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無私

文/Cathy Wang(紐約) 【光明網7月27日】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以前回想起自己的修煉之路,總是想到這個關怎麼過,那個執著怎麼去。去年年底,當我再一次回想自己的修煉之路時,一切都變得那麼簡單,把印象深的幾件事情連起來看,修煉的路就是修“無私”的過程。 大概是在得法修煉一年多以後,每當我讀到“但是生命體產生多了,也就發生了一種群體的社會關係。從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的就降低了他們的層次,就不能在這一層次中呆了,他們就得往下掉。”(《轉法輪》)這一段話時,總是在想:為什麼是“增加”了私心,而不是“產生”了私心呢?我一時半會兒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也就沒多想。隨著不斷的學法,我自己的理解是:“私心”在宇宙中一定是貫穿到非常高的層次,我們現在修煉就是要修到沒有私心的那個層次中去。 98年我選了一門必修的法律課。講課的教授說話非常快,我們班的同學一多半都是帶著小錄音機,上課錄音。由於第一次考試我的成績好,漸漸的,有同學開始向我要筆記。我也毫不猶豫的複印了筆記給同學。三、四個人要筆記,我不在意;七、八個,我也不在意;當多半班的同學,加上外班的同學都來向我要筆記時,我的心裏也越來越不平衡。心想:你們都有錄音啊,為什麼自己回家不整理錄音?我要用一個晚上的時間整理講課錄音呢,這些人輕輕鬆鬆的就把我辛辛苦苦寫的筆記拿走了。做為修煉的人,我清楚的知道,這是我的執著心在起作用。所以,不管心裏如何的不願意,我從來沒有拒絕過任何一位同學的要求。 2001年3月,我和一些同修在日內瓦人權會議期間,去日內瓦和平請願。參加完活動回旅館的路上,路過一些商店,我看到一個喜歡的皮包,想買。因為先生不同意,最後也沒買成。我心裏老大不高興,就是不明白:先生從來不管我買東西的,為什麼這次就不願意呢?不過不高興的同時,我也在想著是自己的什麼執著心要去掉。乘飛機回紐約的路上,我的腦海裏有兩個我一問一答。這邊的我問:如果你掙的工資,沒有一分錢是給自己花的,全部用來做真象資料,你願不願意? 這時,那個心裏覺得委屈的我被嚇了一跳:啊?!沒有一分錢是給我自己的?!可是,那是我掙的工資啊,還不能給自己花一部份嗎? 這邊的我堅定的回答:對!沒有一分錢是給自己花的,住茅草屋,吃粗茶淡飯,所有的工資都用來做真象資料了。你願不願意? 被自己這麼一問,那個常人的我開始猶豫,腦海中真的出現了一幅景象:曠野中一間小茅草屋,屋頂上的草不斷的被風吹落,屋裏只有一張床,我自己就在床邊,碗裏是水泡飯。 雖然我只是問一問自己,可我切身的感受到像是失去了我一直覺得很舒服的家,工資也沒有一分錢是給我自己的,就在那個家徒四壁的茅草屋中吃著水泡飯。 我想了想,在心裏一字一字的告訴自己:我願意。 這個想法一出,心裏面一片釋然。我突然明白了一件我一直沒想明白的一件事。曾經有幾個同修到我家一起做事,中午吃飯時一位同修不小心弄髒了我家的新桌布,同修滿心的歉意。當時我確實沒當回事,心裏:洗洗就行了。可是,當我發現洗不乾淨時,心裏一下子很不高興,抱怨同修那麼不小心。我沒想明白:為什麼在我覺得弄髒的桌布可以洗乾淨時心裏真的一點也不在意,可是在我發現桌布洗不乾淨時就開始抱怨。 當我從心裏面願意去住茅草屋、吃粗茶淡飯,就算是我掙來的工資,我可以全部拿出來不留一分錢給自己之後,我明白了:以前我認為自己“無私”,實際上根本就不是“無私”,那只不過是在自己最底線的利益不被碰觸為前提下的一種人的慷慨罷了。 2001年年底,我正式成為電視台的一員。在電視節目正式上衛星之前,我們有兩個多月的練習時間。這段時間中,我每天下了班就去電視台,最早十二點半回家,一般都是一點多鐘。做圖像編輯的同修更辛苦,常常凌晨三、四點鐘才離開。大家第二天都要上班。 我最先接受的培訓是發音和化妝。有搞專業的同修教化妝,看看桌上擺的那些化妝用品,沒有幾樣是我認識的,認識的也不清楚怎麼用。當然化妝只是其中的一項而已,還有頭髮、服裝、首飾、播音時的表情、播報的語氣、語速和抑揚頓挫。這方方面面的因素加在一起,是一個播音員呈現給觀眾的整體印象,主播的形象也是電視台的形象。 在這兩個多月的練習階段,發生了我修煉路上印象最深的一件事。 一天晚上,是我練習播音。我和圖像編輯合作,要像正式做新聞那樣練習。我從晚上八點坐到鏡頭前,練到凌晨十二點。回家的路上,我想:用4個小時應該能做出半個小時的新聞了吧?第二天,我問圖像編輯:“我們昨天晚上做了多長時間的新聞?”“十分鐘。”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就做了十分鐘的新聞?”“是啊,就十分鐘。”回家的路上,我反復的想著:4個小時十分鐘。按這個比例,要想做半個小時的節目就得12個小時。我要是從晚上八點開始錄製,做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剛好九點鐘去上班。我覺得我可以做通宵,可是我不知道我可以這樣堅持多久。 自從開始修煉,什麼樣的關和難我都沒有怕過,因為我有大法,只要我學法,什麼關我都過得去。可是,這一刻的我,覺得做出半小時的節目真是比登天還難。想想其他的同修,人家都踏踏實實的做著講真象的事情,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再想想開始做電視節目的我,我明白這也是講真象的需要,可是我現在做的是常人節目,如何跟講真象、救眾生聯繫起來呢?回去做我原來做的事嗎?我留下的空缺已經有同修補上了。接著做電視節目,可是我又沒有辦法把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和證實法、救眾生聯繫起來。那個時候我深切的體會到:在證實法、救眾生中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比修煉中遇到的任何關和難都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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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的見證─我們所經歷的南非槍擊案

文/澳洲大法弟子 【光明網7月26日】 成行 當我快進入夢鄉的時候,接到一個學員的電話,他告訴我曾慶紅去了南非,他剛和其它各國的一些學員交流了一下,覺得應該有一些學員去那裡。因為此消息通知的較晚,所以如果要去的話,第二天一早就要動身。那時已是凌晨3點了,我人的一面不覺出了一念,這麼晚才通知,明早就要走,來不及準備和安排其它一些事,太過倉促了。求安逸心和人的觀念讓我放棄此行,但修好的一面馬上告訴我,助師正法是我們這批大法弟子的誓約,不應該受到種種困難的制約,無論何時何地,我們都應該義無反顧、毫不猶豫的勇猛向前。 曾慶紅是積極為江出謀劃策的幫兇之一,任何一個參與迫害的兇手,我們都不能放過,在全球形成一張正義的法網,在他們出訪之時,我們都應該把他們送上正義的法庭。 悟到就要做到。於是我從凌晨3點到早上7點,不停的打電話和其他同修交流,其他同修助師正法的堅定之念也讓我深受鼓舞,很快我們就有9位學員決定一起奔赴南非,其中有的學員是從首都坎培拉開了2個多小時的車趕回悉尼,然後再馬上去機場等票的;也有的學員是從墨爾本乘火車回悉尼後,回家準備一下行李就趕去機場的。 凌晨3點鐘,接到同修來的電話,詢問可以去南非嗎?曾慶紅到訪南非,沒有一絲的猶豫,一口就答應了。中午到機場一看我們九人同行,心中說不出的喜悅。當我們到了機場後,由於邪惡的竭力阻止,我們詢問了幾家航空公司,都是滿座沒票。因為當天的機票沒有了,我們只能改乘第二天的飛機,當時也有一些考慮,如果第二天去南非,會不會太晚了。但是大家沒有動搖,當時的想法就是覺得此次一定要去南非。飛機上告訴身邊的同修:我們此行一定又能讓南非一批眾生得聞真象,得到救度。其實那心中說不出的喜悅是明白的一面在為那裡的眾生而高興。同行的學員中有一部分經濟並不好,因為時間倉促,機票很貴,好幾位同修的機票都是由其中一位學員墊付的,在這種特殊的時候,如果沒有同修之間互相的扶助與支持,不可能九人同行。我們誰也沒有想到後面將在南非發生的事件,也許正是這歷史機緣的巧合,讓我們九人見證了正法史上又一件大事。 遇難 6月28日下午6點左右我們到達了Johannesburg國際機場,大約8點左右我們九人與一位南非學員分坐兩輛車趕往南非首都的Presidential Guest House,那裡曾慶紅正在會見南非副總統。我們正直接趕往那裡和平請願。奇怪的是南非學員本來是十分熟悉那段路程,可是他卻迷失了方向。當我們正在尋找出口想重新回到正確的方向的時候,最後一部車遭到了槍擊,這時第一部車已從出口離開了高速公路。被槍擊的車上的同修馬上打電話通知第一部車趕快走,防止槍手又來襲擊第一部車。當被槍擊的車停到路邊呼救時,第一部停進了一個加油站,並立即報警尋求保護,這一切發生是如此的迅速。當時好幾位同修根本都沒有反應過來,想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正法弟子整體遭到的每一件事情都與正法有聯繫,平時對法理的認識與理解在關鍵時候就會表現出來,是被世間的理牽動還是以正法弟子的正覺來考慮問題?但是很快大家都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抵達南非後,在從機場去目地地的路上,我們遭到了槍擊。當我們的車遭槍擊時,我開始還誤以為誰在放鞭炮,當看到槍手用AK47指著我們時,才意識到是開槍了。 當時,我對開車的學員David說:“快開”,想甩開他們。事後與其它國家來的學員交流時,學員提醒說,你們應該用“定”的法力,將其定住。這才明白,自己平時對法的堅信還是不夠,在突然遇到危難時,還是用了人的思維來思考,卻忘了用神的一面去對待。 當時,兇手將我們車的前胎打爆,並試圖用他們的車撞向我們的車,我們被逼進高速公路邊的雜草叢中停了下來。這時有位學員說:“發正念”。兇手的車停在離我們幾米遠的地方,稍一停頓,就逃走了。 事後,我才了解到,在速度超過每小時100公里的高速公路上,車胎被打爆是很容易翻車的,兇手用的槍也不是手槍,而是火力強大的AK47,邪惡是不會心慈手軟的,他們的目地是為了造成車毀人亡。是師尊在這場迫害中保護了我們。 過後我們悟到:這是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一次槍擊。師父無時無刻不在保護著我們。南非的學員為什麼要迷路,也許他的迷路避免了一場更精心安排的謀殺。當槍手射擊完第二部車時,第一部車恰好有一個出口脫離了高速公路,使槍手無法找到第一部車。槍手的掃射只傷著一位學員,而高速行駛中居然沒有翻車。回想經過,知道沒有師父的保護,後果不堪設想。通過此次事件更讓我們認識到邪惡的本質,手段之狠毒是善良的大法弟子想像不到的。其實又豈止是槍擊事件,細細回想我們在修煉中走過的路,舊勢力哪一次輕鬆放過我們的。 通過這件事情,我們也在向內找,因為還在人間這兒修煉,那麼就要圓容好人間這層法,包括採取必要的安全措施,才能有效的證實法。如果我們做事時的心態不能達到大法在不同層次的要求,那麼邪惡就有機可乘,就有可能對我們進行迫害。 當我們的車停下來後,我才發現David中槍了,我們馬上在高速公路上截停了二輛車,當時其中一輛車上的黑人很有正念,他陪我們去了醫院,安排好了一切並陪同我們去了警局報案。全部安排好已是深夜了,這才離開。 經商量,我和一位學員留下陪著David,其餘的學員繼續明天的請願活動。當我看到David躺在病床上,鮮血不斷的湧出,下半身幾乎是泡在血水中,我的心很痛,想到了大陸的學員承受。我用手摸著David冰冷的腿,希望能讓他暖和一些,同時也發了一念,但願自己能替他分擔減輕一點難,以緩解他的痛苦。但很快發覺這一念也不正,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痛苦是不應該去承受的。師尊告訴我們,連舊勢力本身都要否定,我如果發願承受David的痛苦,那不是認可了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難嗎?於是我就正念除惡,全面否定舊勢力和舊勢力的這場安排,把這些痛苦返回到安排這件事的一切生命身上,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應承受這強加的苦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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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隨筆

雪莉 【光明網7月25日】非洲,曾經是那麼遙遠;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到非洲去,多少次同修讓我同行到非洲洪法我都肯定的說:不,不去,那裏業力太大。儘管那裏有無邊無際鬱鬱蔥蔥的原始森林和高大挺拔的椰子樹,而我印象中的非洲最多是瘦骨嶙嶙的黑人和令人討厭的艾滋病。 在香港轉機時,對身邊在等待上飛機的旅客沒有象往日一樣利用時機洪法,而是隨意聊了起來。聽說我第一次去南非,一位東北口音的婦女不厭其煩的給我介紹南非的情況,她說她在那裏生活了十幾年,那裏東西特別貴,治安非常不好,很難生存,她自己要不是嫁了個生意人,早就生活不下去了。這更讓我對南非的感覺雪上加霜。當飛機徐徐降落在約翰尼斯保機場,沉重的心頭卻油然生起一種使命感。 事先聯繫好南非的一位學員來機場接機,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當我正打算租手機給他打電話時,他卻在人羣中徑直向我走來,伸出手的同時直呼我的名字並介紹自己。同一班機從台灣來的一位學員也同樣象早有默契般的聚了過來,說了句我是台灣來的,大家會心的笑了笑,便跟著南非的學員向停車場走去,他直接將我們送到因槍擊事件後續工作而來南非的學員們住處匯合。 我們住進了一家酒店, 旁邊是一個大商場,裏面有很高級的時裝店,走在商場裏除了常可以看到黑人外,跟澳洲的商場沒有什麼區別。 除了媒體和警方需要進一步對槍擊事件進行跟蹤報導和講清真象外,為了讓因槍擊事件而聞法的人得法,前面來的學員已聯繫好開辦九天班,而第一期九天班卻開在治安最亂最貧窮的黑人區。每天是下午時間開班,同修說,必須在天黑前離開黑人區,否則不安全。 第二天,我們隨著同修到黑人區協助辦九天班。前幾天都是由雇用的黑人司機帶著從主道進入黑人區。今天我們自己去,由於走錯路的原因,也使我們有機會橫跨並親眼目睹了世界上最貧困的角落。汽車開上了一條交錯著的簡易公路,不知是不是因為冬天,周圍的土坡都沒有長草,延伸至遠方的則是一條覆蓋著土的瀝青路,前面不遠處的車拖著長長的尾塵,掀起陣陣塵土。 其實我從未來過這裏,但那種莫名的滄桑感卻在我面對這片貧瘠的土地瞬間湧上心頭,沒有枯籐老樹, 形形色色的汽車取代了瘦馬,但這裏連淒涼都談不上,因為這裏從沒有過好景,長年以來只有早都不願在這裏生長的荒涼與貧瘠。 也許很少有不是黑人的人到這裏來,路邊行走的人都用特別的眼光看著車裏黃皮膚和白皮膚的人;他們中有些人衣服看起來好像很臟,個別人衣服舊得基本上已經看不出顏色;但是他們的臉上沒有愁苦、沒有眼淚;他們看你的時候,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九講班在黑人區社區中心的小禮堂開辦,我們一起把投影機等接置好後,開始播放第三講,大約有十幾個人坐著靜靜的聽,同修說今天人比昨天少了,我想,堅持來的都是真正想學的。 教煉功動作的時候,來了一羣孩子,有幾個很認真的在學。當煉功音樂在社區中心小禮堂迴響,人們隨著音樂緩慢圓的移動著手臂,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偉大的師父將慈悲通過各種方式撒向世界的各個角落, 這似乎被人遺忘的黑色民族並沒有被慈悲的師父遺忘。 教功結束後,我們邊收拾邊和來參加九講班的人聊起來,一位大約50歲皮膚黑的發亮的黑人說:“我一直想學meditation,都沒找到師父, 直到你們到來前我們從來沒聽說過‘法輪功’;以前我有一點關於業力的概念,但今天我聽明白了什麼是業力。”看著他那興致勃勃,充滿希望的眼神, 我忽然覺得,他們並不貧困,因為他們得到宇宙中最偉大的師父的關懷和惦記。他們是幸運的。 回旅店的路上,我一直想哭,我知道是為了師父的慈悲,我們遠從澳洲來到這裏,不是斷腸人,而是了緣客……(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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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談談”踩江”

啟文整理 【光明網 7月16日】 “踩江”是從民間(網上, 一說是從大陸)興起,在網上(一些新聞網和大聯盟網等)傳遞開來的一種民間文化, 近日興起, 方興未艾。但眾說紛云。 隨著”踩江”的傳播,”審江大聯盟”認同這個好主意,也在極力宣揚和推動踩江。目前,”踩江”已漸成風潮,香港”七一”大遊行中的”踩江”是一個有突破意義的熱點。 但不少人對”踩江”有各種想法,甚至有覺得有點象鼓勵憎恨的一種行為(尤其不太熟悉中國民間文化的西方人士),不適合 “斯文人士”的活動。表面上似乎真有點高雅見解的意思, 其實這種想法不免有膚淺之嫌。 首先,”踩江”是針對惡人之首,廣大民眾來踩江,從道理上講,是讓他們揚善抑惡的心理得到一種實線加強的方式。從良知,正義,甚至真正意義上的愛國,”踩江”也是一個正義、值得大力提倡的行為;是民眾表達民意,維護民權、唾棄獨夫民賊的一種智慧、幽默的表達方式。 不少人,尤其知識分子的一個常見障礙是:踩照片”不夠高雅”。(其實可能有學員也會有類似障礙),一方面是要將江的罪惡講透,另一方面可以給常人講歷史上的例子:百起,秦檜,張俊,魏忠賢等,老百姓無不恨得隨時隨地要結束它們罪惡的生命、、、故事太多。中國曆史上老百姓是有這種民間執行正義的傳統的。而江比這些大奸大惡都壞,相比起來,”踩江”已經很高雅、很和平、很文明瞭,而且在遊戲之中見深刻與凝重,可以說是民間文化的發揚與昇華,而歷史上這種民間執行正義多是在惡人已淪為階下囚,或蓋棺定論。而江還在作惡,仍大權在握, 老百姓有冤難申, 中共惡法護惡人,甚至編造彌天大謊, 把江小人捧成皇爺, 民眾看在眼裡,厭在心頭,但又對江丑的惡行無能為力,更有不少愚民糊塗蟲被江家媒體騙得徹頭徹尾! 老江那不倫不類的”三婊”理論更被肉麻地捧為聖典! 這種情形下,誰若在中國大陸公開場所說說江的敗行,被小人告上一把,他就很難確定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很難確定還有沒有機會活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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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稱為南非最窮、最危險的地方洪法

文/澳洲大法弟子 【光明網7月15日】聽說過、關心南非槍擊事件的人,可能很難想像,就在這次事件發生後2個星期的時間內,法輪功學員、而且是來自六個國家的法輪功學員,來到了Sowetan 這個號稱是南非最窮、最危險的地方洪法,辦九天班、義務教功。 不是“哪裏危險就到哪裏去”,是在當地請來的出租車司機(黑人)的盛情邀請和安排下,才有了學員們的欣然而往。 同行的人沒有一個人想到“害怕”二字。一位同修說,正是在槍擊事件後,我們才更義無反顧的來,因為要告訴世人:大法弟子不會懼怕邪惡。 一位在非洲生活過15年的同修說,多年來發現,貧窮的黑人其實不可怕,只要你是用善心和真心對他們,他們就會對你很好,那不就是對真善忍的渴求嗎? 九天班開班前,我們在室外的一快空地上煉功,發真象資料,並在鐵絲圍牆上繫上“法輪大法義務教功”的橫幅。四周是草地、小矮房,過往的行人三三兩兩。婦女頭頂著米袋,採購的物品,男人大都戴著帽子,悠然走過。幾乎每個人走過都看著正在煉功的學員。這裏很像中國的農村,只不過是換了膚色和使用另外一種語言。時不時有孩子過來看,同修便鼓勵他們學功。孩子們嬉笑著,推搪著,後來便都認真學了起來。孩子們還幫忙疊材料。 一位50上下模樣的男人走過來,了解了真象後,表示很有興趣,但猶豫了一會後開口問道,可不可以給他5元錢(相當於1元澳幣)買飯吃,說他很餓了。 師父說過(不是原話),修煉是不講條件的,如果想修那麼就來修。如果因為有錢才來,心就已經不純了。於是我說:知道我們這些來自六個國家的人都是怎麼來的嗎?自己掏錢買機票、請假,花錢租旅館,還要吃飯,沒有人給我們一分錢。為什麼?就是因為覺得這個法太好了,無數的人因此獲得了身心健康,於是想到了要和南非人民分享。我們的服務是無償的,也沒有給錢請人來。來不來,你自己決定吧。 後來開班的時候,在學功的人群裏,我看見了他,一動不動,坐到最後。後來他對我說,我會每天來,一直到最後。 這一天的活動只來了近30人,包括6個孩子。他們說可惜廣告貼出來太晚了,才兩天時間,不然,一定會有更多人來。有的說,聽李老師講課和學功的感覺太好了,為什麼今天才來,這正是他們所需要的。孩子們還留下來和學員學煉第5套功法。 整個過程中,同修們都一直保持強大的正念,清理干擾,保護這些純樸的人得法。(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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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度世人要用心

文/多倫多大法弟子 【光明網7月14日】正法到了今天,個人對正法進程的理解是,目前的每分每秒都是為世上的眾生能夠得救,同時成就大法弟子威德的。現在為了救度世人,大家想了很多辦法,形式方式應該說多了很多,我們有自己的媒體,有自己的表演隊,舞獅隊、腰鼓隊、合唱隊等等,大活動、小活動也是一個接著一個,大家也都挺辛苦的,不過這裏想借一些現象談談我們在做的過程中暴露出的不足。 比如有一個社區活動,負責聯繫的同修聯繫好了,說我們可以去參加遊行和表演,於是有人被通知去打鼓,有人被通知去舞獅,有人準備資料,有人準備音樂和喇叭。去到之後幾乎沒有一個人去打聽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社區活動,活動的主題是什麼,特色是什麼,我們為什麼被邀請,我們的參與和活動的主題有什麼聯繫。 也許是因為我們的心還沒到,我們的鼓隊就會沒有了音樂,打鼓的同修也沒法打出鼓點,大家面色尷尬的在人們面前走過,想要展現的美好、神威都看不到。然後是表演,由於不了解這個社區和其社區活動的主題,我們的主持人只能在台上講法輪大法,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奇怪,因為對於一個常人來講,他只會覺得你不是來參與和慶賀他們的節日的,也不是真的想來給社區帶來什麼有意義的理念和支持,你表演的很好,只是為了要推銷自己和想說:你看我們多好。人是講利益的,你們很好跟我有什麼關係?其實社區的活動主題本身就是“停止暴力我們要和平”,這本來就是大法能給予的,我們的講話中卻一句也聯繫不上。 然後表演一結束,大家立刻迅速離開,幾乎沒人去光顧別人的展位,或是和主辦者和其它社團的人士交談。也許大家也根本不知道有什麼好談的,但那卻是人們生活的樂趣。其實我們不知道,為了要到一個展位,同修費了很多力氣,因為在當地人的印象中,並不認為我們是真的要參與社區活動,或是關心他們的社區,儘管我們說我們不是,但我們的表現卻沒有體現出社區活動需要的包容與關懷。結果活動結束後,我們自己覺得自己很付出、很偉大,但人們還是不認識我們,他們還是不知道真、善、忍和法輪功的關係,以及和他們自己有什麼關係。 這樣的活動我們從年頭忙到年尾,仍然社區是社區我們是我們,而且對很多中國人來講,他們反而在迷惑:你們要幹什麼。 同理,一位同修說:我不知道自己要到DC去幹什麼,我對遊行沒興致了,我看到隊伍中的同修也只是盲目的在走,聊著天把橫幅打的歪歪扭扭的,我不認為那能夠真正的講清真象。這當然有點極端,但卻說明一個問題,我們有多少人在問,這次DC活動在正法中的意義是什麼?活動的安排是什麼?主題是什麼?和美國人民及世界人民的生活有什麼關係?我去到那裏對講清真象能幫上什麼?我準備怎麼參與?如果這些問題都沒有想過和討論過,那麼我們帶去的就只能還是行頭,而不是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那顆能熔化鋼鐵的佛心。 同一個社區,我們連續三年參加他們的活動,可我們幾乎還是不被人們認識,這已是我們不能再迴避的問題。如果我們真的把眾生看得那麼重,而不是把自己參與的正法工作、項目、活動看得比人更重,那麼我們時刻想到的,大概是怎樣才能把師父對世人的慈悲,通過弟子的言行讓只有肉眼的世人看到和感受到。 其實寫下這些的過程中,我自己是非常的慚愧,但同時感到這也是一個非常好的自我清醒的過程。師父慈悲我們,看我們修煉得苦,不忍心說我們,但在最近的《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師父說:“大法弟子在講清真象中救度了很多應該挽救的生命,但是還不夠。其實到現在為止,大家做到的還是有限的,從數量上來講比例還是很小。”師父講給我們的就是真象,我們該以怎樣的努力去改變這樣的現狀呢? 其實這裏說的雖然是遊行,但其它各種救度世人的方式也是一樣的,我們是否應該把我想說什麼,我要表現什麼的想法,變成人在渴望什麼,我們如何用人們能聽得懂、看得懂的方式,使他們從大法中受益。而要改變這樣的思維,我們一定要用心去感受人,去關心人,去包容他們同時啟發他們的善念,哪怕只有一絲善念也要抓住。 個人認識,不對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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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口與魔性

文/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7月13日】“藉口”是個很狡猾的惡魔,大都隱匿於我們不易察覺的、不經意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中。如果不在這一思一念中抓住它,去掉它,將會給我們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帶來很大的損失和危害。 一些新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教訓值得深思── 我跟A同修交流時說:“在修改字時,我把‘進’字丟掉了許多。”A同修說:“我也是。”一句“我也是”讓我心裏很受安慰:原來不只我自己這樣。從而放鬆了修改,結果,連改三遍,還是有“進”字被漏掉。 我跟B同修交流時說:“感覺越修執著越多,都冒出來了,還不如原先純淨呢。”B同修說:“我也是。”一句“我也是”讓我感覺有了與我為伍的依靠,甚至錯誤的以為這是修煉到一定程度後的共有的普遍狀態,而不是從法上認識,從而放鬆了自己。 我跟C同修交流時說:“我十有八九錯過了午夜十二點發正念,大多時候醒不來。”C同修說:“我也是。”一句“我也是”讓我心裏踏實了許多,並猜想錯過這一時刻發正念的同修一定很多。這一藉口,讓我依舊我行我素,沒有觸動我的心引起重視,給整體除惡帶來很大損失。 由此可見,種種藉口不經意間就是很多的隱患,它就像惡魔一樣,讓我們變得不負責任,不為整體著想,不為眾生著想,自私、任性、消沉、推托、依賴、觀望、等待、徘徊、不思精進…… 有時候,真想做得更好一點,做好自己作為正法弟子應該做的,但都被種種“藉口”擋了回去:當我想提筆給中央領導人寫信講真象時,“藉口”便說:“算了吧,北京有那麼多就在領導人身邊的弟子呢,也輪不著你呀!”;當我想多掌握技術以更有能力救度眾生時,“藉口”便說:“算了吧,那技術是相當難的,一時半會兒也學不會。”;當我想盡力營救獄中同修時,“藉口”便說:“算了吧,大法弟子被關押的有千千萬,你一個人能救得過來嗎?”;當我想寫訴狀,起訴迫害大法的惡首和壞人時,“藉口”便說:“算了吧,當天象到了那一步,別人都寫時,再寫吧。”……“藉口”就是這樣阻礙纏絆著我們救度眾生的腳步。如果人人都這樣想“我不去做定會有別人去做,少了我一個也沒關係”,把自己從整體中分離出來,那舊勢力黑手可高興了:“看見了吧,大法弟子多麼自私啊,還修什麼‘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呢!這樣下去難達標準啊。”我們雖然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及它們的考驗,但我們真的該好好找找自己了。救度眾生這麼神聖的大事,如果你靠我,我靠你,大陸弟子依賴海外弟子,海外弟子指望大陸弟子,獄內弟子依靠在外弟子,弟子指望師父,等待天象,那麼我們就會被邪惡沒完沒了的迫害,因為它們抓住了我們的大把柄,會鑽我們的大空子。正像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告誡我們的:“邪惡是無孔不入的,你們一念一行邪惡都在虎視眈眈。你們執著什麼邪惡就加強什麼,你們思想不正它們就會叫你不理智。” 修煉沒有“藉口”,救度眾生沒有“藉口”。我們是在兌現我們的史前大願,決不能討價還價,躲躲閃閃,坐視觀望,更不能被某些披著美麗外衣的“藉口”障礙住。不管“藉口”怎麼變換,也改變不了它的魔性。我們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用法來衡量,認清它,抓住它,清除它。理智的肅清魔性,修出佛性,做一個真正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個人層次所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藉口與魔性 全文

把每一天都當成是修煉的第一天

多倫多大法弟子 【光明網7月12日】寫下這個題目,是因為自己問,如果今天是我下決心修煉的第一天,我是什麼狀態?我記得那時我的心情是歡快的、明亮的,一種終於找到生命的歸宿的安全感,和一種想要立刻回歸家園的迫切。於是,我在早晨四點爬起來,跑出去和功友一起煉功,哪怕有十分鐘也趕快拿起《轉法輪》來看,而且字字入目入心。我想盡一切辦法去參加心得交流和學法活動,並敢於當眾說出我心中的困惑、我的心性不正的地方和我在法上的體悟。我努力的找自己和同修之間的差距,希望自己不要掉隊。我還會熱心的去向人洪法…… 於是雖然有時我顯得有些偏激、有些好勝、有些歡喜,但隨之而來的魔難,卻都在那一往直前的精進之心面前很快就過去了,身體的變化,心態的變化每一個人都能看到。而對法的理解和認識也是突飛猛進。 寫下這個題目,還因為我問自己,我今天怎麼啦?在修煉了六年、走過了參與正法最艱難的時期之後,我早上要掙扎著才能起床,打坐中困魔魔得我死去活來,乾脆意識一放鬆再去睡覺。我心裡惦記著自己已經做了多少,已經少睡了多少覺,學法再不是如飢似渴的狀態,講真象也是覺得我今天已經做了什麼什麼了,今天沒白過。師父說我們偉大,自己也覺得自己是偉大,躺在了過去的偉大上,被一群小魔不時的鑽空子…… 於是我顯得沉靜了,因為我的體悟少了。我好像很少犯錯誤了,我與別人的心性磨擦也少有了,我也學會說整體需要如何如何。我的頭上開始長出白髮,我的體形開始出現老化,我的精力顯得不夠用,我對救度眾生的狀態和速度趕不上師尊的要求只是感到無可奈何。 寫下了這些,我才明白了我的問題是什麼,原來修煉人是連時間的概念也必須修去的,修了多少年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每時每刻是否是一個修煉人的狀態。修煉還必須修去成就的概念、因為那已經過去的東西,不管看起來曾經多麼的輝煌或不輝煌,也不過是回升路上必經的一步,在今天的修煉中已經是沒有用的了。 其實如果能把每一天都當成是我們修煉的起點,那麼,不管我們以前做得好與不好,我們都不需要再去執著,我想那樣我們自己會走得更輕鬆,我們對同修和自己的修煉環境會更寬容。我們只需要時刻用法來指導自己的言行,努力使自己能夠達到一個修煉人的狀態。我理解到,如果說過去我們的修煉形式是集體煉功學法洪法,而現在的修煉形式是學法、發正念和講清真象,那麼就像當初全身心的投入就能破一切魔難一樣,今天的修煉也必須全身心的投入才能破一切迷惑。 所以,如果能把每一天都當作是我修煉的第一天,我將如飢似渴的學法,哪怕只有十分鐘;我會時時刻刻的要求自己用正念看問題,用正念否定一切干擾和迫害;我將想盡一切辦法,不錯過任何一個能夠講清真象的機會,並把一切阻擋我不能去講清真象的表現,看作是阻擋我回歸生命本源的關,勇猛無畏的去衝破它,那麼,我相信今天困擾我的一切迷惑都將很快過去。所以從此刻開始,我要將每一天都當做是我修煉的第一天。 個人體悟,與同修共勉。 (http://www.xinguangming.org)     

把每一天都當成是修煉的第一天 全文

從“交流時,我指出同修的不足,同修感到受傷”談起

大法弟子 【光明網7月12日】近來在正法洪勢推進觸及之下,長期積存的一些修煉的問題顯得更突出了。例如在集體學法時,有些同修習慣了以證實法、正法工作為重,盡量少指出同修的不足以免影響溝通配合,這樣的思考模式,無形中漸漸的鬆懈了修自己,也強加了一些人的觀念。最近有些同修學了《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之後,又驚醒那微觀部分像大山的執著心得趕快去,可是這份驚醒並不一定都有那麼強烈;在法理上一時也不一定都能明確;遇到有不足時,被指出來的同修在對照法理向內找時,也不一定能保持清醒理智、守住心性。那麼在這樣的觀念框框、微觀部分隱藏的執著心、對法理不明確、修心向內找有困難,以及正法中舊勢力黑手等因素的作用下,要怎樣善意的更好的幫同修指出不足,心性上整體提高上來呢? 同修之間存在著間隔,間隔之中又存在著許多舊勢力黑手和邪惡變異的因素,這些干擾可能也是阻礙同修心性提高的關鍵原因。那麼舊宇宙中存在的那麼多的變異和能令人執著的東西,加上對舊勢力、間隔、正法修煉的認識還是很模糊,所以有些同修並不清楚如何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有時也忘了抓緊主動同化大法,在心性的提高方面處於鬆懈或麻木的狀態。出現這種狀態,並不是必然的,也不是偶然的,除了要找出原因之外,更需要幫同修指出這種不足。在這一點上可以看到阻礙心性提高的種種表現是很複雜的,我更能感受到學法的重要了。所以從正法修煉來看,同修互相促進互相溝通就是很重要的,而真正學好法,實修上來正念足了,才能破除阻礙同修整體提高的種種因素。 有時看到同修在法理上認識不足,我會很慚愧的想到自己在實修方面的不足,從而不想幫同修指出他的不足,心想,最好的狀態應該是:修煉自己,管好自己。可是卻沒想到,每個人修煉的路和條件不同,能看到別人的不足,善意的為他指出不足之處,共同提高,不就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嗎?救度更多的眾生嗎?也許這就是我的條件和我的路的一部分,而慚愧自己有不足而不想幫同修,這一念可能也是變異的,難道要完人才能幫人指出不足嗎? 修煉狀態的影響,舊勢力的因素,造成整體協調配合時有問題,小組負責人似乎也常有被舊勢力黑手利用的情形,使得正法工作、集體證實法無法有效發揮出來。但在這方面的交流或指出不足,卻是很少的,因為舊勢力安排的這種形式表現得很尖銳。同修如果對於正法和否定舊勢力安排的認識上還模模糊糊的,你告訴他的不足之處時,他可能還接受不了,認為你完全是針對他來了,進而被舊勢力黑手鑽空子,搞出尖銳的矛盾和對立了。同修之間較少指出不足,這也是個重要原因。 修去後天的觀念和私心等執著,才能更好的真正幫同修指出不足,就像在講清真象那樣。我指出同修的不足時,同修感到受傷,那肯定是我的善意不足、正念不足,也是因為自己沒真正修好自己。但是,也不要因為這樣就不肯幫同修指出不足了,因為這正是要修煉提高的機會。希望我們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學好法的同時也能不斷的真正修好自己,走好正法修煉的路。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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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象講到位 柳暗花明又一村

【光明網6月27日】尊敬的師父、各位同修: 我叫黃思帆,來自德國慕尼黑。慕尼黑是德國巴伐利亞州的首府,是座著名的旅遊城市,巴伐利亞州是德國和中國貿易往來最多的州。2004年5月初溫家寶訪問的歐洲時首站就是慕尼黑。在我們申辦活動的過程中,警方和市政廳由於受到中領館的壓力,有關部門不批准我們在中領館和溫家寶下榻的旅館前掛“法辦江××”的橫幅,並對活動的地點等進行了許多的限制。溫家寶來訪前,慕尼黑警方及市政廳有關人員和我們在一起協商了關於溫家寶訪問期間一些事宜,大家有機會向他們介紹了在中國發生的這場對法輪功發起的殘酷鎮壓,但他們依然不同意我們掛這個橫幅。 當時來自方方面面的干擾也是比較大的,我們城市的大法弟子本來就不多,許多人都受到大小不同的干擾。兩位常去旅遊點給中國人講真象的同修因某些原因不得不暫時離開慕尼黑,那一陣子我正被病業症狀干擾的很厲害,說話喘不過氣來,幾乎發不出聲音,學法和講真象都受到很大影響,另一位同修也出現類似症狀。當時不少周邊的同修趕到慕尼黑,到各個警察局去講真象。 剛開始聽到不同意我們掛這個橫幅的消息時,我想無論如何應該去爭取一下,這是邪惡最害怕的橫幅,我們一定要掛,更何況其它國家、德國其它城市都允許掛,為什麼在慕尼黑就不行?我到市政廳找到有關人員,希望他們能批准我們的請求,可是他們當時沒有商量餘地的回絕了我,說如果我不同意他們的決定,他們就會將我們的申請活動取消,態度十分強硬。儘管我不停的發正念,也不奏效,當時雙方都很尷尬。我當時的念不太正,心想,不讓掛橫幅總比不讓我們搞活動強,就答應了他們不掛那條橫幅了。 回到家中,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總感到沒給人講清楚似的。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提到:“我告訴大家,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講真象是救人的辦法。人明白了真象之後,知道了這場迫害如此邪惡後,人當然知道怎麼去做,在這之後你要求他給予的支持,對這件事情怎麼做,就是他在選擇未來。特別是那些在迫害中被矇蔽的人,你不給他機會能行嗎?你不告訴他真象他們就永遠失去了未來。” 於是我給柏林的同修掛了電話探討了此事,同修的一句話對我產生了極大的震動,就像是被重錘敲了一樣,她說:“如果他們做出這樣的決定,那對他們的未來太不好了,一定要跟他們講清楚,幫助幫助他們。”我驚訝的是自己怎麼就沒有為對方考慮呢。同修還提到,我們如果在原則的問題上退讓,邪惡就會得寸進尺,在關鍵的問題上我們一定要堅持我們的原則。她建議我再給市政廳有關人員打電話,然會再召開一個全德範圍的電話會議。誰知我剛要給有關人員打電話,他們的電話倒是先打來了,又對我們的活動提出了一些限制,真應了那位同修的話。 在當晚電話會議上,來自本地區和其他城市的許多同修給我們提了很多好的建議,講清真象是大家提得最多的,很多人都談到師父講過遇到問題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我和一位西人弟子決定第二天再去市政廳,許多同修表示他們將在那一段時間內幫我們發正念。 第二天學完法後,我動身去了市政廳,但不知為什麼我心裏充滿了低落的情緒:“今天已經是星期五了,市政廳有關辦事人員都去度假了,只留下一名秘書在,明天中領館前的活動就要開始了,後天溫家寶就要來了,我們幾乎沒有時間去講清真象了,我們幾乎沒有任何希望。……”我沮喪的坐在市政廳大門口等那位西人弟子,情緒低落到了頂點,突然心裏想起柏林同修的話,一種責任感在我心中慢慢升起,我得對他們的未來負責,不管結果如何,我們要跟他們講清真象,讓他們了解我們,對事件做出正確的判斷。所以當我面對市政廳有關人員的上司和更高級的部門的負責人時,我的心裏只有一念,要為他們好。 我們很順利的找到了該找的部門負責人,一切都像是師父給安排好了,他們好像專門等著我們去講真象一樣。我們跟不同的負責人談,我們告訴他們法輪功不是要跟中國政府作對,我們只是和平申訴,沒有政治目地,我們對溫家寶是持歡迎的態度,江氏集團對迫害法輪功是要負主要責任的。我們談到了訴江案,並給他們看了全球各地大法弟子在中領使館前舉的“法辦江澤民”橫幅的照片。江氏集團為了鎮壓法輪功不惜消耗大量的國家財產,對法輪功實行種類滅絕罪,如果再繼續鎮壓下去,國家的經濟就會被拖垮,對中德貿易也不利。他們聽得都十分認真,有位負責人對法輪功在中國受迫害的情況了解甚少,他們看了酷刑的圖片後都感到震驚,長時間的沉默。 我們還特別強調我們很理解他們的處境,了解他們所受到的壓力,但希望他們還是能給我們道義上的支持,能讓我們在民主國家說出中國法輪功學員不能公開說出的心裏話。我們還向他們介紹了前幾天德國聯邦刑警局正式承認其在2002年4月中國前國家主席江澤民訪問德國時對同時下榻在柏林阿德隆酒店的法輪功學員的限制性處理行為違法,雙方在柏林州行政法院正式達成和解協議等情況。 在講真象過程中我們中的一個人在發正念,我心裏也在跟對方明白的一面講,千萬要擺放好位置,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其間我曾兩次都感到熱淚盈眶,從表面上看,我的淚是為國內弟子流的,實際上我是為我面對的生命、為德國民族在流淚。在整個過程中,我的思路清晰,呼吸正常,也少有咳嗽,誰能想像得到我頭一天講話還很困難呢。後來,他們總是問我們,他們能為我們做些什麼。我們見到的最後一位負責人對我說,他很想再和我們聊下去,可是他必須得去處理一些事情,否則辦事人員就下班了。我們告辭後,在市政廳外,一起發了一次正念,稍微總結了一下今天哪裏講得好,哪裏還存在什麼問題,怎麼改進,並達成一致,不論結果如何,真象都要講下去。然後我們就分手了。 沒過五分鐘,我接到了市政廳有關部門秘書的電話,她愉快的告訴我,我們可以掛我們想掛的橫幅了,她的態度和昨天相比,真是天壤之別,看來眾生都有明白的一面。放下電話,我在路邊坐下,淚如雨下,心裏為大法的威力而震撼,為眾生對大法的態度而高興,為師父一再給眾生機會而感動。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不斷在我心中湧現“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天回家的路上,有很多不認識的路人在衝著我笑。 這件事對我們地區的學員鼓舞很大,那位西人學員就對我講,他當時認為根本就不可能批准了,沒想到講真象真能起到那麼大的作用,他也想起師父講的難行能行的話。後來在集體學法時我談了整個過程,在談的過程中,我的思路慢慢的理清了,當我放下強烈的自我,不再執著我們必須掛橫幅、我們的活動一定要搞好、我們的活動不能被邪惡干擾、我們慕尼黑為什麼不能掛同樣的橫幅等等想法,而是真正出於善心為對方考慮,為對方好,不能讓他們對大法犯罪、他們的決定要為這一方的眾生負責、這是給他們的機會。當我們的思想轉變過來時,一切似乎都順過來了。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講:“你們記住了,哪裏出問題,哪裏就是需要去講真象了。效果好壞,你不要看對方,是出自於你們的心。你讓它好它就會好;你無意讓它好或心裏不穩,就不容易正過來。也就是說正念要足。我真的在救度你們,我真的是告訴你真象,效果就會好。”“在講真象中觸動人根本問題的時候,同時感到大法弟子真是在救他的時候,我想人明白的一面就會表現出來。” 最後引用師父的一句話來與同修共勉:“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師徒恩》 )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4年歐洲維也納法會交流稿) (http://www.xinguangming.org)

真象講到位 柳暗花明又一村 全文

善用救度眾生的利器

多倫多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25日】兩三年前,為了能夠更有力的揭露和抑制邪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一些大法弟子在人中成立了媒體公司,起初的想法其實很簡單樸實,舊勢力對媒體的控制,使大法弟子被迫害和反迫害的消息不能夠為人們知道,所以就需要我們自己來把真象通過公正的媒體傳播出去。這個簡單的想法,今天看來是實現了,媒體確實在傳播大法真象方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然而,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們已開始從反迫害逐漸的在轉入了全面的救度世人,那麼,在新的正法形勢下,媒體如何才能夠更好的起到深入的講清真象、大面積救度眾生的作用呢? 在參與做媒體的兩年多來,工作決定了我們有機會接觸到社會各個階層的人們,每一個人群,都有著他們自己所追求的、所關心的、所執著的,也都在這個末劫末法的人世間,被許許多多變異的觀念所污染著,在自己的“夢境”中奮鬥著、痛苦著、尋找著。對於與他們切身利益無關的事很少有精力去關注。 作為做媒體的弟子,往往忙完上班忙出報,還要學法煉功,時間上很難去了解社會上的人們真正正在想的是什麼,執著什麼,也就更難談得上怎麼樣去就著他們的執著講清真象了。這樣就使我們的媒體始終停留在了一個,針對常人社會的事只是單純的報新聞(其實只能算是消息),其中加上一些我們希望人們了解的有關大法的活動、事件等。一些新聞方面的專業人士評價我們媒體的整體狀態時,直言不諱的指出我們是在應付,在交差、在填版面、填時間,而我們做在其中的弟子心裡非常明白,他們說的沒有錯。 這就造成了弟子辦的媒體與社會脫節的問題。可能有很多同修不同意這樣的說法,我們不都在報導世界各地的新聞嗎?這只是我們表面上做到了一個媒體的外形,但由於我們的媒體沒有對一切事件的視角導向,即如何引導人們去看待當今世界上發生的每一件大事,如何把人應有的正的觀念,借著這些人們關注的事件,每天一點一滴的,如同一條清澈的泉水,流進那已經乾涸的土地(人間),使這裡能夠獲得新生。 一位大陸同修剛剛發來的信上說:觀念不破除,講迫害就起不到好的效果,他會說政治鬥爭就是殘酷的,六四、文革都死了那麼多人,你們受點折磨算什麼,他根本不當回事。頂多了承認司法部門素質差,個別不法案例也是存在的,但還要加一句,現在中國在這方面已經改善很多了嗎,要看發展……,又進了他的思維圈子裡面去了。所以講真象須要有去病如抽絲的毅力和耐心,以及外科手術一樣的細心。救一個人。所以任重而道遠呵!共勉吧。 這裡講到的觀念問題,真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在《轉法輪》的“論語”中,師父三次用到“觀念”這個詞,對於修煉的人來講,不破除觀念就看不到真理,那麼對人來說呢?目前他們看一切事的觀念可以說都變異了,只給他們講大法受迫害的真象顯然是不夠的。只有就著人追求自身利益,關心個人得失的本性入手,在他們關心的一切問題上把他們的觀念引向真正人應有的人的觀念,每時每刻為他們的善心正念復甦而努力,那麼他們就是在一天天的離大法近了。當有一天我們告訴他們大法的真象,他們立刻就能明白是什麼時,那是我們持久的慈悲和關懷終於在人間孕育出了新生命。其實宇宙正法都是師父一個人做了,師父講法中也講到過,在另外空間什麼都幫我們清理,家裡有亂七八糟的氣功書不能給清理。我理解那是需要我們自己燒的燒、賣的賣的,也就是這層空間的不好的東西要靠我們大法弟子來清理的,清理什麼呢,大概最根本的就是人敗壞了的觀念。 說到這裡就還是要回到媒體,一個好的媒體的影響面是巨大的。媒體的頭條每天報導的都是世界的大事、熱點,是不同行業和階層的人關注的事件,而今天的事哪一件不是“萬古事為法來”呢?我們的媒體曾經在對SARS的追蹤報導中,努力告訴人們謊言的危害,以及當權者的草菅人命等,我們借著報導23條,引導人們理解什麼是獨裁與專制,什麼是大眾的力量,然而這都是我們覺得與自己有關的事,而對於我們覺得“無關”的事就很少關心和借機引導人們的正念。可是那些事卻是很多人關心的,他們的觀念在那一件件事中形成,他們的本性也在那紛雜的假相中迷失。作為我們現在有世界最大媒體架子的正法弟子,我們該怎麼辦? 一個常人在一篇評論新聞的文章中說:“像《紐約時報》的財經部有110多個記者和編輯,每個人都有自己固定跟蹤的行業和企業,平時他們的主要工作是搜集信息,做調查研究。一旦某個行業或企業出了新聞,他們就必須拿出一流的稿件。有位編輯說:‘在這裡工作,你即便是寫一條短短的消息,也必須是專家。’我在美國常駐時還去《讀者文摘》編輯部採訪過,有關編輯告訴我,他們在選取了別的報刊上的真實的故事之後往往還要再作核對。編輯或是要與原作者聯繫,或是與文中涉及到的人聯繫,確認事實沒有出入後才能採用。而更值得我們借鑑的是,美國媒體有著一整套相當嚴格的自我審查機制,特別是對一些重大新聞,如何報導,在什麼時候發表,用多少篇幅,怎樣評論等等,各媒體都會根據各自的報導風格和理念做周密的計劃。這種自我審查已經成了行業規範中不可缺少的重要內容。”與其相比,我們能明白我們的差距。當然表面上我們有無限多的難題需要解決,做媒體的同修為了維持這麼巨大的工程,已經是全力以赴了,對於看到的許許多多問題和漏洞感到很是無奈;我們沒有多少專業人士;我們沒有錢養專職記者;我們沒有時間等等等等。但如果是全球的弟子都來操心媒體,一切是否會徹底改變呢? 師父在講法中要求我們在常人中要盡量的豐富知識。大法弟子中,各行各業的人才都有,有研究政治的、搞經濟的、搞工業的、搞商業的、有研究歷史的等等等等,每一個人,能不能都把自己當做媒體中的一個編輯、記者、自由新聞工作人員,關注自己行業中發生的一切大事,及時的結合相關事件,採訪相關的人士,把人間的正的理講出來呢? 舉個今天發生的例子,一家社會機構是致力於幫助貧困和失業者重新走上自立之路的,他們第一次召開表彰會,表彰那些在一萬多名受援助者中,成功建立自己企業的五名人士。一般媒體的報導思路會是什麼呢:這是一件好事,鼓勵年輕人要自強自立,貧窮通過努力和奮鬥是可以改變的。這聽起來好像很對,其實這本身就是人類變異的觀念,在師父的《富而有德》經文中,已經講出了君、臣、富貴的本質在於積德,鼓勵人的奮鬥其實是在加速人的敗壞。如果我們自己不能意識到這種報導角度的變異,我們的媒體報出的東西就不但不能糾正人的觀念,反而會促進人的變異。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對社會的影響都是很大的,其實要想救度世人,最首要的還是我們自己的觀念要正。那麼我們應該怎樣報導呢?我們要深挖一下素材,該組織投資了多少,援助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成功了,成功人士有什麼特質?再通過採訪成功者,要其談談成功的心理素質是什麼,其實一個人能夠成功必有其符合宇宙理的部分在其中,那是我們需要挖掘的,這樣通過事件本身全面、深入的報導,就在向人們傳遞出這樣的正念:外因是可遇不可求的,成功的本質還是在於我們的心,擁有符合真、善、忍特質的人其實更容易成功。 再如,南韓人質的被斬首,這是震驚世界的事件,人們的無奈、憤怒和悲觀不只該想那個方向去得到疏導,其實這個時候,如果有對歷史很有研究的弟子,可以結合歷史,寫出文章,表達出世間自來就有正邪之間的交鋒,正義的力量是無法迴避邪惡的挑戰的,但神也曾經說過,天欲其亡,必使其狂,惡人其實是從來沒有好下場的,從而激勵人們維護正義的勇氣和決心等。 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每天都是做不完的新聞,寫不完的評論,然而這些真的是能就著人的執著去滋潤人們心田的甘露,而且面對的是每天遍布全球的上百萬人。修煉的形式雖然是多種多樣的,但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和力量應該怎樣更好運用,也是每一個正法弟子應該思考的問題。師父在《致加拿大蒙特利爾法會》指出“在證實法中、在大法弟子修煉方式實踐中,還存在著不足。”我理解很多事情我們只是搭了架子,卻遠遠沒有達到應有的氣勢和影響力。大法弟子是人類方方面面開智開悟的專家學者,如果都能把同修辦的媒體,作為自己發揮專長,救度世人的利器,媒體的影響就會有本質的突破,我們救度世人的腳步也才更有可能跟得上正法的進程。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http://www.xinguangming.org)

善用救度眾生的利器 全文

體悟“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

文/多倫多法輪功學員 謝佩蓉 【光明網6月23日】尊敬的師父及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多倫多學員謝佩蓉。我從小學琴,專業是古典鋼琴演奏。我很敏感,又愛追求完美,從小就覺得活在世界上很痛苦,人間的許多事情讓我很失望無奈。所以我為自己建了一個象牙塔,只接受自己認為美麗的東西。1997年冬天我第一次看《轉法輪》。從一開始我看《轉法輪》就一點也不陌生,覺得非常好看,但是因為得法一個多月後就又回到美國念書,並沒有到煉功點及學法小組的基礎,所以雖然覺得大法很好,上課、練琴、和教學生還是佔滿了我的生活。 鎮壓開始後,我一次又一次的聽到法輪功在中國被鎮壓、迫害的事情,因為我已經太習慣讓我的生命只存在美好的事情,我覺得自己沒有辦法接受邪惡做出那樣恐怖的事,就很狹隘的不喜歡聽迫害的事,仍然生活在自己以為最美麗的音樂世界中。這樣的情況一直到了2002年5月才有了改變。那時我的男朋友,就是現在的先生在多倫多念書,多倫多是個很好的修煉環境,我去了一次多倫多星期五晚上的大組學法,我不記得那天大家說了什麼,但開車回美國的路上,我就覺得自己不應該再那樣混下去了。這個變動很大,因為我有四五十個學生,自己學校的課程也還沒有結束。兩個月後我就辭了所有的學生,把十多年在美國的生活全搬到了多倫多。 剛搬到多倫多便聽說一個敢於公正報導法輪功的電視台剛剛成立,希望能為華人提供正面優質的節目。我很認同這種做法只是從沒想過自己也會走入這一行。 一天我還在睡覺時就被叫出去做記者,我在什麼都還弄不清的情況下做了我的第一條新聞。根據學員後來的描述,我那時口紅只畫了一半。但同修的鼓勵,使我不知不覺就一直做下去了。 我並不害怕上鏡頭,中文輸入很快也學會了,但是最最困難的是寫稿。我從不關心人間大事,再加上出國已經十多年了,我的專業使我已經不太會用文字說話,更很少拿筆寫東西。雖然我有對人性的關懷以及還算敏銳的感覺和觀察力,但是一碰上政治經濟之類的東西,那就是我先生說的先天不良、後天失調。 在這種情況下,壓力可想而知。剛開始好幾個月,每次一有採訪任務,我就開始很痛苦的想應該要問什麼問題。 雖然看似困難重重,但是我從來沒有覺得不要做記者就一了百了。我很清楚那樣絕不是修煉,更何況師父早說了修煉人碰到的一切事都是好事。師父教我們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理解,就是每件事情,無論大事小事,會做不會做,喜歡不喜歡,都可以沒有觀念、把自己放下,無私的顧全整體而做。對於大法弟子來說,我們不存在會不會做的問題,關鍵在於自己要不要做。我的心裏就是一個很單純的想法,一次不行,我做一百次,一千次。我想總有一天,我可以做到像呼吸一樣的自如,而且我總安慰自己,一開始做得不怎麼樣也沒關係,因為這樣代表我有很多進步的空間。想到就在眼前的進步,心裏就好過多了。 我的寫稿速度奇慢無比,一句話可以想五分鐘寫出來還不合語法。一個一分半鐘的新聞稿,我要兩三個小時才擠的出來,而且好不容易寫出來的一定是需要被改的。這個情況一直到薩斯病肆虐多倫多,當我每天和主流媒體在一起做新聞時才有了改善。有一天我突然忘了自己的困難而想,薩斯病對華人衝擊這麼大,華人究竟希望在我的報導中得到什麼樣的訊息,我想告訴他們什麼。當天的新聞稿不再寫得那麼吃力,而且竟然寫完後還被審稿的學員稱讚。這是當記者四、五個月來第一次我寫的稿子隻字未改就可以發出去的歷史性紀錄。 在幫助籌備華人新年晚會時,聽說紐約正需要人邀請高水準藝術家演出,就很自然的去了那裏幫忙。也就是在那個時刻,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自己要做記者,明白了什麼是圓容。做記者和我的專業不但一點也不衝突,而且是相輔相成的。儘管曾經有段時間我花在專業上的時間很少,但是師父其實是為我安排準備好了一切。因為做記者,我很自然的知道如何想方設法和這些人聯繫,如果不是因為認真的做了記者,我相信在面對那些世界級的藝術家和經紀人時,我絕對說不出所有我現在可以和他們溝通的話。正是因為我找到和常人藝術家合作的方法,我的路越走越穩,節目也在逐漸成形當中。 在準備過程中,我更深刻的明白了許多法理。我主要是參與節目組,節目組是由幾個有藝術專業背景的學員所組成。藝術家有著相對強烈的性格。因為種種人心和觀念,節目組始終不是在一個很融洽的環境中進行。兩三個月很短的準備時間中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討論這個節目該不該上,常常意見僵持不下,互相不理解,已經決定了的事情不斷的一改再改,嚴重影響到晚會的進展,對整體演出效果也就打了折扣。初到紐約時,幾乎誰也不認識,那時想法很簡單,覺得自己就是去幫忙的,所以對於當時周圍的一些矛盾摩擦並不怎麼放在心上,因為身不在其中,心想我就是盡我所能的幫忙吧,吵架是別人在吵,和我無關。還覺得自己很超然,一點也不為所動,卻忘了一個良好的修煉環境需要大家共同的努力。 其實整體的力量是強大的。儘管學員間有意見不同的時候,但如果大家能夠齊心協力,像師父所說的,“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 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奇蹟就會出現。 在籌備的過程中,也體現了智慧講真象的重要性。大法弟子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只有我們每一步都在法上才能真正救度眾生。即使有些藝術家拒絕來演出,我們也繼續和他們保持聯絡。部份音樂家在紐約晚會後到了華盛頓DC參加演出。講真象不要被一時的挫折擋住,持之以恆,事情就會出現轉機。 謝謝所有同修時時給於我直接間接的幫助,更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節選。原稿發表於2004年加拿大法會,蒙特利爾。) (http://www.xinguangming.org)

體悟“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 全文

在社區講清真象中否定舊勢力

文/多倫多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22日】經過四年來,經過廣大同修持續不斷的講清真象的努力,多倫多的華人社區已經在自覺的向大法靠近。由於我開的公司有業務經常要面對大量的顧客,發展業務的同時沒有忘了作為大法弟子的三件事,講清真象就自然而然的溶匯於工作中。 有同修和我在一起工作。由於我們公司華人顧客非常多,碰上華人顧客總會聊聊天,於是我們默契配合,從大躍進糧食畝產三萬斤談到“六四”的政治謊言,從三反五反談到反右文革中邪惡的政黨對中國人民的迫害,從大陸下崗工人和民工的悲慘生活談到貪官污吏的魚肉百姓,從物慾橫流談到在××黨的毒害導致道德的敗壞,最後談到天安門廣場的“自焚”的假象。有時還能當場在計算機上放一段真象片給顧客看,既展示了產品性能,又講了真象。不管他是訪問學者,還是探親訪友的老人,不管他是國際留學生還是移民,也不管他們開始是強詞奪理還是冷漠回應,在我們的巧妙配合下,做到師父所說的用理智和智慧去講清真象去洪法。很多人都信服了,有的被大法的慈悲深深打動。 長此以往,我們這兒成了華人的一個小活動中心,大家有事沒事都來坐坐聊聊,說說心裏話,談談小困難。當然也不忌諱我們是法輪功學員,知心的話都往外掏。一次,一個化學工程師和我聊天說:我真信法輪功被共產黨迫害了,你講的真象我都聽三四回了,我都知道了,但你們法輪功是貴族運動(他的意思是精神貴族),太脫離群眾了。你得告訴我們怎麼做呀,不然我還成天夢想著有一天回中國如何如何了。聽到這話,我就更明白要深入講真象。這正如師父所說:“講真象是萬能的鑰匙。拉攏人都是金錢、利益,都是常人的東西,那都是一時一世的事,而你給予他的是生命永遠的事。”(《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明白了真象的人們即使仍然在名利情以及邪惡的誘惑下搖擺,但仍在內心深處掙扎著,向大法靠近。有時看著他們動的每一個善念,心中就湧起無限的慈悲,也更能理解《轉法輪》中的說的“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而常人在聽過真象後也往往產生了對大法的敬。 師父說:“舊勢力也系統的安排了它們的因素,從而具體來安排它們要的那一切,所以造成了每個學員又都有具體的舊勢力的安排與舊勢力那些生命管。”(《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對大法弟子尚且如此,在常人社會中,舊勢力的安排就無處不在了。 一次突發事件讓我動了一念,把已經明白了真象的人們團結起來,用大法的至純至正來影響他們,從而脫離邪惡的控制和影響,取消那些所謂打著僑領的旗號幹著迫害大法的事的人的市場,把絕大多數有正義感的華僑同胞團結到大法的周圍,徹底斷絕邪惡對他們可能的毒害,把他們從變異的政治制度下救度出來,用正念正行帶領他們走向淨化心靈,返本歸真之路。 事件是這樣的:在我公司周圍的一個居民區內一位華人在離家50多米的地方被搶劫,身中三刀,並被毆打。僅僅數日,又一位華人老者被搶。一時小區內人人自危。小區內華人眾多。紛紛找我,要我想辦法。這是一個很好的接觸華人的機會,同時,也是一個用常人能理解的方式參與社區,進入社會。於是我就給大家出主意,我們應該團結起來,就如此頻繁的小區犯罪活動與警察局交涉,要求增加巡邏,同時建立與警方的互動。結果大家反響十分熱烈。於是我就暫時成立了一個社團叫“華人服務社”,一個星期就有四百餘人簽字加入。我們成立了董事會,華人服務社開始運作。 記得在第一次組織為居民同多倫多政府滅罪機構座談之後,一位為我看小孩的老師,她知道我是法輪功學員,於是她逢人就講,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家不在這個小區,又沒有什麼好處,風裏雪裏跑幹什麼呀?最後這話直接講到了我的面前,但當我任勞任怨地在功友配合下順利完成“關照鄰里”(neighborhood watching)的培訓,與警察分局合作主辦個人和家庭安全交流會等活動後,她不得不加了一句:“你這樣做也真不容易。” 居民明白了,大法弟子不僅有一顆善良的心,慈悲的胸懷,而且也關心社區,溶入社會,並不是像中共宣傳的那樣都是如何冷漠的人。我和當地居民相處的很好,用他們理解的方式向他們講大法的真象。講真象來打開了他們封塵已久所等待的機緣。而且正是由於一個修煉者的正直豁達、不計名利、不辭辛苦為他們奔走,感動了他們,於是他們也站出來為我說話。 但好事總有人出來反對。一個住在這個小區而且與中領館有著很好關係的社團負責人,從來沒有為小區的建設出力,這時開始挨家挨戶說,煉法輪功的有政治目地,云云,結果幾位鄰居聽了,不約而同的反駁道:你可以信基督教,我可以信天主教,他就不能煉法輪功?他為我們做這麼大的好事,你怎麼不做?……。聽著幾位居民繪聲繪色的描述,我會心的微笑了。鄰居們臨走還對我千叮萬囑:為了大家,一定要幹下去,以後誰敢說法輪功不好,我們跟他急。 這樣一來,在這個小區的由我一兩個人大法講真象,變成了十幾幾十人幫我講真象。同時,由於多倫多的華人和國內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把真象講給他們,由他們把真象帶回給國內的同胞,這對於邪惡的震撼,對有些我們力所不能及的中國人明白真象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在正法修煉中學法和修心很緊密地聯繫在一起,由此而來對法理的認識是每日俱新。記得當初我發起華人服務社的時候,就明確要以此來團結華人,創造大面積講清真象的機會,而且還可以和有緣人結緣,鏟除黑手對廣大華人的操控。 比如剛舉行幾次活動,其中一位被搶劫的受害人找到我,對我一再致謝,臨走一定要送我女兒一副手鏈。我堅決不收。他說遠在異國他鄉,家裏人被傷害成這樣,真是又屈又冤,大家除了說點同情的話之外,都無能為力,讓我這麼一組織,他也明白華人應該團結,應該互相關心,互相關照,他一定要感謝我。我聽了回答說:“得,你一定要謝我,就說一句我最愛聽的話就行了。”他好奇的問我:“什麼話?”我說“法輪大法好。”他一聽就笑了,然後好像明白過來似的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接著我們一起笑了。 可這一來,讓我有些發愁──我搞如此大的社會動員,花較大精力與常人周旋,是不是在“搞政治”?我修煉法輪功就是為了脫離常人社會這個大染缸,好不容易脫離了幹嗎又跳回去了?這送禮的來了,以後指不定來什麼了。於是我反復的讀《精進要旨(二)》。師父在“不政治”中說:“作為大法弟子的修煉是高於人的,是掌握更高境界真理的修煉者,認識上是超越常人境界的。在更高的法理境界以下的認識就不再是宇宙的真理了。這一點每個大法弟子在修煉中都是明確的,那就更不能把常人的政治混於正法當中。大法弟子所承受的魔難是正法與修煉中的事情。揭露邪惡、向世人講清真象也只是說明大法與弟子們所承受的迫害,其根本目地是在救度世人,去其眾生頭腦中被邪惡所灌輸的毒害,挽救其將來因敵視大法而被淘汰的危險,這是大法弟子在承受被迫害時還能挽救眾生的偉大的慈悲體現。從另一方面講,神、佛怎麼能參與人的政治呢?神、佛更不會肯定變異了的人類社會所出現的政治。人類社會是修煉的好場所,是因為這裏的一切都會使人執著,因此而能走出來、去除一切對人類社會的執著,才偉大、才能圓滿。”師父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提到:“叫你們真正在證實法中走出自己的路,正悟自己的一切與威德。”(《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我悟到,從根本上講,我們不是在參與常人的什麼政治,我們只是利用常人社會的形式,用他們能理解的方式,去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在這個過程中,也是一個修心的過程,只有不斷的學法,才能更加走正自己的路。 這一切是在不到五個月的時間裏發生的事。在同修的共同努力下,現在我們的華人服務社已經發展到一千多人。因此而來,與社會各界人士建立了廣泛的聯繫,開闢了各種各樣的講清真象的領域。由於多次活動受到好評,一些警察和政府人員和我們經常見面,給了我們很好的機會向他們講真象。 六月五日,由於之前和警察總局合辦的中國國際留學生安全和就業講座等活動的成功,十八位同修應邀代表華人服務社出席多倫多警局華人諮詢委員會華人諮詢大會。一方面為華人社區的安全出謀劃策,修煉人的正念正行自然能帶動華人社區的良性發展,另一方面當然我們及時談到中領館的播種仇恨。同修中人才倍出,英語組、廣東話組、普通話組都有同修加入,形成了每個組都有譴責播種仇恨分化華人的市民意見的局面,而且在非常輕鬆的環境下,給各個討論組講清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中國江澤民集團如何不得人心的迫害法輪功。效果大家可想而知了。 那麼在這其中,我悟到了包容和無私無我。正法到了今天,任何一個講清真象的項目都需要同修的通力合作,而每一個同修身上都壓著多個項目,都在證實著法的同修的意見是極其寶貴。一位同修想到我們應該創造給中國來的小留學生講真象的機會。雖然只是一個同修的一年前的一次話題,而我一直又生活在校區周圍;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我能做點什麼,但就是找不到切入點。在一次和警察組織的活動中,一位華人高級警官希望我們幫他組織一次和留學生的活動,機會就來了。於是華人服務社在同修的幫助下積極的聯絡留學生人員,這一次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所以包容同修的意見不僅僅會讓我們的工作更加順利,講真象更有效益。 要包容同修的意見,我們首先要做到無私無我。只有做到無私無我,才能完全站在法上看問題,站在法上去理解同修的意見。如果做不到無私無我,就會在合作中就會因私利私情被侵害而動情動氣,就成了師父提到的說不得的人,也就談不上包容和慈悲了,更談不上合作了。這不僅僅不有利於我們的正法工作和修煉,而且也是舊勢力高興看到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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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法的真象傳遍大陸的每一個角落

文/多倫多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22日】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大法弟子目前除了自己個人的修煉之外呀,大家還要做大量的講清真象的事。那麼講清真象,我想作為大法弟子來講,這已經是你們今天的修煉人特殊的修煉方式了,在歷史上沒有過,也可以說是正法中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壯舉。” 近年來互聯網在中國大陸發展飛速,不但網民的數字已經上升到數千萬,同時各種聊天室也應運而生。一些長期堅持在網絡上講真象的同修深有感觸,世人在覺醒,有善念的人越來越多,但面對如此龐大的需要救度的人群,我們能夠深入細緻講清真象還需要加大力度。在這裏我們向大家分享部份同修通過網絡講真象的體會。 一位同修在交流中說,講真象的過程也是一個修心性的過程。自己有什麼執著,不時能從對方的問話中體現出來。我總覺得自己文學水平不高,不善言談,和人筆聊時,就總喜歡從網上文章中摘選一些片斷來回復。有一次對方問我,你怎麼盡說別人的話,能不能用自己的話來跟我說說?我突然意識到,對方問出的一些我覺得回答不清的問題,常常就是自己在法理還不太明白的部份。有陣子就遇到常人跟我說:就算明白了真象又有什麼用,改變不了事實,我們什麼也做不了,做什麼也沒用。一種很失望、無奈的心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服他。後來仔細思考,發現內心深處其實也有了現在正法已到了最後的最後,所剩邪惡因素已經少之又少了,可為什麼有時邪惡還是顯得那麼猖獗,有時面對一些干擾就正念不足,存在著無奈的感覺。 在講真象中事實是最有說服力的,有時講不清真象,是我們自己對真象了解不夠。發現這樣的問題後,我就事先整理真象實例,包括迫害的各案,時間、地點、人名,各類統計數據,江賣國的具體罪行條例,還有鎮壓前國內一些媒體對法輪功的正面報導,那麼在講真象中有可以遊刃有餘的列舉出來,常常起到很好的作用。 講真象中,我們體會到其實真正能打動對方的不是人間的什麼語言,而是我們救度眾生的慈悲心態。有時心態不那麼純正時,和對方唇槍舌站了一個鐘頭,對方還是老樣子。而心裏真是為對方好時,沒說什麼,對方卻突然改變了。善的力量是巨大的,當我們拋棄任何個人的觀念、私心時,我們的慈悲心就能打動對方,令他明白真象,從而有機會得到救度。 互聯網是一個虛擬社會,形形色色的人們都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中,這也成了他們獲得真象了解大法的渠道。一天同修與一個曾經參加過64鎮壓的退伍軍人在網上攀談起來,對方聽了真象後,遲疑了一會,給我講了他的經歷。64時,他說自己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場面,沒想到今天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正發生著另一場更殘酷的虐殺,那麼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這個國家到底怎麼了?他能為此做點什麼?我告訴他,法輪功學員的大善大忍,一定會被更多的人感知,他們的偉大也一定會載入歷史。在可能的情況下,幫助法輪功學員,你一定能看到生命的美好和光明。他說他記住了真象,並努力做他能做的事,他還說,從你們這些法輪功身上已經看到了生命中最美好的東西,不畏強權暴力而改變對真理的真誠和永不放棄。他祝願法輪功的真象能早點被所有人知道。 山東一個大學公安處的主抓法輪功的人員,由於聽信了邪惡的宣傳,對法輪功有錯誤的看法,曾經幫助警察迫害過本校的法輪功學員,聽了我們給她講真象後,有了很大變化,表示以後要善待法輪功學員。他說:今天經你這麼一講,對我觸動很大,這些法輪功學員都是老實人,很有才華,他們很多都是博士、碩士,是國家的棟樑,迫害他們等於斷了民族的後路,我們得注意了。 一個工程設計師,雖然對邪惡的宣傳有不同的看法,但一直對法輪功有偏見的認識,認為不讓煉就別煉了,為什麼專用雞蛋碰石頭?我問他:如果你今天被小偷偷了,你敢不敢追?他說:敢;我又問:今天你的父母被誣陷了,你敢不敢為此申冤?如果警察讓你罵你的父母,你罵不罵?他說:我不會;我接著問:如果你不罵,警察就酷刑伺候,你會怎樣?他說不出話,我說你也許會罵?他說即便如此也不是真心的。我說:那你不算君子,在酷刑和謊言面前出賣良心。我又問:你敬不敬佩那些像你一樣遭遇,但敢於用生命堅持真理的人,他說:敬佩。我說你想想,法輪功學員他們是什麼樣的人,是不是不畏酷刑暴力、敢於堅持真理的人?他恍然大悟說:是呀,真的值得敬佩,他們活的堂堂正正,人應該這樣,我以後對法輪功學員好點。原來他們單位有個學員因堅持修煉而被非法拘留,上級因此扣了他們處室的獎金,他就對法輪功學員很有意見。經過我們的交談,他說以後一定對他好,那點錢算不了什麼,比一個人的真誠、人格差遠了,並說自己會記住法輪功好! 南方某地的一個建築監理,問了很多關於法輪功的問題諸如:到底讓不讓吃藥?為什麼煉功能袪病?人的意念、另外空間等很多問題,我就用自己對法理的理解,用常人能懂得道理講給他聽,我告訴他,煉法輪功的很多人都是科學家,都是在自己的領域有傑出成果的出色人才,並舉了很多例子,他說你今天講的我都懂了,而且很感興趣,我想看《轉法輪》,我就給她動態網址,他很快找到了大法書籍,並說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看完。第二天,他告訴我,已經看完了,還會再看。 江南的一個大學教師,聊了很久,雖然明白法輪功真象,知道法輪功是好的,被冤枉了,可是幾十年的洗腦一樣的宣傳,讓人們的思維扭曲了,鎮壓可以理解,我說:你這種想法,就是你已經順應了媒體的宣傳思路,和當權者灌輸的思維,即: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的思維,你反對也沒用。然後他們再變本加厲的迫害你,並讓你打消申述的想法,這樣你就得順著他的邪惡想法走,比如有一天,當權者要宣傳他的思想,會說三個代表能給你蓋房,而你就開始想,我要住在四層就好了,他又說:××思想能給你種樹,你就想:我要種蘋果樹,我喜歡吃蘋果……。就這樣他牽著老百姓的鼻子走,其實他沒為老百姓做任何事,卻麻痺了老百姓的心,這就是他要的,不讓你理智的思維,這是他要做的。他在光面堂皇的迫害你,卻不讓你說話,你想想,好的東西怎麼能因為某人不喜歡就鎮壓呢?相反,如果他喜歡邪惡的東西,害人的東西,別人是不是也得喜歡,這樣國家還會有未來嗎?就這樣我們聊了很多,最後,他說,你把我的觀念給改了,我找著自己了,法輪功就是好,就應該發揚光大。 講到全球公審江鬼時,很多人的反應很熱烈,有個網友說:還審什麼審,我要有槍,現在就斃了他,壞事做絕的東西;有人說:那一天的到來將是全中國人民的節日!有人說,我支持審他。 還有一位同修交流了自己的體會:我採取的方式主要是在網絡上用筆聊向人們講真象。後來,我就將網上看到的新聞、好文章改編成小段子,在聊天室裏發給人們。一個聊天室裏往往有上百人,剛開始我擔心人們是否忙於聊天不看我發的,但很快就有了反應,有贊成的,有反對的,有罵的,我就針對這些回話的人再去和他們進一步聊,使他們明白真象,知道法輪大法好。他們中有的人向我要大法網址,有人向我要《轉法輪》。我講幾個在聊天室講真象中的小故事。 我聊天中遇到一個高中生,聊過幾次後,他明白大法是好的,我們彼此也熟悉了。一天他給我發電子郵件向我借錢,我就跟他說:對不起,我不能借給你,我們法輪功學員省吃簡用,用省下來的錢做去真象資料,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是救人。郵件發後,我心裏還在想他可能不高興了,不再會回信了。出乎意料之外,我很快收到了他的回信,他說:姐姐我非常感謝你,你的善良之心,中國人感謝你!感謝你的善良。(我沒有告訴他我的年齡,他管我叫姐姐) 我在聊天中還遇到一個在7.20前修煉的學員,但7.20後他就不修煉了,還玩上了股票,欠了很多錢。但他能看到明慧網,看到師父的經文,他很悲觀,覺得自己不能再修煉了。我向他講了許多我的體會,並勸他要堅持修煉,但效果不大。我將我的email地址留給了他,我們以後也沒怎麼聯繫。這樣過了半年,我突然接到了他的電子郵件,他告訴我他又開始修煉了,因為他看了師父的新經文。我從內心感到了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師父不願拉下一個有緣人,而我認為他不願修了,我就不管了,沒有再進一步幫助他,關心他。後來,我幫他向明慧網發了嚴正聲明。他開始了修煉,他又帶動了他家鄉的人也重新開始修煉,我也幫著發了嚴正聲明。從這以後我們一直保持聯繫,互相談修煉的體會。我傳真給了他真象資料,他克服了怕心自己一個人去發了。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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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談文章寫作

平凡 【光明網 6月21日】許多同修對寫文章有些畏難情緒,主要是以前寫得少,或從來沒寫過,就認為自己不會寫,從而阻礙了自己能力的發揮。那麼克服的辦法就是多寫。常言道:『熟能生巧』,雖說是一句常人的話,也是有一定道理的。真相電話打得多了,也就克服了怕心,變得自如起來。寫文章也是這樣,寫得越多,思路越開闊,文筆也就會越流暢。 初期寫作時,要有一定的基礎知識,知道各種不同體裁的文章怎麼寫,有什麼規則,最基本要求是什麼。例如記敘文、議論文、散文、詩歌、隨筆、雜記等等,它們之間有些什麼不同的要求。師父在亞太地區講法中說:『比如說,寫唐詩,唐詩是什麼樣,宋詞是什麼樣,元曲是什麼樣,首先得瞭解這些東西,然後你再試著寫。』只有知道了某種體裁,纔會運用它寫出文章來。這就需要我們多閱讀,提高自身文學修養。網上大法弟子的文章體裁已經很豐富了,甚至有幾篇相當不錯的辭與賦。另外,我認為讀師父的經文也是最好的學習方法。『精進要旨』與『洪吟』裡,師父用了古文、對聯、唐詩、宋詞、元曲等等,還有西方詩體(十四行詩),無論從文學水平、意境、思想與胸懷來講,都無人能比。師父不但在給我們講法,也在寫作上指導著大法弟子們。 比如記敘文最基本的要求,就是按照事件發生的順序把一件事件交待清楚: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發生了一件什麼事,涉及到哪些人等等。並可以在文章中貫穿著自己的觀點,此文的目地、主題思想。初學寫作時,可以簡單些,一篇文章最好只有一個主題,所有的素材都要圍繞著這個主題進行。如果想表達多重思想,就把它分成幾篇寫。寫文章的目地就是為了給讀者傳達信息,要讓人能看得懂,所以要語句通順。另外要注意的就是不要有錯別字,做為大法弟子,更應該注意這種小節。 開始寫文章用詞方面儘量平實,不要太過花哨。就像初學跳舞,跟著節拍走路就行了,如果硬要誇張的跳出什麼舞步來,反為不美。當熟悉後,就可以有些變化,比如可以用倒敘,插敘的方法,來強調一件事;對於人的描寫,可以引用一些能表達性格特點的對話、心理描寫等來使人物形象鮮活、具體;舉些例子使文章更加生動、豐富等等。寫新聞與迫害實例,更要講究材料的真實性。寫熟了後,就可以隨意發揮了。 選好自己想要用的體裁後,就要按照一定規則去寫。但同時不應被規則所束縛,所嚇倒。尤其初學寫作的同修,要辨證的理解這之間的關係,認清自己大法弟子的能力。只要你想寫,就一定能寫好的。師父已經說了:『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也許你真的想要這樣做就能做好,一定會比別人起步快、成熟快,這也是肯定的。』(在亞太地區講法) 大法弟子的文章能起到揭露邪惡,喚醒世人的作用,也能對別人有所啟迪,也許不經意間幫助別人得到了提高。同時也是整理自己思路的過程。一篇文章能出爐,最起碼是在心靜的狀態下,否則是寫不出來的。人的大腦可以同時有千百種想法,可落到紙上,卻只能有一條主線,所以得做很好的組織與安排,纔會使思想清晰起來。 就我自己的寫作,也是有一段曲折的過程。在學了師尊『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的講法』後,自己悟到該寫文章了,可是每當坐在桌前,卻一個字也寫不出,還有諸多的干擾,比如要做其它大法事情,文章這個觀點對不對,符不符合大法,對別人有沒有幫助等等。甚至還有些奇怪的干擾,比如拿筆寫時,想到用電腦的快捷與方便;可用電腦時卻覺得沒有思路,必須要先用筆打底稿等。只好又放下了很長一段時間。  後來通過師父的多次點化,自己終於克服重重干擾,寫出了一篇講真相的修煉體會發表在明慧網上。隨後就思如泉湧,好像生活中遇到的每件事都能在法理上悟出點什麼,於是又寫了幾篇修煉體會。可是回過頭來看看自己寫的文章,有點泄氣,怎麼我寫的文章都是一個味,今天找出一個執著心,明天找出一個執著心,到現在還在自我心性修煉上打轉。為什麼不能象別人那樣,只是正念十足的做事,整出幾篇智勝惡警,勇闖魔窟,或者是向大人物講真相取得神奇效果的恢弘大作來,為此又停了下來。 後來光明網上發表了呼籲大家投稿的文章,纔意識到作為大法弟子,自己的責任感來,也克服了與別人攀比的執著心。每個人的修煉之路不同,別人有寫出恢弘大作的生活經歷,自己只有在和平環境下怎麼實修的感悟,不同的環境有不同的矛盾,都需要我們認真去對待。只有放正心態,纔會寫好文章。又恢復了寫文章後,最近還能試著寫出不同體裁的文章來了,其實師尊已經賦予我們大法弟子的能力,只等自己去做了。 通過這段時間寫文章的簡短經歷,自己體會到,寫文章真是一個修煉的過程。比如破除了怕別人說自己悟得淺的執著。修得好與不好,層次高與低,與自己寫文章沒關係,你的執著,不是你寫出來它就存在,你不寫它就不存在了。相反,不寫出來,也許是沒有意識到呢。也許寫出來,能更快的去掉它。這也是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清除黑手的一種辦法。 有弟子問我們以莎士比亞類似的作風來寫作,是否把我們的眼光定得太高。師父說:『定得太低。你是大法弟子,你是史無前例的,你是眾生都想當而當不上的。你要給未來生命開拓新的作風,那還不高嗎?可以借鑒歷史上的一些人物正的方面,但是我想大法弟子還是要走自己的路,是不是?那纔是開創。』 師父已經肯定了我們的能力,讓我們神的一面清醒過來,充分發揮大法弟子的能力,都來寫作吧。(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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