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生命的重生

文/王亦群(美國波士頓) 【光明網4月16日】 【引子】相傳神鳥鳳凰在重生的時候,飛入熊熊大火中燃燒,三天後一隻嶄新的鳳凰從灰燼中飛出,神說這是一個生命的復活,這是一次輝煌的重生。 ****** 第一次聽到《普度》這首曲子是在一次小組學法後,當開始的那段洞蕭獨奏緩緩地從錄音機裏流淌出來,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我彷彿聽到一個聲音在向我們傾訴:太漫長了,太久遠了,在外流浪太久了,回家了……。 剛開始修煉的兩年多,我一方面很想修,另一方面又不知怎麼修,修得很辛苦。總覺得執著怎麼修也去不掉,讀《轉法輪》也很少看到更高層次的法理,那時最怕的就是同修又說我有執著。 直到迫害開始,一天下班後,我坐在實驗室,腦子裏在翻來覆去的想著要不要去參加一個外地的學術會議。一會兒想應該去,這對做好工作有幫助;一會兒又想,可是萬一週末有重要的正法活動落下了怎麼辦,還是別去了。就在這沒完沒了的時候,我猛然發現原來自己的修煉一直處在這樣一種患得患失的狀態中,做什麼事情的出發點總是我能得到什麼,我可不要失去什麼。在參加各種講清真相的活動中,潛在的還是有一種有好事別被落下的想法。這時我想到了師父,不經意之中,兩年多來的修煉過程慢慢的浮現在眼前,想著想著,我不禁失聲痛哭:難道不是嗎?在幾年的修煉中,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所得到的都是最美好的一切--心靈的昇華,而我所失去的都是最骯髒最醜陋的東西--我的執著和業力,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我不是已經找到了心的歸宿了嗎?那一刻我感到一個厚厚的殼兒忽然就化掉了,我的心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師父的洪大慈悲。後來我才完全明白原來是生命中一個很根本的執著被師父的慈悲給融化了。 師父在《走向圓滿》一文中說“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煉中漸漸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從而達到修煉人的標準。那麼什麼是根本的執著哪?人在世間養成了許多觀念,以至被觀念帶動著,追求著嚮往的東西。然而人來在世上是由因緣決定著人生的路與人生中的得失,怎麼能由著人的觀念決定人生的每一過程呢?所以那些所謂美好的嚮往與願望也就成了永遠也得不到的痛苦執著的追求。” 很小的時候,由於父母工作忙,我被寄放在長托幼兒園裏,常常是幾個星期,一兩個月見不到親人,處於一個缺乏疼愛和關懷的環境,從小我心靈的深處一直帶著一種不安全感和危機感。只不過隨著歲月的流逝,漸漸的這一切被生活的閱歷掩蓋而又掩蓋,自己都不能自知了。可是這種不安全感和危機感真的是一種觀念,左右著我生活中的方方面面、生命中的每一過程。從小到大,無論是上學,還是工作,出國,結婚,以至修煉,我都在追求我認為好的東西,因為這樣最安全。在人世的爭爭鬥鬥中,在為私的自我保護中,我的腦袋瓜被自己訓練得計算得失盈虧快得不行,我決不會把自己放在任何一個我認為不安全的境地。後來聽到師父在講法中提到一個詞“賊尖溜滑”,真是那樣啊! 帶著這樣的根本執著,我也是不自覺地在法中找自己認為好的,這就阻礙了我無保留地溶於法中,並真正形成對師父和大法的堅定正信。這也就是為什麼最初的兩年學法時很少看到更高的法理的原因,是因為純真的本性被後天觀念給迷住了,無法真心擁抱大法。從那以後,我知道當我們在法中看不到更深內涵時,不要向師父求,我們真的要問問自己,是不是心性沒有提高,不提高心性和境界,書中的佛道神就不會給我們點出更高的內涵。 那天下班後,在實驗室裏短短的一兩個小時,卻使我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這個變化明顯到同修們都說我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再捧起書來的時候,只覺得字字句句都是師父的慈悲。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從微觀向宏觀,由內向外的被快樂所充滿著。幸福和喜悅像噴泉一樣緩緩的從心底向外流淌,永不再停歇。記得佛教故事中有一個釋迦佛的弟子,修佛之前是某國的王子,有一天晚上他在御花園裏獨自唱起了歌。衛兵問他發生了什麼,他說:“以前我貴為一國的王子,我擁有王位,財富和美女,我擁有一切,可是我心裏很害怕,我怕別人奪了我的王位,搶了我的財富,佔了我的美女。現在我修佛了,我心中有了真理,我什麼也不怕了,我就快樂地唱起了歌。”我深深的體會到了這種即使身處重重黑暗,心中仍然一片光明的感受,修大法的人真的是最幸福的人! 從那時起,我知道只要有師父有大法,不管前面的路如何,我都能跨過去。我也知道生命的真正意義就在於用“真、善、忍”更新自己的生命。 修煉對我來講不再是一句空話,而是在生活中的每一個角落的具體體現。師父在《轉法輪》第一講中就提到“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我理解只要我們還在修煉過程中,就要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不斷的離“真、善、忍”越來越近。雖然正法修煉與和平時期的修煉不同,我所理解的不同在於我們肩負更大的使命,要講清真相,救度眾生,而不僅僅是個人的圓滿歸位。可是對於提高心性、去執著,在正法修煉中一樣是不能含糊的。 做電視工作的時候,曾經與一個同修有很大的矛盾。矛盾的焦點在於我們對當地電視工作的方向認識不同。我認為電視台總部剛成立,各地區的重點應該是多提供節目,維持電視台運行。同修的角度則是應該利用電視工作的特點,多與社區聯繫,在社區中打開局面。其實現在看事情挺簡單的,可是當時自己還真是執著得不行,甚至覺得同修的做法是一種干擾,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在法上的,我是為了電視台著想啊。過了很長時間,我忙於做其他的工作了,漸漸的看到同修們做社區做得有聲有色,講真象講得很好,才感到其實同修的認識也是對的。一次在讀《轉法輪》第二講“關於天目的問題”時讀到這一段“修煉到哪一個層次中的人,他只能看到哪一層次中的景象,超出這個層次的真象他就看不見,也不相信,所以他認為自己這一層次中看到的東西才是對的。”發覺這是講我的問題,其實我和那位同修的認識都是對的,我們看到的是同一事物的不同方面。如果真是為了把電視台辦好,就應該把兩方面都做好。可是當時我為什麼那麼執著呢?其實這就是修煉的內涵,說來說去,還是一個“私”字,我把我的想法,我的安排,我的整套電視小組的工作方向看得太重。這些都是在做正法很神聖的事時,應該修去的不純之處。我發現很多時候我們會拿正法做藉口,掩蓋著自己的執著遲遲不去,也導致同修之間的不協調。這件事讓我看到了同修之間互相圓容的重要性,一個人的認識再好,也只能代表一個天體,表現出的智慧是單一的。如果每個人都能發揮自己在法中悟到的,那樣的智慧才是多層面的,而那將是整個宇宙圓容,我理解這才是師父要的。 師父給我們講過“成住壞修補”的法理,我理解師父已經給了我們圓容不敗的機制,關鍵是要能夠對照宇宙特性找到自己與之擰勁兒的地方,去除它。很多時候,如果我的修煉狀態很好,就能達到無條件地向內修的狀態,有時甚至會形成一種向內修的機制。出現問題時不去看對方如何,就看自己和“真、善、忍”的差距在哪裏,自己的問題是什麼,去改正它。有時候心裏一有對什麼人或事感覺不舒服時,就想自己是什麼問題,念一到,就看到了自己的問題,隨即不舒服的感受就沒了,境界就又感到提高了,就那麼快。在這種機制中,常常會發現自身的變化是日新月異的。 正法修煉中,不只是做正法的事時才需要提高心性,在常人社會中的方方面面都有修煉的內涵。有好多次,我發現在某一階段需要我提高心性的時候,也會利用我在常人工作中的類似問題給我點化。有一次,有一段時間我常常埋怨其他正法項目的同修不配合,形成不了一個整體。那時我在常人的工作中也剛好與一個部門合作非常密切。每當實驗不順利的時候,他們總是埋怨我們提供的樣本不好,我們則反過來說是他們的系統有問題,把我們的好樣本給弄壞了。這樣反復了好多次,我才明白大家是一個整體,需要互相理解,互相配合,有時也需要互相補充,這也正是我修煉中的問題。還有一階段,我一心想做正法中的大事,越大越好,世界級的才好。正巧在實驗室我也正在承擔一個很大的項目,一切都進展很順利,到了最後階段,正準備有成就感的時候,老闆忽然給了一個很正當的理由,就讓我把它轉給別人做了。我一想,是啊,什麼都不能執著。 師父在《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說 “不管怎麼樣辛苦,大家的目地是明確的:我們就是能在艱苦的環境中救度眾生,把自己修煉出來;在這個修煉過程中不斷的使自己錘煉得越來越純清,越來越能夠達到更高的標準要求;”我想很多同修都有體會,我們的心是越修越透明,也越修越靜。同時大法也給我們開啟了更大的智慧,賦予我們非凡的能力。很多同修都有很多關於大法創造的神奇故事,我在這裏也分享兩個。 第一個就是給西人學員當翻譯的故事。九六年我來美國後是直接去工作的,在美國沒有讀過書,也沒有與美國人在一起生活的經驗。修煉後又很少看電視,電影,報紙,所以英文的長進非常有限,只有那麼一點在國內打的基礎,每天在實驗室所用的只是簡單的專業英語。如果不修煉,我自己都不敢想像我會有可能幫西人學員當翻譯,有幾次還現場同聲翻譯師父的講法。最開始的時候,2000年師父在大湖區講法後,我們這裏去的同修帶回了一盤錄音帶,要放給同修們聽。當時找不到英文好的,以前做過同聲翻譯的同修,而且我們這裏的西人學員又多。看著西人學員渴望聽法的臉,我也沒想自己行不行,就動了一念,我來試一試。在正式放錄音的前一天,自己跟著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同聲翻譯了三遍。第二天就開始幫助西人同修翻譯,很長的一個講法就那麼就順下來了,只覺得師父給了很大的加持。過後我問大家聽得懂嗎,西人學員說挺好的,很明白。我當時的感受就是,只要心在法上,師父什麼都能為我們做。從那以後如有需要,我就會做一下翻譯。不過我這個翻譯有一個有趣的特點,中文翻英文合適,但英文翻中文就有些吃力。中文翻英文,已經把我所掌握的英文程度發揮到了極限,在國內學的“課本英語”在美國生活不適用,但給同修做翻譯倒是挺合適的,因為與法相關的語言最好是相對正式一點的,而非“市井語言”。另外我當初考托福,GRE時背了好多比較正規的單詞,翻譯時也派上了用場。可是一旦英文翻中文,由於沒有太多與美國人生活的經歷,很多俚語,慣用法和帶有特定背景的詞,就常常翻不好,也許與我當初的那一念有關吧,因為我就想怎麼能讓西人學員聽懂師父的講法。這常常讓我想到師父講過的那個不識字的老太太認字的故事,那些字只有讀大法書的時候認識,看其它報紙、雜誌就不認識。另外我這個翻譯的效果還與當時的心性狀態有關係,心態純,特別是看到西人學員需要翻譯,動一念要幫忙時,效果就好。可是有時翻譯別人的交流不耐煩,嫌別人囉嗦,不同意別人的觀點時,就開始結結巴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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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談“的”與“地”用法的變遷

劉新宇 【光明網4月12日】師尊新經文《修改》發表後,第一次看,我心中還有些不太適應,畢竟,現代漢語中“的”與“地”的用法已經深入腦海了。不過,師尊說了就得照著做,在修改過程中真的感覺到法的偉大和玄妙。 現代漢語中規定“的”放在名詞前,“地”放在動詞前,而這種“的”與“地”的用法是現代人給定的。現代漢語中“的、地”作助詞用是新文化運動後才大量出現的,其意義與其本意完全大相徑庭。“的”在古漢語中有箭靶之意,如成語“有的放矢”;而“地”的本意指土地。古文中多用其實詞意義,而絕無助詞用法出現。到了明清時期,日常用語開始從文言文過渡到白話文。“的”開始作助詞用,漸漸代替了文言文中的“之”,我記得很生動的一句話便是《三國演義》裡張飛對呂布說的那句“我奪你馬便惱,你奪我哥哥的徐州便不說了!”。 到了民國時期胡適等倡導白話文學,要廢除文言文,由於書面用語一下子全面變成白話文,很多字、詞都沒有規範化。從魯迅和其他人的一些文章裡可以看出,那時人們常常把“的”寫成“底”字,而當時的“底”字可放在名詞前又可放在動詞前。到了新文化運動的後期,才規定“的”放在名詞前,“地”放在動詞前。而為什麼名詞前和動詞前他們要區分得如此詳細呢?關鍵還是受西方文化的影響。西方語法中對名詞、動詞、形容詞、副詞區分得極其詳細。把“地”放在動詞前其實是歪曲了漢字古老內涵,新文化運動的主將們為了把漢語西化才作出如此的規定。甚至於他們還想用拼音來徹底廢除漢字。 這些新文化運動的主將雖說人們把他們奉為國學大師,但他們並不真正愛惜漢語,而只是要套用西方語法來“規範”漢語。他們也並不真正理解古文化內涵,如人要達到某個目標,他們就規定要寫成“目的”,有人說“的”在古漢語中有箭靶之意,寫成“目的”好像也對呀。其實不然,“地”的本意為土地,又可以引申為“境地”之意,而要達到目標,達到某個境地就需要人們一步一步踏踏實實的做到,達到才行,“千里之行始於足下”。所以人要做什麼,達到一個什麼目標,特別是通過修煉達到一個“境地”、境界、層次,就必須踏踏實實一步一個腳印才行,所以“目的”其實應該寫成“目地”才更符合古文化內涵。 我個人悟到新經文《修改》的發表,是對古文化內涵的恢復,是對變異文化的歸正,是要我們為未來人的文化奠定一個正確的基礎。個人理解,不免有片面之處,敬請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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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修像鏡子 照見了我的執著

文/山東大法弟子 【光明網4月12日】以前看到同修的不足特別是與同修發生矛盾時(容易看到同修的缺點),我發現同修的不足常常也正是我的不足。後來發現同修的狀態特別是與自己有共同話題的同修的狀態會影射出我的狀態和執著。 比如說,一位同修問起我的家人,得知我家人(大法弟子)不發工資了,同修非常同情甚至有點患難與共的那種高興,好像一下子拉近了距離,表情、語氣異常親熱。 我心裏好難過呀。在同修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想自己不是一樣嗎?當看到明慧網上與自己相同經歷的大法弟子的遭遇和體會就很同情,常常感動得流淚,看到其他弟子的遭遇就沒有同等心,想來自己所謂的那顆同情心並不純,甚至有點醜陋了。表面上是為同修的付出而感動,實際上是認為自己為大法付出而感動;表面上是對同修的遭遇‘格外’同情,實際上是對自己遭遇的迫害‘格外’不平,認為自己是為大法‘額外’付出,對其他弟子比自己少付出而不平衡……這種難友式的同病相憐包含著多少人心啊。 我總是把那些和自己一樣思想簡單的同修看成相見如故的知己,與其他同修就似乎沒有共同語言。想想看,也許共同語言是因為有共同執著,他們的一些狀態和做法也影射著我的執著和性格上的弊端。 不但是難友式同修和知己式同修,就是在有共同點的同修的身上也會反觀到我的狀態和執著。一次同修說某大法弟子把自己比做一杯水,只安心做好杯子裏的工作,不管其他事,還說這位大法弟子和我相似。確實,我也認為默默無聞安心幹好自己負責的工作是最好的,只是如能更好的形成一個整體會更好地證實法。我驚訝地發現:沒有與其他大法弟子形成一個整體這也正是我的問題! 當看到難友式同修、知己式同修、有共同點的同修的狀態和執著時,當看到同修的文章有同感時,我就反過來看看自己,是不是自己有相同的狀態和執著,我發現同修就像鏡子,照見了我的執著。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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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晚(4月9日)集體學法心得體會交流簡摘

【光明網 4月12日】 *在大的講真象的事情上,我們應先正自己,視每件事是我們自己的事,不靠不等,整體合作,不能把自已不能直接參與的事看成是某些學員的事。在這個過程中就是修自己。我們學好法就能糾正、提高自己,法有用之不盡的智慧。我們能真正溶於法中,纔能更好地講真象。 *我們目前在進展中的一些講真象的事,我們在做的過程中受到了很大的阻力,我悟到這個狀況反映出我們自己的修煉狀態,如我們大家正念強,進展就會順利,希望大家在每晚澳大利亞10:00PM發正念時加上這一念。 *發正念是一方面,整體如何形成一個強大的場很重要。我們做真象資料及講真象時,如何真正站在對方的基點讓他們明白。具體做事是另一方面,我想我們可以發”為何起訴江魔”的真象資料,我們每個學員都可以做,我們不能等別的學員做,沒有新的資料先複印舊的,因為”為何起訴江魔的理(說法)”是不變的,就是有邪惡干擾,我們更需要做好。這是一個場的問題,如所有的學員都發動起來了,這就是一個整體的場。我們要讓更多的人知道真象,知道我們在”起訴江魔頭”。如全世界都這麼做,邪惡就不能集中干擾,我們就達到了分散邪惡的力量,邪惡在每個地區的力量就小了。 *對於 “證書”一事,我深感是我們學員這邊沒做好,堪培拉的人民是很支持我們的。在”征簽”過程中,我們都感受到了。我悟到,現在邪惡很弱,但在掙扎,我們要調和好整體力量,不要讓人的東西障礙了我們。師父說哪裡有問題就去哪裡講真象。我們更應向內找自己哪裡還有問題,需要歸正。 *我一到大使館門口,我就感覺全身心進入了一個修煉的場地,一下子就沒了人的東西,我們就是在那裡發正念,講真象,晚上學法,並無遮掩地暢談心得體悟,形成了一個很好的修煉環境。我個人體悟也很大,以前我不知修煉是什麼?也不知大法的正念、正信是什麼?因為我修煉得很晚,是師父給了我這個機會,在”靜坐”的這個過程中,牽著我的手走過了這一段,使我今天對大法產生出無比堅定的正念,深感自己的責任重大。 *有學員悟出我們要向政府講真象,先要正好自己的場。我們向地區政府講真象很好,為何沒講好上層政府,他們等著我們去講,其實澳大利亞政府被邪惡控制得很深,是我們沒講清真象,或我們的心沒有擺正? *我感悟到”證書”一事很簡單,我們不能給表面現象給迷惑。我們就是講真象不夠,不是”證書”存在與否我們如何做的問題,而是”證書”一事反映出外交部官員受毒很深,我們更應給他們講真象,他們就是等著我們去給他們講真象。講清真象是我們的目的。 *我覺得”證書”一事我們應用理智去談。修煉應重視過程,我們自己正的行為就是講真象。作為將來的神如果我們現在的行為不正是不行的。我們要”懷大志而拘小節”{“聖者”《法輪佛法》(精進要旨)}。現在我們應時時刻刻端正好我們的行為,理智地做任何事,不能用情代替慈悲。在目前新學員的正法和修煉自己是聯在一起的。羅漢的心不動不是無正念。我們修煉的場一定要正。 *我們目前有很多事要做,我們應併駕齊驅,不能忽視任何一方。 *請同修在領館門口發正念前後不要大聲說話,注意禮儀、形象和環境整潔,我們切記要處處為別人著想,在哪裡都是好人。我們一要遵守當地的法規。 *關於向國內打電話講真象,及電話營救澳洲大法弟子的親人。建議我們應看”明慧網”上的”迫害真象”,以前如講不好是自己不知真象,看了真象後你會去掉所有的怕心,就能講好。希望向自己出生、長大的家鄉的親朋好友講真象,我悟到這是意義深遠的事。 (編者注: 以上僅是從學員交流內容簡摘改寫供參考,不代表法的真正內涵, 只反映出發言學員的部分理解, 如有不符合法之處請指正,並希望大家嚴格以法為師)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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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當今媒體的一點認識

遼明(大陸) 【光明網4月9日】人的認識是如何形成,如何變化的呢?人在呱呱落地之時,並沒有對社會中各方各面的認識,在生命的進程中,在經歷中,從外界接觸到、獲得各種信息,受這些信息的影響,才形成了自己的看法、認識。這些信息大多是通過五官來攝取的,其中攝入信息量最大的,應該是通過看和聽這兩種方式。 進入現代社會,出現了媒體這種間接獲得信息的途徑,人們所能獲得信息的渠道加寬了,攝取的信息量也更大了。人們通過媒體來了解世界各地大大小小方方面面的信息,攝取信息幾乎已經在事實上形成了對媒體的依賴。在人們接收到信息的時候,會不知不覺地受所接收的信息的影響,產生或改變了認識。1999年7月以來,江XX就是看中媒體的特點,開始濫用手中的權力,動用全國媒體,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進行誣蔑、誹謗性的宣傳的。 人的時間、財力、能力是有限的,從媒體中獲得的信息,在絕大多數情況下,作為媒體的一般受眾,人無法進行實際調研來驗證其正確性,也沒有宏觀數據的知情及統計能力,就往往依賴於主流媒體所提供的信息。作為極權的獨裁國家,往往壟斷性地控制國內媒體,剝奪人民的知情權,進行符合其需要的宣傳,杜絕一切它不願意聽到的聲音,對人民進行洗腦,以這種手段來達到對人們的控制,然後,被利用著的精神控制了的人們,自動地為集權者打擊異己,維護其利益,我們看到在獨裁國家的國民中普遍的存在這種現象。在一個杜絕了其他信息獲取渠道的範圍中,這種精神控制手段往往是很有效的。 然而,為了利益需要,這樣的對媒體的利用,不是以事情的真實性為標準,而是將為了達到其私利而發布的認識與判斷灌輸給國民,灌輸給這樣的沒有宏觀信息知情力、統計判斷力的國民,而不允許有對其真實性的質疑、異議聲音出現,是對真象的不負責任、對真理的背叛、是不道德的、是低下的。嚴格的說,對媒體的這樣的控制與利用,以及剝奪公眾知情權,其實是對國民進行精神控制與利用,是一種邪惡,遺憾的是,目前還缺乏對獨裁國家這種踐踏人權的行為進行有效地制約與制裁的手段。若這種手段被利用來進行煽動仇恨和迫害,則更是罪惡,由此而導致的惡果,應當有法律來對其進行制裁。 國際上已有這類審判的先例,聯合國刑事法庭2003年12月3日在審判盧旺達的種族屠殺案時,作出了最嚴厲的判決,將兩名被告判處無期徒刑,並將第三名被告判處35年徒刑。這三人分別是RTLM電視台創辦人納希馬納、雜誌發行人恩吉茲和同一電視台前高層人員巴拉雅桂札,據法新社2003年12月3日報導,RTLM電視台曾公然煽動屠殺。 中央電視台及其它喉舌媒體犯有類似罪行,透過重重封鎖透露到海外的消息,已證實九百多名法輪功學員的非正常死亡,中央電視台及其它喉舌媒體無疑起到了助紂為虐的幫兇作用,應為其罪惡負責,對於其主要負責人,海外也可起訴之,聯合國刑事法庭是一個可能的審判地點。 人還有這樣一個弱點,就是在反覆的接收到謊言時,往往會逐漸改變認識,信以為真,這也是為什麼壟斷了媒體的集權國家,能夠控制並左右國民思想認識的另一個原因。《戰國策-魏策》中有這樣一段記載:魏國大臣龐蔥,將要陪魏國王子到趙國去作人質,臨行前對魏王說:“現在有一人來說街市上出現了老虎,大王相信嗎?”魏王道:“我不相信。”龐蔥說:“如果有第二個人說街市上出現了老虎,大王相信嗎?”魏王道:“我有些將信將疑了。”龐蔥又說:“如果有第三個人說街市上出現了老虎,大王相信嗎?”魏王道:“我當然會相信。”龐蔥接著說:“街市上不會有老虎,這是很明顯的事,可是經過三個人一說,好像真的有老虎了。現在趙國國都邯鄲離魏國國都大樑,比這裡的街市遠了許多,議論我的人又不止三個。希望大王明察才好。”魏王道:“我知道。”於是龐蔥放心陪太子而去。後來,魏王還是聽信讒言沒有再重用龐蔥。街市上當然不會有老虎。說街市上有虎,顯然是造謠、欺騙,但許多人這樣說了,也往往會信以為真的。後世人引申這故事為成語“三人成虎”。 憶古觀今,江××一伙在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不斷的在電視、報紙等各種媒體上推出各種各樣的殺人案、自殺案,並編造各種離奇的謊言,以便把殺人案栽贓到法輪功頭上。同時不給法輪功任何澄清的機會,而且封鎖各種傳媒的渠道,阻止人們了解法輪功真象。國內很多人對法輪功的了解不多,那麼人們在這種一再重複的謊言下,自然很容易積非成是,相信它的謠言了。 在對法輪功的事件中,媒體作用的負面效果被邪惡利用了。然而,媒體在所能起到的正面作用還遠未被發掘出來。 對法輪功的迫害,以及法輪功的和平請願,這蘊含著包括具有普世價值觀等許多方面的極有價值的媒體素材的一個歷程,在這一進程中,在不同地點,不同社會層面,不同角度,發生著許許多多事情,可以發掘出許許多多很有價值的媒體的素材,而當這些素材被提煉出來,出現在媒體上時:盡管是世間的媒體,可能並不是太了解法輪功,但自由國家的大部分媒體還是能夠客觀地報導出所發生的事情的,那麼從中世人將會從不同層次、不同角度看到這場迫害的邪惡與殘酷。 同時能看到的是,法輪功學員在迫害面前所表現出來的理性、和平、善良、不屈、堅忍。在世人眼中,這應該是高尚,世人能從中看出大法所帶來的美好,從而能分明地看出善惡的表現。而媒體、尤其是主流媒體的受眾是廣泛的,大面積的,這樣,就相當於大面積講清了真象,同時,也為早日結束這場迫害積累了道義與輿論的力量。 在明慧網、正見網、新生網上,我幾乎每次都能讀到如果經過發掘提煉,能成為很好的報導題材的消息。發掘提煉這些素材的主動性在法輪功學員、尤其是海外法輪功學員手中。能挖掘出的許多很具有新聞價值及社會價值的素材,很多可以被主流媒體予以充分報導的,但法輪功學員似乎並沒有足夠重視社會媒體的潛力。 在長達幾年的進程中,世間媒體起到了效果的報導雖然有,但是寥寥落落,很不夠、很不充分,許許多多很好的素材未被發掘,可以大面積講清真象的許許多多的機會被白白錯過。比如訴江案,這一事件中,法輪功學員在迫害中,沒有採用以暴抗暴的方式,而採用和平理性的法律訴訟手段,而對象又是一個仍掌握著實權的極權者,這對社會是有非常好的啟示作用的,是一個非常好、非常有意義的題材,應該在每一個自由國度的各個主流媒體都對此予以充分報導,以使邪惡得以曝光,善惡得以分明,但媒體對這一事件的報導,遠不充分,沒能充分起到這一事件應能起到的作用。 發掘出素材中有關人權價值觀與反人類的迫害的生動而深刻的事例及內在因素,不一定從大事中才能有作為,從一件小事,一個局部,一個角度進行深入挖掘,都可能成為很好的新聞報導素材。比如玫琳凱事件,玫琳凱中國分公司要求它在中國的銷售代理簽署一份聲明,在這份聲明中,簽名人保證決不煉法輪功或為法輪功進行宣傳,這看上去是一個發生在遙遠的中國的似乎並不起眼的事,但主流媒體華盛頓時報12月3日以“玫琳凱在中國”為題,對外國投資者如何把握利益與道德精神,如何全面評價一個外商企業在中國的成功,是屈服甚至直接參與中國政府對精神團體的鎮壓,還是鼓舞並幫助被政府視為敵人的受害者,給予他們更大的堅持信仰的力量進行了深入探討。並且這一事件引發了西方社會的普遍關注。 以發掘新聞素材的眼光去看一下明慧網、正見網、新生網吧,會發現好的媒體素材實在太多了!這樣做了,一定會帶動社會上的正面報導也多起來,從而為大面積深入講清真象創造機會。 (http://www.xinguangming.org)     

對當今媒體的一點認識 全文

救度眾生只有大法弟子做

文/昕銘 【光明網4月7日】現在又是聯合國人權會了。美國又提出對中國的人權狀況的譴責案。我想談一談對聯合國人權會的一點認識。 我一直以為,如果人權會能夠通過譴責案,那對邪惡是多麼強的一個抑制,而且所有支持該提案的國家都給自己擺放了一個很好的位置,對救度眾生會起到很大的作用。所以我思想的一切都是圍繞著如何讓議案通過。發正念清除邪惡干擾是為了議案通過,向各國講真象是為了議案通過,集體煉功、遊行造成媒體效應還是為了議案通過。 結果大家都知道,人權會的狀況越來越差,唯一發起對中國人權狀況譴責案的美國都被趕出了人權委員會。師父說:“不是正的因素不行,是我們有的時候做的事情容易被舊勢力鑽空子。……其實我告訴大家,這裏面體現出一個什麼東西呀?我們太依賴人了。” (1)不向內找不知道,讀了師父講法後再一想,原來自己所做所為的一切都是圍繞著如何使議案通過。而這,卻恰恰成為了舊勢力鑽空子的最大藉口! 這種強烈的“指望常人”的執著其實來源於對法的模糊認識。師父告訴我們:“決不要考慮舊勢力會給我們什麼恩惠,常人社會會幫助我們什麼。是你們在救度常人社會,是你們在救度眾生!” ⑵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只有大法弟子做,常人的支持只是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努力在人這一層的反映而已。如果說我們大法弟子在證實大法中做到的是十分,譴責案的通過不可能使救度眾生的效果達到十一分,而譴責案的沒有通過也不可能使救度眾生的效果降到九分,因為任何常人的行為都不可能超越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所付出的努力。 那麼我們應該如何對待聯合國人權會呢?其實很多同修都已經悟到:不指望常人並不代表我們就不去關注人權會了,相反,我們要好好利用這個寶貴的一年一次的機會,大面積的向各方講清真象,因為這一段時間是各國政府、民眾、人權組織以及媒體等方方面面對人權問題最關心的時期。不要考慮譴責議案的措辭有力還是無力,不要考慮中國提出的所謂不表決的動議,根本就沒有什麼對議案能否通過的希望和失望,放下對人的一切執著,就是盡最大努力抓緊時間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因為這就是我們應該關注的全部。 我感覺有時候“指望常人”的意識潛伏在我們思想的很隱蔽處,而我們往往以“這個項目的成功對正法會有很大幫助”為藉口,一味的執著不悟。在美國的訴江案問題上是否也是這樣?為什麼在美國這樣一個很反對迫害、對大法有很多支持的環境,訴江案卻碰到了如此大的阻力呢?有同修覺得來自美國行政部門的阻力是主要原因,我想起師父講的:“不是正的因素不行,是我們有的時候做的事情容易被舊勢力鑽空子。” (1)在這個問題上,個人覺得大法弟子中一些改頭換面的“指望常人”的心態是阻滯的最大原因。換句話說,如果我們的思想歸根到底總是圍繞著如何讓訴江案通過,那我們就又掉進了常人觀念的陷阱;而如果我們都放下所有執著心,純純淨淨真正的把這作為一個講清真象的好機會,把心思集中在如何更有效的、更廣泛深入細緻的講清在“訴江案”這樣的機會中應該和可以講清的所有真象,而對於訴江案本身的未來如何根本就不帶任何想法,那就不會總是差那麼一點、才是真正的“放下執著輕舟快”啊! ⑴《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⑵《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⑶《心自明》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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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是悟性差和執著自我的表現

文/大法弟子 【光明網4月6日】做為大法弟子來說,自卑和自傲都是心不正的表現,是人的觀念造成的,是正法修煉路上一種強大的執著和障礙。個人認為自卑和自傲的根本的來源是“私”,在三界內產生的原因是“情”。 這裏重點說說自卑。自卑也是在歷史的久遠年代舊勢力給大法弟子安排的人性弱點,並以此控制有此弱點的大法弟子走它們安排的路。表現在世間,因為相貌、經濟條件、文化水平、年齡、身份地位的差異都可以讓人產生自卑心理。它的典型表現就是不相信自己、懷疑自己、對自己缺乏信心。而一名修煉者由於不精進、學法不深、沒有在正法修煉的實踐中昇華;一時走了彎路做了錯事,在過分的自責中也容易產生自卑心態。也有修煉人老認為自己根基差,不是那塊料等等……。這和本人的生命特點有一定關係,但最根本、最主要的還是對師父、對大法沒有正確的認識,對自己沒有擺放好位置,沒有真正認識到師父、大法的偉大和做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自身的偉大,沒聽懂師父講的摔了跟頭不能趴在那裏不起來、要趕快爬起來往回趕的法理,也就是說,是一種悟性差的體現,應該趕快努力從法中悟上來。 因為自卑心在,所以才會被邪惡的指責所矇蔽,把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麼神聖、偉大的事混淆為“參與政冶”、“與人爭鬥”。因為自卑,所以才會在跌倒後過分的自責、甚至自暴自棄,才會老是把自己放在被舊勢力“考驗”與迫害的位置上,展現不出大法弟子應有的威嚴,神的一面被嚴重抑制。 其實精進的大法弟子不會自卑,更沒有時間去自卑,頭腦中不斷裝進的是大法,即使生命在不同層次形成的不好的因素也在正法修煉中被否定,法能歸正一切不正的因素,他們明白不管以前做得好與不好,都過去了,過多的想以後也是執著,重要的是吸取教訓,把握好現在。 另外,表現在人世間的男、女、老、少、文化高低、貧、富、貴、賤,只不過是一場戲中各自分配的角色,那更動不了一位真正修煉者的心。 而對於根基,師父是這樣對弟子講的:“修煉不要執著這些東西,與這沒有關係。你不要管根基怎麼樣,今天一個生命能走入大法中來根基就不淺了。看看世人,全世界有七十多億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有多少人?你卻是其中的一個,還講什麼根基呢?”(《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我們應當認識到,所有障礙我們走好、走正正法之路的方方面面的“現實”條件都是每一位大法弟子不能承認和應該否定的,我們只有一個共同的稱號:大法弟子。每一位大法弟子別人都無可替代;法對我們每一位都要求達到符合不同層次法的標準;我們同樣的無比幸運;我們都肩負著相同的偉大使命和責任: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在正法的最後時刻,無數眾生處於危險的邊緣,等待和期盼每一位放下自私、自我的大法弟子去慈悲救度,當我們沉湎於自怨自艾,無暇修煉和做好師父要求我們做的三件事時,那麼會有多少該你救度的生命失去生的希望,你會錯失多少走回來、站起來的機緣? 我們自卑的狀態只有舊勢力黑手和邪魔爛鬼最喜歡最高興。那是它們借以摧毀一名正法修煉者意志的把柄和藉口。 要警惕自卑的心理,在它剛剛冒出苗頭的時候,就應堅決否定和解體它,不然它會被思想業、舊勢力黑手等不斷加強和利用,當它強大到能埋沒了你的意志時,你就會像沉淪在無邊的泥潭中無力自拔了,你連自己是修煉人都想不起了的時候,師父如何來幫你?無數的護法神如何來幫你? 無論有多少“實實在在”讓你自卑的理由,那都不屬於一個偉大的正法修煉者的未來,因為大法弟子在創造未來,我們的每一天都是嶄新的,你戰勝自卑一站起來,你就創造了未來,這就是留給未來在這種情況下的參照;你擺脫了自我的束縛,那就是你的威德。未來的神和眾生會說:看啦!當時的大法弟子真了不起,在那麼困難的情況下他堅強的的重新站起來了。 師父一次又一次的在講法中把我們未來無上的榮耀點給我們了,把我們做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和無比幸運也點給我們了,師父的法是講給我們每一位弟子聽的,不要覺得自己不在其中,不要覺得自己是個“例外”。其實那是對師父、對法根本上能不能堅信的問題, 在世間,遊子無論離家多遠,多久,只要他回來了,慈父都會原諒他接納他……。更何況是創造了我們、為我們承受了一切、給予我們過去未來一切、苦度我們的師父呢!不要再辜負師父洪大的慈悲、苦心和等待了!從現在開始,在正法修煉的道路上勇敢的站起來堅強的前行,把痛悔和錯失拋在過去,把榮耀和光明帶給未來。 把自卑看著是一名修煉者應該去掉的執著去掉吧!因為自卑不屬於大法弟子。讓我們在神的路上共同精進吧!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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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講真象的過程就是一個修煉的過程

台灣大法弟子 【光明網4月5日】參與打電話講真象持續一年多來,深深體悟打電話的過程就是一個修煉的過程。 記得剛開始打電話時,最大的困難就是不知從何切入,我的第一通電話接上了一位年輕的學生,我從觀光旅游談起,再講到國內打壓法輪功,效果相當不錯。但是和對方兜了半小時才講到真象。幾次下來發現這樣也不是辦法,真象雖然說到位了,但時間上卻不經濟。眾生這麼多!可不允許我這樣慢慢去講。 於是我接著嘗試寫電話稿,並不斷地依實際狀況去修改內容。這樣一路摔摔打打闖過來,鍛練的越來越成熟、理智。對話內容也由被動化為主動。我悟到,當修煉人正念很足的時候,整個場是由修煉人主導的。 有一次打電話到某看守所,對方被蒙蔽的很深。連續打了七、八次,我帶著正念,慢慢告訴他:“請你心平氣和聽我說,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理性想想好嗎?為什麼那麼多人往你們所裡打電話?有責備嗎?有要你反對政府嗎?沒有吧!只是想為你們帶來真象。其實你們才是最深的受害者,江xx今天如果沒有犯法,海外的法庭不會接受訴狀,政治的事就留給歷史吧!但我們真正擔心的是你們這些第一線的執法人員,歷史的教訓夠多了。你一個小小看守所的公安,將來就是他的墊背。我以一個朋友的立場告訴你,多為自己想想吧!以後歷史會怎麼看你……。”他沉默了好久。才緩緩說出一句:“謝謝,我明白了。”我體悟到修煉人的善是真正超越一切的偉大力量。 一直以來,我與另一位參與打電話講真象的同修有了一段長期配合的機緣,在正法的路上彼此鼓勵。碰到過不好的關時,總能聽到對方一句:“沒問題的,你一定能過得去。一切都會很好。”我們互相提醒要在法上看問題,以避免陷入常人式的討論。因此在正法的路上,減少了好多好多的彎路。在配合與協調的過程中,也很快能找到自己的差距與不足之處。每當聽到同修分享打電話的回饋。那種永不放棄的精神,一遍又一遍的重撥號碼時的那份慈悲與堅定,經常觸動著我。 有幾次,連同修被非法關押的地方都不知道,我們就互相配合,一個人去查各單位的電話,另一個就接著去講清真象。在齊心的正念之場中,對方不但主動告知了相關的號碼,甚至有一次還問我要不要跟勞教所內的同修講幾句話。讓我體悟到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答疑中說的:“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證實法中協調一致法力會很大。”透過話筒,我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告訴同修:“這些年來你們辛苦了,海外的親友都關心你們。要記住:‘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同修在電話那頭一直說:“知道了,知道了。” 打電話起到的效果非常迅速且直接。而且就像是一種系統的、連續性的運作機制。國內同修把迫害的真實情況傳到海外,我們再由海外透過打電話、郵寄、傳真、上網路等方方面面的方式把真象帶回國內。多麼圓容的配合!有一次打到民家講完真象後,對方竟輕聲的告訴我:“我也是修煉大法的。”當時我的心情無比激動,我告訴她:“你們辛苦了,國內的情況我們都了解。海外的同修也方方面面在努力講真象……”。同修在電話那頭簡短而堅定的說:“謝謝你們!我們都很好!我們也會更努力做好……”互道祝福後掛上了電話,淚水止不住滑了下來。這就是大法弟子啊!那短短一瞬間,彼此都沒有了時間與空間的區隔,只有大法弟子在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最後我想說:“同修們!讓我們珍惜這份難得的機緣,在正法的路上以更加寬容的心互相幫助,共同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在法正人間的那一刻,我們都能無愧的說:我們都做了我們該做的。”(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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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合常人狀態講真相

文/海外大法弟子 【光明網4月4日】目前,隨著大法弟子講真相的不斷深入,常人對大法也越來越能理解,對社會的善惡也看得更清,特別是對一些所謂的社會敏感問題也敢站出來說句公道話,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了。如有些常人組織發起了一些簽名,要求為“六四”平反,為法輪功平反,還有調查、罷免江的。這些使我們看到,全民反迫害的浪潮,已如星星之火,很快就會燎原起來。作為大法弟子,在這一過程中怎樣才能更好地講清真相,更多地救度眾生呢?以下是一些粗淺的想法,與大家討論。 1.以在常人社會中的身份與常人社會接軌,更好地講真象 我們在常人中生活、工作,有正常的常人職業和家庭,都是常人社會的一份子,這是我們符合常人社會狀態的條件,是我們能在常人社會中修煉的基礎;而“大法弟子”是我們修煉的身份或狀態,我們是教授、學生、工人、農民、商人、或者母親、父親、兒子、媳婦基礎上的大法弟子。如果我們參加常人的投票選舉、罷免什麼人、要求平反什麼,或是為了人間的正義做什麼,我們最好以常人的身份去做,我們與常人不同之處在於大法弟子的高境界,這會體現在做事中,會感動常人。 有些學員也響應一些徵簽活動,以表達自己的心意,然而簽名寫的卻是“大法弟子”或是“某某縣全體大法弟子”。我個人的意見是:僅僅讓常人看到“大法”或“大法弟子”還不足以講好真相,特別是在作為個人響應這類活動的時候。如果我們把自己放在眾生能夠認識或者接受的位置上,就更容易與常人接軌,不會給人以高高在上的感覺。還有人簽名“真神”、“大法粒子”、“潔宇”、“淨宇”等,也不是太妥當。如果我們講的話,常人理解不了,也就起不到講真象的作用了,有時可能會令人誤解。尤其要注意許多情況下以大法弟子的身份參與是不合適的。 2.簽名是為救度眾生,不是為自己痛快,出氣;把握心性,不要情緒化。 作為社會的一員,我們可以自願去常人的網站上簽名,但目的是為了救度眾生,所以心態要平和,要有慈悲之心,而不止是簽一個名而已。試想你是在面對一群眾生說話,你想告訴他們什麼呢?你會那樣衝動或情緒化嗎?師父在最近的加州講法中有提到講真相時的態度問題,我的理解是即使是好的、正的話,如果沒有慈悲的態度去講,語言中沒有純淨的善的力量,別人也是聽不進去的,達不到效果,可能還會引起反感。 師父在《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上說:“再有,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象。就是在人世匆匆地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其實很多大法弟子講真象時說,我現在去講真象,好像現在是去講真象,你平時就不是講真象。救度眾生貫穿在你們現在生活的每一件事中,如果大家都能夠認識到、認清其重要性,我想,那可能會救度更多的眾生。”修好自己,才能更好地救度眾生。 3.簽名留言內容要有針對性,打開思路,多樣化。 我們的每一個簽名都是對成千上萬的常人(眾生)講話,尤其需要理性與智慧,要考慮聽眾是懷著各種各樣心態的和他們(尤其大陸人)的接受能力,他們所處的恐怖環境。從多個角度,不同層面上啟發他們的善念、勇氣與對民族的責任感,鼓勵他們說真話,面對迫害,和平抵制、反對所有迫害。不必面面俱到,長篇大論,也不一定都講大法真相。多用心,或許一兩句“常人話”能觸動他們思考就好了。千萬個這樣的觸動,就會喚醒世人的善與正念,“全民反迫害”就是水到渠成。最好講自己的理解,親身經歷、體會,大法弟子同化法後對社會、道德等等的理解。 4.講得太高,使人不能理解和接受。 過去菩薩救人還要千變萬化,我們應該有更大的智慧。比如我們知道“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是最有威力的,但這是我們除惡時用的口訣,大法弟子在任何時候都可以正念除惡,不一定寫出來,常人理解不了,反而會引起反感。我們看到很多大法弟子在留言中反復使用這句話。此外,同修們幾乎齊刷刷地指江為“邪惡之首”、“首惡”、“江鬼”、“江××”、“江邪惡”、“癩蛤蟆”等,給人的感覺是在詛咒他,因為常人認識不了那麼高,也不相信它的真正來源,我們也沒有必要要去證明這些,自己心裏明白就好了。在常人的網站上可以直呼其名,或用常人能聽得懂的話,如:罪惡之源、小人等等。還有,有些大法弟子在留言上寫師父是來救度宇宙眾生的,快快醒悟,給自己選擇好的未來等等,講的太高。 5.簽名不要流於喊口號,利用這一形式主題,“順著常人的執著講真相”。 最好不要千篇一律的照抄,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善惡有報”,“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等,這樣會讓人感覺與簽名主題無關。“千把號、一個調”很可能達不到我們救度的願望,甚至對常人造成某些障礙;講真相不是像喊口號,不能簡單化,要發自內心的去講。 常人的簽名網站,常常是有一個簽名主題的,我們只是利用這一地方講真相,所以要符合常人的狀態去講,不是簡單的跟貼一些大法真象內容就完了,比如從講真話、不明哲保身、不愧對良心、敢於揭露社會醜態,引導常人勇於面對邪惡,抵制謊言,揭露江氏在各方面的罪行,以及對具體事件的看法等,樹立常人的正念,從而為了解大法打下基礎。好好用用心,“順著常人的執著講真相”,符合常人狀態地留言,多用些通用、大眾化的詞。我們應該能做到“深入淺出”,多層面、多角度地表達。這些個常人的網站,發動和推動的是常人中的正義思潮和行動。而在這個過程中啟發的世人人心向善、向正、向大法,是我們要做的真正內涵。 6.大法弟子的整體效應 建議上網簽名的同修,先大致瀏覽一下已有的留言,看看那些方面的真相講得不夠,互相補充,從整體上更好地達到講清真相的目的。 7.不要把師父的話當作自己的話來寫,更不要把經文整段照抄,很不嚴肅。我們應該把自己同化師父的法後個人對大法、對社會、對人類、對各種具體的事情的理解寫出來,所以最好是在簽名的主題下展開相關討論,但也不要講得太高。 8.智慧地將簽名網頁以各種角度、渠道、方式傳遞給常人朋友、同事、親戚,傳到大陸,在大陸和海外華人中形成一個全民談論的熱門話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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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修煉中一個不可忽視的強大障礙

文/河北大法學員 【光明網4月2日】筆者剛得法時由於在常人中有一定的有利條件和影響,很快就做起了大法的負責工作。從常人中的名到大法工作中的名,這種潛移默化的滲透,鑄成了魔難到來後我所犯下的彌天大錯(罪)。 剛開始修煉時對放下名利情的理解還很膚淺,認為名和利都比較好放,只有情最難。經過九年多的風風雨雨的考驗,才深深地感受到這個“名”對我來說是一個多麼難以逾越的障礙。現在才體會到師父為什麼在《轉法輪》中反復講到的心都是“顯示心,歡喜心,爭鬥心,妒嫉心”,而這些心的背後都是因為有一個強大的執著,那就是“名”。 回憶起自己在99年前做大法工作的心態,那時實際上是抱了一個強大的名在做,可當時並沒有很清楚地意識到。無論學法、煉功、洪法把站長這個“名”提在了前面。認為如果自己法學不好,動作做不標準,怎麼輔導別人去學去煉,別人會怎麼看自己,自己的面子往哪裏擱?等於是為了“站長”這個“名”而學而煉而做大法的工作。同時還在大法工作中自覺不自覺地把在常人中當領導的那一套工作方法帶進大法工作中來。特別是當聽到一些讚譽聲之後,更是沾沾自喜,那種歡喜心、顯示心、虛榮心油然而生,自己還意識不到。,修煉幾年這些心不但沒修掉,反而得到了滋養放大。 當99年那場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和迫害來臨之後,使我摔了大跟頭的恰恰是這個“名”。在面對省、市、各級領導的所謂“勸說”中,在強大的“名”的執著下,忘記了自己是一名大法弟子,忘記了自己維護大法的歷史使命,完全站在了人的基點上,覺得領導們關心自己,是看得起自己,是自己有面子。不表個態,不給人家點面子也說不過去,是不近人情。因而給邪惡利用媒體誹謗大法提供了素材,犯了助紂為虐的錯誤,給大法造成了難以挽回的損失。 在以後的幾次面對邪惡的審訊中,自己並沒有從第一次的錯誤中吸取教訓,挖出背後的執著,卻又一次在“名”的面前倒下了。當看到這些審訊我的人[警察]平常和自己很熟,他們不但沒有打罵我,還對我抱以同情,進而又讚譽我的人品、為人,給了我足夠的面子,滿足了我的虛榮心。使我開始認“敵”為友,喪失了應有的警醒[實質是背後的邪惡因素看到了我那放不下的執著,而鑽了空子]。稀裡糊塗地供出了同修,給同修增加了魔難,給大法造成了不應有的損失。 曾幾何時,這沉痛的血的教訓。使自己背上了裝滿惱恨、自責、愧疚的包袱,形成了又一個難以逾越的障礙。從勞教所回來後,有同修看到我背著這麼重的包袱做著大法的工作。在同修的慈悲幫助下,我從自己經常表現出來的顯示心、歡喜心、虛榮心、妒忌心中找到了它背後那個強大的“名”。進而又從“名”的背後找到“私”,最後找到了那個一直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好的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而造成這一切,是因為自己的心不正,身雖然踏入了修煉的門,但心不在法上,沒有時時刻刻把自己視為修煉人,更沒有把學法放在第一位,做工作也是等於常人在做大法的工作,這怎麼能算是真修實修呢? 現在我感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愉悅和輕鬆。我知道,根雖然挖出來了,但要從根本上徹底挖盡不留後患,還需要一個過程。因為這千萬年來形成的人的思維、認識、觀念所構成的人的理遍布在從微觀到客觀的各個層次。必須有脫胎換骨、從新做人的決心和毅力才能將這個殼徹底脫掉。但畢竟已邁出了很重要的一步,我會在恩師的慈悲救度和同修們的慈悲幫助下加快彌補,修得執著無一漏,做師父的一名真修弟子。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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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破舊勢力的抑制,修出自己的正念來

–第五次日內瓦之行的體悟 大法弟子 【光明網3月28日】一、在重大考驗面前放下自我,以及一切常人的思想 與往年相比,此次的日內瓦人權人權大會期間,法輪功的和平請願,我們的學員去得不多,有的國家甚至一個學員也沒有去,這完全不同於往年,且出乎我的預料。 這裡先交流一下,我為什麼會第五次去日內瓦。 是凡大的正法活動,在天上都是宇宙大戰。我想,既然是宇宙大戰,就會有正負力量的對比,那麼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就應該到最前線去“助師正法”。 由於舊勢力的干擾,機票奇缺,且票價很貴,我花了770美元(去年只花了265美金),但我沒有猶豫,仍然決定前往。 當我把自己的想法與決定和其他同修交流時,不外有幾種反應: 1、機票太貴了。2、請不下假。3、既然假不好請,機票又不好訂,那可能就不該我去。4、不能指望常人對我們怎麼樣,在哪都是講清真象,救度世人。5、我在忙著大法的什麼事情,我一走,事情就耽誤了。6、歐洲學員應該多去,我們在忙什麼,什麼…… 這些在我看來,確是困難重重,但實際卻在考驗我們的真性。我這裡並不是針對每一個學員,而是指那些能去而沒有去的,師父講:“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挖根》)我們失去的不是一次參加“活動”的機會,而是失去了一次實修,失去了一次從自我的觀念中,從人中走出來的機緣,失去了一次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機緣。 其實,仔細的分析一下上面的種種理由,其實是有很多常人心在起作用以及沒有跟上正法在這件事情上對我們的要求。特別是直到今天,很多學員仍然在思想上沒有重視聯合國人權會議的意義,沒有對號入座地真正地查一查在這個具體問題上自己與正法要求的差距。 在日內瓦時,我與一位澳洲學員交流,她悟到:“聯合國的代表是代表了一個國家來的,日內瓦是‘人權之都’,對法輪功的迫害,在人這個層面上,最基本的來講,就是對人權的迫害,所以我們在日內瓦講真象,佔足了天時、地利、人和。如果一個國家的代表通過我們講真象明白了法輪功是什麼,並站出來譴責江XX政府的暴行,這個國家、民族不是有救了嗎?特別是有些國家還沒有法輪功學員,甚至根本沒有聽說過法輪功,那麼“人權會議”期間不就是一次向各國代表講真象的極好機會嗎?世界人權會議一年只有一次,那麼多的眾生在渴望知道大法,渴望等待著救度,作為大法弟子,怎麼可以袖手旁觀呢? 深挖以上的種種理由,我看到一些需要我們修煉提高的地方,不一定對,僅供大家參考。 1、首先我看到自己正念不足,比如在機票問題上,我認可了舊勢力的安排,機票本應是不應該那麼貴的,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擋住了一部份學員。日內瓦之行是救度眾生之舉,是偉大而殊勝的,所有的神決不可以在這個問題上給大法弟子設難,否則,就是對大法的犯罪,大法弟子自己在這個問題上,應有正念認識,衝破舊勢力的干擾。 2、有等和靠的思想,好像是某個地區,有些學員的事情,跟自己沒有關係。 3、把自己手邊的事情看得很大,很重要,沒能放下自我,服從整體。其實,有時不在於我們具體參與某件事情,而在於我們對那件事情能不能有正念。 還有其它的,不一一列舉了,很想和同修一起重溫兩篇師父的經文: 神路難 悠悠萬世緣大法一線牽難中煉金體何故步姍姍 …

衝破舊勢力的抑制,修出自己的正念來 全文

學員的言行就是真象

文/美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3月27日】一家在美國的台灣錄影帶店老闆最近告訴我一個故事。在新唐人電視台舉辦華府地區華人新年晚會前夕,華府的法輪功學員義務幫忙在一個中國商城賣票。一老年人經過售票攤位時罵法輪功,在場一位女學員沒守住心性,跟這位老人爭執起來。 他目睹爭吵事件後,我給他看一法輪功學員講述自己親身經歷的書,他就說,這裏面的迫害事實是真的嗎?跟他講法輪功迫害真象,他也似信非信,問:“那你去過大陸嗎?”(意思是你怎麼知道真的有迫害存在?)他又表示他相信 自己的眼睛和自己的判斷能力。 希望跟同修們分享這位錄影帶店老闆的反饋,我自己也學到一些教訓。 1、我們的言行舉止就是最有力的事實。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表面上“吵贏了”,其實很多生命因此失去救度機會。尤其在公共場合,很多人就像這位老闆一樣,在一邊冷眼旁觀沒吱聲,但是他們就以他們觀察到的法輪功學員的言行舉止判斷法輪功是好是壞。 2、真象材料不能代替講真象。原本我以為他天天看法輪功學員辦的真象報紙,就代表他接受上面的真象報導。交談後發現:雖然他每天看免費報紙,但他更相信他的大陸籍的街坊鄰居們傳的小道消息,因為他們主動來他店裏散播小道消息,但是法輪功學員們卻很少去找他告訴真象,只是“發”真象材料給他。 3、不要落下眼前的人這位錄影帶店老闆門口放了真象材料兩年有餘。他看了真象報紙兩年多,而且大法遭受迫害以前曾經在新澤西州跟法輪功學員當過室友,卻到最近還不知道煉法輪功跟讀《轉法輪》是什麼關係,直到3月24日他才忍不住問我這個基本問題,以及“法輪功是否有組織”、“迫害是否存在”等等他“應該”早就知道的真象。因為很多法輪功學員都“假設”他應該已經知道了,沒有主動跟他講真象。 補充說明幾點: 1、這家錄影帶店前面每天放法輪功學員辦的講真象報紙,他也每天看這些報紙有兩年時間了。當地法輪功學員還不時地拿真象材料(包括VCD)去給他看。但是他只親眼目睹法輪功學員跟人爭執一次,就留給他難忘的印象。 2、由於租錄影帶時顧客少不了會跟老闆聊兩句,這家錄影帶店成為互相傳小道消息的場所。老闆本人從鄰家和顧客聽到很多負面謠言,他看到的也可能去跟來店裏聊天的人講。 3、這位老闆開始對法輪功真象產生興趣,而問種種問題(雖然還未完全接受),法輪功學員講述自己親身受迫害經歷的新書起到一定的效應。 希望以上故事能作為大家去掉爭鬥之心和修口的借鑑。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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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內找與從正面看問題

德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3月23日】一次,與一個同修交流。該同修道出自己還有種種執著,自己哪些方面做的差,說自己狀態如何不好,修得沒有信心。他一臉沮喪與無奈,情緒低落。這位同修此種狀態已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和他交流時,他都在說這些話,都是在說自己修得如何不好。甚至還有幾次都提到“修不下去了”。而我看得到,這位同修精進心很足,也做很多正法工作,而且多數工作都做得非常好。可他看起來卻修得很苦。 靜下心來幫助同修分析,發現這位同修每次和大家交流、向內找時,都處於極端的自責與自我批評當中。也沒聽他談過自己什麼地方或哪件事做的好。這讓我想起,我曾經也有過同樣的問題:很多時候,在向內找的過程中,走入了誤區,使向內找變成了從負的一面看問題。 如:輕視自己的優點與進步,只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看到自己的執著心與哪件沒做好的工作,不是抓緊時間修好、重新做好,而是陷入悲觀與自責中;因為發現自己某方面有不足或某件事沒做好而輕易認為自己“修的不好”。又如:看不到同修的優點,只看到同修的缺點與執著,自己心裡很不舒服,甚至長期對同修有固定的偏見,而不是相信。其實,同修是修煉人,在不斷地提高中,終會做好。 遇事向內找與習慣性地看事物負面是完全不同的。 向內找不是一味地看自己的缺點和做的種種不好。能看到自己在對法的實踐中修出的優點和做的好的地方,從而保持住並進一步提高,這也是在向內找,同時也在增強我們修煉的信心。一個修煉中的人,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不足,如果習慣性地去看不好的一面,完全看不到好的一面,那精進的信心就會受挫。邪惡也可能總給你安排和演化不好的一面,給你看,讓你越修越沒信心,從而毀掉你。習慣性地從負面看問題,也會使我們總看到同修的缺點與執著,而看不到他們的優點。 向內找也不是盲目的批評自己,而是為了找出不足,從而提高上來,做得更好。過度的自我批評、說自己如何如何不好,也許會讓心得到短暫的寬慰,但另一面,卻會打擊修煉者的正信與自信。太過自責的人往往也容易指責別人。 我們在修煉中,凡事應從正面看問題,積極、理性地向內找。 當我們發現自己哪方面的執著時,不是一件好事嗎?看不到自己的執著還提高不上去呢。《轉法輪》裡提到,一個人說他自己“脾氣不好”。光在那發愁和責備自己脾氣不好是沒用的。師父說:“脾氣不好就改嘛。”發現了自己的執著,那我們就加強學法,注意修心,高高興興地去掉執著。 當看到同修的執著與缺點時,我們的心態也應該是積極、正面的。看到了問題,我們就善意地告訴同修,幫他提高上來。就算他不接受或暫時認識不到,我們也應該正念相信,同修在不斷的學法、修心中,很快會做好,很快會提高上來。相信同修也是對法正信的一方面體現。 當我們哪件事沒做好時,那以後就注意不犯同樣的錯誤。而且很多事情我們完全可以再做一遍,重新做好。一次,我因為自己的簽證出了問題,去向大學學生處的一個工作人員尋求幫助,借機講真象。去了之後,由於有求於她,心態不穩,說話有些語無倫次,該講的重點也沒有講到,回來後很沮喪。幾天後,我想再去一次,於是去掉不好意思的心與怕她會太忙的顧慮,又去了一次。第二次講的就好一些,傳遞的信息也更多。但回來後,還是覺得講得不夠充分,不清楚。問題出在哪呢?向內找,清醒地分析,原來這兩次講得不好,是因為不知不覺中好像在為自己的簽證在講真象。我覺得應該再去一次。但前兩次,把有求於她這個理由已經用完了,不知道該用什麼理由再去找她。而且,她還有耐心跟我談第三次嗎?我提醒自己不要想太多,就是要去給她講真象。於是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我又去了第三次。這次不帶個人目的,而且事先準備充分。我把同修被迫害的圖片翻給她看,一句一句耐心地地跟她講,整個談話內容與時間我在把握。這次講得很透,效果非常好,她也沒有絲毫的不耐煩,而是很高興。我也很高興。 師父說:“沒做好不要緊的,那就下次把它做好,找找原因在哪裡。你們在修煉中有一個突出的表現,就是什麼事沒做好,完了事之後在那兒光顧後悔,不知道重新再做。你後悔多了又是在執著。做錯了,看哪裡錯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重新做。跌個跟頭老在那兒趴著,(眾笑)不起來不行。。”(《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當什麼事情沒做好時,我們沒有必要把時間浪費在自責上,應該趕快從跌倒的地方爬起來,我們可以嘗試重來一次。又沒做好,那就再來一次,怎麼可能總做不好呢。這個過程中我們就是在修煉,心性就在提高。而且很多時候我們都有一個體會,就是我們重新要去做好一件事時,發現那些人、那個環境好像都在等著我們提高、重新做好、給他們機會。 我想,修煉人遇到任何事,都應該從正面看問題、解決問題。 個人體會,有層次局限,如有不當與錯誤,請同修指正、批評。(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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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用心學法的體悟

大陸大法弟子   今天學法,學到『武術氣功』一節時,當看到『這個人名片上邊寫了好大一堆名頭,什麼國際書法氣功等等。』這句話時,瞬間我明白了我在實修中一定要持之以恆去儘自己那些變相的名利心與顯示心。因為我從這句法中看到了師尊要叫我去掉這些心。而我以前學法時,對這句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看過去就看過去了。 前段時間學法,當看到『大根器之人』中這一句:『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時,心中也突然有了一個領悟,對於怎樣學好法有了一個領悟:原來我以前學法時,當學到象『顯示心理』、『歡喜心』、『妒嫉心』等講法時,我知道這是在談執著心,覺得比較容易懂。當學到象『遙視功能』、『闢谷』、『偷氣』、『采氣』等等講法時,覺得平平淡淡,看過之後印象很淺。但是,上一次學的時候感覺就不同了,我覺得我開始在學法的內涵了。從那句法中,我看到了我以前和現在對法認識的差異。之所以我長期把它就領會成那麼一個意思,是因為我潛意識中是把大法當作佛教中的戒律在學了。而師尊在《佛教的論述是佛法最弱小的一部分》中早就談過這個問題了,只是我沒學懂而已。 我一直在資料點做事。從前段時間,在師尊的慈悲點化下,纔逐漸意識到自己與法的差距。原來,我一直只是在從行為上注重或做到學法、發正念、講真相。而且,嚴格地說,就這一點,也沒有完全地做到和做好。原來在我的觀念中,是把學好法一直當作做好事的一種手段,而不是把做好事當作學好法的一部分。師尊點化我開始對自己學法的動機有了新的認識與正念的主見。 於是,從那時起,我是這樣規定自己學法的:每天要多用些時間來學法。學法前,意識中明確:師尊的講法都是無限慈悲無邊內涵的,每一句法中都有我要去的常人心,不同層次狀態表現的常人心,我永遠有心可去;不僅僅是在學法中,在遇到的每一件事中,我也永遠有心可去。放下每天要學多少的心。放慢學法速度。學法時,精力全神貫注,靜心學法。連貫地看懂法的表面文字意思。體察學法過程中自己思想中的哪一念,哪種情緒是對法的執著而不是向善向上的心,體察到,就馬上從思想中抑制它,不允許它再從思想中反映。每天除開學法外,用法對照其他的事:煉功、發正念、講真象、日常生活必須事等。我做了嗎?心做到了嗎?煉功時是排斥一切念頭了嗎?發正念時,是按照《正念》的標準去要求的嗎?我執著於發正念時身體的感受而放鬆了意念中專注對邪惡的鏟除了嗎?講真象(做真象之事)抱著什麼動機與情緒去做或不做的?有時有想去建議或要求別人怎麼做好時,先想一想自己:我在這件事上已經做到了嗎?心做到了嗎?日常生活必須事是敷衍了事還是心平氣和?……我纔這樣剛剛一做,就發現自己與法的差距何等之大,而且我只能做到(從心到行為)我想做到的一部分,有時稍微一下管不住自己,就只能做到一小部分。我發現在修煉中,我需要不斷地自覺、自覺、自覺……。我感覺自覺真難,可是又多麼可貴呀!不過即使如此,我也真的明顯體悟到正念昇華的感覺了:就從那樣學法起,我不斷地從學法過程中悟道,不是有意去悟悟到的,而是學到哪一句,很自然地瞬間明白了一個什麼意思,伴之一絲我人的驚訝與一種感覺法的玄妙美好。同時,時不時感到象灌頂或身體內突然一股熱流一動;或突然間置身於天地一片金光中,但瞬間又變過來;書上的字突然變成呼呼轉的法輪或其他,都是五顏六色的……;連每一個夢都與修煉有關,有時在除惡,有時是對心性的考驗。有時看完一遍書,感覺不知悟道有多少,但感覺又飛快地隔過去,記不住了;有時甚至一段中都有幾個地方明白了,覺得:啊!真玄妙!竟有這個意思啊。我原來有這樣一個掩蓋的心啊…… 我還記得這樣學著學著,有一天突然明白了『遙視功能』後面的一個意思,哪是我以前想的那麼回事呀!原來我自己對此在這以前一直是一顆強烈的求知識、好奇與探索的心。我不知道這顆心執著了數年,在學法時,這顆心,始終是增而不減。 這樣學法一個多月後,我遇到一件事,明白了昇華的心境就會帶來一切的圓容。有兩個同修來找我,我與她們有半年未見面了,她們說,近段時間,想起很想來找我切磋切磋。我也很高興,很想與她們切磋。在切磋前,我心中很自然地明確一念:我們修成的那一面纔是真正的我和她們。都是偉大的神,是互相尊敬的。那麼在切磋時,我永遠要用尊敬的、平等的心與她們交流。我們開始了切磋,過程非常祥和。她們真誠地坦露著她們的心境,講述著她們修煉過程中一切。從中,我看到自己人的局限也看到了她們人的局限。過程中,時不時我很自然地對她們(同時意識中也是很明確對著自己人的這一面在說)指出:這句話這句話你夾雜著向外找的心、那句話那句話你是在執著別人對你的向外找、哪句話哪句話你其實是帶著疑心在想象別人,那樣是不對的……。整個過程,時不時聽到她們說:哎呀!就是,就是!我原來不知道,我就是有這個執著心;哎呀!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懂也接受了,可是有時別人跟我說同樣一句話,我卻不想接受,心裡也難受;哎呀!我現在發現了,我原來有這樣一顆心……。談話中途,她們突然異口同聲地對我說:『我覺得你這次提高好大呀!』她們說話我有同感,但卻沒有歡喜心的感覺,而且我也覺得我的提高沒有她們說的那麼大。聽到她們這樣一說,我自然答道:『我也感覺到我在提高。但是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大。』她們立刻正色答道:『真的!你真的提高很大!』我們又繼續切磋。過程始終祥和,我們每個人都欣然地認識到自己很多的執著與不足,從心底裡在想怎麼修正。那種心態能感覺到。我發現這是從我修煉以來(四年多了),第一次感覺到與同修間切磋互相之間達到這麼坦蕩祥和,同時又相互促進昇華很大,而且我也是第一次坦誠直言別人許多的執著與不足。再一次感到我以前與法的標準相差何其遠,我感到這一次纔是真的走進正法修煉的門了。 當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手中捧著一本厚厚的高級教材坐在大學課堂上學習。我手中的書纔剛剛學到前幾頁,但是感覺內容卻是非常引人入勝。同時,看到教室裡坐滿同學,大家都靜靜地捧著書在學習。夢中看到課堂上大家都是自學的方式,教室裡既沒有黑板,也沒有講檯,也沒有老師。老師就是手中那本書。夢中我還有一個感覺,我發現:在這整個教室中,只有我一個人才只有中學文憑,其他的人好像早就超過大學初級而擁有碩士、博士、專家、學者的文憑了。不過好像夢中誰也沒想這個,我自己都不關心。大家只是靜靜地各自看著手中的書,我們是那樣的悠閑美妙自得…… 前幾天,兩個與我一直有聯係的同修突然不見了。我去找了兩次都沒找到(不是一天),通訊也聯係不到。回來後,我沒有去想他們為什麼奇怪地不見了。我做一切照常。只是在每天發正念時加了一念:如果這件事跟邪惡迫害有關,那就堅決地鏟除掉迫害他們的邪惡!幾天後,他們回來了,原來並沒有什麼邪惡迫害,只是因為一些真象的事到外地去了幾天。我想起我在以前,對待這些事時,不是這樣的。那時遇到這類事時,思想中馬上就要先想到是不是遭到邪惡迫害了?或者想到他哪裡哪裡平常就有什麼執著,可能也容易被邪惡鑽空子。或者想,他跟我平常有聯係,我是不是應該搬家?……最後纔記起發正念,而且不容易專注。從網上看到外地同修遭到迫害的消息時,有時正念也沒有發。我真切地感受到昇華的心境會帶來一切的圓容,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 我覺得在如何學好法這方面多思考思考,突破突破,太重要了,內涵深遠。用心學法,從新悟道。大法無邊,我永遠有心可去。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1/22/42502.html)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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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大法工作的同時不能忽視心性修煉

文/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3月22日】在我的修煉中,在我所做的工作中出現了一些問題,使我痛心疾首,愧對師尊,愧對同修。我開始停下手頭工作,學法、背法、向內找。 自己知道做大法工作是修煉,不是工作,可心裏卻有一個固守的觀念: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什麼都是大法的,做大法工作什麼苦啊、累啊、難啊什麼都擋不住我,也知道學法重要。有時也趕緊學法,但是腦子裏裝的全都是事情,這個事該幹,哪個事不能拖,大法的事比什麼都重要,絕不能耽誤。一天到晚學法時間很少,先幹完實事,再學法,我以後再補上等。把做事放在了首位,學法第二位了。結果舊勢力鑽了空子。自身壞的物質,人的東西也被加強了。結果事倍功半,漏洞百出,自己也心急如火。 其實這就是本末倒置了,就是幹事心的具體體現,是常人的觀念在做事,不是大法弟子在做大法的事了。幹事心的膨脹,也導致了名利心的增長,私心的增長。從而背離法的標準,脫離了正法修煉的軌跡,極其危險。 由於不能紮紮實實地學法實修,把世間做的事看的實在,不能真正體悟正法修煉的內涵,遇到事就守不住心性。自己是誰,幹的是什麼全都忘了。情感代替了理智。過後也決心改,可是談話中,表面上向內找,說自己的不足,講來講去,總是得講點別人如何如何,其實這就是掩蓋。還是為了顯示自己。爭鬥心、妒忌心就相應而出。在這種“為私、為氣、自謂不公”(《 精進要旨》)的惡者心態驅使下,就不會想到法、想起師尊的話,更不會想到:假如就是你全對,為什麼別人的不是發生在你面前?這樣做除了加大自己的執著外,還給同修加上了不好的信息和物質。分裂了整體,敗壞了大法弟子形象。 現在我體悟到:師尊把我們從地獄裏撈上來,就是要把我們度成,回歸到我們意想不到的最高位置。我們身邊發生的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一次一次的機緣,這是師尊的慈悲,也是給我們的榮耀。然而,我“卻又抓住骯髒世界裏那些骯髒的東西不放。”(《精進要旨》 真修),推掉了一次又一次提高的機會,多麼慚愧啊。我也深深地認識到:正法給我們修煉的好機緣越來越少了。將進入全新宇宙的時刻也越來越近了,看看自己,用法衡量衡量和師尊給我們至高無上的榮耀──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使命比一比。相差多遠啊?!不比、不想、不找不知道。一比一想一找嚇一跳! 師尊的慈悲,同修的幫助,才有今天的“清醒”。我決心一切從頭做起。我開始真正重視學法,也開始了背法。針對自己存在的問題,根本的執著最難去的東西,按照師尊講的“不包括有矛盾亟待解決的”(《學法》),我首先把《清醒》這篇經文背了下來。開始背的時候干擾很大,怎麼也背不下來。背後頭忘前頭。我苦苦地背了兩天。因為我知道,越背不下來,越是我應該突破的地方。現在我不管多忙,也得先學法、背法,然後才去做事。 其實,我寫這篇,我才背法一個星期。我已經體驗到法的威力,法的無所不能。過去我編寫一個什麼文件時,要用很長時間,思路也亂。最近編寫一個文件,頭腦清晰,很短時間就編完了。 大法工作做不好,過去愛著急、發火。現在遇到類似的事,師父在《清醒》裏講的話:“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工作中處處都體現了對你們心性提高的因素在裏邊──”就在我腦海裏出現,不發火。也不著急了。 我寫這篇體會很不成熟,時間短,剛剛開始,體悟只是一丁丁點。我的目的,一則是囑咐自己,不能三分鐘熱氣,二則也想告訴和我有一樣毛病的同修,尤其是做大法工作的同修,不能本末倒置,要重視學法。“注意:無論你們再忙,都不能忽視了學法。這是走向圓滿與做好大法工作的根本保證。”(《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多學一學法,工作不會幹不好的”(《清醒》)。 不對之處,請同修指正。(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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