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澳洲法會發言稿:慈悲正念善待同修

Sophie

師父好!大家好!
今天我與大家交流的題目是:慈悲正念善待同修。

在曼哈頓講真相時和我同住的同修在紐約前就有皮膚業癥狀,我們在法上交流過,我也幫助發正念,但不見好轉,這次在紐約住一起,看著她每天痛苦的樣子,我也很難過,也幫助發正念,在這裡一兩次提到”幫”這個詞,其實已不把此事當作我自己的事處理了,以至於後來我自己主觀感覺她有如此一個執著心遲遲不去,我不敢說怕傷害她,只是旁敲側擊,我又主觀認為如果它能找到並去除這個執著心,這個病業可能就沒有了。這樣大概過了三週,有一天在曼哈頓的另一同修出現了比較嚴重病業時,我和她關係比較接近,所以很自然就做著我該做的一切幫她共同渡過難關,並和同修一起幫她發正念,那天她怕我回家太晚了,另一同修脫口而出,她這次來曼哈頓做得很好,不會有問題的。我走出門時,不免高興了幾秒鍾,同時本能讓我警覺我應趕緊找問題了,一路上學法、發正念,下車走在馬路上時我恍然大悟,為何我能無條件的幫助住曼哈頓同修這麼自然,而我身邊的同修只因不是急性病業,我只在表面上幫助她發正念而不是好轉時,就有意無意的幫了舊勢力的忙承認了迫害,我當時認為她內在這個執著心若我不想改變,我在幫助只是外力,是沒用的。不解決根子上的問題的。

從中我看到了自己是那麼的不善,同修災難中很苦,我對她的幫助時有條件的。因為忙著外面講真相,到後來我表現出了冷漠,因此看不清也忘記了我和她在當時是一個整體,她的難就是我的難。當整體中任何一個個體有難時,每個個體都應無條件的給予幫助,並堅決徹底、一致否認鏟除舊勢力對我們的任何迫害因素。我們連迫害本身都不能承認的。我已回到家,剛好是12點中發正念時間,我來不及說什麼,就開始用從未經歷過的全身心地正念來徹底否認鏟除舊勢力對她,對我們整體的迫害,我明顯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強大的熱量玄盈著我的全身,我的身體並有略微的振顫,我的淚水也隨之而落下來。發完正念,我誠懇地向她道歉並交流了我思想變化認識過程,那天晚上我們交流了約兩個小時,共同認識到用正念看待修煉中的任何問題的重要性。並互相幫助找到不足,我知道我要修那個有意無意中試圖想改變別人,而真正純清歸正的是自己,自己的言行是否達到正法的要求才重要。第二天我發現在我身上本來以為是太陽曬得紅塊消業癥狀頓然消失無蹤。他身上相對嚴重的已經三個月之久的病業也在下一週時間內全部消失。其間我看到了她自己再用更多時間學法,在法上正悟的過程。

從中我學到,真正用正念善待同修的可貴,如我今後在同修有難時,能無條件的用正念善待同修,那麼難中的同修會體會到整體的正念的力量,這種支持,這種關懷是純善的、無條件的、不帶有責備求全的,是無窮的力量。是一定能讓難中同修很快走出苦難,從中認識到自己的執著,很快全身心地投入到正念的行列中。

還有當我看到任何事發生在我身邊時,我習慣的是看到別人的不對,而不是自己,如我今後經常能看到別人不足時,總會想到一定是我有什麼問題,就是整體有難,我是整體的一個粒子,我就應該找到我該負起那部分責任,這樣就是做到師父教導我們的:遇事都向內找!

寫這篇文章的過程讓我又一次得到機會純淨自己,幾周前紐約法會前有同修約我寫稿,我安排了幾次時間想寫,可事情一來就先去圓融別的事,可事情從未斷過,直到後來我都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執著心想顯示自己或歡喜心等。因此寫作被干擾了。深入學法及合同修交流後悟到:我們整個修煉過程是一個去執著心的過程,人的本性是和宇宙同性的,我們變得不好了掉下來了纔要修回去,在歸正自己的過程中無論做了什麼,正悟到什麼,修去了什麼,還不都是從大法中來,我們對照”真、善、忍”的最基本的特性修煉,找出以前的不足應視為恥辱的、慚愧的,趕快去掉,而本性漸露被歸正的過程就是天性應達到的。有什麼理由還要去生出歡喜心、顯示心或站在為私為我的基點上去看問題,這個基點本身就是錯的,一個宇宙的保護神,首先應是一個歸正了自己的言行的純淨了的正神,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本應就是如此。

今天我感覺到修煉變得越來越簡單了,就是無條件的聽從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在其中洗淨自己。

記得再回澳洲的飛機上,感覺出奇的靜、空,腦子如被淨洗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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