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 佝僂女變得婷婷玉立

文/馮梅口述 跪蓮代筆 【新光明網】我是東北農村人。從出生時即多种疾病纏身,因先天性心臟病与支气管哮喘而經常住院。因為醫治達不到效果,父母為了我的小命,求偏方、請巫醫、上寺廟、拜和尚,凡是能想的方法都用盡,病卻還是越來越嚴重,走路困難、气喘不止,一年365天不能沾冷水,五、六歲時已成了佝僂人,更不用說上學讀書了。十六歲時有幸遇到法輪大法,從此光明來到我的人生。我的生命從出生那天開始似乎就是絕境,父母親朋都說我是收帳來了,越來越嫌棄我。絕望、孤獨、心酸的淚總也流不完。我七歲那年,生命垂危,連續住院。父親當石匠掙的一點錢不夠我醫病,家里已是負債累累。一天,醫院通知我父親,說我無醫藥可治,叫把我背回去准備后事。父親背著我走在橋上,自言自語說:“反正是死,干脆把她丟到河里算了。”話說完,心一酸:“哎!好歹是親骨肉,讓她死在家里吧。”回到家,我卻奇跡般活過來了。 1992年10月,我九歲時,病又發作得很厲害。父母親對我說:“你干脆自己去死吧!死了可給家里減輕負擔,自己也解脫了。現在都這么殘廢,長大了更殘廢。”小小年紀的我,知道再也沒有活在這世上的理由,流著淚艱難地走到古井邊,倒身跳了下去。跳下去后,浮在水面上,腳怎么蹬也沉不下去,就好像有人托起我的雙腳不讓我下沉,被人拉上去后,我抽咽著央求父母:“讓我活下去吧!別人活一百年,我活四十年好了。”父母百感交加,背過臉去,不吭一聲。 1999年6月1日我16歲時,父母帶我到一個別人介紹的名醫那里治病。來到城里,突然听到有人說到“法輪功”三個字,頓時感覺身心被強烈震撼,一种從未有過的巨大的激動和喜悅激蕩著我的心田。父母和其他人都說我是危重病人,隨時可能死去,煉不得。我央求他們:“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臨死前我一定要學這個功,能學多少是多少。” 在隨后的煉功過程當中,不知不覺,我的臉變紅潤了;不知不覺,我能夠識字了,能通讀《轉法輪》了;不知不覺,我的背挺直了,所有的疾病完全消失,我變成了一個婷婷玉立的美麗姑娘。我的變化和新生,震惊了我周圍所有的人,所有認識我、听說過我、給我治過病的人都把我的變化作為熱門話題。很多人通過我的變化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所有對法輪大法心存誤解的人們,我為你們不能親身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神奇与美好而偏听偏信江氏集團造謠宣傳而感到遺憾;所有仇恨并參与迫害法輪大法的人們,我用我的生命正告你:永遠不准你們誹謗大法和我的師尊!你們可知道我的師父曾救度過多少像我這樣絕望的靈魂!給了多少人嶄新的生命! 2000年派出所兩次抓我去毒打,要我放棄法輪大法。我毫不猶豫地正告他們:我本來已經死過多次了,是大法挽救了我的生命,為了維護大法,我會毫不在乎獻出我的生命,就算你們打死我我也要一煉到底! 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顧慮,我只想以我的親身受益告訴所有善良的人們: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真理,修煉法輪大法只能是有百益而無一害。我也希望善良的人們千万不要相信邪惡江氏集團的造謠宣傳,它們違背天理誹謗佛法必遭惡報! (注:如今馮梅已在幫人做工,為了幫助更多的人能明白真相,她把每月僅有的100元錢一分也舍不得花的全部用于做大法的真相資料。)(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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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如鏡(圖)

文/曉勤 【光明網】 孩子的天真活潑總是惹人喜愛,他們沒有大人後天在紛亂的世界中形成的固有觀念和過於世故的思維邏輯。他們永遠是那麼純淨和真誠。但當我們用大人頭腦中的東西去造就和沖洗他們時,他們就在漸漸失去那顆水晶般的童心。 記得幾年前,女兒看到隔壁鄰居的小孩們來到房後我家的小遊樂場玩耍,於是她便出去和他們一起玩耍。但很快她就回來了,其他的孩子還在快樂的玩耍著。女兒開始擺弄她的玩具,看上去很開心。我和先生正在準備晚飯,看到她這麼快就回來了,就問她怎麼不多玩一會兒,她平靜地說今天她們的表弟來了,不能和我玩。聽到這兒我和先生都動了氣,嚴肅地告訴女兒,小遊樂場是我們家的,你為什麼不能玩?應該走開的是他們? …… 看到我和先生連珠炮似的生氣的責怪,女兒那原本開心的笑臉兒變成了哭臉兒。她哭著說為什麼小遊樂場是我們的我就必須在外面玩,我改天會跟她們玩兒的,我現在在家玩兒挺好的。 聽到女兒委屈的話,我們看到了女兒那水晶般純淨善良的童心,同時也看到了自己那出於自私的老於世故的思維邏輯,一個原本平靜無瑕的畫面被我們那自私而扭曲的心態給破壞了。我們立刻停止了對女兒的訓斥,開始審視自己心靈和行為上的缺陷,慚愧之余增加了對女兒的信任和理解。 都知道家長的言傳身教很重要,但當我們帶著自私的情感和思維方式去教育孩子時我們帶給孩子的是什麼呢,是不是在污染孩子的心靈呢?其實每個家長都愛自己的孩子,都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是為了孩子好,但實際上很多時候,家長很容易把是否符合自己的意願,和期望等自私的情感,與是否對孩子好混為一談,甚至經常加入自己不健康的情緒波動。作為家長如果不能時時審視自己內心和行為,言傳身教和為孩子好就不知不覺中變成了空話。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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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絕望的腎癌患者到健康快樂的煉功人

北美弟子 【光明網】1998年的此時此刻,正是我人生中無懮無慮幸福快樂生活的終結。因為我是父親的掌上明珠,他對我百般疼愛,所以父親的過世對我打擊很大,還處于極度悲傷中,一場遺產風波,感覺自己全然無路可走了,應了古人說的一句話:人在人情在,人亡人情亡。在爸爸過世后我全領會到了,在此無情的打擊中,有一天我無助的想著:爸爸,該怎么辦?我想要死,你來帶我去你那儿吧。這時我清楚地听到爸爸告訴我: 忍辱。于是我痛哭流涕,忍辱,多么艱難的任務啊!可是正當我決定要面對一切堅強起來時,另一打擊又來了,我嚴重地尿血了,又是一番身心的煎熬,一次次一次次的檢驗,醫生告訴我得了腎癌,左腎功能正常卻有一個0.9公分癌細胞,右腎萎縮沒有功能了,也有癌變的跡象,真是晴天霹靂。躺在病床上,腦中閃現的是:難道天將絕我?難道天將絕我?雖然經過開刀治療,但是歷經創傷的我已經沒有复原的能力了。每天大部份時間都是躺在床上休息。最大的工程是養病,三餐由先生料理,打掃的家事則請一位婦人打理。這時,我懇切地請求先生,當我走了以后,請再結婚,但求求你們千万善待我的兩個女儿,我所有財產都由你繼承,可是一定要善待我的孩子。此時體會到人生的無奈,一個母親無法陪伴孩子成長的無奈。另一方面,我下決心不再做追蹤檢查和治療了。檢查除了身體承受痛楚外,我清楚自己的病情日趨嚴重,一點意義都沒有,只是繼續吃中藥。 這樣在一天拖過一天之時,碰上了1999年台灣921大地震。當時天搖地動,根本站不住,只能爬出家門,左鄰右舍摔坏了許多東西,房屋龜裂,我家毫發無傷,連桌椅都沒移動一下,只是摔坏了一個我用來煎煮中藥的藥罐子。現在回想起來,師父已經在點化我了,只因當時尚未修煉,沒有悟到古人所說的“假病假藥醫,真病無藥醫”這句話的真意。還經人介紹花了大筆錢去做气功治療,好話說盡、忍气吞聲,只因為怕他一不高興就不幫我治療。 2000年初,十年前提出的移民申請通過了,想要給孩子一個自由寬闊的學習環境,這也是當時我唯一能為她們安排的一件事了。于十一月拖著病體來到美國,抱著能活一天我盡力活一天,不行了,我也不愿拖累家人的想法。拒絕先生帶我去醫院,他一再的要求我去檢查。他說:請你至少再撐十年,等小女儿上高中大一點。我告訴他:廢話,若我行的話,我怎會丟下她不管呢。這時是2001年1月。先生開始在网路上拼命尋找,找出一長串的各种气功,最后他選定了法輪功。很快地我和輔導站聯絡上,感到惊訝的是:他馬上來教我功、幫我錄煉功音樂帶和借我《轉法輪》,不要一毛錢。即使是我為了表示感謝,送的小小一盒糖果,他都婉謝,并告訴我,只要我好好煉功,身體快些好起來,他就很高興,不用謝他。這時我冰冷的心重新感到溫暖。于是我得法了,當我讀到《轉法輪》第四講時,師父說到失与得及業力的轉化等等,深深的感到象是專門為我說的,所有的疑問完全得到解答,心中的不滿一下煙消云散。于是,我肯定地知道修煉這條路上我將永遠好好的走下去。想想若沒有當初那些人生的磨難,以我過去那樣舒适愜意的日子,真象師父在《轉法輪》第二講中說到,“要叫你在常人中都享福了,錢有的是,你家的床都是錢墊起來的,什么罪都沒有,那叫你當神仙你都不干了。” 讀到這一段領悟到其實應該感謝當時給我制造魔難的那些人,不該恨他們。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中說的,“在這個宇宙中還有個理:你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了,所以你自身的業力也要得到轉化。因為你付出了,承受多大,轉化多大,都變成德。”讀到這里,長期以來不平的心,頓時如飲甘露般清涼。我承受得心服口服。修煉后,首先碰到的第一關,就是病業關和心性關,雙管齊下。突然間,我先前的泌尿系統症狀又出現了,發冷發熱,高燒二十天,滴水不能進。師父在《轉法輪》第二講中說到: “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人与人之間的爭奪,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體已經搞得相當不象樣了,在另外的空間看你的身體,那骨頭都是一塊塊黑的。就這樣的身體,一下子給你淨化出來,一點反應沒有也不行,所以你會有反應。”在《轉法輪》第六講“心一定要正”這節中說得清清楚楚: “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种情況,給你造成這种錯覺,讓你感覺到它好象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雖然了解了師父講的法,但心中還是覺得自己好委屈,因為認為爭奪的人又不是我,我是被壓榨的受害者,而我卻必須承受那么多的苦難,又開始心有不甘了,常常忍不住淚漣漣的。可是讀到師父在《精進要旨》“病業”這篇經文: “其實人生生世世不知有多少世了,而每一世人都欠下了很多業力,百年后轉生時,一部分病業就壓進了身體里面的微觀中了,當轉生時,新的表面物質肉身是無病業的(但也有業大而例外的),那么上一世壓進去的會往外返,返到表面肉體時人就來病了,但病發時往往都會有一個表面物質世界的外因條件的触發。這樣它就符合了我們表面物質世界的客觀規律,也就是符合了世間的理,常人也就無從知道病來源的真相了,也就迷而不悟了。”于是我再次明白這是我自己的難,我必須承受過去。這已經是最輕最輕的承受了。那天,我心中暗暗的告訴師父,從今起我一定不會再為任何難關掉一滴眼淚。真的我做到了,我清楚的知道是師父加持,因為一直以來我都是很脆弱的。隨后因為一些事務必須回台灣一趟,迫不急待的回去看母親,媽媽看到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我象是換了一個外觀般,于是,對大法信心倍增,也得法了,我母親也是腎癌患者,比我晚一年開刀,她是做左腎切除,經過一年的修煉現在也很健康。我的兩個女儿看到媽媽由病懨懨到能跑能跳,她們二話不說也跟著修煉起來了,所沒有預期到的是小女儿的气喘和皮膚過敏不醫而愈。以前我常常為孩子們的健康、學業、前途等等計划著,甚至籌划著未來必須給她們一筆嫁妝,才會心安,現在我已經放下這些挂慮了,因為她們得法了,大法是無价之寶呢。 在消業的這段日子里,我有兩次很神奇的體驗: 有一天,我很清醒的看到一個人,象故事中古代西方海盜裝束的人,拿著一把長刀向著我,正從刀鞘中緩緩的抽出刀來,我害怕地在心中大叫: 師父!師父! 此時,听到當的一聲,刀斷成兩截,掉回鞘中,另一只手還握著刀柄,他惊訝的低頭看了刀一眼 ,然后消失了。另一次是: 我耳邊突然響起了非常大的罵人的聲音,罵得很難听,正覺得奇怪時,看到翻開著的《轉法輪》的這本書射出金黃色和銀色雷電般的閃光,然后一切歸于平靜。我體會到師父時時在看護著我們,使我們不出現危險。師恩浩蕩,讓我在修煉的路上一點一點的進步,現在我可以告訴大家我是個快樂的煉功人,因為我永遠記住: 一關一難一層天。有法在,沒有過不去的關。有什么比修大法,同化宇宙特性,返本歸真,更幸福快樂的!相信有一天,當我再一次的回憶起這一切時,必定又會有一番不一樣的見解,那就是我又成長了。謝謝師父慈悲救度。謝謝同修們在我過難關時的幫助。(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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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老人(多圖)

文/菲菲 【新光明網】小朋友,你們好!今天我要講一個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奇怪的老人》。 在中國山東省的一個農村,流傳著一個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是六百多年前,這個地方有一個村莊,叫唐家村。唐家村有一百多人,住在唐家村的所有人啊,都姓唐。 這個村子裡有很多的土地,所以每家都有很多的地,能種很多糧食。唐家村的人生活很富裕。雖然唐家村的人生活富裕,但是這些人一點不關心別人,也不愛幫助別人。還經常吵架,做壞事。 有一天早晨,天剛剛亮,村裡來了一個奇怪的老人,肩上扛著行李,一邊走一邊大聲吆喝著:“大火燒,二火燒,看看火燒不火燒,前面火燒大,後面大火燒。”老人吆喝了一上午,又累又渴。唐家村裡,沒有一個人和這位老人說話,更沒有人給他一杯水喝。 唐家村的人還笑話他、罵他。有人說:“這個老頭走了那麼長時間不知道累嗎?他一定是瘋了吧!” 有人說:“這個瘋老頭幹嗎到唐家村!看他的樣子真窮啊!” 可這個老人一點也不生氣,還是一邊走一邊吆喝:“大火燒,二火燒,看看火燒不火燒,前面火燒大,後面大火燒。”唐家村的人都聽見了老人的聲音,可還是沒有人理他。他們一點禮貌也沒有,都關上了自己家的門。 小朋友,你們想一想唐家村的人那麼對待這個老人,對不對呀?當然不對了!人應該對每一個人有禮貌,對每一個人善良才對呀!老人辛辛苦苦的,在唐家村一邊走一邊吆喝那麼長時間,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原因呢?老人說的是:“大火燒,二火燒,看看火燒不火燒,前面火燒大,後面大火燒。”我想,唐家村的人應該仔仔細細聽聽老人這些話的意思啊!如果是我,我一定關心這個老人,問問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或者問問老人要不要幫助。小朋友,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對待這個老人呢?對了,給老人一杯水喝,問老人餓不餓?用我們善良的心去對待老人。 好,繼續聽下面的故事: 老人走了一天,也吆喝了一天,天漸漸的黑了,老人準備離開唐家村。當他快要走到村子口時,看見一戶人家的門大開著。這家的男主人正在燒水,準備泡茶。他看見老人背著重重的行李,臉上流著汗,一邊走一邊喲喝,累得腰都彎了。就說:“老人家,別吆喝了,快進來喝杯茶,解解渴吧!” 老人走進這戶人家,喝了茶。男主人啊,對老人可好啦,他還給老人吃了一大碗香香的米飯和一些好吃的菜。男主人的妻子和孩子對老人也非常熱情。 他們高興的聊天,男主人發現這位老人不是一般的人,因為老人懂很多很多道理。 最後,老人臨走時對男主人說:“嗯!這個唐家村裡,只有你們一家是好人。我今天為什麼來唐家村啊?因為我知道唐家村後天要有大火,我是特意來救人的啊!你如果相信我,後天一大早,請帶上你的妻子和孩子,帶一點吃的東西,離開唐家村吧!”說完,老人就背上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到了第三天早晨,這個好心的男主人帶著妻子、孩子,還有一些糧食、衣服離開了唐家村。他們剛剛走出村子口,唐家村便著起了大火,不久整個村子都被燒沒了。 後來,這個男主人一家跑到了唐家村附近的明溪村。明溪村的人生活不算富裕,但是人都很善良,他們幫助這個好心的男主人蓋了一個大房子。好心的男主人和他的妻子、孩子在明溪村住了下來。這些善良的人們在美麗的明溪村過著快樂和幸福的生活。 小朋友,故事講完了,你們喜歡嗎? 我啊,非常喜歡這個故事。因為從這個故事中,我了解了一個很好的道理。就是善良的人,好心的人,才會得到幸福和快樂!你們知道中國的老人說的一句話嗎?善有善報!善有善報的意思是:如果你做的好事多,那麼以後也會有很多好的事情在等著你呢! 這個故事還告訴了我們一個非常主要的道理!什麼道理呢?小朋友們想一想,這個老人為什麼要一大清早就到唐家村不停地吆喝,從早上吆喝到晚上--“大火燒,二火燒,看看火燒不火燒,前面火燒大,後面大火燒。” 而唐家村的人不但不答理他,還笑話他、罵他,而老人一點也不生氣,還是不停地吆喝,這是為什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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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瑞的修煉故事

文/十歲瑞瑞口述 爸爸整理 我今年十歲,得法已經三年多了。平時聽師父講法錄音,跟媽媽一起學《轉法輪》。下面是最近我看到的或經歷的事。 1.我以前發正念不太認真。4月末的時候,有一次我發正念時入靜了,魔來了很多,我對它們說:“今天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然後我念口訣。魔被一排一排地銷毀了。從此以後,入靜很容易了。 2.有一次我看到一個大法船,裏面裝滿了大法弟子,我也在裏面。我們是往上走的。還有一個船,那是往下走的。大法弟子向他們發報紙洪法,信的人就能救出來。船走得越來越快,所以我想得精進一點兒了。 3.週三晚上是集體學法的時間。有一天,媽媽要領我去學法,我對媽媽說,我要自己在家。媽媽走了以後,我雙盤腿,結印,等師父來。馬上就入靜了,然後師父來了。師父喊口令,我煉了五套功法。然後師父給我講法,都是《轉法輪》裏面的內容。講完法後是提問題的時間。(師父知道我的心,沒有問題時,就沒有提問題的時間。)我問師父,我跟媽媽在一起學法時,有時會爭起來,是怎麼回事。師父說:你要找自己。我把這段經歷告訴了媽媽,媽媽說:你看,師父讓你找自己了吧。我對媽媽說:你也得找自己,我們倆都找自己,不就都能提高了嗎? 4.有一次,我看到了很多,都跟媽媽說了,有點兒顯示心。在發正念入靜時,魔很少,找都找不到了,所以我就跟師父說話了。師父說:“別顯示。”然後我就不說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媽媽產生歡喜心了,所以我就不說了。下一次再入靜時,師父來了,又跟我說了一句話:“不顯示不等於不說。”然後我明白了,不顯示的時候可以說。 5.我上4年級了,作業很多。所以有的時候,寫完作業就已經很晚了,沒有時間學法煉功了。有一次入靜的時候,師父對我說:作業得寫,學法更重要。從那天以後,我在學校多寫作業,回家以後,作業就很少了,又可以有時間學法煉功了。 6.有一天在夢中,我到一個世界中去了。我跟動物在一起玩兒,然後,我想要吃點什麼東西,就看到了一棵樹,樹上結了很多蘋果。一伸手就從樹上摘下了一個,吃了,非常甜,但是不夠,又摘下一個蘋果吃了,但是還不夠,一口氣吃了五個大蘋果。然後我要回去了。可是我發現我飛不起來了。沒辦法,只好走回去了。然後,發現執著了(執著於吃),一點兒一點兒地,我又可以飛起來了。 7.有一次做夢,大法弟子考試,參加考試的都是小弟子。日本的小弟子也參加了。考試開始了,考《轉法輪》。一些句子,中間有一些括號,需要往裏面填字。我大多數不會,只填了“第一講”、“第二講”、……“第九講”。師父說,那不行,那只得一分,還不如填一個“真善忍”了。我知道我學法學得不好。交卷子的時候,只打45分。然後我想,從今以後,努力學法。但是再沒有遇到那樣的考試。 希望大家也好好學法。(http://www.xinguangming.org)                   關閉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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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地利受迫害民族協會:這場迫害是毫無道理、毫無邏輯的

【光明網7月30日訊】(譯文)對受迫害民族協會來說,人們因為修煉像法輪功那樣絲毫沒有政治目的的入靜功法而被迫害,這是用任何人的邏輯無法理解的。在過去這段時間裏,對待修煉者的手段之殘忍簡直難以置信:勞教所、改造中心、令人無法相信的殘忍折磨手段,以及其它等等。這三年的迫害造成的結果是:上萬人被捕,幾百人在關押期間被折磨致死。 在這場血腥鎮壓中,中國不僅違反了中國憲法第36條中確立的信仰自由權利,也是對最低標準的人權的無視。法輪功修煉者們被強行地關進精神病院、被強行施以“藥物”治療和違反所有法制國家準則的即刻審判程序,多數被判處多年監禁。這不禁讓人問為什麼。這是毫無道理、毫無邏輯的。法輪功是一種和平的入靜運動,儘管被鎮壓三年,仍保持和平,同時也希望這場迫害和平地結束。 西方也在爭取和平結束這場迫害。然而,中國(江澤民)越軌地施加它的影響:在其它西方國家人們屈服於中國的權勢。任何對中國人權的抗爭,中國大使館都會出面干涉。 對中國的鎮壓和迫害政策要堅決說──不!對法輪功三年的迫害已經太長了!(註:這場迫害根本就不應該發生!) 尤其在我們西方國家,人們可以為中國的人權呼籲,而沒有被拘捕和折磨的危險。在中國,為人權說話,就得在身心方面冒很大的危險。在中國,媒體的宣傳很強勢,在中國國內的中國人根本不知道法輪功在國外是受支持的! 受迫害民族協會中國人權問題專員 2002年6月23日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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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天下父母心

文/日本弟子 【新光明網】我在發洪法與真相資料時,經常遇到一些被大人或抱或領的小孩子。或伸出可愛的小手或用天真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向我看,有的被父母拽出很遠還在看著我,若有所求。有一次我把資料給了一個小朋友,可他的母親不讓他拿資料,他的笑臉消失了。並且她還加了一句:“怎麼連小孩都不放過呀。”是啊,我怎麼能忍心放過這麼天真純潔的小孩呢。可是你卻有可能斷送了孩子的前程。我們大法弟子都知道,孩子純真的一念有可能奠定其未來得法的機緣。這時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開始時堅決反對我煉,後來自己偷著煉,再到現在說什麼也不告訴我家鄉領導的姓名、地址,怕心私心很重,該怎樣盡快讓無知的父母們清醒呢?一時有感而書,請慈悲指正。 可憐天下父母心,只為兒女操碎心;上學要上好大學,上班要把錢多存。 可憐天下父母心,不知育德是根本,錢多反把爹娘罵,娶了媳婦忘娘親。 可憐天下父母心,結婚儀式有原因。一拜天地賜良緣,二拜高堂養育恩,夫妻對拜永不負,共育神子責任深。 可憐天下父母心,造業甚深!造業甚深!如今大法世間傳,勸您早向真善忍。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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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子孫後代留下什麼

【新光明網】 剛剛與母親通過電話。母親說,隻身在國外,該花的錢一定要花,家裡的錢遲早都是你的。寒暄之中,愛子之情溢於言表。父母愛兒女,總想把最珍貴的東西留給他們,自己吃過的苦,就不想後輩再去承受。我不禁問自己,我能給後代子孫留下什麼? 《列女傳》中講:在古代,女人懷孕,睡不側身,坐不斜坐,站要正立,不吃異物,不吃切割得不整齊的食物,桌椅擺放不整齊不坐,眼睛不看邪色,耳朵不聽淫聲。晚上誦詩,談論正道。這樣,生的孩子就會形容端正,才德過人。所以懷孕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接觸的東西。接觸的都是善良的,生的孩子就善良;接觸的都是邪惡的,生的孩子就容易邪惡。人天生象什麼,是因為他的母親接觸了什麼,然後孩子的形象和聲音就會象什麼。這是古人的胎教,孩子還沒出生,父母就把高尚的德行留給了他們,真可謂用心良苦啊。 中國古代還有很多故事。講朝中一顯貴的家簡樸,毫不奢華;庭院中只能容下一匹馬轉身,吃的更是粗茶淡飯。人家就問了:你家也不窮,幹嘛這麼和自己過不去。他就說,我今天有權有勢,誰能保證我兒子也如此。他要是養成了奢侈的習慣、驕傲的性格,我就是給他留下金山、銀山,他也會瞬間花個精光。所以我就把這勤儉的美德留給他。後代的人都讚揚他有遠見。 這是常人,那麼修煉人呢?我記得曾看過一條新聞報導,講中國有個老媽媽是居士,臨去世前說,我也沒什麼留下的,就把這顆心留給眾生吧。後來屍體火化時,老媽媽的心就成了一顆舍利子,引起了不小的震動,對現代人起到了破迷的作用。 今天的大法弟子們用自己的言行給未來的人、神留下了一座豐碑,想一想自己的言行、自己的心配不配做這豐碑中的一塊磚? 偉大的師尊給我們留下的是一個不滅的新宇,是“美妙窮盡語難訴”的佛國聖境,是一部莊嚴的法。想一想自己配不配做這天宇中的一粒塵埃、一個粒子? 慚愧!付出的太少,還太骯髒。那就繼續修,別辜負了當初的誓言。(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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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聲哥

文/蘇珊 【新光明網】夏天來了,媽媽帶著歡歡到鄉下的姥姥家度假。姥姥家的周圍有一些美麗的小山。山上長滿了各種翠綠的樹木,色彩絢麗的野山花點綴在山坡上。小鳥們唱著歡快的歌,飛行跳躍於樹叢之間,一條清清的小河從姥姥家門前流過。河邊的山上,還有一些有趣的小山洞,真是一個美麗的小山村。 在姥姥家的頭幾天,歡歡好開心。沒幾天,他開始想念他的小朋友了。一個美麗而寧靜的早晨,歡歡沿著屋後的小路,爬上後面的小山頂。他想:在這高山的山頂也許我能看到小朋友。 真令人失望,歡歡看了又看,看不到一個小朋友,甚至連小狗也沒有。 歡歡想:也許在對面的山上,也有小朋友,離得遠,看不見,如果我喊一下,或許他能聽見。 歡歡深深地吸了口氣,使出最大的力氣喊道:喂…… 喂…… (回聲)歡歡驚奇地聽到對面的山谷也有一個男孩的聲音傳來。 歡歡自語到:咦,對面的山上也有一個男孩,聽起來年齡和我差不多。“你好嗎?”歡歡喊。“你好嗎?”對面山上應聲。 “我很好。你呢?” 歡歡喊。“我很好。你呢?”應聲。 “我已經告訴了你,我很好。”歡歡喊。“我已經告訴了你,我很好。”應聲。 歡歡小聲自言自語道:每次我說什麼,他就跟我想學著說什麼,他是不是有意跟我過不去?“喂,你是不是想跟我開玩笑?” 歡歡喊。“喂,你是不是想跟我開玩笑?” 應聲。 “你這個小壞蛋,看我過來收拾你。” 歡歡喊。“你這個小壞蛋,看我過來收拾你。”應聲。 歡歡想了許多不友好的話,準備去教訓對面山上那個小男孩。自語到: 如果他比我高大怎麼辦?如果他力氣比我大怎麼辦?如果他打我怎麼辦? …

應聲哥 全文

修煉之家譯文 (二)

文/瑞典大法弟子 【光明網】(Aylin)我想講几個自己修煉的小故事。 有一次在學校里,一個四年級的男生對我拳打腳踢,我被打得渾身上下都是青一塊紫一塊,開始的時候我很憤怒很傷心。學法后我覺得他很可怜,因為他丟失了那么多的德。 參加SOS緊急救援的步行活動,從日內瓦到伯爾尼,我的腳走得又疼又腫,我累極了,我的同修們教我用中文發正念,我們發了一遍又一遍,突然間我感到自己變得輕了,好象在飛一樣,到伯爾尼的時候我高興極了。 哥哥去中國的前一天,我又擔心又難過。第二天哥哥走了后,我對媽媽說,如果人想不好的事情,不好的事情就會出現,哥哥只离開几天,他很快就會回來的,然后我就高高興興地去了學校。 (Ingrid) 我儿子Richard去中國的事讓我認識到自己對儿女情的執著。儿子去中國之前,我讀了一篇修煉的故事,說怕心是最大的魔之一,我們不應該給它任何可乘之机。這則故事使我得以保持內心的平靜和頭腦的清晰。可是一些不好的念頭卻總是在往外冒,總想到儿子可能會一去不返或者遭受酷刑,我的心就痛。我知道這是魔的干擾,我必須用自己的正念來和它較量。但是我還是只能在坐著發正念的時候才能控制自己,一旦停下或作別的事情的時候這种較量就又開始了。只要想起儿子我仍然還是心痛得無法自持。由此我看到了自己的私心是多么的重。我為什么會如此不安和心痛呢?只是因為是我的儿子去了中國。但是我是否想到了在中國有那么多的父母,儿女,兄弟,姐妹卻正在遭受著折磨甚至被虐待致死呢?為此我難過極了,以前我還沒有意識自己還有這么多私心和執著,通過這次經歷我又從大法中學到了許多。 (Christina) 修煉法輪大法的這五年發生了許多讓我感激不盡的事。一次,我一歲半的女儿Dounia想從四樓的窗台上爬出去,一個鄰居后來告訴我,她看到我女儿已爬到窗台沿上,我當時正在廚房洗碗,沒有听到母親在樓窗下的呼喊。后來听到很多嘈雜聲才開始找Dounia。當我看到她時,我惊异自己還能保持鎮靜。我大步走到窗前而沒有嚇著她,然后一把把她從窗台上抱下來,直到她又重新安全回到我的怀抱,我才反應過來,腿一下軟了。我知道那一刻有什么東西在窗口保護著女儿,防止了悲劇的發生,那就是法輪嗎? 不能堅持煉功使我對自己深感不滿。我怀第二個女儿Celina時很想多煉煉功,但卻總找不到時間。有一次清晨3點我醒了,頭腦清醒很難再入睡,第二天早晨我意識到我應該用這個机會煉功。類似的情況發生了好几次,尤其在怀孕的后期,我抓住時机三點起床,煉一個半小時功,雖然身體臃腫,但絲毫不覺疲倦。 按著“真善忍”去做并不容易,我還有許多地方要改進。盡管与丈夫有分歧,我對此卻感到慶幸,因為他讓我看到自己的弱點。每次我要帶孩子去洪法時,他就暴跳如雷,但是我發現如果我沒有怕心,他的怕心也會減少。過去每次和丈夫有爭議時,我都憤憤不平,近來我試著以慈悲之心從另一角度看他。我發現,如果我平靜下來,多一些慈悲,沖突自然就減少了。我們雖然有很多不同,但仍然能和諧地在一起生活。我感激大法,真善忍,讓我學會正視自己,去掉觀念和執著。 世界各地的修煉者對我都有幫助,我們可以交換心得,互相取長補短,我們就象一個大家庭一樣共同成長。因為有孩子,我有些受牽制,但同時這又是對我的忍耐力和寬容的考驗,我不能隨心所欲。開心得交流會時我常常要照顧孩子而不能參加討論,我學會了要對自己修煉之路充滿信心,即使我不能和別人一樣參加活動,我從大法中可以得到同樣的收獲。 1999年大法在中國遭到迫害時,我深感震惊,繼而怀疑。但是只要拿起《轉法輪》,所有的怀疑立即會煙消云散。中國弟子的壯舉使我深受感動,有時我很難把明慧网和其他网站的文章讀到底,因為眼淚總是不停地流下來,我很難描述自己看到中國弟子面臨重重困難時的感受。我弟弟去中國請愿時那里的一切离我更近了。我必須克服心中的懼怕。這偉大的一切造就了弟子的偉大。我深深感謝自己有幸成為其中的一員。每一項給我的任務,如學法,都是給我的一件珍貴的禮物。發傳單看似簡單卻意義非凡。有一次我和母親外出散步,她邊走邊發傳單,我感到一股很強的能量圍繞在身邊。所有我們碰到的人都或多或少受到感染。突然我意識到發傳單的意義不僅在于聲援中國的同修,這同時給眼前的這些人一個了解大法的机會,這是在拯救生命。在做其他大法工作時也有一些體會,我覺得挺有意思,明明白白地看到各种干擾是如何千方百計來阻礙我的工作,同時我也明白做洪法工作意味著很大的責任。 (Werner) 在我和妻子得法一年后的夏天,我們在城郊組織了一次全瑞典學員的聚會,這正是迫害開始的那個夏天。在聚會中期,中國政府對法輪功下了禁令,我很難理解這意味著什么,為什么法輪功要被禁止。我漸漸開始意識到,中國不是瑞典。 媒體大量涌來,報紙,電台和電視台前來采訪我們,有一個記者碰巧開車經過,看到了我們的標記,他就來采訪我和我弟弟。后來就登出了一篇很長的正面報導。突然間我被推到電視鏡頭前,我過去從不喜歡在公眾面前表演,想到我的朋友們不知會對此有何感想,也沒能讓我感覺好一點。但是我在新聞中出現,講述了當時鮮為人知的一些情況,這在我的修煉中成為重要的一步,那以后我清楚地看到,所有的環境和机緣其實都恰到好處,一切都安排地如此巧妙。 從那以后,我多次在電台和報紙上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并且會堅持做下去,直到這場殘酷無理的鎮壓結束。當我看到人們是如此的喜悅和惊嘆于大法時,真覺得無比榮幸,能作為大法粒子來洪傳大法,向學校,公司,街道上,以及各种場合的世人說明真相。 當人們听說中國發生的事情時,每個人都明白這場迫害的殘酷和錯誤得不可思議。有時候我覺得很沉重,在這一階段,有一次我發正念時看到一個景象:我身處宇宙之中,一切都絕對美麗,周圍是一層透明的罩,環繞著成千上万明亮的景致,在遠遠的左下方,我看到有一個褐色的球體,球內也有和環繞在我身邊一樣的明亮的景致。不久我悟到,我看到的是三界,丑惡而肮臟。許多天后我有了類似的經歷,我注視著這個褐色的球體,突然它的表面炸開,迅速地消失,成為薄薄的一層膜覆蓋著球體,現在它的顏色變得和周圍洪大的宇宙一樣了。這場體驗讓我的心倍感輕松。 (Aylin)我還想講一個剛得法時的經歷。那時我還不到6歲。一個星期一的晚上,天很黑,我看著天上的星星,突然我看見了一個法輪,旋轉著象一個個圓圈,上面閃爍著光點,美麗非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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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新學員的得法經歷

文/Joy 【光明網】我是一個剛得法的大法弟子。剛來到北美時,經常看《大紀元》,上面有很多文章都是關于法輪功的,起初只是當作故事看完沒什么感受,直到有一天看了上面的一篇文章,其中的最后一句話大意是:人類的劫難有沒有并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每個生命的走向。這句話對我触動很大,很想詳細了解法輪功,進而走上修煉的道路。誰知一開始阻力就很大,當我正在看网上《明慧网》登出的文章時,丈夫沖過來就把网關掉了,然后大罵,看著他這种強烈的反應,我愣住了。他一直是個講道理的人,誰知在這件事上卻表現得如此异常。后來我去了煉功點,在那儿學會了五套功法,丈夫知道后對我大發雷霆,連打帶罵,還不讓我出門。當時由于我學法不深,也不懂得發正念,心想或許只有离婚才能解決這個矛盾。當晚,他突然軟下來,要我答應他,等他找到工作后再開始煉,我答應了他,就暫時沒去煉動作,只是學法,每天看《明慧网》,讀師父在各地法會上的講法,听講法錄音,提高自己的心性,從而增強修煉的決心。 這時丈夫又接到了一家公司的面試通知,面試的職位与他的專長有一些距离,面試回來后,他也沒有太大的把握,而后收到了那家公司發來的e-mail,說要再過几個星期才能給答复,因為他們還需要再面試几位候選人,我和丈夫分析,認為肯定是公司對他不太滿意。收到e-mail的第三天,我正在廚房做飯,丈夫走過來說:“等我找到了工作,就讓你煉功。”語气很誠懇,誰知他剛說完這句話不到兩分鐘,電話鈴響了,正是那間公司打來的,告訴他被聘用了。他當時一陣惊喜,我也沒想到答复會這么快,我就對他說:“是你剛才發出的善念得到的回報。” 現在,我堅定地按照師父說的去做,丈夫的改變也很大,常常督促我煉功,有時早上六點多,他迷迷糊糊地把我叫醒說:“快起,該煉功了。”我們一家有了安定、健康的生活,同時有了比以前更為和諧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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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惡警以粗竹筒野蠻灌食虐殺大法弟子

【新光明網7月30日訊】編者按:下文為一群受迫害的法輪工學員揭露的受殘酷迫害的事實。 我們是被劫持在湖南省株洲市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內的一百多名法輪功修煉者,由於我們堅信法輪大法真、善、忍,堅持說真話,自1999年起先後被以各種非法的理由或騙或強行綁架往勞教所劫持至今。 在這近三年的時間裏,幾乎每一天我們都因為不接受勞教人員的所謂的“管制”──不戴符號、點名不起立、不答到而經常遭到惡警們的電棒毒打、吸毒犯及叛徒的強行扭打,封嘴甚至不准上廁所等一系列野蠻的非人迫害;我們因堅持煉功、默誦師父的經文而慘遭惡警電棒及冬天戶外的拷打,連續數晚徹夜的被罰站,以至多人受傷、數人致殘、一人致死,有的還被偷偷的送到株洲市精神病院,強迫接受“精神”治療──而且是高於一般精神病患者4倍的用藥,從而致使懷化的大法弟子楊有元,半年之後仍有反應遲鈍等後遺症。 我們因堅持不改變自己的信仰,而遭到惡警授意的叛徒的長期圍攻、謾罵、毒打;被她們24小時全方位地監控,不准出門,不准和其他大法學員講話、接觸,為了表示對上述種種野蠻行為的抗議,為了維護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最基本權益,在無處講理、申訴無門的情況下,許多學員迫不得已地採取了絕食的方法;以期喚醒獄警和勞教人員的良知,但是在早期卻受到了極其野蠻粗暴的竹筒灌食法,致使多人牙齒脫落,喉管受傷,長沙望城縣的大法弟子──左淑純就是被這樣迫害致死的。2月28日那天小左和我們又從嚴管隊被提出來(共13人)送進了現在7.3隊的一間空房子裏,那裏當時沒有住人,整個樓房只有我們13人。我們被關在一個有鐵門的房間裏,吃、住、拉全部在房間裏,只有一個小馬桶。沒有幾天又來了四個人,我們一共17人,從此我們過著天天與手銬相伴的日子。每天我們要煉功和背經文,她們(他們)就把我們手連手的銬在一起,有的雙腳離地,雙手放下時都失去了知覺,甚至還用透明膠封住我們的嘴,吃飯時也不鬆銬。最後我們17人聯名寫信給省裏、所裏,都被這些邪惡的幹警扣了下來。我們為了抵制邪惡減少迫害,集體3月8日絕食(後來聽說嚴管隊的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在3月6日夜開始絕食),那時整個白馬壟籠罩在恐怖之中,不時聽見同修被拉去後灌食的慘叫聲,到第八天(3月15日),我們也開始被灌食,第一個拉出去的就是左淑純(年紀37歲左右)當時我看見七、八個男特警還有三、四個醫務人員拿著一個很粗的竹筒,過一會兒一個特警開門進來問:還有毛巾嗎?我們知道一定是小左把稀飯吐出來了,可是我們沒有聽到小左一點聲音,卻聽見醫務人員的雜叫聲和急促的腳步聲,一會兒小左被特警用一塊床板抬了出來,當時我們看見小左雙眼緊閉 ,一件大衣蓋在她的身上幾乎蓋過了她的臉,不一會就聽見嚴管隊有人叫著喊著,幹警灌死人了,當晚我們問值班的幹警,小左哪去了,他們支支吾吾說送株洲醫院去了,過了一個星期我們又問隊裏的負責人他們說送回家治病去了。後來我們才聽說小左去了,一個活生生的人被這些毫無人性的邪惡之徒折磨死了,他們卻說送回家去了。左淑純用自己年輕的生命抵制了邪惡,最後白馬壟採用了插骨管和打針,儘管他們使盡無數的招數也改變不了大法弟子那顆堅如磐石的修煉之心。後期所有絕食的大法弟子均被加教三個月之久的處罰。 隨著2002年春節以後誤入歧途者重新開始修煉,以及大部份大法學員的所謂教期的即將結束,所內以各種名義的扣分處罰和莫須有的加教處罰開始普遍地大量地出現。除了早期的所謂“思想不轉化” 的藉口變換了名目依然在每月給每人扣分外,還出現了所謂“喊反動口號” 的扣分藉口──而實則是強烈抗議抗議迫害、造謠、誣蔑的呼喊;還有年近60歲的人因無法用縫衣針穿過孔徑約1.5毫米的小亮片的“不參加勞動生產”的扣分;還有不帶符號不答到的扣分,絕食的扣分……因為扣分直接影響到所謂的加教,也就是無限期劫持,所以只要是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是無人不扣分無人不加教,更有為了抗議無理加教而絕食的再被加教,延教不放者比比皆是,延教最長的近一年之久。我們身陷圇圄,遭迫害無數,人權全無,申訴無處,親人接見時惡警監聽,與外界通信會被惡警強行拆閱,身上不能有紙和筆,經常還有大搜查,從行李、床上到身體,統統打開無一倖免,想找律師求助,可江澤民邪惡集團早已下文:不准接法輪功的案子。泱泱大國,竟不容我們講話,法律如此被踐踏,為了我們近百名大法弟子自身的安全,人權和自由,我們只有投書明慧網,講清真相,揭露邪惡,請求國際上給予法律及人道主義的援助。 湖南省株洲市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近百名大法弟子2002年4月17日 轉載自明慧網 http://www.minghui.ca/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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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少數”是百分之幾?──評中共外交部對美眾議院188號決議的詆毀

文/斯明 【新光明網7月30日訊】問你一個問題,“極少數”大概是百分之幾?百分之五?百分之十? 這要看用什麼標準衡量了。比如中國大陸外交部的發言人孔泉先生會告訴你,“極少數”等於百分之百! 2002年7月24日,美國國會眾議院全票(420票贊成、0票反對)通過了羅絲.萊蒂南議員和100個其他國會議員共同發起的決議案,要求中國江氏集團停止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結果江氏集團操控下的外交部口誅筆伐,7月25日,外交部發言人孔泉先生稱此為“極少數議員”支持的“反華”提案,仗著嚴密的信息封鎖愚弄老百姓,大肆煽動老百姓的民族主義情緒。美國眾議員,意譯就是人民代表。每位議員代表大約50萬選民。420票,實際上代表了兩億多美國人民對法輪功的支持,江澤民集團為什麼稱此為“極少數”呢?明眼人心裏都有一桿秤。孔泉先生把兩億多做出正義選擇的美國人民放到中國的對立面,才真正是如他自己所說的“破壞中美關係和兩國人民友誼的政治圖謀”呢。什麼叫“反華”?是不是凡是憑著良心發出正義之聲,反對江氏虐殺無辜中國人民,就是“反華”? 說到底,所謂“西方反華勢力”云云,不過是江氏集團的煙幕彈而已──隔三差五地鼓動老百姓的愛國情緒,就沒人關注他幹的對內殘酷迫害、甚至虐殺善良百姓,大肆貪污揮霍;對外賣國的勾當了。 江澤民在1999年跟俄國簽訂了《中俄邊界新約》,承認了歷屆中國政府,包括國民黨政府,都沒有承認的俄國逼迫晚清政府簽下的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將東北地區一片三百四十四萬平方公里的、相當於100多個台灣的中國疆土,拱手送給俄羅斯。 現在又把雲南、廣西邊境部份領土(包括雲南老山和法卡山)劃給越南。由此,為維護國家領土而捐軀的上千的士兵屍骨將永葬於異國他鄉。 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大片國土不是在經濟最困難的時期失去的,也不是在戰爭的爭奪中失去的,它恰恰是在我們號稱最強大的時候,由江氏集團偷偷摸摸拱手送出去的! 去新華社問問, 如此關係到每個中國人的新聞為何不報?仗義直言的羅絲.萊蒂南議案的真相為什麼不敢讓中國人知道? 說到底,江氏集團才是真正的出賣中華民族的“反華勢力”。 轉載自明慧網 http://www.minghui.ca/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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