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澳大利亞年法會發言稿: 曼哈頓之行的體會

Christine 偉大的師尊,各位同修,今天我向大家彙報的是我曼哈頓之行的體會。 今年七月底,有同修告訴我,曼哈頓那裡特別需要同修去講真象,那裡是世界的金貿中心和全球聚焦點,去那裡講真象揭露迫害意義重大。另一位同修說,一定是天上的佛道神們把海外迫害法的那些僅剩的垃圾都掃到曼哈頓去了,需要我們大法弟子去清場,你去不去? 我當時就想: 能和全球不同國家的同修們,一起參與宇宙正法中這一重要階段的壯舉,將是多麼大的榮幸,我一定要去。儘管當初從表面上來看,我去曼哈頓似乎不太可能,因為去年去DC法會後,不修煉的先生告訴我,你下一次出國起碼得在三四年後。可修煉人的路不是常人說了算的。似乎完全出於偶然, 一個由於常人的事而必需出國的機會送到了我的面前, 之後我順便去紐約幾個星期, 先生也覺得合情合理。就這樣我成就了自己的心願。 剛到紐約時,和去年去DC的感覺很不一樣,我發現這裡的一切非常的熟悉, 好像自己以前在這裡住過一樣的感覺,連路上的行人,他們的穿著,以及他們的眼神都感到熟悉。人權年會時眾多大法弟子講真象的那個星期, 當時我們所住的時代廣場附近, 直至整個曼哈頓, 到處都是我們的學員, 到處都是黃衣服, 真的是一個奇景, 一個如此珍貴的歷史鏡頭。 同修們強大的能量場, 似乎使這個城市甦醒了過來, 到處是要真象資料的紐約人和游客。那幾天,我在街上發資料時感到一種特別難有的默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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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澳大利亞法會發言稿:做師父的好弟子,在正法修煉的路上勇猛精進

悉尼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4年12月22日】我今年81歲,是悉尼的大法弟子。借此機會向尊敬的師父和同修彙報一下我得法兩年來的正法修煉情況。 我是前年十二月份來到悉尼看望女兒的,第二天她就給我了一本大字的”轉法輪”,那是她去瑞士時專程為我請來的。我一拿到書,就愛不釋手的看了起來。因為我識字不多,平時很少讀書看報,所以看的很慢,可是我毫不氣餒,采取笨鳥先飛的辦法,天天都捧著書看,不認識的字就問女兒。終於在兩個星期之內就看完了第 一遍,我感到無比幸運,因為我明白了這是一本珍貴無比的寶書,我從內心發誓我要修煉大法! 當女兒問我看完一遍沒有,我已經第二遍讀了一大半了,她驚奇的問我:”你怎麼知道要連著看下去呢?”我在國內時,由於江氏集團的欺騙宣傳,我擔心她的安危,曾勸阻她放棄修煉,她讓我看書的本意是想讓我瞭解一下真實的大法,沒想到我這麼快就自己走上了修煉之路。我雖然第一次來澳洲,但我沒有去過任何地方遊玩,女兒帶我去圖書館看中文報紙,我覺得沒有意思,也沒有時間看,我只想看大法書。看完第四遍時,女兒又請出其他大法書籍,要我調整一下讀書安排。我的讀書速度也漸漸快了起來,每天看一講”轉法輪”,讀一本師父在各地的講法,還朗讀、抄寫幾首”洪吟”中的詩句;不久又開始抄寫”轉法輪”,半年就抄完了一 遍。那時女兒在家,不需要我做飯,我就天天看書學法,捧讀大法成了我每天生活的主要內容,也是我最大的快樂。 後來女兒又開始教我煉功,我們每天早晨到附近的小花園去,第一次煉靜功時,我單盤了50分鍾,以後都是一小時,音樂停止纔放下來。我年齡大了,胳膊腿都很硬,每次盤腿都大汗淋瀝,痛的渾身發抖,可我就是堅持著不拿下腿來,直到做完全套功法。從我煉功以來,不論是身體的消業,繁忙的家務,還是遇到的任何磨難,都沒能使我停止煉功一天。去年在墨爾本開法會的當天,我能雙盤了,我真感到高興。學會發正念後,我幾乎每個整點都發正念,起初一閉眼就能看到一些景象,後來也沒有了,不過我也不追求這些,就是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提高心性。 學了法纔知道我得這個法真是不容易,舊勢力黑手從一開始就進行了干擾,而師父也在隨時保護著我,在我沒修煉時就開始管我了。這次來澳洲我是獨自一人來的,來之前有兩個女兒突然對我大發刁難,她們把我的機票藏起來,問我要房產證,要現金,鬧得很凶,甚至驚動了我娘家表親。我出生在一個大家庭,我自己的孩子也很多,她們對我都很尊重,這樣對我大吵大鬧的情況很少出現,所以其他的孩子們都不願意,想和她們鬧。可是當時我非常冷靜,不和她們吵鬧,她們提的一切條件都答應下來,就是要來澳洲。後來孩子們送我上飛機之前住在親戚家裡,我突然拉起肚子來,很嚴重,嚇得孩子們要給航空公司打電話推遲行程。可我堅持按時走,說也神奇,一上飛機就不拉了。現在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了。 我以前操持家務落了一身病,青光眼、白內障、風濕關節炎等,煉功後逐漸返了出來,頭痛,眼澀。以前有隻眼睛幾乎處於失明的狀態,做手術後能看到一點點亮光,平時眼鏡不離身的,煉功後有一天我無意中發現眼睛能看見了,很清楚,不帶眼鏡都行。以前我的腳每逢冬天滿是凍瘡,可是煉功後雖然當時住的地方室內很冷,卻從未出現過凍瘡。來時的滿頭白髮,也變成了花白,寄回家的照片,親戚們都說我變年輕了,精神了,人也胖了許多。 煉功後的不久,我就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一天下午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突然滑到了,頭重重的磕在了牆上,人也摔倒在浴缸內,我在心裡對自己說,”沒事、沒 事,師父會保護的。”回到房間,立即煉起了動功。女兒下班回來後,我告訴了她,因為我說得輕描淡寫的,她也沒在意,所以我還是幫著做飯。後來幾天身體感到了疼痛,彎不下腰來,我堅持煉功,兩個星期就全好了。如果是個常人,這麼大的年齡重重的摔一跤,不住醫院做牽引纔怪呢。今年八月份的悉尼越野賽長跑,聽女兒說是為了洪法,從未跑過步的我也報名參加了,並且沒有停頓的走完了13公里的全程。大法的神奇在我這個八十多的老太婆身上得到了充分體現。 除了身體上的受益,更重要的是,學了大法,使我的心性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以前我的脾氣很急,愛發愁,也不太主動和人講話。學了法後,我變得心胸開闊,人也開朗多了,成天笑呵呵的。因為我來澳洲的事,大家都不理那兩個和我鬧的女兒,鬧得不愉快,關係很僵。我主動打電話勸解,又給那兩個女兒打電話,她們都很後悔,要向我道歉,可是我毫不介意,還關心她們的身體健康,以後也常打電話問候。 通過親身的體驗,我知道了法輪大法是有百利而無一害。這麼好的大法,江氏集團卻動用一切流氓手段造假,以挑起人民對大法的仇恨,我要以自己的親身經歷來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揭穿江氏集團的欺騙謊言。我決定出去洪法,講清真相。 女兒開始週末帶我去參加大法活動,起初我覺得很難為情,因為我從未在人前講過話,也不會講英文,所以不敢去發資料,可是通過幾次大法活動我克服了這個障礙,能夠自如的發資料了。有時和女兒一起出去,雖然她會講英文,我卻總是比她發的多。 平時時間我就和房東到旅遊點,到領館去發資料。我的房東是位很精進的大法弟子,她的工作使她白天有時間,於是她每次出去洪法講真相都帶著我,又讓我幫忙裝給國內寄真象資料的信件。後來我就讓女兒買來郵票、信封,她們都忙時,我就自己裝信封。 搬到新的住址後,我平時不能和同修一起出去洪法了,只能週末由女兒帶出去。交通不方便了,我就在附近發資料。由於年輕時的生活經歷,我以前不能曬太陽,澳洲的太陽是這麼強烈,我在戶外時總選擇陰涼地,纔開始出去發資料也是選在晚飯後。可是通過這麼長時間在外面發資料,我不再懼怕陽光了。這一片大法弟子很少,我就努力多做些,尤其是在幾次征簽活動中,我每天早上送走外孫女們上學,就出去發資料、征簽,幾個小時後,再頂著正午的陽光回家學法。第一次征簽時,幾個小時沒有一個人簽,我說這怎麼辦呢,就求師父幫忙,真的就有人過來簽了,那天簽了三個人。萬事開頭難,以後就很順利了。附近發完了,就要走很遠的 路到別處去,有一次我差點迷路,開始有些驚慌,後來我想到有師父呢,不要怕,就冷靜下來,多繞些路,終於找到了家門。每次征簽活動,我都能征到近千份的簽名,雖然這點數量微不足道,但在這個小區域中也難能可貴了。周圍的人都認識了我,見面總要打聲招呼,雖然我不會講英文,無法和他們交流,但他們都很尊敬我,有時還幫我征簽呢。外孫女學校的家長、教師幾乎都接過我的資料。 在一次征簽活動中,我認識了一對60多歲來探親的北京夫婦,一談話原來他們也是弟子,比女兒得法還早。他們建議我們到附近海邊去煉功,後來我們還聯係上了一位西人同修,從此我們幾人每週六天,天天早上到海邊煉功。這個海灘是悉尼著名的旅遊景點,每天早晨不到五點,跑步、游泳、鍛煉身體的人及游客就絡繹不絕,熱鬧非常。我們的煉功點建起來後,吸引了不少人詢問,有些人要學功,最多時有十幾個同時煉功。如果因為參加大法活動有段時間不能來,回來後還有人專程來打招呼,我們的煉功點成了海邊一道固定的風景線。好幾次煉功時,聽到相機的咔喳聲,睜眼一看象是專業媒體的記者在拍照。一次我們快煉完功時,有個西人女士在拍照,女兒走過去與她交談,她說是自由譔稿人,想為我們寫篇文章,女兒就給了她一些資料。還有幾次,我們煉功時聽到那熟悉的鄉音:”快來看,快來看,法輪功”,我們知道那是前來旅遊的中國大陸同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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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澳大利亞年法會發言稿: 心中無執著,腳下路自通 — 東非之行

Emmy 【光明網 2004年12月18日】 南非槍擊謀殺案發生後,我在去美國參加7.20活動還是去南非講真象洪法之間選擇了後者,而且那次一去就呆了一個月, 我覺得我的非洲緣已經了卻了. 回來後, 紐約曼哈頓急需大量的學員支援講真象,於是我做好打算去紐約。當我準備好行裝甚至訂好機票的時候,東非坦桑尼亞對陳至立的起訴案還沒有完結,當時坦桑尼亞本地沒有一個大法學員,只好由其他各地的學員克服困難去支援。從心裡講,我很想去美國,去非洲不但生活艱苦,而且要想打開大法在那邊的局面也有一定的難度, 於是, 我又要在去美國還是去非洲之間再次作出選擇. 考慮再三,我還是選擇了對我更有挑戰性的非洲. 於是更改了機票,踏上了東非洪法的旅途。後來,當我看到那麼多純樸善良的黑人, 他們在貧苦中等待著大法,生命渴望著重生, 我從內心對自己說,幸虧我來了. *突破障礙 飛機突破雲層,在無垠天空向那片原始土地飛去, 在這長長的旅途中, 我的思緒並不平靜, 不知是什麼時候, 什麼原因,使我跟非洲結下了這樣的不解之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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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澳大利亞年法會發言稿: 正念顯神威 回天不是盼

澳洲學員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代表幾位參與了在非洲起訴惡人的學員向大家彙報一下過程中的修煉體悟。不當之處,請大家慈悲指正。 今年6月28日,9位澳洲學員趕赴南非起訴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首之一曾慶紅,在南非途中遭黑槍掃射,一位澳洲學員雙腳中彈,釀成震驚中外的南非628槍擊案。邪惡之猖狂、對被起訴之恐懼,以及非洲人民因對大法無知而可能給整個民族帶來的災難,引發了全球大法弟子趕赴非洲洪法講真象、並鍥而不捨的繼續向訪非之中共惡人發起起訴的浪潮。由於南非槍擊案中涉及多位澳洲學員,我悟到澳洲弟子與非洲的淵源以及弟子在其中的責任。於是在儘可能安排好手中正在參與的大法項目有關工作之後,從7月起,先後兩次趕赴非洲,並直接參與了在非洲兩個國家起訴惡人的過程。過程中,在看到了個人差距的同時,更深深感受到作為正法弟子整體協調配合的巨大威力。 1. 對非洲在新舊宇宙交替中之位置的理解 在世人的印象中,非洲一詞總是和飢餓、貧窮、瘟疫等等天災人禍聯係在一起。在洪法中,我們卻更多的看到了非洲人民單純、善良、信神以及渴望被救度的一面。在法理中,我們明白了,這是一片久遠以前就與黑人的神失去了聯係、從而在生生世世中積鑽了巨大的業力、在舊宇宙的理中很可能注定了要被舊勢力淘汰的土地;南非槍擊案其實是舊勢力的安排,就是要把非洲人民的業力驟然加大,然後以此為藉口大量淘汰黑人。法輪功學員在非洲起訴迫害大法的惡人,就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配合起訴而展開的相應洪法、講真象的工作,就是在非洲清場的同時樹立起對大法正信的環境,給非洲人民創造一個擺正位置的機會;在新舊宇宙交替中窒息邪惡、開創非洲光明的未來。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我不計眾生在歷史上一切的罪!只看這次正法中眾生對正法的態度!” 因此,從南非槍擊案發生的那一刻起,世界各地法輪功學員陸續趕赴非洲,一浪又一浪的起訴案與當地的洪法、講真象三者併駕齊驅的正法洪勢在非洲大地迅速拉開。 2.整體配合,突破固有觀念,正念顯神威 剛開始著手起訴案時,踫到了許多意想不到的困難。因為客觀條件上,非洲對幾乎所有的海外學員來說都是一個陌生的環境;安全問題之外,非洲的計算機、電話系統、交通運輸相對落後,費用也相當昂貴,對習慣了網絡溝通、平時又開慣了車的學員來說,剛開始來到非洲就如置身於沙漠中,有勁也不知如何使;主觀上,開始由於參與的學員大多沒有更多的專業法律知識,與律師溝通出現一定困難;而有條件能到非洲前線直接參與起訴的學員人數極為有限,流動性也大,又進一步增添了工作的難度。 然而,師父說,”難!無論從時間上和經濟條件上都是比較難。難,體現出威德;難,這纔是樹立威德的好機會。了不起!因為你們是修煉的人,雖然難,也要做得更好。”(《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只要大法需要,沒有大法弟子做不到的事。4個多月來,憑著對師父的堅信,對大法的堅信,弟子們在不斷交流中、在配合協調中克服客觀困難、突破個人觀念,形成了一個金剛不破的整體。下面,我們就以在非洲做的三次起訴案過程中,前線弟子和後方學員之間協調配合的過程的一些具體事例為例,和大家分享大法弟子如何打破時空間隔,突破個人觀念,從而正念顯神威故事。 1)第一次起訴曾慶紅 今年6月底,當曾慶紅去南非時,北美、澳洲和歐洲的幾個學員已著手聯係律師,準備起訴惡人。開始十幾個聯係的學員因為沒有足夠多的專業法律知識,在與非洲當地律師溝通中許多法律問題無法解決,因而感到無能為力;另一方面學員中有學律師專業的,又認為不同地區有不同法律體系,覺得愛莫能助。所以一下子局面很難打開。而弟子的心態又反映到常人這面,幫助我們的常人律師抱怨時間太緊而有困難。 意識到問題後,學員們馬上進行了交流,發現都是自己的觀念障礙了自己。使得自己覺得不行,得靠別人。其實關鍵是我們抱著什麼心態對待這件事。找出問題所在、修正我們自己後,我們一起配合,和當地律師舉行了電話會議,結果效果很好,律師也很高興。當時正值槍擊案突然發生,由於時間緊和其它因素,我們沒能立即采取法律行動,但卻積纍了教訓和經驗,為日後的起訴打下基礎。 2)第二次起訴陳至立 南非槍擊案剛過2個星期,江魔頭的幫凶陳至立訪非,顯示惡勢力的囂張。法律組的學員們立即行動起來,並積極尋求律師的幫助。一位曾經瞭解過大法真象的非洲律師得知這一消息後立即表示,願意免費幫我們打這場官司。 弟子們吸取了上次在配合中的教訓,有關學員馬上與這位律師開了電話會議,在進一步講真象的基礎上,商榷法律方面的有關依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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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純淨自身,清除共產黨幽魂的一切微觀因素

大法弟子 大紀元網11月19日開始發表的重要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在社會上引起很多反響。其中第五評題為《評江澤民與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明慧網2004年11月27日轉載了這一評論文章,評述在迫害法輪功這個問題上,江澤民是如何與中共互相利用。文章闡述了它們共同的邪惡根源、迫害大法的具體做法、產生的嚴重後果,以及它們必然的毀滅命運。 我們注意到一個問題,學員中對直接點名中共迫害大法還有些顧慮,常陷入是不是在反對共產黨,是不是在搞政治的思維模式之中。這些顧慮心的表現,說明部分學員對此『敏感話題』在法上還未能有清醒的認識,如果認識上跟不上正法的進程,那對正法就會形成阻力,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下面就談談我個人在這方面的一點體會。 修煉人修煉的整個過程是個不斷淨化,和向更微觀不斷純淨的過程,當然正法修煉還包括救度眾生的使命。 修煉過程中,除了清除自身的各種業力形式外,有一個嚴重的現象就是附體現象。關於附體對煉功人的危害,清除附體的重要性,《轉法輪》中有專門的章節論述。當年師尊在國內傳法時,都是當場清除在場聽課學員身上和家中的所有附體。可見附體現象對修煉人的巨大阻礙,徹底清除它來不得絲毫含糊,否則根本就修煉不了。 這一點,所有熟讀《轉法輪》的大法弟子都明白。誰也不會把清除附體看成是反對附體,還要講什麼條件。同時由於附體附在人的身體上,一定程度的影響著人的思維,所以它為了保存自己,會控制你的大腦,發出一些自救的信息,讓你產生疑問,而這正是對修煉人能否正信正悟的考驗。以上談到的是個體形式的表面附體,容易理解。 可是附體的形式千變萬化,有大有小,還有無形的。談到共產黨,其實那不就是一種特殊的附體的形式嘛。它是人類最大的一個邪靈附體,上面一定層次是條惡龍,人間它是以中國共產黨的形式為主體表現,但實質是一種無形的生命。雖然這條惡龍已經不存在了,但其幽魂不散,它依附於每一個頭腦裡或多或少對它有感情的人的身上、空間場裡,其中包括一部分學員。 這種邪靈通過共產黨洗腦教育的同時,浸入你的層層身體,因為有一定的來源,所以能深入到一定的微觀身體。在這樣的情況下,每個人自覺的清理共產黨在自己體內的一切毒素,不就是一件很緊急的大事嘛。 法正人間的洪勢越近,正法修煉越近尾聲,對應大法弟子的更微觀的身體也要更加修煉純淨,要求更高。而共產黨的許多微觀因素,通過長期的,從小到大的教育,已經逐漸滲透到我們的微觀身體之中。 我們使用的語言詞彙、腔調口氣、思維方式、想問題的邏輯方法等等,在沒修煉前處處都體現出共產黨的子模式。那些出國訪問旅遊的中國人,無論哪來的,幹什麼的,可是對許多問題的回答如出一轍,也不一定是他們背下來的,而是想問題、看問題的方法都是共產黨一手教會的。 修煉後,雖然在表面上修去了許多這方面的習性,但是共產黨附體因素也是層層微觀的,許多人在微觀上還被它粘附著,沒有修掉。所以從表面上就會反映出來,但是往往帶有欺騙性,不特別注意,自己也意識不到。 舉一個最典型的普遍的例子,就說現在,一談論共產黨迫害法輪功的話題,迫害明明是事實,可是無論我們嘴上說沒說,心裡都閃過了一念:搞政治?有些能克服,有些就成為跨不過去的心結。 這一念從哪來,從微觀中來。其實這一念與上面談到的那些表面的個體附體,在看到要被清理時,向修煉人的頭腦裡打出干擾的信息是一回事。由於共產黨邪靈附體中國人的時間太長了,它有大量時間系統的侵蝕每一個生命,給每個人種下了微觀機製來保護它。 明顯的,中國人可以不負責任的宣泄式的罵共產黨,但是一旦正式的提到共產黨的邪惡,一提到共產黨的不好,那個機製就讓你和『搞政治』(反華勢力)等貶義的聯係在一起。所謂搞政治的念頭,就是共產黨附體微觀因素在你表面所產生的人的反應。說白了這念頭是共產黨教會你想的,目地就是使你始終不能正視它,不敢碰它,也就無法看清它的本質,多少維護著它,保護著它。對修煉人而言,它也就達到阻礙你最後脫離人的目地,擋著你修煉的神路。 我們知道,共產黨是舊勢力為考驗大法安排的,它是反宇宙的邪靈,集大惡於一身。既然是惡靈,所以就會有數不清的分體,你要它,它就上來,無論在什麼微觀層面,你想留它,它就呆在那裡。 那麼,作為大法修煉人,我們能帶著這樣的邪惡幽魂去圓滿而進入新宇宙嗎?決不能,那是去污染新宇宙,所以如果我們不能肅清它的因素,那將意味著什麼呢? 正因如此,清醒的揭露共產黨對大法施加迫害所犯下的罪惡,正視它,看清其邪惡的本質,就是修煉者在幫助清除自身一切共產黨的微觀因素。舊勢力把共產黨叫濾神器,就是說只有神纔能過它這一關,過不過去的,就被當做人濾下來,走不了,而對不修煉的人就更難突破其毒害。 大量的邪惡被清理,正法進程走到這一步時,對修煉人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人間的一切不正的因素,當然包括共產黨的因素,都不能在我們的神體上殘留。要跨越這一步時,還能有任何猶豫嗎?任何猶豫都是干擾,都要分清是不是自己的觀念造成的,是不是自身的不純帶來的。暫時不理解的,要通過學法,共同切磋,提高在法上的認識,不能輕易的下結論,給自己的修煉人為的設置障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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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訴江案的幾點分析

2004年9月25日,我方律師Teri Marsh 把訴江案總結為4個要點。為幫助我們理解和向法律界講真象,我們整理如下,不對之處請指正。 1. 對法輪功的迫害違反中國的法律;2. 對法律功的迫害違反國際法,並破壞了紐倫堡審判所確定的國際性基本準則;3. 對法輪功的迫害違反美國和澳洲法律;4. 元首豁免權是軟弱無力及虛空的,根本不能用於逃避對迫害、反人類罪行和種族滅絕罪的指控。 對以上4點的理解:1. A) 違反中國法律:違反中國憲法、刑事訴訟法、被拘留者保護法、 警察法, 以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基本原則.B) 法輪功在中國沒有尋求辯護律師的基本權利。江氏當初製定 “反邪教法” 的本身就是違反原有的憲法。而就中國憲法而言,每個中國公民都有權享受正常程序、法律程序,邪惡必須證明法輪功學員做錯了什麼纔有法律依據,而其論調只是:你練法輪功所以有罪 – 所以,法輪功學員被剝奪了享受正常程序的權利。可用此點講真象。2. 違反依據以下法律的國際公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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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澳洲弟子的紐約之行 (二)

文/澳洲弟子 【光明網2004年11月17日】反酷刑展救度世人也鞭策我自己 在紐約,澳洲講真相的地方是時代廣場,我們每天在這裡面對著千姿百態的人流發著真相資料,我站在街頭,巷口或火車站口這些人多的地方一邊發資料,一邊發正念。心裡反復默唱:”眾生快醒悟,機緣只一回,切某再耽誤…..” 我到那裡的第一天從早上到下午發了很長時間的資料,可回來看到反酷刑展上扮演者還是那位老人家。我問化妝的學員:老人家這麼大歲數了,這麼長時間怎麼不換一換?這不成了真酷刑了?她告訴我,沒人換啊。不是每個人都願扮演反酷刑角色的。我一聽就說:這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需要就上唄,那以後我天天上。 丈夫是常人,他說這次你去美國兩週呢,能多去幾個地方了,殊不知我每天就在兩尺多見方的牢籠裡或40cm左右的老虎凳上,或一人多寬的絞刑架上靜止不動的渡過多時的。我深知反映大陸弟子受殘酷迫害的反酷刑展對揭露邪惡震懾邪惡起著非常有效的作用。它牽動著每天過往紐約時代廣場川流不息的人們的心。人們因看到反酷刑展而留步簽名;而留步詢問;而接拿資料;而與大法結緣;而發出要停止迫害法輪功的正念,而得救。在我扮演角色時,我心裡時常發著正念,要行人止步觀看。有時看酷刑展的人很多,由於沒配合好,發資料的人卻非常少,急得我真想沖出牢籠去發給那些已止步的人資料,去回答那些發問的人們…… 一次,一個攝影師拍攝了我們很多反酷刑展的鏡頭,同時他也問了我許多問題。其中問道:你到中國雖然被抓但沒受到酷刑,你為什麼扮演血淋淋的酷刑?我告訴他,我們和大陸同修敬的是同一位師父,學的是同一部法,煉的是同一套功,我們是一體的,他們所受的非人折磨,就像打在我們身上一樣。若我不是持海外護照,那麼我在中國只要堅修法輪大法,和他們一樣,災難是一樣的,所以我要演出來,讓世人知道….. 每次扮演時我的心非常沈重,我總是想:眾生啊,大陸弟子就是為了你們而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一次同修拍照後對我說,你真像演員,你在牢籠裡真是很痛苦的樣子。是啊,因為我是用心在告訴世人:現在大陸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就像當年基督正被釘在十字架上一樣,為你們承受苦難。我們展示給世人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所以當我戴上手銬時,挪動每一下都顯得異常艱難。我作為扮演者一定要把這種痛苦活生生展示出來,引發世人的善念,哪怕是同情心,而使眾生得救。 通過反酷刑展的扮演我深深感到它不但是救度眾生的一種形式,也是修煉我們弟子的一種方法。天冷了,發資料可以走動走動,暖和些,而酷刑一站,一坐就很長時間,你演不演?每天臉上,手上,油彩塗抹的亂七八糟的,你扮不扮?要演,要扮就得放下自我。這何嘗不是修煉呢?一天,天氣突然變冷,我想我比那些老阿姨年輕,所以我一演就從中午演到六點多至洪法結束。在牢籠裡手一直吊在手銬上,當我手很冷時,就感到一陣熱蒸氣在環繞;手又冷時,又是一股熱蒸氣撲向手面。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做好酷刑展,更好的向世人講真相救度世人。 通過反酷刑展的扮演,使我感到我們海外弟子與大陸弟子相比,修煉環境太好了,他們要拿命換,而我們只是花點時間,參加一些洪法活動,發發資料,花點兒錢買飛機票,我們還有什麼理由不走出來呢?所以有時我在牢籠裡,在老虎凳上,經常想起自己不夠精進而淚眼模糊。我深深感到反酷刑展不但救度世人,它也鞭策我自己勇猛精進。(http://www.xinguangming.org)     

一澳洲弟子的紐約之行 (二) 全文

明慧評論:放下常人心不受常人社會形勢變動影響

文/明慧評論員 【光明網11月6日】近來網上傳聞,中共的新領導層在討論給法輪功“平反”問題,江澤民本人也提出這次“平反”應該仿照文革的處理方式走──殺一批警察來平息民憤。來自北京內部的消息證實“平反”之說不是空穴來風。那麼,如果法正人間之前發生“平反”,我們大法弟子應該如何正念對待呢? 一、從本質上認清這場迫害及其“平反” 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法正人間之前緊要而又變化不斷發生的時期,如何能夠繼續保持頭腦清醒、理智,始終做到以法為師,從修煉人的基點和超常的眼光認識問題,就極其重要。 在舊勢力的安排中,或許有共產黨出面給法輪功“平反”這一環節,但這是不能被正法所承認的。──江澤民這個人間惡首當初發動這場迫害運動的時候,喊出的就是“我就不信××黨戰勝不了法輪功”;1999年7月20日全面迫害公開後的五年來,江××利用××黨迫害法輪功,不但江氏犯下了償還不清的罪業,××黨也罪責難逃。 在人這一層次來看,法輪功本來就不應該受到迫害和鎮壓,因此“平反”是應該的,有其正面意義。師父正法的根本目地是為了最大限度的救度眾生,包括最大限度的救度世人。“平反”可以輔助說明江××利用××黨和所有的國家力量來鎮壓法輪功是完全錯誤的,對於幫助被謊言矇蔽的世人認清真象也能起到正面作用。但這只是推動“平反”的個人做一件好事而已,天法不容江羅劉周等為首的邪惡利益集團與××黨做此事,因其罪惡太大,對法輪功造的謊言、誣陷、栽贓和對眾多無辜法輪功學員的野蠻虐殺都是江××集團利用××黨而幹出來的。 這場鎮壓因其邪惡性質,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其失敗。很多有識之士早在1999年鎮壓公開伊始時就看到了這一點,無數法輪功學員當初更是通過上訪、信訪、公開發表文章等方式明確指出了這一點。現在出現“平反”之說,一方面由於邪惡被大量清除,邪惡支持不住了,另一方面許多世人知道了真象,從而發出正義的聲音,站起來譴責這場血腥迫害,這是從人的層面上反映出正法進程的急速到來。 哪些常人願意出面給法輪功平反,那是他們個人在擺放自己的位置,是幹益國益民的好事,是作為有人性、有理智的中國公民應該做的。但個人幹好事是無法勾銷江××利用××黨所犯下的無盡罪業的。因此,一旦平反發生,任何大法弟子都不應流於常人,既不能把“平反”看成××黨“一貫偉光正”、勇於改正錯誤的正面例子,更不應認為這是某人某黨對我們的什麼恩惠。在大法面前,任何生命都只有資格選擇如何擺放自己的位置。 二、善惡有報的天理沒有例外 法輪功是修煉,法輪功學員是修煉的人,不對世間任何政府、政黨感興趣,也無意反對任何政黨和政權。但無論個人還是政黨、團體、企業,只要參與了迫害法輪功,都必將承擔其後果(能夠完全彌補的除外),因為善惡有報這個天理是普適不變的。 江氏流氓集團或者××黨想借用結束文革的方法,殺一批警察做替罪羊,自己逃脫懲罰,這同樣是得不到天理允許的,因為江××、其核心小集團以及為了個人利益而追隨他們的各級610人員、國安人員、地方警察、公檢法人員,都在制定、推廣和實施對法輪功“名譽上搞垮、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中各自負有無法逃脫的罪責。 三、讓世人通過法輪功所遭受的這場迫害明辨是非善惡 從另一個層面講,制止迫害並不是我們反迫害、講真象的最終目地;對“平反”來說,既要制止迫害,又要歸正人間這層理──善惡有報,法辦一切兇手;揚善抑惡,鼓勵世人正面認識真善忍和法輪功──“平反”才有實際意義。 從天理角度講,誰迫害了大法,都不可能幹完就了事,眾神要讓他們下地獄承受無盡的懲罰的,因為他們的罪過太大了,神容不得任何人這樣胡作非為、禍亂人世。 從人情講,因為江羅劉週四個世間邪惡之徒的操作,全國打死這麼多大法弟子,打傷、打殘這麼多人,反復抄家、巨額罰款,開除公職,讓多少人失去維持生活的經濟來源,傾家蕩產。幹下這麼大的壞事,不是說句“不幹了”、“平反了”就一筆勾銷的。迫害停止了,那些被打死的大法弟子已經永遠失去人身了,不能返回世間;被迫害得傾家蕩產、家破人亡的大法弟子及其家屬,這些年受盡了人間地獄之苦,各方面都應該得到賠償。如果允許人幹盡壞事,然後一停手就一筆勾銷,那等於在人間開闢了最壞的先例,等於鼓勵喪盡世間道德、正義和良知。 從法律的角度來說,無論是執法犯法、還是故意枉法,都有憲法、法律、國際法衡量著。依法懲辦犯法做惡者,正是法律在人間維護正義、維護公正的使命所在。對邪惡的姑息,就是對良善的戕害。 從修煉角度講,從96年迫害暗中實施到99年至今這些年的努力,並非只是為了緩解和制止對法輪功學員自身的迫害,所以我們不會只看到迫害停止就認為事情結束了,就感到輕鬆了、鬆懈了、甚至歡天喜地了。法輪功倡導的“真善忍”是對任何國家、民族、團體、個人都有百益而無一害的道德原則,決不應該被人類肆意誹謗和踐踏。“真善忍”在中國能夠橫遭迫害,暴露出中國人整體的良知被歷屆政治運動泯滅到了何等可悲的程度!這樣是非不分、對邪惡聽之任之的人群是不可能有光明前途的,天理使然。因此即便迫害得到全面制止,我們仍然不能鬆懈,要讓世人通過法輪功所遭受的這場迫害明辨是非善惡,明白這場迫害給中國社會雪上加霜帶來的道德傷害,以及給全世界帶來的道德污染和裹挾,讓所有人都吸取和記住這個深刻的歷史教訓。 四、懲辦迫害元兇 法輪功學員要求法辦江澤民、羅幹、劉京、周永康這四個迫害的罪魁禍首,以及直到現在還自以為有恃無恐的暗中幹著迫害之事的國安特務、地方警察、610人員,是順應天理、人情、國法的。如果只是做做樣子、推出一批沒有靠山的警察殺掉,不懲辦元兇,不賠償補償受迫害大法弟子及其家屬的損失,談不上實質性的“平反”,無非騙取民心和國際輿論、沽名釣譽而已,但遭受迫害的數千萬、上億大法弟子及其家屬不會受騙,海外大法弟子也不會鬆懈,不會停止揭露江羅劉周等邪惡元兇利用××黨所搞的迫害以及所造成的損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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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受在曼哈頓的魔難後的體會

——– 回應 澳洲大法弟子 【光明網11月4日】我看了十一月一號明慧網上的文章後, 很有感觸。 因為這次我在曼哈頓講真象的過程中, 經受了一場魔難, 從魔難的整個過程, 我銘心刻骨的體會到同修文章中所談到的一些現象和問題。我想把整個過程中我的感受寫下來, 或許同修們能從我的經歷, 身處魔難中的同修本人和他/她身邊的同修們, 雙方得到借鑒, 吸取一些經驗教訓, 大法弟子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 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和干擾。 在和台灣同修們一起行腳並沿途向紐約市民講真象的幾天後, 有一天晚上突然我全身骨頭髮疼, 並出現發高燒狀態, 人覺得很難受。第二天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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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一次短小精悍的正法活動

文/悉尼弟子 【光明網11月1日】師父在一次講法中講道:老君有個煉丹爐,我這是個煉金爐……幾年來悉尼學員們在大法的熔爐裡漸漸去掉執著,不斷地在法中規正完善、茁壯成長。僅舉本週末的一次正法活動為例: 週五悉尼大學法結束時,一學員談到他在互聯網上看到的一條消息:澳洲刑事律師與新西蘭法庭律師本週四、五、六在堪培拉有一會議,無疑週六是最後一個機會,可當時已是晚十一點多,第二天某一地區還有洪法活動。學員們也沒有去和不去的討論,只有師父講的”抓緊救度快講”! 悉尼到堪培拉要3個小時的路程,大家放下自我第二天一早就有數十人趕來,恰好會議地點就在中領館附近。學員們聚在一起簡短談了律師們的會議安排,聽後大家再也沒有七嘴八舌的議論,完了大家就各就各位,只有兩位學員進去,其餘在中領館前發正念。有學員發正念時看到,天空中的白雲漸漸散去。三個小時後,兩學員出來高興地告訴大家所有參加會議的律師人手一冊真相資料,且他們還被邀在會上發言。 原來兩位不速之客剛進去時,人家根據他們的來意只准把真相資料放在外面誰願拿誰拿,但學員感到這樣效果會不夠理想的,所以就提出要派發資料,在與負責人談話時,他們又要求列席聽會,後又提出在不打擾他們的情況下要求有一簡短髮言,這對會議當然是節外生枝,但學員們的正念使列席入座得以同意。 在討論突然寂靜下來時,主持人真的給我們時間上臺演講,西人學員上去談了江氏群體滅絕罪這一與他們會議討論相關問題;而英文有限的中國學員上臺講了什麼是法輪功及五年來所遭受的迫害……律師們對他們的介紹報以熱烈掌聲。 在中領館前持續發正念的學員經常聽到路人鳴笛的致意、看到他們手指的示意:有大拇指的敬佩、V字的祝福、OK的贊揚——。進去和在外面的學員共同都對師父的詩句”法輪大法好 漸入世人道 眾生切莫急 神佛已在笑”有了切身的領悟。 由於學員們心都在法上,又都放下自我走出來,所以神佛就幫,在人這一層自然做事的效果就好。這天可算速戰速決,大家很快就散去了,一不修煉的學員家屬說:”嘿,昨晚都12點了還沒看見你人,今早5點多就見不到你影了,現你都從堪培拉回來了,你們真是神來神去啊!”他真的是說對了!(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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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西人弟子:紐約講真相體悟(譯文)

文/澳洲西人弟子 【光明網10月31日】各位同修大家好,由於我剛剛從紐約回來,想和大家分享一點我在紐約的心得體會。 我覺得紐約需要能講英文的同修。我在那兒的最後一個星期,看到澳洲同修表演的反酷刑展上會說英文的同修很少。很多紐約人因他們能成為迫害的目擊者而心存感激;也有人說他們曾路過這裡,接過傳單,但是還不是很能理解鎮壓的本質,不是很清楚他們如何能給與幫助。如果能有會說英文的同修,可以和他們進一步交流,更好的理解。 很多紐約人顯示出他們的關心,問為什麼我們在大街上這麼做,還有人問是不是真的認為他們會因此而開戰?大多數和我說過話的人都意識到政府視貿易比人權重要。我碰過一個股票經紀人,他說就算是總統想幫助中止迫害,他也不會被允許的,因為那些大公司是不會讓這麼做而影響到他們的生意。換句話說就是政府是受這些大公司控制的,媒體也是。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看到他因此而憤怒,我解釋道,”我們並不期望任何政府或媒體來為我們解決這個問題的。但是每個人都有權利知道這場鎮壓,它傷害了人們的良知。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從世界各地來到曼哈頓,這個全世界經濟和媒體中心。 我們在呼籲人們的良知和關注,讓人們知道這場迫害。當然人們可以作出他們自己對或錯的決定,但這個良知會影響到鎮壓的改變和停止。”我說完這話時他眼睛一亮,明白了其實和自己也是息息相關的。和他說再見時,我指指我的心,我看見他眼睛裡閃爍著與從前不一樣的光芒。 以前,我講真相時,請人們簽名請願書,請人們給議員寫信等等,會感到有點不夠,也總覺得有些不滿意,因為其實常人也知道任何政府裡都沒有很多人可以依靠的。通過那次對話我很有啟發,我在紐約和人們將真相的時候,抓住人們的興趣,和他們的生活聯係起來,開啟他們心靈。人們開始瞭解法輪大法,開始意識到這場迫害,開始思考他們如何在力所能的程度上做些什麼。剛給人講了真相,說完再見後當我轉身,那兒又有另人等待著聽。人們是如此高興,感激,受啟發,甚至有人幾天後回來詢問更多詳情。 很少有人不理解,人們都會在請願書上籤名,每個人都在等待瞭解真相。我記得我在曼哈頓時,每天在不同的街上都可以看到有人在閱讀真相資料。 一次和同修學完法後大家一起坐地鐵,感到整個地鐵的環境都是祥和的。發現越來越多的人,當你和他談話他們都知道法輪功。但是有時也需要會說英文的同修能更進一步向他們說真相。 個人體悟,若有不妥之處請指正,謝謝。(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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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難民申請中以實際行動反迫害

一澳洲修煉的老太太口述其女兒整理 【光明網10月30日】說實話,我不願意申請難民,我覺得”難民”這詞不好聽,我在中國有自己的退休金,有自己的房子且還不止一處,若不是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我怎麼會淪為”難民”呢?所以我很晚纔把難民申請遞上去。 我剛來澳洲女兒接我回家的路上車裡放著”普度””濟世”的音樂,我一聽眼淚就下來了,我問女兒這裡可以煉功學法嗎?女兒說: 當然可以! 且告訴我自鎮壓那天開始,在中國領館前我們法輪功學員的請願從未停止過,中國城也有洪法的.幾天後女兒帶我去了兩次領館及中國城,教我怎樣乘火車、汽車,從此我每天不是去中國城發資料就是去領館前請願,經常是上午去領事館,下午去中國城,一天下來我非常高興。在中國法輪功學員打出一條小小的標語都要被抓,我現在天天在中國的領地–領事館前舉著大橫幅,警察不但不抓,還保護我們,所以我非常珍惜這裡洪法講清真相的環境.但我畢竟年歲大了,一天下來要說不累那是假的,但我回家後儘量多幫著乾家務,因孩子們都上班,三個外孫也不大,我雖然上了年紀也不應讓他們在外奔波一天了再伺候我,所以家務活我搶著乾,連不修煉的女婿都說:”媽來了,飯菜比以前豐盛了,家裡也比以前乾淨很多。”我想我得象師父說的那樣幹好周圍的一切那纔能建立自己的威德,否則我光去做大法的事,家裡什麼也不管,好像我一修煉了,別人就得給我開綠燈,就得象”活佛”一樣供著我,那我不是讓別人修自己沒修嗎? 師父說:得處處為別人著想,所以我儘量不給別人添麻煩,上哪兒都儘量自己乘火車、汽車自己去,要說難,那對我這語言不通的人來講是真不容易,尤其有時人家火車改點了、改線了,我就像聽天書一樣聽完廣播,一看人都散了,知道時間準有問題了。我走到哪兒都拿著女兒寫的:有我家電話,地址和我要乘坐的汽車號和火車站臺及我要到哪裡下車的那張條。我感到只要在法上走到哪裡都有人幫,雖然我與他們都素不相識,但他們看到後總是主動告訴我,西人他們都是用手勢告訴我,到站該下車了。有時我太累了坐在車上睡著了坐過了站,有的司機拿過我手裡的條子,主動與我女兒聯係,有的看到我的住址就把我送上返回的車。有一天天都黑了,那司機待總站顧客都下車後,又特意把我送回家。女兒說”媽媽您看您多幸運,出去洪法還有專車送。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跟師父正法師父纔幫我,那時我打坐時,經常有美好的景象呈現在眼前,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 那一陣女兒忙著搬家收拾,忘記把新地址、電話告訴我的難民審理人員,按規定,只要更換聯係地址、電話未通知移民局者,全部算自動放棄,即移民局一律給予拒絕。但當時我真的很精進,奇跡就出現了,移民局找不到我,不但沒有拒絕,還特意給我的資料中的一個證人打電話讓她轉告我儘快把新地址、新電話給他們。我知道後,深深感到:只要自己正念正行,師父就幫神奇就顯,因為大法無所不能! 又過了幾個月,女兒又搬家了,這次女兒是買了一個生意,女兒新搬的地方離城裡較遠,不久領事館也搬到周圍無火車的地方,這樣一來我去一次領事館路程來回要四個多小時,漸漸的我以路程遠為藉口,去領事館少了,去中國城發資料也不多了。不知不覺的產生了安逸之心。隨著在家時間的漸漸增多,就看到女兒每天繁忙的景象,隨之不由得又產生了愛女之心,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兩個兒子的孩子都是我給帶大的,而女兒三個孩子我還未有機會幫過一把,現在她做生意剛起步,我應幫幫她,雖然產生人心,但一在家還覺得有點兒不安心,心裡想著今天在家明天我就出去發資料,可明天到了,又想著今天干完這個明天再出去――――。魔是無孔不入的,我不是還有點兒正念嗎?魔要讓我正念全無。忽然我全身長了許多象濕疹一樣的東西,眼睛腫得只留一條逢,奇癢無比,鑽心的難受,這形象怎樣出去洪法呀?因為有了這個藉口這回就安心的呆在家裡了,我覺得這是邪惡在迫害我,同修與我交流時也是同感,於是我就加強發正念,幾乎每天整點都發,發完正念總是不知不覺的照照鏡子,看看臉上的濕疹少了點兒沒有,或者摸摸自己皮膚光滑些沒有。結果呢,說實話,挺失望。女兒說:媽媽您的正念不純。 真是禍不單行,正在這時又收到移民局難民的拒絕信,同修跟我說:阿姨,您做這麼多都未批,這是邪惡迫害,我們一起給您發正念清除它;也有同修告訴我:人家常人以大法名義申請難民都批了,您做得這麼好,反而沒批,邪惡迫害我們修煉人,我們不承認!我們要發正念反迫害,越聽這些越覺得不服氣。回家後我說”當個難民也這麼難,我回去吧。”這時不修煉的女婿著急了,說:”媽,您可不能回去,咱倆伴兩句嘴生生氣那是人民內部矛盾,您這一回去,中國政府真的抓法輪功,那可是敵我矛盾,您兒媳還在監獄裡呢!”我一想起被抓捕的情景就不寒而溧,我真的怕回去。 女兒說:”邪惡為什麼迫害大法弟子,是因為大法弟子要走出去講真象揭露他們,而您現在出去比以少多了,邪惡高興還來不及呢,邪惡就希望咱們大法弟子在家裡看孩子、做家務、忙工作、看電視、打麻將,享受所謂的天倫之樂,只要不出來跟師父正法,他們都高興,其實舊勢力也是這樣安排的,讓我們每人都有做不完的常人事,而出去講真象的事倒沒時間去做”。我一想還真是的,申請難民學員學法時有一大堆人,可洪法講真象時真的看不到多少人,各個講真象點都人員缺少。這一夜我可睡不著了,翻來復去的想,越想越不是滋味,因我親身的例子太明顯了,開始我狀態好時,明明該拒絕的都沒拒,現在反而拒了,這場鎮壓是邪惡的,而我的怠慢又讓邪惡鑽了空子,常人難民批了那是他們的福份,而我是修煉人,法對修煉人有更高的要求。我是跟師父正法來的,可現在以各種藉口呆在家裡,邪惡高興了,可師父著急了,師父慈悲我為了讓我看到不足,儘快補漏,只能拒絕我難民申請,想到這裡,明白了師父說的”修乃自身之事,無人可代之”的道理,若自己不提高不補漏就想以發正念,及讓同修幫著發正念解決問題,那不只是一種美好的願望嗎?常人講腳踏實地,修煉人講”做到是修”。想到這裡,我知道我應把更多的時間用在講真象上,我現在臉上的紅斑不好看,那我就去堪培拉,每天坐在大使館前發正念,邪惡不是迫害我,不讓我出來嗎?那我就以實際行動反迫害!決心好下,該行動時,我就又發怵了,在家裡自己固定一張床,在那裡由於人員流動常常是今天睡這兒明天睡那兒不習慣;又因在自己家裡,孩子們都尊重我,聽我的,而在堪培拉,老人多都跟我一樣在家裡當家作主慣了,每人習慣又都不一樣,我自己連決定做什麼飯的權力都沒有,有時想熬一點粥,米下了鍋都被人把水倒掉不能熬,人家讓做什麼纔能做什麼,我也是70歲的人了,還得受這些――。每天在那裡白天出去洪法講真象,晚上做家務事也不閑著,而女兒這裡家務一大堆沒人幫著做,想想又不平衡了。但女兒卻說:”我們是跟師父正法來的,我現有生意,已經不能出去了,您不能再被拖住,難民拒絕那就說明:一、您自己有漏;二、我寫的真象還沒講清。申請難民只是一件反迫害形式,只有真正走出去那纔是以實際行動反迫害,堪培拉那裡雖然都是弟子,但我們每人都有該要修的東西,若因為這些,您又不去了,那不又讓邪惡高興了嗎?我想想也對,去堪培拉不是為了法嗎?也不是為了要在那裡當家做主。師父不是說了嗎,我們在人世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的,我怎麼去執著這些呢?於是我對女兒說:”快幫我聯係去堪培拉的車,我去補漏,你再進一步講清真象,把資料給我寫好――――” 到了堪培拉,每天給從中國來的游客發出很多資料,看到他們拿到真象資料,我非常高興,游客、司機們對我也很好,有的拍著我的肩,有的向我鞠躬,有的向我合十表示感謝,在中國我們發資料都夜裡去發,還得趕在天亮前回來,遇到下雪天還不敢回家怕腳印引出麻煩,所以我非常珍惜這裡的環境,越發越來勁,白天發多少資料、拿多少展板也不覺得累,只有晚上回去纔覺得腰累的已直不起來了,因那裡上廁所不方便,所以我不敢喝水,但我一般是遞上資料再說幾句,這樣一天下來口乾的不行,但回去後都是老人家,我強打著精神乾家務,由於這裡的人來自五湖四海,風俗相差很遠,我們又都有沒修好的,這樣就經常有矛盾,我真的發怵處理不好這些矛盾,但想想師父說的,你對我笑我對你笑那怎麼修呀?所以我就強忍。人家不幹的活我乾,人家不吃的我吃。師父的話”不記常人苦樂乃修煉者,不計個人得失羅漢也。”總鞭策著我,但我知我還沒修到那一境界,所以不免心裡有時也不平衡,尤其聽說9歲的小外孫自己上學路上出了車禍後,心裡可不是滋味了,我想我自己的孩子都照顧不了,卻去伺候別人,但一學法時又覺得自己不對,後來漸漸我纔明白了,出來做大法事不是目地,而利用這個機會把自己修上去纔是根本,若光在家裡就顯不出我還有那麼多不平衡的心,因家長給自己的子女乾總是任勞任怨的。 也正是在走出去講真象的修煉中,我不知不覺身上的濕疹消失了,臉也光滑了,難民申請未經過聽證就被批准了。當然在整個難民申請中也離不開同修們的幫助,有許多同修都給我寫證明,證明我在這裡發資料,在那裡講真象,在大使館、領事館前堅持請願等等。同修們給了我很多幫助和鼓勵,也幫我提高心性,在此我也深深表示感謝。 在我從申請難民到批準的坎坷過程中,我感到如果我們有漏,邪惡就無孔不入,我們只有以實際行動補漏,以走出去的實際行動反迫害,邪惡就自滅,在走出去講真象的修煉中,我更深的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只要弟子正念正行,精進不停,師父的回天之力就顯! 通過我走過來的經歷,最後針對我們在申請難民遇到逆境的同修送上師父的一首詩:      別哀     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 (http://www.xinguangming.org)     

在難民申請中以實際行動反迫害 全文

明慧編輯部: 發正念的要領和全球同步發正念的時間

【光明網10月15日】發正念是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之一,非常重要,每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都必須做好。然而很長一段時間以來,中國大陸一些地區的學員,由於各種原因,一直沒看到師父關於發正念的講法和明慧編輯部的有關文章,因此到現在還沒有正確掌握發正念的時間和要領;也有的地區出現個別人標新立異自搞一套,在部份學員中造成干擾。為此,本文重新整理了發正念的要求和要領(綜合了最早的和最近的),供有關大陸學員和其它地區的新學員查閱: 一、發正念的要領說明: 1、先清理自己五分鐘,再開始發正念清除邪惡黑手和爛鬼 以全球同步發正念為例:在發正念清除邪惡之前(即5點55分、11點55分等開始),先提前5分鐘靜下來,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所有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然後從正點開始發正念,解體黑手爛鬼和舊勢力安排的其它一切干擾迫害因素,每次至少五分鐘。 發正念時要思想集中、純淨、平穩,才能調動自己更大的能力。 2、清理自己的思想之後、念口訣之前應該想什麼? 仍以全球同步發正念為例:清理自己之後,從每個整點開始,每次至少五分鐘,全世界的所有大法弟子,都在思想中想:(1)清除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解體所有黑手、爛鬼,消除這些在另外空間裏的最後干擾,無所不包,無所遺漏;⑵可簡要的設定一兩個具體目標;⑶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還可根據需要默默加念“法正天地、現世現報”);⑷在默念完口訣時集中強大的念力念一個“滅”字(“滅”字要強大到像宇宙天體一樣大,一切空間無所不包、無所遺漏)。 關於上述的⑵,也就是默念口訣和“滅”字之前,可以根據當地的具體情況,默默增加一念,如:清除本地某某勞教所、洗腦班的邪惡,讓某某惡人現世現報,等等,但一定要注意:具體目標不宜過多、過細,否則不但念起來太長、會錯過大家同步發正念的時間,而且心靜不下來起不到發正念的作用,還會因為都是具體事而局限了自己能力發揮作用的範圍。 師父在《正念》這篇經文中講:“還有的學員在發正念時思想中專想一個或幾個邪惡份子,使打出去的功與神通發揮不了最大的作用。當然,如果在特殊的情況下,單獨或集體統一針對一個邪惡或幾個邪惡發正念的時候是應該這樣做,而且集中的力量也很大,但是一般每天大家的集體發正念就要更大範圍的追找邪惡,不是每天、每次都集中針對一個或幾個邪惡。” 3、口訣要平靜的默念 發正念之前要強大堅定除惡的意念,知道自己的正念肯定能夠清除邪惡。用純正的善平靜的默念正法口訣。 注意:⑴念口訣的要求是“默念”,不是大聲(或出聲)誦讀。念口訣也不是不停的念。默念口訣時,思想越靜、越堅定、越純淨穩定,所能發揮出來的威力越大。⑵發正念時,默念一遍口訣後最好在入靜狀態中保持正念,當正念不穩時再重覆念口訣以集中精力。連續不停的念口訣會影響入靜;過於強調念口訣反而可能局限了功能發揮作用的範圍;⑶有的學員發正念之後看表面效果,看不到表面效果就認為自己發正念不管用。這是對法理沒理解好、正念不足造成的,會影響發正念的效果。發正念之前一定要強大自己堅定除惡的意念,知道自己的正念肯定能夠清除邪惡。多學法、學好法才能堅定正念、才能把“發正念”這個師父要求每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都做好的“三件事”之一做好。 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講:“發正念時不是說老是念口訣,你念一遍就行了,就起作用了,除非特殊情況。你覺得靜不下來重新調整正念那是可以,但是也是一個暫時的。其實真能靜下來的時候那一念就足以驚天動地、無所不能了,一下子簡直把你所覆蓋範圍之內一切都定住、抑制住一樣。你像一座山,一下子都抑制住它們。不要思想老不穩哪,不穩就做不到那一點。” 4、發正念時要保持頭腦絕對清醒、念力強大 師父在《正念》經文中講:“目前還有一些學員對發正念的要領掌握不好,有的學員完全和煉靜功狀態一樣,本來有的學員在煉靜功時就處於昏昏欲睡的狀態,或者不夠清醒的狀態,或被雜念嚴重干擾的狀態,這樣就達不到很好的效果。” 在《正念》這篇經文中,師父對發正念的具體做法是這樣講的: “做法是:⑴要集中精力,頭腦絕對的清醒、理智,念力集中、強大,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⑵暫時看不到另外空間的弟子,在念完口訣時集中強大的念力念一個“滅”字。“滅”字要強大到像宇宙天體一樣大,一切空間無所不包、無所遺漏。⑶能看到另外空間邪惡的弟子,可根據自己掌握的情況去做,正念要強,充份運用智慧。一正本身就壓百邪。⑷發正念時閉眼與不閉眼效果是一樣的。睜眼要做到視常人空間的一切而不見。” 5、發正念的姿勢和手勢 無論走路、吃飯、上班,在任何環境下都可以發正念,不一定打坐,睜著眼睛和閉著眼睛都可以,也不是必須做手勢;但必須要集中思想,保持思想集中、純淨、平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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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紀事(五)

—-荒漠中的清泉 悉尼大法弟子 【光明網9月30日】共和黨大會結束後,澳洲弟子轉到百老匯、時代廣場附近講真象。這裡高聳入雲的大樓如同森林般遮雲蔽日,光怪陸離的巨幅商業廣告如同海洋般的環繞四周;置身其中,感覺立刻會被人流象潮水般淹沒。第一次活動,我們剛選定了一處地點,就有一對黑人男女來到對面,那個黑女郎穿一身黑色皮衣,大腿處的褲管剪成條條綹綹,手拿一根皮鞭搔首弄姿的招徠路人與她合影。目瞪口呆的觀看了一會,趕快叫同修換地方。早知紐約是文化的沙漠,精神的荒園,從剛才那街景,已可見一斑了。我的腦海中湧現出“滾滾紅塵”幾個字來,點綴其中的大法弟子仿佛濁流中的朵朵清蓮。 我們來到45街的一家商場門前,不遠處的路口有幾個街頭藝人在演奏著南美音樂,不時的吸引著一群群路人駐足觀看。然而過往行人雖多,腳步也並不匆忙,接資料的人卻比希爾頓飯店前更少,整個上午,我沒有發出一份資料。心裡有些沉不住氣來,這是來紐約第一次感到有壓力的時候。通過發正念調整心態,下午情況有了很大的改觀。 我並注意到有常人在旁邊派發廣告,他們使用一輛帶拉手的旅行箱,資料裝在裡面,廣告貼在箱子上,還可以拉著到處行走,很是方便。於是想到我們住處有個帶伸縮把手的旅行包,平時我們用來買米買菜的。把資料展板插進把手旁邊一試,正好能固定住,高度也很合適,裡面裝上資料和自己的物品,就成為一個流動的資料站。後來我們拉著這個旅行包去參加了許多活動,它立了不少功勞呢。一次我們在納斯達克證交所前發資料,警察說這裡是金融中心,讓我們離開,當時那裡只有我們兩人,我們就告訴警察需要等等其他同修。另一個警察說我們可以呆在那裡,但不能把橫幅綁在警方的隔離橋上。我們一聽好辦,立刻把橫幅拆下,一頭綁在旅行包的把手上,另一頭由一人手拉著,邊發資料,另一人還能做功法演示呢。 地鐵上講真象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方法。已興建百年的紐約地鐵四通八達,蛛網似的布滿了整個市區,說曼哈頓地下全是空的話一點也不誇張。而且車費價格適宜,買張通票就可整月無限制的乘坐地鐵及巴士,這對大多居住在遠離曼哈頓區的澳洲弟子們來說十分便利。 我與一位同修住在距曼哈頓中心近一個小時車程的地方,每天乘地鐵往返途中,總要碰到許多乘客。起初由於不熟悉當地的規定,沒有輕易的在車上派發資料。有一次,在希爾頓飯店門前講真象的活動結束後,我們扛了一塊小的展板回家,發現火車上幾乎所有的乘客目光都被展板上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圖片吸引了過去。我的心一動,這不正是講真象的好時機嗎?現在是他們最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刻,而且大多數人都坐很長時間的車,有足夠的時間與耐心閱讀資料。於是我拿出一疊真象資料在車上發了起來,出乎意料的是,滿滿一車廂的人幾乎都接過了資料,而且立刻打開看了起來。從車廂盡頭看過去,過道兩邊齊刷刷的兩排人手捧著真象小冊子或是報紙在看,場面真是漂亮,許多人從頭到尾看完了資料。一個黑人男士,我開始發資料時他沒要,看了同修手中不時轉動的真象展板,他設法挪到了我們對面坐,盯著展板看了半天,最後主動要了份小冊子看了起來,臨走時,又要了份真象報紙,裝進兜內才下了車;一位中國老婦接到報紙後問有沒有中文的,同修忙拿出中文小冊子給她,她認認真真的看了一路,看完後,小心翼翼的放入提包中,雖然她還沒有說什麼,但我們知道大法的真象已經滲入她的心裡。 此後,我們每次乘坐地鐵時,總要帶上真象資料在車上派發,有時還換乘不同的車廂,好讓更多的人讀到大法真象。多數情況是一位同修拿著展板,並發正念,另一位則負責派發資料。下車後則高高舉起展板,讓過往行人觀看。我對同修開玩笑道:“你扛著展板,有沒有發現回頭率大增。”看到展板的人們大都接過了資料,那時我們每次回家都帶一大包資料,用來路上派發。 一次,同修在火車上發資料,她剛發完,一位白人婦女就招呼她,因為我的英文較好些,就立刻走過去,坐在了她的身旁,我們一直談了一路。她問了許多比較高深的問題,看得出來,她是經過一番認真思考的,從內心想了解法輪功。這位婦女是位基督徒,當談到現在人心不古,神也不再管人的現象時,她深有同感的點著頭。臨下車時,匆匆問我怎麼找到煉功地點。又有一次,我發完真象小冊子,一位婦女翻看了一下,搖了搖頭,打開了手提包,我以為她要把小冊子放進包內。可過了一會,當我發完資料坐下學法時,她向我打招呼,我抬頭一看,她手裡多了份真象報紙,原來她是從包內取出以前接到的真象資料,也許她還沒來得及看,現在觸動了她想了解真象的願望。我忙走過去解答她的問題,她開始對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還要煉功的作法不理解,經告訴她法輪功的真象及這場迫害的實質後,這位善良的牙買加女人說:“我支持你們。”她甚至要從提包裡取錢,我急忙制止了她,告訴她能夠幫助我們的幾種方法。她誠懇的說,我一定會去做的。在曼哈頓的幾周,地鐵火車成為我們講真象的一個方便的場所,行進的列車好像艘艘法船,不失時機的救度著有緣之人。 平時我和同住的另一位同修總是穿著大法的衣服參加各種活動,當地同修好心的提醒,你們兩位女士,穿著大法衣服要小心領館人盯梢,注意安全。可是我們想到師父說了,要讓紐約的大街小巷都出現大法弟子的身影。於是我們不為所動,照樣穿著黃色體恤到處行走,不論是去唐人街買菜,還是去餐館吃飯、去商店買東西,乘坐地鐵,我們無時不穿著大法服裝,即使沒有機會講真象,也要讓大法的字樣重複的出現在世人的面前。時事上這樣給我們提供了更多的講真象的機會,大法服裝吸引了許多東西方人的觀看,有些人就會主動來問些問題。 後來集體大學法時,聽到其他弟子交流經驗,原來大家都在探討著講清真象的多種渠道,也在使用著這些行之有效的方法。在講真象的形式上,弟子們採取了多種形式,如兩人組合派發資料,一人手拿真象展板,向路人展示中國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圖片,另一人則派發資料講真象。一個個路口,站立著大法弟子,加上後來設立的酷刑展示點,象是殲滅邪惡的座座堡壘。 除了這些相對固定的方式外,還有許多流動方式。如: 有的弟子在背包上貼上真象圖片, 有小孩的弟子在嬰兒推車上插上真象展板,在到處走動時, 就向路人展示了法輪功在中國遭受迫害的事實。 我的眼前出現了大法弟子穿行於曼哈頓的大街小巷,講真象派發資料的形象,象一道道亮麗的風景線,裝點著這看似繁華,實為荒漠的都市,又象乾涸的沙漠中的汩汩清泉,片片綠洲,給絕望的過客送來生的希望。 (http://www.xinguangming.org)     

紐約紀事(五) 全文

紐約紀事(四)

–風雨烈日金剛志 悉尼大法弟子 【光明網9月29日】從第二周開始,澳洲弟子們負責在41與42街段的百老匯大道上舉辦一個酷刑展。展板上列出了江氏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揭露了他們所採用的種種酷刑方法。真人表演的道具起初只有兩個:一個半人高的木籠子,一根粗麻繩。兩名自願參加的弟子,一個雙手被手銬吊起關在籠子裡,另一個則被麻繩五花大綁在鐵椅子上,由一名手持警棍的“惡警”看管。化妝師林太的技術已經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平時那些鮮豔的女孩一下變成了籠中憔悴的受難者。另一位弟子腿上那逼真的傷痕簡至讓我看呆了。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這些化妝效果,我的內心感到深深的震憾,仿佛真實看到了中國大陸那些正受迫害的弟子們所遭受的酷刑。 這麼逼真的效果,那麼參與展示的弟子內心又是怎樣的感受呢?當我參加過幾次展示後,有了許多真切的體驗。第一次化妝時,林太給我臉上貼作傷痕的面料,當她問我疼不疼時,我笑了一下,心想這怎麼會疼呢。然而當她挑開面料製作傷口時,我卻真真切切的覺到了痛感,也許是面料吸附著神經的緣故。一絲恐怖襲上心頭,好像置身在牢獄之中,正在遭受著酷刑的折磨。化好妝後,我先坐在鐵椅子上,麻繩纏繞著雙臂通過脖子再到身後。 我原準備以背經文來打發這段時間,然而一陣微風吹過,有意披散的頭髮拂過面龐,一綹髮絲粘在了化妝物上,本能的抬手去掠,忽然想到我應該是不能動的,就停了下來,然而,那陣痒意卻沒有停止,反而象是從傷痕下面透過來似的,一陣陣傳了過來。一會又感到一滴“鮮血”順著面頰慢慢下滑,流過嘴角,帶著一絲甜意,我想如果這是在監獄裡,這該是怎麼的血腥味啊。麻繩綁的有些緊,忍不住抬了抬手臂,繩子卻未被鬆開,在手臂深深的勒出一條印來,漸漸的感到有些心煩意亂。我不禁想到,中國大陸獄中的大法弟子,被捆綁時絕不會這麼鬆鬆的纏著,繩子也不會是這麼光滑,還有什麼緊束衣、蕁麻等等酷刑,他們那是什麼樣的承受啊。眼前不由浮現出“請與我同坐”那幅感人的照片,夜幕下,大法弟子們捧著蠟燭悼念獄中同修,盞盞燭光象是大法弟子們捧出顆顆金子般的心,在呼喚著世人的覺醒。現在,如果路人也能來體驗一下“受刑”的感受,他們也許會明白大法弟子為救度他們所做的付出。整個展示過程,我不停的在想著獄中弟子的承受,期望世人的覺醒。 酷刑展的第二天下起了雨,密密麻麻,後來又起了大風。大家立即行動給正在展示酷刑的弟子們遮擋風雨。雷昂當時就去買了幾個雨披,林太也找來一把大傘綁在籠子的上方,並用塑料布把籠子蓋了起來。正在籠子裡的南茜首先想到的不是為自己遮雨,而是提醒別擋住她,影響了展示效果。 派發資料講真象以及功法演示的弟子們也都在風雨中堅守著自己的崗位。我去煉功時雨變小了一陣,由於嫌雨衣被風兜起時影響動作,我就乾脆脫掉了雨衣,煉完功上衣全濕透了。考慮到雨中路人無法閱讀資料,就想去地鐵站發資料,順便借那裡的熱氣烤一下衣服。誰知執勤的警察不允許在下面發資料,我只好上到站口,發給那些準備上車的行人。雨越下越大,風一陣緊似一陣,身上變得冰涼,然而看著一個個接過資料的行人,我的心卻是熱的。那一整天,煉功音樂象是雨中的天籟之音,一直在我的腦海裡回旋著。 一個陰天,我發現有個參加酷刑展的女孩,以前沒見過。她坐在籠子裡披散著頭髮,神情是那麼憔悴。不像大多數人那樣盤腿而坐,她把兩腿斜蜷在一邊,深深的低垂著頭,好像在忍受著真正的酷刑折磨。後來才聽說,她就是才被營救出來不久的周雪菲。第二天她又來了,頭髮剪短了一些。我們有些抱歉的說,昨天不知道是她,就拉她做了酷刑展。她說,比起她真正受的那些迫害來說,這些根本不算什麼,事實真象比這個慘烈多了。她把坐鐵籠子叫做蹲小號,她說幾種酷刑常常同時進行,真正的小號是縮小人的體積,吊刑是腳尖離地,手臂伸直,同時不讓吃飯、睡覺、不准閉眼、不准上廁所、不准洗澡,還伴隨著強制洗腦,錄音機在耳邊反覆播放著邪惡的謊言,如果不聽,還會遭到電擊、背銬的懲罰,人體承受到了極限。而一切都是關在一個小房間封閉進行,除了警察,沒有任何人可見。如果當時被害死了,根本不會有人知道的。雪菲被關押了38個月,最後在大法弟子的努力下,才被營救出來。她說她痛恨這種奪取人們信仰、自由、甚至生命的暴力行為,願意用生命制止這種暴行,她還用自己獲救的事實告訴人們,世人的援助是有效的,呼籲更多的世人能夠覺醒,共同制止這場浩劫。 雪菲這次是坐了老虎凳及上吊刑,她說實際的繩子懸得很高,整個手臂被拉直起來,身體幾乎是懸空的。她走後,我上了她剛剛用過的吊架。雖然繩子已經放下了許多,我被套上時,手臂還是很快的感到了麻木。然而為了感覺雪菲曾經的承受,我決心堅持下來。一會,伸直的手臂感到有些刺痛,我變換了一下姿式,耳邊卻傳來一個中國人的罵聲:“神經病”。睜眼一看,只見三個華人正在走過,看著那個老者對我們幾個飾酷刑的人不屑一顧的神情,我感到心在淌血,假如現在吊著的仍是雪菲,假如他聽到雪菲以自己親身經歷告訴他在中國的殘酷迫害的真象,他還會這麼說嗎? 我想起今年年初參加營救獄中弟子時的一件事來,當時我打電話到一家派出所講真象,對方問我: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我一時語塞,對方說,不知道還敢打電話攪擾我們?“啪”的掛斷了電話。我又撥通一家電話,第一句話就問了這個問題。當對方告訴我今天是正月十五時,我立刻感到巨大的悲哀湧上心頭。啊,元宵節是全家歡聚的日子,你們在歡度節日,幾分鐘的電話就認為是打攪了自己,然而你們想到過沒有,多少大法弟子在同一節日卻被拆散的骨肉分離,家破人亡,失去了最基本的生存權利,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你們為什麼就沒有想想應該把他們放回也與家人團聚?麻木的人們啊,趕快清醒吧! 僅僅參加了幾次展示,就感觸良多,那麼那些幾乎每天都參加展示的老人家們,又是什麼樣的心態呢?為此我特地問了朱阿姨她的感覺如何。她說:“師父講要直接講真象,我們就是要來告訴世人法輪功受迫害的真象。”我故意問道:“那不是也可以派發資料呀,你為什麼每次都主動要求參加酷刑展示?”朱阿姨說:“因為這是最直接講真象的方法,我們就是要告訴世人,中國大陸正在發生這樣殘酷的事,我們所展示的只是冰山一角。”我問她是否會感到勞累,難受呢?她立刻回答:“沒有,感覺很舒服。”然而,一次酷刑展證明瞭這些老人其實是在默默的、無怨的承受著。 周日的酷刑展挪到了較為冷清的第七大道38街上。這次的道具除了木籠子,老虎凳之外,還多了一個吊架。而地理條件卻差了許多,我們所處的地段正是下水道的上面。透過鐵格狀的蓋板,可以清楚的看到地下的污水,每當火車通過時,不時的從地下冒出一陣陣污濁的熱氣。我們只好盡量的把道具放在中間的水泥地上,由朱阿姨,楊阿姨和海倫先上酷刑。在這個路段,高樓遮不住太陽,火辣辣的陽光直洒在人的身上,其他弟子可以不時的喝口水,然而三位展示者就那麼在烈日下曝曬著,堅持了三個多小時,臉上的妝有的已經開始溶化了。楊阿姨大義凜然的站著,臉上的表情卻分明在承受著痛苦;朱阿姨疲倦不堪的樣子蜷縮在籠子裡;海倫被綁在老虎凳上,已經歪著頭沉沉睡去,臉上的幾道“血水”長長的流淌到脖子上。 由於想多派發些資料,許多人到其它地方去了,替換的人已經過了原定的時間還沒有趕回來。兩位男士催促安排其他人準備替換,負責化妝的阿明原想再等一下,威廉姆著急的說:“不行,馬上替換,化妝簡單些。找不到人我就上吊架。”雷昂說他也可以上。本來我不准備上,想去買膠卷,拍攝下這些珍貴的鏡頭,因為當時三人的表情逼真的展示了獄中弟子受盡折磨的場景。看到這種情況,也只好要求去替換她們。化好妝後,其他弟子也陸續的回來了,我就去換了籠子裡的朱阿姨,告訴別人一個半小時來換我。 盤腿坐在籠子裡,很快就感到有些吃力,原來這塊地不是平的,人坐在那裡,向後倒的很歷害,得用很大的努力才能維持平衡。可剛才問朱阿姨時,她卻說挺好的,就那麼堅持了三個多小時。想到她們三人在烈日下的暴曬,卻無怨無悔,我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眼淚,串串淚水止不住的湧出,衝過臉上的化妝物,滴落在“血跡斑斑”的外衣上,內心為她們,為所有在獄中替世人承受的大法弟子而感動著。 後來,我把地不平的事告訴了阿明,她沉默了一會,有些內疚的說:“怪不得朱阿姨後來動來動去的,平時她坐在那兒幾小時根本不動的,我們都太粗心了。”她還告訴了我楊阿姨的事,楊阿姨說今天她上吊架很難受,感到繩子收得越來越緊,兩條手臂的血流不通了。那麼長時間,曾經想叫別人替一下,可是她又想這是在救人呢,師父為救世人經歷了巨大的承受,自己現在這點苦算什麼呢?她背起了師父在《洪吟(二)》中的詩句:“只為眾生能得救,不出洪微不罷休”。一背完,立刻感到手臂上那種痛疼的物質一下子衝了出去,繩子也隨之鬆了下來。 看來不論是自然環境下的風雨烈日,還是中國大陸的血雨腥風,嚴寒酷暑,都摧毀不了大法弟子們那金剛般的意志,當歷史掀過這一頁,人們將永遠傳誦著覺者的威德。 雖然那天的鏡頭我並未拍攝下來,然而它們卻在我的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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