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找與包容的一點體會

山東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9月15日】 同修雙方出現矛盾時,都要向內找,看到同修有哪些不足時,也要看看自己是否有哪些問題。這些話我和同修之間經常掛在嘴上,互相告誡對方,法理上雖然清楚“向內找”的含義,但是真正遇到問題時能夠向內找自己,那真的是很難,那種剜心透骨的難受,那種難以割捨的滋味,那種袒護自己不被傷害的心,這時才感到去執著心是這樣難。有時同修指出自己哪方面不足時,雖說接受,但心裏總不是很坦然,甚至有時要強調一些客觀原因。 時常我也靜下心來看自己有哪些不好的心,因為任何一顆心都是修煉人的天敵,哪顆心不去哪顆心拴著自己前行的腿。因此時時用法理來衡量自己,出現甚麼問題時,知道要靜心學法,用法破執著。可是自己那顆很隱蔽的心卻總難發覺,致使自己被它左右也不覺,反而順著它加大了自己的執著,直到和同修之間出現僵持時,才發現自己這顆很自私的心。那就是總認為自己法理上認識的好,三件事做的好,對自己很滿意,然後用自己的標尺去量同修,並要求同修要達到自己的尺碼。一旦同修達不到自己的滿意程度時,真是同修一點長處沒有了,滿眼裏看到的都是同修的不足,因此跟同修指出必須這樣做,必須那樣做,這時候不知道甚麼是“向內找”了,也看不到修煉人的寬容了。 現在靜下心來想一想,我們都是修煉中的人,誰能無過?每個同修都在自己的修煉路上做著份內的事,而指導同修做好的是法,並不是哪個同修的標準。當我認識到自己的私時,內心真的是很慚愧。師父要求我們事事以法為師。 同修之間要有洪大的寬容,我告訴自己要學會欣賞同修的長處,包容同修的不足,修煉路上沒有榜樣,就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以後我必須對自己嚴要求,真正的修好自己。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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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保持正念 摒棄雜念

台灣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9月13日】 凌晨三點多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出現一位異性同事在追求我。醒來後睡不著覺,於是到電腦桌前打開電腦,屏幕打開了,可鼠標怎麼也出不來,我意識到大概與我做的夢有關吧。 我停下手中的事,思索著這幾天和同事講真相的一些細節及聊天內容。這位異性同事是個才華洋溢型的男士,我以電子郵件與他講真相時,在一來一往的交流中,我們有種心靈契合的感覺,他對中共的惡行及活摘器官,表示憤慨。 後來我又傳送一些好文章及大法的訊息給他。當然也和他作人生觀的交換意見及交流。後來我感受到他已經開始注意我了,也去了解我的人事資料及工作項目。他在郵件中傳送一句廣告詞給我,內容大概是:停下來,喝杯咖啡吧。 幾個月前在我講真相時遇到一位外縣市異性同事,同樣也發生與現在類似的情節,我用三天的時間徹底正念排除色心的干擾。 今晨電腦出現異常,應該與我心性有漏有關。我向內找,一定不讓那種男女的曖昧關係出現。此時,鼠標終於浮現了,可一會兒又消失了,電腦又出現當機的狀態。看看時間已經凌晨四點多了,我得趕緊到煉功點。 到了煉功點,輔導員心血來潮問我一句話:你最近有沒有甚麼事要與同修交流的?我脫口而出:我這幾天有色關的考驗。五套功法煉完回家後,我再去查看電腦,電腦還是呈現當機狀態。我試著查找線路有沒有故障,沒找著,最後找技術員,技術員還在煉功點尚未回家。 此時,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心想晚點找電腦公司來查看。心靜下來後,我對著電腦發正念,鼠標浮現了,電腦也恢復正常了。此刻,我的頭腦同時浮現一句話:要隨時保持正念。 是師父用夢及電腦點化我:要隨時注意心性有漏的地方,我們不能被常人所帶動,只能隨時用正念去正周圍一切不正的因素。 個人的一點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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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法活動中不斷提高自己

貞包久美子 【光明網 2006年9月10日】 我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四日得法,到現在快五年了。當時對氣功有一種模糊的興趣,還患有重病,在公司午休時經常趴著睡覺,身體非常不好。公司的同事看我這個樣子就教給我法輪功。可是動功總算學會了,卻不能雙盤,連單盤也很難。花了幾年工夫,總算能雙盤了,可是沒能越過1個小時的關。另外我不善於讀書,讀了《法輪功》和《轉法輪》卻並沒有真正明白法理,讀不到心裏去。 得法後師父給我的身體進行了清理,但是因為我放不下“自己最重要”的執著心,感情用事,不斷偏離法理,又增添了新的業力。比如,星期天的早晨到白川公園集體煉功的時候,有一位正好路過的老年婦女向附近的同修搭話,她本是好意詢問了許多關於法輪功的事情,可我認為妨礙了自己煉功就說:“大家都在集中精力,請你能不能靜一點。”結果對方小聲說了句“對不起”,立刻走開了。現在想起來,她好不容易有緣能遇到法輪大法,卻被我把機會給破壞了,這是多麼愚蠢的事情啊。 另外,埋沒於常人生活中,把眼前的工作、家事、與常人的交際放在優先地位,有時間了再煉功、和同修在一起學師父的講法,我把“自己的方便”看的優先。因此,同修經常問我“對你來說,‘法輪大法’是第幾位重要的?”那時我沒能把大法放在第一位。由於自我主張強盛、總是看重自己、保護自己,當考驗來的時候,我總是想出不能過關的理由,向外找責怪周圍。我認識到自己的顯示心、虛榮心、嫉妒心、不服輸的心太嚴重了。 在同修的溫暖鼓勵下,我參加了一些大法工作。雖然很花時間,但是在其中我體驗到了參加講清真相的喜悅,還獲得了與遠地同修交流的機會。我還參加了許多正法活動,比如針對愛知萬博中國館拒絕法輪功學員入館的抗議活動,名古屋的遊行,向媒體講真相的活動,中使館前的抗議活動。在參加過程中,我不斷向內找改正自己。與以前相比現在精神上變得很平和,身體也好了,工作也能努力了。 今年三月十三日至十七日,在熊本舉辦了“正法之路”攝影繪畫展。在舉辦前,大家分頭在熊本市內一家一家的發了傳單。舉辦期間,在作為會場的熊本市民會館附近發放傳單。向素不相識的人發傳單,對我來說本來是並不擅長而想躲避的活動,但那時心中抱著“希望你來看”的一念就做到了。一開始也有人不要而令人灰心,但是沒有人在我眼前丟掉,也有人和善的接受傳單閱讀內容。其中,還有人來熊本旅行,在看了傳單後,調轉車頭來觀看攝影展。一開始發傳單時,我縮手縮腳很費勁,後來轉念想到“現在,在我眼前路過的人們不是偶然的,都是師父安排給我的,他們在等待我發給傳單”,於是心情平靜了下來,能夠順利的發放傳單了。我還想起同修告訴我說,傳單發的多也不要歡喜,即使只發了一張,如果那個人明白了真相得到了救度,也是了不起的事情。 最近讀《洛杉磯市講法》,我被師父的話深深的震撼了。師父說:“因為你是個修煉的人,你的生命的路是改變過的,你的修煉之路是從新安排的,所以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可是表現出來卻一定是偶然狀態,因為在這迷中、在和常人一樣的狀態下,才能夠表現出來你是不是在修、你修的好不好、你能不能走過這一關又一關。這就是修煉,這就是正悟!”師父慈悲的話語令我非常感動。 我在想為洪揚法輪大法,救度有緣人,自己能夠做甚麼。大法弟子都是了不起的,各自都具備某種能力。如果都能夠充份發揮能力,一粒一粒構成一個整體前進,就沒有闖不開的路,最近我對此確信不疑。 一直以來,每當要參加正法活動時,總會有一些事來妨礙,但現在如果問自己“面子重要,還是大法重要”,我敢說法輪大法重要。只要加強正念,心裏想要參加這次活動要努力,就能夠沒有障礙的前進而得到好的結果,這樣的事我經歷了許多。當然我做的還不夠,正念還不足,有時受感情左右而導致容易受到干擾的情況,但是我決心不再看重自己,顧全整體,冷靜的思考自己的行動會產生甚麼樣的影響,把自己當作修煉人不斷努力。 我做了一些對不起法輪大法的事,然而師父沒有放棄我,溫暖的看護、引導著我,對無限慈悲的師父我發自內心的感激。 (二零零六年日本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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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性在背法中昇華

日本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9月10日】 尊敬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借此神聖法會向大家匯報一下我背法的一點體會。 我是從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末開始背《轉法輪》的。在這之前我也背過一次,大概是二零零四年春天,那時明慧網上有些關於背法的文章,對大家觸動很大,很多同修都開始背法,我也開始背了,結果只背了一講就停了下來。事隔近兩年,隨著正法進程越來越快,需要做的事情越來越多,時間感到越來越緊,這時我又想起了背法,要是能把《轉法輪》背下來,隨時隨地就可以背法了,這樣我就把學法時間改為背法。記得第一天背法的時候還有些人心,怕背法慢影響自己的學法,因為我第一遍背法時兩個小時才能背四頁,比起兩個小時讀兩講相差太遠,所以心裏有些不太踏實。那我就背一個小時,讀一個小時,可是這種狀態也就持續兩三天,就改為全部背法了,這顆人心也就去掉了。 在背法的時候,師父不斷的加持我和點悟我。記得也是在我第一遍背《轉法輪》時,因為當時是冬天,早上天亮的比較晚,而且早上溫度也比較低,有時睜眼一看快五點了,該起床了,再一看周圍漆黑,人們還都在熟睡,一看溫度表零度,這時腦子裏有一點惰性上來了,想再睡一會。每當這時我耳邊就會響起一個聲音,、、,中國話的意思就是往前進的意思。是個nu的聲音,非常有節奏,而且還帶點地方口音,有點像中國山東口音。每當我稍微有一點惰性的念頭產生時,耳邊就會響起這個聲音,這個聲音一直伴隨我背完第一遍《轉法輪》。在這個聲音的伴隨下,我從第一天開始背《轉法輪》一直到背完第一遍,其中沒有一天間斷過。我本來打算半年背完第一遍,結果三個月就背完了,半年我背了三遍《轉法輪》。第二遍用了兩個月,第三遍用了一個月。背完三遍後,我基本上能把《轉法輪》背下來了。 還有一次,也是在我第一遍背《轉法輪》時,就差一點背完時,我去美國洛杉磯參加法會,不知不覺中心裏就有了點自滿感,因為沒背法,前晚上的發正念有時就睡過去了,發不成,背法後我每天發完正念再睡覺,早上不到五點就起床,每天只睡不到四個小時,一點也不覺的睏,而且覺的身體輕飄飄的,所以就有了點自滿心理,就在這時師父及時的點悟了我。就在法會開始前,一個同修坐在我旁邊,有意無意說了句“我從修煉開始每天睡覺就沒超過三個小時”,聽了之後我覺的很慚愧,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點悟我。 下面向大家簡單匯報一下我背法的一些感受。 背法是一種督促自己學好法的方法,也是學法的一種方式,比起通讀來注意力能更加集中,學法效果也就好。我們修煉的人都知道大法的殊勝、超常,那麼以一個甚麼樣的心態學法就尤其重要。師父在《走向圓滿》經文裏說:“你們看書時思想胡思亂想,那書中無數的佛、道、神在看著你可笑又可憐的思想,看著思想中的業力可惡的控制你,你還執迷不悟。還有的工作人員長時間不看書學法,這怎麼能做好大法的工作哪?無意中你們造成了許多很難挽回的損失。教訓應該使你們更成熟。不叫舊的邪惡勢力鑽你們的思想空子,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學法。”比起通讀來背法就好的多,在學法時就不可能胡思亂想,因為你胡思亂想就背不下來,必須得全神貫注的背,當我每天早上全神貫注背法的時候,就會感到像煉靜功進入入定那種狀態,甚麼都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在背法,背著背著整個身體和法溶到了一起,感到從生命的微觀一直到身體的表層都在背法,這時思想根本就不可能胡思亂想,外來干擾也根本就打不進來。有時感到整個身體像一個巨大的銀河系一樣在旋轉著,我靜靜坐在那,好像有一種自動的機制在旋轉,在背法,一切都是自動的。 有一天我在發正念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時,我突然感悟到,我們在背法時,在溶於法中時,法不就在歸正我們自己體內那些不正的因素,解體、清除那些該淘汰的東西嗎。心越靜、注意力越集中法的威力就越大,層次突破的也就越快,如同發正念一樣。“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法無所不能,只要我們認真學法,一切都在其中。 感覺背《轉法輪》,體會到的內涵越來越大,甚至感到每個字後面都有無限大的內涵,法理展現的越來越多。因為背法的過程就是在不斷同化法的過程,層次也在不斷提高,看問題也就越來越簡單了,而且做事情也可以達到事半功倍了。 比如沒背法前,我利用工作休息時間來寫信封,開始十分鐘只能寫四個,現在同樣時間可以寫八個。再如在公司上班,我是做攜帶電話部件檢查的,每小時定額是一千個左右,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因為我以前從沒有進過工廠,對那裏的工作一無所知,開始時我幹一天再加兩個小時的班,才能做兩千多一點,當時我想放棄這份工作,可是在我住的地方工作又不好找,做證實法的事又需要錢,只好盡最大努力堅持。背法後神奇的事情出現了,工作一下子變的簡單輕鬆了,別人像機器人一樣拼命幹一個小時的活,我只用半個小時就幹完了,而且質量比原來還好。法也在開啟我的智慧,使我找到了一些簡單實用的方法。 而且背法後,原來很難去的執著心不知不覺中消失了。比如這個私,我們都知道它是舊宇宙的屬性,大法弟子必須修掉這個私才能進入新的宇宙,在法理上誰都明白,可是一遇到具體問題時,第一念就是為私的,想了好多辦法也修不下去,很苦惱。後來看到明慧網上同修的文章談到“一思一念都用法來要求自己”,我想我也這樣要求自己,看看到底能不能去掉這個私,還是不行,一遇事就忘了,完事就想起來了,總是後悔,總是去不掉。背法後不知不覺中思維方式變了,不知甚麼時候開始做事的第一念變成了想別人。我感受到這種本質上的變化是大法的威力,不是我們用人的甚麼辦法能做得到的。以前腦子裏總有很多為甚麼,為甚麼這樣,為甚麼那樣,怎麼能這樣等等,很多事情看不慣,現在這種為甚麼的心少了,理解、寬容的心在增加。以前性格急躁,容易被別人帶動,隨著背法,執著心不斷減少,心性也在隨著背法昇華,心也漸漸靜了下來,頭腦也漸漸清晰起來。 以前自己頭腦裏反映出甚麼不好的念頭,就把它當成自己,所以就乾去去不掉,因為把它當成了自己怎麼能去掉呢。背法後能夠清楚的分清哪個是自己,哪個不是自己。如有一次單位領導無故的說了我一通,當時我知道這是給我提高心性,沒說甚麼,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我正在全神貫注的開車,腦子裏突然有個聲音在說話,“她就是看不上我,總跟我過不去,下次再有這事我非和她說清不可” 等等,這個聲音越說越快,後來簡直像要吵架一樣,我聽了一會它還在說,我突然明白了這是爭鬥心在講話。從那以後我腦子裏再有甚麼不好的念頭出來,我就知道它不是我,並且能分清它是甚麼心,這樣就能很容易抑制它。而且講真相的效果也好了,好多方法自然而然就從腦子裏出來了,不像以前這麼想啊,那麼想啊,想了好多辦法到時候還用不上。我深深的感受到一切都從法中而來,只要認認真真學好法,講真相的工作就能做的好,否則想了好多人的辦法,帶著人心去做大法的事情是做不好的。 在背法中我還有過一個很大的教訓,就是在我背了三遍《轉法輪》後,基本就能把《轉法輪》背下來了的時候,我有點產生了歡喜心,在和同修交流時說:“我不但要把《轉法輪》背下來,而且要把每個標點符號都背下來,每句話在哪頁都要記住。”不知不覺中在顯示自己。當我帶著這些心第四遍背《轉法輪》時,(本來這遍背法,應該是一早上背一講的,而且不用像以前那樣邊看書邊往下背,直接就可以背了)結果效果非常不好,一早上只能背幾頁,還記不住,還不如第一遍背法的效果了。這種情況持續了兩、三天,我覺的不對,就靜下心來向內找,結果發現自己帶著這麼多的執著心,甚麼歡喜心、顯示心、有為的心等等,怎麼能背好法哪,我就坐下來發正念,把自己的心態調整過來,又恢復了正常背法。師父在精進要旨《學法》中講:“要想學好大法,只有不抱有任何目地去學才對。每當看完一遍《轉法輪》,明白了一些就是提高;哪怕你看完一遍只明白了一個問題,那也是真正的得到了提高。”“其實,你在修煉中,就是一點點、不知不覺中修上來的。記住,要無所求而自得。”從那以後我牢牢的記住了師尊的教誨,抱著一種無為、純淨的心態背法。 以上是我背法的一點感受。其實真正的感受我並沒有談出來,談出來的這些只是用語言能表達出來的這部份,真正的感受是語言表達不出來的。總之背法使我的執著心減少了;心性昇華了;正念堅定了。越背越覺的身體輕鬆,越背越覺的頭腦清醒,越背越覺的法的珍貴,越背越覺的修煉的嚴肅,越背越覺的自己原來的悟性太差,這麼好的大法為甚麼沒早點開始背。最後讓我們一起重溫師父《溶於法中》經文的部份內容:“目前大法學員越來越多,而且有後來者在感性認識居上之勢,沒有當初社會上極左思想的障礙,沒有觀念上的認識過程,不需要在集體學法時佔用大量時間討論了,那麼就應該用大量的時間來學法,儘快提高,思想中裝的越多變化越快。”“再說清楚點,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大法的無邊內涵加上輔助手段煉功,就會使你們圓滿。” 讓我們牢記師尊的教誨學好法。謝謝師尊,謝謝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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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時刻記住自己是個修煉人

【光明網 2006年9月10日】 我從未向明慧投過文章,因為我覺的自己實在是修的太差,沒有甚麼值的寫的東西,也不能夠給同修以幫助。但我要把自己今天遇到的事情寫出來,因為只有這樣才不辜負師尊的點悟。 下午我正準備學法時,一位同學來我家向我介紹她的新工作──保險,因我平時已把真相向其講明,覺的沒有甚麼好講的了,心裏怪她影響了我學法(自私的心),於是說話就不像個修煉真、善、忍的人,言語不善。雖然嘴上答應幫她去聯繫朋友,讓她有機會做保險,但心裏很不屑,心想常人就是一心想到錢,哪像我們修煉人時刻想到要救人。特別是她在談到她丈夫和婆婆對於中共迫害法輪功表示理解時,由於怕心我從未向他們講過真相,只是一再讓這位同學向他們講,可想而知指望常人的心,結果會怎樣,那兩人不僅一點沒明白,還揚言要去舉報向她講真相的人。聽到這些,我來了氣,於是張嘴就說:“好,那就讓他們去好了,我們師父也說過有些人是救不了的。”其實在說完這些話以後,我就後悔了,我怎麼能這樣?可是竟然就不想管住自己的嘴,還在和同學喋喋不休,她說讓他們去死好了,我也說讓他們去死,可是她又馬上轉口:“你不能這樣,你應該像你們師父教的那樣去做,去救他們。”當時我竟然不明白這是師父借她的口在點化我,只是覺的奇怪,她一直是叫我不要向他們講真相的,說他們不會明白的。見我還是沒有甚麼反應,她乾脆說:“哪天約個時間,你去我們家說吧!”我說:“不想去,我怕我聽到他們誣蔑大法,我會和他們吵架。”(現在想來真羞愧)她說:“你應該用你的慈悲平和的和他們講。”這些難道不是師父叫她說的嗎?可我當時竟然沒有悟到,我真是讓師父操心。 於是換個話題,她說:我媽媽要三退,你給她退了吧!我取好化名,上網到退黨中心,寫好以後發表,任我怎樣也發表不了,只好下線。到這時,我才知道自己剛才都做了些甚麼,到這時,我才開始向內找:你哪裏像個修煉人,你有一點善嗎?你有甚麼資格將他們判死刑?你對他們講了真相嗎?師父都一再給眾生機會,你就給他們定了嗎?還在顯示自己救人是多麼的偉大。同學說她做保險也是在救人:給人財產的保險。我說你沒法和我們比,你們是有報酬的,而我們不圖任何回報。 到了晚上坐在這裏寫這些時,我心裏萬分慚愧,師父啊,我真是沒有資格做您的弟子呀!我有如此多骯髒的心,而您卻還一再的點化我,沒有放棄我,總是在生活中處處點悟我:不知道怎樣引導孩子修煉時,您就讓我看到同修是如何教自己的孩子修煉的好文章;對勸三退救人懈怠時,您就在夢中多次點悟時間緊迫,要趕快;對煉功不抓緊時,您就讓我在夢中感到煉功後的威力…… 今天寫出這些,是要將我這些骯髒的心曝光,一定要時刻記住自己是個修煉人,讓自己在這正法的最後時刻,讓師父為我少操一點心,多救人,盡自己最大努力去做好三件事。如悟的不對,請同修慈悲指正。(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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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好法,才能走正路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9月9日】 前一段時間,我陷入到了做事狀態中,帶著做事心在做三件事,剛開始還認為自己做的不錯,後來,越來越感到不對頭,身體覺的很沉重,學法流於形式,發正念時雜念越來越多。到最後,把煉功當成了學法,只要今天功煉了,學不學法無所謂,忙於做事,以“忙”為藉口寬恕自己,甚至發展到功也不想煉了,認為煉與不煉一個樣。這個時候也感到不對勁,想靜下心來學學法,但做事心促使自己一拿起書就發慌,正念又不強,更看不下去。 一天晚上,做了個夢:在大學教室裏上課,聽不懂老師講的是甚麼,又覺的老師的講課方式、內容挺笨,課後還給一個同學說:“給老師提個建議,改變一下講課方式,調整一下講課內容。”醒來後,猛然意識到:我怎麼在舊勢力的課堂裏聽舊勢力的課呢?要徹底否定它。第二天,也知道應該學法,可就是信心不足。傍晚時,妻子(同修)從娘家打過來電話說:“大姐(同修)昨晚做個夢,夢見你穿身勞動服正在拉煤呢。”我聽後吃了一驚:再這樣下去,舊勢力會以考驗為藉口把我弄進監獄裏迫害不可。晚上,正好一同修過來,切磋時,一再說:“今晚別睡了,學法發正念,清除舊勢力。”這時我也下定決心:學法,發正念。 晚上,我強迫自己學法,很快入了心,感受到從沒有過的舒服,好像從沒有這麼靜心看過書。發正念時,雖然看不到,但能感受到正邪激戰的場面。十二點發了正念後,我躺在床上,開始背《洪吟》,很熟悉的也覺得很吃力,就使勁的回憶著背,能感受到邪惡的面孔不斷的出現、被消滅。 第二天上班,在班上,我不停的背《洪吟》,到了整點就發正念,思想一點也不敢放鬆。到了晚上,突然感到渾身好輕鬆。認真找自己,才看到放任自己的可怕:把工作不當回事,像常人一樣,上班辦私事還認為是天經地義的;到一個朋友食堂那兒吃早飯當作應該的;上班沒事就看電視,被污染著還不自知;做事心被舊勢力無限的放大,還認為做的對……不找不知道,一找嚇一跳,自己已經快成常人了,這哪兒是大法弟子呀? 找到了原因後,我就每天堅持學法、背法、發正念,有了空閒,或走在路上,我就背法,不給邪惡任何空子。我體會到了背法的妙處,在學法時,我體悟到了過去沒有體悟到的法理,同時在學法中更進一步的認識到自己的不足。 我是走了一段大彎路、摔了一個大跟頭,才真正認識到師尊要求多學法的妙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學法不是流於形式,真正靜下心去學,排除學法中的干擾,思想不溜號,一字一句都入腦入心,一定能清除邪惡、堅定正念,看到自己的不足,正念正行,三件事才做的神聖而有實效。也只有學好法,才能走正路。 近期的一點深刻體會,有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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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紐約是我修煉的開始

海外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9月8日】 尊敬的師尊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今天和大家交流的題目是──來到紐約是我修煉的開始。 我是二零零一年初看到自焚錄像後,懷著好奇心去了解法輪功而走上修煉道路的。雖然得法有幾年,但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真正的修煉。今天回過頭來看,我覺得那只是表面上的修煉,而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應該在心性提高的同時隨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做得很不夠。因為歐洲的生活環境比較安逸,證實法的項目沒有紐約的多,修煉環境比較寬鬆,在正法修煉中我只是跟著走。我和同修們相處得也很好,也沒有過過太大的心性關。那時我認為修煉挺簡單,無非是看書,煉功,發正念,和同修們一起洪法,講真相。直到我來到了紐約,來到了新聞部。 以前我經常想為甚麼會來紐約,會來新唐人。我知道紐約是一個特殊的地方。我也知道既然我能來就不是偶然的,能來紐約,說不定我的修煉道路是在紐約,對我的修煉只有好處。但由於安逸心較重,心中時常還想著過好常人的生活,還想著澳大利亞如何的美,特別是遇到過關過不去時,就對來紐約有抵觸情緒,覺得是不是來錯了。我就是抱著左右搖擺不定的心,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是多麼的幸運來到紐約,能在這裏和同修們一起參與到證實法的各個項目中。我真的感謝來到新唐人,這一年多來在心性修煉上的收穫相當於我在歐洲的四年,並對證實法,救度眾生有了更深的理解。如果不來到這裏,那我現在還躲在一個安逸的環境中,守著我的那些執著心而跟在正法進程的後面,如果不來到這裏,我也不能體驗到修心向善的美妙,扔掉執著後的輕鬆愉悅。 我來到新聞部一年多了,由一個對修煉心性認識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怎樣是真正的過心性關的一個可以說是新學員的狀態到今天遇到任何事情我都要求自己無條件的向內找,這個過程有過痛苦,流淚,也曾經因為失望而產生過放棄心,特別是做了主播後。 開始只覺得做主播沒有甚麼難的,而沒有把它當成我證實法,修煉的一部份。我是一個不能早起的人,做早班新聞三點半就得起床,這對我是一大考驗。我換了地方又睡不著,還曾經出現過睡不好會衰老、容易出眼袋等常人想法。有時我一想到第二天要早起,躺在沙發上愁的就是睡不著,還經常感到頭痛噁心。幾個星期後我覺得我快堅持不下去了。不正的念頭也起來了,證實法在那兒都可以,為甚麼偏在這兒,讓我這麼難受。起來後有時頭腦也不清醒,拿起稿子只是力爭做到念得流利,發音準確,根本做不到心中有數、眼裏有觀眾的新聞主播最基本的素質要求,只想快點錄完回去再睡一會。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電視中的我,疲憊,冷漠的眼神,應付的表情,即使笑我覺得是在苦笑。那一刻我感受不到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感,隨師正法的神聖感。我只看到了一個播稿子機器。那一刻我想到了師父,如果師父看到我這個樣子,該是多麼的失望。我真是很慚愧,師父從地獄中把我撈起,在修煉的路上看護著我。因為我得法晚,證實法的事也沒有參與很多,師父還要平衡我修煉上的不足,安排我來紐約,給我機會,讓我補課爭取趕上正法的進程,而我只是少睡了幾個小時的覺,就不想再堅持,我和那個得了腦血栓的常人有甚麼區別呢。作為新唐人的新聞主播,把善的信息,正的力量,大法的洪勢通過主播的表情,眼神,聲音傳播到世界的每個角落去,是我的使命,一個主播應有的責任,師父把這麼好的救度世人的機會給了我,我卻不知道珍惜,執著於常人的安逸,我這樣的狀態能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嗎。那一刻我很難過,當我面對所謂的人中的苦時,把我的使命給忘了,把我世界裏的眾生給忘了。那一刻我意識到,在踏踏實實的修煉中做好本職工作,以最純淨的心態,最佳的面貌面對攝像機前的觀眾,這就是我最好的救度眾生的方式。修煉人是有能量的,當抱著一顆真誠的心時,觀眾是可以感覺到的。對觀眾不負責任,其實是對我修煉的不負責任,也是對自己提高、圓滿的不負責任。我進而又想到,同班的圖像編輯們,播出部的阿姨們也是早起,並且他們幾年如一日卻毫無怨言,而我只做了幾個星期就想放棄,這就是我們之間修煉上的差距。想到這些我更慚愧,我意識到我錯了,我要趕上去。從那以後,我起床後首先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時刻保持清醒的意識,對稿件的理解上加深,力爭做到和觀眾容在一起。同時加強煉功學法,加長打坐時間。現在我依然是三點半起床,依然在做著相同的事情,但心態是完全不同的。現在我是抱著感恩,神聖的心情坐在攝像機前,我的微笑是發自內心的。現在我也不頭痛,噁心了。曾經出現的眼袋我覺得也漸漸的小了,在電視台也可以睡的著了。 想放棄做主播的另一個原因是我覺得我的個性不適合做主播,我不喜歡拋頭露面,不喜歡生活中有壓力,做了主播避免不了被人品頭論足。我在三、四歲的時候被送進寄宿幼兒園直到上小學,經常幾個星期才能見到父母一面。從小我就養成了敏感,多慮,個性強,我也不太會包容人。做事情會盡力做好,不是責任心的原因,而是怕人說我。我是整個幼兒園兩名長托小朋友中的一個,很小學會照顧好我自己,所以也形成了很強的自我意識。凡事首先想到我喜不喜歡,能不能接受,如果不喜歡,我就躲,就排斥。我沒有意識到這些都是我修煉上的枷鎖。還有一個在常人中形成的狹隘的思想,覺得槍打出頭鳥,我從幕後走到台前,會引起一些人的妒忌。所以當時主播缺人讓我試鏡時,我很猶豫。我也知道那時主播很缺人,另一同修一週做四個早班讓我很感動,新聞部又是一個重要的部門,既然讓我做也許是我修煉的路。雖然後來我做了主播,但那些不純的念頭始終印在我腦中,還把在工作中發生的事用這些觀念來套,但這些都是我經歷了大的心性關後才意識到的。 其實每個大法弟子分工不同,做甚麼都是大法弟子在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怎麼會有學員用常人的心阻止我證實大法的事呢。只有我自己阻止我自己而已。在準備上主播前,就聽到一個學員(也是主播)說;某某(指我)不行,做不了主播。開始聽到後,沒覺得怎樣,反正我不是很執著這個。當我開始播新聞時,上次的那位學員還在背後說我不行的話,這次我常人的爭鬥心就起來了:你怎麼知道我不行?說我不行我偏要行。在一開始我就走偏了,做證實法這麼神聖的事,我卻抱著爭鬥心,和這位學員暗暗的已經較上勁了。通常的早班新聞稿我提前要過一遍,第二天早晨可以省點時間,有時查查生詞甚麼的。有一天晚上,我正在整理稿子,被他發現了,他用非常大的聲音和嘲笑的語氣說,你用得著這麼早整理稿子嗎?這也引起了旁邊一位學員的嘲笑。也許這位學員是無意的,但由於我的多疑,當時我就覺得他是在嘲笑我。雖然我不動聲色,說:我笨,只能笨鳥先飛呀,但心裏很不是滋味,雖然也知道是修我的忍,但心裏就放不下,過不去,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又想每個人的天賦不同,我只能用適合我的方法做好我自己的事,這你也要嘲笑?現在我想也許他有他的道理,作為一個新的主播,我應該向他虛心請教才是,但我不喜歡被人說,不喜歡他的說話語氣。在做不到忍,也做不到不動心的情況下,內心還產生了排斥他的情緒。我一個忍沒修好,其它心又出來了。在修煉中,任何一個小的執著心都得把它滅掉,我非但沒有意識到我心態的不純,沒有扔掉這些東西溶入到正法修煉中去,在隨後的修煉中還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記得有一次,一個常人媒體記者指出我播報新聞中的不足,新聞部的協調人和我交流時這位學員在場,他當著協調人和另一個學員說,某某是不行,當時我覺得很沒面子。開始還想到這是心性考驗,要做到忍。我就平靜下來,甚麼也沒對他說,只對協調人說,如果我不行,就換人吧,當時覺得我的忍做的還可以。但接下來我做得就不好。當時在場的另一個學員,他始終沒說話,但聽我說完後,他對那名學員說,某某不行,都不行,包括某某某你也不行。我聽了後第一個反應是高興。看到他尷尬的表情,訕訕的說“不行就下唄”時,心想你也有今天。但隨後我就懊惱我自己。一直在看書學法,明知道這不是正確的修煉狀態,但我的下意識卻幸災樂禍。我以為我可以做到忍,但表面做到忍,心裏忍不下實際上我沒做到忍,否則我就不會看他笑話了。我懊惱我自己,剛修上去了一點又掉下去了,怎麼就修不出慈悲心呢。我自責我自己。自責的感覺,不肯原諒自己的感覺也很難受。我不去找為甚麼我會難過的原因,還想,為甚麼他總是和我作對,沒有他至少我不用過心性關,可以不用往下掉。其實這是個很好的和他交流機會,我可以從中找到我播報中的不足,提高上來。我沒有從業務的角度出發,我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執著,反而想,既然他不喜歡我,我就離他遠點吧,免得再掉下去。有了這個想法後,就被舊勢力放大。因為發現他對我更苛刻,有時被他說的難過就安慰自己權當過心性關吧。有時看到他對其他同修說話的態度也會令我動心。總之我越來越不想見他,我就開始躲著他。有時看到他坐在新聞部我就呆在錄音間,有時他坐在我旁邊,我就要找個理由走開。就這樣為了避免過關,不想過關我人為的豎起了一道牆,把關都擋在了牆外。在修煉的路上我已經在漸漸的偏離了大法對我的要求,更可怕的是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有時會覺得這不太對,但還是不想面對,只是求得我內心的舒服就行了。 直到前段時間我和他過了一大關,我覺得那天發生的事就是我修煉過程的真實寫照。那天我們不幸碰到了一個班,我做圖像編輯,他是主播。我從我的出發點考慮,想,我只要做好我份內的事就行了,雖然不想面對他,但公私還是分得清的。而那天發生的事當時覺得不可思議。因為他突然讓我回家。當他第一次讓我回家時,就像難來了時我沒意識到一樣沒反應。他第二次又對我說時,我沒有找找原因為甚麼他不歡迎我,反而心裏在嘀咕:我可是為新唐人做事的,不是為你個人服務的。為他能說出這樣的話感到真幼稚,這回輪到我嘲笑他了。我想當時在另外空間我們已經鬥得硝煙瀰漫了。當時還想過是不是我前世傷害過你,你又和我作對。表面還得裝著不動聲色,告訴自己心不要動,要做到忍,因為是午餐時間,人比較多。我用儘量平和的語氣對他說;我是當班編輯,一直到結束的。因為我是用最大的耐心強忍著的,說話的語氣一定是不善,發出的場一定不好,我想他能感覺得到。我當時的忍就像師父在《精進要旨》中說的──“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現在回想,如果當時我能做到師父要求的“根本不產生氣恨,不覺得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也不會有後面的事了。現在我也知道發生這件事情的背後原因,一定是師父看我悟性太差,不用大棒子不行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這位學員大概看到讓我兩次回家我無動於衷得給我來點厲害的吧。所以後來就發生了他大聲罵我。當我聽到他罵我時,心氣得砰砰跳,手也在抖,眼睛也看不清字了,滿腦子都充滿他刺耳的話。當時還知道是一定是舊勢力干擾。因為有時新聞會出錯,我當班時,精神總是繃得緊緊地,不敢有馬虎,特別是心態一定要穩。如果修煉狀態,心態不好,舊勢力會鑽空子,新聞出錯的機率會增加。但後來聽他還在說,我怎麼也忍不住了,火一下就上來了,心想,我一忍再忍,你真是欺人太甚了。心裏在想著我忍著的委屈,卻忘了這正是我需要修煉的忍。常掛在嘴邊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那時也忘了,我對他反唇相譏,只覺得一吐為快。眾生忘了,證實法也忘了,新聞也做不下去了,當時就罷工了。 開始的時候我哭得很傷心,覺得很難過。長期養成的思維方式是發生任何事先拿常人的理來衡量,我有沒有做錯。而不去想,發生了事是不是要去我的甚麼執著心。這件事表面看起來好像我沒有做錯甚麼,為甚麼會在我身上發生呢。當時只覺得委屈,很難過關,我還想找開天目的學員幫我看看我們之間到底是甚麼緣份。現在我知道,修煉人怎麼能用常人的理來指導自己言行的對錯呢。常人的理又怎麼能衡量得了呢。修煉人發生的事在偶然的假相中一定有它的必然性。那是甚麼呢,我很困惑。 這期間非常感謝同修們對我的幫助和法理上的交流,我漸漸的平靜下來去想同修們對我說的話。同修們說的話都是師父講過的法,經常學法,但好像都沒學進去。我知道是我的學法少,學法淺。第二天下午和一個同修交流我真實的想法時,他嚴肅的直接指出我對同修設防,敏感都是修煉要去的心。我聽了後無言以對。還有一位同修,她和我交流她是怎樣過關的。她說,當你找到你自己問題時,你就會原諒對方,你就會過去關。當我被迫去面對我自己時,發現在我的心中已經不止一堵牆了,在不知不覺中,高高矮矮的林立著我自己因不喜歡不接受而豎起的一道道牆,那些都是我根深蒂固的執著心,後來生出來的執著心和沒修下去的執著心樹起來的,而我自己真正的心的空間卻越來越小,難怪我的心理承受力也越來越低。我只感到後怕,在不知不覺中我封閉著自己,也被舊勢力抓得更牢。想到和這位學員發生的一切,我有這麼多的心面對他,怎麼能期望他對我好呢。原來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想到這裏,我一下子就輕鬆起來,一下子就原諒了他。我突然也想起來他曾經給過我的幫助,由於我被我自己的執著心迷住了眼,都看不到了。我對他心生愧意。這是一個非常奇妙的經歷。這次是我過的最大的一次心性關,但過的最快,這也是我最傷心的一次,但過後我真的體驗到了修心向善的美妙,拋棄執著的喜悅。以前我對師父說的向內找理解不深,現在我知道你真能做到向內找,你就不會感到難過,就不會有過不去的關了。 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為求得內心的舒服,怕過關,怕難過,我人為的豎起了一道道牆,把關都擋在了牆外,卻把執著心都留在了心裏。還認為;忍對於我來說難修,那就躲開吧,總比和同修發生矛盾的好。躲在牆裏,還以為可以躲得過去,豈知非但躲不過去,磨難更大。我以為這執著心隱藏的很好,沒有人知道,其實師父全知道。我知道這事的發生決非偶然,是慈悲的師父幫我暴露出我的執著心來的。 最終我有一種置於死地而後生的感覺,既然已經意識到我的執著是躲不過了,也不躲了。我一定要過了自己這一關,一定要除掉那些阻礙我回家的一道道牆,我別無選擇,我完全可以過得去。面對我的這些執著心我突然有一種非常輕鬆的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感,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提到的把髒東西倒掉的感覺,一種只有修煉人才能感受到的美妙。我突然覺得,其實沒有甚麼可怕的,可怕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也不要再躲甚麼,在人間這兒你能躲到哪裏去呢。那一刻我覺得;心中無執著,坦坦蕩蕩才是我要找的,真正的幸福。 我沒法用語言來形容,來感謝師父對我的慈悲,給我安排的這次過心性關機會,讓我有機會挖掘出我的執著,讓我感受到修煉的美妙,修煉大法的幸福。現在我都把每一天當成我修煉的開始,每天都做純淨自己的功課,我時刻提醒我自己無條件的向內找,遇到事情一定要保持正念,要用大法來指導自己的修煉,純淨自己的心,好的壞的,喜歡的不喜歡的到我這兒都要把它們化掉,我要把我的心修得無比的純淨,我知道只有這樣我才能跟師父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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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思一念都要正

英國西人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9月8日】 最近當有一個學員沒能過好一個大的關時,我很愚蠢的想“我懷疑自己是否也能過同樣的關。”甚至在這個想法還沒有結束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了這不是正念並且否認它。 就在同一天,我的下巴疼痛的令我不由自主的流眼淚。我知道這種現象是一種感染,它源於我不正確的想法,因此我發正念清理造成這個漏洞的怕心和疑心。 但是到第二天,它還是沒有好。而且越來越疼,似乎“傳染病”正在緊抓著我。我知道情況可能會很嚴重,因為以前我母親患過一種牙齒傳染病,最後一直延伸及肝,她的醫生告訴她這種傳染病可以致命。 師父在《洛杉磯市講法》中說:“大法弟子直到你走到圓滿的最後一步你還在被考驗著行和不行,一直到你只差那麼一步就完事的時候可能對你都是很關鍵、很關鍵的考驗,因為每一步對你們的修煉、對你們的考驗都越來越關鍵,尤其到了最後階段。你們知道舊宇宙的那些亂神,只要它們還在,它們就要左右到最後。你不行了它一定要想辦法把你弄下去。它知道,李洪志不會捨下你,那麼它們會採取各種方式讓你掉下去。人的一念差了,就會使自己發生動搖。所以越到最後對你們的考驗也越嚴峻、越關鍵。” 儘管我得去上班,可是我一整天都在發正念。回到家裏後,我就開始讀《轉法輪》,但是疼痛致使雙眼模糊,我根本就看不清書上的字。我試著去聽講法和煉功,但是我的大腦無法集中注意力並且保持平靜。我又試著背《論語》,但也只能重覆最開始幾句。身體上的疼痛已經極其痛苦了,但是更嚴重的是疼痛已經完全充滿了我的大腦,我的意識變得極度虛弱。因此,我只能一直重覆我能想起來的《論語》中的那幾句。 夜裏,疼痛折磨的我無法入睡,於是我就盡力發正念,背我能想到的《論語》中的那幾句。我一直都在竭力挖掘執著,但是我無法集中精神去想,因此唯一的一件事情我能做的就是:我一直想著師父。我感覺到我好像被一場瘋狂的疼痛的暴風雨包圍住了,除了緊緊的抓住這一念,頭腦中充滿了疼痛,我甚至連請求師父幫助的想法都很難做到,我只是覺的自己正在接近他。 第二天,疼痛仍舊更加的嚴重。我意識到我把它當成了一個“病”───也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於是我就放下這個觀念,完全接受師父給安排的路。我在心裏完全的相信師父,放下所有想法,不管發生了甚麼,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有了一點提高後,我能夠感覺到我頭腦中的一點平靜開始慢慢生長,我沒有追求好轉,只是接受它。儘管疼痛依舊嚴重,每一刻都在煎熬中。不幸的是,我又有了一個想法“沒事了,只要別人看不出來我的痛就行。” 但是接下來的一天,我的臉腫的很厲害。怕心又出來了,我認識到了我的漏洞。我是害怕丈夫讓我去看醫生、吃藥。我知道這種情況不像表面表現的這樣,而是舊勢力在利用我不正確的想法。 於是,我就放下怕心,同時想到腫的面孔不是甚麼 “問題”。我要求自己學法,能學多少就學多少。這時,我能學一點,因而我的意識也能夠更加集中。我學的越多,我的注意力就越集中。可是我之前對丈夫保證過,我要把樓上樓下的走廊都磨砂一遍以便於可以裝修。磨砂機器的震動加劇了我的疼痛,但是我承受了並且繼續磨砂了好幾個小時。我還是一直想著師父,盡可能的想著《論語》中我能想到的。 第四天,還是很嚴重,我的臉還是腫著,但是我繼續發正念並且用正念想到這不是個問題。我完全放下自己的想法,信任師父,不管是甚麼事,師父都會處理好,根本不需要去擔心。當想到那一點後,丈夫直直的盯著我的臉,說:“你沒事吧?”他停下來,專心的看著我,說“你看起來有點兒累”。我想笑,因為我的臉腫的像個嘴裏包著一個果仁的花貍鼠,雖然丈夫直直的看著我,但他沒看到我腫起的地方。 在《轉法輪》裏,師父說:“那天我講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就是說我們身體散射出來的能量能夠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那麼在這個場作用下,你不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無形之中也把你愛人給制約住了。你沒有動念,你也不會動這種念,他也想不起來。” 幾天後,疼痛和麵部的腫脹都消失了。從這次的經歷,我體會到如果放下怕心,加上對師父堅定的正信,舊勢力將抓不到我的漏洞,我也就沒有過不去的考驗。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對學員文章的評語中說:“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 (二零零六年英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明慧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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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自己的“一思一念”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8月27日】 作為一個修煉人,要時刻注意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這不但是因為修煉的嚴肅性,而且直指我們修煉的核心──人心。當你的一念出來時,從修煉的角度來看都不是偶然的,都是給我們修的。 但我們經常遇到這種情況,有些不好的念頭稍縱即逝,而且很零散。如果思想不重視,不但達不到修煉的目地,而且時間一長,就可能放任自流了。有些壞思想為甚麼長時間去不掉?這裏固然有舊勢力間隔的因素,但在某種程度上,與我們長時間放任自己的思想有關。其實這種狀態已不知不覺偏離了修煉人的要求,長此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回想自己以前的修煉就是這樣,當學法時,思想清晰,心態純淨,狀態也好,可一回到平時,思想就處於鬆懈狀態,尤其是當不好的念頭浮現時,往往不能及時排除和抵制,甚至還想只要能把握住自己的行為不被它帶動就可以了,時間一長思想就有些麻木了,“人為地滋養了邪魔。”(《道法》) 我們知道,今天大法弟子的修煉比歷史上任何時期的要求都高,這是因為大法弟子與正法同在,肩負救度眾生的使命,同時大法弟子成就的果位也都是相當高的,所以我們不能不嚴格要求自己,哪怕是一思一念都不能放過。 以上是自己在這段時間修煉的體會,層次所限,定有不當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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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蹈中修煉

【光明網 2006年8月25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叫某某,我修煉大法已經8年了。四年前我參加了蓮花藝術團,並參加了過去幾年的晚會。我喜歡跳舞,因為舞蹈可以表現真正人類文化的美好、和諧,並且我發現這是證實法的一個很有力的方式。我參加過近100場演出,到過很多社區,有成千上萬人看過我們的表演。我知道舞蹈是非常有效的救度眾生的工具。 為了準備明年的演出及改進我們的舞蹈,這個暑假我們來到美國參加集訓。 在來參加集訓前,我認為,我的舞蹈技能應付集體舞的演出還是可以的。我知道我的靈活性不夠好,但是我知道克服它也是很困難的。因為在我的意識中,我認為我不是一個專業演員,那些難度大的技巧是專業演員才能掌握的。另外,這也掩蓋著我的一些執著,例如,好面子,怕受挫折,以及不想忍受艱苦。 隨著正法進程的發展,師父和法對我們以藝術形式講真相有了新的更高的要求。我們需要儘快提高專業技能以救度更多的眾生。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心性多高,功多高”。我意識到要提高專業技能,我就必須要放下那些障礙我提高的執著和常人的觀念。 隨之而來的提高心性的過程,對我來說真是一個痛苦的經歷。 來到集訓地點。幾天以後,我發現了,我們必須做那些與靈活性有關的動作,包括窩腰和其它技術性的動作。你能想像我是怎樣的擔心和心神不安。 一天,大家都在練習那些高難度的動作。立刻,我感覺我的心臟跳動加快,因為這意味我也必須做那些動作。我對我自己說,“如果別人能做,我也能做”。我試著去做並祈求師父幫助我,但由於痛,每次都做不好。我感到很慚愧,即使我跳舞很長時間了,我還是不能做好。我的心裏很難過–我的眼裏充滿了淚水,感到無用,失去了自信。在那時,我真想放棄。我想如果跳舞太難,那我真應該參加其它的大法項目。 當然,這些是只是藉口來掩蓋我的執著。隨著我更多的學法,我意識到,動作靈活不靈活,其實不是關鍵,問題是否我能放棄自我,正視自己的不足。每個人的條件不同,並且每個人有不同的要修去的。我們應該學其他人的優點,不執著與他們比較。就像師父講的:“修煉是修自己,無論出現甚麼樣的狀態都要去想一想自己。”(《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每天,當我從宿舍走上山時我會背一首《洪吟》,這幫助我保持克服困難的信心。有了這個突破自己的心,練習時我就會去多抻一會,練的時間長一點。經過一段時間,我感到體力更加充沛,身體更加靈活了。 在《苦其心志》中,師父說:“吃苦當成樂”。我們都經常背誦這首詩,我也認為,這似乎不是一件難做的事。但當痛苦真正來的時候,它似乎像巨大的山,並且感到無法克服。 當痛來的時候,我心裏想,師父已經給你很多讓你自己提高,但做不做在於你。後來漸漸的,不那麼痛了,似乎也沒那麼難了。實際上現在,每當我感不到痛時,我還有點兒想它。因為它讓我體驗到克服困難後的愉快。 我認為當我們真正的信師信法,任何事都能改變。雖然窩腰對我來說仍然是個挑戰,在很多方面我都需要改進,但我能看到,當我們用心做時,奇蹟就會發生。只要帶著修煉人的正念,我們都有改變自己的能力。 師父在《洛杉磯市講法》中說:“其實人類社會的任何一個東西,我只要選定它,都能用其來使大法弟子修煉。”事實上,跳舞也是修煉,就是要忍受痛苦,度過在排練中的心性考驗,用智慧和正念來正法。師父和大法現在對我們有更高的修煉要求,並且就是通過矛盾和忍受痛苦來提高自己。或許在許多方式中,跳舞可使我更好消去我的業力,修去思想上的執著,去掉對名望,讚揚和物質享受的執著。 我感到我們表演的重要性。這是一個強有力的救度眾生的方式,並且我們是在為人類開創一個正的新文化。師父安排了非常完善的環境讓我們修煉。無論我們的角色是大或小,我們都必須演好。我們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做的更好。 謝謝慈悲的師父,謝謝各位同修。 …

在舞蹈中修煉 全文

在天國樂團中修煉的一點體會

【光明網 2006年8月25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叫某某,在多倫多天國樂團擔任指揮。很榮幸能有這樣寶貴的機會跟諸位交流心得。想跟大家分享這幾個月來在樂團修煉的體會,同時也代表不能前來的學員談一談整體修煉中一些難忘的點滴。 4個月以前,加拿大天國樂團在師父的幫助下在短短幾天內正式成立。 對於我來說,當初也明白師尊讓成立樂團的目地,然而在內心真正領悟其內涵卻是在今年五月份加拿大法會前一天遊行的時候。那一次是美加兩國樂團的第一次會師,整體的氣勢十分雄壯。走到中國城的時候,我回頭看大家,在那一瞬間,眼前的畫面一下子變了。看到的不再是樂團,而是古代千軍萬馬征戰沙場的場面。忽然想起有人說過在北美東部有很多學員在過去曾是有名的大將軍。在那一刻,才明白師父為甚麼說我們是“軍樂團”,我們不就像當年的岳家軍、楊家將嗎?在昨天,我們追隨師父開創了人類輝煌的歷史;在今天,帶著共同的使命我們再次走到了一起,以樂隊的形式隨師正法。頓時覺得這一切無比莊嚴,神聖。 這幾個月來,感觸最深的就是樂團不是常人中的娛樂,也不是大法弟子的自娛自樂,而是嚴肅的修煉。需要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中不斷的修正自己,去掉執著。同時,也遇到了一些以前遇不到的矛盾。從中更加明白了師尊講的“向內找”,“為別人著想”,和“包容”的法理。下面跟大家分享幾個小故事。 我是很偶然的當上指揮的,當決定要試一下的時候,就開始嚴重消業,發高燒,還有食物中毒的症狀,上吐下瀉,食水不進。頭幾天嚴重到連站都站不穩。自從我修煉以來,很少消業,有也是很輕微,極少碰到這麼厲害的。不過,心裏清楚是師尊在為我淨化身體。這個階段過去後,感到渾身上下很清澈,不知不覺中沒有音樂基礎的我有樂感了,胳膊不再感到酸痛,耳朵也變靈敏了。但是過了一段時間,基本要領學會以後就覺得做指揮沒有想像中那麼難,“好了傷疤忘了痛”,甚至開始慶幸自己不用像其他隊員一樣學指法,也不用一個小節一個小節背譜子。這個心一出來,第二天集體練習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沒有節奏感了,跟樂隊無法配合,他們吹的好壞也聽不出來。大家說我的節奏時快時慢,可我一點都沒感覺。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個星期才過去。不禁感慨在樂隊裏不管扮演甚麼角色都是在修煉,一旦沒有把心擺正就會栽跟頭。 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有一些同修開始給我提意見和建議了,尤其是遊行結束後,很多負面的意見接踵而來。開始的時候,心裏還挺穩的,大家說甚麼儘量配合,可後來,意見並沒有減少,有的時候還非常尖刻。我就開始有點不耐煩了,雖然嘴上不一定反駁,可心裏想:你們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挑剔,為甚麼不花點時間找找自己的毛病? 師父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上講:“非得搞出誰對誰錯,即使自己有錯也得找出別人的錯,那就解決不了問題。”當時聽到這裏,我的臉紅了好半天。後來在跟一位同修交流時,他說:“因為你站在最前面,稍微有錯就很明顯;大家都來指出你的不足是好事,都幫你提高,整個樂隊你應該提高最快,這不好嗎?”我一聽忍不住笑了,可是在笑過之後,靜下心來想想大家說過的話,發現他們說的都對,表面上他們是在說具體的事,可背後針對的是我必須要修去的執著。從中我更加明白了甚麼是“向內找”,如何”向內找”。向內找應該是無條件的,任何有條件的都是找不到根源的。正如師父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所說:“你真能夠把自己當做一個修煉的人,你碰到甚麼事情、麻煩事,你心裏頭不高興的事,不管表面上你對不對,你都要找一找自己的原因;我是不是在這些問題上有很不容易察覺的那個動機是錯的?如果修煉的人要是只從表面上放得下,但內心裏邊還在保守著、固守著一個東西,固守著你自己的那個你最本質的利益不讓人傷害的時候,我告訴大家,那是假修煉!你自己的內心要不動,你是一步都提高不了,那是騙自己。只有你真正的從內心提高,你才是真正的提高。” 還有一件事對我的觸動也非常大。大家都知道遊行的時候我們的表情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對打鼓的同修來說。相信“微笑”是大家的必修課之一。但在多倫多的樂隊裏有幾個隊員的表情總是很嚴肅。跟他們提了很多次還是如此。我心裏非常急,因為從觀眾的角度來看不很悅目。再說我們不是為了救度眾生嗎?不是應該心態祥和嗎?微笑不是很正常的嗎?怎麼會那麼難做到呢?8月7日我在明慧網上看到了多倫多樂隊的一個從大陸出來不久的同修寫的修煉心得,題目是“在天國樂團中修煉”,雖然沒有署名,但是知道是小鼓隊的。其中有這樣一段話:“記得在蒙特利爾遊行的時候,指揮讓我們微笑,展現大法弟子的風貌,但我總也笑不出來,在打鼓中腦海中浮現的是大陸同修的一張張臉龐,彷彿他們和我站在一起,眼淚禁不住的流。…這次加勒比遊行我真的從內心微笑著,在天國樂團中,我去掉了許多的執著……”雖然她最後終於笑了,可當我看到這些話的時候心裏卻很不好受。我錯怪他們了,不僅如此,有兩次因為表情的事兒我對大家的態度很不好,不但從未真正的去關心他們,還在別人心裏很痛苦的時候去增加那份痛苦。現在覺得自己很過份。師父講法時常要我們為別人著想。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了要做到這一點,就需要放下自己的觀念,從別人的角度來看問題。尤其是拿自己的標準去衡量時覺得不對的事也要去包容。我越來越覺得眼睛是會騙人的,我們眼中覺得是真真切切的事情有幾分是其真實的展現呢?唯有寬容,才是大法弟子應有的態度。 在這四個月以來,我們參加了很多遊行和社區活動。每次活動的反響都非常好。很多主辦單位當場決定邀請我們參加他們明年的活動。而現場也有很多包括中國人在內的觀眾前來詢問煉功點。並且,每次遊行之後,我們整體上的變化也非常大。七月初,我們參加了蒙特利爾的國慶節遊行,現場有包括很多中國人在內的幾萬人觀看。觀眾們非常熱情,我們整體的狀態也特別好。走在隊伍的前面,我感覺時刻被樂隊發射出來的強大能量場包圍著,心裏一直非常感動,眼淚也不停的在流。後來主辦者對我們的負責人說:“我是信神的,是神指引你們來到這裏,你們不是普通的人,你們都是神。明年我們還會邀請你們來!”在回多倫多的路上,大家敞開心扉交流,每一個人在樂隊中修煉都經歷了很多考驗,每一個人都有感人的故事,由於時間關係,就不再一一舉例。 上個星期天在中國城有一個食品節,有同修提議樂隊去參加講真相。那天去的人雖然不多,但是效果卻非常好。大家的臉上一直掛著笑,演奏可以說是超水平發揮。樂隊一演奏,現場的氣氛也活躍起來了,在吹奏的間隙,大家爭著搶話筒,為來往的行人講真相。那一天白雪以及男生小合唱團也來了,男女高音一起上陣。跟大家一遍又一遍的唱“法輪大法好”和“為你而來。”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來往的行人將近三千。發資料的同修說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在這麼短的時間裏發出這麼多的資料。後來有人說,這就好像一個小的新年晚會,以後我們應該經常用這種形式來證實法,救度眾生。 前幾天學《轉法輪》讀到師父講“一舉四得”,其實成立樂團也是“一舉四得”。我們在這裏心性提高了,功長上來了,救度眾生了,也在人間樹立大法的形象了。師父讓我們做甚麼都是意義深遠的。 師父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的最後說:“大法弟子成就的一切就快展現了。”也許我們將來的路真的不會很長了。越是如此,這一切就越顯得珍貴。讓我們珍惜跟師尊同在的機緣,也珍惜互相之間的緣份,共同走好最後的路!以上的心得體會若有不當之處,請各位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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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音樂中修煉

華盛頓DC西人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8月25日】 師父好!同修們好! 今年年初,我很榮幸成為大法弟子最近創立的交響樂團中的一員。我想談談我在音樂領域修煉的體會。 師父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講到:“大家都知道繪畫,也都知道音樂、雕塑,包括現代科技,這都是不同的人類生活的各種技能,好像是為了繁榮人類社會而由人自己創造出來的,其實根本就不是。是甚麼?我告訴大家,那就是修煉,那就是遙遠體系中生命境界的特點。因為那種境界的提高也是把生命對這種技能的認識與法容在一起的,在認識中提高,也是無止境的向上攀登。” 我對這段法和其他有關音樂部份的法的理解是音樂也是遙遠宇宙來的生命流傳下來的修煉方法,這一修煉方法也要求技能的提高與法容在一起。因此要在未來的人類社會留下音樂,我們也需要證實這一修煉方法,這一藝術形式。 在我修煉之前,我大量彈奏打擊樂。開始修煉之後,我漸漸對打擊樂失去興趣並很快放棄。因為我忙於其它事情也找不到它的任何用處。 然而幾年以後,我開始更多的思考:我已演奏音樂這麼長時間了,可追溯到很早前。我如何能利用這種技能證實法,救度眾生?我想過成立一支樂隊,用音樂來講清真相。但在那時這似乎是不實際的,而我也不願意促進現代音樂。但是我受過一些經典打擊樂的訓練,只是不知道如何運用。 所以當我聽說新成立的交響樂團可能需要打擊樂選手,我立即振作起來。這似乎是對中國新年大型表演進行貢獻的絕好時機。我迅速報名並很快加入了。 過去幾個月的音樂演奏經歷使我的生活和理解發生了我從未想到的方方面面的變化。 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我們的師父講到:“在相當遙遠的一個巨大天體中那些生命的提升啊,和你們所在天體體系中生命認識的相差甚遠,他們是以技能、以技能不斷的向上攀登這種方式維繫著。” 我理解這些生命中有一些神創造了音樂的正的形式,比如西方古典音樂。因此我們確實應該增進我們的技能,而這就需要專心的練習。儘管我在很多方面已很精通,我依然儘量每天花一些時間來練習我彈奏的樂器的基本技巧,或者至少每天演奏一會。我發現就像學法或煉功一樣,我越專注效果越好。 我們每個週末花大量時間排練,所以似乎沒甚麼時間能直接講真相。在某種意義上,這是事實。但是從另一方面講,像新年晚會這樣大的事件不是一個簡短的通知就能把所有事情湊在一起並能成功進行的。確實在我們表演的每一種藝術中,舞蹈和音樂,都有法的內涵。但是如果我們不能很專業的完成,效果依然是有限的。 師父在《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中講到:“如果中國畫中、塑像中的技法也同西方一樣成熟、準確,豈不更能使人感動、更加逼真嗎?不能因為神的作用而把不成熟、不完美的作品就看成可以了,完美的作品加上神那才更是神聖。” 我想這一法理也適用於我們所做的其它項目。比如,無論我們參與媒體工作的同修有多強的正念,如果我們不致力於使我們的媒體更加專業化,能達到我們想要的結果嗎?如果我們不能很專業的懂得政府部門的運作方式,我們對政府部門的講清真相能成功嗎?我在這點上的理解是,正念不是在事實已經臨近時努力一下的東西,而是我們賴以使我們的藝術作品更加完美,更好的計劃和進行任何大法項目的基礎。 然而同時我們也不能局限於表面的事情或者一個項目本身。我發現有時候在排練空檔當我坐下來發正念時,我發現我的腦海中充滿了音樂和我哪部份彈的好、哪部份彈的差的思緒。我認為要想防止這樣的情況發生,我們就得一直專注於三件事上,不管我們的任務怎麼世俗,也不管我們花多長時間去完成。 在日常生活中如有機會,我就儘量發傳單或直接講真相。除了真的在救人外,這也使得我總是把心用在三件事上。要不然,我發現我很容易就會自滿從而使正念削弱。 音樂上的提升不僅僅是技能上提升的問題,它也涉及到心性的提高。在演奏中,我發現了許多隱藏很深的執著,使我有機會從根子上挖掉它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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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人做事”的狀態中昇華上來、實實在在的修

【光明網 2006年8月15日】 我常常感到需要做的事很多,很忙亂,自己像個陀螺一樣快節奏、緊湊的安排自己的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可還總是有很多事做不過來,恨自己分身無術。有時感到壓力很大,雖然從道理上明白如果修好了一定能平衡好一切,可就是難以跳出這個狀態,面對一大堆要做的事常感到累心。 最近的一件事讓我對這個問題有了新的認識。前幾天一個同修夜間外出講真相時被惡徒綁架,第二天凌晨6點多,該同修正念走脫。事後得知同修走脫的準確消息後,回想我在幾小時的營救中的表現,深深體會到了自己的“做事”狀態。 得到同修被綁架的消息是在早晨5點左右,當即就有同修通知了能通知的所有同修發正念,早晨6點的正念我是和另一個同修一起發的。那個同修集中精力發了半個小時,我只發了15分鐘,而這15分鐘也沒靜下心來,腦子中不停的轉悠著下一步應該怎麼營救、怎麼講真相。同修一把腿拿下來,我就迫不及待的跟同修商量設想的營救方案。結果當時看似很全面的方案根本沒用上──在6點發正念之後,被綁架的同修就走脫了。 事後得知這個消息時,我意識到:在這次營救同修上我並沒有發揮甚麼實質性的作用。 之後的兩天我不斷聽到“幹事心”這個詞,儘管大家說的都是那個曾被綁架的同修(該同修自己也認識到了是“幹事心”被鑽空子了),但我分明的感到這個詞跟我有關係。尤其是一個同修說“不能把做事當作修煉”的時候,我一下看到了自己的幹事心。 我問自己:修煉到底是甚麼?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說的“要實實在在的修”到底是甚麼狀態。於是我一一問自己: 你每天五套功法一步到位、靜心煉功了嗎?你每天都靜心學法了嗎?學法是做到思想不溜號了嗎? 你每個正念都能純純淨淨的發了嗎?達到師父在《正念》中講的“要集中精力,頭腦絕對的清醒、理智,念力集中、強大,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那種狀態了嗎? 你每天都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了嗎?做到凡事向內找、修自己了嗎? 我得出的結論是我甚至連50%的標準也沒達到。我知道自己為甚麼會力不從心了:“人”的狀態做“神”的事怎麼能勝任呢?師父把能幫我們的一切都放進法中了,可我並沒有溶於法中,怎麼能得到師父給我的一切呢?有“人做事”的狀態,沒有昇華上來,那當然一切都會受人這個層面因素的制約了。 想起一個實修非常好的同修說:修的紮實的時候,做很多事都是水到渠成的碰到機緣,而不需要自己人為的去創造,連需要特意去找的同修都會在某個地方順便遇到,節省了不少時間和精力。 我想我需要徹底改變自己的狀態了,從“人做事”的狀態中跳出來,實實在在的修,每天紮紮實實的煉功、學法、發正念、修自己,隨機而行證實法,溶於法中,那才是師父安排的路。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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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做甚麼事情,都要先替別人考慮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8月15日】 前幾天,我們地區的一位同修,因為到居委會講真相被惡人舉報,家被當地派出所抄了,抄出了500多本九評和一些大法書,在警察的包圍中,同修機智的跑了出來,通知了其他弟子。為了不連累家人,第二天他又堂堂正正回到了家裏,給包圍在他家周圍的警察講真相,給周圍的群眾及親屬講真相。在師父的保護下,這位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當天下午警察們全都撤了。至今這位大法弟子在家靜心學法。 我和這位同修經常一起出去講真相,也經常互相提醒,一定要好好學法,講真相時,要發正念同時也要注意安全,但是只局限在我們在一起講真相的時候,而對這位同修擔任其他的大法工作,我卻不管不問,從來不提醒他注意安全。當他告訴我說要去居委會講真相時,我心裏並不贊成,因為我知道居委會有些人很邪惡,他們甚麼大法真相都知道,但是為了錢,他們甚麼壞事都能幹出來。 我明知道有危險,卻沒有跟他講,不但不幫他發正念,而且自私的認為:那是他自己要做的事,和我沒關係。當我知道同修被非法抄家後,惡警從同修的通訊錄中查到了我的電話,並了解了我的一些情況。我又開始指責這位同修,不注意別人的安全等等,關鍵時刻不是先發正念加持同修,制止邪惡;而是先考慮自己有沒有危險。 在這個問題上,充份暴露了自己骨子裏形成的那顆為私為我的自私心理,太可怕了。修來修去還有這麼多私心,師父教導我們:“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我卻做得這麼差! 通過靜心學法,我又一次挖出了這顆為私為我的心,我一定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多學法,修去所有的執著心。 以後不論做甚麼事情,都要先替別人考慮──這才是修煉人的狀態。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修成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早日跟師父回家。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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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提高自己的心性放在第一位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8月15日】 師父說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家庭環境也是我們的修煉環境,都是我們必須要走的路。回想起自己走過的路程,真是愧對師父、愧對大法,因為我在常人的家庭中婆媳關係總是平衡不好。這些年來,婆婆一直都在給我製造提高心性的機會,可每當矛盾來的時候,過心性關的時候,不能把握好心性,即使是忍,也不能做到修煉人之忍,而是常人的含淚而忍,因此不但不感謝婆婆,還反映出許多不好的人心。 正像師父所說;“當然修煉過程中,因為你要提升,肯定對你來講,對修煉人來講是有考驗的,做不好會不斷的有麻煩出現,做的好也會不斷的有修煉中的考驗出現。你們一概把它視為干擾,想為解決這個麻煩而解決這個麻煩,你就解決不了,因為那是為你提高而出現的。”(《2006年加拿大講法》) 我結婚已經快二十年了,二十年的共同生活使我感覺到婆婆是一位很自私又蠻橫、嫉妒心極強的人,二十年來形成的觀念像一座大山擋在我修煉的路上。通過學法使我認識到這都是生生世世業力所至,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替我搬掉一塊又一塊的頑石,使我增強正念,過了一關又一關,在這個過程中修煉提高上來。 我家居住在門市樓內,一直主營理燙髮,代賣一個品牌的美容保健品,整個業務都是我一個人打理,還要洗衣做飯忙家務,學法煉功只能安排在晚睡早起,一天到晚忙的不可開交,同修見狀總是說:“這真是修煉人,走在神路上的人,要不然怎麼能承受得了呢?”婆婆今年78歲了,“7.20”以前在我的帶動下也曾得法,鎮壓後就不煉了,她老人家除了腰腿痛(骨質增生引起)外,身體還算健康。她每天都是在無所事事中度過,我就是再忙再累也體會不到她對我的一絲關心,尤其是當我累的身體透支、精疲力盡的時候,她也不幫助幹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心裏總有一些不平衡,有時甚至忍不住還和朋友發洩一番。朋友就說我婆婆的不足,告訴我怎麼去對待她。作為修煉人我馬上意識到我錯了,因為這時候佛是不會用正眼看我們的。師父的法也在我的眼前呈現:“除非有生命危險時叫你如何排除之外,凡是在常人社會中叫你去得到好處的都是魔。你在常人中得好的,過不了這一難,你就提高不上來。你在常人中舒舒服服的過好日子,你怎麼修?你的業力怎麼轉化?哪有提高你的心性和轉化你的業力的環境?”(《轉法輪》)。於是我就和同修一起交流,同修告訴我要多一些寬容、忍讓,增大容量。這樣我不斷的向內找,去掉執著心,心性也就在不斷的提高。 最近師父在2006年2月25日《洛杉磯市講法》中說:“大法弟子有錯誤不願意讓人說,誰也不能說,一說就炸。” 我有一次真的炸了。事情是這樣的:我婆婆的臥室是前屋,外面是產品經營櫃台,我買了3張產品廣告宣傳畫貼在了婆婆的臥室的玻璃窗上,使室內的光線暗了一些。實際上還有一面是玻璃窗,光線足夠用,比起我的臥室還要亮的多,因為我家是偏樓,就把最亮的前屋給了婆婆。宣傳畫是前幾天婆婆去女兒家串門時貼上的,當時我就想,婆婆回來一定不會同意的,其實我這一念就把事情促成了。果然婆婆回家後的第二天就不由分說的命令我丈夫把畫起了下來,而且嘴裏還說著一些難聽的話,於是我丈夫手裏拿著畫南牆北牆想再找一個合適的位置,可貼哪兒都不顯眼,最後只好又貼回原來窗戶需仰視才見的最上方,我見狀,再也忍不住了,就炸了,和婆婆分辯說:“我們住的是門市,又要營業,哪有條件舒舒服服的,就克服點唄,我這樣做不還是為了這個家,為了這個生意?”意思是甚麼不重要了,只有這個畫這個生意重要。可婆婆的不講理,已令我無法再分辨,我就氣的把還沒貼上的那張給撕了,委曲的淚水更是止不住的掉了下來。其實這時我已經掉到常人的層次上了。 這時,我才想起師父的法:“記住,人的理是反的,所以在修煉中遇到的麻煩事情,不要都把它當作是矛盾來了,對自己正事的干擾,對自己正事的衝擊,我這個事主要、那個事主要,其實很多事情不一定像自己看到的那樣。你們真正的提高這永遠都是第一位的,你們自己的修煉圓滿這永遠都是第一位的。”(《2006年加拿大講法》)這時我又找到了同修在一起交流達2小時之久,在這裏我非常感謝同修的幫助,使我認識到雖然這一關沒過好,但通過此事從中找到許多沒有去掉的執著心:有怨心、恨心、嫉妒心、爭鬥心、委屈心、煩心。回家後發正念,徹底否定這些不好的心,實修中去掉這些不好的心,加強正念,多學法,遇事不再和婆婆爭了,並且和諧相處,婆婆也不像以前那樣挑事了。 其實,我的工作環境更是我修煉的一個好環境,服務行業能接觸很多人,我會用這個環境修好自己,“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理性》)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層次有限,不妥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9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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