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書籍重要修訂說明(2003年6月20日)

【光明網6月21日訊】 1. 大法書籍重要修訂說明(2003年6月20日) 師父決定將所有大法書籍中的“融”改為“容”,“熔”,或“溶”。故以下大法書籍作了修訂: 書名 修訂說明 《轉法輪》 1. 第四講,“業力的轉化”,133頁,17行(簡體版)“你的功也長上去了,它們就融在一起了。”中“融”改為“熔”2. 第九講,“根基”,313頁,19行(簡體版)“這種白色物質和我們宇宙是融洽的,和真、善、忍的特性是能融洽在一起的,”中“融”改為“溶” 《法輪佛法大圓滿法》 二、動作圖解,“法輪樁法”“訣:生慧增力,融心輕體;似妙似悟,法輪初起。”中“融”改為“容” 《法輪功(修訂本) 1. 第三章 修煉心性,“一、心性的內涵”“法輪功所講的心性,不是“德”所能融貫得了的,”中“融”改為“容”2. 第四章 法輪功功法,“法輪樁法”“訣:生慧增力,融心輕體;似妙似悟,法輪初起。”中“融”改為“容” 《精進要旨》 經文“環境”“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動人,能融煉人的行為,”中“融”改為“熔” 《法輪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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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的風和雨,也只該順應大法弟子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的需要

文/加拿大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21日訊】臨行去渥太華參加6月11日支持全球公審江××的大型集會前,受益於同修的集體交流,在法理上對此次活動的正法意義有了清晰的認識。當自己動了真念,發自內心地決定參與這次集體證實大法,揭露江××的邪惡迫害,進一步向加拿大政府和人民講清大法真相的大型活動時,個人修煉似乎調整到了一個新的狀態,請假手續也一路綠燈。 一大早來到渥太華後,在國會山前,當我手執訴江的展板,與同修一道站在瓢潑的大雨中,我的心特別平靜和堅定。我知道無論風雲如何變化,環境如何險惡,另外空間的邪惡都只是苟延殘喘,無論其表面如何猖獗,都已經是沒有了根的。 風雨中,平靜地望著瓢潑的大雨,我感到自己的心性在隨之昇華。內心升起了堅定的正念: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威德不是在邪惡製造的考驗中建立的,而是在弟子時刻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正法實踐中創立的。人世間的風和雨,也只有順應大法弟子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的需要,才是明智的選擇,因為在師父的正法中,沒有任何因素配得上考驗大法弟子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的堅定和信心。在大法弟子持續的正念中,國會山很快迎來了藍天白雲和豔麗陽光。我的心依舊平靜,沒有絲毫的驚喜和激動,因為正邪較量的結果本來如此。 當學員歷數邪惡之首滅絕群體、反人類和酷刑等罪狀時,我清楚地知道,在我的人心和道義法庭上,邪惡之首早已被判入無間地獄。在我的空間場中,將不再允許邪惡之首有存在的餘地。當世人都能從內心和道義上認識邪惡之首的邪惡,認識到這場迫害的真相,並反對這場邪惡迫害的時候,就是舊勢力以及邪惡之首徹底退出歷史的舞台的時候。 下午,到場的國會議員的演講,充滿了支持大法的正義之聲。在報以熱烈掌聲的同時,我被一股強大的能量場包圍著。那時,我深刻地意識到是大法的威嚴和大法弟子的善良和純正,喚醒了世人明白的那一面,啟悟了他們支持大法的善念。誰能說那位飽含熱淚支持大法的國會議員不曾感受到大法的殊聖?誰又能說這些支持大法的國會議員不正受益於大法呢?其實,是大法締造了生命的根本和萬事萬物啊!在感謝政府和議員對大法支持的同時,我們還真不能忘記大法弟子才是這場戲的真正主角,只有大法弟子才能“主掌天地正人道”呀!任何將希望寄託於人間的司法系統、法律形式、某個個人、組織或團體,以期依靠用人間的力量清除迫害的想法,其本身會不會是對大法弟子自身的褻瀆?當然,我們知道:人間的任何個人、組織或團體以及司法系統完全是大法弟子講清真相並救度的對象,但在弟子的內心,我們真得清楚,只有大法弟子才是真正主掌一切之關鍵。 從渥太華回來後的第二天到領館前去發正念,支持芝加哥法庭接受美國國會議員聯名簽署的關於請求繼續受理訴江案的法律論點陳述書的聽證會。那天恰巧有西藏人在領館前吶喊抗議中國人權之惡劣。幾位同修持續每半小時發一次正念,中間穿插著煉功。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淅淅的小雨,而煉功發正念,我們依然持續著。 大法中修出的理性和智慧,在人中再次體現出了修煉人的圓融。快到中午12點時,一位同修過去和西藏人中一位負責人模樣的人談了談,我們希望在12點前後有15到20分鐘的時間安靜地打坐(發正念),對方非常配合。12點全球發正念的時間,在領館前吶喊抗議的西藏人群靜靜地站在一邊,等候著我們發完正念。 雨依舊下著,而我的心清澈透亮。 睜開眼時,我發現,地面濕透了,坐墊周圍濕透了,而我的身上的衣服卻是幹的,我明白那種惡劣環境對弟子的考驗早已不起作用了。 個人感悟,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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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記:“不能等”的點悟

文/海外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20日訊】已經連續幾天直到凌晨才能睡了,週末也從睜開眼就沒停過,這幾天飽飯也沒時間能吃上。想到接下來星期二晚上還沒有事情安排,可能會學法和煉功後,有機會好好早早睡上一覺,心裏一陣舒服。哪知一位去了別處的同修來電子郵件說,他原來居住的地方有位叫約翰的先生想學功,看我能不能去幫助一下。 我去了電話找到了約翰,因為要參加法會,我們共同有空的時間是兩個星期以後的星期六早上。行,就定了上午九點公園見。可是回頭一想,師父說“不能等”,約翰好不容易找到大法要開始學功,怎麼可以拖上半個月,不行!剛才的一念是不是師父的點化? 馬上再去電話找約翰,星期二晚上怎樣?約翰說已經有約了。那星期三晚上怎樣?約翰說行,下班後在家等你。打完電話,自己心裏美滋滋的。看來師父疼自己,讓我星期二晚上自己安排,學法和煉功,早點睡覺。可惜星期三晚上的安排不能去了。 哪知星期二下午,同修來電話說,某市市政公民會議可不可以去,其它市都有人了,就是這個市還沒有會英文的學員去。我說自己太累了,本來想今天學法和煉功後早點睡覺。說完後自己覺得臉紅:市政公民會議講真相用心不夠。 想起師父說“不能等”,是不是又是師父的點化?。不一會,另一個同修來電話說,她們已經從領館發正念回來,前往某市了,可是沒帶資料,你能不能打印好材料。這沒什麼可說的了,去吧,謝謝同修們給自己“不能等”的機會。 市政公民會議今天來的人特別多,連走廊裏都站滿了人,看來有這個空間的原因,也有另外空間的原因。門口的市府工作人員說我排在17號,超過15號就只能等會後有時間才能發言了。想想一晚上就會這樣過了,等吧,也許等也值得,但是要是時間不夠了呢?那知,市議長點了會前自由發言的名單,其中就有自己的名字。“不能等”,看來,那是師父再一次的點化。 我們幾個學員在只有二、三句話的溝通中就安排好了各人發言的側重點,我們先後發言,先講美國公民李祥春的正義勇敢,再講控告江魔頭的意義和美國國會議員們、特別是本地議員的支持,同時要求市政府出面支持營救李祥春,最後講這是一場正邪之戰,呼喚人們的正義本性。其它不發言的同修們發正念。 今天比較特別,來的同修不多但都有緊迫感;我們的發言是因為時間倉促,自己沒有預先準備發言稿,同修幫準備的一份稿子每個人都念又不太合適,所以我們都沒用稿子發言,但說的都是發自肺腑之言。我們每人講完,全場都報以真正支持的熱烈掌聲。市政公民會議其實只花了不到一小時,我們的發言就結束了;出來後,還不斷有人與我們打招呼,祝願我們成功。 準備回家了。不行,師父說“不能等”,得去看看資料點分發的情況。 今天怎麼那麼多師父“不能等”的點化呢?看來自己還是不夠精進。仔細想想,自己怎麼會有要停一天好好休息的念頭呢?!而且在許多問題上左等右等,也很久沒有寫心得體會投稿明慧網了。 是呀,“不能等”,師父,弟子記牢了。“不能等”,也不能停。回家時,真的餓了,做飯吃飯後再寫文章吧;不行啊,師父“不能等”的話又想在耳邊。應該時時刻刻容於法中,以法為主,以法為大,以法為先。先開計算機,開始起頭寫文章,等到要組織思路時,再去準備湯泡飯;文章快寫完了,飯也吃好了。 這時,也就是現在,自己沒有了幾天來疲勞的感覺了。 想想身邊幾位不僅在行動上、而且在用心上精進的同修,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也明白師父給自己不斷點化的原因。謝謝尊敬的師尊。 時間到了,該發正念了。 以上是個人的一點體悟和經歷,不妥有漏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http://www.xinguangming.org)                   關閉窗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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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談洒掃、進退、應對的小節

文/簡遠 【光明網6月18日訊】最近在明慧網上看到一些關於“小節”的問題的討論,師父在《精進要旨》中說過“懷大志而拘小節”,而且在各地講法中也給我們講過這個問題。我覺得我們在修煉和講真相中要注重小節,我們在小節上的表現也是在向世人講真相,甚至我們在自認為比較私下的場合和交流中也要注意小節。 古代的儒家教育分為大學和小學。十五歲前的小學教育,所學的內容就是洒掃、進退、應對的小節。之後的大學教育則側重在尊德性、道問學之類。孔子的門徒中有一位叫子夏的,被評價為非常篤實。儒家的典籍《論語》中記載:孔門中的另一弟子叫子遊的曾批評子夏的門人在洒掃、應對、進退這些末節上還可以,但不知道根本。子夏知道後對子游進行了駁斥,認為君子之道,本末一以貫之。 洒掃、進退、應對,翻譯成現代語言,就是衛生、舉止、言談等方面的教養。我們不得不承認,從大陸來的人,包括受到過最好的教育的人,在這方面的教養都是非常欠缺的,有時甚至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失禮。我記得幾天前,我和幾位同修,包括一位西人同修,去泰國的領事館參加一個歡迎泰國首相的集會,在泰國首相與前來歡迎的民眾握手言歡的過程中,那位西人學員把我們的呼籲信遞交給了首相,信中希望首相保護在泰國的法輪功學員的人權。首相一邊說謝謝,一邊接過了信。之後首相走上台用泰語發表即席演說。這時坐在聽眾席中一位同修因為有事,非常小聲地用手機打了電話。事後西人同修很溫和地告訴我們在這樣的場合不該這麼做。這說明我們大陸來的大法弟子與西方同修相比,在這些方面的知識和訓練還有很大差距。 我們當然不能捨本逐末,更不能像那些假道學那樣表面光滑。但是從大陸來的同修在這方面確實應該遵照師父的教誨要求自己,師父在法會上的穿著、言談、舉止就是對我們的身教,我們應該重視。讓我們以師父的話共勉: “  師:說到這個問題,又引出來我一個想法。我告訴大家,中國人在文化大革命以前在全世界都是聞名的禮儀之邦,無論從文明衛生和表面上都是非常講究的。在中國週邊的國家的文明都是中國人給帶去的,從中國學去的。(鼓掌)可是你們知道嗎?文化大革命以後把它都當做四舊破除了,講究滾一身泥巴,磨一手老繭,長了蝨子說成“革命蟲”。人把骯髒作為美好。這種觀念延續到後來,現在雖然人們生活條件好了,也比較講究一些了,可是這個文革留下來的觀念卻還沒破。所以你們到了西方社會來,西方社會的人對你們在這一方面實在是很難容忍。   你們不拘小節,不修邊幅,邋裏邋遢,說話聲音很大,不分場合、地點,不講衛生。當然了我講呀,你們要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修煉,作為修煉的弟子,你們得做得到。本來這不算什麼,我不想講的內容。可是你們知不知道,由於你們的表現使一些白人學員在弘法中不敢進來。大家得注意了!這不只是一個行為的問題,真得注意這方面的事情。我倒不是叫你們穿戴講究怎麼時髦,你們要懂得最表面人的文明。我告訴你們,其實大法裏面也包含了最低層次的內涵,做任何事情要能想到別人,我想你們也一切都能做好。(鼓掌)”(《法輪佛法》─在美國東部法會上講法)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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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的音樂時刻伴隨著我

文/春柳 【光明網6月18日訊】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大法的音樂慢慢地融進了我的每一個細胞當中。它伴隨著我在修煉的路上,走過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記得在大法沒被迫害之前,我們每天可以在煉功點上煉功。晨曦中,我們聽著大法的音樂煉著五套功法,那種祥和,那種寧靜,使我有了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 又多少人循著大法優美的音樂而來,從此加入到這些追求真、善、忍的修煉人群中。 那時,我們真充實啊,我們聽到了宇宙的法理,我們找到了回家的路,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 。 99年7.20,對大法瘋狂的迫害開始了。江魔利用軍、警、特務,和一切宣傳機器,對大法和師父造謠、誣陷,對大法弟子進行慘無人道的抓捕和屠殺。大量的書籍和各種光盤、錄像、磁帶等都被抄走。全國處於白色恐怖之中。 大難壓頂,也不能改變我對大法的信仰。狂風巨浪,吹不走大法在我們心底埋下的萬道金光。那是我們回家的路啊!我們怎麼能放棄? 清晨,我照常起來煉功。靜靜地……我想起了師父,淚水止不住地流:師父,您在哪兒,大法遭難了,您千萬要保重啊! 忽然,我的耳邊響起了大法的音樂,那麼清晰,那麼優美。我的心顫慄了。分明是師父在鼓勵我,在這大難之時,師父就在我的身邊。我激動不已,泣不成聲。 我明白了自己的責任,知道了該怎麼做。從那時起,義無反顧地一次次踏上了為師父、為大法討公道的上訪之路。 在天安門廣場,我和我的同修們,踏著堅實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廣場中心走去。儘管有惡警、便衣的盤查,可對這些迫害大法的惡人我們不屑一顧。為了大法的清白我們已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昂首挺胸,感覺自己頂天立地。這時,只有大法的音樂聲依然環繞在我的耳邊。它召喚著我。 我們把橫幅高高舉起,喊出了心底的最強音:“法輪大法好!”那聲音直衝雲霄,使邪惡喪膽。 在被迫害的日子裏,大法的音樂依然伴隨著我。無論在我被抓、被打、被酷刑折磨,被叛徒圍攻時,我都能隱隱聽到那優美的音符響在耳邊。 記得在勞教所時,因為惡警要給我們洗腦,不讓睡覺,幾天下來,搞得我疲憊不堪,意志消減。昏昏沉沉之中,忽然,大法的音樂飄進了我的耳際,震動著我的耳膜,清清楚楚。我一下精神起來說:“你們聽,大法的音樂聲,多好聽啊!” 幾個猶大怔怔地看著我,從她們的眼神中我明白了,她們根本就沒有聽到。過後她們匯報到惡警那兒,說我的神經有點錯亂了。背叛大法的人,怎麼能理解大法弟子對師父、對大法的那赤誠的心。 大法的音樂激勵我戰勝一個個困難,衝破一次次魔難。 現在,我們在繼續完成著我們的史前洪願──“助師正法”,救度著被邪惡的謊言矇蔽的眾生。我們不辭勞苦,無論嚴寒酷暑,大雨傾盆,千難萬險都不能阻止我們講真象的腳步,因為我們明白,那是歷史賦予每一個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 說實話,有時我也真是感到很累,很睏。這時我又會聽到那優美的音樂聲自天外飄來,由遠而近,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在修煉的路上不能停息,要勇猛精進。因為我們的時間太少,太緊。還有無量的眾生等著我們救度啊!我們怎麼能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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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修門檻談當前圍繞訴江案繼續、深入地講清真象

文/美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18日訊】先說一件最近發生在自己家裏的事情。我所住的公寓廚房入口處的地上鐵皮翹了起來,而越來越糟,太太和我有幾次差點被它絆倒。我試著修也沒成功。因為這屬房東職責範圍內,於是打電話告訴說“地上鐵皮翹起來了,需要修”。房東答應說“好”。 過了一週,不見動靜。太太(不修煉)催我再打電話。於是又打電話過去,又說了一遍同樣的話,房東又說“好”;問需要多長時間,回答是“一週內修好”。結果又過了一週, 還是沒動靜。在太太的催促下,又打了第三個電話,又是同樣的許諾。 又過了幾天,還是沒見變化。太太發急了,說“這麼一件小事都做不好”,催我再打電話。於是我又打了第四次電話,告訴房東說,“地上鐵皮翹起來,我和我太太有幾次都差點要絆倒了”。結果這次打完電話不到一刻鐘,修理工就來了。拿工具上來後,拆掉舊的,換上新的,也就兩三分鐘就把折騰我們近一個月的大難題給解決了。 回顧起來,我第四次電話和前三次電話的區別就在於講出了問題的嚴重性和迫切性。由此想到我們當前的訴江案。無論是從正法的角度還是從常人的理上說(類似的比如屠殺猶太人的種族滅絕),我們都是站得住腳的。可是在江氏的欺騙加利誘下,有人竟出面阻攔,這不得不讓我們深思。也許有同修對其有埋怨之心:真象都講了那麼多了,怎麼還不明白? 從弟子的角度來說,出問題的地方就要去講真象了,這個思路大家現在都清楚。比如一些國務院和司法部可能就是我們以前講真象的薄弱之處,再加上人本身常常會看重眼前利益,以及江氏不遺餘力、形形色色的欺騙和利誘,這就使得他們很容易被舊勢力利用。這也是我們講真象的不足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如果我們全面系統地向司法部和國務院的人們講解迫害真相,而不是專門為談訴江案而談,就能幫助這兩個系統的工作人員和官員們從本質上了解到對迫害真象的態度直接關係到自己本身和中國人民的最大利益,那麼他們也就知道了江氏對大法迫害的嚴重程度、訴江案的嚴重性和迫切性。那時他們如何,就是自己在真相面前的真正選擇了。 最近獲悉三十八位美國國會議員作為“法庭之友”,向法官遞交了支持訴江案審理的辯論書。這也是大家向國會講真象的結果。應該注意的是,美國是三權分立的,簡單的說,也就是行政(EXECUTIVE 或稱 ADMINISTRATION)、立法(LEGISLATION 或稱CONGRESS)、司法(SUPREME COURT)三個系統各行其職、各自獨立的(沒有領導與被領導關係,但相互之間協調配合),國會議員們的支持只說明立法系統很多議員明白了真象。其實,這次給議員講真象的效果也不是很理想,一來因為時間很緊,二來與江氏集團對國會的不斷欺騙和利誘不無關係,所以我們也不能認為對國會就可以鬆一口氣了。此外,針對司法部和國務院官員們的講真象更是應該抓緊,而且最好是全面系統地講清迫害真相,而不是就事論事談訴訟,這樣講得更透徹紮實。 我們大法弟子自己應該充份注意到,圍繞訴江案全面系統講真象這樣一個機會不是常有的,而且我們做這些的根本目的,終究不是為了具體案子的結果,而是為了慈悲眾生,讓更多人明白真象。 我個人平時並不參與向政府講真象。只是像大多數同修一樣,在一些重大事情上配合著向當地政府和議員講真象。以前很多時候在此類事情上只是照著同修做,“比葫蘆畫瓢”;這次訴江案中深感是用心去做還是當任務完成,產生的效果大不一樣。其實在我們寫信、打電話或用其它方式與政府官員講真象時,很多時候都可以簡要地談一下自己的經歷和體會,這種從內心說出的話往往也能被對方的心所接受。如果我們都能認識到此事的出發點在於大法弟子在救度世人、大法弟子在幫助美國政府官員普遍了解真象上,而不是把做事的希望寄託在政府中的一些常人身上或只看重具體事情的結果,我們的講真象就更能讓其認識到他們自己採取正義態度的重要性和迫切性。當然,當人明白了真相後, 如果還是出於個人利益等而選擇助紂為虐,那是其個人的選擇,我們慈悲於人,但人不願意被救度,我們也不應該有任何執著或者強求的心、失望不滿的情緒。 師父說:“人類社會是修煉的好場所,是因為這裏的一切都會使人執著,因此而能走出來、去除一切對人類社會的執著,才偉大、才能圓滿。”(《不政治》) 個人體悟,不足處望慈悲指正。(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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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查爾斯一起講真相、救眾生

文/麗莎(美國華盛頓特區) 【光明網6月18日訊】清晨,帶著查爾斯-李(李祥春)的大照片,走出家門,迎著朝陽,查爾斯身上披著霞光。 一同等公車的西人女士望著照片,向我詢問,我遞出真相傳單,用自己知道的有限的英文單詞努力講述真相:“美國公民,廣州機場,監獄,中共專制,沒有人權,沒有信仰自由,迫害法輪功,打死1600人,老人,年輕的母親和她未滿8個月的孩子……”她聽懂了,連連點頭,對江氏的暴行十分憤慨。 上車後,我把查爾斯的照片擺在顯眼的地方,人們指著照片紛紛詢問,沒等我開口,那位女士就用流利的英語向圍上來的人群講起查爾斯和法輪功…… 一位帶著3個孩子的黑人母親說:“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我的親朋好友……” 一位白人老太太說:“我要把傳單帶到教堂去,大家一起營救。” 在地鐵站、公車站向候車的人群徵集簽名,大家按順序簽上自己的名字。車來了,一位還沒來得及簽名的先生,指著傳單上議員的電話號碼說:“我會去打電話”。 回家路上,我把手裏最後一張傳單給了身邊一位小伙子,他說,“我要把它帶到學校去,告訴我的老師和同學們。” 就這樣,我胸前掛著查爾斯的大照片,在華盛頓城裏走啊走。開始的時候,人們好奇地問我:“你認識他嗎?”“他是你的朋友嗎?”後來人們又問我:“他是你的侄子嗎?”“他是你的兒子嗎?”我向他們解釋:“我們都是法輪功學員,都修真善忍。” 再後來,人們不問了。在地鐵上,一位女士小心翼翼地在我身邊坐下,望著查爾斯的照片,生怕我受到傷害似地輕聲對我說:“你的兒子長得很像你呀!” 一次又一次,人們誠懇地關切地安慰我:“你的兒子一定會平安歸來!我為他祈禱。”“你的兒子一定會平安歸來,我為他呼籲。” “我為他給某某議員寫信。”“我會給誰誰發電郵。”“我為他……” 我被他們感動。不需做任何解釋,只是從心底裏感謝他們。謝謝你們--真誠、善良的美國人。神看到了你們善良的心靈,會賜給你們更美好的前程。 查爾斯和我,不是親人勝似親人。我們之間的緣分比人類社會的母子情更加高尚,更加聖潔。最珍貴的是,今天我們都能夠跟師父一起正法。我珍惜這生生世世為正法而結下的緣分。 有一次在地鐵口發傳單,一個人很有禮貌地說:“No, thanks. I don’t lik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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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同修的不足時如何正念對待

文/台灣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17日訊】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中曾提到「我們怎麼對待這個問題?遇到這種矛盾的時候,我們首先應該冷靜,不應該和他同樣去對待。當然我們可以善意地去解釋,把事情說清楚都沒有關係,可是你太執著了也不行。」曾經,我執著某位同修的話,以為對方誤解自己,後來我把心擺正,決定不做多餘的想像,把該說的話向他說,自己覺得是站在慈悲、善意的理解上和同修交流。就如同師父法中所說的「我們可以善意地去解釋,把事情說清楚都沒有關係」但是師父後面那句話「可是你太執著了也不行」這部份我並未全然做到。因為我的心有些不平靜。 後來我感謝那位同修用心在法上和我交流,他的回復中我提高許多,我想提出和大家分享。他說:「對哪一位同修的哪一點不足特別放在心上,問題往往在自己這兒。是不是那一位同修的那一點不足觸及到自己的什麼才耿耿於懷,沒有找出自己的原因反而還執著著對方的如何如何。」是啊,有時候自以為是同修的不足,然而為什麼體現在你眼前?也許自己有沒修好的那面,才會被觸動,才會耿耿於懷,要不怎麼會放不下呢?這時該做的是好好靜心向內找,正念對待自己執著心被鑽空子的部份。師父曾說,矛盾發生連第三者都得好好向內找。更何況是當下已不平靜的自己呢?即使可能對方也有需要提升的因素在其中,都不能忽略把自己擺正後,才能在修煉人該有的純正、慈悲、大善大忍的能量場下正念對待同修的不足,自然就能帶動共同提高的機制。師父曾在<治病問題>中說「氣與氣之間沒有制約作用」我深刻的體會到如果我們暫時還不能了解或理解對方的心態用意,而又做不到寬容善待對方時,一味地執著於別人的“執著”,無形中將會給自己加了一難、給自己修煉帶來障礙,甚至影響到大法工作,給大法帶來損失,舊勢力和邪惡就可能借此漏洞搞破壞。而且這樣不就像舊勢力一樣了嗎?因為舊勢力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啊。但是我們也應當避免為求表面的和諧而隨意附和。向內找後,善意的、敞開心扉的提出我們不同的看法仍是彼此得以提高的關鍵。 「越到最後差距越來越大,所以在認識上肯定是有出入的」(《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常在交流會中聽到同修引用師父的這句話,多半是因為對於交流的結果感到無奈。其實,對於修得好或法理悟得不錯的同修而言,是不會用這句講法去看待法理理解似乎較淺的學員,因為誰來的層次較高沒人知道。所以我們碰到解決不了的問題而引用師父這兩句話來看待同修時,心性已經掉下來了。因為我們已經沒有純善的慈悲及修煉人該有的謙虛啊。所以重點應該是「關鍵是你們怎麼樣配合好,怎麼樣協調好」這一句話。我個人的一點想法是:如果能把「配合好」、「協調好」及讓更多眾生得救的基點放在前頭,而不讓差距大那一念障礙自己及同修,交流的情況、配合協調的部份也許就沒那麼難了。因為當我們抱著我的辦法好、我悟的才對的想法來交流時,我們已經先幫舊勢力準備好空子了。師父曾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師父的心裏裝著的是所有的人」。那是多大的容量!如果別人的想法及發言能讓整體推動更好,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所以我們是不好以自我先入為主的觀念來對待不一樣的聲音。因為那不但是障礙自己修煉的步伐,更嚴重影響整體的提高及救度眾生的事啊。如果我們能以珍惜、尊敬、尊重及真誠交流的風度來對待彼此,才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以上是我的一點想法。 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看到同修的不足時如何正念對待 全文

發揮正念的作用才能使講真相工作事半功倍

文/吉林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16日訊】在修煉、證實法的過程中,深深體會到了大法弟子正念的作用是巨大的,只有事事用正念對待,才能從魔難中走過來。只有真正發揮正念的作用,才能使講清真相的工作事半功倍,才能達到更好的救度眾生的效果。而念不正時就會給正法帶來干擾。 去年從勞教所回來後,狀態一直不好,家裏人反對大法,千方百計阻撓我學法煉功,甚至有時又哭又鬧。由於自己不能正念對待,這種狀態拖了很長時間。怕他們看到我學法,怕他們看到我見同修,出去回家晚又怕他們詢問……同時對他們又很抱怨。但是在艱難的環境下我仍然堅持了學法,逐漸地,干擾不那麼多了,但他們對大法的態度仍沒有改變,而自己對不能跟他們講明白又產生了執著心。 一次發正念時,父親開著收音機,我便發正念清除這種干擾。突然我發現自己清除干擾時是帶著對父親的煩感、甚至是怨恨。摻雜了情的因素在裏面,正念不夠純正慈悲,於是我擺正了自己的心態,清除邪惡因素,正念一動,父親就把收音機關了。 在《轉法輪》“開光”一節講到人發出的思維“是一種完整的大腦形式”,“而煉功人的能量保持時間就長多了。”那我平時那些擔心、不正的思想念頭,不就等於自己在製造迫害干擾自己的邪惡了嗎? 從此以後我改變了自己的心態,而是用非常洪大的寬容來對待家人,設身處地地理解他們的心情以及他們為我的承受。隨著我的改變,他們也改變了,不再干擾我學法和限制我去同修家。“你沒有動念,你也不會動這種念,他也想不起來。”“你家裏的親人可能都受你的制約。”(《轉法輪》第200頁)我真的感到他們的思想在我的正念作用下,不再干涉我任何關於大法的事。只要我們正念對待一切,守住自己的一思一念,自己的環境一定會被糾正過來。 由於自己性格方面的缺點,在講清真相方面感覺困難很大,特別是對家人感覺更難。雖然父母不再干涉我,但他們對大法的態度沒有太大的轉變,對他們講真相時感到很困難,甚至感到有些心灰意冷。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給了我信心。師父說“你讓它好它就會好;你無意讓它好或心裏不穩,就不容易正過來。”“我想千萬別心灰意冷,對誰都慈悲這樣去做,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就能做好。”“真的抱著一顆熔化鋼鐵的心,我就不信那事做不好。” 師父的講法極大地鼓舞了我,我進一步調整自己的心態,善待家人,放棄對他們著急的執著,純正自己的正念,加大力度發正念,清除他們頭腦中不好的思想及抑制他們的邪惡因素。正念打到他們思想的深處去,讓他們明白善惡有報的天理和大法的威嚴,從而敬畏大法。 不久,母親突然問起大法的事,我便一一做了解答,我再也沒有以前那種講不出和不會講的感受,母親也不像以前那樣難以接受和理解,一切好像都是水到渠成。 記得在《轉法輪》第七講講到拔牙的兩種方式:中醫拔牙和西醫拔牙。西醫拔牙的方式不和我從前對他們講真相一樣嗎?盡著眼於這個空間的方式,我這麼費勁,那麼費勁,想出各種辦法給他們講,可他們卻態度很惡劣,效果很差。而後來我注重清除另外空間干擾,然後再講真相,和中醫拔牙方法恰恰相似。講的時侯什麼勁也不費,她接受起來也容易。所以我悟到我們在講真相時應充份發揮正念的作用,這樣會使我們講真相的效果事半功倍。 發正念時堅定的信心極為重要,應正確認識自己的能力和自己與大法的關係。每一個大法弟子就是大法的一部份,大法弟子發正念是正法進程在人間的體現。我在發正念清除邪惡時就是大法本身在動用法力在“鎮邪、滅亂、圓容”;出現對大法弟子的干擾、迫害,就是真正的這個生命在破壞宇宙正法,但應該同時想到出現干擾自己是一定有可被鑽空子的地方,應該及時找出來、按照大法的要求歸正。悟到這些後,發正念時再沒有一絲對自己能力的懷疑,身體被能量包容著。不止是發正念時這樣對待,在生活中對待常人中的事情也應該用強大的正念對待。 無論邪惡如何猖狂,困難多麼大,事情看上去多麼難以改變,在大法中都會像木頭渣在一爐鋼水中一樣瞬間就解體、改變、消失了。師父賜與我們回天之力,主掌一切的能力,那我們就充份運用好這個能力吧,使我們更好的證實大法,更多的救度世人。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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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體會:用心去講

文/美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16日訊】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講到:“在講真相中觸動人根本問題的時候,人們感到大法弟子是真心救他們的時候,我想人明白的一面會表現出來”。我體會到用心去講,因為我們用心去講的時候,就不光是我們人的一面在講,修好的層層空間也都在講真相。在另外空間,他們也都是不知道真相的。 前一段時間,隨著越來越多的弟子投入到打電話直接講真相中來時,相應地真相材料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好,好多有理有據,邏輯性強。因為我平常講話不像人家有邏輯,我想到哪說到哪,說了前面的忘了後頭的,所以每次拿到真相材料後,我的做法是先整理一下,把它變成適合於自己打電話的語言,重點要告訴對方哪些真相,把要點在幾分鐘內就講清楚,再根據對方的反應採取下一步,決定在哪個層面上講,這樣效果比較好一些。 有一次打電話,我想省時間,也就沒花時間去準備,我把好的文章放在邊上,打電話照著念,念著念著,發現評論太多,事實少了一點,我馬上想起另一篇我看過的,那篇事實多,我就把話題轉到那一篇上了,評論不多,但是講得有點高。可是感到對方不容易接受,呼吸都不一樣了,我趕緊用自己的話去解釋稿上的內容,過一會兒對方挺有禮貌地說:“小姐,請問你想告訴我什麼呢?”我一看根本沒給他講明白。我趕緊不看這些稿了,按著自己的話說,根據我自己的理解及其他同修講真相的方法,我告訴他法輪功袪病健身的奇效,和江××被以“群體滅絕罪”告到美國聯邦地區法院的事實。看他繼續在聽,就跟著講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調查組織的成立等,原來腦子裏有的都告訴了他,講完以後效果好一點了,他說謝謝你。 這是一個很好的教訓,講真相不能不用心去講,圖省事拿過稿子照著念,實際上是別人對法的理解在裏面,沒有我自己的東西,沒有我自己心裏的東西對他們講,因此也觸動不了他,也感覺不到你在救他,不一樣。還有我感覺要儘量多講事實,讓他們自己下結論。有一次,我打了兩個電話很順利,人家也仔細聽了說謝謝,二三十分鐘一個電話。我想這打得也太慢了,這打到什麼時候才能打完哪,我就想省時間早點睡覺,所以我就乾脆把參考講稿上的東西簡單幾句講給他們,沒有用心準備。結果對方是上海老太太,講上海話,她也聽不太懂普通話,叫了老頭過來,他也是上海人,但會說普通話,他聽後說:“你說的都是假的,我不聽”,然後我說:“你怎麼知道是假的,”他說:“你怎麼證明不是假的?”然後就掛了電話。 這時我發現心裏一點都馬虎不得,就得一步一步的講,從最基本的起點告訴他們,然後再根據他們的反應接著講,所以從這兩個教訓裏邊,對師父的講法,有更深一步的理解,在講清真相中,要用心去講。所以不要考慮我們的語言,其實我講話很沒有邏輯性,但我心裏有這個東西,事先也都看了材料,裝在我心裏,用我自己的話講真相,這樣效果會好一些。而且打電話時最好保持自己清醒的狀態,帶著修煉人強大的正念去講。有時我們確實比較辛苦,打電話都在晚上,比較睏,這個時候我們要突破人的障礙,正法進程在這一階段對我們要求也比較高,要突破自己,突破人的東西,當然不是強為,是在學好法的基礎上自然達到的。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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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正正地對待訴江案

文/美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15日訊】目前,伊州聯邦法庭正在按法律程序處理江澤民和610被告案。在此期間,學員們利用此案講清真相,揭露邪惡,起到了良好的效果。 然而,部份學員有一種傾向,就是過於突出法律審判的重要性。學員講真相的過程就是救度眾生的過程。法律訴訟是我們抑制邪惡的方式之一,但我們也要重視其他已有的各種項目,不可偏廢。 另外,我們採取常人社會的形式,成功地以群體滅絕罪控告了邪惡之首和邪惡610。但法官畢竟不是修煉人,我們不應該執著於期望常人為大法做什麼,我們只是提供了一個機會,讓世人都有機會在事實面前擺正自己的位置,以便其有個美好的未來。如果我們太依靠常人,舊勢力就會以我們有漏為由進行干擾。 常人社會中表面上誰佔優勢、誰佔劣勢並不重要,關鍵是看我們的路是否走正。幾年來,邪惡之首雖然利用它掌控的的宣傳、外交、軍、警、特務、監獄、金錢及一切國家機器對法輪功進行了史無前例的迫害,但它所利用的都是最卑鄙、無恥的謊言和欺騙。所以它越是邪惡,就越是毀滅著自己。而大法弟子堂堂正正,不管是身處順境還是逆境,讚揚還是干擾,我們都金剛不動,因為我們知道,正法過程中我們才是主角。 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種說:“作為你們每個大法弟子,講清真象這件事情是必須做的。這一點我再一次告訴大家,任何為其辯護、沒走出來過的都是錯的。至於說這場魔難還有多長時間,我想,這些事情,大家都不要多想;自己能不能圓滿,也不要想,因為你的任何一顆心都可能成為一種執著,都可能被邪惡利用。當你的念頭一出來的時候,邪惡就可能會給你演化出一種假象來,那時候就會造成一種干擾。現在的時間要珍惜利用,這時間是留給眾弟子的。” 大法弟子在四年來的風風雨雨中越來越成熟了。我們會清醒、理智、堂堂正正地對待審江案。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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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共同參與圍繞訴江案廣泛全面講清真相很重要

文/德國西人大法學員 【光明網6月15日訊】最近我悟到,為什麼所有的大法弟子參與圍繞對江的起訴來廣泛全面講清真相很重要。下面我簡單說一下我從另一角度的認識。 我這樣理解:在正法中我們不能忽略任何一個空間,而是所有的空間都在正法,人的空間也一樣。在人這個空間的形式也包括法庭判決。以前,我有時對這個法庭判決的過程不太重視,因為我沒有意識到這也是需要正法的一個領域。當然這只是常人中的一個事件,但是它對世人來講是有重要意義的,通過這件事情,人能更清楚地看到江的邪惡,樹立正義感,並且對大法會有進一步的認識。因此我認識到當前圍繞對江的起訴來廣泛、全面講清真相是很重要的。 我有一段時間出現這樣的干擾,認為這是給美國人的機會,甚至出現嫉妒心,被邪惡所利用,在內心產生了抵觸情緒。當我有了上述認識後,意識到這是嚴重的干擾,現在正是關鍵時候,因此趕緊將各種心放下,全力支持這件事。當我們大家都覺得與自己有關時,就能做到這一點。這樣我們就能成為一個整體。 發正念也一樣,在這個純淨的場中,人們能面對真相清醒地思考,從而作出正確的判斷和決定,就能得救。越多的學員參與進來,這塊淨土就越強。 以上只是個人所悟。(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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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記“做而不求,常居道中”

文/美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15日訊】目前正法進程很快也很關鍵,大法弟子都看到時間的寶貴與緊迫,每天努力做好三件事──學法修心性、講清真相以及發正念。特別是對圍繞揭露邪惡之首的講真相,大家都有共識,抓得很緊。但是近日來隨著訴江案的動態,學員中也浮現出一些問題。──有所求,非常希望得到一個意想中的具體結果(打贏這場官司,而且要快),而且因此對有關的常人寄予莫大期望;有的不在領館外值班的學員也陸續開始連日的全天整點發正念,從而影響了白天的工作與向社會各界講真相。這些都讓人不由得想起去年冰島之行中修煉方面的一些教訓。其實發正念也是三件事之一,必須做好,但如果過於強調某一件事,就難免會有失偏頗,而且帶著有求常人如何的心去做,效果也不好。 記得師父說過,“每做一件事都很擔心,我想也不要那麼執著。這個關係很難擺的,想多了是執著;想少了呢,好像是我們怕做錯什麼事情。我想也不至於把思想搞成那麼緊張,”(《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解法”1994)更不要說明顯的追求做事結果或者常人對我們的認同。一個人這樣做,兩個人這樣做,有相當一部份學員都這樣想的時候,舊勢力看見了就會抓住把柄,借機干擾。其實不管外部環境如何,不管常人能做到什麼地步,我們大法弟子就按照正法的要求做好我們應該做的,結果就是最好的,反之則很容易節外生枝。 大法弟子在世間正法修煉的目的不是為了將江澤民送上審判台了事,而是為了最大限度地救度眾生。圍繞起訴魔頭和610的這個案件,我們還沒有完全做到“廣泛、全面、過細過密講清真相”的要求,正法過程中有序進行的很多其他事也都需要同時做好,而且這些都是只有大法弟子才能做的。讓我們從現在起謹記師父教誨:“做而不求──常居道中”(《洪吟》-道中)。(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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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做事是正法修煉──關於起訴邪惡之首的幾點認識

文/加拿大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13日訊】運用法律手段起訴邪惡之首,無疑是正法階段在法正人間之前一個具有里程碑含義的重要事件,爭取在法庭上對它進行正義審判的同時,通過講真相,使得全世界的眾生都能在道義、良心的法庭上公審它的邪惡暴行,達到救度眾生的目的。對此,有幾點認識,跟同修交流如下: 一、順利立案是過程,不是目的 為了把邪惡之首送上人間法律的法庭,全球大法弟子尤其是美國大法弟子做出了極大的努力,現在處在案件能否成立的又一個關鍵時期,法官隨時都可以“決定”案件的走向。為此,全體大法弟子都在自己的修煉中鄭重對待這件事情:學好法、發正念、講真象。尤其是發正念,同修們都有意針對本案加強正念,清除叫囂“不惜一切”進行干擾的一切邪惡因素,力促案件順利進展。但是,順利立案是過程,不是目的。 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回答加拿大學員關於官司問題時說:“我做事最注重過程,因為在這個過程中能叫人認識真象,在過程中能救度世人,在過程中能揭示那真象。”我體會,對於“群體滅絕”案也是一樣:起訴本身是過程,起訴成功是過程,審判順利進行是過程,審判成功還是過程,唯有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才是目的。 所以,在目前,我們堅定正念正行,表現出來的,還是講清真象,只是更深入細緻地講清邪惡之首在鎮壓大法的幾年來所犯下的“群體滅絕”等嚴重的反人類罪行。 二、立案成功不等於審判成功,人間法律不能自動正法 即使立案成功了,也不能因為邪惡之首犯下了滔天的明顯罪行,而想當然地認為“審判的結果是明顯的”,因為人間的法律是不可能自動正法的,不僅大法的法理不容許,舊勢力也會鑽空子,不讓常人的法官輕易做出符合正法需要的判決,即使邪惡之首的犯罪事實多麼明顯。這在其它法律訴訟過程中已經多次證實了。所以,為了達到正法的需要,唯有嚴格以法為師,放下對任何結果的執著,即使是面對“起訴邪惡之首‘群體滅絕罪’”這麼重大的事情,也必須放下心來,堅定地做好師父明示的“三件事”。如果我們真的達到了正法對我們的要求,我們在這個過程中真的“叫人認識真象”了、“救度世人”了、“揭示那真象”了,那麼,結果就真的不顯得那麼特別重要了。 三、放下對結果的執著不等於放棄結果 “群體滅絕”案的結果對於震懾邪惡、救度眾生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所以是一定要達到的。師父在經文《理性》中指出:“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的。”我們起訴邪惡之首,是在證實大法,是在維護大法,自然也是要達到這個目的才行。 我們爭取達到順利立案的結果(進而達到在法律的法庭上對邪惡之首進行正義的審判),不是我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捷徑”,而是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自然的過程。如果我們的心態是純正的、我們的行動是符合大法的,那麼,爭取達到這個結果的努力就不是執著,而是我們證實大法的具體行動,那麼其結果必然是符合正法和救度眾生的需要的。 四、順利立案、正義審判的結果不是真象的全部 我們起訴邪惡之首,確實給邪惡以極大的震懾;起訴本身也作為真象在救度眾生中起到了非常巨大的作用。但是起訴的本身、立案的本身,甚至審判結果的本身,都僅僅是真象的一部份,而不是全部。我們不能把講清真象的希望寄託在“順利立案”甚至“成功審判”上,否則又可能被舊勢力鑽空子。正如師父說的:“應該叫人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那才是真正的證實法、講清真象。”(《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不妥之處,肯請慈悲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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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之行個人體會

文/多倫多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12日】這次去芝加哥之前個人一直處於被抑制的狀態,因為家裡有不修練的先生,加上這一陣的法會活動很多,所以這次連參加20號的芝加哥法會也感到有點難,也知道周末去芝加哥發正念很重要,但覺得少我一個也無妨吧。 是在去之前的一天突然感到身體中的能量嗡嗡地動了起來,那面有點抑制不住的感覺,感到非要做點什麼不可,所以臨時決定去芝加哥。 在去芝加哥的車上狀態還很好,因為是“那一面”警醒我動起來的,對於自己是去幹什麼的非常明白,所以很自覺地上車就一直發正念。狀態不錯,渾身被能量包圍著,腿很輕。 到了芝加哥中領館前發現天氣很好,陽光燦爛,據已經先到的休斯頓同修說,前一陣一直是冷、風、雨,他們已經持續發了很久的正念了,這兩天天氣才好一些。 然後我發正念的時候發現腿痛,而且痛得讓我吃驚,因為從德州除魔頭那次回來後,發正念一直處於自在的狀態,長時間發正念是很隨意的,都快忘了原來發正念腿痛的感覺了,而這次10分鐘不到腿就開始痛,而且沉、重,在領館前坐長了,身體的每個粒子都感到沉,來之前那種能量流動的感覺完全被抑制了,剩的只有勉力堅持的意志,也就是說,神的狀態在壓力下消失了。 這種反差對於我是很震驚的,而且干擾直接反映在身體上,困、疲勞、痛、靜不下來,想動。我想一方面這和自己這一向學法不夠狀態不好有關,另一方面也說明芝加哥的壓力之大。因為在多倫多時不管我狀態多不好,哪怕不守心性隨意發火欺負不修煉的先生,都沒有這種腿痛和被抑制的現象。 這次同修們普遍出現腿痛,而且疲勞,尤其夜間看到大家困得東倒西歪。我個人的狀態比德州除魔那次感覺更艱難。 記得德州那次的同修雲集有好幾千人;這次的魔其實力量已經衰竭,連興風行雨都很困難,走之前曾來了一場大雨,幾次正念一過天就藍,雲就白,但是,在那裡的同修算上多倫多這一大車也就幾十個人,大車一走領館前就剩了幾位同修在向我們揮手,藍天又被陰陰的雲蓋住了。 這次所有的干擾幾乎都體現在表面人體和人類空間中。大車的司機踩油門的腿從到芝加哥就一直痛,不得以我們把口訣告訴他,給他發正念,又告訴他多念“法輪大法好”,第二天走時才好一些,但直到多倫多他還沒有完全恢復。小車一路上差點出了危險,回來的路上車胎也爆了。 即使是現在在多倫多發正念,腿還沉,這是半年多都絕對沒有的現象。就是感到壓力的大,非常需要大家的力量。 雖然艱難,但感到個人狀態還是在突破,雖然只去了2天,但那種麻木被衝破了,感到和那邊的場溝通了起來,正念真的打過去起作用了。 去之前曾和不修煉的先生有辯論,先生說:“你在多倫多發正念也是一樣的,況且多你這一個人,也沒什麼。”當時我對他說:“我去,我是帶著我這個境界的法力去的,每個大法弟子,都帶有他自身境界的法力。有沒有用,不是你眼睛能看到的。” 不是鼓動大家如何,真的是發自內心地感到這次的整體動得不夠。 這次不同的是事情持續的時間長,其重要性也不如直接除魔頭那麼明顯,但越到最後,越考驗大法弟子的耐力、心性和悟性,越到表面空間,對人這邊的要求就會越高。 包括這次的腿痛,和以前腿痛感覺是一樣的,但對於我,突破的層次是不一樣的,法理上升的高度是有差別的,對法的正信於我又有了更高的要求。 目前的狀態是:能長時間坐下去了,但腿上的壓力消掉一波又來一波,就像平時打坐煉功腿消業一樣,不同的是消得快,襲來也快,幾乎5分鐘就消一次,干擾不斷,消掉一層又來一層,突破一層又有更高一層。個人覺得原因是這一陣學法少了,以致對法的正信達不到目前應有的高度,被這個高度以下的層層干擾,這個不是嘴上說說或心裡想想就來的,一切是學法時扎扎實實打下的基礎。 所以提醒大家加強學法,個人意見是調整好心性,共同打好芝加哥這“一仗”。不去芝加哥的同修,能否盡量去本地領館?相信那個作用和在家又是不一樣的。以前我們為了重要的事情大家都能每天24小時守在那裡,現在好像都很難做到了,但能做到是否還是盡量做呢? 即使只有一個弟子坐在那裡,那可是帶著那一個境界的法力在的,越是關鍵時刻,這種正信越是非常重要的,神的一面越是要非常清醒,要求我們成神的時刻我們不能在人這被抑制耽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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