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討論與工作會議

文/一言 【光明網5月6日訊】海外大法弟子自願擔負的很多正法工作,都是過去在常人中、甚至和平修煉時期想都不曾想到過的,比如電視節目製作,需要經歷一個入門、基本技能掌握和達到一定專業水準的過程。我們在現有的靠個人業餘自學條件下,能達到現有的水平,以常人的標準來說,其實不算差了,因為按照常情,從闖入一個新的行業到做出有口皆碑的作品,必然需要一個艱苦創業的時間周期,一般人兩年時間日夜都用來集中做這一件事也很難達到那樣一種成績。但這是按照常人的情理講的。而大法弟子是在正法,不是常人在做常人的事情,所以我們才有魄力來拿起任何正法度人需要的大法工作,才會被要求在常情不可能達到的短時間內拿出“夠水準”的作品。那麼,要做好,我們就必須讓自己的一言一行、一絲一念保持在一個大法弟子的狀態,也就是說不要忘記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時時處處都要按照大法的教誨嚴格要求自己的心性。這其實是我們在大法工作中能超越常理常情創造奇蹟的根本保障。 說到一言一行保持在大法弟子的狀態上,聽上去很簡單,有時似乎又很難做到,因為每天我們在日常工作中、生活中、大法工作中,時時處處都有個能否做到的問題。比如忙的時候,有事情心裏放不下,明知道該靜下心來學法、煉功、發正念,可思想卻寧肯繼續圍繞著我想做什麼、如何做、還要再多做些什麼好把某個問題先解決了,等等,不知不覺在持續努力做事的心態中學法被忽視了,心性一定程度地“放任自流”了,其實這已經是放不下常人習慣和常人思維了。可是像常人一樣執著這個工作卻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用常人的方式苦幹總是好像在窮於應付工作本身,結果事情不一定能做好,心性卻容易長期處於難以提高的狀態,裏外不盡人意。 再比如海外弟子的集體學法,現在很多地區都比較流於形式,不讀法不行,可讀書聲一停,大家馬上開始分工作量,或者談論哪些工作應該如何做,成了工作會議。我覺得這樣無形中浪費了我們在和平環境中所擁有的修煉環境。很多同修都看到這個問題了,為了改進,有些提出應該把更多時間用於讀書,有的提出不應該花太多時間開會討論。我回顧了一下師父前些年關於集體學法問題的講法,悟到其實師父教給我們的集體學法討論,是討論學法的重要性和心性修煉,而不是開會談事。在集體學法的問題上,要保持大法弟子的狀態,我們就要按照師父講給我們的法理去做,才能無所求而自得,達到最好的效果。 那麼,客觀上時間緊、工作多、技能需要改進等矛盾如何解決呢?原來我也覺得時間就那麼多,好像一座房子,就那麼高,要想什麼都做好,積木一塊塊摞上去,怎麼能不撐破房頂、搭到外面去呢?回想起師父講的關於如何集體學法的方法後,思路一下打開了:原來很簡單,學法後就討論自己在做某項大法工作的過程中,是如何用法理指導自己的,是如何提高心性、讓自己的一言一行、一絲一念像個真正的大法弟子的。大法無邊,法理通了,心性好了,我們該有的智慧和條件“自然”都會有,再加上我們踏踏實實、持之以恆的努力,該做好的工作也就會做好,真正開工作會議時,也就不需要那麼多時間了,因為已經有了堅實的默契基礎,大家同心同德,每個人都用正念主導自己,具體問題常常是“條條大路通羅馬”呢。 其實在實際工作中我們工作小組努力這樣做已有近兩年時間了,開會所花時間很少,但因為每個人都思想清晰地在做大法工作的過程中不斷提高著心性,成為一個越來越合格的正法弟子,逐漸擴大著容量,豐富著經驗和能力,所以每個人也越來越能在正法中發揮一粒子的作用。在此借大法網站一角,和大家分享。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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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根本上去除私 同化大法

大法弟子 【光明網5月6日】師父在《法輪佛法- 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說:“其實你們還不知道,這個私貫穿很高層次。過去的修煉人說:‘我在幹什麼’,‘我要幹什麼’,‘我想得到什麼’,‘我在修煉’,‘我要成佛’,‘我想要達到什麼’,其實都沒有離開那個私。而我要你們能夠做到的是真正純正的,無私的,真正的正法正覺的圓滿,才能達到永遠不滅。所以我告訴你們,做任何事情你們首先要考慮別人。”在我整個修煉過程中,一直帶著一個私,它體現在方方面面,比如我身邊有的人生活困難,同修也好,常人也好,我經常幫助他們,我會給他們一些衣物,日用品什麼的,我最近發現我給予他們的,都是我已經有的東西或不太喜歡的東西,而不能夠把自己最好的給人,實際上,我把最好的留給了自己,把自己認為無關緊要的,使用過或穿過的,自己沒有什麼大用的給了他人。參加洪法活動也是,我會買一些吃的給大家吃,臨出發前,我會撿出一二個新鮮的,價位較高的食物,自己留著吃。 在用錢方面,幾乎是我自己需要什麼,喜歡什麼就毫不猶豫地購買,當將錢用在洪法上時,總是算來算去,在哪個地方必須去做,能夠充分發揮我投入錢的作用時,我才去投入,很以錢為重,而不是為了更好的救度眾生,為了更好地證實法,隨時隨地去投入。 在給父母將真相時,我是講的很費勁,每當我抓住機會講過後,媒體一出現不實的報導,社會一出現其它動向,他們又不明白了,我又去找機會講,又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們又不明白了,這樣周而復始,我越來越沒有耐心,說出的話越來越生硬。近來通過深入學法,我很震驚地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我原來根本不是真心為父母好,不是為了使他們能夠得到救度而向他們講真相,而是為了達到我個人的目的,因為我認為法輪大法好 ,我話裡話外也在要求他人和我有一樣的認識,而不是為人解開心結,讓人真正發自內心感受到法輪大法的好,另一點是因為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必須做的3件事中的一件事是講清真相,我為了達到大法弟子的這個標準而去講真相。所以我的出發點不純並且心也不正,也就沒有很好的效果。 這幾天學了《法輪佛法- 在瑞士法會上講法》,我的認識更清晰了,師父說:“我過去講過,帶有自己目的的人對別人講話想改變別人,或者是想要說服別人,你講出的話再有理,別人也很難完全接受,也打動不了人的心。為什麼呢?其實我告訴大家,是因為你講出的話帶有你所有的思維。你在常人中各種七情六慾,甚至於你執著的東西很多,你講出的這一句話中都帶有複雜的思想,就使你的話沒有那麼大的力量,很分散。再加上要對別人說什麼的時候,往往站在自己的觀點上,它不一定符合宇宙的法,所以從這一點上講又沒有真理的力量。那麼在對別人說什麼的時候又加進了保護自己的東西,自己別受到傷害,也就是說你說話的目的又不純了,那麼這樣一來使說出的話就非常的飄。可是你要真正能夠達到思想清靜的時候,或者你執著心越來越少,思想雜念越少的時候,你發現你講的話就有力量了。” 在日常生活中的一言一行上,很多時候我沒有真正按照法的標準去做,而是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做,一發現有自己看不上的事或人時,無論什麼場合地點,無論什麼人,我都能夠及時地,不分青紅皂白地說出來,這樣致使一些本應該自己需要修去的東西,自己需要破除的阻礙,全都推出去了,我的母親不止一次地提醒我:“你這也不是修你自己呢,不是我們這麼不對了,就是我們那麼不對了,我看你是修理我們呢。” 在對待同修上,我經常非常直白地告訴他們怎麼證實法能夠產生更好效果,怎麼做好,但實際成效很少。一次,一個同修給我講了她的一個夢,她在衝破迷霧,向上登攀的時候,來到一個交叉口,她看到過了這個口,後面大路很順暢,她躍躍欲試,但她沒有過去,這時,我站在了她的後面,她原本以為我能夠推她一下,她好越過去,結果我只是用雙手扶著她,並沒有推她,她還在原地沒有動。這時,她醒了。她的夢震驚了我,我看到了自己的私,我的內心深處湧出了從來也沒有過的難受,我沒有承擔我應該承擔的責任,我很難受。一方面我看到了同修的修煉誤區,我沒有真正地為同修著想,把她的事也當成我的事,及時地去幫她解決;一方面我只是提示她如何做能夠更好地證實法,而不是將自己領悟的法理,不帶任何觀念地向她娓娓道來,破除她各種人的顧慮,從人中走出來。找到問題的根源,我知道再和她見面的時候該如何做了。 在瀏覽網站方面,因為我這半年來,陸續向各大網站投稿,我以前能夠很認真地去閱讀明慧網、正見網每日文章,但自從投稿以來,我變成了每天上網查看有沒有我寫的文章,看到自己的文章很是欣慰,會把那天的所有文章仔細看個遍,如果沒有我寫的文章,我就挑選自己感興趣的文章和標題簡單看一看。有一天我看到明慧網刊登了我寫的一篇較長的文章,讀過後我對照自己原來的文章,還是原貌,不過有些字、句,經過明慧編輯同修刪改、調整後,這篇文章變得那麼通順和流暢,這時,我才真正了解到明慧編輯同修是如此認真地對待每一篇文章,以致於每一篇文章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這時,我才深知明慧同修的工作量是相當大的。我看到,他們早已突破人類時間和空間的制約,他們在源源不絕地為廣大同修提供精神食糧,一篇篇文章象一把把利劍刺向邪惡的心臟,一篇篇文章在不同層次上啟悟著不同修煉狀態上的大法弟子,從而使大家緊緊凝聚在一起,共同精進,跟上正法進程。明慧編輯同修的默默付出使我警醒,從那天起,我開始認真對待網上的每一篇文章。 正法的回歸之旅上,我想自己很多,想他人很少,我帶著個人目的也好啊,為了自己的利益也好啊,都沒有跳出私,都沒有跳出自我的圈子。師父說:“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裡爬行。”(《論語》) 今天大穹在重組,天體在更新,我面對的是宇宙再也不會有的正法時期,舊勢力所做的一切是為了它們想要的,它們是想改變一切,而不去改變自己。我過去就活在這個理中,在迷中,我過去所做的一切,很多都是為私為我的,很多都是為了維護自己的私利,都是為了維護自己想要的,這些都不符合大法。我寫出我的私,暴露了它,也是去掉它的好機會。我不能容忍它繼續在我這兒生存。 我也曾經想過,真正的無私無我是何等的一個博大精深的境界啊,幾年來,我從來沒有體驗到,我深知修煉者要無求而自得,“無私無我” ,不是求來的,那是生命在漫長的歷史長河無數次錘煉出來的,那是真修者一思一念都能夠站在法上點點滴滴累積而成,那是實修者的境界不斷升華在不知不覺中達到的。 師父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什麼說什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佛性無漏》)” 讓我們牢記師父的話,走正未來的路。(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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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的大法音樂

文/悉尼弟子 【光明網5月1日】曾多次出國參与正發活動,几乎每次在飛机上都能看到法輪伴隨著飛机的左右。 不時變換著大小,角度及顏色,有時法輪將飛机整個托在法輪的中心。這一切,用肉眼都能清晰可見。每每看到這壯麗的景象,都深深地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時時刻刻的看護,為眾弟子們操盡了苦心,并深感作為一個正法弟子的神圣及責任重大。 同樣,几乎每次的正法的旅程中都能听到從另外空間傳來的「普度。濟世』的音樂,我想可能是因為在空中,遠离泥土的渾濁及凡世的喧鬧,更容易与另外的空間溝通。當然,這都是師尊的鼓勵。記得第一次出遠門,那美妙的「普度。濟世』的音樂如仙曲悠悠地從机倉的走道上傳來,格外的動听,我不由地四處尋找,以為是哪一位同修打開了錄音机,可四處一片宁靜,訊問身邊的同修后才明白,這是從我自己的空間場傳來的。出國多了,次次如此,也就習慣了。可是,出乎意外的是,最近一次從美國休斯頓正法回來的飛机上我听到的不是「普度濟世』,取而代之的是大法歌曲「得度』,同樣的美妙,同樣的動听。相信另外空間的音樂也是由更細密的粒子組成的。是凡世間的樂器無論如何也演奏不出的。由此,我想到了創造大法歌曲的同修們,你們可知道你們的創造具有多么偉大的意義啊!大法的音樂,在給眾生帶來了美的享受的同時,將大法的美好傳布給了層層宇宙的眾生。 我將這些寫出來与同修們分享,使我們大家都明白大法音樂是多磨的神圣。師父說:“大法圓融著你們而你們也是在圓融著大法”「法正人心』。愿我們都來唱大法的音樂,并希望我們的同修創造出更多更美的大法音樂。(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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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江澤民得到正義的審判

Bring Jiang Zemin to Justice 【光明網4月30日訊】首先我們想說的是,這裏提出的“讓江澤民得到正義的審判”不是一個單一的行動項目,而是一種廣泛深入講清真象的思路和全局縱觀。以前我們都容易被具體行動項目所帶動,也易於陷入行動計劃的具體操作中去,被細節和結果所束縛,反而埋沒了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根本主題。為了突破以往的這種行動驅使模式,避免單一狹隘的具體目的阻礙,更深入認識講清真象的目的和可行程度,我們在這裏討論的不是具體行動項目,而是思路。 一、“讓江澤民得到正義的審判”是我們整體對舊勢力在人間表現的反擊,清除邪惡在人間的影響和破壞,系統的向各國政府和人民講清真象的大規模活動。 二、“讓江澤民得到正義的審判”是我們繼去年德州休士頓直接清除邪惡因素活動的另一個整體協調的活動。不是單一地發正念,而是認真做好師父交代的三件事,學法、講清真象、發正念,把“總體上另外空間邪惡和正的力量已經失去了平衡,正的力量已經把天平壓到最低點了”(《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的正法洪勢在人間表現出來。實現的方法是整體在提高對正法進程的理解,對慈悲救度眾生認識的前提下,加大力度地向世界各國講清真象,讓更多的政府和人民認清邪惡鎮壓的本質。 三、怎樣在人間“讓江澤民得到正義的審判”?我們建議的思路如下,請更多的同修修改補充,完善這個思路。 1、向世人講清這場邪惡鎮壓的本質。 認真學法,深入理解師父經文和講法中闡述的法理。只有我們真正理解這場邪惡鎮壓的本質,才能向世人講清這場邪惡鎮壓的本質。 2、講清這場迫害與世人的關係,為什麼它是對世人的迫害,與世人的關係是什麼? 建議角度:是對世人良知的迫害。而不是讓人們把法輪功的情形當成別人的事,幫一次就不能接著馬上幫第二次。要他們認識到是他們自己的事,並作為他們自己的事情來做。 3、講清良知和利益之間的正確抉擇。 建議角度:講自由國家的立國精神,人權標準,維護人權的責任,對中國人民承擔的義務,對抑制人間邪惡肩負的責任。講他們與中國做生意的初衷是改變中國封閉的社會和經濟現實,但是邪惡善於玩弄經濟上操控的把戲,久而久之,與其的生意關係變成了被牽著鼻子的把柄。放棄了人權和起碼的道德標準,順從邪惡,甚至參與邪惡,生意和利益關係就變成了助紂為虐的工具,被邪惡利用。 4、同時講清所謂的與利益有關的一系列真象內容。 (1)講清經濟真象: 建議角度:虛假繁榮;經濟是空的;四分之一的國民收入用於鎮壓法輪功;在這樣的形式下投資意味著什麼?從長久來看,結果會是什麼樣的?等等。 (2)講清誰真正代表著中國的未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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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人學員:我到中國向可貴的中國人民講真相的經歷

文/美國大法弟子 丹尼斯 【光明網4月30日】我是幾年前碰到法輪大法的。我從街上拾起一張大法傳單,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很特別,與我以前學的所有其他練習都不一樣。 當這場對大法的迫害開始時,我感到震驚和不想相信它。不幸的是,它真實地發生了。我開始對中國政府過度的惱怒,同時對華人同修也有抵觸情緒,因為我感覺到他們認為這場迫害會像一個惡夢一樣的消失掉。後來突然我意識到,那些感覺完全是我自己的想法,是我有那個想法:“這一切會像惡夢一樣消失”。 逐漸地,我開始加入到正法中來。 為了向可貴的中國人民講真相,在2002年2月,我飛到北京。我想展示並且告訴中國人民,許多西方人也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大法好,對大法的迫害是錯誤的,迫害法輪大法修煉者是錯誤的,並且他們為此要面對業力輪報。 到達北京之後,我們環繞四週以熟悉周圍的環境和找到不同的進入天安門廣場的方式。當走在北京的街上我持續地學法並發正念。 在去天安門廣場做預定的請願前一兩天,我能感覺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極力反對我們。一天夜裏,我突然從汗中醒來,看到黑雲正從床腳起來,它們看上去非常邪惡,我立即明白發生什麼事了,邪惡想在我最無防禦的時候攻擊我,令我驚訝的是我很鎮靜,慢慢地,我抬起右臂,開始發正念。 一個快速藍光持續不斷地衝擊黑雲,光變成金色和紅色,持續地衝擊著邪惡的黑雲直到黑雲完全消失。儘管一切結束了,我持續發正念直到曙光到來。我被師父完全保護著,感覺就像在一個罩裏面,不用擔心任何事情。 接下來的一天,我們看到了師父的詩《大舞台》。我讀了許多遍。這首詩給我許多力量。師父對我的幫助是巨大的。 第二天我們走向天安門廣場。廣場附近有許多警察。無論如何,我繼續前進。當我們進入廣場時,警察停下我們,要求搜身。我是第一個被搜的,同時希望其他同修能想辦法進入廣場。警察發現了橫幅,他們在階梯上拖我的同時,對我腹部拳打腳踢。儘管他們打我,我沒有感覺到痛苦,我在意念中密封了我的腹部來保護它。我知道我能應付一切,因為師父在保護著我。 他們想把我扔在汽車裏面,鎖上車門。但至少10次汽車門持續打開。最後警察鎖上了汽車門,把我一個人留下。當他們都離開時,汽車門再次自動打開。我跳出去,奔向天安門廣場,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心裏很輕鬆並且充滿喜悅。我跑向廣場很快又被警察抓住,我直接地看著他的眼睛,所有我看到的是他的恐懼。回到警察局,我們中大多數被當作囚犯。我一直在說法輪大法好。最後一個女警察說她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對她說:“我知道你了解法輪大法好。”她轉過臉去,淚水滑過面頰。然後她離開屋子。他們拿走了我所有的隨身物品,把它們放在一個塑料袋裏。 我繼續發正念。有一個警察總想打我,但每次他舉起拳頭就有一個未知的力量把它壓回去。一次他變得很激動,他就被推到牆邊不能行動。每當這種事發生,我總是看著他在眼睛。我所看到的是這些警察身體內非常痛苦,非常沮喪。 我向所有願意聽的人澄清真相事實。有些人表示同意,有些人告訴我他們只是在做一份工作,因為他們有家庭要扶養。 我們被帶到一個拘留中心,表面看上去是個旅館,在機場附近。我問了他們幾次我們是否被逮捕了,他們說我們是他們的客人。而他們卻把我扔在一間屋子裏,四個警察守著。然後他們輪流審問我,盡問些傻問題,用些恐嚇手段,例如高聲叫喊,舉起拳頭要打人。他們尖聲問我許多次:“你為什麼來這裏?” 我答道:我是為你而來,我來這裏是為你,給你們救自己的機會。然後我向他們澄清真相。一些人笑,一些人安靜下來,但他們都在聽。其中有一些人看起來是沒有希望的。我為此而哀傷,儘管我想恨他們但我對他們已沒有憤怒,我無法憤怒,因為師尊洪大的慈悲。他們給我拍了許多相片,我看了一眼,都是空白的。他們最後決定一定是照相機壞了,他們拿來另一個照相機,但它仍不工作。 我拒絕接受他們給我的任何食物和水。他們提供我茶,我也拒絕了。最後,他們開車把我和其他幾位同修送到我們各自的旅館去拿行李。在警車裏等待的時候,我不斷的發正念。警察一個接一個倒下睡著了,警車的門大開,我能非常容易地逃脫。一會兒警察頭頭出現了,他對那些警員非常生氣,對他們大聲咆哮,我能明白的就是法輪功被提及了許多次。他們跳起來,回到他們的位置上。我繼續發正念,不久大多數警員再次睡著。 我們最後來到我下榻的旅館。他們發瘋般地搜尋我的房間,到處翻,移動和檢查傢俱背後,他們大叫書在哪裏,書在哪裏?我默不作聲。儘管他們堅持詢問,我仍然保持安靜。他們發現了我的palm(掌上電腦),他們企圖打開,但沒有成功。在那一刻,我對自己說:“如果它是我的,它還會是我的。”不久他們還給了我。Palm裏是師尊所有書、經文、講法和詩、最新的文章,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我到現在仍用著那個Palm。 接著我和其他同修被帶回到了拘留中心。整個夜晚我們都在發正念,背誦師尊的詩,“論語”,還有《轉法輪》的一部份。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他們開始送我們到北京機場。去機場的路上,許多次我從警車裏對路上的其他司機大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叫我閉嘴,我從來沒有配合過邪惡。 抵達紐約的時候,一組同修已經在等待了。他們舉著歡迎的橫幅,微笑著,歡呼著,他們的能量場是如此美好,如此慈悲,直到今天我依然珍惜著那一刻的真,那一刻的善,那一刻的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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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江××,終止這場對人類的迫害

文/美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4月29日訊】5月8日在迫近。本月14日,原告律師向法庭遞交了被告江澤民及610辦公室的罪證材料以及訴案的法律程序證據。此後,受到江××外交壓力的美國方面將由司法部出面,準備並向法庭提交支持他們觀點的材料,法官確定的遞交材料截止日期為5月8日。再隨後的四至六週時間裏,法官將根據原告律師和美國官員雙方提供的材料,判斷案件是否可以進入審判被告階段的司法程序。因此這段時間,特別是5月8日之前的每一天和5月8日之後法官研究定奪期間的每一天,對此案能否走到大法弟子直接與被告對簿公堂那一步至關重要。 江××一手策劃、發動、指揮的這場對堅持信仰“真善忍”宇宙特性的法輪功學員的鎮壓,是一場最邪惡、最無理、最殘酷惡毒的針對全人類的大規模迫害。江××一伙,無所不用其極地用盡了××黨幾十年歷史上發展出來的一切整人、迫害人的招術,利用整個一黨專制控制下的龐大國家機器,不惜一切人力物力,對千百萬的善良法輪功學員進行了群體滅絕式的迫害。這場人類歷史上罕有的浩劫,不僅迫害了所有的大陸法輪功學員,也用謊言和仇恨毒害了廣大的中國人民,還用流氓式的手段通過外交代表團、中國駐外使領事館及大批的特務間諜把這場迫害也輸出到世界的其它國家,在關係到全世界每一個人前途的大是大非問題上坑害了全世界數不清的人們。 反對這場迫害,讓全世界的人民都知道真相,讓全世界都起來抵制和終止這場邪惡迫害,是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職責。在向廣大可貴的中國人民講清真相,在通過追查迫害行動在中國大陸扶持正義抑制邪惡的同時,我們可以在世界範圍內來推動一場把這一迫害的罪魁禍首江××送上審判台的行動。在世界範圍內深入力度地講清真相,利用人間正義,來審判江××,終止這場對人類的迫害。 在今天的國際社會,一個地區、一個國家發生的針對人類的犯罪,要受到全世界的反對。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納粹戰犯在紐倫堡受到審判,許多參與迫害猶太人的納粹分子,在隨後的幾十年裏一直受到追查和起訴。非洲盧旺達發生了種族大屠殺以後,聯合國成立了專門的法庭來對責任者進行審判。同樣,在前南斯拉夫發生了種族屠殺之後,聯合國也成立了法庭來施行審理,江××的好友、前南斯拉夫獨裁者米洛索維奇,現在就在該法庭受審。如今在中國發生了這樣一場對堅持不放棄真善忍真理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斬盡殺絕的迫害,全世界有義務有責任來對江××這個罪魁禍首進行審判。 這種對於戰爭、屠殺、大規模迫害的責任者的審判,其意義往往不限於對一兩個罪魁禍首的懲罰,因為對他們的懲罰遠遠不能彌補那大批受害者遭受的痛苦和不公。這種審判的意義,更主要的是要還原歷史的真相,揭露邪惡,還受害者以公正和清白,也讓世人以至後人能從歷史中汲取教訓,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審判江××,正是要達到這樣的目的,讓世人認清邪惡迫害的本質。正法中的過程非常重要,因為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可以講清真相,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可以修好自己、樹立威德,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可以使數不清的眾生得救。 聯合國有國際法庭,又新近成立了國際刑事法庭,而且安理會可以針對個案成立特別法庭來審理重大事件。除了聯合國之外,許多國家還設有法律,可以起訴對人權的犯罪。而且,國際社會在最近幾十年裏,簽訂了一系列公約,來防止和懲處對人權的犯罪,例如國際反酷刑公約,反對種族和群體滅絕公約等。這些歷史的安排,已經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擺好了舞台。也為世人起來反對這場迫害,提供了機會和途徑。 在全世界幾十個國家都有大法弟子,在許多國家,都有親身受過迫害的大法弟子,這也為我們在世界範圍內準備起訴和審判江××,提供了便利條件。在大法弟子講清真相的過程中,越來越多的世人已認清了迫害的實質,越來越多的人願意來支持大法弟子,來反對這場邪惡。這為我們在世界範圍內開展一個“把江××送上審判台”的活動打下了基礎。在美國和世界其他國家,已經有一系列的法律訴訟,把迫害法輪功的責任者送上了法庭。在美國芝加哥聯邦法庭直接針對江××的訴訟案,更是已經為這一活動開了先河。事實已經說明,把迫害法輪功的罪魁禍首押上法庭是可以做到的。 這樣一個活動的目標是要把江××在世界各地包括在聯合國送上法庭。我們的重點是要向更廣大的世人更深入地講清這場迫害的真相,特別是要向各國政府、法律機構、法律界專家學者及媒體、大眾講清真相,把世人的正念都發掘出來,在世上形成一個反對邪惡的正義之場,對江××這個邪惡的頭子布下一個天羅地網。這可以成為我們在海外講清真相的一個突破口,也是促動世界上所有的政府和人民都起來反對這場迫害的一個切入點。 (http://www.xinguangming.org)

審判江××,終止這場對人類的迫害 全文

維護大法窒息邪惡救度眾生──起訴《僑報》《星島日報》過程中的一些體會

去年5月,大紐約地區的學員聯名向法院起訴了紐約的華人報紙《僑報》和《星島日報》,控告這兩家報紙誣衊誹謗法輪功,為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充當海外的打手。雖然此案現在還在審理當中,但我們的正義行動已有力地打擊了邪惡的囂張氣焰,使它們再也不敢輕易利用報紙來謾罵和誣衊法輪功,使得千千萬萬的海外華人免於繼續被江氏流氓集團的謊言所毒害。在這場訴訟過程中,圍繞著如何制止媒體造謠,真正達到維護大法,救度眾生這個主題,我們大紐約地區的學員和江氏流氓集團,和宇宙舊勢力之間展開了一場正與邪的較量。通過一年來的鍛煉,學員們對如何利用人間這一層的方法維護大法,講清真相有了較深的體會,思想境界也得到了昇華。以下是我們起訴《僑報》《星島日報》過程中的一些體會。 一、人間法律為我用,圓容大法路自通 99年7.20之後,《僑報》與中共官方喉舌密切配合,在紐約同步地展開了一波又一波的造謠攻勢,肆無忌憚地污衊醜化法輪功。據不完全統計,在99年7.20到2002年7月間,《僑報》刊登了320多篇惡毒攻擊誹謗法輪功的文章,嚴重地破壞了大法的形象,在紐約華人社區產生了極嚴重的後果。我們學員先後給他們打電話、發傳真、要求對話,希望該報負責人能停止刊登這種歪曲事實的造謠文章,都被拒絕。大家開始考慮訴諸法律,通過法律手段制裁它。 但是,當時學員中對可否采取『打官司』的形式有許多不同看法。看法之一認為『打官司』是常人的一種極端做法,那些記者編輯也是該被救度的對象,一告就等於把對方推到敵對的位置上去了,不利於達到『救度眾生』的目的。另一種看法認為美國憲法保護『言論自由』、『新聞自由』,向來對媒體極為寬容,我們告不倒它,輸了會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 因為大家認識不統一,當時又找不到律師願意代理我們的案子,這件事一直沒有進展。2001年9月,紐約出了911恐怖事件,《星島日報》刊登文章和圖片污衊我們是恐怖組織,《僑報》乘機又給我們抹黑;11月,江氏集團又製造了一個所謂的『付xx殺人案』,污衊法輪功學員殺人。《僑報》天天連篇纍牘的對我們攻擊,紐約的一些原本就不理解法輪功的華人更由此而對大法產生了仇視的思想。抑制邪惡,揭露江氏集團的陰謀已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 針對要不要告《僑報》和《星島日報》的問題,我們紐約地區、新澤西州的學員展開了熱烈討論。通過交流,我們認為法律是人間借以規範人的行為、維持社會基本秩序的行政手段,特別是在法律制度比較完善的西方社會裡,法律是具有相當的權威性和強制性的,而它又是非暴力的。這種解決糾紛的辦法和形式已被美國社會普遍承認和接受。這種形式會有利於我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達到抑制邪惡的目的。我們可以通過這一渠道向美國司法界講真相,揭露江氏集團對我們的迫害。我們如果能通過訴訟將不法之徒繩之於法,那麼就能在人的這層空間中有效地抑制甚至清除邪惡。這實際上也是我們在常人社會圓容大法的體現,為將來的人類開創一條可借鑒的道路。『因為在正法中,每個階段都是給將來不同的歷史時期在不同狀態下留下來的檢驗、考驗,這是一部留給宇宙歷史的偉大的法。』『這部宇宙大法都要給不同的歷史時期的不同層次的眾生留下不同時期不同層次出現問題時的對照,給生命留下不同歷史時期出現的各種各樣情況的對待。』(《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雖然起訴報紙會涉及到有關記者、負責人,那也是為了挽救他們。我們的出發點不是以懲罰為目的,而是要他們停止對大法犯罪,使他們不致於最後走到下無生之門的那一步。所以根本上還是在救度他們。 同時,大家就這件事情各自向內找,不少學員找到了自己有怕心、私心。雖然表面上是說因為不懂法律,怕做錯了對大法不利。實質上還摻雜著怕自己的名利,甚至牽扯到方方面面的社會關係受到傷害的心。我們一起溫習師父的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師父說:『大法弟子不能做到維護大法的作用是無法圓滿的,因為你們與過去和將來的修煉都不同,大法弟子的偉大就在於此。』那些日子,大家不約而同地都有一種感覺,心中昇起一種『大法徒 上九霄 主掌天地正人道』的豪情。我們相約:不管這件事有多難,我們做定了!我們遇到不順利的時候,就找自己,互相鼓勵。 在法理上確定了這件事的可行性之後,很快就有一家律師事務所接了我們的案子。我們70多名學員(包括『法輪功之友』協會)於2002年5月17日正式向紐約州高級法院控告《僑報》和《星島日報》誹謗法輪功,要求法院發出預先禁止令,禁止兩報繼續刊登任何不利於法輪功的文章和報道。消息傳出後,在華人社區造成轟動效應,各華人媒體以頭版報道。朋友們拍手叫好,稱贊法輪功學員有膽量;許多華人說看來法輪功真是有冤情,否則不會告到法院;而邪惡之徒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一些西文媒體也對此事十分關注,開始進行跟蹤采訪報道,起到很好的大面積揭露邪惡講清真相的效果。 二、以法為師,正念正行,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我們期望利用法律手段來窒息邪惡,邪惡也會利用法律做他們要做的事,同時邪惡的舊勢力也會無孔不入地尋找我們的漏洞來加以破壞搗亂。在整個訴訟過程中,每走一步都會遇上重重的困難:律師問題,證據問題,資金問題,錯綜複雜的案情變化,等等等等,每一關每一難都面臨著官司是否能打下去的挑戰。面對接二連三錯綜複雜的困難,我們的體會是;不要被這些具體的問題牽著鼻子走,而是要認真學法,從法理上找出我們思想中工作上存在的問題,去掉執著、樹立正念。每當我們真能用正念來對待一切時,我們發現困難會不攻自破,問題也能迎刃而解。 我們分析了被告打的兩張牌:第一張牌是憲法規定的新聞自由牌。 首先,橫在我們面前的第一障礙是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中有關規定之間的衝突-信仰自由對新聞自由的矛盾。我們都知道美國在全世界是保護人權、保護信仰自由的先導。歷史上發生過解放黑奴運動,出了馬丁-路德-金這樣的民主英雄。民眾有很強的民主和尊重宗教信仰自由的意識。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明確規定任何人不得侵犯他人信仰自由,並且還製訂了有關誹謗罪的規定。美國又是一個以宗教信仰為立國之本的國度,今天在美國社會明目張膽地攻擊他人信仰的現象十分罕見。 但是在另一方面,不僅在憲法中寫上保護言論自由新聞自由的規定,還讓它發展到極端。使媒體可以任意地發表意見。有一個很有名的案例:美國國防部控告《紐約時報》泄露國家機密,最後法院卻以保護新聞自由的理由判它敗訴。這個案例成為媒體享有新聞自由經典案例,律師們輕易不肯碰這類的官司。 對於誹謗罪,規定得更具體了。原告必須證明被告的言論是蓄意的,與事實不符的,而且已經造成傷害和損失,法院纔受理訴訟。不僅如此,還規定超過一定人數的團體如遭到非議,其成員控告受到誹謗不能成立。 所以,開始的時候,我們所諮詢過的法律顧問都搖頭,認為我們的案子沒法做。我們學員中懂法律的也因此而顧慮重重,踟躕不前。這一切就是要讓我們知難而退,使邪惡勢力在海外的計劃得以順利進行。舊勢力就是這樣劃了一個框框:你有信仰自由,我有新聞/言論自由,都受美國憲法保護,想利用法律手段對付我們?沒門兒!事實上,從開始到現在,從州級法院到聯邦法院,它們一直都是用這個來迷惑我們,讓我們覺得這場官司沒有希望,放棄它。我們對邪惡勢力的這種安排有一個認識過程。 因此去年6月份法院首次開庭審理此案時,由於法官對法輪功本身和法輪功被迫害一事缺乏瞭解,把此案當作是一般的社會團體與媒體之間的糾紛問題,所以法官認為如果按照法輪功學員的要求,禁止《僑報》和《星島日報》兩家報紙發表誣衊誹謗法輪功的文章,就會與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中對新聞自由保護的條例發生衝突。於是法官就要我方律師告訴他如何判此案纔不會違反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他甚至還說:他們誹謗你們的文章登得越多,對你們傷害越大,將來賠償金越多。不就擺平了嗎?法官給我們一個月的時間準備證據,屆時他再考慮我們禁止令的申請。 被告的第二張牌是拉大牌做虎皮,請權威做辯護律師唬人。被告請的律師竟然是當年為美國國防部控告《紐約時報》一案中的被告《紐約時報》辯護的所謂最精通美國憲法的專家。 第一次庭審時,我們的律師沒有思想準備,沒想到對方會花這麼大的價錢請到所謂全美一流的專家為辯護律師,在這些挑戰面前,我方律師有些畏難了。他們說案子贏的可能性小,耗資大。言語中透出想讓我們打退堂鼓的意思。面對這預想不到的困難學員們心裡非常著急,時間緊,難度大,絕大多數學員對美國法律又是一竅不通,如何協助律師說服法官判此案不會違反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在這些棘手的問題面前我們決定不急於找答案,而是先認真學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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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談對整體協調和大局的認識

文/美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4月27日】很長時間以來,大家都在談整體協調,但很多情況下,是當自己的項目或意見需要別人分擔和贊同時,用這個名義來勸說別人配合自己。這個並不少見的現象引起了我的注意。最近在幾次學法中忽然比原來敞亮了許多,寫出來供大家參考。 一、整體協調的內涵是立體的多面、多層的。 整體協調是正法的要求,所以不受人的機械思路的限定。整體協調不等於大家都做同一件事,整體協調也不等於大家對同一件事的認識都一樣。比如說,在像起訴江澤民這樣需要全球大法弟子齊心配合的大事上,大家在法理上認識方向一致是整體的體現,無私地支持律師做好起訴案件本身的法律工作是整體的體現,齊心合力持續發正念清除干擾是整體協調的體現,各自從各工作小組不同的角度和層面圍繞這件事全面講清真相、取得世人的理解和正義支持,這也是整體協調的體現,而且每個部份都至關重要,缺一不可,都是這項正法工作整體中必不可少的組成部份。 也就是說,整體既包括齊心做好需要大家配合協調的直接涉及全球全局、局部地區全局、某個項目全局的大事,也包括在整個正法全局中,不計個人得失地分別主動把每個方向和層面上需要做的每一部份工作都承擔起來並堅持做好,還包括在每一個地區或者每一項具體工作的小全局中,如何系統、全面、持之以恆地做好。 二、整體中的不同部份、層面相互支持和圓容才能形成整體,相互競爭甚至對立的則是抵消整體。 99年720剛開始的時候,我們海外學員都非常希望起到護法、講清真相的作用,至於自己能做什麼、該怎麼做,思路卻很窄,所以很長一段時間,我們認識到的大家都能做的只有有限的幾件事,比如其中有遊行和發報紙。那個時候,只要有活動,大家都希望參加,而且舉辦的同修也希望更多的學員能走出來護法。轉眼將近四年過去了,我們有了許多自己的網站,還有報紙、電視、廣播,各種形式的講真相小組,有專門針對大陸的,有專門針對海外的,有針對社會大眾的,也有專門針對政府和非政府組織的,等等等等。而且我們都是業餘做、個人做,畢竟資源有限,如何才能用我們有限的人力物力把正法需要的各項工作都做到做好呢? 轟轟烈烈自然能鼓舞人的幹勁,能一定程度地帶用一些還沒完全走出來的學員一起提高,但把握分寸、多為別的項目考慮、多為大局的整體需要考慮,是整體協調中必不可少的,否則,都從自己工作本位或者地區本位出發處理問題,很容易給別的小組造成人員等方面的衝擊,反而會在整體中的不同部份之間造成間隔和不便,還可能給整體和大局帶來一定的損失。如果每一個小組都想如何用儘量少的人發揮儘量大的作用,自己做的這一部份工作如何能把整體補充和烘托得更好,那麼每項工作都會做得更順利,而且很多全局中存在,但大家至今還來不及考慮、或者顧不上更全面、深入、系統去做的一些資料工作、講清真相工作,等等,可能會贏得人力和時間,很快迎頭趕上,使得全局工作更系統化。這也是整體力量的體現。 三、整體中的每個粒子越無私無我,整體的協調能力越強。 常人做什麼其實都是為了追求人世間的名利情,而大法弟子不是。大法弟子不求世間的名利情,也不應該在做大法工作的過程中追求個人名利和證實自我。如果能做到,那我們整體的協調一定會越來越好,就像師父在元宵節講法解法中要求的那樣。我們也應該做好,因為我們不能只做事不修煉,而且新宇宙中哪裏的標準是極其純正的,師父要我們達到的是史無前例的大圓滿,我們應該最大限度地在正法中溶於法中、純淨自己。另外,如果把大家願意整體配合的心當成實現個人意志或者放任自己執著的方便,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都很容易因為個人修煉的不足給整體帶來傷害和損失,所以每個人,特別是協調人、負責人堅持學好法、嚴格要求自己,對整體協調是非常重要的。 四、學會從法的需要和救度世人的大局出發看問題處理問題才能更好地保持整體的協調性。 整個宇宙正法有大局,大法弟子在世間救度世人講清真相也有全球的大局,還有大陸這個大局中的重點,每一項具體工作也都有個大局。並且,每個大局中都有輕重緩急,每個項目中有輕重緩急,不同階段的輕重緩急也會有很多變化,但無論處在那個層面的大局、哪項工作中,無論處在哪個階段,如果我們都能把順應師父正法大局當成第一位的,在我們所做的一切具體工作中把救度世人的效果看成最根本的,我們就不會在做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地把具體工作的結果當成最終目的。否則會帶來很多人做事中常見的問題,也會侷限了自己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的智慧與能力的發揮。 大法弟子不求常人中的任何東西,所以無論我們辦網站、辦報紙、辦電視、做技術工作,還是其它何種不同形式和層面的工作,都不是為了把那個網站、那個報紙、那個電視、哪些技術搞得如何顯赫,在常人中成就一番事業,但當我們心在度人、無私無我地、用心地做好講清真相過程中的每一件事時,我們所做的那項具體工作必然會達到很好的效果,就像以前師父講過的那個為了上大學而執著學習還是為了好好學習而學習最後自然考上大學的例子一樣。 五、整體協調不等於常人的組織和等級 大法弟子的整體和協調,是基於對大法的理解和正念,是發自內心的,是“大法弟子的圓容”(《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不是靠常人式外在的行政命令和等級觀念達到的。所以無論是在協調的哪個階段,都不能離開法。堅持學法、學好法、用法要求自己做好、做得更好,是我們相互達成協調的根本。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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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員體會

朱莉 一、 在正法修煉中,如何對待自己的執著 “大法弟子最好是走正自己的路,別叫邪惡抓到迫害的藉口。”(北美巡回講法)。特別在正法的最後最後,一定要遵照師父的再三吩咐,時時走正我們自己,別叫邪惡鑽空子。無論自己是在任何一個做大法工作小組或正在申請難民庇護的同修,在遇到問題一定要清醒地認識,首先向內找,看看自己的錯或漏在哪裡,找出來,擺正它,餘下發正念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鏟除借大法弟子有漏而加大的迫害。時時處處記住自己是大法弟子,是正法的主角,揭露邪路,講清真相,證實法,救度眾生,必須抓住每個機會來做,人間這一層的一切大法工作表現都是形式,救度在這過程中所遇所見的眾生纔是目的。如果通過做事這種形式,一邊救度眾生,一邊在正法中修煉,去掉我們最後的執著,這就是圓滿我們自己。何為走得正,就是時時處處按照法去做,按照師父正法時期要求我們的去做。二、正法中,如何以慈悲、寬容的心態對待同修的執著 大法弟子是在開創未來,新宇宙是圓容不破的。在正法時期,一切要將法擺在第一位。舊勢力沒有理由借同修有執著,對大法與大法弟子進行瓦解式的所謂考驗,這個師父不承認,弟子也不能承認。大法弟子的所有執著和漏是在師父佛恩浩蕩下,在大法中,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正法修煉中逐步去掉和修去。最後是慈悲的師父從每個生命的最微觀來淨化、改變我們,所以舊勢力的一切所謂考驗實質都是鑽空子來迫害大法弟子。我們不能順著舊勢力的變異做法,否則加大同修的難,我們在法上認識一致,形成一個無漏、圓容的整體。 例如,章翠英”非法”入境證實法。非法入境是不對的,我們以後要注意做好。但她不是為了自己。她生在大陸。長在大陸,大部分家人在大陸,憑什麼理由不讓她入境?就因她是法輪功學員?首先不允許法輪功學員入境是凌駕於憲法之上的(非法的)。在中國法輪功學員死亡數字逐日上昇,幾十萬被非法關押、拘留、酷刑折磨這樣的國家恐怖主義覆蓋整個中國大陸的危急情況下,身為一個海外法輪功學員為自己國家前途,為正義良知,為人的基本權利而想盡辦法入境進諫當局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如果是開明的當局,應該感謝她纔是。三、 關於移民局對同修錯和漏的質疑 首先大家都明白,雖然難是沖著某個同修,但迫害是沖著法來的。我們要與難中的同修交流,法理清楚後,就不會被邪惡鑽空子。在前沿與政府職能部門或媒介或MP接觸的學員,遇到問題,也要向內找。要珍惜有這樣的機會向有這樣影響力的人群講清真相,證實法,救度他們。不要忘記自己是這臺戲的主角,是主導。千萬不要順著,附和著常人被邪惡指使、利用的不好的思想,來對我們進行的質疑,否則另外空間就會完全形成了這樣的物質了。我們可以從常人所謂的不理解、疑問,引申為廣泛、細緻、深入的講大法真相,讓常人更瞭解大法、大法弟子,這纔是大法弟子此時真正的使命。 對於職能部門的指正,我們要查清、核實,不要有漏而盲目道歉。據我所知職能部門也有錯與漏的發生(其實是邪惡迫害的一種形式)。但我們不要與其鑽進誰錯誰對的常人層次的圈子裡,我們要清楚,我們是在反迫害,講真相,包括講大法”真善忍”救度世人,大法弟子是一群什麼樣的人。 在法理上,大法學員都是修煉中人,誰能無過。只要學員能夠在法上找到錯和漏在哪裡,重新走正自己,邪惡就無法再鑽空子了。邪惡加大迫害的要徹底鏟除。 在人這層理,大法學員並不是一個完美無缺的人,但他們按照真、善、忍原則,會儘量做好,對照法知道自己錯在哪裡會去改,盡努力縮短與真、善、忍的距離,同化真、善、忍是大法學員的最終願望。當然在這個修煉過程中,學員之間的修煉程度是有差別的。有的可以為一個”真”字而放下生死,不懼怕鐵窗、酷刑,前赴後繼告訴人們真理,被虐殺前一刻,還搖頭表示不放棄修煉”真善忍”。體現了一個對真理覺悟的人的金剛不動的忍;不惜一切為世人傳播真理的善。有的在酷刑高壓下,違心地在所謂”轉化書”上籤名,出來後又聲明此書作廢,而又重新投入修煉。如果沒有邪惡的高壓迫害(當然師父在法理上有對作為大法弟子的要求)。還有的在國家恐怖主義下,耳聞目睹發生在身邊學員的慘劇,被迫講假話,終日生活在誠恐誠惶裡,心理人格都被扭曲了,這歸罪於誰,這只能歸罪於邪惡的迫害。有的甚至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殘(洗腦)下被迫瘋。修煉程度不同,承受力相對不同。人都有軟弱的時候。耶穌得力門徒彼得,在耶穌危難時三次不認耶穌,但最後能堅定信仰,以身殉道。 其實藉此我們可以講更多被迫害真相以及更細緻、深入地去講。至於學員有錯有漏的行為也就不難理解了。這也是否定邪惡安排的過程。確實做錯的,表示不會再發生了。但我們要非常地清醒,並不是說學員的錯與漏可以回避。師父在講法時告訴我們,怎樣纔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做法。但同樣地不等於,學員可以改過的錯和漏就成為不被庇護的藉口,而要送回恐怖的環境裡迫害,這分明是舊勢力的陳辭濫調。有什麼可以跟一個願意修煉”真善忍”、願意改正自己做好人、甚至做更好的人的生命來比更寶貴呢? 五、就”用全世界輿論來壓移民局”的說法的討論 這確是我們能從另外角度講清真像的好機會。首先正念對待,這是邪惡控制或干擾不明真相或有不好思想的常人講的。這樣的人也是被救度的眾生。我們可以告訴對方,法輪大法學員每人手拿一本《轉法輪》來修,來去自由,沒有組織,至於各國的”佛學會”只是為申請集體在公共場所活動而用。沒有名冊、沒有諸如辦公室、固定的聚會場所(如像廟宇、教堂式的大樓),一切活動自願,一切工作義務,一切書籍、修煉經驗交流、學員之間信息交流全部公開給社會,這唯一途徑就是通過”明慧網”網站(這就是學員之間、大法與公眾社會之間溝通的途徑了),歡迎任何人隨時瀏覽閱讀。由於遣送法輪功學員回中國大陸,到目前為止未有一個民主國家這樣做,所以這重大新聞通過”明慧網”,全世界通曉了。 這不應該成為移民局的壓力,是移民局有機會通過此途徑,更多地瞭解國際社會對中國打壓法輪功的回應和心聲。海外的法輪功避難者是中共一手造成的,令到學員有家不能歸。迫害無辜善良,必須立即停止,這是全世界有正義有良知的人們的呼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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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海外正法環境,走出人來經常集體學法

今天世間的一切都是為法而來的,海外的和平修煉環境是為法而成的,是大法開創出來的,我們每一個海外大法弟子都應該明確自己所肩負的歷史使命和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環境。我們海外大法弟子能夠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共同精進,這不僅是對大陸同修的最好聲援,減少邪惡迫害,也同時會推進整體正法進程。 目前在海外很多問題的出現都是我們沒有真正站在法上造成的。師父在《北美巡回講法》中說:[第一個是大家要重視學法。這個問題我經常對你們講,但是今天講的不一樣,我要把更大的原因講給你們。學好法對每個大法弟子是至關重要的。因為你們和過去的任何一種修煉方式,與過去的修煉人,差異很大,是因為你們的使命很大。宇宙的法在這裡傳,誰來聽法?聽法的生命將做哪些事情?這一切都有更重大的意義。過去我說大法弟子是偉大的,實際上你們承擔的責任是相當大的。]學好法對我們來說意義是很深遠的,學好法是我們做好一切大法工作的前提,是破除一切磨難和減少損失的先決條件,很多地區還沒有形成一個良好的經常集體學法的環境,有的同修因忙於做講清真相的工作,忽略了集體學法,還有些同修因為路遠,不能走到一起學法,或一週只學一回。其實,在正法時期大家經常集體學法,不僅僅是大家走到一起這種表面形式的學法,也是在沖破我們的個人觀念和束縛,從根本上突破舊勢力給海外大法弟子強加的磨難和枷鎖。所以,能夠風雨無阻地經常集體學法,我們就是真正地在走出人來證實法。其實,我們的一切智慧,一切好的證實法的方法都從法中來的,都是我們在法理上不斷突破,偉大慈悲的師父所給予我們的,無論再忙,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學好法是第一位的,大家距離遠那是人的觀念,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就能夠沖破各種險阻。師父在《洪吟》中的〈洪〉說:[蒼穹無限遠,移念到眼前;乾坤無限大,法輪天地旋。] 集體讀和個人看都是在進步和提高當中。不過,經常在一起集體讀法有很多好處: (1)及時修正個人不足,因為每個人在讀法中出現錯誤時同修們能夠給予糾正,從而不再出現同樣錯誤。 錯誤的地方很可能是自身存在的問題在讀法的過程中師父給展現出來,正是我們去掉它的好機會。(2) 經常集體學法的過程是從根本上破除舊勢力迫害的修煉過程。(3) 集體學法的環境熔煉著每個人,促使大家進步的更快。(4) 集體學法後大家可以在法上互相啟悟,及時解決遇到的問題,使大家更清醒地認識法,從而推進正法進程。(5) 利用集體學法時大家在一起的機會,到戶外集體煉功講真相,弘揚大法。(6) 有車的學法小組可以根據大傢具體情況約定時間,流動起來學法,時間充裕時,可以車開到哪,就可以在哪展示功法,講真相和就地學法,一舉多得。(7) 集體學法的同時集體背法,這樣能夠更好地領悟法,從而很自然地做到正念正行。 有條件的地區能夠天天集體學法為好,真正堅持下來好好學法,從法上認識法,從而做好一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麼所在的地區就會將大法弘揚的好,就不能夠被邪惡操控。如果海外所有地區和學員都能把大法放在首位,都能夠從整體利益出發,真正堅持下來集體學好法,那麼在海外就會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這也是對大陸學員的有力聲援。這也是[法輪大法好]在海外生動切實的展現和大法弘揚世界的有力證實。 (http://www.xinguangming.org)     

珍惜海外正法環境,走出人來經常集體學法 全文

一個”煉功人”的二、三事

大法一粒子 【光明網4月18日】XU曾經和我作為屋友住過段時間,由於平時經常語言上交流,他或多或少接觸到一些法理。後來,出於鍛煉身體的目的和我們一起煉功。至今已有幾個月了。他戲稱自己是”煉功人”。 在這裡,我想說一說,關於他的二、三事情,和同修們交流一下。看一看作為一個超越常人的修煉人,我們平時應該怎樣去以更高的心性標準來要求自己,可千萬不要使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比不上一個常人。 一、向移民官講真相 XU曾經以法輪功的名義申請過難民,後來被拒。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半年前,他被抓進”拘留中心”。抓進來以後,移民官多次要他填回中國去的表格,都被他以法輪功的名義給拒絕了。最近一次當移民官又來找他的時候,他就再一次向移民官講清真相。他說:”中國政府迫害法輪功,全世界都知道。你為什麼還要強迫我回中國去。”移民官講:”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你回中國以後,不會受到迫害。如果有疑問,你可以打個電話回家去問一問,究竟有沒有危險。”他回答:”打電話回去問?不必了,一月份的時候,就有一個例子。一個有澳洲公民身份的法輪功學員回中國去,不是就被中國警察給抓了起來,受到迫害了嗎。後來,還是被你們澳洲政府給救了回來。這件事,我想你也一定知道。所以,危險明明就在你的眼前發生著,你什麼還要我打電話回去問有沒有危險?!”移民官一臉尷尬,無言對答。最後訕訕的把他請出辦公室。 非修煉人要做什麼事情,或要怎麼樣做,我們修煉人不管,自有人間的法律和善惡有報的天理在管。但是當他不反對大法,還把真相通過他的嘴去向世人講明白的時候。我們想一想,他該有多大的福份。那麼,從中我又悟到一些什麼呢?一個非修煉人為了世間的一點利益,尚能通過淺易說白的話語去講真相。那麼,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就更應該能做到這一點。千萬不能在講清真相中糊裡糊塗連自己都不清楚到底在講什麼。現有一個例子,很能說明問題:有一個弟子,到移民官那兒面試。結果,可能是由於講不清真相的原故,被移民官誤認為不是法輪功學員。想想,這正常嗎?這裡絕對沒有批評指責同修的意思。我只是在告誡自己,一定要多學法,一定要真正的在法上去提高。連真相都講不清楚的時候,又何以自謂是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二、在打乒乓球的小故事 有一次,XU和別人在娛樂室裡打乒乓球,在擦汗的片刻時間裡,有一個外國人連招呼都不打想搶上球檯打乒乓球。這舉動,連站在旁邊維持秩序的保安人員都看不過去,想上前阻止他的無禮的行為。但這時XU卻攔住保安人員,一臉平和的說:”讓他玩,我不計較,我是一個煉功人。”不修道,已在道中。由此想到我自己,作為一個修煉人,我的平時的一言一行,一定要以更高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因為,我的一言一行在某種程度上影響到大法形象。世人在沒有深入瞭解大法時候,他們就很直觀地在大法弟子的身上找答案。所以,如果是因為我的表現不好的原因,從而使世人誤解了大法。那麼,我也不能原諒自己。 三、一張桌子引出的一番話 有一次,我們煉完功,正準備散去。有一個學員看見附近有一張桌子,就想順手搬到自己的房間裡去用。但從跡象上來看,那張桌子好像是別人放在那裡準備派用場的。但我們那個學員卻好像沒注意到這點,仍然準備搬走它。這時XU說話了:”這張桌子也許是別人放在這裡派用的,你搬走了,別人到用時,就不方便了。你如果缺什麼東西,可以向保安人員申請,他們會幫助你的。”短短幾句話,點出一個理:我們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是先想到別人呢?還是先考慮自己?為什麼有時我們還不如一個常人。不是在批評學員,是在告誡自己:修煉人,不是嘴上說修煉了,就是修煉了;不是捧著一本大法的書,就是修煉了。修煉是要修自己那顆心的,心性標準不提高上去,自己的一言一行就體現不出修煉人的風範和內涵來。如果到了常人都看著覺得不順眼的時候,我真愧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稱號。 個人體會,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合十 (http://www.xinguangming.org)                   關閉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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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煉功人”的個人體會點滴

大法一粒子 【光明網4月18日】一、修真和說謊 大法弟子需要修真。在常人的社會裡,其表現形式就是講真話。 我們每個申請難民的大法弟子在講清真相中(包括遞交的材料中)都在說:由於中國政府殘酷打壓法輪功,致使我不敢回去,我感到非常恐懼。恐懼也就是害怕的心理。那麼是否可以這樣說,我們每個申請難民的大法弟子都有害怕的心理。這裡,就引出了一個矛盾: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明明知道是不應該有此心的。因為凡是執著心都應該去掉。這樣說來,豈不變成我們嘴裡說的和心裡想的是不一樣,我們在撒謊?應該怎樣正確看待這個問題?下面談一下我的悟法。 大法弟子都是修煉中的人,既然是人,那麼在沒有開功開悟修園滿之前,我們就會有人的東西存在,而這個恐懼感就是人的東西。我們在講清真相的時候,為了讓人能明白我們的話,也不必講得大高,就講我們是怎樣被迫害的;就講大法弟子的人權是怎樣被濺踏的。那麼,作為一個人,我們在遭受或將要遭受殘酷迫害的時候,能不感到害怕嗎?! 所以,我們沒有在撒謊,我們是在講清真相。然而,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修好的一面,我們又清楚地知道:常人的那種恐懼感是不能成為修煉者的一顆執著心的,是執著心就應該去掉它。所以,我們嘴上講的恐懼感,儘管它是真實的。但也不能去想多和想重了。想多了就是執著心,想重了就執著追求了。所以,我們一定要擺正這兩邊的關係。 二、不怕被迫害與舊勢力的安排 前面談到應該去掉恐懼的執著心。去掉此心以後,是否就可以這樣說:我不怕了,不怕邪惡爛鬼了,不怕被迫害了。這句話粗一看,好像挺對的。可細一想,就不在法上了。”不怕被迫害”這句話本身就意味著認可了舊勢力的安排—被迫害;只是不怕而已。我們大法弟子就應該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對於我們這些沒有居留身份的弟子來講,任何時候、任何地方,我們都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信只要我們正念很足,我們就一定不會有危險。因為,舊勢力不配考驗大法弟子。那麼否定了”被迫害”以後,至於那個”不怕”也要去掉。因為怕不怕本身就是一個”心”動不動的問題;你的心不動,怎麼會感到怕呢。一個不動制萬動。只要我們大法弟子確實在法上提高了,在心性標準的層次上提高了,那麼,什麼難都能跨得過去。否則,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是一句空話。 三,如何體現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在因簽證原因在”拘留中心”裡已經呆了八個月了。雖然,在學法和提高心性標準的努力上,我要求自己勇猛精進,修得無漏。但至今還是沒有走出”拘留中心”。這是否說明修得不好,正念不足;或者,心性標準沒有提高上去,認可了舊勢力的安排。其實,修好的一面告訴我,不能這樣簡單地看問題。誠然,作為一個修煉者,我確實沒有修到能跨過目前這個”難”的層次上,但是,我在很努力的要求提高。其實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都是在另外的空間裡發揮著神通威力。不能因為否定的”效果”還沒有反映到人這兒來,就對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表示懷疑。就像江氏的人皮至今還被邪惡爛鬼支橕著,我們能因此而懷疑大法弟子的正念除惡不起作用嗎?那是絕對不能的。所以從時間概念上來講,任何一件正法的事情都會有一個過程。就像正法的進程一樣,在天上,師父是一揮手就完成了,而在人間則表現為十幾年。那麼,到底應該怎樣纔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其實,說白了,就是大法弟子只要紮紮實實地做好師父要求我們做的三件事情,就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至於這否定的結果何時在人間體現,我們不必去執著。就像我們不會去執著法正人間什麼時候到來一樣。當然,不去執著,並不等於我們不去勇猛精進,在正法的任何一件事情上,我們都要做得勇猛精進。比如,現在有學員被關在”拘留中心”。我們就應該利用這個機會去抓緊救度快講,把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救度眾生的事情做得更細緻,更深入,更廣泛。同時,我們又要在法上去提高,認識到:大法弟子不應該進”拘留中心”,學員呆在裡面不是一件好事情。我們的念始終是純正的,那就是:”拘留中心”和國內的拘留所,勞改營,以及監獄一樣,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呆的地方。即使學員修得有漏,也不允許舊勢力鑽空子,進行迫害。我們就是要在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四,怎樣正悟:真正的提高是放棄 目前,我的難民申請已經走到了上訴最高法院的階段,這就牽扯到一個錢的問題。坦白地說,我已經沒有錢了。再想把個案進行下去的話,唯有請求同修們的幫助了。但我又知道現在大法弟子的經濟能力都是有限的。在這種情況下我該怎麼辦?雖說以後償還是不成問題的。但現在向同修們借錢,而且還不是一個小數額。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其他同修的正法事情的開展。師父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講”大法弟子做什麼事情都要以法為大,擺放任何事情的時候你都要首先考慮法”。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就應該時時處處把大法的需要放在第一位,把整體的協調放在第一位。所以,我在想,如果財力不能統籌兼顧的話,我就準備放棄上訴高院的機會。不是放棄講清真相的機會,因為,講清真相是可以另選一個案例去進行的。我這樣做,只是想讓同修的錢用在更需要的地方去而已。曾有一時,我還真為自己有這一念而感到高興,還以為自己悟到了更高的法理–真正的提高是放棄。現在通過不斷地靜心學法,在法理上提高一後,再回過頭來悟一悟,就覺得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在這裡,讓我認真的向內找一找,看看自己究竟陷在哪個誤區中了: 1,首先我問自己,在這放棄中,我有沒有怨氣?比如:抱怨同修什麼什麼的。回答:一點也沒有。我確實感到在大法弟子之間,我們是親兄弟親姐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你的事。要不是有漏,讓舊勢力鑽了空子,還不至於讓同修為了我的事額外地忙碌。如果在此時我還要抱怨什麼的話,那我還真不知道自己修到哪裡去了。那連一個常人都不如。2,在放棄中,自己有沒有動搖過對大法的正信。回答:一點都沒有。我堅信大法的威力是無所不能的。只要弟子念正,無執著,師父就什麼都能為我們做得了。3,既然這也沒有,那也沒有,是否就可以說,我的放棄的那一念是正的,是對的,回答:不能這樣說。因為,現在我纔悟到:能使修煉者得到真正的提高的那個放棄,其實是修煉者修煉到那個層次以後,自然而然的一種行為。它是沒有一點人為因素的,是不動心,不動念的,是在不知不覺中進行的。比如:你有一個好主意,我有一個好主意,如果結果是一樣的,那就按照你的主意去辦。就這樣在很自然的狀態下,無聲無息地放棄了”我的一個好主意”。並且,在以後的行動中我還會默默的補做好可能有漏的地方。這種放棄,纔能體現出修煉者的真正的提高。如果放棄的形式不是這樣,而是那樣:你有一個好主意,我有一個好主意,如果結果是一樣的,那麼放棄我的主意,按照你的主意去辦。這段話,看似和前一段話差不多,只多了一句話:”放棄我的主意”,恰恰就是因為多了這句話,層次的差異就體現了。因為,這時的放棄是人為的,是動了心念的,是想到了一個”我”字的放棄。所以,它就不具備含有高層次中的法的內涵。故而,也就不能使修煉者得到真正的提高。同樣的道理,我對上訴的放棄的那一念也是動了心念的,也是人為造成的。而且,現在看來當時的那一念未必是正的,儘管那時我以為是正的,如果真是念不正的話,想一想,我到底是提高上去了呢?還是掉下去了。當然,假如那時我的放棄的一念不是這樣產生的,而是那樣體現的,就另當別論了。比如,在正法進程中,大法需要統籌兼顧,協調一切,什麼事該做,什麼事該先做,什麼事重要,什麼事更重要。也許對於更重要的事情來講,我的個案可能需要緩一緩再做;也可能換一種形式去做,不上訴高院,而另選一條什麼途徑。那麼,那時放棄就放棄了,放棄得自然,放棄得沒有任何雜念。為大法的需要,我們大法弟子還有什麼不能放棄的。這纔是高層次上的放棄,這種放棄纔能使我們得到真正的提高。當然,法是一層一層展現給我們的,任何層次上的放棄相比不放棄都是提高。但修煉是無止境的,當我們能證悟到更高的法理的時候,我們為什麼不能勇猛精進呢? 最後,用一句同修寫給我的話,作為結束語,這句話曾經點出了我當時不曾覺察到的執著心: 放下生死是修煉者的境界,並不是在形式上”英雄”一番。 總想和外面的申請難民的同修講幾句話,因為從一些案例中,我看到了一些修真與做假的跡象。不管這假是移民代理做的,還是我們自己無意識中留下的錯誤,今天一定要全盤托出,從而正確妥善的處理好,否則,可能會在以後的講清真相中給大法造成一種負面的影響,從而帶來不必要的損失。另外,一定要多學法,這多學法,並不是在形式上的多讀幾篇或多讀幾遍經文。一定要靜下心來,不抱任何觀念,不帶任何問題,專心地學法。把一字一句都容進每一個細胞中去。只有在法上真正提高了,心性標準纔能上去,我們的”難”纔能跨得過去。 這只是我目前的一些悟法,僅是拋磚引玉,如有不當之處,望同修們慈悲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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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談怎樣同政府官員講江××訴訟案兼議大局思路

文/美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4月15日訊】江××以群體滅絕罪在美國被告上法庭,這是一件人間的大事。江××犯下如此嚴重的罪惡,難逃法網。對正法弟子來說,怎樣纔能當『大贏家』呢?就是跳出在人的層面上爭個高下的輸贏心,不把自己置於任何人、任何事的對立面,高屋建瓴地、俯矙地球似地超越人的層次,在正法的高度、救度眾生的高度來理解、看待和操作救度世人的事情。 我最近與自己的議員辦公室立法助理約見,同他談江xx訴訟案的情況。他聽後給我提的建議很有啟發,在此和大家分享。 當你們去向人們講述江xx犯下的罪惡時,你們不是在一個好與壞、是與非的層次上陳述問題,即不是在同樣的一個層面上爭辯我是你非,我好你壞。更清楚地說,不要把這樣的事情陳述成對抗性的雙邊關係。 比如圍繞所謂自焚事件,是講清有多少真假王進東、講哪個王進東到底是不是學員,還是講這場迫害根本就不應該發生、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場迫害引起的?講清不管哪個王進東都是這場迫害的直接受害者?我們的思路是圍繞要徹底否定這場迫害,還是否定一個被利用的受害人?比如營救李祥春。我們是把營救本身當成最終目的,陷入人的思路、努力實現主觀想象中的做事效果─『把人救出來就行』呢?還是通過講清關於整個這場迫害的真相、講清法輪功學員為什麼講真相的真相、講清中共媒體一貫撒謊一貫掩蓋真相歪曲事實這個真相,講清正義、信仰自由和事實真相對所有國家的社會穩定、人民幸福的重要,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清除邪惡、得到人民的支持,從而使邪惡對李祥春的迫害無法進行下去呢?再比如畫展,我們是為了辦畫展而去講真相、以畫展能否辦成為衡量正法是否成功的標準呢?還是為了幫助人們看清真相、讓那些國家和民族得到救度而講真相,在這個過程中有時借用一下畫展的形式呢?這裡都有一個對局部和整體、細節和大局的認識問題。站在正法的基點上看清大局,纔能不陷入細節糾纏,不被自我和外來干擾左右,保持清醒的頭腦,不偏離大方向。 回到江xx訴訟案的情況。起訴案件和法律程序本身我們一定要重視,充份做好。但是只做好人中這部分具體法律事務,還是遠遠不夠的,因為這件起訴案件的意義是全球性的,而且遠遠超越了一個人間法律案件的內涵,完全是一場正法弟子在人間讓所有的人重新明白是非善惡、清楚地選擇自己未來的大事,是我們為世人提供的一個明辨真偽、理清社會操作原則、擺放國家正確位置、實行法律公正的行動場所。也正因為這樣事關救度世人大局的目的,我們在訴訟案整個操作當中,向世人講清真象就非常的重要,直接關係到這場訴訟能不能成功。可以說這是讓世人通過我們講清真象能認清邪惡,主動抑制邪惡、清除邪惡的最重要人間活動。 但以往,往往我們去講清真象的弟子,包括我自己有時也是這樣,帶著不易察覺的爭鬥情緒,表面看來是正義的、是非分明的情緒,但這樣去講真象,對世人的慈悲救度之心很容易被自己沒修好的人心部份障礙住,聽眾也就不能最大限度地得到我們真正想讓對方明白的要點。而且這種情緒往往使我們把一件原本是救度眾生的根本大事,改變成了讓聽者幫助我們解決個人式的委屈。這樣的執著使我們的話不能發揮正法弟子的威力,打入不了聽眾的微觀中去,缺乏喚醒良知的震撼能量,和常人的訴苦和抱怨毫無二致。也讓聽眾感到太多難以弄清的矛盾,產生消極反應,不能積極投入和參與。 同樣的心態和情緒,在我們的要求達不到希望的預期目的時,我們也很抱怨,為什麼這個部門、那個機構不正確擺放他們的位置?!不做這個、不做那個?!道德底線為什麼那麼低?真正的埋怨隨之而來,也有把這種抱怨加到同政府官員的對話和信件中的事情。 如果人類社會道德很高尚,也就不需要正法了。我們被師父從極其敗壞的道德狀態中撈起,修煉成今天的正法粒子,這裡邊有師父的多少心血啊?常人沒有經過我們這樣的『洗淨』過程,所以纔需要我們去講真象,去救度,而不是讓我們去簡單地抱怨、去責備他們。我們反映出來的人的執著和埋怨正是常人被我們的人心阻擋的原因,也是舊勢力要在我們身上不斷加強的搗亂部份。我們不警覺,反而責怪別人。埋怨和責怪於事絲毫無補。 另外,當我們需要做一件需要人間專業知識和技能的大法工作時,我們往往出現兩種情況。一是相當一部分人產生畏難情緒,被人心和觀念障礙,一個『難』字擋住去路,拿不出排山倒海、如意而來的氣度積極學習、迅速把自己調整到能夠參與和出力的狀態。另一種是以專業人士自居,證實自己勝於證實大法,忘記正法救度世人的威力來自大法和大法弟子,而不是人類的『專家』和『學者』。這些都在阻擋我們前進的路。 在存在舊勢力本身的邪惡表演以及很多世人自身敗壞的外部條件下,往往是我們大法弟子自己的執著心造成了在正法過程中人間的各種不盡人意的反應。我們的執著心不去,更多人就會被舊勢力擋住、毀掉,不能在可以正確擺放位置時真正清醒地擺放他們的位置。我們的執著心是世人得度的障礙。 如果我們真正按照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所說的,『你們永遠記住這一條,今天在大法弟子中所出現的一切干擾我都不承認的,不應該有的都是舊勢力的安排,它們把你們個人的修煉看作是第一位的。當然,個人圓滿是第一位的,你圓滿不了那什麼也談不上。可是今天大法弟子和歷史上任何時期的修煉都不同,是因為你們有超越你們自己圓滿的更大責任在身。救度眾生、證實法,這是遠遠超越你們個人修煉的,這是更大的事情,這是舊勢力擺不正的,干擾著你們。否定它們,正念對待這一切!』如果我們正確理解正法弟子的『向內找』的話,是不是應該時常問自己,對這些不明真象的官員,我們完全講清了真象沒有?是不是以救度的慈悲講真象的,還是心中暗求立竿見影的結果?我們沒有帶著任何有求之心,純淨地、理性智慧地幫助他們瞭解事實了嗎?我們做到放下自我、做到時刻把大法和救度眾生放到第一位了嗎?如果我們還沒有真正做到的話,我們就應該每個人都向內找,應該整體都向內找,找到正法進程中我們的差距,找到思路上觀念上的障礙,毅然去掉之,把今後的事情按正法的要求做好。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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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SARS病的最新研究成果

南竹 SARS病與螞蟻窩邊的”臭蛋” 看到各種媒體上關於SARS病的連篇纍牘的報道,不知怎麼想起多年前先生講給我的他小時候最愛做的一個惡作劇。那時候用於防止衣物被蟲蛀的衛生球氣味很大,俗名”臭蛋”。他最愛玩的一個遊戲便是將”臭蛋”放於螞蟻窩邊,然後看螞蟻們惶惶不可終日地四下逃竄。 後來他長大了,進了名牌大學化學系,穿上白大褂往生化實驗室裡一坐,玩的”遊戲”可就高級多了,名曰”細菌培養”,整天琢磨的便是如果調節溫度、壓力、培養液的酸鹼性等等,以使某一類細菌茁壯成長,另一類細菌死個光光。有一日他突發奇想,對我說:”哎,你說我們人類來了流行病,焉知不是天上有個頑童在玩’臭蛋’?或者是神在拿我們人做生化實驗?” 他用科學家的頭腦對自己的奇想經過一番嚴肅的思考,然後得出結論道:科學雖然不能證明有神存在,但同時也不能證明神不存在。從此後他對神便有了”六合之外,存而不論”的心。 我的琢磨和我的不幸 我呢?學的是地球化學專業,從地球的起源,到爛泥巴的分子式,統統都得琢磨。琢磨來琢磨去,有好多問題琢磨不通,比如為什麼人類已經”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卻消滅不了一個小小的感冒病毒?人類能不能不生病?為什麼我們能研究出比人大的宏觀世界和比人小的微觀世界的運行規律,而人類這一層的許多問題卻只能扔給”社會科學工作者”? 於是我便也鑽到”社會科學工作者”的領域,哲學、宗教、周易一個一個琢磨過去,琢磨到後來我能準確地算出我們家養的貓哪一天哪個時辰得死,也算出了我自己的生產將會非常不順利。 後來我生孩子時真的出了事故,差一點因大出血命喪黃泉,又因為輸血感染上個丙型肝炎。病得死去活來之後,我的此類琢磨從此也陷入了死胡同:算得再准,不能改變,有何裨益? 因為有了病,又開始琢磨醫。我在想,如果真正找對了病根,那就應該100%藥到病除;再要是找對了生病的真正原因,從原因下手,人就應該可以徹底不再生病。 想歸想,躺在傳染病院裡只能聽醫生的。傳染病科最權威的醫生以最權威的口氣對我說,目前治療丙肝唯一的一招是打干擾素,干擾素的原理是干擾病毒的復制,副作用是正常細胞也得被干擾;到底干擾病毒多還是干擾正常細胞多呢?目前的結果是在20-30%的情況下是干擾病毒更多。干擾素300多元一支,一天一針或隔天一針,一個療程半年,你打是不打?聽了這話,我不禁很是喪氣:有效率纔20-30%,這不跟瞎貓撞死耗子一樣嗎?還得承受那70-80%的副作用;可是不打吧,將病毒消滅的機率就只有0%。唉,打吧! 半年打下來,錢流水般地花出,先生開玩笑說我比吸毒的還厲害。打完後的結果呢?嘿嘿,不幸得很,沒撞進那20-30%的”有效率”。 西醫不成,那就吃中藥維持吧。三年多下來,肝已經開始硬化,並且有了腹水。體質弱到風一吹就倒,無論街上來了什麼病,家裡準保是我第一個倒下,然後是孩子,然後纔是老人,順序永遠也錯不了。那時候要來了SARS,不第一個抓住我纔怪呢。 時常哭,時常顧影自憐,不能自已。先生倒是想得開,安慰我道:”人人都是要死的,只不過別人不知將怎麼死,你知道你將怎麼死而已,有啥好哭?” 我剛要”恍然大悟”,轉念卻又想哭:難道我已鐵定要死在丙肝上了麼? 我的發現和我的幸運 後來便讀到了《轉法輪》,那一種內心的震撼無可言喻,原來所有的琢磨突然間全部有了答案,而且答案是如此地簡單又清晰。 以疾病為例,人生了病,西醫會告訴你這裡發炎了,潰瘍了,長瘤子了;中醫告訴你氣脈不通了,有特異功能的人告訴你這裡有黑氣了,說的是不同層次的事情。再往下追查下去呢,人生病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為人有”業力”。”業力”是一種肉眼不可見,但客觀存在的物質,也就是原來佛教中所說的”惡業”,基督教中所講的”罪”,是人幹過壞事,欺負過別人,佔過不該佔的便宜纔積攢下來的。要想好病,首先得”消業”,人沒有了業,不僅不會有病,也不會再有生活中的磨難和不幸。 聽起來很玄麼?好在我學過科學,知道科學衡量一種學說或理論不在於它用了什麼樣的名詞,而在於:一、它是否能在理論上自圓其說;二、它是否能指導實踐;三、它是否能反過來為實踐所驗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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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法有”方法”嗎?

墨爾本大法弟子 最近國內一名弟子在與澳大利亞墨爾本弟子進行電話交流時談到她在學法時得到師父的”點化”,師父要她將她學法的”方法””告訴大家”,並據此談了一個多小時她是如何”悟”法的。而邀她進行電話交流的弟子將她的談話錄了音,整理了文字,還翻譯成了英文,在墨爾本弟子中傳。對於這種現象,我想來談談我的看法。 1. 學法有”方法”嗎? 關於學法,師父早有明示,就是靜心通讀。關於”悟”,師父也說得很明,”有意地去想悟什麼保證悟不到。你拿著這本書你只管去看,叫做無求而自得。” (《法 輪 佛 法 ――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千百年來都認為是自己在修煉,自己在提高,其實你什麼都煉不出來,如果沒有師父管是什麼都解決不了的。那麼也就是說真正的問題是由師父給解決的,是法背後的因素給解決的。你自己的悟,只是在修煉中遇到困難克服後繼續修煉下去,這是講你的悟,真正從理上悟到什麼。如果這個法不讓你知道,你怎麼悟也是悟不到的,所以你必須具備一個條件,就是說你必須得真正地去修煉。”(《法輪佛法――在歐洲法會上講法》) 可是,這位弟子”教給”大家的”方法”,就是要怎麼人為地去多”悟”出一些法”更高的”、”更深的”內涵來,怎麼樣一步一步往下”悟”,這種所謂的”悟”在我聽來只是聯想,而且是很不必要、很不正確的聯想,聯想的結果是自己發明出許多師父從來都沒有說過的話、用過的詞,也根本不是法中的內涵;而聽進去的弟子呢,也起了想找一條”最快”的路的心,還認為以前修了多少年都不懂得怎樣學法,不會”悟”,所以不能提高等等。 修煉人想求快,想找捷徑,想去摳法的細節,那是有求,有為,就已經很危險了。師父早就說過”要想學好大法,只有不抱有任何目的去學纔對”(《法輪佛法――精進要旨(學法)》),”再說清楚點,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法輪佛法――精進要旨(溶於法中)》)。而按這位弟子的說法,你學法時要是不會”悟”,就是白學。這種說法本身,就已經與師父講過的法不一樣了。 2. 關於議論師父、議論法 這位弟子在談到她學法時”悟”到的東西時,非常隨便地就談到了師父,談到了宇宙是圍繞著”真善忍”旋轉的等等,而且口氣非常地不容置疑。 師父說過,”誰要說這個《轉法輪》有多高層次,他就在講魔話了”(《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師父還說過,”告訴大家,這法大得不可想象,其法理你們永遠也不會全部知道和理解”(《挖根》)。可是我將這位弟子的談話聽下來,覺得她從頭至尾都是在解釋法、議論法、給法下定義。師父說,”你們在大法中悟到什麼,都是無邊法理在一個層次中所存在法理之一點而已,切不可為此給法或法的哪一部分,以至哪一句話下定義。如當眾宣說,話一出口,罪業即成,重者,深重如山、如天,如何修?”(《定論》)師父在最新的講法中還說,”所以我們有些學員哪,一時糊塗,心態不正,你們想一想,你們一旦對我不敬的時候,舊勢力就會下狠手,它們認為這人太壞了。當然它們決不是馬上就消滅了你,它們會引導著你們,叫你們看到越來越多的假象,使你的心越來越不正,叫你的心對師父魔變,把你們引上邪路,從而叫你們犯了那麼大的罪。”(《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說實話,我聽了錄音後非常為這位弟子擔懮,我不想重複她的話,只是想借明慧的一角發表這篇文章,希望這位弟子能夠看到,希望她能靜心將師父《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和《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多讀幾遍。 3. 關於”交流”與”講話” 我聽一個學員說起過在美國的一件事。澳大利亞弟子都認為加拿大弟子各方面做得不錯,想跟加拿大弟子交流。她們請加拿大弟子多講一些,讓加拿大的一個弟子坐床上,其他人坐地上聽他講。這個弟子立刻說他不能坐床上,他要跟大家一樣坐地上,並反復強調他是來跟大家交流的,不是來向大家發表講話的。墨爾本弟子回來後跟我們談起這件事,說加拿大弟子小事上都這麼注意,確實做得了”懷大志而拘小節”(《聖者》)。而那位弟子那天打電話時從頭至尾都是一個人在講。雖然這是應這裡的弟子要求這樣做的,但這種情況已經不對勁了。師父在《猛擊一掌》中說:”特別是負責接待和邀請乾這些事的負責人,你們很可能給大法弟子造成一定的無形的傷害”,在《永遠記住》中師父還說,”今後任何人都不得對任何大法各地區的負責人或任何弟子講的話錄音、錄像,更不能整理文字或傳看。”可是我在接到錄音磁帶時也沒有想起師父的這段講法,沒有抵制這種在形式上已經和大法對立起來了的做法,只是在聽了錄音的內容後纔感覺到這其中有問題。雖然錄音的弟子說這樣做是為了想讓西人弟子也能與國內弟子交流,覺得自己是一片好心,好像是情有可原,但不管怎麼說,這樣做事實上已經違背了師父的要求。修煉是嚴肅的、大法是嚴肅的,師父要求我們”千秋萬代都要按著我親自給大家留下的這條路修纔能圓滿”(《法定》),我們有什麼理由以任何藉口不嚴格地按師父說的做?我這裡也不是說弟子之間不能交流。我們有正常的途徑,比如往明慧上投稿,好的心得全世界的大法弟子都能看到,英文明慧網編輯也會將好文章翻譯成英文,西人弟子也能看到。針對某一件緊急發生的事情,大家開電話會議討論、交流,這都是正常的。但對某一個弟子的”講話”用這麼多心,就已經很不對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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