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故事之家》的故事:不是工作,是修煉

下面我們就向大家交流一些我們通過辦廣播的正法修煉體會。 我們《故事之家》廣播電台建立於今年的新年,到目前為止已經運轉了40多週了,回顧這一年來的歷程,使我們深深地感受到:我們正法弟子所遇到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修煉提高,一切的機緣都是為我們講真相、救度世人所安排的。我們廣播組共由4人組成,根據我們所屬的電台的要求,我們的廣播節目必須50%的英文,50%的中文。所以我們廣播組是由西人學員和華人學員共同組成。當初,我們抱著擁有我們法輪大法自己的聲音,救度世人講真相,將大法的美好展現給世人。這樣一個願望,自願組合走到一起來了。 不要想當然,“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 我們除了一位學員有一定的播音經驗外,其餘的都是從未接觸過廣播。但是,大法賦予我們無窮的智慧,不懂就學,大家一起探討。根據我們的情況,我們決定以常人喜愛的講故事的這樣一種方式將大法傳送給世人,將真、善、忍的法理溶入我們的故事之中以啟發人們的善念,並以中立的態度向世人講中國迫害法輪功的真相。確立了電台的方向,我們從白手起家。有錢出錢,有力出力,購買器材,搜集故事、音樂,一切都準備就緒。可是,我們的廣播節目樣品遞上去之後,在申請的環節中遲遲不能得審批,電台不是要求我們現場直播,就是建議我們接受培訓。一等就幾乎三個月,幾經交涉,都不見回音。我們當時感到百般無奈,幾乎就想放棄了。有學員悟到電台是講真相的有力工具,中國大陸的江集團在海內外利用廣播、電視、報紙、網絡等等,大肆進行欺騙的宣傳,毒害了無數的人們,江XX一伙害怕的就是正義、真實的聲音,大陸的同修還在受著非人的迫害,我們不能再等待了。 我們一起交流之後,發現我們在這麼長時間裏,並沒有去面談過,只是通過電子郵件。我們的種種看法只是我們自己在想,很有必要去面談一次。再說廣播電台的人也是我們講真相的對象。於是,我們就直接去電台與節目負責人談話,結果大出我們意外的是,當節目負責人知道我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表示很支持我們,說我們可以播出,只是要接受培訓,他說“我知道法輪功在中國遭到迫害,這也是我為什麼給你們這個節目時間的原因。”與我們當初想的大相徑庭。我們意識到,是一種很強的常人觀念阻礙了我們,同時我們在這段時間缺乏主動,沒有去與電台見面談,浪費了很多時間。 如果我們在說明真相中不是以一種無可奈何、被動的心,而是積極的、主動的、鍥而不捨的精進之心,我們就能做好。原來一切就是這樣的簡單,很快我們的申請就被批了下來。我們的各種引人向善的美麗故事和著動聽的音樂,就這樣一週又一週,源源不斷地傳遍了覆蓋大面積的華人居住區域的悉尼西南區。後來我們邀請節目負責人參加我們的盛大春節聯歡會,並請他和我們一起飲茶聊天,他已經成了我們很好的朋友,並給我們提供了很多很好的發展推廣意見。這使我們明白了,如師父講的:“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講真相的事不能等,不能靠,同時我們不能以想當然來推斷事和物。 一切就憑我們的心去修 我們辦廣播的整個過程,也都是我們的修煉過程。小小的電台節目小組也是一個修煉的場所。隨著廣播的開播,各種磨難與心性的考驗也接踵而來,這其中我們每個成員都經歷了許多心性的考驗。我們之間常常是輪流過心性關,許多關過得還真是剜心透骨。 自打辦廣播的開始,首先碰到的最大的問題是:時間緊。由於我們每個人都是全職工作或學習,有家庭,有孩子。每個人也都同時在做著其他的大法工作。時間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太珍貴了,千方百計擠時間,恨不得一天能分兩天用,從來沒有休息日。在這樣的時間緊、工作忙的情況下,如何互相調節好,使時間發揮最大的效率,我們花費了至少二十週的時間才走過這一過程。也是我們心性磨煉的過程。一開始,一小時的節目,從編輯到播音最起碼要四個人撲上兩天的時間。越是時間緊,越是費時間,越怕出問題,問題就越多,往往意見不一,各持己見。可是,我們畢竟是修煉人,我們都意識到,這樣的狀態不對頭,我們也都意識到,辦廣播不是幹工作,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環境。 我們坐下來一起學法,師父在《修者自在其中》的經文中告訴我們:“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師父要求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做事要先考慮別人”。而我們往往急於做事,而忽略了我們應該用什麼心態去做,和做事的方式。碰到問題必須要向內找。不管別人說的是否確切,總有我們自己該去的心在。我們能在一起辦廣播,這是我們的緣分,我們碰到的磨難,也是師父為我們安排的修煉路程,是為我們的提高所設的關,不要放過一切提高心性的機會。 認識提高了,心性也自然提高了。不知從哪一天起,我們的環境改變了,每個人都能為別人著想,看到不足的地方,都能主動地彌補上,大家都能將別人的事當作自己的事去對待,工作中一環扣一環,做的得心應手,大大縮短了製作時間。我們的節目也越做越好,深受聽眾的喜歡,並在不斷的推廣之中。同時,我們的其他大法工作也都做的很好,我們驚奇地發現,我們全組人員還多次集體參加了許多重大的海外洪法活動,而我們的電台節目從未因此間斷過。如果我們的心性超越這個空間的境界,這個空間的時間以及一切就無法制約我們。大法給我們開創了無量無際的天地,一切就憑我們的心去修。 做大法工作時,不要忘了時常發正念 另外一點想與大家分享的體會是,做大法的事時,不要忘了時常發正念。我們往往在做事時,急於快點將事完成,忽視了發正念。有意無意地放棄了發正念的時間。多次的經歷告訴我們,每當我們放棄發正念時,事情就做得特別不順利。典型的例子是,一天晚上,我們要錄製一段10分鐘的節目,花了兩個小時也沒錄製好,到了全球同步發正念的時間,我們急於求成,沒有發正念,結果是怎麼也錄不好,我們同時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不約而同地靜下來發正念,10分鐘後,節目一氣呵成。 我們知道,如師父說的,我們大法弟子所做的事,“看上去簡簡單單,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但是我告訴你們,在常人這邊表現得越平常的東西,可能在你們看不見的、在你們所修煉的這個境界中表現得卻是真的轟轟烈烈的。”[《法輪佛法》(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從我們辦廣播以來所遇到的種種干擾來看,這其中有我們要去的執著心的磨煉,也有不少來自不同空間的干擾。每當我們工作不順利的時候,我們除了靜下心來學法,找找自己之外,就是發正念清除來自另外空間的干擾。 我們的故事很平凡,與許多同修們相比,我們的差距還很大,我們只不過是浩瀚蒼海中的一滴水。但,我們是大法弟子,是正法時期的大法粒子,我們在做我們應該做的。我們感到是那麼地榮幸,那麼的自豪,我們將要做得更好,助師正法,將“真善忍”的種子撒遍人間。 (2002年澳洲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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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兩語” 歸正自己是多麼的重要

在提筆之前,我先去學法,我感到,真的只有法纔能歸正變易與不純。真正融於法中,也纔能體會圓融和祥和。 其實每一個觀點,每一個用詞,都是帶有我們念的,或是純淨的,或是變易的,我們都在講整體,可我們又何嘗不是歸正自己。所以我感到,任何的意見的發表,隨少則3,5句,多則3、5 段,都體現著境界,也是法理的討論,也是一篇交流吧,那麼這裡就包含著師父說得『洪大的寬容和善的理解』『正念』『有理退著講』『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是首先考慮別人』的境界,當我們修的不純的時候,我們就不是將大法弟子應有的境界展現給人,而是執著和變易的表現,那麼我感到事情本身的決定如何就顯得不重要,純淨自己纔是真正重要的。師父在《再認識》中說『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 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纔是最好的事,纔是最神聖的。』 我們真的是修在其中啊。(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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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正行講真相──記一次回國講真相的體會

澳大利亞大法弟子 我於九八年得大法,至今已有四年多了。 在得法之前,我看似強壯,其實身體體質非常的虛弱及多病,有嚴重的胃病,每天必須吃藥來減弱難忍的胃痛,同時我還有嚴重的腎病,感到乏力,無精打采,澳洲專家醫師確診是慢性腎炎,腎出血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無法醫治和復原的,醫生讓我作好換腎的準備。太太也很著急,尋找了很多有名的中醫專家,診斷開方吃藥,半年下來未見有任何好轉。 九八年七月份,我岳母從中國來澳洲探親,她把法輪功的信息帶給了我,我拿到書後就很感興趣的一下子把書看完,然後就跟著我岳母煉功。在煉功的第五天作“頭前抱輪”時,明明白白地感到法輪在另外的空間裏進入我的身體腹內,並高速正轉和反轉。一週後我不再需要用胃痛藥了,幾個月後我腎病的診狀也慢慢消失了,人也越來越有精神。單位裏的同事也都讚嘆道:“我們不明白法輪功到底是什麼,但它確實是改變了你的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態。” 作為法輪功學員,我是直接得益者,所以在法輪功受到迫害時,我沒有對法輪功產生過任何的懷疑。但也許是某種執著心太強的原因,我平時比較注重煉功,卻忽視了學法,也很少真正地走出來證實大法。 一直到岳母在中國為證實大法而被關進了勞教所,我才猛然醒悟。發現自己是如此的自私和不精進,我為自己執著於獲得,卻不願付出而羞愧。我開始認真地學法,努力放下自己內心的一切執著,積極地投入證實大法的洪流之中。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學好法,講真相,發正念中時時刻刻嚴格要求自己,每一步都維護著大法的尊嚴。也切實地有了許多證悟的實例和修煉的體會。 下面我講一講我回中國時的發正念和講真相的體會: 今年二月,我哥哥突然病逝,我立即去領館申請回國簽證。第二天一位領事就打來了電話,他先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然後就有關簽證的事談了一回。他大概看我很友好,就問了我一個問題,他說:“你是修真善忍的,你就真實地告訴我,領館門口的老太太們每天可以拿多少錢?是誰給的錢?”我開始還以為他在開玩笑,他看我沒回答,就一本正經地加了句:“你不願說也沒關係。”我當時感到內疚,同時我馬上也意識到,不可錯過這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任何過激的言語都會中斷這次談話,我就本著極大的善意和耐心,一邊回答著他的提問,一邊講述著我為什麼要煉法輪功,法輪功對我家帶來的好處。然後我以人類社會最基本的道德觀念向他談論了我對中國目前打壓法輪功學員的關注和不滿。不知是有緣,還是我的正念和善意,我們的談話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他詳細詢問了煉法輪功與修真善忍對人本身的好處,以及人們堅持坐在領館前的原因。最後他也明白了說法輪功學員為錢而坐領館是荒唐可笑的。 又隔一天,我拿到了簽證,只給了我二十天。那位使館人員對我說,難得有機會與一個煉法輪功的作長談,並為只能給我二十天簽證表示遺憾。 在回中國的飛機上,我不斷地問自己此行的目的,我哥已經沒了,看不到他本人了。那回國的目的是什麼呢?只有一個,就是講真相。想想平時電話裏講真相的困難,如何利用好這次回國的好機會,讓更多的人得救,就成了我回國路上的思考內容。我一邊體會著“用智慧講清真相”的含義和發正念的重要性,一邊默默地請求師父助我。 在入境處,我和女兒被帶入一間小屋,三個邊防人員仔仔細細地檢查我的行李並不斷審問我。一開始的氣氛有些緊張,我女兒有點不耐煩了,不斷地埋怨他們浪費我們的時間,女兒可愛的動作和語言馬上把凝固的氣氛融化了。我也抓住機會向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海外法輪功的自由和法輪功洪傳世界各國的事實。最後那個負責的人員與我握手表示歉意,並一再表明出入境處對法輪功學員的不公平待遇不是他們的本意,他們也是受到上級的指示,他們知道法輪功是好的,他們也懷疑電視中的宣傳。 回到家後,父母正沉浸在喪子的痛苦之中,他們苦苦地請求我千萬別談法輪功,千萬別添麻煩,他們無法再承受另一個兒子可能被抓的打擊。從他們的害怕和恐懼中我看到了邪惡打壓的瘋狂,所有法輪功弟子的家屬也生活在白色恐怖之中。我不斷地安慰他們,告訴他們我是很理智的。再說我拿著澳洲護照,不會有大的麻煩的。 我的親屬很多,大多是從全國各地趕來參加我哥的喪禮的,他們很多都不能理解法輪功,尤其是我岳母被抓,他們的報怨聲就很大,根本容不得我談任何法輪功的內容。 由於中國天天在電視廣播裏,在大小報刊上,大規模地製造謊言,污衊醜化,每一個人的思想中都被灌輸了邪惡的內容,他們幾乎都被籠罩在一個邪惡的殼裏面,完全不接受外面公正的信息。 當我看到這一點後,我發現我必須先要用正念去掉那層邪惡的殼,才有講清真相的機會。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樣的能力,但我還是很認真地做了,因為我發現我沒有其他的選擇,在回到家後的開始幾天,我天天盤腿坐在沙發上,內心極其純淨地發正念。 我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那麼好的耐心,不思吃也不思睡,心靜如水般地整天靜坐在那裏默念正法口訣。 我家的親戚朋友看我睡得很少,卻精神非常的好,慢慢的也開始轉變了態度,向我了解煉功與精神之間的關係,我也就以很淺的常人容易接受的方式,告訴他們法輪功對人的身心健康是很有益的,政府的行為是過激的,宣傳報導都是不正確的。在我告訴他們海外法輪功洪傳和受到褒獎時,他們無不感到非常的震驚。他們這才感到自己都被政府的謊言欺騙了。 就這樣我一邊以正念清除阻礙他們了解真相的邪惡因素,一邊從正面向他們洪法,起到的效果是相當好的,一開始我父母很緊張,後來也認認真真地聽我講了。 由於我以法輪功學員的事實申請了回國簽證,我還沒到家,中國的公安部門已為我設下了一張“天羅地網”,我被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蹤,他們在我家門口堆放雜物的二平方米的小屋裏設了個攝像機,正對著我的門。我每次一出門,後面就有四五個年輕人拿著對講機,鬼鬼祟祟地跟著我,可能是一種技術,他們不斷地更換人,他們也許想知道我與誰有聯繫。每次只要我一轉身,就能看到那幾個躲躲閃閃的醜態。有時我也感覺自己很偉大──一個極普通的大法弟子,能有如此的“待遇”。我也為他們這幾個可悲的生命感到遺憾,所以常常有意走到他們跟前打個招呼,並發正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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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聯網上交友聊天 影音並茂真相廣傳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今天在此與大家分享在網絡上講真相的點滴體會,不足之處懇請慈悲指正。 一、“我們在講清真相中還得去符合現代人的口味去度他”(《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一年前在網絡上講真相時,我從在公共聊天室裏貼真相消息起步。我從明慧網上把各種真相消息複製到公聊處,不少人看到後,主動找我來私聊。我的手指配合越來越靈活,貼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可是招來的罵聲卻不見少。這些主動來找我私聊的,本身就願意了解真相。可是許多人罵師父、罵大法,無論我專門找來什麼樣的有針對性的文章,特意貼給他們都仍然無濟於事。我很難過。 為什麼會招來一片罵聲呢?我退出了聊天室,換一個名字,主動找剛才那個罵得最兇的人。先聊聊常人話題,相互不再覺得陌生之後,問他,剛才有個法輪功在這裏貼資料,是怎麼回事。他很輕鬆地答到:“嗨,只是覺得煩而已,我們是來聊天室輕鬆的,生活本來就夠沉重了,又看到那些迫害的消息,真讓人心情好不起來。而且萬一被網警抓到,大家都會有麻煩。再說,也是為他好,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啊!”原來這個人雖然不明真相,可並不是真的恨大法啊! 師父在“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說:“我說叫一個人做好人很難!不是從表面形式上使一個人達到改變,得人的心真正動他才能夠改變的。而這種改變是什麼力量都不能使他再改變的。我也看到了人有佛性在,不管人類社會敗壞到什麼程度,人還有善念,所以我就做了這件事情。”師父就是看到人還有善的一面,才來救度,我們做為弟子,就該學會怎樣去發現和開啟人們這明白的一面,這正是對我們大法弟子的要求。 從那以後,我不再只是簡單地貼消息了。師父說在講清真相中還得去符合現代人的口味去度他,那就不僅僅是不自說自話,而是要首先真正用心去了解人們的口味到底是什麼。我開始願意留些時間出來,聆聽他們訴說自己的生活、分享他們的喜怒哀樂。我的網名不再是“正義之聲”什麼的,換之以一些比較親切、有吸引力的名字。再進入聊天室,迎來的也不再是一片罵聲,而是常常幾個人同時邀我私聊,令我應接不暇。我也不再是一上來就講自焚真相,而是把選擇聊天話題的權利留給他們。看上去漫不經心、聊得海闊天空,從電影、音樂、文學,到學習、工作、家庭,無所不能談,但每個話題都能使他們感到大法弟子的正。因為常人無論聊什麼,都在常人這一個層次面上,而大法弟子的細胞中,都洋溢著真善忍的純正。我和他們分享我對工作、學習、人際關係的態度,許多人覺得有一種清新的感覺,他們常常覺得這樣的談話不僅是聊天,而且很受啟發,這時我才會告訴他們,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有位網友說,本來我對聊天已經失望了,因為這裏全是不好的和罵人的東西。你來了,讓我看到了希望。在這種情況下,我再介紹大法真相,人們很容易接受,通常都會主動問一串問題,即使有些問題不能馬上理解,他們也表示尊重我的看法。這,就不再是人們由於我們要講真相而被動地得知真相,而是他們主動地想了解真相。區別在於,主動了解真相的人們,會更加積極地把真相告訴家人、朋友,一傳十,十傳百,起到人傳人、心傳心的作用。 在這個前後對比的過程中,我也深深地體會到師父的慈悲,體會到在我這個層次上所理解的什麼是符合現代人的口味。師父當年傳法時,就將這個法門流傳的形式定為在常人中修煉,不脫離常人社會,並一再告誡我們要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狀態去修煉,其實也是在當時就為今天的講清真相做了周密的安排。如果我們在講清真相中,所使用的語言,和所講的內容不能被常人所接受,那麼就達不到世人被救度的目的。 我理解,講真相與講清真相之間是有區別的。講真相,出發點是我,考慮的是我想要講什麼。而講清真相,出發點是別人,考慮的是別人想聽的是什麼。要講清,就不只是滿腔熱情懷著一顆好心去講自己所認為好的內容,而是更進一步地用心去尋找人們能夠接受大法的契合點,這個點找到了,大法才能真正進入人心,否則我們就是在自說自話。而這個找契合點的過程,既是一個修善、修耐心的過程。也涉及到對法的理解程度,以及怎樣把高深的法理恰到好處地,從不同的人所能理解接受的不同的角度切入人心。“我們在講清真相中還得去符合現代人的口味去度他”,師父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這就是法。這一句法,使多少人更容易地接近了大法,明白了真相。這就是師父的慈悲,法的力量。 師父說,“你們要講對法的高層次認識,常人就不容易理解,而且還容易誤解。你們是經過了一個很長的修煉過程才認識到今天這麼高的,你想叫人一下子理解這麼高,他們理解不了,所以不要跟人講高了。”(《北美巡迴講法》)師父還說:“現在救人也很難,你得順著他們的執著去解釋,為了救他們別給他們思想中造成任何障礙。”(《北美巡迴講法》) 我曾經同一位網友接觸了很久,明慧網上的電子書他幾乎都有了,見證這部片子也看過,但我總覺得他離大法還是有些遙遠。我沒有每次都和他除了大法不談別的,而是儘量地談他感興趣的話題。有一天,他告訴我生意上遇到了一些矛盾,心情很不好。我一邊安慰他,一邊介紹了我們同修是怎樣妥善處理類似矛盾而獲得“怨緣皆得善解”的效果的,使他終於有了一個滿意的答案。他說,為此他已經難過了好幾天,就是不知該怎麼辦好,而大法弟子的這種處理方法,使他茅塞頓開。自那以後,他終於覺得大法的確與他有著實實在在的切身聯繫,而不再只是同情大法而已。 像這樣的故事,還有很多很多。許多時候,常人之所以攻擊我們,攻擊大法,是因為他真的不了解真相,雖然我們堅持不懈地做了很多大法工作,一直在努力地講真相,但有時真相只進入了人們的耳朵眼睛,卻沒有進入他們的心。所以,正法時期的向內找不僅僅是像個人修煉時期那樣找自己的心性不足,更多的是找沒有理解當前正法進程對我們要求的內容,找我們自己沒有跟上正法進程要求的部份。當我們在法理上明白時,生命明白的那一面同化了這一層的法,表現在人的這層空間就是真相深入了人心。否則我們只能停留在憑著一顆對大法滿腔熱情的心講真相的層次,卻不能憑借無邊的法理去突破。 二、講真相,重實效: 在《轉法輪》第七講,醫院治病與氣功治病一節,師父談到拔牙的問題時說:“我們不能看表面的工具,得看它的實效。”火柴棍雖然簡單,但就是好使。在互聯網上,我深深地體會到了這一點。 在聊天室一段時間後,網友們介紹給我一種實時聊天軟件,講真相的方式方法一下靈活豐富了很多,效率也大大提高。同網友互相自我介紹後,花5分鐘左右聊聊輕鬆話題,我就會問對方,“我那天看了一部好電影,很難得看到的!“對方通常都比較好奇,主動問片子是什麼,這時我就把真相影片“見證”發過去。這部片長21分半的片子,是大陸學員冒著生命危險,通過插播有線電視播放的,而我們坐在家裏,輕輕鬆鬆地點擊兩下鼠標,慢則半小時,寬帶上網不到10分鐘,就能通過影視媒體,把自焚真相真實的鏡頭,西人大法弟子在天安門用中文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的場面,觸目精心的迫害事實,真真切切地擺在人們的家裏,擺在計算機屏幕前,勝過多少張傳單和打字的萬語千言,看過的網友們無不受到震撼。 有位朋友看過後說好,我說,只可惜中國能看到的人太少了,可他回答我,他已經在兩天之內讓他周圍的近10人看了片子,並且那幾天每天都在互聯網上把這部片子發送給他的至少三位網友。還有一位朋友經營一家商店,只要生意不忙時就在店裏的網上聊天。他告訴我,“見證”這部片子他讓全體雇員都看了。 我也經常以一段音樂開始與網友聊天。一支鋼琴曲“普度”,不到兩分鐘就發送過去,網友說,聽得都醉了,他特意把家裏的高級音響打開連接到電腦上聽。於是,在好聽的音樂伴奏下,網友自由地鍵盤上飛馳,又有人認真地聆聽他想訴說的話題,他覺得與法輪功學員聊天原來是這麼輕鬆,都是美的享受。也有看過大法弟子的文藝表演後,對我們刮目相看。 除了影視媒體,電子書也是講真相的利器,傳送時間更短,兩三分鐘足夠。看過一兩本電子書後,網友再過一段時間上網,總要問最近有沒有新製作的電子書,因為這些都是他們在國內看不到的。還有大量的圖片,我們平時洪法用的街頭展板,都在互聯網上一一向每位網友單獨展出,伴著大法慈悲的音樂細細道來,這就是網絡上的是正法之路圖片展。 師父說,“如果一個普普通通的常人,不是大法弟子,告訴另外一個常人,你不要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怎麼好怎麼好,從此以後這個人真的不迫害法輪功了,挽回了影響後就很可能進入到未來,那麼在法正世間中,他還可能得法,因為他的生命來的高,他修得也會快,他的圓滿是與當初告訴他真相的那個人有直接關係的。就是那個普普通通的常人,我想都得圓滿,是不是這個道理?”“那麼通過在大法弟子的全力講清真相中,有很多人真的認識到這一切,正念很足,那麼我想這些人就不只是一個一般的認識大法的問題了,反過來他還可能去為大法去說公道話,那麼他實際上已經為自己奠定了很好的未來生命的基礎。”(《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在這種輕鬆愉快的聊天方式下,我再也沒經歷過因為講真相而被挨罵的場合。表面上是好像自己不再承受被罵的尷尬,其實是使得人們不再有機會對大法造業,並且真切地貼近大法。人們主動地流傳這些真相資料,就在為自己奠定著美好未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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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悟正覺

澳洲弟子 【光明網11月18日】 大法修煉是理性的。當正法進程從微觀到宏觀,越來越向人的表面推進時,法理對我們的要求也越來越高,這是我們不能忽視的。我們是不同宇宙中的主,於我們相對應的空間的生命,被我們的意念控制著。我們的每一思,每一念都是嚴肅的,不可忽視的。 正法的過程,並不意味著我們要參與所有的事,也不意味著顧此失彼。常人是用手、腳做事,我們是用意念做事。如果我們對正法的認識,跟不上正法進程,思維被抑制著,那麼與我們空間相對應的一切生命都被抑制著,無論他們是哪個境界的生命,都無法參與正法。 師父說我們是個整體。那麼與大法有關的任何事情都與我們息息相關。當我們認為某一件事與我們無關時,我們就把自己相對應的空間,與大法整體相間隔,使正法受阻;當我們能認識到,大法中的任何一件事都與自己息息相關時,與我們空間相對應的生命,就與大法整體融為一體。每個大法弟子都能作到這一點,我們就是圓融不破的整體;如果我們每個弟子,都能用自己修好的一面,去圓融其他弟子修的不夠好的一面,我們就是一個金剛不動的整體,邪惡不破自滅。如果我們能慈悲與我們空間相對應的生命,不放縱思想中任何人的觀念,不被看不見的假象所迷惑,首先得以救度的就是這些生命群。只有我們相對應空間的生命被救度,我們纔能真正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讓我們牢記師父的教誨”為了減少損失,為了救度眾生,發揮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吧!顯出你們的威德吧!”(正念) (http://www.xinguangming.org)

正悟正覺 全文

在正法中整體昇華──全球營救受迫害學員小組修煉體會

【光明網11月16日訊】尊敬的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今天,我代表全球營救受迫害學員小組在這裏向大家匯報一下我們的修煉體會。我發言的題目是“在正法中整體昇華”。 1. 從法理上清楚營救活動的重要性和迫切性 全球營救受迫害親友活動是在七月中旬由加拿大學員發起,隨即發展成了全球的聲勢浩大的營救國內受迫害學員的活動。 剛開始,幾位參與此項活動的學員在法理上進行了長時間交流。因為在這個問題上,大家有方方面面的不同意見和顧慮,同時對能否跟上正法進程,有著不同的理解。有的學員認為我們大規模的營救活動可能會給自己的親友帶來更大的魔難;有的學員認為目前海內外的學員的首要任務是向可貴的中國人講真相,而我們卻花時間在營救自己的親友上,這不是太自私了嗎;也有的學員認為營救親友太難了,我們從鎮壓開始到現在能真正救出來的學員寥寥無幾。 經過營救小組的第一次學法討論,大家在各種顧慮上進行了詳細的探討,最後在法理上達成了共識。首先,我們認為,海外大力呼籲營救不僅不會對自己的親友帶來壓力,反而會減輕他們的壓力,因為邪惡是怕曝光的,他們的一切迫害都是見不得人的,害怕國際輿論的監督的,我們一定要將他們的邪惡讓全世界都知道,揭露邪惡的工作我們一直在做,然而我們的親友的被迫害會讓整個社會更加關注,因為這個迫害就在他們身邊,尤其是迫害致死的案例我們一直就想辦法要讓世人知道,而我們的親友的被迫害致死會使世人震驚,會有力地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個案是非常好的向政府和社會講真相的機會。而我們海外學員的很大的一個使命就是減輕國內學員的壓力,營救親友能夠達到這樣的目的。大家同意以後每週都要進行集體學法討論,保證在做任何事情上都要站在法的基點上。這是日後營救工作的成功的最大的保證。 之後,我們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這些迫害案例在我們自己的媒體上曝光,每一期中文報紙上報導兩個學員的故事,同時,電視組,廣播組做了專題節目,學員還做了圖片板,在中國城和其他地方發材料時,都可以帶上這些圖片板。這些報導極大的震動了當地的華人,很多人知道一些迫害的情況,但不太相信這是真的,當看了這些故事和圖片之後,知道了這個迫害的殘酷性,尤其當他們看到這些受迫害的親屬有的是那麼令人尊敬的著名科學家和國家級專家時,對他們的衝擊是非常大的。還有一些人不是法輪功學員,但他們有親屬是法輪功學員,而且也在遭受著迫害,他們表示非常願意和我們一起營救他們的親人。 之後,多倫多的學員分成幾個小分隊,在加拿大安大略省境內,分別奔赴不同的城市召開新聞發布會和拜訪當地政府議員,在短短的3個月之內,分別去了數十個城市,和拜見了幾乎所有的安大略省境內的聯邦內閣部長和國會議員。在當地產生的影響是非常大的。在營救開始第一個多月時,就傳來佳音,一名多倫多學員的妹妹被提前半年釋放。 之後當大家坐下來總結體會時,感觸最深的就是學員在其中的整體提高和在法的基點上,是營救成功的最大保障。師父在經文“排除干擾”中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很快,經過加拿大、美國和世界其他國家學員的共同商量,一場全球性的營救活動開始了。各個國家的學員一起交流了法上的認識以及這件事情全球合作的重要性,真正體會到了師父講的“你們是一個整體”。我們決定成立“全球營救受迫害法輪功學員委員會”,於是在江XX訪問美國之前和APEC墨西哥首腦會議前,我們在德州和墨西哥開始了大規模的講清真相和呼籲營救活動。 2. 整體配合講真相 美國是大法在海外的主要基地,大法要在這裏做很多事情。而江XX到芝加哥和德州訪問,會帶來很大的邪惡場和邪惡物質對我們做干擾破壞。所以,在邪惡到來之前給美國各級政府和媒體講真相,不僅是當地學員的事情,也是全體大法弟子的事情。我們全球營救受迫害學員小組積極進行溝通,協調大家積極參與了這次講真相、清理邪惡物質場的活動。 澳洲、荷蘭和加拿大的學員和美國學員一起參加了這次清場的活動。這次活動主要分為在德州給德州各個城市和州政府講真相和在“營救我們的親人回家”汽車之旅活動中給北美各級政府講真相。 在參加市政府議會講真相的過程中,由於每人發言時間限定在三分鐘,如此短的時間內,要講清真相確實很困難。各地的學員都積極主動的參預。澳大利亞的戴志珍抱著孩子講她丈夫被迫害致死的過程,加拿大的李進宇和林慎立一起上台,李進宇講呼籲營救林慎立的過程,然後由德州當地一位學員上台講大法在中國被迫害的總體情況。一個個強烈的對比,使人們看到一個家庭孩子和母親失去親人後深刻的悲痛,同時也看到另一個家庭向全社會呼籲營救後正義力量的體現,看到海外善良人民幫助法輪功學員後的成果。三個人從三個方面揭露邪惡講清真相,三個人的發言合起來是一個整體。同時又因為是講自己的親身經歷,往往留給聽眾深刻的印象。然後在議會結束後我們主動上前與市長及議員交流,並將當地學員的聯繫地址留與他們以便今後繼續做工作。 我們的學員自從到達德州後,是由當地學員開著車帶著我們一個一個城市地跑,跑得最多的那天,一天跑了兩家市政府,市長不在就與市長助理談,與市議員談。跑了兩家媒體,與編輯和記者談。晚上還趕去一個市議會進行發言。 為了使德州政府和人民了解大法的真相,揭露邪惡,我們參加了由德州學員在各地主辦的一系列新聞發布會,從營救家庭成員這個焦點出發,喚起了當地許多媒體的關注。 尤其當記者了解到全球的營救運動正在各國展開,受到很大鼓舞。又有加拿大的林慎立成功營救出來的例子,促使記者對本地法輪功學員家庭被關押成員呼籲營救的支持。例如,德州大學的學生王曉丹正在呼籲營救她的父親王志文,當我們一行人一起與一位奧斯丁的記者談時,記者在傾聽了李進宇和戴志珍的講述後,又有美國其他城市的學員講她的親人被關押的情況,記者對王曉丹的呼籲給予了更多的關注與同情,因為王曉丹是奧斯丁的居民。而記者從我們每人的講述中能夠更多地知道大法的真相,從而就能更好地報導。有一些中文報的記者對全球營救運動產生了明顯的興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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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體悟 : 大局在心 正念強大

美國之行所感所悟 文/悉尼大法弟子 君玉 【光明網11月7日訊】 一、出發之前 出發之前看到網上小弟子寫的一篇文章,談到另外空間的神經常一起做事。他們沒有誰大、誰小、誰威誰榮耀等概念。天神做事講究配合,如何與其他生命完美協調。覺得很有啟發。回想起自己在正法歷程中所走過的路,澳洲地區各項洪揚大法講清真相的活動,無不是同修之間配合的成功。在這個過程中,暴露的人心和執著,自己能意識到並修去的有多少,就看自己能否清醒地失去不好的東西和同化大法多少了,我理解這也就是自己將來的位置了。 能參加這次宇宙大決戰,我感到無比的幸福而又責任重大。隨著邪惡之首出訪,另外空間平時躲藏在各處的邪惡,都集中其左右,這正是清除它們的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然而,如果沒有既是同修又是丈夫的支持,有他一邊開店一邊看護三個幼小的女兒,我是無法去美國近距離發正念的。我悟到,最後修的是配合,是圓融,修成“一個完全是為了別人的人”(《轉法輪》)。隨著執著心越來越少,名利情越來越淡,自己配合整體的能力才會越來越大,也就是說,當自己真正成為法的粒子時,“法是無所不能的,針對任何事都是圓融不破的。”(《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融的”》) 二、腿疼的討論 22日即首惡到達芝加哥的第一天,從早上8點左右開始,我和一組澳洲學員一起來到其下住酒店斜對面的一棟建築物的10樓,進行高密度發正念,江氏也在10樓,酒店四週都有大法弟子。 經過十多小時發正念後,一個朝鮮學員建議大家來個小小交流,一個西人學員先談了他的體會,他感到隨著不斷地發正念,清除的邪惡越多,功力在增長;而大多數學員則表示開始感到腿疼,個別學員已感到腿疼得好利害,忍不住要放下來。我意識到這是邪惡的干擾,讓我們不能集中念力發正念,於是我對大家談我的體會:我的腿也開始有點疼,而且鼻子也塞,不發正念時沒事,一發就來,平常要上天入地地找它們,這回真正地感到邪惡那種垂死的瘋狂,它們主動進攻來了,不把它們首先解決了難以集中念力。當我鼻子給堵住時,我按照師父在“正念”經文中所說的“念完口訣時集中強大的念力念一個‘滅’字。‘滅’字要強大到像宇宙天體一樣大,一切空間無所不包、無所遺漏。” 我還把“滅”字特意放到臉上和腿上,鼻子瞬間就通了,腿也沒那麼疼了。我再集中念力發正念,這時, 我感到並看到了自己的功像一道道的光束直射向首惡處。而另外一個同修, 卻表示跟我的感悟有不同。有些同修則表示挺羨慕的,但自己的腿疼問題還是沒法解決。 我陷入了思考,看來全屋子的同修都有不同程度的疼痛,而按照自己的狀態去要求同修是不會有實質性的幫助的。想到這,我就建議大家從心性上找,當然有邪惡干擾的因素,但我相信是人心所致。此時,我再重溫“什麼是功能”(《精進要旨(二)》):“對於修煉人來講,修得層次越高能力越大,是因為突破宇宙的層次越多,生命對物質的負重越少、越輕,本能(功能)越強,解脫出來的能力越多、越全面。我在法中講過,大法修煉功能出得最全面是因為大法弟子將會修到更高層次中去,突破層次越高對物質的解脫越多,也就充份體現出本能(功能)來。大法弟子在正法中已經充份發揮著功能的作用。”我感到我之所以還不夠強大是因為我的本能(功能)被人心困住了,未能解脫出來。是什麼人心呢?發正念了,腿又疼了起來,我在猶疑:是否真的應該把腿放下,保證能發好正念再說。就這麼一想,腿竟然劇疼起來,大有迫我馬上要拿下不可之勢。這反倒讓我清醒了,在與邪惡交戰的抗衡中,我退縮了、妥協了?這是正念嗎?發出的是正念嗎?這時師父的法在耳邊響起:“作為大法弟子,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因為你們更新的生命就是在正法中形成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我應該主動除惡,休想把我的腿掰下!此念一出,我發現雙腿一下子變得就像磐石那樣堅實,疼痛也隨之消減。我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威。 看看時間,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兩點了。我們繼續堅定地發著正念,直到凌晨三點後大家才陸續離開,趕往機場乘搭6點多的飛機飛往休士頓,這是江氏訪美行程表上的第二站。 三、在正法中成熟 10月24日早晨七時左右,千多名來自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不顧連日奔波的勞累,驅車前往距離休敦市中心七十多英里的德州農工大學布什圖書館,向來此活動的江氏再次和平抗議。在巴士上,大家都凝神專注地每半小時發一次正念(用純正的意念清理自已、善化周圍的環境);當時,我看到在另外空間,我們都坐在一個透明的飛行器上,飛速地在向目的地挺進,遇到一些高不見頂的山它們會自動齊唰唰地、像被刀切開的那樣,分開一條路讓我們通過,一些沒有把路打開的山我們就直接穿透過去,沒有絲毫阻隔的感覺。然後我們又從山谷躍飛到山頂。予人一種劈山開路的洪大氣勢。我的心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想到邪惡生命對大法、大法弟子與世人的迫害,想到師父說:“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這次空前絕後的宇宙正邪大決戰將意味著什麼?正想著,突然感到這巴士好像有點不對勁,走得很費力,一瘸一瘸的。心一急,對坐在我旁邊的同修說:有危險,快發正念。話一出口,才發覺自己說錯話。我們怎麼會有危險,邪惡才有危險。先清除這不正的念頭,然後再發正念並掃除一切企圖阻擋我們到圖書館的路障和干擾。司機說皮帶鬆了,停下來維修。車上的所有弟子都發著正念。不到幾分鐘,車又開了。 8點多,我們來到了布什圖書館,美國警方給予法輪功正對著圖書館的一片開闊的地方,而被組織來歡迎江氏的歡迎團在我們的左側,並且用馬閘將他們與我們隔離約10米遠。我們剛到時,天在下著小雨,同修們都穿著黃色的雨衣,在外圍的,手執著數百面明黃色的橫幅,在雨中排著整齊的隊列,默默地發著正念。我拉的橫幅正好是對著歡迎團,有幾個衝著我們這邊大叫大嚷,站在我正對面的一個成員還拿著相機,對著我們這邊取景,想拍照;看到這種情景,想起師父說的:“師父要挽救一切眾生,而邪惡勢力卻在真正地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根本目的是毀滅眾生。”(《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我心不禁生起慈悲,要清除在背後操縱他們的邪惡因素。希望他們能清醒過來。我一手立掌,集中精力發著正念,並加一念:清除操縱人的邪惡因素。如果一般的拍照我不管,迫害大法的,相機就要壞掉。剛這麼想,只看到他就是按不下快門,他看了看相機,再按還是按不下,又敲了敲相機,還是不靈,他側過頭對著他旁邊的人說:不知怎麼搞的,這相機壞了。 九點多,由摩托車、黑色高級轎車、救護車等組成的江氏車隊從2818公路拐進了圖書館門前道路,小雨突然轉為滂沱大雨,天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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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體悟 : 淺談對“私”的認識

文/美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10月31日訊】有時能意識到自己的私,意識到是自己的一個執著,想去掉它,但似乎沒有什麼明顯的效果。每當看到別人的私,心想:唉,人果然有私心。覺得自己能認清這一點已很值得慶幸。 再讀《轉法輪》,第一講師父就講到,“但是生命體產生多了,也就發生了一種群體的社會關係。從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地就降低了他們的層次,就不能在這一層次中呆了,他們就得往下掉。可是在另一層次中,又變得不太好了,他們還呆不了,就繼續往下掉,最後就掉到人類這一層次中來了……掉到這一步上來,站在功能角度上看,或者站在大覺者角度上看,本來這些生命體是應該銷毀的。” 很久以前讀這段話時曾有種傷感,其實,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私的嚴重,並沒有從心底裏那麼迫切地想去掉它。 忽然有那麼一天,一下子明白了私的嚴重。 我悟到,舊宇宙在偏離法的過程中,從上到下都貫穿了私,越來越嚴重,生命卻越來越覺察不到,才使得舊宇宙最終走向解體。從高層來看,舊勢力“在幫我的同時它們都隱藏了保護它們自己的私心,都想要改變別人而不想改變自己,誰都不想動自己,甚至於最大限度地保全自己執著不放的東西。整個過程中有很多事它們幹得都非常不好,有些它們是有意幹的,而有些它們自己都意識不到是很壞的事情。”(《北美巡迴講法》) 私反映在平時修煉中,不時地向外去找,只看到別人的不足,等著別人的改變,而不向內找自己、主動改進自己;平時煉功不精進,只想借助“法煉人,功煉人”達到和煉功一樣的效果而偷懶不煉功。 師父在《轉法輪》第九講“清淨心”一節中講到, “你想通過什麼手法、方法去靜,我說那都是向外去求了。而煉功恰恰走偏,走了邪道了,就是指人向外去求。特別在佛教中,你要向外去求,他就說你走魔道。” 私反映到今天的人類,唯利是圖,物慾橫流,為了個人或小集體的利益而出賣良心。我理解,人類的慾望其實都來源於私,末法時期人類慾望大泛濫,導致各行各業到處都是魔。反映到這個空間便是天災人禍不斷。 我悟到,私,其實是背離宇宙特性的。唯私的物質,不淘汰怎麼行呢?如果宇宙的最高層都有了私而意識不到,這宇宙會如何呢?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立刻從心底裏升起嚴格要求自己的正念。 “有的人做壞事,你告訴他是在做壞事,他都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是在做壞事。”(《轉法輪》第一講)自己以前對私的麻木,不正是因為不相信自己身上的私這麼壞嗎?內心深處不易覺察地還有一點僥倖心理想保留它,覺得有了它能在人中過得好。這其實正是自己身上舊勢力存在的影子,也是在我的空間場邪惡得以偷生的原因。 師父教給我們的是真、善、忍宇宙大法,是無邊宇宙及生命演化的原理和天機。我有什麼理由什麼資格保留哪怕是一點點私呢?我懂了,只有去掉私,才能跳出舊勢力的安排,鏟除破壞正法的舊勢力。 一點體悟,不當之處敬請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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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西人弟子:我去北京正法的經歷

文/澳大利亞大法弟子 【新光明網10月25日訊】在2000年5月的健康博覽會上我發現了法輪大法,當我看見學員們煉功時,我知道法輪大法是我畢生尋求的東西。 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我身體非常不好,患有憂慮症、高血糖、肺氣腫、抑鬱症和20世紀過敏症。每工作6個星期就要休息3個月,這樣才能把體力恢復過來,才能接著工作。醫學界治不好我的病,於是我就找別的治療方法,每個月花費好幾百元,但是這些方法也沒有效果。我知道這些疾病是由於業力所致,14年來我一直非常努力地在消除業力,我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地解決,盡力做一個更好的人,做一個善良的好人,但是這個過程實在太漫長,而我又是獨自一個人。因患有吸煙而導致的肺氣腫,我知道我只能再活幾年了。 我剛接觸法輪大法就被介紹去參加九講班,但那時我的病卻日益嚴重,我還和學員爭論師父所講的東西,然後再道歉,因為我知道師父所教的東西是正確的。師父談論的東西我理解並相信,每天晚上回家的路上我總是哭,我病得非常厲害,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承受,然而在這最艱難的時候,我又失去了工作。但我仍然每天晚上去聽講法,我知道我必須去那兒。 在我修煉法輪大法一年之時,我還是經常生病,不能應付日常事情,需要經常休息,我不明白為什麼還這樣,只是認為是業力所致,需要我承受,但是有一天我突然悟到這是因為我緊緊抓住我的病不放,我已習慣了生病,不知道怎樣使自己好起來,不知道沒病的感覺是什麼。真是忽然開朗,好像生平第一次睜開眼睛,我不再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自己身上,我第一次看到了更大的畫面,看到了修煉、消業和還有人思想的我的這部份怎樣一起運作,使我人的觀念越來越少,使我能像修煉人一樣思考。 我開始聽到中國學員講關於迫害的事情,我不能相信我所聽到的,我不能理解大陸當權者怎麼會對只是想要過真善忍和平生活的自己的人民這麼凶殘。我不能理解,所以2001年5月我去了香港,那裏有一個心得交流會,我需要發現中國人民在中國怎麼樣生活的,及被政府控制下生活和被迫害下生活,他們的生活會是怎麼樣。我的主要消息來源於一位墨爾本的中國學員,在墨爾本時她的英語我一句也聽不懂,但在香港,我能聽懂她說的每一個單詞,她告訴我她中國家庭的情況,他們怎麼樣生活在被迫害的陰影下,恐懼一直伴隨著他們,他們甚至因她是法輪功修煉者而不敢與她聯繫,因為害怕這樣做可能會給家庭帶來災難,我難過地哭了,並能理解他們了。 當我從香港回來後,我知道我會去北京請願,2002年3月機會終於來了,我和其他9位澳洲學員同去,我已經聽說了中國當權者對人民所作的宣傳,我必須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這一個事實。 我們在北京遊玩了五天,然後去了天安門廣場。我和我兒子帶了一個圖章和300張標籤,圖章上刻著中文字“真、善、忍,全世界40個國家的人修煉法輪功”,我們到處張貼這些標籤–電話亭、街上的閱報櫥窗、長凳上、地下人行道、天橋、電梯、樓道、購物中心等,貼出了175張。我們在弘法時不停地念著“惡人看不見標籤”,我們在中國弘法時,也讓惡人看不見我們。 白天,我兒子和我走到哪兒把標籤貼到哪兒,晚上我們也出去貼。晚上北京很冷,我們出去得又晚,我們穿了很多衣服,圍了圍巾,我戴了一頂帽子,我把帽子蓋過耳朵,遮住我長長的淺色棕髮,我們低著頭走得很快,就像周圍的中國人那樣,我們在北京街頭弘法時,沒有人太注意我們。我們認為中國人民需要知道全世界都煉法輪大法,我知道師父在保護我們,我感到非常自信,心裏非常平靜,我的心念非常純正,在中國洪法時一點不害怕。 在北京的第六天,我們約好上午十點在天安門廣場與其他澳洲學員會合,但是我們三個人去得晚了,我們看到法輪大法的旗幟在空中飄揚,聽到“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在空中迴盪,警察正衝向他們,我們轉身走開了。 我們衝向天安門廣場的中心英雄紀念碑那兒,等到警車駛離我們的視線,我和我兒子坐下來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並大聲說“法輪大法好!”其他學員舉起一幅寫有“真、善、忍”的橫幅,這時時間彷彿凝固了,我們感覺在廣場上呆了幾個世紀。大約有100個人看到了發生的一切,他們站成半圓形,圍成3至5層,到處可以看到照相機閃光燈。我是第一個被帶走的,被一個憤怒的大個警察拖走,他一手捏住我的後頸,另一手拽著我的胳膊,我有充份的時間向人群喊“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我靜靜地坐在警車裏,我感到無比的自豪,因為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我知道警察很邪惡,因為我親身經歷過,但這沒有關係,我現在站在天安門廣場,讓中國人民知道“法輪大法好”! 我兒子第二個被帶走,被二個警察扛著走,還雙盤著腿,高呼著“法輪大法好!”我們另一位女學員有足夠的時間到處走走,把真相告訴被政府宣傳欺騙了的人們。她講述了中國學員被關在拘留所,挨打,受到酷刑折磨,甚至被虐殺的真相。 我們被帶到天安門廣場的警察局,看到了其他澳洲學員,我被照相、搜身,寫有“中國停止迫害”字樣的T恤,連帶我的護照被一起沒收。不久,我們又被帶到機場附近的一個旅館。我們到了後,警察想把我們分開,我們不答應。當他們要帶走坐在我右邊的一個學員時,我把我的胳膊和他的胳膊緊緊地連在一起,警察分不開我們,所以警察就把手伸過來,扯住我的一縷頭髮,使勁往下拽,我仍然一點不動,他把手又伸過來,打開我旁邊的一扇窗,另一個警察抓住我的胳膊,亂扭著,我感到我的胳膊幾乎被折斷了,我放開了那位學員,而我沒動,警察就把那位學員帶走了,事情慢慢平息下來了,警察放開了我的胳膊。對警察我從未有過憤怒或憎恨,我知道他們只是無知地幹著壞事,我有機會告訴他們──他們所做的一切是錯的,還有另外一條道路,那就是法輪大法。 我在旅館的房間和三個警察在一起時,我告訴他們全世界有一億人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大法怎麼改變了我的生活,一個大個警察在我面前叫喊著,非常憤怒,我就安靜一下,然後又接著談到他們迫害自己的人民和國際大赦稱這是國家恐怖主義。 我們的包被從旅館取回來,還給了我們。當他們搜我的包時,發現了那個圖章和標籤,警察搞不明白這幹什麼用,他們把圖章倒過來,看到了底下的中文字,他們琢磨不出來到底怎麼用,一個警察離開了,幾分鐘之後,15個警察站在了我的房間裏,看著圖章,要求知道我用這個幹了什麼。我拿了一張標籤,拿起圖章,把圖章蓋在標籤上,撕下來就貼在桌上的熱水瓶上,警察站在那裏,張著嘴巴,驚呆了,然後他們往回跳。我一甩我的頭,大聲笑起來了。警察把貼標籤過程拍成了錄像,一個高級警官還在鏡頭下演示了圖章和標籤的使用法。這個過程中,他們講得很多,很混亂,他們也很憤怒。 雖然警察非常殘暴,他們幾乎折斷了我的手臂,我的頭髮被扯斷,他們還對我進行了搜身,我被關押了23小時,但我一直保持著正念,我一點兒都不害怕,我覺得我去中國就像去公園走了一趟,因為我去那兒是有目的的,我想告訴中國人民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煉法輪大法。 師父給了我一件珍貴的禮物,使我能修煉法輪大法,使我能返本歸真,我對這個機會感激不盡,我會勇猛精進,利用每一個機會洪法。 (2002年澳洲墨爾本法輪大法法會)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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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驗交流:對整體的認識(譯文)

文/歐洲西人大法弟子 【新光明網】師父經常告誡我們,要象一個整體一樣合作。這不是說,我們都干同樣的事,而是說我們即使各自做著不同的工作,要以各种方式合作。我想,如果思想在生气、有怕心、有執著的時候,這個整體的身體是可以感覺得到的,象癱瘓了一樣。這個身體是我們大家的,每個人都影響著這個身體。 最近總是很敏感,感覺干擾越來越明顯,但我們經常不愿承認自己的思想被利用來干擾了我們自己。也經常看不到,在同修們最需要幫助時,我們自己的思想也嚴重的干擾了他們。他們自己也沒有注意到他們被干擾了。 有時在合作當中,我對一些我認為做事不夠利索、不夠聰明的同修生气,這是對我自己也是對其他在我們場范圍內的人的一种嚴重干擾,既沒有忍,也沒有善。這是我還沒有修去的一种常人的習慣反映。在這關鍵的時期,它表現得很強烈,而且很快就反應到表面上來了,這也是消滅它的好机會。在我注意到它時,就經常發正念,這也是對被我影響的同修的幫助。根据不同的情況,我也尋求交流或者幫助。(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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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正信 做而不求

文/美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10月21日訊】隨著江XX訪美和墨西哥亞太經合會日程的臨近,大法弟子們都在積極地進行交流,並有部份大法弟子在各方面準備直接去參加和平請願活動。大家參加活動的地點不同、行程不同,但都是為了講清真相和近距離發正念(即用功能從其它空間清除操控常人幹壞事的邪惡因素),但在近日的交流中,我聽到一種說法,覺得值得大家在法上思考。 有的學員說,從99年4.25到2002年10月25日剛好是“42個月”,所以去了這裏就可以不用去下一站了,等等。我感覺這種“勢在必得”的想法並不是百分之百在法上的正信,而是摻雜了從人這個空間的表象求結果的心,潛在地有意無意地也有種對時間的執著。 師父在《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說:“……真正地能夠在發正念的時候,靜下心來,真正地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這是極其關鍵的事情,極其重要的事情。”我理解如果全體大法弟子都能夠意識到自己肩負的責任,每個人都能最大限度地發揮正念威力,我們是有能力從另外空間將每次參與破壞的大批邪惡徹底清理乾淨的。從另一方面來理解,我們大法弟子有著如此大的智慧和能力,如何才能“靜下心來”發揮得好才是關鍵所在,而執著於舊勢力安排的所謂“42個月”又有何益處呢? 實際上這種有漏的心是很容易被邪惡鑽空子的。我記得在前幾次歐洲、德國之行的時候,大家開始都能夠高強度、高密度、信心十足地發正念,等到一聽到一些消息,很多學員(包括我自己)就不由自主地起了人心,而不能透過這個空間的表象從法上去看事物的本質,結果導致自己的信心和堅忍一落千丈,再提不起精神來了,反而給了邪惡補充能量的機會。這種反應本身,實際就是對發正念的巨大威力認識不清楚,還不能真正明白如此珍貴的發正念機會對整個正法進程的巨大作用以及邪惡的狡猾和頑固,而只是想從人的這個表面空間看到什麼結果。這其實就是正念不足。在發正念的關鍵時刻正念不足,這麼大的漏洞本身就給了邪惡苟延殘喘的機會和空間。 我記得在小弟子看到的另外空間的交流文章中,有些小弟子看到了邪惡在“製造假象”來動搖大法弟子的信心。我想如果每個大法弟子就是能清清楚楚地意識到自己的責任和正念的威力,就是純純淨淨、坦坦然然地發正念,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知道只要我們多發一分正念,就多一些邪惡被清理掉,多一些眾生被救度。表面的再多幻象也動不了大法弟子從心裏對法的堅定和坦然,這樣才能“做而不求──常居道中”,也才能真正地利用好近距離發正念的機會。下面以師父《洪吟》中的“道中”來與同修共勉: 道 中心不在焉──與世無爭。 視而不見──不迷不惑。 聽而不聞──難亂其心。 食而不味──口斷執著。 做而不求──常居道中。 靜而不思──玄妙可見。 一九九六年一月四日 (http://www.xinguangming.org)

正念正信 做而不求 全文

我將去那裏作為佛光的一部份,其光燄將穿透所有的邪惡

文/美國西人學員 【光明網10月17日訊】大家好。在去德克薩斯州之前,我想同大家交流一些看法。 直到這個週末之前,我一直認為我是個精進的學員。週一至週五,我會把時間用於工作,煉功和學法。我感到我對法有深刻的認識,進步很快。本週末,我坐在電視前觀看棒球和足球比賽,自感有資格可以放鬆一下了。昨天,儘管我有充裕的時間,但我沒有學法,也沒有煉第五套功法。我起碼是很自滿的。 老師不是說過嗎,我將永遠也無法報答他?我不應該自滿?修煉要吃苦?修煉要去我的人的執著? 今天早晨醒來煉功時,我的心裏很不平靜。這股力量還很大,試圖讓我相信我不夠平靜,以至於無法從煉功中收益。就是從這一干擾中,我明確意識到個人修煉和作為正法弟子的不同,我意識到了我的使命,而且我發現由於我認識到這一點,邪惡是如此的害怕。 這使我聯想到德克薩斯州的活動。當我剛得知德克薩斯之行時,我已經沒有可用的工作假期,幾乎省不出錢來,而且家裏也有了不順利。有這麼多的理由使我不能成行,再說,我可以在這裏發正念,這有什麼兩樣呢? 在這些想法之中,我悟到了一點東西,我是個法輪修煉大法的弟子,我怎麼能用我低層次的人的理解給這無邊大法劃定界限呢?這種理解不就是我正想去除的那些執著所造成的?這裏是我師父的家,我那偉大慈悲的師父,他要我體現出我的威德和慈悲。邪惡厚顏無恥地來到我的國家,無恥地欺騙我的國家。但是有邪惡的地方,就有正義存在,而且除了人類的正義,還有大法弟子高尚慈悲的心,我將去那裏作為佛光的一部份,其光燄將穿透所有的邪惡。 讓將親身體驗這次訪問的人們了解大法修煉者的慈悲,真誠,以及無量威德,他們可以看著我的眼睛,聽到我的話,他們可以感受到一千個神的能量場,我的心很堅強,我的意識很清晰,而邪惡卻在恐懼。這是我的使命,我已準備就緒。 在知道我能夠請假之前我就購買了機票。我向內找引起干擾的執著,用誠實和我的心同我的老闆去交談。他同意用明年的休假預支給我假期。一切都將迎刃而解。如果我面對磨難,我會向內找我自己的執著,我會在另一面昇華,感受到法的威力和真理。邪惡可能會一時逞狂,但這僅僅是因為我讓著它。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是法的一部份。作為一個整體,讓我們完成這一使命,讓我們救度眾生,展示真理。大法弟子,前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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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二年正法進程中修煉的教訓

2002年墨爾本法會發言稿 墨爾本西人學員 【光明網10月10日訊】所有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都知道他們的個人修煉与整個正法活動是不可分割的。針對我們隱藏最深的執著心正法正在不斷向我們提出越來越艱難的挑戰。這是我們千載難逢的最好机會,因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使我們迅速提高我們的層次。 在我們的成長過程中,常人社會的教育體系和工作環境都在向我們灌輸某种思維与行為的方式。對大法弟子來說,很多這類的方式是不對的,但是又非常難以清除掉。我特別要提出的是我們每一個人,尤其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一直在被灌輸一种自以為是,自命不凡的思想,這樣你就認為在你所學每一門學科上你就是世界上的權威,而事實上你在這些學科方面的知識可能是很膚淺的。 同樣在我們成長過程中,我們還被灌輸一种要極力維護自己觀點的思想,即使絕大多數的人證實你的觀點是錯的你還是死死不愿放棄。然而,這种觀點歸根結蒂就是中國人所說的“不愿丟面子”的思想在作怪。西方人可能會把這說成是自我的過度膨脹。 如果把這种思想帶到我們正法活動中來,我們必然會面臨一种局面,那就是不少弟子都會認為他對某件事或某一個具體項目的見解是最好的。那么每一個人都會來宣揚他自己的主張,甚至會試圖采用政治幫派那种形式來獲得其他一些弟子的支持。師父告誡我們說,你有一個好主意,我有一個好主意,只要在法上就可以輪換著用。 另外,如果某人的主張在我們現有的這層空間看似乎沒有產生什么好的結果,那些原先反對的人就會幸災樂禍地說,“我怎么說來著。”他們可能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在另外空間所產生的效應。他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本身可能就是要他們找到自己的執著心從而去掉它的大好机會。通常來講,這位弟子當時作出的反應完全是常人式的。要過一段時間之后他們才會想起來去向內找,然后悟到他在那件事情上所表現出來的可能是自以為是、沒有耐心、不能容忍或傲慢。這樣下次再有什么爭論的事情發生時他可能會更快地向內找,然后以平和、理性、容忍和慈悲那种更符合大法弟子的心態來對待這件事。 最重要的是我們對待同修一定要慈悲。這是師父在波士頓講法中強調的一點。當我听到這一點時真的感到震惊,我意識到在最近一些有爭議的事情上我對一些同修說話太嚴厲,缺乏慈悲。我覺得我對他們的態度還不如我對一個陌生人,甚至對我的寵物貓的好。 讓我再多談一會儿慈悲心的問題。我們修煉“真善忍”,由于我們是屬于佛家的,因此修善是我們首先要做到的。參与正法的人可能都意識到要慈悲于政界人士或社會上任何對大法無動于衷的人或是對大法有敵意的人是相當困難的。最讓我感到灰心喪气的是一些政界人士,當你与他們見面時他們非常熱心,非常支持,但是通常是僅此而已,沒有對停止迫害給予任何有效的幫助。在你的大腦中你可能會想這些人有可能失去獲得拯救的机會,是一個悲劇,可是在你的心里你往往缺乏慈悲心。 我的結論是阻礙我們走向圓滿,阻礙正法進程順利結束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們的自我。所有阻礙我們提高的執著心,比如怕心、生气、自豪、懶散、狂熱、自私以及妒忌都可以追根到自我。如果我們不愿意或者害怕參加某項洪法活動,這純粹就是為了保護自我,怕顯露出自己做不好。害怕是一种防御机制,自我就是用它來掩蓋出差錯的可能性;自豪,自私和狂熱實際上就是安撫奉承自尊,鞏固自我。有時為了維護自尊和自己的利益,自我甚至會拒不接受真理。 當然練功人受這种影響的程度要遠遠低于常人,但是我要指出的是從今年年初澳大利亞發生的事情來看,自我仍是我們不少功友執著心的根源。我一定要努力去除我自己的自我,但做的好坏還有待檢驗。要知道闡述理論比較容易,但是要將理論變為行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英文版的《轉法輪》一書將近四百頁,然而在讀了無數遍之后每當弟子拿起這本神奇的書還是會發現里面新的內涵。師父告訴我們說,法就像金字塔,你修得越高法就越簡單。法輪大法中的法理与常人社會的理是相反的,因此,我們必須要注意不要過分地詳細地去解釋,也不要作純理論性的探討。說到這儿了,我馬上想到將我剛才寫的東西扔進書桌底下的那個圓塑料紙簍里。我們必須要記住法輪大法不講意念,佛家講空,道家講無。如果我們想要達到圓滿,想要在正法期間作為一個整體行動,那么我們必須要拋棄斗心智的做法以及要防止頭腦過于复雜。 讓我們一起行動,在做任何一件事時都要盡力按真善忍的標准去做。如果我們都盡力地做了那么我們就不會出大問題。 以上只是我個人目前的領悟,僅供參考。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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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修煉和正法經歷

2002年墨爾本法會發言稿 墨爾本西人學員 【光明網10月10日訊】在2000年5月的健康博覽會上我發現了法輪大法,當我看見學員們煉功時,我知道法輪大法是我畢生尋求的東西。 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我身體非常不好,患有懮慮症、高血糖、肺气腫、抑郁症和20世紀過敏症。 每工作6個星期就要休息3個月,這樣才能把體力恢复過來,才能接著工作。醫學界治不好我的病,于是我就找別的治療方法,每個月花費好几百元,但是這些方法也沒有效果。我知道這些疾病是由于業力所致,14年來我一直非常努力地在消除業力,我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地解決,盡力做一個更好的人,做一個善良的好人,但是這個過程實在太漫長,而我又是獨自一個人。因患有吸煙而導致的肺气腫,我知道我只能再活几年了。 我剛接触法輪大法就被介紹去參加九講班,但那時我的病卻日益嚴重,我還和學員爭論師父所講的東西,然后再道歉,因為我知道師父所教的東西是正确的。師父談論的東西我理解并相信,每天晚上回家的路上我總是哭,我病得非常利害,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承受,然而在這最艱難的時候,我又失去了工作。但我仍然每天晚上去听講座,我知道我必須去那儿。 在我修煉法輪大法一年之時,我還是經常生病,不能應付日常事情,需要經常休息,我不明白為什么還這樣,只是認為是業力所致,需要我承受,但是有一天我突然悟到這是因為我緊緊抓住我的病不放,我已習慣了生病,不知道怎樣使自己好起來,不知道沒病的感覺是什么。真是忽然開朗,好象生平第一次睜開眼睛,我不再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自己身上,因為除修煉之外,其他事情都不重要,我第一次看到了更大的畫面,看到了修煉、消業和還有人思想的我的這部分怎樣一起運作,使我人的觀念越來越少,使我能象修煉人一樣思考。 我開始听到中國學員講關于中國迫害的事情,我不能相信我所听到的,我不能理解政府怎么會對只是想要過真善忍和平生活的自己的人民這么凶殘。我不能理解, 所以2001年5月我去了香港,那里有一個心得交流會,我需要發現中國人民在中國怎么樣生活的,及被政府控制下生活和被迫害下生活,他們的生活會是怎么樣。我的主要消息來源于一位墨爾本的中國學員,在墨爾本時她的破英語我一句也听不懂, 但在香港,我能听懂她說的每一個單詞,她告訴我她中國家庭的情況,他們怎么樣生活在被迫害的陰影下,恐懼一直伴隨著他們,他們甚至因她是法輪功修煉者而不敢与她聯系,因為害怕這樣做可能會給家庭帶來災難,我難過地哭了,并能理解他們了。 當我從香港回來后,我知道我會去北京正法,2002年3月机會終于來了,我和其他9位澳洲學員同去,我已經听說了中國政府對自己的人民所作的宣傳,我必須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這一個事實。 我們在北京游玩了五天,然后去了天安門廣場。我和我儿子帶了一個圖章和300張標簽,圖章上刻著中文字”真、善、忍,全世界40多個國家超過1億人修煉法輪功”,我們到處張貼這些標簽 -電話亭、街上的閱報櫥窗、長登上、地下人行道、天橋、電梯、樓道、購物中心等,貼出了175張。我們在弘法時不停地念著 “惡人看不見標簽”,我們在中國弘法時,也讓惡人看不見我們。白天,我儿子和我走到哪儿把標簽貼到哪儿,晚上我們也出去貼。晚上北京很冷,我們出去得又晚,我們穿了很多衣服,圍了圍巾,我戴了一頂帽子,我把帽子蓋過耳朵,遮住我長長的淺色棕發,我們低著頭走得很快,就象周圍的中國人那樣,我們在北京街頭弘法時,沒有人太注意我們。我們認為中國人民需要知道全世界都煉法輪大法,我知道師父在保護我們,我感到非常自信,心里非常平靜,我的心念非常純正,在中國洪法時一點不害怕。 一天早晨我們出旅館時發現有一大堆人群和警察在外面,就站在那儿,向上看著。當我們往上看時,看見一個男子坐在14層樓頂的邊沿上,正想往下跳,我們四個人停下來了,我建議我們對著這個人發正念,不到一分鐘,他就從樓頂邊沿上走開了,沒有往下跳,警察旋即把他帶走。我說救人一命是值得的。 我們去頤和圓玩,當走人其中的一個廟宇時,我能感到周圍全是邪惡,游客一直不斷地進來,但是呆不了几分鐘,他們臉上的表情恍惚,而且很害怕,他們只能呆一分鐘,然后就匆匆离去。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要鏟除邪惡。有三尊大佛像就在面前,左右兩邊約各有十個羅漢像,當我走近中間那尊最大佛像時,他睜開眼睛,看了看我,然后變得非常大,我感到自己很小,于是我決定我要變得比他還大,我站在佛像面前,開始除惡“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儿子和我輪流到每個佛像前除惡,我們在那里呆了約20-30分鐘,這中間沒有人進來,之后整個場全變了,廟變得開闊、明亮、清爽了。當我們做完走出門時,約有10-15個游客說說笑笑走進廟里。 在北京的第六天,我們約好上午十點在石獅子旁与其他澳洲學員會合,但是我們三個人去得晚了, 我們看到法輪大法的旗幟在空中飄揚,听到“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在空中回蕩,警察正沖向他們,我們轉身走開了。 我們沖向天安門廣場的中心英雄紀念碑那儿,等到警車駛离我們的視線,我和我儿子坐下來鏟除邪惡,并大聲說“法輪大法好!”,其他學員舉起一幅寫有“真、善、忍”的橫幅,這時時間仿佛凝固了,我們感覺在廣場上呆了几個世紀。大約有100個人看到了發生的一切,他們站成半圓形,圍成3至5層,到處可以看到照相机閃光燈。我是第一個被帶走的,被一個憤怒的大個警察拖走,他一手捏住我的后頸,另一手拽著我的胳膊,我有充分的時間向人群喊“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英語的意思是“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廣普照。”我靜靜地坐在警車里,我感到無比的自豪,因為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我知道警察很邪惡,因為我親身經歷過,但這沒有關系,我現在站在天安門廣場,讓中國人民知道“法輪大法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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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大法更新后的生命正見一切

2002年墨爾本法會發言稿 墨爾本學員 【光明網10月10日訊】我是一個進入法輪大法十個多月的新弟子,我想談談我學習和修煉法輪大法中的一些個人體會,以證實大法的科學性及其巨大的威力。 從年輕時代起,我就對關于生命本質及人生意義的問題深感興趣。我曾試圖從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的各個方面探索生命的奧秘和人生的意義。我花費了大半生的時間和心血,卻還是在苦苦地問自己:人啊人,你的出路究竟在哪里?! 在97年我來澳大利亞訪問學習之前,單位一名修煉法輪功的同事曾推荐給我《轉法輪》及《法輪大法義解》兩本書。但當時我的心似乎已經飛向國外,在倉促通讀完兩本大法著作后,并未真正走入修煉,因而痛失良机,跟大法擦肩而過。來澳后,在學習和生活的种种困境及壓力下,我也曾受洗成為一名基督教徒,走入了有神論的大家庭。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基督教仍然不能比較滿意地解答我的一些重大問題。最終,四年前法輪大法在我身上埋下的种子,突顯其強大的魅力。我知道,我今生注定會走上法輪大法修煉的道路。 在閱讀了全套法輪大法著作后,今年年初,我照書上大圓滿法的圖形煉動作,正式走入了法輪功的修煉。就在今年4月23日清晨,當我在家里獨自修煉神通加持法,進入左臂上抬的動作加持時,我突然看到在另外一個宇宙空間中地球動態運行的一幅幅奇异的景象。我看到,在眼前一團火焰強烈燃燒以后,猛然間出現月亮在地球的上空中運行的背景。隨著月亮繞著地球的旋轉,不一會儿又出現太陽從地球下迅速升起的情形。這時在燦爛的陽光背景下,一大片城市樓房及建筑的背景也躍然在目。在整個一座大城市隨著地球的旋轉飄离視線以后,我眼前又出現了一片秀美的海濱、山脈的圖景。如此多种清晰的黑白圖象的畫面,在我眼前連續展現,足足有十分鐘左右。盡管當時主意識十分清醒自己是呆在房間,但感官上卻象是坐在宇宙空間,并且找不到一种肉體存在的感覺。煉到功法收尾時,我又看到了自己兩眉中間象台球大的一顆黑眼睛,在那里一眨一眨的,這時我才意識到這是師父為我開了天目。 隨著自己多次領受到大法的神奇,并對大法有了堅強的信心,我開始走出去跟同修們一起學法和交流,走入了一個在正法、弘法的環境中修煉提高的新階段。在不斷精進及心性提高的同時,几個月下來,我發現自己完全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整個生命都得到了更新。我從年輕時起便有嚴重的頸部肌肉勞損,偏頭痛,晚上睡覺不能用兩側睡,只能背朝天躺著,失眠就更是常事。這讓我多年來都痛苦不已。我嘗試過各种方法,買過昂貴的治療儀器,結果都很不理想。但經過僅僅五、六個月的法輪功修煉,我身上的關節疼痛得到了徹底的克服,睡覺可以用兩側了,并且再也不存在什么失眠的問題。 從我學法和修煉法輪大法十個多月的體會,我感到最重要的問題在于磨煉人的心性,去除人的執著心,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同時還應該注意把大法融于實際生活,真正過好生活中的每一個關口及考驗,進一步提高自己的心性及層次。以前我在生活中有一個很難糾正的老毛病,那就是喜歡跟人作口舌之爭,非要表明自己是正确的。通過學法和修煉,我逐漸認識到,這實際上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執著心,既有顯示自己的一面,也有傷害別人的一面。針對這种執著心,我加強自己的主意識,舍棄自私心理,同時特別注意修口。我遵照師父“有問題向內找” “先他后我”的教誨,努力加強自己的善念,修大慈悲心。這樣一段時間下來,不只是自己以前愛与人作口舌之爭的不良習性改掉了,其它的一些毛病如脾气急燥、自私自利、喜歡貪圖小便宜等等都得到了有效的克服。作為一名大法弟子,以后我不僅要努力過好自己修煉中的每一關,而且要把更多的時間投入到向世人講清真相上,以幫助師父救度更多的生命。(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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