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不同 但救度之迫切相同

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7月28日】 我的身邊有一些這樣的同修:對於一些自己應該修去的東西,卻長期斷章取義的用師父的法來掩蓋,當同修給他指出來後,他堂而皇之的最好藉口就是:『師父說了,修煉路不同,都在大法中,我的修煉狀態就是這樣的』或『我的家庭和各方麵條件跟你們不一樣』或『你我層次和境界的不同,認識不可能一樣』,乍一聽好像有點道理,而恰恰是這種『理』障住了我們的雙眼,讓邪惡一次次鑽了我們的空子,這種現象很嚴重,應該讓我們共同警覺了。 下面試舉一些例子: 例如,有同修想針對某一部份群體講真象,需要別的同修幫助,可別的同修卻說:『修煉路不同,你想做的可能與你的修煉道路有關,你做你的,我做我的,都在走自己的路。』看似很合理,實際是讓尋求幫助的同修自己單打獨鬥,做得力不從心,或帶來很大難度或乾脆就沒法做了。 又如,有的同修長期對講真象的事情不積極,非得別的同修反復做工作,推推動動,但是他卻總有申辯的理由:『修煉路不同,我的狀態太特殊,我能看到我的功如何如何,我與你們不一樣。』經常說的話就是『我與你們不一樣』,這話的背後其實就是在說:『我悟得高。』我覺得:這種現象不是邪悟,也是向邪悟靠近了,很多出現嚴重問題的(包括自心生魔的、一部份給邪惡寫了保證書而掉下去的、經常在弟子內部製造內耗的造成損失的)往往都是習慣於自詡修得高、悟得高的人。 往往這些同修修煉和講真象沒有緊迫感。比如中午睡覺一睡很長時間(一兩個小時),還有的長期看自己喜歡的小說雜誌,藉口就是『我習慣了』或者是『要不我睡不著,這是我的狀態,修煉路不同。』或者本來家裡經濟條件不錯,可是連影碟機(可以讓家人看真象光盤)都不增加一臺(只有一二百元),就更別說買電腦辦個人資料點,卻說出一些自己掩蓋問題的藉口,例如『我過一段時間可能搬家,搬家之後再說』『我們家要裝修,以後再說』『我愛人不願意買』『買來了,我們家的孩子還不天天玩啊?』都是用人的東西搪塞,卻不站在法上想想該不該做。其實,以上這些『理由』都是自己不精進,不想做,如果你真的想對家人講真象對更多的眾生珍惜,以上這些『原因』都會發生變化。深挖其根本原因,還是覺得自己跟別人不一樣,甚至有的這樣同修說:『我怎麼感覺不到我也有那麼大的歷史責任?』 還有的不上班的同修覺得自己的時間很富裕,平時總是在家裡做一些消耗時間的活計,同修建議他多學法,他卻說:『我一看到有人說自己學了一二百遍法,我就不願意聽,學法光有數量不行。』其實,這是邪惡利用同修的安逸心或惰性找藉口,進而放鬆學法的數量。有同修建議他一天學三講《轉法輪》,他卻說:『人與人不一樣,人家一天學三講的都是不上班的還沒有別的事情的,再說學多了,我也學不進去了。』 還有的同修說:『我學完一講就不能學了,學不下去了,我就是這個狀態。』有的同修建議他:『克服它,堅持學下去,不就是提高嗎?!』他卻說:『狀態不好,學也是白學,我跟你們學法不一樣……』 目前集體學法對我們整體的提高起了很大作用,得到了同修普遍的認可,可是還有的同修表現出對集體學法的抵觸,但是,又因為知道集體學法這種形式是沒有辦法否定的,是對的,於是他就找來一些其他藉口來掩蓋『不願意集體學法』,其實,『不願意集體學法』的意識是邪惡和自己要修去的執著部份,不是真我的真正的想法。邪惡為了掩蓋不願意集體學法,往他的頭腦中反映一些藉口,比如,『集體學法時間太長,我還有別的事情』,『你們讀書的聲音,我不喜歡』『我有我的安排,這樣就耽誤我的講真象的事情了。』 還有的同修說:『晚上九點之前,我基本是嘮嗑看電視,之後我再學法,我與你們不一樣,我不上班,有時間。』好像他的時間富裕得用不完。而且還有的同修對電視很執著,卻找藉口說:『知己知彼嘛』,好像不聽邪惡宣傳,我們就沒法修了。 綜上所述,修煉路不同,但是救度眾生的迫切是相同的,精進之心是相同的,整體的配合相互幫助照應也是必須的,不要再用掩蓋來掩蓋掩蓋本身了,同修,清醒吧! 提及以上的這些現象,不是為了指責同修,而是為了給這些同修一個警醒,是出於對同修的愛護,對法的負責,同時,在所有大法弟子面前曝光這些邪惡,曝光這些舊勢力安排的障礙、垃圾,讓它們無處藏身。 以上為個人現有階段認識,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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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用人心對待受過迫害的學員

海外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7月28日】 六年來,很多大陸學員受到邪惡的殘酷迫害。這些學員中很多都是在吃了很多大苦之後,仍能相信大法好,願意參與大法工作,這是其生命的可喜可賀之處。然而,有些同修,特別是不少海外同修,對受到殘酷迫害的學員除了同情和聲援之外,把他們當成了英雄來崇拜、恭維有加;甚至感到聽這些學員講受迫害經歷,就好像聽英雄故事一樣。其實這種現象是諸多人心的表現,對自己、對大家的修煉環境和對受過直接迫害的同修,都是很有害的。 我們揭露迫害,是為了減輕受迫害同修的壓力,為了清除邪惡,為了講清真象救度世人。能夠做到這些,就是在變壞事為好事、破除舊勢力的安排;也是在用大法弟子整體的力量,幫助受迫害同修彌補被關押期間不能大面積講真象救眾生的損失。 為了給世人講真象,大法弟子揭露迫害的文章和消息,都是儘量從常人能理解的角度、常人能接受的語言去寫。但迫害事實文章,並不是為了宣揚學員個人如何能夠承受迫害、更不是為了樹立其它常人式的英雄。承受迫害是被迫的,不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修煉的目地和必經之路,更不是師父對我們的安排。是我們修煉跟不上,做的不正,師父和正神、護法神無法幫我們的時候造成的。在法正人間之前,我們大法弟子在世間存在的目地是儘可能多的救度眾生,而不是通過承受迫害建立威德。所以,受迫害不是榮耀。 (當然,我們也不能走另一個極端,把受迫害看成見不得人,從而為了自己的面子不敢站出來揭露迫害真象。從修煉上講,修煉中遇到挫折、甚至跌倒了的情況是可以理解的,吸取教訓,堂堂正正的接著修,就仍是好樣的。師父講法中也強調跌倒了一定要趕快爬起來,不要老在那兒趴著。從救度眾生的角度講,事實證明,揭露迫害能有效的減少迫害、減輕大陸同修的壓力、能夠救度眾生,能破除舊勢力安排。如果因為怕心和顧慮心,不敢出來揭露迫害,邪惡迫害起來會更無所顧忌,因為一來它們覺得你不合格,二來你沒有主動清除它們,它們不繼續直接迫害你也會去迫害別的它們認為更執著的學員,因為它們就是要盡力維持這場迫害。) 從法理上,我們修煉人都知道,如果99年425和720期間,所有大法弟子都能夠走的很正、達到法的標準,這場全面迫害根本無法形成,人間不是邪惡逞凶的地方。是不是可以說,如果我們講真象做的足夠好,能讓所有世人都明白了『大法好』和『迫害邪惡』的真象,這場迫害會立即停止。如果我們都修得很好,達到了大法要求我們各自達到的標準,這場迫害也會馬上終結。如果我們發正念做的很好,所有自己空間場範圍和自己能力所能觸及範圍的邪惡都被解體乾淨,這場迫害也不得不徹底結束。 反過來,在沒達到這些效果之前,邪惡還會存在,迫害就會繼續,而且邪惡專門找他們能下手迫害的學員下手。直言不諱的說,從修煉角度講,受到嚴重迫害的學員,都是長期在法理認識上跟不上正法進程的要求,修煉上有執著長期不察覺、沒放下,造成自己成為邪惡直接下手迫害的對象。雖然這是修煉問題,有師父在管著,舊勢力、爛鬼、共產邪靈沒有資格鑽空子強加迫害,但在新舊宇宙交替、新舊法理並存的這個特殊歷史瞬間,它們不顧自己將因此被徹底消滅的結局,一直在堅持對正法犯罪。在清除迫害時,我們除了要清除邪惡的因素,還不能忘記彌補修煉有漏的因素,更不能用人心反向認識修煉人的不足。 那麼從修煉的角度講,能被直接迫害著的學員,如果能夠善用迫害,就會在迫害面前及時向內找,放下自己的執著和人心,抓緊做好三件事。提高昇華上去了,邪惡也就無計可施了。但往往一些學員受到嚴重的直接迫害(如被長期關押、酷刑折磨、被迫害成生命垂危等等),都是未能及時清醒,未能在法理上及時提高,造成的邪惡迫害得逞。如果不是師父給了大家空前的慈悲救度、替我們承受巨大業力、正法結束前一直在給我們機會、以無法想象的快速在宇宙中清除著邪惡,直接受迫害的學員中會有更多人落到更慘痛的境地。 必須說明的是,這裡無意否定受到直接迫害的同修,而是想指出,當事學員和周圍的學員,在慶賀同修走過迫害之餘,不能用人心看待迫害,不能把受迫害多少看成正法弟子的榮耀、把受迫害的學員當做英雄。否則不但不是在證實大法,而且會讓好不容易走過迫害的同修繼續耽誤修煉和講真象,甚至促使他們產生自我的執著,給他們的修煉造成額外的障礙。如果真的愛護他們,對他們負責,不但不應該恭維和羡慕,反而應該多提醒他們抓緊學法,多發正念,抓緊講真象,把被關押期間的損失儘快多補一些回來(其實很難補上了,因為現在邪惡已經所剩不多,做事的難度大大減少,做同樣的事已經不可能建立和一開始就做好的同修那樣的威德了)。這些年來,一直長期大量做著講真象工作而沒有受到直接迫害的那些同修,纔是更正面的證實了大法。(當然,這也不是應該恭維和執著的,不是個人執著自我的資本。沒有大法、沒有師父正法,早就沒有了我們今天一切的一切。對修煉人來說,執著什麼都是人心,都是障礙和干擾。) 直接受到迫害和嚴重干擾的學員中,情況非常複雜,比如有的同修可能很多方面都做的很好,但有些方面長期修不上來,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有的可能根本執著還沒放下、很執著自我得失;有的可能是執著心太多、始終在用人心對待修煉;有的是在邪惡壓力面前長期不敢也沒有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師父嚴肅告訴過我們,修煉是嚴肅的。修煉中我們也體會到,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一念之差都能帶來截然不同的後果,更不要說很大很強的人心長期不去。師父要求我們做好的三件事,我們如果不修好自己是根本做不好的,能做一點效率也會很低,有的時候因為自己修不好,還會無意中在學員內部造成干擾和內耗。修煉真的是非常嚴肅啊。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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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幾件小事談修煉體會

華盛頓DC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7月28日】 * 學會配合 有一次一個外地弟子對我說,『DC的人只有讓其它地區配合你們的份兒,而其它地區有個提議讓你們配合,你們是最難請的。』 我當時只有尷尬的笑。當然這句話有點兒太絕對,DC其他人我不敢講,但至少我自己在兩年多前營救CHARLES的時候就第一次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那就是我不懂怎樣配合別人。這個不懂好像並不是我不情願,而是不知道『配合』為何物。當時就連意識到這個問題本身對我來講都有著非常大的觸動,似乎是一個很根本的地方被觸及到了一樣。 曾經有一個階段,我同其他幾位同修一起做有關中國經濟真象的材料。因為算是有經濟學科背景,我很明顯的覺察到我在跟別的同修,尤其是沒有專業背景的同修講話、溝通時有種骨鯁在喉的感覺,很不自然——儘管我沒有講出來,可是我的心裡在強調我的專業背景。再後來做另外一個大法項目,我發現這種骨鯁在喉的感覺再次出現——儘管我並沒有那個項目有關的專業背景,但是因為我開始做的時間比較早些,總覺得這些新加入的學員會把事情搞砸 ——這次我所強調的是我的經驗。著急之餘,打電話跟別的學員商量,電話那邊很委婉的告訴我說『你要HUMBLE(要謙卑)。』好在這次我及時的想到,一個是對同修講話要『低聲下氣』,還有就是『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終於算是放下了那些基於我的經驗的擔心,過了這一關。 我體會到的一點是放下自己的關鍵在於認識到其實那些所謂自己的觀念並不是真正的自己,而作為大法弟子,真正的自己就是按著大法要求去做,而不是按照自己的觀念去做。 * 學會善良 有一次一個同修跟我講她的一張名片的故事,說她不經意間匆匆在名片上寫下的大法網址真的救了那個常人一命。她的結論是不論大法弟子給人的有關大法的東西再小再不起眼,那是給一個生命最好的禮物,甚至這個生命的整個生命軌跡都會因此而改變。 曾經跟她一起去一家家的跑媒體講真象,我們都沒有事先電話預約,因為過去的經驗是約到的機會不大,還不如直接上門;有時能夠見到相關的記者、編輯,而有的前臺就給擋住了。通常我都有比較強的目地性,好像見不到相當級別的人時我會比較失望,對跟其他人講真象也提不起太多的精神。那位同修不是這樣。似乎每個跟她講話的人都能體會到她對人的善,從而很高興跟她講話,在辦公室裡,電梯上,走廊裡,大街上,每一個她碰到的人都多多少少能從她的大包裡拿到一份小禮物,一張傳單,一個CD,一份九評的報紙,甚至只是一張她的名片,上面匆匆寫下大法的網站。她的善良真的讓我感動。我好像從來沒有覺得出門講真象這樣享受過,碰到的人好像都籠罩在這樣善良、祥和的場裡,很舒服。我們每次出去都帶一大包真象材料,一路撒過去,我不禁想起來一個比喻,說是佛所走過的地方步步生蓮花。 我經常要拍一個電視節目的主持部份,後來我也要作後期製作。記得第一次做編輯時,第一次完整的看到拍攝的過程,看到鏡頭上的我在每個片段的間隙對攝影師講的話,看到自己如此態度惡劣的對待我的攝影師——同是同修的先生,我大吃一驚。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這樣的。師父說我們要看自己,這次我可真是看到了。我以前一直認為是邪惡干擾我做重要的大法工作,以至於我幾乎每次去拍片時,都是要跟先生鬧彆扭,一肚子不高興還要在鏡頭前表現的親切大方,面帶微笑,真是不容易。這下我算看到了原因。 * 學會不政治 常人媒體駐DC的記者通常是政治類的記者,因為DC是全美乃至全世界的政治中心。作為新唐人的記者,我經常聯係國務院、白宮、國會、各大研究機構等。從對記者這一行當一竅不通到漸漸能頭頭是道的跟別人討論他們所感興趣的問題,我覺得自己迅速適應了記者的定位。不過先生覺得我是迅速的開始滿腦子都是政治。 一次我請他跟我一起去跟我認識的一個記者講真象,回來後他對我說,『你哪是在講真象,簡直太政治了;我在一邊看著可真難受。』細想想,我覺得他有他的道理。能符合常人狀態固然很重要,可我似乎總也拿捏不好分寸。每天耳聞目睹常人世界的政治紛爭,世事變幻,我漸漸的開始體會到他們的喜怒哀樂。由於深受黨文化熏染,我記得剛去國務院參加新聞例會時,甚至對著發言人差點兒就拍起桌子來——如果我有張桌子可拍的話——黨文化中的爭鬥和惡好像在那樣一個很政治的環境裡表露無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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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自我 形成一個整體(譯文)

華盛頓DC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7月27日】 I.妒嫉、自己為重及寬容 當美國最高法院拒絕了『訴江案『的上訴要求時,在我的內心中,我知道是可以有不同結果的。我知道雖然輸贏本身不是目地,但結果至少是一個訊號,告訴我,我是否能夠持續的保持修煉人的狀態,向內找及放下執著,而不是向外找及試圖改變他人。但是在最高法院上訴失利的隨後幾周中,我卻由於害怕痛苦而不能向內找。我其實是不願意承認我個人必須為大法及大陸學員的損失負責。 在我願意面對這一挑戰前,一位學員寄來一個電子郵件。在郵件中,他很溫和的、善意的告訴我,他認為我執著於『平等』這個概念,以及在某些方面我將自己放在高於他人的地位。他引述了《轉法輪》中關於妒嫉的法來支持他對我行為的所有觀察,我必須承認,我在收到他的電子郵件時感到很生氣。 我試圖忽略他對我的觀察。但是那真不容易,因為我能夠感受到他的溫和的善意,而且我知道他是要幫助我修煉。 我決定先輕描淡寫的向內找,不是很深入的看自己,而是很快速的掃視。就在我做了之後,我必須承認我耗費了大半的人生,與神的安排及宇宙的法對抗,希望能做到人人平等、相同。我所有的工作,包括我最初開始的一些與法輪功反迫害相關的訴訟,有一部份也是被這個執著激發的。當我在學校教書時,我給一些不是那麼聰明的學生較多的注意力,花較多的時間輔導他們,結果是我少發表了一些論文。當我自研究所畢業時,我拒絕了律師事務所的工作,而選擇為華盛頓地區窮苦的、被忽略的或被虐待的兒童的福利呼籲。我將自己當成了社會上不幸人士的發言人。 就在我開始承認這一執著,並開始放下這個執著的同時,我注意到了另一個更糟糕的執著——妒嫉,這比原先的執著更難去。 我知道我想放棄修煉的念頭通常發生在我讀到中國文化中的大智慧,或是中文與神的語言相近,或是華人學員與師父見過面回來之後,我質疑為什麼師父不給我們講法?為什麼師父給這些在共產黨文化中長大,但卻尚未理解到或完全意識到的人講法?因為我被激怒了、心神不寧而且有些妒嫉,我對大法有疑問。但是當我在DC 地區週一的集體學法點與其他學員交流我這個執著時,我感覺輕鬆了,我感到在放下執著後的對修煉的喜悅。 我開始放鬆。我已經突破了一、兩個重大的執著,現在我要給自己的修煉放假。我是那麼想的。但就在隔天,在DC地區的每周集體學法上,一名同修告訴我們,他在芝加哥法會期間參加的一個特別會議。他承認他很高興是他而不是其他人參加那個會。他當然覺得自己特殊,還有什麼其他更能讓自己覺得特殊的嗎?當我聽他在這麼說的時候,我問我自己,我是否也覺得自己很特殊?或許我真覺得自己特殊?第二天我思考他說的話,我理解到我喜歡聽好話,而且雖然在我的一生中我拒絕了許多世俗上的優越感的指標,但有時我將我能拒絕邀請或被單獨點名,當成一個自己是重要人物的證明。 我打電話給那名給我寫電子郵件的同修,告訴他,他對我的評價是正確的,但我同時告訴他我的擔懮——我不知道如何改變。隨後,我想起請師父幫忙。一點也不令人意外的,我理解到,那些我最鍾愛的人,那些我認為在某些方面優於我的人,他們是謙虛的,不執著於自身的重要性。我開始瞭解,我之所以特殊並非因為我是某某,而是因為我能夠放棄想要當特殊份子的念頭。我還沒有達到目標,但我在朝著目標邁進。 我的第三個執著,不寬容,是老問題了。在過去五年的修煉過程中,我多次面對這個痛苦的執著。在日子過得好的情況下,我是個很寬容並且富有同情心的人。但是當事情變得很困難,當別人最需要我的寬容的時候,那也就是最難的時刻了。我根據他人對風尚的感覺來評判別人。當我不耐煩的時候,我搶著說完別人的句子。我對同修的執著更是特別的不寬容。 II. 訴江案 現在回顧訴江案,我要看清我的執著是怎麼影響我與其他人合作起訴江××—— 這會使我修得更好,而且幫助其他有相同執著的人。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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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做到纔是真修

—— 大陸某地明慧學法班修煉體會交流稿 大陸大法小弟子 【光明網 2005年7月27日】 我是99年得法的大法小弟子,只是有段時間由於媽媽被迫害關押,我就耽誤了一段時間學法,如今從新開始學法修煉,以下我談點個人體會: 我第一次來到小弟子學法小組,我感覺這裡不像學法小組,尤其大哥哥們說的話,過了一段時間,我也發現了學法小組中有一些常人之心。 一、在讀法時,應該嚴肅認真,可有打鬧的。 二、在讀法時,哥哥姐姐因陽臺門的開關、冷熱爭了一會兒。 三、讀經文時,剛開始我總想少讀,之後,總想爭著多讀,這不是妒忌心和顯示心嗎? 四、在煉功中,有人做一些怪動作,我總想笑,這樣自己煉不好,也影響別人。 五、中間休息時,總是有人大聲喧嘩的,不瞭解情況的人會想,大法弟子就這樣啊,會給大法抹黑的,而且還會影響人們瞭解大法。在師父的法中說過,大意是,以後的人會說大法弟子就是這樣做的。如果是現在的表現,那就不會給後人留下正確的好的參照,我悟到,學法是為了指導修煉的,只有按照師父法中要求的去做纔是真修。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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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珍惜每一個和我們擦肩而過的眾生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7月27日】 寫下這個題目的時候,我有種想哭的感覺,心裡覺得很慚愧。師父2005年6月26日在《在芝加哥市講法》說:『做為大法弟子來講,做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沒有用人的手段、用人的理去懲治人和判決人的份兒。』而面對眾生的渴盼,師父的諄諄告誡,我又做了多少應該做的事呢? 2001年被非法勞教兩年後,媽媽千里迢迢的來接我出獄,在返家的途中,我就向一名三輪車夫講述真象,當時正在北京,妹妹托的一個朋友在我返家後告訴了她,妹妹非常擔心和生氣,當然還有害怕,害怕這個家庭再一次受到邪惡的迫害和傷害。 媽媽早已退休在家,父親99年去世後,我獨自一人還在外地工作,妹妹尚在求學。從迫害開始,到我被非法勞教的這一段時期,母親與妹妹在這個城市艱難度日,母親是個修煉人,妹妹不是。那時畢業找工作,用人單位都要問家裡是不是有人煉法輪功。妹妹很努力,也順利的找到了一個好的單位,但卻把這件事牢牢的埋在心底,以至於她說自己一度患了憂鬱癥而差點精神崩潰,一聽說有關法輪功的事就精神緊張,回家就對母親千叮萬囑。 我回家休整一段時間後,當時就有考研或工作的選擇,我選擇了工作。因為我是一無所有的回來的,還擔心不太好找工作,剛開始也是跑了好幾家,都不順利。後來我悟到,還是要堂堂正正的做我該做的事,大法弟子都是有師父安排的。一次意外的電話,居然有人來找我工作,我當時心裡生出強烈的正念,沒有偶然的事情,我一定能得到這份工作。 妹妹和母親在我回家前在這座城市買了一處房產,做為在這個城市的棲身之所,借了錢加上積蓄交了首付,銀行貸款了二十年按揭。剛開始,我只有微薄的薪水,但我覺得有一份工作就應該珍惜,可是我無法對家裡有更多的貢獻,直到後來矛盾激化,妹妹不願獨自承擔房屋的按揭,理由是我也應當對這個家有所貢獻,而且說讓我要有生活的壓力纔知道奮發。後來通過我的努力工作,薪水有了增加,但還是捉襟見肘。妹妹又說,這債務也要我償還一部份。 我當時心裡不止一次的說,這個房子是妹妹你的,不是我的。也不止一次的想,要不就搬出去住算了。也想,要是換一個人可能早忍不住了,可我畢竟是大法弟子。後來師父的講法中談到了弟子中有欠債的,有長期心安理得接受幫助的等等不正的情況,纔明白原來給我們弟子走的路真的很窄,必須走得很正纔行。這還沒完,妹妹總是不停的抱怨我不像個當哥哥的,首先就在於賺錢不多,不足以支橕這個家,而且沒有自己的事業。甚至說了一句話:你要是做不到她心目中的那樣(在常人中有事業,有穩定豐厚的經濟收入),她就不會相信我所說的。雖然她親眼見到了母親學法輪功後身體健康的變化,知道法好,也聽聞了許多大法的真象。我當時也說,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路,不要把你的意願強加在我身上。後來我也明白過來,原來我在以前向妹妹講真象的時候,又何嘗沒有這樣強拉啊!我也向媽媽訴苦,難道那眾多的收入還不如我的大法弟子,條件更艱苦的就不生活了麼?後來師父的講法中談到了關於迫害初期一位學員針對邪惡對師父誣陷的錯誤認識,纔又明白,真的每個大法弟子都是在開創自己證實法的路,沒有參照,也沒有榜樣,這條路上只有學好法,纔能走正。 以前講真象每每效果不好,或人不接受的時候,總有一絲想法,叫你有後悔的時候,救你你還不聽。後來南亞大海嘯,三十多萬人,一瞬間就沒了,生前再多的恩怨在那一刻都沒有了意義,生者的嘆息和死者的固執不一樣令人深思麼?機緣只會因為大法弟子的不珍惜而錯失。 從獄中回來後,年齡也老大不小了,應該要結婚的壓力讓我不得不考慮婚姻的問題。也是一種講真象的途徑吧,我心裡想。可我真的在講真象的時候,卻又摻雜了很多人情的東西,甚至被情沖昏頭,也有些常人一樣的衝動。後來的結果只是『你是個好人』而已,更多的真象就失去了再深入的機會。婚姻的問題,同修們也已有了很多的交流切磋,其實結不結婚不是目地,只是這卻是必須用正念面對的修煉路上的一道坎。 也因為擔心妹妹的關係,我只是默默的做了一些證實法的事,即便是後來有了條件上網,我也只做了一些很有限的工作。每每看到網上傳來同修精進的消息,我總是很慚愧。我也常問自己,我真的珍惜和我擦身而過的眾生了嗎?記得有一次去招聘,就是因為我非常和善的態度,有一名應聘者最終選擇了我們公司,但我卻始終也沒能再向她講清真象。來來迴迴的人事變化也讓我有機會接觸更多的人,但是講出的真象卻屈指可數。還有一次,我在回家的街道邊,看到一個人跪在路邊乞討,圍了一大圈人。我看了看,知道是一名大學生,母親重病,家裡很貧寒,剛好放寒假,不得已纔出此下策。我當時就在猶豫給不給他講真象,後來覺得還是要回家再拿點資料。等到再回來的時候,就沒看見人了。當時心裡就覺得非常的遺憾,也許許多的機緣纔湊成今天的機會,而卻因為我的一念之差使該救度的眾生沒有救度。我當時心裡就對師父講,請師父幫我,再給我一次機會。轉了一圈後,回來就又看見了他,我從人群中拽他出來,說我要幫助他想和他聊聊。他平生第一次的進了肯德基,在邊喝邊聊的氣氛中,他講述了他的家,一個貴州偏遠山區的少數民族寨子,只有二十餘戶人家,他是他們那裡的第一個大學生,生活很艱苦,甚至吃水都困難。對法輪功的認識除了報紙媒體上所說的謊言誣陷外,就再沒接觸過煉法輪功的人,我給他講了很多,看得出來他眼裡閃爍著希望的光芒。他拿著我送給他的資料和護身符,表示要儘快趕回家。我又拿出五十元錢給他做路費,心裡也在祝願他把大法的美好帶回他們山寨。 在2001年,我也曾寫過一些文章發表在明慧和正見上,我深深的知道是法賦予我這樣的能力來證實大法。出獄後也多次想寫點心得體會,一方面因為覺得自己做得不好,另一方面又因為總是沒能很好的突破自己,就一直拖到今天。最近看到同修譔文談到煉功時的景象,自己世界的眾生求他多堅持一會,纔深深的體會到,走正自己的路,做好的每一步關係著多少的眾生啊。當我決定寫這篇體會的時候,頭腦中不止一次的閃過這樣的念頭,不寫了,但再堅持一下的想法仿佛讓我看到了無數眾生渴盼的心聲。是啊,是師父賦予了大法弟子宇宙中最偉大的使命,只有我們纔是真正的在普度眾生,在救度生命。 沒有大法,又有哪一個眾生能自己解脫呢?!正因為難,纔需要大法及大法弟子去救度啊!無數的遺憾,難道是眾生還有後悔的機會麼?!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請珍惜每一個和我們擦身而過的眾生吧。 以此文與大家共勉,不妥指出,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請珍惜每一個和我們擦肩而過的眾生 全文

網絡講真象體會

華盛頓DC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7月26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我是華盛頓DC的學員。下面我和大家交流我在網絡講真象方面的修煉心得體會。 目前網絡是我們講真象、傳播『九評』的主要方法之一。網絡電話現在很普及,並且24小時都有人在網上找人聊天。國內網絡如此發達,網民幾千萬也不是偶然的,眾生在期盼、在尋找,在尋找得度的機緣,大法弟子就是他們唯一的希望。網絡大面積講真象,國內學員做非常危險,我們海外弟子更應該承擔起這一責任。 兩年前一位同修給我介紹了網絡講真象,給我演示了一遍,在網上和大陸的一位女孩聊了一個多小時介紹大法。看到這種方式能直接接觸到可貴的中國人,真是很高興,好像有了用武之地。可是到了公共聊天室裡要搶麥,好不容易輪到我了,管長說我的網速慢,幾次我一夜沒睡也沒能說上一句話,心裡真是焦急。眾生都在那兒等著,我卻說不上話。幾個月後,一位同修告訴我有一種方式能一對一的聊,這太好了。可是先生說下載國內軟件不安全不能用,真如一盆涼水澆來。我對電腦一竅不通,如何保證講真象的電腦不幹擾平時用來做其他大法事情的電腦呢?由於懂電腦的同修都很忙,加上我的電腦和聲音系統都有問題,上網的地址又不是動態的,我問遍了DC懂技術的同修,來來迴迴折騰了好幾個月。 這期間有許多同修給我鼓勵、不厭其煩的指導,也有的告訴我別太執著了,看你總解決不了可能就是不該你做。聽了這些,當時心裡也不好受。靜下心來想想,我的英文不好,計算機也不通,在家照顧孩子又有時間,利用網絡講真象對我是很合適的。我想這是對我心性的考驗,我抱定就是要救度那些天上的王、天上的主。信念一正,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腦子裡,我幹嘛非要在原有的機器和系統裡找出路,重新買個機器,重新買個IP,與原系統完全獨立開不就行了嗎?當時真是有點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我知道是法給我的智慧,是師父慈悲給我救度眾生的機會。 很快裝好了軟件。我給自己起了個好聽的網名。一開始聊干擾就很大,一要聊天嗓子就發癢、咳嗽,我就一邊發正念,一邊聊,並且放上一大瓶水,嗓子癢就喝水避免咳出聲。特別是我想講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有成效時,嗓子又發癢,有時憋不住時,對方就問:『怎麼了?是不是感冒生病了?』這樣持續了近一個月,我纔覺得問題嚴重,我也發正念,我也否定邪魔的干擾,為什麼情況沒有明顯的好轉,找找自我有什麼漏洞,我發覺我有一顆怕心,我擔心咳嗽會給對方造成誤會,『你煉功怎麼還生病』。好像講不清楚,又不能用高層的理對他來講,這不是生病,是消業是干擾,這種怕心就是邪惡加重迫害的藉口。找到了問題,正念對待它,有誤解正是我要講清的。念一正,惡就垮了。 我在家時,那個軟件從來不關,電話鈴聲不斷,每天都有一、二十人找我,每一通電話我都不想放過,這樣一來,吃飯、睡覺時間就沒有了規律,有時飯吃了一半,來電話,我就扔下飯碗。有時晚上電話不斷,就一直聊到天亮。後來乾脆在電腦房鋪個毯子睡在那兒,困了、累了就躺著聊。通常都是越聊越精神,有一次,可能太累了,聊著聊著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一看,耳機還掛在耳朵上,又去找網友道歉,他說:我也覺得奇怪,怎麼說著說著就沒聲音了。 每天看著那些眾生思想的轉變,從有誤會、偏見甚至惡毒攻擊轉變到同情、理解、支持甚至要學法輪功,內心由衷的為他們高興,從此我就放不下網絡講真象了。 一位網友打來字幕:『很高興能認識了你,真是讓我生活中看到了曙光,不知怎麼感謝你纔好,能在以後的日子裡再能和你聊天,是很幸運的事。』 一位哈爾濱的網友說:『我原來對法輪功還有些看法,聽了你講的真象,我改變了想法,我得看看這本書。』 一位大陸網友非常感慨的說道:『過去我對法輪功有偏見,看到煉法輪功的走過來,我就躲,我害怕他們,今天通過和你接觸,完全改變了我的看法,我不怕了,法輪功這麼好,我今天就是法輪功弟子了。』 聊天也是個修煉過程,剛開始聊時心很純,效果很好,平時我是個不會說話的人,當放下一切觀念去講真象時,智慧就源源不斷,面對提出的各種問題都難不倒,漸漸的聽多了網友的稱贊『呀,你的知識真豐富,你的口才真好』,就有點飄飄然了。講真象中急於求成,不考慮對方的接受能力,恨不得三兩句話就讓對方轉變觀念,有時還加大嗓門想壓倒對方。直到有一天,我嘰裡哇啦說完了。正得意自己說的很流利,對方開口了,『聽來聽去,我怎麼覺得你是在搞宣傳』。聽到這兒,我的心一下涼了半截。另一網友說:『太可怕了,你們中毒太深,太癡迷了。』接連幾天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不得不坐下來思考,我怎麼會給人這樣的感覺? 師父說:『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我不只教了你們大法,我的作風也是給你們留下來的,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精進要旨》——『清醒』) 世人對大法不瞭解時,我們的行為就代表著大法的形象,許多時候人們不是看我們講出的道理而是看我們的態度。常人中,兩個人吵架,往往雙方都是計較對方的態度,而忽略話語本身的對錯。我們不能把法理、真象一股腦的填鴨式的灌給他們,而不管對方的接受能力,這樣容易讓人反感。看到了自己的問題,我開始把每一個人都當作朋友,平等相待,以一種探討、互相交流的方式引導他們。 一次電話接通了一個在某國工作的大學畢業生,我和他聊法輪功,他跳起來了, 『法輪功,我們這兒的大使館前天天坐了一群老頭老太太,冰天雪地,寒風刺骨還在那兒坐著,一天能掙幾個錢,我最瞧不起他們了。『我笑了笑說:』我們這兒華盛頓,老媽媽給人看孩子,一個月一千多,還包吃包住,有暖氣,有空調,他們幹嘛要跑到那兒挨凍,給你多少錢,$40元一天,讓你在那兒凍一天你乾不幹?』 『我不幹。』他大叫著。『我是這樣看的,他們能夠放棄舒適的生活,掙錢的機會,天天在這冰天雪地,用這樣平和的方式,為中國千千萬萬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討個公道,我覺得他們讓人敬佩,了不起。你覺得呢?』『是啊是啊,不過聽說他們真的拿錢。』他又叫起來。我說:『我在美國也煉法輪功,也去中國大使館(請願),可從來沒人給我錢。要不這樣,你也煉煉法輪功,看看有沒有人給你錢,這不就很清楚了嗎?中共造的謠多了。什麼殺人、自焚,什麼都來,什麼可怕來什麼,你在海外,看過6??4錄像帶吧,死了那麼多學生,外交部發言人袁木在新聞發佈會上居然公開宣佈天安門沒死一個人。網站上有(天安門)自焚錄像慢鏡頭分析,一看就知道他們在造假。』我就把網站發給他,我這邊也打開同一個網站,帶著他去看錄像。聊了一個多小時,他說:『看來你們都是好人,真善忍是好,說誰不好也不能說你們煉真善忍的,我今天犯錯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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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誣告案勝訴的心得體會

香港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7月26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們是被香港政府誣告阻街的大法弟子之一,從被港府無理起訴,至今年5月終審法庭推翻所有罪名,歷時3年有餘。我們想就此案的起因與其曲折的勝訴過程給各位同修作一個彙報。 事情的起因是在2002年3月,長春地區劉成軍等大法弟子在當地插播電視後,邪惡頭子發出『殺無赦』的秘密命令,其後瘋狂抓捕了5000多名當地的大法弟子,更有幾位同修被酷刑折磨致死。在這種萬分緊急的情況下,原本計劃去北京上訪的4名瑞士大法弟子因簽證被拒絕、於是改變計劃來到香港,要到中聯辦外絕食請願。2002年3月14日早上,4名瑞士弟子在部份香港大法弟子聲援下,一起到中聯辦門外和平靜坐、絕食請願,共同揭露與呼籲制止江XX集團對大法弟子的殘暴罪行。 然而,這場制止迫害、呼喚正義良知的和平請願,卻在中共強力施壓脅迫港府下,由港府動用約60名警察,暴力拘捕了15名大法弟子,並以『阻街』、『阻差辦公』、『襲警』等7項罪名,強行把我們告上了初審法庭。經過了歷時近兩個月,總共26天的法庭審訊,裁判官在沒有任何事實依據的情況下,判7項控罪全部成立。判決出來之後,我們隨即就向高等法院提出了上訴。 其實此誣告案是可以不發生的。我們理解,這是舊勢力利用學員未去的執著,無視正法期間眾生的安危而安排出來的。這不僅是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也將對眾生產生嚴重影響。既然事件已經發生,我們就需要全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我們悟到,必須:一、遵照師父的法向內找出心性方面的漏洞;二、努力去向各界民眾講清真象,減少損失,在這過程中救度更多的生命。我們借此來推動我們更加理智、清醒、全面的向各界人士講真象、揭露中共脅迫港府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的種種迫害。正如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解法時說的:『……哪兒出現問題,哪兒就需要講清真象。不管最後結果怎麼樣,通過這件事情,你們就會有機會接觸更多的人,就會大面積的去講清真象。』師尊還說:『其實作為大法弟子啊,你們還巴不得他搞點事兒呢。他搞事你們好有機會講清真象、揭露邪惡嘛,是不是?你邪惡一來我就抓住你,我叫世人知道,正是暴露它們的時候嘛。』 回顧我們當時揭露邪惡迫害的請願以及後來上訴過程中存在的一些問題,主要有以下幾點: 〈一〉沒學好法、沒重視修煉自己以至於在證實法中整體上配合得不好,被邪惡鑽了整體有漏的空子: 1. 因為學法不夠,導致對法的理解不深和不夠清晰;2. 沒有修煉好自己,個人修煉中還存在著爭鬥心(其實也是受了邪黨文化『惡、斗』方面的毒害所致);3. 在做揭露邪惡迫害的活動之前沒有理性的交流、協調、配合好。因此,在證實法的過程中摻雜著常人的做事心,完全忽視了把學法修心性放在重要位置上,導致了這場迫害的發生。 回想起來,只有當我們的個人修煉修得非常紮實、非常好的時候纔能做到像師父要求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的效果,他們是相輔相成的。而無理智的去跟常人爭鬥的時候,其實,已經被邪惡鑽了空子,走了邪惡給安排的路了。 其實去中聯辦請願這件事情本身是沒有錯的,關鍵在於我們做事的心態是修煉人的正念呢,還是動了常人的念(把當時警察的拘捕當成是人對我們的迫害)?是在證實自己呢,還是在證實大法?另一方面,也因為我們有爭鬥心而被舊勢力的黑手抓住這些來迫害我們,無意中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如果沒有這些漏,也不允許邪惡來鑽空子。 例如:在這次誣告案前的一次請願,因馬三家教養院將18名女大法弟子扒光衣服後投入到男監室,我們10名香港學員得知消息後,就立即學法、交流、協調一致,第二天就到中聯辦外絕食請願──揭露與制止邪惡的迫害。在做之前大家互相提醒:一定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做而不求』(《洪吟》)。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能動心,就是去制止迫害和發正念。 結果那一次警察將我們全部抬上警車後拉到了警署。因為當時我們沒有跟警察發生任何衝突,只是祥和、平靜、理智的坐在那裡發正念,舊勢力就抓不到任何理由來迫害我們,所以即便抓了我們,在佛學會及全體同修的正念配合下,及時將事件在媒體上曝光,並向警署要求無條件放人。於是在幾小時內,警察在抓不到任何把柄以及在各大媒體的壓力下,只好無條件的將我們釋放出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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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真修小弟子,跟師父回家

—— 大陸某地明慧學法班修煉體會交流稿 大陸大法小弟子 【光明網 2005年7月26日】 1997年7月,媽媽得法時我就同時得法了。那時我很小,纔三歲,沒和媽媽一起學《轉法輪》,媽媽只教我背幾首《洪吟》,所以我有時就做不好。那時我常玩一些大魔鬼的卡片和一些變形的機器人玩具,上學以後學習不努力,上課就想著玩,學習成績一直不好。 2004年年底,我開始和媽媽一起學法了。剛開始學法時,讀《轉法輪》丟字、落字,急得我直哭。媽媽說:『別著急,慢慢讀。』我就一個字一個字的讀。在這其中去掉了我的魔性。讀到『附體』時我就意識到我玩的一些卡片和玩具是變異的東西,當讀完這一節時我就徹底明白了這些變異的、魔性的東西做為大法小弟子不能玩,應該清除了,於是我就把原來怕媽媽給我清除掉、偷偷藏起來的東西拿了出來和媽媽一起把它們銷毀了。 通過學法,我的心性得到了提高。我的同學A和我是好朋友。可是他不把我當真正的朋友對待,他每天都管我要零花錢,不帶錢他就狠狠的打我,一共打了我兩年。有一天出於無奈我告訴了媽媽。我對媽媽說:『A天天打我,天天管我要錢。』媽媽對我說『你不應該這樣做,應該早點把這件事告訴媽媽,因為現在不只是你忍的問題了,他在做壞事,在造業。你應該幫助他改正錯誤,歸正行為。』後來媽媽跟A談了話。從那以後他不再跟我要錢了,但是他還打我。有一次他對我說:『我在泥堆裡藏了一件東西。』我就蹲下來找。沒想到他一下子就把我推入泥堆裡,弄得我滿身大泥巴,我當時十分生氣,可是又一想我是大法弟子啊,我不能生氣。我就含著淚說:『你回班拿布來幫我擦一擦褲子。』我又說: 『我不會讓老師知道的。』他連忙說:『謝謝!』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打我了,我感到了善能化解惡。在這件事上我還沒有完全做好,因為師父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何為忍》) 再就是講清真象,我經常和媽媽同時出門,媽媽講真象,我發正念,每次效果都很好。我和媽媽經常在三輪車上、出租車上和市場上等很多地方講真象。有一次我和媽媽在交通車上講真象,我對媽媽說:『媽媽,我們書上有講法輪功不好的作文?』媽媽說:『那都是騙人的。法輪功是好的,我們單位有一位阿姨就煉法輪功,她給我們看了法輪功真象的光碟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我和媽媽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周圍很多人都聽到了。有時候我和媽媽出去發傳單,貼大法真象粘貼,掛條幅,怕被常人撕掉,我就從路燈欄杆上往上爬,爬到很高的地方,把粘貼貼在上面。 通過學法以後我現在學習上有了很大的進步,上課也注意聽講了,老師經常表揚我,學習成績也有了提高,越來越多的同學都願意和我玩。我想今後我還要更加努力的做好,和我的同學講真象,救度他們,還要救度我的爸爸。 《九評》發表以後,我和媽媽把紅領巾和家裡與共產邪靈有關的書如《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等都燒掉了。最難的是每週一的昇旗儀式,我現在能做到不敬禮。對於我來講每次昇旗都是十分難的,每次我都有些怕。有一次我很害怕,我就一邊發正念,一邊把著右手,不讓它舉起來,這一次我的怕心被清除了。到現在我悟到不應該參加昇旗這一儀式。 今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還要做得更好,多學法,多發正念,抓緊救度世人,和師父圓滿回家。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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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正法時期合格小弟子

—— 大陸某地明慧學法班修煉體會交流稿 大陸大法小弟子 【光明網 2005年7月26日】 我從小體弱多病,經常住院,每年過小年兒奶奶都問媽媽:今年小年兒能在家過嗎?因為在哈爾濱治不好,媽媽還特意領我到北京找專家會診。當時被確診為『喘息性肺炎』,專家說這個病很難治愈。因為爸爸單位有醫院,媽媽在我小時候連班都不能上,只要天氣一變,我就得住院,大夫都說: 『給你辦個戶口吧!』 96年在我患病期間,我的爸爸媽媽喜得大法,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媽媽給我辦了出院手續。當時我4歲,每天大人學法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玩,不知不覺中,我的病好啦!大人出去洪法,集體煉功,我也跟著跑前跑後,當時真的很幸福。 可是,可惡的江澤民出於妒嫉,99年開始迫害大法。記得99年7月24日,惡警到我家抄家,強行將我家電腦搬走,我當時用手頂住門大喊:『這是我家的東西,誰也別想拿走!』 結果,它們推開我,把電腦和爸爸媽媽都強行帶走了,之後我大哭了起來。我實在是想不通,人民警察怎麼能平白無故的搶老百姓家東西呢!媽媽爸爸被放了回來後,我們就開始發大法真象資料、貼不幹膠,讓世人明白惡黨對法輪功的宣傳全部是造謠、誣陷。 記得有一次,邪惡在博物館辦誹謗大法的圖片展,為了避免這次圖片展毒害不明真象的世人,媽媽寫了一封勸善的信。我陪媽媽一塊送去,結果我們和很多去講真象的大法弟子被非法扣留,並被帶到華僑賓館(實際是關押大法弟子的場所)。當時我小聲告訴媽媽:別怕,向前走,沒錯的!到屋裡後,媽媽跟警察講我的身體通過修煉法輪功是怎麼變好的。警察說:『閉嘴吧!讓孩子學啥不好,讓她學這個?』媽媽嚴肅的說:『憑什麼就行你說話,不讓我們說話呢!我們孩子自從煉法輪功後身體就是變好了!』警察一聽,瞅瞅我,沒吱聲灰溜溜的出去了。到了晚上警察摸摸我的頭說:『是不是餓了,跟你媽媽回家吧!』而跟我們一起被抓的同修有很多都被關進了拘留所。 師父在講法中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學法、講清真象、發正念。在講真象中我是這樣做的:貼不幹膠,發真象資料,寫信等。記得有一次貼不幹膠,我們從安發橋頭一直貼到橋尾。我拿抹布,媽媽拿不幹膠貼,爸爸在一旁發正念。每到一根立柱前,我用抹布迅速將浮灰擦去,媽媽將大不幹膠工工整整的貼好。我發現如果有怕心,貼得不幹膠就不整齊。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人們在觀看我們貼過的真象資料時,我心裡真高興:又有人得救了!平時在學習之餘,我也力所能及的幫著製作真象資料:刻光碟、裝訂、分撿、數數,雖然有的時候挺累的,但我心裡還是甜甜的。 在學校,有一次我問同學,你家接到過法輪功講真象的電話嗎?他說接到過。我馬上問,那你覺得天安門自焚是真的嗎?他猶豫了一下。我說我認為不是真的,天安門我們都去過,廣場那麼大,哪能幾分鍾就有那麼多的滅火器,還有那腿裡的雪碧瓶咋燒都不變形,真奇怪!同學說可不是嘛! 有時我問同學,你家收沒收到過法輪功真象光盤?他說接到過。我問那你看沒看?他說看了。那你覺得他們講的是真的嗎?他說不知道,我說我認為一定是真的,60多個國家都讓煉,就我們不讓煉,我舅舅就在美國,他說煉法輪功的人修『真、善、忍』,可好了。 當師父發表《再轉輪》退團聲明時,大法弟子紛紛退出惡黨的一切組織,在我們學法小組也進行了討論。大家一致認為,立即發表聲明退出所加入的共青團及少先隊,我也退出了少先隊。 我現在除了參加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外,在家還不能做到主動學法、煉功和發正念,我知道這樣做不對,達不到正法時期大法小弟子的標準,今後我會努力,勇猛精進,修去愛看電視和貪玩的執著心,做正法時期合格小弟子。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做正法時期合格小弟子 全文

文章回顧: 擺脫邪黨文化,走正修煉的路(一)

海外大法弟子 師尊好,同修好。今天我把我在修煉中認識及擺脫邪惡黨文化及推廣九評的體會與大家分享一下。 師父在2005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提到:『常人不相信惡黨有邪靈爛鬼,大法弟子知道。因為有邪靈的那個場,惡黨纔能夠在世間立足。從巴黎公社一百多年來一直到現在,邪靈在人類空間布下了很大的場,過去這個場的密度很大。』 在明慧網上有一篇文章說,『有名同修開著修的,他發現自己另外空間的身體一部份是霞光萬丈,另一部份身體是烏雲密佈,灰蒙蒙的,他說烏雲密佈的這部份身體是被共產邪靈所佔據』,我也發現在這種場裡佈滿了各種邪惡的生命,在我不明確這種邪惡生命之前,我很驚異這種另外空間邪惡生命的凶惡、殘暴,一般的爛鬼,會在你發正念時,就像氣體一樣煙消雲散,或者被嚇跑了,但是,這種邪惡的生命會像豺狼一樣虎視眈眈,只要有一線生機,它們就要拼命的存在下去,在身體的間隔中生存,破壞力很大。我還看到有的世界的生命已經相當變異,整個生命狀態呈現出荒誕,荒唐,在表層空間,那就是我頭腦中出現荒唐的一個念頭,但是,體現在一個境界中,就是整個一個世界生命狀態的荒誕。有時候想到文革時期,人們那種狂熱、激進、荒唐,其實就是邪靈變異了正常的生命狀態。師父說,『這種變異文化是從小學、中學、成年,甚至從你記事開始,一路走過來全是在有目地灌輸而形成的。也就是說,現在中國大陸的人全都是用邪黨文化思維。』 讀完九評,結合自己的修煉,我對所受邪惡黨文化浸泡進行反思。 從小學到大學在一遍遍的洗腦,從小學開始就被灌輸所謂的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上高中了,開始質疑這些理論,到大學,完全不相信中共的理論,邪黨的根本邪惡之處之一就在於這裡:它讓你不相信它表面的理論,真正的實質是讓你覺得,噢,原來世界就是這樣,原來世界上根本沒什麼真正的道理——邪黨的真正目地是摧垮人性中返本歸真的本性。現在的中國人,既不相信神佛,也不相信所謂的馬列主義,但是他們的腦袋被充斥著各種毒素,有時想象他們也在努力的找尋回歸的路,但是,中共邪黨的文化侵害,讓他們難以相信世界上還有純真、善良、美好。當今,中國人道德的真空地帶就是這種邪惡黨文化的侵害。 有時在這種邪惡黨文化中,會接觸到一些古怪的話,什麼『一切都可以重新過來』,『中國人不打中國人』,誰知道這個共產邪靈到底想說些什麼,都是在蠱惑人心、搞亂人們的思想、轉移矛盾罷了。 還記得在我出國前,有一次看世界乒乓球錦標賽,中國選手對德國的一名選手,最後中國選手敗給德國選手,媒體稱『為德國思想家』的勝利,這名德國選手的沈穩、冷靜給了我深刻的印象,同時中國選手刁鑽、古怪、犀利的球風也給了我深刻的印象。中國運動員那種凶狠、霸道、強悍從本質上講就是邪靈文化的一種體現,確切的說這是一種破壞力最大的魔性文化。這種邪靈建造的文化,從微觀到宏觀,觸及著中國社會的每一個角落,文藝、體育、政治、經濟,大到國家的機器,小到生活的細節,例如中國的體育愛稱自己『魔鬼訓練』,孩子上重點高中,稱為『進監獄』、『魔鬼訓練』,但是家長還都樂此不疲,國際奥林匹克競賽,也要對學生『強化』『強化』,但是,為什麼這麼多拿獎的學生,將來真正成器的卻沒有,就是這種邪惡黨文化的變異,這種邪靈文化的培育手段已經把孩子們的思維帶向了禁錮,帶入魔性的狀態當中,已經深深泯滅了人性,現在的許多中國人已經生活在病態當中。 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回答學員問題時曾經提到過科學與物質的變異,師父是這樣講的: 『在生命大面積使用科學的時候,它確實在宇宙中起到了非常不好的作用。宇宙是一個循環體,一切物質因素它是循環的。有罪的生命被銷毀的過程中也要消去它的罪,銷毀、銷毀、再銷毀,焚毀到絕對無生命的死亡物質的時候,會逐漸的又層層提陞、利用。宇宙是一個循環體,如果物質是變異的就不好辦。變異後的物質因為被低層生命吸收了,高層生命又不能到低層來解決;低層生命解決不了的物質再利用後,循環中再昇華,物質開始時的變異再昇華後,上一層生命也無法完全解決。昇華中每一層都不能完全解決,而且眾多的物質發生這種情況,就會使大面積宇宙發生變異。 大家知道,我們現在的鋼鐵啊,有許多都是多金屬合成的,這些重新回爐再熔煉的時候,已經無法使金屬變純了,而且什麼技術都不能使它完全分離。大家知道土壤一旦施用化肥之後,如果你再不使用化肥的時候,什麼也種不了了,它根本就不長了。使用化肥後的種子,它一代一代都必須使化肥,變異後的種子不使用化肥它本身也不行了。而化肥,大家知道,它是一種合成的化學的東西所構成。』(《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師父的講法讓我聯係到邪惡黨文化與物質變異之間的關係,人性中有善良的一面,昇華到高層次體現為佛性,但是這種邪惡的黨文化建造了自己體系中的善惡標準,變異了人類基因,也是修煉人在修煉過程中很大的障礙,具體體現為修煉狀態中的迷茫。 一塊土地,如果是一塊貧瘠的土地,它會結出乾澀的果實,但是這種果實雖然乾澀,卻對人體沒有任何的傷害,因為它是自然生長的,就像中國古代的人類社會,人們也會有對名、利、情的執著,但是這是正常狀態下人的執著,是人正常的執著,這種執著,修煉人會在修煉的過程中,自然的褪去、拋棄。 一塊土地,如果是一塊貧瘠的土地摻雜了變異的因素與物質,它照樣會結出乾澀的果實,但是這種果實對人體是有侵害的,對人類的基因是有害的,在中共所謂的艱苦年代,創造了一系列的邪惡文化,所謂的艱苦奮鬥,所謂的無私奉獻、所謂的正直善良,這一切所謂美好的背後摻雜著可怕的變異物質,混淆概念的因素與暴力、殘忍、爭鬥等魔性因素一同注入了人類的基因,與人類善良、貪婪的基因混合在一起,人類的思維方式出現了嚴重的變異,這種變異不僅僅在於將中華民族承傳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割裂、失去本來內涵,同時使人類的思維方式出現變異,心目中衡量好壞的標準出現變異,不同概念的內涵進行混淆,為將來的大法洪傳、宇宙的正法開始設置障礙。 比如,體現在大法弟子的修煉中,有時就會發現有些大法弟子的修煉狀態打著深深的黨文化的烙印:沒錢就是好的,沒有錢就等於放下了執著,越困難的同修就是修的越好;有錢就說明這個同修執著於錢,害怕有錢等種種變異後的機械、極端觀念。 邪黨也是在利用他們建造的這種黨文化工具,在給師父造謠,給大法弟子造成修煉的迷惑。現在跟中國人講真象,它們經常說你們搞政治,中國人的思維都被他們變異了,共產邪靈製造的變異觀念,使普通民眾一提到邪黨的名字,老百姓就會認為你是搞政治、『搞政治』就是錯的,中國的老百姓都被這種邪黨文化毒素灌輸的麻木了。 另外一種影響是,這種邪惡的黨文化也有其維持活力的因素,會對修煉人產生影響,例如,在中國大陸文化背景下的有些高階層的人士,被稱為有修養的人,對名、利看的很淡,待人很和善,但是這些善的背後、這些放淡名利的背後都滲透著可怕的魔性因素,表面的善,它的善的背後是有強大執著的,是為了生存,達到某一目地而維持的一種處世狀態,確切的說這種善不是建立在人性基礎上的善。 聯想到自己,體會到自己在去執著心過程中的那種剜心透骨的痛苦,有一天,我突然發現,我是在用邪黨製造的思維模式在去自己的執著心,用變異的思維來修煉面對變異的名利情的觀念,連查找執著心的方式都是在用邪惡黨文化建立的思維模式,讓我根本查不出執著的根源,一切舊勢力精心設計的迫害是如此的精心策劃與居心叵測。(待續) (English …

文章回顧: 擺脫邪黨文化,走正修煉的路(一) 全文

生命只為回歸『真善忍』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7月22日】 我一直都覺得,自己並不是個悟性好的人。確實是因為與師父的緣份,和那份從小到大心地特別的善良,就種下了今世得法的機緣,由恩師帶著,從懵懵懂懂到清醒明白,不由感慨自己是何其的幸運啊! 由於我們家薄有資產,在爺爺輩被共產惡黨打成了地主成份,加上父親剛正不阿的性格,就成了惡黨打擊的目標。人心不古,世人落井下石的也多,於是我從小就看遍了世態炎涼,覺得活得壓抑又痛苦。後來『偶然』看到了《轉法輪》,師父給我打開了一扇天窗,心裡太多的困惑也就得到了答案。我是個極其感性的人,相信緣份,記得第一次看講法錄像,看見師父慈祥的面容,我就坐在那裡莫名的哭了,雖然那個時候完全不懂何為修煉,也根本意識不到大法對自己意味著什麼,但在 『真、善、忍』法理的感召下,師父牽我的手,也就入了修煉的門。 從對修煉一竅不通只知道過人的生活到慢慢的回歸,體會到修煉的艱苦和不易。但那個時候,同修們集體學法、煉功、切磋,和樂溶溶,那種正的環境對自我的提高有很大的幫助。很快7-20大迫害開始了,面對嚴峻的形勢和自身沒去掉的業力造成的對大法懷疑的心,心裡真是苦惱萬分。我就求師父給自己開天目,心想要是能看見的話就會堅信不疑了,當然法理擺明瞭是不可能的;也懷著一顆對師尊感恩的心去過北京上訪。那個時候北京聚集了全國各地的同修,心裡最感興趣的就是聽別人談自己得法修煉的體會,想通過別人神奇的經歷來堅定自己的心,但是頭腦裡的懷疑信息還是時隱時現;也曾以修得紮實表現堅定的同修為榜樣,希望能從他們那裡得到一些啟發或找到修煉的捷徑,結果還是一場空。我真替自己著急呀!我真替自己焦急呀! 也許就是看到我那顆還想回歸的心,在堅持學法的基礎上,師父一次又一次從本質上消掉了我的業力,在去掉執著的痛苦掙扎中,一天早上醒來,感覺自己與昨日判若兩人,那些痛苦糾纏的東西突然間都沒有了,我宛若一張白紙般在這個問題上沒有過污染。師父啊!是您的慈悲純淨了這一片曾經是那麼污濁的天!同時,也越來越清醒,自我就像昏睡了千百年一樣,真正纔醒了過來。 師父這次是正法而來,帶著最圓容的法歸正宇宙一切不正的,啟迪宇宙中的生命先天的佛性,解決變異、私欲根本問題後善化到新宇宙。我們從高層空間到人這個境地來,只為等待得法、同化法,纔是生命得救的唯一希望。只是在人中被 『名、利、情』所誤,加上生命物質的變異因素,與宇宙最根本的特性 『真、善、忍』隔膜後,自己迷失了自己。師父一開始就告訴我們,修煉就是為了返本歸真,現在纔明白就是在師父的幫助下,去掉那些不屬於自己的不好東西,最後回歸 『真、善、忍』。 面對這個煥然一新的我,心裡非常明白是同化法後師父洪大的法力讓自我復甦的結果,心中也越來越敞亮和踏實,纔懂得修煉是如此殊勝、嚴肅,現在頭腦中再有不好的信息時,心裡十二分的明白這些都絕對不是自己,並且盡力排斥它。 現在再學師尊的講法:『其實,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纔感覺苦。』 (《精進要旨??真修》)。 『在修煉中你們不是由於自己真正的實實在在的提高,從而使內在發生著巨大的本質上的變化,而是依靠著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強大因素,這永遠改變不了你人的本質轉變成為佛性。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纔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 (《精進要旨??警言》)。 『注意:我不是叫你們人為的做什麼,只是叫你們明白法理,這方面的認識要清楚。其實大法不只是度人的,也是講給各界眾生的,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愛護你們人的這一面是叫你們在法中能悟上去。大法圓容著眾生,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我告訴了你們法的莊嚴、神聖,目地是抹去你們對法的迷惑、誤解。』(《精進要旨??道法》) 幾年的修煉實踐,越來越體會到師父短短一句話,我們要經歷去執著的實踐纔能體會到其中的一些內涵。在這個過程中,有過迷惘、失落和跌倒,只是因為心底那閃現的『真、善、忍』的佛性種子,師父就扶起跌倒的我,呵護著我,跨過那一道道看似艱難的坡坡坎坎。我從一個七情六欲都很重的普通常人,到今天能清醒理智的真正為自己活著。真實體會到學法、發正念、講真象的神聖和莊嚴,那絕不是一個凡夫俗子可做的,而是一個修煉人、一個神、一個大法弟子纔配做的世界上最神聖的事啊!也正因為這份清醒的正覺,師父纔賦予我們法力無邊,纔把大法傳與我們,讓我們完成當初的歷史洪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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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用人心對待正法修煉中的魔難

—— 與勝利油田同修緊急交流 山東東營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7月22日】 自2005年以來,勝利油田有26名同修相繼遭受勝利油田『610』及濱海公安局的迫害。有的同修在被迫害時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正念正行闖出,而有的同修正念不強沒有做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如邪惡讓他去他就去,問什麼說什麼,沒做到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從而加大了對他的迫害),仍在洗腦班遭受迫害,有的同修被勞教。還有的同修沒有在法的基點上看問題,人心浮動,聽到同修被迫害沒有反過來向內找自己哪些地方有漏或哪顆執著心應該去了,而用人心對待迫害,把家中的資料收拾乾淨,甚至不敢回家四處躲藏,把師父講的三件事拋在了腦後,忘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沒從法上提高,從而導致了本地區修煉形勢的不穩定,造成表面上邪惡猖獗的假象。 在魔難面前,對照大法我們看到了有些同修的不足之處: 一、學法少,正念不足,沒重視發正念,被邪惡鑽空子迫害 有的同修全球四個點發正念不能保證,有的同修《轉法輪》半年沒看一遍,有的同修半個月沒靜心學法,帶著僥幸心理出去講真象,結果被邪惡迫害,師父《2005 年芝加哥講法》中講『為了能夠不出問題,做為大法弟子來講,過去我經常告訴大家要多學法、保持正念,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就能走正自己的路,就能做好大法弟子要做的事。不管怎麼忙哪,大家還是要學法,一定要學法。』師父在《2005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在這種不能夠完全象神一樣看到自己修煉中的實質變化,卻在干擾與割捨執著心之苦的過關中依靠對大法不斷的學習產生的正念推進著。』師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中講『在惡毒的破壞性檢驗中所有會出現的問題,事先我都在講法中講給了你們。沒有真正實修的,走過來是很困難。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什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我們認為出現的同修被迫害,正念不足,不在法上,用人心對待迫害;師父在《道法》中講『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常期處於魔難之中。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的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空子。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 二、自私心 在聽到同修被迫害時,看問題的基點不在法上,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自保,師父在《精進要旨》《佛性無漏》中講『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用惡黨文化教育的變異觀念去假設:老是把自己放在被邪惡迫害的位置,可能牽連到自己的後果(顧慮心),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用人心對待魔難,從而招來了邪惡的迫害;沒有整體協調起來用各種方式營救同修(如發正念、揭露邪惡迫害、給有關人員講真象),或整體交流向內找自己整體提高。 三、有怕心 當聽到有同修被迫害時,表現出害怕狀態,無法靜心學法,甚至用人的方式躲起來。同修啊,怕心不也是我們要去的執著嗎?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作為一個神、修煉人來講,怕那可是個大執著,不去還真不行。』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中講『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脫去這張人皮,等待大法修煉者的同樣是圓滿。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師父在《北美巡回講法》中講『大法弟子兩種情況下它們動不了。一個就是堅如磐石,它們不敢動』『就怕弟子自己心裡不穩,這樣的執著、那樣的怕心,舊勢力看見了就會抓住有漏之心迫害』。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講『心裡越怕,邪惡越專找這樣的學員下手』。 不在法上修,用常人心對待迫害,認為用人的方式躲起來就安全了,其實迫害我們的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控制著惡人),它們在另外空間看的可清楚了,是因為同修有不正的思想和怕心招來的,不從法上提高去掉怕心,用人的方式躲也躲不過去,這些不正的觀念只能加重邪惡對我們的迫害。我們怕什麼,我們是大法造就的偉大的神!我們只能正一切不正的因素,怎麼能被人的觀念與邪惡的表面形式隨意左右呢?做為一個修煉人,我們只有去掉怕心,真正從法上提高上來,無論什麼都別想動了我們的心,堂堂正正的做好我們該做的事。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無論你們身在異鄉還是在直接被邪惡迫害的環境下,都應該表現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來,使邪惡膽寒,邪惡表面上咋呼,它內心裡在害怕。你們是大法弟子,你們內心不能害怕。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其實,這都是自己存在的怕心招來的魔難,如果沒有了怕,就不可能存在叫我們怕的因素了。 以上所說本地區有些同修正念不足的表現,本質上講都是我們學法少交流少沒做到整體提高,在魔難面前,不用法對照自己的言行,沒有做到正念正行,混同於常人,用人心對待邪惡的迫害,針對本地區出現的情況,所有同修應該靜下心來多學法,加大密度發正念,純淨自身的空間場,解體所有破壞大法弟子的一切黑手爛鬼、共產邪靈的一切因素,同時做好三件事。 最後用師父《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的一段講法與同修共勉:『怎麼樣能夠把這條路走好、走到最後,那纔是最了不起的。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沖破這一切,你就能夠走向神。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什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纔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 …

不要用人心對待正法修煉中的魔難 全文

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 ◎師父評註

—— 與國內仍用人心看待證實法的弟子交流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7月21日】 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   此文寫的很好。那些對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方式還不清醒的學員,最好看一看此文。此文雖沒有寫的更全面,深度有限,但是對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所做的一切是清楚的。   其實那些走不出來的,無論是這樣的藉口還是那樣的藉口,都是在掩蓋怕心。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 李洪志2005年7月20日 師父在《芝加哥市講法》講法中談到,大法弟子是『只有救人的份』。看了之後,感觸頗多。在這裡,我就這個問題與那些還有人心,用人心對待證實法的弟子交流一下,談自己幾點看法。 首先,我們應該很清楚的認識到,師父正法是在救度所有的眾生。無論是什麼樣的生命,只要不對正法犯罪,甚至連『中共』這樣在歷史上已經犯過太多罪孽的邪靈,只要不對正法犯罪,都可以被善解,被救度。這是怎樣的慈悲!這是怎樣的不可思議的殊勝!那麼,在這個特殊的時期,作為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我們做的一切,都是圍繞正法的需要在做,圍繞救度眾生的需要在做。所以我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的根本基點都是救度眾生。這纔是正法弟子真正的偉大之處。我們學好法,修好自己是為了救度自己世界的眾生。我們發正念,是清除那些對正法犯罪的無法救度的生命,從而救度那些能夠救度的生命。我們講真象是為了救度更多的龐大天體的生命。但是,在正法的每一步,都有一些學員用人心來看待正法和救度眾生。總覺得是不是在和人斗,是不是參與政治啊等等。我們一點點來回顧,來分析。 在99 年迫害以後到2000年之間,很多學員對是否應該走出來證實法存在疑惑,認為走出來證實法,到北京是否是在和人爭,和政府對抗。那時候這樣的人還真是不少。其實,我們如果站在法的基點上來看,我們為什麼要走出來,爭名?爭利?反抗?大法弟子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不執著於世間一切的。那我們走出來是為什麼呢?一方面是看自己,做為一個在大法中修煉的生命,在法遭到迫害的時候能否站出來證實法。另一個方面是救度眾生,一批又一批的學員走出來,使得越來越多的眾生明白了那些謊言,看清大法弟子堅韌的信念和大善大忍的胸懷,從而使那些生命不再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所以,如果能夠站在法上認識,就能夠明明白白的走出來。事實證明,大法弟子走出來,對救度眾生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而那些帶著人心看這個問題的學員,卻只能在修自己、顧自己,置法與眾生的安危於不顧。從某種角度來看,這樣的學員和舊勢力的表現似乎很相似,就是為私為己。 到了2001年,很多弟子都走出來了,救度眾生。這時候,師父發表經文,要求弟子發正念清除那些迫害法的邪魔爛鬼,以減少邪惡對正法的干擾和破壞。在這時候,很多弟子都能夠認識到發正念的重要性。可是人心重的學員仍舊不能站在法上考慮問題。那些人最主要的觀念就是發正念是不是不善啊?能不能這樣啊等等。其實,換個角度來看,有這樣的想法的學員可以看看自己,往往是自己真的在個人修煉中爭鬥心沒有去掉,帶著爭鬥心在證實法,發正念。如果沒有這個心,你在發正念的時候真的完全是一種善念。法是有標準的,對於那些破壞法的生命的縱容就是對眾生的不負責任。 其實,如果站在法的基點來看,發正念也是在救度眾生。救度自己世界的眾生就不說了,就說救度其他體系眾生。我們這樣看,那些邪惡的因素壓下來的時候,如果你不去清除它,那它就會控制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結果是什麼呢?它自己也會被銷毀,那些被操縱的人由於參與迫害了大法弟子,也面臨著被銷毀的危險。而那些控制邪惡因素的高層生命由於對正法犯了罪也面臨著被淘汰。那是多少生命被銷毀了??如果通過你發正念把這些因素清除掉了,沒有行得了惡,那原來要被操縱的人沒有對法犯罪,那些高層的生命也沒有對法犯罪,那麼他們不就有希望免於淘汰嗎?這樣說來,發正念是不是在救度眾生?而那些帶著人心看待發正念的學員,由於不能很好清除邪惡的因素,將會造成多少眾生被淘汰?你擔負起救度眾生的使命了嗎? 在後來師父的經文中,多處提到用各種方法抑制邪惡,其中包括:『如果惡警、壞人不聽勸阻,還在一味行惡,可以用正念制止。大法弟子在正念強、沒有怕心的情況下可以用正念反制行惡者。無論惡警用電棍或是壞人用藥物注射迫害,都可以用正念使電流與藥物轉到施暴者身上去。立掌或不用立掌都可以,正念一出即可。』 (《正念制止行惡》)『為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在發正念中除具體鎖定的目標外,直指這些黑手,徹底消除它們。同時要求大家在發正念時,要思想更加集中,更加純淨、平穩,調動更大的能力,解體所有黑手、爛鬼,消除這些在另外空間裡的最後干擾。 』(《正念除黑手》) 這樣做的目地到底是什麼呢?其實師父講的非常清楚:『大法弟子以救人行善為根本,此正念是為了制止惡人行惡,也是警示其他壞人,也是叫世人不要犯罪,目地還是為了救度眾生。』(《正念制止行惡》)我們抑制邪惡還是為了不讓其對法犯罪,根本上是為他好,是為了救他。因為他們一旦犯下罪以後是還不清的。 …

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 ◎師父評註 全文

就發正念所悟到的一點法理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7月21日】 我是99年4月26日得法的弟子,因得法晚,所以師父讓我的天目看到一些景象,寫出來與同修切磋。 師父在《轉法輪》中談到:『例如在顯微鏡下看人是個什麼樣?整個身體是一個鬆散的、由小分子構成的,就像沙子一樣,顆粒狀的、運動的,電子圍繞著原子核在運動著,整個身體都在蠕動著、運動著。』我悟到是不是也象地球在圍繞太陽轉一樣。我們站在地球上看星球,星球是個小不點,如果站在星球上看地球,地球是不是也是一個小不點? 假如我進入到我的細胞裡看另一個細胞,也不就像站在地球上看另外一個星球一樣嗎?如果我在我所在的細胞當中我的細胞也不就像在地球一樣嗎?裡面同樣有山川河流,也有地球上這麼多眾生嗎?我悟因為他是我的細胞,裡邊的眾生都是我的模樣。可想而知,我的身體裡有多少細胞,每一個細胞都受意識控制。 那麼我在證實法、學法、講真象救度眾生時,他們也就同時都在做,如果我正念不足,胡思亂想,那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裡的眾生他也都胡思亂想,在發正念時,就沒有威力,當我悟到這個法理時我感到我肩負的責任重大,再也不能胡思亂想的,一定要加強正念,解體舊勢力強加給大法弟子的一切干擾與迫害因素。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要動手治它得有這麼一種功能,一伸手『啪』就定在那兒了。定住之後,我們還有一種功能,過去叫做攝魂大法,那種功能更厲害,能把人的整個元神揪出來,那個人立即就不會動了。這個功能有針對性,我們就是針對這個東西抓的。大家知道,如來佛手裡那個碗,這麼一照,你看孫悟空那麼大,一下子變成一小點。』 我悟到師父教我們立掌發正念,當我們的掌一立起來的時候一下子就把我所在的一切層次一切空間裡邊的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因素全都定住了,再用師父教我們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有針對性的滅盡一切邪惡。 我悟到這法理後,當我立掌發正念的時候,我感到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裡的眾生,都發出強大的功,從我每一個穴位,每一根汗毛,全身的血管、脈管裡,特別是天目、腳心和手心,都感到往外頂,往外擠,往外冒出來,感到熱脹,我整個身體都放射出雪白透明的光,直衝天頂。這光在我所在的一切層次、一切空間中穿透照射著,這道光在天體大穹中很快就形成一滅字,這個滅字從上往下壓。 這時我的天目看見邪惡象一座座大山,這山大多數不是土,是石頭,是青鋼石、花崗石,巨大的頑石,只見這些山在歪、在塌、在垮、在倒,倒了一座又一座,慢慢的化、化,化成一片黑水,這黑水當中有個墩凹,這些水就從這凹裡往下漏、漏、漏……看見老也漏不完,最後看見漏在我的手心裡,因為我的手放在腿肚子上,又從我手心裡漏到我腿肚子裡,腿肚子就脹、痛,很難受,再用意念念『滅』,後來就慢慢往腳上攻,最後從腳心出來,出來完了,感到好輕鬆。接著就把腿上的手拿上來和立掌的手合成蓮花。我悟到邪惡不敢在天上,法要正天。邪惡不敢在地上,法要正地,它只能在空中漂浮著。這時我看見我的蓮花掌上,十個指頭,十道金光直衝天頂,這十道金光在大穹中很快的就形成了一張巨大的法網把漂浮在天體大穹中殘渣餘孽、破爛的渣滓一網打盡。這張法網就像『如來佛手裡那個碗,這麼一照,你看孫悟空那麼大,一下子變成一小點』。這個蓮花手印,往天體大穹中這麼一照,漂浮在空中的亂法爛鬼、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因素,每一個角落、每一間隙,一切空間、一切層次的邪惡因素包括共產邪靈,通通收入到正法洪流這爐鋼水中熔化解體。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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