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走正

明慧編輯部 【光明網10月23日】目前正法日益接近成功,每個人剩下的路如何走,都直接關係到這個生命的未來。師父在2001年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曾嚴肅地指出:“……你的任何一顆心都可能成為一種執著,都可能被邪惡利用。當你的念頭一出來的時候,邪惡就可能會給你演化出一種假象來,那時候就會造成一種干擾。現在的時間要珍惜利用,這時間是留給眾弟子的。”在今年的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師父再一次慈悲地提醒我們:“在正法沒有結束之前,大家利用所剩下的時間啊,紮紮實實地做好大法弟子每件應該做的事情,那才是你走向未來、走向最偉大的這條路上,不能夠錯過每一次機會,也不能夠走錯每一步。” 為了正法和救度一切眾生,師父吃了無數的苦、遭了無數的罪,至今仍在不斷地給我們和其他眾生,包括那些至今沒有明白什麼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的和在迫害中曾經因為自己的執著而掉下去的學員,開創得救、得度的機會。然而,有些人不但不珍惜這些亙古未有、今後也不會再有的機緣,而且還在做著敗壞師父和大法在世間的聲譽、破壞世人得救機會的壞事。 最近從大陸傳來的消息表明,仍然有極個別人在學員中搞集資,並有學法不深、執著不放的學員給其提供市場,嚴重影響了學員的修煉與生活,抵消著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努力,有的還直接影響到世人對大法的認識。 搞集資的人,以學員身份出現,言行卻與大法背道而馳,竟然以師父生活清苦為藉口,幹著栽贓陷害師父的事;而出資的人,完全沒有想一想師父為什麼要大家“以法為師”──自傳法以來十一年了,師父從來沒有要過學員一分錢,難道大法的原則不是金剛不動的嗎?給盜用師父名義在學員中收錢的人提供市場的學員,是在不理智的情況下被邪惡鑽空子,直接給師父正法度人製造障礙,做了很多邪惡之徒想做而做不到的事,罪業深重。 借師父名義集資之事我們已經上報,師父對這件事很重視,但還想挽救學員,所以不直接說,而是讓我們這些修煉中的人來說,以便給學員留下改過和彌補的機會。希望當事人立即懸崖勒馬,靜下心來好好學法,用講清真象的實際行動進行彌補。 還有一種情況,也事關我們的路是否能夠走正,需要大家用正念對待。有的人在個人名利心和常人幹事心的驅使下,借真象資料點的名義動員未流離失所的學員交錢統一使用(不包括學員個人之間自發、自願合作的情況),這樣的人雖然是極個別的,但其言行嚴重違背了大法“不能在學員中徵集資金”(《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的原則,敗壞著大法的聲譽,這些絕不是真修弟子在大法中應有的行為。其實那些克服著生活困難為集資者出錢的學員也應該更理智地想一想,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救度世人貴在用心和走正啊,在原則問題上不出偏差對證實大法來說至關重要。 還有一點需要我們大家牢記的是,無論任何藉口、任何原因、任何情況,把不是師父的話說成是師父說的,“不管動機好壞,都是亂法”(《金剛》),大法弟子萬萬不可妄為。 我們都是生長在舊宇宙中的生命,正法修煉的機緣歷史上從來不曾有過,今後也不會再有,我們所有已經在師父正法這個極其特殊的歷史時期幸運得法的大法弟子一定要珍惜,以我們最大的善念、正念,走正自己的路,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不辜負眾生的歷史期盼。 明慧編輯部2003年10月21日(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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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人談“忙”

文/英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10月17日】現在真修弟子人人都很忙,手頭上有七八件事等著要做是經常的事。人一忙起來了就容易心發慌,就容易出亂,所以用忙字組詞就有慌忙和忙亂等意思。 我們知道中國文化是神傳給人的,一個簡單的漢字裏就包含了無數信息。比如說忙字,心字旁加亡字說明人忙的時候心就容易死亡,心死了人就容易出亂子。慌忙就是心像荒原一樣長滿了雜草,亂糟糟的一團。 我們都明白,這種常人式的被動的忙不是一個修煉人應有的狀態,可看看我們自己或我們身邊的急性子同修們,或多或少我們都不自覺地出現過這樣的狀態,其實這就是後天人的觀念和業力在干擾。現在大的破壞它們幹不了,但小的搗亂卻常常得逞。認清這點後我們應主意識很強地有意避免這種狀態。 如何擺脫這種“心死”呢?師尊要求我們“難中不亂”,在巨難中都要守住一個慈悲祥和的心態,更別說和平環境下一點小小的忙了。要忙中不亂就要增強我們的定力,不光打坐時心要定,在眾多工作面前心也要定,也要靜,正如師尊所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 要增強定力,最關鍵就是每天要學好法和經常發正念,始終使我們的心處於慈悲祥和的狀態,用法和正念消除腦子裏的各種念頭。心靜的時候就能排除做事心背後的自我顯示或人的那種有為狀態,我們神的那一面才能發揮作用,否則忙來忙去,跟常人在同一層次上忙事,“豈知有為空一場”啊。(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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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訴江案進程部份弟子的看法

文/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10月17日】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語文老師叫我把作業本收上來,作業本還要要求有理有據的證明,他說作業又不多,怎麼沒看見作業本,我是語文科代表,說我沒盡到責任。 後來和幾個同修談起這個事,同修說到這麼一點就是表面上大家都關心,實際上並沒有把這種關心落到實處的一種現象。海外弟子已經著手重寫了證明這場迫害完全是江個人的意志而引發的材料,有法律方面的,有面向社會講清真象的,而大法弟子的主體在中國大陸,但是大陸弟子卻少有人寫自己以及周圍同修遭迫害完全是江個人意志導致的文章,其實這是自己對真象認識不足的表現,還有的弟子認為這些提法都是“策略”,言下之意多少有點自己還並不認為事實完全如此的意思。 其實這是客觀存在的不折不扣的事實,如果稍加留心,證據到處都是。比如:惡人迫害大法弟子時常說:“這是江××的天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什麼法律?江××就是法律。”“槍桿子裏出政權,江××有槍桿子,”“我們這麼做都是江××的意思,我們也不想這麼幹,但這是我們的工作,我們不這麼幹,工作就要出脫,希望你(指大法弟子)理解配合。”等等類似的話,加上被迫害的時間、地點、參與人,被迫害的事實經過和個人的署名日期。這樣就是一份份完整的證實材料,而我作為做上網工作的不就像一個語文科代表嗎?這麼一談,豁然開朗。當時還有其他幾個同修在場,也表示贊同。 建議大家重新拿起筆來,多寫一些證明這場迫害完全是江個人意志導致發生的文章,有理有據,論據充份,內容真實,讓更多人明白這個真象,得到救度。因為我們做這些事的基點是救度世人,而不是為了做法律訴訟這一件事,所以需要我們更加主意識清醒地講清的真象不局限於此,還有很多重要的內容需要大陸大法弟子提供,我現在想到的幾個需要用事實說明的內容有: 1)對大法弟子的精神迫害(其實肉體迫害的第一目的是為了實現精神迫害和精神控制,用酷刑折服不了你了才是“肉體上消滅”這一步);2)這場迫害對全社會(乃至合資企業、外資企業、國際社會)的精神控制和良心殘害;3)江××是如何脅持全套國家宣傳機器、黨政軍特務外交系統在社會上製造恐怖與仇恨以達到消滅人們心中對“真善忍”的追求與嚮往的目的的(這場迫害禍及的深度和廣度在社會生活中的實際表現);4)江××利用中共歷次政治運動中發展和積累的最邪惡的思想行為對大法弟子的系統迫害(精神迫害、肉體迫害、經濟迫害緊密結合),這些迫害和謊言宣傳如何助長了危害社會治安與穩定的壞人壞事、讓假惡鬥在現代中國極度泛濫。5)江××是如何靠謊言來發動和維持的鎮壓的;6)江××一伙是如何一邊實行殘酷人權迫害一邊用謊言掩蓋迫害的;如此等等。 法律訴訟的整體推進,是以講清真象為基點、前提與背景的。只有大法弟子整體上都更全面地關心和深刻理解了真象,都讓該知道的人們明白了真象,才會帶動常人社會在人間法律層面上對邪惡之首進行審判。 以上個人想法,請以法衡量,如有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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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黑客攻擊事件的一點反思

【光明網10月15日】師父在法中講過:“氣與氣之間沒有制約作用。”(《轉法輪》)我們的網站能被常人用常人的技術攻擊得了,那就說明我們沒有超出常人的層次,最起碼在某一個方面、或某一段時間和常人是一個層次面上的東西了。 大法的網站怎麼能和常人的東西在一個層次面上呢?最近學《法輪大法義解》,看到了師父關於“幹事心”的一段講法,才恍然。是不是我們的幹事心造成的呢?把救度眾生當作了常人的工作,用常人的技術做,而缺少了背後應有的內涵。常人是用技術在做工作,我們如果也是用技術在做工作,一個層次面上的東西,那二者之間哪有制約作用?我們憑什麼去保證我們的網站不被攻擊? 明慧上的一篇文章《我們在以什麼心態救度眾生》中有這樣一段: “回憶做真相資料之初,我們完全都是‘手工製作’,自己寫,自己貼,每天做得不多,但每一張都非常珍惜,每一張都帶著我們強烈的救度眾生的願望和信息,每一張都能發揮出很大的作用,那時腦子中想的全是怎麼樣能讓眾生容易接受,能真正起到救度的作用。可是那種純淨的心態,隨著越幹越大而越來越少。幹大了之後,我們的做事心也起來了。越來越多地為租房子、添設備、進料、同修之間的協調等用心,而怎麼樣做能更讓眾生容易接受、更能起到救度的作用,卻成了我們思考得越來越少的問題。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循規蹈矩,如同做常人的工作一樣走形式,做事。 想想師尊度我們,師尊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為了我們真正能提高,從來沒有過任何走形式的東西。師尊的心,我們能體會到,所以我們能主動改變自己,同化大法。同樣,我們的心,常人也一定能感受到,那麼,我們捫心自問:在做度眾生的事情時我們用心了嗎?用了多大的心?……” 另外一點,師父曾講過古人的狀態:“那個時候上學的人,都要講究打坐,坐著要講姿式的,拿起筆要講運氣呼吸的,各行各業都講淨心、調息,整個社會都處在這麼一種狀態。”(《轉法輪》)。那麼我們做大法工作的時候,是不是達到了從心到形式上都配做那麼神聖的事的狀態呢?以上兩個問題,我想我們每個人都應該認真地想一想。 師父講過:“我們是用心在做,他們是用錢在做,這一點他們永遠也比不了。”(《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以下恭引一段師父在《法輪大法義解──在北京法輪大法輔導員會議上關於正法的意見》中的一段講法: “還有一種情況在我們輔導員中反映出來,就是一種幹事心。這是在歷史上沒有的,就是在我們今天這個特殊情況下出現的,在特殊的歷史時期出現的。為什麼會出現這個情況呢?在歷史上,我們中國人或世界其他地區也是一樣,都是以家庭為中心;而現代人,特別是我們中國人,自己都有工作,幹一輩子工作,要是沒有工作幹時精神就要垮了。出現這樣一種情況,所以就把我們這個法輪大法當作一種事業來幹,有許多輔導員抱著這樣一種心態。他也感到法好,不然他不會這樣做的,這個前提是肯定的,他知道好。但是不是說我怎麼學好法,認識好法,怎樣在法中提高自己,他是抱著一種幹事的心。我到了晚年啦,現在也退休啦,或者我將要退休啦,沒有事幹,這回找點事幹這多好,這個功又好,他抱著這種心。大家想一想這種想法與我們法的要求相差十萬八千里。我們得對這個法負責,不是對你個人的感情負責。你覺得你沒事幹了,無依無靠了,想找點事幹,還不是這樣,這是一個很突出的問題,持何種的思想對待法,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嘛! 人修煉,人真正往高層次上修煉,那就是個度人度己的問題。你跟不上這個思想要求,你就做不好這個工作,是不是這樣的?我一再強調,我在全國各地都在講這個問題,我們不能把它當作一個單位、一個經濟實體,或者是一個企業事業單位來搞。我經常舉這個例子:釋迦牟尼當年傳法的時候,為了怕人家走入到這種形式當中去,那時候還不牽扯這些問題,只涉及對名和利的追求。釋迦牟尼叫你全部杜絕它,他領你到深山老林裏去,到山洞裏去修煉,啥都不讓你有,從物質上來杜絕,來滅盡人的各種執著心,對名利的執著。但我們又是在常人社會中,大家在常人社會中修煉,都自覺地修煉。其實我這裏沒有一點批評大家的含義,就是為大家修煉負責任,給你指出這些嚴重影響往高層次上修煉的障礙。但我們作為一個輔導員,我們有個責任問題,就是你要做不好,可能這一批人都被你帶壞了。如果這一批人都被你帶壞了,那自己如何不說,你可能毀了一批人哪!我經常講這個問題,幹事這個心。當然它有它的好處,我們要擺正這個關係。大家都沒有想做事這個心,誰也不想做這個輔導員,我說那我們的工作也開展不好。大家都得有熱情想要做這件事,但出發點必須是為這個法。為了學法得法,弘揚法,度人,出發點不能專門為了我幹點什麼事。這一點我想我們做得不足,我們琢磨琢磨這些事情。”(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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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法、修煉與婚姻家庭

北美大法弟子 【光明網10月15日】這次本來不太想寫體會,主要是覺得自己在修煉上離自己所能認識到的比較好的修煉狀態一直都有不小的差距。但我想我如果能如實的將自己修煉中的一些體悟,哪怕是一些教訓和大家交流一下,對大家的修煉也許會有所幫助。 在兩年前的德州小法會上,我交流了自己對個人婚姻家庭魔難的認識。我今天想再就此事談一談。隨著我在修煉中的逐漸成熟,和對法理一些更深的認識,我對自己的磨難的理解也變得有所不同。 回想起兩年前的過去,即便是現在,心情還是感到很沉重。當時太太和我提出離婚。在她提出此要求之前,我們之間的矛盾,在表現形式上,好像一直是與我對本地洪法活動的積極參與,在時間,精力和財力上的竭盡我所能的付出相關的。當時,每個周末我幾乎都不在家,大大小小的活動都是很熱心的參與,有時候要開車到很遠的周邊城市去辦洪法班,自己樂此不疲。我們的城市有個特點,就是絕大多數學員都是家裡一個修煉一個不修煉的,現在想來這種特別的現象,可能也說不定是給未來的修煉在這方面提供的一個比較全面的參照。在面對來自家庭方面的魔難,我當年的表現應該算是一個比較負面的例子。 我很長的一段時間認為自己無視家庭的阻撓,義無返顧的投入到各項大法活動中,是我修煉狀態好的體現。心裡和言語上還對相對比較注重維護家庭和睦的學員頗有些不滿。回想一下,自己在長達一年多的家庭矛盾中,一直不能真正地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在矛盾當中往往不能守住自己的心性,經常和太太象常人一樣的爭吵。心裡還為自己的問題開脫,認為太太是常人,她給我製造的魔難就是來考驗我對大法的堅定與否。現在回過頭來看,當時的認識其實是很片面的。自己長時間有魔難其實是因為我長時間在某些方面有漏而又拒絕真正地向內找造成的。 當身邊的同修針對我的婚姻問題表示一些不同意見的時候,我不是靜下心來好好反思一下,反而心升了對他們的埋怨。我心裡想:如果你們大家都能更多的投注時間在一些大法活動上,大家更主動地去分攤一些工作,我家裡魔難說不定還沒那麼大呢。你們不肯為大法作更多的付出,而我頂著自己家裡的重重阻力,承擔了本來你們可能要承擔的家庭壓力,而如今你們看到我有麻煩了,不心存感激,反過來還埋怨我? 就是這樣,我帶著這種偏激和固執的態度把不同的意見擋在了外面。我錯誤的把為大法做事的多少,作為修煉境界的標準。這種偏離大法的認識,也多多少少的壓抑著其他的同修,讓他們感受到了來自於象有我這樣看法的同修的一種無形的壓力。我猜想,現在在一些方面,在一些地區,象我當年的這種錯誤的認識可能依然有所存在,希望大家都能重視,並在法理上認識清楚。 我家裡的矛盾呢也終於演化到一個劇變的程度。一天,太太突然提出要搬出去,和我分居。坦率的講,我當時心裡震動其實是不小的,但我心裡的對法理的片面理解又一次主導了我的思想。我當時想,這無非是對我又一個生死考驗來了。作為常人難放下的不就是對穩定生活的執著嗎?看看我自己,當時的護照已經被中領館無端扣留了,現在在婚姻上又來這一下子,邪惡以為通過這樣就能動搖我修煉的決心,這不是開玩笑嗎?這個關我必須坦然而過才行。所以,我努力表現得很超然的接受太太搬出去的請求。 其實,當時在我心裡也是隱隱的開始有點兒感覺到我的一些什麼方面似乎有點兒不太對勁了。可是正法的事情在一件接一件的的發生。 就在我太太搬出去的那當兒,正好全球緊急營救的活動在全面展開,德州的學員也打算用汽車之旅的形式配合當時的活動。我環顧四周,感到好像人手很缺,於是我呢,把自己的疑惑放在了一邊,再一次義無返顧的參加了汽車之旅的活動。 回想我幾年來參與正法的各個活動,我現在還是依然認為自己對維護大法那份堅定,不可撼動的信念是絕對正確的。但修煉是嚴肅和神聖的。作為一個修煉人是不能不對照法,修去自己的不純的。否則,在做一些大法的事情中會攙雜著我們很多常人之心,把本身很神聖的事情變得不是那麼純淨。 回到我當時的情況。在我太太的眼裡,我一次次的這種義無返顧徹底讓她絕望了,她在搬出去後,緊接著提出要和我離婚。 我這才終於更明確的感到了我自己可能哪裡真的不太對勁。我不由得問自己:我在做什麼? 我在做什麼?我是在努力向世人講清真相啊。我所投注的大量時間是要告訴人們我們修煉法輪大法的人都是好人,都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我們所遭受的迫害是不公正的。可是,我在婚姻中的種種表現和我的婚姻所面臨的這個結局,對於不修練的人來講,他們會怎麼對待呢?所有那些直接或間接從我太太那裡知道了我們這個情況的人會怎麼想呢?我的所做所為如果是為了維護大法?而我真正起到了維護大法的作用了嗎? 我一下子變得很茫然和迷惑。一幕幕自己在過去這一年多來帶著常人之心對待矛盾的種種激動的行為和表現浮現在眼前,同時也開始意識到那些與我和我太太認識的那些親朋好友們將因我的過錯,而可能產生的對大法的種種誤解,然後再傳播給更多的人的景象,這一下子讓我變得非常惶恐不安。我在個人修煉中從來都沒有感到象那時那樣茫然不知所措。我開始的時候,也無法說清我為何會突然變得如此的緊張。現在仔細分析一下,可能一個原因是,師父正好在那時候給我們揭示了一些更高的法理,使我明白了世上的人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人,他們所對應的是一個龐大的生命群體。而與此同時,我又逐漸開始意識到了自己因為自己長時間的執著和拒絕在自己有漏的問題上提高將可能帶給那些與我有緣的生命什麼樣的可怕結果,因此我才心生不安了。 在這種強烈不安的驅使下,我開始了對自己的全面反思。當我鼓起勇氣去看我自己的問題的時候,我開始感受到,我的在常人眼裡的種種激進的表現和毫無回旋餘地的態度讓作為不修練人的太太是如何看不到一絲希望。她,作為一個常人,想要的無非是一個平靜而有安全感的生活。如果我能設身處地的站在她的角度考慮去看問題,就會體諒到她的這些願望本無可厚非。同時,我也開始反思自己熱心參與大法活動的動機,開始感受到我的熱心背後所隱藏的的種種不純淨的積功德的心和做事的心。當我意識到這些的時候,我的震動是如此的大,以至於我一度開始懷疑我是否在本質上是個真心修煉的人。 隨著這個來自於婚姻上的魔難的不斷加劇和升級,它象一個強大的外力,終於震撼到了我心靈的深處,震碎了我自己有意識的和無意識的要保護自己的那個外殼,震醒了我。 通過對自己更加深入地剖析,我慢慢看到我了我人性中的麻木、自私、固執和自負這些藏於我生命中很深處的變異因素。 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之後,我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唯有努力去做彌補和挽回的工作。我於是首先向我太太主動承認自己的過錯,並和她在美國的親戚和國內的父母還有她的好友去坦率承認自己的問題,希望他們能在看到我認識到自己不足的情況下,配合我一起去挽回這個婚姻。但邪惡的舊勢力卻沒有這樣輕易地放過我,它們利用人類變異的道德和婚姻倫理觀念,利用人們幸災樂禍的潛意識心理,利用人性的自私,利用當時鋪天蓋地的這個迫害大法的這個邪惡的物質場,拼命阻撓我對挽回這個婚姻的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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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談大審判

大法弟子 【光明網10月13日】幾個月前,和同修們交流過對大審判的理解。最近,“大審判”三個字在我的腦海裡不斷出現,在學法的過程中,在和其他學員交流時,我自己對這三個字的認識好像一下子清晰了許多。有些體會拿出來,與大家再次探討。 不管是在宗教或者是預言中,都提到了關於最後的審判之事。作為大法弟子,毋庸太多在意歷史上人們怎麼說。可是今天現在發生的一切,在我心目中,“大審判”一詞最能表達我們所做的 — 這場全球範圍內的對邪惡之首的審判。但是,對一個幾乎不再在宇宙中存在的生命的審判本身,並非我們的目的。在這一最後清理的過程中,揭露它所對應的高層舊勢力對宇宙眾生所帶來的毀滅性災難,及其所代表的人間邪惡勢力對中國乃至世界所造成的災難,除余惡,救眾生,並由此恢復和再造人中本該有的,正的一切,應該才是我們要做的。 在不同的場合我們也都提到過,要在良心,道義和法律的三個層面來審江。可往往我們自己和社會中的人,都將法律層面的審判看得很重要,甚至有時認為在良心和道義層面的審判是否只是一種說法。 人這一層就得有人這一層的表現,法律的層面非常重要。可在我看來,其實前兩個層面的事情才是更重要的,更龐大複雜,需要我們面對的系統工程。而且,要想推動人間法庭的審判,人心中對邪惡的審判必須先行。 那麼,是否我們每個人都真正的意識到了邪惡之首之邪惡的實質?人間如果沒有法庭去審它,怎麼辦? 由於種種的原因,中國就不用說了,聽說過“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那也基本上是一種理想的狀態,古往今來,真正受到法辦的王子公孫,有多少呢? 在西方社會,自紐倫堡審判開始,一些遠見卓識之士,意識到了當一個國家的元首如希特勒之輩若犯了罪,成了元兇,他會給人類文明造成怎樣的滅絕性的毀壞,所以有了開歷史先河的紐倫堡法庭,及後來的國際罪犯法庭,但這些也都是戰勝國對戰敗國的,或者國際強勢團體對已經公認的罪犯的審判,順理成章,相對容易。 可是,將一個還在手握實權的人類歷史上最大的獨裁者、宇宙中最邪惡之徒送上審判台,必然是一件前無古人的事。目前在中國法庭審它,時機尚未成熟,在世界各國法庭起訴,已經紛紛開始,可由於對江氏邪惡的認識不足,或迫於經濟和或政治的壓力,或處於對所謂國家利益的考慮,進行下去,他們需要真相的全方位推動。 對於這邪惡之首及其代表的所有不正勢力,我們就是要讓人們都明白,都知道,並啟發人們心中本該有的人之為人的基本價值觀念。它的邪惡不僅在於它大面積的對無辜生命的肉體的滅絕,更是它代表的舊的邪惡勢力對人類精神道德的扭曲與摧殘。而後者的危害更大,影響更深遠更具毀滅性。它可以用暴力加謊言迫使中國人放棄對良心與道義的堅持,甚至助紂為虐,它可以用金錢與外交使國際社會三緘其口,甚至有時迫於強大的壓力而放棄對正義的堅持。作為正法弟子我們更知道,它是試圖在從根本上毀滅眾生。 正法弟子審判邪惡,是份內的事情,我們將全力推動,但不能將人中形式或實質的東西看得太重。訴訟案的提起與推進,只不過是我們建立的一個個講清真相抑制邪惡的平台。否則,雖然我們說不依賴,可常常不得不聽律師怎麼說,要看法官怎麼判,客觀上還是依賴。也就是說,有了訴訟案,會是個小戲台,我們借此東風講真相;沒有訴訟案,我們依然要在我們所能觸及的地方,最大範圍地講清真相,讓世界人們心中生起對它的審判,將正義之火燒起來。是我們大法弟子帶著全世界的人往前走。當我們真正認清講清它的邪惡與罪惡的時候,國際上現有的法律會審判它,中國人民會站出來審判它。人人心中都有了衡量它的一桿稱時,沒有合適的法律,造也得造出來能審判它的東西。 這場審判,實際上是正義對邪惡的大審判,江XX害的不只是法輪功學員,不只是中國人,它危害了全世界。所以,每個正義善良的人都是原告。大家都應該明白真相。近幾個月來各種報刊新聞中出現的文章,口誅筆伐中,已經反映出人們在明白,但對江氏罪惡之深之重,到底有多少人能認得清,是需要打上一個問號。就連同我們弟子,我們是否能對我們見到的所有人,將邪首之罪惡,用人能聽得懂得語言給他們將清楚,也是要問問我們自己。 作為人間正法的主體 — 大法弟子,我們順應正法天象的一念生起,在人間就會體現出來,其表現就應該是各路正義力量雲集響應,共襄義舉。既然歷史上安排了正法中的一切,那麼也就安排了人類社會的方方面面的力量,在等著我們站出來引路,牽一發而動全局,我們也許也要通過這件事,將最後與大法有緣的一批人找到,並帶著她們一起創造歷史,走向未來。有個學員舉了個很形像的例子:說就像我們燒開水,火得先燒起來,並燒下去,說不定什麼時候哪個地方冒個泡,接著泡越冒越多,水就開了。我們弟子心正念正,大法自有巧妙安排,該冒泡的地方就會冒泡,審江這一鍋水,最終會沸騰起來。正所謂:四海五洲,遍燃訴江烽火;正義攜手,共成審奸洪勢。 從邪惡集團的秘密活動,政治經濟脅制,它們不遺餘力要幹的就是一件事:將這個事情捂起來,不讓人知道。因為它們心裡明白,一旦人們大面積地知道了這件事情,並從心底裡升起了希望,那審判就已經開始。天在變,人在清醒,大陸的人,海外社區的人,華人,或者是全世界的人,都在等,在看。等什麼看什麼,它們明白一些,知道一點,但不是那樣清楚,需要我們幫他們知道更多。那堆乾柴早已在那裡了,就是要有人來點燃這正義之火,讓人們看清楚,然後眾人添柴,點亮他們光明的未來;我們要主導著人們,搭起這歷史的審判高台,讓全世界都看得到,讓所有的正義之士都走進來! 這件事是前無古人,我們必須自己先心裡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必須將我們每個人都放到一個審判者的高度,借此機會大範圍講清真相,並堅信不管走到哪一步,這一切的過程的本身,就是在一步步地審判它。我們的正念有多強,人們的正念才能被激發到多強;我們的做得越多越充滿信心,人們才能底氣越足,越看到希望,越能站出來順天而行。只要每個弟子能將念頭擺正,人人都當仁不讓地成為大審判的審判官,並帶動人類社會,體現在人間,就是正義會審邪惡的壯觀天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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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除變异藝術對我的影響

太平 【光明網10月7日】看了師尊《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最開始覺得和我沒什么關系,我對藝術創作完全是外行,只是把這篇講法讀了一遍。 后來在學法中認識到師尊發表的每一篇講法、經文對每一個在不同層次上修煉的大法學員都有在不同層次上的指導作用,于是我認真地把這篇講法學了一遍。我雖然對藝術創作一竅不通,但是我們都生活在一個藝術變异了的時代,變异的藝術對我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影響。我不清楚變异藝術是否對同修還有影響,但我明白現代派、抽象派的藝術對我的影響其實是很大的。變异藝術中對我的影響最大的就是所謂的日式漫畫。 我上初中、高中時是90年代中期,當時正是日式漫畫在中國內地風行無阻的時候,這种日式漫畫并不是報紙上的諷刺畫,而是一种用變异手法創作的像連環畫一樣的東西,我也成了一個“漫畫”迷。這种“漫畫”家長看不懂,我認為他們落后于時代,其實恰恰是我的審美觀念与思維變异了。上大學時日式漫畫已更加墮落,完全是宣揚色情、暴力,我也在沉迷這种變异藝術的時候,進一步墮落了,竟認為同性戀也是一种潮流。 万幸后來得了法,不再沉迷于變异藝術之中,可有時還是會欣賞一下各种現代派、抽象派藝術,有時也會看一看動畫片及日式漫畫。師尊在講法中已明确開示現代派藝術是變异的。可我那時并未嚴肅對待,反而想師尊可能指的是直接宣揚色情、暴力的東西,今天回憶起來其實在這個方面已經把法悟偏了,為自己的執著找借口。 師尊說:“那些當初的印象派、抽象派的東西,完全不管正确的透視關系、明暗的過渡与結构的准确性,越來越追求所謂的個人感受,錯誤地把這种無理性的放縱當成了自我人性解放。這是真正在抑制本性、沒有自我真我的后天意識放縱。”(《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回過頭來看一看那些日式漫畫在人物繪畫上,眼睛大大的,四肢長長的,下巴尖尖的,完全違背人体的比例,百分之百是后天變异觀念的体現,許多人物面部都差不多,如果不用不同的服飾、發型來區分還真分不出誰是誰,完全沒有一點藝術水准。最開始的日式漫畫也有一些表現人性中善的一面的作品(好像現在也有少數是如此),但其都是用變异手法創作的,真正的藝術水准都是很低的,現在其宣揚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暴力、亂性、外星人、妖怪和一些完全沉迷于情的東西。當然不光是日式漫畫是變异的,現在藝術的變异体現在人類各個方面,很多廣告就讓人不知所謂,很多搖滾樂都是一种負面情緒的發瀉,所謂的重金屬樂隊的音樂完全是變异的,听后令人魔性增長。師尊還說:“對什么是美、什么是人類應有的正确的美的感受,這是和人類的道德基准息息相關的。如果人把不美的東西當作是美,那人類的道德已經完了。”(《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我過去還覺得這些東西美,只能說明我在這個方面還是和一個常人差不多。 《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這篇經文,歸正了我在常人中的許多觀念,寫出來与大家共勉。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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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清邪惡的真面目

文/加拿大大法弟子 【光明網10月7日】說起來,自己常常講,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正法中也確實識破和否定了不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舊的安排,但對整體來講,什麼才是舊勢力整體從上到下的對正法的破壞性安排,這方面的認識我一直是不清醒的。 其實,這場全面的破壞一開始,整個的舊的安排就打出了“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大旗,但當我的認識還在人中的時候,我曾經以為這就是壞人在世間的邪惡表現。身處海外,更是以為這就是針對國內弟子的邪惡,完全沒有認識到,其實全宇宙將被淘汰的一切邪惡的體現,在人間就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三句話。 迫害中一切的大戰都是這正與邪的力量交鋒,而在這個空間的體現也很實實在在。當我們在不同的境界上同化了真、善、忍的瞬間,我們就會立刻突破邪惡在這三個方面的迫害,但更高一層邪惡圍繞著這三大邪惡原則的安排,就又在考驗著我們對“真、善、忍”大法的認識。 我理解:“名譽上搞臭”是不斷地要考驗我們對法對師父的正信;“經濟上搞垮”是藉口要讓我們在最艱難的狀況下建立威德;“肉體上消滅”是要淘汰一切它們認為達不到它們標準的生命。 師父不承認這一切安排,要我們全面否定,更教我們用“學好法、發正念、講真相”這三個法寶來破除這邪惡的“檢驗”。 但就講清真相來講,我一直沒有認識到,其實那也是法在考驗著我們,看我們能不能從根本上、全面否定“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對著法而來的全面破壞。 對於“名譽上搞臭”我們基本都有較清醒的認識,但稍微留心一下我們就會知道,“經濟上搞垮”其實也是全方位的。除少數同修被允許有些財力外,大部份的同修都被抑制得很嚴重。國內的迫害就更不用說了,是十分殘酷的。過去我個人承認了舊勢力的這一安排,可以說是有兩個原因:一是覺得修煉了,名利早看淡了,清貧點還省心。這是誤在個人修煉狀態的表現;二是在救度世人中,也感到了這迫害的存在,但認為如果自己沒漏,哪來的迫害?向內一找,覺得自己有時候的確對錢還是有計較,於是就放棄了怎樣去“掙錢”的念頭。這還是誤在個人修煉狀態的表現。 隨著講真相的進一步深入,對自己救度眾生的責任漸漸清晰,走在街上,看著為生活而苦苦奔波的人,走在一幅幅如師父新講法中講到的,表現鬼和魔的巨型招貼畫前;看著孩子從學校裏帶回來的,畫滿妖魔鬼怪的玩具;聽著人善心流露時捨己救人的故事,想著國內被謊言毒害的眾生……我多麼希望用那些表現美好世界的圖片掛滿街頭;多麼希望有更多的體現人應有的正念的材料、報紙、雜誌、電影、電視不斷的帶給人大法的美好;多麼希望能徹底打破邪惡對國人的封鎖,使國內的人們能時刻看到真相。 可環顧周圍,有專業技能的同修,相當一部份卻在用體力換取著最基本的生活條件,同時盡可能地積累每一分錢去做真相資料。在繁重的工作後,每天為講清真相繼續工作到很晚很晚,其中的艱難真是無法形容。而有的同修也還在說:這樣才有威德嘛!可我心痛的是,如果我們到今天還承認和接受著舊勢力的安排,眾生怎麼辦?許許多多的項目被放下了,因為我們沒錢,許許多多的項目在極慢的爬行,因為我們沒錢,為什麼?我覺得我們還沒有從整體的、從根本上認識到舊勢力的安排,還在承認它。 任何突破都需要整體在法上的清醒才能實現。法是貫通的,不是說只發正念,解決另外空間的問題就行,人這層的法也要有展現。比如在破除“經濟上搞垮”這一邪惡安排上,要抱著一切都是為了救度世人而為,也是體現人間“多勞多得”的理。所有的人都無私地去配合和正念支持有這方面能力的同修去從人間的形式上突破。當然,如果我們的心念不純正,甚至還帶著對錢的執著的心,另外空間對此的干擾和迫壞是會很容易的,所以我們的心一定要正。 那麼怎樣認識“肉體上消滅”呢?明慧幾乎天天把迫害真相放在了版首,可有很多學員覺得,看得多了人也變得麻木了,產生了一種無可奈何的心態;或者覺得看到身邊的同修身體上倍受折磨,也不知道自己能幫什麼忙。其實是沒有真正明白,這就是邪惡的“肉體上消滅”的持續表現,是必須正念徹底否定的。那麼這個空間的打電話給惡警,到處講迫害真相,把危難中的同修送進醫院搶救,不也是必須做的,人這層法的體現嗎?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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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高的要求 更大的舞臺 – 成功舉辦”光明之聲”音樂會的一點心得

澳洲墨爾本大法弟子 【光明網 10月7日】這次在2003全澳法會期間, “光明之聲”音樂會成功地在墨爾本舉行,之後參與音樂會的著名歌唱家關貴敏又應邀到悉尼參加了一場以他為主的慈善演唱會。這兩場千人規模的音樂會場場爆滿,觀看演出的絕大部分都是常人,在墨爾本的那場演出場地有1200個座位,開演前門外擠滿了沒有票而仍希望入場的觀眾,後來我們不得不讓部分無票觀眾也入場,與參加演出的大法弟子一樣,坐在地上觀看演出。 音樂會在華人社區引起了極大的震動和轟動,並被前來觀看演出的市議員稱之為世界級水平的音樂會。華人們普遍反映在墨爾本華人歷史上還從來沒有哪個華人社團舉辦過如此大型、高檔次和成功的演出,許多人真誠地向我們表示祝賀,還有些以前見了我們繞著走的音樂界人士開始滿面笑容地跟我們打招呼,稱贊之餘表示以後再有演出他們也願意參加、為我們伴奏等。 一名美國弟子提出,音樂會的主要人材來自美國,但為什麼這樣的成功發生在”偏遠”的澳洲,希望我們能將一些過程和體會寫出。以下就是一些個人的認識。 一、技術層面 1、 重視廣告宣傳 我們差不多提前一個多月就開始做廣告宣傳,因為信息的流通需要一定的時間。廣告宣傳途徑包括報紙、網站、招貼畫,另外還聯係到當地華語電臺為這次演唱會做了一次現線直播介紹。在廣告宣傳的設計上充分利用關貴敏的知名度。人都有懷舊情結,海外許多華人不管出國在國內曾有過怎樣的經歷,一旦出來了,仍有著鄉愁和懷舊的心理。許多人都稱他們是聽著關貴敏的歌聲長大的,這一點對常人,就有很大的吸引力。 2、 尊重專業經驗,不自以為是 另一個重要經驗是主要協調人不自以為是,而是充分尊重專業經驗。音樂的總體思路、節目安排,包括與常人同臺演出等方案都是由關貴敏提出,我們虛心地聽取了意見並在思路上很快達成了共識。 演唱會的主要協調人中沒有誰有過主辦大型演唱會的經驗,而且參加演出的常人、大法弟子都有,而大法弟子還來自不同的國家和澳洲不同的省份,由於地域和場地的限制,甚至沒有充分的時間進行走臺、彩排等,其中的難度是相當大的,有一個環節出了紕漏,都有可能影響整場演出。所以,在準備過程中,主辦者非常頻繁地與曾擔當舞臺總監的關貴敏聯絡,從節目的安排到各個細節上都充分地與關貴敏討論,許多我們不會想到、考慮不到的事情,作為在舞臺上活躍多年的關先生都能夠想到,從而給了我們很大的幫助。常人中的任何一個行當都有其自身的規律,我們充分地尊重有專業經驗的弟子的經驗,減少了自己的學習和摸索過程。 3、 最大程度地面向常人 在主辦單位的選擇上,我們用了一個有大法弟子參加的常人社團,在安排演出者時,既邀請了由大法弟子組成的歌舞團,也邀請了當地西人歌唱家和舞蹈團與來自美國的弟子同臺演出,與大法有關的節目在50%左右(事後有常人反應稍多了一點)。 在票的安排上,我們儘量保證給予常人。音樂會開始幾周以前,弟子定的票就達到了50%,我們明確跟弟子講希望他們將這些票給予他們的常人朋友和家庭成員,而不是用於自己觀看;其它50%的票我們留給了常人。所以音樂的觀眾最後絕大部分都是常人。我們在廣告上留下了聯係電話,請打電話索票者寄給我們一個自帶郵票、寫好本人地址的信封,我們再把票寄給他們。這樣做方便了索票者,同時也讓他們稍微有一點點付出,得到的票他們纔會更珍惜。否則這樣高水平的歌唱家的演唱會一分錢不花,常人想不通,反而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問題。 二、法理上的認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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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這一切吧,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文/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10月5日】我們是舊宇宙中的生命,珍惜師父巨大付出給予我們的現在和未來吧。我們還要為其他生命的未來負責呀! 某勞教所剩下的十幾名學員一個星期內全部強制“轉化”,在這之前一些大法弟子放下生死絕食闖出了魔窟。一邊是在極其痛苦中絕食抗爭,一邊在求安逸心與怕心下消極承受。兩種狀態,兩種結果,走的兩種安排兩條路,教訓值得大家重視,這裏有很多觀念和執著不放、最終導致原則上出大問題的教訓。 在舊勢力眼裏,大法弟子不做好師父反復強調的三件事就是在否定師父,既然你不按師父要求的去做、不要師父給你安排的新宇宙中美好殊勝的一切,那舊勢力認為它們就可以“管你”。可是學法不入心、正念不夠強的學員面對舊勢力那些破壞性的檢驗,結果如何呢?一學員曾在看守所打坐飛起來了,天目能看到許多,“轉化”後什麼都看不到了。一學員寫“三書”時幾支筆都不出水。一學員寫“三書”時手直顫抖。一天晚上勞教所連續兩次停電,史無前例,當時兩個學員正要寫“揭批”。一學員“轉化”後明顯人蒼老了許多。白天電視演“大浪淘沙”,晚上做夢“淘米”,我做夢有人跪著哀求“你一定要回來呀!不僅關係到你一個人呀”那人表情極其痛苦,夢中還有人說對我說“這樣下去得下地獄呀……” 師父說:“這麼好的功法,我們今天給你拿出來了,我已經捧給你了,送到你家門口來了。這就看你能不能修,能不能行。你要能行呢,你就修下去;你要不能行,你要修不了,那從此以後你再別想修煉了。除了魔騙你之外沒有人再教你,以後你就別修了。我要度不了你,誰也度不了你。”(《轉法輪》) 後來一學員覺醒後聲明了,當晚夢到原來又小又破的茅草房變成了大紅磚瓦房。我逐漸歸正後,夢到原來掛滿了灰塵與蜘蛛網的屋子變成了都是白瓷磚貼的牆,白瓷磚乾淨的直發光,原來昏暗的屋子一片光明,邪惡的生命灰溜溜地走了。一個人帶我報了高考的名,對我說:“你要重視學習呀。”夢中表示其他考學的學生都是應屆生,而我是重讀生。 “做好你們要做的,機緣難得啊!珍惜這一切吧,不會再有第二次了。起任何心都會使你在半途被毀掉!什麼心都不要去想,都不要去執著,你就做你大法弟子應該做的,美好的、最偉大的、最輝煌的一切就在等著你們!”(《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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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法理上再認識“不政治”

大法弟子 【光明網10月3日】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們最常遇到的一個障礙是:很多人認為我們是在搞政治。這樣的人表現得好像很固執,心里抵触大,而且往往听不進真相。針對這個問題,我們大家的討論也很多了,但問題好像沒完沒了的,周而复始地一再讓我們遇到。 靜心想想自己在講真相時的心態,我覺得自己找到了一些問題的根源。每次跟人講起這五十年來,XX党所放下的种种罪行,以及這四年來對大法的迫害,自己都不知不覺的動了人心:這個党太坏了,不能再讓它存在下去了。說話時的口气自然的帶著攻擊性,而且自己也控制不了。結果呢人家就總是說,你們煉就煉吧,搞政治干什么? 我想,如果我們在講真相中總遇到了同樣的阻力,老在一個問題上講不清,或是老遇到人家問同樣的問題,我們就必須得對照法,看看我們還有什么心沒有放下。就針對XX党這件事,我記得師父在多次講法中講過,以前自己沒有真正的去理解法。后來在講真相中,發現有很多人會因為我在這個法理上的不清而受到障礙,甚至得不到救度。 經過學法和反思,我理解到,其實我們揭露的、針對的、要鏟除的是舊宇宙的邪惡,而不是XX党這樣一個人間形式。“万古事,為法來”,XX党不過是整個舊宇宙從最高層到最底層給正法安排出來的一個東西,用人的理永遠也解釋不清這個巨難在人間的体現。安排這一切的出發點也是要“助正法成功,幫修煉人圓滿”,其細密程度非人可以想像。而這個党不過是其黑手在人間的体現,是影子,我們能把影子當成對手嗎? 其實要從根本上破除它的唯一的途徑,只能是正法修煉一條路,也就是師父、大法要求的一切。那究竟是什么呢?我理解就是達到一個真正的正法神的標准,慈悲、無私、執著無存……做不到就破除不了邪惡,它就會撐著表面的這個皮,而這根本不是我們用人的心,人的辦法能解決的。如果不能從法上認識到什么是正法,也就是做得不夠好,就會損失很大。 在這個空間,XX党不是抽象的概念,那是由6600万人組成的,其中的一些人,有的是被邪惡安排和利用的生命,是很可怜的,但并不等于不能得到救度。 有了這樣的認識后,我的腦子里沒有了XX党的概念,而只有了邪惡的概念,我對人說,我不管你是不是XX党,你是什么党,做了邪惡的事就要被曝光,你是XX党,你要是能改邪歸正,你的生命也就有希望了。你是XX党,你也應該識正邪、明善惡,這樣你才能有存在的可能,才能不被歷史淘汰。漸漸地發現,當我心中沒有了對“XX党”這樣一個舊宇宙的安排的任何人的情緒時,就沒有人說我們是搞政治了。 邪惡的人能不能變好,那是它自己的選擇,佛只是慈悲堅定地維護法,而法的威嚴必然要淘汰一切危害法的因素。XX党不好的表現就是邪惡的,是要被淘汰的,是我們為了救度世人,而必須徹底全面的揭穿揭透它。但當我們修煉人抱著憤怒、怨恨、什么執著去對待它的時候,得到的效果往往是相反的。 明白了這些,我想“不政治”是我們真正理解正法后,從內心的對人間政治的無動于衷,也就是根本不會被這個空間的XX党所牽動,而腦子里清醒的只是:什么是邪惡?有多邪惡?為什么揭露邪惡?怎樣全面曝光邪惡。那么不管我們采用人間的什么形式,我想宇宙從上到下都沒話可說,世間的人當然也就不會再說我們是搞政治了。所以,關鍵不是我們做了什么,而是我們是不是不帶任何執著的去做。 個人体悟,請同修慈悲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關閉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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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布里斯本大小弟子共同修煉活動

澳洲布里斯本大法弟子 【光明網10月2日】九月二十八日中午,幾名布里斯本及陽光海岸的西人學員帶著自己的孩子們來到植物園,參加布里斯本第一次舉辦的大小弟子共同修煉的活動。學員們帶著自己準備的午餐在湖邊和孩子們一同野餐及交流。發完正念後,大小弟子圍成一圈坐在草地上,大家一起讀論語。打開轉法輪,小弟子們看見師父的照片開心的叫“李老師”,看到法輪圖形時也喊著“是法輪!”。一開始,活蹦亂跳的小弟子們不肯靜下心來學法,學員們開始和孩子們溝通,告訴他們學法的重要性,並說明學法時應該專心,尊敬大法。明白了道理,小弟子們乖乖的坐著和大人一起讀論語。接著,一位學員向孩子說了一個蓮花的故事,小弟子們個個聽得目不轉睛。說故事時學員也帶動小弟子一起比著蓮花的手勢及其他動作,更拉近了大小弟子間的距離。 聽完故事後,小弟子們拿出畫筆和圖畫紙在草地上畫畫,有的畫起了故事中的蓮花,有的畫出故事的情節,有一個三歲的小弟子則畫了一張她姊姊被邪惡干擾的畫面,並向我們說“邪惡打姊姊,但是邪惡很快就會走開”。小弟子們一邊畫畫,我一邊教他們寫幾個簡單的中國字(數字),並教他們說一些中文,例如“你好,我是澳大利亞人,法輪大法好!”。當我說法輪大法好時,一個小弟子馬上說“這不是一首歌嗎?”我問他們會唱嗎?沒等我說完,孩子們就開始用中文唱起法輪大法好。我們一邊畫畫,一邊唱歌,一些參觀植物園的行人經過都看向我們對我們微笑。 結束唱歌畫畫的活動,大小弟子一起在植物園裡散步,我們一路走走停停,途中學員們也適時地用真善忍教育孩子,例如,當幾個小弟子發生矛盾時,學員上前告訴孩子們身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要先他後我。走到一座涼亭附近時,我們停下來朗誦了幾首洪吟給小弟子聽,先讀一遍中文,再讀一遍英文,朗誦了幾首後,本來吵著要去玩的小弟子則叫著想再多聽幾首師父的詩。我們和孩子們一起照了幾張相,對著鏡頭,小弟子們笑嘻嘻地大聲喊著法輪大法好! 在活動快結束時,身穿印有‘法輪大法好’字樣的衣服的小弟子們在路上吹起了泡泡,吸引了路過的小朋友,很快地,那位小朋友就和我們小弟子們玩在一塊兒,也因此有了機會讓我們能和那位小朋友的家人洪法。帶著小弟子們一起洪法,行人看著純真的孩子,都很願意和我們交談。 孩子們的童言童語讓我找到了自己的許多執著心。舉些例子,一位小弟子跑步跑到一半突然停下來說“我要把鞋脫掉,我才能跑的比較快”,他媽媽阻止她說“脫掉後你還得提著鞋子走,別脫了!”她堅持要脫掉,嘴裡還重複說著“我會跑的更快!”果然她一下子就跑的很遠。聽了他們的這段話,我突然明白了,是啊!放掉執著心我就能跑的更快更遠呀!還有另一個小弟子,一邊跑一邊念著“我將會一個人回家...我將會一個人回家”,無意間聽到這句話,我知道絕非偶然的,我確實將會一個人回家,而常人中的情啊,我還有什麼好放不下的! 在這次大小弟子一起修煉的活動中,不但讓小弟子們有機會和我們一起學法,洪法,也讓其他的弟子找到自己的執著和不足,我們幫助孩子,孩子幫助我們,共同精進,一同隨師父正法。這樣共同修煉的活動,在布里斯本會持續下去,我們要讓更多的人知道,全世界都說法輪大法好!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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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認真閱讀明慧網上的弟子受迫害的內容

文/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10月1日訊】近來,在網絡上和現實中交流發現,國內弟子在閱讀明慧網上的文章,存在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就是忽視明慧網上報導大陸弟子遭受迫害的情況,具體體現在幾個方面: 1. 漠不關心,只看受迫害的標題就算看完了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情況,往往認為我自己都在遭受嚴重的迫害,顧及不了別人。這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道路,宇宙中邪惡的舊勢力,它們的自私冷漠,麻木不仁,才導致它們對正法製造這場巨難,淘汰它們觀念中認為不能要的生命,以犧牲這一部份眾生為代價,來完成它們所安排的“正法”。那些在正法時期對正法抱著冷漠態度的眾生,他們將把自己擺到什麼位置呀?正法以後的大穹無比的純正美好,大穹能允許不同化真善忍的生命在大穹中存在嗎? 另外,用自己親身經歷揭露邪惡迫害的大法弟子,有許多是流離失所在外的,也有許多是至今仍在家修煉的,從邪惡迫害的角度看,這些大法弟子是冒著繼續可能被非法抓捕的危險揭露這些殘酷迫害的,我所熟悉的一個大法弟子,僅僅因為把當地邪惡打死大法弟子的事情在明慧網上曝光,新婚不到一個月,夫妻都被迫流離失所,令人羨慕的工作失去了,並且被公安部定為重點,全國通緝,至今3年多了,音訊全無。這些弟子可以說是用失去人中一切的代價去曝光這些邪惡,目的就是讓世人知道真相,制止這些暴行,為救度眾生。如果我們弟子都不能發自內心的去關心,去發正念鏟除,去揭露,還能去指望常人去真正的了解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嗎? 2. 重點看交流材料,看迫害真相匆匆而過,或者挑自己所在省市遭受迫害的情況,比如我以前,在××勞教所非法關押過,只看那裏的情況,對別的地區,省市的受迫害情況就不關注。 一段時間我也走過類似這樣的彎路,看《弟子切磋》對自己修煉提高幫助很大,自己受益很大,目的還是為了自己修煉提高。有一天腦中冒出《轉法輪》中的一句話“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什麼呀?”對大法弟子集古今中外邪惡之最的手段,來迫害世界上最善良的人群,這比任何殺人放火的罪行都惡毒百倍!我們弟子都看了無動於衷,只顧自己個人修煉,是跳不出生命變異的因素“私”,無法同化新的宇宙法的。無意之中還是走了舊勢力的路,只考慮個人修煉。 “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3. 偏愛看某些海外新聞網站,有的人把這些網站和明慧網一樣閱讀,更甚者對這些網站的閱讀程度超過明慧網,認為這些網站文章寫的痛快,大快“人”心,而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情況不願意去看。在這裏,某些網站是針對海外特定群體辦的,不一定適合國內弟子看,主要對揭露××黨其真正邪教本質起參考作用,更不能本末倒置。 目前,我看明慧網的時候,認真閱讀一些受迫害的真相,看到迫害大法弟子的任何邪惡之徒都發出正念,鏟除這些無可救要、敗壞宇宙、敗壞眾生的敗類。經常是流著淚讀完明慧網上的文章,記得讀到一次,一個吉林的大法弟子被邪惡非法審判的時候,她首先說到是,我不為自己辯護,我要為師父辯護!那一刻,我怎麼也止不住自己的淚水,從內心深處被震撼,看到在這場魔難中鑄造出來的生命的偉大、純正、無私。“但是我造就了千百萬個敢於走真理之路、敢於為真理而不畏生死、敢於為救度眾生而獻身的耶穌、釋迦牟尼。”(《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此外,個人也在思考另外一個問題,為什麼訴江案暫時沒有成功?江××為什麼被起訴,是因為它對正法犯下了滔天的罪行,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空前絕後的惡毒,大面積地毀壞了人類的道德良知、從而毀壞了很多人在未來中的位置。很多大法弟子都重視訴江案的本身,有的時候帶有一種急功近利的想法──怎麼還沒有成功?忽視了從大局上講清對大法弟子殘酷迫害的本身對訴江案是至關重要的支持。正本清源、講清真相,清除邪惡在世人頭腦裏得以苟延殘喘的空間場,如果全中國人都明白了真相,邪惡一刻也不會在世間存留。 敬請海內外有條件看明慧網的弟子都能認真閱讀和提供大法弟子受迫害的材料本身,自己踏踏實實地了解真相(才能幫助更多人了解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每個弟子純正的一念就是對在遭受邪惡迫害弟子最大的支持。 “每個人的時間都是有限的,師父知道,怎麼樣合理地把它安排好。你們的同修大法弟子一定要救,不能被邪惡肆無忌憚地迫害。”(《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個人層次所悟,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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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地亞哥明慧學校情況介紹

文/加州聖地亞哥大法弟子 【光明網9月28日】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聖地亞哥今年七月底得法的新學員。師父《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講“有一些地區的新學員也有陸續地開始走進來了”,說的大概就是像我這樣的學員。我得法不久就有幸參加了聖地亞哥明慧學校的組建和教學工作,在此想代表所有參與此項目的同修把我們的一些體會與大家分享和探討。 “7.20”DC法會之後,受到世界各地明慧學校的啟發和鼓舞,聖地亞哥當地學員也開始籌備成立一所明慧學校。另一名同修和我都是UCSD的研究生和中文TA,於是由我們來做一些具體的籌建工作。當然還有很多同修,尤其是各小弟子的家長,都為明慧學校的籌建提供了大量幫助。 聖地亞哥約有10名小弟子,剛好夠一個班。授課地點就選在我們宿舍區免費提供的會議室,時間定在每週日下午一點到四點半(後來又做了調整)。老師也很快定了下來,除中文課外,另外有其他同修分別任功法、美術、音樂、書法、手工和故事課的老師。教具都是各位同修提供的。然後討論的焦點便到了學校的辦學宗旨和教學內容。 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說“人都是社會中的一分子,人們參與著這個社會中的一切,也許學生學的課本就貫穿著人這層法的法理與高層內涵。”而且反復說我們的修煉應該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大家討論之後,認為明慧學校可能就是以後人類社會學校的存在形式。從長遠著想,我們目前成立的明慧學校應該為以後奠定一個良好的基礎,樹立一個好的典範。明慧學校當然要教給小弟子們大法的內容,以大法為基礎;但是不應該完全脫離常人社會的環境。另外也要逐漸地吸引常人的孩子來明慧學校上學,所以還要在教學中貫穿一些常人社會的技能。 中文課是明慧學校的主課。有關中文課的內容,大家一致認為應該由大法弟子從法理出發,自己編寫一套教材,我們也參與了DC明慧學校發起的教材編寫項目。可是“遠水不解近渴”,新教材不可能一蹴而就。我們決定在新教材完成之前,先教小弟子們背誦師父的《洪吟》和一些古詩,讀寫一些漢字,並且自己也在準備一些修煉小故事作為臨時教材。另外我們還加了一節故事課,作為中文課的補充。在故事課上,每個小弟子用中文講一個與修煉或心性有關的小故事。這樣不但可以鍛煉他們聽說中文的能力,而且可以通過對故事的理解和發揮,加深對法理的理解,提高自己的心性。 在中文課的內容上我們進行了一些新的嘗試。一是先不教拼音,直接領學生讀漢字。師父說過東西方文化來源於兩個不同的天體系統,而文字也是不同天體系統在人這一層面法理的一種體現。漢字幾千年來一直沒有採取拼音的注音方式,用的反切和葉音等方法。近代引進的拼音實際上是一種西方文明的產物,是伴隨著漢字拉丁化的嘗試而出現的。這本身就是對漢語的一種變異。在美國的中文學校中教拼音的問題就更大。小弟子們都會說英語,對於拼音中出現的字母的發音總會受英語的影響。而且在教中文的前期教字母拼音,容易讓學生們誤以為漢語和英語一樣是一種拼音文字,可能會更習慣於讀拼音而非讀漢字。一旦學生們對拼音產生依賴性,以後是很難校正的。所以我們一上來就直接教給漢字及其發音。 另一個嘗試是直接教小弟子們繁體字。這一決定曾引起一些家長的反對,因為很多家長從大陸來,學的都是簡化字。漢字字形在秦漢之際基本穩定以後,已有兩千多年沒有較大的改動,不是沒有其原因的。因為漢字的字形及偏旁與其意義之間有著密切的聯繫,改變其字形就會切斷這種聯繫。共產黨在上世紀五十年代“大刀闊斧”地進行了漢字簡化運動,確實減少了漢字的筆劃,但同時也切斷了許多漢字與其意義之間的聯繫。這大概也是對漢字的一種變異。師父在題字時總是用繁體,是否也有這方面的考慮?而且小弟子們從零學起,繁體字並不會比簡化字更難學。中國古代的小孩子們以及現在台灣的小朋友們也一樣順利地學會了漢字。 經過兩週的籌備,聖地亞哥明慧學校於8月10日開學。幾堂課的摸索之後,現在各項教學工作已開始走上正軌。每次上課的計劃大概如下: 1:00─1:40中文課(一)1:50─2:30中文課(二)2:40─3:10煉功課、發正念3:20─3:50故事課4:00─4:30才藝課(美術/書法/音樂/手工等,按照一定的周期進行安排) 兩節中文課對小弟子們的注意力是個考驗,所以安排先上。坐了一個半小時之後,煉一下功活動活動身體,然後上小弟子們最喜歡的故事課和才藝課。事實證明,小弟子們的接受能力很強。一個多月來,小弟子們已經可以熟練地背誦師父的《真修》、《佛主》、《同化圓滿》及兩首古詩;會寫“真善忍”等幾十個漢字;基本掌握了三套功法;學會唱“法輪大法好”;可以畫出一幅漂亮的大公雞;還可以繪聲繪色地用中文講故事。 有家長跟我們反映,明慧學校開學後,他們的小女兒喜歡學中文了。以前上週末中文學校時,她總是很不情願,上課也不認真。現在每次上課前都自覺地寫完作業、裝好書包,上課時也很積極認真。還有個小弟子回家後還一板一眼地糾正其父母的筆劃,說應該是這麼這麼寫。有的小弟子功法掌握的比較好,還參加了我們當地的一些洪法活動,給觀眾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另外明慧學校的教學也幫助一些同修更好地圓容自己的家庭生活。有一同修的先生不是大法學員,以前反對該同修參加大法的活動。他們的兩個孩子參加了明慧學校,同修的先生接送孩子時與我們的學員進行了一些溝通,此後再不反對這位同修參與大法的活動了。 聖地亞哥明慧學校開學以來,得到了當地所有同修們的支持和幫助,也開始看到一些好的效果。有大法作為我們的根本,有各位同修的努力,我相信我們明慧學校會越辦越好! (發表於2003年10月美西法會)(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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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的力量──機場講真象體會點滴

文/陳師眾 【光明網9月28日】自得法以來,也許是由於語言掌握方面的關係,參加與英文相關的項目多,而直接向中國同胞講真象做得就少。 偶而一次因為妻子參加一個講真象的項目,我幫著回了幾個郵件,突然發現,自己心目中那些想法說辭等等與謊言欺騙下的中國同胞的誤解其實是有距離的,對於他們有所疑惑的問題可能並不很了解。在這種情況下,寫出的文章也許自己看著好,可不一定能讓世人接受;開展的活動也許自己覺得如何重要如何好,卻不一定能讓世人認同。如果我們講的做的和世人都接不上軌,又怎麼去深入細緻的講清真象呢?我想,要改變這種狀況,就得多參加直接向中國同胞講真象的活動。於是我參加了一些傳真,電子郵件,打電話的活動,雖然時間不多,做得不多,但好像開了一扇窗口一樣,對其它項目的思路很有幫助,同時,看到一些平時很難認識到的執著。 南加州的學員每兩個星期六在洛杉磯進行一次大組交流,我和妻子商定每兩個星期六早一點去機場發材料,下午還可以參加在領館前的發正念。記得第一次去機場發材料時,躊躇滿志的。以前曾聽同修講起過有些旅客如何邪惡,心想憑自己三寸不爛之舌,怎麼也得把他們的氣燄壓下去。很快就碰到了國內的一個代表團,短兵相接上了。可結果是,儘管自己語氣上還保持平和,應對起來也條條是道的,但那種辯論的氣氛讓其他旅客看到了,影響了他們也不敢接材料了。看到這種情況,我靜下來問自己,我是幹啥來了?對方本來就帶著誤解,要不然也不用我們來發材料了,那我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能因為自己的行為讓對方誤解更深,不能把對方推的更遠。因此我看住自己,不與旅客們發生爭辯。開始心裏很不習慣,對方態度惡劣時更是如此。但很快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什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師父什麼都知道,什麼都事先告訴我們了。 表面上是和氣了,也不執著三寸不爛之舌了,但心裏還沒做到波瀾不起,有盼望眾生得救的因素,但也有類似於不耐煩的不純的因素。有時也會聽到同去的同修遞材料被拒絕之後,回頭嘀咕上一句:“哼,反正我把機會給他了,要不要是他的選擇,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了”!這種情緒是不純的,而且很容易相互影響,使負面的想法加強。其實靜下心來聽聽對方,我發現和前兩年不同是,很多不拿材料的人的理由是:“拿了就回不去了”。其實他是怕邪惡的政治集團,並不全是對我們的誤解。而且,我們並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的最後一次機會,也不能給他下結論是最後一次機會。也許他這一次看到我們的純善的表現,減少了誤解,下一次在別的地方就接了材料了呢。我認識到不能這麼狹隘的看事情,特別是救度眾生這麼大的事情。師父《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教導我們:“不管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你們都要慈悲地對待,你們都不能夠與常人爭高低、用常人心來看待眾生。你就慈悲地做著你要做的事,不管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過去覺得這些法理字面上很容易理解,在實際的正法實踐中才漸漸體會到,不在實踐過程中看自己,不經過實踐過程中向內找,是很難同化這些法理的。 有了對自己的要求,慢慢的也做到了越來越平和,但這還是一種外在的平靜。有一天發完材料後和同修聊起彼此得法前的經歷,真是不堪回首,大家都驚訝地說:“幸虧得了法了,要不然還不知道咋樣了,可能就完了。”這才想到,我們是幸運的,得了法了,知道了真理了,才去講清真象。反過來,如果我是那些旅客,而有個大法弟子來向我發材料,又會怎麼樣呢?十有八九也會和他們一樣吧。問同修,也回答說:“大概會拒絕。”想到這,不但心裏坦然了,而且真能向對自己發材料那樣去向別人發材料了。跟別人交談時,儘量像跟沒得法的自己去說那樣。這時發現,也用不著講高了,也用不著“嚇唬”別人了。其實,末劫時期到了這一步,“人人為近敵活而無樂,活而無樂則生死不怕”(《精進要旨》),怎麼警告他人間要發生大事了,怎麼告訴他這些材料是為了他真正的生命好,他本來就不信不怕的,反而容易引起他反感。要是換了我,可能也不願意被人“嚇唬”。當真能設身處地地將自己擺在對方的位置時,這時的平靜是發自內心的。而我們發自內心的平和友善卻是他們看得到的,這本身就能和邪惡的宣傳形成強烈的反差。師父《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教導我們:“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得你們就是好。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地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們得考慮這些問題。” 其實,常人是很注意我們的,往往給一個人發完材料後一轉身,會看到背後幾個人在觀察著我們,並且飛快的將目光轉開。我們的一言一行可能都會在他們心目中引起一個對邪惡宣傳的疑問,也可能使他們在瞬間改變了想法,接下材料。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幫對方提一下行李,或幫他翻譯了一個問題後,原本拒絕材料的人改變了主意接下了材料。去機場的次數多了,成了半個機場通,轉飛機,行李檢驗,找登機口,駕輕就熟的,對於父老鄉親們另有一種親切,也大大地拉短了彼此的距離。沒想到,三寸不爛之舌沒怎麼派上用場,倒是無聲的友善與平和發出了更多的材料。 當然,什麼都不講也不行,關鍵是不起爭辯,不引對方說出對他不好的話,不讓對方覺得被逼迫。在簡短的勸善而對方仍不接受的情況下,往往一句“也許機緣不到,將來還會有機會”就能讓對方緊繃的敵意降下來。這時發現,自己也不想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反而是真心希望他能在下一站還有緣分見到我們的同修,還能拿到真象材料。 做大法項目時,還容易有一種類似於完成生產任務的心態,比如老在數著手裏的材料發出去多少,甚至會念叨著:又一個生命得救了,又一個生命得救了。發出去多了好像有一種成就感,發不出去了情緒就受影響。其實這都是在想自己。發出材料當然很重要,但自己的心隨之上下波動本身就不應該。其實這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有的人拿了,掃了一眼又扔了。有的人沒拿,但旁邊的人看材料時,他又伸過脖子去。一個生命是不是得救了,可能都有我們不知道的因素,都是大法的威力。那我就只管平靜地去發。就像人們常常坐下後會隨手拿起旁邊的報紙瀏覽一樣,只要有足夠多的真象材料帶進了候機室,就可能有人拿起來閱讀。 有一次,我把幾份材料遞給了幾個中學生,看他們痛快接受的樣子,我又給了他們每人一份VCD。但轉眼的功夫,那些材料全給扔在地上了。我趕緊過去揀了起來。其實我毫無責怪之意,只是心疼而已,沒想到幾個小孩倒是不好意思了,過來跟我解釋說他們就是害怕而已。我也趕快解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這些材料是很多人省吃儉用攢下來的錢印的,為了是讓大家能知道事實真象。幾個中學生又說,他們看過了,在新加坡就看過了,他們父母拿的。又有幾次在機場碰到了很久不見的同事同學,他們覺得很奇怪,問我是不是花很多時間做這些事。還有一次幫助一家殘疾人弄行李,前後有半個小時,最後那位夫人總算接下了材料。這樣的小故事很多,無法一一道來。但有一點很明確的感覺,那就是從最開始的想以論理的方式說服對方,慢慢地放棄放棄,變成不管用什麼方式都要讓對方看到我們大法弟子好。這不是求對方什麼,也不是非要達到什麼,但有一天突然從中體會到了“……佛家度人是不講條件,沒有代價的……”(《轉法輪》)那種從生命深處而來的感悟是語言表達不出來的,但又是如此的明確而難忘。 由於其它項目的原因,我在直接向中國同胞講真象方面做的是少之又少的。其他的同修想必有類似的情形。那些主要做直接向中國同胞講真象工作的同修對此很理解,有時還會問:你這麼忙,這些簡單的事就給我們做吧。很多時候我們自己也將事情分成了簡單複雜的,好像自己就該做複雜的,就該做領頭的。回想起來真是慚愧。相比於很多一直做直接向中國同胞講真象工作的同修,我在這方面的體會認識是非常膚淺的。之所以講出來,最想和大家分享的就是,向中國同胞講真象是每個人都應該做的,也是適合每個人做的。不管時間多少,貴在堅持。(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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