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悟 ‘天年’ 的問題

大陸大法弟子 最近看明慧幾篇文章,都提到了關於老年同修天年的問題,聯想到自己身邊發生的幾個實例,有的被邪惡迫害的非常嚴重,有的甚至失去了生命。對於正法時期走過了個人修煉階段的老弟子,是否存在天年的問題,我想與同修們在法理上切磋一下。 師父說:“可是有些人在他有生之年,年齡已經很有限了,不一定夠用了,我們法輪大法能夠解決這樣一個問題,使煉功進程縮短。同時又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你在不斷的修煉的時候,就會不斷的延長你的生命,你不斷的煉,不斷的延,根基好而年歲大的人,你的煉功時間也就夠用了。但是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除非你走出世間法修煉以後,沒有這個控制了,那個時候就是另外一個狀態了。”(《轉法輪》38頁)從這段法中我悟到:個人修煉時期,在世間法中修煉時,超出生命進程,師父給延長來的生命,如果我們不精進,不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就會出現生命危險。 而對於走入正法時期修煉的大弟子,師父怎麼給我們安排的修煉道路呢?“我在1999 年的7.20就把7.20以前的學員全部推到位了,推到了你們的最高位置。”(《北美巡迴講法》)師父給學員推到了最高位置,那我們就早已走出世間法,不在五行中了,也就沒有天年之說了。“……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除非你走出世間法修煉以後,沒有這個控制了,那個時候就是另外一個狀態了。”(《轉法輪》38頁)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已經走過了個人修煉階段。我們留在人間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完成我們的歷史使命的。舊勢力安排的只能限制三界內生命的天年,對於能跟上正法進程的大法弟子來說已經不受控制了。在這一點法理上一定要清晰,千萬不要再上邪惡的當,在一思一念上徹底否定舊勢力想利用這一點迫害大法弟子的陰謀。那我們甚麼時候離開,師父說“正法期間弟子必須在正法結束後才能離去……”(《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目前有一些還能跟上正法進程的大法弟子,也被邪惡迫害得失去了寶貴的肉身。其主要原因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有執著讓邪惡抓到了迫害的藉口,在法理上又不清,在思想上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等,才造成了被迫害情況的發生。正法時期先走了的大法弟子都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 同修A就是這樣的例子。A同修是從1996年開始修煉的老學員,原來曾得過癌症,學了大法後病好了,進入正法時期後,三件事她都在做,並且某些方面做得很好,但由於被非法關押時思想上沒跟上正法進程,對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在法理上模糊不清,一段時間家庭中出現了矛盾。A沒有立刻向內找修好自己、鏟除邪惡,而是認為在過心性關,這就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這之後身體上又出現了被迫害狀態,她又以為是過心性關,自己沒守住轉到身體上過關了,認為是在消業,結果越消越重。師父說:“除了新學員,師父從99年7.20以後,就沒有給製造過任何個人修煉的關,因為你們的個人修煉全面轉向到證實大法上來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因為A多處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致使身體被迫害得愈加嚴重,這時有的同修認為:A最初得癌症時就是天年到了,走入大法修煉後師父給A延長了壽命,由於A沒守住心性,所以就出現了危險。A聽到後也疑惑了。雖然後來有同修與A在法上切磋,可是有些法理A還是不很清楚。最終A沒有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失去了肉身。這時又有的同修說:是不是師父看她太難受了,讓她先走了。其實有這樣想法的同修是法理不清。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在當前這個急需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時候,它們搞這些,它不是破壞嗎?一個大法弟子在世可以救度多少生命啊!這不是幹壞事嗎?” B同修是一位已經修煉了九年的老同修,當她聽到A同修的消息後,一陣明白、一陣疑惑。明白時就想:A的漏太多了,多處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當她疑惑時又想:頭幾天還挺硬實的坐在那,怎麼說走就走了呢?師父怎麼沒管她呢?她是不是到壽走了?(此時B同修已多處法理不清了)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移,B也就不再想這個問題了。 近日,B突然間出現了像重感冒的症狀,她向內找,沒發現自己有甚麼大的執著,可是症狀愈發嚴重。兩日後的夜裏,B跪在床上,靠著牆,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巨咳之後,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在漸漸的往上走,在半空中遇見一位40歲的女子,女子焦急的對B同修說:“你還往上走啥呀,你都要死了,還不快求你師父救你。”B說:“師父在天上、地上挺忙的,我不能總求師父呀,再說咳嗽還能死呀?”這時女子的表情嚴肅起來:“快求你師父吧,你都快死了。”B才感覺到自己已在半空中了,想回都回不來了。B趕緊說:“師父呀,弟子太無能了,求師父幫助幫助我吧!”話音剛落,B就感覺到元神已回到了肉身,身體依舊是跪在床上,靠著牆,此時B同修才知道,剛才是元神離體了,是師父把自己救回來了。 B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天一亮趕快找同修切磋。同修說向內找啊。B 說:“我也找了,我每天背法、講真象、到整點發正念、五套功法每天都煉,自己感覺狀態挺好的,沒啥漏啊。”同修告訴B請師父加持,找出邪惡迫害的藉口,話音剛落,B便想起了二十多天前,有這麼一件事。B在看講法時,自己感覺看到這麼一段話(大概意思):正法快結束了,不能再等了,再等歲數大的到壽了就等不了了。B就想:我也是六、七十歲的人了,再不結束,我不定哪天到壽了,就危險了。其實師父根本就沒講過這段法,由於B年齡大,有對天年的執著,認為年歲大了,天年到了就危險。結果邪惡給她演化出假象,把師父的法給改了,給她設了一個圈套,而B卻沒有識破,信以為真,險些失去生命。 在正法走入最後階段的今天,還沒有走出來的、身體上被迫害嚴重的、家庭環境和周圍環境心性摩擦大的同修,請趕快向內找,做好“三件事”同時,修好自己,請同修們經常看7.20以後師父的講法和經文,從中我們會清晰的看到師父給我們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在法中正悟,只有以法為師,我們才能站在正法的基點上,每出一念時,都用法來衡量,是否符合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有沒有從舊宇宙的私中走向新宇宙的無私。我們只有在法理上清晰,在思想(一思一念)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才能跳出個人修煉的框框,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才能真正的走入正法修煉中來。(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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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記住法 跟誰講真象都不愁

山東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3月21日】 我是山東農村大法弟子,過年63歲了,是在99年農曆新年期間開始修煉大法的。 我得法前是個百病纏身、雙目幾乎完全失明的殘疾人。我25歲時右眼因病完全失明,35歲時左眼底出血,後又加上白內障,只剩下一點光感了。醫院確定為二級盲殘疾,領個殘疾證。同時我全身都有病,胃病、風濕病、風濕關節炎、婦科病等,婦科長了兩個瘤子,做手術後又得了腸粘連,便秘,滿肚子又痛又脹,有時痛得滿炕打滾,經常說犯就犯,98年又突發心臟病心口堵得喘不上氣。一個農村人哪來那麼多錢住院吃藥啊?我一個人有病遭罪不說,還連累家人也跟著受累,丈夫孩子省吃儉用的錢,全讓我花光了,整天躺在炕上身體發虛無力,什麼活兒也不能幹,還得人伺候,那種痛苦沒法說,真是生不如死啊! 99年農曆新年前三天臘月27日,我因病去醫院看病,又去看眼睛,大夫說要住院做手術。就過大年了,哪有錢哪,只好回家了。回家後,村裡有人對我說,她有氣管炎哮喘病,一犯病就憋得上不來氣,煉法輪功煉好了。我說我也想學。我永遠忘不了那天,我手扯著老伴的後衣襟來到煉功點聽師父講法錄像,聽著聽著,我就聽師父說『我這裡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局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就在心裡暗下決心,堅決修煉法輪大法,沒想到第二天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全身有病的地方都有難受的反應,兩天過去全身輕鬆,師父的慈悲使我流下了眼淚。幾天錄像聽下來,我就成了完全健康的人了。是師父救了我,給了我新生,我永遠感謝師父,跟師父走到底。 從那天開始,我就天天拽著老伴的衣服到煉功點去聽同修讀法。聽了些日子,心裡說不出的痛苦,就哭著想,我要自己能看大法書多好啊!夜裡就做了一個夢:一個人拿一隻眼睛給我看,黑眼球上一層白東西,我想我一定能看書。第二天一位同修就給我一本《轉法輪》。我雙手接過寶書十分高興,抱著寶書趕忙回家看。 開始怎麼也看不清楚,看不清楚我也要看。農村屋裡電燈高,我就站在炕上,把書湊近燈泡,一個字一個字的認,我想:什麼也擋不住我學大法。這樣不知不覺越看越清楚。有時看書什麼都忘了,在炕上一站就是幾個小時。天好了就在太陽光下看,也顧不上太陽曬。我看書時,總是邊看邊流淚,有時不由得都哭出了聲。當我看完第一遍《轉法輪》時,抱著書放聲大哭。我想:『這麼好的法我怎麼得這麼晚呀!』當我看第二遍時,字看得清楚多了。看第三遍時,看得更清楚,但還是流淚,從頭流到尾。看了三遍書,我的眼睛恢復了視力,再也不用扯著老伴的衣服去煉功點了。 99年7月,邪惡鎮壓開始,壓力很大,老伴因害怕不學了,可我不怕,仍然堅持學法,一天至少兩講 … 鎮上的什麼長來了,拿著師父的像逼我打,我不從。他說是上邊的命令,不打不行。我說:『以真善忍做好人有什麼不對!槍斃也不打!』他火了。村上人說:『她看不見,不能打。』他這纔走。我想: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我不能做一點對不起大法和師父的事。 我老伴由於怕心不學法了,於2000年9月份得了嚴重的腦血管出血癥,差點丟了生命,先後兩次住院治療,生命雖然保住了,可落下嚴重偏癱後遺癥,說話不流暢,生活不能自理了。過去是我長生病,老伴伺候我多,現在反過來了。老伴住院期間,我在醫院陪床照顧他,雖然醫院裡條件很差,我仍然每天夜裡堅持煉完五套功法,在床上打坐,在走廊上煉功站樁。有一次我正抱輪,有個人問我:『煉什麼功?』我理直氣壯的答:法輪功!那人不吱聲走了。 由於擔心環境對大法書不安全,我沒敢把書帶醫院去學。於是心裡就想:要是能把法背下來裝心裡多好呀。想是這樣想了,可做起來真難哪。老伴出院好長時間,我纔下決心開始背法。由於老伴不能離開人照顧,我的負擔一下子增加了幾倍,但再難也擋不住我學法、背法。我每天保證學一講法,再背法。我學一講得三個小時,晚上坐著困,我站在炕上學,我站累了再坐一會。白天有點空就背法,開始太難了,連一句都背不下來。我想個辦法:腦子一個字一個字想,想一個字就用手指一個字,一字一字連成句;一句一句背下來,再句句連成段背下來。有時那一段太長背不下。我就流淚,流著淚去背。夜間睡覺時,我總是把書放在頭頂上,夜裡一醒就背書,忘了就打開燈看一看,接著再背。乾家務活時,我手裡幹活,腦子裡就在背法,能背多少背多少。就這樣我一字字、一句句、一段段的不斷積纍,堅持不懈,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終於把一本《轉法輪》背下來了。通過背法,以前記不住的法理記牢了,對法有了新的認識,正象師父講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由於幾十年眼睛不好,加上各種疾病折磨,過去我是個不出大門的人,不認識人,也不愛說話。是大法給了我健康的身體,現在大法遭迫害了,我在家裡呆不住,聽著村裡廣播的謊言,我心裡急的都哭了,於是我買了筆,一筆一劃寫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標語,還寫些簡單真象資料送給鄉親們看。 我過去連白天都不能出去,更不用說晚上了。現在我晚上出去發資料一點也不害怕,每次出去路上都有亮。我利用一切機會走出來講真象。開始跟親戚鄰居講,後來遇上人就講,每逢趕大集,我就到集上去跟人講。老伴住院的時候,我就跟醫生、護士、同房的病人及家屬講,用我以前的親身體會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好』。我覺得心裡裝滿了法,自己簡直象變了個人,變得能說會道了,跟什麼樣的人講真象都不愁,這是大法的威力呀! 師父教導我們不要落下一個同修。村裡有位同修因怕心不修煉了。我就找她交流,終於打開她心結,開始從新走入修煉,她有怕心不敢出來講真象,我就拉著她去講真象,在我的影響下,我老伴也去掉了怕心,於2003年從新走入修煉。他因病大腦失去記憶,開始從新看大法書時,連一句都讀不下來,我就幫他從頭學,現在他每天能讀二講或三講,煉功後身體恢復了,說話清楚了,生活也能自理了。他說這是師父慈悲救了他。現在他也能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跟別人講真象了,我們倆決心互相幫助,共同精進,做好三件事,走好最後的路。 文化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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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的經歷談對安全問題的認識

大陸大法弟子 陸中 【光明網 2005年1月26日】 安全是由我們的正念決定的,當然這裡的正念應該包含了為法負責、注意表面安全這一層法理,而不僅僅是指坐下來發正念。我們正念的來源是法,師父無數次教導我們一定要多學法,這是我們提高至圓滿的根本保證。下面是我的一些修煉故事與體會。 一、失去工作 幾年前,我因修大法被非法關押,從看守所正念闖出後,失去了工作,回到老家。一次我無意中聽到擅長做思想工作的父親安慰母親說:我們的女兒從小聰明伶俐,從不吃虧,時間一長,她就會自己轉化。我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很快他們就知道沒法改變我,只求我不要出去講真象,以免再次落入魔掌。 家鄉大法弟子本來就少,走出來講真象的更是寥寥無幾。我悟到我回老家不是偶然的,我應該去救度父老鄉親。適逢家中新添電腦,我每天上午晚上學法,下午上網從信箱下載每日明慧,選材編排打印,走街串巷發真象資料。 那時的我對電腦安全知識瞭解甚少,其間不時有邪惡之徒打電話問我是否出去活動,家裡有無電腦。考慮到安全問題,每次用完電腦後,我都找到一些能找到的留下痕跡的地方刪除乾淨。有時為了把敏感信息徹底刪除,我竟然把 word程序刪掉重裝,打印機驅動程序重裝(其實沒有用的),把家裡的真象資料收拾得乾乾淨淨。總之,在我當時的層次水平來看是萬無一失的了,是沒有漏的了。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所謂萬無一失的對安全的認識是多麼的可笑。更令我吃驚的是,當我要離開老家回單位工作時,居然發現有半張真象資料紙一直停留在打印機裡面。 我悟到,我們做的應該是儘量注意安全,其實在人的空間是沒有絕對安全的。無論在人的層次中看起來多麼安全,只要心有漏,還是不安全的;相反,靜心學法,正念正行,能彌補表面空間意識不到的有漏。 二、恢復工作 恢復工作後,我在家裡添置了設備製作真象資料,首先自己發,後來把資料給周圍大法弟子,鼓勵同修齊心協力講真象,把周邊環境正過來。剛開始鼓起勇氣走出來發真象資料的同修小心翼翼,只選擇安全係數大的地方發,家裡不放真象資料過夜,遇到一點風吹草動又把資料給我送回來。同修以為這樣自己就安全了。可是時時聽到同修說出不在法上的話,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邪惡對資料點虎視眈眈,不時有資料點被破壞的消息傳來。我深知每一位發資料的同修心性有漏都會危及到資料點的安全,只有整體提高上來,邪惡纔無懈可鑽,資料點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 我跟同修坦誠交流自己的學法心得。 1998年我剛剛走入大法修煉時,千金小姐的表現令很多同修看不慣,修煉幾個月了,同修竟然說從來就沒有把我當大法弟子看,從勞教所回來的同修第一個就問我是不是早就沒修了。我一開始是不被很多老弟子看好的。7.20以後,面對複雜的環境,同修各有各的悟法,原本修煉不精進的我更分不清是是非非。乾脆誰的也不聽,一心一意背《轉法輪》,頭腦裡裝的都是法,有時半夜醒來都在背法。漸漸的,我能站在法上分清是非好壞善惡。我每天都能對照法看到自己的不足,也每天都發現自己在法中在進步。 一天晚上做夢,師父帶著我登山,師父用左手牽著我的右手,我踩著師父的腳印穩步攀登。還有一次,夢到師父給我出了一張卷子,都是判斷題,我在法中尋找答案,很輕鬆的判斷出對錯。最後一道題時,我遲疑了一下纔判斷。師父閱卷到最後一道題時,仔細看了一下,打上對勾,給了我滿分。我高興得跳了起來,對師父說,最後一道題我是蒙的。師父一臉祥和望著我笑。 後來環境更加惡劣,一些得法早的同修放鬆了學法,在殘酷的迫害中,在舊勢力布下的迷魂陣中,分不清什麼是法,走向邪悟。其間我也被惡人兩次非法關押,兩次綁架到洗腦班。每次邪惡都如獲至寶,想從外表柔弱的我身上打開缺口,軟硬兼施,用盡了各種招術,變化成各種形象迷惑我。我學法紮實,煉就了孫悟空的火眼金睛,邪惡的白骨精敗下陣來。每次我都成為極少數很快正念闖出的弟子之一,幾乎沒怎麼受苦。 同修聽了我5年多的正法修煉能平穩走過來完全得益於紮實的學法基礎的心得,深有感觸。我建議走出來講真象的同修不要有年齡障礙,把《轉法輪》背下來,師父不是在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裡說過一句『考它一段《轉法輪》來背一背』嗎?於是,從我這裡拿資料的同修不分年齡大小,開始背法。背法以後,同修在講真象中遇到問題都能站在法上看,說出的話句句在法上,常常驚喜的與我分享背法以後美妙的心得。看到同修在背法後變得越來越清醒理智,心裡別提有多高興。雖然我們的真象資料發向了越來越廣的範圍,發到了邪惡駐地,用人的觀念看安全係數小了,但是同修的正念正行讓我心裡倍感踏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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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 勿用人心看問題,勿走任何極端

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1月24日】 近日社會上一些媒體紛紛刊登了《九評共產黨》的系列文章,明慧網轉載了其中的第五評《評江澤民與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併發表了兩篇同修重要的體會文章《更加純淨自身,清除共產黨幽魂的一切微觀因素》、《揭示共產黨在迫害大法中的角色是為了救度眾生》。師父講過重大問題看明慧網,現在明慧網明確提出了共產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大法弟子應正視並從法理和正法角度認真思考、正確對待這一問題,歸正自身微觀和表面一切不正因素,更好的清除、揭露邪惡,講清真象,跟上正法進程。 現在社會上人們都知道共產黨的不好,也知道共產黨(江澤民當年是該惡黨的總頭子)在迫害法輪功,但看了九評,纔明白共產黨比自己知道的還邪惡,也更明確指出了江澤民與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的事實。許多同修可能以前並沒有認真思考過這方面的問題,有的甚至有一些模糊或不正確的認識,在平時和講真象中也經常有意無意的回避這一問題。現在是澄清的時候了。 我覺得,有幾方面認識需要有共識:一方面,大法弟子自己要認清問題的本質,認清惡黨在宇宙正法中必然清除的命運,徹底從惡黨的欺騙教育、恐怖教育及無神論洗腦的污染中把自己解脫出來;另一方面大法弟子要講真象,讓人們知道惡黨敵視真善忍、迫害法輪功的事實真象和本質,知道真象的人們自己就會做出正確的判斷。另外,不能不修自己,不能借機證實自己,基點一定要正。 如果大法弟子象常人一樣搞運動,把基點落在推翻某黨、推翻某政權上,把重點落實在號召某些體現人心選擇的具體行動上,甚至為了迎合常人比常人還常人,那我們已經是自己把自己混同於常人和常人政治了,偏移了大法弟子講真象的根本點,失於偏激。全民反迫害不是大法弟子求來的、鼓動來的,而是我們給人講清了真象後,全民都聽到了真象後,世人自己的選擇、自發的選擇。對大法弟子來說,全民反迫害不是我們講真象的目地,而是我們講好真象之後的自然效果。大法弟子講真象就是為了讓人明白真象。 另一方面,如果我們本來是為了講真象,卻因為怕別人說自己搞政治,或者不能消除自己對該惡黨的恐懼,就不能講清,甚至刻意回避惡黨迫害我們的事實,這又是另一種執著了。大魔頭及惡黨相互利用迫害了我們,我們為了世人好,為什麼不能堂堂正正的、坦坦然然的把事實和相關的道理講給世人聽呢?當然,表達方式和措辭上要充分考慮世人的接受能力,我們不是為了推廣哪些說法和措辭而使用那些說法與措辭,我們的基點始終是為了講真象,幫助人們認清惡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大前提是在法上認識法、走正我們自己的路。 因為舊勢力久遠以來安排的各種破壞和干擾,我們今天為證實大法所能走的路很窄,摻雜不得個人情感、為私的觀念和有求之心。 (明慧網2004年12月9日)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18/55697.html)(http://www.xinguangming.org)     

文章回顧: 勿用人心看問題,勿走任何極端 全文

2004年澳洲法會發言稿:正念正行,走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每一步

Xiao Bai 【光明網 2005年1月22日】 尊敬的師尊,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悉尼弟子,以下是我個人修煉的經歷,及證實大法中的一些心得體會。 (一) 千載難逢的機緣 1999年那一整年,我身體非常差,看中醫成了我的家常便飯,也不見什麼成效。1999年10月,聽人說起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我有點好奇,加之那段日子我準備申請難民,剛巧在報紙上看到大陸法輪功學員被鎮壓迫害的消息,我心想可以利用法輪功的名義申請難民,為了收集證據並瞭解法輪功,我開始了修煉。從那以後,我身上的病不治而愈,精神也越來越好,可就一直拿不起書,每天只讀一兩頁就頭昏腦脹,就這樣拖拖拉拉,我用了一年半的時間纔讀完了一遍轉法輪,那時我根本沒有悟到這就是真正的法。 直到2002年9月一場家庭的變故,使我感到什麼都沒有希望了,感到自己可以放棄一切,什麼都不顧的離家出走了,但出走時卻帶上了我當時僅有的4本大法書,後來,我問自己,怎麼什麼都沒帶就帶了這幾本書?應該說,到那時,我認識到什麼纔是我要的。從此,我真正的走上了一條修煉的路。 由於我住的地方附近沒有練功點,所以總為自己練功偷懶辯護,後來我讀師父講法,不要等,不要靠,環境靠我們自己開創後,悟到,沒有練功點,我就是練功點。每週一至五,早上6:00-8:00,在我們家附近的大公園,大法有了一個新的練功點。那裡每天都有很多晨練的人,也經常有人來學功,也有的會過來問好,有一段時間我沒去,當我再去時,有一些晨練的人會過來問我,為什麼這段時間沒來呀?我感到我不能再偷懶,我在哪,就應該把大法的美好帶到哪。 (二) 正念正行,走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每一步,真正按照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實修。 兩年以來,我精進不止,為了週末能出去洪法,我換了一份新的工作,工資也從比原來降低了不少。我的心一點也沒動,一週後,老闆娘將我的工資漲回到比我原來的工資還高。就這樣,跌跌撞撞,在師父的呵護下,開始我的正法之路。 我悟到,反酷刑展是最直接的講真象的方式之一,但一開始,那種怕苦心,愛美心,害羞的心等等很多人的念頭與我神的一面在撞擊,最後我就想,”我是不是一個真修弟子,我的同修在那樣的環境下,都敢於走出來證實法,遭到這種殘酷的迫害,我在這麼好的環境下,只是將他們遭受的迫害表達出來,我還有什麼理由呢?”突破後,每一次大型反酷刑展,我都必到,而且我還擔起了協調人。我們要把我們的反酷刑展辦到每一個區去,讓那裡的人們都知道大法的真象。 今年九月底,我有兩週的假,我悟到我應該去首都堪培拉,就像當初我悟到要辦反酷刑展一樣,很多的人心和藉口開始干擾我。在悉尼磨蹭一週後,我終於去了堪培拉,在那裡我整整呆了一週,感觸很深,並後悔未能兩週都在那兒。堪培拉的中國游客非常多,一開始,我講真象時,他們很麻木,甚至還罵我,有的很難聽,晚上回去後,我靜心學法,師父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的一段對我觸動很大,師父說:”救度眾生,在神的眼裡看,絕對不是象人類社會的一個人犯了錯誤、去用人的方式使人改過那種做法。神是慈悲的,有著最大的寬容,是真的為生命負責,而不注重人的一時一行,因為神是從本質上使一個生命覺悟,從本質上啟迪一個生命的佛性。從這一點上來看哪,大家在講清真象中還要加大一些力度,還要做得更深入,做得更好、更紮實,絕對不能敷衍了事,認真做好纔能夠救得了那麼多的人。”從那後,我真的用一顆慈悲的心去救度眾生,我的心的容量也變大了,他們幾十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我都能保持心不動,隨著我的變化,我的場範圍內的一切也在變化,他們開始接資料,開始對我微笑,有的還說:”謝謝你!”有時,他們沒時間看,或不敢看,我就在他們的車窗外舉著展板,讓他們在車裡沒有任何壓力的,又能清楚的看清真象展板,我發現,他們都很認真的在看,甚至有的還站起來看。 萬古事為法來,一車一車可貴的中國人這個時期從中國來到堪培拉,就是要把大法的真象帶回中國。一次一個女孩接了我的資料,在車上正準備看時,導游就一把搶了過去,扔進了垃圾桶。我趕忙對導遊說:”你不可以這樣,每個人都有權利知道大法的真象。”我悟到,導游是更需要瞭解真象的對象,這個時期,他能當導游,絕不是偶然的,導游就應該把人導向正的一面,他們也需要擺放自己的位置。當天晚上,我求師父加持我,跟導游講真象,如實在不可救要的就不要再做導游,不可繼續造業。第二天,真的很多導游來到我身邊主動找我說話,我感激師尊的慈悲,僅僅因為我的一念,師父就安排機會救度他們。我對他們說:”導游就應該把這裡的美好,人權自由,在這裡法輪功學員自由練功的事實告訴游客,我們五年來,堅持在這裡講真象,就是告訴他們我們是被栽贓的,被迫害的,法輪大法好!”導游也連連稱是。師父可以為我們做一切,但在人的這一層,還需要我們大法弟子去動。 在堪培拉每天我都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一天一個警察過來干擾,不讓我們舉著照片跟著游客,我當時發出的一念就是:”你應該是支持大法的,你應該是支持我的,不應該被邪惡利用。”那一念非常強,他對我吾吾啦啦的說了一大通,我看著他的眼睛不斷的發正念,等他講完,我用我有限的英語對他說:”你應該是支持大法的,你應該支持我,大法在中國遭到迫害,年輕的媽媽,甚至幾個月的小孩,還有老人,大學生,都遭到殺戮。你問問你的心,…”一邊說,一邊淚水不斷往外湧,我腦海里一面是大法弟子在中國遭受迫害的情形,一面是”你不應該被利用,你應該支持我。”那一刻,我感到正念充滿了我全身,慈悲與法的威嚴俱在,我就是要救他們。這時,那個警察180度大轉彎,用英語說沒問題,怕我沒聽懂,又用廣東話,說了五遍”沒問題!” 我認識到堪培拉真的需要更多的同修去清場。自那以後,我每周都去堪培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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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澳大利亞年法會發言稿: 到中國旅行講真象的經歷

Seridan 【光明網 2005年1月18日】 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今年27歲。我是2002年11月份開始煉法輪功的。我一開始煉功就感覺到一種平靜祥和。2003年4月我第一次讀”ZHUAN FALUN”,煉功開始真正有了意義。我覺得奇怪:為什麼這麼多的中國人僅僅因為信仰真、善、忍就受到了殘酷的迫害折磨,我為中國人民感到深深的懮慮。我的心告訴我:我要到中國去講真象,之後我的假期就到了,我和妹妹計劃到中國旅行。 因為工作很忙,直到要出發的前一天,我還沒有把飛機票、VISA卡、旅行事宜準備好。但我從學法中體會到並堅信:師父會安排好一切。我把大法書、中文真象傳單,還有一些我參加的悉尼法輪大法遊行的照片裝進了行李。 在去北京的路上,我一直學法以便清理干擾,準備著將要面臨的考驗。 我們在深夜到達北京,順利地通過了關檢。大霧籠罩著北京城,空氣也是冷冷的。睡了幾個小時以後,我們在大概凌晨四點鐘的時候突然被酒店外面的聲音吵醒,一位女士大聲喊著”大法”,之後是一陣騷亂。我的心緊張地跳起來,我立即起床煉功學法,這使我慢慢平靜下來,也使我的時差反應好了一些,這些不舒服和酒店外那位女士所承受的一切相比根本就不算什麼。 我遇到了很多講真象的機會。在長城上,我遇到了一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他告訴我長城有好多階梯。我悄悄地對他說:”法輪大法好。”他把手指放在嘴脣上說:”噓–“。為了安全,我學會了一句話:”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我問了一個年輕人,他告訴我他是一個電腦工程師。我微笑地看著他,給了他一張真象傳單。他用心地看了一下,稍一停頓,然後把傳單放進了口袋。 機會來得快,我也必須行動很快。因為周圍有很多軍人和游客,我沒有時間想得太多。發傳單的時候,我邊發正念邊觀察周圍的其他人和警察。我只會說簡單的中文,但是發現當地人對一個西人做出的努力還是很感激的,尤其是當這努力發自於內心的好意時。我的妹妹問我我來中國的原因是不是僅僅為了大法,我回答說既是度假又是為了幫助可貴的中國人。 在旅遊點,我有機會和我們年輕的中國導游更私密地交談。我給他看了我在悉尼參加大法遊行時的照片。他仔細地看過之後說:”你可以給我看,但是別給警察看。”我謝謝他說:”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法輪功使我受益匪淺,我想讓你知道真象。” 我坐車的時候經常發正念幫助附近地區正承受壓力的同修。 我們的旅行團共有九位西人,我覺得讓他們知道大法及大法受迫害的真象對他們也是有好處的。一對年輕的夫婦抱怨說軍人隨處可見,幾乎我們參觀的所有的景點都有軍人把守。我發現這是一個很好的講真象的機會,他們也非常感興趣,我給了他們一個比較詳細的真象資料。他們也提到了那天酒店外面的吵聲。晚飯後,我們一起去買水果。發正念之後,我對賣水果的那位女士說:”法輪大法好。”她回答說:”好,好。”然後指了指自己,叫來他丈夫,他們互相指了指。直覺告訴我他們是同修,我的心非常肯定。我說:”真、善、忍。”我們都笑了。同行的旅行團的那對夫婦說,他們是遇到過的最友好的商店老闆。我告訴那對夫婦他們也是法輪功修煉者。我非常愉快地結束了那天,此後的旅途中那對同修的臉一直印在我的腦海中。 第二天一早,我們四人去天壇。當我們在公園裡游逛時看到許多練太極拳和做有氧運動的人。我想這兒以前或許是法輪大法功友們煉功的地方,我真希望他們有一天會回來在這裡煉功。 那天一早我就起床煉功學法了,所以我一直保持著正念。當我們走向天安門廣場時,我不由得感覺到那兒是一個墓地。”自焚事件”的現場還放著車子和攝像機。我的心很沈重一直在發正念。 我們在天安門廣場上時,有一對年輕的夫婦請我們同行的一個女孩幫他們照相。照完像後我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他們明白了說:”對,是好。”我也有機會和我們的新導游交談並給了她一張資料傳單,她收下了放進包裡。我注意到一位親切的老年婦女向我微笑,我也向她微笑並給她看了悉尼的遊行照片。她仍然微笑著,我給了她一張傳單。我還碰到了一位中國大學生並告訴他他所聽到的媒體的有關李老師的報道是矛盾的、不真實的。他說:”許多中國人都不敢煉法輪功因為會因此而招來麻煩。”我悄悄地告訴他:”如果你勇敢,李老師會幫助你。” 我們離開了北京,搭上了去西安的臥鋪火車,當我和妹妹躺在床上時,我們同車廂的兩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後來經過交談,我們發現他們是政府官員,當時覺得他們心裡有一點害怕和懮慮,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就是把真象傳單放在他們床上。於是,當他們安頓好以後,我在他們每個人的枕頭上放了真象傳單,而且同時發著正念,但是當他們其中的一個發現了傳單後,就生氣地對我大叫:”法輪功”,並且把傳單撕成了兩半。幾分鍾過後,一個警察走過來而且在附近搜查著,我就一邊平靜的鋪著床,一邊發著正念。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因為他們沒有搜查我的行李,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我。知道此時我纔意識到北京之旅我並沒有遇到如此大的挑戰,我有點過於自信了。我知道我不應該在講真象時太過於執著,而且我一直在等師父給我安排的機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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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澳洲法會發言稿:慈悲正念善待同修

Sophie 師父好!大家好!今天我與大家交流的題目是:慈悲正念善待同修。 在曼哈頓講真相時和我同住的同修在紐約前就有皮膚業癥狀,我們在法上交流過,我也幫助發正念,但不見好轉,這次在紐約住一起,看著她每天痛苦的樣子,我也很難過,也幫助發正念,在這裡一兩次提到”幫”這個詞,其實已不把此事當作我自己的事處理了,以至於後來我自己主觀感覺她有如此一個執著心遲遲不去,我不敢說怕傷害她,只是旁敲側擊,我又主觀認為如果它能找到並去除這個執著心,這個病業可能就沒有了。這樣大概過了三週,有一天在曼哈頓的另一同修出現了比較嚴重病業時,我和她關係比較接近,所以很自然就做著我該做的一切幫她共同渡過難關,並和同修一起幫她發正念,那天她怕我回家太晚了,另一同修脫口而出,她這次來曼哈頓做得很好,不會有問題的。我走出門時,不免高興了幾秒鍾,同時本能讓我警覺我應趕緊找問題了,一路上學法、發正念,下車走在馬路上時我恍然大悟,為何我能無條件的幫助住曼哈頓同修這麼自然,而我身邊的同修只因不是急性病業,我只在表面上幫助她發正念而不是好轉時,就有意無意的幫了舊勢力的忙承認了迫害,我當時認為她內在這個執著心若我不想改變,我在幫助只是外力,是沒用的。不解決根子上的問題的。 從中我看到了自己是那麼的不善,同修災難中很苦,我對她的幫助時有條件的。因為忙著外面講真相,到後來我表現出了冷漠,因此看不清也忘記了我和她在當時是一個整體,她的難就是我的難。當整體中任何一個個體有難時,每個個體都應無條件的給予幫助,並堅決徹底、一致否認鏟除舊勢力對我們的任何迫害因素。我們連迫害本身都不能承認的。我已回到家,剛好是12點中發正念時間,我來不及說什麼,就開始用從未經歷過的全身心地正念來徹底否認鏟除舊勢力對她,對我們整體的迫害,我明顯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強大的熱量玄盈著我的全身,我的身體並有略微的振顫,我的淚水也隨之而落下來。發完正念,我誠懇地向她道歉並交流了我思想變化認識過程,那天晚上我們交流了約兩個小時,共同認識到用正念看待修煉中的任何問題的重要性。並互相幫助找到不足,我知道我要修那個有意無意中試圖想改變別人,而真正純清歸正的是自己,自己的言行是否達到正法的要求才重要。第二天我發現在我身上本來以為是太陽曬得紅塊消業癥狀頓然消失無蹤。他身上相對嚴重的已經三個月之久的病業也在下一週時間內全部消失。其間我看到了她自己再用更多時間學法,在法上正悟的過程。 從中我學到,真正用正念善待同修的可貴,如我今後在同修有難時,能無條件的用正念善待同修,那麼難中的同修會體會到整體的正念的力量,這種支持,這種關懷是純善的、無條件的、不帶有責備求全的,是無窮的力量。是一定能讓難中同修很快走出苦難,從中認識到自己的執著,很快全身心地投入到正念的行列中。 還有當我看到任何事發生在我身邊時,我習慣的是看到別人的不對,而不是自己,如我今後經常能看到別人不足時,總會想到一定是我有什麼問題,就是整體有難,我是整體的一個粒子,我就應該找到我該負起那部分責任,這樣就是做到師父教導我們的:遇事都向內找! 寫這篇文章的過程讓我又一次得到機會純淨自己,幾周前紐約法會前有同修約我寫稿,我安排了幾次時間想寫,可事情一來就先去圓融別的事,可事情從未斷過,直到後來我都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執著心想顯示自己或歡喜心等。因此寫作被干擾了。深入學法及合同修交流後悟到:我們整個修煉過程是一個去執著心的過程,人的本性是和宇宙同性的,我們變得不好了掉下來了纔要修回去,在歸正自己的過程中無論做了什麼,正悟到什麼,修去了什麼,還不都是從大法中來,我們對照”真、善、忍”的最基本的特性修煉,找出以前的不足應視為恥辱的、慚愧的,趕快去掉,而本性漸露被歸正的過程就是天性應達到的。有什麼理由還要去生出歡喜心、顯示心或站在為私為我的基點上去看問題,這個基點本身就是錯的,一個宇宙的保護神,首先應是一個歸正了自己的言行的純淨了的正神,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本應就是如此。 今天我感覺到修煉變得越來越簡單了,就是無條件的聽從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在其中洗淨自己。 記得再回澳洲的飛機上,感覺出奇的靜、空,腦子如被淨洗過一般。(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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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澳洲法會發言稿:不辜負歷史賦予大法弟子的責任

悉尼大法弟子 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從大法弟子的責任看,有許多事情還需要深入的去做,特別是講清真相,更深入的把講真相的這件事情做得更好,關係到未來人得法,關係到眾生的得救,關係到對舊勢力的否定,關係到消除邪惡與這場迫害,也關係到個人的圓滿。” 2004年”7.20″ 華盛頓DC法會後,得知宇宙間的正邪大戰在北京和曼哈頓進行。海外有條件成行的大法弟子,應珍惜此次萬古不逢的機緣,前往曼哈頓講清真相,除惡滅魔,救度眾生,完成自己助師世間行的大願。 可那時的我,卻覺得自己沒有條件成行,當時正忙著找房搬家;手頭還有固定每天完成的大法工作,工作單位業務繁忙,又處於人員調整階段,不能申請休假。每天的事把我拴得死死的。 美國的一位同修打來電話,談到此次曼哈頓大戰在正法史上的殊勝,提醒我到曼哈頓的重要性時,被工作生活種種煩事所累的我卻說:”我去不了。” 8月初,搬家後剛一個星期,看到明慧網上有關曼哈頓的消息,有一篇文章談到另外空間的邪惡已在曼哈頓上空聚集,但大法弟子參與人數很少,正邪較量力量懸殊。我突然明白此時發生在我身邊的種種瑣事其實就是干擾,阻礙我前往曼哈頓講真象。 想起2002年前往俄羅斯之前我的狀態與此次相似,那時我正忙於找工作,最終沒能成行。而大法弟子整體在德國、俄羅斯、冰島、芝加哥和休士頓除惡大戰前,都有被邪惡干擾,抑制的狀態出現。表現的狀態也與我此時的狀態相似。 當時是師父的新經文《神路難》點醒我。”悠悠萬世緣,大法一線牽。難中煉金體,何故步姍姍?” 跳出人的羈絆,站在法的基點上再次審視,腳下的路一目瞭然。 一、曼哈頓講真象 在曼哈頓講真象,直接檢驗著我們作為一個修煉人對法的理解,慈悲救度眾生的純淨心及實修過程中的正念正行。 我理解我們在任何時候,身邊所碰到的任何人,都是我們救度的對象,不管他(她)們是否接資料,不計他(她)們態度如何,我們都不錯過一次機會,清理所遇到每一個生命背後的邪惡因素,一次一次,滴水穿石,絕大多數人總會在不同機緣的促成下,聽聞到”法輪大法好”的真象。發資料的多少不是目的,講清真象纔能啟迪眾生久已塵封的善念。 於是,無論在火車上、公園裡、街道上,商店裡,洗衣房等等任何時候都是我發資料、創造機緣,展示大法好的機會。正如師父所講:”就是在人世匆匆地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在講真象中,在很短的時間內,儘量讓世人能瞭解大法的美好和莊嚴,瞭解法輪功學員所做的一切是在維護人類的根本利益,喚醒人心中的善念。 記得一天下午我在發資料,一位婦女聽完我講法輪功的美好及遭受迫害時表示,她為逝者惋惜。但覺得這樣做不值。我告訴她:”法輪功學員這樣做不是為自己,當中國共產黨統治者把好人關進監獄,實際就是讓他的民眾遠離正常做人的原則。當今在共產黨統治下的中國,在街上碰到搶劫、殺人,強姦,看到有人溺水、自殺,眾人都在圍觀卻無人伸出援手,壞人壞事沒人管,生活在這樣一個社會,不是人人自危嗎?人人都是受害者。所以這場迫害是在摧毀人類社會道德,泯蔑人性。法輪功學員能夠捨去個人的利益甚至生命,維護正義,呵護善良,是真正為國家、社稷的根本利益著想。在海外,我們把負有人命,血債的共產黨獨裁者告上法庭,尋求法律公正,維護正常社會秩序。所做的一切,是為全人類免於受害,也是為避免更多人失去生命。如果每一個人都能認識到這一點,從心裡發出支持法輪功的正念,這場迫害就會停止。”這位女士聽完後,走過來擁抱著我說:”祝你們好運。” 我請她把所瞭解的法輪功真象告訴她的親朋好友,如果她願意,她也可以給她選區的議員或總統寫信,表達她對停止迫害法輪功的支持,她說她會這樣做。 在曼哈頓講真象的日子,我有很多時作為記者出席各種會議采訪,有機會接觸到專家、學者和商人。如何利用好這些機會講清真象,也是自己不斷學習、放下自我、突破自己的修煉過程。 記得9月份在參加2004年世界領導論壇會議時,我作為記者出席會議。會議第一天的主題是有關中國經濟發展的研討。我以前沒有參加過此類活動,能想到的只是在會議期間對個體講真象,在會上集中精力做好紀錄,寫出好的報道就行了。然而,會議的每個議題後,都有時間給與會者自由發言提問。一位台灣學員,利用自由發言的機會,談到中國人權現狀的惡劣及對法輪功的迫害。使與會者聽聞了真象。但這一話題並沒被保持住,有關中國經濟的話題仍在繼續。這時我想到我應該提問,讓與會者有更多的機會瞭解法輪功。如果有更多的人提到這一話題,與會者對法輪功的印象就會加深。而這時,我的怕心出來了,心想自己平時很少看英文資料,許多內容不知如何表達,談國際追查組織對江氏的起訴詞彙不熟悉等等。就這樣,在應該發言和英文能力不夠間徘徊。很快就休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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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 從發正念說起(二)

四川大法弟子 (2004年8月) 每次看到網上關於安全問題的討論我總覺得老是停留在一個層面上在討論,其實不同的層次有不同的安全問題,不能一概而論的。比如某種行為在這個層次是做到了安全,可層次提高後就成了執著,也就不安全了。我們無論做什麼都是在修煉,而不是常人的工作。是修煉就要不斷的提高,那麼要提高就會有不同層次的法來要求我們。 我們這裡做資料的人從來都只是大法中的普通一員,沒有一點特殊的『待遇』。就是說,別的大法弟子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不會比別的弟子特別。至於安全,只要符合常人中的理,不是拿著書在大街上喊就行了。我們不會把什麼特別化,因為只要你特別,邪惡就會特別來考驗你,而我們還在人中修,不可能做到絕對的無漏,在它們持續不斷的攻擊下,總有一天會被攻破。 我們就是一個整體,攻誰都是在和我們這個整體作戰。那真的是牽一髮而動全身。但是在這種整體下個人的修心卻是非常激烈的。記得有外地的功友來參加我們的法會,在會上聽我們對功友談的心得體會有不同看法時的發言後說:『你們可以這樣直接的發表自己的看法而不會擔心得罪了對方,在我們那裡是不可能的。』我們這裡沒有權威,無論你是大家公認的修得好的還是什麼,只要你說了偏移大法的話,哪怕是80歲的一字不識的老太太都會站起來發表看法的,如果表達不準確會有別人補充,但不會因此而藏在心裡,因為我們認為那樣做是對同修不負責。 我們這裡也遇到過有同修被出賣的事情,所以我也想談談這方面的看法。 首先我覺得這樣的事情牽扯的方方面面的人都需要用自己所在的層次的法來要求自己,大家都可以指責出賣同修的人是猶大,但我的看法不太一樣。曾經有同修問過我:你對某某同修那樣做是不是怕她一旦承受不住說出你來。我說有這樣一個故事,有一個功友在他那個地區做了很多事,一次和他聯係的同修被抓了,一時承受不住供出了好幾個她認識的同修,就唯獨沒有說他。那個同修出來後,別人都不願意去找她,但他還是去看了她,交談之中他問她:你為什麼沒說我呢?我和你聯係是最多的。她說:我當時沒有想起你,要是想起你了,也肯定說了。 我們理解,事情一旦發生再去指責誰、怨誰都不是師父要的,我們應該用更積極的態度去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這其中也有做了錯事的同修。因為『猶大』也是舊勢力安排下的犧牲品。我們既然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當然也包括被安排來出賣同修的『猶大』。要改變『猶大』的安排最有力的就是不讓後果出現;其實只要事情一發生舊勢力對『猶大』的安排就失去意義了,『猶大』也就容易恢復良知,所以歷史上的猶大就是在恢復良知後悔恨交加之下上吊自殺的。我們要儘量不讓我們的昔日同修走那條路,至少我們不能有意無意的推昔日同修走上那條路。 我們就曾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被出賣的同修安然無事,出賣同修的功友在大家正念的加持下跳出了魔掌(她自己已經向邪惡承認了給明慧上傳文件的事),雖然出來後她還有一段路要走,還要為自己沒做好的地方負責,但畢竟沒有走舊勢力安排的『猶大』那條路。 最後我還想談談對於發正念的一點認識。我覺得發正念是師尊賦予我們的神聖而偉大的能力,念動正法口訣那是威力無比神聖無比的。在發正念的初期,用這種能力來做定住惡人、脫開手銬、讓惡人看不見自己等等以自保為目地也是對的,可是如果到了今天還把正念理解為就是這些內涵那就……說嚴重點,就有點辱沒了這種能力。 常看到有同修寫到:居委會或派出所的人上門來查問在不在家等等,然後怎樣正念否定了,其實為什麼不直接發正念根本不準他們上門呢?你想想,他是以什麼身份來敲門的?他在心裡把我們當做什麼人了?他以這樣的身份帶著這樣的一種認識來盤查我們,他以後的未來會去向何處?為他這個生命負責我們難道不應該慈悲為懷不讓他來敲這個門嗎? 我們這裡做協調工作的人都是榜上有名的『重點人物』,但這些年來別說來問問,連『想一想』它們都不敢。因為我們從來沒有放鬆過清理操控『人』的邪惡生命,這樣『人』就不會或少乾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少造業。其實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始終要記住:是我們在救渡世人,而不是用我們的承受和悲慘來讓世人同情,這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位置。而只有站在主和王的位置上纔配使用師父賦予我們的神聖的能力——發正念!也只有這樣纔能發出真正的令一切邪惡膽寒、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的正念。如果一個地區的同修都能這樣發正念,那會是什麼樣?如果全中國的同修都這樣發正念,那又會如何?要是全世界呢?迫害還會存在嗎? 一點認識,與同修切磋,不正之處,請慈悲指正。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8/25/51721.html)(http://www.xinguangming.org)     

文章回顧: 從發正念說起(二) 全文

2004年澳大利亞法會發言稿: 紐約歸來話實修

Lisa 從紐約回來已經兩個多月了,主戰場上講清真象的場景仿佛仍在腦中繼續,然而他也是修煉自己的極好場地。在這壯嚴的法會上,謹向尊敬師父和各位同修彙報一下自已參加講清真象後所悟到的個人實修的重要性。 在悟到應該去紐約參加講清真象,自己克服了重重障礙與干擾在八月底來到了紐約。在那裡的三個星期,與其他澳洲同修一道,頂著日曬雨淋,在曼哈頓街頭向人們講述著法輪功在中國蒙受迫害的真象。多少善良的世人被驚醒,加入了制止邪惡暴行的行列,更可喜的是越來越多的有緣人走入了大法修煉之路;其間發生了很多感人至深的故事。 同修們相處的非常溶洽,大家群策群力,采取各種各樣的方式更好的講清真象。有組成兩、三人小組,在各個交通路口邊展示迫害圖片、邊派發資料的,有在地鐵上發資料的,還有深入商家,政府機構,金融中心細緻講清真象的,等等、等等,象濁世中的朵朵清蓮點綴在曼哈頓。而做為集體力量的標誌就是各個交通要道上的酷刑展了。澳洲有能力獨自設立了一個酷刑展點,在風雨中,在驕陽下向世人訴說著在中國發生的一切。幾個老人自願成了固定酷刑展示者,其他同修也積極參與替換,以逼真的現實喚醒著良知。以前從未參加過酷刑展示的我,也多次扮演了受刑的大法弟子。那種感覺是神聖與悲壯的。 由於這次講清真象曠日持久的特殊性,很多人朝夕相處在一起。大家不但在講真象上互相配合,在生活上也相互關心。雖然生活上都很簡陋,大家互相提供哪裡睡袋便宜的信息,捎買可口大饅頭、在學法的路上一起去喝豆漿的趣事,為紐約大戰緊張的主旋律中,增添了輕鬆愉快的音符。 我和另一位澳洲同修同住一室,我們除了參加集體活動外,還配合默契的主動想了許多方式來講真象。比如我們克服心理障礙,不顧可能出現的安全問題,身穿醒目的大法服裝,舉著迫害的圖片牌子,穿行在曼哈頓的大街小巷,在地鐵上、在商場內、在路途中向人們講著法輪功的真象。 從這位同修身上,我學到了很多。比如,我打坐早已感覺不到疼痛,原認為這是修煉了幾年的必然現象,所以就心安理得的舒服著。然而,這位同修卻說她現在每天打坐還感到很疼痛,但卻能很快入靜。我照她說的去做,雙盤儘量小,立刻有了疼、麻的感覺,堅持下來,結印的雙手含了一汪汗水,頭腦卻異常的空靈,寧靜。每次發正念時,我總需要早早進入狀態,好使自己靜下來,可這位同修不論是正說著話,還是剛醒來,一說發正念,很自然的馬上就靜了下來。對照別人,我找到了自己在實修方面所存在的差距。 與同修們一起參加講清真象的全方位生活,使我蒙生了把這一切寫下來的願望,當我向同住的弟子談了我的想法後,她也很支持我,第二天晚上我們就意外的撿到了一個完好的電腦桌與一個小立櫃。電腦桌用兩張花花綠綠的地鐵圖裝飾成了漂亮的辦公桌,立櫃橫放過來就成了一張凳子,當地同修借給我電腦使用,同住的弟子恰巧帶來了我常使用的中文軟件光盤,而且包攬了大部分的家務。在此後的兩週內,每天我都帶著照相機,在發資料講真象、扮演酷刑展的空餘時間,拍下了一個個感人的珍貴瞬間。 文章的構思很快在腦中成形,我擬好了十個標題,分別從參戰前的克服障礙,曼哈頓同修講真象,扮酷刑的感人事跡,覺醒世人的種種小故事,同修們生活的經歷等各方面來寫。文章中我執意的把這場大戰稱為對邪惡的最後圍剿,然而它卻實實在在是一場正邪雙方大戰,舊勢力絕不會束手就擒,它們在一切可能的地方進行瘋狂反撲。表現在這個空間,就是我的文章寫作立刻遇到了干擾。先是當地同修借給我的電腦第二天打不開了,那裡我已經寫好了第一篇文章,我只好用筆從頭寫起。後來又用睡魔來干擾我,起初吃完晚飯後還能整理照片,起草文章。後來正坐在桌旁和同修談著話,突然就睜不開眼了。這已經明顯是黑手的干擾了,應該毫不猶豫的進行鏟除,然而我卻錯誤的認為先睡一會起來再工作,精神好,時間還長,所以一遇困魔就去休息,實際上是已經是符合舊勢力的安排了。 回到澳洲後,第一週在趕著整理文章,還可勉強支持,可第二周開始睡魔的干擾就強大起來,以致於影響了學法與發正念。自己漸漸的起了人心,怎麼去了一趟紐約回來狀態反而不好了呢,最後嚴重到不能學法與發正念,從而產生了消極情緒,任由這種狀態發展著,各項大法工作都停了下來。後來,一位同修見到我,直率的指出了我的問題,看到同修那著急的心情,我終於下決心改變這種狀態了。我靜下心來,開始背”轉法輪”,兩講沒有背完,情況就有了很大的好轉,能發正念後,我加強了發正念的密度,同時抓緊時間看師父關於正法時期在各地的講法,產生了救度眾生的緊迫感。 正在這時,我意外的知道了一款語音軟件。下載試了一下,效果非常好,我又恢復了直接講真象的工作。同時也研究了一下以前加拿大同修所介紹的網絡工具,有一個同修為此專門裝了寬帶網,也催我了好幾次,而好幾個月過去了,我卻遲遲沒有使用,可能這個軟件比較新吧,禁忌詞還未加限制,所以我能原封不動的把真象資料傳過去,在短短幾天的試用,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得知開法會需要徵稿的消息,我也想篇文章。近兩週來,我完整的回顧了自己整個的修煉過程,找出了許多執著心與不好的觀念;也意識到找到自己不足,就是為了去掉執著,提高自己,而不是讓自己產生消極情緒。只有對大法從根本上的堅信,否定舊勢力與其安排,實修自己,纔能同時做好大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 回顧了過去,也該給它劃上個句號了,讓回憶徹底畢業吧,不論以前做的好與不好,也都是塵封的往事了,唯有現在放下一切人心,踏踏實實的修自己,抓緊講清真象,這也是師父的期望。 從紐約歸來,我學到了很多。感謝師父,感謝同修。(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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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 從發正念說起(一)

四川大法弟子 (2004年8月) 2000年底,邪惡在全國鎮壓法輪功最瘋狂的時候,我們地區有近百人到北京上訪,加上一資料點被破壞,一時看守所裡關滿了大法弟子。到2001年的5、6月份,大部分同修都陸續無罪釋放了,那時我們還不知道發正念,只是都發自內心的相信: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記得在看守所裡有一次打坐中看到一個情景:有兩條路可以讓我選擇,一條是回家在正常的生活工作中參與證實大法,一條是被勞教然後獨自一人去雲游的方式證實大法。我不由自主的做起選擇來,想第一條路也很好不會失去什麼;第二條路也可以,無牽無掛,自由自在。剛一想完猛然發覺不對,自己的選擇其實都是基於一種想過得舒服一點的想法,這是私念,只有師父的安排纔是最好的。這一念一出只覺全身一陣發熱,心底生出正念:我只要師父的安排!我不會去做任何選擇!沒過幾天我就無罪釋放了。這次經歷讓我體會到了什麼是真正的信師信法。 當我們出來時正趕上明慧網通知全球同步發正念。這年的十月前夕,國安怕我們上北京就計劃辦洗腦班。當我們知道這一消息後,立即通知了能通知到的功友發正念。當時參與的每個人都感受到了正念的威力,記得也有同修就時間的問題和我切磋過,最後大家都認為發正念不應該把心放在時間上,如正在與魔交戰,心裡卻想著時間是不是要到了,那叫什麼正邪大戰?所以,大家都沒有再在時間問題上費心了,每發一次正念不滅盡邪惡決不收手。那次的洗腦班以找不到場地而不了了之。這是我們第一次用整體的力量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接下來國安的隊長挨個找功友進行所謂的談話,他完全把我們當作罪犯來對待了。當他找到我時,我因為摻雜了人的怒氣,雖然『鎮』住了他,但事情並沒有得到解決,他說:如果不寫保證就送去勞教!我出了公安局,一路上想了很多,不是去不去勞教的問題,而是我知道自己沒有用『慈悲』來解決這件事。因為師父說過慈悲是能熔化鋼鐵的,而一個平平常常的人還不能被『熔化』嗎?我是用了以惡制惡的方式,當然也就不能達到『熔化』的效果了。和功友們一切磋,大家都覺得這個人老是跳出來乾壞事,這次決不饒他,一致同意用三天時間每晚8、9、10點針對他發正念。清除背後操縱他的邪惡爛鬼。決定之後我們分頭去通知大家。當我走在街上一抬頭無意中看到另外空間的一幕:師父微笑著坐著,旁邊站著三個穿黃衣的神。其中一個站在師父的右前方,正指著我憤憤不平的說著什麼,一瞬間思維傳感我知道他在說什麼了,他的意思是:您看您的徒弟就是這樣修煉的?明明是自己沒做好,還要把我安排考驗他的人當『惡』除!我立即打過去一念:你住口!我沒有做好的地方我自己知道,我明天就會去做好!你別在我師父面前多說,是我沒做好,與我師父沒有關係。那個神一下愣住了,他沒想到我能看到他,還能聽到他的話,他張著嘴一時回不過神來。(現在想來,那是師父有意打開給我看的,因為那一幕讓我悟到太多的法理,這是後話)眼前的一幕也消失了。 晚上,我在約定的時間開始發正念,那個隊長的樣子出現在我的眼前,他想顯示他的本事,一下長了老高,我幾乎沒有任何想法,但他始終沒有長過我。他一看比不過我,就說好話:你放過我吧,我又沒有罵過你,也沒有難為過你(他在抓我的時候確實沒有對我有一點不好的態度,但他對有的功友又打又罵),你何必和我過不去呢?算了吧。我正言告訴它說:你錯了!我發正念不是因為你為難了我或者罵了我,這不是報復誰,這是正法。我作為一個修煉人,有不足的地方那是我要修去的,我會按我師父的要求去做好,你安排不了我,我也不可能要你的安排。如果你不能歸正你的行為來順應大法,你就只有被滅掉!沒有商量的餘地!我給你一個機會,明天我會再來找你。(當時我還分不太清楚他是什麼,但我知道不是人本身。) 第二天,我到了公安局,一進門他正好在,沒有昨天的惡狠狠了,一臉笑容的說:你今天狀態很好嘛。我也笑了,說:你也不錯啊。我沒有一點人心,整個狀態非常祥和。這整個過程中我第一次親眼見到了一個人怎樣被背後的生命操縱而不知所云。當背後的東西不能操控他時,他表現得願意瞭解大法,而一被操控就橫著臉說一些誹謗大法的話。這樣反復了幾次,交戰越來越激烈,以至於他無法在我身邊坐下,但他又想在我身邊坐,就這樣,他一坐下就站起來向門口走幾步,又回來坐下,又走。這樣反復了5次。這過程中他開始說『法輪功就是X法』,那一刻,我真的是無限的慈悲的感覺,當他說出第一遍時,我雙手合十在我的額前,對師父說:師父,這人如果真的沒救了,就請你讓他滅掉!一念剛出,他剛說出『法輪大法』幾個字就不知道說什麼了,人也一下緩和了,回到我旁邊坐下就再也沒有『發作』過了。然後他問了幾個他不明白的問題,最後說:你這是信仰問題,我不能管,也不該管。 這次集體發正念是我們地區的第一次,也開啟了整體證實大法的帷幕。從那次開始我們再沒有失去過主動,無論邪惡多麼猖狂,整體局勢一直在我們手中,從來都是我們說了算。打從一開始發正念我們就是盡力而為。一般都是一個小時左右,而且是只要需要就發,在2001、2002年常常半夜一、二點起來發正念,那時邪惡特多。我們每進行一次大的清理,就會有一批功友走出來,大小法會只要需要隨時都可以開,連老太太們都使用手機,這都來源於我們的整體發正念,網絡、電話線路隨時都在我們的清理中。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8/29/51859.html)(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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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顯神奇:孩子十分鐘恢復聽力

遼寧旅順大法弟子 我是96年開始修煉大法的老弟子,今年63歲。這些年的學法修煉,不僅我心性得到了提高,而且身體也一身輕,從修煉到現在我沒吃過一粒藥,一百多斤的東西也能一下子拿就走。這是我自己身體的變化情況。在這裏我不是說我,而是講講發生在我小孫子身上的神奇事,讓更多的人知道師尊的慈悲,知道“法輪大法好”。 我的小孫子,今年5歲,長得活潑可愛,非常聰明,能認很多字,英語常用的字學得也不錯,數多大都能快速的心算出來。在幼兒園裏,老師和小朋友都很喜歡他。 有一天,不知甚麼原因,孩子正在地上玩,不管我怎麼叫他他都不答應,心想這孩子怎麼不聽話了,我過去推了他一把,當時把他嚇了一跳,瞪著眼睛問幹甚麼?我告訴他甚麼事,他讓我大聲說,我又大聲說了一遍,最後孩子說:“我聽不見了,奶奶。”這時我真的慌了,馬上打電話叫他的媽媽、爸爸回來。 他們抱孩子到醫院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子抱著孫子找遍大連能治耳朵的醫院,都說不好治。後來聽說瀋陽某醫院某大夫能治,就又抱著孩子到了瀋陽,找到了那位教授,教授說:可以治,但不一定完全治好,而且移植手術費需要20到30萬左右。我們聽了真是晴天霹靂。一個工薪家庭,從哪弄那麼多錢呢?只好把孩子抱了回來湊錢吧,我兒子把以車為生的車也賣了,他們全家出動出去湊錢,我就在他家裏看孩子。當時看到孩子說話的聲音很大,又聽不到聲音,特別是我們又表達不清楚的時候,孩子那可憐的樣子,心裏難受得無法形容。 有一天中午,我兒子回來吃飯,順便看看孩子,在他後面大聲的叫他,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孩子一點也聽不見,兒子只好唉聲嘆氣、心痛的走了。兒子走後,我讓小孫子到床上睡覺,做了個動作,他看明白了,他說:“奶奶,我不想睡覺,我想看書”。這時孩子的話提醒了我,我突然悟到,只有師父才能救孩子。我馬上拿起筆來寫了幾句話讓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奶奶是學大法的,是師父的弟子,我也是師父的小弟子。奶奶在我家很著急,師父快讓我的耳朵好了吧!奶奶好回家去證實大法。”孩子一個字一個字的念,法輪的輪他不認識,我當時就拿起玩具車的輪子給他看,他順利的念完了。前後不到十分鐘,我無意的說了一句:“念完了。”他馬上說:“念完了。”當時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孩子馬上大聲的說:“奶奶,我聽見了,聽見你說話了。”我和孩子抱在一起高興得喊“法輪大法好!”我馬上打電話告訴他的媽媽、爸爸、姑姑、爺爺等親友,告訴他們是師父神奇般的給孩子的耳朵治好了,真是信師法無邊! 從此以後,由於受××黨多年謊言欺騙、不理解大法的丈夫,也能逢人就說:大法太神奇了,如果不發生在小孩子身上,打死我都不相信,不但省了20-30萬元,而且孩子不遭罪。 現在我們全家都萬分的感謝偉大的師尊!向師尊深深的鞠躬。(正悟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關閉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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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澳大利亞法會發言稿: 放下人心

Jenny Huang 【光明網 2005年1月2日】 遠隔千里,遠渡重洋,一次次來到這裡,為了你我曾許下的諾言,我們溶匯在一起,互相支援,攜手併肩,擔負起這一神聖的使命――救度眾生。你我是何等的幸運,能與師同在,為了捍衛這宇宙的根本大法,成就了我們大法徒這一輝煌的榮耀。 師父,弟子來了!來到心牽了幾個月的”戰場”,心中的”聖地”。此行的目地不僅僅是為了法會,更是為了這裡的眾生的期盼,長久的等待。真修弟子,怎不知此行的意義有多麼深遠,責任有多麼重大。無比神聖,萬分榮幸。 感恩師尊,感念師父,再一次慈悲給予――給予海外大法弟子一次樹立威德的機會。感悟到師尊的一次次等待,不願落下一個大法弟子的苦度之心。放下人心,對海外的大法弟子來講,不也是如同國內的大法弟子能放下”生死”而要過的”死關”嗎?面對著與人心的一次次交戰,層層的法裡卻越來越清晰於腦海,瞭然於心中。即便放下個人的得失,又有何懮?世上的一切都是為法而來,為法而生,為法而存。縱有千難萬阻,只要心中有師、有法,堅定正念,終能跨越人心的這道”心魔”。 迴首一路在跌蕩中走過的修煉路;在對法理的似懂非懂中幾經沈浮;在情欲裡幾多迷失,幾番波折。如今纔漸漸體悟到”修煉”的真意?真的艱難,實屬不易。 有幸在99年5月的悉尼法會上第一次見到了師父,走入大法之門。不幸在同年的7月打壓開始,這對剛踏入修煉之門的我,真有好多的疑問,好多的不解,難以分辨。加上常人心、安逸心及惰性很重,不知精進,儘管也在大法中,修煉的狀態可想而知。當時對師父說的法理: “修得無一漏纔能圓滿”一知半解。對什麼是”圓滿”也很難體悟,一片迷惘?怎樣纔配成為師父的真正弟子?看看自己,看看同修,時常問自己,就這樣的狀態能在大法中圓滿嗎?能符合師父要的合格的弟子標準嗎?似乎這一切都很遙遠,可望而不可及。不知不覺中走過了一年又一年,對於修煉的真意一直未能深明,而我的磨難卻在逐漸加大。 去年的十一月,父母的到來讓我感到歡欣,深感他們此時能從中國來到我的身邊,一定是他們與法有緣,師父要救度的眾生。父親在身體原本就不太好的情況下,堅持要來悉尼,而我也積極鼓動他到悉尼來休養、調理身體,相信一切都會好的。然而情況卻不是我想象的那麼樂觀。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父親病情急劇加重,住院十天九晚,於12月12日下午五時許離開了人世。在家期間我讓父親聽師父的講法,教他發正念清除自身不好的東西和干擾,讓他相信師父一定能救度他,只要放下求治病的心,父親也似乎很願意聽。有一天下班回家,來到父親床邊,父親流著淚告訴我,他看到了師父的法身從遠處飄來,到了跟前看著他;又看到了一排排金字從眼前掠過,卻不認得什麼字。父親說長這麼大還從來沒看到過這種景象,一閉上眼就能看到這個那個的。知道是慈悲的師父為父親打開了天目,我感慨的流下了淚,修煉至今還從沒在夢中見過師父,知道父親與法與師的緣份一定不一般。我盡力讓自己保持正念,也請大法弟子來家替父親發正念,清理他背後不好的東西,鏟除邪惡。曾有一晚在夢中看到父親那樣的無助、奄奄一息的樣子,而我卻又是那樣的無能為力。從夢中驚醒,我趕快發正念清除邪惡,求師父加持,求師父慈悲救度父親。卻又心生一念,不願看到師父再一次為我、為父親、為眾生承受。就這樣,父親在送院後的第十天離開了人世。對於父親的突然離去,我沒有過度的悲傷,卻是出乎意料的鎮定,取而代之的則是看到了自己修煉狀態和自身隱藏的根本執著。而後,人卻象是脫胎換骨一般,猛然醒悟到了何為修煉?人各有命,執著的親情唯有到了此刻纔真正領悟。因為自己的虛度,一個眾生,在還沒來得及救度的時候,匆匆的、無奈的在眼前走了,好似也帶走他那一個世界裡的眾生。我的心在流血。教訓是如此的深刻、沈痛。師父啊!弟子從心裡向您發出了吶喊,從此不再執著,再不迷失,弟子能放下,一定能無漏的放下糾纏了生生世世的這個情魔。 一波剛走,一波又起,因為父親的離去,讓母親幾近悲痛欲決。為了讓母親在心裡上有一個過度、有一個適應,我替母親申請了來澳一年的簽證,儘快離開中國這個對人身心都不利的環境,這對於母親而言也是無奈的選擇。然而,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此時正逢”紐約大戰”的關鍵時刻,我正打算去曼哈頓做證實法,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準備。不可預料的是,母親的簽證卻奇特的在一週內批了下來,還是一年多次往返簽證。按以往的經驗,辦理一年的簽證需要一至二個月的時間,我用常人的觀念去想這事。母親要來悉尼了,紐約之行怎麼辦?這是不是自己要面對的又一次更大的考驗?還是舊勢力的干擾? 看著同修們一批批奔赴”戰場”,有家庭有孩子的、有工作有生意的都相繼走了出去,相比這下我什麼負擔也沒有,卻還在原地走不出去。真為自己心急啊!我從法理上清楚的明白,大法徒此刻一定要去”戰場”,完成使命,義不容遲。 然而此時自身的處境又讓我怎能平衡好正法與常人之間的關係呢?時時有二種聲音在腦中不斷的交織著、感受著。我不僅問自己,什麼是符合常人狀態?我理解的法是,在常人中用大法富於的智慧圓容好這一層法,按照法的要求,按照師父真正要的去做好。然而,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正法最需要的時候,就必須把大法放在首位,就應該無條件的放下一切人心,走到紐約走上曼哈頓街頭去證實法、救度眾生。這是師父對我們的要求和期盼,也是對法負責,對眾生負責,更是對自己負責。我聽見了師父的召喚。然而,要走出人心的這個魔對我真的就那麼難嗎?無數次問自己,難道我就真的因為母親的到來,因為單位請不了假,就上不了”戰場”了嗎?難道我還要依賴大法弟子為我世界裡的眾生付出、承受更多嗎?想到此,我的心感到特別的難受。於是,我主動與同修交流,切磋,找到了與同修間的根本差距,就在這一念中。這一念啊,體現的是對師的無比堅信,對法的深刻理解,對生命的永遠負責的堅定之心。我告訴自己,唯有從法理上真正使自己明白,用心去同化大法,纔能放下人心,真正從人中走出來。我堅信自己能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得更好。 由於母親剛從中國過來,思想被中共那一套的宣傳、灌輸看來是根深地固了,再加上她自身的觀念及人的各種私心,使得她看起來更加不可救要,難以度化。母親經常說的話就是:”煉煉功可以,不要參與政治。”這就更不可能理解我要去紐約證實法的事了。但我堅定一念,只要母親能來到我的身邊,同大法弟子在一起,她就一定能被大法同化。這只是時間問題,想到師父,看到自己的修煉過程,知道不能急於求成。暫且放一放要去紐約之心,這不等於是向邪惡妥協,更不是放棄,因為從法理中我悟到了要更加理智、智慧的去圓容好一切。我吸取了在父親一事上的教訓,決不讓同樣的事情在我身上再次發生,更不能讓邪惡鑽我有漏的空子進行迫害,它們根本就不配,我時刻保持著正念、不斷髮正念,清除自身、母親及家裡一切不好的因素,鏟除舊勢力的干擾。在與母親相處的一個半月中,我用法中得來的智慧開導著她,找時間同她交心,跟她講為什麼要出去講真象、救度世人的重要性。然而母親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化那麼多錢一次次不辭辛勞的到海外去。因在這之前我剛從新西蘭洪法回來。於是我就用常人的這一層法理告訴她,這次紐約之行對我及世界上所有的大法弟子意義重大,不能不去,既便你暫時不理解你女兒的今日所為,但也請你千萬不要阻止,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女兒的”付出”是為了什麼?同時讓母親慢慢理解我所修所悟的法理”真、善、忍”的真正內涵。在與母親的多次交談中,我始終保持著強大的正念,同時要求自己做得更好、更正。此時的我深感被大法同化著,也相互圓容著,逐漸從母親的身上看到了變化,那怕是一點點的變化。就這樣,在法的力量,自己的正念下,母親有原來的極力反對、阻止,最終還是理解了我,放下了她如此固執的觀念。這就是大法的威力,使一切用人心看似不可能的事,在法中成了可能。此時的我看到了自己堅修大法的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堅定,同時也在修去對當初考慮來紐約需要呆多長時間而執著的那顆心。我悟到,只要放下人心,那怕只到紐約來一天證實法,就是在法中修,師父不要的就是那顆對法無比堅定的心嗎? 在這同時,由於臨近聖誕,是一年中最忙的季節,我從九月份開始申請假期,一直沒能批下來,這次申請十一月份的三週假期最終還是沒被批下來。而此時我作了人生中最大的決擇――辭工,依然決然,就為這一次。不能再等待了,也沒時間再可猶豫了。工作不難再找,而這樣的機緣今生只有這一回。當我看到了被放下的那顆人心――親情、私心,最終從人中走了出來,來到了大法弟子中間。我的心啊!說不出的輕鬆,說不出的歡悅。深深的感激師父,感恩師尊讓我又蛻去了人的一層殼。記起師父在《哄吟二》中的詩:《斷》――”修不難,心難去,幾多執著,何時斷,都知苦海無邊,意不堅,關似山,咋出凡。” 至此,漸明”修煉”的真意,漸悟”修心”的酸苦,體悟著師父說的:”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之深奥法理。 修煉是如此的艱辛,修煉又是何等的嚴肅。放下那顆執著的人心,把心熔進大法裡,純清自己的一絲一念,就在法中提高、就在法中昇華。大法是如此的超常,大法又是如此的偉大。 雖身處世間,縱然有漏,縱還有執著,但護法的心,堅修大法的心卻越來越堅,志不可摧。 …

2004年澳大利亞法會發言稿: 放下人心 全文

2004澳大利亞年法會發言稿: 放下自我,走正法路

談以廣播形式講真相的一點體會 Mary Yuan 【光明網 2004年12月30日】大家好!受做廣播媒體的同修的委託,我代表大家向同修們彙報一下,我們在一年多來以廣播的方式講真相、救度眾生的點滴體會,以及在這過程中,如何放下自我,形成整體的修煉過程。 一、 充分發揮廣播的特點,清除邪惡、救度眾生。 廣播作為擁有1百多年曆史的傳播方式,在目前高科技信息快速發達的情況下,依然是人們最為熱衷的傳媒形式之一。他不僅擁有快捷、方便、深入性強的特點,同時還有靈活、互動的形式,立體聲音的效果,給人以真實、可信的感受,製作起來也省時、省力。因此,大家自發的組織起來,通過廣播的方式開始了講真相、弘揚大法,並借助這一平臺挖掘中國5千年優秀傳統文化與道德,從而喚醒世人塵封已久的心靈,樹立起正念,在揭露這場邪惡迫害的同時,從生命的本質上救度世人。 經過一年多的時間,我們的節目不僅通過最先進的網播技術的方式進行,也在各地的當地電臺以不同的時段與時間,為人們提供各種富有特色、多姿多彩的節目,我們的網上電臺擁有全球一流的科技信息技術,深入中國大陸的廣播也以每天2小時節目的形式開通了,在全球各國的主要城市已建立了幾十家的落地電臺,從亞洲到北美、歐洲、澳大利亞,我們已經擁有中文普通話、粵語,及英文、西班牙語的節目。 在澳洲,我們在各省建立了自己的記者隊伍,也在一些主要的大城市和地區建立了落地電臺。製作出普通話中文、粵語以及英文節目,並與9家社區電臺合作,將我們精心製作的落地電臺的節目呈現給聽眾。經過一年多的辛勤努力,我們的節目已經打入社區,並得到了聽眾的歡迎。一位家駐悉尼西區的聽眾朋友,在我們節目播出的同時,打電話給我們,她說:”我是在家裡做服裝生意的,經常是一邊做衣服,一邊聽廣播,你們做的節目非常好聽,不管是普通話節目,還是粵語節目我都愛聽,要是播出的時間再多一些就好了” 。還有一位做生意的聽眾,透過我們在節目中提供的聯絡電話,表示願和我們的主持人一起合作,因為他聽了我們的節目後,感覺做這些節目的人非常善良,值得信任。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不僅在完成我們的史前洪願,更是在時時刻刻證實著大法。透過那小小的電波,將真、善、忍的法理傳遞到每一位聽眾朋友的心裡。 剛開始做節目的時候,我們大家也在討論,有許多大法的事情要做,今天我們為什莫要用廣播的形式呢?現在的每一份每一秒都是那末的重要,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要如何走正這條路?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說道:”大家已經知道了,大法弟子走過了圓滿的那個過程,而歷史今天賦予大法弟子更大的責任,不是你個人的解脫和圓滿,而是救度更多的眾生,所以纔配當大法弟子。”通過學法和交流,大家充分認識到:我們今天用廣播的方式去講真相,就是要揭露當前的這場迫害,救度眾生,同時把神傳人的道德文化,再一次留給那些在正法中能夠留下來的生命,只有從內心裡喚醒他們,在他們生命的本質上讓他們能夠明白”法輪大法好”,纔能真正的就度他們。 前不久,一位剛剛加入進來的同修,高興的告訴我們,一天,她的一位常人朋友興奮的對她說:”有一家中文廣播電臺,非常好聽,我們廠的人都喜歡,一到節目播出的時間,就都盼著,裡面的內容很多,還有講法輪功的,講的都是教人做好人、祛病健身的,沒有任何不好的東西,你一定要去聽啊!並反復叮嚀她一定要記住電臺的名字。這個消息增加了這位同修的信心,也極大的鼓舞了每一個參與節目製作的同修。 大家知道,廣播之所以在資訊發達的現在依然深入民心,就是因為它有著快捷、方便、並能直接達到與聽眾互動的方式,而聲音的傳輸也使人更能接受和信賴。一位同修在給國內講真相的時候,告訴他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迫害大法弟子的元凶已經在海外被起訴了,對方狡辯說,沒有這樣的事發生,你們騙人。於是,這位同修打開網上電臺,放給它聽,告訴它海外的媒體已經報到了。聽了我們的報道以後,對方象泄了氣的皮球,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對於我們這些做節目的同修,經常會遇到社會方方面的人,我們就把每一次與常人的接觸的機會當作我們弘法講真相的時機。每次到電臺幫助播放節目的同修,都會給電臺的人講真相,一位老年弟子,雖然不會講英文,在利用播放節目的時候,不但讓電臺的經理明白了真相,還將5套功法交給了他。正是大法賦予的智慧,使兩種不同語言背景的人,得以在大法中結緣,又一個生命因而被救度。 我們的記者是接觸社會最多的,廣播不僅能夠接觸到當地社區,也能深入到中國大陸以及全世界各個角落,並以最快的速度傳遞到聽眾哪裡。在中國,被中共近半個多世紀欺騙下的老百姓,在一邊倒的謊言宣傳下,聽不到真實的聲音,更沒有言論自由。在用虛假數字編製的假繁榮的幌子下,在維持幾個主要大城市表面的繁華下,中國的百姓過著沒有人權、喪失尊嚴的麻木生活。在海外,它們又用中國人口眾多、商機多,擁有全世界最大的消費市場等似是而非的謊言,用各種利益手段,利誘海外的商人和政府高官等,使一些被利益之心所牽動的人和政府將資金大量投入到中國,成為它們鏟除異己,粉飾太平的輸血庫。特別是在99年7-20以後,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首江澤民,違反國家憲法,超越國家主席的權力,凌駕於國家立法機構之上,發動迫害和製定迫害政策,對法輪功先定罪,後立法,強使全國人大根據其個人意志製定”法律”,脅迫”高法”和”高檢”盜用司法解釋之權等種種方法,強姦民意,愚弄百姓。還動用國庫的大量資金,建立迫害大法弟子的勞教所、轉化班;收買海外華人媒體,開始了從國內到海外的全方位的欺騙宣傳。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一個敢於講真話、有正義感的媒體,纔使人們看到了生的希望。在接受我們采訪的許多人中,有各種背景的人士,有些人應為受了中共的欺騙宣傳,以為我們是搞政治的,不願與我們合作,我們就主動地找到他們,耐心的將真相和電臺的情況,以及我們宗旨講給他們,當他們明白了真相以後,向我們表示,你們講吧,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應該給人說話的權利,在知道大家都是義工,是自己個人掏錢時,馬上減少了我們的播出費用。另一位被采訪過的悉尼某市的前任市長,在被采訪時,告訴我們中領館如何在他在任期間,威脅利誘他以及被他拒絕的事情,並表示你們隨時都可以來采訪我。他還說:我知道它們在中國乾的事情,澳大利亞是一個民主自由的國家,不歡迎騙人的人。 一位被采訪的大陸人士對我們說:你們真的了不起,現在還有多少人敢於講真話?你們快將中國發生的事情告訴大家吧,告訴海外的人們,中共是全世界最大的騙子。中國這樣下去,哪還有什莫希望呀?一位維權人士說:在我身邊剛剛有一個上訪人士被打死,警察說打死你們就向碾死一個臭蟲,誰管你們呀!還有一位已經被中共關押起來的普通上訪人士,在接受我們的采訪時揭露中共警察請他與其合作,誘捕和構陷大法弟子,當他告訴它們這是沒有人性的事,不要乾傷天害理的事時,這些已沒有了良知的惡警卻說:我要吃飯,共產黨給我錢,我就為它做事,要找就找江澤民、羅幹去,是它們讓我們乾的。這位還有著善良本性的普通老百姓,將中共所謂的沒有迫害大法弟子的謊言揭露得淋漓盡致。 我們的媒體在不斷的壯大,現在有越來越的中國人知道了我們,當人們有冤沒處說時,當中共掩蓋對貧民百姓的鎮壓時,當失去土地、親人,無法生存時,當面對腐敗、強權無理可講時,當大法弟子被迫害虐殺,正義得不到伸張時,一個個越洋采訪電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將謊言一個個揭穿,將魔鬼的畫皮剝下。在中國,有許多人都知道了我們的電臺,大家紛紛爭相轉告,找海外媒體,有一家電臺他們敢於講真話,找某某記者去,他們能夠將真實的情況報導出去,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邪惡就怕被曝光,也更見不得陽光,當正義的聲音響起時,有誰還再相信謊言呢?我麼的大法弟子,找正了方向,走正了路,不就是在窒息邪惡,救度眾生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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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 獄中背法的體會

— 謹以此文敬獻師父五十二華誕和法輪大法洪傳十一週年! 記得在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前,自己每天早上四點左右到煉功點上去集體煉功,幾乎每天晚上去參加集體學法,工作之餘就是自己學法,午休時間肯定是用來學法了,有時很犯睏,念著念著睡著了,驚醒了,再接著念。坐著念容易困就站著念,一般每天都要堅持學三講《轉法輪》,一般要到半夜十二點纔睡覺。也曾試圖背誦《轉法輪》,確實背下來一部分,但要想整講整講的背下來似乎很困難。時間一長,自己也被這種觀念給障礙住了,認為這法背不下來。 二零零零年初時,我被邪惡非法關進了看守所,隨身帶進去了一本小本的《轉法輪》,於是在裡面背法,花了一週的時間把第一講背下來了,背第二講花了四天時間,第三講三天,以後是兩天背一講,這樣把《轉法輪》都背下來了。從此學法就不用書了,書就給其他人看。記得有個山東籍犯了搶劫罪的人,看書後,夢見自己上了第二層天,第九講剛剛看完,就被調出去了,一個生命得救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被非法投入了勞教所。七月中旬,國家司法部派員直接坐鎮指揮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這都是邪惡之首直接授意指揮的。每一個堅持修煉的學員都被捆綁起來,不讓睡覺,不給水喝,不給飯吃,不準大小便。幾天後,來自馬三家魔窟的那幾個小丑,乘大法弟子身心皆疲之時,用她們那一套自欺欺人的鬼話迷糊學員。還有在另外空間舊勢力的極力幹擾與誤導,再加上自己的執著心,在那樣一個環境下,一時為其所乘,迷糊了。正如師父在”排除干擾”經文中所告誡我們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我一背法的時候,《轉法輪》裡面的內涵,一句一句的打過來,就像鋒利的長矛一樣,句句刺向馬三家那幾個小丑所說的。我把我悟到的大法法理告訴幾個同修時,大家立即明白該怎麼做了。(當時我有緣看過”排除干擾”這篇經文)特別是當我告訴他們”排除干擾”經文中的話──師父說了他要的是”金剛不破偉大的神”時,我們幾個大法弟子都禁不住的熱淚盈眶。 然後就是被多次的長時間關禁閉,在禁閉室裡面經歷過三九嚴寒,經受過三伏酷暑,飢餓,口渴,臭氣熏人,蚊蟲叮咬,可是,我卻覺得在裡面時間過得太快,因我在裡面背法,這需要時間。一般每天都至少要背一遍《轉法輪》和一遍《洪吟》。《轉法輪》中有一句話:”佛光普照,禮義圓明”,我在背法時,放射出來的能量也在圓融著周圍。隔壁一個禁閉室裡關著一個同修,被邪惡折磨得處於神智不清狀態。我剛被關進去的時候,他一天只有兩個多小時是安靜下來的,大部分時間都處在痛苦的呻吟和叫喊之中。早在看守所時,我就知道我背法時打出來的能量,可以使精神病人起到清醒的作用。每當我在看守所背法時,一會兒工夫,那些在隔壁哭鬧的精神病人就安靜下來了。我注意到,隨著我一天一天的背法,他痛苦的呻吟的時間少下去了,安靜的時間多了起來,一天一天的這位同修越來越清醒,到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候就完全清醒過來了,就被保外就醫了。不知道這位同修現在能否看到這篇文章,是大法的威力使他從被邪惡迫害至瘋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的,所以回家以後,一定要學法啊! 我被關禁閉迫害前後共計一百五十多天。惡警發現用關禁閉的辦法也達不到他們的目的,就變換手法,采用洗腦,辦洗腦班的方法,一次持續了七七四十九天,一次搞了九九八十一天。對我惡警再也不采用派猶大做洗腦,因為弄不好他們被我反轉化了。於是一天十幾個小時連續不斷的放各種誣陷大法的錄像,我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腦中在背法。於是他們要我念那些亂七八糟的誣陷大法的資料,我堅決不念;他們叫勞教犯人念給我聽,我就將雙耳捂起來,堅決不配合邪惡。最後惡警無計可施,就不斷的加期,長時間的幹活,即便如此,我還是堅持每天背法,《轉法輪》背後的內涵不斷的點化啟悟著我。就這樣背法,多的時候也能一天背幾講,直至非法勞教期滿。 回家後,看了師父的新經文,新的講法。知道了要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看到了網上登載的其他同修在走出來證實法中的驚天的泣鬼神的神跡,相比之下,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作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我要做好自己應該做的。現在,碰到一件事的時候,我要想一想,這是不是舊勢力的安排啊?想想還是用大法去衡量。符合新宇宙法理的,就去做。關鍵是要在法上認識法。特別是看了師父最新的講法,感到了講真象救度眾生的時間的緊迫和證實大法的修煉機緣的珍貴。可能從勞教所出來的同修有的人會與我有同感吧。 (明慧網2003年5月14日)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22/3600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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