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無私
文/Cathy Wang(紐約) 【光明網7月27日】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以前回想起自己的修煉之路,總是想到這個關怎麼過,那個執著怎麼去。去年年底,當我再一次回想自己的修煉之路時,一切都變得那麼簡單,把印象深的幾件事情連起來看,修煉的路就是修“無私”的過程。 大概是在得法修煉一年多以後,每當我讀到“但是生命體產生多了,也就發生了一種群體的社會關係。從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的就降低了他們的層次,就不能在這一層次中呆了,他們就得往下掉。”(《轉法輪》)這一段話時,總是在想:為什麼是“增加”了私心,而不是“產生”了私心呢?我一時半會兒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也就沒多想。隨著不斷的學法,我自己的理解是:“私心”在宇宙中一定是貫穿到非常高的層次,我們現在修煉就是要修到沒有私心的那個層次中去。 98年我選了一門必修的法律課。講課的教授說話非常快,我們班的同學一多半都是帶著小錄音機,上課錄音。由於第一次考試我的成績好,漸漸的,有同學開始向我要筆記。我也毫不猶豫的複印了筆記給同學。三、四個人要筆記,我不在意;七、八個,我也不在意;當多半班的同學,加上外班的同學都來向我要筆記時,我的心裏也越來越不平衡。心想:你們都有錄音啊,為什麼自己回家不整理錄音?我要用一個晚上的時間整理講課錄音呢,這些人輕輕鬆鬆的就把我辛辛苦苦寫的筆記拿走了。做為修煉的人,我清楚的知道,這是我的執著心在起作用。所以,不管心裏如何的不願意,我從來沒有拒絕過任何一位同學的要求。 2001年3月,我和一些同修在日內瓦人權會議期間,去日內瓦和平請願。參加完活動回旅館的路上,路過一些商店,我看到一個喜歡的皮包,想買。因為先生不同意,最後也沒買成。我心裏老大不高興,就是不明白:先生從來不管我買東西的,為什麼這次就不願意呢?不過不高興的同時,我也在想著是自己的什麼執著心要去掉。乘飛機回紐約的路上,我的腦海裏有兩個我一問一答。這邊的我問:如果你掙的工資,沒有一分錢是給自己花的,全部用來做真象資料,你願不願意? 這時,那個心裏覺得委屈的我被嚇了一跳:啊?!沒有一分錢是給我自己的?!可是,那是我掙的工資啊,還不能給自己花一部份嗎? 這邊的我堅定的回答:對!沒有一分錢是給自己花的,住茅草屋,吃粗茶淡飯,所有的工資都用來做真象資料了。你願不願意? 被自己這麼一問,那個常人的我開始猶豫,腦海中真的出現了一幅景象:曠野中一間小茅草屋,屋頂上的草不斷的被風吹落,屋裏只有一張床,我自己就在床邊,碗裏是水泡飯。 雖然我只是問一問自己,可我切身的感受到像是失去了我一直覺得很舒服的家,工資也沒有一分錢是給我自己的,就在那個家徒四壁的茅草屋中吃著水泡飯。 我想了想,在心裏一字一字的告訴自己:我願意。 這個想法一出,心裏面一片釋然。我突然明白了一件我一直沒想明白的一件事。曾經有幾個同修到我家一起做事,中午吃飯時一位同修不小心弄髒了我家的新桌布,同修滿心的歉意。當時我確實沒當回事,心裏:洗洗就行了。可是,當我發現洗不乾淨時,心裏一下子很不高興,抱怨同修那麼不小心。我沒想明白:為什麼在我覺得弄髒的桌布可以洗乾淨時心裏真的一點也不在意,可是在我發現桌布洗不乾淨時就開始抱怨。 當我從心裏面願意去住茅草屋、吃粗茶淡飯,就算是我掙來的工資,我可以全部拿出來不留一分錢給自己之後,我明白了:以前我認為自己“無私”,實際上根本就不是“無私”,那只不過是在自己最底線的利益不被碰觸為前提下的一種人的慷慨罷了。 2001年年底,我正式成為電視台的一員。在電視節目正式上衛星之前,我們有兩個多月的練習時間。這段時間中,我每天下了班就去電視台,最早十二點半回家,一般都是一點多鐘。做圖像編輯的同修更辛苦,常常凌晨三、四點鐘才離開。大家第二天都要上班。 我最先接受的培訓是發音和化妝。有搞專業的同修教化妝,看看桌上擺的那些化妝用品,沒有幾樣是我認識的,認識的也不清楚怎麼用。當然化妝只是其中的一項而已,還有頭髮、服裝、首飾、播音時的表情、播報的語氣、語速和抑揚頓挫。這方方面面的因素加在一起,是一個播音員呈現給觀眾的整體印象,主播的形象也是電視台的形象。 在這兩個多月的練習階段,發生了我修煉路上印象最深的一件事。 一天晚上,是我練習播音。我和圖像編輯合作,要像正式做新聞那樣練習。我從晚上八點坐到鏡頭前,練到凌晨十二點。回家的路上,我想:用4個小時應該能做出半個小時的新聞了吧?第二天,我問圖像編輯:“我們昨天晚上做了多長時間的新聞?”“十分鐘。”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就做了十分鐘的新聞?”“是啊,就十分鐘。”回家的路上,我反復的想著:4個小時十分鐘。按這個比例,要想做半個小時的節目就得12個小時。我要是從晚上八點開始錄製,做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剛好九點鐘去上班。我覺得我可以做通宵,可是我不知道我可以這樣堅持多久。 自從開始修煉,什麼樣的關和難我都沒有怕過,因為我有大法,只要我學法,什麼關我都過得去。可是,這一刻的我,覺得做出半小時的節目真是比登天還難。想想其他的同修,人家都踏踏實實的做著講真象的事情,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再想想開始做電視節目的我,我明白這也是講真象的需要,可是我現在做的是常人節目,如何跟講真象、救眾生聯繫起來呢?回去做我原來做的事嗎?我留下的空缺已經有同修補上了。接著做電視節目,可是我又沒有辦法把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和證實法、救眾生聯繫起來。那個時候我深切的體會到:在證實法、救眾生中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比修煉中遇到的任何關和難都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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