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對待親人同修兩點感想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8月22日】 我和愛人都修大法,可是和她發生爭吵時矛盾依然非常尖銳。矛盾多了,在這方面法理有一些認識,講出來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一 親人同修首先是同修,然後纔是親人 我看她老不上眼,平時吊兒郎當,老師要求的『三件事』不好好做。學法睡覺,發正念睡覺,講真象膽小,一覺得有風吹草動就不幹了。監督她學法煉功,她老象給我完成任務。因為她是自己的愛人,所以態度就不像對待一般同修那樣,動不動情緒就帶出來,使得幫助達不到好的效果。後來悟到她首先是同修,而後纔是親人,她不精進那麼就像對待一個一般同修一樣多善意的提醒督促。親人的身份應該有更多的機會這樣做,共同促進,而不是為情所動不理智,強制用自己的標準來要求她衡量她。 經過不斷摸索,克服了各種各樣形式的干擾,現在和她開始集體學法,通過這種形式每天的學法基本能夠保證了。 二 消除黨文化的影響 她是一個火爆脾氣,因為一件事情可以發怒三天,一定要把堵在心裡的氣發出來纔覺得好受。 我心裡非常苦惱,怎麼纔能治住她脾氣呢?用了各種辦法,開始時用師父的法針對她,她對此非常反感,盛怒之下有時居然說出不修的話。後來我怕她造業,不敢再用師父的法來針對她;再後來在她發怒時不理不睬,可她依然如故,完了也不認錯。有時我故意跟她對著幹,她又跳又叫時,我比她還厲害,看這下能不能治住她,好像她沒那麼厲害了,可是我的魔性被充分暴露出來,又狠又惡,還摔東西。完了師父點化我,讓我的腦袋疼,我知道我不能這樣以惡治惡。那怎麼辦呢?甚至想到了離婚,用這個辦法來讓她知道她自己的不足,但從法理上我悟到離婚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而且離婚本身是錯的。真是用盡了各種辦法。 有一天忽然想到師父的法『更甚的是每當解決什麼問題時首先想到的是治人,手段上就是強制、打擊、搞運動、搞鎮壓、鬥爭的一套。』(《不是搞政治》)。我和她發生矛盾的第一念不就是要治她嗎?讓她聽我的。反過來,她也是一樣,她講原來她不是這樣的,是後來發現不發怒治不住人,再後來都形成習慣了。身在惡黨的黨文化中,受毒害太深了。 師父說:『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清醒》),能使人改變的是法而不是邪靈的治人的手段。 悟明白這一點,在這個問題上基本上和諧了。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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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家人和朋友講真象要有耐心

【光明網 2005年8月22日】 因為我走出來比較晚,講真象做的不夠,以前在和家人和比較熟的朋友講真象時他們很多都說:你不要和政府對著幹。當他們知道我的學校知道我信法輪大法後,就更是反對我和別人講真象、反對我煉,他們覺得這樣會被學校開除。 我家人甚至在過年的時候當著親戚和朋友的面打我,讓我給他們保證不煉了,我沒答應,他們就以不給我錢念書來讓我跟他們妥協,我也沒答應。當時全家的親戚朋友都站在我父母的一邊,逼我隨著我父母,氣氛十分緊張。我和我以前關係較好的同學A談起這件事時,他也暴跳如雷,根本沒有進行下去的可能。家人給我的干擾大概持續了3個月,從我回到學校後他們還經常給我打電話,拿不給我錢念書還有親情來干擾我,我不為所動。 同時我也覺得應該自己掙錢,證實大法不應該受到錢的困擾。在師父的安排下,我找到了五一期間打工的工作,在天安門附近,可以近距離發正念。之後沒費什麼勁又找到兩份兼職,自己有了一點收入。之後我就用這些錢去找家人和以前的同學講真象,幫助他們退團退隊,他們大部份能接受,同意我幫他們退出,但還是有不太理解的。 表哥、表嫂 我的姥姥家這面的表哥表嫂在我以前給他們講真象的時候真的不信,還反過來說服我。但是他們去過香港後態度就變了,明白這是迫害了。所以在這裡感謝香港、澳門及其他旅遊地區講真象的同修,雖然很多人沒接真象材料,但是他們明白了真象,至少是在他們的腦海里留下了這樣的印象,再有人和他們談起同樣的問題,他們就比較容易接受了。 表嫂在聽完我對中國共產黨的分析後,十分贊同,她說,你說的這些我工作這麼多年了纔明白了。她告訴我,她的父親是老黨員了,乾了很多實事,就因為在某次會議上打瞌睡被迫離職退休,從此鬱悶得癌癥去世。她前兩天夢見已經去世的父親了,說是在地上躺著,她在夢裡知道父親已經死了,但這次好像又有什麼大病了,快不行了。我說;他也是受共產邪靈的控制了,這個邪靈快完了也要拖入過的人下水。死去的人也能退黨,我幫他一起聲明退了吧,表嫂就同意了我給她和她死去的老父親退團退黨。這在以前我連想都不敢想,同時也給了我信心。雖然表哥還沒有同意退黨,但我想在全世界大法弟子的講真象下,他總有一天會同意的。 同學A、B、C 同學A一直怕我出事,我們談起我修煉的事,氣氛就比較緊張。同學B在上大學期間一直勸我別煉了,他從他的角度出發,給我寫了很多勸我別煉了的信,我一直給他講我煉的功是絕對的不是電視裡說的那樣。同學C和我關係一般,以前不常聯係。一天同學B和同學C一起出差到北京來,我們四個人聚了一下。因為同學B工作後看到中共的腐敗,對中共講的東西也不信了(在大學很信),又聽我講師父是怎麼講的,應該怎麼做人,覺得也挺好的,說你有個信仰挺好的,我不阻攔你啦。同學C就說他也不信××黨。後來,同學B和同學C同意我給他們退團和退隊。因為那天時間不夠,就沒和同學A談退團的事。 後來一直找機會給同學A講真象,但他一直說沒有時間,當他有時間的時候,給他《九評》他也不願看,給他歷史上關於今天的預言他也不願看,就願聊以前上學的時候的事。 後來他提出去上網,我說那我帶你去被封鎖的國外的網站看看,他一聽又不去了。他講我們高中同學談男女朋友的事,我就講師父在這方面是怎麼要求弟子的。開始他嘴上反對,後來認真的說,你師父講的對啊。 當我想幫他聲明退團退隊的時候,他說:你不要和別人一起搞活動,我現在知道了你是在救我,但我就是不同意,我要讓你知道,你的好朋友中有人不願意你這樣,這樣多危險啊。我笑著說:就是全世界都反對我也要堅持啊,因為我們就是被誣陷的,這樣是為你們好。這時我看到他的眼中閃爍著佩服的光芒。 到網吧裡去的時候,我先打開大紀元退黨的網頁給他,讓他看,他不看,去聊天了。我又把我的電腦打開到那個網頁,指給他看,他看了一遍以後就更明白退出的意義了。後來他說;好吧好吧,你勝利了,你幫我退了吧。 同學A在半月後就辭職離開了北京,去開始另一段生活了。我為他在走之前能做出這個決定感到很高興。 奶奶、爺爺 我的一個親戚(奶奶)今年春天檢查出得了癌癥,她本人並不知道,我知道後就安排時間去看她。她在99年初看過大法的書,並且家裡還保存著。但是從中共惡黨給大法造謠後就沒有煉,但是奶奶知道大法好。我們家族中還有人在修煉大法(我們相隔太遠從未聯係過),在得知奶奶得病後,她們也曾經和她談,希望她修大法。但是因為路途太遠,種種原因,沒能到奶奶家去。 這次我去,就認真的和奶奶講了我修煉的過程,大法的神奇,和我修煉後的變化。我和奶奶說:加上我來的這次,大法已經向您三次招手,您不能放棄這個機會啊。奶奶說:是啊,這也是緣份啊。奶奶以前信基督教,信了十年,在92年的時候發現她們那兒基督教裡的人根本不是真正信教,而是為名為利,就退出來了。我和她講大法中是怎麼講的,奶奶很認同,就跟我學煉功。現在她每天都學法煉功,而且坐車也不暈車了(以前暈車很嚴重),更是體會了大法的神奇。 爺爺自己說是信仰共產邪惡主義的,當年是寫了三年的入惡黨申請纔入了惡黨的籍。我給他們講中共惡黨的所作所為,他們都認同,我講大法如何好,他們也不反對,但是我談到中共造的罪業太大,只有退出纔能自保,他們不贊同了,就認定我這麼做就是在參與政治。我試圖讓他們明白,我先從我自己談起,我對政治一點也沒有興趣,我只關心人的安危。我們並沒有組織什麼起義或是擁有武器或是有誰組織,我就是一個人在修煉的。師父在講法中一再告誡我們不參與政治,實際上我們也是這麼做的。考慮到可能他一時接受不了,那天我就沒有多說讓爺爺退出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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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難中更需要同修幫助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8月22日】 俗話說:牛不知力大,人不知己錯。可我們修煉人是要跳出常人的,遇事都知向內找,修心性;但有時也是很難知道錯在哪裡,因此有的學員長期被干擾。 最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使我深有感觸,寫出來和同修切磋一下。如有不妥,請慈悲指正。 一天,自己突然腰痛起來,而且痛得非常厲害。這腰痛沒有明顯的外界因素,卻來勢如此凶猛,使我在坐下,站起,或躺下的過程中都非常困難,稍不注意就像折了一般難以忍受。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上的講法和解法》中,師尊講道:『出問題的時候啊,感覺不對勁的時候啊,一定要看自己!看自己哪兒錯了被邪惡鑽了空子。錯了就應該認識到了,就應該做好。』肯定是自己哪兒沒做好,被邪惡鑽了空子,要不怎麼會腰痛的這麼厲害? 回顧一下自己近段在證實法的各方面表現,還真有一些不好的心,比如:對待同修還達不到那種洪大的寬容、慈悲;有時不能夠善意的去理解對方,執著別人的執著,還時常被人心帶動等等,找來找去,找出一堆。認為這下可找個差不多了。 第二天早晨六點發正念時,身子一下子輕鬆了,腰痛明顯好轉,心想要把自己不好的心統統修去,不能再給邪惡可乘的機會。這樣便認為腰痛很快就會消失,誰知第三天腰痛又厲害起來。這下自己真的沈不住氣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目前救度眾生如此緊迫,自己卻這樣被干擾,自己哪裡還掩藏著不好的心,我在捫心自問:邪惡為什麼干擾我?為什麼能幹擾得了我?冥思苦想,也沒有挖出根源。 我把自己的情況毫不掩飾的告訴了同修,讓同修幫我找一找。同修卻不假思索的說:『你平時總愛躺一會兒,煉完靜功也喜歡躺一會兒。我以前說過你,你卻沒在意。看《明慧週刊》,有時你也躺著,同修寫的文章也要尊重啊!』同修的話很有道理。我也想到這些了,覺得不是大問題,不礙事兒,沒往深想。現在回想一下,自己腰痛一起一伏的整個過程:第一天腰痛厲害,第二天好轉,第三天又反復。查找原因還是自己不願吃苦,求安逸之心所致。第二天早晨四點多鍾,自己就起來煉靜功,打坐90分鍾,六點鐘接著發正念,腰痛一下子輕鬆了。第三天,仍是四點多鍾起來煉功。卻覺得渾身不舒服,不到60分鍾又躺下了。雖然六點也發了正念,還堅持煉完了一到四套功法,可腰痛卻又厲害起來。同修的話使我茅塞頓開。也難怪自己突然腰痛,平時愛躺一會,不就是求得一時的舒服嗎?不就是求安逸之心沒去嗎?直到今天自己還認識不到。這是個小執著嗎?這樣能做到一言一行都在法上嗎?心中好慚愧。我應該即刻歸正,必須無條件的同化法對自己的更高要求。找到了漏洞,歸正了自己,次日腰痛就好轉了,再日也就恢復了正常。 這雖是一次深刻的教訓,但卻讓我從中體會到了大法的威力和師尊的慈悲,以及在修煉路上同修的重要作用。在這次教訓中,有兩點頗深的體悟促使我寫出了這篇體會。 一、法對我們的要求越來越嚴了。在正法洪勢來到人間時,我們不能因為諸多不好的東西沒修去,給自己將來留下遺憾。近來師尊多次講法中都著重強調要我們修好自己,那麼在我們所剩不多的修煉時間裡,更不能偷懶,耍滑,每荒廢一分一秒,都是損失啊。我們必須達到法對我們的不同層次的不同要求,如果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能達到,就會體現出大法在人世間的無邊法力,也就能使更多的世人得到救度。 二、我們自己的同修,不僅僅是同是一個師父,同修一部大法,也是我們修煉道路上的有力幫手。在我們摔倒時,師父會安排同修扶我們起來;在我們迷失時,師父會安排同修牽著我們的手走向歸途。尤其今天的證實法中,我們任何時候都不能忽視同修。當自己有過不去的關、難時,除了多學法,學好法,也要坦誠的請同修幫助。俗話說『精誠所致,金石為開』,也許同修能一語道出我們的錯誤;也許師父借同修之口給我們指點迷津。平時我們要珍視同修給我們提出的意見,也要放下架子聆聽同修對我們的批評,忠言逆耳更能使我們一步步提高。我們要虛心的請同修經常指出我們的不足,大家互相提醒,互相督促,就會使我們少走彎路,少受損失。我們應該千倍萬倍的珍惜我們的同修之緣,在魔難中,在歸途中,無私的伸出自己的援助之手,共同精進。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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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路上步不停

台灣大法弟子 餘麗芬 【光明網 2005年8月18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餘麗芬。在我得法時,江××與中共已經開始迫害法輪功。當時印象很深,師尊在《精進要旨(二)??致歐洲圓明網》中說: 『大法弟子的主體在中國,全世界其它地區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除圓滿自己的一切外,都是在揭露那裡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當我讀到這段法時,我開始在網絡上講真象。從那一刻起,至今有幾年了,我一直就不敢貪睡。 有時幾乎沒有上床睡覺,就在電腦前的椅子上休息,用定時器定了幾十分鍾,鈴聲一響也不拖延,風雨無阻立刻到煉功點煉功。除了回鄉下婆家之外,長年不曾間斷。先生說我是『世間奇女子』,我說我不要當什麼世間奇女子,我說我要當師尊的好弟子,真正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一、喜得大法 師尊《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中說:『有的人生生世世就在等待著今天得法,真是吃了很多苦,歷盡艱辛,終於找到了這個法。』我從小學在日記上就一直在描述著自己常常頭痛,長年纍月我一直跟止痛藥分不開,在我生完小兒子時得了嚴重的憂鬱癥,常常焦慮恐慌,從小到大我覺得自己好苦,後來纔明白了自己來在這個人稱的苦海中就是為了今天要得大法,所以我非常的珍惜何其幸運能喜得大法。 沒有得法前我就很向往能回天上的家,因此常常天還未亮我就起床背誦很難的咒語,念佛號,抄佛經。但是我又不想出家當尼姑,所以認為回家的路上遙遙無期。當我第一次讀到《轉法輪》第八講』『誰煉功誰得功』中師尊說:『我要度不了你,誰也度不了你。』時,心裡非常清楚,就是這部法了,來自內心深處一個堅定的聲音:從此師尊說什麼我都將深信不疑,堅修到底!但那時都以自己要回家的目地走在修煉的路上。 二、學法中體悟救度眾生的使命 當師尊《北美巡回講法》經文出來時,我是在一個大型的交流會中第一次讀到,當時顧不得場上有多少同修,無法抑制內心的觸動,整整擦掉兩包面紙,當時哭是因為體悟到原來自己修的好不好已經不是自己能不能得度的問題,體悟到修煉的嚴肅性,修煉的路上再不是為了自己。 最近師尊的經文中我更是體悟到師尊救度眾生的急迫和洪大慈悲,以往講真象中真的有些人毫無思考的就認為共產黨說你不好你就不好,不管你怎麼說他一味的反對,現在可以以《九評》讓人跳脫出來思考,如果還不行,師尊說:『如果中共還在垂死掙扎中變換著招數干擾眾生得度,那我們還有別的辦法,佛法無邊!』 (《2005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心中的觸動好深好深,想到這些誤解的生命其實是非常無辜的,我們不跟他說行嗎?想想怎麼能再荒廢時間?怎能不精進呢? 三、網路講真象的點點滴滴 有一個網友聽到我是台灣的,一開始說:『我就討厭你們搞臺獨』,問我希不希望統一。我跟他說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不應該對立,有什麼大消息國內封鎖的我也應該告訴你,也願意幫你。於是告訴他多少多少人聲明退黨退團退隊時,雖然他一開始說好好過日子就好,不要跟共產黨作對,但是聽到惡黨的所作所為時,就對我說:你幫我寫, 幫我取個名字,而且一定要說:共產黨就是最無恥的!最後還謝謝我幫他的忙。 另外一個網友聽了這些共產黨的惡行後說:『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我聽你的。可是我不知道取什麼代名啊!』他的網名叫藍寶石,我就跟他說,那你就用藍正義的化名好了,你就記得你是支持正義的,不贊同惡黨的暴行就是。第二天他打電話給我,我並不知道是他,他對我說:『是我啊!我是藍正義啊!』並向我道謝。我頓時覺得眾生明白的一面都在尋找大法弟子們,我們不能不去珍惜這些機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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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證實法的修煉之路

台灣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8月18日】 尊敬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前不久,一位同修問我:『當初你究竟是如何堅持不間斷的打電話?』她的話讓我回想起自己走過的這段修煉路,所以決定寫這篇心得,希望能觸動更多的同修拿起電話講清真象。 記得一年前,我因為看到明慧網上的迫害案例,心裡很難過,覺得自己應該為這些受迫害的大法弟子做些事,於是鼓起勇氣打電話給好幾個公安局和派出所。一路打下來罵的罵、掛的掛,有叫我去跳海、去圓滿的,有說我有神經病的,還有說我妨礙他的自由,口氣非常凶惡。當時因為得法不久,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講真象,連天安門自焚事件都不清楚。我拿著話筒發抖著,眼淚差點掉下來。連續打兩天,我發現自己沒辦法再打下去,於是參加電話集體學法,於是開始了電話講真象的修煉之路。 剛開始我在家裡拿起話筒總有千斤重,每次都是硬著頭皮打電話,我的全身都在發抖,只有聲音不抖。打不到10通電話,我要腹瀉1-2次,幾乎沒有力氣,打完後要趕快吃東西,否則像要昏過去。就這樣持續一段時間,區輔導員要我和另一位同修再開一個電話集體學法,我當時傻呼呼的,也沒想自己能不能,就答應了。那位同修打電話很有經驗,我們一起交流了一個多月,沒想到她要到曼哈頓講真象,就剩我一個人守著2個集體學法。其中一個時段是週二的早晨,能來打電話的同修本來就只有1-2位,我常常自己一個人在那裡打電話,拉肚子的情況比較好一點,但還是緊張的不得了,心臟還會抽痛。每當被掛電話、被罵的時候,我總是深深吸一口氣,對著師父的法像說:師父請您加持。然後鼓起勇氣再打下一通。 就這樣,我逐漸熟悉了各種真象資料,打電話也比較有心得了。但修煉的路不會停在這裡,之後又有新的考驗。我開始跟大學生講真象,對方歪理一堆(當時不知道是因為黨文化中毒太深),無論我怎麼講他們還是誤解大法,10通電話有8通是不聽的,再加上一通空號。之後還連續打了將近200通的空號,正念都快被打沒了。那時真的覺得自己很差勁,幸好在這個過程中我沒有放棄打電話,我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講真象。感謝師父和同修的鼓勵,我知道是師父要我提高了,就這樣我又過了一關。 去年11月《九評共產黨》出刊,我們講真象的內容有了改變,我打電話的狀態突然有一個飛躍。我發現自己的怕心幾乎消失,《九評》的內容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我將《九評》原文念給接電話的眾生聽,深深感受到他們內心的震撼,我明白《九評》真的有清洗共產餘毒的巨大力量。當眾生清醒時,我發自內心為他們慶幸。 今年 1月13日《大紀元鄭重聲明》刊出,我悟到,必須要讓中國人在大紀元網站上退出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纔能除掉邪惡的印記,免於被淘汰的命運。跟輔導員多次交流後,我確定要開始打退黨電話。由於常常自認得法時間短,法學的不夠好,對自己沒有信心,所以當其他老學員告訴我:『其實只要在內心退,不必非要在大紀元網站上退』的時候,我就開始質疑自己,害怕自己悟錯了。在這段期間,電話組的同修給我許多支持,於是我堅定自己的信念,開始寫退黨電話稿。不久之後,第一通退黨電話真的就產生了。但是當時還是有許多質疑的聲音,我的心情在自我懷疑中起起伏伏,我發現自己仿佛要所有的同修都認可,我纔能確定自己是對的。現在想來,還是太在意自己的表現,為私、為己的心沒去。這之後師父的《退團聲明》出來了,經文也陸續出來,確定大陸眾生必須在網站上退黨、團、隊,於是退黨電話開始全面撥打。 說出這一段經歷,是因為常常有同修說我正念很強,所以很適合打電話。其實,我的正念是從不斷打電話的過程中修出來的,我也是一直摔摔打打的,不能相信自己。還記得有一次,我又陷入自我懷疑的沮喪中,同修告訴我:『你不相信師父。』我說:『我相信師父,我只是不相信自己。』她說:『不相信自己就是不相信師父。你是大法弟子,法已經賦予你一切智慧,你卻不相信。』是的,經過這些日子的磨練,我真的知道,相信師父、相信法、相信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相信『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4月22日明慧網傳出消息,邪惡在做垂死前的掙扎,瘋狂迫害大陸大法弟子。全省電話組開始推動同修打電話窒息邪惡,希望全球大法弟子能打電話給勞教或公安人員,不但是講清真象,還能及時營救同修。在此之前我很少撥打這樣的電話,倒是有一次講大法真象時,一個人說他認識一位法輪功學員,我請他幫我聯絡這位同修。過不久,我真的接到這位同修的電話,他請我打給當地的派出所,那裡的公安一直找他麻煩,現在他流浪在外不能回家。我第二天打到派出所,接了掛,再打,又掛,再打,3-4位公安輪流接了十幾次,連續打好幾天。不久大陸同修打電話來謝謝我,說他已經可以安心回家了。 打電話給勞教所,我的怕心一直很重,所以要推動其他同修打關於迫害的電話,自己真的沒把握。在一次電話組的交流中,大陸大法弟子說出了自己在勞教所的經歷,對我的觸動很大,我想將同修的話概略的說給大家聽: 我們幾個同修被非法關在洗腦班後開始絕食,精神上都很消極,幾乎已經沒有正念。有一天一位同修傳過來一個紙條,上面寫著:你們被抓的事已經傳到明慧網上了,海外的同修會用打電話、郵寄等方法營救你們。聽到這個消息,我們所有的同修都精神起來了,正念變得非常的強大,然後向內找自己的不足。第二天,我們就聽到610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起來了,剛開始他們還接電話,後來乾脆就不接了。鈴聲就這樣一直響、一直響,持續好多天。 結果,20天後,我們闖出魔窟。610辦公室的頭子告訴我們:『我也不願意乾這種事,我都知道你們是好人,那麼多人學一定有他的道理。上面如果不調我走,我也不會再做壞事了。』 聽到大陸同修的交流後我纔知道,原來我打電話過去時,即使對方不接,我只要在鈴聲中發正念,都能夠起到震懾作用;如果對方罵我、掛我電話,是因為他非常害怕自己的惡行被曝光。而我,只要拿起話筒打過去,就能清除對方背後的邪惡,我們不看表面的效果,相信另外空間所起的作用是巨大的。現在每看到一個大法弟子被綁架時,我不再只是悲傷,也不再認為自己無能為力,我的第一念就是否定邪惡的迫害,發出強大的正念鏟除邪惡,然後開始撥電話。 每當我到其它地區交流打電話時,都會有同修說:『你的口才好,比較會回答對方的問題。我說出來的國語一點都不標準,要怎麼打電話呢?』我總是喜歡舉幾位同修的例子給大家聽: 我們地區有一位同修,已經70多歲了,一年來默默的打電話。有時候她會跟我說:『這一張紙上的電話怎麼都是不聽的呢?』她也會有沮喪的時候,但是仍然堅持不懈的繼續打下去。如果電話無人接聽,她會在不同的時段再打過去,每一通電話都有寫上對方的一點對話。她的口音帶點客家腔,有時對方聽不太懂,她會想辦法多說幾遍給對方聽。上個月我們到新豐交流,有一個10歲小孩,非常認真的聽她說,纔沒說幾句,小孩就退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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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體發正念救助嚴重病業狀態下的同修

大陸大法弟子 近期,有許多地區大法學員出現病業狀態,這些同修長期受病業煎熬不能自拔,嚴重者失去肉身。鑒於此情,我把本地區的大法學員的做法寫出來,與大家交流。 兩年前,我們幾個鄰近的同修建立起了學法小組,經常在一起學法、煉功,同修之間互相督促,及時歸正每個同修的言行,共同提高,保證集體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04年8月,小組成員中一同修的女兒(大法小弟子)突然出現重感冒的癥狀。連續七天高燒達41度不退,開始其父母給她發正念,每次十幾分鍾,效果不佳,然後小組全體成員7人圍著她發正念十幾分鍾,高燒退去,但第二天又開始高燒。當時大家認為小同修出現問題是正念不強、有漏,應該自己認識上來,多學法、煉功,其他同修是輔助,關鍵是出問題的同修自己正念要強。在這種認識下大家給小同修連續發了六天正念(每次十幾分鍾),都是時好時壞,沒有徹底解決問題。第七天晚上,小組成員通過學法切磋,認為出現問題的同修有魔難或嚴重病業,承受的很大,讓他(她)自己正念足起來是困難的,因為同修出現了漏洞,邪惡便伺機侵入,放大漏洞,加大魔難,目地是把同修拖下來。我們其他同修如果認識不到這一點,一味的讓出現問題的同修通過自己的正念走過來,不給予足夠的幫助、加持,則正中了邪惡的詭計。統一了認識之後,大家發正念前統一一念,小弟子不徹底恢復,就正念不止,不管多長時間,這樣到第四十五分鍾時,小弟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媽媽說我好了!至此小同修高燒退去再未反復。 根據以上實例,從法理上提高了認識後,我們把本地區一位多年的主要協調人(受病業干擾兩月有餘,生命一度受到威脅)接到我們小組之中。我們在一起學法,靜心找出各自的漏處,並長時間給她發正念(每天兩次,每次不少於40分鍾),歷經十五天,終於使她基本恢復正常。 今年三月份,一位五十多歲的女同修突然出現半身不遂的癥狀,嘴歪、眼斜、左手左腳無知覺,小組全體同修圍著她發了兩次正念,每次四十多分鍾,加上該同修信師信法、正念較強,這樣七天後,該同修便騎自行車發真象傳單了。 這樣的例子很多,基本上都收到了好的效果。今天寫出此文,希望能給同修以借鑒(給同修發正念時人數不宜過少)。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http://www.xinguangming.org)     

集體發正念救助嚴重病業狀態下的同修 全文

文章回顧: 背法後的體會

美國大法弟子 最近我恢復了背法的計劃。現在是每天背一講。每天早晚背,上下班路上背,上班有空也背。九講背完一遍就默寫《論語》,默寫完後和原文對照。現在對法的理解每天都不一樣,每天都能發現自己的不足。昨天覺得對的,也許明天又有了新的理解。慢慢的,也越來越體會到了師父在《轉法輪》裡說的『修煉功法的本身並不難,提高層次的本身並沒有什麼難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纔說是難的。』 從表面上看,最近我的修煉、生活方方面面都比以前難了。前幾年可以在家工作,講真象的項目遇到技術問題,我可以馬上解決,沒有常人社會的亂七八糟的事,學法煉功都有時間。現在呢?到了一個新地方,環境不熟;每天上下班路上就花兩小時;平時如果不和同事講話,人家真受不了;公司裡說的都是常人話,張家長,李家短。 然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因為我堅持不懈的學法,師父把一切壞事都變成了好事,讓我『一舉四得』。比如,剛到公司兩天,技術經理和產品經理一邊一個,一起對我開火,『這個今天告訴你,明天就要做出來!』『你不明白嗎?他說「明天就要做出來」,意思是昨天就該做出來!』我默默的聽著,心想,常人在修煉人面前是非常弱的,他們怎麼能對我這樣呢?而且我在公司的工作做的很好。我沒有和他們爭辯。當天,通過學法,找到了自己的問題,從此以後,他們再也沒有那樣過。 講真象的項目時間很緊,我常常做到很晚,早上還要趕著上班。剛到紐約的時候,因為對周圍環境不熟,也沒花時間想怎麼吃好,經常是有一頓沒一頓的。一次在公司幾乎要暈倒。有天早上,坐地鐵時,我就想『晚點就晚點吧,反正公司那點活我兩下就搞定了,老闆也不能怎麼樣。也許對他們將來還有好處呢。』該背書了,打開一看,就是 『這些職工學了你們法輪大法之後,早來晚走,兢兢業業的幹活,領導分派什麼活兒從來不挑,在利益上也不去爭了。』(《轉法輪》)看來我又錯了。現在,我都比較早上班,幾乎每天都是我們組最後一個走的。 師父在一九九九年五月八日《法輪佛法──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中講『既然是修煉,在我們修煉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情。』一次技術經理拍著桌子問『啊,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加上當時的具體情況,我一下明白了正法中我猶豫不定,而又應該去做的事;還有一次,公司的主要技術開發人員問我『就那麼幾個程序,花幾天看一下不就行了嗎?』我聽出話中有話,另一方面,認識到了自己求安逸心的一種來源,就是有求之心。不能夠無求的去做好該做的事,還有得失心在裡面,衡量是否合算,付出和得到是否相配。修煉人怎麼能和常人計較得失呢?那不和常人一樣了嗎? 有一個心我很久也放不下,明明知道是問題,還是看不透,也就放不下。一天,公司同事請我幫忙,小事一件,一會兒就解決了。隨後,他恭維了我幾句。從他的恭維中,我一下明白了自己在這個修煉問題上認識的愚昧,放下了這顆心。 以前為講真象做的一些程序,幾乎沒怎麼用就被別人丟掉了,當時心裡覺得很可惜,又沒有辦法,也不知道怎麼避免。一天,技術經理和我單獨談話,說我的技術已經很好了,但是『business logic』還不行。他問了我幾個技術問題,我覺得很簡單,結果我的回答都是錯的,因為沒有搞清楚其中的『business logic』。他耐心的告訴我為什麼我錯了,我學到了很多。從這件事上,我對『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修煉』(《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容的》)有了新的理解,明白了自己的講真象程序被丟掉的原因,也對另一個講真象項目的做法有了新的思路。 還有很多這樣的例子。公司所有我看見的,接觸到的事情,沒有一件是偶然的,要麼和我個人修煉有關,要麼是配合正法而來的。甚至上下班坐地鐵發生的事也沒有一件是偶然的。幾乎每天我都能從周圍人的言行,舉止中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而公司的環境也在變。最近接的幾個項目都是和我們這個講真象項目相關的,而我們公司以前不大做這些。 上面主要是我個人最近背法後的體會。如有不對之處,請大家指正。(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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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脫常人觀念束縛 從人中走出來

馬來西亞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8月6日】 我開始協調講真象活動時經歷了不同階段的體會和認識,在此想和各位同修交流。 我開始協調辦各種活動時,不知道辦活動是要申請准證的。後來同修告訴我,辦活動一定要申請准證,加上各種修煉和正法需要的安排,我慢慢有很多機會接觸警察,申請准證,跟他們講真象。 在過程中我發現有很多警察對法輪功都不瞭解,在明白真象後,都體現出對學員的善意,而且也發出准證給學員,讓學員的講真象活動得以進行。其中一次,警察批准我們去中使館遞交請願信,呼籲停止迫害。 我悟到,申請准證是個接觸警察講真象的很好的機會,所以那時候我經常向警察申請准證,即使是根本不需要准證的活動,例如集體在公園煉功,我都寫信去申請,希望借此機會多接觸警察講真象。 後來事情又有了變化。去年年底有兩個活動,一個是在室內舉行,一個是在室外辦的,我們也去申請准證,結果兩個活動的申請都被拒絕了。我開始想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和之前的情況都不同了? 我想:如果我們按照警察的准證去辦活動,那我們不就什麼活動都不能辦了?那如何向眾生講真象呢? 我們與人權組織探討遇到的問題。他們向我們解釋一些法律和人權上的問題。我也認識到,我們必須改變做法了。 師尊在《轉法輪》中說:『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每一層次的法都不是宇宙中絕對的真理,但是這一層次中的法在這一層次中是有指導作用的。』『同一個法在不同層次上都有不同的變化和顯現形式,對修煉者在不同層次能起到不同的指導作用。』我認識到,這是到了我們要提高認識的時候,按照不同層次的法理來要求自己,更好的修煉自己,同時把講真象的事情做得更好。 我所在的國家政府向來對言論自由控制得比較緊。我自小在這樣一種環境中長大,形成了一種觀念,不自覺的會被它束縛住了。其實有時法律和政府權力超越人權的時候,對講真象的事情也起到了一些障礙。 首先我先瞭解到,不需要申請准證的活動,就可以不申請,因為這是我們的權利。在室內舉辦的學員內部的活動,不需要申請准證,因為這是國家法律上允許的。若申請的話,警方不批,就反而不好。從法上的理解,我們被常人的法律抑制住了。 國家憲法賦予我們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和結社自由。只是後來的法律,雖然『在逐步健全,逐步完善』,但是卻也對人也是越來越束縛,到最後人一出門就犯法了,人都不知道。我個人認為人權也是大法給常人社會造就的理,是給我們講真象的時候運用的,所以今天我們講真象時,從信仰自由和人權被踐踏角度講,常人馬上就理解了。在辦大法活動時,我們也必須維護我們的人權,善用我們言論自由的權利。『在不公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說話,這是人的最基本權利。』(《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我個人的體悟是,我們國家人民對人權的意識模糊,也是舊勢力的安排,增加我們在講真象上的難度。 認識到這一點之後,我認識到要突破舊勢力的安排,在辦大法活動上做得更好。我們這裡幾乎沒有辦過公開的大型講真象活動,例如遊行、在中使館前發正念、大型記者會、街頭反酷刑展、甚至是舉橫幅放展板等等,都是因為受到了法律的約束,也造成我們講真象達不到更廣大的範圍。 最近我們開始突破這個障礙,嘗試辦大面積的講真象活動——反酷刑展。我們的計劃是選擇在一個人潮多的地方的酒店會議室內辦,但是在外派傳單,讓週末逛街的人潮走進來。效果很好,很多人都瞭解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殘酷。 活動後的第二天,警察就請我們到警察局去和他們談話。我得法前一直是躲在象牙塔裡念書的學生。另一位同修則是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婦,根本沒有『被警察召去問話』的經驗。事前我們先向人權組織稍微學習一下我們的權利在哪裡及簡單的應對方式。憑著對法的堅信與證實法的一念,我們就去A區警察局講真象了。 與我們見面的A區警察詢問我們很多關於反酷刑展的細節:有沒有派傳單、是否開放給公眾人士、活動細節等,像在『調查』我們。我們從人權組織那裡瞭解到一些法律上的常識,沒有正面回答,反而找機會跟他講真象。他跟我們說本來當天要安排警員去看我們的活動,但因為當天他們有別的行動抽不出時間,只好作罷。最後他跟我們說,以後這些活動要申請准證,否則就算『違法』。 我們知道,這是我們要突破的第一步,未來還有很多需要我們去突破的不屬於正法所需的干擾。我們不久後又在同一個地區辦室內反酷刑展,不去想什麼准證的問題。那一次,警察沒有召我們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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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事就發生在我們身邊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8月6日】 今天我就把發生在我女兒和我身邊、身上的大法神奇的事寫出來。希望更多的同修能夠在法中精進,讓大法的神奇展現在我們每一位大法弟子的身上。 我女兒今年16歲,在初中一年級,她是今年農曆新年過後得的法。她從小有腰腿痛的毛病,一痛就是好幾天,有時一個星期,少也得3-4天。痛的時候不能動。一天晚上,我正想煉動功,女兒哭著說:媽媽,我渾身又開始痛了。我說:你和媽媽一起煉功吧!煉完功就好了。當時我想起師父說的,大法弟子家的孩子都是來得法的。我就引導孩子跟我一起學法煉功。開始孩子不願意煉,說:能管事嗎?我說:你沒看到媽媽身體的變化嗎?因為我以前身體不好,渾身都是病,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所以對大法對師父的感激,我是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的。這些她都知道。我一提,她說:好吧,我煉功。當時就下地開始跟我煉功,儘管她當時痛得渾身打顫,可還是堅持著……當煉到第二套功法時,就是頭頂抱輪時,她說:媽媽,我的脊骨喀叭喀叭響。我說:那都是好事,師父在給你調整身體呢。煉完功,我問她還痛嗎?她說:真的不痛了呀! 從那以後,我們娘倆就在一起學法煉功。我還教她發正念。有一天,女兒放學一進家門就說:媽媽,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天學校昇旗,我就對著它發正念,讓旗別昇上去。我剛發完正念,旗就倒著昇上去了。全校的學生都笑了。我知道這是大法的威力。我也感覺到了大法的神奇,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我說:你不要驕傲,其實是師父在做,你要感謝師父纔對。她說:我知道!還有一次發正念,學校在昇旗的時候旗掉下來了。 其實有很多神奇的事就發生在我們身邊。只要我們做的好,用正念去對待發生在我們身邊的任何事,把清除邪惡、救度眾生的事時時念在心裡,那就是了不起;那纔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慈悲與偉大。 最近學生中考,女兒說明天中考7點50分學校要昇旗,你幫我發正念,我說好。那天7點40分,我開始發正念,集中念力,當時求師父加持,不能讓旗昇上去毒害眾生。女兒回來,我問:今天怎麼樣?旗昇上去了嗎?女兒說:根本就沒昇。我問:為什麼?她說都準備好了,學校突然宣佈,今天不昇旗了,直接進考場。通過這件事我悟到,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如都能做到每時每刻想到的都是救度眾生,那麼,師父什麼都能為我們做,『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還有太多神奇的事,早就想寫出來,總覺得自己修的不太好,愧對師父,也就拿不起筆來。今天早晨突然鬧肚子,還挺厲害。妹妹來我家對我說:你應該把發生在你身邊的大法神奇的事都寫出來,這也是證實法,同時也是在解體另外空間的共產邪靈。我這纔拿起筆來。當快寫完的時候,鬧肚子的現象和身體一切不正確的狀態就都沒有了。大法的神奇再一次在我身上體現。寫的不好,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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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破網軟件福益大陸大法弟子和世人

山東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8月6日】 今年春天,我得到了一個自由門破網軟件,急切回家打開『我的電腦』。哇!動態網——我渴求已久的網頁一下就展現在眼前。當時的那份感動、那份感激使我的淚水滾落而下:謝謝師父!謝謝研發破網軟件的人們!我終於可以在家安全、自由的看明慧網了。 在這之前,『上網』,對國內大法弟子來講是一種奢求。不要說如我這般曾流離失所、又被送勞教所強迫洗腦、回來後又被嚴密監控的弟子,就是那些沒有遭受嚴重迫害的大法弟子又有幾人懂得電腦、懂得安全上網。國內大法弟子面對邪惡嚴酷的網絡封鎖帶來的險惡環境、心理所承受的那份重壓;那種迫切與整體溝通、跟上整體正法進程的心情,我不清楚國外同修能體會多少。但我已深切的感受到,做為一個整體,我們得到了國外同修最好的援助! 前幾年,我因流離失所在一個資料點上。據我瞭解,上網點是極其隱密的,負責上網的同修利用各種方式下載明慧資料,然後想方設法傳送給大家。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分工有秩,聚之成形,化之為粒』(《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明慧網也提出國內資料點要遍地開花,因此各地紛紛建起小資料點,但整體上離正法的要求還相差甚遠。當然這其中有惡黨經濟封鎖造成的貧困地區承擔不起資料點費用的原因,但最主要的是同修因安全問題對上網心生恐懼。資料點遍地開花在許多地區難以達成。比如我們地區,一直以來都是由大資料點給我們傳送資料。我的家鄉魯西,幾年來曾出現數次一天內同時綁架十幾名在家上網的同修。同修找不到出事原因,猜忌內部有特務。每次都損失慘重,最後沒人敢再上網,不得不依賴外地資料點。因此當我得到這個珍貴的破網軟件後,馬上想到要讓更多的同修得到它,並面向常人廣泛散發。突破網絡封鎖,讓眾生自己去安全、自由的瞭解外面真實的世界。 動態網精彩紛呈,各種軟件應有盡有,於是我在初步掌握了自由門的性能、特點後,就迫不及待的復制了光盤,並加入清道夫、卡巴斯基殺毒、花園、無界等,各色齊全,迅速趕往家鄉。當同修接過光盤後,第一句話是:『這麼好的軟件,能上網的功友怎麼不早傳送。』這句話使我一震:是啊!這麼好的軟件……研發這些軟件的人們經歷了多少不眠之夜,整日面對枯燥的屏幕、程序、數據,不斷的研製著不同的破網軟件,他們為被封鎖中的國內同胞設計得那麼周全,每一次昇級都凝聚著多少他們的心血啊。 當然,同修的話中透出些微懮怨:自由門推出幾年了,他們也曾多次付出過慘痛的代價,今天卻由我這個電腦新手去大量傳播,而我還是千求萬求才求來的(許多同修怕暴露自己,不願透露這些訊息,形成了另一種封鎖)。我也有一絲怨懮:國外人們的付出沒得到更有效的發揮,辜負了他們的心血。 不過,現在邪惡的封鎖已被徹底的打破,據我所知,破網軟件在我省已廣泛傳播。我看到外地同修製作的『九評』光盤添加了破網軟件,破網軟件已傳遞到千家萬戶眾生的手中。對於破網軟件,我是這樣看的:不同的鑰匙可打開不同的鎖,對那些資歷深、學問高的人,即使是普通人,動態網的訊息都是最全面的:有人喜看新聞,有人喜看預言、神話、輪迴轉世、古人養生之道,等等。不論哪一種,很可能就是打開他思想深處塵封已久那把鎖的鑰匙。救度眾生,就是要盡全力,打開思維,運用神給人類開創的各種有效方式去救度世人。 同修們達成共識:比較富裕的城鎮大量發放軟件,貧困地區則側重發小冊子、傳單等。現在,人們在沖破黨文化的怪圈,人們在紛紛傳遞著怪圈之外的真實信息。當我給親朋好友講真象時,有人也主動問我索要破網軟件。在大法弟子不懈的講清真象、揭露邪惡的過程中,我們地區的眾生明顯的變化著,消退仇視的眼神,不再相信自焚假案,轉而對我們同情,希望給法輪功平反,盼望共產黨早日垮臺,到處可聽到咒罵貪官、共黨的聲音。現在又都悄悄傳遞著三退及各地災異的訊息,索要大法護身符的人越來越多,眾生在覺醒。在我們這裡,第一次保先不到三天,廠區裡不論當官的、為民的都在嘲諷共產黨在搞先進性教育,那些黨員、官員自身都在嘲笑,可見保先不得民心,第二次保先根本沒搞。現在有難度的是三退還達不到迅猛之勢,許多常人認為早就自動退了,或不必要走形式,這是我們勸三退不能深入的原因,也與許多同修自身障礙都沒打破也有關連。我們下一步會做好的。 這些就是來自封鎖最嚴厲、迫害最殘酷的大陸最真實的訊息。雖然邪惡仍然瘋狂,但是眾生也在覺醒,正法的洪勢正迅猛的推進。在這裡我要表達的意思是:國外科技界的精英們,國內的大法弟子謝謝你們!國內的大法弟子需要你們的幫助!你們的工作意義重大! 如果沒有國內、國外同修的協同一致,國內大法弟子在殘酷的迫害中,在網絡、媒體遭到邪惡瘋狂的封殺中,就會加大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難度。由於你們的無私援助,我們得以安全、輕鬆的上網,得以建立眾多的家庭資料點。即使不懂電腦的同修,也能很容易的上網瀏覽。當我們拿到破網軟件,能夠安全、簡便的上明慧網,那份喜悅、那份感動常常溢於言表。請與我們共同分享我們的喜樂吧!是因為有了你們的幫助,纔有了這份喜樂! 現在我們每天都能瀏覽動態網,並及時把三退聲明發送給大紀元,以減輕資料點同修的壓力。還幫助更多的同修放下怕心,儘早上網。每當有一個新的軟件推出,我們都會迅速的傳遞、使用。技術交流欄目很好,我都會及時閱讀。7月5日『無影無蹤』的推出太好了,我很快下載安裝並傳遞給同修,使用後果然好,比清道夫功能還齊全,(再完善一下就更好了。好像沒有擦除打印機信息的功能)。原來一直擔心刻錄光盤的痕跡無法擦除,3721刪不幹淨……現在不用擔心了。對電腦我起步比較晚,還屬新手,不過也已掌握了一些技術,當然還有很多技術沒學會,但有師在有法在,我很快會突破的。也請同修在網上多多給以指點。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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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法纔能知不足

吉林市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8月1日】 在2004年10月份之前,我都認為自己修得好,講真象,發正念,學法煉功,自己都覺得已經溶於法中了。 但是真正修煉是什麼呢?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由於自己沒有認清什麼是修煉,在魔難來的時候我動搖了。 2004 年10月份,我的老婆婆在做真象時被非法抓捕了,家裡所有的人指責我說我害了她。愛人不準我再煉功,我心中茫然,害怕了,當時並沒有向內找自己的不足,而是領著孩子以各種藉口躲開愛人回到平房住,自以為這樣我就可以安心煉功、學法。但是在平房,在沒有任何干擾的情況下,我還是靜不下心,滿腦子苦悶,不久病業、家庭的干擾,我幾乎放棄修煉,總是悶悶不樂,和同修交流總是覺得自己已經在大法之外,不可能跟上了,不配當大法弟子,總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在這種情況下,覺得自己『病』得不行了,偷偷上醫院打針吃藥,害怕愛人知道。但是紙包不住火,愛人總是生氣的問我上不上醫院?我膽怯的說:不用你管。想盡一切辦法逃脫。 新年過後的一天,我突然想:師父救救我!晚上說什麼也呆不住了,去同修家,在同修家見到了兩位剛剛做完真象的老同修,我們沒有過多的交談,但我明顯的在她們身上看到她們對大法,對師父的堅定,她們怎麼都沒有什麼事,為什麼那麼堅定呢?回到家我拿起了書,『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我反復思索著我的一切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沒有真正的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沒有真正的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做,一切的原因都是我自身造成的。從那以後無論在家庭方面,在和親朋好友的交往中,我都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做。在孩子面前不再打罵,不再用教育的口氣逼他學習,而是更多的先找自己這顆心,按大法的法理給他講做人,做事,學習態度。無論遇到什麼事,只要自己心裡彆扭馬上就喊:師父幫我,我必須同化法,就要達到不動心。 我不斷求師父加持我,不斷的靜心多學法,但心裡隱蔽更深的病業總是遲遲不去。我知道自己這顆心不去,很是著急。一天我做了一個夢,有一個人給我藥我吃了,師父來了,我哭著跪地說:師父我沒守住心性。師父笑呵呵的說:『多學法、多看書。』 醒後,我突然明白師父說的:『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什麼就是什麼。』(《溶於法中》)我是大法弟子,應該不抱任何目地去看書、學法,而我卻還在執著於『病業』。靜下心來,就是用心學法,做好三件事;無論遇到什麼,就是靜下心來學法,先找自己,按大法的要求去做,慢慢的一切都圓容了。 我現在纔明白以前的轟轟烈烈自認為做的好,那時的表現都是做事心,根本的執著並沒去。師父在每篇經文中都提到多學法,多看書,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纔會有威德。 有一天,我拿著《九評》資料來到一幢樓前,堅定的上到七樓,用心發放著,腦子中閃過師父的講法,『世上的一切都是為正法開創的,大法弟子就是當今的風流人物,從古到今各界眾生都在期盼。收救你們要度的眾生吧。正念正行,解體一切障礙,廣傳真象,神在人中。』(《致歐洲斯德哥爾摩法會》)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那種莊嚴、神聖使我情不自禁的淚流滿面;溶於法中的一切讓我感到了師父的慈悲苦度,大法的威嚴,力可劈山,勢不可擋。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學法纔能知不足 全文

用歷史故事講為什麼法輪功沒參與政治

淨蓮 【光明網 2005年8月1日】 年輕時看過《左傳》、《春秋》早已忘懷。忽有一日,家人放電影,有一段《齊桓公稱霸》的故事傳入我耳中。 當時齊國發生內亂,眾王子爭奪王位。『公子小白』被迫出走。當時齊國有很多有才人士擁他稱王,其中有鮑叔牙。而鮑的好友管仲(中國古代政治家、軍事家),則擁護另一個王子。後來『公子小白』歷經萬難,終於登上齊國的王位(歷史上的齊桓公)。齊桓公繼位後,想殺管仲,鮑為之求情,道:『管乃難得之奇才,請君三思,莫失良才!大王欲稱雄於諸侯之間,必重用管仲。』齊桓公釋前嫌,封管仲為相。君臣齊心,齊國日益強盛,而當初的『公子小白』也實現了稱霸群雄的願望。管仲病危,齊桓公問之曰:『愛卿百年後,何人可勝任相位之職?』管仲向齊桓公推薦幾人之後,齊桓公疑問,曰『卿為何不推薦救命恩人鮑叔牙,其亦有大才焉?』管答道:『鮑過於耿直,是非分明,不適於搞政治。大王切記,政治中人,為維持政權必會顛倒是非,混淆黑白。鮑是非分明,決非政治中人,請大王莫用此人。』 聽完這段話,使我頓悟,這不是師父正在利用電視點化我嗎(我平時根本不看電視)!當『九評』剛傳到我們這裡時,包括部份大法弟子及家人都認為這是參與政治。聽了這個故事後,我立即對家人說:『你們說法輪功參與政治,我們學「真、善、忍」的怎麼會顛倒是非呢!你們看管仲說的多好。』他們啞口無言。我先後給常人和同修們講了這個故事,得到的效果都很好。 幾天後,我給同修送資料的路上,遇到了當地片警。他示意我把車靠邊停,同時他也把車停在路邊。於是我把三輪車緊貼他的車門停住了,使他不能下車。他兩眼盯著我車裡鼓鼓的化肥袋,資料就藏在裡面。他問我幹什麼去,我說去串門。我一邊和他說話一邊發著正念。他又接著說:『你們村的兩個書記的門上,不知誰給掛上了〈九評共產黨〉的光盤我也看了,你們這不是要推翻共產黨嗎?應該收斂收斂!你看看電線杆上貼的都是「法輪大法好」。你們這都是不文明的行為。』他兩眼放射著邪光,我知道這是共產黨的邪靈控制著他。我一邊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靈,一邊笑著對他說:『你別急,我也不知道誰掛的,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於是我給他講了齊桓公的故事,之後我對他說:『這個故事已經很好的回答了你的問題。我們煉法輪功的人,修的是「真、善、忍」,不會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只是共產黨迫害了法輪功學員,我們纔要講真象,讓大家不要被謊言欺騙。共產黨纔是搞政治的,顛倒是非,混淆黑白應該是他們的專長。我小時候,電臺總廣播「劉少奇的論共產黨員修養」,可文化大革命老毛的一句話「炮打司令部 」就把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打倒在地,然後再踏上千万隻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老毛去世後,劉少奇又變成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他的靈魂又永垂不朽了!當年彭德懷保衛延安只用2萬人打敗了胡宗南20萬大軍(當然是依靠特務情報),那時老毛贊揚他說,「誰敢橫刀立馬,唯我彭大將軍」。可是「廬山會議」一張萬言書彭德懷又成了反黨集團。還有當代的「六四屠城」,你應該清楚了。這不都是共產黨為了維護統治政權,乾出的顛倒是非的事情嘛!有權力在,他們想說誰是什麼,誰就是什麼。法輪功修的是「真、善、忍」做好人,非說是邪教!傾國庫四分之一殘酷迫害法輪功,有多少被迫害致死、致殘、流離失所、家庭破散、下崗、開除公職的無辜法輪功學員和百姓,有多少人在監獄、精神病院、拘留所被迫害(迄今為止,還有十萬法輪功學員被勞教)。現在所有媒體都成為政治界的工具,他們不敢讓「九評」向全國老百姓公開,他們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若公開「九評」共產黨的謊言就會被戳穿)。因此法輪功學員只能采取散傳單、光盤、貼海報的形式來表達自己的心聲,讓眾人明白真象。共產黨乾了這麼多壞事,又腐敗透頂,老天要滅它,你一個小小的警察管的了嗎?你看了「九評」是你自己的緣份,你要為自己和家人著想,讓自己和家人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他不斷的點頭稱是,我接著說:『希望你選好自己的位置。如果因為你的原因哪個大法弟子受到了迫害,你會遭報!就常人這層理,誰的家人都饒不了你。一旦形勢改變,共產黨的罪惡就會被正義人士清算,到時你也跑不了啊!(這時我請師父加持,震懾邪惡,救度有緣人)』他當時說:『您放心,我不會乾那樣的絕事。』我說:『你明白就好,我祝你的家人和你都有福報。共產黨乾了這麼多壞事,天要滅它,誰都攔不住,你三思吧!』他說:『我考慮考慮,我代表全家感謝您!』(其實他應該感謝的是我們偉大的師父)我說:『我們就是要救度所有的有緣人。』最後他很高興的和我告別。 整個過程都在師父的加持下完成,我悟到,師父只要弟子們的這顆心。 點滴體會,供同修們同悟。不足之處,請慈悲指出。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用歷史故事講為什麼法輪功沒參與政治 全文

集體發正念幫助同修的所見、所悟

黑龍江大法弟子 一天,A同修告訴我,剛從勞教所回來不久的B同修現在被邪惡迫害得主意識不清,身體狀況也非常不好。B同修家附近的同修針對B 同修發正念已有一段時間了,B同修的身體狀況未見好轉。A同修建議我們也能過去配合一下,針對B同修近距離集體發正念。 我們悟到這件事需要整體來配合,每個聽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都應無條件的發正念。於是,當晚我們學法小組的五名同修相約於6點前趕到B同修家。一進屋,只見B同修側臥在床上,骨瘦如柴、臉色蒼白、下肢浮腫,而且還在發燒。晚5點55分,全球大法弟子集體發正念的時間到了,儘管此時B同修的狀態非常不好,但我們不被假象所帶動,堅持著讓他坐起來發正念,一名同修把他艱難的扶坐起來和我們一道同步與全球大法弟子共同發正念。 我是半開著修的,在6點整當我們開始單手立掌發正念時,我的天目就看見B同修的頭裡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物質,漸漸看清後纔發現原來竟是無數條黑色的小蛇。但瞬間即被大家的正念之場給清除了。此時,B同修的元神正被那些另外空間的邪靈爛鬼撕扯著,我們整體的正念一發過去,B同修的元神也隨之即刻回到他的身體內。從人的表面空間來看,他的眼睛也顯得比剛纔有神了。 我們悟到,B同修目前的狀態其實真正需要我們每個人去做的是:我們在不斷歸正我們自身的同時,再純純淨淨、無條件的去整體圓容、配合發正念來加持被邪惡迫害的同修,而不應抱著一顆改變別人和執著結果的心來發『正念』。 後來,我們又在晚6點55分開始繼續集體發正念。這一次,B同修剛坐起來發正念不久,身體就開始搖晃,呼吸也進而變得急促而又吃力。我目光直視著B同修,我悟到我可以指揮自己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可發出功來解體邪惡,我想我的眼睛也一樣具有這種能力,這時只見兩把利箭從我的眼中飛出,直射向B同修身後的兩條黑蛇,黑蛇瞬間即被銷毀。B同修的身體立刻不再晃動了,喘氣也逐漸平穩了,沒過多久就恢復了正常。 當晚7點55分我們發正念時,我見到整體正念的威力巨大無比,在另外空間所展現出來的景象相當壯觀:從我們身體內發出的功勢不可擋……我真的看見了我們發出的功所展現出來的具體形象,在另外空間猶如飛流直下的瀑布,氣勢磅礡、閃閃發光;又仿佛是錦緞玉帛般把B同修從很遙遠的地方接了回來。此刻B同修退燒了,他還主動找出錄有師尊講法的MP3,又拿出能報時的表對時以便能準時發正念。眼前的這一幕真的是使我們見證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後來,我們交流時發現今天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守住了一念:絕不允許邪惡迫害我們的同修,而且我們堅信同修B一定會好起來。而且我們誰也沒有抱怨、指責或改變同修的想法。真的是我們每個人都把自己擺在整體之中,把同修的事當成了自己的事。 對於寫出此事,開始我還有些顧慮心,不想寫,後來與同修切磋後悟到其實不想寫的根源還是維護自我,若能跳出自我的框框,如果以此能鼓勵那些對發正念還不堅定或不正信的同修能重視發正念,我們的路纔會越走越正。當然,我所見所悟也僅是在我自己所在境界和層次中法給我的展現。 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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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形式,神的內涵

—— 讀《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 ◎師父評註》有感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7月28日】 《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談的是個老問題,而且是個相當嚴肅的老問題,《轉法輪》裡闡述最多,經文裡也多次提到。 在經文《挖根》中,師父明確提出:『我要告訴你們的不是這件事的本身對與錯,而是要指出,通過這樣的事情暴露出一些人,從根本上還沒有改變常人的觀念,還在用人那種人維護人的觀念認識問題。我講過大法絕對不參與政治,可是這件事本身就是為了叫其對我們的真實情況有個瞭解、從正面認識我們、不要把我們拉入政治為目地的……我早就看到有個別人,心不是為了維護大法,而是為了維護人類社會的什麼。你如果作為一個常人我不反對,做一個維護人類社會的好人當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什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 《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一文所談問題實質,就是『站在什麼基點上看待大法』的問題。正法修煉這麼長時間了,現在還在這個問題上認識不清,還得師父進一步講,作評註,除了感受到師父的無量慈悲外,也確實覺得還在這個問題上有模糊認識的同修該猛醒了。為共同圓容、共同提高,在此談談我的一點認識。 我認為,不論是個人修煉階段還是正法修煉階段,我們的修煉都可以概括為『人的形式,神的內涵』,這是大法的法理決定的。如果說『人的形式』是平面的,那『神的內涵』則是立體的。煉功沒有 『神的內涵』就是體操,學法沒有『神的內涵』就只能看到白紙黑字的表面意義,發正念沒有『神的內涵』就是徒勞的詛咒,講真象沒有『神的內涵』就容易與人爭,與人斗。沒有『人的形式』也不行,神行人事,宇宙法理不允許。修煉者只能是用『人的形式』去承載『神的內涵』,只能用人身去走成神之路。 『人的形式』是修煉的要求,它包括可以充分利用正常的人的各種方式(特別是證實大法、講真象),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的狀態,同時又不能執著於人的一切。忽略這一要求,修煉者就好走極端,就容易神神叨叨。而『神的內涵』就修煉者本身而言,就是正念正覺,忽視了它,就不是修煉,『人的形式』做的再好也是人。從這個角度看,《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所提到問題就是有些修煉者忽視了『神的內涵』,站在人的基點上看待正法修煉的『人的形式』了。由於認識不清,做起來也就勉強,效果不好,甚至做與不做一個樣。 就目前而言,這個問題體現突出之處是在講真象上,有的修煉人混同了一些常人的認識,認為『發《九評》是參與政治,電視插播擾亂了人的秩序』等等,這就是忽視了這些做法的『神的內涵』的緣故,根本原因就是沒有學好法。修煉人自己糊塗了,當然也講不了真象。華佗要給曹操開顱取瘤,曹操不讓,因為曹操的思維裡都是打打殺殺、謀殺取命那一套,不管你說什麼,『人的形式』就是用刀開腦袋,他就認為是來取命的,這就是人的基點,人的認識。而事實呢,是華佗用功能看到曹操腦中有瘤,要開顱取瘤治病,這是『神的內涵』。華佗知道,曹操不知道。 我們通過修煉,通過學法,應該清醒的知道我們所做的證實法之事的『神的內涵』了,不管常人怎麼說、怎麼認識,我們一定正念清醒,自己不但不能糊塗,還要叫世人清醒,我們就是要『取瘤治病』,就是要救度世人。方式方法上,不管誰誤解、誰歪曲,只要最終目地是救人、能救人,我們就可以采用,因為我們有『神的內涵』。 當然,因為怕心而裝糊塗那是更嚴重的問題了,師父已經指出那是『最大的人心』,現在是徹底去掉它的時候了。 個人所悟,不當處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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