不分正法工作項目 大道無形有整體 ◎師父評註

清風(北美) 原載【明慧網】最近關於起訴邪惡分子的法律問題,同修之間有了更多的反思與交流。我們發現,不論學員參與或不參與起訴,每一個人的一思一念都在起著決定性的作用。只要是正法弟子,都被當成是一個整體來考驗。我們奇怪,為什麼唯獨這法律案件如此呢?在與同修的交流中,我們突然意識到,其實,不只是法律案件如此,而是每一個項目都是如此啊,只是在法律案件上,對與錯被用結果勝敗回答得更明顯、更具明顯迫害力而已。 其實,只有我們自己在分項目,邪惡可沒把我們分項目對待。每一個項目,都考驗著整體;每一個項目的成功與否,都體現著整體對這個項目的態度。在人這一面則是,如果大家把做媒體的事當成只是媒體組的事,那麼,體現在人這一邊就是我們媒體也作得不成功,開發布會也少有媒體。把作電視當成是電視組的事,那體現在人這的就是我們的節目也起不到講清真相的效果,或節目就沒有人看。若把向中國人講真相當成是發電傳或參與聊天的組的事,那在人這兒顯現的就是封鎖很難突破。把在領館前發正念當成值班或當成別人的事,體現在人這兒,很可能就會遇到很多麻煩與干擾。 當大家都把自己項目以外的事都當作別人的事,就人為的把我們的整體切成了很多小塊,把有力的整體削弱成零散的力量,甚至在有不同意見時,還互相削減力量。 我們把救度眾生的事分成不同的項目來做,只是在工作上更方便而已,卻不想人為的形成間隔。我們應該還是一個整體,而且能隨時隨地形成一個整體,那才是對的狀態。我們因修煉層次不同而對法理有不同理解,但卻不是互相削弱的,而應是平行而互相扶持的。我們是把每件事都當成自己的事一樣關心的,對每一件事都要有清醒的認識,並在法理上儘量的清楚,不與整體形成間隔。才能更好的跟上正法的進程。否則,邪惡不需來分裂我們,我們已經自己四分五裂了,那不是很大的漏嗎!而我們也要重視學法,不要因為忙而忽視學法。我們的正念正行都自法中來,邪惡就是讓我們忙的沒時間學法,使我們自動遠離法。在中國大陸,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就是強迫大法弟子無法學法煉功而脫離法;而在海外,體現出來的就是讓我們忙,讓我們忙得好像沒有時間學法,而有的學員被干擾得主意識不強、拿不起法來學,讓我們自己選擇接受迫害而不自知。 我們在正法的最後時刻,一定要互相圓融互相補充,形成無漏的整體。因為整個宇宙也是圓融無瑕的,都是由符合大法特性的粒子構成的;因為裏頭進去一個不純,他就會是不純的,而這也是新宇宙不允許的,所以我們得嚴格要求自己。正法工作中的每一個項目都是正法弟子的責任,不能參與也要用正念看待,從而不產生力量的抵消。 “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體現的並不是人中的互相關心與團結,而應是我們對法負責的態度與我們身為正的生命的為宇宙中正的因素負責的一個最起碼的要求。 個人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 * * * *講得好。大法弟子是個整體,在正法中所做的一切我都是肯定的,都是在做大法弟子應該在做的。不同的做法就是法在運轉中有機的分工圓融方式,而法力是整體的展現。 李洪志2003年2月16日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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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點心得體悟

婉玨 我是一位剛得法半年的新弟子,在此跟各位同交流一下我修煉中的點滴心得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我是90年代初移民來澳洲的。第一次踏入西方這塊土地時,我不知道什麼是宗教信仰,也不明白上帝、基督又是怎麼回事。聽同學說,教會的人很有愛心,願意幫助人,就這樣跟著進了教堂。那時每當唱贊美歌時心情就特別激動,感慨萬千,甚至會熱淚盈眶 。感到自己是多麼渺小和無助。當看到新約的馬太福音中寫道,『基督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時候大聲喊著說『我的神 ,為什麼離棄我?』 這句話時,我難過極了。人為什麼這麼殘忍無知?上帝為什麼不來救耶穌?為此我訣志要受洗信主,做上帝的子民。像耶穌那樣愛主,愛人。頭兩年我每週五晚上參加查經,星期日去教堂作禮拜,天天禱告,為教會些侍奉的工作。還介紹了六位朋友受洗信了主。但是漸漸地眼前所見所聞讓我產生了許多疑問和不理解。為什麼基督教要分成許多不同的教派?是耶穌要的嗎?為什麼有些教派在贊美時要手舞足蹈,禱告時人會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似的,為什麼教會內部總有紛爭?等等,……..這些實在讓我不解和迷惑,讓我彷徨。 兩年前,一位朋友借給我一本《轉法輪》讓我讀,這是我第一次從她那聽到關於法輪功的訊息,我很樂意她留下講真相的傳單在我店裡讓客人們看,對法輪功受到的迫害也十分同情。但當時覺得自己是基督徒,而法輪功是講佛的,就不敢去看《轉法輪》這本書 。到現在我還很後悔當初自己的愚蠢和無知,中國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而我卻置身度外。 96 年受洗之後,我做了兩次大手術,身體一直不好,去年初又得了五十肩,痛到什麼止疼藥也不管用,不能梳頭,無法穿衣,連工作也做不成了,我覺得那時真是走投無路了,5月中旬,一位大法弟子朋友向我講了她得法後,家庭和身體發生的巨變,讓我很驚奇。原本我對氣功治病是似信非信,因為我的父母都是西醫師。這是我第二次聽到法輪功,但當時即便很好奇,也還沒有立刻要學的打算,因為, 我已訂了六月中旬回中國治病的機票,我哥哥也在國內聯係好了醫院。說也奇怪,四個月前就訂票了,啟程前十天還沒有票,旅行社的老闆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顧客,她天天幫我和航空公司聯係,並對我說;『她也不知航空公司是怎麼了?好幾個比我後來訂票的都有票了,就是沒我的票』,我腦子裡閃了一念:這也許是老天不讓我走吧。於是,我取消了機票。現在想來,如果我那次走成了,就又失去了一次得法的機會,一定是師父的安排,他要讓我留下來得法。那天,這位朋友來我家也是出於偶然機會,閑聊了一會兒,我請她練功給我看,一看動作很簡單,就跟著學,沒想到第一套功法剛做了幾個動作就感到身體內像有熱流通過,渾身發熱,這更讓我驚奇了,簡直太神了,熱得我脫掉了外套,另外一個在邊上觀看的朋友說:『大姐,你別是心理作用吧,你纔做了幾個動作就熱成這樣了,我還覺得冷呢』。那是六月十五號,正是冬季,可是我和這個學員都感到有一股很強的熱流通過全身。第二天,我就去『寶島』商店買了《轉法輪》, 用了兩天的時間,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過了幾天,這位朋友又給我看了《轉法輪》卷二,接著又看了《北美巡回講法》。一下子我好像是盲人見了天日一樣,久久沈浸在那種喜悅,激動,和興奮之中。因為我終於找到了對人生所有問題的答案,明白了我為什麼對教會有這麼多的疑問和彷徨,更慶辛自己在這有生之年還能得到大法。我看著師父的法像說:『師父,我這輩子迷在常人中幾十年了,今天終於讓我找到了返回天上的梯子,人間一點兒也不好玩,我發誓這輩子如果沒修上去,下輩子接著修,生生世世跟定師父您了。』 學法之後, 讓我明白法輪大法是比基督教,佛教以及其他所有宗教有著更完整的一套性命雙修的功法,是創造宇宙一切的大法,包括佛、道、神,讓我更加相信耶穌是一個真正的神。師父在《歐洲法會講法》中說:『耶穌是一個非常好的神,這不是我在講啊,天上的神都是這樣看。』還說:『我講的是宇宙的理,而且是宇宙從上至下的一個最大的,能夠給宇宙的眾生,不同層次的神和人開創生命環境這樣一部大法。……..』『 而當年的耶穌講的理是叫社會的常人怎樣修到他的世界裡去的理。』學了大法,使我對耶穌的話也有了更深的理解,如耶穌說:『凡勞苦擔重擔的到我這裡來,我就讓你們得安息。』未學法之前,我一直從字面上去理解耶穌這段話,以為勞苦擔重擔指的就是勞動人民、 窮人、痛苦不堪和病重的人。有言道:『窮人算命,富人燒香,路走到盡頭求耶穌。』 可我常常問自己,難道信了主,苦難、貧窮、疾病就能改變了嗎?為什麼我要比其他人受的磨難多?當初信得也很虔誠,天天禱告,感謝,贊美,檢討自己。學了大法,纔明白耶穌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因為有執著,纔會有煩惱,有業力纔有病痛和苦難。回頭來看,雖然我信耶穌,但我卻不知如何去修自己,以為只要信(耶穌)和愛(世人)堅持每個禮拜天去教堂做禮拜,凡事禱告和求上帝,就能去天國。現在纔真正明白『宗教是人搞出來的,耶穌當年沒有搞宗教,釋迦牟尼當年沒有搞宗教,只承認修煉的人心。』《澳大利亞講法》 師父說:『為名者氣恨終身, 為利者六親不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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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明慧文章有感 – 整體正念的重要性

理蘭 今天讀了“在另外空間看到營救Charles Li 的場面想到的” 一文,更深刻地體會到正念和形成一個整體的重要性。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3/2/12/44412.html 回想起來,兩個大法弟子同時被抓時(Nancy and Charles),自己對兩件事的關心程度有顯然的不同。Nancy被救出后,在本地同修提出我們要繼續努力,營救Charles Li 時﹐我雖然非常地同意,但回想起來,向內心看看自己,我真正關切了多少?有像Nancy被關押時那么強大的“救人”的念頭嗎?有像Nancy被關押時那么強大的“這是邪惡在向大法挑戰”真么清晰的認識嗎? 我發現自己當時所用的心是有很明顯的差距的。 當我們意念中有了“這是對澳洲的考驗”或“那是對美國的考驗”的概念時﹐大法的整體就有了間隔﹐我們看問題的角度就和舊勢力一樣了﹐我們就認同了舊勢力的安排﹗ 因這次有機會直接對比,很容易明白在過去其他地區營救學員的努力中,我的關心也是很明顯的不足,例如:去年日本學員呼吁全球弟子聲援他們營救金子容子的努力時,我自己的心就沒有真正地動起來。 “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這一次的直接對比,能幫助我們具體地看出哪里有不足,哪里還沒有達到法的要求。 正法到今天,大家都很忙,每一件事都直接具體參与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們是正法弟子,我們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只要我們去關心(真心地,全身心地關心),并且在關心時發出純正的正念,那么對這一件事就會有幫助。如果我們更多的人能做到,我們整體的力量就將勢不可擋。 而要真正發自內心地去關心﹐首先我們的思維和概念得真正地在法上﹐得能夠不自覺地﹑自動地﹑無事不從整體上看待任何問題。 當我們的第一時間反應不再是“這是對澳洲的考驗”或“那是對美國的考驗”﹐而是“這是邪惡對大法的挑戰”時﹐我們正念的威力就能完全的發揮出來﹗ 個人體悟﹐希拋磚引玉﹐大家多在法理認識上交流。(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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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法圓滿自己

墨爾本大法弟子 【光明網2月14日】近來和同修們一起學法洪法,從中得到了很多啟示也發現自己以前認識的很多不足。寫出來希望能与同修們交流一下,互相促進。 首先是對考驗的理解。以前以為當自己心里有矛盾,感覺有气有委屈或者歡喜心起來的時候,才算是一种對心性上的考驗,通過讀師父在波士頓講法中:“我告訴大家,不管你們修多好,今天,你們只要有常人心在,那就是魔所能利用的東西,自己不注意隨時都可以被利用。”我意識到平時產生的任何一念,如果能從法上去認識它產生的根源,每個念頭都能讓我們提高。我們應該嚴格要求自己的一行一念,因為修心和修命也是相通的。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這种高能量物質是有靈性的,它是有本事的。它一多了,密度一大,充滿人體所有的細胞后,它就能夠把人的肉體細胞,最無能的細胞抑制住了。一旦抑制住之后,就不會產生新陳代謝了,最后完全代替了人的肉體細胞。”學法的目的就是要用法取代我們層層大腦中形成的一切后天觀念,最終讓自己的一念一行都符合法對我們的要求,那時候就是我們完全突破我們這層表皮的時候了,也就是法正人間時刻的到來,我想這或許也是師父讓我們多學法的重要原因。 例如目前很多同修對時間有或大或小的執著,不論出于什麼樣的考慮,這執著都會阻礙正法的進程。我們要重視自己的每個念頭,在當前這么關鍵的時刻,我們不能讓舊勢力鑽任何空子。 第二點是關于集體學法。有些時候我們集體學法因為對法的理解不夠往往流于一种形式,大家集體讀法,然后討論,而在真正出現問題需要解決的時候,卻仍然作不到從法上去分析問題的根源,而是急于討論解決問體的具體辦法,這時候就會出現花費大量的時間去思考常人的手段而局限在常人表層空間,卻抓不住問題關鍵的實質。我感覺這是阻礙我們集體提高的一塊大絆腳石,如果我們憑著心中對師父的正信,時時事事向內找,遇到問題時對照法來找出症結所在,討論問題的時候大家就會的目標明确,我們整體也就能得到了提高。 最後一點是同修之間的寬容。我們不應記著或重提同修以前的過失或不足,因為大家都在修,那麼也就是說大家都在不斷地改變和提高。議論同修的不足時無形中就等於把這一缺點加強,也會給同修把難加大,這方面我們也要修口。另外,從自身的提高來說,我們也應該有更大的容量來看待身邊的一切。 師父慈悲眾生,在最后的時刻把我們另外空間的神通打開,我個人理解有三方面的含義,一是給我們自身的提高提供了保障;二是師父想清除更多眾生背后的邪惡因素后,通過講真相能讓他們得救;三是給我們一個建立威德的机會。我們的正念的作用確實非常強大,只要是站在法的基點上,正念足的時候真的是心想事成。因此正念對待講真相的每一秒是非常有意義的,世間下來了許多的法王,有多少迷戀在紅塵之中,又有多少眾生翹首以盼,我們真的是他們得救的唯一希望,或許多少緣分才促成了他們与大法弟子相遇,如果我們在講真相過程中摻雜了任何人的念頭從而使他們沒有得救,那么會是多大的損失﹗ 初次寫文章,認識上和語言上都有許多不足,層次更是有限,懇請同修慈悲指出。(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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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魔難雙腳踏,一片丹心向法開(一)

文大陸弟子衛法 7.20開始後,因為我是得法比較早的老學員,而且在7.20時為大法討公道去過北京的,再加上我在堅修大法上態度一直很鮮明,被當地公安局認定是『重點』人物;公安局懷疑我是”幕後”的負責人(其實我既不是輔導員,也不是輔導站的負責人,輔導員也好,負責人也好,只不過是義務為大家服務的)在這種可笑的邏輯下,我被24小時監視,電話被監聽,而且只要一出門,不管我走到哪裡,身後的便衣象尾巴一樣跟著。更莫名其妙的是我的名字進了市重案組,一夜之間,我從普通的百姓變成了『名人』。 早在4.25前後,煉功點來了許多奇怪的學功者,他們沒有表情,只是跟著學動作,注意著是誰在教功,打聽著在誰家裡學法。我只是覺得他們和一般的學功者不一樣,也沒多想。因為大法是公開的,誰想來學都行。煉功點也好,輔導站也好,全都是光明磊落的,沒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後來纔知道這些人全是便衣。 功友們甚至為他們能來瞭解大法而感到高興,因為不管是什麼原因使他們走近大法,都是他們一個難得的機緣。師父曾說:”你只要走進來了,我都把你當作一個人,只是工作不同而已,哪怕你是特務,……,我不看你的工作。……,你能進得來,……,希望你們能珍惜。……”(《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第20頁)這是何等慈悲、寬厚的胸懷!善與惡的對比一定是鮮明的。 對法輪功的打壓由7.20正式開始了。 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魔難,我感到正常的修煉思維一下子被打亂了,但是對師父、對大法我從未有過懷疑,那種對宇宙真理的正信似乎發自我生命的本源,堅不可摧。和功友們討論為什麼會發生這場魔難,有的功友覺得就是這樣安排的,但我的本性告訴我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師尊的安排決不會是這樣的,一定是被什麼破壞了,可我說不出來是什麼。我苦苦思索著應該怎樣對待這場魔難纔能走正自已的路。沒有新經文,一切都要靠自已悟。 和功友們交流很必要,因為在那樣一個環境裡,大家互相切磋,互相鼓勵,對共同提高很有幫助。 隨著劊子手江XX對法輪功誣陷的昇級,法輪功學員的處境越來越艱難。許多普通的老百姓、許多單位的先進工作者、大學的優秀教授、中學的優秀老師、學校的三好學生只因行使憲法規定的上訪權向國家反映修煉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便被打、被關或送進了勞教所和精神病院,陸續傳來了法輪功學員被酷刑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我的心越來越沈重。 在那段日子裡,我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心裡一想到被迫害致死的功友和在牢獄裡因堅持真理而受苦受難的同修,總是禁不住淚水漣漣。我告訴自已,我可以流淚,可以忍受,但我決不會向邪惡低頭(雖然那時師父沒出新經文,但我總覺得那些東西就是邪惡)。我做好了心理準備,無論自已會遇到什麼,堅修大法的心誰也休想動。在那段日子裡,我思想中的一念非常清晰,無論多麼艱難,我都沒有權力考慮自已,我只能想著大法。 我的住所早已被嚴嚴實實的看起來了,而且24小時有人值班。每一次去和功友們交流擺脫身後的跟蹤就像是經歷一場戰鬥。有時覺得很累。我曾告訴了幾個功友自已的處境,但我發現會給大家也帶來壓力。當時種種的因素讓我覺得還是不提及為好,於是我決定不說了,自已承受。我知道這種情況除了我自身的業力外一定還有別的因素,但不管是什麼,邪惡休想動得了我。 連著幾天,警車就停在家門口。我去商場買東西,幾個便衣也跟著進去,並不時觀察周圍的『情況』。我去理髮店理髮,便衣便坐在那裡,對進出的人虎視眈眈。甚至打公共電話,便衣也會站在身邊聽。……。在這種情形下,我頂著各種壓力,依然做著我能做的事。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有湧上來的人心,但一想到師父僅為與眾弟子結緣所吃的苦時,便毫不猶豫地將這些人心打掉。 有一次和國外的功友聯係,電話剛打通,三個便衣已經把我圍在了中間,我的心沒有動,我從來都不認為他們能動得了我。我靜靜地聽著國外功友在講。講完後,他問我還有什麼話要說,我看著那三個便衣,沈默了一會告訴他『沒有了』便掛了電話,當我轉身時我聽見了自已的心中久久地迴蕩著一句話:『我們非常想念師父。』我感到自已的眼淚在往外湧,想到身後的便衣還在跟著,他們怎麼可能理解得了大法弟子的眼淚呢?也許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大法弟子眼淚裡的內涵。想到這,我便忍住淚水,面帶坦蕩的微笑。無論身處何種環境,我都深深地為自已能修大法而感到無比的幸福和驕傲。 有一些功友因去北京上訪被勞教,警察特地跑來告訴我說某某和某某已被送去勞教了,還有哪兒的某某也送去了,言下之意我要是再去北京也會這樣。我對特地跑來告訴我的警察頭目說:”憲法中任何一條都沒有說我不能去北京。”他一聽,氣洶洶地說”你要再去就馬上送勞教”,我平靜地回答:”我遵守的是法律,不是你的’口頭傳達’,你要是認為你說的是法律,那就請白紙黑字公告天下吧。”當時他一下子不說話了。我問他:”你們把這些好人送去勞教,你這當警察的覺的光榮嗎?你對得住自已的良心嗎?”他說”這跟良心沒有關係”,我又問他:”跟良心都沒有關係了,那跟什麼纔有關係呢?”他支唔了半天也沒說出來,最後灰溜溜地走了。 當和功友交流提到該如何對待勞教,那時有些功友覺得為了護法,被送去勞教也沒有什麼。我悟到的是誰也休想送我去勞教,大法弟子憑什麼被送去勞教?有那麼多的事等著大法弟子去做,為什麼要認同被送去勞教?即使被抓到我也會用一切辦法走出來。當功友問我是不是怕勞教,我說不是怕,我沒有做過任何一件違法的事,憑什麼要被送去勞教?功友問我如果真的送我去勞教怎麼辦,我說除非抬著我的屍體去。當時有的功友並不同意我的看法。特別是當派出所和單位想給我辦『學習班』時因遭到我的強力抵制而流產,他們認為別的煉功人他們都辦了”學習班”了,怎麼我這就不行?他們讓我的家人告訴我要給我辦”學習班”,我告訴家人:”門兒都沒有。”單位領導和警察都覺得我太硬了,不好對付,當我正視著他們,一字一頓地告訴他們:”‘學習班’是違法的,我決不去;我的家人也決不會答應。由此而引發的一切後果你們自已去負。”他們從我的眼中讀到是神聖不可侵犯,竟然一下子象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從此再也沒有對我提過什麼”學習班”。有的功友覺得我沒做到善,不接受師父的安排。經過思考我覺得自已並沒有悟錯,師父怎麼可能安排自已的弟子參加誹謗大法的『學習班』呢?!這是絕不可能的。而且我悟到大法雖不參與政治,但一個政黨對大法敢如此的迫害,那麼這個政黨在歷史上該劃句號了。 那時許多常人因受到政府不實的宣傳對大法產生誤解,並對大法弟子去北京不理解,我悟到應該向世人講清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真實情況,但那時大多數功友覺得進京護法第一位,覺得我的想法不太妥。那段時間我經常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孤獨,為什麼自已悟的總和別人不一樣呢?是不是自已悟錯了?經過思考我覺得自已並沒有悟錯,我知道向世人講清真相是一定要做的事情,我還悟到以後會有越來越多的功友會從不該關押他們的地方堂堂正正地走出來。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是最正的,憑什麼被關押?!那時正值99年底。有時真的覺得苦,並不是因為自已所吃的苦而苦,而是悟到了應該這樣做但在當時的情形下卻沒有辦法去做。 我總是被不惜血本地嚴密地看著。當時我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而且我強烈地感受到了來自另外空間的瘋狂干擾,雖然我看不見,但我憑著對大法的堅信一次又一次地戰勝了它們,每一次都仿佛是一場艱苦的戰鬥。我的感受就像看見了一樣的真實和清晰。 隨著對法理認識的深入,我開始思考如何沖出這種”包圍”。通過學法,我更加明白了肉眼所看到的其實都是假象,只有堅信大法纔能不被假象所帶動,這種堅信絕不僅僅是停於字面上,而是將整個的生命溶在法中連一絲縫隙都找不到的一種絕對的堅信;而且無論感覺到什麼,思想必須堅實地紮在法上不搖擺,只有這樣,纔能稱得上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有一次功友約我去交流,到了定好交流的那一天我有些猶豫了,一想到擺脫跟蹤的辛苦,一想到與另外空間干擾的苦鬥,竟然有點不想去了,我意識到自已的人心正在往出翻。這時,我想到了偉大的師父,想到了監獄裡的同修,於是,我問自已:去為了什麼?不去又為了什麼?我發現了自已的自私和怕心。我應約前往。但是在走前,我拿了一個小袋子裝上洗漱用具便出門了。交流完後,我和另一位功友一起走在一條大街上,說來也怪,大街上竟然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我和這位同修。這時他注意到我手上提著的小袋子,便問我拿著什麼,我說是一些洗漱用具,他看著我突然大笑起來,他的笑聲在整條街上迴蕩,他這一笑把我笑明白了,是呀,我為什麼要帶上洗漱用具呢?不就是潛意識中還在想著預防萬一被抓好有點準備嗎?為什麼我要想著自已會被抓呢?自已也知道誰說了都不算,師父說了算,可為什麼在遇事時還會被人心所帶動呢?還不是因為自已對法理沒有達到24K金般的正悟嗎?想到這裡,我也笑了起來。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已正在一個公園裡走著,我突然看見了師父,師父正在煉功,接著我又看見不遠處有一群相貌凶狠、穿著制服的人,它們要害師父,我當時吃了一驚,我突然想起來這個公園是大家經常在一起煉功的地方,於是我趕緊跑到煉功地點想找到功友們,果然我看到了遠處的功友們,於是我一邊跑著一邊向他們喊著『師父在那邊,快去保護師父。』大家聽到了我的喊聲,有的開始跑過來,於是我又回頭向師父身邊跑,我邊跑邊想著誰也休想害我師父,這時我醒了。我翻開放在床頭的《轉法輪》,看著師父的相,突然間我聽到一聲震撼我全部生命的呼喚,仿佛就像是自已真正的母親正在向我伸出雙手:『來!溶在法中!』我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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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大法網站投稿之我見

文/菱雲 【光明網2月6日訊】大法網站是我們大法弟子共同的網站,裡面不僅包含了我們全體大法弟子的智慧,同時也溶入了網站編輯們的辛勤勞動和智慧。我認為向大法網站投稿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和殊榮。 我們每個人可能都把看大法網站當成每天的例行事情,從閱讀其他同修的文章中,我們收穫了很多,倍受鼓舞,互相促進,“比學比修”。大法網站不僅是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場所,還是我們的不可缺少的重要修煉環境,是我們共享智慧的地方。在網上,我們“互相鼓勵,共同精進”。 其實,不僅僅於此,網站還有更深遠的意義,他是我們正法弟子隨師正法輝煌歷程的記錄,是留給宇宙歷史的偉大的傑作。 現在大法工作很多,每個真修弟子都在全力投入。這其中,每位大法弟子有很多感人的故事,有很多動人的經歷,有很多智慧的火花。每項大法工作也是如此。如果能夠抽出一點時間把這些珍貴的東西記錄或者整理出來,那個人的智慧就能夠發揮更大的作用。 大法網站已經成為正法洪流中的一部分,我們應該主動地參與和維護。 個人理解,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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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探親———-十天正法修煉的體會

澳大利亞 南茜·陳 【光明網2月5日訊】此次帶著6歲的女兒回國探親,沒想到21日在成都就被四川國家安全局跟蹤,22日他們強行帶走我,後來的八天他們連續不斷的審訊我,到30日被遣返香港整整十天的時間,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中對一個弟子來說,在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中都有一些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們分享。 以前我多次回國也多次被遣返,所以面對公安並不陌生,但我踏上回國的列車的時候,內心仍然是揣揣不安的,怕心很重的,在列車上我告訴自己作為一名正法弟子,怕心是不應該存在的。有怕就說明你這個物質還沒有修掉,在這方面你就是不合格的。因此我不斷地對自己說這個怕心不是我的,不要它,請師父加持我去掉它。這樣我的心就平靜多了,順利地通過了海關。 回到成都,天空中陰雲密佈,空氣渾濁的讓人透不過氣來,我知道邪惡的場很大,空間場中宇宙中敗壞的物質很多,我見到了兩位以前的功友,近三年不見,一位功友被反復關押了兩次,人越見蒼老瘦削,不用講就知道了她歷盡了磨難,另一位功友正躺在醫院的床上,變形的面容使我不敢相認,這難道不是江氏集團欠下的又一筆血債嗎?如果她至今還能堂堂正正地煉功,她絕不會被病痛摧殘到這一步,大陸弟子的承受是巨大的,我們海外弟子真的要盡一切的努力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 後來我發現有人跟蹤我, 我多次換乘出租車,試圖擺脫他們,但一直都沒有成功,在跟蹤我的過程中他們派了多少人力我不得而知,最後我走出租車,走向這些跟蹤我的人質問他們:”你們為什麼跟蹤我,你們是什麼人?”他們卻不敢承認在跟蹤我,最後他們跟著我整個晚上,我只好在成都的大街遊蕩。其中這個心理過程從開始的緊張,不知所措到最後的坦然相對,質問他們,我想的最多的是這是邪惡對我的迫害,一定要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絕不允許他們任意來迫害一位大法弟子,他們不配考驗大法弟子,但在人的表面,這些跟蹤我的人都是年輕的小夥子,我禮貌平和對待他們,有時還拉一拉家常,給他們講一講大法的真相,甚至我給他們唱大法的歌曲,我知道不管內心多麼堅定鏟除邪惡,表面上卻是善的表現,慈悲是最有力量的。 後來我想應該讓外界知道我的遭遇,邪惡是最怕曝光的,但他們不允許我打電話,於是我想到去成都美國領事館,他們看得我很緊,根本不讓我上出租車,這樣我乾脆停下來發正念,這時看管我的那個人被他的同伴叫過去,在此時,一部出租車停到了我的面前,我跳上車叫司機直接去成都美國領事館,這一切不過就發生在不到一分鍾之內,但就是這一分鍾讓我有機會通知我的家人,打電話給澳洲大使館,讓整個事件在一開始就曝光了。為後來海外的同修營救我贏得了時間,大法弟子在磨難面前不畏不亂是至關重要的。記得師父講大法是無所不能的,但在實踐上怎樣體現大法無所不能的威力,這與我們弟子修煉的狀態和心性密切相關,那發自心底的百折不撓的意志力是非常關鍵的,記得以前看”三國演義”,我最喜歡看趙雲長坡那一段,那種萬軍之中奮勇殺敵的英雄氣概曾深深地震撼過我的心靈,修煉後明白歷史上很多有名的人物都在大法弟子中,由此可見: 其實我們的潛力是巨大的,只是我們被人這層空間各種因素制約著,難以發揮而已。22日早晨6點,我到達了美國領事館,我不斷地發正念,我得等到他們上班,9點上班後不斷有美國人路過領館,我向每一個路過的美國人說,有人要跟蹤我,綁架我,希望你們能通知美國領事館官員,那些跟蹤我的人就站在街對面,一刻不松地看著我,9點多鍾,終於有一位領事館官員出來見面並把我帶進了領事館內,這時我看到成都陰沈的天空中唯有美國領事館的上空放晴了。陽光穿過了這塊不大的天空照射進來,我知道在我看不見的空間一定有場激烈的正邪之戰。接下來,整天在美國領事館內,我持續地發正念,讓全世界的媒體曝光這次事件,讓澳大利亞政府儘快干預這事件,讓澳大利亞的同修瞭解我的處境,我堅信我的功力在另外空間威力無窮,雖然我隻身一人在這裡,有師父的法身,宇宙中這麼多的正神,記得師父還講過:大法弟子修成的那部分在天上都是很熟的,我修成的那 一面應該可以穿越時空和全球大法弟子修好的那一面溝通,可以這樣說我的身後有千軍萬馬,有什麼可害怕的。 下午5點左右,兩位美國領事館官員陪我去訂回香港的機票,並告訴我不能再呆在領事館了,當時我的心又慌了一下,但是我馬上想到大法弟子在磨難中絕不僅僅想到依靠一個人間的什麼組織機構,師父說,你們就是神,眾生都在指望著你們,你們還指望著誰,我們可以利用常人的一切形式來證實大法,但真正的力量來自我們的內心,來自大法的威力,我向美國領事館的官員表示感謝後,離開了他們,在訂票的過程中,十幾位國安局的人員走進,直呼我的姓名正式宣佈了要審訊我,我對他們說的第一句話記得是:我正等著你們,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那一刻內心卻感到格外的平靜,有一種你們也就不過如此的感覺。 在八天的審訊中,我一直很冷靜平和,怎麼樣理性智慧的回答他們的問題,使法的損失最小,同時盡我最大的努力讓他們理解大法,理解大法弟子。我從不製造對立的氣氛,但是在對法的正信上是絕對沒有任何含糊的,他們在我面前怎麼詆毀大法我都是針鋒相對的。今天他們站在大法對立面上審訊大法弟子,這些生命是可憐的,未來的結局對他們來說很多是不幸的。當我面對他們的時候,我一點都沒有對立氣憤的情緒,內心經常是難言的悲哀,對發動這場邪惡迫害的元凶更加深惡痛絕,他毒害了無數普通的中國人民。但是在審訊過程中,我也多次看到他們講的很多話是邪惡指使他們講的。人是講不出那樣的話 。而有些話是他們對大法的誤解造成的,有些人也有人善良的那一面,而且在這個過程中對大法圓融不破的那一面深有體會,如果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能成熟地理解師父的法,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情況發生,很多現象的嚴峻是和我們大法弟子的不能正確理解大法在不同層次的圓融與表現造成的。師父對我們講的高層次法理,常人是不配聽的,我們有時不分對象和場合講出師父的話後是可能被人利用,給法造成更大損失的。每天晚上,我會靜下來發正念,外面消息我幾乎得不到,但在內心從來都堅信,我一定能很快重獲自由,絕不要無謂去承受任何舊勢力強加給我的任何所謂的考驗。這幾天中我多次想到了在鎮壓一開始就被判刑的一些大法弟子,三年多來她們還在監獄裡堅持著對大法的正信,這是多麼偉大的修煉人,宇宙中未來最偉大的神,她們是修煉人的典範,師父在費城講法中講到,大法弟子,鎮壓都到這一步了,你們還怕什麼,你們不是已經看清了你們未來了嗎?每當想到這些心中充滿了無畏和平靜,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像在旁觀者在靜觀這一切外在的表象,好像事情並沒有完全發生在我身上似的。我也更深刻地體驗到了國內學員的艱辛,除了勞教折磨的殘酷,還要承受著在這個大的顛倒黑白的物質場中對大法正信的動搖。電視上江魔頻頻亮相,到處是歌舞昇平的盛世景象,這一切都是在掩蓋他們已在對宇宙大法犯罪的假象了,目的卻是使更多的不明真相的常人聽信他們的謊言,同時也使一些對大法正信不足的學員掉下去。 他們也試圖想轉化我,由於明慧網上披露他們迫害大法弟子事跡不斷的曝光,他們帶我去參觀了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目的是想告訴我明慧網上不真實,也想讓我見一些被轉化的學員。當時我想一位金剛不破的大法弟子,應該是無所畏懼的,那些轉化的言論絕對污染不了我,對於我來說,我正好可以直接到邪惡的中心之地,我即使不能看到什麼,至少我可以近距離發正念。一路上我不斷的發正念,到了那兒之後,他們告訴我有幾百名法輪功學員關在裡面,恰恰我看到了他們把一些堅定的大法弟子面壁罰站,而且還告訴我她們是自願的。裡面一位大法弟子馬上說是他們強迫的,這時一名犯人馬上沖上打她的嘴,在禁閉室裡面,我看到了一位年老的大法弟子,那裡的管教在說話中說出了她的名字,而這個名字在二年前明慧網上就看到了他們迫害她的事例,今天她還在勞教所裡面,一切都不言而喻啊。就這麼20多分鍾就讓我發現如此多的破綻,他們想要掩蓋的恰恰就是暴露,有兩位轉化的學員來見我,主要是讓她們給我講她們轉化的經歷, 我靜靜地聽著,卻發現之所以她們被轉化,是因為她們不能在法上談論法,沒有對師父的100%的堅信,更讓我深刻地理解佛法修煉的嚴肅及各種人心與人的觀念對修煉人的干擾的可怕,一個修煉人對大法來就只有全面的同化,這部大法不允許任何一個生命去質疑,因為她在重樹我們的生命,你不能被他同化,你就會被這個宇宙淘汰,我為這些生命感到深深地悲哀,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中,我理解師父那句話”一個不動能制萬動”是告訴弟子們不要動常人的心,不要動你已經在宇宙大法修煉中自己的正信正悟,對這些審訊我的國安人員,我覺得他們是被蒙騙的生命,宇宙中是最可憐的生命,所以我經常發正念,希望海外大法弟子向四川省各級部門講清真相,從修煉到現在,我幾乎什麼都沒有看到過,但我對師父賦予我們的佛法神通深信不疑,只有我們弟子沒有做好的,沒有達到大法純正的要求。只有修好我們自己, 大法無邊的威力纔能展現給我們。 在這個過程中,我也經常反省自己,發現有許多地方也沒有做好,對突如其來的事件心態還是不夠穩,如果更冷靜,將更有智慧圓滿地處理一些事情,在關鍵時候考慮同修的處境不夠,讓我接觸過的一位大法弟子也將面對邪惡的審問,事過之後我難受了好幾天,同修的損失就是我們的損失,同時由於我的被捕,加拿大美國澳大利亞大法弟子真是盡了全力在營救我,在澳洲他們向媒體和政府做了大量的工作,這是大法弟子整體力量使我得以在十天之內獲釋,他們還向四川成都市宜賓市各級部門打電話講真相,這對當地是極大的震動,有力地抑制了邪惡,我相信在烏雲壓頂的中國大陸,很快將迎來法正人間的春天。 點滴體會,請同修分享,如有不妥,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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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的力量

幫助同修申請簽證的一點體會 澳洲大法弟子 【光明網2月4日】本區一位同修,在國內因堅修大法曾遭受迫害(被判勞教,受到酷刑)。經家人營救出勞教所後,被在澳洲的親屬收留。 這位同修平時嚴格要求自己,在日常生活的一點一滴中體現出了大法學員的善和忍,漸漸地感動了原來對法輪功有成見和誤解的親屬。她的親屬也因在幫助她申請居留的過程中看到了大法的書籍和網站,發現法輪大法原來是教人修心向善,開始了對大法的正面認識。 區內學員在這位同修申請居留過程中誠心相助,也使她的親屬再一次感受到大法學員的善。他們主動去接觸大法弟子,希望更多地瞭解法輪功。其中一位親屬向學員表示了對大法看法的改觀,對學員熱心相助的感激,以及主動要在今後為有需要的大法學員提供專業上的幫助。 我聽到這一消息時,心裡很有感受:又一個可貴的中國人,又一個不凡的生命從被蒙蔽中解脫出來,因的是學員們平常在修煉中不經意表現出的善。如果沒有了這位國內來的同修平常嚴格要求自己,如果沒有了區內其他學員的熱心相助,如果沒有了做大法網站的同修們日夜辛勞,默默奉獻,都可能影響到這位同修的親屬能否這麼快瞭解和感受到大法的美好。 當然還不止是一個人,因為每個人都有他/她的生活圈子和影響範圍。這位同修的親屬在華人社會中的影響圈子也不小。有一個中國人真正地從內心對大法解除誤解而產生正念,意味著多少個可貴的中國人,多少個不平凡的生命也有瞭解除謊言造成他們對大法的敵視的機緣!這種連索作用不可低估。 同一段時期剛巧看到加拿大學員在成功營救王玉芝之後寫下的心得體會,其中提到王玉芝的家人通過這次營救,從剛開始的有所埋怨,到被感動得想學大法;讀到學員談通過這件事內心受到的啟發和激勵時,我有很深刻的感受和共鳴。 相信加拿大學員在營救王玉芝的緊張過程中沒有刻意地想要達到什麼感化人的目的,也沒有想要改變誰的看法。和加拿大學員一樣,我們在幫助本地這位同修時也沒有想要影響誰或改變誰,只是全心地認識到要全面否定這場迫害,那怕同修有漏也不準邪惡加以迫害。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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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電話給四川有關部門講述南希陳被綁架情況的經歷

悉尼大法弟子 【光明網1月26日】在參加緊急營救在中國被綁架的澳洲法輪大法弟子”南希.陳”的過程中,澳洲弟子用極快的方法,找出了四川省相關單位以及給各級政府部門的電話,並做出了真相廣播稿。 我在星期六(25日)晚上,以廣播的方式、通過電話向四川的人民播送了”南希.陳”被綁架的經過,以及海外各團體及媒體的關注與緊急營救的消息,同時,還將”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的成立並開始實施調查等真相播送了出去。 我第一個打通了某執法機關,一男子接通了電話,他在聽到後,又告訴了在場的其他人,我聽到了他們的說話聲,其中一男子說:”怎麼都傳到美國去了?”,另一人說”美國都有嗎?”,還有一女子在用方言於他們議論。 第二個是另外一個政府職能部門,對方靜靜地聽完了廣播稿。接下來我又打通幾個普通百姓家的電話,其中有一家人都在靜靜地聽,當我向他們祝願並道”再見”以後,我清晰地聽到對方也回答我:”再見”。 雖然,大部分單位在週末都不工作,但是,依然有值班的人員,我們依然可以用電話的方式快速地傳播出去,讓更多的人瞭解真相,震懾邪惡,早日將被綁架的弟子營救回來。 在播打電話前,我告訴自己:”一定會有人聽到的,單位裡肯定有人值班”,帶著這一念,我很快就撥通了。希望有更多的弟子能夠參加,我們在營救”南希.陳”的同時,更是一次向四川人民講清真相的大好時機。 附件:緊急救援澳洲法輪功學員南希.陳的真相廣播稿 四川省宜賓市的朋友們: 你們好!本電話錄音是從海外打來的,正在向全市電話用戶播放。 澳洲公民南希.陳和六歲的女兒於2003年1月17日持合法有效簽證回到了家鄉中國四川宜賓看望年邁的父母。兩天後,南希·陳前往成都探望朋友,1月20日清晨6點她遭到成都市公安局拘捕,現被關押在宜賓市國家安全局。南希·陳被拘捕的理由僅僅是因為她是一名法輪功學員。 南希·陳在中國被非法抓捕,正值”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成立之際。目前,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海外法輪功學員營救親友委員會,澳洲駐中國的使館工作人員和海外人權組織,正在積極營救,敦促中國政府立即釋放南希·陳。國際互聯網上和海外媒體也都在追蹤報道此事,引起人們極大關注。 2003年1月20日,[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 在美國正式成立。 該組織邀請全球的社會正義力量,在國際範圍內廣泛、深入、系統地追查迫害法輪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關的個人、機構和組織,包括江澤民及其領導下的直接迫害法輪功的各級610系統;包括國安部、公安部、法院、勞教所、涉嫌的精神病醫院;包括對法輪功進行誣陷、造謠和栽贓的新聞媒體及喉舌;包括直接或間接參與對法輪功修煉者及其家屬進行精神、肉體和經濟迫害的人員。本組織在事實的基礎上,將罪犯送上法庭,嚴懲凶手,警醒世人。法輪功受害人並於去年江澤民訪美期間在國際法庭對其進行起訴。10月22日去芝加哥訪問時,法庭向他遞交了傳票。 自99年7月起,中國極少數當權者出於妒忌和私欲殘酷迫害法輪功。三年多來已有1000多人被打死,十萬多人被關進監獄、勞教所和精神病院。數百萬人被牽連,失去正常的生活。對法輪功的迫害,在國際上影響了國家形象;對內,三年的迫害,在消息嚴密封鎖下,我們知道耗費了國家70多個億。那麼不知的背後,又是個什麼數字哪? 法輪功已經洪傳至世界60多個國家,獲得了1000多項褒獎。全世界的所有民主國家都在譴責發生在中國的這場迫害。國際教育發展組織發表聲明說:”天安門廣場自焚事件”是中國(江澤民)政府一手導演的。從《焦點訪談》放慢鏡頭中可以看到,劉春玲不是被燒死的,而是被一個穿軍大衣的男子用重物擊打腦後致死。王進東兩腿中間的塑料瓶在高溫燃燒下,竟然不融化;劉思影剛做了氣管切開手術就能唱歌、接受采訪,不符合醫學常識,這一切都說明瞭所謂的”自焚”,完全是為了打壓法輪功而編造的謊言,和文革中一夜之間把劉少奇打成叛徒、內奸,捏造事實、在全國批判、批臭的做法是一樣的。 朋友們,支持正義、傳播真相,認同”真、善、忍”將會帶給您一個美好的未來。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 謝謝您的收聽,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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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貴的中國人渴望知道真相

澳洲悉尼大法弟子 【光明網1月26日】在講清真相中,無論甚麼方式,我們都可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情況。可我沒認識到可貴的中國人竟然那麼懇切、那麼渴望知道真相。 近日,澳大利亞法輪功學員回中國到四川宜賓探親被綁架了。在營救和講真相給宜賓發傳真和打電話中,遇到一位先生是一個單位的中層幹部,剛過五十歲就被強迫退休,這是在通電話中他告訴我的。 本來我先問他知不知道有國外的法輪功學員在這個地區被綁架了。他說: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啥消息都是捂著,唉!老百姓能知道個啥呢! 這一次講真相就這樣開始了,他認真的聽,開始一提到法輪功他有點怕,但並不回蔽,可在他的說話中不直呼這三個字,我向他講述法輪功在國內和國外的概況。他說:中國人自古以來就尊重信仰,我信善。我相信你講的,我不信政府的宣傳,從江XX一上臺人民對他就沒好感。 接著我向他介紹了我的年齡和姓氏,他很高興的說:老大姐說說現在的形勢。 我首先向他講了:2002年12月23日江XX在出訪美國期間被以犯有”群體滅絕罪”告上國際法庭。還有2003年1月20日”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宣告在美國正式成立等情況。 他說:對江XX我直言用兩個字就是:卑鄙! 他接著又說:國內消息嚴密封鎖,我總覺得要有大事發生。我們在國內太想知道實情。 我又著重介紹以上這個組織的使命:追查迫害法輪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關的機構、組織和個人,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必將追查到底:行天理,再現公道,匡扶人間正義。 他說:太好了,太好了。 我告訴他:在正邪的較量中,歷史的轉折己經來臨,正義的力量己經開始了和平理智的反擊,黎明前的大審判己經開始。 他激動的搶著說:我站在你們(指法輪功)這一邊! 他又非常感激的說:我很高興有一位國際上的老大姐朋友,告訴我這麼多一直很想知道可在中國又不讓知道的實情。 我也說:謝謝你,耐心的聽我講了這麼多。 他說:希望老大姐以後還給我打電話,我還想知道更多。 我說:會的,我會再打電話。 通過這個電話不能不使我感到可貴的中國人不願再受江XX邪惡集團的造謠蒙騙,多麼迫切需要、多麼渴望知道真相。更增強了做為大法弟子講真相的使命感和迫切感。 在此重溫師父新經文《快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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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做得好家裏做不好還是有漏

德國大法弟子 前幾天德國大法弟子年底心得交流會結束後,大家互相告別時,一位同修對我說:“請代向你丈夫問好。(丈夫不修煉)不管他愛不愛聽,你都轉告他。為什麼你覺得他的轉變很難?為什麼對中國人講真相難?也許是因為他帶來了他的整個天體世界的變異觀念。整個天體世界所有應該歸正的東西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 聽了這番話,我頓時覺得豁然開朗,一下覺得心的容量增大了。沉悶的心像打開了一條通道。幾年來,我和丈夫之間的關過了一個又一個,好像總是沒完沒了。看著同修們的體會,好像有時一句話、一件事就讓家人轉變了觀念。我真是左思右想,不明白我和他之間到底是什麼因緣關係。我常常用人的觀念對他論常人的理。(針對家人最容易陷入這種狀態)越講越講不清,越講越生氣,完全走了人的思維這條路。記得明慧網上一位同修談到,給幾位熟人講真相雖然只用了幾分鐘,而這之前的心性提高卻用了幾個月的時間。我想很多同修都有過這樣的體會。也許這幾句話的講出,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而是衝破了人的一層殼,歸正了一層宇宙天體。所以才顯得這麼難,費了這麼長時間。在這個空間平平淡淡的一件事,在另外空間就是轟轟烈烈的。 我們不能片面地、消極地按照常人的心決定我們的做法,不能以他愛不愛聽、接不接受真相材料左右我們講真相的心態。“被救度者怎麼能選擇自己怎麼樣被救度呢?掉到水裏了,人要救他,他卻說:你不能夠直接用手救我,你得用一隻我喜歡的船來救我。那怎麼能行呢?”(《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成為夫妻就有因緣關係。他的改變與我有直接關係,我對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應該帶著一個大法弟子的純淨心態,大法真相的內涵,這樣才能不斷糾正他頭腦中的變異觀念,幫助他為他自己開創美好未來。認識到這一點,我才覺得能跳出舊勢力的安排來看待夫妻關係這個問題了,覺得自己作為正法弟子的責任重大。所以在外面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不可能代替向家人講清真相的這部份。外面做得好,家裏做不好還是有漏。 家庭正法這個環節,必須我們每個大法弟子自己來完成,不會隨著外界的變化而自動變化。大法弟子歸正自己周圍的環境,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的正念說了算。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轉自【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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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從法理上談“什麼時候結束”

度心 今天從大法網站上看到了一篇同修寫的《放下對“結束”的執著》的文章。從同修寫的文章中看,我知道在一些同修中間不同程度的存在著對什麼時候魔難結束的執著。這種執著我也有,但可能和大多數同修的想法不太一樣。有一段時間,我非常痛悔於因為自己沒有做好一些事情,不但自己和同修被抓,還對講清真相和正法造成了阻力,加大了師父為弟子們的承受。從魔難中闖過來之後,我總是覺得時間耽擱得太可惜,“結束”對我來說成了一個著急的事情,著急於因為自己做的不好而延誤了眾生的被救度,擔心如果在“結束”前沒有做得那麼圓滿的話,很多生命就將永遠失去了進入下一步歷史的機會。 然而從法理上仔細分析,保持冷靜的頭腦,靜心、儘量放下一切觀念去學法之後,發現所有對時間、對“結束”的各種各樣的執著都屬於“為情者自尋煩惱”(《洪吟》“做人”)。從學法中我認識到,師父已經告訴了我們什麼情況下魔難“結束”。 魔難為什麼還在繼續?是因為低層空間還有迫害大法的邪惡存在,在更高、更廣的範圍內還有舊勢力的存在。《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師父說:“大家知道,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夠嚴重的,所以每個學員都必須真正地清醒地認識自己的責任,真正地能夠在發正念的時候,靜下心來,真正地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這是極其關鍵的事情,極其重要的事情。那麼如果每個學員都能做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告訴大家,同時發正念,那5分鐘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就這麼重要。” 那麼請我們同修都對照一下自己,是否在發正念時能做到純淨的、完全靜下心來去發正念呢?因為我們還沒有整體上達到這樣的境界,邪惡才會還有殘餘。 事實上,魔難什麼時候“結束”,師父已經明明白白地告訴了我們:“大法在魔難中圓滿了一切的時候,迫害大法的邪惡都將結束。”(經文《什麼是功能》) 把時間和精力放在純淨自身、糾正自身不正的每一念上面,放在看到同修身上的不足而善意指出、共同提高上面,放在看到大法弟子中間哪裏有了漏洞去積極加以彌補上面,放在積極清除要迫害大法的邪惡舊勢力上面,放在還有那麼多的眾生需要我們去救度上面,才能使魔難早一點結束;而把心放在眼巴巴盼著什麼時間結束,這顆心本身就在使時間拖長,就在使魔難延續。 我們做好學法、講清真相、發正念這三件事,救度眾生、清除邪惡的同時牢記純淨自身;只要我們做得更好、提高得更快,更快的去圓滿所有的一切,魔難結束的時間就只有更早。 個人體會,不足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轉自【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試從法理上談“什麼時候結束” 全文

對“同門弟子”的一點認識

大法弟子 【光明網】由於觀念的變異,對“同修”這種緣分和神聖的關係我很長時間沒有足夠的認識。只覺得那不就如同“同學、同事”一樣嗎?是以在對待同修的執著心時,開始我的認識是沒有正念的。 當發現同修的執著使其在修煉中長期停留於一個狀態中或甚至造成其常人生活中的魔難時,由於自己的常人心、私心作祟,或想保護自己,或執著於親情,我的處理方式不外乎兩種。對待和自己沒有親情關係的同修,常常或是冷漠的觀望,或是品頭論足一番。對待和自己有親情關係的同修,則是抱怨、指責,“語氣、善心”都忘在腦後。常常還理由十足“我是為了你學好才發脾氣的”。師父說“那也是魔性,也叫以惡治惡,因為你是利用魔性叫別人做好事。如果你用善心去對待他,你跟他善心地去講,你告訴他應該做好,我想他會被感動的,他真的會出自於自願去做好”(《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我自己的那兩種處理方式,不僅沒解決問題,而且還造成了同修間的間隔,沒能形成師父所要求的“這個環境是改變人表面的最好辦法。大法弟子在這個環境中所形成的高境界的行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動人,能融煉人的行為,能使人提高得更快……”。(《環境》)沒能形成一個金剛不破的整體。 師父《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中說“大家看到了他進步不了的原因,為什麼不指給他呢?善意地告訴他,沒有問題。是怕招惹氣生嗎?對方的態度不是正好用來修煉嗎?即使你講出的話他理解不了,也沒有關係,我們常人的這個情不是得放下嗎?看到問題一定要告訴他。”戰勝自己的私心,後來能給同修指出他的執著心了,但往往或被反彈,“你還有什麼什麼執著”;或對方表面聽進去了,卻沒有往心裏去,也沒有改變。以前我不理解為什麼會這樣,也沒向內找,只覺得自己盡了責任就行了(這本身就是變異的)。向內找找,我指出時是一種什麼心態呢?高高在上,擔憂,懷疑,不耐煩,不信任?(最近處理一些生活中的事務時,我猛然發現自己對同修是不信任的。寧願找常人,也不願找同修。懷疑同修能做好嗎?這已經是在附和常人的想法“他們有那麼好嗎?”意識到這點,真讓人悚然一驚。) 當師父講出“同門弟子”的法理時“你們是同門弟子,大家都在為宇宙正法在盡心盡力,……”(《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我對“同門弟子”的內涵還是沒有從法上認識。直到今天想和大家切磋為什麼我提出為同修發正念這一倡議時,在抄錄這段法時,我才突然悟到一點。 “同門弟子”在中國歷史上被稱作是師兄弟姐妹,是一種不但與兄弟姐妹相提並論,而且超越人世間血緣意義上兄弟姐妹關係的緣分。隨著社會的變異,“師兄弟姐妹”在人們頭腦中淡漠了許多,甚至忘卻了其神聖純淨的內涵。今天,當我們遇上宇宙開天闢地頭一回的機緣,“你們是與這個法在正法時期同在的”,“你們是和法聯繫在一起的”(《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能同時在正法中修煉,能同時被師尊稱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正念》),這是怎樣的一種萬古難遇的機緣啊! 突然間我明白了師父再三講“共同提高,互相配合”法理的一層含義。(《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更加理解當同修(其中包括我)長期沒能從魔難中走出來時(我絕對相信他們肯定有想從魔難中走出來的願望),“同門弟子”幫助發正念鏟除邪惡對他們迫害的必要性。這不僅僅是他們的個人修煉,這有邪惡利用他們的執著對他們迫害的因素在內。這不是覺得同修心性怎麼的了,引導同修向外找的舉動。這也不是“還有的學員在發正念時思想中專想一個或幾個邪惡份子”(《正念》)師父說“這些事情都應該有大法弟子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你們這一切善的表現,就是邪惡最害怕的。”(《理性》) 既然這是“我的事”,那麼我就應該“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決不承認邪惡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我就應該發正念鏟除邪惡對“我”的迫害,“及時清理自身存在的問題”(《正念》),這是“為了減少損失,為了救度眾生,發揮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吧!”(《正念》)也希望“同門弟子”能從思想包袱中解脫出來,“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大法弟子的前程一定是光明的,絕對是光明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轉自【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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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話故事

文/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1月18日訊】師父說:“……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摘自《論語》)這個世界上,人人都在生活著,可是每個人都有別人想不到的特殊的故事。 一、小鳥為我唱歌 1995年初,我怕老人寂寞就從集上買來一對小鳥給老人解悶。買時賣者就說:這種鳥不會叫,只能養著玩。幾個月後老人去世,我就開籠把鳥放了。一週後的一個夜晚,我忽然聽到窗台上的花叢中傳出小鳥的叫聲,聽它們快慢適宜,悠閑自得地鳴叫直到黎明。自此後,每天夜晚都能聽到它們優美的叫聲。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聲音越來越婉轉動聽,越來越美妙,後來簡直成了配合默契的雙鳥二重唱。就這樣,我每天夜晚都在欣賞它們的美妙動聽的歌聲中甜睡,從沒感到過厭倦,直到幾個月後我搬家為止,才再也聽不到它們那婉轉玄妙的聲音。 我想,就連小鳥這樣的小生靈還會力所能及地用歌聲來感謝、回報主人放飛的恩德,何況我們人呢? 二、天上發生大爆炸 95年的一天晚上,我剛躺在床上,元神就出去了,我越過窗戶是一個很大的平台(平時這裏沒有平台),站在平台上舉目張望,在一個燈火通明的地方,發出了“叮叮噹噹”的響聲。我朝亮光走去,原來這裏有幾個人正在修橋。我小心翼翼地越過橋面,四處張望,卻是空無一人,更看不見一處房屋或建築,只見到處是一片片廢墟。叫人奇怪的是很多東西都在空中飄浮著:有鵝毛狀的毛狀物,還有大小長短不一的木棒和骨頭……等,全都在空中飄著,一看就知這裏不久剛被爆炸過。我繼續前行,來到一個曠闊地帶,便停止了腳步。 遠遠望去,在一個高坡上好像有人影晃動,我喜出望外,快步走去,只見有三人在商量著什麼事情。我側耳傾聽,其中一人說:“這裏連個人影都沒有,到處髒兮兮……還不如回去。”另一個在抱怨說:“我們走了這麼遠,白來一趟,什麼也沒看見”。我看他們個個風塵僕僕,真是遠道而來,我插話說:“你們從這麼遠來了,就別這麼快回去。”我隨說隨四處張望,突然看到在離我們不很遠的高山上,在鬱鬱蔥蔥的野生植物的掩蓋下,好像隱約有一道紅牆映出。我指著高山對他們說:“要不到山頂去看看,瞧瞧那裏有什麼好看的。”可他們搖著頭說:“不行,太高了,上不去。”我分辯說:“怎麼上不去,互相幫助能上去。”他們又看看這陡峭的高山還是不願再上。我卻信心十足地說:“你們不上,我自己上。” 他們都回去了,我就自己去爬山。山很高又陡,確實很難爬。我抓住小樹和雜草,費了好大的勁才爬了上去,真是不容易。我圍著紅牆轉圈,好不容易找到門口,我驚呆了,原來是個剛修復好的漂亮花園。我想:這麼美的地方,人家讓不讓我進?我喊了幾聲,沒有回音,我就自己進了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幾根鮮紅的大粗柱子上的雕龍畫鳳在金光閃耀,漂亮的八角涼亭上刻滿了精美的仙人群像……。涼亭的前面,一大片各色的芍藥、杜丹在爭奇鬥豔。再看涼亭的左邊是一座漂亮的上水石山,山上點綴著奇花異草,不知從何處飄來陣陣芳香。山中潺潺流水由山石中流過在山下匯成朵朵水花。一彎形水池裏盛開著蓮花。水池的四邊怪石林立,吸引我前去觀賞:水池裏的水真奇怪,透明、清亮、清澈見底,但像油一樣,密度很大,一點也不流動。我當時想:這麼清亮的水,怎麼不養金魚?再看北邊的廈廳房屋,鮮紅的四梁八柱上全雕著龍盤柱,屋角和屋頂嵌滿鳥、魚、奇獸,我正想進屋看看,早就陰雲密布的天下起了雨點,我趕緊跑到屋簷下避雨,等雨小了,我無心再逛,便離開了。 學法後,我才知道天上真的已發生過大爆炸。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我們本次宇宙也不只是人類變壞了,有許多生命已經看到了一個情況,就目前而言,這個宇宙空間中早就發生大爆炸了。” 由此我才想起我元神看到的這件事情來,但由於時間已長,敘述的缺少完整性,再說有些景象是很難用人的語言去形容。但他能說明一個問題,師父的話,字字句句,千真萬確,因為那是法。 三、神仙 這不是幻覺,而是偶然發現。過去我是個不信鬼神的人,但因這件實事的發現卻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 1995年初的一個星期六下午,我在家休息,4點左右,我去客廳拿東西,當我推開客廳的門,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連做夢都意想不到的事情:一個身體透明,周圍閃著光環的人已在地面和我家養的一隻紅眼象牙兔玩耍,只見他兩米左右的個子,大眼睛,黑乎乎的長臉龐,圍著身體一圈的光環,顯得既威武又漂亮。這一奇怪的發現把我驚得目瞪口呆,因為我家平時沒有別人,為了安全,我總是把所有的門關的緊緊地、嚴嚴地。 我轉念一想,這麼大個人是怎麼進來的?我不由自主地環視著四週,搜尋著入口,只看到通涼台的門的半邊被光封著,雪亮一片。我一下明白了,他是從這裏進來的。再看他的眼睛看著我,不驚也不慌繼續蹲在地上玩兔子,沒有動地方。但當他發現我正在靠近他想仔細看個究竟時,他才放開正在撫摸兔子的手,慢慢地站起了身(看著慢慢,實際上行動要比我快得多),只見這時的他身體周圍的光環像火苗閃動。我意識到他要離開,就急走幾步想告訴他:對不起,是我打擾了你……。但這時的他卻因為我的不由自主地繼續靠近而在往後退(不是在邁步,而是在地面飄向後涼台的門),看他的熟悉樣子,好像不是第一次光臨,可我卻是第一次看見。只見他“慢慢地”毫不費力地一側身就飄出了門,我緊跟其後往外出,但卻一頭撞在了門板上,我出不去,一看門並沒開,我迅速打開門,站在涼台上望天找尋,但早已無影無蹤。自此,我對“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確信不疑。我意識到,天上不僅有神仙,還有大神仙,由此我高舉雙臂多次地發願:我要讓天上那個最高最大的大神仙做我的師父,其他全不要。 四、師父早就在看管著我們 (1)窗外來了個小神仙 95年2月,我幾經周折還沒找到那個最高最大的大神仙,正在懊悔之際,經別人介紹,我參加了 “×功”(不說哪種功了)的學習,不知怎的,聽完課後,我卻一直抽不出時間去學動作,直到最後,還沒學會練功,曾有人多次來叫我,我卻因為實在抽不出時間而必須拒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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