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正

新鄉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11月28日】

回顧幾年來走過的路,想寫的真是太多了,如果詳細寫,真如師父說的那樣,每個人的經歷都能寫一本書。

一、從『病業』迫害想到的

記得過去,看到《明慧週刊》上『迫害致死』那一部分,一些學員在監獄裡不能煉功,身體出現了常人狀態的病癥,甚至很嚴重,被送回家,結果沒有恢復過來,或者送去醫院治療也無效,去世了。心裡想:這是他們得病死的,怎麼能說成是被迫害死的呢?

後來又看到一種情況,就是有些同修,他沒有被抓到監牢,也出現了嚴重『病態』,有的沒去醫院,有的去了醫院,反正最後還是去世了。文章中說這是被邪惡迫害死了。我又在想:誰迫害他啦?他在家裡,沒人動他啊?沒人抓他啊?是他自己有病的,怎麼又說是迫害致死的呢?這如何服人啊!就是站在修煉的角度講,他們也是修煉不精進,根本執著沒有放下,或者是人心太重造成的,怎麼能說是被迫害死的嗎?

學法中,實修中,摔摔打打中,我認清了:這不是人對人的迫害,這是另外空間邪惡生命對大法修煉者的迫害!從中暴露了自己的嚴重問題,就是在邪惡的迫害中,不是在法上認識,而是用人迫害人的觀念去認識,好像只有是惡警打了我們纔是迫害我們,完全把這場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完全把自己混同於常人。其實,迫害我們的是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它能操控世間的惡人鎮壓法輪功、破壞大法,它能操控惡警抓、打我們,操控壞人干擾我們,它能利用親人干擾、逼我們放棄修煉……只要能破壞我們修煉,它會如意的利用一切常人形式。當然,它也會從身體上以病業方式迫害我們。其中,惡警與610人員抓捕、抄家、關押、威脅、罰款、折磨,這種迫害是最容易認清的。而常人形式一改變,我們卻不容易認清背後的邪惡。很多的時候啊,不是正念不管用,不是我們沒有能力,都是因為我們沒有認清迫害,從而承認了迫害、配合了邪惡、縱容了邪惡。

我的認識提高了,覺得自己很清醒了。

同修的母親出現了嚴重『病態』,我和其他同修認識到這是迫害,發正念清除邪惡,同時也向內找自己的不足。雖然,同修的狀態也偶有好轉,卻不能從根本上改變過來。集體學法時,看到同修咳嗽得不能發正念、不能讀書,雖然我與同修們也發發正念,但時間拖得太長了,看到同修的狀態依然如故,我感到了無能為力。從而我與同修們都放鬆了,有一種無可奈何。漸漸的,同修的身體狀態在惡化。我們再發正念,沒有多大的變化。看著邪惡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的迫害同修,心裡很難受,同時也覺得自己已經盡心盡力了。最後把原因歸於同修的心性問題,她不提高,誰也沒辦法。從而為同修正念不起來而無奈、灰心,直至同修被邪惡奪走寶貴的人體。

在這個問題上,我不斷反思過:這就是迫害呀!我們不是要反迫害嗎?迫害就在身邊,我們竟如此麻木。換一個角度想:如果是惡警毒打同修,那毫無疑問,不管惡警住不住手,我都會堅持發正念、堅定的正念除惡。然而,當邪惡以『病業』迫害我的同修,我怎麼重視不起來呢?都是邪惡的迫害,只不過是形式變了。不管邪惡如何變換嘴臉、施展什麼迫害手段、不管常人狀態如何千變萬化,其背後的邪惡是一樣的啊。邪惡用病業迫害同修的身體和邪惡操控惡警毒打大法弟子,本質上沒有區別啊!

人心啊,還在埋怨同修的不提高、有漏,其實,這是在向外推,這不是向內找。盯著同修的執著不放,邪惡的舊勢力纔是這樣的。想想:若是惡警毒打我的同修,我根本不用去分清,就是正念除惡!根本不用去考慮什麼『同修有漏呀,他自己得提高啊……』更不會因為同修有執著,我就同意、放任邪惡迫害同修。但是,為何邪惡換了一副面具,我就分不清了呢?我就承認『同修不提高,邪惡就會繼續迫害』,從而站在邪惡的一邊去認識呢?邪惡生命在迫害善良的同修,我們不是去抵制、制止邪惡行惡,而是去埋怨、指責魔難中的同修這不好、那不行,這跟強盜搶了人的財物,周圍的人不是去譴責強盜卻反過來指責被搶的人有什麼兩樣呢?這種強盜邏輯不正是我要修去的嗎?在邪黨文化中長大的大陸同修,邪黨的這種強盜邏輯都是很強烈的啊。為什麼能包容常人的缺點,就包容不了同修的不足呢?為什麼能慈悲對待常人,就不能慈悲對待我們的同修呢?多少同修間的隔閡、多少整體的漏洞不都是邪黨灌輸給我們的這種強盜邏輯造成的嗎?這不都是因為我們的空間場不正被邪惡鑽了空子嗎?

邪惡操縱惡人迫害大法弟子,我們不會承認邪惡的任何藉口;而邪惡用病業迫害大法弟子,我們為什麼為邪惡迫害找藉口呢?什麼『同修不悟』啊,『他就是不提高』啊。要知道,修煉靠自己,不能強迫別人修,也不能代替別人修,我們可以勸善,善意的幫助同修解開執著的心結,但做到『善意』了嗎?最關鍵的是,邪惡迫害的不止是同修,邪惡是在迫害法。邪惡是怎麼迫害法的?在常人中的體現就是鎮壓法輪功,就是迫害一個個真修的大法弟子。同修是有漏,然而修煉中的人誰沒有錯呢?要跳出來看,邪惡在迫害同修、迫害法的時候,我們在幹什麼?我們是站在同修的一邊、站在法上堅定的清除邪惡呢,還是站在邪惡的一邊盯著同修的執著不放去指責同修呢?這不是根子上的問題嗎?師父說:『你們的同修大法弟子一定要救,不能被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邪惡以病業方式奪走同修的人體,跟邪惡以酷刑折磨奪走同修的人體沒有區別,我們一定要救啊。

回過頭來看自己,我也看到了自己偏離法的可怕走向。在邪惡以病業方式對同修的迫害中,我走入了一個誤區。錯誤的認為,既然不是師父的安排,既然是舊勢力的安排,為什麼要過它這個關?既然很難正念起來,不如送醫院去治療,以免造成損失,影響大法的聲譽與周圍人的得度。迫害的不是我,我代替不了同修,換了我,我會如何如何的破除……好像挺對的,其實,修煉是很嚴肅的,任何一顆人心都可能被邪惡鑽空子迫害。在同修遇到這種情況時,我是以這樣的理對待,認為應該送醫院。若換成自己,這種理也會促使我這樣做。雖然我現在百分之百的不相信。但舊勢力就是針對我們的執著下手的,你不放下那個觀念,你不走正,它就惡毒的下狠手,把你往絕路上逼,還說是為了幫我們提高。遇到的一切事,不看發生在誰身上,只看自己是如何衡量的。正因為自己有這種觀念,纔會用這種觀念去衡量別人、要求別人。從而讓邪惡鑽了自己的思想空子肆無忌憚的迫害我的同修,奪走同修的寶貴人體。師父講過最正的路只有一條啊,只要不是按照法的要求做,就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魔難中,正念一動搖,舊勢力就會抓住你想擺脫魔難的心如意的給你安排很多退路的。它把你牢牢的控制了,你還覺得是在否定它的安排。這時,我想起了法中講的『過去那個修煉的人用繩子爬進去之後,把繩子割斷,就在洞裡修煉,修煉不出來,就得死裡頭。』這段法重重的敲擊著我:沒有修煉的決心,沒有放下生死的決心,是做不到這一點的。鐵了心要修煉,不給自己留任何後路,就是認準一條路。想想自己,在最邪惡的迫害中,潛意識中還閃過這樣的念頭:修不了了,就做個真正的好人。看看這顆心,還是留戀常人社會啊,還是不想離開啊,在最骯髒的世界裡還有自己想追求的,這纔是我離不人的一堵厚牆啊。

探討再多的理,不如用心做!講的頭頭是道,不如紮紮實實的修!

二、對『三件事』的理解

大家都知道第一件事是學法。我是這樣認識學法的:因為修好的部分師父給我們隔開了,永遠都是人在修煉。離開了法,怎麼修?那就需要不斷學法、不斷有法來指導自己修煉。以前修的再好、法學得再好,都代替不了現在和以後;修好的神那一面代替不了還沒修好的人這一面;修好的一面達到標準了,不等於沒修好的人這一面也達到標準了。既然是人的一面在修,那就需要不斷的用法來指導修煉,人心重的時候啊,甚至還得一步步的從零開始。

我們都說要做好大法弟子的 『三件事』,我要談的是,千萬不能把『三件事』當成了常人的事。今天學了一講、兩講了,好像完成了任務一樣。學法,一定要靜下心來去學。學法是做好一切的前提。正因為如此,邪惡纔會拼命干擾我們學法。不管這個同修的名望如何,過去修的再好,如果連續幾天學法時靜不下來,這一定是大問題。學法時靜不下來,不管思想中想的是什麼,哪怕是大法的事,絕對都是干擾,一定要認清干擾、正念清除。我想學法,邪惡干擾我的思想,不讓我學法,那我能聽它的嗎?能縱容它嗎?學法是做好大法事的前提,而邪惡干擾學法,破壞我們做大法的事,這不是我們第一要破除的嗎?千萬不要以為想的是大法的事,就放任了其背後的邪惡、滋養了邪魔。別忘了,舊勢力黑手中,佛、道、神的都有,它們覺得它們是神,表現起來好像很善,好像是幫你做好大法事的,其實是干擾你學法,讓你的思想脫離開法,它好操控你,達到其邪惡的目地,『這個事不能耽誤』、『那個事也很重要』、『某同修還需要你去幫忙』、『那個事還沒有做完』、『某某有不足,我該如何幫他』……等等,真是千變萬化。對比法中所講的,『即使它不害人,它也是邪教。因為它干擾了人們信正教……』道理不是一樣嗎?

學法,不能學而不用。要明白學法的目地是什麼,不要為學法而學法,不要把學法當成事,像常人看書那樣。學法,是為了同化法、為了提高自己、修煉自己。從正法的角度去認識,邪惡不就是利用我們的執著破壞師父正法嗎?不就是利用我們的執著迫害我們、迫害大法嗎?我們學法,修去自己的執著,讓邪惡無空可鑽,行不了惡,不是更好的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嗎?師父說:『每個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你甚至於思考的一個問題都不是簡單的。將來你們看,都是安排得相當細密,不是我安排的,是這些舊的勢力安排的。』何況我們思想中所執著的呢。從這個角度看,執著心的背後不就是舊勢力因素嗎?不就是邪惡嗎?破除邪惡,從自身做起,不就是要求我們不斷學法,用法指導自己,放下執著,同化大法嗎?

幾年來,我深深的體會到,不要帶著執著解決問題的心去學法。宇宙正法,這是開天闢地頭一回,別說在常人中修煉的大法弟子,宇宙中所有的神都沒聽說過『正法』一說,所以纔有其不理解之處。有不理解的,不是很正常嗎?常人中的學者呢,都想搞明白一切疑問,刻苦的鑽研啊,分析啊……但修煉人在學法中,要放下問題。修好的一面什麼都明白,不明白想弄明白的,是人心啊,那不正是要放下的嗎?該讓我們明白的,法會點給我們。不該我們明白的,我們的人心是想不明白的。越想它,越執著這個問題,就越是不明白。不要抱著有求之心學法,不要帶著要搞懂哪個問題的心學法。『師父講的這一點我怎麼不明白呢?』、『師父怎麼這樣講呢?』不說學法時,就是平時思想中老這樣裝著一個疑問,也是障礙,也得放下它。

再一點,就是師父講過的學法不要挑著學。這篇我喜歡看,那篇我不喜歡看。但是師父說了對學法的要求,表面上我們也沒有落下任何一節,但要看自己的心哪,是不是表面在看,心裡還是不喜歡看?修,就是修自己這顆心啊。就拿我自己來說,『遙視』、『偷氣』、『采氣』、『闢谷』不想看,『玄關設位』不想看,『武術氣功』不想看……甚至到現在有的觀念還沒有徹底清除乾淨。但是,我能分清它們,這些是人的觀念在衡量法,是後天的觀念,不是我自己。一旦意識到就要清除它,它阻擋著我同化法、阻擋著我返本歸真。暴露出來就清除它,再暴露出來再清除它……最起碼,要有『這不是我想的』、『我要清除它』這樣的意識。僅舉一例,一次學法中,讀到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我一看那麼多地名,還不大順嘴,心裡就有點不想看,覺得沒有意義,還耽誤時間。轉念一想:不對,我不想問聲師父好嗎?我也想啊,我多想能見到師父問聲好啊。各地同修問師父好,我怎麼不願看呢?清理自己的思想,靜下心來回頭重讀,讀著、讀著,我一下子覺得不一樣了,那種溶入法中的感覺、那種內在的變化,真的只能神領不能言表啊。

二是發正念。關於發正念的法師父講的很多,我個人體會到的是,發正念的時候,一定要明白髮正念的目地。發正念,決不是為了保護自己,決不是為了排除所謂的魔難,決不是為了自己。『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邪惡生命在迫害法,在破壞宇宙,我們作為宇宙的保衛者,清除邪惡、保衛宇宙是我們的本性。作為宇宙的保衛者,看著邪惡生命破壞宇宙而麻木、不管,這本身就是在對法犯罪!這本身就不配是『宇宙的保衛者』!就像師父講的那個爛蘋果,『它越來越腐爛了,爬滿了蛆蟲,你那個乾乾淨淨的房間裡面放一個爬滿了蛆蟲的爛蘋果,你為什麼要放在哪兒?非要放在那兒,你不是在乾壞事嗎?』『哪個神不銷毀它,那個神不就是在乾壞事嗎?』維護大法不是我們的使命嗎?邪惡在破壞宇宙,哪個神不去鏟除它就是在乾壞事!發正念要視常人空間的一切而不見,帶著常人的怕心、緊張心理、急躁情緒、恨心、爭鬥心……那怎麼是偉大的修煉人的心態啊,那不是常人的狀態嗎?常人的意念能管什麼用呢?發正念必須是一個偉大的修煉人所發出來的,必須是一個大法弟子所發出來的。也就是說,一定要明白自己是誰,明白自己的身份,一定要明白是誰在發正念。邪惡在破壞宇宙的法,我在維護大法、保衛宇宙,這個基點站正了,那我們發正念就不會陷入具體的枝節中,直對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我為什麼要鏟除你?不是因為你迫害我了,迫害我的同修了,而是因為你在迫害宇宙的法!是因為你在破壞宇宙!

所以有時候心靜不下來,發正念的過程就成了向內找的過程,成了調整心態、擺正位置的過程,一念到位,哪怕只是一分鍾、幾秒鍾,也是威力強大的,那纔是偉大的神在鏟除破壞宇宙的邪惡!真是唯我獨尊,無所不能。不怕正念不到位,就怕正念從來就沒有到位過,就怕那個王、主從來就沒有復活過。

記得發正念初期,看到網上關於發正念的文章,覺得自己差得太遠了。有時,發著正念,思想不止是走神兒了、開小差了,而是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所以,我就努力守住『我在發正念』這一念,守住『我在鏟除邪惡』這一念,只是做到這一點,我發現也是那麼的艱難。我告誡自己:必須守住這一念,我要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要當自己的家。雖然,也常常會走神兒,但一清醒馬上回到這一念。有時思想很不靜,幾乎發不成正念,但我也努力的分清干擾,『我在發正念』,我要知道我在『發正念』。規定的發正念時間過去了,我就迅速清理這些干擾我發正念的雜亂思想以及背後的邪惡。對邪惡的干擾,我決不能消極承受!我要主動清除它!我個人是這樣想的:這些邪惡不就在跟前嗎?不就在自己大腦中、身體上干擾著我嗎?連這些邪惡都清除不了,我還談什麼去清除宇宙中的邪惡?!這些邪惡在大腦上干擾我,在身體上干擾著我,可以說是沒有距離,這應該是最容易清除掉的,我充滿了信心。我什麼也看不到,但能感到,每一次發正念,都是一次正邪大戰;每一次發正念,都是一次正法與修煉!一次不行,我不灰心;兩次不行,我不灰心……半年啦,我依舊不灰心……就這樣,我的正念逐漸強大起來。我深深的體會到,走到這一步真難,我是艱難的闖過來的。現在,有的同修誇我正念強,我並不覺得,我做到的只是認清邪惡的干擾,找到自己,不向邪惡妥協!

談到發正念,我就談談自己對清理自己思想的認識。先重溫師父的法:『坐在那兒結印,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就這樣想它們死,它們就會被清除,五分鍾就管用。』有很多同修,錯把這5分鍾清除自己的思想當成了發正念的準備工作,只是在規定發正念的時候做,這是沒有理解好師父的法。我要說,5分鍾清理自己的思想,這本身就是在發正念,清除內在的邪惡。『坐在那兒結印』,在這裡不同於平常煉功的結印,這不是入靜,這是發正念清理自己思想的法!我強烈的意識到:這是師父在教我們如何清理自己的思想的、這是師父在教我們如何清除內在的邪惡的。然後發出正念『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師父說『就這樣想它們死,它們就會被清除』,怎樣想它們死?就是坐在那兒結印想它們死。當然,任何時候都能隨時清除思想中的干擾。我只是說,按師父教的做,纔是最有威力的。有條件就按師父教的做。其它情況下,能做到什麼程度就做到什麼程度,就看自己的心重視不重視。

再有,清理自己的思想,不能局限於整點前的那5分鍾。其實,任何時候任何環境,當不好的思想暴露出來的時候,那纔是清除它的最好時機。所以壞思想出現了,心態不穩了,不冷靜了,人心暴露出來了,就要注意分清它,及時的清除它。它不暴露,我們還要清除它的,它暴露出來了,當然更要清除它。一定要認清:壞的思想,人心的執著,它不是一般常人所認為的只不過是一個念頭罷了,一個觀念罷了,它是邪惡的靈體、邪惡的生命,它是舊勢力黑手、爛鬼的藏身之處,它是舊勢力安排的東西。修煉不是常人的悔過,我今天這個心不對,知道了,改日這個心又出來了,知道不對;或者我上午發脾氣了,錯了;晚上又發脾氣了,又錯了……只要我知道錯了,就是修煉了,只要我知道錯了,老師就在給我去。別忘了,現在個人修煉的過程已經走過去了,現在是正法修煉,思想中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師父不是讓我們清除嗎?這個法不是講了嗎?我們是偉大的神,我們的身體怎麼能交給別人呢?自己都不想活了呢?它叫發脾氣,就發脾氣;它叫你急,你就急;它叫你高興,你就高興;它叫你看電視,你就看;它叫你說同修的壞話,你就說;它叫你傳,你就傳;它不叫你學法叫你瞌睡,你就放下書去睡……一些心為什麼幾年了也沒有去掉?就是因為你放任了它、一直在滋養它。你就沒有想到要清除它,因為你沒有真正的去面對它,去否定它。你把自己當成了常人,像常人一樣的把它當成了自己,像常人一樣的不為自己活著。幾年修煉中,對自己大腦上反映出的所有念頭,對自己的一切行為表現,我注意用法去衡量,是不是自己。吃飯,走路,睡覺…… 不好的思想與念頭一出來,常人心一表現出來,一旦分清它就果斷的清除。如果環境允許,儘量做到法中所要求的『五分鍾』,思想很亂、很不穩的時候,時間越長越好,有時候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也不算多。

同修們,現在是正法修煉,我們要主動清除一切邪惡。隨著正法的推進,修煉也越來越向表面突破,邪惡的東西也是藏在表面干擾我們證實法、阻擋我們精進。師父講過色欲是修煉中的死關,師父講過妒嫉心會影響圓滿,我們都會重視起來,但現在當我讀到《真修》 『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我覺得份量特別重。只要是常人之心,就是修煉的死關,每一個執著,都是死關啊。師父在今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講:『事最後還沒有做完,對於個人修煉來講,每一步可能都是每個大法弟子能不能圓滿的關鍵。』

關於講真象,我個人只是想談一點,就是講真象,由於人心的執著,我們有意無意的會走入一個誤區:就是邪惡迫害了我們,迫害了法輪功,我們不滿。講真象好像是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好像是在喊冤,訴苦,好像講真象是為了我們自己,好像是為私的。其實,我們應該清楚,這場迫害,迫害的是法,這一點我們一定要有清醒的認識。再一點,邪惡的迫害,真正被毒害的是大法弟子嗎?不是。即使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他也是圓滿的偉大生命。而真正受毒害的是世人。邪惡是想利用這場迫害,毀掉未來世人的命。我們講真象是為了挽救世人,救度眾生。我們是為了證實法,不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得失;我們是為了挽救世人,不是為我們自己喊冤;我們是為了救度眾生,不是為了我們自己解脫痛苦。思想一放鬆,就會把邪惡對法的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就會帶著對迫害法輪功不滿的心去為我們自己喊冤、討回清白,就會咒恨迫害我們的惡人,就會執著時間盼著師父快來結束這一切。從而讓邪惡在舊的法理中找到了迫害的藉口,干擾了整體和師父的正法進程。

邪惡的謊言欺騙不了大法弟子,卻欺騙了全世界的廣大民眾。從真正被毒害這個角度講,真正被毒害的是全世界的人;從高層講,毒害的是無數的宇宙眾生。這纔是這場邪惡迫害造成的嚴重後果。我們反迫害,不止是反對邪惡對我們的迫害,更是反對邪惡對全世界人的迫害、對宇宙眾生的毒害。我們反迫害的目地,是為了救度宇宙中被謊言毒害的一切眾生。正因為認識不清,邪惡纔得以在我們的麻木中毒害著世人。

迴首走過的路,太多的時候,當自己將要受到迫害的時候,真是高度重視,加強正念,鏟除邪惡,而當環境一寬鬆,對發正念就忽視了,因為邪惡沒有威脅到自己。但,邪惡雖然沒有迫害到自己,卻在迫害其他地方的同修啊,卻在毒害我們周圍的更多世人啊。這可比殺人放火要嚴重的多,修煉人怎能不管呢?在常人中見死不救也是一種罪惡啊。站在修煉角度上講,我們這是為自己好、還是為別人好?是為他還是為私?這不很明顯嗎?世人在盼著我們哪,我們是他們得救的唯一希望啊。說『他們對大法有偏見』,其實那正是需要我們去講清的啊。

一定要明確,講真象是為了救度世人,是為了救度眾生,是為了別人好,不是為了我們自己。不能帶著對迫害法輪功不滿的心,不要陷入人迫害人的觀念混同於常人。我們是為挽救世人講真象,不是為自己喊冤講真象;我們是在邪惡的迫害中救度著眾生,不是在邪惡的迫害中盼著出頭之日。講真象,是出自於本心的。救人,是發自內心的,不是被動去做的。

有的同修說:師父說過講真象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那為什麼有些同修在講真象中被抓了呢?其實,這是沒有真正理解師父的法。師父讓我們講真象是為了救度世人,救度眾生,我們的心真的是在慈悲救人上,我們做的就是最偉大的事,舊勢力怎麼敢反對呢?舊的法理也不允許呀!問問自己,我們是救人的心嗎?是救度眾生的心嗎?師父講的法沒錯呀,靜下心來看看自己,都是因為我們自己做事時的心態不正了,沒有及時提高上來,甚至很長時間都是只做不修,還覺得沒出問題自感良好,從而讓舊勢力鑽了空子下狠手迫害。

三、我的根本執著

師父在經文《走向圓滿》中講:『人們都會在法中看到自己認為好的一面。有人真的看到了大法的法理;也有許多學員是人的觀念在大法中找到了不同的人生向往與願望,就在這種執著的人心驅使下,走到大法修煉中來了。』『有人覺得大法符合自己的科學觀念,有人覺得符合自己做人的道理,有人覺得符合了自己對政治的不滿,有人覺得大法可以挽救人類敗壞了的道德,有人覺得大法能治好自己的病,有人覺得大法與師父正派,等等等等。』

回想自己入門時,到底是帶著什麼樣的人心走入大法的?想來想去,我覺得自己不屬於師父說的那幾種。我能走入大法,是真的看到了大法的法理。我很慶幸,慶幸不是師父講的那幾種人,用不著去挖什麼根本執著。同時我也有點沾沾自喜,認為自己悟性好。

所以幾年來,在『根本執著』這個問題上我一直沒有更深一步的去想,認為在『根本執著』這個問題上沒有自己要修的。

在正法進程快速推進的今天,我感到一種緊迫,忽然間又想到『根本執著』的問題:我真的沒有根本執著嗎?我當初為什麼會走入大法?是呀,我是看了《轉法輪》,就明白了這是度人的佛法,我不是帶著什麼常人的向往和願望進來的啊?

畢竟正法弟子的心態已經不再是人的修煉狀態,冷靜的看看這個人類社會,看看人類歷史上的修煉現象,我感到一道門在緩緩的打開。我開始從新審視自己的修煉過程,反思走過的路。

我的思想在一點一點的清醒,我是怎樣走入大法修煉的?心頭好像有一團迷霧在一層層的消散。我的思想越來越靜,靜靜的思索著。是啊,我是明白法輪功是佛法修煉纔走進來的啊,然而,我是怎樣認識到『修煉』二字內涵的?我的思想回到了從前。

在黨文化中長大,我真的不明白和尚、尼姑為什麼要出家,他們為什麼而活著,我認為他們可能是承受不了生活的打擊和人生的苦難,是逃避人生纔做出那樣的選擇的。但那種生活方式又有什麼意思呢?我不能想象他們的心境,到底是什麼東西有這麼大的吸引力能讓人放棄天倫之樂,我百思不得其解。

終於有一天,看到了一些與佛學有關的文章和書籍,我纔恍然大悟,纔真正認識到了為什麼出家。參透瞭因果,我一下子明白了世人的痛苦,人活著,真是可憐啊。出家修煉,纔是最對的路!我遺憾自己沒趕上釋迦牟尼佛那個時代,『我要出家』,這一念在心中是那麼的強。反反復復的思想鬥爭,我看到了自己的軟弱。我想象到因我的出家給親人帶來的那種巨大傷害,我猶豫了、沒有勇氣了。名利我放得下,卻放不下爹娘,放不下妻兒,我不想傷害他們,我不想給他們帶來痛苦。這個時候,我真的佩服那些能突破世俗而出家的和尚、尼姑。我只有獨自空惋惜,難道真的是『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為什麼不能兩全?無奈、惋惜之餘,只有告誡自己:做個真正的好人吧。因為明白了一切都是因果報應,我也就放下了生死、看淡了人生的一切不如意。但心靜的時候,一看到佛法修煉的文章,一想到只有佛法纔能解脫人世的苦難,自己卻不能修煉佛法,心,真的好痛……

看到《轉法輪》,這是修煉啊,這是真佛下世度人來了,李老師是活佛啊。在常人中修煉,這就是我要找的能『兩全』、能兼顧的生命之路啊!看到周圍的學員只是停留於祛病健身,只是滿足於改掉不良的嗜好與習慣,我真的好著急:你們怎麼不明白呀,《轉法輪》可不只是教人做好人的呀,只是去掉了人的惡習,不抽煙了,不喝酒了,不賭不嫖了,不打架了,脾氣改了,不罵人了,對公婆好了,不再做壞事了……就是修煉啦?什麼是人的執著心?你們怎麼不去認識呢?心中還埋怨:老師,您講得還不明,您為什麼不直接講明呢?

修煉是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人想返本歸真,這是做人的目地,我真的懂了。所以我纔覺得自己沒有根本上的執著,向內找,也就是當初怕傷害親人而下不了出家決心的那個情!

師父講到三界是為正法而造就,講到人類歷史上的修煉現象都是在為大法奠定文化、為大法鋪路的法時,我漸漸清醒了。

我的根本執著在哪?其一,是對傳統佛教——這最低的佛法所形成的觀念障礙了,從而不能真正認識大法,使我錯把宇宙大法的洪傳當成了一般的佛法修煉,從而把邪惡迫害大法當成畢業考試;邪惡在破壞法,我卻認為都是自己要過的關。有的同修,甚至在『向內找』上走入極端,不能站在宇宙正法的基點,認識到迫害大法是邪惡舊勢力的錯,卻站在個人修煉上認為這一切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都是大法弟子的錯。這不是為邪惡開脫罪責嗎?大法弟子怎麼能這樣想呢?典型的強盜的邏輯!

由於受傳統修煉觀念的干擾,人心一起來,就使我忘記了生命的來源,就把自己混同了人。傳統修煉的圓滿,是要解脫輪迴之苦,跳出三界。受這種觀念的干擾,讓我們覺得自己就是常人,修煉的目地就是跳出三界,解脫輪迴。能修成那當然好,修不成,還當我的常人,在常人中做個好人。從而,讓我迷失了回歸的航向。從而,讓我們把這個多出來的肉身當成了自己,把這個多出來的肉眼看到的一切假象都當成了真象,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自己的家,忘了自己的真正使命。

什麼是佛法?哪是我過去所理解的只是用來度人的嗎?整個宇宙從上到下有無盡無數的層次,過去宗教中所傳的法是度人的法,只是最初級的法,只是無邊大法中的小學課本。在很高層次上的大覺者看來,如來佛也是常人啊。『過去宗教中所傳的和人們感受到的只是皮毛和現象』,師父講的多明瞭啊。

其二,在我的認識中,傳統修煉是為瞭解脫輪迴,解脫痛苦。我過去為什麼想到出家?不就是認識到輪迴的苦嗎?想跳出來嗎?這好像沒有錯。但是,仔細想一想,這是不想受苦、想解脫痛苦的心啊。常人不想痛苦,都想追求人中的幸福,我也是這種心啊,只不過我站的比他們高一些。當然,人不想痛苦追求人中的幸福沒有錯,人想解脫輪迴之苦而修煉也沒有錯。但大法弟子的修煉,不是過去那種簡簡單單的個人修煉,過去修煉是為了個人的圓滿、跳出三界,而大法弟子的修煉不是!大法弟子的修煉是為了證實大法!是為了救度眾生!師父講過,『作為一個修煉的人,過去根本就不管你常人中怎麼想。你想我好、想我壞,那都是常人的想法,對修煉人來講無所謂。誰管你常人怎麼樣?修的是我自己,人修圓滿了走了,常人愛怎麼樣怎麼樣,有罪了那人就去承受,不行了就進入歷史的淘汰好了,過去就是這樣。』這就是過去人類歷史上一切修煉的根本,這就是舊宇宙為私的根本,這就是舊宇宙為什麼走向『滅』的根本原因。在正法修煉中,在正念削弱的時候,傳統修煉那種解脫苦難的觀念就會干擾我們。在它的干擾下,向內找的目地,都是為私的,修心、找自己好像是為瞭解脫魔難、為了使自己不受到迫害,根本不是證實大法的心!不是救度眾生的心!受這個想解脫痛苦的為私之心的干擾,環境一寬鬆,迫害不到自己了,就淡忘了救度眾生、救度世人的使命。站在根深蒂固的傳統修煉解脫苦難的觀念中,我發現,在魔難中,在痛苦中,我的向內找也是被動的,受到干擾了纔向內找,受到迫害了纔向內找,自己的安全受到威脅了纔向內找……我今天做好了該好一點了吧,明天認識又提高了,環境又該有變化了吧……不是主動的對照法去做好,而是為它去做好,為迫害你的邪惡去做好,這叫同化法嗎?環境一好轉,就又放鬆了。這種為私的因素,在自己正念弱的時候,讓我把個人的修心提高放在第一位,把自己不能受到迫害放在第一位。而世人受不受毒害、世人淘汰不淘汰就不那麼重要了。心中裝的是自己的安危,不是世人的得救與否。換一句話說,心,更多的是用在個人心性的如何提高上,而不是用在如何挽救世人上。這就是想解脫苦難這個根本執著的表現。

這時,我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麼一學新講法就有正念、一遇常人的事就瞬間消失?世人在盼得救、眾生在盼救度,十萬火急!為什麼我這麼麻木?師父在急、眾生在急,我為什麼不急?為什麼一遇到挫折就灰心、放棄?為什麼很長時間做正法的事有點被動,不是發自內心去做?都是這種解脫自己的根本執著在障礙著我,使我背離了救度眾生的航向。此時,不管在任何環境,表面上看來自己好像在同化法、在剜心透骨的去自己的心,甚至周圍的同修還覺得我修得不錯,其實,我已經背離了救度眾生的使命,已經不配大法弟子的身份了,就這麼嚴重!這是最危險的。還覺得自己是在紮紮實實的實修,還覺得自己向內找很有力度,還覺得自己是在一步一步的、實實在在的提高、昇華……

為什麼不敢看師父的法像?為什麼無顏面對師父?長時間我找不出原因。此時,我明白了。謝謝師父安排的這次法會,要不是如此,我不知還要何時能醒悟過來。因為我是在寫文章的過程中清醒的。

寫體會的過程,就是提高的過程。感受太深了。

當我認識到這個根本執著的時候,我再也坐不住了,我要趕快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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