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回顧: 消除與同修的間隔

【光明網 2006年8月11日】 我是一名老學員,又是一名知識份子,在我們地區小有名氣,因此,在修煉的學員裡也比較有名氣。由於過去學法不深,曾把道聽途說的傳言信以為真。這些傳言主要是針對本地區協調人的。如:她亂花救度眾生的錢,生活不檢點等,還有人說此人可能是舊勢力安排的。由於偏聽偏信了這些話,我就固執的認為此協調人就是這樣,所以心中與她和她身邊做大法工作的同修產生嚴重間隔。由於這顆心所致,怎麼看協調人都是有問題,越看她越象舊勢力安排來的。就這樣,我就和我身邊的一些同修講自己的認識,結果給大法弟子內部造成了嚴重的間隔,這種狀態持續了好幾年。 這幾年當中協調人和她身邊的同修經常找我交流,說我和協調人有觀念,說我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我怎麼也不能接受。心裡想,你們纔是舊勢力安排的呢,怎麼又反過來說我呢。記得有一次他們又找我交流,後來聽說,她們在找我之前,發了幾天正念,那幾天我心裡煩躁得很,坐立不安還伴有失眠。後來經過不斷的學法,尤其是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使我明白了同修之間不應該『哥倆好、哥仨好』的,我改變了對協調人的看法,也告訴別的同修不要象以前那樣看問題。當我再見到協調人時感覺變了。我就認為我們之間沒有間隔了。 可是我還是覺得我的修煉狀態不是那麼好,身體也出現了病業狀態,不知差在哪兒,我認為按師父說的做好『三件事』就是修煉了,就是跟上正法進程了。不懂得怎麼去圓容整體。這次師父《走出死關》這篇經文發表後,我們地區整體共同切磋。有一天,她們又找我交流,當我進屋一會兒後,聽同修交流,我內心有些反感,接著心慌意亂,如坐針氈,總想馬上離開這裡。我發正念鏟除這些干擾。半個小時後感受到屋裡的能量場比較強,不想走了,可是在我頭的後邊右側有個東西說話了:『不煉行不行』,它一連說了好幾遍,當它第一次說,我就警覺了,這個東西太壞了,無論如何我得修。我不能被它控制。它是嚴重干擾我修煉的東西,我堅決抵制,進而清除它。我自己的空間場正邪大戰了好長時間,同修說的話我一句也沒聽進去。 回家後,我一宿未眠。最後我找到深層還隱藏著間隔。我接著學法,師父在《轉法輪》278頁中說:『在道家中講大小週天,我們就講一講什麼是週天。我們一般所講的週天是把任督二脈接起來,這個週天是皮毛週天,什麼也不算,只是祛病健身的東西,這叫小週天。還有一種週天,它不叫小週天,也不叫大週天,是禪定中修煉的一種週天形式。它是從身體的裡邊,從泥丸繞一圈下來,從身體裡邊到丹田轉一圈上來,內在的循環,那是真正的禪定中修煉的週天。而這種週天形成之後也會形成一個很強的能量流,然後一脈帶百脈,把別的脈都帶開。』我心豁然開朗,我明白了,以前我認為與協調人沒有間隔,那是表面上的東西。沒有真正從內心裡,本質上去掉那顆心,那個不好的觀念。這次被激發出來,我要徹底去掉它。 第二天,我又去找同修切磋,深挖自己隱藏的心,同修也幫我查找,終於徹底消除了與同修的間隔,在回來時,我剛走上大道,從身後邊下去一個東西是什麼看不清,它坐在地上哭,腳還連蹬帶踹的(我是開著修的)。我明白了,原來這麼長時間與同修間隔都是因為我修煉有漏它鑽進來乾的。是它讓我認為同修是舊勢力安排的。今天它終於從我的體內出去了。我與協調人的間隔真的是沒有了。 消除間隔以後,我逐步圓容到整體中來。身體的病業癥狀也瞬間消失了,我的修煉狀態整個都變了。有了一顆為法負責、為整體負責、為同修負責的心。 今天寫出此文,是希望和我類似的同修,引以為戒,少走彎路,讓我們打破間隔、認清邪惡、圓容整體、共同提高、整體昇華,用最純淨的心態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吧! 層次有限,不對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明慧網)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7/24/75859.html)(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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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冲破这阻碍

美国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7月24日】 近日几位同修在集体交流中,谈到了关于中共邪党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事件。大家观察到各地学员,尤其是我们美国学员,在揭露邪恶、讲真相方面推动的很慢,普遍没有动起来。 其实这件事每位同修都在思考。本来集中营黑幕的曝光,是为配合推九评劝退党全面解体中共邪灵而来的,同时它也是“炸开”各国政府和民众的冷漠,让大家真正看到这场迫害的邪恶、真正明白过来的一个难以复得的机缘。正是正法的進程到了这一步,这些最黑暗的角落才被曝光了出来。而曝光出来,也就有我们作为大法弟子,为了救人,必须快做的事。 可是从目前的现象来看,大家不自觉的观望、等待,有点近似麻木的现象也是很严重的。也许有学员是在期待着佛学会或者辅导站出面的协调;也许是各项项目太忙,来不及想和做更多的;或者是觉的我们已经做了那么多调查,证据如此确凿,常人能不能明白就得看他们了……。我自己在提笔之前也是有各种借口不想写,觉的力所不能及,还是再等等别的同修交流吧,似乎很有压力。 从表面空间来看,我们看到了残余的邪恶和旧势力在拼命的阻挠,它们就是不想让人清醒过来,用各种常人中的突发事件、或者人们不容易相信这样残酷事情的心理来阻碍着人们。同时,我体会到,其实我们每个大法弟子更是邪恶攻击和阻挠的目标,正念不强的情况下也受它们抑制,甚至可能对当前人们还不能完全清醒、虐杀每天仍在发生的情况感到无奈。 今天读到,师父谈到讲真相的目地和重要性的一段讲法:“你们在这里讲,你们层层修好的身体也在层层不同的天体上讲。……讲真象是最有力的,是大善的行为” (《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我忽然感到一震,是啊,我们是神啊!怎么会无奈、麻木呢?我们在表面空间做的事,看上去虽小,但是带动着各个空间的神体都在做事,一点点事都是威力强大的。假如说我们的心更加到位的话,整个的人类社会就会随着我们动。要想让人们清醒过来,要想救更多的人,我们必须首先自己突破自己,突破旧势力想要强加给我们的麻木的东西。 几年以前在一次声援大陆同修的活动中,海外同修站在寒风中征签,过往的行人并不多。我当时想,也许学员这样冻几个小时也不会得到几个签名吧。然而那件事各级政府、议员的反应非常的迅速。相信每位学员对这样的结果都不会意外。不是我们拿到了多少的签名,也不是有多少议员支持了我们,而是大法弟子的心动的是真念,感动了各界众生,也得到了神的认可。 相反,我记的三年前在营救被中共非法关押的海外同修的行动中,一位大法弟子看到另外空间显现的场面并发表在明慧网上,文章描述到:那是两军对垒,一边是旧势力的代表,一边是大法弟子(微观上的高级生命)。只听到旧势力叫嚣,“你们想救人,根本救不出来。你们数数你们自己,有几个人真正心里面真心要救的?”…… 这些事情不能不引起我们深思,我们不能让旧势力黑手钻空子。也许我们不属于针对政府部门讲真相的工作小组,没有直接参与更多的相关工作,但是大法弟子讲真相的行动是一个整体,在我们各自的项目中,是否也做了相关的思考,把这件事摆到了重要的位置。同时,我们每个人在发正念中,是否在正念支持。只要我们有一点时间,我们也可以利用来发传单、打电话。只要我们动了真念,这件事就会向前迅速推动,跟上正法的進程。 集中营事件被揭露出来已经四个月了,可是我们的行动没有跟上。最近每次法会,我好象总在不自觉的希望师父能给我们讲讲这件事,甚至讲讲具体的做法。我知道自己的心是不对的,每次法会过后,我都感到,我们必须自己走路,不能什么都依赖师父。 四个月来,被关押在集中营里的同修在更多的损失,众生悬在毁灭的边缘。正如同修所体会的,我们无法想象慈悲的师父又为我们和众生承受了多少。我们必须冲破这些阻碍,快讲,快做。 我的观察和体会可能面很窄,层次有限,非常希望得到同修更多的反馈和交流,让我们有更多的交流的环境,真正能够反思和正视这个问题。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7/16/75527.html) (明慧网)(http://www.xinguangming.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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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到“真修”了嗎?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7月19日】 我98年得法,自己一直覺的很精進,直到今天,我才發現自己在信師信法方面還存在很大的差距。今天寫出來,與同修(特別是與我有同樣問題的同修)交流,進一步由此及彼的感受修煉的嚴肅性。 我的問題就是一直認為自己有病。說起來似乎不可思議,這個開始修煉就該去掉的人心竟被我帶到今天,七、八年時間,直到今天被所謂的病業折磨的幾乎挺不住了才認真深刻反思、查找自己的漏洞。在修煉前我患乙肝,這個病的危害和影響我刻骨銘心,這也是我走入修煉行列的主要原因,同樣也是我對人講真相、與警察力爭 “大法好”的理由。以前我住院治療乙肝多次,修煉後儘管此人心未去淨,可在師父保護下沒有再治療,應該就是健康的人了。 現在看來,我的根本執著所在就是這。我吃飯餐具專用,生怕傳染給女兒,平時小心翼翼,怕不小心遭人反感。多次給女兒打疫苗防疫,有一次把疫苗拿回家打開一看竟缺了一隻也不悟,返回醫院去要,大夫說這事前所未有。更有甚者,我還幹了這樣一件事──朋友知道我有乙肝,他要辦企業內退,得找個有病的理由,就求我頂替他抽血化驗,結果我幫了他的忙。化驗還有加號,越加使我執著重重。這裏問題有幾個,一是沒正念想到這是一個對自己“行與不行”、“人與神”的檢驗;二是我幫人造假。 心裏明知道是人心卻不能正念去掉,潛意識裏的人心根深蒂固。找原因,是我學法不夠,導致正念不足,沒有全部溶於法中。現在看真是危險至極啊,正法到了今天,我還有這樣的人心!我把它寫出來,警醒自己的同時也希望同修們以我為戒,一定做到真修啊。 不光病業方面,就如同修關於信師信法方面談到的那樣,對師父對大法必須百分之百的相信,任何方面有一點人心都不行。好在師尊慈悲,我們還有機會,讓我們共同精進,真修到底。 個人體會,不當處請指正。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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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堂堂正正與坦然的心態

── 也談安全 河南大法弟子 夢醒 【光明網 2006年7月19日】 幾年來,各地同修一直有因通訊聯繫被監聽而遭迫害的事情發生,因此,同修們更加注意,很多同修從用電話,到不用電話,然而邪惡的監控也從監聽到識別語音,我們的聯繫方法也從現代化走回原始方式。師父曾講過,“……其實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一個生命、一個物體,都是為這大法而來的、為大法而成的、為大法而造就的,包括所有的人。” (《2004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同樣,現代化的聯繫方法,網絡技術,也都是為大法所用,為甚麼我們的聯繫方法越來越少,道路越走越窄了呢? 對這個問題,我想過很多,我們為甚麼被逼到這一步連電話都不能打?我感到很扭曲。表面上看,是邪惡太邪惡,但是如果我們的念正,就不會是這個局面,而現在的局面不僅僅是邪惡太邪惡的問題,還有我們心性的原因,才使邪惡得逞。 我想,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歷史走到這一步,有這樣的現代科技,我們應該善用這些科技,這方面,國外的媒體、網絡、通訊聯繫,已給我們展示了很好的例子,而我們也是最有資格使用這些先進聯繫方法的人。 但從目前各地同修的情況看,我們不是這樣。目前,電話、手機在縣市已很普及,但坦坦蕩蕩使用電話、手機的人卻很少,甚至與家人、同學、同事也不聯繫,即使用了,心裏也很不安穩,總在想,是不是有人在監聽,那麼,現在又有了語音識別監控,你在任何地方打電話,被記錄了你的聲音後,在別處都可以識別出你的聲音,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呢? 使用電話聯繫要注意安全是對的,但任何事情都不能太過,過的背後很可能是執著,而這執著正是邪惡鑽空子的藉口。各位同修可以切實的問問自己,在拿起電話的一瞬間,你有甚麼念頭,是“會不會有人監聽?”還是沒有甚麼念頭或我們是最有資格使用電話網絡的人,我們是在做最好的事,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了。當然,中共很邪惡,我們不能事情還沒做,先讓它竊聽到消息搞破壞,除此之外,堂堂正正使用電話,給親朋好友講真相可以,與同修談心得體會可以,向同事揭露中共也可以。 事實上,常人在電話上經常罵中共,談到法輪功、動態網,而且不懂得避開敏感詞,從沒見報導出過甚麼事,雖然中共針對法輪功迫害,但對電話上的談話它又能怎麼樣呢?都抓起來恐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錢也不夠用了,抓起來後又怎麼處理呢?麻煩是它們的,不是我們的。家用聯繫,同學、同事、朋友聯繫都不使用手機和為數不少的有過牢獄經歷的同修不用電話手機和外界聯繫(不包括沒經濟條件使用的)是過於謹小慎微了。 我有一個同學同修,有一次,我和她通話約見,我倆見面本來是很正常的事,因為我們是同學,610、公安都知道,他們也都認可我們聯繫不屬於“串聯”,儘管如此,心裏仍不穩,為避開敏感詞,一句話能說清的事說了數句話,語氣雖和緩,卻使人感到緊張,從而使人感到奇怪,我同事在旁邊說,“你們說的都是暗語,你們是不是有活動?” 又一天,我倆共同約見一個幾十年沒見面的同學,她不是同修,由我約好後告訴她,這一次,我倆的通話沒有了一點緊張兮兮的感覺,語氣坦然,時間地點人物清清楚楚,心裏沒有想一點關於安全的事情。 都是同學相見,心態卻不同,我想,很多人都有類似的經歷,與法輪功沒關係的事怎麼說都不緊張,有一點聯繫,就不能做到堂堂正正,坦坦蕩蕩,這樣的心態是被邪惡帶動的心態,是不正的心態。我們同修真的不能打電話約見嗎?我們同修不管多少人真的不能聚會嗎?好長時間沒見面,見面聊聊犯法嗎?我們能承認中共的控制嗎? 只有我們願意受它控制的時候不敢出來、不敢見面,它才能控制我們。如果聚會時警察進來大家都想“我們的聚會是最正常的事情,最應該的事情,你們沒有任何理由抓任何人”,我們的正念足以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人的邪惡被清除之後,常人真的敢抓我們嗎?被抓、出事的根源不在電話聯繫,而在於我們的心態是否端正,實際上是我們有執著被鑽了空子,從而被邪惡干擾了我們的正常生活和交往。越來越強硬的監控手段,除了邪惡的垂死掙扎外,是不是我們的這種消極默認和無可奈何引起的呢? 師父在02年費城講法時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 所以,真正的安全不在少使用手機、電話,而在於心性,在於是否有正念。有一同修說得好:誰也別想進入我的電話的場,我就不信那個邪,我們幾千萬走在神路上的人怎麼可能會讓這些小能小術控制住。我們是修煉的人,念正我們就有這個能力罩住我們的電話、電腦,還有師父幫我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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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圓容好了家庭關係

【光明網 2006年7月5日】 “常人這個理,一般的大覺者是不輕易動的,越高的覺者越不破壞常人的理,一點不動。”(《轉法輪》)師父讓我們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去修煉。可是由於自己學法少,在實修中沒有嚴格按照法的要求去做,遇到問題總是用人心去對待,在修煉過程中經常走極端,給大法帶來了不好的影響。 那時覺得自己雖然不夠精進,但是經過幾年修煉也去掉了很多常人心,確實感到和常人思想、行為、境界、處事態度等方面有了相當大的差距,以至於感到家裏常人說的話聽著難受,做的事情可笑,他們執著的東西我覺得太沒意思了。所以平時和弟弟妹妹接觸很少,更少交談。而且偶然見面張嘴就講大法中的事。常人的事總是迴避。這樣一來,家裏人抱怨說我們修煉修的沒人情味了,見面就說你們的事,我們怎麼樣好像和你沒有關係。弟弟妹妹在生活中的苦惱向我們訴說也不願意聽。以至於我們越想讓他們明白真相,越想讓他們感到大法的美好,他們就越抵觸。我還覺得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我是為你們好啊,你們怎麼就那麼固執,真是迷的太深了,有時甚至產生怨氣。 我和姐姐、媽媽都修煉,姐姐被非法關押兩次,都是很快闖了出來。我2002年被非法勞教三年。在被迫害期間,我的家庭,一個經濟寬裕、很多人都羨慕的家庭被迫離婚。父親因我的非法關押及家庭破碎承受巨大打擊,身染重病,出現腦血栓症狀,生活很難自理。在 2000年11月份準備二次進京時媽媽也想去,弟弟知道後用匕首威脅不讓媽媽去。我說:“咱媽是自己願意去,我們做的是正事,你憑甚麼管我們?”當時完全混同於常人,誰也不服誰。後來弟弟燒毀了媽媽的幾本大法書,造了很大業。 弟弟是司機,但是找工作時不是這個不想幹,就是那個不合適,兩年沒工作,全家三口人以食雜店收入為生,造成了經濟危機。由於食雜店很難脫身,父親身體不好,乾著急幫不上忙。弟弟從來不願意幫媽媽賣貨,有時功友來弟弟馬上沉下臉,很兇的,很少和功友交談。我法理悟的慢,以至於身體出現了不適的狀態。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這一段時間我很著急,為甚麼我家三個修煉人弟弟會這樣干擾? 通過學法向內找終於明白了,是我們自己沒有按照法的要求去做,看到弟弟不爭氣的樣子就生氣,總是用人的理去衡量,總是看他不好的那一面,這不就是舊宇宙生命的表現嗎?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同時我也看到了自己有很強的爭鬥心、怨心。這不正是通過弟弟的表現讓我看自己的心嗎?“在你的場範圍之內的人可能無意中你就給他調了身體,因為這種場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轉法輪》120頁)。 由於幾年的迫害,使我的經濟狀況比較緊張,每個月三、四百元的工資用來租房和生活非常緊張。但這天,我還是買了一些水果,蔬菜回到了父母家,一來看望生病的父親,同時也想換個方式再向弟弟講真相。那天晚上吃飯時,我對弟弟說:“以前自己脾氣很不好,爭鬥心太強了,沒有站在你的角度去理解你。其實你不發脾氣的時候也很善良,只是這場迫害讓家裏人都跟著承受。”我還肯定了弟弟做的好的幾件事,為人豪爽,不計較別人的過失,同時我又檢討了自己的不足。弟弟很感動,而且很懊惱、悔恨自己過去的所為,並且說:“我經常對咱媽咱爸發脾氣,怎麼就控制不住呢!”通過這一次交流,我和弟弟拉近了距離。以後每次回家我都要買上一些水果或肉食。這樣,我和弟弟的間隔漸漸消除。一天回到媽媽家的第二天早上,我忽然發現今天是弟弟的生日,我身上只剩下了十元錢,我馬上到菜市場買了他愛吃的菜,對他說:“小力,今天是你的生日,天氣真好,我買了你愛吃的菜,可是我得上班去了,沒時間陪你,就先走了。”弟弟望著我說:“二姐,你走啊?”聲音低沉,我感受到他的心很酸楚,因為這可能是幾個姐姐唯一記得他生日的一次。 通過這一段時間的學法和向內找的修煉過程,感到自己的爭鬥心在減少,善心在漸漸的增加。最近每次回媽媽家時總是選擇一些真相資料給弟弟,弟弟說一定看。我感到他的態度逐漸變得祥和多了,我很隨意的講起大法真相及大法的法理,他也能漸漸的接受了。一天我寫了一份“覺醒聲明”讓他看,他看完後,我又告訴他毀壞大法書的嚴重性和寫覺醒聲明的必要,最後他在覺醒聲明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天晚上我剛到媽媽家那不久,弟弟就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說:“二姐,還有沒有護身符了?”我說:“幹甚麼?”弟弟說:“我朋友最近兩次大白天看到了一個沒有頭,只有身子的鬼。沒過幾天我朋友跟人家沒有理智的幹起仗來,把人家眼眉處用刀劃了一個大口子,現在不敢回家了,在我這躲著呢,你快給他一個護身符吧。”我帶了一個護身符見到弟弟的朋友,先講了真相,勸三退,然後給他帶上護身符。告訴他多念法輪大法好,爛鬼決不敢靠近你。弟弟的朋友連連答應著。再次到父母家時,我問弟弟他的朋友咋樣了,弟弟說:“他一直帶著護身符,也念大法好。他惹了那麼大一個麻煩,最後只給了人家一百五十元錢就平了這件事。”我為一個生命關鍵時能認同大法,並從中受益而高興。 最近姐姐悟到弟弟長期上不了班都是邪惡利用我們沒有修去的執著心,包括媽媽對弟弟的埋怨的心為藉口從而在經濟方面、家庭關係方面干擾媽媽做三件事,也就是針對師父的正法來的,利用眾生(弟弟)因干擾正法再毀掉眾生。我和姐姐一同發正念,讓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全部解體,叫它們的陰謀破產。一週後,弟弟找到了一份開車送冷飲的工作,每月八百元。父母家裏的環境發生了改變。 “當然,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子,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轉法輪》205頁)從今年四月開始,由於住所和工作比較穩定,能夠達到靜心學法、背法,悟到更要做到。每週到父母家給父親洗一次頭,洗腳、胳膊,而且每週都把他們的衣服拿回來洗。前些天我正在班上,接近下班時,有人說今天是“母親節”,下班後,我買了水果,送到了父母家。儘管母親也是修煉人不注重這些,可是家裏有常人也是要圓容的。這幾年自己修煉了,而且有許多證實法的事要做,從心裏覺得其它甚麼都不重要了,一般的節日從不重視,更不會去做甚麼。這些自己看來是小事,可是常人卻不能理解。媽媽說:“你妹妹上午就想來,正巧家裏有事離不開,急得夠嗆,下午還打來了電話呢。”我馬上給妹妹打電話說:“你不要著急,我到咱媽家了,東西都買了,我來也代表你,你該忙甚麼就忙甚麼吧。” 妹妹的家庭雖然經濟寬裕但生活並不幸福。妹妹心地善良,可是她丈夫卻心胸狹窄,年幼時精神上受過刺激,總是疑神疑鬼,所以十幾年來精神上壓抑很大,曾經因家庭矛盾出現病狀,而且我在這幾年的被迫害中都是妹妹找人疏通、看望,還得照顧父母家庭,擔子很重,我現在才覺得妹妹好苦、好孤單。 不管我們曾經受到甚麼迫害,可是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我們有偉大的師尊,還有師尊為了我們的回歸所付出的偉大的一切,我們的前程是光明的。可是他們卻在人世間的酸甜苦辣中掙扎,只能享受人生過程中得與失的那點感受而已。悟到法理後,我就常常和妹妹交流。妹妹向我訴說生活中的一切,我靜靜的聽著,沒有了以前那種不願意聽,聽著難受的感覺了,而且能更加體諒她的苦衷,並用大法的法理給她解釋所有這一切都是因緣促成的,善緣,惡緣皆是過去世造成的,都是業力輪報;告訴她學會寬容和看得開。我看到妹妹好像覺得找到了從前的姐姐,心情有很大的變化。常人苦啊!他們需要關心和安慰。 以前給妹妹講“三退”時,她總是不願意接受,最後才勉強同意了,但有時在妹妹面前給別人講“三退”時,她並不配合我,相反還非常反感。現在變化很大,我同妹妹一同去親屬家探望重病人,我勸病人“三退”,妹妹在旁邊說:“退了吧,你趕快同意了吧。”話不多,可是我的心裏感到非常欣慰。 修煉以後,覺得很多事情看淡了,與常人沒有多少共同語言了,親朋好友接觸漸少,似乎還產生了一種隔閡。是啊,常人怎麼能理解修煉的內涵呢?難道我們還想讓常人來理解我們嗎?其實這恰恰反映出了自己學法不深,對法理解不透。雖然常人社會不好,可常人社會是大法在宇宙中開創的最低層次,是大法從上到下貫穿下來的一個必須有的層次,我們做好這一切,也是在圓容法在這一層次的標準。雖然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常人周旋,可是適當的接近他們,聽聽他們的心聲,在交談中啟迪人的善念,引導他們自己去歸正做人的行為規範,這不就是我們應該走的路嗎!我們修的是無私無我,只有用大法來修正自己才能善待眾生,並用我們的實際行動更好的證實法,救度眾生。 層次有限,希望我的教訓能對有同樣問題的同修有所啟發和幫助。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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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衡好孩子修煉與課業的關係

台灣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7月5日】 上個星期我們地區舉辦一日學法心得交流會,在這之前,我就在猶豫著要不要參加,原因是心得交流會的隔天是女兒學校的期末考。我找女兒來交流,問她能不能參加心得交流會,女兒說由我做決定。左思右想也不知道是否該帶她去參加,因為很多學生都要利用考試前複習功課。後來我決定帶她們去參加。我告訴女兒,關於學習平時就要把功課學好,不能臨時抱佛腳。 說到這兒,讓我想到,修煉不也是一樣嗎,每天要把老師交辦的功課做好。我們的功課就是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三件事要同時做好,如果今天少做點,明天又想安逸,後天又說我有甚麼常人的事還沒做好,日積月累,學習成績就不好,跟精進的同修比起來就會有差距。當差距拉開的時候說,我趕快補回來吧,這時候是不是補課會補的很辛苦呢?何不在平日就紮紮實實的把課業做好,考試來了就能輕鬆過關。 這幾天,女兒的考試成績公布下來了,成績比以前還好,以前數學經常考不及格,我也挺執著的,這次把心放下後,她的數學成績考了八十五分。對於孩子的功課我的態度就是:學生就是要把自己的學習學好,然而她們已經隨我修煉多年,除了本職功課外,還要同時平衡好學法、煉功、發正念不能落下,相對於一般常人同學,她們的壓力就會大些。我經常告訴女兒,把大法擺第一,你法學的好,大法會給你開智慧,常人的功課你會覺的很簡單。 我的小女兒很喜歡背法,學校的功課對他來說很簡單。比如這次班上的同學,有一半的人數學成績不及格,她卻得了將近滿分。我平常很少督促她學校的課業,唯一督促的就是要學法、煉功、發正念。由於法學的好,功課對她來說就很輕鬆,不需要花太多的時間,就可以把課業學好。當然,我覺的大人本身的修煉狀態也在影響著孩子,有時候由於自己的執著心不去也會干擾孩子,不能總是說孩子不乖、不好,孩子干擾我,凡事先找找自己哪裏有漏,周遭的環境才能跟著順應過來。 一點體悟,不周全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平衡好孩子修煉與課業的關係 全文

學習生活工作 一切都在大法修煉中

芝加哥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7月3日】 一、我的得法歷程 我十五歲來到美國,在一所教會學校就讀高中。雖然是一所教會學校,而且我們每週都要去教堂,但那時候根本不知道人生的目地到底是甚麼。當時每年假期都回中國看望父母。我的媽媽在一個跨國公司工作,由於長期的高強度的工作壓力,得了腔隙性腦梗塞(也就是腦血栓的前兆),吃了三年多的藥沒見一點好轉。因為壓力大,所以脾氣就不好,經常為一點小事發脾氣,一發脾氣就要犯病。回想起當時,爸爸抱著母親,我跪在母親的床頭,只能無能為力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在痛苦中掙扎。在1999年初,我的母親從朋友那裏得到了一本改變我們全家人生命的書,那就是《轉法輪》。短短的三個月後,母親的頭疼病好了,直到今天沒再犯過一次病,也就沒有再吃過一次藥。 母親在2000年初來了美國。很快就與當地的學員聯繫上了。因為媽媽不開車,所以每次母親去學法,煉功都是我去接送,但是自己還是沒有走進修煉中來。直到2000年的12月份,當時媽媽從同修那裏得知密歇根有法會,還在網上找到了時間和地點。母親要去那就去吧,在 2000年的12月9號,我和母親第一次參加了這神聖而有莊嚴的法會。 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還是歷歷在目。那次法會是在密歇根大學的一個禮堂裏,人並不是很多,我們坐的不是很靠前。記得當師父走進會場的時候,全場的同修起立,鼓掌歡迎師父的到來。我也站了起來,當時還不知道為甚麼眼淚不停的往下流,那時還有些不好意思,怕別人看到我這個大小伙子哭的淚流滿面。但是最終還是沒有“管住”自己,師父在台上站了多長時間,我就在台下哭了多長時間!後來回想起當時的心情,就好像一個漂流和渴望有一個歸宿的孩子,突然間夢寐以求的東西找到了,不哭成我那個樣子才怪哪!回到了芝加哥之後,就馬上有一個聲音在跟我說:“李唐啊,李唐啊!你都看到了你媽媽病好了,又感受到了師父的震撼,你要是再不修,是不是悟性太差了!”當時決定要走上修煉的路,但大部份時間還是被動的修煉。媽媽要去學法、煉功我就跟著去,要不去我也就不去了。 後來母親由於工作的緣故離開了美國,現在想起來也是對我當時不主動學法、煉功的考驗。記得母親走後的第一個星期五晚上,也是大家集體學法的時候。那天我下課之後準備要回家,可是我卻不由自主的就把我的車開到了集體學法的同修的家門口。可是剛想停車的時候,突然就有一個很古怪的想法出來了,大概意思是:你進去幹甚麼?裏邊都是你母親的朋友,你也都不認識,進去之後會很尷尬的!還是回去找你自己的朋友去吧。這想法剛出來,我真的就想調頭回去了。可是又一想,我這一走以後就很難再主動的回來了。我的前面有兩條路,第一條就是真正的走進大法,開始精進實修;那第二條路就是回到我常人那些朋友中去,去“享受”物質生活。師父把我得法的路鋪的很平坦了,但是最終的選擇還是要自己作主。我停好車,走進了同修的家,同修們還是那樣的親切,根本就沒有任何尷尬的感覺。現在知道那就是思想裏的業力在起作用。從那天開始我就真正的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二、修煉路上的考驗。 考驗一: 記得第一次參加大法的項目是在芝加哥訴江案的時候,那時要搞反酷刑展,同時又是我大學畢業找工作的時候。我是學電腦專業的,那時候是電腦行業最不好找工作的時候,像我這樣沒有工作經驗的就更別提了!當時找工作的時候,可以說是把我的常人之心暴露的淋漓盡致。當我收到同意我去面試的消息時,我的歡喜心就會出來;當面試沒通過的時候,難過的心又出來了。當時我對找到一份好的工作簡直是太執著了。花了大量的時間去準備面試。我想當時的執著還是有一顆名利心在起作用,結果找了半年,數十次的面試都沒有通過。 這時正趕上芝加哥訴江案的反酷刑展,我想借這次活動放放我這顆心,所以就暫時停止了找工作,全職來幫忙反酷刑展。在反酷刑展的第二天,接到了一個電話,上來先問我有沒有接到他們發給我的“拒絕信”。原來是我去過面試的一家公司,我當時還真的沒接到過他們的拒絕信。他很高興的跟我說,我們又多加了一個職位,你能不能儘快再來面試一次?我想現在反酷刑展剛開始,我還是等活動結束之後吧,就定到了星期五下午。 星期五的時候,因為時間有點緊,洗了洗臉,根本沒時間準備面試的內容,當時記得連腰帶都是向同修借的。在面試的時候,對方問了我一個非常抽象的問題。一開始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回答他,這時候看到手指上的創可貼,這是前天在反酷刑展裝道具時電動螺絲刀蹭傷的,突然來了靈感,我的答案就脫口而出,大概意思就是用電動螺絲刀做比喻回答了他的問題。我一邊回答,公司老闆一邊點頭表示對我看法的認同。就這樣,在常人這層表面沒有經過一點準備的面試很順利的通過了。大法顯神奇!當訴江案芝加哥聽證會結束的那一天,我接到了被錄用的消息。 當我用這段經歷向我常人朋友洪法和講真相的時候。有的人認為是巧合,有的人說神奇。我當時悟到的是,當我在常人中放下了執著的東西的時候,就可以走好師父給安排的道路。就像師父在《無阻》中寫道的:“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 考驗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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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中领悟舞蹈的真谛

加拿大大法小弟子 【光明網 2006年7月3日】 尊敬的师父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们是参加多伦多莲花艺术团的大法小弟子。莲花艺术团成立的初衷在于用舞蹈的形式证实法,讲真相,展现大法的美好。四年来,在这段证实法,救度众生的过程中,无论是在修炼方面,还是舞蹈方面,我们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是通过舞蹈和功法表演来向世人介绍大法的美好和大法在中国受到的迫害。慢慢的,活动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从社区小的表演到参加全球华人新年晚会,我们逐渐的成熟了。我们意识到了舞蹈和修炼是紧密相连的。只有做好师父交待的三件事,才能在表演中有飞跃性的進步。 在学舞蹈的时候,我们除了学动作,练基本功,教舞蹈的老师也会教我们这个舞蹈要真正表现的大法内涵是什么。所以我们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要心存一念,那就是跳舞是为了救度众生。正因为这一念,才使我们的舞蹈真正起到了这个作用。在过程中也有很多干扰,通过互相交流,提高,我们都能走过来,战胜魔难。例如,在一年新年晚会前夕,我们一位同修被汽车撞了。当时的情况很严重,似乎都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上台表演了。在腿肿得没有办法走路的情况下,她还是每天都坚持继续参加排练,有时痛得直哭,我们大家就坐下来帮她发正念。到底能不能行,对她和我们整体都是一个很大的考验。我们排除所有的杂念,相信师父,相信法,我们一定能做好。在表演的当天她又从新站在了舞台上赢得了观众和同修的掌声。 排练很苦,有时还会拉伤,痛得走路也一瘸一瘸的。人心一起来时就会有想打退堂鼓的念头。伙伴们在一起互相鼓励,在法上交流,无论多累我们都会一直坚持到老师说:下课啦! 我们都不是从小开始学练舞蹈的,却要在很短时间内达到专业水平,承担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的重任。无论是在身体上,心性上都是一次很大的挑战。师父说:“精神和物质是一性的”;“你的心性提高上来,你的身体就会发生一个大的变化;你的心性提高上来,你身体上的物质保证会出现变化。”所以我们悟到,要想提高我们的专业技能,作为大法弟子首要的是要在修炼上提高。不过有时心性不好的时候也会暗自叫苦,有的同修压腿的时候都痛得直哭。师父的法理不仅是对我们的慈悲教诲,也是一股无限的力量,加持着我们坚持坚持,再坚持! 在这个修炼的舞蹈集体中,我们少了表现自我的心,同时也少了跳不好自卑的心,真的能大大方方的去完成师父交待我们的救度众生的任务。虽然我们不是专业舞蹈演员出身,但是通过这几年的修炼,我们现在都象一朵朵净莲亭亭玉立的展现在世人面前。 台上台下是息息相关的。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比学比修,整体升华所形成的这种和谐纯善的氛围也真真实实的展现在了舞台上。起初,我们只是意识到舞蹈是一种很容易让人看到大法弟子美好那一面的形式,所以我们也只是在有表演任务时才临时聚一聚,排练一下而已。现在我们都认识到了舞蹈是我们要走正的一条修炼的路,也是师父赐给我们的法器,因为师父在《洛杉矶市讲法》中提到全球华人新年晚会时说:“你们知道吗?当看完这场晚会的人走出这个剧场的时候,他所有不好的思想都解体了,不好的念头都不存在了,(鼓掌)所以人才会觉的有那么大的触动。”我们意识到这是我们的责任,我们是在正人间的艺术,用肢体语言来证实法,告诉世人什么是真正的人应有的美和纯善,让他们能从内心深处感受到大法的伟大和慈悲。 参加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的体会 自从2004年开始,我们就参加了每年的新年晚会的表演。尤其是今年的晚会,不仅仅是大规模十几个城市的巡回,更要紧的是,我们今年真正认识到了晚会在正法中所起到的重要作用。 2006 年新唐人新年晚会的巡回演出是我们所有人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在巡演过程中,我们经历了很多心性上的考验,也有很多很好的体会。在我们所到达的每一座不同的城市,都面对着许多不同的考验。这包括我们在哪里住、和哪些同修一起工作、售票不理想以及非常紧张的时间安排。整个过程中,各种各样的考验都来了,魔炼着我们所有的人心。在一些我们去的城市,我们接连不断地表演几场,经过一整天的表演,我们都非常疲倦了,但是仅休息几个小时后,我们还得赶往下一个城市。有时候因为赶路,早餐只能啃个面包,吃个苹果。但是每到一个地方,学员们总是会热情的招待我们,觉得我们很辛苦,给我们准备好多食物。看着那些好吃的东西,食欲大增,忘了我们担负着一场演出,需要注意体型。直到演出的照片拍出来,我们才发现:哇!好胖啊! 着装彩排是最艰苦的一部份,因为它要花很长时间,很累,而且几乎每次都是彩排完后马上就是正式表演,连休息的时间都很少。在一天时间里很难有时间大家一起集体学法和炼功,但是我们会尽量找机会自己学法炼功。很多时候,我们因为自己的求安逸或懒惰松懈了自己,没有抓紧时间,想起来很后悔。如果我们每时每刻都能象那些精進的大法弟子一样提高自己,那么演出会更成功!在这个高度紧张的气氛下,有的时候我们会有压力感,但是我们的责任就是要通过表演向观众展示大法的殊胜美好。我们意识到了这件事的重要性,并且经常相互提醒。 有许多演员是常人,这经常给我们一起工作带来困难。因为他们是常人,不明白晚会的重要性以及我们为什么要为演出投入这么多。很多时候他们中的许多人会更关注自己的个人兴趣,比如想出去游览市容、每场演出后在深夜庆祝一下、以及在时间排得很紧的情况下找时间放松一下。但是当我们集体炼功时,他们都会来学,也能够和我们一起练。 波士顿和纽约的头几场演出给我们的精神压力很大,因为我们今年所表演的舞蹈比去年要有更多的技巧。在巡演的过程中也有很多旧势力的干扰。在刚开始巡演以及在巡演过程中,有的演员感觉不舒服。在有些演出中,在和现场技术人员的沟通中出了一些错误,比如灯光照明和舞台布景;不用说我们在台上表演时也有出差错的时候。怕心的执著经常困扰着我们。我们很多一起跳舞的同修都还没有穿耳洞,直到最近晚会和服装要求我们戴耳环了才去穿。因为刚穿了耳洞,还没有长好就要换耳环,不少人都有点害怕、有点担心,怕感染,怕痛。尽管每一次演出耳朵都被扎得流血,但他们都忍住眼泪去掉了这个执著,并且什么问题都没有。 向学校讲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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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戒前車之鑑 重視修煉 跟上正法進程

── 請各地同修都向內找 明慧編輯部 【光明網 2006年6月27日】 一段時間以來,我們經常收到不同地區在當地同修連續被邪惡綁架、非法關押後寄來的交流文章,我們也陸續發表了其中相當的一部份,但類似的、乃至幾乎雷同的情況仍接連不斷的在不同地區發生。其中有些是著重呼籲緊急揭露迫害、抓緊營救同修;有的著重分析被抓的同修有甚麼執著(這類的文章越來越少了。從收到的來稿看,各地同修在矛盾面前、看問題、處理問題時都越來越圓容和注重向內找);有的出於對被抓同修的關心、對其他同修修煉狀態的提醒和對當地整體形勢的用心,而提出大家需要在法上共同提高的問題,其中包括警醒到現在還不敢走出人心來做三件事的學員、再不走出來則危險至極這個問題(只要正法沒結束,師父會一直等你、給你機會,但剩下的機會越來越少了,而且邪惡和舊勢力的因素決不會放過你、遲早要對你施加毀滅性檢驗)。 中國傳統文化中講,學到一個道理之後要能做到“觸類旁通”、“舉一反三”才算學懂了、學進去了。這還只是在常人層面的要求。我們大法修煉者,更有師父提出的“學法得法,比學比修”[1]的要求。 對下文以及以前明慧刊登的同類文章中談到的問題,希望其它有類似情況的地區也及時重視和提高。我們不要想當然的認為這是其它地區的情況、和我們沒關係,從而掉以輕心。如果都等邪惡迫害到自己的地區、甚至迫害到自己個人頭上才開始從法上看問題、看自己的修煉,甚至迫害到自己頭上還不知道自己在重覆別人失敗的路,那就悟性太差了,難免再給自己、給修煉者群體、給講真相救度眾生帶來損失。 正法到了這一步,大家都在努力達成讓邪惡再也不敢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關押大法弟子這樣的目標,因不能達到法對修煉人的基本要求而增加損失是我們大家都不想看到的。對迫害已經發生的地區,讓我們同心把已經發生的迫害反過來當成破除舊勢力安排、揭露邪惡、救度世人的機會,讓邪惡的毀滅性檢驗達不到目地,讓我們共同在法中勇猛精進! 明慧編輯部2006年6月26日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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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交流: 關於”病業”問題的整體交流

悉尼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6月13日】 如何還分清是正常的”消業” 還是邪惡干擾 在正法時期,當我們在面對難和”消業”時,如何還分清是正常的”消業” 還是邪惡干擾? 讓我們回顧師尊的有關解答: 問:弟子是7.20以後得法的弟子。當病業的現象發生時,如果認為它是病業而去承認它,是否因此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是否應該發正念?   師:我在《轉法輪》中也跟大家講過,不能說消除業力就單純的消除業力,你雖然修煉了,你不能說我甚麼業也不還了,把它都消滅了就完了,這不行。你們造成 業力都是因為你們在歷史上幹了不好的事情,在常人社會中幹了不好的事情纔產生了業力。欠下的債不還那是不行的,所以大家在修煉中還業的時候會吃苦。如果不 吃苦的話,把那個業力拿掉是沒有任何感覺的,一陣清風。你們知道,你們在當初學習班上──你們有的學員參加過師父辦的學習班,當師父一揮手的時候,當你們 從學習班走出來沒有病的時候,感覺一身輕,你渾身輕飄飄的,沒有了病的感覺,是這樣吧?(鼓掌)但是不能夠都叫師父來給你承擔啊,所以你得自己修煉哪。真正到了那個境界的時候,神一看:你的業力都是拿下去的?你不是修上來的?這能行嗎?不行。消業中是會痛苦,所以能提高,就是這個關係。   至於說是不是有舊勢力幹擾?當自己在改變自身最表面身體的時候啊,是還有一部份你們自己要承受的,但是相對來講都不大,對證實法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有很大的困難出現的時候一定是邪惡在干擾,一定要發正念清除它!今天大法弟子做的是證實法的事,是最神聖最偉大的事,如果你說我在做大法的事、在救度眾生的關鍵時期出現甚麼事情,那一定是干擾。你自己要理智的去衡量。不要執著於只要我痛苦、我難受了,我就認為這一定是干擾;我只要痛苦、難受了我就不幹了,我就要發正念。當然發正念是可以的,你打出的功呢,它該管的能管,它不該管的功也是按照法在做,因為你修煉中就是按照法的標準修成的功。(眾笑)所以我想呢,大家就是理智的去做。(《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師尊更明確的向我們指出: 我們是要徹底否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連舊勢力本身的存在都不承認的: “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鼓掌)但是它們畢竟做了它們要做的,大法弟子更應該做得更好, 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 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纔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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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 通過背法心性得到昇華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6月12日】 近日在和同修交流中,我發現有很多人背法很困難,根本就背不下來,我和大家交流一下我自己是如何解決在背法過程中所出現的問題的,如有這種情況的可供參考。 每次背完一句話(多遍)時,大腦裡還是一片空白,這時我認識到,首先要在法上認識,要想到我是師父的弟子,我學的是宇宙大法,是超常的,我的思維也應該是超常的,我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師父賜予我一切智慧,我要背下來,我得背下來,我就是能背下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轉法輪》)同時你要清醒的認識到這是邪惡對你背法的干擾和迫害,你就針對這種干擾和迫害發正念,鏟除干擾抑制你大腦思維記憶的一切邪惡因素及黑手爛鬼。如果在背法時前一句話和後一句話連接不上時,背完前一句話要看著書接著念後一句,中間不要停頓,這樣反復念了三至五遍就能把這一段法全部背下來了。 背法的過程也是我們修去各種執著心的過程,是用通讀不可替代的。如自己以前通讀時總是求速度,就像完成任務一樣,心性很難往上提高,看到師父在法中建議學員背法,可是看到這厚厚的一本,一種畏難的心就上來了,所以一直以來,就沒有想背過,在看《明慧週刊》時看到那麼多同修都在背法,還有70多歲的老同修都在背法,對我的觸動很大,我自己下定決心一定要把法背下來。在背法的過程中各種執著心也不時往上翻,在這種情況下我堅定一念,把一切不符合法的所有的信息、執著心和外來的一切干擾在我正的場中全部解體,化為原始之氣為我所有,『難行能行』(《轉法輪》),這部法就是這樣一句一句的背下來。 再一次,當我背到『天天光煉這幾套動作,就算是法輪大法的弟子了嗎?那可不一定。因為真正修煉得按照我們所說的那個心性標準去要求的,得真正的去提高自己的心性,那纔是真正的修煉。』(《轉法輪》)背到這段法時對我的震動很大,覺的自己離師父的要求還相差很遠。我真正悟到師父為什麼讓弟子把法背下來了,只有把法背下來我們纔能在遇到問題時用法來對照,『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只有腦子裡裝滿了法纔能真正溶於法中,纔能在法中精進,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如有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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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 背法、默寫法後的巨大變化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6月2日】 舊勢力在獄中沒能夠搞垮我的意志,就企圖從別的方面迫害我。從獄中回來後,丈夫感情上的背叛,使我陷入情中不能自控。有時做的還不如一個常人。丈夫罵我,我還口;丈夫打我,我也還手。就在那一時刻,我也反問自己:這是修煉人的狀態嗎?然而我被情帶動得顛三倒四,什麼也顧不得了,只是事後坐那兒懊悔。我哭著向師父懺悔:『師父啊,救救您不爭氣的弟子,下次我一定不這樣了……』不知有過多少這樣的下一次。再後來我越發過不去,任魔性大發,也不顧大法弟子的形象了。我自愧言行不配是大法弟子,連師父的法像都不敢看了。執著越來越強,難也就越來越大,丈夫對我的折磨變的變本加厲,幾乎逼的我精神崩潰。 就在這時候,我警惕起來了,長此下去,舊勢力不就要搞垮我嗎?我問自己:你到底幹什麼來了?你究竟要幹什麼?師父賦予你一切。在魔窟中,慈悲呵護有幸生還,是為讓你過好日子嗎?你到底聽不聽師父的話?我想到師父曾經說:『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嚴格以法為師 自覺銷毀不是師父公開發表的光盤◎師父評語《清醒》) 我能走過受盡折磨的魔窟,是因為當時有堅定的學法基礎;我犯下修煉人不該犯下的錯誤時,是因為沒有從法上認識法。師父在《去人心》經文中寫到:『最突出的是許多學員被迫害的很嚴重也是自己的人心過重、正念不足造成的。解決的辦法是一定要重視學法,認真學法。這部大法能正大穹,能使人修煉圓滿,那為什麼不珍惜這萬古機緣呢?而且這機緣瞬間即逝呀!』 要想走好修煉路,要想做好三件事,只有學好法,纔是唯一的出路。我下決心背法。同修們背法的交流文章也給我很大啟發。剛開始背法時,我感覺背法比通讀慢,各種後天觀念干擾我認真背下去。這些不讓我繼續背下去的觀念干擾我時,我就想:曾經為了出人頭地,在人世間敢於吃各種苦。學生時期,我為走出貧困的山區,去拼命讀書,學習中超常的記憶力和驚人的毅力令人贊嘆;大學畢業後,本來有份很好的工作,卻不滿足,為掙更多的錢而費盡心思。為追求人的東西,我能如此付出,想到自己如今已喜得大法,怎麼不去加倍的付出呢?怎麼不把常人視為有超常的記憶力的本領用在背法上呢? 我對學法又有了新的認識,開始在背法上勇猛精進。我想修煉就應該有敢於不斷攀登,一往直前、永不懈怠的意志。師父在《轉法輪》中(第129頁)講到:『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什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 我一段一段的背,有時通篇背不下來,就把一段分成好幾個小段背。漸漸的,速度越來越快,幾分鍾就能背很長一段。一字一句,連標點符號都顯現在眼前。有時閑下來時,法中的話就飛出來打到眼前。背法,讓我的正念越來越強,法理上越來越清晰,過去讓我失控的情再也帶動不了我的心,家庭的環境因為我的變化也在變化,丈夫已漸漸從新走入修煉,聲明過去所寫所說不利於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我對跟我丈夫有不正常關係的女人也講明瞭大法真相。她已經相信大法好,並已退團、退隊。其它執著也虛弱得在瞬間就能被我修掉。我感覺自己站穩了,再次領會到了『堅如磐石』的內涵。 由於背法,做三件事明顯比過去做的好,身邊的有緣人通過講真相,一個個的在醒悟,在獲救;擦肩而過的眾生也有不少,因為一個眼神而叫住對方,讓其明白真相,做了三退。我感悟到小小的我在法中熔煉、昇華時的美妙。背完一遍後,我現在已經開始背誦、默寫《轉法輪》。默寫時,生命中的每一個細胞都沁入了法中,我感受到體內的眾生此時在快速同化法的無比喜悅。作為一個人乃至人的細胞都是在情中浸泡,各種情讓人在輾轉輪迴中迷失了方向,忘了本。那麼修煉的人就要完全溶入法中。師父在《溶於法中》一文中寫到: 『再說清楚點,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大法的無邊內涵加上輔助手段煉功,就會使你們圓滿。』 從讀法到背法、默寫法中,我親身體驗到了同化法後的我,能抓住自己不正的一思一念,很快去歸正自己,切身感受到新宇宙的生命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背法讓我闖過了磨我絆我的情關。善心、慈悲心自然而然的流露於舉止言行中,更覺救度眾生的緊迫性。多年遭非人迫害而引起的心理恐懼,在背法中消失了。在取送、發放真相資料時干擾我的怕心,越來越不起作用了,我時刻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因為大法讓我明白,只要走的正,只要按師父的安排走,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阻撓和迫害的。 以上是我背法、默寫法從法上昇華後的感受,望同修們都從新領悟一下『學法』、『學好法』的真正內涵。背法、默寫法會讓你感受法的無邊內涵。請儘快把《轉法輪》背下來,指導我們走好修煉中的每一步。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文章回顧: 背法、默寫法後的巨大變化 全文

在法中領悟舞蹈的真諦

加拿大大法小弟子 【光明網 2006年6月2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們是參加多倫多蓮花藝術團的大法小弟子。蓮花藝術團成立的初衷在於用舞蹈的形式證實法,講真相,展現大法的美好。四年來,在這段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無論是在修煉方面,還是舞蹈方面,我們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是通過舞蹈和功法表演來向世人介紹大法的美好和大法在中國受到的迫害。慢慢的,活動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從社區小的表演到參加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我們逐漸的成熟了。我們意識到了舞蹈和修煉是緊密相連的。只有做好師父交待的三件事,才能在表演中有飛躍性的進步。 在學舞蹈的時候,我們除了學動作,練基本功,教舞蹈的老師也會教我們這個舞蹈要真正表現的大法內涵是甚麼。所以我們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自己,要心存一念,那就是跳舞是為了救度眾生。正因為這一念,才使我們的舞蹈真正起到了這個作用。在過程中也有很多干擾,通過互相交流,提高,我們都能走過來,戰勝磨難。例如,在一年新年晚會前夕,我們一位同修被汽車撞了。當時的情況很嚴重,似乎都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上台表演了。在腿腫得沒有辦法走路的情況下,她還是每天都堅持繼續參加排練,有時痛得直哭,我們大家就坐下來幫她發正念。到底能不能行,對她和我們整體都是一個很大的考驗。我們排出所有的雜念,相信師父,相信法,我們一定能做好。在表演的當天她又從新站在了舞台上贏得了觀眾和同修的掌聲。 排練很苦,有時還會拉傷,痛得走路也一瘸一瘸的。人心一起來時就會有想打退堂鼓的念頭。伙伴們在一起互相鼓勵,在法上交流,無論多累我們都會一直堅持到老師說:下課啦! 我們都不是從小開始學練舞蹈的,卻要在很短時間內達到專業水平,承擔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重任。無論是在身體上,心性上都是一次很大的挑戰。師父說:“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所以我們悟到,要想提高我們的專業技能,作為大法弟子首要的是要在修煉上提高。不過有時心性不好的時候也會暗自叫苦,有的同修壓腿的時候都痛得直哭。師父的法理不僅是對我們的慈悲教誨,也是一股無限的力量,加持著我們堅持堅持,再堅持! 在這個修煉的舞蹈集體中,我們少了表現自我的心,同時也少了跳不好自卑的心,真的能大大方方的去完成師父交待我們的救度眾生的任務。雖然我們不是專業舞蹈演員出身,但是通過這幾年的修煉,我們現在都像一朵朵淨蓮亭亭玉立的展現在世人面前。 台上台下是息息相關的。我們在日常生活中比學比修,整體昇華所形成的這種和諧純善的氛圍也真真實實的展現在了舞台上。起初,我們只是意識到舞蹈是一種很容易讓人看到大法弟子美好那一面的形式,所以我們也只是在有表演任務時才臨時聚一聚,排練一下而已。現在我們都認識到了舞蹈是我們要走正的一條修煉的路,也是師父賜給我們的法器,因為師父在《洛杉磯市講法》中提到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時說:“你們知道嗎?當看完這場晚會的人走出這個劇場的時候,他所有不好的思想都解體了,不好的念頭都不存在了,所以人才會覺的有那麼的觸動。”我們意識到這是我們的責任,我們是在正人間的藝術,用肢體語言來證實法,告訴世人甚麼是真正的人應有的美和純善,讓他們能從內心深處感受到大法的偉大和慈悲。 參加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體會 自從2004年開始,我們就參加了每年的新年晚會的表演。尤其是今年的晚會,不僅僅是大規模十幾個城市的巡迴,更要緊的是,我們今年真正認識到了晚會在正法中所起到的重要作用。 2006 年新唐人新年晚會的巡迴演出是我們所有人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活動。在巡演過程中,我們經歷了很多心性上的考驗,也有很多很好的體會。在我們所到達的每一座不同的城市,都面對著許多不同的考驗。這包括我們在哪裏住、和哪些同修一起工作、售票不理想以及非常緊張的時間安排。整個過程中,各種各樣的考驗都來了,魔煉著我們所有的人心。在一些我們去的城市,我們接連不斷地表演幾場,經過一整天的表演,我們都非常疲倦了,但是僅休息幾個小時後,我們還得趕往下一個城市。有時候因為趕路,早餐只能啃個麵包,吃個蘋果。但是每到一個地方,學員們總是會熱情的招待我們,覺得我們很辛苦,給我們準備好多食物。看著那些好吃的東西,食慾大增,忘了我們擔負著一場演出,需要注意體型。直到演出的照片拍出來,我們才發現:哇!好胖啊! 著裝彩排是最艱苦的一部份,因為它要花很長時間,很累,而且幾乎每次都是彩排完後馬上就是正式表演,連休息的時間都很少。在一天時間裏很難有時間大家一起集體學法和煉功,但是我們會儘量找機會自己學法煉功。很多時候,我們因為自己的求安逸或懶惰鬆懈了自己,沒有抓緊時間,想起來很後悔。如果我們每時每刻都能像那些精進的大法弟子一樣提高自己,那麼演出會更成功!在這個高度緊張的氣氛下,有的時候我們會有壓力感,但是我們的責任就是要通過表演向觀眾展示大法的殊勝美好。我們意識到了這件事的重要性,並且經常相互提醒。 有許多演員是常人,這經常給我們一起工作帶來困難。因為他們是常人,不明白晚會的重要性以及我們為甚麼要為演出投入這麼多。很多時候他們中的許多人會更關注自己的個人興趣,比如想出去遊覽市容、每場演出後在深夜慶祝一下、以及在時間排得很緊的情況下找時間放鬆一下。但是當我們集體煉功時,他們都會來學,也能夠和我們一起練。 波士頓和紐約的頭幾場演出給我們的精神壓力很大,因為我們今年所表演的舞蹈比去年要有更多的技巧。在巡演的過程中也有很多舊勢力的干擾。在剛開始巡演以及在巡演過程中,有的演員感覺不舒服。在有些演出中,在和現場技術人員的溝通中出了一些錯誤,比如燈光照明和舞台布景;不用說我們在台上表演時也有出差錯的時候。怕心的執著經常困擾著我們。我們很多一起跳舞的同修都還沒有穿耳洞,直到最近晚會和服裝要求我們戴耳環了才去穿。因為剛穿了耳洞,還沒有長好就要換耳環,不少人都有點害怕、有點擔心,怕感染,怕痛。儘管每一次演出耳朵都被扎得流血,但他們都忍住眼淚去掉了這個執著,並且甚麼問題都沒有。 向學校講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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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給公司的同事講真相

張瑩英(加拿大) 【光明網 2006年6月2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2002年幸得大法的,四年來,我從一個自私自利的常人變成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深感榮幸。感謝師父給了我這一萬古之緣,令我能走進這救度眾生的正法之列。下面談談我在工作環境中如何給公司的同事講真相。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1)發《大紀元》中英文報 我是在多倫多一家汽車零件製造公司的質管部門做CMM測檢工作的。在公司裏,我每週都同時發中英文的大紀元報。大家也都知道我是修煉法輪功的。 我剛開始發報時,只固守著在我周圍的辦公室發。後來我發現生產線上有很多中國人員工,我就利用休息時間到公司的大食堂裏發。為了吸引更多的人看,我就告訴他們,說我是《大紀元》的義工,有時我也會在《副刊》上寫一些文章。所以當發報紙時,他們都會感興趣的問我說:“哪一篇是你寫的?”後來我越來越少寫了,但他們已經喜歡上這份報紙了,也不在乎誰寫的了。 現在有一部份人是同時都要中英文雙份報紙的,有的說:“我的先生要看英文的。”有的說“我的鄰居是中國人。”有的說:“我看英文,我父母喜歡看中文的。” 有一位來自中國大陸的男員工,開始時問我說:“你這樣每次發報紙,發一份你能得多少錢?”我回答說:“不是每個人都把錢看得那麼重要的。”他有點尷尬的說: “不是美國政府發錢給你們的嗎?”我知道他是中共謊言的嚴重受害者,於是我就給他講真相。然後他接過報紙說:“反正其它報紙都看不到‘反共’的東西,就看看你們的吧。”過了一段時間,有一次他主動來對我說:“我現在不只是看你發的週末報了,我是天天到超市去拿你們的‘日報’來讀了。看來你現在都不如我勤快了,你應該在這裏天天發‘日報’才對。” 有一位上晚班的質檢員,他要我每一次都留一份英文報給他,有一次我給忘了。第二天他看到我就埋怨說:“你怎麼不留給我,害得我找遍全公司的垃圾桶都找不到有人扔一份給我。” 一位西人同事對我說:“這份報紙這麼好,你們為甚麼不收錢?從我這開始你就可以收錢,其他人的你不好意思收,我幫你收。”當我解釋了我們的辦報目地後,他感慨的說:“你們真偉大,可以的話,我代中國受迫害的人感謝你們。” 有一次我在發英文的《九評》特刊,一位西人同事不解的問我說:“你們是不是反對中國政府嗎?”我就從共產黨的本質講起,講到邪黨如何迫害法輪功。他明白後說:“看來你們是代表另一種聲音。” 有時星期五要到外地去參與正法活動,我星期一回來才發報。我就說:“對不起,我發報遲了。”有同事就說:“沒關係,你們的報紙甚麼時候讀都有新聞。因為它的信息是其它報紙上沒有的。對於我來說,沒讀過的,就是新聞。” 一位男的西人同事曾對我說:“我一見你就有一種雙重喜悅感。”我開玩笑的問他:“為甚麼?我長得又不漂亮。”他說:“第一,因為一見到你,我就知道是星期五了,快不用工作了;第二,一見到你,我就知道又有《大紀元》讀了。” 有一次我正在發報紙時,一位員工一邊接報紙,一邊自言自語的說:“真是一群善良的人。”我心裏很感動,我知道她已從報紙中明白了真相。 有時在休息時間,看著整個食堂的每個人都手拿著報紙在埋頭閱讀著,靜靜的一片,沒人交談,只有輕輕的翻報聲。正如一位同事對我說的:“我們現在的休息時間都變成讀報時間了。”我心裏有說不出的喜悅,我好像看到了一群在覺醒的人們。 由於報紙的深入人心,表揚的話、感謝的話聽多了,我的歡喜心、顯示心也跟著出現了。有一次休息時間我忘了發報紙,心想:反正大家都喜歡,上班時間發應該沒問題。然後我就大搖大擺的在上班時間發起報紙來了。第二天,就有一同事A來問我說:“同事B是不是你的好朋友?”我回答說:“是啊。”同事A又說:“那她怎麼能在大家的面前說你的壞話呢?她說你在上班時間總是做自己的事情。她還說她要告到人事部去呢。這種朋友,我看你要不要都罷了。”我當時的腦袋“轟”的一下就像被炸了一樣,眼淚“嘩嘩”就留下來了。同事C是我和同事B的好朋友,當她得知這件事後,知道我很傷心,她來安慰完我後,她突然對我說:“你不是說你是修煉人嗎?原諒她應該是沒問題的吧。”我一聽,恍然大悟。後來對同事B就當沒事發生一樣,還像以前那麼友好。後來她主動來對我說:“我只是說一說而已,我並沒有去告你。”我對她說:“其實我應該謝謝你才對。因為是我做得不對,你才有這種想法的。謝謝你的提醒。我以後會注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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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恩師在傳法傳功過程中的感人故事

青島地區大法弟子 王真 【光明網 2006年5月30日】 我有幸三次親臨師父講法班聆聽師父講法。回憶其中點滴過程,恩師的音容笑貌,感人故事仍歷歷在目。十幾年來幸福的回憶和難忘的師恩,激勵我在修煉的路上不斷精進。現在寫出來與同修分享。 第一次是在1993年6月25日在長春市得法的。到長春後,聽說師父在省委禮堂辦第五次學習班,當時票已賣完。又聽說師父在吉林大學做報告,我和另一位同伴參加了師父的報告會。越聽越覺得師父太偉大了,法太好了。我和同伴說:“我一定要參加法輪功學習班”。同伴說:“票很難買到”。我說:“你不用擔心。” 師父講完課後,我看到師父回到後台的休息室了,我當時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那麼大力氣,雙手撐著講台翻了上去,直奔休息室而去。我一進屋師父正面朝我微笑,好像師父知道我要來似的,我就大聲的對師父說:“老師,我是從青島來的,我不參加×××的那個×××的學習班了,我要參加您的學習班,可我還沒買票。”師父滿面笑容的說:“你叫工作人員給你解決。” 我剛出門就看到一個人微笑著朝我走過來,我就對她說:“我想買張票”。她當時就說:“我正好還有一張,給你吧。”當時我就想,她怎麼知道我要買票?我為甚麼要向她買票?這時一陣暖流通透我的全身,太神奇啦。 到學習班上看到從全國各地來的學員,真是人山人海,把整個禮堂擠的滿滿的。這時師父說:“請工作人員注意,從全國各地趕來參加的學員,你們要像對待你們的父母兄弟姐妹一樣的照顧他們,他們有甚麼困難要給予解決。”這是多麼偉大、慈悲的師父呀,我從心裏感到溫暖。 在班上聽師父講法越聽越覺得師父太好了,法太好了,我下定決心要永修法輪大法,所以要拜師。從這天開始我就一直想著找機會請求拜師這件事,一直沒等到機會。等到班的最後一天,我對二位同伴說:“今天晚上一定要請到師父,如果今天再請不到師父,從今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我們三人一直在禮堂外邊等候師父出來。師父出來了,身邊有很多學員相隨,我們也跟在師父身後走。到了勝利公園的後門,有一條東西馬路上的時候,我根本想不起拜師之事。師父說“你們回去可以教別人學煉法輪功,教誰都可以。”師父叫我要提高心性。在聆聽恩師的教導時一股熱流通透全身,倍感無比的溫暖與幸福。 我第二次聆聽師父講法,是在94年的大年初二,在山東墾利縣招待所禮堂辦班。師父住招待所一樓,學員住三樓。當時剛過年,天氣比較冷,講課用的禮堂條件很簡陋,我們都穿的很厚的棉襖還覺著冷,而師父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皮革夾克,裏面是一件舊的磨得發白了的藍色羊毛衫。師父講課期間,有位婦女,對師父的講法不理解,嘴裏一邊說著對師父不敬的話,一邊往外走。我對同伴說:“你看著,這個人保準走不了,這麼好的法,她一定走不了。”果然她沒有走,而是坐在禮堂後邊,一直聽完了師父的講課。剛開始聽課時,禮堂只坐了三分之一的人,後來人越來越多,座位坐不下了,走廊都是滿滿的。 師父非常愛惜參加聽課的學員,怕給大家淨化身體承受不住,叫大家一定要堅持住。那幾天廁所是排不過號來,幾乎人人都是腹瀉和不同程度的淨化身體的反映。我煉完動功,腳底下排出兩堆冒著泡沫的髒乎乎的液體。 記得一次課間休息,我有緣坐在師父身邊,我興奮的像個孩子似對師父說:“老師,我現在可看清楚您了,以前您在講台上講課,離的遠看不清。”師父很親切的說: “你現在好好看吧。”眼前的師父親切隨和,沒有一點架子,而師父的臉色特別紅潤,皮膚特別細膩光滑,渾身透著一種特別的說不出的氣息,真是非常的英俊。我又對師父說:“從長春回來後,我天天想您,天天看見您就在我前上方一米處的地方看著我。”師父說:“其實我天天就在你身邊。” 有一天大會工作人員到三樓來對我們說:“師父一會兒上來看望你們。”當時整層樓的學員都興奮的歡騰起來,就在這時偉大的恩師來了,大家使勁的鼓掌歡呼,興奮的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請師父坐下後,大家掙搶著向師父匯報心得體會和師父合影留念。相機在不斷的拍照,拍了一會兒,照像的同修說:“怎麼摁不下去了。”師父輕聲說:“壓著頭了”。原來有一位學員無意中把手放到了師父的頭上,這個學員急忙把手放下來,照相機又開始正常的拍照。 每次學習班結束時,全國各地的學員都想和師父合影留念,就造成了這樣一種情景。這個地區的學員還沒有集合齊人,就先把師父請到,又一個地區的學員一看他們的人沒到齊,又把師父請到他們那兒去,結果師父要等著沒到的學員。當時我想,學員這樣做對師父有不敬之意,我感到心中難過。可是,我們偉大的恩師還是微笑著在等學員,師尊像個慈父一樣的珍惜呵護他的每一個孩子。此時,我懷著最崇高的敬意走到師父跟前,對師父說:“我有個小小的請求。”師父說:“你說。”我就說:“老師您的辦班時間太緊張、太累了,班與班之間只有兩天的時間,我想請求師父把時間再稍微延長一點。”當時墾利的班還沒結束,別的地區(記不準甚麼地方了)已經有人來請師父了。這時慈悲的師父馬上握著我的手說:“這個你放心,我受得了!”我也雙手緊緊的握住師父的雙手,一股強大的熱流通透全身,幸福無比,常人永遠也體會不到這種幸福。十幾年來這九個字一直在我的耳邊迴盪,激勵著我堅定的走在修煉的路上。 第三次是在94年的6月25日師父在濟南皇亭體育館辦班,共有4千多人參加了學習班。當時天氣非常的熱,在班上很多學員不斷扇扇子,師父說:“大家是不是把扇子放下,這是個悟性問題。”大家把扇子放下後只覺得陣陣涼風不斷吹來,從腳下吹滿全身。但是偉大的恩師在這麼熱的天氣給大家講法時卻連一口水都不喝,還在關心著學員,恩師真是為了他的弟子們吃盡了苦,操碎了心。和慈悲偉大的恩師在一起的幸福時光是永遠難忘的。 還有一件在大法中顯神跡的事,說出來和同修分享。99年7.20大魔頭失去理智的搞起了這場最邪惡的迫害,出動惡警大量非法抓捕學員,強迫交書。在嚴酷的迫害下,單位的人、居委會的人不斷的到我家裏來強迫交書。由於電視、報紙等邪惡的宣傳,我老伴害怕了,說甚麼也要把大法書全部交出來。我不交,他天天逼我(老伴對以前做的對不起大法的事很後悔,現在又回到大法中,也做了一些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就這樣持續了三天,我很不情願的交出了書,這時我也出了怕心。但我決心一定要保住一本《轉法輪》──這本上天的梯子,我決不會放棄大法。 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我拿了一本《轉法輪》放在懷裏藏了起來,過後我用新塑料袋一層一層包了八、九層,放到了一間閑屋裏的木花堆裏,放到最底層。放好後我站在那裏突然想,發大水也濕不了,當時很自信的想到這事。不久,還真的應驗發大水了,院裏的水齊腰深,房間的水80多公分深,木花垛只剩垛頂沒淹,其它都泡在水裏了。 大水過後,我還是想大法書不會濕,這時我想把大法書拿出來換個地方,我上到垛頂伸手拿書時碰到一硬物,我把上面的木花推到一邊發現了我放到裏邊的《轉法輪》書,一點沒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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