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鄉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11月28日】 回顧幾年來走過的路,想寫的真是太多了,如果詳細寫,真如師父說的那樣,每個人的經歷都能寫一本書。 一、從『病業』迫害想到的 記得過去,看到《明慧週刊》上『迫害致死』那一部分,一些學員在監獄裡不能煉功,身體出現了常人狀態的病癥,甚至很嚴重,被送回家,結果沒有恢復過來,或者送去醫院治療也無效,去世了。心裡想:這是他們得病死的,怎麼能說成是被迫害死的呢? 後來又看到一種情況,就是有些同修,他沒有被抓到監牢,也出現了嚴重『病態』,有的沒去醫院,有的去了醫院,反正最後還是去世了。文章中說這是被邪惡迫害死了。我又在想:誰迫害他啦?他在家裡,沒人動他啊?沒人抓他啊?是他自己有病的,怎麼又說是迫害致死的呢?這如何服人啊!就是站在修煉的角度講,他們也是修煉不精進,根本執著沒有放下,或者是人心太重造成的,怎麼能說是被迫害死的嗎? 學法中,實修中,摔摔打打中,我認清了:這不是人對人的迫害,這是另外空間邪惡生命對大法修煉者的迫害!從中暴露了自己的嚴重問題,就是在邪惡的迫害中,不是在法上認識,而是用人迫害人的觀念去認識,好像只有是惡警打了我們纔是迫害我們,完全把這場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完全把自己混同於常人。其實,迫害我們的是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它能操控世間的惡人鎮壓法輪功、破壞大法,它能操控惡警抓、打我們,操控壞人干擾我們,它能利用親人干擾、逼我們放棄修煉……只要能破壞我們修煉,它會如意的利用一切常人形式。當然,它也會從身體上以病業方式迫害我們。其中,惡警與610人員抓捕、抄家、關押、威脅、罰款、折磨,這種迫害是最容易認清的。而常人形式一改變,我們卻不容易認清背後的邪惡。很多的時候啊,不是正念不管用,不是我們沒有能力,都是因為我們沒有認清迫害,從而承認了迫害、配合了邪惡、縱容了邪惡。 我的認識提高了,覺得自己很清醒了。 同修的母親出現了嚴重『病態』,我和其他同修認識到這是迫害,發正念清除邪惡,同時也向內找自己的不足。雖然,同修的狀態也偶有好轉,卻不能從根本上改變過來。集體學法時,看到同修咳嗽得不能發正念、不能讀書,雖然我與同修們也發發正念,但時間拖得太長了,看到同修的狀態依然如故,我感到了無能為力。從而我與同修們都放鬆了,有一種無可奈何。漸漸的,同修的身體狀態在惡化。我們再發正念,沒有多大的變化。看著邪惡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的迫害同修,心裡很難受,同時也覺得自己已經盡心盡力了。最後把原因歸於同修的心性問題,她不提高,誰也沒辦法。從而為同修正念不起來而無奈、灰心,直至同修被邪惡奪走寶貴的人體。 在這個問題上,我不斷反思過:這就是迫害呀!我們不是要反迫害嗎?迫害就在身邊,我們竟如此麻木。換一個角度想:如果是惡警毒打同修,那毫無疑問,不管惡警住不住手,我都會堅持發正念、堅定的正念除惡。然而,當邪惡以『病業』迫害我的同修,我怎麼重視不起來呢?都是邪惡的迫害,只不過是形式變了。不管邪惡如何變換嘴臉、施展什麼迫害手段、不管常人狀態如何千變萬化,其背後的邪惡是一樣的啊。邪惡用病業迫害同修的身體和邪惡操控惡警毒打大法弟子,本質上沒有區別啊! 人心啊,還在埋怨同修的不提高、有漏,其實,這是在向外推,這不是向內找。盯著同修的執著不放,邪惡的舊勢力纔是這樣的。想想:若是惡警毒打我的同修,我根本不用去分清,就是正念除惡!根本不用去考慮什麼『同修有漏呀,他自己得提高啊……』更不會因為同修有執著,我就同意、放任邪惡迫害同修。但是,為何邪惡換了一副面具,我就分不清了呢?我就承認『同修不提高,邪惡就會繼續迫害』,從而站在邪惡的一邊去認識呢?邪惡生命在迫害善良的同修,我們不是去抵制、制止邪惡行惡,而是去埋怨、指責魔難中的同修這不好、那不行,這跟強盜搶了人的財物,周圍的人不是去譴責強盜卻反過來指責被搶的人有什麼兩樣呢?這種強盜邏輯不正是我要修去的嗎?在邪黨文化中長大的大陸同修,邪黨的這種強盜邏輯都是很強烈的啊。為什麼能包容常人的缺點,就包容不了同修的不足呢?為什麼能慈悲對待常人,就不能慈悲對待我們的同修呢?多少同修間的隔閡、多少整體的漏洞不都是邪黨灌輸給我們的這種強盜邏輯造成的嗎?這不都是因為我們的空間場不正被邪惡鑽了空子嗎? 邪惡操縱惡人迫害大法弟子,我們不會承認邪惡的任何藉口;而邪惡用病業迫害大法弟子,我們為什麼為邪惡迫害找藉口呢?什麼『同修不悟』啊,『他就是不提高』啊。要知道,修煉靠自己,不能強迫別人修,也不能代替別人修,我們可以勸善,善意的幫助同修解開執著的心結,但做到『善意』了嗎?最關鍵的是,邪惡迫害的不止是同修,邪惡是在迫害法。邪惡是怎麼迫害法的?在常人中的體現就是鎮壓法輪功,就是迫害一個個真修的大法弟子。同修是有漏,然而修煉中的人誰沒有錯呢?要跳出來看,邪惡在迫害同修、迫害法的時候,我們在幹什麼?我們是站在同修的一邊、站在法上堅定的清除邪惡呢,還是站在邪惡的一邊盯著同修的執著不放去指責同修呢?這不是根子上的問題嗎?師父說:『你們的同修大法弟子一定要救,不能被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邪惡以病業方式奪走同修的人體,跟邪惡以酷刑折磨奪走同修的人體沒有區別,我們一定要救啊。 回過頭來看自己,我也看到了自己偏離法的可怕走向。在邪惡以病業方式對同修的迫害中,我走入了一個誤區。錯誤的認為,既然不是師父的安排,既然是舊勢力的安排,為什麼要過它這個關?既然很難正念起來,不如送醫院去治療,以免造成損失,影響大法的聲譽與周圍人的得度。迫害的不是我,我代替不了同修,換了我,我會如何如何的破除……好像挺對的,其實,修煉是很嚴肅的,任何一顆人心都可能被邪惡鑽空子迫害。在同修遇到這種情況時,我是以這樣的理對待,認為應該送醫院。若換成自己,這種理也會促使我這樣做。雖然我現在百分之百的不相信。但舊勢力就是針對我們的執著下手的,你不放下那個觀念,你不走正,它就惡毒的下狠手,把你往絕路上逼,還說是為了幫我們提高。遇到的一切事,不看發生在誰身上,只看自己是如何衡量的。正因為自己有這種觀念,纔會用這種觀念去衡量別人、要求別人。從而讓邪惡鑽了自己的思想空子肆無忌憚的迫害我的同修,奪走同修的寶貴人體。師父講過最正的路只有一條啊,只要不是按照法的要求做,就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魔難中,正念一動搖,舊勢力就會抓住你想擺脫魔難的心如意的給你安排很多退路的。它把你牢牢的控制了,你還覺得是在否定它的安排。這時,我想起了法中講的『過去那個修煉的人用繩子爬進去之後,把繩子割斷,就在洞裡修煉,修煉不出來,就得死裡頭。』這段法重重的敲擊著我:沒有修煉的決心,沒有放下生死的決心,是做不到這一點的。鐵了心要修煉,不給自己留任何後路,就是認準一條路。想想自己,在最邪惡的迫害中,潛意識中還閃過這樣的念頭:修不了了,就做個真正的好人。看看這顆心,還是留戀常人社會啊,還是不想離開啊,在最骯髒的世界裡還有自己想追求的,這纔是我離不人的一堵厚牆啊。 探討再多的理,不如用心做!講的頭頭是道,不如紮紮實實的修! 二、對『三件事』的理解 大家都知道第一件事是學法。我是這樣認識學法的:因為修好的部分師父給我們隔開了,永遠都是人在修煉。離開了法,怎麼修?那就需要不斷學法、不斷有法來指導自己修煉。以前修的再好、法學得再好,都代替不了現在和以後;修好的神那一面代替不了還沒修好的人這一面;修好的一面達到標準了,不等於沒修好的人這一面也達到標準了。既然是人的一面在修,那就需要不斷的用法來指導修煉,人心重的時候啊,甚至還得一步步的從零開始。 我們都說要做好大法弟子的 『三件事』,我要談的是,千萬不能把『三件事』當成了常人的事。今天學了一講、兩講了,好像完成了任務一樣。學法,一定要靜下心來去學。學法是做好一切的前提。正因為如此,邪惡纔會拼命干擾我們學法。不管這個同修的名望如何,過去修的再好,如果連續幾天學法時靜不下來,這一定是大問題。學法時靜不下來,不管思想中想的是什麼,哪怕是大法的事,絕對都是干擾,一定要認清干擾、正念清除。我想學法,邪惡干擾我的思想,不讓我學法,那我能聽它的嗎?能縱容它嗎?學法是做好大法事的前提,而邪惡干擾學法,破壞我們做大法的事,這不是我們第一要破除的嗎?千萬不要以為想的是大法的事,就放任了其背後的邪惡、滋養了邪魔。別忘了,舊勢力黑手中,佛、道、神的都有,它們覺得它們是神,表現起來好像很善,好像是幫你做好大法事的,其實是干擾你學法,讓你的思想脫離開法,它好操控你,達到其邪惡的目地,『這個事不能耽誤』、『那個事也很重要』、『某同修還需要你去幫忙』、『那個事還沒有做完』、『某某有不足,我該如何幫他』……等等,真是千變萬化。對比法中所講的,『即使它不害人,它也是邪教。因為它干擾了人們信正教……』道理不是一樣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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