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珍惜自己和提高的理解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越来越多地看到当障碍和磨难出现时,我应对的方式会影响到我的修炼状态。我注意到,如果我不保持自己的正念,就会很容易陷入到负面看待事物的状态中。这主要表现在我做讲真相项目的过程中。在项目开始时,我乐观积极,对救度众生持有正念,相信我们可以使项目圆满成功。我全心全意地组织各项事宜,并动员学员参与其中。然而,当我无法看到辛勤工作和用心投入项目的结果时,我会变得沮丧和消沉。我开始消极地看待自己和自己的能力, 各种干扰思想都冒出来。当我作项目协调人时,即使整个团队都在为项目工作,救度众生,我也认为项目的结果是我一个人的责任。这些想法让我低落,让我想要通过寻求安慰来摆脱这些思想的压力,从而放松了修炼,而且我也失去了对平衡工作生活、照顾家庭所必须做的事情的动力,因此也给我的家人带来了磨难。虽然我没放弃与项目相关的工作,但我认为我有点放弃自己了,任凭自己被自己的观念干扰。

师父在《转发轮》第四讲中说:

“所以在今后炼功中,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魔难。没有这些魔难你怎么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没有人心的干扰,你坐在那儿心性就提高上来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实践中真正的去魔炼自己才能够提高上来.

我开始意识到,在讲真相项目过程中,我并没有真正抓住每一个修炼机会。也许我过于专注结果,而没有足够地关注我的提高过程。

在《精進要旨》“再认识”中,师父说:“你们知道吗?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

我最近协调的项目是“假孔子之名”的放映。从项目一开始,就遇到来自几方面因素的挑战。昆士兰的放映最初定在电影之旅的最后,但为了新西兰能在学期内而不是在教职员工和学生休假时放映,而让位于新西兰。这意味着我们租场地的时间及为布里斯本和黄金海岸的放映做宣传的时间很有限。这并没有吓倒我,我知道我们需要继续往前走。电影制作人将来澳大利亚,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救度众生,所以我们需要做好这个项目。我的工作是在项目主要协调人的指导下协调黄金海岸的放映工作。第一个障碍是大学对放映的迟疑。我曾经两次在这所大学预定过演播厅,并没有任何问题,但这一次,大学说由于这部电影的争议性,他们需要审查我租用演播厅的申请。这所大学校园内设有孔子学院。他们要求我在提交在线申请之前发送一封含有更多详细信息的电子邮件。

与此同时,澳洲弟子通过我们的主要协调人收到了师父的信息。我对这个信息的理解是,我们在向包括澳洲政府在内的VIP讲真相方面做得不够好,西方学员在这项工作中韧性不够。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很难过,流下了眼泪。作为这个项目的协调人之一,我对让师父失望感到沮丧,尽管付出了艰苦的努力,但没有取得重大突破。事实上,最近我注意到,当涉及到中共时,澳洲政府似乎只是在美国政府有所动作时才朝正确的方向迈出一步。我理解这意味着这不是澳洲学员努力的结果,而可能是美国学员的努力促成的。

从某个角度看,我觉得我在VIP 和政府工作中无法做到坚韧的原因是因为我也是我所在城市神韵演出的协调人。这个角色非常耗费气力,在推广期间和神韵演出期间没有什么剩余时间来做别的。但是,当我向内找时,我悟到,韧性可能更多地是指我如何做事而不是我做了多少。我的理解是,在处理事情时,我不能那么胆怯,而是要更加坦然直接。当然,同时也要保持修炼者的风范。我知道在给大学的电子邮件中,我需要保持这种心态。我在电子邮件中提到,虽然有些人可能会认为在有孔子学院的大学放映这部纪录片会引起争议,但也许更有争议的是阻止这样的放映,特别是在大学这个对热门话题公开辩论和对不同观点持鼓励态度的地方。我想向大学明确表示,他们需要在这个问题上摆正自己的位置,而不是沦为 中共的审查工具。

我给大学一定的时间回复我,但当我觉得给的时间够长了时,我就主动跟進。我打电话詢問,被告知副校长正在审查申请,但他们仍然没有给我答復,所以我又给了他们两天时间。再询问时,他们说申请仍在审核中。我意识到我得预订另一个场地,并相信我们在大学之外放映也一定会成功。时间越来越紧了,我已经拖累了布里斯本的场地预订,因为两个城市需要同步推广放映。另一个场地确定后,大学回复说我的申请已被批准了。尽管批准姗姗来迟,但我更加明确坚持不懈的重要性。我告诉大学这次我不得不另找一个场地,但既然我的申请得到了批准,我很快会在大学预定一个放映。

我们继续推广影片放映 ,虽然我们的推广时间有限,但学员们迅速行动起来,协调好资料派发,并迅速落实。邀请函通过电子邮件发送给大学学者、社区团体和商会。放映也在社交媒体上作了宣传。尽管大多数私立学校已经放假,但我们仍然坚持不懈地努力,协调这方面工作的学员联系了很多学校。

虽然已经做了很多工作,但是门票销售很慢,这使我受到影响。我变得非常担心,感到沮丧。我与一位当地学员交流,她帮助我认识到了不让那些负面想法進入我的脑海并阻止我的重要性。她也帮助我明白不要害怕那些消极的想法,如果它们试图進来,那就再次清除它们。这对我帮助很大,我觉得自己变得正念更强了。之后,我接到了一位住在海外的学员的电话,我告诉她有关放映的情况。她谈到了DC 法会交流时一位主持放映的学员所面临的一些挑战和突破。那天晚些时候,我读了这篇交流。它对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学员分享了她在做大法项目时如何提高心性。我突然意识到了另一个启示,我悟到我所面临的局面是一个提高心性的机会。

那位学员面临的情况与我们的情况类似,在他们放映前一周也没售出很多门票。那位学员分享了她如何看待师父关于在遇到挑战时向内找的教诲。她能够找到她担心的根本原因。她的交流鼓励我也这样做。我意识到我一直在向外找,并用常人那种把投入和结果对等的方式来看问题。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在经过所有努力之后我们没有看到结果。我看到我执著于出票结果,把它看作是我辛勤工作和努力的验证,这就是为什么我感到如此失望和恐惧。同修的交流也激励我坚持到最后不要放弃,即使事情看起来很惨淡。从那以后,我努力用自己的心去做每件事,消除恐惧心,并在所处的环境中提高,同时救度众生,而不是从常人的角度去看待结果。

一旦我在思想上取得了这一小小的突破,我悟到了许多可以坚持不懈的机会。虽然我已发出媒体通告,并打了一些跟進电话,但媒体并没有回应。我决定再打电话。我可以感到我这个时候的状态有所不同,而且我更加坚持不懈。我联系到几个媒体机构的决策者,告诉他们这件事的重要性,并为他们建议报道这件事可采用的角度。他们中的许多人表示有兴趣,并让我重新发送信息,我重发时附带了一些相关文章,帮助他们报道这件事。

在放映前的星期五,我没有收到任何媒体的回复。那天上班时我问自己是否做了我能做的一切。我觉得我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角度或理由再给媒体打电话。这时,我想起DC神韵会议交流中的一些内容,当新西兰学员问门票为什么卖不出时师父对他们讲的话,师父说,“你需要用你的心。”我告诉自己,“用你的心。”下班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悟到了一个可以向媒体建议的不同角度。那天晚上是我女儿18岁生日,我不得不回家为参加聚会的客人做准备。由于我一直忙于放映,还没有多想过她的派对。我决定挤出时间给那些和我交谈过的感兴趣的媒体人再打一轮电话。先拨通了一家我一直在接触的受人尊敬的全国性报社。一位负责人表示他已经在网上看了这部纪录片,虽然他仍不太明确我提出的角度(因为他们已经报道了这件事),但这并不是因为我宣传得不够,还问我是不是电影的公关人员。我心里暗笑,我知道这是一种鼓励,让我在做事时更坚韧。我又打电话给另一家黄金海岸当地报纸和一家当地电台,他们都要我重新发送信息,并会再次转发给他们的记者。我也给ABC布里斯本电台发了短信。尽管我的努力没有立竿见影的结果,但我知道我在全心全意地救度众生。我开始为聚会的客人布置房间,就在这时,接到了布里斯本ABC广播电台的电话,说他们将于周一下午在驾车时段节目现场采访电影导演。这是一个重大突破。

虽然我们只有大约30个常人到场,但他们大多都是社会上有影响力的人。他们非常投入问答环节,似乎清楚地认识到电影中讲述的问题的重要性。导演后来告诉我她对放映非常满意。

第二天早上,我无法抑制对所有空位的失望。一位学员打电话给我,我忍不住流泪。她给了我很多帮助,跟我交流说,也许我们需要重视发出更强大的正念,因为电影直接揭露了中共,所以干扰会很大。她说结果是整体的责任,不是我作为协调人一个人的。她问我是否认为还有什么我当时可以做的。我知道在工作和宣传方面我们都做到位了。我现知道,特别是在写完这篇文章后,我悟到我错过了一些提高自己的机会。当我的心被结果带动起来时,我会陷入绝望,而不是静下心来向内找。当我在项目工作中用心来救度众生,协调不错的时候,我并没有把我的提高看作是最重要的。

在《精進要旨》 “负责人也是修炼人”一文中,师父说:“矛盾来了,为了叫你提高上来,不触及到你的心同样不行,大法的工作也是提高你心性的好机会呀!”

我看到我需要积极地看待所有这些挑战,并重视我的提高。我非常感谢师父在2018年华盛顿DC讲法中的及时提醒。师父说:“你从那么艰难的岁月中走过来、走到今天,多不容易!你不知道珍惜吗?我都珍惜你!神都珍惜你!(众弟子热烈鼓掌)所以自己更应该珍惜自己。”

我仍在進一步领悟师父这段法对我来说的意义。可能通过珍惜自己,我会自然而然的珍重自己在修炼中的提高;而在珍重自己在修炼中的提高的同时,我也会真正的珍惜自己。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