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受在曼哈頓的魔難後的體會

——– 回應<<向內找與整體提高>>

澳洲大法弟子

【光明網11月4日】我看了十一月一號明慧網上的文章<<向內找與整體提高>>後, 很有感觸。 因為這次我在曼哈頓講真象的過程中, 經受了一場魔難, 從魔難的整個過程, 我銘心刻骨的體會到同修文章中所談到的一些現象和問題。我想把整個過程中我的感受寫下來, 或許同修們能從我的經歷, 身處魔難中的同修本人和他/她身邊的同修們, 雙方得到借鑒, 吸取一些經驗教訓, 大法弟子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 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和干擾。

在和台灣同修們一起行腳並沿途向紐約市民講真象的幾天後, 有一天晚上突然我全身骨頭髮疼, 並出現發高燒狀態, 人覺得很難受。第二天早上, 和我住一室的同修可能看到我身體的狀態, 準備自己帶著她的兩個孩子參加台灣同修的洪法小組, 她說: “他們馬上要走了, 我和他們一起去了。” 我說: “我也一起去, 讓他們等我一下。” 我一下從床上竄起來, 整理好我和兩個孩子的行裝, 一起出發了。當時只有一念: 你邪惡想阻止我出去講真象, 你再怎麼樣也擋不住我。當時, 我還覺得自己的念是正的。 後來, 我纔悟到這個念其實不夠正, 導致了我三到四天的發燒狀態。我好比是被關在勞教所的有些同修: 你再迫害我, 再打我, 我也堅修大法, 但就是沒有想到—-自己根本就不應該遭到迫害, 而且在更深處還有一個證實大法還是證實自己的問題。舊勢力擺不正正法和個人修煉的關係, 竭盡一切的考驗同修,迫害同修, 由此而干擾了救渡眾生的大事; 而大法弟子如果念正, 憑著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 就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從而也證實了大法。但當初在難中的時候, 我的頭腦就是沒有那麼清醒, 心裡也明白這是舊勢力的迫害, 不該承認和接受它, 但怎樣纔是完全不承認和接受它, 在當時不很明白, 還是有點用人的東西在硬橕。就像打坐一樣, 靠人的那一面拼命去忍這表面上的痛, 沒有悟到的法理在心中給予自己力量的話,一般都忍得非常苦, 而當自己在對於腿痛這個問題在法上很清澈時, 這個苦就不那麼苦了, 就容易過了。

在身體很難受的狀態下, 出去講真象的過程中, 有一些超常的感受, 順便也和大家談一下。 可能是自己在忍受痛苦的情況下做著救渡眾生的事, 心中對眾生慈悲的感受好像比平時更強烈。在我們十幾人的隊伍行走在百老匯大道的人行道上時, 我和同修們一樣, 不停的向路上的行人發著真象報紙和傳單, 當發到其中一位行人時, 我從心裡說出莊嚴的一句: “Falun Dafa is Good!” 話一出口, 我的眼淚刷的流了下來, 止也止不住, 這句話當時似乎震撼了我空間場的整個宇宙天體。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很超常, 走過我身邊的每個行人都很願意接我的報紙, 我想是當時我的念很純, 師父在鼓勵我。第二天, 我和孩子們在我們住的酒店附近一個街角上發資料時, 碰到一位善良的西人婦女, 她從我的身邊微笑著走過去, 沒有接我給她的報紙, 但她馬上從人群中返了回來, 並告訴我: “我已看了這份報紙, 我知道了這場迫害, 我要到42街你們靜坐的地方(中領館前)去加入你們的行列, 這場迫害太殘酷了。” 看到她說話時眼中含著淚, 我被她的善心感動了, 也為她明白了真象而喜悅。我說: “謝謝你, 你是一個很善良的人。許多人不明白這場迫害殘酷的程度, 我們相信更多的人象你一樣明白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後, 會成為制止這場邪惡迫害的正的力量, 這是宇宙中正與邪的較量, 與每一個生命都有關,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在大街上講真象的原因。我今天身上象發著高燒一樣, 但這場迫害必須馬上停止, 我覺得自己必須走出來。” 說話間, 我們兩人都流下了淚。

聽師父中秋節給我們講法後的第二天, 也就是我出現不適的第四天, 我的燒開始退了, 頭上罩著的昏昏沈沈的一層東西好像也沒了, 我把我自己這幾天身體上難受的一些感覺告訴了幾個同修, 我說: “現在好像魂回來了, 人開始清醒了。” 當時, 同修A提議大家幫我一起發正念, 同修B說邪惡有時會針對某一段時間內比較精進的同修加以迫害, 並提醒我堅信師父和大法, 關鍵時刻叫師父幫忙, 發正念要全身心去做,和我同住的同修提醒我要往內找。我覺得大家講的都很好, 也很感謝同修們的幫助。當和我同住的同修幾次叫我向內找自己的漏後, 同修A說: “不管我們同修有沒有漏, 我們旁邊的同修都要正念否定邪惡迫害, 我們千萬不要加一念: 她一定哪裡有漏, 這樣迫害就成了合理的了, 我們應不承認對同修的迫害。” 我說: “你們講的都對, 作為我周圍的同修, 不去執著我有沒有漏, 全盤否定對我的迫害, 這是正念; 而作為我本人, 的確應該在否定迫害的同時向內找。” 我向內找的結果, 覺得自己那段時間學法和發正念時, 心不是很靜得下來, 加上每天走很多的路, 身體有些累, 往往晚上學法煉功時效果也不太好。後來, 又認識到前面所談到的自己沒有真正做到徹底否定舊勢力。

我燒退後, 人的身體比我預計的恢復的要慢, 有好幾天人還是沒有胃口, 吃不下飯, 還有嘔吐, 身體說不出的難受, 人一下瘦了下去, 感到很虛弱。看到自己的身體狀態, 已對出去講真象造成損失, 心裡更是難過。這幾天中, 同室的同修又提醒我向內找, 她說: “人家學員都說, 到曼哈頓來只會越來越好, 只有你出現了這種現象,一定要找找自己的原因。”她又說: “你的狀態拖了好幾天, 一定要找找你有什麼問題。” 我跟她談了我初步找到的那幾點, 我說如果不對, 以後慢慢會更明白, 現在不明白, 通過學法將來一定會明白, 但我不承認對我的迫害。我看到同修對我的回答不滿意, 她進一步對我解釋說,人家當著你面說的和私下跟我說你的都不一樣。 看來, 大家都覺得是我有問題纔被迫害, 只是不在我當面說。我心中一冷。可想來想去, 自己這次來曼哈頓講真象的整個心態很純。當時來曼哈頓之前有同修提醒我帶小孩的同修儘量別去, 在那裡的生活很艱苦, 而且也沒有法會。這些提醒使我重新看了一下自己去紐約的動機, 也使我更純淨了一下自己的心態: 曼哈頓需要學員們去講真象, 能和同修們一起清除僅剩的邪惡, 救渡那裡的眾生, 能加入這個隊伍, 我感到無比的神聖和光榮。到了曼哈頓後心一直在講真象上, 好像根本就沒時間動其他的念。

漸漸的, 我感覺同住的那位同修, 過分的讓我向內找。我開始動了人心, 心裡在想: 和她同住的這段時間, 她在學法煉功發正念上也並不比我重視, 要問我為什麼在我身上出現磨難, 我真的是不明白。但我身體上的這個難, 我也不想讓它發生, 我也在正念否定, 為什麼她不善待我, 反而那麼執著我的問題? 我開始向外找了, 並從內心感到對方不善。當她再次讓我向內找時, 我忍不住了: “你不要老象舊勢力一樣讓我向內找, 不管我有沒有什麼漏, 我是不承認對我的迫害的, 我希望你對我少動念。” 她說: “為什麼你不想是師父讓我提醒你往內找, 而把我聯係到舊勢力上?” “因為你過來的場和能量是不善的, 我能感受得到。””善有不同層次, 我這是為你好。”可我當時就是感到她一點不善。後來, 她又說她找到了我的執著: “我在學法煉功和發正念上都沒你做得好, 但我對大法的心比你純, 所以師父纔沒讓我身上出現…。” 我當初理解她的意思是我對大法的心不純, 師父也同意讓這事發生在我身上。 “你家的條件那麼好, 可我能比你省下更多的錢用於講真象…” 她同我說話時聲音不大, 但當初感覺是一臉的鄙視, 而且認為自己做得很好, 而你對方啥也不是。

我感到一個很大的場向我壓過來, 讓我感到自己不配被師父救渡, 但我清醒的一面認識到, 舊勢力企圖削弱我的正念, 打擊我的正念, 它想毀了我。而師父是救人的, 是慈悲的, 善的, 這一點我明白。但我當初的問題是沒能把同修和舊勢力分開, 我開始討厭這個同修, 因為情被帶動而感覺被傷害了, 因為這個情是自私的, 得不到回報時就受到了傷害, 認為自己以前和她很談得來, 對她也很好, 如果不是相互幫助, 大家這次可能也去不成曼哈頓, 沒想到當我在難中時, 她這樣對待我。後來離開曼哈頓之後, 我纔悟到: 其實她當時也在難中, 而按照當時的心性, 我沒有能力去善解。以後的幾天, 我們很少有話, 洪法的活動也不一起參加了, 兩人有了間隔。當時和我們一起行腳的台灣同修也大部分都回去了, 脫離了大集體, 住的地方這個小集體又不融洽, 當時的確感到很孤獨。

那時, 住在離曼哈頓較遠的A同修, 開始經常來看我, 在生活上關心我, 大老遠的背著粥菜和水果來給我, 還鼓勵我: 正念正行。那時, 在她看來是小小的幫助, 對於我來說猶如雪中送炭, 我那時身體弱, 心裡苦, 太需要別人的鼓勵和支持, A同修對我沒有要求, 只是在幫助我。在那段時間裡我懂得了什麼是真正的善。善不是表面上的柔聲柔氣, 或幾句客套的關心話, 也不是把自己認為悟得對的認識加給別人, 善是生命一種無私的境界, 是真正從內心發出的完全為別人好的那一念。我又體悟到為什麼只有去了情之後纔會出慈悲, 為什麼只有不帶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時, 說出的話別人才會落淚, 什麼是不帶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我當初在難中時, 同修每一句帶著自己認識的話, 我都覺得不純, 好像是一種傷害, 我覺得同修講的法理我都懂, 但是我那時需要的不是這些, 我需要的是那個純善。記得以前也有同修說過我善, 現在我看來這不是善, 因為我還有好惡, 分別心, 和誰更談得來等。在情中怎麼能出慈悲, 因為真正的善是根本不受別人對待自己的態度而影響的, 是根本不受情牽制的。我想我平時這方面做的不好, 師父讓我從這樣的處境深刻的體會到, 今後如何去理解別人的痛苦, 如何用純善去對待他人。

通過學法, 我悟到自己要趟出一條路來, 不能讓個人的得失影響救渡眾生的神聖,還悟到: 我身邊的同修也是個偉大的大法粒子, 她克服了許多的困難, 從那麼遠來這講真象, 她是一個偉大的生命, 只是她同我一樣不是完美的, 修煉的人應只要求自己, 但由於當時的容量還不夠, 還沒悟透, 因此還做不到完全去善解一切。後來的幾天我和兩個孩子一般是步行到中央公園, 身上掛著真象圖片, 路上發資料, 到公園吃飯休息時, 我可以練功, 孩子們在草地上玩, 身上的真象圖片掛在包上, 傳單放在旁邊, 煉完功發資料時, 也有不少有緣人來詢問, 傍晚前我們步行到住處。

在回澳洲的飛機上, 我靜心的讀了幾講師父的講法, 回家後又能讀到明慧網上的文章了, 看到許多大陸同修心得體會中正念正行的故事, 我被他們強大的正念所感動, 我找到了許多自己的差距, 感謝明慧網的同修, 感謝大陸的大法弟子。我更感謝師父通過這次經歷, 暴露了我還有的人心, 讓我有機會看清它, 去掉它。我體會到自己個人的修煉狀態同救渡眾生的事息息相關。記得在去曼哈頓前, 我對同行的同修說: 我們這次是去救渡眾生的, 我們不是為了個人修煉去的, 我們千萬記住別讓舊勢力幹擾了。但是現在明白, 自己身上的這些花崗岩還在, 舊勢力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關於舊勢力安排的問題, 這次我也有一些體會。剛到紐約時, 和去年去DC的感覺太不一樣, 我發現這裡的一切非常的熟悉, 好像自己以前在這裡住過一樣的感覺, 連路上的行人, 他們的穿著, 以及他們的眼神都感到熟悉。人權年會時眾多大法弟子講真象的那個星期, 當時我們所住的時代廣場附近, 直至整個曼哈頓, 到處都是我們的學員, 到處都是黃衣服, 真的是一個奇景。 學員的這個強大的能量場, 似乎使這個城市甦醒了過來, 到處是要真象資料的紐約人和游客。那幾天, 我在街上發資料時特別感到一種難有的默切: 和路人眼神相對後, 似乎都似曾相識, 一個發資料, 一個接資料, 是那麼和諧, 千古的那個緣好像一下連上了。我一下明白了當初自己一定要到曼哈頓來的原因。後來回家後, 從網上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文章中, 看到有同修談到他被勞教時, 他和他太太好像以前都見過這個被勞教的地方, 以及其他類似現象後, 悟到舊勢力在我們修煉的路上做了細緻的安排, 這些安排, 對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啥也不是, 在魔難一出現時, 就能徹底否定它, 因為一切的安排掌握在師父手中, 關鍵是自己的念要正。正念不足時, 就會走舊勢力安排的路, 受舊宇宙理的限制。我在這次的魔難中, 如果當初正念足的話, 是完全可以馬上否定這種安排的, 救渡眾生的事也不會受損失。而我身邊的同修們對我這件事情發出的一念, 是符合大法的要求還是舊勢力的想法, 對當初的影響很大。當我們雙方都認識不好時, 邪惡趁機干擾, 後來, 同室同修的兩個孩子都先後出現發高燒和嘔吐狀態。

我想起前幾年, 我們地區有三位同修先後身體上出現很大魔難。當時我看到她們的處境時, 只是體會到舊勢力的惡毒, 但更多的是無奈。今天, 我看到了作為整體中一員當初自己的責任。由於自己沒修好, 當時沒有那個理智智慧和慈悲, 真正從心底迫切的想幫助同修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我是麻木的, 我也曾在心裡找過她們身上的漏, 卻沒有想過自己的漏, 舊勢力一看那麼多人認可這種安排, 結果我們走了它安排的路, 損失慘重啊。

我發現我們在海外的同修, 平時在一件事上有漏時, 由於表面的後果不像在大陸的同修那樣會被抓被打, 在救渡眾生上造成了一定的損失也不一定馬上看得到, 所以有時我們認識不到自己不在法上時, 後果的嚴重性,自己對待修煉的嚴肅性認識不夠, 這次的經歷使我有了深刻的體會。由於自己在個人修煉上的不紮實, 今天救渡眾生的事受到了影響, 也減弱了那種該有的神聖。寫出這些, 是想把自己的幾點體會和教訓, 和在難中的同修分享: 不管自己做的事有多麼的神聖和重要, 不能忽視了每天靜心學法和發正念, 大法弟子要時時保持頭腦清醒, 用正念看問題, 識破邪惡從中的干擾, 常常提醒自己我是主佛的弟子, 師父永遠不會嫌棄我, 記住自己的使命,無條件的向內找, 善解同修, 共同形成不破的整體。我們一定要做好, 因為我們對眾生負有很大的責任。

自己目前的有限認識, 不妥的地方, 敬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澳洲大法弟子
04/11/04
(http://www.xinguangming.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