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回顧: 建議海外大法弟子堅持到戶外煉功證實法

蒙特利爾學員 【光明網 6月20日】在戶外煉功好處很多。功煉了,證實法和洪法也做了。讓人們親眼看到法輪功是什麼,讓他自己去做判斷。 記得在日內瓦人權會議之間,我們申請到可以在一個商業中心煉功,一位五十開外的婦女從商場出來看到這些緩慢、柔和的功法後非常欣賞自言自語地說:”這不是中國政府說的那樣。”(因有的學員身穿印有”法輪大法”字樣的服裝) 一次我在唐人街打坐,然後到宣傳板那裡,一位男士過來對我說:”我看了你半天,你坐在那裡那麼寧靜祥和,怎麼會是中國宣傳的那些呢?不會的。” 什麼時間好呢?我覺得週末,節假日人多,尤其是現在正是假期,是好時候。地點:旅遊景點,唐人街等。我們不用去各地,但各個國家的人會到這裡來。旅遊嘛,從心理上講,也是發現”新大陸”的好時候。平和安詳的表情、緩慢柔和的動作和優美的音樂會吸引著過往的人流。 我們大法弟子都很忙,覺得時間不夠用,但功還是要煉的。如果我們海外弟子每人能每週一次或兩次到旅遊點煉功,那些來自世界各地的和去世界各地的人會向他的親朋好友述說他們的所見所聞。有人在外面煉功,師父的法身就會引導有緣人來這裡。 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說:”所以在當今世界上,我們不能夠不為其他眾生負責,我們不能不為其他眾生將來得法負責,我們不能不為其他眾生將來得法奠定基礎,因為他們很可能是你們那一體系中的生命。”師父今年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又說:”現在哪個民族、哪個國家沒有大法弟子,對他們來講,會造成很大困難的,最起碼是這樣。所以那裡不管有多少大法弟子呢,那對那個民族來講,那就是希望。” 我們在外面煉功,既向人們講了真相同時也為未來人得法創造了條件。我們在那裡煉功,似乎什麼都沒做,可能我們什麼都做了。在那靜靜地煉,沒有說話,沒有發出聲音,但或許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吧。資料筐放在旁邊讓有心的人自己去拿,展板上的圖片和文字清楚地說明瞭大法在世界各地的洪傳和在大陸被邪惡瘋狂地迫害。而且那些有緣人會等你煉完後向你諮詢。 如果人們在美洲、歐洲、亞洲、大洋洲等地都能看到有人煉法輪功的話,我想這是大陸的邪惡之徒最害怕看到的,那麼這也正是我們弟子應該做的。那些回到國內的華人也會去說的。而且如果有人煉功時發資料人也容易接受,效果也好。 時間過得很快,讓我們珍惜這個夏天吧! (明慧網)(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7/21/38332.html)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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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的喜悅─大法改變了我的生活

凱瑞﹒當斯特 【光明網6月19日】我的名字叫凱瑞﹒當斯特,住在丹佛,修煉法輪大法已有兩年。我主要交流的是關於我是如何開始修煉,以及大法是怎樣正面影響我的生活的,還有修煉中的一些體會和大家分享。 我第一次知道法輪大法是在紐約市的中國城。我跑步路過那裡看到一群修煉的人在一個公園裡舉辦活動。我接到了一份傳單,停下來讀橫幅上關於中國迫害法輪大法的內容,那時我對這一切一無所知。那個月末我在《紐約時報》讀到關於法輪大法在中國被迫害的文章。當我了解到法輪大法學員即使遭受折磨甚至失去生命都不放棄這一身心修煉的時候,我受到很大的震動。 那時我正在學習各種瑜跏、打坐冥想、太極、和佛教。我開始閱讀法輪大法網站,我不太相信這個只有五套功法的修煉方法會產生象網站上所描述的那麼大的作用。 我的好奇心使我從網上下載了《中國法輪功》,一本為初學者所推薦的大法書籍。開篇的“論語”立刻就吸引了我。就仿佛25年來我的一切問題和好奇全被解答了,這個“佛法”不僅可以回答我的問題,它還教我如何首先去正確的問問題。而且“論語”所用的語調有所不同,他和我以前讀的任何東西都不一樣。一方面,我的多疑使我認為“論語”有點自大,但是內心深處的我卻知道我要接著讀下去,如果法輪大法確是我在尋找的,我不應錯過。 我讀完了《中國法輪功》,然後出去在本地的書店裡買走了唯一的一本《轉法輪》。我記得當我手中拿著這本書往家走的時候,我心中十分快樂幸福。我開始閱讀,經常對李洪志先生所解釋的這些法理有所不解。然而,我下意識的明白我正在嘗試弄明白的是一個十分巨大的事情。有時我會重複讀其中的一段,就像在大學讀書那樣。我越想搞明白這些法理,我就越不得要領。我繼續讀著,直到看到“不二法門”這個標題。盡管我不完全明白,我還是覺得先把《轉法輪》放一放再說。那時我思想中還沒有準備或成熟到要致力於修煉法輪大法。 6個月後我從紐約搬到了科羅拉多州,和當時就要成為我的新娘的未婚妻開始了新的生活。那時候我須搭乘50分鐘的公共汽車去上班,通常我會讀報紙或打瞌睡。也就是在那時,我注意到書架上的《轉法輪》,並決定在坐車時讀書。 盡管我閱讀的速度進展緩慢,但我開始注意到在我身上發生著一些本質的變化。隨後我從大法網站上學習了功法。煉功為我的身心帶來了寧靜和清醒,這和我以往練的更加激烈的各種運動方式十分不同。我開始明白通過修煉和按照宇宙最高法理真、善、忍把握自己會讓我們得到境界的升華,這比光煉五套功法重要。我也開始明白了“不失不得”的道理,他表現在我的身體、思維和生活環境中。我逐漸開始放棄對名的慾望和“快速發財”的盤算。我變得更平和與快樂,更尊重我的妻子,在所有情況下盡我最大努力先想到別人。當我身體感到不適時,我向內找自己的不足,而不是簡單的吃藥片或抱怨外界的因素。 在開始修煉的最初幾個月,我的整個生活態度和觀念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清楚大法正是我長久以來一直在尋找的,也感到了我與大法的緣分。我開始把自己當做一個修煉的人,並從這種新的角度觀察生活中的一切。我對師父充滿了無限的感激,心中明白了那些曾經使我認為是自大的法理恰恰是用無比謙遜的語言描述給我們的。 在自己獨自修煉了5個月之後,2002年的8月,我來到了丹佛的煉功點。學員們熱情的歡迎我,幫助糾正我的煉功動作。我開始參加洪法和講清真象的活動和每周一次的集體學法。和同修在一起總讓我感到自己在進步,我們的交流幫助我快速的提高並看到自己的缺點。 做為一個修煉的人,最主要的是去掉自己的執著。有一次同修們交流到深夜,另兩位同修幫助我挖出了我吸大麻背後的根本執著。在修煉大法以後我總是感覺很好,吸大麻已明顯的使我感到不舒服,並且無法與朋友和家人和諧。盡管它總是讓我情緒低落,我從未想到要戒毒,因為在過去的10年中我已養成了毒癮。一個同修建議,下一次我想要做我不該做的事情時,想像一下師父就坐在我的身旁。在我想像著這個情景的時候我的淚水幾乎奪眶而出,我感到十分的羞愧。從那一時刻起,我再也沒有吸過毒。 2003年1月當我失去了工作的時候,我面臨了一次真正的挑戰。我向內看自己,知道這一定是我修煉的一部分。我試圖努力的尋找一份新的工作,但當我失業幾個月後,我逐漸開始氣餒。 在那時我參加了我修煉中的第一個大型的法會,2003年洛杉磯元宵節法會。我有幸親自聆聽了師父講法!那一次對我的修煉起了無可言喻的重要影響。坐在那麼多學員之中,見到師父的情形用語言無法言表。法會後,大部分我的貪欲被消除了,我終於可以雙盤一個小時了。 在法會師父解答問題時,有學員問師父關於經濟蕭條而使一些學員失業的問題。師父回答:這是舊勢力在幹的。……否定它們,正念對待這一切!我用這個新的認識從新審視我的失業狀況。師父教導我們不承認干擾,但是對於我來說很難不承認由於失業沒有收入,我確實無法幫助負擔家庭開銷。在我的頭腦中很難從根本上放棄這個執著。我查閱招工廣告,申請工作,並在腦子裡為那些從沒有發生過的面試準備著如何回答提問。失業的時間在加長著,我的家庭環境也越來越緊張,我掙扎著努力的盡量幫助負擔家庭開銷,同時還要付自己的生活必需品。 最後我求師父幫助。我消除了所有關於自己喜歡哪一種工作的想法,我只請師父把我放置在我修煉中最合適的地方。一個同修和我交流了她自己失業和修煉的體會,以及修煉人應以什麼樣的心態對待工作,是以為社會盡義務做貢獻,而不是帶有為自己的利慾之心和執著。 這時我開始不帶著從前的各種各樣的執著去尋找工作,並更多的參與當地的向政府部門講清真象的事情。一天我偶然在一座辦公大樓的電梯裡遇見了一位鄰居。她和我打招呼並把我介紹給了她的同事。那位先生詢問我做什麼工作,我說“市場和銷售,但是目前我在失業”。他給我了一張名片,並告訴我他管理一個銷售部門,希望我來公司面試。兩個星期過後,我開始為這家公司工作,從事我完全想像不到的十分不同的工作。 這個工作不論對於我的事業還是我的修煉都比以前的工作更好。作為一個跑外的銷售代表,我有機會每天都遇到不同的人,我可以和他們中的許多人講真象。辦公室裡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大法。很多人都向我詢問問題,有些還表示想學煉。在失業和找到新的工作的過程中,我的體會是當修煉中遇到長期無法逾越的磨難時,最好退後一步,重新審視自己。 現在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在洪法和講清真象中的一些修煉體會。當我最初走入修煉的時候,我對自己能有機會修煉法輪大法感到一種永恆的喜悅和感激之情。很自然的,我希望告訴我的朋友們和家人他們也應該立即開始修煉。我記得一天晚上,我和兩個十分親近的朋友在一起。我假設他們一定願意了解法輪大法的內涵,我採用了一種知識分子的方式試圖使他們明白他們也應該修煉。很不幸的是我的方法結果很糟糕。 在後來與同修的大量交流中,我領悟到在這個十分特殊的歷史時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緣得法的。現在能夠得法是無法用價值衡量的事情,不是每一個人都如此幸運。如果我不能讓別人得法,作為一個修煉者最基本我應該做到什麼?我的理解是講清真象十分重要,要確保邪惡的謠言不會毒害他們的心靈。如果他們知道法輪大法好,在中國發生的迫害是錯誤的,就可以了。如果他們有心要學煉和讀書,就更好,但是我們不可強迫,哄著,或者說服別人來修煉。如果他們有緣有心修煉,他們自然會開始修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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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元錢的風波

平凡 【光明網 6月15日】一個多月前,我在單位撿到50元錢,隨手把它交給了接線員。過了幾天,經理告訴我說,”沒有找到失主,撿到的錢就屬於你了。那個同事度假去了,回來就把錢交給你。” 我心想,那就應是公司的了,經理是在開玩笑吧。過了一個月,同事休假回來,經理遞給我一個信封就走了。我打開一看,是張50元的鈔票,這纔想起那件事來。我對辦公室的同事說:”這錢我不能要。”同事說:”又不是你要的,他給你不要,難道再去丟在地板上?你覺得不好收的話,去買點東西請大家吧。” 我說:”那多麻煩,還是交給經理吧。” 同事有些不耐煩:”要也行,不要也行,這點小事還用想。你給他,他也不會說你好的。” 我沒理她,心想:”我又不是圖表揚,是不能給大法抹黑。” 第二天在保險室理賬時,我把錢交給了經理,原想如果他不要,就說自己捐獻的。誰知怎麼說,他都不要,最後兩人推讓不過,他把錢用夾子別在了牆上。這多難看啊,我心裡飛快地想:真糟糕,沒想到事情是這個結果,這不反而給大法抹黑嗎?經理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問道:”是不是你的信仰不允許你接受?” 我已經亂了方寸,忙說:”不不,這是小事,於信仰無關,只是我自己不想要。”經理輕輕說道:”你再想想。” 這句話簡直如當頭棒喝,我立刻覺得頭上冒了一層熱汗,體會到了”汗顏”這個詞的含義。雖然嘴裡還在強辯:”我不用想。”心裡卻明白,這正是自己問題的所在,今天師父通過一個常人之口點了出來。自己平時就是凡事思前想後的,多小的事都要執著的想來想去。 比如看到這件事是現在這個結果,有些後悔沒聽同事的。可如果不來還這個錢,自己一定是在擔心別人會不會說自己,學大法的還接受這種不義之財。就是常常這樣辦事左右為難。 為了緩和氣氛,我笑著對經理說:”前兩天你用廢紙打報告,我給你留的條子,你看到了嗎?”經理說:”我沒用廢紙打報告呀。” 我有些詫異,因為他確實用一面已經打滿了字的紙打報告。來不及追究,我繼續說道:”你想打中途報告查數據的話,可以用打了一兩行字的紙,我辦公室有很多這樣的紙。不要用打滿了字的紙打,那對打印機不好。” 他說:”我從來不回收使用打印紙。” 我突然想到,他那份報告是故意打給我看的,因為我就是那樣做的。公司打印每天的營業報告,有幾頁紙可以不用打,可有位同事非得全部打出,說是好查找錯誤。而我堅持錯誤不會天天有,要有的話,幾個數據也可以到電腦上查,每天打厚厚一份報告太浪費了。就這樣我們倆不厭其煩的把設置改來改去的,至到對方終於讓了步。而我平時就用這些用過的紙,正式報告纔用全新的,心裡還得意給單位節省呢。辦公室進文具,一個昂貴的激光打印機墨盒可以用好幾個月,單位已經進了十幾個了,還在源源不斷的進貨,而且付全新的體格卻買的舊的。我發現這種情況就更換了全新,並中斷了訂貨。這種大事應該做,可是為了幾頁紙,和同事這麼較勁,是不是太固執了? 我自嘲的在紙上畫了一連串各種各樣的微笑符號給經理,他說:”你現在很高興嗎,你從來不快樂的。” 這句話對我又是一記棒喝,由於性格的關係,平時自己看起來嚴肅的時候多,即使心裡是平靜的,也會在外表上顯得不高興。我不由的感嘆,大法弟子的風範是表現在生活的方方面面的,不注意就會給周圍人留下不好的形象, 修煉人的一舉一動都看在別人的眼裡,真得注意自己的言談舉止啊。 我沈默了,思緒卻象萬馬奔騰,許多事同時展開回憶。。。 我想起了自己自從修煉以來,許多走極端的事。有幸得聞大法,自己知道它的珍貴,中斷了所有形式的常人娛樂,想抓緊一切時間修煉,甚至連和同修說句話都嫌耽誤時間。有同修開玩笑說,”你怎麼不吃不喝。” 自己象個苦行僧一樣的修得又苦又累,卻感到提高不大。甚至有時關難過不去了,好像一直緊張的弦被崩斷一樣,卻在大段大段的浪費著時間。沒有理解修煉主要是修心性,卻狹窄的過分注意瑣碎小事,而且錯誤的理解了善良的含義。比如,如果有人要借用自己的東西,哪怕是自己的工作正在趕時間,而對方反而不是那麼急,自己也會毫不遲疑的讓出來,從來不會說個”不”字。一旦對方用得太久了,自己有些不耐煩,最後往往弄得雙方不歡而散,自己還常發出,做好事還不落好的感嘆。現在想起來,自己做得許多”好”事,只是不講原則的糊塗事罷了。什麼是大法弟子的善,什麼是常人的老好人,卻在很長的時間內困惑著自己。 直到看到同修寫的”大法的威嚴”,我纔明白了自己的問題。修煉是要成為慈悲與威嚴同在的覺者,而不是唯唯諾諾、謹小慎微的老好人。一次我和同修出去工作,在桌邊坐著時,有人問旁邊的空位子有人坐嗎?我習慣性的站了起來,說沒人坐。同修提醒說不需要這樣!這句話當時給自己造成的震撼也是相當深刻,不是人為的給自己找點麻煩,就算是自己高尚,對別人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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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很久了

文/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11日訊】學了師父芝加哥講法,真是感慨萬千,特別是對於師父講的存在的“很久的問題”。 師父說:“很久以來我就在注意一個情況了,我一直不和大家講,因為你們講真象、做其它證實法的事情都很重要,我不想因此被沖淡了,所以我就一直沒講。你們注意了沒有:我們有許多學員是不能被別人說的,一說就火,一說心裏就受不了。這個東西呀已經非常的突出了,你們仔細想一想,連我這個師父都說不了你們的。今天你們都知道師父真的為你好、慈悲中為你們說法,如果我改變一下態度,我撂下臉來跟你說話,你馬上就會受不了,真的。” 我結合我們自身在證實法中實際的情況來談談對這一問題的理解。在99年以前的個人修煉中,我們碰到任何問題,都要忍,都是要放下。不管別人對我們怎麼樣,都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還要謝謝那些給我們製造矛盾的人。我們就是這樣修的,心性提高的也很快。那時候,很多常人都會說你們修煉人心態真好!這就是純粹的個人修煉。我們不會去計較任何人對我們說的任何話,超然其外,真是自在,莊嚴,美好。 在99年720之後,我們的修煉發生了改變,這種改變是我們沒有想到的,想都沒有想過還有“正法修煉”,那是我們很多人都有一種茫然。很多人都一直陷在個人修煉中,很難走過來。但是在學員一旦開始從個人修煉走向正法修煉。我發現“這個問題”就開始出現了。正法修煉要求我們不承認邪惡的考驗、抵制邪惡、不配合邪惡的要求、講清真相、揭露邪惡。也就是說原來我們認為的個人修煉中需要完全向內找的“磨難”,成了邪惡對正法的干擾形式。當然,從今天來看,我們可以用一種純善的一面來抵制邪惡,救度眾生。我們抵制邪惡並不是想和參與迫害邪惡去爭鬥;只是要抑制邪惡,減少眾生對法犯罪。最根本上是救度眾生。但是我發現,要想做到帶著純善的心去抵制邪惡,不帶一點爭鬥心去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不帶任何人心去面對邪惡的謊言和邪惡的迫害並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到,因為我們每都人在修煉中都會有這樣那樣沒有去掉的人心。一動心,爭鬥心就容易起來。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認識的很多學員一步步開始從遇到任何事情都向內找,開始慢慢的變成不滿那些邪惡怎麼對我這樣,怎麼對我那樣。我不承認。再慢慢的到什麼人對我不好都不行,說我不好都不行。當時,我真是感到正法修煉真難。我們在人中抵制邪惡卻不能帶一點人心,否則就把非常嚴肅、莊嚴的正法使命變成了常人的爭鬥。 而且這個問題在一些個人修煉基礎打的不好的學員中就產生了更嚴重的問題。由於個人修煉基礎不好,所以在反迫害中根本不會再去想什麼向內找。而完全是那種常式的不滿甚至是仇恨,結果在常人中給法造成很多損失,使很多人對法產生誤解。包括很多學員自己都在想,為什麼會這樣?在學員中也泛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波動。我在勞教所看到這樣的問題也顯得很嚴重。一些女學員,本身情又重一點,又忘記了碰到任何問題首先向內找,所以在抵制邪惡中就比較偏激,比如有的學員帶著仇恨,見到警察就揮著手說我要鏟除邪惡,鏟死你!結果這種行為讓更多學法不深、修煉不紮實的學員產生了疑惑,這些學員判斷修煉如何,不是從法上看,而是看人的表現:為什麼會這樣?正法修煉為什麼會這樣?其中很多人甚至在這樣的情況下糊裡糊塗的轉化了。那時我感慨,天啊!為什麼正法修煉這麼難?為什麼這麼亂? 當走出勞教所後,很多學員開始反思,很多學員開始真正認識正法修煉。我們也越來越清晰的認識到正法中有著修煉,修煉中包括正法。其實,我現在覺得,對於我們這些參與正法修煉的學員來講,其要求是非常高的,不高不行啊!你達不到那麼高的心性,不但證實不了法,弄不好還會起負面作用。這樣的教訓在國內太多了。一個大法弟子必須在任何矛盾中都能看看自己,看到自己的不足,這樣才行。與此同時,我們又必須對法負責,對於任何破壞法的因素,對於任何迫害眾生的因素我們都要堅決的清除。我們這一條路非常的難走,非常的窄! 師父在這次講法中用很多篇幅談了這方面的問題,我覺得我們每個學員都要好好想一想了。其實目前就我們身邊的學員來看,這個問題還是很嚴重的!很多人還是擺不正修自己和證實法的關係。我覺得,我們現在碰到任何問題都要想一想,我為什麼碰到這個問題?要知道,如果我們沒有漏的話,邪惡是不可能干擾到我們的,雖然我們不承認這種干擾,但是我們應該清醒的知道,我們為什麼被干擾?那就是我們還有沒有去的心。對於這個問題,我覺得現在海外的學員也要引起高度的重視,因為很多國外的學員得法的時間比較短,沒有經歷過個人修煉的階段。在很多常人心上可能去得沒有那麼乾淨。國內的學員因為‘這個問題“已經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現在都在彌補。我們希望海外的學員要重視。 另外,讓我們再來細細理解師父曾經講過的一句話:“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挖根》)我們看看自己,在證實法中我們加入了多少人的東西。 個人理解,如有不妥之處還望同修指正。(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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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好法 智慧出

北美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11日】師父多次在講法中要我們多學法,學好法。我深知學法的重要,平時盡量的抽時間學法。但是,有時,家事、大法事、常人事一多,就會幾天不學法。總是做事第一,等其它的事情做完了,才學法。但經常是事情總也做不完,即使做完了,也很晚了。拿起書來就發睏。這時沒有看幾頁就困的不行,捧著書迷糊一陣清醒一陣,我對困魔說我一定要戰勝你,確確實實與困魔鬥的很苦,聽起來好像很感動人。後來我想,為什麼要把學法時間安排在與困魔的抵抗中呢,在我的靈魂深處我真的把大法擺在最重要的位置嗎?師父反覆強調要學法,為什麼不聽師父的話呢?師父的話都不聽,是個好弟子嗎?我為什麼活著?對我來說什麼最重要?正法的事情很重要,但是沒有大法指導也做不好,很多時候是事倍功半。這樣一想,心中豁然開朗。既然大法最重要,那就應該把學法時間安排在頭腦最清醒的時候。一日之計在於晨。於是我每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學法。可是堅持這樣做遇到的干擾也很大。最初的時候,我先生看見我早晨學法會吵,他覺得我吃飯問題都沒有解決,不抓緊時間找工作,讀這個能解決吃住問題嗎? 後來我對他說,我為什麼留在美國,是為了修大法。他比我的生命都重要,“朝聞道,夕可死”。假如我今天會死掉,我什麼都不要,就帶著法走。從這以後,他不再跟我吵了。有時,會有一些比較急的大法的事或常人的事等著去做。要是以前,我一起來打開電腦就趕緊做,心想趕快做,做完了好學法。可是往往是等事情做完了,時間也沒有了。現在,我就會想,如果我馬上會死掉,我應該先做哪一件呢。當然,我不會死,這樣想也未必對,但每次這樣一想,對學法就有了緊迫感,此時此刻必須學法,哪怕天塌下來也要立刻就學。每一件事情都是有時間限制的,很現實,它會迫使人趕快做。而學法表面看來沒有時間限制,沒有人檢查,學不學,學多學少,憑心而學,容易使人懶惰鬆懈。其實,我現在悟到,學法也是有時間限制的。 在靜心學法時,我常常感到自己溶化在法中。不知不覺中,我在改變。就拿講真象來說吧。過去我講真象,是為了講真象而講真象,不希望聽者提問,不管他們的反應。要是有人不理解,跟我辯,我會生氣,一直講到對方不說話為止。我先生說我忍做的不好,不如常人。常人都忍住不說了,你還忍不住。以前,每看見一個中國人,不管認識不認識,腦子就急速轉動,怎樣開始告訴他真象?腦子這樣想的時候,心中並沒有要救度他們的慈悲。我總是想,真象告訴你了,你就得救了。可是,很多時候,告訴了他們真象,反而讓他們對我這個講真象的人有了看法。有一段時間,我不知道怎麼辦?我不敢隨便對人說,不是擔心別人對我不好,而是擔心我說的不好,把別人推向了反面。 那一段時間,在學法中,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我的心在變軟。善念充滿了我的胸懷,有時會淚流滿面。似乎大法中的每一句、每一段話都能給我這樣的感受。善念出來了,智慧也出來了。以前,每次要跟別人講真象時,自己首先就不自然。要跟他們講法輪功了,他們會怎麼想?怎麼看我?總是想著跟人講,可是由於自己各種複雜的常人念頭,往往會錯過好機會,有時又顯得很唐突。現在看來,有什麼不自然的呢,我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只不過我喜歡法輪功。我喜歡法輪功就像有人喜歡跑步一樣。那是自己給自己設的一障。以前與人接觸,目地很強,講真象。要不是為了講真象,才不願意花時間跟人說話呢。現在完全不是了,就是結善緣。緣結好了,話就多了,說什麼別人也願意聽了。而且講的時候盡量做到自然,不有意轉變話題強要別人聽。我在哈佛醫學院的一個英語班上課,那個班大部份是中國人。有一次,老師要我們講一件最震撼心靈的一件事,我說就是當我聽到我家鄉的一個大學副教授因為不放棄修煉法輪功,被送到精神病院,我的心被強烈的刺痛了。我還提到說我打電話問她丈夫的時候,她丈夫的聲音裡充滿了悲傷和恐懼。老師聽了咧咧嘴,其他的中國人都沉默不語。我說的很自然,只是在回答一個問題而已。 還有一個來哈佛醫學院作訪問學者的中國人,我們談的比較多,每一次我只是有意無意的談一點法輪功。他聽了不說話,也不表示反感。有一次,他主動挑起話題,跟我談了二個問題。這二個問題正是我以前跟別人說時會動氣的話題。但是這次我很平靜。我想我的回答破了他這個迷障。 他說:你師父只是個中學生。我笑嘻嘻的說:你甭管他是不是中學生,哪怕他中學生都不是,但是他能創編一套功法,使上億人身體健康,他寫的書全世界人都喜歡看,而且看了他的書以後,都想做好人,不想幹壞事。科學家又怎麼樣呢?科學家寫的書只是他相同領域的人看,其他人都不想碰。而且科學家稍微越過他的研究領域一點就什麼都不懂了。國家主席又怎麼樣呢?江xx只是在自己的國家裡當主席,出了國什麼都不是,還被很多國家起訴。過了一會兒,我說,我師父不想上大學,現在的科學知識是很限制人的。他很認真的應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他問我,聽說你師父在美國,他怎麼生活呢?我說: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知道。我只是按他教的真、善、忍去做,只是煉功。我反過來問他:每一個來美國的中國人都能活下來,我師父當然也能生活。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為什麼千千萬萬的生活在美國的中國人都不被問這個問題,我師父就要被問呢?有人說他寫書斂財,他的書都在網上,可以自由的下載,往哪兒斂財啊。我說的平靜,隨和,氣氛一直都很和諧,自然,只是在談一個普通的話題。大法破了我講真象上的一大障礙,我現在覺得講真象是個很平常的事。如果不是把學法擺第一,還像以前一樣忙著講真象,那真象真是越講越講不清。 “‘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法輪佛法能夠破除一切迷障。我將永遠保持清晨學法的好習慣。 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非常感謝! (2004年波士頓法會發言稿) (http://www.xinguangming.org)

學好法 智慧出 全文

放下自我 遇事向內找

北美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10日】我想和大家聊聊自己做的不足,最容易掩蓋忽視,而對整體協作影響最大,剩下的日子裡最需要努力做好的,那就是在修煉之初師父就告訴了我們的最基本的要求:放下自我,遇事向內找。這次芝加哥法會,感覺師父提到的幾件事就是針對我講的,尤其是關於不能被別人說,一說就火的那部分,不管是當時就火,或下來不快,或是嘴上不說心裡卻根本不聽不想改變,都是一回事:自己的東西,別人碰不得。 在這方面,自己摔的跟頭多,卻往往不以為意。常覺悟性還好,讀書時有所得,而很多這樣那樣的執著,屬芝麻蒜皮小事,不必計較細找,只要能常在法上,清水自會洗掉污垢。就在這樣的心態下,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今天。 家中的同修在這方面很是嚴肅認真,也常提醒敲打,甚至有時問我:“經常在一起,只見我不厭其煩,把我找自己的修煉體會不時向你交流,怎麼很少聽你說說你內找的故事”。我說:“人性格不同,修法不同,反正我看書時自有領會,而且,不也和大家一樣在往前走嘛”。當然,不可能總也不找自己,摔得跟頭較大時,就必須面對自己多想想了。 有一次去向一代表團去講真象,別的學員都各顯神通,和他們攀談甚至遞上了真象資料。我在那裡轉了兩個小時,空空而歸,有時機會楞塞給了我,也被我放棄。回來後被問起為何那麼沒出息。我說:“什麼出息不出息,我就不習慣於和別人沒話找話,主動答碴”。好一個根深蒂固,冠冕堂皇的“我就不習慣”!其實是怕別人沒好臉,自己的面子被傷害,嘴上還說是:在等待尋找最合適的切入機會。就因為太在意自己,常常在這樣的時候忘了那些代表們來得多不容易,忘了自己可能就是他們和他們所代表的生命難得的救度機會。萍水相逢,也許我們和有些生命只有著寶貴的一面之緣。沒有純善的心,就做不了神聖的事,就像面對一個掉在水裡的人,我不想彎下腰去,怎麼可能救了人? 在人中,自覺進退有度,也有些能力,漸漸的,對有些人或事,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謙和而對。前兩天,有位同修對我講,說我近幾個月來有些聽不進去別人的話了。其實我也意識到了,就是近來不時的對別人說的話有些不耐煩。對自己看得上眼的,因人情,而忽略了及時指出對方的不足;與自己不對脾氣的,看到對方的不足也多,常常不是鼓勵多,而是埋怨,雖然不在表面,也常在心裡。高低上下的分別,在大法弟子中本不該有,因為我們的來源不同,特性不同,悟到的不同,行事方式都太不同了。但有一點是相同的:每個弟子都很了不起,他們能做的我卻不一定做得來。分別心,也是人心。 因為覺得自己看得清楚,就容易用形成的觀念去衡量別人。比如有時候自己忙不過來時就會怨:這個學員幹什麼去了?那個學員怎麼不來分擔?直到後來發現,每個人實際上都在盡他的理解在做他的一部份,若說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別人沒來幫忙,那常常是我們交流不夠所致。甚至有時候自己都忙糊塗了,沒能適時的幫助學員克服一些他起步或做下去所遇到的障礙。結果是自己好像擔了許多事情,但別人卻失去了鍛煉的機會,應接不暇時,是按下葫蘆起了瓢,泡在事中出不來,最後把學員提高的機會和事情都給耽誤了。 道理都懂,也確實比過去做得好多了,可為什麼還是時不時堅持自己呢?而且當一定要掩蓋的時候,表現得又那樣頑固呢?說到底,還是想自己說了算。就像與有的同修交流的,到底是在證實大法還是在證實自己,境界效果天壤之別。 我在大法中修煉,尚且時不時如此堅持自己。由此,我更深的體會到舊勢力堅持他們所要的東西時有多麼頑固。他們就是堅持他們自己想要的!正如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的,“在幫我的同時它們都隱藏了保護它們自己的私心,都想要改變別人而不想改變自己,誰都不想動自己,甚至於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執著不放的東西。”如果我不能真正主動用法去淨化自己,我們就容易落入舊勢力的安排,或被它們鑽了空子,因為那個時候在它們看來,我和它們也是一樣的,一個水平的。 過去悟到的,做得好的,放不下,就是障礙,就無法再提高;過去形成的觀念,有欠缺的,不願改變放不下,同樣也會干擾我們。圓滿後回頭,一切都是一笑了之,唯一不能原諒自己的,可能就是因為我們該修的沒修到,該做的沒做好而耽誤了眾生。 可是突破自己人的觀念,的確很難。舉一個例子,我很早就知道也悟到也做到過,如果意堅念定,少睡一點甚至一兩天不睡是可以的,可試圖突破有一陣子了,往往在最後一刻,不是由於真的身體支撐不住了,而是由於人的觀念和貪一會兒舒服,就沉沉睡去。記得鎮壓剛開始後有大陸學員作了個夢,夢見自己在一個寒冷的清晨很費力的向前走著,又冷又餓,好不容易見到一個垃圾箱,雖然臟,但在往外冒著熱氣,就想靠著垃圾箱,暖和暖和,不願在冷風中再走下去了,這時,他猛然聽到了遠方天上的召喚……常常,當我放不下人間的得失、慾望、情愫、安逸時,其實就是在留戀這垃圾堆裡的那點熱乎氣兒,而忘了忍苦精進,快點升華到更乾淨美好的境界。 再說一件事情,本來作為一個煉功人都是不用說了的,可從我身邊的人,從我自己看,還是想和大家共同提個醒:那就是想問一問,我們有多長時間沒有好好煉功了啊?每當有此一問,我都無法面對自己,盡管我可以不加思索的找出許多理由,但都是借口。發正念時,我們實際上是在用神通除惡,沒有動作的加持,可能在神通中就缺了該有的東西,而使除惡效果打了折扣。就是在這個空間,煉完功後的精力充沛是大家都體會過的。可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事,卻總也做不到呢? 有句話說:“行百里者半九十”。最後的幾步路,往往總是難走。自滿的心,求安逸的心,一種好像已經走了這麼久卻仍看不到頭的心裡,等等,都會使我們腳步放慢。說白了,還是因為自己的問題。覺得自己做了多少多少,卻沒想到自己擔負的責任其實更大;覺得自己也在付出,卻沒想到這樣的付出和將來的得到,完全無法相比;覺得這件事差不多了,該是頭了,卻沒想到早一天結束固然好,可卻忘了我們的史前大願,那麼多從此在宇宙中就要消失的生命怎麼辦?當年在瑞士聆聽師尊講法時,聽到師父因對宇宙中原始生命的珍惜而一念下塵,心中被那種洪大慈悲震動得無以言表,後來很多時候想起來,都難以忘懷。是啊,生命走到今天不容易,那是宇宙的造化,那是生命亙古久遠無比珍貴的歷史,好不容易歷經千辛萬劫等到了大法洪傳的時候,可如果因為舊勢力的毒害,由於我們做得不夠,而一下子這個生命從此被銷毀了,那將是怎樣的可惜與可怕的事情呀。 我們走到今天,可能沒人懷疑自己對大法的信,可到底信到什麼程度,不同階段不同層次,我想信的程度也是不同的。師尊講出的話,我們真的不折不扣的去聽了,信了,按照做了嗎?當我們陷入執著不能自拔時,是放下了執著呢,還是怨天尤人,一時間放下了法。 對我而言,從修煉一開始到今天,大大小小的問題,最終的解決,全是靠著這部法。鎮壓前的兩年裡,好的時候常常能一天讀兩三講書,許多的問題來時,考驗來時,常常能輕鬆過關,甚至常常都不覺得什麼是個考驗。寒冷的冬天,早晨四點鐘爬起來,開車到公園煉功,凍得稀裡糊塗的,依然能樂此不疲。可正法修煉開始後,由於忙,看書堅持得不如從前,尤其前一個時期,有時連每天一講都很難保證,靜下心來看就更難。可想而知,那樣的前提下做事情會怎樣。最近明慧上一篇大陸“受迫害弟子的深切體會:一定要在學法上精進”一文,令我警醒。那位弟子這樣寫道:“很多受到迫害的大法弟子囑托我:一定要告訴世界上所有能自由看書學法的大法弟子一定要珍惜環境,珍惜時間,在學法上精進,他們最後悔的就是在家沒能好好學法、記法……” 其實現在我都知道太多的方面,尤其是自己沒做好而耽誤的方面,已經太多了。很多自己意識到了,有時甚至非常清晰的認識到了的需要做的,卻沒有做到或做好。雖說我從來不太多的陷入追悔之中,但我也深切的感受到:正法的每一天,都要珍惜利用,否則,將來要愧對的可就太多了。每一次機會都可能是唯一的,不會再有,對我們,對眾生,都是如此。正法之勢,一日千里,要跟得上並負起我們該負的責任。 好在師尊給我們留下了這樣一個集體修煉的環境,我有著無數可貴的同修。當我自得時,暴躁時,歡喜時,沮喪時,他們就像一面面鏡子,時時映照著我。其間的點點滴滴裡,一次次的法會與正法活動中,一篇篇明慧網上的文章,以及這幾年來和各地學員的種種接觸共事,都使我深深感到: 今天與大法同修在一起的時光,將是我們生命中永遠難得難忘的記憶。有幸為師尊的同門弟子,同隨師尊在此時正法修煉,我們除了彼此珍惜善待,並用同樣的心意去善待眾生外,我還要再多說什麼呢? (2004年波士頓法會發言稿)(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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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志與小節

【光明網 6月7日】 上週日早上去領事館前發正念,發完第一次後,習慣性的到平時集體煉功的地方準備煉功。卻發現大家都自戴著一副耳機,各煉各的。我沒有隨身聽,只好回到發正念的地方,見一位西人學員A正在挪動大家的坐墊。我連忙上前幫忙把坐墊都移到靠近馬路沿處,以便給人行道騰出更多的地方,可心裡卻有些不以為然。後來她讓一個站著的小女孩坐下,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對女孩開玩笑道:”坐下,不許走動。”我問一個同修:”你有沒有覺得這些老外做得太過分了點。”同修笑道:”他們總是這樣。”我說:”為什麼總是糾纏在這些小事上,管我們比警察還嚴,好像總是維護別人的利益 … 煉功音樂五步之外就聽不到了,還會影響到那麼高樓上的人嗎?現在大家煉功都戴著耳機,多彆扭。” 發完正念後,大家集合,我以為是談訴江案的進展,誰知恰恰談到了這類事。幾位學員介紹了領館不斷有人投訴我們的情況,提醒我們注意平時的言行。並提到了幾件大家做的不好的事情,比如高聲說話,沒有管好小孩等等。小孩的事已經在多種場合引起了投訴,造成了不好的影響等等。我也覺得這些確實是值得注意的了,領事館從來沒停止過對我們的干擾,總是虎視丹丹的盯著我們的舉動,然後找出我們有疏漏的地方,對警察及澳洲政府施壓。沒有事他們還找出事呢,如果我們弟子自己不注意,不更是授他們予把柄了嗎?也許煉功的音樂他們確實聽不到,但如果我們嚴格要求自己,處處事事無懈可擊,領館也就無機可乘了。可是因為考慮問題的基點是放在”別人”--那些有小孩的人,那些在愛在領館前交談的人,而沒有向內找,沒有想到對維護這個環境自己應起的作用。所以自己很快跌了一跤。 第二個週日去領館發正念時,由於去得比較晚,本來準備把車停在較遠的地方,可看時間已經到了,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到了領事館前,碰巧剛拐進來就有一個空位,自己趕緊把車停了過去。站在那兒打橫幅的同修B向自己做手勢不能停,我想他也許是不願讓擋著橫幅吧。我讓車裡的同修先下車,自己再開走。可一急就出亂,輪胎卡在了馬路沿上,試了好幾次都沒有倒出來。心想車的轟鳴聲太吵別人了,還是先發完正念再挪吧。於是就熄了火,剛下車拿出坐墊坐下,就聽那個同修說不能停這裡。我壓低聲音向他解釋,大家都在發正念,開車聲音太吵人了,一會再挪。正在發正念的同修已經有人向這邊看,可他還堅持讓我立刻開走,並說這是修煉。正在僵持時,附近坐著的一位同修C用非常嚴厲的口氣命令我把車開走,並說了很多話,最後說這是犯法的事。我很奇怪,指著地上劃的車位線說,這是一個位子,怎麼能說是犯法的事呢?他頭一揚:看牌子!我抬頭一看,原來有一塊禁止停車的標誌被橫幅擋住了。我立即起身把車開走了。 發完正念後,同修B向我解釋,他不是不讓我停車,我笑道,同修之間還能連這點都承受不了。我以為是車位,如果有牌子,那是不該停。說完就沒再想它了。可三次發正念結束後,大家去交流時,我看見路邊有幾輛車也停在有禁止停車標誌的地方,就有些起了人心。心想這怎麼沒人說呢,你看剛纔同修B一步不讓的樣子,也不管別人正在發正念。可他自己做得怎麼樣呢,在他說完我以後不到半小時,有同修來找他談事,他的情緒非常激動,聲音很大的講些什麼,同修提醒他幾次輕點聲,可他仍然自說自話,同修沒法談話只好走了。後來聽別人說好像是和A有些爭執。就是那個C,他為什麼對我那麼惡狠狠的呢?突然想起,他長久以來從來不和我說話,不知是怎麼得罪了他,不明白大法弟子怎麼還會”記仇”? … 大家到齊後,從美國回來的同修介紹了芝加哥法會的情況,談到師父對弟子們在修煉上的要求。當聽到師父說,現在有些弟子還聽不得別人的批評時,我的心一下震驚了,這不是說我的嗎?從來聽不得別人說自己不好,剛纔還在用人心、甚至後來用了魔性的一面在看別人呢,C的態度當時沒顧上想,如果是平時肯定早就頂過去了,哪裡還談得上”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後來其他的同修介紹了活動情況,當談到酷刑展示的逼真,感動了許多人時,我的淚水奪眶而出,不忍卒聽,只好退出人群。驅車回家的路上,思緒象萬馬奔騰,心情很慚愧,國內的眾多弟子在做著怎麼樣的付出,而我們在這安逸的環境下,連點同修之間的小小衝突都忍受不了,還要分析一下別人,這個差距何其大呀。近來自己對國內弟子受迫害的情況有了更深的感受,也恢復了前段時間以做其它大法工作為理由,而停止的直接講真相工作。可是卻忘了平時也是修自己。今天的事,表面上看來是自己沒有看到標誌,不想影響大家發正念,一旦有了讓自己信服的理由立即去做了等等,其實全是藉口。同修B堅持讓我挪車時,為什麼我不能就聽他的,樂呵呵的立即去做?從實際原因來找,表層上是剛坐下不願起來,更深層是那顆根深蒂固的好面子之心沒去,受不了別人在大家面前說自己罷了。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 “因為有這些心哪往往也會反映在你的修煉中、生活中,你在不同環境的言行,甚至你平時的一思一念也會反映出來。你被常人心帶動了,在那一瞬間,或者在那一會兒,在那一件事情上,你的行為就等於是常人。你經常不能按照大法弟子、修煉人的要求去做,那不就是常人嗎?”, “我告訴你們,作為修煉的人你也在常人中,你就得聽那些不好聽的,你就得能聽那些不好聽的,(鼓掌)否則這個最基本的修煉問題你都沒解決,自己還說自己是大法弟子。” 修煉這麼長時間了,看起來有一點點進步,實際有很多是表面功夫,沒有無條件的向內找自己,所以遇到實際問題就暴露出來。根本原因就是法沒學好,沒有真正的在修自己。 以前談到修煉,總想到廟裡的和尚道士、教堂裡的修道士之類的,每每被他們那溫文和善的外表行動所感動,對比之下,我們有些大法弟子的行為連這些人都不如啊。也許是因為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也許他們內裡並不是真善,可如果連外表功夫都做不到,怎麼又能談得上內心的善與慈悲、又怎麼能感化別人呢。其實人的內心世界會不知不覺的反映在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上。如果我們在講真相的同時,切實注意各種生活小節,建立完好的公眾形象,那無形之中也是在證實著大法。 寫這篇體會時,有同修建議與其他地區的弟子交流,談談我們澳洲出現的情況。我覺得交流固然重要,可如果不從自己做起,踏踏實實的修自己,交流再多也是別人的經驗。如果每個人都從自我做起,澳洲大法弟子整體一定做得更好。個人層次所限,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讓我們謹遵師父教誨:”懷大志而拘小節”,在講真相的同時,更好的修煉自己,走好正法路上最後的每一步吧。(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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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醒:走正我們的路

明慧編輯部 【光明網6月7日】1999年7月邪惡迫害全面公開之後,為了講清事實真象、揭露江氏集團通過國家媒體製造和散布的大量謊言,大陸大法弟子在嚴酷環境下自發的辦起了上網點和資料點,從明慧網下載關於法輪功的消息和各類真象資料。五年來,大陸大法弟子辦的資料點越來越多、層出不窮,許許多多大法同修長期默默無聞的、清醒的、堅韌的、不計個人名利的在資料點上做著自己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努力純淨著自己、走著自己的正法修煉之路。這些同修在全球大法弟子共同證實大法、救度世人中起到了無形的、但卻至關重要的作用。 然而,在資料點這種特殊的修煉環境、工作環境中,個別學員一直用人心看待迫害,心目中把大法弟子的反迫害等同於常人的政治鬥爭,用做事對抗迫害而不是作為修煉人清除迫害;用做事代替修煉,而不是長期堅持做好學法、修心這些身為修煉人每天都應嚴肅對待和恭敬做好的本分。很多地區都有極少數幾個這樣的學員,因做出許多與大法弟子心性行為標準嚴重不符的事情而造成當地資料點被破壞,很多其他大法弟子被關押、有的甚至因此被迫害得過早去世。 根據現在已經查明的情況,資料點被破壞的原因複雜,但大都有打著做大法工作的旗號做違反大法原則之事的現象。個別人在現代人變異的觀念和人心的執著下,把骯髒的事當成了美好,根本聽不得別人的批評意見。同時,其他同修也沒有堅定抵制所有違反大法原則的事情,從而給個別人提供了市場,也給邪惡大規模破壞資料點和迫害大法弟子提供了借口。 本著為大法負責、為眾生負責、為同修負責和為自己負責的原則,我們在這裡嚴肅的指出破壞性較大的、具有一定代表性的幾方面問題,不是為了給哪幾個人定性,而是為了我們大法弟子都能借此機會警醒、自省、歸正,更加珍惜我們在正法時期修煉的萬古機緣,共同精進。 1、違背大法原則搞集資的問題和濫用真象資料資金的問題 有個別人以做資料點工作為借口到處找同修要錢,還有的甚至用做資料的錢為自己私慾揮霍,這些都嚴重違背著大法的原則。 有的學員因手中存有做資料的錢,買東西時大手大腳、花高價、隨意坐出租車,給資料點租的房因一個電話或其他事情就輕易放棄不用,一處租房金就達幾千元錢,還不包括扔掉的生活用具和其它物件。 有的還抱著“做大法的工作可以花大法的錢”等認識心安理得。 其實冷靜的想一想,修煉人都明白,大法本身不存錢不存物,只有修煉,這是金剛不動的。大法弟子做講真象的事或者其他正法修煉中應該做的事,不都是為自己而做的嗎?不都是自己自發自願為救度眾生而做的嗎?大法弟子做的事都是大法弟子個體在證實大法的路上自己的事,嚴格的說,並不能稱作“大法的事”;在面對迫害的特殊環境中,大法弟子個體省吃儉用拿來做資料的錢關係到大批眾生的未來,那麼作為一個真心修煉的人,自己自願的站出來證實大法講真話,難道還要和其他同修甚至向大法討價還價嗎?這哪裡還有大法弟子的心性和言行的影子呢?更何況,當地的資金來源其實是非常困難的,同修們生活條件好的大多也是靠工資錢生活,收入很低的一年也攢不下幾個錢…… 2、長期忽視學法,以“熱心”與“做事”取代心性修煉,無視大法的修煉原則的問題 比如,有些地區在原來的資料點被破壞之後,僅僅因為有些人有熱心,就使其參與資料點的工作甚至成為新資料點“負責人”了。結果,有些人亂花真象資料資金,甚至找各種借口騙同修的錢,長期打著做資料、傳資料的幌子幹著違反大法修煉原則的事。還有些學員認為熱心幹事、做得多就是修得好,把修煉和做事混為一談,常人心起來了,無法冷靜清醒的維護大法的修煉原則。 有一個地區的例子很典型:某地第一批資料點從2000年初開始運行,2001年初被破壞,近十名同修被抓,損失資金十幾萬,全部被判重刑和勞教。事情的起因是一名資料點的學員自己花錢買了一台複印機,然後以高出市場的價格給同修複印真象資料。這與大法弟子應有的“真善忍”的言行標準嚴重不符,而周圍的同修未給予抵制,還有一些人一直捧她,因其買了複印機並做了很多事而認定其修的好,以致這個學員飄飄然、理智不清的繼續做著違反大法修煉原則的事情。這些問題直接導致該學員被迫害。此學員在迫害下承受不住,又出賣了資料點的同修,造成絕大部分資料點同修全部被抓。 後來,當地又有一批同修帶動了一大批學員走出來,並組成了第二批資料點,使當地講真象的形式多種多樣,大規模講真象和揭露邪惡同時進行,整體講真象的形勢很好。隨著資料點越來越大,很多學員的幹事心起來了。 這時其中一名負責上網的學員(第一批資料點僅剩的核心學員)和一比自己年長許多的女學員發生曖昧關係。此二人長期不學法、不煉功。當同修提出把他們分開工作時,該男學員竟離開資料點出走。此二人花費資料錢為自己的私慾揮霍,方方面面事情很多,且該女學員一直喝酒(這是真修弟子決不會有的行為,《轉法輪》中有專門講解),並領著該男學員一起喝。種種跡象表明,此二人在各方面都還離大法弟子的標準相差太遠。但因該資料點只有該男學員會上網,其他學員怕其走了資料會中斷,在求一時的工作方便的心態下沒有按照大法修煉的原則辦事。結果後來該二人都被邪惡抓走,由於沒有長期修煉心性的道德基礎,他們在邪惡的威逼利誘下出賣了資料點同修。邪惡利用這些詳細的內部情況,採取電話監控、蹲坑守候、重點抓捕等手段,在短短三、四個月之內,將資料點的絕大部分同修全部抓捕,損失資金十幾萬,被抓同修遭酷刑逼供後全部被判重刑和勞教。 上述地區的第三批資料點還是重複了前兩批資料點的錯誤,在對待真象資料資金問題上沒有走正,幹事心很強,學法少。這批資料點又在運行一年後被破壞,被抓同修被判最高刑期達十二年。 3、個別人達不到大法弟子的基本標準 1)私生活不道德的問題 某地資料點的個別學員違背大法原則,出現男女關係問題而導致三個資料點被破壞,五個有此問題的學員全部被抓。事情的表象是其中一個學員因一個相識的學員被抓而想花錢買通法院保釋,結果導致自己被邪惡跟蹤。一個多月之後,邪惡基本摸清了有關資料點和其他學員的地址。在此期間有學員曾經發現有惡警跟蹤,但沒來得及轉移就全部被抓。結果實際被抓的人數近二十人,而不止是私生活完全不夠大法弟子標準的那五個人。資料點和與其相關的學員、送資料的學員全部被抓,直到現在,該地區只能恢復市區外圍的部分新經文和明慧周刊的供應,講真象陷入低谷,向當地民眾揭露邪惡更是難以開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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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內找的一點體悟(譯文)

波士頓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6日】師父在《轉法輪》裡講西方人相對來說比較外向。我出生於一個很外向和在常人社會中非常成功的家庭。雖然我比較自然的會向內找,但由於我生活在外向性格人中,我有時也會在修煉中向外找。 當我們有衝突或相處不好時,師父告訴我們首先要向內找。有時候我沒有向內找。我會給其他學員打電話聽他們的意見,其實我的真正用心是讓他們同意我的認識站在我這邊。因為他們都是修得很好的學員,這種方式沒有延遲很長時間,我被強迫從我內心改變自己。當我找別人時,我是在試圖向外找到答案。 知情權對我來說一直是很重要的。很長時間以來,是我不想放下的一個執著。如果我覺得別人開會我應該參加而沒有參加,我會覺得心裡很難受。有一段時間,我和一個學員的關係相處不好。她發給我一個電子郵件列舉了一些我對她做的錯事。我當時想,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那都是她的錯。我沒有做任何錯事,但這個學員拒絕和我一起做大法的項目甚至不和我講話。我還是想我知道是她的缺陷。我根本忘記了向內找。 做大法的項目時,我也在看別人怎麼對我不公。過去我看到別人談論我或不讓我知道一些事時,我想我可以通過向別人求助的方法解決這個矛盾。我過去認為我可以先看別人的不好,然後再看我自己的,我想我可以使別人改變,然後,我自己也會改變。當我終於意識到我的這種想法是多麼的錯誤時,我一下變得非常平靜。這對我是一個大的考驗,這次,我過去了。我也認識到,我應該對那些我認為對我不公的學員以善心和慈悲心對待。我意識到,我的行為中有太多的“我”,沒有足夠的在法上。 這在做一個大法項目中強烈的表現出來,我在一個法律訴訟案中作協調,項目組中的另一個學員很有激情和非常用心的不斷推動案子往前發展。但我覺得他總在講低層次的事。他好像很執著我們經濟上怎麼支持這個案子,在電話會議上總在討論這個問題。他好像對我態度也不太友好。我又一次向外找,我想他應該修得更好些,我一點也沒做錯。然後,另一個剛加入小組的學員也覺得她沒有受到公平對待,因為我們小組學員背著她討論問題。向內反思,我最後決定我不再主要參與這個項目了,還有很多其它正法的項目我可以參加。 實際上,我修煉所經歷的磨難不多,我也覺得我的修煉狀態很好。我經歷過另外空間。一天晚上睡覺之前,我覺得我自己被漂起來進入了宇宙空間深處。那裡是美麗的藍色,我從來沒見到過的。我可以看到天體在我身體以下和我周圍。我在那慢慢的轉動,開始往一個方向轉,然後又朝另一邊轉。我覺得太美妙了好像那就是我應該歸屬的地方。我其實覺得那一切都在我身體裡邊。我可以到處都看得到。現在我對旋轉的宇宙的奧秘有了更清晰和更深刻的理解。 雖然我的修煉狀態挺好,但我需要一個工作。有一天,不知為何,一位中國學員,也是牙醫給我打電話問我願不願意到她那工作,她想聘一個學員。這個位置對我非常合適。雖然我需要駕車一個半小時去上班,但我可以在路上聽《轉法輪》。這個學員和她父母又很友好的讓我在他們家一星期住兩三個晚上,我也不用在路上花那麼多時間和汽油了。這好像是為我們安排的,讓我們修煉和繼續大法項目。 這份工作也提供了一個很好的修煉和提高的環境。我已經忘了常人在他們痛苦或需要照顧時會很自私和很難相處的。有時病人會表現得很不講理,甚至對我大叫和發火。我盡量從善心的角度對待他們。修煉前,我會非常生氣的。但現在這一切好像水從鴨子後背滑過一樣,對我一點影響也沒有。我正在從常人的大染缸中超脫出來。 在病人等待室,我們有大法介紹小冊子。一個病人看了對我們說她對發生的迫害很傷心。有些人把小冊子裝起來拿到家去看。牙醫也有些中國病人,牙醫所成了一個講清真象的好場所。 牙醫在招聘我之前與雇員有些矛盾,雇員工作不積極並態度不好。當我剛到時,她不跟我說話,因為她想管理前台。這對我也是一個心性的考驗,看我能不能以善心對待她。牙醫助手的行為對我沒有影響,即使在她推我,或我問話時不答理我時。我只是不斷的加強我的善心的容量去對待她。 牙醫學員經常和我談論修煉的事。這也是我修煉修口的機會。當我跟她討論我天目看到的景象時,我不得不告誡自己我看到的只是在我這個層次看到的,不要有顯示心。 與她和她父母共處,我也了解了很多中國的現狀。這也幫助我理解大陸學員講清真象和救度可貴的中國人的壯舉是多麼不易。當大陸學員不斷走出來,冒著生命危險,放下怕心時,我真的非常欽佩他們的偉大。 向內找真的是修煉的動力。如能做到,與別人的問題會自然解決,心中會充滿寧靜。這樣,我們才能向眾生展現真善忍的神聖和偉大。(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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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澳洲同修談談文章寫作

啟文 文章寫作, 是我們日常生活的一項基本技能, 更是我們正法時期每個大法弟子最重要的基本技能之一。 很多時候, 不少同修一聽到寫作,就會隨口而出: 我不行! 發發資料什麼的還好 …, 有這種思想的同修, 在寫作的問題上可能忘記了從修煉的角度去看寫作問題。 大家知道, 大法弟子的寫作非同小可, 尤其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文章, 表面看也許平常, 但內涵深透層層空間, 這是非修煉人想都想不到的 – 你的筆將來都會成為你的法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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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走了彎路的同修的一封信

【光明網6月4日】同修:你好! 讀了你的信,感慨萬千,因為我也有同樣的經歷,談起來自己不知差到哪裏去了,這裏講出來,大家共同借鑑,共同吸取教訓。 我是98年底得法的,得法後,覺得這才是我一生要找的,當時非常激動,見人就講,但悟性也很差,很長時間都沒有出來煉功,自己在家裏看看書,有時對著鏡子比劃一下動作。直到99年3月,我才決心出去找煉功點,就這樣帶修不修的,過了幾個月,7-20來了,當時真的搞糊塗了,認識的僅有的幾個學員都不煉了,怎麼辦呢?後來,派出所找上門來了,估計是訂閱明慧網郵件被監控了,來了之後,說要不簽字不煉了,要不就去派出所,我就簽了。 簽了之後,馬上就不行了,又開始抽煙,原來的一些惡習都回來了,我也知道完了,也就這樣麻木了。 終於有一天,我在名利的掙扎中覺得不甘心,難道這一生就這樣了?我思前想後,還是拿起了《轉法輪》,馬上,師父又開始管我了。我又重新在大法中修,在正法中錘煉著自己。直到2001年春天,基本都很順利(當然只是從表面上看),那年春節,居委會的治保委員悄悄跟我說:街道準備送你去洗腦班,還反復講千萬別說是她講的。當時我從心裏堅決不配合,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五一”的那天清晨,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派出所片警,他說他在樓下,想請我去修所裏的電腦,我很警惕,他信誓旦旦,最後我愛人不放心,和小孩一起跟著去了,然後,在派出所它們變臉了,強行綁架去洗腦班,當時社區書記在場,那個場面很慘,愛人孩子哭得不行,看著我被綁架走,(社區書記看到這個場面後,後來不幹了) 在後來的兩個月裏,我經過了幾次非常艱難的關,記得有一次,我上舖住著一位接近自心生魔的人,看到他的表現,加上自身的問題,當時真是覺得自己要崩潰了。那時每天從早上開始,什麼話也不能說,一說就受不了,更不能想其他事情,一想就受不了,就想寫東西出去。只有靠心裏背法,而且是反復背那幾篇,比如《洪吟》,根本不能停,心裏堵著幾乎要瘋了,就這樣背到晚上9、10點鐘,堵著的東西就消了,舒服了,心裏輕鬆,可以講話了,那次經過了5天,才把那個東西消掉,非常痛苦的感覺。 就是這樣慢慢好一點,過了兩個多月,我知道自己很差,這其實就是平時實修時應該解決的問題,而沒有及時解決,等到洗腦班那種邪惡環境中邪惡裏應外合時,是很難守住的。 然而,兩個月後,形勢突變,有一天,洗腦班的人告訴我,×××寫了,我不信,因為那位學員是跟了3次班的老學員,說心裏話,直到進洗腦班,我才見到跟過班的老學員,以前只是聽說過,在點上也沒有見過,聽人說他們都在家裏煉。在我心目中,他們都是我高不可及的榜樣,現在居然“轉化”了,然後,一個個妥協,最後,只剩我和一位老人,它們嚇唬我說武警馬上進駐,不轉化的都交給武警,我曾經看到一位台灣人寫的經歷,武警是怎麼折磨他的。我真的是很害怕,加上大家都寫了,我也稀裡糊塗的妥協了。 回來後,痛苦萬狀,當時看到師父新經文《大法堅不可摧》,一個人在家放聲痛哭,我想這麼好的法,我居然幹出這樣的事情…… 這其實只是表面的痛苦,後來也找到了一些自身的問題,但那時只是想著怎麼彌補,就到處發資料,沒有資料,就自己做,自己寫,大約到了年底,還有3天就到元旦了,晚上,突然市公安局惡警闖入家中,把我強行綁架到一個地方連夜非法審訊。 那天晚上的情景我還記得,邪惡都壓下來了,內心的執著也都翻上來了,我唯一做得正的地方,是告訴我愛人,我絕不會自殺,如果出了問題,一定是它們幹的。所以,它們一夜連手銬都沒有給我戴,更不談用刑了(當然這是表面原因),當時我也豁出去了,什麼也沒說,而且,我一直發正念不讓它們再去“擴大戰果”,迫害其他相關同修。就這樣,我被非法判了勞教,我想這次我一定要做好,不能再走錯了。 在勞教所裏,我靜心學法,靜思自己的問題,才漸漸明白問題所在,其實很多關於修煉的真諦我壓根兒就沒有搞清楚,什麼是真修?有個老學員老是提醒我說:要真修啊!那時,我反復背《走向圓滿》以及《精進要旨》,特別是後者的頭幾篇,那是修煉的基礎問題,一定要搞清楚的,比如《博大》裏講的“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明智》裏講的思想業與不好的思想的關係、《真修》裏講出的修煉的本質等等,這些問題是每一個修煉者一定要仔細想清楚的,即使入門時不清楚,隨著修煉的深入,也必須要搞清楚的。但我發現,即使到了勞教所,好像是走出來,很堅定(都堅定到勞教所了嘛),但本質的東西沒動,根本是假的。 通過靜心學法,我才知道為什麼會被抓進洗腦班、勞教所,“就是因為自己的思想不正,才會招來不好的東西。”(《轉法輪》),很多根本上的問題沒有解決,嚴格的來講,只是一個大法學員,還不能說是大法弟子(在《走向圓滿》中講得很清楚),不是師父不保護我,根本是我自己在要這些東西,師父沒法管,法輪也沒法管,正神和護法神們也被制約得沒辦法。 特別是《走向圓滿》和《真修》裏談到的問題,到底自己解決了沒有?為什麼會覺得苦、會感覺怕?是什麼因素造成自己向邪惡妥協?“其實,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真修》)修煉的本質就是要放棄執著心,世間的一切什麼都放棄的,過去修煉還講出家呢,我們不用出家,可標準只能更高,試想密勒日巴被關到洗腦班,他能“轉化”嗎?他本來就什麼都不要的,都捨乾淨了,誰還動得了他呢?(當然這個例子不太恰當,就是那麼個意思吧) 因為師父講得很重了:“如果是這樣,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走向圓滿》)這可真的極其嚴肅的事啊!當我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時,一下子像打開了一個大門,法理如潮水般湧來,真是美妙無窮,我才稍微明白一點修煉到底是怎麼回事。 認識到這個問題之後,勞教所裏我所在的環境也發生了變化,沒有人管我了,包夾們都對我很好,也不難為我,幹部也不找我,當時轉化搞得很兇,也沒人想來轉化我,我每天學法發正念,其樂無窮,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講這些,不是談自己做得如何如何,其實,就是這樣,還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沒有解決,所以,後來我又出現了重大問題。 修煉的事情,真的不是兒戲啊!一個心不去,就可能走向反面,哪怕你過去做得再好,那也是過去,修煉的本質可是要去執著心的,在這方面半點都不能馬虎的,錯了不要緊,關鍵是要找到問題所在,把它解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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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律師和法官講真象的一次寶貴經歷

瑪瑞雅 【光明網6月4日】我來和大家一起分享一下最近我參加的律師們和法官們的一次會議。我覺得把真象展示給他們,讓他們知道法輪功, 以便他們能夠在維護正義時作出正確的決定是很必要的。當我一到達會議地點,我感到非常的困難並且發現我自己甚至不能和人談話。當其他的學員告訴我有一些學員被要求離開會場時, 我的狀態變得更糟。 那時,我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因為我在接近任何官員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問題,但是當時我就是不能突破這種狀態。我決定花一些時間學法,但是第二天當我去參加會議時我的心仍然很沉重.在去開會的路上,我甚至試圖避開在入口前學員煉功的場地,因為我害怕會遇到參加會議的人,讓他們認出我是法輪功修煉者而不讓我出席會議。我覺得如果誰不讓法輪功修煉者出席會議,那就意味著他對法輪功持一個消極的態度,從而使他處於一個危險的境地。 當我進入會場,我仍然不能接近任何人並且充滿了生怕什麼人因為我是法輪功修煉者而讓我離開的恐懼。我試圖戰勝這種感覺。這時一個想法進入了我的腦中:我應該回家去學法,因為我現在沒有正念,並且我會造成一些損害。正當我站起來向出口走去時,一個想法擊中了我:這個會議是一個使律師和法官進一步了解真象的寶貴安排,並且在正法的這個階段接觸到他們是非常關鍵的。我覺得我明白的一面感到了他們渴望聽到真象和因為很可能錯過而發出的哀痛。 在大樓的外面,當我走過學員煉功的地方時,我又意識到一點:如果我害怕被人認作是法輪功修煉者,那我又如何去做一個真正的法輪功修煉者呢? 帶著這個突破,我穿著高跟鞋, 西裝加入到了學員中並且和大家一起煉功。盡管我什麼也沒說, 學員們似乎了解我所經歷的一切。 煉功之後我的頭腦變得清醒了。當我回去開會時,我注意到在每一個法官的名字前都有一個稱呼Honorable(尊敬的)。我考慮到對於常人來說,尊敬是一個人所擁有的唯一一個事情,所以在這兒的這些法官們,他們擁有決定正確和錯誤,維持人間正義的最令人敬畏的責任。因為‘尊敬’意味著著‘正確’,並且這個稱呼‘尊敬的’意味著著‘正確的’,所以‘尊敬’對一個處在這種責任位置上的人來講意味著一切。一個國家把維持正義的責任這樣的榮譽交給了他們。師父說每一個人都是為法而來,並且根據我的理解這些人也許曾經是許下了誓願,要在師父正法時來承擔他們的責任。悟到了這點對我來說是很震撼的。 我還意識到自己選擇參加這個會議並和這些官員交談是因為我想要他們站在正的一面維護法輪大法。後來我認識到這是對常人的過高期望,因為他們不是學員,沒有法在其後幫助他們擊退邪惡。我要求他們維護大法,這是有些學員都很難做到的。已經學法幾乎七年的我自己仍然會犯錯誤,我怎麼能以此要求這些充滿人的觀念和執著,而且處在邪惡的壓力下的官員們呢? 想通這些之後,我知道我必須停止教訓他們。我真正要做的只是加強這些眾生的正念,給他們力量勇於去做他們在此該做的。這樣我和人們交談的時候是真正發自內心的。 會議期間我保持安靜。我關注到他們負有多大的責任以及他們誠心盡力做正確的事情。我發正念加強他們的能力和智慧。會議結束時我感謝他們具足勇氣完成他們的維護正義的崇高目標。我還感謝每一個人給予我就座旁聽他們的討論的權力。我告訴他們在我的祖國,雖然是民主國家,我是不會被允許參與這類會議的。我說我代表那些被壓迫或已衝破壓迫的國家,我想讓他們知道,這些國家的人民懷著希望也懷著恐懼在向美國尋求正義。恐懼,是因為如果最強大的國家不能堅持原則,屈服於政治或經濟壓力,那麼其他的人們就很失望了。 他們邊聽邊點頭,似乎明白了他們所擁有的巨大責任的真實意義。我告訴他們,我的母親三歲時進入集中營,人們不知道二戰時期發生的暴行,也不相信有人告訴他們發生的事情,但事情還是發生了。我說我們應該從歷史學會看穿那些想欺騙世人的惡人的謊言。當一個暴君決定剝奪真善忍的道德價值,並將堅持他們的人以酷刑致死時,我們決不能抱著疑慮的態度,而要果斷行動。我說我對他們持以最高的敬意和羨慕,因為採取行動要有很大的勇氣。 會後我和不同的人交流也告訴他們這些話,有的人禁不住流下了眼淚。有人向我致謝,說我是頭一個理解他們處境的人,因為人們總是不滿意他們的努力。一位學員後來告訴我他注意到他們態度的轉變。我和他們交流之前,他們匆匆忙忙的從一個會議到另一個會議,沒精打採,疲憊不堪,他們的表情在說工作是他們的負擔。 交流之後,他們容光煥發,精神抖擻,自豪的邁步,感受到完成使命的榮耀。他們的這一變化讓我認識到我必須把這些官員當作等待被救度的人。我知道我必須鏟除操縱他們的邪惡從而支持他們。我也明白我必須糾正他們人的觀念,加強他們的正念,這樣他們才能真正明確的執行他們在正法時期來到人間的偉大責任。(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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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年美中法會發言稿: 戶外煉功的幾個故事

陳安娜 【光明網6月3日】去年五月初的一天,我決定無論天氣如何每天堅持在Copley廣場煉功。從那天起,發生了一些有趣的故事,今天我將跟大家分享一些。 我仍然記得第一天去煉功的情形,室外煉功感覺如此美好,我想沒有什麼能阻止我每天都去。 第二天去煉功,當我煉功時真正的感覺到自己所做的正是國內同修歷經磨難所要爭取的權力,那就是我們大家努力要恢復的公開和自由的煉功和修煉。室外煉功感覺象是一種否定迫害的方式。我第一次感覺到和國內的同修靠得如此近,那天早晨,我真正到感覺到大法弟子是一體的。 六月初的一天早晨,我起來得有點晚,心裡反覆在想是否去煉功點。想了一會兒,決定應該去,即使只煉一套功法,也應該兌現自己每天應該去煉功的誓言。到達煉功點後,我注意到一輛滿載中國遊客的汽車剛剛到達,遊客正在拍照。開始時,我拿著一些真象資料向他們走去,然後,我決定走向一對老年夫婦,問他們是否願意我幫他們拍合影,他們高興的接受了我的幫助,我盡自己的最大努力從最好的角度幫他們拍了照片。在這之後,我給了他們一份中文報紙“清流”。他們看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看著我。我告訴他們:“這是給你們的。”他們微笑的接過了報紙,在回汽車的路上向我表示感謝。 我播放音樂,將一些藍色真象資料擺在面前,然後開始煉第一套功法。煉完第一套後,我睜開眼睛看見所有的資料都被風吹走了。這時,已到了上班時間,所以我收拾東西,撿起真象資料。在我撿起每一份資料時,我將它發給經過的路人。他們每個人都微笑象接過傳單。 一位男士甚至走過來問是否可以給他一份。他問道:“是法輪功嗎?”我有點吃驚,說:“是啊,我早晨在這裡煉功。”他說:“我知道,每天早晨我都看見你。”他接著說,一次,當我煉功時,有人問他我在煉什麼功,是太極嗎?他向這個人解釋說:“不是,是法輪功。”他告訴人們法輪功在中國受到的迫害,並告訴他應該去Boston Common了解詳情。 我很高興他知道真象,告訴他波士頓的學員過去幾年裡每個星期六都去Boston Common煉功,甚至冬天。他聽了非常感動,表示會告訴更多的人法輪功真象。 七月的一天,當我開車就要到Copley廣場的時候,看見一輛WBZ電視台的車停在路邊正在拍攝什麼。我決定到公園中心位置煉功,對於他們能拍攝到我只抱一點希望。煉功過程中,我清空自己的思想,不把注意力集中到他們是否會注意到我。煉了半小時後,我聽到他們收拾設備準備走,我決定功以後可以補上,但不能錯過向他們講真象的機會。我清除任何想有求於他們的心,只堅定的想向他們講清真象。我快步走回車裡,抓起一份2003年人權報告和幾份傳單。當我走近他們時,他們已上了車,準備離開。一位男士看到我後搖下車窗。 我說:“我不知道你們是否看到我,我在煉一種叫‘法輪功’的功法。他說:”看見了,我們當然看到了。實際上,我們拍了你三個鏡頭。”我們的談話就此開始,我接著告訴他們中國的修煉者因為做跟我完全一樣的事而遭到迫害。他們非常感興趣,不只是對中國發生的迫害,還有他們自己也很想學煉功法。我們交換了通訊信息,從那兒後一直保持聯繫。 九月底的一天早晨,當我煉動功時,在煉第三套功法時,我聽到身後一個年輕女子低聲的說話聲。幾秒鐘後,我覺得有什麼東西輕輕地放在我的左腳上。然後聲音消失了。我直到第三套功法煉完時才睜開眼睛。煉完功後,我好奇的看我的腳。讓我吃驚的是,有兩朵小粉色的花放在我的左腳上。我知道這些花不是真正獻給我的,而是獻花人看到了大法的美好。我的內心深處湧出,感謝師父救度每一個眾生。 另一個早晨,當我放好煉功墊,放出音樂,扔掉草地上的白色紙袋後,一位女士走過來,將她的手放在我的肩上,說道:“我不得不對你說,我每天都看你煉功,看你煉功讓我覺得很安祥,真是件鼓舞人心的事。” 實際上,甚至我的同事都能判斷出我早上是否出去煉功。當我煉得好時,我一天都有積極樂觀的態度。 我剛才提到了中國遊客,實際上,許多中國旅遊車都在Copley廣場停車,拍照。 十月的一天早晨,一輛滿載中國人的旅遊車到達我煉功的地方。開始,我想:沒有什麼比他們看到我煉功更好的了。我想,或許同修已經給過他們傳單了。然而,一個聲音傳入腦海“不要失去任何機會。” 我向一對年輕的夫婦走去,想幫他們拍照。“好啊,”他們說。然後,我給他們一份中文資料和真象光盤。他們微笑的看著真象資料說:“哦,原來你想讓更多的人知道發生的事情,謝謝。” 當時,許多人都在車上,我向車走去,等導游回答完遊客問題後,我給他一份真象手冊和VCD。他說,“好的,謝謝。我每個周末都在這兒看到你。”我們進行了簡短而愉快的交談,最後熱情的握手告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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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年美中法會發言稿: 籌建北美“為你而來”合唱團

文/朱-派克爾 【光明網5月31日】2003年12月,我和其他幾位同修負責籌建合唱團,在華盛頓DC春節晚會上演唱“為你而來”。整個過程既艱難又奇妙,過程中的每一步我都能感受到師父在賦予我所需要的知識和力量,並幫助我克服執著和缺點。我最大的收穫是學會克服力不能及的恐懼,堅信大法,克服和其他同修之間的心性摩擦,以此來證實大法。當我作到堅持學法,向內找時,我表現良好,而當我沒有把法放在首位,遇事不查找自己時,我表現差勁。 當決定DC應該成立合唱團時,我的思維一片混亂。我被推舉為負責人,但我認為自己力不從心,而我依賴別人的執著也阻礙我起主導作用。時間飛快的流逝,而DC還只有業餘演唱組。直到春節晚會開場前3週,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其實大家都在等著我。於是,在戰勝力不從心的恐懼後,我的思維變得清晰,我和太太列出一張需要作什麼的單子,我清楚記得當時我對太太說:“我們要作的幾乎不可能。在3週內,譜寫一首新曲子,從各地召集30-40名歌手,訓練他們唱歌(因為大部份學員都不是受過訓練的歌手。),讓他們記住曲子,達到演出水平……。這是不可能的。甚至可能以完全失敗告終。所以我必須放棄所有人的觀念和想法,堅信大法。”我知道如果我們正念足,師父和大法會讓我們做成不可能的事。我們必須全力以赴。 起步之初,困難重重。歌手分布在北美各地。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和我會失敗的恐懼起伏不定,試圖迫使我放棄。我一生中無論是在合唱團,還是各種形式的演奏,演唱排練中,從來沒有起過主導作用。我也知道我不能浪費學員的寶貴時間。在DC第一次正式排練時,我盡最大努力擬定了一份排練大綱。但在去排練場的途中,我迷路了,遲到更加劇了我的緊張情緒,更糟的是,我錯過了排練前學法的大部份。 鑑於在排練前沒有機會鎮靜自己,我感到非常焦慮,另一名音樂指揮在場,他碰巧是受過訓練的聲樂家,懂得如何訓練別人唱歌。我請他指導聲樂熱身,他同意了。雖然我們完全沒有按我的排練計劃來,因為另一名指揮更有經驗,我完全沒有意見。我看到一條原理清楚的展現出來:如果我們全身心溶入其中,即使我們沒有能力,師父也會幫助我們獲得這一能力。我感到鑑於我盡了最大努力使排練成功,儘管我的技術不太高,計劃不夠好,師父安排了另一位具備指導整場排練水平的指揮,使一切順利進行。 在排練場上,我目睹了合唱團的歌手是何等的投入。在聲樂訓練中,他們必須一一在人前獨唱,以便指揮指導。每位學員必須克服恐懼失敗和求名的執著,因為他們大部份幾乎沒有演唱經驗。這對常人來說,是一項痛苦的經歷。看到學員全心全意的付出,以及突破障礙,真正提高,真是很感人。籌建“為你而來”合唱團全過程我都有這種感覺。參與的學員真正是修在其中。 排練後,我們還有2週半的時間。出乎意料的是,我必須到北卡去工作一週。我的雇主一向允許我在DC家中工作。這是唯一一次要求我到北卡的辦公室工作。我感到如果我拒絕去,這不符合常理。但時間實在不湊巧。排練太需要我了。另一指揮同意我不在期間指導排練。合唱團還需要一支樂曲,因為我們當時只是隨著“為你而來”的主旋律歌唱。 在北卡情況也極度困難。我需要全職工作。而完成樂曲使合唱團有足夠時間排練則是當務之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的恐懼又浮現出來。我必須找到出路。每天下班後,我需要去看我的母親,或作一些和工作有關的事,這樣又佔去大量時間,我每晚只剩一兩個小時來寫曲子。當時好像每天都收到樂曲協調人的電子郵件,問我曲子在那,為什麼花這麼長時間。每當讀到這些信時,我都感到巨大的恐慌。我幾乎停止了查信。我真想哭。我生平從未感受過如此巨大的壓力。很多學員給我提供幫助,指揮在紐約演唱“為你而來”的歐洲合唱團的學員給我很多信息,有音樂背景的學員給我很多建議。雖然如此,我仍然缺乏信心和正念。 我以前創作過大量樂曲,但都是用於獨唱,而不是合唱。我感到這麼多學員依靠我,這麼多學員需要這支曲子,而我已經落後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幾乎要嘔吐。我盡力鎮定自己。學法,想起師父會幫助我完成。師父說過:“……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轉法輪》)我對自己說,我不知道怎麼寫合唱曲子,那好,我上網查,讀合唱曲子。我查找不同聲部的音階。別的同修建議我求助懂合唱樂曲的同修,但我不想麻煩他們,或者我聯繫不上他們。 我冷靜下來,通過學法,我感覺能勝任我必須完成的工作,並請求師父加持。在北卡的最後一晚,我在一架鋼琴上花了整4個小時,完成了曲子的大部份。我冒出一個念頭,要有一個高潮式的結尾,以留給眾生無窮的回味。我趕快把這個想法記下來,免得在靈感消失前忘掉。當時我感覺曲子相當好,於是顯示心和名利心開始浮現。我全力否定這些念頭和舊勢力的安排,提醒自己我所作的只是為了救渡眾生。鑑於我生出了正念,師父幫助我作成了這件事。我再一次感受到大法的威力。我意識到如果我們力所不能及,師父真的會幫助我們。 等我回到DC後,很多事要做。我和另一名指揮的關係也趨於緊張。我們之間經常發生心性摩擦。我們經常就如何排練和處理一些情況達不成共識。同時協助指揮的“幕後”同修也承受著很多壓力。每次在一整天排練後,他們繼續工作到12點或1點。這的確是一個考驗心性的環境,也是對我們身處逆境時如何做的考驗。另外,在演出前幾天,還有一些關鍵的問題沒解決。比如鋼琴樂譜,誰來指揮,誰參加演唱。我當時的心態如同和人發生重大衝突後,心底有解不開的心結,心情痛苦艱難。我每天都是這種心情,很難忍受。我唯一放鬆的是學法和煉功的時候。在這個關鍵時刻,我沒有足夠的學法,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損失。 越到最後,各種因素的綜合導致我和另一位指揮的關係嚴重緊張,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承受巨大壓力,又因為我們倆很多時候在一起。我們經常面臨心性考驗。本來此時我最應該意識到守住心性的重要。但我經常被人的觀念主宰,不能保持冷靜。我未能守好心性,做到修煉人的善和忍。這有三個很明顯的原因:學法不夠,煉功不夠,向內找不夠。儘管我們每次排練前學法1.5到2個小時,我應該在家裏再多學法。我經常以沒時間為藉口不煉功。後來我意識到這會影響我的定力。如果我的身體感覺緊張和搖擺,我怎麼可能遇事冷靜呢?另外,當我感覺沮喪時,我從來沒有問自己:“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這是一種執著嗎?”如果我當時能多向內找,就不會表現的像常人了。 我和另一位指揮意見相左的一個問題是誰來指揮。他希望我來指揮因為我是西方人(他是中國人)。我希望他來指揮因為他有經驗。在這個問題上,我經常守不住心性,尤其是到最後。我變得沮喪和不安,不肯理解別人或站在別人角度考慮問題。我恐懼擔任指揮,我不知道如何做,擔心會失敗,但我以對方恐懼指揮和失敗來掩蓋。我甚至說他在逃避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 事實上,我的執著心全浮現出來了,而且很大。我怎麼可能知道師父如何為別人安排?我怎麼能在衝突中不向內找?“……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精進要旨》)。我如此執著自己的觀點,而不考慮自己的語氣或交流方式,很明顯效果不會太好。那麼指揮問題結果如何呢?最終是我來指揮合唱。事實上,和我說的相反。事後,有人說,由西方人來指揮最好不過,因為如果由中國人來指揮,受邪惡宣傳毒害的中國人可能會想,中國修煉者在強迫西方修煉者說法輪大法好。我看到問題根源是我老在挑別人而不是自己的毛病。師父在《精進要旨》中說:“……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和時間的對話”)。 演出前幾天,外地的學員都趕到DC.我們在星期二,星期三排練了兩天。春節晚會在星期四。我努力的練習指揮技術,因為我以前只不過揮揮胳膊,算不上真正指揮,而現在,我要指揮一大群人。開始,我和另一位指揮各指導一半演員。而現在既然定了我作指揮,大部份時間由我來領導排練。我感到過去幾週來,師父一直在以困境來磨煉我,而在過去幾天內,我獲得了一種修煉前從未體驗過的定力。我有時不知道要做什麼,如何做。而師父一直在指導我,賦予我智慧。在緊張時刻,有時我的語句和動作會變得很慢,好像我神的一面知道如何平衡這種局勢。我深感驚訝,好像我並沒有努力和意願而自然獲得了這種能力。 在晚會前一天,可稱之為奇蹟的事發生了。雖然我沒有指揮經驗,只在短短幾天內練習了指揮技巧,但我突然知道如何指揮了。不需要思考,我的手臂自然知道作什麼。我深感驚奇。師父賦予了我指揮的能力。這是大法威力的具體體現。 回首舊事,我感到遺憾的是沒有強調學法。我想我的過失對合唱團造成了負面影響。尤其是晚會前一天,我們能使用排練場地的時間比平時短。平常我們都是以集體學法開場,而這次我認為我們應該充份利用場地,而把學法改在休息時間。一兩名同修悄悄說這不是好主意,而我認為有道理。表面看,也許我有道理。但本質上,我沒有把法放在首位。結果是,我們在吃中午飯時試圖學法,卻找不到集體學法的場地。只得在公共場合自己學法。環境嘈雜,不能集中,不能形成一個整體。這是一個損失。我想我真應該把學法放在首位。 晚會前一天,氣氛很凝重。每位學員都在全力以赴。我要求每個人在排練中拿出最高職業水準,他們的努力讓我震驚。合唱團最後一次排練“為你而來”時,我深受感動。演出優美動人,水平高超,每個人的心都溶入其中。沒有一個人是出於常人為私的目地。他們所做的全是為了救渡眾生。 瞬間我認識到,以前我覺得不可能的事,如學會指揮,短時間內培訓一個大的合唱團,全部實現了。學員們克服了各種困難,如學習唱歌,長途跋涉,請假,記住新樂譜,準備禮服。為合唱團忘我的工作。他們所作的全是為了大法,為了救度眾生。我覺得這一切很超常,是常人做不出來的。因為大家齊心協力,克服了開始時的心性摩擦,最終形成一個整體,所以能勝利完成使命。 …

04年美中法會發言稿: 籌建北美“為你而來”合唱團 全文

04年美中法會發言稿: 純淨明智

文/毛森 【光明網5月30日】師父,您好!同修們好! 我的名字叫Jared Madsen。自從我記事起,就有這樣的想法:“我一定要去中國做個聖人。”這一想法如此之深的紮根在我的心裏,它指出了我生命中第一部份的大方向。我一直不停的在古代中國文化中尋找著什麼。很小的時候,我就讀佛道兩家的經書以及其他一些來自中國的書籍。我有機會在中國讀了一個學期的高中,然後在那裏幾乎完成了我的大學學業。1996年初的一個清晨,我在外面散步,碰巧遇上了一個法輪大法煉功點。那時我在北京一所中醫學院學習。雖然我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才認識到大法,但終於有一天我明白了這就是我自幼一直在尋找的東西,而且所有我學過的有關中國古代的東西都是為了幫助我理解和修煉大法的。   在我開始修煉的幾年後,1999年,江氏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在鎮壓之後幾個月的時候,為了讓西方社會各界了解法輪功及在中國發生的迫害,一位當地同修想出一個主意,就是將大法的錄像送到我們地區的有線電視台。儘管我們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但好像太難做了,因此沒有做下去。到了2001年的時候, 一些同修與外州的同修交流利用電視的方式講大法真象的經驗。回家之後,我思考這件事,意識到電視對人們產生的影響,只需要幾個人就可以通過適當的有線頻道接觸到上百萬的人。我決定也用電視的方式講明真象。那不久,有同修想開始做一些適合常人口味的英語電視節目來介紹大法。我立即產生了興趣並想加入其中。我們許多人坐在一起來討論我們應該做些什麼,誰願幫忙,做這種節目是否值得,節目的名字等問題。我們取的名字中有一個叫做“純淨明智”。然後大家都回家去考慮是否應該做這個節目。幾天之後,我與幾位同修在一家中國餐館吃飯,又一次討論是否要做這個節目的事。吃完飯,打開一個幸運點心,裏面的小字條上寫著:“你的心是純淨的,你的頭腦是明智的,你的靈魂是虔誠的。”純淨明智,這不就是幾天前我們為這個欄目取的名字嗎?我讓大家看了這個字條,我們都認為這是在點悟我們應該做下去。  起初,這個節目相當簡單。另一位同修和我做主持人,一位責任編輯,一位同修負面將中文錄像翻譯過來,我負責大方向和協調。在最初設計節目時,《轉法輪》第二講中天目的問題給了我許多啟示。師父說:“我們講的開天目就是避開人的視神經,在人的兩眉之間給打出一條通道來,使松果體直接向外看,這就叫開天目。” 兩年前我們開始這個節目的時候,經常想讓這個媒體展示大法的真象。雖然讓媒體報導大法是好意,但這好像是通過視神經來看大法,很難看到其真實面貌。而純淨明智這一欄目繞開了這個通道,就像是天目一樣:它讓人們直接看到大法修煉者,以及迫害的真象。 師父還說:“在現代醫學的解剖上已經發現了,這個松果體的前半部份,它具備著人的眼睛所有的組織結構。因為它長在人的腦殼裏面,所以他講那是一隻退化了的眼睛。是不是退化的眼睛,我們修煉界還持保留態度。”我理解到,公共有線電視台就是一隻退化了眼睛,它們包含著所有其他頻道的內容,但它們只是不顯露出來,但這並不意味著它們沒有效力。 師父說:“看東西除了主通道之外,人還有許多副通道。佛家講每一個汗毛孔都是一隻眼睛;道家講身體所有的竅都是眼睛,就是所有的穴位都是眼睛。”我理解到如果我們能夠做一個電視節目直接講迫害的真象,大法的美好,那麼我們就不僅僅只放在當地的有線電視台,我們還應該將它放在全國所有的有線電視台上,甚至整個世界的。在許多其他地區的同修們的幫助下,純淨明智已經在很多電視台播出,覆蓋觀眾達幾百萬。 像其他項目一樣,每一個只是講清真象中的一個辦法。因為我們的目標是講清真象,而不是僅僅是讓這個項目成功,因此我們應該從宏觀的角度上來考慮這些事。例如,如果我們寫一篇文章放到明慧網講真象,我們也應該想到其他的方式來利用這篇文章,或許它也可以轉載到其他網站或給媒體一個窗口,也可以翻譯成幾種語言。也可以用作錄像或錄音播出去。我們只需稍稍多作一點努力,就可以使一個項目地內容用於多個項目之中。 “純淨明智”就是利用大法網站的信息和世界各地同修做的一些錄像來製作節目的。我們也採訪一些學員,錄一些法會期間各種活動的鏡頭。其他地區的學員也來幫忙分擔一些工作,每個人都為這個節目帶來他們的技能和智慧。我們將這些匯集成每週一次的節目之中,然後再把節目傳給其他地區的學員送到他們當地的有線電視台。師父在轉法輪裏講:“法輪在順時針旋轉的時候,能自動吸取宇宙中的能量;逆時針旋轉的時候,能發放能量。內旋(順時針)度己,外旋(逆時針)度人,是我們這個功法的特點。”在我們設計這個節目的流程時,我們努力按照對法輪的理解來做。 在開始製作這個節目不久,在參與其中的同修中間產生了各種各樣的爭論。師父在波士頓法會講法中說:“你也有一個好主意,他也有一個好主意,每個人都認為自己的主意好,往往都是因為在這些問題上出現爭執。而在爭執時,由於平時忽視學法,或者是放鬆了自己的修煉,就使你們的爭論陷入了一種常人式的那種爭論狀態。”說的正是我。我總是認為我的主意是最好的,如果不用就太可惜了。其他同修也有他們的主意,但我是很難接受的。這樣的想法顯然是自私,並沒有用法來看待問題。因此我很容易落入常人的狀態。我很容易著急發怒。反過來別的同修也是很難接受我的,慢慢的,許多同修都不願意和我一起工作了。由於這些爭論加上我們地區發生的其它的爭論,在幾個月的時間裏,學員們停止了這個項目,沒有人願意和我一起幹。 在以後的幾個月裏,我需要認真的查找自己,找一找造成這一局面的原因,如何解決它。開始是很痛苦的。每次想向內找的時候,我馬上就開始想別的學員的問題。因為學員們生氣不願與我一起工作,接著又是一陣孤獨。 在這種困境中,首先我要決定我自己是否要繼續做下去。馬上,在法上的理解,這個節目的重要性以及對社會產生的重大影響閃現到我腦中,我馬上下定了決心:即使是我一個人做,我也要堅持做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天,我要繼續做下去。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得到了宇宙大法,我有師尊的幫助,還怕什麼呢?我很快學會了製作節目的所有細節,並能夠使節目繼續播放了。 決定繼續這個項目之後,我需要真正的向內找一找自己的問題了。不僅僅是因為我是一個修煉者,這是我們的修煉方式,還因為這能使我在下一步做得更好以保證這個電視節目成為一個穩定而有效的講真象途徑。 我發現的第一個主要問題是太愛控制別人,不信任別人。當我發現別人做錯事時,動不動就發火。我努力想讓事情按照我的思路走。我強求別人接受我的想法,而沒有感覺到學員們能夠按照他們應當做的方式做。這種狀況的產生不僅是因為一個願讓人跟著我走的私心,還因為對別人缺乏耐心,以及不能先他後我的想問題。 做為一名協調人,我應該理解別人的處境。我應當了解他們的技能,他們的修煉環境,他們的強項和弱點。這樣我就可以找到適合他們的工作,也有利於他們的修煉。同時,我應當了解他們的工作時間,他們是否需要幫助,是否有新的主意,是否想多做一些。這樣要求我自己,就會使工作在其中的同修更容易的各盡其能,也沒有必要被控制。 同時我必須保證所有的事都做完,節目不斷的製作出來,播出量在不斷的提高。大家一起協調和工作好是為了更好的講好真象。如果我將我的協調角色看得超過講真象,那麼我就偏離了正法的軌道。這一點是如何表現的呢?我從整個項目出發,全局掌握所有該做的工作。如果幫忙的同修不能承擔起所有的工作,那麼我的責任就是找別人來幫忙,如果臨時找不到,那麼我就自己做。 這與我原來的做法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過去如果沒有別人做這些工作,我會很生氣,反過來這種情緒對別人形成了很多壓力。當我從這種新的無私的角度來對待這個項目時,同修們也就能夠力所能及的分擔工作了。而我也樂得處理那些沒人做的事。如果他們達不到預期水平,我也不對他們抱太大期望或生他們的氣。我會在他們需要的時候助一臂之力,大家一起商量如何進一步將工作做得更好。這樣的理解來源於大法,而不是基於常人式的管理方法。每當我們用常人的方式來處理大法的項目時,一般都會有許多大的隔閡,工作也做不好。我理解到這是因為這些管理手段是基於舊宇宙成住壞滅的原則,因此它們註定是失敗的,尤其當我們用在證實大法的項目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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