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煉之路

Carmen(比利時) 【光明網 2006年5月24日】 尊敬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2000年1月的一天,我丈夫約斯拿著一份《早報》回家說,他看到報紙上有一篇關於中國迫害法輪功的文章。他說法輪功有五套功法,免費學習,而且既然這個功法在中國是被禁止的,那肯定是挺好的。所以,他決定試試。 那時,我正在尋求一種能夠讓我找回在生活中失去的寧靜與內心的平衡的東西。我的全部生活都在多愁善感的拿捏下。順境中開心,逆境中低落。我已經厭倦了虛與委蛇的生活。由於沒有辦法應付現狀,我意識到自己正在毀滅自己,也在毀滅著我生命中最美麗的風景:約斯,以及我的孩子烏莉婭和薩拉蒙。 還有一個問題。我是一個足科護士,為了完成我的工作,我曾經採用反射按摩療法。每做完一次按摩我就會感覺非常疲憊。我想這是因為我還沒有嫻熟的掌握這門技術而且我並不真的很想提高我的水平。這讓我想到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和上面提到的情緒不穩定的狀況,就得通過某種打坐改善我內在的性情。 就在我困苦難耐的情況下,大法進入了我的家門。自從我得法以來,我不斷驚訝於宇宙大法的內涵之博大精深。大法指導我經歷了學習,理解,以及不斷的將自己的思想擴展到超出想像的領域的過程。 我的修煉從與家人一起參加師父的9天講法班開始,一天,當我去聽課的時候,我做了一個關於我的手的夢。我和一個同修交流了這個夢,那個同修曾告訴我如果我的真正職業不是做按摩,如果我不是靠那個來維持生計的話,最好停止那樣的工作。由於這種工作確實只是我的主業的補充,我當即聽取了他的意見。我從沒後悔那樣做過,而且後來我徹底理解了背後的原因是甚麼。我明白了在做按摩的過程中,按摩者和病人的能量場建立了一種連接,因此不可避免的好的能量和壞的能量會發生置換。如果我吸收了那些黑色的能量,就會阻礙我身體的淨化。 而且,我也慢慢明白一個人之所以會經歷病痛,是因為背後有業力的原因,而我不應該介入其中。 所以,每次有新學員在煉功點談論起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會告訴他我對此的想法,告訴他我已經停止了按摩工作。我更願意把我一生最美麗的發現分享給別人,那就是法輪大法。我過去常說,現在也這樣說,那就是每個人都能學會如何照顧自己,身體和心靈的修煉能讓我們身心健康,但是那要看我們願意為此付出多大的努力。 開始的三年我在修煉道路上走的非常緩慢。我一週煉一兩次功,花了一年的時間通讀《轉法輪》。有一天,一個女同修給了我一本《精進要旨》,閱讀這本書幫助我更好的理解《轉法輪》。後來我開始明白是我的業力不讓我理解《轉法輪》,結果使我在修煉道路上只能緩慢前進。在那之後我持續閱讀我能得到的師父在所有法會上的講法。 2002年的一場車禍給我的脖子留下嚴重的毛病。早在1994年的一場車禍已經給我造成了鞭抽式損傷。因為那場車禍,之後的九年我採用了各種治療和藥物來緩解疼痛,卻沒甚麼大用處。新的車禍讓我感覺全身都斷了,我的右胳膊開始感到無力,這讓我沒法再做護士工作了,甚至連煉功都是一種折磨。看到當時我的情況,連專家都建議我去做頸部手術。這些事情就像是常人社會中任何人都可能遇到的一樣。我沒能意識到是因為我在修煉道路上的不精進造成了我困在常人狀態中出不來。另外,在處理各種狀況中我的頭腦也不夠清醒。 我在修煉的道路上就這樣一直小步往前挪,一直到2003年第一屆荷比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布魯塞爾召開了。感謝這次活動,以及與從德國趕來的7名住在我家的德國學員的心得交流。我終於意識到如果我想在修煉道路上有真正的提高,我就應該精進的學法,有規律的煉功。我記的一次我們一起騎車,有一個德國同修問我是不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說是的,但是我現在才意識到那時我並沒有意識到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真正涵義。法會後的第二天,我和我的女兒烏莉婭同時感受到一種東西,那像是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我開始用另一種方式審視我的人生,並感到非常高興。 從那一刻起,我開始有規律的學法煉功,開始在整點發正念。一個女同修告訴我發正念既能幫我雙盤又能助我靜下心來集中精力讀《轉法輪》。然後,我覺的是時候停止正接受的所有治療和各種藥劑。於是我就這樣做了,一直延續至今天。兩起車禍給我身體造成的不適開始減弱,現在我甚至能搬很重的東西,這有時會給我帶來一點小小的不舒服,但是一兩天就過去了。 閱讀師父《轉法輪》中第四講“業力的轉化”給了我強大的鼓舞“我們講大法無邊,全憑你這顆心去修。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 現在我想談談另一方面,就是我在正法時期的修煉。當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時候,一場最殘酷的迫害正發生在中國的法輪功學員身上。為了制止中共試圖延伸到中國境外的對法輪功的詆毀,學員們開始尋找各種途徑消滅這些惡行背後的邪惡。他們開始向世界各個政府呼籲,吸引人們的關注以贏得他們的支持結束這場迫害。大法弟子各方面的才幹開始顯現出來並溶入各種項目中。 但是,因為我在修煉中的不精進,我的心性沒有明顯的提高。我不能理解講真相的緊迫,也就沒參加任何項目。只有在我有規律的煉功學法的時候,我才能高興的看到我對法的理解的提高和心性的昇華。從某一刻開始,我終於覺醒了,並且開始參加一些活動。開始的時候,我並不自信,我仍記的我發出第一份傳單的情形。當時我可以感覺到自己強烈的心跳,我也不確定自己說的對不對,我的害羞,忐忑,和理解上的不足讓我做的不夠好。但是從內心深處我能感到一種力量在驅使我繼續下去。我雖然理解的不夠好,但是我還是順著內心的那股力量繼續分發傳單。 兩年前,出現了一個機會讓我參加另外一個項目。還在烏莉婭只是一個小女孩的時候,我做過一些創造性的製造工作,因此我立即意識到我能做好這個項目。另外,這個項目能夠讓我和小孩子們一起工作,和他們分享大法的美好,並告訴他們大法在中國所遭受的迫害。回到家,他們會把法輪大法告訴他們的父母,爺爺奶奶,和其他家庭成員及朋友。而且學校的老師和校長也會知道法輪大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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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修煉之路

Ursula 和 Ingeborg(瑞士) 【光明網 2006年5月24日】 十三年前,我得了一場大病,以致我和我的家庭7年來無法正常的生活。在我長時間痛苦的尋找改善我生活的良方時,我接觸了法輪大法。當我讀完《轉法輪》這本書時,我立即明白,截止到那時為止,我的生活是違背宇宙特性的。 我和我們村莊的另一位朋友一起在2000年4月初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很快我們就開始面對發生在中國的迫害。 向邊遠地區講真相 我們開始在伯爾尼高地(Berner Oberland)地區大面積發送我們12頁的法輪大法真相報紙。我們花了2年半的時間將我們的信息傳遍了幽深的山谷和邊遠的村莊。生活在這些人跡罕至的地區的人們經常利用這個機會和我們交談。很多人非常感謝我們的努力,來到這麼遠的地方傳遞法輪功學員無辜被迫害的真相。 在讀了師父的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後我們兩個決定將報紙發到更遠的地區。師父在這篇經文中說:“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 瓦萊(Wallis)州有一個主要的峽谷和周邊的小峽谷。四週都是瑞士最高的群山。很多村莊在很高的山上,超過海拔2000米。還有很多著名的度假區和滑雪勝地也在這一山區。 我們在我每週休息的兩天到瓦萊州發材料並在當地住一宿。通過這種方式我們得到了很多來自山民的支持。我們有機會認識了很多有緣人。天主教在瑞士的這個地區很盛行,所以這兒的人很單純而且樂於助人。當我們和他們講述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真相時,我們一再體會到了這一點。很多當地人願意將簽名轉交給他們的女聯邦委員──(外交部長)Calmy-Rey(卡米-雷),有的甚至要和Calmy-Rey(卡米-雷)女士談這個問題。因為她就住在瓦萊州,並且很支持人權。經常會有人主動來找我們,因為他們看到了我車上的印有中共前黨魁江××被起訴的展板。在我們發過法輪功真相報紙的村莊,信息傳遞的很快。 在去伯爾尼(bern)的火車上,一位女士突然走到一位同修面前,說:“我住在瓦萊州的納特(Naters)市,我們那兒有部份人已經拿到了您的法輪功報紙,我能否也得到一份?”我們一再感受到師父在領著我們。我們常常非常驚訝,在那麼偏遠的高山上我們依然能找到信箱或者小村莊。 為了在這一地區更好的講清真相,我們申請了兩個信息日。在一次電台的採訪中我們有機會再一次詳細揭露了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 我們非常感謝能有這樣的機會,大面積的給上萬人傳遞在中國發生的迫害情況。我們有機會和很多旅館飯店的老闆深入的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其中一些老闆告訴我們,他們不是僅僅將報紙放在架上供人閱讀,而是親自向顧客推薦。 在那幾個月,我的執著心很強。那是對錢的執著,因為當時我們的開銷增加了很多。我注意到這個衝突越來越大,甚至影響到了我們做大法的工作。我開始找自己,更深的學法,並歸正自己的想法。有一天一個同修問我是否繼承了一筆遺產。直到那時我才注意到我在這一執著上已經發生了變化。 在格勞賓登(Graubunden)山區沒有法輪功學員。當地是瑞士最美的山區之一,所以吸引了很多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我和另一位來自日內瓦的同修決定一起到那兒進行為期兩週的證實法之旅。一位同修借給我們他的大車,這樣我們可以帶上幾千份報紙。在很多大一些的村莊我們舉辦了信息日活動。然後我們將法輪大法真相材料送到商店、飯店、旅館及信箱裏。在夜間我們開車來到下一個地點,並為第二天疊報紙。 在聖莫利茲(S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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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正最後的路

比利時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5月24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第一次得法是在1998年暑假,一年後,在中共鋪天蓋地的謠言與壓力下,由於當時對法的認識還帶著強烈的人心和各種執著,我逐漸放棄了修煉。之後的那幾年,我在常人中生活的很苦,雖然一直知道法好,師父幾次點化我,都沒能讓我從新開始修煉,直到2004年的復活節,出於種種機緣,慈悲的師父把我“帶”到修煉的嫂子那裏,嫂子一再的勸說,終於破除了封閉我的那層殼,我決定從新開始修煉。下面我想與大家交流我從新修煉以後最深的幾點感受。 (一)學好法是修煉的根本 師父在《排除干擾》中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第一次切身感受到學法的巨大威力是在從新得法後半年的時候,我決定開始背誦《洪吟(二)》,那段時間每天放學上學的路上我都會背上一兩首,幾個星期後,比利時學員申請了去中使館門前發正念,那時候我的怕心很重,怕自己去了以後被錄像,怕回國會被抓,可是背過師父的詩,我心裏十分清楚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 那幾天學法,看到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甚麼心都不要去想,都不要去執著,你就做你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明白了我應該甚麼都不要想,就堂堂正正的去做。那天早上很早我就起床,把《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抄在專門抄經文的小本子上,然後在去另一城市找同修搭便車的路上以令我吃驚的速度背下了整篇文章。回想起來,當時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怕心那麼重的情況下,能讓我堅定去中使館是大法弟子的責任這一念全靠之前背了師父的《洪吟》。之後去申請英國簽證參加法會,我也是一整天都在背法,結果一切都進行得非常順利。背下那段時間發表的幾篇比較短的經文後,我決定開始背《轉法輪》,沒背兩頁,就覺的前路漫漫,而且好像沒有背《洪吟》那種細胞都被震撼的感覺,於是就放棄了。 我讀書有一個毛病,總是很不專心,嘴裏念著心裏還能想別的事情,學法的時候因為有後天觀念和思想業力的干擾就更是如此,週末集體學法的時候往往一講都讀完了,我還不知道自己讀的是甚麼,我也想過抄法,我在抄《精進要旨(二)》的時候發現,就是在抄法的時候我不能全神貫注。我意識到只有背法才能破除這一點。 可想歸這樣想,要行動起來卻很難,那段時間裏明慧網上一篇篇背法的文章鼓勵著震撼著我,正在學習中文的一位西人同修居然也在嘗試著用中文背誦《論語》,他說用中文學法力量很大。這讓我非常慚愧,也終於下定決心開始背法。 背法的過程很辛苦,也很美妙,背誦的過程逼著我字字入心,一點也不能偷懶,師父將法理層層展現在我面前,我在想師父白紙黑字寫的這麼清楚,我怎麼從前就看不見呢,甚至有時候我覺的自己的心性層次都不配知道那樣高深的法理。剛剛開始背的那段時間,雖然背誦的速度很慢,但是覺的自己提高的很快,週末學法也專心多了。我也終於明白,之前覺的背《轉法輪》感覺不到震撼是因為自己帶著有求之心背法。 背法還讓我真正明白了為甚麼師父在《法輪大法義解》中說“其實不管再出多少經,也都是給《轉法輪》作為輔導材料的,真正的指導修煉的只有《轉法輪》。裏邊包涵著從常人開始一直到無比高的內涵,只要你修下去,《轉法輪》永遠都會指導你修煉提高。” 在背法中我也悟到,哪怕是自己已經背下來的經文還是要好好學,反復背,每一次學法的過程,就是淨化自己的過程,就是去掉執著那種物質的過程。 現在我仍在背法,可是速度非常慢,感覺收穫也不如從前,我覺的是因為隨著慢慢背誦,對我的要求也高了,不更加精進嚴格要求自己是不行的。 (二)在講真相中破除自己的觀念 我是個後天觀念很多的人,名利心也很重,正因為如此,我可以很大方的給陌生人講真相,特別是西人,可是給周圍的親朋好友講真相一直都做不好。 今年過年的時候,魯汶中國學生會在中使館授意下組織了官方的新年聯歡會,同樣的,我知道我應該去(講真相),可是在觀念的阻礙下,我不願意去,我感覺害怕,可是怕甚麼呢?我不知道。不管怎麼樣,不管那顆心那個觀念是甚麼,都是我要去的東西,你阻擋我講真相,那我就是要去掉你。抱著這一念,在聯歡會前一天魯汶的集體學法上,我和魯汶的同修交流了一下,一位同修提醒我:“你在別的地方講真相都挺好,怎麼一到魯汶就會有障礙?你自己應該好好挖一挖……平時看你講真相也是,怕別人這樣誤解那樣誤解,結果自己繞著彎子說,最後反而說不清楚。”我明白是我一直以來害怕認識的人知道我煉法輪功會對我另眼相看。 第二天,在門口發真相資料,一切都很順利,碰到熟人大家也都很熱心的打招呼,送上新年晚會的光碟,對方都很客氣的說謝謝,我感覺到自己執著的那顆心一點點去掉後發自內心的愉悅。 晚會開始後我開始進到演出場地內和另一名同修開始發正念。環境很嘈雜,我的心也被帶動了,開始覺的頭疼。同修因為是從布魯塞爾來的,不一會兒就要回去了,我趁著送他出去,出門透了透氣,並對他說:“我覺得正念好像被包住了,發不出去,而且感覺頭很疼。”同修走之前告訴我:“你要記住,你是來救他們的,無論環境如何你都是應該巋然不動的。”是啊,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是帶著使命來的,具有師父給我的超常的正念法力,應該是我影響別人,救度別人,怎麼能被環境帶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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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接近真善忍

Guus (荷蘭) 【光明網 2006年5月24日】 親愛的同修, 我叫做古斯,是荷蘭布拉班的法輪功學員,今年19歲,我是18歲得法的。從小我就對那些無法解釋的事物非常感興趣,比如飛碟、外星人、有特異功能的人等等,也從未懷疑過這些超常的事物的存在。 大約16歲的時候,我開始接觸東方的武術,並越來越著迷。很多武術都是用氣,通過運氣,人能做出一些超常的事情。所以我對氣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也開始接觸氣功和太極。大概在我17歲的時候我決定和我媽媽一起練太極。我很喜歡打太極,因為這樣可以增強自己的能量。但是很快我就發現大概自己是唯一一個認真練習的人。其他很多人在練習的時候只是討論新聞或日常瑣事。我覺的這樣很不禮貌。 打了一年太極之後,我決定去尋找其它的東西。我記的有一個關於法輪功的網站,決定去看看。我開始對著教功錄像自己學習五套功法,偶爾也會看看《法輪功》。過了一段時間,我開始閱讀《轉法輪》並且對法輪功越來越感興趣了。我得承認一開始我的目地是想用法輪功來開發我的特異功能。但是我很快就改變了想法,心性也開始提高,我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法輪功學員。(修煉)真的改變了我的生活和我內心的狀態。以前我是個很不能忍的人,很容易為一點小事情緊張。我的色欲也很強。我發現自己的性情不是很穩定:上個星期我還是個很強硬的人,這個星期我就變成了敏感的小男孩了,下個星期是個愛開玩笑的人,再下個星期又變的十分安靜。但是自從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以後,我終於開始向真正的自己靠近,我的本性也開始一步步接近真、善、忍。 有一段經歷是發生在我假期在倉庫裏打工的時候。倉庫裏有一些叉車總是開來開去,其中一輛不小心從我的腳上軋過去了。倉庫裏規定必須穿上安全靴,我也穿了。當叉車從我腳上開過去的時候,我感覺整個鞋頭都被壓扁了,而且剛好讓過我的腳趾。之後我聽說通常在這種情況下安全靴鋼製的鞋頭會斷掉,腳趾會被切斷。而在我身上這樣的事情卻沒有發生,(師父)保護了我。開叉車的人嚇壞了。我自己卻很平靜,沒有絲毫的害怕。我也不怪他,一點都不生氣。 另一段經歷是我和朋友去迪斯科舞廳,一個很漂亮的披著金色長髮的女孩就站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她在我面前翩翩起舞而且越跳越近。然後她開始對我做出一些很親暱的動作。我只是笑著,沒有配合她。正在這時,她的一個朋友過來夾在我們中間,這事就算解決了。我在另外一個迪斯科舞會上也經歷了同樣的事情。 今年我的心性也在不斷提高。例如在做第五套功法的時候,最開始我堅持不了30分鐘。現在有好幾次我都堅持了一個小時。那時我想的是我應該做到真正的忍。不帶任何氣恨的忍,也完全不去想我是不是該把腿拿下來。 我想,“忍”代表的是真正的力量。常人說的都是表面的力量,比如健碩的肌肉。但是我認為真正的力量來自於人的大忍之心,擁有堅如磐石不可動搖的信念。“善” 在我眼裏是很美的一樣事物。隨時隨地都保持友好和禮貌,生出對周圍一切事物的慈悲。設身處地的全方位為別人考慮。常人活著就是為了七情六慾,神卻是慈悲的。多愁善感其實是一種自私,而慈悲則正好相反。我就是這樣認為的。 “真”對我來說意味著真誠,隨其自然。如果一個人能做到善和忍,我想他也應該修真。此外我覺的內在越美,外在也會越美,反之卻不然。而且層次越高,表現的會越美。 現在我想談談我在講真相中的體會。我常在網上講真相,特別是一開始的時候。我去了很多論壇(和人們)談論起法輪功及其遭受的迫害,並問他們是否願意在請願書上簽名支持(反迫害)。尤其是在一些側重於精神方面話題的論壇,反響會比較好。所以我決定專心向這些人講真相,因為根據我的經驗看來,這些人更容易被救度。我就這樣做了好一段時間,突然我意識到我好像做錯了。我只顧著這些注重精神生活的人們。我問自己,如果是在戰爭時期,到處都是傷員,我會先救誰?是身負重傷者還是只受輕傷的人?我想說的是(打那以後)我開始更多的關注中國人,因為在我眼裏他們比其他人受的毒害更深。我給中餐館寫信,給中文網站發電子郵件,給荷蘭的中國組織寫信。我還給亞洲人開的小吃店寄關於揭露邪黨和九評的資料。大家應該注意到了現在很多小吃店和餐館都被中國人或者其他亞洲人接管經營了。這也給我們創造了良好的講真相的機會。這裏我建議大家都關注一下自己所居住的街區和周圍的環境。 最近我也參加了在鄧波斯和海牙的中國使館前的抗議活動。(之前)我一直沒走出來,但是我一直想加入洪法活動,可是我一點四處奔走的經驗都沒有,連公汽或者火車都很少坐。現在我走出來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層次在提高。能和其他同修接觸並在這樣的天象下一起做著大法的事情,這種體驗實在是太美妙了。 最後我希望所有像我一樣因為(不願)長途跋涉而沒參加洪法活動的學員,無論如何都要去參加活動。因為這真是只有在這一世才有機會經歷的獨一無二的體驗。別錯過這樣的機會。 (2006年荷比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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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 交流中的善惡一念間

—— 善意讓人互相理解 惡意讓人相互間隔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5月23日】 我發現和同修交流或看明慧網上的心得交流文章,當我完全沒有自己的想法、觀念和認識,站在對方的角度去思考他們所講的話或體會時,我就會真正理解對方講出話的真正涵義,並體會到對方在法中修煉的殊勝和大法的慈悲,就會不自覺地對照自己哪兒沒做好,聽到、看到的都是對方的閃光之處,這時我發現我的念是善的,我的表現也是善的,總能找到自己需要提高的地方,受益良多。 當我抱著自己的認識或觀念(有時甚至是非常強盛)或是帶著評判的心態與同修交流或看明慧網上的心得交流文章時,往往不僅不能理解對方講出話的真正涵義,而且會完全誤解對方,甚至會主觀臆斷對方有這樣那樣的執著,是這些個執著導致了對方的認識不對、不在法上,儘管有時嘴上不講,但心裡卻是用自己的觀念去衡量,這時我發現我的念是惡的,滿腦子是這種不好的想法和輕視對方的惡念,表現出來就是看對方不順眼或認為對方的認識有問題或不全面,講出的話帶有強烈的苛責,自己還認為是為對方好,不僅不能提高自己,反而助長了顯示心、爭鬥心和嫉妒心,而這些卻恰恰是最容易被舊勢力和邪惡鑽空子的。 有時和同修交流,也能看到明顯的與法理不符的觀念和認識,甚至是偏激或是錯誤的。當我能夠善意地站在對方的角度去耐心地傾聽,沒有認為對方怎麼認識這麼低,我的思路是清晰的,師父的法就會在腦海中顯現,同時能明確地意識到造成這種認識的可能的思想觀念,我會告訴對方我的認識是怎樣的,並與對方一起重溫師父的講法,這時我發現我的念是善的,而且純正。對方往往也容易接受,並認為與我交流有收穫。 當我看到上述的情況,只想改變對方的觀念或認為對方的認識是錯的,不應該有這樣的認識時,我發現我就會表現出苛責和沒有耐心,不願意聽下去,常常打斷對方的講話,急於指出對方的問題,這時我發現我的念是惡的,如果對方不接受(而往往這種狀況時,對方多是不接受的),不是向內找自己的心態是不是有問題,是否有在學員之上的心,一味地認為對方悟性差,甚至產生瞧不起的念頭,人心驟起,完全沒有了修煉人的寬容和善意理解。 善惡一念間。師父告誡我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佛性無漏》)。我們的一思一念都體現出是否符合修煉人的標準,修煉的人不僅僅是去執著,更重要的是在去執著的過程中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真正體現出修煉人的善,修出正法覺者的慈悲來。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3年4月29日)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11/35523p.html)(http://www.xinguangming.org)     

文章回顧: 交流中的善惡一念間 全文

文章回顧: 神奇脫險記

〖正念正行徵文〗 大陸大法弟子 李信 作者序:我是含著眼淚寫完這篇歷險記的。往事悠悠,百感交集,因為我自己也沒想到能夠活著出來,還有機會寫出這篇紀實故事與同修們交流和分享;這是師父的無量慈悲、正乾坤、挽狂瀾、救弟子的無邊法力的奇跡展現。弟子倍感師父的浩蕩佛恩,叩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事情發生在不久前,當我在做一項重要的講清真象的工作時,被幾個省的國安特務設陷阱秘密抓捕。由於他們是人貨同時抓獲,加上我在常人社會有較高的地位和一定的影響力,邪惡集團認為他們『破獲』了一個大要案,於是投入了大量人力來關押迫害我。當時他們是喜形於色、忘乎所以,因為他們以為,這次我是死定了,如果不轉化,他們就重重處罰,可以作為典例在全國進行誣衊宣傳;如果轉化了,那幫他們做事的作用更大影響更大。總之,他們以為無論怎樣他們都贏定了,我似乎成了待宰羔羊。 然而,邪不勝正,人算不如天算,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是大法弟子,是有師父的慈悲呵護的,在被極其嚴密的關押一個月後,我奇跡般的沖出了魔窟,並且擺脫了邪惡集團的瘋狂追捕,歷經艱險,最後在同修們的救助下從新匯入正法洪流中。這個故事展現了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的力量,見證了師父的無量慈悲和大法的無邊法力。 * * * * * * * * * * 一、落入陷阱 那一天天剛黑不久,由於事前消息泄露,當我去運送一批重要的講清真象的材料時,落入了鄰近幾個省的國安特務設計的陷阱中。在我等車時,突然10多個便衣特務徑直來到我面前,風風火火的將我和一箱材料同時抓獲。在附近的派出所,幾個惡警將我死死的按住進行了強行搜身,搜走了我身上所有的東西,還強行抽走了我的皮帶,脫掉了我的皮鞋,後來又摘下了我的眼鏡。在派出所約一個小時後,他們用幾輛車『護送』,由兩個惡警使勁擰住我的手臂,將我死死的按在車上,大約有2 小時左右,我被帶到了一個國安的秘密據點進行關押,在那裡早已經有幾十個國安特務在那裡等著。 二、放下生死,正行國安局 他們究竟把我關在了本市的哪一個具體地點,至今我也不清楚,他們將所有的門窗都關死,拉上窗簾使我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幾年來,由於我堅定修煉在當地已經出了『名」,在常人社會也算是個有影響的人,國安中一些人早就認識我。 剛到國安時,那麼多的國安特務們以為立了大功也興奮得睡不著,『陪』我熬了第一個晚上。當時,他們對我進行了再次搜身,我的手臂由於押送時惡警的擰傷而大片出現烏紫,並且進行了連夜審訊。由於我不簽字,他們好幾個人就輪番的恐嚇我,強行不讓我睡覺。由於幾天來的連日奔波,加上被他們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我實在困得不行,最後坐在審訊我的小獨凳上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會兒我就被叫醒,他們接著審訊。在以後的幾天裡就是不分白天晚上的不斷審問。 在關押我的約10平米的小房間裡他們從新裝上了監視器和拾音器,我在房間裡走動,監視器會自動轉頭對著我。除了審訊我時人多之外,除了用儀器監視外,他們平時每次派至少3個國安特務一班在旁邊監視我,連上衛生間也得開著門,不離開他們的視線,8小時一班,每次換3人,24小時輪班不停的監控。 他們給我扣上了什麼危害國家安全、泄露國家機密等等完全莫須有的罪名。由於他們總是想得到事情的來龍去脈,資料的來源,所謂的主使人、接貨人是誰等等,對我進行了軟硬兼施。為了施加對我的壓力,他們還極其邪惡流氓的非法抓捕了與我的事完全無關的、也不修煉的我的弟弟和妹夫。 一開始他們先是強來,一會兒對我大聲辱罵,一會兒用關押我的親人來要挾我,一會兒又威脅要把我投入監獄,在那裡製造一種恐怖氣氛。 由於當時這件事情鬧得很大,據當地邪惡集團的人講,這是幾年來他們『破獲』的最大的一件案子。由於人貨都被邪惡抓獲,有了所謂的『證據』,他們更是狂飆得很。面對貌似強大的邪惡集團,面對一次又一次的輪番審訊和威脅,我不斷的在心裡背著法、請求師父加持,發正念、穩住心性,沈著冷靜的應對,不管是不是他們掌握了所謂的『證據』,就是被他們當場抓獲的那一箱子東西,我也一概不承認,決不配合他們,我要全盤否定邪惡的迫害。同時,我也必須做到的就是放下生死,我深信在這些年的修煉中,師父和大法賦予了我一切,心中充滿了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我今生能得法已經無怨無悔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為了堅守對師父和大法的信念,我隨時可以付出生命。由於放下了生死的念頭,心中沒有了牽掛,也就沒有了任何的畏懼,我相信這份堅忍和勇氣正是來自大法的修煉。 由於我不配合他們的迫害,他們說,這麼大的事,你一個人是扛不住的,都這樣了,你就全說了吧,那意思是,已經是死定了的事,你就全交代了,準備後事吧,以免牽連你的家人。他們威脅我說,要把我投入監獄,並暗示通過酷刑不怕我不說。我當時就嚴肅的正告他們,我絕不會去,幾年前我因為去北京上訪就被你們非法關押過了,那不是我呆的地方。 有一天,他們審訊我時,我說,你們不要老是這樣,從我這兒你們什麼都得不到。一個姓莫的科長,因為審問不下去,狂暴的拍著桌子逼我去死。這時,我冷靜的告訴旁邊的記錄員,我說:你馬上記錄下來,莫科長逼我去死,現在已經很晚了,我不接受這種沒完沒了的審訊。當然他不會記錄,但是這也使得他們無法在那個晚上繼續審問下去;而且,我的冷靜也使他們感到了害怕。從人這講,畢竟他們沒有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東西,他們還怕我去死。於是他們馬上緩和下來,說剛纔說的是氣話,收回他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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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 ◎師父評語

【光明網 2006年5月17日】 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象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 李洪志2003年11月15日2005年10月8日修訂 【明慧網2003年11月15日】師父在法中講到邪惡在中國大陸以外迫害法輪功已經徹底地失敗了。在中國大陸,邪惡的迫害也在走向失敗。在正法走向最後,邪惡在被盡絕的淘汰、顧此失彼的形勢下,為甚麼有些地區的邪惡還是那麼猖獗呢?原因當然不是單一的,但是我結合近一時期本地區在正法中所做的事情,並通過閱讀每日明慧大體了解到的各地區情況,覺得有一方面我們做得還不夠,甚至是忽略了,這種不夠不是指我們忽視了發正念,也不是忽視了給當地的邪惡上網曝光,而是忽視了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的邪惡。 讓當地的人民知道本地區的惡人惡行、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讓惡人的親人、朋友、街坊鄰居、認識知道他的人明白其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真相,在實踐中,我們覺得這是有力地清除邪惡、更加全面深入細緻的講清真相的最有效的辦法之一。明慧網在2003年11月8日刊載了一篇題為《河南省項城市被長期非法羈押的大法弟子全部獲釋》的文章,這就是大法弟子們整體配合、主動在當地揭露邪惡的成功個案。為了更詳盡的說明問題,接下來我將就近一段時期以來,我們地區大法弟子所做的工作,在這一方面談一點認識。因為工作還在進行中,思想也尚未成熟,只是考慮到正法時間緊迫,提前將文章寫出,旨在拋磚引玉,希望能對大陸一些地區的同修有所啟發。 今年夏天的時候,我們對本地一個縣看守所的惡警(副所長)集中進行了大規模的揭露。此惡警自江氏鎮壓大法以來,一直都不遺餘力的追隨首惡,對大法弟子瘋狂迫害。四年來,凡是被非法關押進該看守所的大法弟子,幾乎都被此惡徒毒打,而且手段卑劣、喪失人性。對此,雖有明慧給予曝光,但此惡徒並未有絲毫收斂,對當地大法弟子的迫害仍然一如既往、肆無忌憚。在揭露此惡警的行動過程中,當地的大法弟子們齊心合力,彷彿在一夜之間,不乾膠便貼滿了城市的大街小巷。此後不幾天,當地的報紙便刊登了一條關於該縣看守所進行整頓的消息。同時,我們站在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角度,分別給此惡警的妻子和其正在讀高中的孩子寫了公開信,並將此信以真相傳單的形式進行散發。這一工作我們重點放在此惡警的工作單位、其住宅樓附近、其妻子所在單位及其周圍進行,或散發或郵寄,目的是通過這種形式,讓其周圍熟悉的人知道真相。我們覺得這樣做無論是在清除邪惡還是在更深入細緻的講清真相方面,都能起到最大作用和達到最佳效果。(當然,在寫信和製作真相材料上,一定要把握好,針對不同的對象,我們在用詞和語氣方面都應注意。從根本上講,我們是為了救度眾生,要講清真相,而不是在搞常人的打擊報復或是要搞臭誰,所以要慈悲,語氣中一定要善。而針對惡人時又要展現出大法威嚴的一面。這一次活動中我們所採用的相關真相資料已經在明慧網發表,參考請查閱 2003年9月9日明慧首頁:《給朝陽惡警郝乃峰家屬的一封公開信》。) 又過了不長時間,消息傳來,該縣看守所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除了幾個事先被非法判刑的被迅速送往外地,其餘人全部獲得釋放。而且此惡警的同學告知大法弟子,說該惡警已經表示“再也不幹(壞事)了”。此間我們也得到了海外大法弟子們的鼎力相助,據該惡警的同學透露,那段時間看守所接到的海外大法弟子打來的電話記錄堆了一大摞。 通過這件事,我們對揭露邪惡,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的邪惡有了具體的認識,但確切地講,當時我們也只是在這件事的結果中受到了鼓舞,並未達到在法上更加清醒理智的認識它,這也導致了最近當我們再一次對當地的邪惡進行更大範圍的揭露行動中,遇到了一些障礙,這方面本文將在最後予以闡述。 揭露邪惡不是目的,是要清除它,根本上是以此來講清真相,救度眾生。要更有效地講清真相,了解常人的心理是必要的。一個常人對自己脖子上長一個小癤子的關心程度要遠遠勝過南極洲的四十次大地震,就是說人最關心的是離自己最近的事情,最敏感的也是自身及周圍生存環境的變化。那麼我們講真相就可以利用這一點,往往能夠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在一事例的敘述中,我們也可以從側面認識到這一點。今年中秋節的那天,我們當地的一位同修在自己家的樓下受到了邪惡的迫害,當時圍觀的群眾很多,惡警趁此同修重傷昏迷時,向周圍的群眾散布謠言,矇騙了一些人。過後,我們針對此事,同樣以給該小區的居民寫公開信的形式,製作了揭露邪惡、講清真相的傳單,並重點在該同修所居住的小區及其周圍散發。得到的反饋效果非常好,居民們不僅自己看,還在他們的朋友同事間傳閱。取得這樣的效果,很關鍵的一點就在於這件事就發生在他們的身邊,是他們看得見摸得著的。同時我們也覺得這樣做在一定程度上要比撒多少其他內容的傳單、小冊子更有說服力,原因是同樣的。只是有一點需要注意的是,在做類似這樣有署名的資料時,要考慮到當事同修及其家人的安全。 近些天,我們圍繞著營救被長期非法關押在本市另一看守所遭受迫害的同修,展開了一次在更大範圍內揭露當地邪惡、講清真相的行動。從同修們反映出的狀態來看,我們遇到了問題。這讓我想起了前一段時間,也就是10月7日美國聯邦法院伊利諾伊州北區法院對訴江案再次舉行聽證會,聽證會開始前,我們迅速將此消息發給各位同修,那次大家都為此發了正念。但結果我們都知道,法官仍然維持最初的裁定。事後我漸漸明白,發正念本身是沒錯的,但我們還是對這件事的結果起了執著,就差那麼一點兒。遺憾的是我並未就此事及時與同修們進行交流。如今同樣地問題出現了。交流中,同修們都感到效果沒有前次那樣的好,此時我們再次回想前一次在揭露那個惡警的過程中,我們沒有起任何人心,那時我們就是要揭露、清除邪惡,我們別無他求,所以就有了那樣意想不到的結果。可是在這次行動中,我們追求結果的心有多強啊!這一次行動尚在繼續,但卻已經暴露出了我們整體上的不足。其實,“揭露邪惡”是法。只有當我們真正溶於法中,從內心深處去否定和鏟除這場邪惡的迫害,而不摻雜任何人心的時候,法的無邊威力才能得以展現。 因我尚在認識中,所以到此止筆。不妥之處,望同修給予指正和補充。 (大陸大法弟子 鍛玉)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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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感激(圖)

── 寫在5.13來臨之際 德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5月13日】 歐洲最年長的女學員 “真是不可思議,怎麼會這樣呢?這在醫學上是無法想像的,”醫生手裏捏著化驗結果,看看眼前這位滿頭銀髮,面容端詳的婦女,“所有老年人常見的病症您都沒有。您是怎麼保養的?”“我修煉法輪功。”老人自豪的答道。滿屋子的人好奇的打量眼前這位看上去70多歲,面色紅潤,聲音響亮的德國老太太。她就是91歲的漢娜,歐洲最年長的女法輪功學員。 91歲的漢娜在家裏 99年8月,在一位中國醫生的推薦下,她一口氣讀完了《轉法輪》,“我最多明白了書中內容的20%,可是我立即知道裏面的話全都是真的,這是我一直在尋找的可以回家的方法。我迫不及待的試著照書裏的煉功動作,自己就這樣比劃了起來。” 午後的陽光透過落地窗前米白色純棉布窗簾,映在沙發前明清式紅木茶几前的波斯地毯上,幾朵已不再嬌豔的粉白玫瑰花被女主人漢娜剪去花莖,躺在盛滿清水的白底深藍淺口瓷盤裏。 漢娜出生在一個路德教牧師家庭裏,儘管嚴格的父親把她培養成性格拘謹自律,幾近古板的女孩,但這並不妨礙她每次坐在教堂裏聽不懂布道時搖頭表示自己的困惑,任大人怎樣現場暗示或過後開導都不改變。一生坎坷的漢娜在接觸法輪大法前從頭到腳都是病。修煉後所有的病都一掃而光,只有假牙得更新,所以就有了本文開頭的那一幕。 “一開始很多師父講的法我都不太明白,但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書中的有些話是在我經歷了一些事情後才明白的。” 有一回她正急匆匆的趕往車站,也不知怎的,腳一歪,她高大的身體直挺挺的朝石子鋪的地面栽下去,頭部“咚”的一聲磕在石頭上。幾十米開外停著的車窗緊閉的汽車裏的年輕人聽到聲響,拉開車門就跑過來。漢娜自己一骨碌爬起來,也沒覺的疼,撲了撲土就往前走。小伙子攔住了她,“您沒事吧,您去哪,我送您去醫院看看吧。”“我沒事,我得去坐車,不去醫院。”“您住哪兒,我送您回去吧。”在那個小伙子的一再堅持下,漢娜讓他把自己送回家。鏡子裏一看自己滿臉是土,嘴角還有血跡。洗了把臉就又出去了。“後來我才明白師父在《轉法輪》裏說債主取命的事。要不像我這麼大歲數了,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呢”。 有師父管當然幸福,可一旦起了執著心,就會引來麻煩。即使是老漢娜也不例外。“有一次在我們講真相的展位上一個學員介紹她的男朋友和我認識。我正要和他握手,他說 ‘我在感冒,還是不要傳染給您的好’。我大聲說道,“我修煉法輪功,不怕感冒”,就主動的握住對方的手。第二天,我就出現感冒症狀,鼻涕眼淚的折騰了一個星期。這可是個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教訓。” 漢娜在退休前是初級學校的教師,音樂是她最喜歡教的課之一,而大法修煉也賦予了漢娜非凡的能力。了解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後,熟悉英德法意四國語言的她就積極參加翻譯工作。曾經跳躍在琴鍵上的手指嘗試著移動開了鼠標,剛開始她在紙上做翻譯,另一個人幫她打進計算機,後來她乾脆自己開始學習設立文件,修改文件,存儲文件,當然最後還要把文件發走,就還得學收發電子郵件。她這個歲數的人學計算機可和年輕人大不相同。一個指令別人一分鐘能記的住,可是漢娜得很多天以後才能記住。 漢娜的每天都排的滿滿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大法工作,購物,走親訪友,她還總是高高興興的用味道純正的巧克力和幽默的話語殷勤招待前去拜訪的客人。不過,以前可並不是每個客人都能讓漢娜高興,比如她的在交響樂團當大提琴手的女兒艾瑪。漢娜修煉前母女倆針鋒相對,曾有一度不相往來。現在艾瑪常常帶上孫子孫女看望她。這個變化是哪裏來的呢?“家裏人也是芸芸眾生,對她們就像對其他人一樣,不被情帶動。所以我現在不會像過去那樣覺得受到傷害,覺得心裏苦”,漢娜緩緩的說著。 “大道無形” 1992年法輪大法在中國大陸通過口傳口,心傳心,在人們心中紮下了根。1999年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中國大陸和海外的學員四處奔走呼籲,向社會各界講述真相。在這過程中有緣人紛紛走入大法修煉,在他們各自的環境中昇華自己證實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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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歐洲“為你而來”合唱團中的修煉

Andrea Kleiske 【光明網 2006年5月13日】 我叫安德裏婭•克萊斯克,修煉法輪功已經五年了。自從兩年多以前,歐洲“為你而來”合唱團成立以來,我們得到了很多寶貴的給人們講法輪功真相的機會。 兩年多前“為你而來”合唱團第一次在紐約演出的時候,合唱團才成立幾個星期。那時我對這樣的項目還毫無經驗。一開始我並沒有想參加,但當我還是決定走這條路的時候,我相信:“這是重要的,而且是正確的。這是一個很特殊的講法輪功真相的形式。” 正念破除干擾 2004 年初,在德國第一次排練後,我出現了很嚴重的感冒症狀。我不清楚這是清理身體還是干擾。當在為2004年紐約的新年晚會做準備工作的時候,我發不出聲音了。我盡可能的嘗試補救,不出聲的跟著練習。我被這個情況困擾,但我還是去了紐約,並認為我應該完成這個重要的使命。但我咳嗽的非常厲害,我的胸部好像被緊緊的貼在了一起,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慢慢的我明白了,一些東西想阻止我唱歌。我們想通過合唱團做的事情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我從內心知道,我在很久以前就決定參加合唱團,所以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唱。決心一下,我得到了其他學員的支持,合唱團的指揮不時提醒我發正念,在上台之前,我想到了師父,想到了等待著我們的人們。最後我參加了演唱,我感謝師父給我的幫助。 合唱團是一個整體 去年我們去了正在舉辦奧運會的雅典,同一年裏,我們已經去過了紐約、巴黎和日內瓦。我們努力提高唱歌水平,想用“一個聲音”歌唱,就像一個整體。在晚會前一天的排練中,我顯的“很突出”,有時我的聲音和別人的聲音不和諧。別人建議我不要登台表演。我感到了內心深處的痛楚。一種我經常感覺到的痛苦:“我不屬於這裏。”“我不夠好。”我想,我現在得自己走自己的路了。對這個我已經習慣了!但事情沒有發展到這一步。我剛走出幾步,瑞典和瑞士的學員就叫住了我,並和我交流。下午學完法後,我去了化妝組。第二天舉行了新年晚會。而我又放下了一層舊的物質。當我用心的為別的歌唱者服務的時候,我的心變的很輕快。我們第二天互相告別時,我突然聽到一句發自內心的“謝謝”,我驚訝的問自己:“為甚麼謝?我也沒有唱歌呀?” 師父看人心 2005年初香港和倫敦的演出之前幾個月,在德國有一次重要的合唱團排練。排練前幾天我發燒了,不能去上班。排練當天的早晨,五點發完正念以後,我考慮如何才能夠去參加排練。最後我放棄了,對於兩個小時的高速公路行駛,我還是太虛弱了。當我又一次入睡時,我夢到我站在父母家的一面鏡子前。我看到我的臉上起了一個很大的,深色的包,然後包破了,只剩下一個很小的血斑。突然我看到,一個明信片出現在我面前。明信片上寫著:“我帶你回家。”這句話勝過千言萬語。我感覺到了師父的慈悲。當我醒來時,我知道,當我們的心正時,我們會得到幫助。師父看的是人心。 逃避是不可能的 我們在巴黎的表演剛剛過去。我錯過了去巴黎的飛機。星期三晚上我本來是應該去巴黎的。早上我先去上班。我的老闆叫我去,告訴我,如果我能申請單位裏另一個職位,對我來說會更好。說明白了就是:“我們得裁員,我將來無法把您計劃進去。”我一時回不過神來,突然困難一個接一個的來了。最後我還發現,我給我的銀行的董事會提供的數據錯了。在這一天,我還完成了很多看上去很緊急的任務。我忙於讓別人滿意,以至於我沒有時間再看一下我的飛機票。我還錯過了去機場的車。在機場我想,時間雖然緊張,但我能趕上飛機。檢票的時候我聽到:“對於去巴黎的飛機來說,您來的太晚了。”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為甚麼這件事會發生在我身上?我意識到,我有漏洞,所以我被干擾了。 與宇宙特性隔離 晚上,我讀法語的“論語”時流淚了。我很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執著,認為自己不受歡迎,自己不夠好,它使我與宇宙特性相隔離。由於我的這隱藏在看似優良品質下的執著使我失去了多少救度眾生的機會?我可靠、守時、勤奮、友善、順從。這些都被稱為美德。但如果背後隱藏了執著,這還純淨嗎? 我的理解是,那些我能夠看得到並干擾我做我應該做的事情的障礙,是舊勢力周密安排的。它看上去好像是必然的,無法避免的。 師父《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中說:“所以我過去跟大家講啊,我說我知道在正法中出現困難是必然,我也知道它會到甚麼程度。實際我是告訴大家,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實際上就是在說我知道它們會幹這些事,舊勢力也會出現,因為這個宇宙不行了,它就會幹出這些事來。它們執著的一切,安排的一切,所要的一切,這也都是必然。正神的表現當然不會像低層不善的生命那樣無所顧忌行惡,它們當然都是善的表現啦。可是這善是變異的,這善的背後有執著,也正因為其善的表現,製造障礙那是最能自欺欺人的。如果不是正法,這些事情真的很難突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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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裏都是修煉

河北大法弟子:秀禾 【光明網 2006年5月11日】 這裏就參加資料點做證實法事情談一點體會。 我是去年在同修的幫助下建立了小資料點,在做資料的過程中體會到大法的神奇,修煉是嚴肅的、在哪都是修煉。 雖然沒做資料之前看過好多同修寫的關於做資料工作的一些心得體會,也知道那份艱辛。但是真正接觸後,發現不只是有困難的問題,另外空間干擾非常大,不時刻保持正念就寸步難行,對心性的要求特別高。 自己體會做資料最容易起幹事心,當然還有別的。同修急需甚麼就想讓同修得到甚麼,有時通宵達旦,白天又要上班,整個時間打亂了,功沒煉,法沒學,有時心性也沒守住。還沒調整好又有別的情況。就這樣一來沒有達到煉功人的標準。曾經一時電腦、複印機都不好使了,這才想起看書學法,結果心放下來了,靜心學法自然的一切干擾也都消失了,一切都正常。從這時起自己思想裏有了一個改變,在這種環境下怎麼修煉?根據自己的情況合理的安排好時間,時間統籌好,還可以節省時間。結果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也體會到師父講的做大法的事也得修自己,不是工作是修煉的法理。 遇到問題站在法的基點,平時要靜心學法,是解決問題的法寶,這是正念。站不站在法上,做出事情的結果有天壤之別。記得第一次打印《轉法輪》,沒有信心,為難情緒重,不停的問自己我行嗎?結果打印機不聽指令,卡紙甚麼都來了,手忙腳亂心浮躁起來,發正念也沒好,整個人陷入做事當中,用了13個小時打印了10本,還有一小節打錯了。後來通過同修間的交流,向內找自己的執著和不足,把“磨刀就誤砍柴功”的觀念去掉。後來用了不到4小時就完成了,同時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水平有限,想說的也沒完全表達明白,有些法理真是只能心領不能言表。不管在哪裏,把自己作為修煉的人,嚴格要求自己;在哪裏,都有自己要修去的東西。珍惜任何環境,修自己,一切都會順利。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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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念的基點對了就會顯神威

【光明網 2006年5月11日】 我們修煉人做事情,雖然表面上看和常人的事情差不多,但基點與常人是不同的。就最近發生的事情,我想談一下大法弟子每一念的基點都要正。 不配合給惡黨塗脂抹粉的一切活動 4 月中旬,惡黨政府要各單位“支援新農村建設”,每個職工上交兩個月工資作為支農款儲蓄。當時我動了一念:惡黨從迫害法輪功開始,就實行經濟上的迫害,我的錢決不交給它們,一方面,它們用來迫害大法弟子,我們交的錢不也是成了注入迫害的血液了嗎?另一方面它們拿來給惡黨抹粉,造假宣傳提供了例子。 交錢那天我沒有交。身邊的常人雖然心裏不願意,但他們不敢不交,害怕以後領導給甚麼麻煩,不給福利待遇等。我堅信只要我的基點擺正了,就不會有任何事情。結果真的甚麼事情都沒有。以前惡黨搞甚麼捐款、捐物的活動,我都不配合。當時就是想不配合給惡黨塗脂抹粉的一切活動,大法弟子的善良不需要惡黨和常人給評價。 每一念的基點對了就會顯神威 在惡黨活體摘取大法學員器官的罪行曝光開始時,我一同事的愛人是省級領導,到長春檢查腎,進行配型(具體當時我也不明白)。他們說是五一前要槍斃大量的死刑犯,器官是私自摘除的。他愛人曾在酒桌上說:“死刑犯槍斃後,當場在車裏摘除,然後就用透明膠將身體纏上,就直接送到火葬場。死者家屬根本不讓看屍體。” 當時還沒有想到有可能是大法弟子的器官。後來明慧網大量報導醫院移植器官事情,我就發正念:“如果他換的腎源是大法弟子的,就讓他配不上型,換不上。那些想用大法弟子的器官發黑財的所有人都不能得逞。”結果在五一前幾天,我的同事很沮喪的和人說,其愛人沒有配上,換不了了,等以後可能還有。 由此可以看出,我們大法弟子的每一念都是有力量的,只要我們的基點是對的,就會顯神威! 個人體悟,如有不對,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每一念的基點對了就會顯神威 全文

惡黨特務們的卑鄙伎倆

北京大法學員 【光明網 2006年5月9日】 前兩年,在國安的威逼下我被迫給他們當了特務,後來終於擺脫了他們。現將我親身經歷的特務們對我使用的種種伎倆和手段做個概述,也可稱作自己怎樣識別特務和特務手段的經驗介紹,揭露和曝光當今邪黨統治下的中國特務們的卑鄙、骯髒的流氓手段,同時提供給同修作為借鑒,使同修在證實法的工作中如果遇到類似情況或許可以參考,減少損失。 特務機構中有專門的特務負責與我聯繫,要我每隔一段時間給他們交一次所謂“思想匯報”,並要求我把每天所有接觸過的人和事以流水帳的形式全部記錄下來,屆時一併交給他們。他們告訴我:如果發現任何情況,哪怕是深更半夜,也要“立即報告”。他們不敢告訴我他們的任何電話號碼和自己姓名,只告訴了我一個向他們匯報情況的呼機號,他們再通過不顯示電話號碼的電話打回來。通過這種辦法,我每個禮拜向他們電話匯報一次。可見特務是怕見光的。 與我聯繫的這個人曾試圖到我住的地方單獨與我談話,我沒有同意,他也一直沒有得逞。他還說要“與我交朋友”,找時間開車約我出去玩等,都被我謝絕了。他們還要求我不能向任何人(包括家人)說出我被迫當特務的事。後來他們來我單位騷擾過一次,找我單獨談話,強迫我在他們從我家抄走的物品清單上簽字,在所謂“搜查證”等各種證明上簽字,並提出了一些讓我做特務的具體要求。他們還讓我工作單位人事部門及我的直接領導暗中監視我。 開始時我與其通過電話,每次都告訴他沒有甚麼情況。我也交過一次流水帳和思想匯報。那段時間我內心非常難過。通過學法,我認識到必須統統把這些否定掉,就是不承認舊勢力強加的一切,我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一個月以後我拒絕給他們打電話和交材料,徹底否定這種特務行為,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徹底終結了這種特務行為。這期間,我沒有做過出賣同修和破壞大法的事情。 經歷了舊勢力的各種歇斯底里的干擾和破壞,由於堅信師父和堅信大法,我最終回到真正的修煉路上,並且各方面都越來越好。但是他們對我長期或明或暗的跟蹤一直沒斷過。現在把他們的各種跟蹤手段曝光,也希望對同修能有所幫助。 一、通訊跟蹤 我家裏和單位的電話他們都長期竊聽,手機也不例外,即使是換了手機號碼,過一段時間他們就能再次找到我的新號碼(我多次驗證過)。 每當我更換新手機和號碼,或者將串號改了,他們就會花一些時間來找我的新手機號碼,如果我用新手機與舊手機通過話的任何號碼一聯繫,他們就知道有一個新號碼入圍了,他們就會分析這個新號碼是否是我的。 確認的手段有:通過旅遊、社會公益性的活動等撥通你的號碼,來採訪、諮詢或調查你的一些個人的基本情況,如果你接受他們的諮詢、採訪、調查,那麼你的這個新號碼就被特務確認出來了;第二種常用方式是:故意打錯電話到你這個新號碼上,如果你回答了,也可能被確認出來了;第三種方式是:給你發短信息,要求你把自己的姓名等信息發送到移動運營商的某個服務號碼上(為你算命或者提供免費的健康諮詢服務等),如果你照著做了,那可能你的新手機號碼也被確認出來了。如果一個新手機號碼要避免被國安確認出來,前提是手機得更換,或者改變現有手機的串號,並不要再打以前打過的任何一部電話(包括座機),說白了就是保證新號碼不被感染。 我自己家裏、單位、親朋好友的座機、手機都先後不同程度的被他們竊聽著,有時候打電話時都能感覺到不正常,主要表現在有雜音、斷線、聲音過小等。在通訊方面邪惡是無孔不入的。如果手機被他們監聽了,他們基本上隨時都知道你的情況,我有幾次用被竊聽的手機聯繫親朋好友聚會或聚餐,幾乎每次都是我剛到場就有一幫國安便衣特務在周圍布控了,並且他們動作非常迅速,一般他們是直接開車過去,有時候在你出發的路上就死死跟上你了。很多時候,手機就是他們的一台監聽器(同修撰文多次提過)。 二、動用各種人員跟蹤 如果你是他們的控制對象,你又和兩個以上的人在一起,很多時候,會來一群特務來跟蹤你,並且會分布在各種不同的位置上(交叉路口,門口,各樓層間等),他們還會在車上從遠處暗暗監視你。如果你與他人交換東西或講話,他們就會湊到你跟前甚至試圖與你貼身,如果你打電話,就會有人在你旁邊假裝看報紙,聽你在講甚麼。 有時候他們還會給你照相,存檔。在我被釋放前他們就給我照了相,錄了相,也留下了指紋,其實都是為了將來監控和迫害用的。 很多時候,我要出去幹甚麼的時候,長期暗中潛伏在家門口的特務(一般來說,國安特務會把你家附近的鄰居或居委會之類的買通或者串通好)緊緊跟隨我,當我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們馬上又換另一個人來跟蹤。這些人一般都用手機相互聯繫,有時也採用其他通訊方式,如果你在他附近時,他們就發短信相互聯繫、跟蹤。 如果你騎自行車,那他也會騎自行車跟蹤(這種形式的跟蹤多半由被收買的閑散人員承擔),當然國安特務也會開車在路口等你。 如果他們知道你要乘公交車,那麼你還未到公交車站他們就已經有人在車站等你了,他們有時候也會跟你坐同一輛公交車尾隨你,多數時候不會,他們只是知道你坐了哪輛車,國安特務便開車一路尾隨你所乘坐的公交車,或者通知下一個特務在下一站或者下兩站上車來繼續跟蹤你,如果特務知道你下車的地點,那麼會有特務在你下車的地方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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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 學好法、重視正念清除 “自身存在的問題”

法慧 【光明網 2006年5月9日】 在2001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師父第一次給我們講了用神通在另外空間除惡的法。『另外我們學員以後在集體煉功或者再有象我們這樣的大會也可以采取靜下來五分鍾,坐在那兒結印,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就這樣想它們死,它們就會被清除,五分鍾就管用。(鼓掌)我們在集體煉功時想清除三界內的邪惡,單手立掌於胸前,用真念想五分鍾即可。(鼓掌)是管用的,因為你們畢竟是偉大的修煉者,和常人是不一樣的。』(《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以後,師父又多次在講法中講了正念除惡的問題。最近,師父又明確地告誡弟子: 『為了更有效地起到正法的作用,大家在講清真相的同時,一定要重視發正念,及時清理邪惡和自身存在的問題,以免被邪惡鑽空子。』(《正念》) 由此可見,師父講的發正念(即用神通除惡)的法,不只是清除邪惡生命一個方面,而是完整地包含著兩個方面的內涵。第一,是用正念從其它空間清除宇宙中一切破壞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第二,是正念清除自身各種變異的思想、觀念和業力等方面的問題。但是在與一些同修接觸和從網上的體會文章中看到:在正念清除外在的邪惡生命這一點上,我們做的是比較好的。而在正念清除『自身存在的問題』這方面,卻一直重視不夠,做的不好,甚至對法的理解上有偏差。很少有同修坐下來,用專門的時間來清除自身存在的問題;有的僅僅把正念清除自身存在的問題作為立掌清除邪惡生命之前所必須的步驟,認為它的作用就是為了摒棄雜念,使除惡中念力集中,發出的功純淨;有些除惡中靜不下來的同修,甚至不結印清除自身存在的問題,而只立掌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了,這都是沒有領悟好師父講的正念清除『自身存在的問題』這段法的深刻內涵,沒有真正在法上認識法。這是修煉上的一個漏洞。 我是一名開著修的弟子,僅把自己這個境界中所見、所悟的東西寫出來,與同修們共同在法上切磋和交流。 一、應該重視正念清除『自身存在的問題』 不久之前,歷史為我們提供了一次清除邪惡的最佳機緣。不僅在力量的對比上我們佔據絕對優勢,而且準備的時間也充分。事後不少弟子根據一些表面現象向外部找原因,有的覺得邪惡怎麼清除也清除不完,許多局部環境還在惡化,為此納悶不解;有的懷疑自己發出的功是否真的能起到那麼大的作用,等等。其實我們遇到的任何事物,與我們自身的影響都有關係。自身空間場內存在的問題也是需要清除的,包括這些彷徨、懷疑和向外找原因的本身。 宇宙固然是十分複雜的,我在助師正法中親身感受到了其複雜玄妙的程度。那是用人的語言無法形容的,是人的思想無法想象的。但是,洪大的正法之勢以超越一切時空的速度在沖擊、清理、銷毀和同化著。『每分鍾都有無數洪大的宇宙被正法之勢橫掃、同時即被正法完畢。』(《正念的作用》)到了正法進程的今天,舊宇宙僅存的就是我們大法弟子所對應的宇宙天體和人類社會存在的這個三界了(當然,那個天體也是洪大的無邊無際的宇宙穹體。這個人類社會也對應著無限微觀的人類社會)。正法之勢做完的空間舊宇宙的法都破除了,什麼都不存在了,整個是一個大空洞,怎麼還能到外面去找原因呢?『我告訴大家,現在所有剩下的能夠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們學員自己的原因。沒有重視發正念的這些學員,你們自己所應該承擔的、負責的空間裡面的邪惡還沒有清除,就是這麼個原因。』(《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 大法弟子的對應天體和我們所處的這個三界,舊宇宙的法理還在那裡起著作用,制約著那裡的一切。大法弟子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思想、觀念、業力、外來干擾等,都是舊勢力阻礙正法的物質因素。這些敗物不清除掉,它就嚴重地障礙著我們心性的昇華,無時無刻不在干擾破壞著我們的修煉。就以正念清除保護首惡的邪惡物質為例:這是為了在洪大的正法之勢到來之前,開創一個平等、公正和平地講清真相的環境,以便最大限度地救度那些無辜被邪惡謊言帶入毀滅邊緣的眾生。這是大法弟子在大法中修出的真正的善。但是,宇宙舊勢力在死保首惡的同時,通過它們對大法弟子一整套的變異安排,包括對一思一念的干擾破壞,讓我們做不成這麼神聖的事。在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因素的過程中,我們思想中出現的各種各類問題,諸如:觀望、懷疑、想象、猜疑就是舊勢力利用這些敗物在動搖我們除惡的信念;諸如惡念、憎恨、爭鬥、情感、急躁心、幹事心等就是在削弱我們除惡的效果。還有向外求、不向內找的,大法弟子間配合、協調不好的,這些都是舊勢力的干擾破壞。這些『自身存在的問題』,包括思想業力,在另外空間看,都是舊勢力制約我們修煉提高、干擾破壞我們清除邪惡的物質因素。我看到:當大法弟子心態不夠純淨時,發出的功顏色不純、不透,功力也很弱,根本不能把邪惡物質層層滅盡,化歸本源;有的只能銷毀它們在幾個空間的存在。這就造成了有些弟子也天天除惡,但實際上真正銷毀掉的邪惡並不多。因為根子未除,邪惡會很快再生。所以,用正念清除『自身存在的問題』,把另外空間制約干擾我們的敗物的物質因素清除乾淨,非常重要,應該重視。 師父說:『所以每個學員都必須真正地清醒地認識自己的責任,真正地能夠在發正念的時候,靜下心來,真正地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這是極其關鍵的事情,極其重要的事情。那麼如果每個學員都能做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告訴大家,同時發正念,那5分鍾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就這麼重要。(《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 二、『自身存在的問題』在另外空間看是舊勢力阻礙正法的物質因素的一部分 在漫長的歷史安排中,宇宙按照成、住、壞、滅舊法理走到生命盡頭的時候,宇宙已極度衰敗,眾生已高度變異。宇宙舊勢力那種層層尋求保護自己的私,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和那種種抵觸大法的變異思想和觀念,在大量地滋生著邪惡生命。我們大法弟子得法前是舊宇宙的一部分,也在被污染之中。我們思想上的各種變異思想、觀念、執著心等都與舊勢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在另外空間看,都是舊勢力阻礙正法,障礙眾生得法的物質因素的一部分。因為舊宇宙的法沒有破除,它在那個空間還在起著作用,制約著那裡尚未得救的眾生。當正法之勢按照新大穹標準清除邪惡,歸正生命時;當大法弟子在修煉過程中不斷同化大法而改變其對應天體,救度天體內眾生時,就會受到舊勢力的嚴重阻礙和破壞,所以,我們修煉的每一步都是艱難的。大法弟子的修煉過程,就是一個不斷學法修心,突破自我,決裂舊勢力,更新成為一個符合大法標準的新生命的過程。 我看到:我們在這個空間表現出的各種執著心,名、利、情、私……及一切不符合大法的思想、觀念,在另外空間就屬於舊勢力阻礙正法的物質因素。這種黑乎乎的腐蝕性的敗物,將你對應天體的眾生整個泡在裡面。被長期浸泡污染的眾生,就像冬眠了一樣,毫無生機活力。不同的執著心和後天觀念,對應著不同層次和境界的天體的眾生。有些執著心很強,特別是一些根本執著還沒有很好去掉的同修,被這個執著心障礙而泡在黑色敗物中冬眠的眾生,從上到下那是無數的天體呀,每層天體都是無可計數的眾生啊!『因為那龐大的天體在你以下,幾乎就像你的身體一樣,因為你就那麼龐大。那裡面有無數的眾生,數不盡的宇宙穹體。』(《北美巡回講法》) 我看到:那些因為放不下人的根本執著,在高壓之下寫『三書』違心地說不煉了的(未在網上嚴正聲明和往回修的),另外空間的神體在往下化。 那些走向邪悟的,其對應的天體暗無天日。另外空間的身體,早已沒了師父的法身、法輪,整個身體漆黑一片。那個空間中變壞了的邪惡生命,不僅控制和迫害這個學員本身,而且竄到其他學員的空間中迫害別的大法弟子,有的直接參與支橕邪惡之首。 我看到:大陸XX黨的一整套理論學說,在另外空間呈現出和魔一樣的敗物。那些在黨政機關,特別是專職從事社會科學的同修,頭腦中壓入這種邪教的東西,直接作用於他的空間場,(那種敗物都是靈體)在它們的干擾下出現不靜、鬧心,學法不往腦子裡進,甚至出現其它字樣。 還有:那些修煉前練過偽氣功、假氣功、附體氣功的;看過或研究過周易、八卦、太極、河圖、洛書、丹經、道藏、佛教、道教、基督教以及地攤上的手相、面相等書的,修煉後,師父已把這些弟子的身體淨化了,一切不好的東西都拿掉了。但是壓入大腦記憶中而形成的信息卻還殘留在其空間場中,以一種思想業力的形式,對學法修煉形成干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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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 近期天目所見:走正我們修煉的路

小蓮 【光明網 2006年5月6日】 最近,我用天目看到:正法洪勢真的從很微觀到表面上浸透過來了,邪惡的物質和生命被觸及的時候,簡直就像撣塵一樣,很大的空間轉瞬就被清理乾淨了。而那些沒被觸及到的邪惡有的依然麻木的乾著一切,有的被嚇的夠嗆,有的變好了,變成好的生命後飛走了。 作為大法弟子來說,目前『三件事』都做好的他們的功長的非常的快,而且他們的世界特別的清透和漂亮,他們的眾生對他們是發自內心特別特別的尊敬,他們的本體上佈滿了蓮花和法輪。 而那些以任何藉口不出來、或為自己的怕心和私心來找藉口『三件事』做的不好的,他們的世界顯得很昏暗,眾生有很多被淘汰掉了,沒有被淘汰的也顯得很失望和無精打采。 還有的人在大法弟子中起干擾和破壞作用的人,他們的世界中有的充滿了很多的邪惡的因素,如果起大的破壞作用的他們的世界(包括本體)中有一些邪惡的據點,原來的眾生很多都被邪惡生命害死了,餘下的也是非常無奈的企盼著他們的主的真念能自己主宰自己,同化大法。 而那些純粹是中共邪黨派進來或者是由於某些心不去,主動的向惡黨提供情報出賣大法弟子的那些人,自從師父《除惡》一文發表,它們在另外空間的身體就一個個的被摧毀,將骨骼變成粉末,將血肉變成膿血一樣的東西。有的罪大惡極的只剩下表面的軀殼還在,另外空間的身體一瞬間就被徹底銷毀了,表面的身體也在迅速的遭受天理的懲罰!這是宇宙的根本大法,誰也不配考驗和干擾,誰迫害誰干擾,誰就會成為被清除的對象! 現在作為大法弟子來說,方方面面都得走正,不能走任何極端。走任何極端,在另外空間中看,都達不到廣度眾生,善解不同層次恩怨的目地,而且邪惡借著我們自己在此方面有漏而在毀滅眾生!千萬注意!而且在家庭中,如果我們做的不好,一方面會給常人非常不好的印象,另一方面,在這種環境下纔是我們修煉狀態的真實體現,如果做的不好,我們世界中的眾生損失會很大,另外空間的眾神看著都直搖頭、嘆氣。 我看到現在如果在男女關係方面走得不正的話,犯了作為修煉人絕對不該犯的錯誤,功柱馬上就會被折斷下一半來,他們的世界真的就像天塌了一樣,眾生也會被銷毀很多而且是黑黑的沒有生機。因為這是作為修煉人絕對決對不能犯的錯誤!!犯此錯誤等於是在給大法抹黑,是在破壞大法!因為大法是慈悲的,有很多的人在此方面犯過錯誤之後,真的是痛改前非,在以後的修煉路上走的很好,做的很正,他的功很快又長上去了;因為大法是威嚴的,有很多的人做過此事之後,還變本加厲的一再拿師父的慈悲開玩笑,為所欲為的乾著這種人神都不齒的勾當。這樣的我看到,他們已經陷到地獄中去了,有的只剩下腦袋還沒有完全陷進去,有的已經完全在地獄之中受苦了,表面身體也在不斷的遭受報應,天理不容褻瀆!即使這樣慈悲的師父還是一再給那些人機會。 今天的大法弟子所走過的路就像在岩石上刻下的腳印一樣,會給人類給未來留下見證,留下參照。怎樣走正走好我們的路,纔真正配的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一嚴肅而神聖的稱謂,就看我們如何選擇了! 以上是個人在粗淺層次所見、所感,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明慧網)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3/6/70554.html)(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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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王文怡事件的幾點思考

海外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4月26日】 王文怡在白宮南草坪喊話一事出現後,在常人社會中的效果大家都看到了,很多常人媒體打破了以前對法輪功迫害尤其是活體摘除器官一事的噤聲,開始廣泛報導。弟子接下來的動作也使常人能夠從一個更大的背景來理解這件事,從而減小了這件事的負面影響。但從修煉的角度如何看待王文怡事件,似乎弟子們意見不一。我個人認為王文怡的做法是她在自己層次上對大法的理解和體悟,不能說是錯的,只是其他人不可效仿。 大法弟子被活體摘除器官一事已經披露出來一個多月了,但由於諸多原因(其實最關鍵的還是弟子心性不到位沒有破除舊勢力留下的干擾因素),各大常人媒體一直對此避而不談。儘管大家已經做了很多努力,使眾多民眾、政府官員得知了真相,但離正法進程的要求還差的很遠。我個人理解正法進程的要求是這一迫害事件應成為世界頭條新聞。對此,很多弟子都在按自己對法理的理解想辦法推進這件事,包括我自己,可是卻找不到突破口。王文怡按她自己的理解和方式,做了她要做的,我認為是符合一層法理的體現。 這件事發生後,如果其他弟子認為還有更好的方法,那就補充上去,進一步圓容這件事;如果認為王文怡在做的過程中暴露出了有執著的地方(如有的同修覺的她當時情緒過於激動,喊的話也不是都恰當),那也不妨告訴她,讓她進一步提高。但要避免出現兩個極端,一個是不要把她當作英雄、榜樣,我們都知道修煉中沒有英雄、榜樣,更不能簡單模仿;另一個是因擔心以後大法媒體會失去專業信譽,從而完全否定王文怡的行為。現在我們還是應該盡力去彌補這件事可能產生的不良影響,以救度更多的眾生。 師父早就給我們指出過,“由於弟子們認識上的差異,有一部份弟子總是從一個極端轉到另一個極端,每當看到我寫的法就偏激去做,從而又帶來新問題。”(《精進要旨﹒取中》)比如幾年前《靜水流深》一書的作者,先是被一些同修視為反迫害的英雄,後來又有同修將其視為異類,其實都是沒有做到“取中”。理智才能取中,任何偏激的態度和做法都是不理智的,都是偏離大法的要求的。 王文怡將在5月3 日到庭聽證,這段時間我們除了要加大力度講真相外,同時弟子們的想法也要同心協力,正像有同修指出的那樣,目前這個正面的後效應是事後眾多大法弟子齊心協力共同正念對待的結果。所以不要把過多心思放在這件事的本身上,而是利用這件事帶來的契機把證實法的工作做的更好,早日停止迫害,解體中共。這樣我想對王文儀的指控也會順利的撤消,不會加大她的魔難。師父說過人類社會中的一切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所以我們每個人都要保持正念和純淨的心態。 (明慧網)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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