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堅持學好法 盡一份粒子的責任

多倫多大法弟子 【光明網5月24日訊】我是1997年得法的。當我第一次翻開《轉法輪》就有一股極大的引力吸著我無法放下,同時我看到了書的每個字都是雙手合十的佛。從此我在學法前一定要把手洗淨,只拿書的白邊不敢碰到字。我當時的震驚和興奮無以言表,知道這是一部天書。於是購買了所有與《轉法輪》有關的書籍。 師父在《大圓滿法》中說:“法輪佛法還有修命的部分,這就要通過佛家上乘大法的大圓滿法的動作去煉了。動作一方面是用強大的功力把功能和機制加強,從而達到法煉人;另一方面在身體裡還要演化出許多生命體。在高層次上修煉要出元嬰即佛體和演化出許多術類的東西,這些東西都要通過手法去演煉。動作是本大法圓容圓滿的一部分,這是完整的一套性命雙修的修煉方法,也叫大圓滿法。那麼本大法就要既修又煉,修在先,煉在後。不修心性,只煉動作是不能長功的;只修心而不煉大圓滿法,功力將受阻,本體也無法改變。”當時我還不能完全理解,也不懂什麼是修煉。就主動找煉功點學動作。那時我還不懂怎樣洪法也沒有這個概念,只是想這麼好的書,應該有更多的人讀。我告訴人們《轉法輪》是世界上最好的書。 沒得法前,我一直困惑人生。小的時候聽媽媽講做人的道理;入學後,從小學開始,就聽老師講未來,同學們也都憧憬著那一天……工作後,真正接觸到了人生,卻原來是一個齷齪的染缸。我看到了人世間的奸詐、險惡乃至家庭都尋求不到一點溫暖、真情。為了眼前的利益,夫妻可以反目;手足可以相殘;甚至父母與子女之間都完全可以走向對立……老幹部生前門庭的火紅和死後屍骨未寒子女們搶家產的悲涼……生命的意義究竟是什麼?我越來越困惑、迷茫。我感到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和無奈:自己似在其中,又不在其中。似在其中,我生活在他們之中;不在其中,我感到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親人們對我說:我們知道你好,可是你不覺得你與別人不一樣,難道你就不能改變嗎?聽多了,錯的也成了對的。我告訴自己,改改吧。可是,我根本無法改變。於是我想到出家,就在佛教裡尋覓、道教裡尋找。卻發現,寺院不安寧,道觀不平靜。94年我出國後仍然在西方的宗教裡找,得出的結論是:中、西方除了語言和膚色的不同,在做人的理念上沒有根本的區別,教堂也只是個擺設。我對人世完全絕望了。就把自己與世人隔絕,工作時與大家應付。在家時,拔下電話不與任何人接觸。我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自我封閉的精神囚犯。 終於,我得到了《轉法輪》。修到了今天,我明白了為什麼,在我根本還不懂得《轉法輪》的真正涵義時就能摒棄一切世俗的(包括同修的)誤解,如獲至寶地反覆通讀,書不離身。千百年的等待呀,生命真正的歸宿。我學法,不帶有任何好奇和探索。讀不懂的,不硬摳其理。 進入正法修煉後,參與越來越多的正法工作,時間顯得緊張和不足。但是,無論自己再忙,每天也一定要拿出三個小時,保證煉完五套功法,學一講《轉法輪》。學法、煉功的時間基本安排在早晨,而且這個時間也很少有干擾。這樣一天忙下來感到很充實。有時間的時候還可以再多學些法。集體學法不在個人學法的計劃中。只要捧起書無論我的心態怎樣都會靜下來。一層層法理的突破,就像突破一層層天。我曾為悟懂一層新的法理或放下一個執著而感嘆。感嘆多了,悟出個理:法是無邊的,天是無界的,理是無窮的。只有學好法,才能更多的同化法,才能在助師正法中發揮更大的作用。於是我沒有了感嘆,增加的是更多的理智。 我認識到:破除舊勢力,不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是對我們修煉的檢驗。學不好法,就不能在法上看問題。反而會順應舊勢力。而順應舊勢力本身會成為正法的干擾。正念絕不僅是立掌的那一刻,平時打下學好法、同化法的基礎才真正是震懾邪惡的根本。修煉人的一思,一念,都是正信、正念、正行的體現。“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二語”)。我們在大法中修出的純正的場就是對邪惡強有力的震懾。 功和法是一體的。作為一個修煉人學法、煉功就像生命需要食物和水,沒有了食物和水,生命就會停止。由於生命是直觀的,所以人們把維持生命的食物和水看的很重。修煉是意識形態中的,容易被人忽視。這是人的理。我們是修煉人,當我們選擇了修煉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是超越人的生命了。所以,我們應該清楚,修煉的基本形式,就是學法、煉功。如果,連基本的形式都不能保證,那實質的修煉就無從談起。因為,不學法,就不能知道高層次的法,“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轉法輪》)。 通過學法,我越來越意識到一個正法弟子的責任。在助師正法的過程中,外來的阻力容易識別,也容易突破;弟子內部對事情認識的不同產生的阻力,如果不學好法就難以突破影響正法。在我的思想中,只要是正法的需要,就是我的選擇:沒有項目組的概念,沒有國界和地區的概念。只有大法弟子的責任。我經常接到來自四面八方需要幫助的信息。電話是我參與正法的有利工具,方便易行。哪裡需要,我的聲音就會出現在哪裡。 我利用電話,與各地區弟子交流;打向大陸的各級610、公、檢、法系統,上至部委,下至派出所和民警有效的窒息邪惡;努力幫助在磨難中的弟子走出魔窟;幫助迷路的弟子回到修煉中。我把電話打遍中國的千家萬戶,從政府官員、知識分子到工人、農民,把大法的聲音傳給等待著救度的眾生。 當我帶著強大的正念把電話打給警察和610的人,我讓他們怎樣,他們就怎樣:警察可以開警車到現場去調查我要調查的案例。610的人說,我們向你匯報,甚至拿著弟子被迫害的卷宗讀給我聽。當我告訴他們國家將走向法制,對法輪功的問題要重新考慮,要把所有的死亡案件都整理清楚,隨時調查隨時匯報。他們連連稱:是、是、是……顫抖的聲音不知如何回答。有的連聲重複“法輪大法好”。由於大陸弟子修煉環境惡劣,無法交流。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有時我以第三者的身份,把海外的正法洪勢傳遞給他們。加強他們的信心和正念。一個對時間執著的弟子說;春天過去了,邪惡的迫害仍然繼續;四十二個月也過去了,邪惡仍然猖狂。在沒被關押的情況下,她放棄了修煉並走向了反面。我以第三者的身份向她講述著海內、外大法弟子正法的事蹟。她哭了,泣不成聲。她說:我知道你是大法弟子,我已經感應到了你的場。是師父安排你來救我。通過交流,她抓緊學法,在後來真正面對邪惡的時候,據理力爭,正視邪惡,堂堂正正的走了過來。她的清醒還帶動了當地的弟子。 幾年來,我每天都堅持向大陸打電話,我知道那裡需要我。有的公、檢、法部門的電話員都熟悉了我的聲音,聽到後就主動說:我給你接610。也正是她們,當初不給我接電話。通過講真相,我們交上了朋友。有時我開玩笑說:你記住要是不給我接電話,你會變的很醜。這雙關語,在她正念不足時,同樣起著好的作用,因為這是生命最好的選擇。 一隻電話幫助我參與了:加拿大、中國、美國、澳洲、德國、日本、台灣、香港等不同國家和地區的正法。當然,在這個過程中,發生過或引起過同修們的誤解。以前我常以自己單純開脫,有時也告訴同修說:就當我給你們過心性關吧。後來在學法中,我明白了圓容:不僅要做好正法的事,同時應該顧及到同修的感受。在參與正法的過程中,以往個人修煉中刻意去的執著,不知不覺中沒有了。大法弟子的責任迫使我無法顧忌我個人的感受,時間久了形成了自然。沒有了感受,也就沒有了那顆要去的心。我聽說:神造人的時候本沒有心,在宇宙的摩擦中,逐漸產生了心。當我們真的什麼心都沒有的時候,也許就是返本歸真的時刻吧。 一天,我收到了一個弟子給我的郵件,她說:你以為所有人都要象你那樣修嗎?你不覺得你生活的太枯燥嗎?如果都修成你那樣生活該是多麼可怕……為了不刺激她,幾天後我才給她打電話,邀請她參加一個項目。她十分緊張,我沒有提那個郵件。而是真誠的對她說:對不起,我忽略了你的感受,片面強調正法的重要性,認為與你交流是浪費時間。我也知道自己修的不好,我也真的努力要求自己能慈悲些,可到時候遇到問題就又急了,心裡總是有塊東西在那頂著。不想與大家交流個人修煉的問題。認為是在影響正法進程。有一天,我終於明白了師父在《精進要旨》“淺說善”這篇經文講的:“大法是圓容的,真、善、忍三個字分開來,同樣具足真、善、忍的特性,因為物質是由微觀物質組成,而微觀物質又是由更微觀物質組成,直至窮盡。那麼真也是真、善、忍構成的,善也是真、善、忍構成的,忍同樣是真、善、忍構成的。道家修真何止不是修真、善、忍,而佛家修善又何止不是修真、善、忍,其實只是表面形式不同而已。”我明白了:真、善、忍同在的道理。那是修煉人境界的體現。決不是片面的強調哪一個字。我不慈悲,是因為我的境界沒有達到。所以單純強調哪個字是沒有用的。當我明白了這個理的時候,我不再刻意追求哪個字的概念,同時我覺得自己通了。讓我急的那個東西沒有了,於是我感到自己真的有了點慈悲。我想只要能做到靜心學法,不是片面的從法中找什麼,那麼法就一定會展現給我們。我希望你能參與到集體的正法中來,我們都用自己修好的一面去圓容他人修的不夠好的一面。不是挑剔也不是迴避,而是真正站在對法負責的基點,來圓容。不僅能使更多的眾生得以救度,也加強了我們的整體意思,同時個人也必然受益非淺。這是我真實的感受。所以我希望你,不要過多的強調個人的能力,單獨完成一些事情。而是,把你的能力溶入到集體中來,讓我們共同受益,把正法的事做的更好。我們交談了一個小時。她的心結完全打開了。她欣然的接受了我的意見。 邪惡越到後期,越猖獗。它們利用一切可利用的,鑽一切可鑽的空子,企圖拖垮我們的修煉。我也有過氣餒,那是因為,我自覺沒有的和已修去了的執著又湧現了出來。我問自己還能修嗎?每到這時我又會告訴自己:法都得了怕什麼。驕傲和氣餒都不屬於大法弟子。按著師父的法抑制它就是修煉。我有時感到一些奇怪的想法會突然冒出。為了使自己不被干擾,利用一切空閑時間發正念清理自己,包括走路、做飯……因為我們修的是意念的“靜”,所以即使表面在運動著,同樣可以用意念清理自己和窒息邪惡,不給邪惡任何可鑽的空子。大腦的容量是有定數的,多一份正的,就必然少一份邪的。這是我悟到的理。所以我會抑制各種人的慾望和感覺,不任其發展。我們是放棄一切人的執著的修煉人,不能在最後衝刺的時刻讓業力得逞。 能不能作好正法的事,學好法是根本。當我感到自己狀態不好時,會放下一切,多學法。通過學法,不僅使自己靜下來,而且還找到了自己的病會,去掉它。一個大法弟子,無論多忙,都沒有理由不學法、不煉功。我們與常人的區別表面形式就在於:我們要學法、煉功。想想大陸弟子,他們就是要堅持學法、煉功才被邪惡迫害。他們為此的付出是巨大的。我們有這麼好的條件,還要放棄。相比之下我們應該感到痛心和慚愧。 當我把自己溶入正法中,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使我從大法的角度看問題。從整體修煉看問題。從不讓邪惡舊勢力取笑大法弟子的角度看問題。從強忍之忍到一切都變的自然流暢。法理的升華、心胸的豁達,展現著大法弟子容於法中的超然。堅定的正念越來越理智,沒有什麼可以動搖。無論多忙,都忙而不亂。我真實的體會到了,乘法船悠悠的玄妙、殊盛。有時,一天晚上要調查、核實六、七個大陸弟子受迫害的案例,還有來自各方面的應急事宜。面對塞滿的信箱,我問自己你煩嗎?你是否感到無力招架。我發現自己是那樣的靜,靜得自己都感到詫異。我處理一件件事情是那樣的得心應手。有時,或許會忙到深夜,或許會忙個通宵…仍無倦意。真可謂:人神同在,美哉善哉。修煉:越修,越自然;修煉,越修,越超凡。一切都從法中來。讓我們牢記師父的教誨:“你們的正念,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從法中來,所以大家再忙也不要忽視學法。”(《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2003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http://www.xinguangming.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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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用智慧堅持在機場徊真相

溫哥華弟子 【光明網5月23日訊】今天和大家交流一下溫哥華學員一年半以來在機場徊真相的一些情況和體悟,以便今後更好地向可貴的中國人民講清真相。 一.在法上升華,遇到困難堅定不移、正念正行 “為了在中國這個地方傳法,又不能叫一般的人去聽法,就集中了許許多多各個世界的王,和很高層次的生命在中土轉生,其中包括許多歷史上我一直在管著的。當然管著和不管著的在今天得法是一樣對待的。所以那裡的人,更應該去挽救。”(《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列治文市的同修經過學法討論,認為溫哥華國際機場是中國人進出加拿大的必經之地,因為那裡每天都有一千多人次的往返中國的客流量,旅遊旺季更多。幾位同修就決定從2001年10月起一道去機場洪法發真相資料。一開始發的很好很多,也沒有遇到什麼阻力,歡喜心就出來了。因為機場是個比較特殊的場所,原則上不允許任何個人和團體派發任何資料。做事時如果摻雜了人心,就容易被邪惡利用,後來還遇到了來自中國領事館的干擾,機場保安人員也清楚地表明不允許我們在機場發資料。當事的幾位學員中對我們是否應該去機場徊真相也產生了分歧,所以就暫停了。 為了讓中國人盡快地了解真相,並希望他們能把真相帶回中國大陸,剛從大連來到溫哥華探親的我和其他幾位同修從2001年11月初接著繼續在機場徊真相。開始我們以回國人員為主,以送《回歸的旅程》和“真相光盤”為切入點。對願意接受材料的,根據他們在機場停留時間長短,向他們講大法的真相;對不願接受材料的,就針對他們的心結和所提問題一一解釋,並希望他們把在國外了解到的真相轉告親朋好友,就這樣幾乎是一個不漏地在做。前三個月都比較順利,真感到有很多的受謊言蒙蔽的中國人民正等待著我們去救度, 就增加了下午接機,向從大陸來的中國人講真相。除了散客和留學生外,我們遇到很多來自中國大陸的代表團如政府考察團、教育代表團、研修團、商務考察團、體育代表團、旅遊團等等。這些代表團幾乎在出國前都進行過政治教育,都不敢當面接法輪功的真相材料,我們就面對面告訴他們法輪功在海外洪傳的盛況和自焚的真相,很多人都很感興趣,雖然不敢當面表態,但是有些人偷偷地接我們的資料。 記得有一次在登機口處我送真相資料給兩個人,他們說:“我們是使館人員。”我說:“那你們更應該看看了。”他們想接又不敢接。我就開始講大法在世界洪傳的情況,講天安門自焚等真相,並說:“這資料都有詳細的說明。看來你們都是很善良正直的人,在使館內不敢接,今天你們拿回去看看,機會難得。這對你們自己、家人及親朋好友都有好處的。可別再受謊言蒙蔽了。”講完後,他們都接了資料並表示感謝。 還有我女兒的朋友要回國做生意,在機場我向他洪法並送他《回歸的旅程》。他回加拿大後打電話給我說:“阿姨,我看了這份資料真好。能不能給我請本《轉法輪》看看。”後來他在電話裡說:“我是信基督的,但《聖經》裡有很多問題沒講,李老師用最淺白的語言,講出了最深奧的道理。我看完後,一下子就解決了我長時間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我真為他能得大法而高興。 當然有時也遇到一些受蒙蔽太深,抵觸情緒很大的人,對我們的心性也是一個考驗,看你的心動不動。對於有些特別邪惡的人,如拿到資料就撕的、破口大罵的,真的是考驗我們的心性。有一次一位剛剛參與進來的同修沒有把握好,和對方爭辯起來了,沒有達到講真相的效果,自己還挺生氣。後來她經過學法意識到自己沒有把修煉融於講真相中,講真相不單單是個救度世人的問題,而且是我們修煉人實修的過程啊。認識到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人和事,就能坦然對待了,再想到那些受蒙蔽的人的來歷和目前的處境是很危險的,我們對他們應該更慈悲啊。心態很正的情況下,我們耐心和真誠地向他講述法輪功給練功人帶來的身心方面的受益和大陸很多無辜的好人被殘酷迫害的事實,很多人對大法的不解和敵意有了一定的轉變。 就在我們做的順利時,2002年春節前夕,同修們被機場警察驅趕,嚴禁在機場發資料,從而我們在機場徊真相的工作陷入了困境。一天一個便衣帶著一個警察盤問我的地址電話和身份。我心裡很坦然,如實告訴了他們並通過他們的翻譯人員向他們洪法:我們為什麼到機場發資料,又講大法與每個人都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希望他們能理解和支持,並送英文大法資料。他們一致表示理解我們,但機場內有規定:為了機場的安全,不准任何人在機場內發任何資料。還說:“你可以來接客、送客,但不要發資料。如再發現,我們有權拘留你或送移民局。”我坦然地回答:“我沒有違反你們的法律,也沒影響你們的安全,相反我們每天都在做好事義務地幫助你們維持秩序,幫華人旅客打電話,托運行李幫助轉機等等。更重要的是我們給華人的資料完全是真相並非商家的廣告宣傳,我們是為在中國沒有表達權利的修煉真善忍的人們說一句公道話,為了告訴被江氏集團的一言堂謊言蒙蔽的中國同胞法輪功的真實情況。”邊說邊默默發正念,並請求師父保護。他們的態度也轉變得友好了,後來讓我離開機場。事後與同修交流,後悔把真實身份告訴了他們,恐怕讓中國大使館收集去。但立刻意識到:這是怕心又出來了。在國內被抓都沒怕,在這兒怎麼還倒怕起來了。看來這怕心還需層層除去。幾次受阻後大家都認真向內找,認識到雖然在常人這兒表現為外部原因,如機場有安全規定,又有中國領館的施壓,但最主要的是自己有漏,講真相的過程中有一些執著心還在往出冒,如歡喜心和顯示心,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 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中講到:“你在哪裡、無論做著什麼,都是在你自己應該做的這件事情中提高。每個人做什麼,那都是有原因的。”從法中,大家認識到了,每個人還有沒完全放下的執著心,在講清真相中就會暴露出來,認識到了放下它,就是提高。機場是一個特殊又極其重要的講真相的場所。你一有漏,就會被魔鑽空子而影響救度世人。所以就要求我們時刻保持正念正行,而我們的正念正行只能從法中來,師父講到:“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排除干擾”)從此我們加強了學法和發正念。每天保證學法三小時以上,發正念6次以上,這樣在機場受阻就少多了,即使偶爾遇到一些干擾和阻力也能正確對待和化解。這樣我們始終堅持在機場向中國人民講著真相。正如師父在《道法》中所講:“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 2002年初的一天,有另外幾位同修去機場打“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受到機場工作人員的驅逐,於是就有同修提出:應該離開機場洪法。我們不能硬闖紅燈,不尊重西方文明。這樣不僅有被拘留的可能,還會給大法抹黑,造成很大的損失。同修們針對這個問題及時學法,向內找,在法上交流。師父在《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哪裡出現了問題,哪裡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象、去救度生命。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是我們在救度生命。”學法交流後更加堅定了我們的信心,大家認識到:機場這塊可貴的中國人集中的陣地我們決不能放棄,一定要堅持,而且要做得比以前更好。我們分析受阻的主要原因是當事的幾個同修做事時的心態不一,有的有各種執著心表現出來,執著於發資料的數量,被邪惡鑽了空子。還有對機場管理機構的洪法還需深入細致,對常人洪法時有時心態著急,不夠替別人著想,甚至是方法不當等等諸多原因。師父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但是即使這樣,其實也都是舊勢力執意要針對大法弟子心性考驗來的。一定是這樣,如果不是這樣,絕不會出現。那麼針對這種情況大法弟子走正自己,盡量不叫邪惡與舊勢力鑽空子,堅定正念就是最好的辦法。講真象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 最後大家達到共識: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度世人,做的是最正的事。我們有能力改變一切不正確的狀態,排除各種干擾。當然首先我們自己必須做正,時時刻刻一言一行都在法上,心態要純正,才能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和破除一切不應該有的干擾。在法上的認識提高了才能更好地講清真相,於是大家決心今後一定要多學法,學好法,每天要保持慈悲救度世人的純淨心態去講真相,同時要多發正念,還要時刻保持正念,排除干擾。只要對大法有利,又能行得通,我們就去做。只要心態正,正念足,一切都會為你開綠燈。 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說:“……世上任何一件事情都是為這個大法而來的,都是為大法而成的,為大法而造就的。”那麼常人中的法律規章制度也是為法而來的,我們就應讓一切為法所用,而不能被規章制度所束縛,同時法能圓容常人中的一切。 我們認真分析了機場的情況,在具體做法上借鑑了一些其它地區的經驗。真相一定要講,還不能違反機場的有關制度,於是我們就主要以接客送客義務服務乘客及和他們聊天的方式繼續在機場徊真相。主要以面對面講為主,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在國外洪傳和受褒獎的情形以及國內的迫害進行對比,有願意深入了解的就給他們真相材料。同時主動向機場警察、各層工作人員洪法,使他們都能理解大法好和我們講真相的原因,即使他們不公開支持,暗中的默認和幫助也表明他們擺正了對大法的態度。同時我們注意保持個人外表形象的整潔,一言一行都展現大法弟子的風貌,當他們看到我們長期堅持在機場不辭辛苦主動地義務幫助過往乘客當翻譯、打電話、托運行李、改票和轉機等等,機場工作人員發自內心地感謝我們給予的幫助。來自中國大陸的乘客常常激動地握著我們的手說:“現在你這樣的好人真不多了。”這時我們總會說:“我是學法輪功的,我們老師告訴我們要處處替別人著想。其實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然後再自然地遞上一本真相資料,對方在吃驚之余都表示要好好了解一下。平時遇到任何干擾和問題之後同修們相互鼓勵,及時交流討論在法上的認識和如何智慧地回答常人的一些刁難的問題,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每個參與其中的同修都在提高。 在我們一年多來的洪法和真情感動下,機場的警察也開始為我們的洪法提供方便之處,建議我們可以在機場商家門口放報架,講真相的同時可以為商家帶來客源;可以與各家航空公司聯繫提供免費報紙並送上飛機,方便旅客等等。我們還借節假日寄賀卡之際,向機場董事長和董事們寄真相資料,向很多工作人員面對面講真相。他們都逐漸地在轉變對我們的態度。記得有一次,遇到中國國際航空公司的一個管理員,平時總給我們找麻煩,我就主動地上前向他講真相。他說:“我不信神。維護秩序是我的工作。如果有客人上訴,我就要履行責任。”我又對他講中國迫害法輪功的情況,說明我們為什麼在此發資料,講真相是為了受蒙蔽的中國同胞不再受謊言欺騙。“你支持我們的工作,你也是在幫助中國人,你一定會好人有好報的。當然我們盡量為你著想,不給你找麻煩。如果需要我們幫助,盡管找我們,大家互相合作嘛。”以後再見到他時,他主動打招呼示意,我們也多次領旅客找他詢問,他對我們非常友好。通過這件事我證實了:只要你有這顆心,師父就會安排機會讓你證實法。師父講過:“所以,在講清真象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 《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 在這以後,我們在機場的洪法有了很大改觀。我們每天遇到形形色色的中國人,經常提各種各樣的疑問。這就要求我們必須學好法,才能保持純淨的心態。機場又是一個情況複雜的地方,使館的便衣經常出沒,這又要求我們必須時刻保持正念,才不會被邪惡鑽空子。因此我們體悟最深的就是:學好法,發正念,與講請真相,不能偏廢,只有同時做好,才能達到救度眾生的最好效果。 …

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用智慧堅持在機場徊真相 全文

法國西人學員:難忘的在天安門正法的經歷

【光明網5月23日訊】2002年5月13日,北京時間14點,我在天安門廣場展開一個橫幅,全身心地高喊:「法輪大法好!」我不停的喊著這句話,直到兩個警察把我撲倒並搶走我的橫幅。 我是2002年5月9日到達北京。我這次旅行所需要的錢一部分由我的獎金支付了,另一部分是由我的一個朋友支付的,做為我長期為他提供電腦支持的報酬。當後來得知他的錢派上了如此用途,他真是喜出望外。 這次北京之行中我遇到了許多有緣人。我想大部分中國人都是有緣人。而這次旅行中最令人難忘的是和平、祥和、和諧的氣氛,我時刻都在其中沐浴,而這一直持續到我回到北美。每時每刻,我都感到被指引,我都感覺到師父在我身邊,我一直沉浸在大法中。我只要請求就能得到。 我孤身一人,英語講不好,對中文一無所知,我迷失在人海中,直到我對自己說,「師父,我不能這樣下去,我需要幫助。」兩個中國姑娘給我提供了援助,她們在離廣場不遠的地方回過頭來走向我,此處是一個死胡同,一個出租車司機把我放在一個距我要去的地方很遠的地方。 這兩個姑娘給我領路,使我得到了我需要的一切:一個吃飯的地方和一所便宜的旅館。即使當她們瞭解到我是法輪功修煉者後,她們還是繼續幫助我並盡全力使我能在我的和平呼籲的前夜能找到另一個旅館。因為前一個旅館的主人知道我是法輪功修煉者並要去天安門廣場時,他們建議我離開,否則警方會關閉他們的旅館。因不想給他們找麻煩,我離開了。 製作橫幅時我也得到了指點。我通過電子郵件收到了真善忍的中文字體,我需要把它們畫下來。與一個中國小伙子聊天時,我給他展示了這幾個字,他說他知道這幾個字。他為我做了一個有著中文『真善忍』的極漂亮的橫幅。後來我注意到這個橫幅的長度和寬度都略小於我的北京地圖,我就能夠將橫幅藏在地圖裡。 我還遇見一位法新社記者,她派了一個人去報導週一下午的事件。 2002年5月13日星期一,我起了個大早以便整理東西,我還記得這個時刻,害怕與興奮交織。 我彷彿又看見了當時來到天安門廣場時的景象:我發著正念,來回走著,尋找著其他修煉者和記者。我又看到了我初來時在華表下休息的那一刻,我曾與一位澳大利亞旅遊者交談。接著,我見到了法新社的報導人。兩個警察立即跟了過來,隨後檢查了我的證件與背包。我現在還能聽到當時其中一個警察要查我的北京地圖時,我不由自主地發出的一聲『糟糕』,因為在這張地圖裡,藏著我的橫幅,我把疊藏著橫幅的那一面用手攥著,打開另一側給他看。 我又清晰地看到半個小時以後發生的事情,看到了那永恆的時刻:我站起身來,走向天安門廣場的中央,我什麼都聽不到了,那一刻只有大法、橫幅和我,我從地圖中取出橫幅,在頭上揮動著,並全身心地高喊『法輪大法好』。我永遠記得這幾秒鐘,之後幾個警察撲了過來,但沒碰到我,其中一人碰到我的手後摔在了地上。 這個神奇的時刻經常能顯現在我的眼前,每次都有著同樣強烈的感受。每當想到這個時刻,我的眼裡滿含淚水,我感謝師父給我這麼無比的榮耀使我能在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 因為我是法國人,使警察們不知所措。法國文化的過去使他們有著尊重的感情。一個法國法輪功修煉者對他們來說首先是一個激起他們的好奇心的事物,這引來了很多人來看。 採用一個平靜、理智的態度,我感覺到我傳達了一個信息。連看管我的那個警察都很信任我。在第二天下午走往機場的路上,他對我說他知道我不會給他帶來麻煩。我借此機會告訴他我來這裡是為了證明法輪大法是好的,不是為了給他找麻煩的。 毫無疑問,這件事永遠改變了我的一生。當我在中國和在日本的時候,我真的覺得像在家一樣,尤其是在天安門廣場。另外,這也喚醒了我想回「家」的願望,回到我來之前呆的地方。我知道師父讓我們不要執著這些。我放棄了對生死的執著而且從中得到了一種重生的感受。 這次經歷使我得到了昇華,加深了對大法的理解。在這次旅行的全過程,我堅信師父對我們所說的一切,因為這一切自始至終都是千真萬確的。在對師父的絕對的信任中,一切都進展順利,路已鋪就,我緊緊跟隨就足矣。 回到家中,我周圍的人(朋友、同事)以及我在國外的家人都贊成我所做的一切。 今天還是這樣,在與人們特別是與中國人聊天時,我毫不猶豫地對他們講我為自己是法輪大法修煉者而自豪,我還說,人們只要看看周圍和在世界上發生的一切就會體會到,真善忍的原理確實能夠穩定社會和給世界帶來和平。 這只是我的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指正。(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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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留給未來的見證

─ 記溫哥華中領館前24小時和平請願 文/溫哥華弟子 【光明網5月22日訊】加拿大的溫哥華是一座美麗的城市,她有很多著名的旅遊景點讓人流連往返,而在溫哥華市的一條主幹道上,有一道被外界稱為奇特亮麗的風景,就是法輪功學員在中領館前的24小時和平請願。從2001年8月到現在,中領館前的24小時的和平請願已經持續了1年零9個月的時間,在過去的630多個日夜裡,溫哥華的大法弟子克服了許許多多的干擾和困難,使那裡的請願活動一直都沒有停止。 24小時的和平請願開始於2001年8月,當時為緊急營救馬三家勞教所內用絕食來抗議被非法關押的130名大法弟子,海外的大法弟子在世界範圍內展開了緊急援救行動。當時溫哥華的一名西人學員在中領館發起了連續24小時的請願活動,之後溫哥華大法弟子在中領館前進行了連續300小時的接力式絕食靜坐。當那段時期過去之後,我們也在思考以後要用什麼樣的形式在領館前請願。對於在領館前請願的意義大家都明白其重要性,但是否一定要採用24小時這種形式,大家的意見還沒有統一。一種意見是說採用24小時請願,會佔用很多的人力和時間,而現在正法的活動有很多事情需要人力和時間,我們白天在那裡就可以了,如果我們的心到位,在哪裡都是一樣的。還有一種意見認為,領館是中國的那個邪惡集團在海外的代表,我們在那裡就是在直接揭露著邪惡,那裡也是另外空間邪惡物質聚集的地方,那些邪惡物質不會因為我們的休息而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及對世人的干擾,我們應該在那裡堅持下去,連續揭露邪惡,不給它們喘息的機會。而且中領館位於溫哥華最重要的交通道路上,每天來往的車輛24小時穿梭不停,我們在那裡也能夠讓更多的人知道真相,我們應該把24小時的請願堅持下去。最後雖然大家意見上沒有統一,但是既然決定在那裡進行24小時請願,那我們也認為應該互相配合好。 當初大法弟子們就是這樣簡單而又堅定的一念,對師父堅定的正信,使中領館前的24小時請願一直走到了今天,這段過程中曾發生過許多感人的故事,也遇到過邪惡的干擾,我們有失誤、有教訓,但更有我們理性上的升華和整體的提高。 24小時請願說起來容易,可是做起來又有很多可以預見到的和預見不到的困難和阻礙。秋天一過,冬季就來臨了。溫哥華的冬天一個星期有三四天都在下雨,到了晚上,氣溫更是變得陰冷陰冷的。後來我們就搭起了簡易的棚子,這樣下雨的時候,我們可以坐在那裡學法和煉功。參加請願的弟子有年過七旬的老媽媽,有孕婦,有抱著嬰兒的年輕母親,也有白天工作晚上匆匆趕來的年輕的大法弟子。由於我們當時在法理上交流的還不透徹,參與請願的弟子還是很少,每個時間段只能夠有一名弟子,到了晚上一般都要從晚上的10點鐘到第二天的早上7點鐘。那個冬天是個很艱苦的冬天,氣候也比往年惡劣的多。棚子前面沒有任何的遮擋,趕上下大雨下大雪的天氣,雨、雪順著風直往棚子裡灌,對當時在那裡的弟子就是很大的考驗。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不管是嚴寒酷暑,冰天雪地與大雨傾盆,無論世人態度如何,困難再大,大家都在堅持著。這些師父都知道。我看到了,我高興,我知道你們在自覺地做著你們應該做的。整體大法弟子都在這樣做著。” 有師父的法理指導著我們,即使遇到再大的困難,大家都克服了。那個冬天法輪功悲壯的請願,也感動了無數過往的路人,很多人特意停下車來,走近我們來了解法輪功的真相。他們中有在那寒冷的冬夜,給老媽媽送上九個鮮紅的蘋果的西人姑娘;有停下車走到我們身邊關切的問候,並送來一碗熱騰騰麵條的市長候選人;有送上一杯杯熱熱的咖啡的素不相識的路人;有做社會調查的大學生;也有當地主流媒體的記者;還有那數不清的支持的鳴笛聲。 有許多人就是從那里路過時知道了法輪功的名字。明慧網曾報導過在2001年橫跨加拿大的SOS步行活動中,有一位加拿大的西人小伙子和大法弟子們在路途中相遇,並與大法弟子在山中步行了一個星期。他說以前開車經常路過中領館,時間長了,他知道了法輪功的名字,知道了中國在迫害法輪功,而法輪功學員為信仰的請願也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當他遇到SOS步行的大法弟子,他非常欽佩法輪功學員們這種堅韌不拔的精神,也因此願意成為步行小組的一員。 也許還有很多人像這位西人小伙子一樣,幾次偶然的路過,心中的一份善念已經為他們種下了未來得法的機緣。人們的善念不也在告訴我們,世人對我們的支持和理解嗎? 而在一年多後的現在,溫哥華中領館前24小時的和平請願已經成為了法輪功的象徵,成為人們了解法輪功的窗口。很多次當我們在其他地區向當地的人洪法時,他們會說,啊,法輪功,我知道,你們一直在中國領事館前面靜坐請願,很了不起,我支持你們!很多剛從國內來的中國人,當地的朋友會特意帶著他們開車從那裡經過,讓他們看看國內看不到的真相;許多回中國的華人,也把這裡24小時請願的事情告訴他們在國內的親朋好友;好幾個國內來的弟子,也就是在那裡找到了當地的法輪功學員,並且迅速地融入我們這個整體中來。 有一個常人朋友曾經感慨地說:“以前有人說法輪功學員是拿了多少錢才到領館前示威,可是我現在不相信這樣的說法。這麼冷的天,在夜裡面坐一宿,如果不是天大的冤屈,誰能夠做得到呢? 這種精神絕對不是用錢可以買來的。”也有一位當地的主流媒體的專欄記者,他經常從那裡開車路過,終於有一天他決定走近我們,想要了解是什麼力量使我們這麼長時間坐在那裡。他為了得到更多的信息,他曾經在中領館前和大法弟子一起呆過兩個晚上,在採訪了一些弟子後,最後他在BC省報上寫了一篇很好的報導,記得在文章的最後一句,他說,中國的領事館正在花大筆的資金進行領館改造工程,全部為鋼筋混凝土結構,看上去非常的堅固,而法輪功學員也在他們的門外搭起了簡易的棚子,要將他們的請願活動堅持下去。但是如果讓我選擇哪一個更堅固,更持久,我願意選擇法輪功! 這許許多多的小故事都像涓涓的溪流一樣正在融入正法的滾滾洪流之中,這一切都在告訴我們人們善良本性的覺悟,我們也由衷地為他們而感到欣慰,因為他們的善念已經為他們的未來奠定了美好的基礎! 然而我們在那里長時間的和平請願也必定要觸動邪惡的神經。因為我們在那裡的每一刻都在直接告訴世人,中國的那個江氏集團在迫害法輪功學員,而且迫害仍然在繼續,每一刻都是在直接揭露著它們的謊言。因為我們守在那裡,從國內來的政府考察團從來都不敢走正門,簽證處即使在領館的改造工程結束後也一直沒有搬遷回來,邪惡的生命太怕人們知道真相了,所以就控制著有不好思想的人,費盡心機地給我們製造干擾,想不讓我們守在那裡。最開始中領館經常給警察打電話投訴,說我們的請願干擾了他們,可是每次警察來了之後,又都成為我們講真相的對象,時間長了,警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有一次警察從領館出來後告訴我們,領館的人向他投訴,說我們在這裡請願,他們感到受到了威脅。我們笑了,因為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借用常人的嘴說出來的話。 有一次領館的人員利用施工要建圍欄的名義,想要讓我們從領館前徹底搬走。由於他們這次也有市政府的施工許可,所以來勢洶洶,看上去我們這次必須要離開那裡了。由於事情突然、緊急,大家在法理上交流認識到,這是邪惡的干擾和破壞,是我們一定要正念否定的,同時又要注意不能夠走極端。最後很多大法弟子趕到那裡發正念,一部分學員面對施工隊伍和聞訊趕來協調的警察,心態平靜而又堅定的向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我們為什麼要在這里長時間的和平請願,也告訴他們我們願意配合他們把施工工作完成,同時向警察列舉了加拿大其他地區的類似事件,指出了此次事件中領館真正的用意是什麼。最後警察也明白了,他同意我們可以臨時把橫幅掛在旁邊一處居民住宅的外牆上,施工隊長說他們會盡快完工,完工後我們可以繼續把橫幅掛在他們新建的圍欄上。這樣一起突發事件最後得到了圓滿的解決。 就在這次法會前的兩個月,市政的有關部門開始不斷收到以市民名義對我們的投訴,說我們的展板太大容易引起交通事故。市政官員也幾次來到我們請願的地點做實地考察,並通知我們縮小展板的尺寸。 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上回答一個弟子關於領館前請願的問題時說:“你們記住了,哪裡出問題,哪裡就是需要去講真相了。效果好壞,你不要看對方,是出自於你們的心。你讓它好它就會好;你無意讓它好或心裡不穩,就不容易正過來。也就是說正念要足。我真的在救度你們,我真的是告訴你真相,效果就會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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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驗“真念”之後

文/大陸大法弟子 鍛玉 【光明網5月22日訊】 這篇文章其實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寫就,直到幾天前一位外地同修來見到我,竟也問起了關於惠普1200打印機的一些問題,我才覺得把它整理出來還是有一些必要的…… 說起來慚愧,發正念這麼長時間來,真正能有深切感受的時候不是很多。也正因為如此,有了那麼幾次,也就足以刻骨銘心。 我來到了一個新資料點。當同修把這台惠普1200打印機放到我眼前時,他告訴我這位“伙計”已經是個老“游擊隊員”了。雖然幹了這麼長時間的資料工作,也用過了不少打印機,但這個型號我卻是第一次接觸。他簡單的向我介紹了一下這台機器的“脾氣稟性”,並同時告訴了我如何處理,特別強調指出打印背面時紙容易起褶兒,我小心的一一記下了他的告誡並向他尋求解決之道,對此他略顯無奈。 由於有他的事先告知,接下來的幾天之中,問題便開始毫無懸念的如約而至,我按照他預先教我的辦法一一從容化解。當然,背面打褶的問題每天都在發生,但由於被先打了“預防針”,我並未對此有什麼更多的想法。只是每天望著那些中間起了一條皺褶的資料,我的心裏還是有些堵得慌,可是沒有辦法。 有一次負責點上工作的大姐提醒我要正念對待這件事。她說前幾天別的點兒上的機器也出現了這種情況,她和點兒上的同修齊發正念,當時紙就不再打褶兒了。我聽後豁然,立即回到機器旁盤腿立掌,果然,打褶的情況少了一些,但這足以鼓舞我心。於是在這之後我每隔一段時間便對機器發正念,情況雖有好轉,但打褶兒的現象終究沒有杜絕,情況時好時壞。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 一日,在外地專門負責採購的一位同修來到當地,見到我。談話間我提起連日來的困惑,他說惠普1200都那樣。我聽後心中釋然。—–“看來紙打褶兒並不關邪惡什麼事兒”—-我當時心裏這麼想著。因為我知道這位同修長時間以來一直為資料點兒採購各種機器,必然會了解的多一些,所以對他的話我深信不疑。 但事情還遠沒有結束。恰巧在第二天師父發表了在元宵節的講法,我第一次用這台機器打印師父的講法。當看到好端端的紙又出現了那樣的褶子,我再也不能心安理得,這是師父的講法啊!怎麼可以印成這樣呢!我一次一次的發正念,但是無濟於事,我心中很是難過,還印不印下去?這樣皺巴巴的怎麼給同修看呢?誰看著會舒服呢?這種情況真的就不能改變了嗎?我感到我必須對這件事有一個嚴肅而又明確的看法了,也許這裏表面上看起來並不存在邪惡的干擾,也許真是這樣。因為這種機器就是這樣的,──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同修的話對我起到了多麼大的作用。無意中,我已經不折不扣的相信並接受了他們對這台機器的看法,它儼然成了我思想中的一堵牆。此時我想,即使真是像他們告訴我的那樣,哪怕所有的惠普1200都有這個毛病,哪怕它一生產出來的時候就都這樣,可是對於它這個生命來講,這不就是不正確狀態嗎?不就是應該歸正的嗎?何況它又是一個處在正法時期參與正法工作的生命,大法不能歸正它嗎?而我是一個神,一個大法弟子,我不能歸正它嗎?我當然能,而且一定能! 當我悟到這兒時,我毫不猶豫的坐下來盤腿立掌,發出了最純淨強大的一念,去除它生命中造成紙張打褶的一切不純淨因素,並從構成它生命的最微觀最本質上歸正它。當這一念發出時,我感到了全身每個細胞和汗毛孔都在脹開,一陣陣的熾熱從我周身的每一寸肌膚向外放射,那時我覺得我的一念不是“力可劈山”,而是可以開天闢地!而又讓我略感吃驚的是,當我睜開眼睛時,我看到當時在我身旁一直忙於別的工作的一位女同修,竟然也放下了手中的活兒在和我一起發正念!我向她說出了我所悟到和感受到的,她非常認同,並說她也感受到了我剛才發正念時的那種磅礡的氣勢,覺得也應該參與進來幫助我,所以就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跟我一起發了正念。我心中頓生感激。我們都相信問題已經得到了最根本的解決,我們都相信紙張再不會出褶兒。 於是我重新啟動打印機,但結果卻出乎我們的預料,紙張不僅依然出褶兒,而且似乎比以前更嚴重了。面對這種常人的尷尬,此時,我明顯的意識到,我的心中卻反而平靜如水,沒有一絲的波動。這樣的情況如果發生在以前的任何一個時候,我的心中都不會平靜的,但剛才發正念時那真實而又深刻的感受使我堅信我已經改變了它!對此我的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疑問。我堅信我所悟到的是因為我堅信大法的無所不能,正一切不正的,這本就是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此刻應該而且也能夠做得到的,因為大法賦予了我這樣的能力。 此時天已漸黑,同修提醒我該收工了。於是我們都停止了工作。 晚上大家在一起交流的時候,我重新回顧了我當時的所悟所為和所感,並告訴他們雖然紙還在打褶兒,但我確信我絕對已經改變了它(打印機)。 讓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的是,從第二天開始,那台惠普1200就再也沒有出過一張打褶兒的紙。我知道如果當時我對自己的正念有一點兒的懷疑,就很難說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通過這件事,讓我對什麼是“真念”有了更明確的感知,也對正法修煉的嚴肅有了更深的理解。 然而可惡的是舊勢力,即使到了那種程度,它們還在製造假象干擾,還在企圖動搖我對大法的堅信,這一點是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和接受的。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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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色欲執著及其它

文/大法弟子 【光明網5月21日訊】據我天目所見,色其實與平時發正念時銷毀掉的骯髒醜陋的獸形爛鬼同屬一類東西,甚至長相都沒什麼差別。大法弟子們發正念以來銷毀掉大批的操縱抑制人類、破壞正法的另外空間的爛鬼,使人類越來越清醒,為什麼色這種爛鬼在個別大法弟子體系內依然活躍?其實是沒有認清色這種爛鬼的本質,默許縱容了它的存在,被操縱著各種爛鬼的舊勢力鑽了空子。 若這種爛鬼不被清除,學員宇宙體系內的生命也會受到這種爛鬼的干擾,也會發生如同人間一樣的變異,性解放等等不知廉恥的種種情形也會發生。學員若不能在法中歸正自己,這些變異生命都無法變好,在正法洪勢過來時,很可能會遭到淘汰,損失將會是慘重的。師父在這方面的話講的越來越重了,根據我的理解已經講到了頂,再不能清醒、主意識再不強、再不能下決心的可能就沒有機會了。其實師父不只是慈悲於我們,也同樣慈悲於我們體系內的眾生啊。 就是不允許它的存在,就是不要它、不承認它。只要你要它,一秒鐘不到它就來。去掉色欲執著多學法是根本,法能破一切執著。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在我看來,體現在人間的任何一種執著心,在另外空間裏都是一種爛鬼。去掉了執著心,這些爛鬼在自己體系內便不復存在。抱著執著心不去者,豈不是等於認可了這些爛鬼的存在,豈不是等於願意自己及自己體系內的眾生與這些爛鬼為伍嗎? 一點感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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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落入凡間深處 幸遇師尊普度

文/溫哥華弟子 【光明網5月21日訊】我的童年是在一個小村莊裡度過,晚上大家都喜歡圍在大人身邊聽他們講天上的神仙故事,還說曾經有一群仙女在小村莊的天上飛過。我很渴望能成為一位美麗動人的仙女,一天到晚在天上飛來飛去。睡在青石板上看著滿天的星星,看似遙遠,卻有說不出的親切,覺得那裡有我的家,和我的家人。向夜空揮了揮小胳膊,好像天的那一邊也有一個我向我揮了揮小胳膊,召喚我回家。 兒時對神仙的嚮往長大後漸漸模糊掉了。現實生活中的學業,工作,交朋結友,立足社會,每一段路都充滿爭鬥和取捨,總為工作和感情問題掙扎。種種不好習慣,自私,妒忌,爭強好勝,明知道不好但是擺脫不了,各種磨難,仿佛沒完沒了,覺得很痛苦,身體越來越差,總是病痛不斷,隔三差五地就看醫生吃藥,活得很累。有一斷時間經常做同一個夢:走在一條路上,路很長很長,兩旁是疏疏落落的樹,一直伸向遠方天際。不斷地走不斷地走,總走不到頭,眼看著黃昏日落,晚霞滿天,疲憊地想:這路,還要走多遠?上過廟拜過佛,進過教堂唱過讚美詩,禪書、佛經一本本地看,都沒有找到答案。 尋尋覓覓,終於在1999年3月迎來與大法的萬古機緣:一位信佛的同事給我帶來一本《轉法輪》,說她在修法輪功,說我看看書就知道該怎樣修煉。我翻開書,第一次看到師父照片,覺得相片裡的中年人和藹中透著一股正氣,“法輪功”三個字很熟悉,不知道從哪兒見到過。同事說看此書會有許多干擾,但一定要一次讀完。聽了覺得新鮮。回家翻開“論語”第一句:“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我立刻被吸引住了:第一次看到有人把佛法與科學聯繫起來,我當時想:這不是一般人。整本書讀完後,心胸豁然開朗,茅塞頓開,明白了自己以前種種營營役役痛苦不堪的原因:“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人與人之間的爭奪,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體已經搞得相當不像樣了……” (《轉法輪》)。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心靈感受到強大震撼,找到真法真道的興奮使我好幾個晚上睡不著覺。好心的同修告訴我哪兒可以買到書後不久她就到海外去了。 很快就發生4﹒25和平上訪,之後,報紙電台逐漸多了許多正面或側面攻擊大法的報導和文章,對於剛得法的我是一個不小的考驗。特別是7﹒20後,惡毒謠言鋪天而來,取締之聲到處都是。我身邊沒找到一位法輪功學員,沒有煉功點,也沒悟到要走出去護法,就知道每天抱著《轉法輪》看,但通過自己學法,還有好心的同修從海外郵寄來師父新經文,心裡的一個信念逐漸形成:修真、善、忍沒有錯。都市生活看上去多姿多彩,與做生意的朋友出去社交應酬,耳聞目見的都是醉生夢死的人沉醉在燈紅酒綠、聲色犬馬之中,道德和做人的準則在淪喪。我看在眼裡,覺得很厭倦,這些人怎麼能與高尚的修煉人比,我不想回去過這種生活,不想與他們為伍,無論如何我都要在真、善、忍的這條路上修下去。就這樣,一本藍色的《轉法輪》伴我走過了陰雲密布的4﹒25和邪惡滿天的7﹒20。 剛學法第一個星期就看到書中的法輪在轉動,初次體會大法神奇。6月,有一天走在街上,突然感到一股暖流從腳心流出。9月經歷了第一次元神離體的體會。一天在家午睡時突然元神從身體飛了出來,象氫氣球一樣急速往上升,越升越高,感到害怕,想停但停不下來。終於升到不能再往上升時,在空中緩緩地打了個跟斗,臉朝上背朝下,又慢慢下降,降回到身體裡面,人醒過來了。再閉上眼睛,又飛了起來。後來元神離體就經常發生,並且不只是單一往上升,還有向前後左右平飛,也不再害怕了,覺得很好。有一次午睡時突然兩腳被兩隻手提拎起來,頭朝下腳朝上被倒栽蔥懸掛著,兩隻手晃了我一下,我感到身上掉了很多東西下來,還聽到有講話聲,估計是師父幫我清理身體。但受常人大洪流大染缸影響,有時沒能守住心性,跟朋友喝酒尋歡事情還時有發生,但師父仍然看護著我。2000年5月,一次與朋友喝酒至半夜兩三點後開車回家,超速從天橋往下衝時發生車禍,撞到了前面橫走的一輛出租車。只聽到“砰”的一聲響,我的頭重重地撞在檔風玻璃上,一陣劇痛,心想遭了,這次恐怕要頭破血流了,搞不好還要毀容。神奇的是,我揉了揉頭頂,立刻就不疼,沒出血,連包也每一個,擋風玻璃也沒破。但車頭整個都撞得變了形,修了差不多兩萬塊錢。跟其他朋友講起這事情,他們也嘖嘖稱奇。 2001年1月,我來到了加拿大,很快找到了那位同修,她送了包括《轉法輪》在內的好幾本大法的書給我。但由於相信以前看過的報紙說什麼“政府已掌握了法輪功在海外活動的一切情況,很快就將一舉清除。” 有怕心在,一直沒有走出來參加集體活動,心想:等這一切結束了我再出來煉吧,反正也不會很久了,修煉不就是修自己嘛,在家煉也一樣。4月10日,師父新經文《建議》發表,“那些得了法的人從表面的人這講知道了法的內涵的,有的從法中得到了生命的延續,有的得到了身體的健康、家庭的和睦、親朋好友的間接受益與業力的消減,以至師父為其所承受的等等這一切好處;從另外空間講身體在向神體在轉化,然而當大法要圓滿你時卻不能從人中走出來,在邪惡迫害大法時你卻不能站出來證實大法。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裡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而且這法是宇宙的根本,那些至今不能走出來的人就會在這場魔難過後被淘汰掉。其中很多是緣份很大的人。這就是為什麼師父一等再等的原因。”我猛然驚覺,這不是在說我嗎?!一直以為自己所理解的修煉是正確的,處理得也很圓滑,很妥善,但原來這是在人中養成的變異的思想觀念,在神的眼中就是那種只想得到好處而不想付出的最不好的生命,是要淘汰的生命,是慈悲的師父一直在等待我清醒過來,想到這裡,汗漬淋漓。趕緊打印了幾份大法簡介派給同事看,剛開始覺得難為情,怕別人不要,後來發現他們都歡天喜地地要去了。當天晚上睡覺時,看到白白的法輪在轉,順時針,反時針。同修說:“這是師父對你的鼓勵。”從此,我開始給同事講真相,包括主管,但僅限於在小範圍做。一天跟主管聊天,主管說:“那天你給我的法輪功介紹裡面說“這是一種古老的修煉法門”。我挺感興趣的,你有英文材料能讓我看看嗎?”我把整本厚厚的英文版《轉法輪》送給了她,老太太感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同年七月,在同修的鼓勵下,我終於邁出了自我突破的一大步:參加溫哥華SOS步行,從本拿比中央公園出發步行到中領館,歷時約三個小時,沿途向路人、餐館、店鋪和住閡派發報紙資料。第一次看到這麼多同修,有老年人、中年人、青年人和小孩子。步行中我也一直在觀察,發現他們笑容很純淨,一舉一動都很和善,言談中講的都是修煉體會和見證一些修煉中出現的功能,很高尚的東西,我很感興趣,這群人吸引著了我。步行過程中一直有風有雨,到了領館後陽光普照。使館前學員們都很安靜,講話的也很小聲,有學員跑來跑去協調著一些事情。這一切對於我這個新學員來說都很新鮮。使館人員出來阻攔,一位臉色凝重女學員在他面前嚴正地說:“如果被迫害的是你的家人,你會怎麼樣?”當時的我驚訝於一個弱質女子竟然在領館勢力面前這麼理直氣壯,毫無懼色。是什麼力量驅使她能有這種勇氣?是《轉法輪》書中的內容嗎?為什麼我沒看到?從沒細想為什麼參加步行的我開始思考為什麼要參加這次活動,是為參加而參加?為不被淘汰而參加?為喜歡這群人而參加?學員被迫害致死與有什麼關係?參加這些活動與修煉有什麼關係?究竟修煉是個什麼樣的狀態?想了一個下午也想不出來,七月的陽光強烈地照射著,我開始有點暈眩,身體被陽光熾痛,象火燒一樣,心卻開始漸漸清晰起來:好好看書,從頭開始扎扎實實地修,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和洪法,一定能找到答案。 我向同修借來一整套大法書籍,從頭開始認認真真學,每星期參加集體煉功和學法。這樣堅持下來不久,書中層層法理開始不斷展現在我眼前,每領悟到一層法理,就看到書裡面的字對著我笑,並不時看到金星似的小亮點從字裡行間飛出。我逐漸明瞭:修煉意義在於同化真善忍,現在大法被迫害,師父被謠言惡毒攻擊,同修被虐殺,我不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嗎?還有成千上萬的無辜生命要因為誤信謠言而敵視大法從而被帶進被銷毀的深淵,不應該講真相救他們嗎?於是,那種在公開場合露面就感到不自在的感覺一掃而光。我開始坦然地在公開場煉功、講真相和參與洪法的事情。當時,乘公車上班是我最佳的講真相時機,我用口講,坐著講,站著也講,在車站等車時跟候車亭裡的一群人講,講粵語、國語、英語,碰到有聽覺障礙的,就用手寫,用肢體語言比劃。無論男女老少,跟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迫害的不得人心,自焚真相,1400例。在公車上師父不斷安排有緣人坐在我身邊,一個得了真相下了車,很快又來了一個。後來覺得一個一個講太慢,就特地坐到車廂後排去,一講就是後半截車廂一大片的人聽。大部分人都聽進去了,有些對大法有誤解的也糾正了想法,有些拿到真相光碟,答應回家好好看,有些有興趣想學,就告訴他們哪兒可以買到書和大法網頁,有些留下了我的電話,下班約我繼續講法輪功,提了很多問題。通過學法和跟同修交流,一次一次糾正自己講真相時的心態和角度。一段時間做下來,通過公車聽到真相的常人逾千。 九月的一個早上,我醒過來,突然元神從身體飛了出來,周圍是黑乎乎的,感到一隻軟軟的小小的手牽住我,帶著我往前飛。飛了一會兒,突然眼睛看到了光。我眨了眨眼,眼前一片明亮,然後看到一個美麗的彩色世界,薄薄透明的天空,空氣裡透著七色的光,到處是樹木花草,都散發著柔和光茫,那光芒不是人間的光芒能比擬。我在上空一邊飛一邊贊嘆,美得不是人間語言可以形容。飛過了美麗的小樹林,看到一大片嫩綠的草地,草地上有幾個人,穿著白色的衣服和裙子,人是靜止不動的,頭上白色的頭巾被風吹起,簌簌地飄動。飛過了草地,來到一條河上空,俯視下來,覺得河有點舊,與周圍美崙美奐的景色不相稱。當時人的思想出來了:這條河不該這樣,應該怎麼樣怎麼樣。唰一下,什麼都沒了,一切都消失了。我又回來了,感到既高興又納悶。一次跟同修交流了一下這件事情,同修說:“也許你的世界還有殘缺的地方,還有要救度的生命。” 2002年初在師父慈悲安排下,我參加了唐人街洪法小組。開始是擺放展板讓遊人參觀、在點上煉功和在路邊發資料講真相。唐人街是與從大陸新來的可貴的中國人的結緣點,他們一踏足這片土地,就能從這裡獲得真相資料,所有幾乎每天都有新面孔帶著新移民的氣息來到這個點。有一次我給一個看材料的中國人講真相,他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公安局的,你被逮捕了!”然後他忍不住笑了,他說他的確是公安局的,在大陸時就知道法輪功好,法輪功學員這邊給抓進去,那邊就讓他給放了,他放了許多。現在出來了,也不想回去做那種違背良心的事情。我說:“你也許還沒意識到你已經為自己積了多大的福分,將來會有你想像都想像不到的美好未來。”有兩個年輕的小伙子,在北京工作過,住列治文,老遠跑過來看大法資料,他們說曾親眼看到了4﹒25和平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的風貌,他們說:“那天街道兩邊站了很多人,都是整齊安靜的。後來又一下子全走光了,地上乾乾淨淨,一點垃圾都沒有。很難想像這群人會是象中共宣傳的那樣子。所以很有興趣要了解了解法輪功究竟是什麼。”還碰到要給大法捐款的一群好心的中國人,要給學員捐衣服的西人,我們給他們講清了真相並婉言拒絕了。 後來同修們交流中都認為這樣做比較被動,應該主動走入常人中去跟他們講真相。於是決定挨家挨戶的給鋪子裡的人講真相、發大法資料和真相光盤。剛開始被人的觀念干擾著,覺得人家都忙著做生意,哪有時間理睬我們,很快這些觀點就從法理上歸正了過來:“人人都在等著法。”現在大法送到他們面前了,是他們的福氣,他們應該是恭敬相迎的,我們不應該覺得難為情。於是,同修們兩兩而行,一家一家鋪子走,挨家挨戶地講。大多數的人都接過了資料,說謝謝。一次,我們跨個小蜜蜂,放著“普度”“濟世”,走進一家鋪子,剛跟店員聊了兩句,老闆就從內堂跑了出來,說:“哪來的音樂這麼好聽?”我們跟他講是法輪功學員自己創作的音樂,他說:“這音樂太好了,現在已經很少聽到這麼純淨的音樂了,聽了讓人心裡感到舒服寧靜。我在裡面聽到這個音樂特地跑出來看的。這音樂從哪可以買得到?”我們說不用買,我們可以送一張給你。旁邊幾個店員聽到了,說:“可以也送我們一張嗎?”我們立刻回去刻了幾盤“普度”“濟世”給他們送了過去,他們都很高興。無獨有偶,那天守在煉功點上煉功的同修煉第二套功法時聽到煉功音樂是從天上傾瀉下來的,特別優美和純淨。後來受到這件事的啟發,我們從正見網上下載了大法音樂制成光碟,送給親戚朋友、同學同事,效果很好,都說音樂很動聽。一個同事對我說:“想不到你們法輪功有這種人才。”另一個同事說:“人家衛星插播都做得來,這點小杭術難不到人家法輪功。”我又趕緊跟他們講了衛星插播的真相。 到商鋪講真相,我們的經驗是:會先看看鋪子的東西,遊逛一圈,跟店員聊聊,買點合適的,然後再講真相。有一次到了一家賣中國傳統工藝品的商行,店老闆是一對六七十歲的老夫婦。老太太很熱情地跟我們講鋪子的歷史,說已經有一百多年曆史了和後來的變遷。當我們一提到法輪功,她立刻沉默了一下,說她是基督教徒、信耶穌的,她不是很贊同法輪功學員做法,覺得我們在搞政治。我們沒有立刻解釋法輪功怎樣怎樣。我們首先跟她肯定:耶穌是個很好的神,基督教是正教。然後講耶穌如何傳道,如何被釘在十字架上,他的信徒又如何被迫害了三百年,終於被全世界確認為正教。然後讓她把歷史與現在對照,法輪功如何教人做好人,如何幫人袪病弧身,迫害如何開始,手段如何,謠言是怎樣製造的,我們現在做了什麼事情,為了什麼。講了一個下午,她終於明白過來了,說跟我們聊天學了不少東西,說很感謝我們。我們為又一個生命知道了真相而高興。 我們走進一些搞藝術創作的商鋪,結合著對法的理解跟他們講中國文化,東西方文化的差異以及與人的道德的關係,聊天中他們看到了大法學員的舉止端正純樸,對藝術有獨到的見解,有一種知己感覺,也欣然接受大法資料。走到一間賣武術器材的鋪子,老闆是學武的人,還有一個年輕小伙子是煉太極的,我們跟他們講起道家氣功,練武術、氣功與修心性之間的關係,他們大為贊同。講到中國大陸對法輪功的鎮壓,他們說一進屋就留意到我們手頭上的大法資料了,說很理解我們的做法。我們用修大法開啟的智慧講真相,並向世人展示大法弟子的風範,使這次挨家挨戶講真相活動很成功。通過講真相我從法中慢慢成熟起來,在助師正法中發放著大法粒子的力量。 唐人街是溫哥華華人最集中的地方,為了使常人從另一層面了解大法,2002年夏天,我開始每星期天下午在煉功點的草地上擺了個桌子和幾張小椅子,教三四個小弟子剪紙,花花綠綠的剪紙把常人小朋友也吸引過來了,他們跟小弟子們坐在一塊一起剪紙,當小孩子們鬧小矛盾時教育他們要真善忍對待其他人,做事要先考慮別人。旁邊的家長在一旁樂呵呵地看著,場面又熱鬧又溫馨祥和,吸引了很多路人的目光,一些平時總是帶著敵視眼光看我們的人眼神和態度也與以前不一樣了。有些也跑過來溜噠,順便看看學員煉功,看看展板,接接真相資料。有一個從紐約過來的老太太拿著攝像機對著剪紙的孩子們拍了好一會兒,連聲贊嘆說:太可愛了,太棒了,我要帶給紐約的小孫女看看溫哥華的小孩子的樂趣。我們把真相資料遞給她,跟她講這是大法的美好,讓她告訴給紐約的親人,她連聲道謝,說一定會。活動持續了整個夏天和秋末。活動把大法的美好從另一個層次展現給了常人,達到很好的講清真相效果。2002年12月,徵集反對香港23條簽名也在唐人街首先掀起,活動前後約5個小時,配合著講真相,徵集了近千個簽名。 在唐人街洪法當中,每次洪法結束,我們都進行小組交流,及時提出活動中出現的問題,大家討論怎樣作得更好,我們發現這種交流很重要,及時發現問題解決問題,每位學員都從中得到心性的提高和在法理中的升華,在助師正法中也配合得越來越好,越來越成熟。後來,我們把類似的活動推廣到了唐人街以外的其他華人商鋪,例如麗晶廣場。麗晶廣場是本拿比市中心一個很大的華人商業區。我們每星期天唐人街活動完了就到麗晶廣場去挨家挨戶講真相,我們與很多商家都建立一種朋友式的關係,有時候顧客在旁邊,也與我們一起聊,問我們拿電話和煉功點的地址和煉功時間。有新資料和消息及時發放給他們,大型洪法活動也及時通知他們,他們還把我們的海報貼在櫥窗外幫我們宣傳,很多大法信息都可以從他們那裡傳播出去,取得很好的洪法效果,他們也為自己在大法中擺放了很好的位置。師父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說:“現在大家就是怎麼樣把現在所需要做的事情做得更好、更細致一些。”我們的理解是,當我們圓容好人間這層法理時,大法真相將更加深入民心,將有更多眾生得到救度。 到了正法時期的最後時期了,大法對我們的要求也更高。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理說:“你們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經看到了,其實是很窄的。你稍微走偏一點,你就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只有一條非常正的路我們能走,偏一點都不行,因為那是歷史要求的,那是未來宇宙眾生生命所要求的。未來宇宙不能因為大家在正法中有漏而出現一點點偏差,所以大家自身在證實法中走好所有的每一步都是很重要的。”作為唐人街洪法小組的一員,我一定會緊跟正法進程,圓滿走好最後的路。最後我想以師父的詩結束這次發言: …

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落入凡間深處 幸遇師尊普度 全文

從營救查爾斯談看正法工作的實質

文/美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5月20日訊】我們當地學員在營救李祥春的過程中曾經組織過很多活動,大家並在集體學法中對營救活動進行交流,許多學員自發地前往中領館發正念,有時堅持通宵達旦。在這個過程中,許多世人知道了大法真相,許多當地或聯邦的議員都積極地聲援支持,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我認識到正法中的事情是複雜的,在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過程中,我們也需要不斷地反思,歸正自己有侷限甚至是不正確的想法,一個在營救李祥春的過程中出現的現象引起了我認真的思考,那就是:為什麼在李祥春被非法判刑之後,我們的營救工作迅速冷卻了下來?包括我自己,在一種人的失望情緒感染下,不再積極地在這個“項目”中用心了。 幾年以來,在我思想中逐漸形成了一個圍繞各種各樣“項目”的思維模式,我對正法工作的思考常常有意無意地受到那些項目中出現的紛紛擾擾的表象的影響,或讓我積極主動,或讓我冷漠茫然,或讓我興奮,或讓我失望。“心癡戲中事”讓我淡忘了貫穿所有正法項目的主線,也就是最最根本的基點,那就是:講清真象,救度世人。 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說:“我經常講,我們不求世間的得失,是吧?我做事最注重過程,因為在這個過程中能叫人認識真象,在過程中能救度世人,在過程中能揭示那真象。……但是大家往往重視結果,不注意在這個過程中把你們應該講到的真象都講到位。應該叫人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那才是真正的證實法、講清真象。”一個美國公民被中國政府無理判刑,這本身就是向美國公眾、政府和媒體大規模講清真象的好機會,而“電視插播”這個話題讓我們有機會從人間正義的角度講述法輪功學員秉承正義良知、捨己為人、和平抗爭的高尚精神,同時揭露邪惡集團不擇手段的迫害和謊言欺騙,再結合江政府在薩斯病上暴露在國際社會面前的一貫欺騙愚弄他人的醜行,更加深入細緻地講清法輪功真象。“通過這件事情,你們就會有機會接觸更多的人,就會大面積地去講清真象。平時你沒有機會,你拽過一個人就跟他去講真象,還有點不好意思呢,是吧?現在有事幹了,那就講吧。” 所以,從救度世人這個根本出發點上來講,只要中國政府不釋放李祥春,我們就可以天天講,到處去講,讓美國各界乃至國際社會都知道這個江澤民邪惡集團幹下的勾當。我們結合這個案例講清真相、清除邪惡、救度世人的過程就可以一直繼續下去。在大環境中的全面講清真相,本身就是在從更多層面清除邪惡,也就是在減少大法弟子的損失,給更多人得到救度的機會。(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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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江氏對全人類的欺騙曝光於天下

文/袁谷 【光明網5月20日訊】 一、“審判江××”人心所向 最近向北京同胞講真相中,當我們將“江××已經被告上國際法庭”的消息告訴中國人時,能夠感覺到許多中國人的心態是痛快、出氣。也有的中國人說,它都臭名遠揚到國外去了,也有一些中國人想多聽一些有關的消息和海外的報導…… “在全中國不可能人人都知道真象從而正面認識法輪功,但是呢卻人人都罵那個敗類,就到了這種地步。(鼓掌)那還不該送上法庭啊?(鼓掌)”(《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 “公審江××”是人心所向。“將江××送上法庭,讓其受到正義的審判”,同時讓全中國的人、全世界的政府和人民都認識到它所發起的這場殘酷的迫害和它本身的邪惡,激發起人們心中尚存的善念和正義感,在大法弟子的講真相中,人們心中升起的善念與良知同樣可以加速清除掉世人頭腦中被邪惡欺騙的因素,為自己的生命奠定得救的希望。 二、把江氏對人類的欺騙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1. 當所有世人都知道:江××利用權力製造的謊言欺騙世人對“真善忍”宇宙真理產生仇恨;所有人都是謊言的受害者,在謊言與欺騙中如果世人不醒悟,將會給自己生命帶來極大的危機時; 2. 當所有的世人知道,江××之所以能夠利用謊言與欺騙對修“真善忍”的好人鎮壓肆無忌憚,與世人的麻木、冷漠、無動於衷有直接的關係時; 3. 當所有世人知道,江××利用其獨裁者的地位,動用四分之一的國民經濟作為其迫害法輪功的財力,動用海外投資的資金連同強加於法輪功學員的非法罰金,用來迫害億萬無辜人民和摧毀人們對“真善忍”的信仰。 這些巨額資金被用於:組建全中國範圍的610組織和關押洗腦基地, 持續地動用全國媒體進行鋪天蓋地的詆毀宣傳和造假。利用權力動用大量的軍隊、警察、監獄等國家機器和司法、外交、文化、科技、教育等多種手段,監控、抓捕、迫害中國法輪功學員時; 4. 鎮壓一開始到今天所有有關法輪功的報導都是江××集團製造的彌天大謊,從它們宣傳的所謂“圍攻中南海”、“有病不吃藥”、“世界末日”、“1400例”、“豪宅”、“天安門自焚”、“京城血案”都是純屬栽贓嫁禍、造謠誣蔑。當這些基本事實在全中國家喻戶曉時── 5. 當所有的中國人民知道在這四年中,江××動用國家的財力、物力、媒體國家機器殘酷迫害修“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許許多多的迫害事實就發生在你的身邊,數十萬的法輪功修煉者被關押、被酷刑折磨,上千名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致死上至幾個月的孩子,下至70、80的老人都無倖免的事實時; …

把江氏對全人類的欺騙曝光於天下 全文

在證實法的過程中處處都有心性修煉的因素

文/美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5月19日訊】這次紐約法會中聽同修的交流體會很感動。聽後真是覺得,修煉不在於表白,而是憑著對大法的正信,默默無聞的證實法過程中就在造就著正法覺者的一切。 師父在這次紐約法會中說,“但是有些學員,要從自己內心上講,覺得自己到底做得怎麼樣?作為正法時期這麼偉大的一個生命,你到底做得怎麼樣?”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作為一個得法幾年的老學員,自己在修煉中,在證實法中到底做得怎麼樣呢?當然了,從表面上看,在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中(學法提高,講真相,發正念),自己多少也都在做著,有時甚至用自己的過去相比,或用看到的同修身上的執著來為自己找藉口,覺得自己還做得不錯。而狀態不好時,又經常產生無可奈何的想法。其實,是應該清醒地想一想了,說心裏話,自己到底做的怎麼樣?有哪些是應該做到而沒有做到的?這些又都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從中又放映出自己在哪些方面的執著?自己應如何提高才能以後在這些問題或類似問題上做好? 1.與同修配合 有一次因為一個事情需要協調,同修A就張羅這件事。發了二三封電子郵件給大家,卻也沒有誰回應。後來同修A問我願不願幫著協調。我想自己雖然也很忙,但碰到事情總不能袖手旁觀。於是決定去做;而為了把它做好,用電子郵件把此想法告訴了幾個我認為負責的同修(其中包括同修B),但也沒有聽到回音。後來週末集體學法後交流時,同修B告訴大家說她來負責此事。我當時心裏就不舒服,心想怎麼也不和同修A及我事先講一下。當交流結束時,我又問了同修B另外一個問題,想談一下自己和其他一些同修的建議。結果同修B也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兩句。於是我心裏又增添了一些不滿。 回來的路上我還在想著這件事。過了一會之後,才想起來向內找。當我試著從同修B的角度去看待此事時,才發現自己先前的負面想法都是狹窄,自私,站不住腳的。其實同修B在此類事上做得很多,她無疑是最好的協調人。而且她在各方面已經很忙的情況決定去協調此事,也是出於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把這件事情辦好。相比之下,如果我去做,也有實際的困難。當然同修A和我在先前所做的也是想著把事情做好,也沒有錯。但當我在事情沒有按自己所想的去發展時,不是出於真正把事情辦好,而是因為維護自己的狹窄的想法對同修耿耿於懷,這個執著已經夠大的了。其實靜下心來,就能看到同修在各方面已經很忙,卻仍決定做,這中間體現出來的為大法的心是很可貴的。此時自己所做的應該是如何從整體出發,去配合好。《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師父說,“……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路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證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結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地默默地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他們都是這樣處理問題的。”這段法以前讀時有所領會,現在真正碰到時,才發現自己沒有做到。 從而我又想到一些別的大法項目中的事情,又有了一些體會。有時,當一些事情覺得不符合自己的想法時,就經常產生抵觸情緒。表面上不一定說出來或表現出來,但心裏頭老大的不高興。其結果是有意無意地不配合。甚至起負面作用。舉個例子說,在我參與的一個大法項目中,需要我和外州的幾個同修配合。然而,當我按計劃辛辛苦苦花了時間準備了很多的新聞素材後,幾個禮拜過去了,外州的同修卻還在做不做此項目,及如何去做上意見分歧。了解這一情況後,我心裏很沮喪。要知道,新聞素材是有時間限制的,現在不用的話,過一段時間,也就沒有用了。當時我想,既然你們都不做,催你們也沒用,那我也不管了,大家都不做拉倒,反正不做這個我還是有很多講真象的事情可做。後來靜心學法,意識到自己這樣想不對。其實,我並不知道外州同修的具體情況和實際困難。而且他們的斟酌和計劃,出發點也是為了讓事情做好。如果都像我這樣,碰到一點自己不理解的,或矛盾的地方,就撒手不幹了,那這項目可怎麼做?打個比方說,我們幾個人做這個項目就像是幾個人在劃一條小船。碰到點事,我就倒槳向後劃,那將造成多大的損失?如果每個人都像我這樣,我們還能向前行?更不用說,要達到目的地了。從大的角度來說,如果每個大法項目都有幾個像我這樣的人,那結果又會如何呢?想到這兒,我真是很內疚。對師父說過的,我們要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又有了深一層的理解。 2.處理好工作與生活 曾經有很長時間,由於對法的理解不足,我對日常工作與家庭生活忽視了,認為和自己要做的大法工作相比,這些不怎麼重要。結果造成了工作環境和家庭生活中關係的緊張。摔了跟頭後,通過學法,漸漸地明白了過來。其實,我們修煉“真善忍”,事事都應該為別人考慮,尤其別人是常人不是修煉人,我們應該設身處地體會他們看問題的角度,儘量使我們的言行能被他們能理解和接受。比如對於單位老闆來說,如果我自己的工作做不好,或者我因為自己的執著與同事相處不好,這都會給他帶來不方便。對於太太來說,我去主動地關心她,家務事多做一點,也是份內的。所以,這些都要堂堂正正地做好。讀了師父在最近的洛杉磯和紐約講法,我對此又有了深一層的理解。其實我們現在所做的,就是實踐著一條人通過修煉成神之路。這條路可能是未來人要參照的。如果我們在一些事情上走極端,人為的製造不必要的麻煩的話;如果將來的人都來照著我們來修的話,這將給他們造成多大的困難?反過來說,正因為我們作為大法弟子在走著證實法的路,所以我們的每一步都要走正,符合大法的要求。 3.自己做得好與不好,會影響同修 有一次週六下午集體學法發正念之前,我有一些與自己日常工作的有關的事情要處理。儘管此事不是馬上非做不可,而且我也考慮到可能會耽誤去集體發正念,但猶豫中還是去做了,結果比預期時間晚了一個多小時。趕到同修家時,大家也學完法在討論了。而我當時心裏一直為錯過了學法而懊悔。所以自己拿出大法書來看。結果呢,同修討論的沒聽進去,我讀書也沒看進去,時間全耽誤過去了。不僅如此,同修也可能覺得我奇怪,不用說也影響了他們討論。可見,一件事情,做得好時,會對同修有促進作用;而當做得不好時,不僅是自己的事一團糟,也會影響到同修。所以在考慮事情時,真的要以法為大。而且,當一件事情不盡人意時,不要僅僅停留在懊悔上,而要在任何時候都要清醒地,去儘量地做好,在任何時候都要儘量地讓事情往好的方向發展。否則,自己的執著就會被利用,從而使結果變得越來越糟。 4.歡喜心不可有 有一次煉功點上大家討論得很好,我自己感覺狀態也挺好。不知不覺地就有點兒昏了頭,心想自己修得真好。結果回家後,太太說了我幾句,沒守住心性,和她大吵了一場。事後,一個人坐在那兒發愣:看來自己是要清醒一下了。自己只是感覺好了一點就開始飄飄然。其實,修煉的路長著呢。自己有些地方做的好一點,也是大法的威力。師父說:“你們在大法中悟到什麼,都是無邊法理在一個層次中所存在法理之一點而已……”(“法輪佛法(精進要旨)”)想想自己平時做的差的地方,沒符合法的要求的地方,就知道自己存在著很多意識到的和沒意識到的執著,還有段艱難的路要走。頭腦不清醒時,就忘記了大法弟子的使命,忘了師父的慈悲苦度,忘了救度眾生的緊迫。其實修煉真是很嚴肅的。我自己體會就好比是爬一座很陡的山,不管你費了多大的努力,也不管你已經爬到了多高。當自己鬆懈時,就可能忘乎所以;頭腦不清醒時,就可能出現危險,腳下踩不住,手一松,不管多高都會一摔到底。所以,不管自己狀態好與壞,心中都要以法為大,記住師父說的“只為眾生來一場。”(《零三年向大法弟子問好》) 能在大法中修煉,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了;能在這亙古未有的正法時期隨師正法,救度眾生,更是無上的殊榮。自己需要的,師父都給了,剩下的只是自己如何做好,真正地走好每一步。 個人體會,不妥處望慈悲指正。(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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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自我,協調配合,在法中修出更大慈悲

文/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5月19日訊】一段時間以來,我一直把握不好與同修之間更好的協調配合,儘管我們證實大法的事一直正常運轉,但在一些認識和具體事情上就是協調配合不好,甚至難以溝通,好像每個人在心裏對彼此都裝了一個結,你說這件事這樣做,他就會提出那樣做;你說這樣做好,就有人說這樣做是錯的等等。由於協調配合不好,整體上沒能發揮更大的威力,有時就被邪惡鑽了空子。特別是在我們個別老學員之間,由於對法理認識上的差異,一人一個理,出現配合更加困難的不正常現象,甚至不相往來。 師父在最近幾次講法中都反復強調學員之間協調配合的重要性,甚至明確指出:“我們如何能夠互相之間配合好、協調好,這是正法對大法弟子最需要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既然師父都說“這是正法對大法弟子最需要的”,作為師父的弟子,我們應該怎麼樣才能在整體上協調配合好呢?我感到很著急,對於以前沒有協調配合好我感到很痛心,同時也為解決不了這個問題而感到苦惱、難受和孤獨。我向內找,在心性上找,苦苦的思索這些問題究竟出在哪裏?有時還在想怎麼修到今天大家成了這個樣子,很不對勁,但問題的癥結究竟在哪裏呢? 最近,通過不斷學法,師父的不斷點化,終於有所悟道,原來這裏還有我們要修出的“熔化鋼鐵的慈悲”和宇宙不破不滅的圓容法理。 悟到這些法理後,心開朗了、坦然了、平靜了、更加寬容了。於是,我主動找學員溝通,有一天我與一位老學員坐下來好好地談談心,我首先真心地檢討了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特別是與同修在協調配合上沒有做好的方面,也談了我的悟道,後來她也談到了她不足的地方,彼此坦誠,效果很好,真的感到是在心上在溝通,大家都想著今後我們如何協調配合好,如何走好最後的路。 其實,當我們整體沒有協調配合好時,實際上就是自己的損失,也是大法的損失,是邪惡最高興的事,卻是師父不願看到的事。 1、協調配合是正法整體的要求,放下自我是前提 以前我們在交流時或做事中過分的強調了自己的認識和從自己的角度去看問題,這對我們整體的協調配合造成了障礙。當我們在強調我的這個認識那個認識的時候,儘管這些認識都是對的,但從整體來講,還是加進了太多個人的因素,儘管現在不會像初期修煉時表現那麼強烈,但是法對不同層次有不同的要求,越到後期要求也就越高,所以當我們在強調自我的時候,我們就沒有做到圓容不同層次的法,以及法對不同層次學員的要求;沒有更好地做到對同修的慈悲與寬容,甚至對做得較好的同修可能心裏還有點不平衡,對做得較差的同修不分輕重、場合的斥責;在強調個人的“功績”時,這其中又有好勝心、爭鬥心、顯示心;特別是在中國大陸複雜情況下,又有保護自我的心,即使自己悟不到,也不聽別人的,封閉自己;加上在後期,學員之間在法理認識上差距的拉大,也出現差異。這些就是表現在我們這裏的不能協調配合好的一些原因。 大體上講,就是沒有放下自我。由於各自強調自我認識,在整體上協調配合就可能出現漏洞,就可能讓邪惡鑽空子,出現損失。也由於我們協調配合不好,邪惡在我們之間也製造矛盾,造成間隔。比如,兩個學員本來就僵持不下,有時也想到要溝通,但並沒有真正在法的基點上用心去協調,這時就出現過給同修打電話打不通,找人又找不到,這時想法就來了:他可能對我有看法,連電話都不接,或者這可能是點化我不該與他接觸等等。從而加劇矛盾,甚至乾脆各做各的。 我們應該站在法的基點上正視整體協調配合的問題,這是師父和大法對我們的要求,也是對大法負責、對同修負責、對自己負責的的問題,也是我們每一個弟子正在修的一部份,這是對大法弟子的更高要求,對整體的協調配合也是修好自身的一個重要方面。 我悟到,要協調配合形成一個整體,首先要做到放下自我。因為這涉及看問題的出發點的差異,整體協調配合需要我們從全局、集體和他人的角度去思考,而不能過多的考慮自己的認識,就算自己全部是對的,也得考慮到其他同修和整體的情況,每個人都需要自覺地用大法賦予自己的所長去彌補同修和整體的不足。我們放下自我就能寬容同修,才能留出空間讓其他同修的想法進得來,不致於高高在上、固步自封,也才會自覺地去彌補同修和整體的不足;同時,放下自我後就沒有了強烈的個人意識,不帶有強加個人意見讓別人接受的思想,就能體現出慈悲,不會干擾到對方,別人也容易接受意見,也會感受到同修間是在真誠的相助。所以,我們應該在法上去找到自己的不足,在觀念上要轉到:我怎麼樣才能協調配合好同修,我怎麼樣才能協調配合好整體,我哪些方面還沒有協調配合好,而不是以前在個人的基點上,老想到(或在潛在意識裏是這樣)別人怎麼樣來尊重或聽從我的意見,來配合我,以我為中心,老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其實這本身就是舊宇宙敗壞後出現的不符合大法要求的因素。 2、把握基點認識,寬容同修,圓容不同層次的法 師父講:“每個人的境界不同,我現在告訴你們,師父看到有些學員與學員之間的差距已經拉開了。過去是不明顯的,現在已經拉開了,越到最後差距越來越大,所以在認識上肯定是有出入的。關鍵是你們怎麼樣配合好,怎麼樣協調好。”(《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面對這種客觀上存在的差距,我們怎麼辦呢?我的理解是,把握對大法的基點認識,這是我們的共性。如果偏離了法、不在法的基點上看問題了,那肯定是不對的。但是,如果都是在法上認識法,對於不同層次的認識,我們就要做到慈悲寬容,儘量去圓容不同層次的法。遇到不同認識的時侯,不要去評論對方,不要去給對方下結論是對是錯,可以多問個為什麼?他為什麼悟到了這樣的法理?他為什麼這樣做?是不是在法上的認識?一切都以法去衡量。由於沒有強烈的個人意識,思維是開放的,也許就能悟出其中的道理,當然,如果悟不到,也不要在這方面下功夫。主要是不要固封自己,要放下自我,開放認識,要慈悲寬容。 關於對層次的認識,有時我們個別同修中,還帶有常人的好高騖遠或認為層次越高越好的攀比心。由於對層次理解上的不足,有時也使學員之間不能更好地協調。大法開創了宇宙不同的層次,為不同層次的生命開創了不同的生存環境,宇宙中是存在層次的區別。但是,對大法弟子而言,層次更多的是一種相對的概念,因為儘管我們彼此之間存在層次的差異,但我們都是大法直接造就的生命,也將會是大法在不同層次和境界中的體現,對於大法弟子來說,是“回家”,回到師父給我們安排的地方,無論在哪裏,那裏就是每個弟子最美好的家園。 最後,讓我們銘記師父的慈悲教誨:“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證實法中協調一致法力會很大。無論大家集體做事還是自己單獨做事,大家做的都是同樣的事,這就是整體。都在講真象、發正念、學法,具體上做事不一樣,分工有秩,聚之成形,化之為粒。”(《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僅個人認識,請慈悲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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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去色欲之心,嚴肅面對大法弟子的神聖稱號

文/大陸大法弟子 張暉 【光明網5月18日訊】在明慧網4月29日文章《真正除去執著,同化大法,不辜負師父的慈悲》中,一位美國西人學員提到很少有同修在談心得體會時提及如何去色欲執著的問題。而這雖然讓人感到羞於啟齒,但對有的同修來說,又是一個需要認真面對的問題。況且在現在這個特殊時期,我發現邪惡的舊勢力也想在這方面鑽空子,從而毀掉大法弟子。我感到不能再沉默了。特別是看了師父的《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後,我的心情非常沉重,也受到很大的震動,終於下決心寫出我這個情況,既是讓我自己從中能更好的提高和去執著,堅決與過去一切晦暗、骯髒、變異的,有辱師父與大法的,連人都不應該有的思想觀念與行為決裂,也是希望從另一角度把邪惡敗物揭露出來,讓與我有類似情況的同修驚醒,更能看清問題的嚴重性,從而徹底清除這些執著和邪惡敗物。 由於修煉前有一段時間曾經沉迷於色欲之中,得法修煉後,這個問題就成了我的一大障礙,甚至一度在男女關係問題上沒有做好。每一次當我沒有守住的時候,我都非常後悔,心想自己怎麼可以這樣。然而往往下一次也很難守住。有時對此感到灰心喪氣,就拿人的變異觀念來欺騙自己,掩蓋自己的過錯。其實,雖然周圍的人很難知道這些事情和我的執著,但自己很清楚這種思想行為是非常不好的,也是無法面對師父與眾神的。後來,隨著修煉中的慢慢提高,主意識的不斷加強,以及去執著的決心的不斷增強,我能夠更好抵制邪念的干擾了。但自己也知道還不夠,並且看到了這個“守不住”背後的一些原因。下面談的是我所在層次中看到的情況,但是不涉及正常的夫妻生活和不動邪念的情況下出現的正常生理現象。不妥之處請同修們嚴肅地批評指正。 師父說:“由於人迷於常人之中,時常在思想中產生一種為了名、利、色、氣等而發出的意念,久而久之,就會形成一種強大的思想業力。因為在另外的空間一切都是有生命的,業也是一樣。”(《轉法輪》) 當人執著於色和欲的時候,這個思想業也隨之形成。沉迷於色欲的執著越強,由此產生的思想業的破壞力就越強。同時,末法時期的變異人類社會對色和欲的放縱,也在人類社會這個層次的空間中整體加強著這種物質的能量。對於個體的人來講,不僅是人與人之間不正當的性關係,還有個人不好的性行為習慣,以及這方面不好的思想念頭,都與這種物質有關。我看到的“色欲和性慾”,當它能量強的時候,在某個空間表現出的是醜陋骯髒的低等動物的形象,其實是同一種邪惡敗物。下面仍然以“色欲”稱之。在它沒有被徹底清除之前,它會讓我不能靜心學法、煉功、發正念。一旦我沒守住,它就從我這裏獲得了生存的能量。 然而,是不是說不好的思想行為與另外空間不好的物質有關,自己就沒有責任了呢?師父說:“你想要的誰都不管,這是這個宇宙的理。”(《轉法輪》)一個人(不管是修煉人還是常人),當你接受了社會上這些不好的東西的時候,相應的不好物質就會到你身上來,與你自身產生的思想業力相輔相成。所以從根本上講,有這種不好的思想行為,還是源於自己對色欲的貪戀和放縱,沒有按照神給人規定的道德標準去約束自己。 另一方面,我也看到邪惡企圖加強這方面的執著,從而毀掉大法弟子。有幾次我回憶起自己做得不好時的狀態,發現有一些邪惡在另外空間干擾和操縱我人這不清醒、不理智的一面。最危險的是,在現在變異的觀念中,往往會把這種思想行為導致的生理感受視為“快樂”。修煉人如果還存有哪怕一點這個觀念的話,都會導致對此的默認和允許,從而意識不到自己其實已經處於極其危險的魔難之中了。 那麼,如何與這些骯髒的思想行為決裂呢?我的體會是:堅定自己去執著的決心非常重要和關鍵。“誰能強制你轉變你的心呢?你得自己去要求自己。”(《轉法輪》)而如果自己去執著的決心不堅定,對色欲有哪怕一點兒的貪戀和接受、默認,都容易導致自己在過關時守不住。 同時,無論如何必須堅持每天的靜心學法、煉功、發正念,特別是對色關沒過好的同修來說,這三件事缺一不可。靜心學法是破除執著的根本保證。在靜心學法和煉功中,自己的層次提高後,更能認清“色欲”骯髒醜陋、邪惡的真面目。發正念可以清除一切企圖利用自己的執著來干擾和破壞自己正法修煉的邪惡。同時,當“色欲”企圖垂死掙扎、用邪念來干擾自己的時候,自己的主意識以強大的正念將其清除就顯得極其重要。當自己在色關中守不住的時候,一般都是沒有做到堅持每天靜心學法、煉功、發正念的時候。 師父說:“當人要修煉正法時,就要消業。消業就是把業消滅、轉化。當然業力就不幹,人就會有難,有阻力。然而,思想業力會直接干擾人的大腦,從而在思想中有罵老師、罵大法的,想出一些邪念和罵人的話。”(《轉法輪》) 還想提醒一些同修的是,有的修煉人雖然對色欲沒有太大的執著,但由於情放不下,對於別人不好的要求明知不對仍然半推半就,同樣導致自己犯下嚴重的錯誤。這也是不行的,同樣是神不允許的。 最後,請允許我和大家一起重溫師父的幾段講法: “在歷史上或在高層空間中,看人能不能修,看人的慾望、色這個東西很主要的,所以我們真得把這些東西看淡。但是我們在常人中修煉,又不是要你完全杜絕它,最起碼在現階段,你要把它看淡,不能再像過去那樣。做為一個煉功人就是應該這樣的。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什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 “大家知道,西方人對中國人男女之間還那麼拘謹不理解。我告訴大家,那才是人哪。性的開放,混亂了人種,混亂了人倫,神是絕對不允許的。所以做一個修煉人,你們絕對不能幹這樣的事情。你可以有你的妻子,有你的丈夫,這是正常的人的生活。如果他不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妻子,你和他(她)發生性的行為,就是犯罪。東西方任何正的宗教,神在這方面講的都是非常的重。在規範人的時候,講得非常的重。”(《在歐洲法會上講法》) “另外我再說一件事情,學員中有許多的年輕弟子,你們在生活上要注意,在男女關係上絕不能流於常人社會那敗壞了的行為,你可以有你的妻子、丈夫,那是正當的。你們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社會去修煉,這沒有問題。有你們自己的夫妻之間的生活,這沒有問題。如果你們不是夫妻,你們要有性行為,這樣做你就是在幹一件最骯髒的事,是神絕對不能夠認可的,任何一個神都不能認可的。所以大家千萬注意這樣的事情。一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一個修煉人的歷史,無數無量無計的神都在看著大法弟子的每一念、每一行為,一個修煉者有決心走向圓滿,為什麼就過不了這一關呢?”(《在美國東部法會上講法》) “問:許多在北美的弟子未婚同居,甚至已經有了小孩兒,是否應該補辦一下結婚證書?師:應該。我告訴你們最大限度符合常人去修煉。咱們換句話講,在中國過去人結婚要天地承認的,所以叫拜天地;要得到父母承認的,要拜父母。在西方社會要得到他們的主和神承認的,所以要上教堂向主發誓,主或神做你們的證婚,證實你們的結合。現代的西方社會,破壞了這些了,什麼形式也不履行了,兩個人湊到一起,沒有任何約束,高興了在一起,不好了再換一個,這不行。做為大法學員這一點道理你們應該懂啊。在西方社會裏性開放造成的業力非常之大,東方來的人我看更厲害。你們得注意這些事情。說人不好了,修煉的人做得還不如常人,那還不是個問題嗎?當然,你們心裏頭想:我們雖然沒辦理手續,但是心裏與行為上就像已經結婚了一樣,有了孩子了,我們也不可能分開了。但是你們沒有履行過手續,你覺得能夠做到相互負責任,我說這一點不錯,但是為什麼不去辦一下手續呢?最起碼叫常人社會認為你們是合法夫妻。我想是這樣的吧?就是說你們不能在這些問題上太隨便了。不多講這個問題了。大家以前做的不管怎麼樣,過去了就讓它過去,重新做好。”(《在美國東部法會上講法》) “還有一些人哪,還在做著一些不可告人的、很骯髒的事、對不起大法的事、對不起大法弟子稱號的事,我也沒有把你另眼看待。在最後你走不向圓滿的時候,你自己要對你自己負責!師父不是在嚇唬誰。誰錯過了這個歷史機緣,誰錯過了這次機會,當你明白了你錯過的是什麼的時候,叫你活你自己都不想再活了!不要覺得師父老是慈悲,你們就拿師父的慈悲來不當回事!大法弟子是有標準的,法也是有標準的,不是大家在一起混混事就能過關的。每個人的心靈都在觸及著,每個人都在切實地修煉著自己,每個人都在想著對自己的生命怎麼樣負責!你們有些人為什麼不能?!師父看你真著急呀!師父看你真著急呀!別看師父今天這幾句話說得重,也許我不用重錘已經不行了。我救不了你也是我最大的遺憾。你要能像我這樣著急就好啦。”(《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問:最近在我們周圍有男女關係的事…… 師:我想我剛才講了,我都談這個問題了。有的人哪,做的事連“大法學員”的資格都不配!連“人”字都不配了,你還說你是“大法弟子”?!我在等待著你,你知不知道?!師父有時候看到你們幹的那些事啊,真的很傷心;可是真的讓我拋棄你呀,師父也是真的痛心,真的不想輕易拋棄你。可是就那麼不知道上進!就那麼不知道爭氣!還給大法抹著黑、幹著連“人”字都不夠的事,你還說你是大法弟子!這麼說吧,我剛才所說的啊,就是所有幹了對不起大法弟子身份事的這些人,你們最好自己把它公開說出來,這樣呢,會消去你們很多東西,同時也會使你們自己痛下決心。我對你們講,時間真的對你們是有限的了。所有幹過這些不好的事的,以前都改了的我在此不提,我說現在還在幹著這些不好的事的,……當我真的放棄你的時候,就是你下地獄的時候!我一點都不嚇唬你。因為沒有結束,對眾生都是機會,師父一再等著你們。”(《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

修去色欲之心,嚴肅面對大法弟子的神聖稱號 全文

談談修煉人的修口

文/靜心 【光明網5月18日訊】隨著正法進程的推快,認真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是當務之急。舊勢力也看到了自己瀕臨滅亡的命運,也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它們看到了被它們操縱利用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已動搖不了大法弟子的正信正念,動搖不了大法弟子的心,它們不甘心自己的失敗,大打出手,拼命變換著方法鑽到大法弟子的內部,利用大法弟子人表面沒修去的執著,來干擾、離間、分裂、削弱大法弟子的力量,以達到它們破壞大法弟子整體提高,毀滅大法弟子的罪惡目的。 具體在人這兒的表現形式,我看到的就是大法弟子之間配合不好,協調不一致,意見不統一,同修之間不修口、亂猜疑等等,有時同修之間爲了一句話,一件小事出現了矛盾,産生了誤會......這時如不引起警惕,不以修煉人的標準站在法的基點上向內找自己,找出自己的那顆執著心修去它,就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目前我們這裏發生在同修間的一些問題,造成大法弟子不能在整體上提高的一個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一部分同修不注意修口被舊勢力所利用,造成了一些本不該有的負面影響,如:發生了矛盾出現了問題,不是站在法的基點上向內找自己到底哪里沒做好,還存在著哪顆執著心沒放下而被舊勢力所利用,而是向外找,專找別人的缺點;也沒有站在對大法負責,對同修負責,對自己負責的基點上去找矛盾的對方(同修)互相交流,善心指出所存在的問題,共同提高上來,而是帶著個人執著不放的心向第三者、第四者去說去談,聽的同修也沒有正念抵制,幫助同修提高上來,也站在個人的基點上,在自己這兒進一步加強了這種執著心,又傳給其他同修,就這樣不自覺地被舊勢力所利用,也就是完全走了舊勢力給安排的路,幫助舊勢力達到了它們的目的,來分裂、干擾大法弟子,使之造成裂痕,削弱了大法弟子的整體合力,最終達到了它們迫害、毀掉大法弟子的目的。舊勢力就是這樣耍著花樣利用著同修不修口來幹壞事,還讓你覺得你這樣做是爲了別的同修好,怕別人修不好掉下去,讓你上它的圈套,走它安排的路,多麽陰險邪惡啊。由此可見,修煉人不修口帶來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必須引起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高度重視。 修口對我們每個大法弟子是非常重要的,爲此師尊在《轉法輪》第八講中專門寫了一篇“修口”來告訴我們如何做。“我們張口講話,都按照煉功人的心性去講,不說些搬弄是非的話,不講些不好的話。作爲修煉的人要按照法的標準來衡量自己,應不應該說這話。應該說的,用法來衡量符合煉功人的心性標準就沒有問題,並且我們還得講法、宣傳法,所以不講話是不行的。我們講修口,是常人中的那些放不下的名利與修煉者在社會實際工作中沒有關係的;或者同門弟子中互相之間扯一些沒用的;或者由於執著心指使顯示自己的;或者道聽途說傳一些小道消息的;或者對社會上其他一些事情談論起來很興奮、很願意說的,我想這都是常人的執著心。在這些方面我覺得我們應該把口修一修,這是我們講的修口。”(《轉法輪》294頁) 同修啊,當我們遇到這樣的事情的時候,我們一定好好想一想師尊的教誨,好好悟一悟自己或同修是不是站在法的基點上談的、說的這件事,是不是真正做到了對大法負責,對同修負責,對自己負責,千萬不要被自己一時的執著心所帶動說一些不該是修煉人說的話,做修煉人不該是修煉人做的事,如因此而給大法抹了黑,給同修造成損失,將會造多大的業啊,這不是在自己修煉的路上又設置了障礙嗎? 下面讓我們以師尊的教導共勉:“ 我想我所有的弟子,你們在今後的矛盾當中,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當中,或者是在學法,在我們弟子中間,發生的任何矛盾,你們都應該去找自己。是不是我自己哪里做得不對?人人都應該這樣去做,修你這顆心。你自己不在你的心上下功夫,你上外面去下功夫,去找別人的缺點,你怎麽能提高呢?別人都好了,你指出別人的缺點了,他修上去了,那你還是在這兒。所以我告訴大家,發生任何矛盾,心裏頭覺得不舒服的時候,你就要找自己的原因,保證原因就出在你這裏。過去佛教中講佛在心中。人們其實把它說成一種形式了,好像心裏有個佛了,人們不理解。其實說的就是這個意思:要在你心中修,要在你心中下功夫,找你自己的弱點、缺點,把它連根拔出來。你的心性達不到標準就永遠不能圓滿。那麽爲什麽不在心上下功夫啊?爲什麽不在自己這裏下功夫呢?我給你們提高最快的辦法就是叫你們互相之間在矛盾當中表現出你們的弱點。你們卻一遇到矛盾就推開它,指出別人的缺點,不看自己,那怎麽修啊?這恰恰是我要給你們提高的一個最好的辦法,所以你們的觀念一定要扭轉過來。”(《法輪佛法——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 以上是自己修煉層次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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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病使我猛醒了

文/海外大法弟子 【光明網5月16日訊】昨天晚上我給在國內的父母打電話,他們告訴我一個好消息。剛做完的CT檢查顯示,爸爸的肺部已經完全康復了。居然一點不正常的都沒有。醫生們說,這真是一個奇蹟。比起五個月前的檢查結果(低分化鱗肺癌佔位性病變),真是不可想像。現在好像不好的細胞都被體內吸收或轉化了。醫生們說,這樣的康復效果可能和良好的心情有關。爸爸說他感謝所有幫助他的人們,並把功勞首歸於我的鼓勵和媽媽的照顧。我想這是有些對我的偏愛。但這是爸爸的原話。 我對父母說,應首先感謝李老師和法輪功。他們表示同意。經歷了這場生死存亡,他們心裏是明白的,儘管他們還是不敢明說。 今天我決定把這次經歷寫出來,證實大法。希望對世人和與我過去一樣不精進的同修是個鼓舞。 去年十二月份,我得知爸爸被查出癌,是中晚期。這對面臨經濟危機找不到工作的我無疑是一個雪上加霜的非常糟糕的消息。我的第一念是,有點晚了!我應早點向他們講清真相,我父母也許能從正面得法,或至少不受假宣傳的毒害。我想哭,並想起師父的詩句:“何故步姍姍”(《神路難》)。我還在等什麼?難道等到眾生都因不明大法真象被淘汰了嗎? 我想起自己的不精進:講真象,我總是縮手縮腳。身在國外,還是有怕心,覺得煉法輪功似乎給我帶來“包袱”和“風險”,其實是邪惡的迫害在海外的延伸。是不應承認的。有怕心,不就是承認了惡人的迫害嗎?由於自己有執著和安逸心,不能很好地給父母講清法輪功真相,他們總是很擔心我,有時還說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特別是爸爸。 但是,爸爸的病使我猛醒了!我從未想過爸爸會得癌。他看起來是家中最健康的。我知道人的一切苦難都是有原因的。我似乎知道怎樣才能救爸爸。我從不想強迫爸爸去修煉,尤其是不能為治病而去修煉,儘管我知道修煉是多麼的好,只有修煉才能真正解決老病死的人的問題。但我想我應讓爸爸多知道法輪功的真相,多知道法,這是最重要的;否則,是我,也是爸爸最大的遺憾。“人世間,什麼東西都是無常的,任何東西你都不會生帶來、死了帶去,都帶不走。唯有修煉,佛法你一旦得到之後,就可以永遠的得到。這個可以生帶來死也可帶得去的,那麼他就是最珍貴的,所以你給人什麼都不如給人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的好友,她是個得法不久的新同修。我仍清楚記得她引用師父的話:一人煉功,全家受益。這句話對我幫助很大。 “巧合”的是,一個西人學員麗莎發電子郵件時發錯地址,發給了我。我覺得她見過我父母,我也想找人聊,於是我就和她說了。麗莎在回信中先說:“這個法是這樣地偉大,我想我們的互相溝通絕非偶然。”然後她講了她母親得了非常致命的癌症,她如何幫助她母親,□她講法輪功真象,發正念,她母親的生命得以延長,她在天目中看見師父在另外空間教他父母煉功,等等。 從1996年接觸到法輪功,我帶修不修的拖了很久都不精進,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的法,也不太在意煉沒煉。1999年後我想我是煉法輪功的。除了我的胃病煉功後無影無蹤外,我有過幾次消病業的經歷,但我還是不太能清醒地覺得修煉的偉大,我無法走出自己的挑剔和懶惰。 但當我看到麗莎的電子郵件時,我哭了,為師父的慈悲和法的偉大而震撼。麗莎說:“你現在是家中最重要的人。” 在這段時間,我幾乎每天都給家人打電話。首先我告訴家人,再不能說對法輪功不敬的話了!他們答應了,爸爸還向我道歉。出於醫生的忠告,爸爸一直被瞞著他的真實病名。爸爸生病後,家裏給爸爸的房間裝了暖氣。爸爸說,你若回來,我把我的有暖氣的房間讓給你。爸爸的善良使我感動。我為我修煉不精進悔恨。如果我修得好,才能打動別人的思想,才能真正地救人。“度己度人,普度眾生”。 我爸爸已經67歲了,是個非常誠實善良的人。我試著把”真,善,忍”的法理派生出的一些道理告訴他們。《轉法輪》上提到:“大家知道真正得病的,是七分精神三分病。”“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我告訴爸爸一定要做個好人,保持快樂的心情。 一次,媽媽說爸爸訓斥一個小護士因為她做飯太咸了。我馬上讓媽媽轉達爸爸要善待別人,多忍耐。我告訴媽媽癌症的英文是螃蟹,意味著橫行霸道,而精神和物質是同一性的,所以讓她轉達爸爸,如果他高高興興的,善待他人和自己,他的每個細胞都會乖,不搗亂,高高興興的。 一次媽媽告訴我,爸爸說:□,我女兒號著我的脈呢,我心裏煩躁難過得很,但我想起女兒的話,讓我多忍耐,我就平靜下來了。爸爸說他再也不和別人發脾氣了。 爸爸恢復得很快,三次化療後,醫生說已經90%痊癒。第四次化療,爸爸一點不良反應都沒有。媽媽還以為藥錯了。醫生說,這樣的情況,一百個病人中也不一定出現一個,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真想告訴醫生們,秘訣來自“真,善,忍”。 我在講清真象方面也不再瞻前顧後了,考慮會不會上黑名單啊,考慮這個那個等自私的利益。當聽說SARS肆虐時,我感到了和聽到爸爸生病時一樣的酸楚!師父的經文《淘》中一句“中原處處添新墳”,早已警示了,而“慈悲救度知多少”則是我們弟子該做的。在一位同修的啟發下,我給中國學生郵件列表發了明慧文章的摘錄“健康和平離我們有多遠”和師父的經文《法正》。儘管我告訴大家這是法輪功的,沒有一個人吵和罵,而這在通常人們不了解真相的情況下會招來一陣吵鬧。我不是在做廣告或讓他們怎樣,我的心是為了大家。發完郵件後,我發正念,同修也幫發正念。第二天上午,我去面試一個夏天的工作職位,下午就收到了錄用。當我告訴家人這個消息時,爸爸脫口而出:“好人好報。” 我想爸爸由於一直不知道病名,可能感受不像我和媽媽那樣深。我希望我爸爸能看到我的文章時,也能真正看到法輪大法的偉大。 還有一件神奇的事,就是我天黑開高速公路時,車下了左車道的路面,失控,被反彈到右邊的路下的深溝裏。然而我和車安然無恙。對我媽媽講時,她開始不知道多驚險,還當笑話,後來才後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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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正自己的路就是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文/同真 【光明網5月16日訊】對於如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每個學員都有自己在法中證悟的一套理。那麼,到底怎樣才是更好地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呢?最近學習了師父《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講法》後,對突破舊勢力的安排有了新的認識。師父講:「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一絲一念,他們都知道。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高層眾生全都歷歷在目。所以大家一定要做好,叫他們佩服。」實際上師父已明示了這一層法理。我理解,在對待舊勢力的問題上,最好的辦法還是我們自己走正、做好,讓宇宙眾生,包括舊勢力佩服,從而不敢在正法中給我們設置障礙。如果我們自身做得不好、有漏,舊勢力就借口迫害,我們再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就認為你沒有做好,還發正念清除……這樣對生命來講就不是最好的善解啊!因為舊勢力也在利用一些不明真相的神在起阻礙作用,如果我們自己做不好,一些神就被舊勢力利用來阻礙正法。那麼按照新宇宙的理,它們干擾正法將會被淘汰。可是如果我們走正自己的路,完全按照正法的要求做好,舊勢力就沒有理由利用這些神來犯罪,這些神就將有被救度的機會,那樣才是生命的善解。師父講:「在正法中,有許多事情不盡人意,是舊勢力低層和高層結合起來在干,它們用它們龐大的密度阻擋。」(《2003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是的,舊勢力確實是夠邪惡的,可是導致這些不盡人意的事情的發生,有沒有我們正法弟子做的不正而帶來的成份呢? 有學員講,師父在99年7.20就把我們推到了最高位置,現在如果再有什麼執著心就是舊勢力強加給我們來干擾正法的,需要徹底地清除,我覺得這樣理解把我們自身向內找的因素徹底推開了。個人修煉階段需要向內找,在正法時期更加需要向內找——站在正法的基點上向內找。師父是7.20把我們推到了最高位置,但是為了讓我們在世間證實法,還給我們留了一些常人心,如果沒有這些常人心,是無法做救度眾生的這些事情的。如果我們不向內找,走得不正時,這些常人心就容易被舊勢力加強,從而干擾正法。 師父從遙遠的大穹之外走來,當師父出現在宇宙任何一個層次時,那一層的生命都認為師父和他們是一個層次的。但是他們從來不敢給師父製造任何麻煩,對師父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的。當然,我們永遠永遠無法和師父的慈悲相比。但是,我堅信,只要我們大法弟子走得正,做得好,舊勢力對我們大法弟子也是佩服的,是不敢輕易設置障礙的。讓我們重溫師父的一段話:「我想我與大法只要走得正,我的學員只要做得好,不管有多少偏見,我想都會扭轉過來。」(《法輪佛法——在加拿大法會上的講法》)「我們是大法弟子在走最後圓滿的路,走正自己的路也是證實法的一個方面。」(明慧編輯部《法理與人情》)「就按照大法與師父的需求去做,一切事情都要走正,無比的重大,無比的偉大啊!」(《北美巡迴講法》)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關閉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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