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瞬間

金剛 99年7.20,全國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與誹謗,當時我隻身來到北京,想為大法句公道話。那時迫害剛剛開始,由於認識上的不同,走出來講真相證實法的弟子還不是很多。 99年10月,我與幾個同修從北京去了秦皇島,目的是去交流,鼓勵更多的同修走出來證實法。 當我們出火車站的時候,因一位同修的身份證不知出了什麼問題被扣下了,當時我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我提出來大家應該馬上走,不能等,因為萬一這位同修被抓了,影響到此行的目的怎麼辦?當時有一位同修對秦皇島比較熟,她讓我們先走遠一點,她隻身回到車站裡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很堅定地對大家說,我們大家一起來的,應該一起走,如果那位同修真被抓了,她要想辦法把他救出來。聽了她一翻話,我突然覺得此行的目的不是為了鼓勵更多的同修走出來嗎?如果連身邊損失一個同修都不覺得什麼的話,那麼自已還配得上被稱為大法弟子嗎?還配得上是這部偉大的法所造就的生命嗎? 我們大家通過交流都認識到這點,於是,我們都發出了一個共同的念頭,那位同修沒事,他會出來的。沒多久,那位同修真的出來了,原來是電腦在檢測他的身份證時突然停了,當時他的心也緊了一下,但馬上意識到自已是師父的弟子,只有師父說了算。因電腦一直處於停頓狀態,所以後來警察就讓他走了。因此而耽誤了一些時間。 通過這件事,大家都悟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那時師父還沒有講出這些法理,但在證實大法的過程中,只要把自已與這部偉大的法連在一起,都能悟到。 我們找了地方住下,並與當地的同修連聯上了,大家約好在一家小飯館見面。 同修包了一間小廳,到了約定的時間,大家都來了。於是,我們開始了交流,把自已知道的許多感人的證實法事跡都講了出來,與大家一起切磋,從法上去認識。當時那個場非常神聖與詳和。因為在場的所有同修都把自已當成了大法中的一員,一心一念全都在如何護法上。 通過交流我纔知道,其實秦皇島許多同修自從7.20發生後就在自覺地通過各種形式證實法,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對大法的堅定與堅信,深深地感動了我。他們中,有的還沒有走到北京就被抓,被關,被打;有的被視為重點人物進行監控;有的以開除工作進行威脅;等等。種種的迫害手段,都沒能動搖他們對大法的堅定。 當我們交流進行了一半時,一位來晚的同修進來後告訴我們,飯館外面全都是便衣警察,離飯館不遠處還停著一些警車,那陣勢象要抓人。 我永遠都忘不了那一瞬間:當我們聽到這個消息後,沒有一個同修為此動一思一念,仿佛大家的思想都凝聚在了一起:我們是師父的弟子,只有師父說了算。大家的眼神,大家的語氣仍是那樣平和、理智而堅定,我們所有的心思全都在如何走好以後的路,如何更好地衛護大法上。那種整體的昇華境界,既使投進一座山,也不會有漣渏。 我感到大家的心緊緊地連在一起,被大法所包圍著,加持著。我真的感受到做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的幸福,大家沒有彼此,只有這部偉大的法。在那一瞬間,我突然看到在場的每一個同修的頭上都閃爍著七彩的光環,那樣神聖,那樣美麗,那樣光芒四射。 我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撼著,在那一瞬間,我深刻地體會到生命被大法所造就的偉大與光榮。 大家交流完後,我們走出了飯店,那群便衣警察看著我們,一切仿佛都停頓了,我們的能量場制約了一切,就在他們的目光注視中,我們全部安全離開了。同修們沒有忘記給他們留下了一個善良而慈悲的印象。 每當我回想起那一瞬間,我都會為這部大法的偉大而感動的落淚;為大法所造就的大法弟子的偉大而感動的落淚。 四年過去了。同修們在這四年的血雨腥風中走過了多少黑暗與艱辛,譜寫了多少驚天地、泣鬼神的正法詩篇,甚至有許多是鮮為人知的,都將在這蒼宇中永遠閃閃發光!(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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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用正念學法

美國學員 從洛杉磯法會回來,通過學習師父的元宵節講法和解法,我忽然認識到我過去在學法上有一個很大的偏差,那就是,我一直以來只是在”學”,在”學”那個外在的”法”,而沒有很好地在學法中同化大法。(也許不能叫偏差,是對學法的內涵有了一個突破性的認識。)當我真正從內心發出那強大的正念,”我要同化大法”,並且真正用心去學法時,我發現,我的世界的一切,我所有各個空間的身體,我身體的所有細胞,都在快速地同化著大法。而與此同時,我是唯我獨尊的,一切干擾都是那麼的渺小,我世界裡那些還沒有同化法或同化得不太好的部分也都不敢搗亂,也都在快速的同化著大法。在這種狀態下,一講可以很快讀完,而且孜孜不倦,還想讀,還想讀……而且讀的時候,我是完全被能量包圍著的,真是沐浴在法光之中。 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我學法時又有干擾,使我不能靜下心來,此狀態維持了好幾天。我發正念清除它,但還是心不靜。我反復地問我自己怎麼了。我加大量,延長時間來學法,好一點,但幾天過去問題還是沒有根本解決。我想,遇到問題向內找,”修煉就是去找自己,找自己的哪兒不足、哪有執著心、哪有不好的思想存在,你們怎樣做得更好,把不好的思想去掉,這是向內修。”(《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我又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強調的,”你抱著各種有求的目的來學功、學大法,那你什麼都學不到的。””不能抱著有求之心來學法。”我開始仔細地審視我自己,看到了我的問題。這段時間,我做的一個事情遇到一些困難,我做這個事情的時候,為這些困難而著急,越著急越做不出來;學法的時候,那個著急也帶進了學法裡,一邊學法,一邊心裡還在著急我的那個做不出來的事情。結果是,法也學不好,事情也做不好,時間也耽誤了很多。我重新調整了我的心態,學法時,什麼也不想,就是學法,真正做到”無求而自得”。這時,干擾我學法的東西也煙消雲散了,我又能夠全身心地同化大法了。很快,我要做的那個事情也做好了。 在紐約法會之後,我想著師父反復強調叫我們要學好法,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談到學法時師父提到,”到了高層次要求也高了。”一天收拾房間,看到我以前抄過的《轉法輪》、經文和講法,我心昇一念,”抄書吧!”我想,我也不求多,也不求快,抄一段是一段,有時間多抄,沒時間少抄。我開始一段一段地抄。事實上,抄書的要求是很高的,思想稍一溜號就會抄錯,所以,抄書時心不靜都不行。這些天以來,每天靜靜心抄書的時間就是我一天最美好的時光,無限的法理隨著抄寫出來的一個一個字向我層層打開,大法真是太美妙了! 以上是我最近學法的一點體會,不當之處請大家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3)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20/35916.html)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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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年美中法會發言稿: “抓緊救度快講”

─用打電話的方式向可貴的中國人講真象 西雅圖大法弟子 【光明網5月27日】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講:“巨變中講真象已經成了救度眾生與世人的主要辦法,那麼大法給予你們的智慧、法所提供給你們的巨大能力也就表現在其中了。”師父又說:“但是,講真象一定要理智的講,用符合人的理念去講。如果神來神去的講,完全不站在人的理念上、不考慮人能不能接受,那你就是在起破壞作用了,那起的作用就是反的。一定要理智的去做,清醒的去做。跟人家講真象的時候要考慮到別人的接受程度。……不要只是去講,不要流於形式,講一個你就得叫他明白。” 師父的講法,不但指出了講真象的實質意義─救人,而且連具體方法都說得明明白白。我們如果真正按師父的法去做,在講清真象中,一定會做好。 我是用打電話的方式來講真象的。在2001年初就打過幾次電話。那時,我是事先寫一篇短文,然後照著念。第一次通電話就打到了北京610辦公室,我選擇了錄音留言。當我讀完短文,掛上電話時,我高興極啊,我終於說了我心中想說的話。第二通電話打到了當時的公安部長賈春旺辦公室。我對他的秘書念了一遍稿子。但接下來就不順利了,我打到北京東城、西城派出所,他們都不聽我念稿子,說:如果你不對話,我們就掛機。我還是一個勁的念,他們就“拍”的掛了電話。那時,讓我和惡人直接對話,我還真是不敢。 那以後,我沒有把電話打下去,這一停,就將近一年。直到2001年底,師父在佛羅裡達法會上講法,告訴我們要做好三件事。學了師父的講法後,我衡量了一下自己的條件:不會英文,不會電腦,不會開汽車,只有打電話最合適。於是從2002年初,我又一次拿起電話,向可貴的中國人講真象。這一次我就再沒有中斷過。一年365天,除了外出開法會的十來天外,我每年要打電話350天左右。每天晚上10點至2點,夏時制11點至3點,為了不影響家人,我把自己關在洗手間裡打電話。 開始時,為了解決電話號碼的問題,我每天在網上抄。白天抄號碼,晚上打電話,每打完一個電話,都有簡單的記載,聽得好的打勾,聽了一部份的打半勾,不聽的打X,過一段時間以後,把打半勾和X的再打一遍。 另一個方法就是找到一個國內的親戚或朋友,讓他告訴我其他親戚朋友的電話,這樣像滾雪球一樣,一下就找到了上百個親戚朋友的電話,包括過去幾十年沒有來往的。都一一打電話聯繫,目地是告訴他們法輪功真象,一時不能接受的,慢慢講,起碼讓他知道海外還有許多煉法輪功的這個事實。 2003年初我開始打鄉鎮電話。那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收集資料的同修給了我一疊鄉鎮電話,我一打幾乎全有人接,而且不像邪惡單位那樣隨意掛電話,他們許多人從未聽過法輪功真象,所以很願意聽。而且每一個省都有一千多個鄉鎮,這是一個很大的必須救度的人群。從此,我就一個省一個省的打。現在已打完湖北、湖南、江西、安徽、江蘇、浙江、山西、陝西、四川、河北、山東、黑龍江12省的全部鄉鎮,以及河南、吉林部份鄉鎮(與同修共同完成)這些鄉鎮政府上通城市,下接鄉村,是一個廣大的嶺域。他們一但明白了真象,可以傳播到更大的範圍,更多的人群。 我體會到打電話的過程,就是一個修煉提高的過程。從2002年到現在是我修煉以來最忙的兩年,我白天要帶孫子十小時,晚上打電話,星期六要到明慧學校上課,星期天要到公共場所洪法,同時我還要學法,煉功,發正念,上網……。雖然事很多,但只要心在法上,溶於法中,一切都能做好。 我在常人中是祖母,我必須盡心盡力的把這最後一個角色演好,向還沒有修煉,但全力支持我的親人們,展示大法的美好。由於我的努力,我的祖母當得很好。孫子活潑、聰明、健康。我每天要背兩遍《論語》給他聽,還要背許多首《洪吟》給他聽。在他睡覺時,我要趕緊學法,每天堅持讀兩講。晚上打四個小時電話,睡四個小時覺,第二天起來打一小時坐,做半小時動功,精力依然充沛。我知道這一切能力是大法給予的,否則我這67歲的老太太還能做到這些嗎? 打電話的過程就是一個修煉提高的過程,就是一個不斷淨化思想,同化大法的過程。一開始,我的怕心很重,照稿子念還可以,一放下稿子就不知道從何說起,或者是照自己思路說可以一對話,打斷了思路就說不好,經常是在沒暖氣的洗手間裡索索發抖的講完一個一個電話。 後來說得流利了,但又發現自己的爭鬥心很強,有時像文革大辨論那樣,要把對方壓下去,結果是不歡而散,對方“拍”的掛了電話。說話的語氣也不和善,有時像教訓學生一樣,訓斥的口氣,如時常帶一句口頭語:“我要告訴你……”有幾次對方回答說:“你不要告訴我,讓我來告訴你……。”這才使自己認識到這種口氣說話,是多麼令人反感,還有時對方提出的問題自己回答不好,還強詞奪理,不服氣…… 每一個電話都是一個修正自己的過程,都是一個對法理認識深化的過程。一點一滴中,在羞愧、難過、反思中,自己不知不覺的提高了。我發現自己的語氣越來越平和,心中的善念越來越多,回答的問題越來越在理,真象講得越來越清楚,連聲音也越來越好聽。終於有一天,有一個女青年在問了我十幾個問題,我一一回答後,她非常真誠地讚揚我說:“你講得真好,解答了我所有的問題,謝謝你,法輪大法好!” 打電話也有許多困難和挫折,有時一連撥十幾個號都沒有人接聽,疲倦使我眼睛睜不開,腦袋發木,真想躺下睡覺。這時只有一個信念在支持我:“救人、救人,多救一個是一個。”就這樣,我堅持下來。 逐漸的,我摸索出一些對不同對象講不同內容的方法。因為鄉鎮電話號碼變動很大。有許多改為居民電話,因此電話經常打到居民家。而小孩子最愛搶著接電話,所以經常碰到一些小孩。一聽到那稚氣的聲音,我就高興的說:“你好,你是一個小學生嗎?上幾年級?”當對方回答後,我就告訴他,我是一個老師今天想教你三個字,你很聰明一定能學會。小孩聽我誇他便很高興學。這時我就告訴他:“‘真’就是說真話,做真事,不撒謊,你說‘真’ 好不好?”小孩肯定說“好”,我又教第二個字,“‘善’ 就是要善良,對誰都好,關心別人,你說‘善’ 好不好?”“第三個字就是‘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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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醫療人員修煉故事系列(三) – 一位精神科醫師的修煉之路

李政勳 一.病痛纏身我是一位精神科醫師(西醫),但得法的過程大概和多數人的出發點類似,一開始只是為了治病。我今年44歲,從20多歲就有許多莫名的病痛纏身:失眠、脖子和肩膀酸痛僵硬、腰酸背痛、膝蓋關節痛等,因為自己從事醫學工作,當然是以所謂現代醫學的手段來治療。酸痛僵硬的問題求助於骨科、神經內科、物理治療,吃藥、打針、熱敷、牽引等,雖然可以得到短暫的症狀消除,但卻無法根治。至於失眠,因為自己就是精神科醫師,取得安眠藥很方便,自然的就藉助安眠藥來入睡。縱使自己深知成癮的危險性,卻終究無法避免藥量逐漸增加的趨勢,令我不禁瞿然心驚。有時夜深人靜,而我卻在床上輾轉難眠,我才幾歲呀,這些慢性莫名的病痛卻如附骨之蛆,難道真要到進棺材那一天這些纏身的病痛才能解脫嗎? 自己從事醫療工作時日一久,也深知現代醫學雖然看似發達,但終究還是膚淺得很,許多慢性病,或者如 師父在《轉法輪》書中說到的 “醫院統稱 ‘現代病’ “一般,根本就不知道病因為何,治療上只能 “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完全無法根治。因此慢慢興起了嚐試所謂 ‘另類療法’ 的念頭,試試看氣功治病吧。在國內也有不少人打著 “氣功治病” 的招牌,眼花繚亂之餘,到底選擇哪一門呢? 二.幸得大法回想起來真是奇妙的機緣,真得感謝 師父的巧妙安排,在我興起了向氣功求助之念時,正好中國大陸開始抺黑鎮壓法輪功。我在報上看到所謂的 “中南海上訪”、 “天安門自焚事件”,一方面對中共官方媒體對法輪功的造謠污衊感到迷惑;另一方面對大陸學員們堅毅不屈的精神欽佩之餘,也感到幾分不可思議。接著看到 “新新聞雜誌” 曾有一期關於法輪功的專題,引起我強烈的好奇心,到底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氣功啊?那期雜誌裡有煉功點的聯絡電話,我問到了九天班的概況和上課地點,但是因為常人中的俗務羈絆,無法由當月份的第一天完整上課到第九天,加上心中難免還有些許疑慮不安,一直拖到2001年11月1日,我終於下定決心踏進了嘉興街張大姐家門,感謝張大姐與沈醫師的熱忱引導,更感謝慈悲的 師父給我這個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機會,讓我得法修煉,走上返本歸真之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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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走出自我的點滴認識

悉尼大法弟子 一天, 我在讀第三講時, 讀到那麼一段: 『我有一次把自己的思想和四五個層次極高的大覺者大道聯在一起, ……因為我在常人中, 我還做著一種有為的事情, 度人的事情, 心在度人. 可是他們那顆心靜到什麼程度? 靜到一種可怕的程度…….象一潭死水什麼都沒有……』. 當初我對這段講法不是很明白, 師父表面上是在講這些大覺者很好, 很無為, 很空, 能靜到那種程度, 好像比師父還靜, 我心裡在想: 他們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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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醫療人員修煉故事系列(二) 生命永遠的美好—–一名牙醫師的告白

李素幸 我是土生土長的台灣人,在母親的故鄉台南出生後,便注定了開始隨母親四處漂泊的流浪歲月,記憶中很少待在一個地方超過兩年。孩童時期的天真純淨倒也不覺得生活有什麼苦,下課後背著書包到同學家蹓達或到西門町遊玩成了最大的快樂。學生時代經常要四處打工賺錢,幸好頭腦不差還可以領一些獎學金補貼家用。也許是「為賦新詩強說愁」的年齡吧,看了不少書。高中時就讀人文薈萃的北一女,自由的學習環境加上豐富的生活閱歷,思想中漸漸萌生對探尋真理的渴望。在同學都忙於準備聯考時,我卻時常抱著《人性的弱點》或一些西洋哲人的著作想一窺生命的究竟。慢慢的我卻開始憂鬱起來了,因為這麼多海內外著作講的都是那麼模糊,朦朦朧朧中誰也說不清『生命從何而來?』、 『人為什麼活著?』往往只能說明一個大概。就這樣,我在人世的悲歡歲月中載浮載沈著、賴活著、苦悶著! 好不容易考上了醫學院,同樣是準備不完的功課、複雜難清的人際關係。有一段時間,精神一直不是很好,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住,交不到什麼朋友、獨來獨往的,每天都悶悶不樂。在親戚的介紹下練了一種假氣功,不久人逐漸消瘦、失眠、精神不濟,只得休學在家養病,有好長一段時間經常坐在書桌前望著窗外的梧桐樹發呆。一年後纔重新回學校完成學業,只覺得這時的人生是黑白的、無望的。很多有宗教信仰的同學一直想帶領我加入他們的行列,去了幾次總覺得都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日子是過一天算一天,從國中到大學畢業,常常在思索生命這個玄而難解的問題。 也許就是那麼一種緣分的牽引吧!結婚後在宜蘭安定下來,結束了居無定所的日子,開始了牙醫師的執業生涯。工作之餘看修行的書一直是我休閑生活中的最愛,沒事也打坐、想淨心。人世中的一切總感覺沒那麼太重要,仍然是那種對未知領域的苦苦探究,仍然是那種對生命的深深期盼,從來沒有放棄過對真理的 追尋,四處拜訪明師。明師沒有找到,錢倒是花了不少。冥冥默默中一直覺得自己是神所眷顧的人( 倒不是得了妄想癥,就是覺得思想和周遭的人有較大的差距 ) 內心一直在渴望著一種正的力量,無所不在、涵蓋一切,終於在這漫長的煎熬中盼到了法輪大法! 99年有一天在報紙上偶然看到了法輪功的介紹,在書局找到了《轉法輪》這本書後,連夜把書讀完,顧不及徹夜未眠和窗外的雨聲,急忙去找煉功點,看著李老師的照片,我急切的想說:您就是我要找的師父!就是您! 這樣講也許有些人想不通,不過就是一本白紙黑字的書,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吸引力?當然這牽扯到每個人的思想內涵不同,人生觀不同,追尋的人生目標不同,對一本書的感受程度也就不同。我只能說: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啊!在近五年的法輪大法修煉中,我真真實實的感受到內心更加平靜,不為世事所擾,真正瞭解到原來生命可以活得這麼美好、無私、尊嚴、正氣。但法輪大法最終不是為了使人們得人間的美好而傳出的,它是教導人們一套返本歸真、永遠解脫人世苦海、返回天上真正家園的方法,也是自古以來求道之人上下求索的一部登天的梯子,真是太珍貴了!不管您是否有心向道,對每個人來說就是機會啊! 也許有人會認為:你有一份高收入,身體是否健康交給現代醫學,想那麼多做什麼!可是我卻看到了現代精神文明所體現出來的空洞靈魂,精神病患越來越多,有錢也買不到真正的幸福。尤其是在一切以利益為導向的現代,人們早就遺忘了真正美好的生活是什麼,因為誰也不曾經歷過。近代歷史中人們試驗著各種主義學說,所帶來的只是一次次的浩劫。即便生在物質文明最發達的國家,人們也有許多說不出來的苦。或許是不想去面對,或許是不知道如何去面對,如果不是法輪大法揭示了宇宙的天機,又有誰能說透生而為人這背後蘊含的無窮生機呢? 台灣是一個信仰自由的國度,從我接觸法輪大法前直到現在,各式各樣的修煉方法在台灣社會流傳著,更不乏自編自創的,吸引著各自的信眾。剛開始修煉時,我先生說坊間修行的法門那麼多,東方的、西方的,每一種法門都說自己好,人們如何分辨呢?加上歷來不乏假借宗教名義行騙的,所以許多人乾脆不去碰觸了,寧可受外在急遽物化的環境影響,隨波逐流、載浮載沈,因此而錯失修煉的機緣,其實非常可惜。 雖然得法修煉後,我個人並沒有身體上明顯的變化,但是親眼見證了許多學員修煉後袪病健身的神奇效果,比如長期醫治不好的氣喘病、頭痛、失眠、腎臟疾病等等都奇跡般的痊愈了。人們不能永遠像鴕鳥般不願去面對這些現代醫學無法解釋的超常現象,古今中外許多著名的預言也提示了於此人類道德急劇敗壞、連宗教都改變不了人心的時代,會有揭櫫宇宙特性「真、善、忍」的大法出現! 我所接觸的法輪功學員身體健康、思想純正,將書中要求的「真誠、善良、寬容」落實於日常生活中,每個人同時也是社會的一員,有正常的家庭和工作。法輪功不收禮不收費,不涉及宗教和政治,要求修煉者提高道德水準,做個好人中的好人。目前已弘傳世界60多國,使全球一億多人身心健康並獲得到一千兩百多項褒獎。在台灣也受到從政府高層到社會各界的高度肯定,己有一千多個煉功點都可以自由就近學煉。法輪功在台灣蓬勃發展,許多人因而身心受益。對照於一水之隔的大陸,堅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卻遭到江氏集團嚴刑加身的殘酷迫害,更多大陸同胞至今還受造謠媒體的欺騙,令人不勝感慨。 以上是我這幾年修煉的心得體會,真誠的希望把修煉法輪大法後的喜悅充實告訴讀者。朋友們,給自己一個機會吧!靜下心來看看《轉法輪》這本書,通向生命永恆的道路也許就在您面前啊! (http://www.xinguangming.org)     

台灣醫療人員修煉故事系列(二) 生命永遠的美好—–一名牙醫師的告白 全文

今朝得法破迷霧 心如磐石講真象

文/台灣台中 陳瓊琪女士 【光明網5月20日】2001年中秋節前,同修張先生介紹我進來得法,感謝他給我很大的鼓勵與支持。剛開始他拿了一本《轉法輪》給我看,我並不怎麼重視他,當時我心想我修佛修了十幾年了,似乎也都找不到答案,沒什麼信心。後來過了一段日子後,他又跟我談起法輪大法,請我到他們煉功點看看。去了幾天後,我就決心去煉功了。 未煉功前,我是個乳癌患者,在長庚醫院動了6個小時的大手術。大家都知道癌症病人通常要做化療,而做化療是很苦的。我的療程共九次。在化療後,一洗頭,頭髮就整把掉在手上,覺得好可怕。記得開刀前,我還很勇敢的對小孩說不用煩惱,菩薩會保佑我平安無事。然而就在洗頭掉發後,我連續哭了好幾天,這種心情別人是無法體會的。後來自己安慰自己不能倒下去,要堅強起來,不能再傷心。那時自己已經在慈善團體做義工快八年了,專對急難救助,也經常到醫院去探視案主。可是等到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才真正體悟到生老病死。我記得那是在做第三、四次療程的時候,當時那種藥是很毒的呀!做久了人是會中毒的… … 在同修張先生的鼓勵下,開始去台中兒童公園煉功。煉功第二天,當我做第三套功法的沖灌動作時,我看見了師父的法身。法身從上面一直坐著下來,那時我很高興,就接著煉功。後來也去了九天學法煉功班,看到師父的照片時,我哭了,師父的照片就跟我看見的法身是一模一樣的。 回來我就開始讀《轉法輪》,第一次讀沒有很在乎,繼續讀第二次時才發現《轉法輪》第20頁裏面講到史前文化有幾千萬年的歷史,師父說,“可是在許多大洋底下,卻發現了一些高大的古代建築,這些建築物雕塑得非常精美,不是我們現在人類的文化遺產,那麼,它肯定是沉積到海底之前建造的。”看完了這一頁,我恍然大悟的想起了我十八歲那年就看到了那個景象,印象非常深,我今年已經53歲,這對我又是一次鼓勵,使我更加有信心。《轉法輪》第三頁上說:“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難。”回想過去,前幾年我有一棟房子值一千多萬被朋友騙去,後來再過幾年自己又得了大病,這一切都讓人難以釋懷。這顆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得很苦,很累,心灰意冷,然而長久以來尋求的答案,全部都在《轉法輪》裏面找到了,現在才真正了解到人為什麼會有難、會生病。 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 感恩師尊慈悲,給我淨化身體。後來去追蹤身體,癌細胞已經平衡了。不久,我就決心到國外去洪法,把擔心都放下了。 原預計參加今年5月1日在香港舉辦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以及2日舉行的「和平理性反迫害」大遊行,但在4月28日下午入香港海關時卻被攔下來。香港的海關人員問我:「來過香港嗎?」,我告訴他們我來了好幾次了,「前年有來玩,今年就是今天。」後來,我與另一名女同修遭到香港海關人員的暴力遣返。 我們是在一間看起來大約有40坪左右的辦公室,裏邊隔了6、7間小房間。接著他們開始對我們進行搜身和測試,時間很長,我和另一位女同修決定要向他們講真象。我們就從王進東自焚的真象開始,並解釋天安門自焚案是偽造的。 當他們拿來一張遣送回台灣的資料要我們簽名時,我們不肯簽,一位自稱是主任的女性表示要跟我們談。我直接跟她說,我是一位乳癌患者,三年了,因為修煉法輪功身心都受益,乳癌也不見了。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為了證實我說的都是真的,翻起上衣讓他們看做切除乳房手術留下的疤痕。我告訴他們目前全世界有五六十個國家的人在修煉法輪功,大陸也有上億人在煉,但現在受打壓,有的失去生命,有的被活活打死,什麼手段都有!希望你們能明白真象。 後來他們又拿遣返的單子要我簽,我不簽,這個動作連續三四次,我還是堅持不簽,他們威脅說,如果你再不簽就要對你用酷刑。我反問他們,你們是憑哪一條法律要酷刑我,總有個理由吧!他們也說不出話來。 最後,我被兩三位女海關人員架著去搭機,後面還跟著三四個男的警察。一路上一直跟她們講真相,當時是香港晚間七點多,海關大廳還有很多旅客,他們都看到七名員警挾著一名女性,大聲說法輪功的真象。 快到上飛機前的走道時,我突然看到有十幾個人抬著另一位女同修過來。看到那一幕時我的心好像在滴血,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指著那位女同修對他們說,『中國大陸那裏就像你們這樣對待法輪功學員的。請你們立即把她解開!』說完,我不禁哭了起來。當時身旁的那幾位女海關人員也跟著哭了,走道上有很多旅客也都看到了這一幕。 後來他們把另一位女同修放了下來,但他們要求我去跟她說請她不要那麼大聲講話(那位女同修也在大聲的向他們講真象),我沒有答應。過一會又要求我請那位女同修把鞋穿上,不然上飛機不好看,我也沒答應。當他們要把我送到機上去時,我從背包裏拿一本《轉法輪》送給那位哭得最嚴重的女海關人員,希望她記住法輪大法好,不要再迫害法輪功了。她也拍拍我的肩膀,牽我的手,表示感謝。 在飛機上,一位好心的空服員幫我用機上的電話撥號給香港同修讓我有機會向他們講在海關的遭遇。這位空服員和機長表示,去年台灣學員被遺返時也有搭這架班機,他們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不明白為什麼香港政府現在會變成這樣。我覺得自己能得法真的非常的幸運,但同時也希望更多的人能珍惜機緣,不要再做會讓自己後悔的事。 最後以大法弟子創作的“如夢令”作為結語:“落入凡間深處,迷失不知歸路,輾轉千百年,幸遇師尊普度,得度,得度,切莫機緣再誤。”今朝得法破迷霧,身如磐石志愈堅,大家堅修大法共同精進吧!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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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中大法弟子敬獻師尊

中國大陸獄中大法弟子 【光明網5月11日】註:這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獄中輾轉兩年才傳出來的對師父的敬意和問候,字很密,但工工整整,讀後催人淚下,這是用“心”在寫的。 * * * * * 師尊啊,在整個大穹即毀之際,您支撐整個大穹,心繫偏離軌跡的生命。您不忍一個弟子掉下去,您不願一個生命沒有希望,您洗卻我們心靈的風塵,喚醒我們沉睡的本性,在“真、善、忍”中尋找生命的印跡!我們生生世世的苦尋,我們生生世世的等待,我們終於找到了宇宙的真理,修煉的目地,生命的真諦。多少生命在大法中得以新生,多少生命在“真善忍”中得以覺醒 ……大法在世間展現著奇蹟,大法在天地再現著無邊的法力! 惡魔驚呆了,惡魔瘋狂了。一場從未有過的破壞大法的行徑在宇宙從上到下直至人間發生了。瘋狂的攻擊,惡毒的中傷,邪惡的造謠,一夜之間鋪天蓋地,陷害師尊,鎮壓弟子,毒害眾生。 面對對佛法無端的誹謗,正法弟子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條條大道布滿了關卡,個個站台站滿了警察,弟子們衝破層層封鎖線,進京上訪,向邪惡發出吶喊: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天安門廣場成了正邪較量的焦點,“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凝結著正的力量,迴盪在廣場的上空,震撼著人們的心靈。 一個弟子倒下了,無數個弟子站起來了,法輪大法的橫幅金光燦燦。一批批惡魔衝上來了,揮舞著棍棒,弟子們的鮮血洒遍了多少塊方磚?他們淌著鮮血的臉上露著祥和的微笑,慈悲的告訴人們:大法好! 19多歲的趙靜對功友說:等我打工攢夠200元錢,我就上北京,告訴世人大法好,我師父冤。她終於攢夠了200元錢,可是她卻被警察打死在進京的路上…… 一個14歲的小女孩,當她聽到廣播在誣蔑大法時,她哭著跑出家門,她口袋裏沒有一分錢,她要上北京告他們。她跑啊,走啊,一直走到深夜,她不知道路在哪裏,她走到黑龍江的原始森林裏就再也走不出去了,她捂著眼睛哭著說:師父我迷路了。這時一個聲音親切的在她耳邊響起:孩子,你別怕,我在這裏。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站在了天安門廣場…… 一個6歲的小弟子,當他與父母一起到廣場證實大法回來後,他高興的用筆畫出他的體會:一個小孩打著橫幅喊“法輪大法好”,一些醜惡的另外空間的生命紛紛落下。 一個功友憑著真心走到北京,一路上,他不知走爛了多少雙鞋,當他在廣場打坐時,一個警察聽了他的訴說,看到他滿是血泡的雙腳時說:我不抓你。 一個雙目失明的大媽,竟四次進京上訪。 師尊的弟子,無論是幾歲的娃娃,還是80多歲的老者,無論是科學家,還是大學教授,無論是軍人,還是種地的農民,他們在邪惡的鎮壓中,紛紛走出來證實大法,講清真象。弟子們用生命和鮮血再現著佛法的莊嚴,啟悟著世人的良知,告訴人們什麼是真正的真理與正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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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理解“證實法” 的層層內涵

雪梨學員 【光明網5月10日】序﹕得法前受無神論毒害頗深﹐加上少接觸修煉中的詞語﹐對“證悟”這一概念並不真正理解﹐所以我對師尊教我們“證實法”的含義有一個較慢的理解過程﹐並非一開始就清醒﹑明白。寫下我如何漸漸加深對“證實法”的理解﹐本來怕會被早就悟到的同修們見笑﹐但是因為我發現與我同樣有阻礙的同修大有人在﹐特別是﹐對“證實法”有片面的理解時﹐修煉人神聖的﹑堂堂正正的“證實法”﹐會被不知不覺之中加進一種“轟轟烈烈鬧革命”的味道﹐口號式的使用師尊講給我們的“證實法”一詞﹐所以我將自己認識和體悟的過程寫出來與同修共鑒﹐並希望拋磚引玉﹐請在這方面悟得好的同修們來交流交流﹐指出我的不足﹐互相促進﹐共同在法上儘快提高。 第一次清醒的注意到師父叫我們“證實法”﹐是在2000年8月發表的經文《理性》當中(我99年才得法的)。其實師父在這之前也講過“證實法”﹐只不過在自己得法前發表的經文我是一氣讀下來的﹐沒注意到﹐沒理解到“證實法”一詞的特殊和重要。 當時我是比較新的學員﹐還有一些“求知識心”﹐加上因長期接觸“實證科學”而養成的習慣性思維(觀念)﹐所以當看到“證實法”三個字時即時想到的是﹕怎麼樣(用科學手段)去“證”(proof) 大法﹖當時也知道這種理解很可能是不對的﹐科學那麼膚淺有限﹐怎麼可能去“證”大法超逾常人的層層法理呢﹖後來在正見網上看到學員的文章﹐談到要發展新的科學來證實法﹐這對當時的我來講已經是滿足地解釋了。但是緊接?又看到在明慧文章中經常出現這樣的文字﹕去天安門證實法﹐上訪的舉動也被稱為證實法﹐這又怎麼理解呢﹖ 由於觀念障礙?﹐自己悟不到﹐理解不了﹐只好把這個問題先擱置起來。但我是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還沒能理解好這部份法的﹐心中一直保持?問號。 從那以後﹐我經常琢磨?“證實法” 到底怎樣證實。看明慧網上學員寫的文章﹐也試嘗?從同修的話中體會同修的理解﹐希望能得到啟發。由於“證實法”還是最多被用于形容“上訪”或“去天安門”等舉動﹐我明白了“發展科學來證實法”應是片面的理解﹔但是為什麼說上天安門是“證實法”呢﹖同時我還覺得“證實法”好像還不止包括“上訪”﹑“去天安門”﹐或國外學員的和平請願﹐那還是很片面的理解。由於沒看到過(或沒看懂)同修直接交流對“證實法”的理解﹐所以一直解不開心中的困惑。 很長時間過去了﹐看別人家不假思索的用“證實法”一詞﹐我還是覺得自己沒有一個合理的較全面的理解。不應該的是﹐漸漸的我放松了繼續尋找答案的努力﹐有點麻木的“隨大流”了。但我說話和寫文章從來都一直避免用“證實法”一詞﹐因我自知用了這三個字自己內心裡頭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現在回首看來﹐自己學法不夠﹐沒有以法為師﹐不在法中找答案﹐在法中悟﹐而是希望參照其他學員怎麼悟﹐怎麼做﹐想走捷徑﹐找他人做“榜樣”﹐而師父明確的告訴過我們修煉是沒有榜樣的﹐全靠自己去悟﹐自己去修的。 感謝師尊慈悲提點﹐2003年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上解法時講到從《轉法輪》的法理中﹐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但能夠認識到應該做些什麼﹐還能夠看到“具體怎麼做﹐能夠怎麼樣做好”《2003大紐約地區法會–解法》﹐這在當時給了我巨大的衝擊﹐一下子看到自己的差距﹐離修煉人應有的狀態和師父的要求差那麼遠﹕我怎麼就沒有注意去想怎樣運用學到的法理來指導自己具體怎樣去做大法的事情啊﹗從那起﹐學法時我開始注意去思考如何在實踐中運用從大法中學到的法理﹐漸漸的對“證實法”的含義有了更多的認識﹐也對“智慧從法中來”有了真正的體會。 隨?對“證實法”的理解慢慢的越來越清晰﹐頭腦更加清醒了。很多以前對于我來講聽起來像“口號”一樣的詞語突然間有了真實的意義。 在個人目前有限的層次﹐我對“證實法” 至少有以下的幾點理解﹕ 修煉中的“證”是“證悟”﹐這種證是證給自己的﹐因為不一定都能體現在這一空間﹐所以不一定能像實證科學的實驗那樣“證明”給他人看﹐目的也不是為了證給別人看﹐而是自己在修煉。 “證悟”的過程是修煉的過程﹐是修煉者用實踐來證實自己所悟到的法理。學法是第一位重要的﹐因為首先要“學”才有“悟”﹐然後才談得上“證悟”。不學法﹐不在法上悟﹐聽別人說做“證實法”的事就跟?做同樣的事﹐哪怕是出於一顆維護法的心﹐如果做事的人沒有從法上悟到為什麼要做這件事是“證實法”﹐那麼嚴格來講還不能真叫“證實法”。這正是“修煉”與“做事”區別之所在。不是在“證”自己所“悟”就等於不是在修﹐實質上是辜負了師尊給與我們的一次再一次的機會。不在法上提高上來﹐所做的好事只可說等同于“善舉”而不是修煉﹐與常人做正法的事無別。 師尊講給我們從做人開始直至無限高的無邊大法﹐“證實法”也就同樣包含了從做好人開始直至無限高的方方面面。實踐師尊教我們的任何一層的法理都是在“證實法”﹐在“證實”那一層次中的“法”。– 做好人是證實法﹐集體學法練功是證實法﹐不參與政治也是證實法﹔– 從法中看到為何上訪而上訪﹐不是聽從輔導員的號召而去上訪才是證實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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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經文《修改》所想到的

文/徐聲□ 【光明網5月5日】漢字是神造的語言文化中最美的,其內涵深刻,結構嚴謹,音、形、義完整統一,也就必然成為洪傳宇宙大法在世間的主要載體。其他語種無法相比,這是指繁體字。上世紀的五、六十年代,人們就開始著手大規模的漢字改革簡化,(註:甲骨文中就有簡化字,其目地與今人不同)簡化成了現在的漢字,但香港、台灣等少數地區依然沿用繁體漢字。 現在絕大多數大陸中國人對繁體字感到陌生,更看不懂古代的文化典籍。已不知正史中就有神跡的記載,更不知人應有的道德規範。文革中破“四舊”,反“迷信”,“懷疑一切”,“打倒一切”,徹底的割斷了人們與傳統文化的聯繫,革命的紅衛兵“頭上長角、身上長刺”,人就更加變異了。這是舊勢力要的,窺一斑而知全貌,可見舊勢力的安排多麼全面。正法修煉中的大法弟子,要走正師父為我們指引的路,對舊勢力的安排要有清醒的認識,達到自覺的時刻的用法理分析看待世事,用法理衡量自己。 上古時代,年終歲首,重大時節,都要舉行隆重的祭祀活動,向神靈敘述一年的“工作”,檢討自己的錯誤,祈求天地神靈降福於人間。那四字一句的祭祀,就是詩詞的前身,那祭文就是文章的源頭。如果沒有舊勢力的安排與破壞,我們今日學法所用的,那將是人間內涵最豐富、最能達意的語言。 我看到有的真象材料中,有錯別字,有的文章語句不通。我不是苛求同修,做完的真象材料檢查一下,寫完的文章推敲推敲,搞不准的查一查字典,徵求一下他人意見。真象材料是我們揭露邪惡迫害,啟迪世人正念的武器,讓這利劍沒有豁口,更加鋒利,助師正法。(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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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來背法

平凡 【光明網 5月2日】 前兩天,光明網又登出了同修關於背法的回顧文章,看完後,覺得自己也該背法了。 曾有幾次想到過背法,可每一次去做時都遇到干擾,最大的干擾就是背的時候總覺得應該看書,嚴重得幾周過去了,即未通讀,也未背書,至到徹底放棄背書的想法。兩、三個月前的一個週末,我捧讀師父的經文,一口氣讀了三十遍”溶於法中”,每讀一遍就發現自己的一個執著心,心中一片澄明,得法以來的整個修煉過程歷歷在目。我做出了背法的決定,幾天後明慧網與光明網也同時刊登了同修背法的體會,更堅定了我的決心,我開始背 “轉法輪”,很快背完了第一講。可是這次雖然克服了背法與通讀衝突的干擾,卻產生了攀比心,覺得與同修們背法後產生的神奇效果相比,自己的提高並不明顯,逐漸有些氣餒,加之大法工作忙,又放棄了。現在想來,這也是干擾的一種形式。 現在又看到此類文章,深為同修的毅力而感動,欽佩人家在短短的一個月內就背完了三分之二的”轉法輪”,相比之下,自己背書速度快多了,可兩三個月過去了,卻還是那麼40頁,也許還忘了呢,差距何其大呀。同修能有這樣的成效,是和克服干擾,合理安排好時間,靜心學法等綜合因素有關的。而自己卻只看到別人的最後效果,並沒有去瞭解別人在這其中修煉的過程。 從另一方面來說,也暴露了自己一個觀念上的錯誤,那就是對修煉狀態的誤解,認為只要精進,就該辦事處處順利,沒有任何身體上的消業狀態,別人對自己也是笑臉相迎的,否則就是不對,就是狀態不好,從而喪失信心。這實際是走入了修煉的誤區,沒有消業及與人的磨擦,業力怎麼轉化,心性怎麼得以提高?其實出現什麼事,都是為了暴露哪顆執著心,告訴你該去掉它了,所以需要正念對待。 回想背”轉法輪”那段時間,自己學法、煉功、講真相都做得很好,只是有時發正念狀態不佳,而正是這點不足,卻讓自己認真審視當時的修煉狀況,從而找到了一顆執著心,溶入集體之中,踏踏實實的做好手頭的大法工作,而發正念的狀態也得以改善。相比之下,停止背法後的這段時間,並未好好學法,直接講真相的工作也擱置了,甚至身體也一直在消業狀態。這樣看來,那段時間背法確實產生了效果,如果當時堅持下來,未必不會出現同修所說得那種”奇效”。所以不能遇到一點干擾就打退堂鼓,而應該樣堅持下去。記得一篇文章中,同修說他背法的經歷也是幾經周折,最後恰恰是在大法工作最為繁忙時堅持下來的。 記得當學生時常常為了考試而背書,對待常人知識尚且如此,對這麼大這麼珍貴的一個宇宙大法,更應該下大功夫用心去學、用心去記了。只有腦中多裝入大法,纔會去掉更多不好的東西,儘快提高上來。 師父在”溶於法中”這篇經文中說:”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什麼就是什麼。” “作為學員,腦子裝進去的都是大法,那麼此人一定是真正的修煉者。所以在學法的問題上要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多看書,多讀書,是真正提高的關鍵。再說清楚點,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大法的無邊內涵加上輔助手段煉功,就會使你們圓滿。” 選在做出決定的時候,而不是等產生效果時再寫此文,就是為了督促自己從一開始就踏踏實實的靜心學法,而不是只追求結果,用法來指導自己的日常實修,從一絲一念上淨化自己,做一個真正的修煉者,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堅定的排除一切干擾,讓我也來背法吧!(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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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自我障礙,堂堂正正講真相 – 聊天室裡的修煉故事

悉尼弟子 【光明網 4月27日】 隨著正法進程的飛速推進,大法弟子們都在采取各種形式來講清真相。我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利用網上聊天的方式給大陸同胞講真相。我發現這個虛擬的世界裡卻演繹著真實的故事,在講真相的同時也給自己提供了修煉的另一場所,其中暴露出許多執著,也破除了一些自我設置的障礙。下面用聊天室裡發生的一些例子,向同修彙報一下在講真相時修煉自己、突破障礙的經過。 1. 充分利用網絡工具及時事資源 世上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是為法而來,那些網絡工具也都是為大法而設,為我所用的。網絡服務成了講真相的場地。 起初我只上文字聊天室,認為語音聊天有些象半直接談話,自己最怕和人談話了。可有一次連著碰到幾個人都要求語聊,當知道我不聊時,都走掉的情況。我想自己該去掉怕講話這個執著了。安裝好軟件調試,發現聲音很清晰,象打電話一樣,我就接受了這種方式。第一次使用時,一位網友耐心地教我了大半天。我告訴他真相後,他客氣地說謝謝。此後一段時間我主要使用語音的方式講真相,為快速講真相提供了便利條件,當對方需要真相資料時,再結合使用信箱及文字室的功能。那時綜合使用這些工具真是得心應手。 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中,也克服了不愛談常人新聞的執著。充分利用了當時的熱門話題來吸引大眾的興趣,下崗工人罷工、薩斯病、禽流感的傳播等,當然也會告訴他們比如長春真相電視插播,江澤民賣國的消息,香港反23條遊行等新聞。有些還注意使用和他們最有切身利益的話題來交談,對不同的群體,諸如學生、家庭婦女、中年人、知識分子、下崗工人、政府官員、警察等等各用不同的側重點來切入,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2.不斷調整方法 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是在不斷調整著方式方法,同時修煉自己的過程。起初是采取公共大廳貼屏的方式,看到真相的人比較多,可受到辱罵的次數也比較多,甚至被網管踢出聊天室。隨著經驗的積纍,我後來多采用先在大廳貼一些真相資料以吸引人的注意,一有人搭話,就立刻轉入與個人的談話,可如果一開始就講真相,對方不是不聽就是加以謾罵,所以采取了先聊一會他們喜歡的話題,再進入主題的方法,他們往往容易接受。 可是在這個過程中,我卻走了一段彎路。由於一些人受江氏集團的欺騙宣傳,對大法有很深的誤解,所以一聽到談法輪功話題就反感,甚至辱罵。所以我就想如果能先聊些他們喜歡的話題,大家成為朋友後,有了信任感再談大法,他們不是更容易接受嗎?如果在聊常人話題時,能讓對方佩服,那麼談大法時,他們不是會自然地信服嗎?由於這種觀點,我在聊天時,就使出渾身解數與他們大談一些常人話題,什麼文學藝術、歷史、哲學、宗教等等山南海北地大侃一氣,還得意自己知識淵博,甚至把僅有的一點點周易知識也拿出來賣弄,陶醉於幾個人坐在小板凳上聽自己講課的感覺。那時打字也不快,這樣做的結果把自己累得夠嗆不說,往往聊了半天,剛想提起正題,對方卻說:”謝謝和你聊天,我該走了。”浪費了不少時間,可自己卻認為這是”先期投資”,長期滯留在同一聊天室,認為和他們熟悉以後,等講真相時明白過來的將是一大批人。 這樣做的結果是浪費了寶貴的講真相時間,還產生了自我的執著。後來通過師父的慈悲點化,我調整了方式,把常人話題只是作為一個後備,比如有人一聽法輪功,不想聊,我就說那聊你的話題吧,往往沒聊幾句,對方首先談到了法輪功。在聊那些常人話題時,也是以虛心的態度,而不是以前那種想壓制別人的作法來顯示自己。當別人佩服自己的觀點與學識時,就告訴他們這是因為我學了法輪功,從而講真相時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3.以輕鬆的方式講真相 我在現實生活中是個非常嚴肅的人,別人也認為自己呆板、不隨和,可如果這一套也拿到聊天室裡,將會失去很多機會,別人認為你不近人情,根本就不會深入聊下去的。通過在聊天室裡一段時間,自己逐漸培養了一些幽默感,可以營造一些輕鬆的氣氛,使自己想談的話題能更順利進行下去。我們的目的是講清真相,如果能講清真相,不妨在方式上輕鬆一些。 有一次,我剛上聊天室,一個女士叫”向左走,向右走”來找我,上來就開一個很奇怪的玩笑。我剛”啊?”了一聲,她趕緊說”我知道會嚇壞你的,對不起,我走了。”我說:”你是把我嚇了一跳,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聊聊。”自我介紹了幾句後,她就走了。一會又來找我,問我她不在時我都在做什麼,我說:”我在聽人談法輪功。” 她大叫:”你竟敢聊這個。”我說:”你不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 然後我就講起了自焚真相。她聽完後說:”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法輪功是冤枉的,以前我最恨那些自焚的人了。”我說:”你現在知道事實真相了吧,多少人被江災民的宣傳所欺騙啊。”我又告訴她法輪功在海外弘傳的情況,還把一些善有善報的小故事貼給了她。她說法輪功這麼好,回去後會告訴單位同事的。她很感興趣地問了許多問題,還說有機會她也要學。她因為有事不得不離開時,讓我以後到聊天室來找她。雖然以後我再也沒見過她,可她已經明白了真相,改變了原來對法輪功的態度。我為沒有因為自己的性格特點,而失去一個講清真相的機會而感到欣慰。 3.可愛的年輕人 …

突破自我障礙,堂堂正正講真相 – 聊天室裡的修煉故事 全文

講清真相的體會

【光明網 4月23日】 我想與同修們談談自己參與了3月和4月前後兩次跟政府職能部鬥人員所謂非正式交談前後的體會。 我剛剛從日內瓦回來,就被告知去堪培拉同政府職能部斗官員進行交談,是關於堪培拉大使館前平請願問題。我看完了電子郵件上同修們對大使館前我們和平請願等問題的廣泛交流,又在電話裡同部分同修進行了法上交流後,就決定參與了。 同修S、L和我在去會面前進行了交流,在悟法上有的達成共識,但有的還未能達到共識。我想這在正實法的各項工作中悟法不同是自然的,只要自己知道是去講清真相,救度眾生,自己的修煉狀態自然會體現在講真相中,互相圓容,那一定會做得好的。在會面前的二分鍾有D同修來加入,由於他事前沒有參加碰頭交流,引起S同修的不理解以及與L同修之間的情緒波動,但雙方很快平靜下來。大家都知道此時最重要的是正念。我想起師尊傳法時,舊勢力也安排干擾,但師尊清理完畢,繼續傳他的法 (師尊濟南講法) 。我想:別讓這個空間的表現形式來干擾我們,什麼都動不了我的心,既然D同修來了,我們要相信他會講好真相的。 在交談時,一開始,我一邊靜靜聽著同修們說,一邊用正念清除職能部鬥人員三人另外空間場的不好物質因素,清除邪惡黑手的干擾。同時製造機會給S同修講她一直想講而未有機會講的真相。而當L同修把握不夠準時,只是用了人這面的思維:”怎麼會這樣?!” 在抱怨,忘記了時時刻刻保持強大的正念,更沒有及時清除另外空間邪惡因素對同修的干擾。由於正的念沒出來,神哪一面的狀態被抑制了。在表面這層的假象也造成沒時間或機會去講應該講的真相。反而在偏離講真相這個主題的場中,無奈的被帶動著。師尊說, “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我真的還未能做到。並且沒有馬上找自己,一個埸裡一定有自己的因素在裡面,自己起到了正的因素的作用了嗎?我悟到大法弟子是有高層次的法理要求著、制約著的,一思一念都必須達到法的標準,尤其在正法最後,法要求弟子以神的狀態證實法。這次我真的沒有做好證實法。 在交談的最後我不得不爭取說:”我可以講幾句嗎?對方三位很客氣的重新坐下來聽我講:我們法輪功學員想盡一切辦法都是為了儘早結束這場迫害,你們知道 … 對讓人們瞭解真相作用非常大。中共江氏政權操控大陸整個媒體機器,不讓民眾知道真正發生了什麼,誹謗法輪功,毒害大陸民眾。大陸游客來到大使館,有的雖然不收真相資料,但當他們看到真相圖片,他們會震驚… …會照相、會錄像。如果他們明白真正發生什麼後,他們回去不參與迫害,善良的人都一起這樣,這埸迫害還能繼續下去嗎?這埸迫害不是會儘早停止嗎?另外,如果民主國家對法輪功行為不當,會被中共媒體利用來宣傳,造成加重這埸迫害。” 對方三位在靜靜聽著,最後三位都樂意收下新版的真相光碟和UN真相文件,其中一位比較強硬的外交部官員也樂意收下英文版。 由於上次做得不夠好,很快又有一個偶然的講真相的機會來到面前。這是事後纔悟到的。在4月這埸同警察的交談前的三個多小時我纔知道,本來同修們隔晚交流後認為時間太倉促,最好推在兩星期後收集大家意見再約見,但最後堪培拉同修L決定去。他認為見職能部斗官員講真相不容易,不要錯過這個機會。 當知道兩地同修未達成共識,我馬上自己悟到:1). 現在是聯合國人權會的表決前夕,在另外空間正邪相搏激烈。在人這層表現為邪惡加大迫害,但正法弟子必須否定舊勢力安排,抓緊機會同職能部鬥人員揭露邪惡,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另外空間一定有正的因素起作用的。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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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 背法後的變化

大陸大法弟子(2003年5月15日) 【光明網 4月23日】 從四月初開始背《轉法輪》到現在已經有1個多月了。原因是因為自己看書思想總是走神,抄書也是如此,萬般無奈,纔痛下決心:背書。 最初背的時候覺得真難,思想中不時返出一些不好的念頭:這麼厚的書,什麼時候纔能背會呀,乾脆放棄算了;正法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了,萬一結束時自己還沒背會可怎麼辦?……等等。我意識到這是一種干擾,前者是懶惰、畏難的心,總希望有捷徑,可以使自己在短時間,甚至最好是一覺醒來就背會了《轉法輪》;後者是對時間的嚴重執著–我本來以為自己對時間沒有執著了,可這一下又暴露無疑。不過堅持下去,纔剛背十幾頁,就發現自己以前的想法全都不翼而飛了,我不再去考慮能不能在結束之前背完,也不再去想背完全書得用多久,我只是背書,每天有時間都去背,背多背少都無所謂。這麼偉大的一部法,哪怕我背會其中的一句話,那背會這句話的部分都會被法同化。 我背的很慢,平均四、五十分鍾纔能背完一頁,有時還會超過一個小時,但這有什麼關係?只要盡心盡力就行了。剛開始沒有發現自己有太多變化,但後來發生的幾件事情卻使我感到原來自己不知不覺中竟有很大的提高。 一次去外面小吃店吃飯,看到年輕的店主夫婦帶著一個兩三歲的孩子,生活得真難,便想給他們講真相。以前每次面對面講真相,我都心裡不穩,總擔心別人不理解,怕人家說自己,雖然也努力排除這種干擾,可總是突破不了。而那天,當我對他們講真相,並告訴他們:”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時候,心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我第一次感到周圍籠罩在一片祥和的場中,而且我發自內心的相信師父就在我的身邊,我眼睛有點潮濕。而這過程中女主人兩次掉了眼淚,並不停的對我說:”謝謝你!太謝謝你了!今天能夠碰到你,我真是太幸運了。”當時她的孩子就在我旁邊,我又對孩子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年輕的母親聽了我的話,馬上拉著孩子:”快,快跟阿姨說呀。”那焦急的神情,仿佛生怕孩子不聽我的話似的。後來我離開的時候,她問我能不能讓她看看大法的書。第二天我便送書給她。她幾天就看完了《轉法輪》,並學會了五套功法,後來她不止一次的對我說:”這個法太好了,我得學下去!不管多難我都得學下去!”現在她每天都學法、煉功。而那時,我剛剛背完第一講。 還有一件是關於個人資料點的事。三月份我的刻光盤小資料點成立了,我刻出了第一批小光盤併發了出去,一切都很順利。就在我發完光盤回來一個小時後,一個很強的念頭忽然跳了出來:萬一我刻的光盤放不出來怎麼辦?記得明慧文章中同修講過:最好把刻出的光盤逐一用VCD機試一下,以保證能夠正常播出。可我沒有VCD機,刻出第一張盤時,曾讓同事幫忙試過,沒問題。但那時存在影音不同步的問題,後來我用GOLDWAVE處理過之後,就沒再試過,這也不知道能不能播出?當時這個念頭是如此強烈,強烈到令我心神不安。我知道這是干擾,反復告訴自己:沒事,絕對不會有事的,可覺得自己的正念是如此無力。我發正念卻不能沖破它。後來勉強斷續又製作了兩、三回,也總是在這個問題上不穩。在背法過程中,這種思想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在我剛背五、六十頁的時候,我再次製作光盤,已經感到自己對刻出的光盤深信不疑。我雖然沒有VCD機檢驗,可這些光盤製作的全過程都貫穿著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所用的硬件是自己勞動所得,資料的下載、光盤的製作也一直在正念中進行,發放資料時更是正念貫穿始終,整個過程都是堂堂正正的,所以沒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這些光盤的播放,我不允許,大法不允許,師父更不允許!而且我比以往都更加堅信:每一個光盤都會有一個美好的歸宿,都會在救度眾生中發揮他最大的威力!我更加體會到師父在《排除干擾》中所講的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同時我發現在這個過程中,自己許多方面都有了很大提高。我不再象以前那樣沒有耐心、遇事愛急了,忍耐力有了很大增強。前面很長一段時間,總是心浮氣躁的,總覺得自己每天有做不完的事,忙忙碌碌,煉功也坐不住,腿一疼,就蹦下來了,從法理上知道應該忍,就是做不到。而且一遇到問題就想火,有一段時間還被名、利、情大大幹擾。嘴裡、心裡都告訴自己要有正念、要修自己,就是達不到。現在可不一樣了,明顯覺得自己能穩住心了,煉功多痛都又能忍得住了,心性上也能守得住了。有時意識到自己這些變化,不禁後悔以前為什麼不背書,如果能早點背會很多事情就不會做壞了,而且還會使更多的生命得救。不過亡羊補牢,還不算晚,畢竟現在已經開始背了。 雖然背的很慢,一般每天只能背四、五頁,可經過不斷的積纍,現在已經背了近200頁了。我覺得這麼一部偉大的法,如果背不會,真是太對不起師父,對不起法,對不起自己得這個法了。同時最近更深刻體會到法學好了,講真相就會更容易,發正念效果也會更好,真的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一點體悟,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如果有不足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25/36128.html)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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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偽善”

文/歐洲大法弟子 【光明網4月17日】在學法中,漸漸明白了舊宇宙生命的基點是為私的,而我們要從舊宇宙的理中脫出來進入新的宇宙,就要從根本上徹底的放棄在生命中已經紮根很深的執著的自我。我悟到師父講的法在層層破迷,也在層層的破我們生命深處舊宇宙偏離了的理。 師父講的法理越來越明了,而大的法理在自己腦中紮根得也愈來愈深了。在日常的修煉中自己表面的行為上好像也越來越能按法的要求去做,但總覺得似乎總還差那麼一點,讓自己和‘真修’擦肩而過。而最近發生的一件事,終於讓我發現了這“一點”。 最近一次報紙寫作的任務因為自己電腦壞了而被耽擱了,雖然通知了編輯的同修,但是自己也知道通知晚了。同修於是寫了一封簡短的電子郵件提醒我以後要重視起大家的配合。看了郵件後心裏一緊,這是在說我啊。馬上意識到要向內找,因為師父多次講了凡事都要找找自己的原因。可是越找越發現有很多客觀原因的,這個原因那個原因,於是覺得很有必要和同修解釋。可是解釋的話又顯出自己有執著啊,於是又找到師父講過的關於弟子間合作要多溝通的法,認定自己如果是不帶執著的和同修解釋是符合法理的,於是給同修回了一封大概解釋原委的郵件。而這封短短的郵件又經多次修改,每改一次都認為自己在按法理不斷調整自己心性的位置。而語言上由一開始的生硬步步調整,到文章落定時,認為已經可以體現自己的寬容,所承認的自己的疏忽足以體現法中所指的凡事向內找,也足以表現自己在處理這件事上的所應具有的善。一句話說白了吧,雖然你這樣說,可我還是善意的解釋,而且在找自己的不足,這樣做完全符合法的要求了。最後滿意的將郵件發出。 果然,同修收到郵件後馬上給我回復,並指出上一次所發郵件自己語氣上生硬了一些。讀著這封回信的時候心裏不禁覺得自己這次做的不錯,掠過一絲隱隱的快意。然而,這一絲快意卻讓我清醒而感到恐慌了。 同修這一頗具歉意的回信讓自己感到高興而滿意了,那麼自己寫這封郵件的目的歸根結底是為了什麼,是出於什麼心哪?!越往心裏隱藏的最深處挖去,就越發覺自己埋藏的那顆可怕的心。寫這信的目的是不是想讓同修看到她語氣上的不善哪?是不是想讓別人看到自己修出的‘善’呢?這不正是維護自己嗎?而維護的自己歸根結底難道不是為了一個“私”嗎?而這“私”不正是舊宇宙生命走向壞滅的根本嗎?自己維護這一根本不正是抓住舊宇宙的變異特性不放嗎?那麼自己和那些死死維護舊宇宙變異理的舊勢力神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於是想起了師父講的關於舊勢力神的法,因為是神嘛,表現上是善的,可真正目的卻是為私的,而表現上的善卻更能自欺欺人。雖然表現上看不出來,心裏差的那麼一點,卻是本質的不同。自己在這件事上的用心和舊勢力的做法簡直是如出一轍,這個走向還不可怕嗎?這時腦中突然跳出了一個詞──“偽善”,原來“偽善”還具有這一層含義啊!之所以被鑽空子,還不是因為自己當時的思想符合了它們的“偽善”的理嗎? 當我悟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又找出了同修最早那封提醒我的郵件,這一次,我絲毫看不出同修在說我(自我),她所講的語氣道理在情在理;句裏行間,我真的看到了她向著大法工作的心;這次我為自己體會到的“真善”落淚了。 (註:文中用的不是師父原話)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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