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為大法而來

2002年墨爾本法會發言稿 墨爾本學員 【光明網】各位同修及各位來賓,大家好! 感謝大家給我的這次机會。我是1998年10月在中國得法,和國內的同修相比只是個新弟子,在對法還沒有足夠的認識時就遭遇到了江澤民一伙的邪惡鎮壓,在邪惡的謊言面前,我困惑過,但這种困惑在自己身心巨大變化的事實面前顯得那么不堪一擊,于是唯一的選擇就是堅修大法。 早在二十年前,當一個朋友將彌勒佛坐像旁的一幅對聯“容天下難容之事,笑天下可笑之人”寫給我時,這句話所展示的境界就讓我羡慕不已,為此我在哲學書叢中苦苦地尋找過追求過,但都沒能找到通向這一境界之路。隨著歲月的流逝,不但沒有走向這一境界,反而在現實社會中,越來越背离它,后來也就只把它當作了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想。直到有一天,當我看完了《轉法輪》之后,我才清醒的意識到,只有這本書才能把我帶到那么高的境界。多么幸運啊,我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一. 走出學法的誤區 開始修煉后,過去只是在家里看書,很少出去參加一些洪法和證實法的事情,覺得自己的理解能力強,自己學也一樣。可是從网上同修寫的文章中以及与其它弟子的交流中,我覺得他們談得很高,有些我甚至都不能理解,以至于抱著怀疑的態度。自己也看過許多遍書了,而且也喜歡看書,但每看一遍的收獲不大。雖然在國內時,自己也曾走出來過,也經歷過邪惡的考驗,可是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思想境界還是人的東西俱多,那時更多的是帶著常人的“忠”和“義”的成份,只是想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而不是真正在法上認識法,為證實大法而走出來。來到澳洲后,這里的情況与國內有很大的不同,可一開始時,由于人的情還沒放下,魔難一個接著一個,我總是擔心由于在這過多地參加一些活動,會給國內的家人帶來麻煩,這顆怕心使我不能全力以赴地投入到正法中去,直到一天一位同修對我說:把心放下,什么也別想,就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我明白這是師父在借他的口點化我,我下決心一定要把這顆心放下,但是怎么放下呢,去一顆心不是強為,必須得是真正在法理上明白了,用法理代替了人的理,才能達到真正放下,只有大法可破迷。通過學法和交流,我漸漸明白了:人在迷中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就象師父說的:“悠悠万事過眼煙云,迷住常人心”(《大法破迷》),宇宙中的一切都是變化莫測的,而唯獨這個法是不變的,她成就了宇宙中最最美好的一切,所以只有將自己融于法中,才能真正給自己和家人帶來永久的幸福。記得當時這顆心是我正在工作時突然間想通了放下的。就在放下的那一瞬間,師父突然為我展現出了那天早晨我看《美國講法》一書時,師父講到關于“天”的內涵,當時的那种輕松美妙的感覺難以言表,可轉念即失,不知不覺中眼淚奪眶而出。后來這顆心變得平靜了許多,不會再被家人的各种干擾所牽動,同時我開始更加關心他們,不斷地給家人寫信,一改往日閉而不談敏感問題的做法,而是用最堅定的心直接用法理來勸導家人,從此情況有了根本的轉變,魔難也隨之消失。這顆心放下之后,就在我想走出來想多為大法做一些事情時,我的老板突然通知我讓我改上下午班,這樣我就可以每天上午出去洪法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就這樣我每周至少三天去FITSROY GUARDEN,我先騎車到HUNGTINGDALE站,然后再坐火車去市里,來回光路上就花去兩個多小時,其中一個小時在火車上,坐火車時我就看《精進要旨》,我沒想到看書的效果那么好,好像書中的每句話對我都充滿了新意,書中無數的佛、道、神都在點悟著我,那段時間我感覺到自己在法上提高的很快,從中我深刻地感悟到為什么師父說:“你們必須得是一個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因為你們的圓滿是主要的,你們的圓滿在你們現在來說就是第一位的。當然你們的圓滿中也溶著你們對大法的負責,普度眾生。“(《導航》第 95頁“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因為我們是處在正法時期,師父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宇宙中正法,我們只有把自己的修煉溶入到正法之中時,我們才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升華上來。從中我也看到了自己過去至所以步履蹣跚,就是因為執著心太重,還認識不到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意味著什么,整天在常人的圈子里,頂多也就是把自己當作是常人中的好人吧了,而不能時刻把自己當作是一名大法修煉者來要求,這樣就免不了時常出偏。特別是大法是超常的,不是常人的理論,從中得到的多少不取決于理解能力的大小和自己有多高的學問。如果只是看書而不對照著去做,不提高自己的心性,還是什么也得不到,只有當心性達到哪一層次時,哪一層次的佛道神才會將那一層次的法理告訴你,而高層次的理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也不會讓人的這一面知道的。而在做大法的事情時,只要不是帶著個人強烈的執著在做,時刻保持一個修煉人慈悲、祥和、平靜的心態,事情一定會做好,其實一切都是這法的力量,是師父在幫我們做著一切。從此我開始珍惜每一次集體洪法,和證實法的机會,因為每一次机會都是為我們而安排的,每一次机會都不會再有,這是師父為我們安排的最好的修煉環境。 二.走正自己的路 師父在《轉法輪》中一開始就告訴我們:“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第一講第三段)我既然選擇了一條修煉的路,那么我就必須時刻把著這條大道往上修。剛開始修煉時,也不知怎樣才能找到執著心,怎樣才能去掉它,因為有太多太多的執著。那么我就從做一個好人開始,從守德開始做起。過去別人就覺得我這個人不錯是個好人,可是我自己知道,很多表面上的行為和自己的內心是不一致的,也就是說自己的內心是不純淨的甚至是很不好的,時常會用很不好的念頭去想別人,所以我應該首先要修去這些個不好的念頭,純淨自己的內心世界。學法就是達到這一目標最有效的方法,知道了什么是好才能用好的來代替不好的東西,當不好的念頭出現時要堅決地除去它,當有這樣一顆堅定的心時,我發現就能做到。比如,有時在集體洪法時,當我看到有個生面孔出現在我們當中時,自己的“警惕性”一下就起來了,許多不好的念頭都會涌上來,是不是特務呀,會不會為什么目的而來,會不會破坏大法等等,听起來好象是為大法負責,蠻有覺悟的,實際上這些個不好的念頭已經起到了一种破坏作用,因為我們越怕啥,邪惡勢力就會真對我們的這些個怕心下手,師父在《金剛》一文中說:“其實對于大法的干擾,多來自我們內部,外來的因素只能亂個別人,不可能使法改變“。(〈精進要旨〉)如果我們始終能保持著一顆純淨的心,一种慈悲祥和的心態,就即使是坏人想搞破坏,他也辦不成。相反在我們這純正的場中,也許還會促成他得法的机緣呢。因為師父在《轉法輪》(P200)中講到:“你也不用動念,因為這個場是純正祥和的、慈悲的,是正念之場,所以人不容易想坏事,不容易做不好的事情,會起到這樣一种作用。”(“練功招魔”第八段最后)當自己的思想變得活躍而复雜時,一定是人的觀念和執著在起作用,大道至簡至易,師父度我們是看到了我們想修煉的這顆心,就開始給我們淨化身體,直接往高層次上帶我們,而我們唯一要做到的就是去掉執著心,提高自己的心性。師父曾告訴我們:“一個修煉者所能遇到的一切都會与你們的修煉、圓滿有關,否則絕不會有。” (《大法是圓融的》〈導航〉)所以當我遇到任何事情時,都要好好地悟一下,并向內找一找,找出執著心并去掉它,切不可將這一次次提高的机會都放跑了。而且師父已經把高層次的狀態和標准告訴了我們,在《洪吟》的多首詩中,都談到不同層次的境界和標准,如在“跳出三界”中講:不記常人苦樂乃修煉者,不執于世間得失羅漢也。我理解:人与神的區別就是一念之差,一步之遙,如“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在修煉中我還時常想到師父在《轉法輪》第九講中提到的“大傻子”,正因為他沒有人的那些個复雜的思想,不知道去維護自己的利益,所以他不會造業,不會失德,而且會積德。其實這些都是我們修煉中最好的參照,當我時時用這些來衡量我自己時,就不容易被常人中的具體事情所迷,就不會走偏。所以盡快地從人的框框中跳出來,才會看准修煉的大道往上修。 三.見證大法的神奇 修煉后,我的生活中時常都在發生著一些神奇般的事情,由于時間關系在此只講其中的一件事。去年11月底,我弟他們倆口要回國探親三個月,就在他們准備啟程的前一周,租房代理公司通知他們讓他們搬家,說我們租的這套房子已經被賣掉了。我當時覺得這樣也挺好,這三個月我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太浪費了。我弟他們當時正忙著收拾行李回國,哪有時間重新找房子搬家,于是他們就去找這家公司要求推遲几個月再搬,當時這個公司也同意了可先不搬,但是第二天情況就變了,要求我們必須在一個月之內搬,這下為我找房子成了一個大問題,到哪去找租期三個月的房子?可就在我弟准備辭工休假的頭一天,他們工厂新去了一個學生,無意中說起住處時,她說她們住的地方剛空出一間,房東正准備登廣告出租,就這樣我与兩個學生住在了一起,那离我上班的地方不是太遠。后來就在我弟他們快要回來前二十來天,我突然想到該去找房子了,否則他們回來住哪?我把這事与和我在一起工作的一個朋友說了,第二天這個朋友告訴我,在离她家不遠處,有一個UNIT要出租,下了班我去看那所房子,誰知正是我在半年前曾經想租的那所房子,离我上班的地方只需走八分鐘的路,晚上我給這個房東打電話,基本上算說好了二月底給我鑰匙。可是沒兩天這個房東打電話給我,說原住戶搬走的時間有變化目前還定不下來,問我打算怎么辦,我說不要緊,這個房子我還租。當時我就意識到這件事有師父在管,不用擔心,一切總會有辦法解決的,我也不再去想這件事,還依然是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大法的事情上。就在我弟他們快要回來的前四天,交鑰匙的時間才定下來,二月二十三號,就是我弟他們回來的當天交鑰匙。几乎与此同時,我臨時租房的房東突然問我什么時候搬走,我說二月二十三號搬,他高興地說,太好了,那天正好有一個人想搬進來住。我弟他們回來后對這個房子感到非常滿意。就這樣這件事從頭到尾,直接牽涉到十几個人,時間上改了又改,可結果是皆大歡喜,時間的安排是滴水不漏,世界上哪儿有如此湊巧的事。這不是人的力量能左右得的了的,正像師父在《大法是圓融的》一文中所講:“法是無所不能的,針對任何事都是圓融不破的,而且修煉者畢竟是有師父看護的。”穩定的工作也是使修煉者不至于為了溫飽問題、生存問題而耽誤修煉与安心洪法,及講清真相、救度世人。通過這件事更讓我深刻地體悟到:只要我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法上,放在修煉上,放下人的觀念和執著,時刻都按照師父給我們安排的道路走,堅信大法,堅信師父,那么大法的神奇和美好就會展現出來,因為大法是圓融的。當我們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其實都是在擺放著自己的位置,如果能用法理來代替人的理,我們就能將自己擺放到了高境界中去,那么收到的效果一定是不同的,就像師父說的:“好坏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就會帶來不同的后果。” (〈轉法輪〉P143) 對修煉人來說沒有坏事,都是好事。這一念非常重要。比如,在煉功點集體煉功時,時常會遇到陽光很強的天气,大家都知道澳洲陽光的紫外線很強,對皮膚有一定的危害,我本人剛到澳洲出去玩時,就體驗過被晒得脫去一層皮的滋味。但是在這种煉功場合,是將自己擺在場地中間在陽光下練功呢?還是躲在房沿下的陰涼處練。如果當時想到的是自己會如何如何,那么就在這一個問題上,這一念就會把自己擺在常人的位置;如果當時想到自己是個修煉的人,我們到這來是為洪法和證實法而來的,吃點苦是件好事,“吃苦可以去執著”,那么這一念就已經把自己擺在了高境界之中,結果我發現自己的皮膚再沒因日晒而出現任何异常或不舒服的感覺。正像師父所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 (〈導航〉“去掉最后的執著”)其實我們在做其它事情時也是一樣,我個人理解:正念來自于法理,來自于對大法的堅信和無為。 那么要想用法理來代替人的理就只有多學法、不斷地學法。 …

此生為大法而來 全文

我期待著再回中國舉起真﹑善﹑忍的旗幟

2002年墨爾本法會發言稿 墨爾本西人學員 【光明網】 各位好, 我想与你們分享我今年3月去天安門廣場的經歷。簡而言之,我知道我一定會去中國。我毫不懼怕。因為這不是我人的一面,而是我神的一面(在起作用)。我得到的太多, 作為回報,我應該去向正在遭受殘酷迫害和受欺騙的中國人民講清真相。不夠好的自我狹隘念頭開始涌上心頭,但我未讓其生根。我想到了師父給我們的一切,以及他為我們受的苦,我的心在歌唱。所以我加入了其他9個澳洲西人修煉者的行列。中國人民需要了解真相。 在不間斷的監視下,我們一行四人參觀了一些旅游景點,等待我們去天安門廣場和平呼吁的日子。一天早晨當我們正准備离開旅館時,我們看到馬路上聚集了很多人,在仰望14層高的大廈樓頂,那出現了一個正准備跳樓的人。我們立即發出正念,不到一分鐘,他從樓邊爬了回去并被解救下來。 在中國逗留和旅游過程中,我們保持正念、清除邪惡并默唱法輪大法好。有時我們中的某個人會唱出聲,而其他的人會發現原來他們正好在心里默唱到那個地方。無論走到哪里,空中似乎充滿了洶涌澎湃的光流,而法輪總在附近旋轉。 旅游期間,我們參觀了一些寺廟。我們眼前浮現了師父《轉法輪》里所描述的景象。大型佛像、供人們施舍的錢箱及附體。開始气氛很壓抑,然而,正念一到,所向披靡。几分鐘內,壓抑的气氛便消散了。 我們一致決定,第6天去天安門廣場外圍石獅前進行和平呼吁。按計划,我們一行四人离開了旅館并按我們的路線与其他人匯合。不一會, 我們就到達了現場,看見空中升起了一面黃旗,并听見修煉者高喊“法輪大法好”。我們中的一個同行者疾步向前加入了進去。隨即我們的通道被警察堵住。警車尖叫著赶到現場。很難看清發生了什么。此時,我們剩余的3人決定到廣場中心紀念碑前和旗杆之間去。我們發出不被邪惡所見的正念。在我們往那走時,更多的警察和軍人迅速進入廣場。在我們環繞紀念碑時,一輛警車開始在那儿慢速繞行。當我們到達旗杆間時,警車緩緩地開走了。附近有一個出售照相机膠卷等的售貨亭,也增加了便衣警察和軍人。出發到北京前,我和DES做了一面黃紅兩色的旗幟,上面用中英文寫著真、善、忍。我把旗幟裹在了身上。忽然,我腦海里閃現出“也許我不能及時打開它”的念頭。我立即在身上摸索—旗好像粘在身上了!于是我在心中呼喊師父。旗松開了!我站在兩個同伴的后面高高地舉起了旗幟,他們兩個穿著講清真相的T恤衫在盤腿打坐發正念。我們高喊“法輪大法好”, 不僅在這個空間說明真相,也讓其到達其它空間。 我感覺時間似乎慢下來了。我右邊的一個軍人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我們,然后從我手中搶走了旗幟。這時,開來一輛警車,我的同伴被警察包圍帶走,但他們仍在大聲地說明真相。几分鐘過去了,我轉過身,獨自站著,在不遠處呈半圓形有一大群圍觀的人﹗有笑臉、有攝像机和其它照相机跳動的閃光。我向前走去,似乎我可以离開,但那不是我來的目的。我指著身上的澳大利亞國旗,在后來的5分鐘里,來回走著。雖然我只會說英語,但我還是告訴了他們在他們自己的國家正在發生著可怕的事情,我告訴了他們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以及人們在其它國家自由修煉的情況。我勸告他們不要上當受騙,不要傷害修煉者。 在這一過程中穿插著“法輪大法好”的口號。我感覺許多人听懂了。最后一個警察過來拍我的肩膀,其他警察過來一起把我推進警車,于是我与同伴又見面了。車上有一個年輕人的照相机被沒收了。警察抽出膠卷時,他用中文抗議。我們赶快說我們不認識他。他平靜地對我們說“別擔心,沒事”。然后回去又大聲抗議。也許他已經知道真相了。 我們与小組的其他人又團聚了。在警察的包圍下,我們坐著發正念,許多警察在抽煙,抽的很厲害。我們的護照、隨身攜帶的物品還有我的眼鏡都被沒收。我們被押上警車。上車時我被一個台階拌了一下,看管我的女警察立刻拉著我的手臂,她握緊我的手,拍著我的胳膊小聲說:“別擔心,沒事—沒什么怕的”。我向她的眼睛看過去,她向我報以善良的目光,我們相視而笑。我告訴她法輪大法很好。雖然我并沒有害怕,我還是被她的善良所感動,我也握緊她的手回之以禮。很多男女警察,主要是年輕人,被派來看管和押送區區几個和平呼吁者!他們一定是為法而來的—因此我們用善念講清真相。有些人被政府宣傳洗腦到了很嚴重的程度。沒關系,也許他們會在晚些時候覺醒。正像師父沒有忘記他們一樣,我也不會忘了他們。 我們在許多警察的押送下去旅館取東西。這是向惊訝的旅館工作人員講清真相的机會。每個人都被帶到國際机場附近的一個旅館。我們相約不分開。當被告之我們不能一起离開時,我們解釋要一起出去(我們小組的一個人已被打斷手指,其他人也被警察拳擊及粗暴對待),這使警察大為惱怒,他們走進客車,抓住我們中的一個人,將他從我們手中拖走,同時對他拳打腳踢,將其打倒在地。一個警察握著拳頭准備向我們打來。我看著他,用一顆善良的心簡短地對他說:“不需要這樣” (同時意守正念)。他的手臂停在了空中,他看起來不知所措,沒有打下去。在后來的審問中,警察顯得很擔心,害怕我們將遭到的粗暴對待報告給我們的國家。他解釋說這是“給我們一個教訓”。他以克制的態度進行了對話。他否認事實的真相,指出在國外修煉法輪功也許對我有益,但在中國不同。我給了他了解真相的机會,其余要靠他自己了。 后來我們被關在一個大房間里,由很多年輕警察輪班看守。他們有幸能看到我們煉動功和靜功,我們也對他們講法輪功如何好以及法輪大法修煉者受迫害的真相。 被遣返回國前,我們一共被關押了22小時。其中大概5個小時被3~4個警察單獨問話。离別的時間到了。我期待著回到中國,舉起真﹑善﹑忍的旗幟,屆時將天地同慶!而眾生都將獲得自由。(http://www.xinguangming.org)

我期待著再回中國舉起真﹑善﹑忍的旗幟 全文

千万年只一回

2002年墨爾本法會發言稿 墨爾本西人學員 【光明網10月10日訊】妻子問我是否打算去俄國的圣彼得堡,我回答道”我負擔不起,目前經濟是個大問題,太困難了。”我不敢相信她居然會問我這個問題,我情緒有點波動。那天晚上她說,假如我不動情的話,她不會堅持,也不會繼續談論這個話題。原來我動情了。由于沒能心平气和,我擋了自己的路。我悟到從高層次講,一切都是可能的,就是因為人的觀念才使我們不能頭腦清醒。 我還意識到我總是花太多的時間作決定,去俄國意味著我要告訴家人我又要飛去國外了,他們知道我的經濟困難,我害怕我父親不同意,在這一點上我要悟一悟,去去這個執著,我不想把我父親推离大法,不想作出最后決定,我把這個決定留給了宇宙,讓宇宙來替我決定。這簡直是逃避!這不是修煉者的行為,磨難就在我面前,而我不想做到象修煉者應該做的那樣,堅定而明白地知道要做什么,我在用人的思想考慮這件事。對我而言,大法的一切活動都是重要的,但這件事卻有它的獨特性。邪惡之首离開了它的老巢,是該我完成我的使命的時候了。我有烏克蘭血統,會些俄語,這樣我就能和俄國學員交流。我非常輕松愉快地告訴我父親我要去俄國,我注意到他臉上的壓力,但是他還是替我高興,想為我付去俄國的旅館費,這樣,我去俄國的障礙清除了。師父慈悲,給了我一次講真相、發正念的好机會。 當我們到達圣彼得堡時,我對自己說,我一定要集中精力,決不分散注意力。我非常清楚我此行的目的,我知道勇猛精進和正念正行的重要性。 我們到達時,俄羅斯學員已經在机場耐心地等候了,從机場的建筑、車輛和人群可以看出,這個國家生活還是非常艱辛,學員有一輛巴士,載著我們到了我們選擇的旅館,但是我不喜歡這個旅館,我們又去看了另一家旅館,這樣一來,又額外花去了他們二個小時,這使得我看到了我的自私,把自己的利益放于他人之前,把個人的得失考慮在先,我尋求安逸,我的做法和一個修煉人的要求正好相反。通過這個事情我也清楚地看到,修煉人所秉持的原則是和常人相反的。 第二天早上一個學員清楚地告訴大家我們必須輕裝上路,他說我們將去一個室內煉功點,在那儿將呆3-4天,我們不帶行李。不知怎么地,我真的有點渴望去。去下一個目的地,我們所需要帶的只是我們自己、一顆純洁的心、一個清醒的頭腦和我們的正念,就這么簡單,此時此刻,我必須放棄一切。 我們來到了圣彼得堡中心的一個禮堂,踞邪惡之首所住地約100米,時間是凌晨1:00,在那儿我們第一次見到了一大群俄羅斯學員。吃些食品后,就開始發正念,但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好多干擾,使我們不能集中精力,人們也有點嘈雜。隨后大家也交流了,作為一個群體,發正念時保持一個安靜的環境有多重要。我們都知道我們來這儿的目的是為了全神貫注,發出最純洁的正念, 讓邪惡無處可藏,讓宇宙眾生看到真相從而得救。 直到第二天上午,世界各地的學員一直陸陸續續進來,我們每個正點發一次正念,然后又變成每半小時發一次正念,這中間大家集體或自己單獨煉功學法。這段經歷真是非常寶貴,我感覺自己的每個細胞都活躍起來了,學員們積極地投入到正法進程中去,珍視在那里的分分秒秒。 去俄羅斯之前,有几個月,我和其他一些學員早晨4:30起來學法,每天學一講,這些仿佛是為我不睡覺但能保持清醒頭腦作准備的,也為我這次旅行打下了基礎。 每小時有新人進來,產生一些干擾,我們重复地講著來這儿的重要性。發正念的時候,整個禮堂總是非常安靜,我們就象一個軍隊,散發出真、善、忍的光芒。大多數學員超過24小時沒睡覺,我堅持著雙盤打坐,我感到師父不斷地在供給我們能量,使我們能集中注意力。其中有一段時間邪惡之首的車要經過我們所在地,我們大家每隔5分鐘發一次正念。我再也忍受不了腿疼,雙盤5-10分鐘后我就堅持不了,如果我再繼續忍下去的話,好象整個人要爆炸了。后來与一個學員交談后,我才得知其實有沒有雙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發正念時要有一個清醒的頭腦,要用智慧,不允許有任何干擾。 我和一位德國學員打了招呼,他問我是否打算离開禮堂,去离邪惡之首近一點的地方。我說現在我只是想發正念,我甚至沒想過其他任何事。后來我發現學員進進出出禮堂,是去參加其他活動,是去近距离發正念, 有的學員甚至租了邪惡之首所在的同一間旅館。作為西方學員,我們有很好的机會做中國學員不可能做的事。 當時我被感動了,我只是跟著別人做,而沒有靜心想一想作為一個修煉者我怎么主動地去幫助正法。這一點去俄國前我就應該明白,但我沒有給自己這個机會。在家里時,整天我都忙于工作,但頭腦里我很堅定地時時刻刻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對待。我感到師父再一次給我机會來運用我的智慧,我看到有些學員講清真相的工作真是做得很好,通過他們純正的行為真正體現出了大法粒子的風貌。作為一個大法粒子,我悟到我們需要運用智慧,用真善忍一個修煉人的心,利用好人世間的一切,就是說利用好給予我們的一切机會,真正展示出佛、道、神的慈悲救度。 三個晚上過去了,我們又去了另一個室內煉功點,在那里我們可以整晚發正念。接著我們等待的机會終于來了,西方學員被問到是否想去阿斯多里(Astoria)旅館,去拜訪旅館內的學員。 一個美國人,一個烏克蘭人和我,我們三個人想去,于是我們叫了一輛出租車到了旅館。那么我們怎么跟警衛解釋我們怎么互相認識的呢?事情好象很嚴肅,但同時也很滑稽。 我們談到了在各個層次不同的邪惡保護邪惡之首的可能性,我們并不擔懮,因為我們有法輪。最后我們終于成功地通過了警衛的盤查,來到了旅館的房間。房間內非常安靜祥和,我們總共八個人齊發正念。行程至此,我感到我們是在履行在天上發下的誓約。我們离邪惡之首是那么地近,每一秒鐘對我來說都非常珍貴。我們每個半個小時發一次正念,在這中間,我們閱讀師父的經文。我們感到沒有邪惡在保護邪惡之首,世界各地的學員也都在堅定地齊發正念,這是邪惡之首償還它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的時候了。 接下來的几天,有一部分西人學員仍然留在俄羅斯,我們利用這個机會向各級政府、各個社團和媒體洪法,我們見過的大部分人對法輪大法在澳洲的情況感興趣,他們很難相信我們會被允許開展象SOS這樣的講清真相活動,及我們可以手持展板在各個區步行洪法,他們也不能相信我們可以不需申請把資料投放信箱。這些讓我意識到俄羅斯學員的修煉環境是多么的艱難啊!總的說來,我們接触過的人都非常善良,都很支持。 …

千万年只一回 全文

瑞典:我遇到了25年來一直在等待的東西(譯文)

【光明網10月8日訊】我的名字叫烏爾夫,住在瑞典。我修煉法輪大法已經有一年多了。我是一個41歲的軟件程序員。我有兩個10多歲的孩子。 我遇到了25年來一直在等待的東西 我斷斷續續地練習打坐有14年了,在我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還煉了3年一種袪病健身的功法。兩年前,由於我不願意我16歲大的女兒只是考慮服裝、男孩等事情,我希望她接觸生命中深層次的東西。因此,我拉著她的手帶著她去了斯德哥爾摩東南邊的一個法輪大法煉功點。 我選擇了法輪大法是因為在大法的網站上說明免費學功教功。這對我女兒很重要,因為作為一個學生她沒有什麼經濟來源。我那時除了知道法輪功是一種氣功並且免費學功外,對法輪大法毫無概念。在那兒,我們用了一小時學了五套各不相同的功法。之後,一個學員告訴我們法輪大法不僅僅是些動作練習,“他是一種修煉”。“啪!”當他對我講了這些時,我真切地感到在我腦袋裏啪噠一聲! 我以前從未聽說過“修煉”一詞,但我立即就知道這就是我要的。冥冥之中,我知道我現在遇到了我過去25年來一直在等待的東西。真是一種很強烈的感覺,我無法解釋它,它是如此的勢不可擋。我在未真正懂得它為何東西時,找到了我生命之靈。也許聽起來奇怪,但這的確是我的身心所告訴我的。 我感覺回到了家。後來我從互聯網下載了《法輪功》和《轉法輪》兩本書並開始閱讀。第二天,我去煉我往常的每週例行的功法。不知為何,當我一進入煉功室我感覺真的不對勁,非常不舒服。我的身體似乎在那兩個小時的集體練功中一直發癢。次日,我做決定了。我打電話給我的朋友宣布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 接下來我繼續讀書。我5天內讀完了這兩本書。在第三或第四天,我的背部出現了我以前從未經歷的疼痛,就像我的脊椎正好被剪子剪斷或被斧子或另外什麼東西砍斷。我不能站不能坐也不能躺,那疼痛絕對可怕。雖然我幾乎不能動彈,但是我直覺上明白這是我正在經歷的淨化過程,而且繼續讀書煉功是度過這關的最好途徑。這種狀況持續了2週,然後慢慢消失。其後,我明白了我當時讀《轉法輪》快了一點。 最初我在家煉功,從煉功帶和每週一次的教功課上學習動作。我並不真想接觸其他學員,所以我基本上獨自在家煉功。 走出來講清真相 後來我對放棄執著理解得越來越深,我也越來越開放自己。我開始與其他同修一起從事講清真相,去揭露中國江政府的惡劣罪行。 今天我想說:“在我一生中,我從未遇到過這麼多好人,在法輪大法學員中個個都是好心平和的人。當我們相遇,真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當我們在討論要向各個領域講真相時,我立即感到我在這方面的經驗可能會有用。在我15年國內外的軟件編程的工作中,作為軟件技術顧問,我與不同文化不同階層的公司打交道。這使我對商人們如何思考和行動有較好的了解。 我們開始著手準備資料。當然,我不是一人在做這事。我從其他學員那裏得到了諸如寫作、素材、校對和補充等重要幫助。這在過去和現在絕對是一項團隊成就。我知道在這項工作進行期間我們互相學習了很多。我尤其發覺了文中一些不恰當的詞和我們的一些執著。你可以說這是“修文”如同我們“修口”一樣。這項工作有助我理解法。 我們與中國大陸受迫害學員是一體的。這種感覺有助於我克服在漫長和無聊的黑夜中不時向我襲來的片刻壓抑。我們將真相資料做在一張CD上,包括各種文件和自焚分析錄像帶。我花了我所有的業餘時間把這些信息整理成集。每一單獨的信息包都能澄清迫害,不僅對負責人,對所有公司內的雇員或一個組織中任何成員,都具有喚醒他們良知的力量。知道真相的人越多,覺醒的人越多。這無疑將幫助揭穿謊言、揭露邪惡、救度世人。 三個月的實踐證明,此集錦不僅適用於公司,也很適用於媒體、政界和非政府組織。只要需要,我們將繼續進行這項工作。一些學員非常積極地參加此項工作。我被他們的熱情深深感動。 我現在也準備好向公司或任何組織提供揭露迫害和介紹法輪大法的講座。我尤其想接觸高中和大學,我知道有其他的學員也要做同樣的工作。揭露發生在中國的迫害事實是很重要的,做的再多也不會過分。我認識到我生活在一個自由民主的國度之“幸運”,而且我經常想到,我若生活在中國也許也會被酷刑折磨。 我們世界各地的學員都在講真相:有的在街上發傳單,有的向政府官員、報紙寫信,有的把中國來的消息翻譯成本地語言,還有的打電話去中國。他們給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作為正法中的一員,我感到很榮幸。能幫助更多的人了解真相,感覺真好。只要需要,我會繼續努力這樣做下去。 在其他方面,我仍然覺得像一個新手,並仍有許多要改進和提高的地方。我知道我還有執著。許多次我因過不好關而對我自己失望。在正法中,我有時也覺得被我個人修煉所“迷惑”:我感到“迷惑”是因為我從沒有太多的時間走一段個人修煉階段而慢慢提高,而是一上來就進入正法修煉。起初我只想呆在家裏獨修。正如我先前所述,沒多長時間我就出來走入正法。 現在我相信我修煉法輪大法晚不是偶然的,就是要這樣的。就像一個火車,我起步緩慢,但當加速後我會跑得很快。我希望我能做好。 …

瑞典:我遇到了25年來一直在等待的東西(譯文) 全文

慈悲祥和是靜心修煉的自然體現

清宇 看到一些同修寫的有關注意要修善、要慈悲祥和的文章,聯繫到平時與同修相處的情況,在此談一點我的個人看法。 大法的修煉是無求而自得,是在平時紮實、穩健的提高中自然而然地達到的平和、慈悲、正念、正覺。我們是應該要求自己做到慈悲平和,那麼就要求我們在平時的學法中能夠做到靜下心來全神貫注地去學,溶於法中,法在每個境界中的內涵就能展現給我們,無論這種感受是否明顯。在能夠做到靜心學法、無論有多忙都能做到每天堅持拿出足夠的時間去學法的情況下,在平時所遇到的任何事情中,就能做到自然而然地用平和的態度去對待。 其實覺者的每一念都是自然而又直線的,決不會有前思後想、反覆斟量。 接觸過許多同修,也包括我自己,每當心態不穩,容易急躁和忙亂時,過後檢查自己,那就是學法不夠的表現。這裡學法不夠不是說學法的時間不夠,而是沒有靜下心來扎扎實實地去學。 法賦予了我們一切,我們在靜心學法後,再看平時的事情中的前因後果、因緣關係,很多時候的感覺都還並不強烈,自己就已經很自然地做好了應該做的那一切,完全不用很“努力”地告訴自己“要慈悲、要祥和、要精進、要……”師父在《道法》中告訴我們:“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其實我們在平時紮實的學法中,就是一個使本性逐漸覺悟的過程。 有一次,在某個問題上同一名同修發生了爭執,同修當時氣咻咻地要和我論理,但當時我法學得比較好,心比較靜,很自然地心態非常祥和,沒有和同修發生爭論,而是誠懇地接受對方的批評,同時善意地指出對方的不足,結果對方反而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最後雙方都有提高。 在正法中,特別是經常在一起的學員,相互之間都有過矛盾的時候,那麼師父是怎樣告訴我們的呢? 在《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師父說: “我們不講什麼常人的團結,那是一種強求的表面形式,你們是修煉者,你們有更高的境界。那麼,在很多工作中的表現上就應該是能理解別人、能聽別人的意見、能用大法來衡量對與錯。其實,你們比過去是好得多了,我想,將來應該做得更好。” 也曾經有過非常慘痛的經歷。2001年10月由於我當時沒有處理好很多事情,和同修發生矛盾時也沒有找自己,各方面的事情牽掣著我,沒有能夠做到跳出來看看自己,而是陷在事情當中,學法也靜不下心來。結果在一次去外地時被抓。雖然事後脫離了險境,但是也直接或間接地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很多同修在矛盾中都說:“我也找自己了。”可為什麼還是出現了矛盾了,甚至導致被抓、被迫害呢?其實就是我們學法不夠,內心深處對舊勢力的安排否定的不夠,在一些問題上沒有跟上正法進程,足以被舊勢力抓住漏洞。 《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師父又告訴我們:“思想中老想著正法的事,在學法中靜不下來,實際上等於白學。你不能理智地、清醒地學法,那就是白學,還耽誤時間,所以這方面大家一定要認識到。” 紮實學法,要求我們靜心、無所求地去學法。每天堅持做到這一點,自然的就不知不覺中發現自己的改變、甚至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變化。因為只有我們這樣去對待大法的時候,才是我們真正配得上這部法的時候。《拜師》中師父告訴我們:“實修者不執於求而自得,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慈悲、平和都是在大法中修出來的,只有我們去靜心學法才行。 平和、慈悲的表現是平時扎扎實實的實修中打下了的堅實基礎的外在表現,不是要這樣做就能做到的,離不開平時的精進、紮實的學法和嚴格要求自己。能夠坦然不動或用大法在我們當時所在境界的標準要求自己,穩健地走好正法修煉的路。 個人體會,請同修以法為師衡量。 ──轉自《正見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慈悲祥和是靜心修煉的自然體現 全文

我的返本歸真之路 (譯文)

冰島大法弟子 【光明網10月2日訊】我第一次聽說法輪功是在一個夏天的假期裡,當時我和孩子們在冰島南部的一個小鎮上。我在一家冰島的報紙上看到採訪一位瑞典女士(法輪功學員)的報導,她那會兒正在雷克雅維克介紹法輪功。這是冰島第一次正式接觸法輪功。那篇報導還登載了5套功法的照片,以及簡要說明及其中的原理。 那時我誤以為5套功法就是5個姿勢,我就照著做並將每個動作堅持一會兒。在我做完了這次小小的試驗之後,我帶著孩子們出去散步。我們爬上了一個小山坡。小山坡在我們當時住的地方上面,沿著一條小溪,並穿過一片小樹林。 我以前多次爬過這個小山坡,但是這一次大不相同。我感受到一個優美、慈祥的生命連著我,同時一個輕的、但強大的能量衝上我的身體和我生命的深處。我感到非常輕快和放鬆,過後我告訴人們我似乎感覺不在走而象飛向山頂一樣。由於這次特別的經歷,我決定回雷克雅維克之後去探尋更多關於法輪功的信息。 我第一次來到煉功點上的時候,我見到了這位義務教大家煉功的瑞典女士。人們已經在煉功,她正好背對著我。我當時看到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一片白色圓形的能量正在她的背上旋轉。 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人一定是從天上來的,環繞她身體的那個能量似乎是那麼強並傳向了我。我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事。 後來我和其他學功的、以前來過煉功點的冰島人談起此事來,他們也見過其他的學員,那會兒他們已經離開冰島了,這些冰島人告訴我其他的學員也和這位女士一樣發出明亮的能量,好像是天人一般。聽他們這樣一說,我知道,肯定法輪功有超常的東西在裡面。 以上這些是我對法輪功的第一印象。自從那天起,我每天都堅持煉功。這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我所知道的最珍貴的東西,我一直把這個功法當成這個世界上的純潔和美好。 我從煉功中的受益是巨大的。我以前有的恐慌和精神紊亂徹底消失了。我現在睡眠只是以前的一半時間,但是卻比以前雙倍的有精神。一樣的事以前常會侵擾我。但自從煉功以後,困難和磨難卻不會延續那麼長了,而且我開始明白有些看來是壞的事情是怎麼變成好事的,而且對每一個在其中的人都會受益。現在我把困難當成堅定我意志、心性、道德、善良和忍耐的機會。 我有三個兒子,我相信他們都從中受益巨大。兩個大點兒的學了動作,大兒子經常煉一會兒。最小的兒子只有三歲,他經常坐下來和我一起打坐和發正念,每次幾分鐘。那是非常特殊的時刻。孩子們都看過李老師的講法錄像,這對他們也是非常好的。我的大兒子天目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開了,他覺得他終於找到了一個人能給他解釋那些他總是需要和想要知道的事情。“我想見這位先生”他看完第二講錄像時說。 直到今年的六月,我是我所知道的冰島的唯一認真修煉的學員。去年夏天至少有百人跟那個瑞典女士學了動作,但我不知道還有誰在繼續經常煉功。因此我就在家靜靜地自己煉。然而今年六月,在我差不多煉了一年之後,事情突變。中國的統治者公開訪問冰島,冰島政府決定在訪問期間禁止法輪功進入冰島。冰島媒體和人民極力反對這個決定,兩周內法輪功從只有幾個人知道變成了家喻戶曉。 與此同時,我也從靜靜的在家獨修,變成了公開的全心投入的大法弟子,而且幾乎冰島每個人都認識我了。除了煉功和讀書之外,我還幾乎利用了所有的業餘時間做大法工作。我非常地感激,感謝我能在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得到這樣的機會,為正法盡自己的一份力量。 我還無以言表地感激我找到了歸正宇宙中一切、包括我自己的大法。我盼望未來,繼續修煉,並能幫助更多的人得知大法。 (2002年歐洲法會發言稿,哥本哈根,2002年9月22日)(http://www.xinguangming.org)

我的返本歸真之路 (譯文) 全文

真誠所至、金石為開

文/紐約大法弟子 【新光明網】這是我給一位藝術家朋友講真相的故事。認識的一位朋友平時在外州做生意,每年有兩、三次來紐約和這里的朋友一起過節。未曾相識之前,听其他朋友講過此人是頗有造詣的藝術家,且為人風趣。見到廬山真面目時才發現,原來這位藝術家的形像与我在現實中或是屏幕上看到過的藝術家完全不一樣。聊天時听這位朋友提到,他曾在一部電影中演領班的獄卒。我當時心想:可能整個劇組里沒有人比他更适合這個角色了。我一直在琢磨著如何向這位歷經人生中的大起大落,深知處世之道,對朋友行俠仗義,卻又是為了達到目的什么都有可能做;看上去對自己的藝術成就滿不在意,實質上卻因這些成就而頗為自負的藝術家講真相。 有了一顆要講真相的心,講真相的机會總是有。在和朋友聊天時,話題時不時的會轉到法輪功上來,我也不失時机地澄清一些事實真相。我發現,剛開始時這位朋友還能听進去一些,不知從什么時候起,總是和我抬杠,我說的話也不再接受。原來是他認識的另一位學員對他講了一句“煉法輪功吧,可以提高你的境界。”簡單的几個字卻令他非常生气,甚至可以說是惱怒,因為傷了他的自尊心。 這位朋友又一次來紐約休假時,正赶上我們准備舉辦《正法之路》圖片展。展出之前,這些圖片暫時放在我家客廳。因為這位朋友的日程安排赶不到參加圖片展,我就借著朋友來訪的机會,一邊把圖片給他看,一邊根据照片向他講述著大法在國內的洪傳、大法遭受迫害前中國對法輪功的肯定和支持、大法在全世界的洪傳、迫害的殘酷和世界各地的褒獎…… 我發現,在講解圖片時,我是那么的專注,心無雜念,就是在向一個不了解法輪功的人講真相、講真相。不知道我們用了多長時間流覽了這百余幅的圖片,而這位朋友竟是一改平日滔滔不絕的習慣,變得非常平靜,間斷地問一些問題,我一一做了回答,每次听了我的回答,他都會仔細想想,然后點點頭。當我被問到江XX為什么要迫害法輪功時,心想:跟他說邪惡勢力他也听不懂呀。于是說了几個他能听得懂的原因。沒想到,這位朋友听了我的回答后,低頭想了想,對我說:“你的回答說服不了我。”我心里很是吃惊。我在回答他所有別的問題時都講的是心里的話,我用真誠回答他的問題,而唯獨回答這個問題時沒用我心里面的話。我心里真正想回答的話是:因為江氏被宇宙中的邪惡勢力操縱所為。但由于擔心這位朋友不理解,照搬了其他同修的一些看上去常人能听得懂的答案。 想了想,我再一次用我的真誠与朋友交流:“我剛才講的是別人的答案,給你做個參考。我也很想問一問江XX他為什么迫害法輪功。其實,有机會的話,你自己看一看《轉法輪》這本書,你會自己找到答案的。”他听了,點點頭:“嗯,有道理。” 在圖片講解接近尾聲時,這位朋友轉過身來對我說:“你看,像你這樣,你懂法輪功,可我不懂啊,像你這樣好好告訴我,多好。”還說,“雖然我不能去參加畫展,可我覺得,你們的畫展一定會受到歡迎的,一定會辦得不錯。”在那一刻,我從那張寫滿滄桑的臉上看到了祥和,從那雙自認為看透了世態炎涼的眼睛里看到了善良;在那一刻,我被眼前活生生的例子所震撼,深深體會到“善”的力量;在那一刻,我和身邊的一切都沐浴在佛光之中…… 事后,媽媽告訴我:這位朋友臨走前,向媽媽借了本《轉法輪》。 為了不再被抱怨說我不關心朋友,我盡量抽出時間打電話問候一下。在電話中得知,這位藝術家朋友把自焚真相告訴他在當地的中國客人,他打電話給在中國的一位從小一起長大的老友時,勸告老朋友不要跟著形勢走,不好。后來,老朋友告訴他:已經主動申請調离了新聞部,做娛樂節目去了。 前几天,听到這位朋友在電話中說:《轉法輪》看著看著就看不下去了,覺得書中講的前后矛盾的時候就看不下去了。我知道他的自尊心很強,比一般的人更不能碰,就告訴他:我認識的一些人開始看書時也有過同樣的感受,看過几遍之后,發現原來是自己當初理解錯了。他想了想說:“這倒是有可能。”接著听他講到,他們當地的一名法輪功學員由于言行上一時沒有體諒別人,結果使得一位對法輪功很感興趣的美國人產生了反感,跑到這位藝術家那儿去抱怨。這位藝術家開導他的美國朋友說:那你也不能說法輪功不好啊!你能說一個基督徒做錯了事,你就去指責耶穌嗎? 真相講得好,不僅可以讓世人充分了解法輪功真相,知道了真相的人還會盡自己的一份正義的力量,甚至可以幫助挽回不必要的損失。 給這位藝術家朋友講真相的經歷讓我體會到真誠的威力。當我的心里有一杆秤,把人的相貌、年齡、地位、背景做為砝碼去講真相時,起不到讓人了解真相的效果,因為人是改變不了人的;當我的心里什么都沒有,將我的“真誠”全心呈獻時,我講的話都能被接受,因為當我純淨到成為法中一粒子時,就會體現出大法的威力。(http://www.xinguangming.org)

真誠所至、金石為開 全文

領悟“反复通讀”的內涵

文/美國西部大法弟子 【光明網】同修在體會文章中談到“反复通讀”《轉法輪》就象大法輪一樣,自動地演化我們,幫助我們提高。由此我想到,師父在“拜師”經文中說“實修者不執于求而自得,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反复通讀已在道中。”師父讓我們“反复通讀”不僅讓我們在功的演化方面得到點什么,更有法在指導我們去掉執著与觀念,提高心性的內涵。我們的本性被層層層層的觀念包圍著,就比喻為一個生了厚厚一層層鏽的鋼球,已經見不到閃閃發亮的本性。我在得法初期的前兩年中,為了修得快,往往看到自己的執著不好的東西,就拼命地去排除。看書也是容易鑽牛角尖,抓住師父的几句話片面理解,造成了一种暫時遠离社會、朋友和家庭,面和心不和的狀態。自己認為很精進,其實是沒在法上修,走偏了。 師父《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說:“這些執著恰恰像強大的鎖頭一樣鎖著你,在你前進的路上,每一把鎖你都得把它打開,打不開它就鎖著你,迷著你,你就看不到真相。”讀了師父這段講法,體悟自己的修煉過程,我認識到這些執著還互相地關聯在一起,就如鎖頭互相地緊扣在一起一樣,一環扣一環,一層裹一層,互相維護著,掩蓋著。有時使我們看到了不對還找借口開脫,甚至振振有詞地辯解。要去掉這些盤根錯節的執著,一刀切到底是做不到的。反复通讀大法,就能夠一個個地擊破、一層層修掉這些東西。 個人修煉是這樣,正法修煉也是离不開不斷地從法中去認識的。 有時我們看到個別學員思想片面只認一個理,在講真相、發正念時目的性很強,偏激地做事,其效果反而事与愿違,給大法帶來損失。很多時候都是學法不深、不全面所致。法輪大法好的真相不僅要靠講,還要在大法弟子的言行風范中體現出來。 我們所做錯的事都是有代价的,師父為我們默默地承受著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是為了我們在修煉和正法中逐漸真正地認識法、同化法。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大家做得好不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目的是不叫舊勢力鑽空子。不管怎么樣,我們大法弟子整體上是越來越成熟了,越來越理智、冷靜、堅定、嚴肅地對待這一切了。”是我們應該學會學法、將該做的事都做好的時候了。 個人體會,謹供同修參考。 (http://www.xinguangming.org)

領悟“反复通讀”的內涵 全文

去除魔性 ◎師父評注

文/一位英國西人學員 【光明網】[我的思想現在明白了,能夠分清正、邪是不夠的。能夠認識到我們是正的,把我們和邪惡分開是不夠的。我們必須意識到邪惡不應存在,我們必須盡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消滅邪惡……當這种決心生起時,我的思想變得象鑽石一樣堅固,我真覺得自己思想的一念力可劈山。]不久前我一直持著這樣一种態度,只要我們不被邪惡帶著走,只要我們可以忍受邪惡及其惡劣影響,那便可以了。只要我能堅持正念,我就不需要理會那些邪惡。這种局限的認識反映到我的修煉中,同時也在我對正法過程及中國現狀的理解中反映出來。 我以為我們只要能認清在中國的惡勢力是邪的,知道我們是對的,說明真象,暴露惡勢力的邪惡行為,那便可以了。我用平靜的心接受邪惡的存在,認為這是忍的表現,卻不知在這种認識的背后隱藏的是我消極的、不正确的態度。在我心里,我不能邁出那一步,說出和相信邪惡應該被消滅,邪惡不應存在。 我也遇到許多思想業–我以為這是考驗我的堅定,給我机會加強自己的主意識。我接受了這种思想業的襲擊,努力用平靜的心把自己和它分開,知道它們不是我,認為如果我能把自己和它分開,那就可以了,師父就會把它消滅掉。但是這些業力不斷涌回來。事實上,我對目前正法的理解用的是對待思想業一樣的消極態度。 不知怎么,我擔心積極主動地消滅邪惡是一种過激行為,不夠善。我對不愿傷害任何生靈這一點儿有個錯誤認識,那就是認為想主動消滅業力和邪惡就不夠忍和善,因為它們也是生命的形式。 李老師在“道法”一文中說:‘你們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其實“自然”是常人解釋不了對宇宙、對生命、對物質的現象而不負責任的自圓其說,他們也想不到那“自然”的本身是什么。由于受這种意識的影響,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就是這樣的,產生一种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 通過和他人交流,閱讀明慧上的文章,閱讀老師最近的經文,我的理解改變了。  我的思想現在明白了,能夠分清正、邪是不夠的。能夠認識到我們是正的,把我們和邪惡分開是不夠的。我們必須意識到邪惡不應存在,我們必須盡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消滅邪惡。當思想業來時,我不再象以前那樣簡單地消極承受,知道它不是我,等著師父把它消滅掉。現在我鼓起自己所有的決心全力地消滅它,知道它不該存在,知道消極地允許它存在是我魔性的表現。 以前我要消滅邪惡的決心被自己各种消極錯誤的理解障礙著。現在決心沒被阻礙。我惊訝于自己消滅邪惡的愿望背后的徹底的決心和力量。當這种決心生起時,我的思想變得象鑽石一樣堅固,我真覺得自己思想的一念力可劈山。現在我對“神的憤怒”這句話有了更深的理解。這不是人的生气,不容忍,報复,复仇等等,而是公正、高尚地去除所有違背宇宙真、善、忍特性的,從而不再值得在宇宙中生存的一切。 這种理解的轉變也反映在我對目前正法的進程及我們在正法中的作用的理解中。我們必須不允許舊的、消極的認識在我們頭腦中造成裂縫。用我們消極的態度允許邪惡繼續存在。消極去看待邪惡就是同意它,縱容它。如果我們用什么借口認為邪惡應該存在和有必要存在,那么它就會在我們的思想和宇宙中存在。我們不僅應對自己增強佛性、消除魔性的修煉負責,我們也要對在消除宇宙中的魔性的進程中自己應盡的一部份力量負責。這不正是正法的過程么? 我們必須主動積極地消除所有反對大法的邪惡勢力,不管是在我們自身或身外–不是為了自己修煉的進步,而是慈悲眾生。 (http://www.xinguangming.org)

去除魔性 ◎師父評注 全文

師父在任何時候都為我們做

大法弟子 【光明網】師父說:“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什么都能為你們做。”(《北美巡回講法》)但是我最近發現,師父不只是在我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幫助我們做正法的事。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我們,幫助我們做正法的事。我想分享我留意到的師父自六月份以來為我所做的一切,希望能夠對象我一樣在正法中落下的學員能有所幫助。 六月份我申請冰島簽證被拒后,雖然我表面上積極講清真相,支援在冰島的學員,但是其實我的心靈遭到很大的打擊。我很傷心:我覺得是不是因為我不被承認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所以才無法成行冰島。 后來,很快的我就發現自己變得帶修不修的,盡管正法的工作還是在做,可是越做心里越吃力,后來正念也不發了,也不太學法了。 有時候記起一個精進同修說:“我曾經有一年半的時間沒修大法,后來連師父的名字,轉法輪的書名都不記得了。”心中一惊。而我自己心里也覺得:我這么差勁,心里只自私的想自己是不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老師一定不會管我了。 但是在這段期間,“奇怪”的是:每每到發正念時間,睡覺到一半會自動醒來。做正法工作,或做其它事時,我會毫無理由突然自動停下來查時間,不是11點55分,就是5點55分。這不是生理時鐘可以解釋的。因為我作息時間不正常,不可能固定時間起床。做正法工作時間也不定時,我的身體不可能記得休息時間。個把月面對這樣的“佛法中具體現象”,“實實在在的表現”,我依然不發正念,看完時間繼續睡覺,做事。 可是几個月下來,師父還是持續的點化叫我起床發正念,我好感動,沒有一個人會几個月下來,數十天如一日,那么耐心的勸我,照顧我,為我好,永遠不放棄我。 于是我開始不時的發正念了。剛開始几次發正念,莫名其妙一直流淚,甚至淚濕衣襟。以前常听相同經驗的同修說:“我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可是我好几個月沒有煉功發正念,不太能集中精神,我覺得不太配的起這种解釋。但是我确實覺得:好象有很多東西在說:“好不容易等到你發正念!等你很久了!”這段期間,我半夜老是覺得黑暗中有不好的東西,現在這种感覺也消失了。 再說第二件事。在這一百多天中,我學法越來越少。但是,我做的正法工作項目,需要看很多同修的文章。“奇怪”的是:分給我的文章,都“恰巧”的指出我的執著,或是修煉中的盲點,或是指出“法正人間”將到的緊急性。如果只是几篇文章我還會覺得是“恰巧”。三個月下來,每星期文章都是這樣“恰巧”。很明顯的師父還在看護著我。而且,當我看到同修引用師父的話時,我就會忍不住拿出那本書學法,看看為什么以前沒有注意到那段話。很奇怪,拿出那本書學法時,心理覺得很溫暖,很安心。 久而久之,我也忘了這是師父的安排。心里覺得:分給我的文章,“理所當然”的要對我有幫助,一點也不珍惜師父的安排。現在我認識到了,才把這三個月來的文章拿出來再看一次,才發現師父的用心。 第三件,我帶修不修几個月下來,做正法工作變的無法專心,事倍功半。當我正准備要放棄該項目,一位素未謀面,几乎不聯絡的同修,突然打電話來,耐心的告訴我許多師父的話,他在法上和我交流。雖然他沒有講,或暗示我向內找,但是交流完我自己就覺得很不足,開始向內找。這位同修讓我真正感受到什么是“善意的指出同修的不足。” 如果這位同修沒有打電話來,我可能只會覺得我离法越來越遠,再也沒有資格做正法的事了。這位同修致電后,我才發現:我以為我修煉狀態不好時,師父會不管我了。可是,師父對我的關怀,象日月那樣持久、穩定。 我雖然在家里載浮載沉,師父也從來沒有把我落下,還是和從前一樣,安排同修在法理上指點我,從來沒有改變過師父的關怀。我听說大陸有很多被轉化的弟子,我希望你們能夠看到這篇文章。盡管你們走歪路了,但是師父不會放棄你們的,還是象從前一樣的看護你們,只要你們留心,就不難發現,師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看護著你們。 師父說:“我這個人有個習慣,我要有一丈,我說一尺,”(《轉法輪》第八講:“誰煉功誰得功”)其實,我覺得:師父在任何時候都為我們做,只是沒說;師父為我們所做的是遠非我們現在所能想象的。 所以我想和大家說:師父在任何時候都為我們做,正法工作遇到挫折,或沖突,千万不要灰心。 我現在開始每天固定發正念了,我想:我要盡我所能,盡快結束迫害,只要我一直這么想,相信迫害一定也能立刻結束的!(http://www.xinguangming.org)

師父在任何時候都為我們做 全文

夢示快講

文/金楓 【光明網】師父新詩《快講》發表后的第三天,夜得一夢:在一座高出人間許多的山上,邪惡勢力建了一個蓄水閘門。從山上可以看到人間忙忙碌碌的百姓。然后,有一天,邪惡派兵打開了閘門,洪水滔天,涌向人間。大法弟子見狀大惊,一部份留下來与邪惡交戰,搶奪水閘,另一部份飛快下山救人。我屬于后者,飛下后,在人間順著山道馬不停蹄地向下跑,終于看見其他大法弟子引領著大批百姓向上奔來。我立刻加入隊伍,轉回身,一邊向上跑,一邊沖著山道兩側無數的住戶高喊:“大家快跑啊,洪水就要來啦!”住戶們探出身子一問究竟,我一刻不停地呼喊著,几乎是聲嘶力竭。大部份人听了我的喊聲馬上出屋和我們一起向山上安全的地方跑,小部份人不相信,對我的警告斥之以鼻。當我將最后一個人托上安全的高地時,洪水也接踵而至。 醒來后,惊了一身冷汗。盡管自己在夢中似乎做得很好,但想想平時的行為,明白這是師父在點化自己,要竭盡全力地講清真相,救度眾生,這是自己的使命。 正法已經是最后的最后了,邪惡大量地被清除,在人間也有所表現。我有三四個月的時間沒有上网聊天,最近去聊天室一看,講真相的效果出乎意料地好。即使是以前最讓我頭疼的XX网,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人們靜靜地看我說話,我貼了二十分鐘,也沒人罵街,有人問在哪可以看自焚錄像,有人關切地告誡:悄悄說就可以了,不要大家都看到。間或也有人蹦出來反對,但語气遠沒有以前惡毒,明顯地感覺到邪惡已經無法再大面積地控制世人了。(http://www.xinguangming.org)

夢示快講 全文

領悟“反复通讀”的內涵

美國西部大法弟 【光明網】同修在體會文章中談到“反复通讀”《轉法輪》就象大法輪一樣,自動地演化我們,幫助我們提高,這毫無疑問是對的。但這只是談了“功的演化”的表現。師父在“拜師”經文中說“實修者不執于求而自得,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反复通讀已在道中。”師父讓我們“反复通讀”不只是讓我們在功的演化方面得到點什么,更有法在指導我們去掉執著与觀念,提高心性的內涵。 我們的本性被層層層層的觀念包圍著,就象一個生了厚厚一層層鏽的鋼球,已經見不到閃閃發亮的本性。我在得法初期的前兩年中,為了修得快,往往看到自己的執著不好的東西,就拼命地去排除。看書也是容易鑽牛角尖,抓住師父的几句話片面理解,造成了一种遠离社會、朋友和家庭,面和心不和的狀態。自己認為很精進,其實是走偏了。 師父在《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說:“這些執著恰恰像強大的鎖頭一樣鎖著你,在你前進的路上,每一把鎖你都得把它打開,打不開它就鎖著你,迷著你,你就看不到真相。”讀了師父這段講法,體悟自己的修煉過程,我認識到這些執著還互相地關聯在一起,就如鎖頭互相地緊扣在一起一樣,一環扣一環,一層裹一層,互相維護著,掩蓋著。有時使我們看到了不對還找借口開脫,甚至振振有詞地辯解。要去掉這些盤根錯節的執著,一刀切到底是做不到的。反复通讀大法,就能夠一個個地擊破、一層層修掉這些東西。 個人修煉是這樣,正法修煉也是离不開全面而反复地在法上認識的。有時我看到個別學員思想片面只認一個理,在講真相、發正念時目的性很強,偏激地做事,其效果反而事与愿違,給大法帶來損失。很多時候都是學法不深、不全面所致。我們近期在參与社區活動中,向社區講真相時,發現許多人雖然知道了法輪功學員受迫害,但真正理解我們的人很少,有的甚至說我們可怕。這顯然不是我們要給他們留下的大法弟子的印象。我們与社會脫節太遠了。我們要普度眾生,但我們卻离眾生太遠了。我們找自己,發現以前講受迫害的真相過多,相對法輪大法好的真相讓社區知道的少了。而法輪大法好的真相不僅要靠講,還要在大法弟子的言行風范中體現出來。 我們所做錯的事都是有代价的,師父都在為我們默默地承受著這些代价,是為了我們在損失与教訓中真正的認識法,得法,正法。師父在《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大家做得好不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目的是不叫舊勢力鑽空子。不管怎么樣,我們大法弟子整體上是越來越成熟了,越來越理智、冷靜、堅定、嚴肅地對待這一切了。”是我們該做好的時候了。 供同修參考。(http://www.xinguangming.org)

領悟“反复通讀”的內涵 全文

見證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

印心 【光明網8月19日訊】在一段時間我陷入苦惱︰能夠在大的風浪中走過來,為什麼總感覺停留在表面上認識《轉法輪》,為什麼不能突破呢?一天在讀經文《為何不得見》時,突然開啟了我︰”見可信,不見即不信,此乃下士之見。”在以前理解中,看不見不相信,這就是下士。但是,看見了相信,好象這個人的相信就是真相信了。這時我才明白︰其實下士,即使看見了,也不是真的相信,因為他是以愚見來看待的︰符合愚見就相信,不符合愚見就不信,愚見在自己所劃的框框里爬行。–這就是”下士之見”。而佛法真理讓人無條件去除的,恰恰就是愚見;以愚見所看見和相信的,在佛法修煉中正是要蕩盡的。當悟到自己是以”下士之見”對待大法時,在靜心學法中才覺察到,自己時時在用後天形成的觀念衡量法,用人的執著對待法,給法下定義,不符合自己時就懷疑、抵制,或者強迫自己表面接受而在內心拒斥,符合自己時就樂于接受和認同。甚至愚見還常常在想︰大法有無窮、無盡、無休的內涵,這不是”我們人”的思想能明白的吧!這意識不到的”愚見”,導致了對師父、大法的誤解與謬見。我這才發現,每每宣稱堅信師父、堅修大法時,往往還是停留于常人的表面。不斷放棄、突破愚見,突破人的框框中,才體會到對師父、大法的純真,體會大法洪大的內涵。 靜心學法中發現,在明白大法內涵的同時,大法處處都在暴露無遺地指出自己以前所看不到的愚見,讓自己清楚看到它的荒唐和無知。大法始終象虛空中一面鏡子,照出自己的骯髒和不足,看到自己是如何以人的心態畏懼、遠離大法,看到自己又是如何在自以為是的直對、褻瀆大法,不斷指導自己變得清醒與理性,走向大覺。在實修中確立起了師父和大法的至高地位,我只有贊頌師父、贊頌大法。 我深切體會,用謙虛、虔誠、恭敬、表忠心、還包括感激等等來對待師父和大法,並不等于就真正放低自己,或者真正給予師父、大法應有的地位。因為這些表現于常人中的東西再華麗,還是無濟于事,它消除不了愚見支配自己修煉的狀態,它更不可能使自己真正認識師父和大法。如果不改變這種狀態,修煉中就會漸漸流于表面形式,變得麻木而失去純真。 在《和時間的對話》中說︰”他們中還有來找法對他們自己認為好的一面,卻放不下導致他們自己不能全部認識法的另外一面。” 我想與認為大法好,認為對法堅信而又不能突破的學員共勉︰是不是在我們的這種自認的”好”之下,其實掩蓋了對師父和法的不信,實質在維護著固守不放的執著與後天觀念呢?是不是在修煉中敢于突破我們自認為的”堅信”–對自我的維護時,才能獲得對法的全部認識和真正堅信呢?堅定是佛性體現出來的,而不是靠人心維持的,他是自然的,而不是勉強的。(師父在《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中有這樣一句話︰”邪惡已經再也沒有任何辦法改變大法弟子通過修煉對法真正認識與實修中本體升華後佛性體現出來的堅定的心。”) 還是一年前了,有一次我沖到一個高深的境界中,指著其中的生命說︰”你們不要這樣對待大法!”(你們不配!)其中一個神用立體聲音清清楚楚回給我一句︰”只不過脫一張人皮!”再看人世間,真的很簡單–只不過脫一張人皮!當時我無話可說。但是回到人世間,立即感受到這些邪惡、變異生命們造成的邪惡局面,而它們對這一切卻毫無知覺。 我于是就寫了一篇文章︰見證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但這不是寫給變異的生命的,而是與世間的弟子共勉的︰把應有的尊嚴和榮耀真正歸給師父和大法,才能真正捍衛師父、大法的尊嚴,大法才有他堅如磐石的世間基礎,那些邪惡的生命才能無話可說。記得文章的最後一句是︰我們大法弟子的偉大,是因為未來的偉大覺者在人間見證了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 火辣辣的太陽下,空氣是40度的熱浪,我走在街上,順手從口袋拿出了這張寫滿文字的紙片。就在這時,沒想到他放射出道道金光,竟然如此強勁有力!”見證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這個標題正對著太陽,那道道金光中,太陽瞬間變得明亮柔和,而周圍空氣竟一下子降低了六、七度!一個清涼的世界。…… 當我們困惑為什麼停留于表面來認識法時,我想還不如問問自己︰是怎樣用愚見對待師父和大法的? 當意識到自己對師父和大法的不敬時,就會有真正的突破。這時我們見證的,就是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 以上認識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見證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 全文

我的芬蘭之行

從澳大利亞去芬蘭36個小時的旅程很順利。當回到家,看到老邁的母親,几乎都認不出來了。她比十年前我离開家時衰老了許多。我擁抱了她,84歲的母親掙扎著想從椅子上起來。我們坐在一起,她問我是不是從俄國來,“不, 我從澳大利亞來”。她又問我是不是在軍隊工作,我告訴她我是化妝師。我很惊訝她問這麼多不著邊際的問題,開始還以為在開玩笑,不久就發現她實際上并不知道我是誰。我決定立即開始給她讀法輪功的書籍。令人惊訝的是她是那麼專注的听著。此后,每天我都在向她反复介紹自己。她患有老年失憶症,視力很差,口中只剩下一個牙齒,吃飯對她來說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她也不能自己洗澡,大小便經常失禁,使得屋里總有難聞的惡臭。 我很快發現有很多人眼看不到的靈體經常來找她。尤其是我的父親,他15年前去世。但是經常來找母親,想要帶她“回家”。一天半夜,我發現母親換上整洁的上班服,獨各在房子周圍走動,要和父親一起“回家”。我告訴她,現在還不是她“回家”的時候,讓她脫下衣服回房睡覺。 每天我都給她讀2小時的轉法輪,并教她打坐。很快,她可以從椅子上自己起來了,而且可以正常的走路了。 她的記憶每天都有所恢复。之后,我帶她四處走,雖然醫生說她不可以出家門。她又有机會看看這個世界了,我真的很高興,我們相信大法,有大法在,任何事都不會走偏。事實上真的是這樣,一切都很好。 之后我向家鄉的其他親戚朋友洪法,在公園教功,兩個星期很快過去了,我要离開了。分离是艱難的,母親感謝我給了她世界上最美好的禮物—法輪功。她現在終于知道我是誰了。我感動得眼淚止不住的流。高興看到她那麼接受法輪功,法輪功也讓我們母女有机會和睦的在一起讀書,傾談這麼長時間。這兩個星期是我生命中与母親相處最美好的日子,我會永遠記著它的。 最后,我要感謝李老師給我們這一切。過去,我与母親的關系很不好,現在我們能夠以這麼美好的方式結束過去,我再也不要求更多了。 謝謝您!(http://www.xinguangming.org)

我的芬蘭之行 全文

文章回顧:大法的威嚴 ◎師父評註:評“大法的威嚴”

大陸大法粒子 【新光明網 8月5日】 師父在海外講法時曾經說過:“大法有他的威嚴性”,“不是這個法誰都能得的”。師父的講法一直指導著我,使我在人中一言一行都從法的角度去思考。在放下了自己的執著和向內找到自身的問題之後,我更多的是在大法的基點上去思考問題。這裏面確實是一種對什麼是符合常人狀態的正確認識,對什麼是真正的善的正確認識,對什麼是正法與個人修煉的理性認識。由於邪惡的迫害,我早已流落在外,生活上也是靠朋友接濟。在今年五月初的假日裏,我與妻子去一位親戚家說明真相,順便在他家落落腳。結果親戚的兒子把我們包裏幾千塊錢給偷走了。妻子說我們要向內找,錢被偷也許是去我們什麼心,或什麼執著,或什麼不對。親戚家的人都很著急,都在罵自己的兒子。我妻子對親戚說:“偷了就偷了,沒有關係,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我覺得妻子的話裏把人應該承擔的責任都卸掉了,難道大法弟子的錢就那麼好掙?難道大法弟子的錢就那麼好偷?這不也是在助長邪惡勢力嗎?我們是應該向內找自己的問題,但向內找不是無原則的,更不能成為放縱各種邪惡因素的藉口。朋友接濟我們是為了我們更好的去做證實大法的工作,而且我們一直在嚴格要求自己,為什麼在面對這種事時我們就總是認為是自己的問題呢?是不是邪惡就是在利用我們的善來鑽我們思想的空子呢?所以我立刻跟親戚表達了不同的看法:“小孩所偷的錢是一定要承擔責任的,偷幾千塊錢完全是刑事犯罪了,我們決不能再縱容他這種行為。我們對他那麼好,他卻把我們的錢偷得一分錢不剩,完全是變異人的行為,所以他一定要承擔他的責任。但我們希望你們大人不要背上包袱,要健康的生活。” 我表態後,親戚看到了我話中柔中帶鋼的觀點,馬上就用狡猾的人心來威脅我說:“我們怕小孩不懂事,如果報警的話,他要在公安局把你們捅出來了會影響到你們的安全。”當時我妻子確有這些顧慮,也就跟著附和。但我看透了他們這種表面的關心,實際的威脅。我覺得親戚的心態很不正,我要認可了他就是在害他們,他們就是在利用我們的善,以及我們流落在外可能怕暴露的不正心態。所以我堅決的說:“我希望小孩能回來,如果24小時內他不回來,他是想不到我敢報警的。”第二天親戚跟我說,這錢他們一定要還我們,否則他會一輩子在親朋好友中抬不起頭來。我很高興他能認識清楚道理,而且我也平靜地收了他們代兒子還我們的錢。 有一位學員跟我交流說,她丈夫一直干擾她修煉大法,經常威脅她、打罵她,現在逼她離婚。我就問她:“你既然能做到無怨無恨,你既然能做到不要一點家財,你沒有在干擾中動搖一絲對大法的正信。那你到底怕什麼?你是一個大法弟子,你是有威嚴的,難道大法弟子這麼善卻要一無所有睡街頭、討飯?難道這就不是在縱容你丈夫背後的邪惡因素嗎?其實很多人它變異了,你越善它越欺負你、迫害你,如果你在去掉了自己的不純後,你堂堂正正跟他說:如果因為我修大法而要離婚,那由你自己決定,但這個家的每一份財產我都要一份。同時你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你真這樣做試試。”第二天這位阿姨跟我說,當她把自己心態放平靜後,堂堂正正跟丈夫一說,把他驚得目瞪口呆地說:“你們修煉人不是不執著錢財嗎?”阿姨說:“我們當然不執著錢財,但你在利用我這一點想來迫害一個大法弟子,那我們並不害怕有錢財,何況這個家的東西本來就有我一份。”從此她丈夫的無理收斂了很多。 我舅舅、舅媽過去都是修煉的人,在7.22的巨大壓力面前,被邪惡的恐嚇所嚇倒,一直用什麼胳臂扭不過大腿呀,無產階級專政就是這樣呀等等來掩蓋自己的怕心。心裏覺得大法好,背後也在修,卻用所謂符合常人狀態和各種人的行為來掩蓋自己的怕心,例如與人去學太極拳、什麼什麼舞等等,而對常人議論大法、甚至攻擊大法卻熟視無睹,好像與自己無關,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是大法中的一員。對我所做的證實大法的事也認為是搞政治、與人鬥等等,不希望與我來往。一天,當我去給他們送師父新經文的時候,我舅舅說了我一通,要我不要再來。我當即嚴厲地跟他們指出:“你們從大法中得到了那麼多好處,明明知道大法是最正的,江政府在造謠,你們卻用人的骯髒的心來對待大法。你們還是一個正常人嗎?還配做一個大法弟子嗎?使你身心發生巨變的大法被邪惡這麼糟蹋,你們卻無動於衷,不敢去為大法說一句話,連我這個親人來你們家都怕,你們還配做人嗎?我自己堂堂正正修煉大法,沒有一絲躲閃和害怕,贏來的是同事、領導、警察對大法和對大法弟子的尊敬,給人的形象就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地做人,雖然我現在被邪惡迫害得流落在外,但我活得無比的高尚、活得無比的坦蕩和灑脫。而你們呢,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生活在霉暗的心態下,這還是人的正常狀態嗎?還是人的正常行為嗎?”我一席嚴厲的話震撼了他們的心,使他們迅速看到了自己不正的心態,展現的就是大法的威嚴和大法弟子最正最正的心態。 有位離家的大法弟子去赴好朋友的約,準備跟他說明真相。可是沒想到自己的父母、丈夫和這位好朋友,以及單位領導與公安串通在一起,合謀把她抓到了轉化班。這位大法弟子看清了邪惡在利用自己的善良、利用親朋好友對自己的親情來鑽空子迫害大法弟子。她不為人情所動,不為親朋好友所謂的為了她本人好的虛偽說法所動,用大法弟子無所畏懼的正信和生命去向他們證實大法,同時用正念和慈悲去揭露他們所有人的邪惡行徑,清除干擾、控制他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使得這些人都迅速認識到自己所做的錯誤,並馬上把她從轉化班放了出來,使得參與者又都對她好了起來。解脫的不光是自己,還解脫了與這事有關的許多的生命。 有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證實大法,去了後在北京卻找不到一個可以住的旅館,都是要登記身份證。他邊找邊想,這是不是要我吃苦呀?是不是要我放下什麼心呀?他從這個角度想了半天,總覺得都不是。後來他想,我來北京是為了證實大法,是在做宇宙中最神聖、最正的事,那應該一切都是最好的、最正的,怎麼可能沒有地方住呢?他剛想完,就找到了一家很不錯的旅館,什麼證明也不要。 大法弟子純善的心態能使金剛都融化掉,而如果我們思想中不去求吃苦、求受難、不去把“骯髒當成美好”,那就會在我們身上體現出大法的威嚴。因為你不認為他們打你在給你德,而是在迫害大法;因為你不認為他們拿你的錢財是給你德,而是故意破壞大法及大法弟子;你不認為抓你進監獄是什麼修煉,而是完全的針對大法的迫害等等。就是從正法的角度來看待一切邪惡的表現,就是不給邪惡鑽任何你思想放任了的空子,就是不去默認任何邪惡對你的迫害。 去年4月,邪惡把我騙到了看守所,當它們審問我時,我沒有一絲受審的感受,樂呵呵地把我們大法弟子純正的一切充份體現出來,而且主意識非常清楚要在任何環境中糾正一切不正。它們問我是不是來這裏提高來了,說我們學員都講這裏是修煉提高的好環境。我直接了當地說:“不是,這裏決不是我這麼高尚的人應該呆的地方。我是被騙、被無理綁架進來的,這對我是無理的迫害,這裏也決不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提高的好地方,希望你們儘快把我放出去”。它們問我家庭背景,我就把我家庭成員中教授、博士、校長等職稱一股腦全搬出來,讓它們看看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在修煉法輪大法。實際上就是告訴它們:我們大法弟子在人中都是很有才華的、很多都是常人社會中的精英、骨幹,決不是什麼精神空虛、尋找寄託之流。它們每說一句話我都把它們引向做人的正的軌跡,用我強大的正信和主意識去主導它們,以至後來它們都有些激動,眼光中對我充滿敬意,對我絲毫沒有敢迫害的想法。 在監倉裏,我沒有對犯人相互打人而指責它們,而是對它們講法(或用‘道理’一詞):“以惡制惡,人學到的就是惡,因為你會把別人對你的惡發洩到其他人身上。而以善心來對待惡,人學到的就是善,能使人看到未來的美好。因為警察它表面假善而真實的心卻不善,所以你們能感受到它們的惡,學到的還是惡,所以勞教改變不了人的本質,而法輪大法卻能真正從本質上改變一個人,讓人永遠向善,永遠憧憬美好,看到美好的希望。”我講完後,犯人就不打架了,相互能體諒了。在我被邪惡抓進看守所前,曾聽很多學員講他們怎麼樣在監獄裏向犯人洪法,講監獄裏怎麼樣好修。我進去一看,這那裏是我們修煉人應該呆的地方呀!到處是污言濁語,從思想到言行裏流露出的都是骯髒。我就跟這些犯人講清真相,通過自身的修煉讓他們了解大法。但他們有的人問問題僅僅是為了消磨時光時,我又怎麼能把大法當成口頭禪到處說呢,這不是褻瀆大法嗎?所以我對向犯人洪法一直保持著理性的認識。而且這種骯髒的地方怎麼可能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的好地方呢,我強烈的一念就是要迅速出去做我應該做的大法工作。 由於我一進來就跟看守提出我要煉功的要求,他們不答覆我,而且派牢頭監視我。我先不急,利用看守叫我出去談話的機會,跟他們講清真相,講清大法修煉的實質,從各個角度來破他們被邪惡影響了的思想與觀念,去糾正他們的一切不正,並啟發它們善良的一面。當時我心中有一念,就是用我境界中的純善去化解掉它們思想中的邪惡。很多時候是他們幾個看守圍著我,可我樂呵呵的心態和不斷從善的一面跟他們講清真相,啟發它們的善,使他們都變了,連那些犯人認為最惡最恨的警察都變了。跟我說:“我值班的時候容許你煉十分鐘,不能多。”我說:“十分鐘我才開始,不夠。”“那最多十五分鐘”。我就笑了,我知道多談無益,他們已經在變,這十五分鐘的承諾和一個小時沒有區別。因為我時刻都樂呵呵的,看守要我在犯人面前不要笑,以免他不好工作。我說這是我在大法中修出來的這樣一個樂觀的生命,我的本性就是如此。由於我每次跟他們說話時都是樂呵呵的,犯人看見了就害怕,認為我和警察的關係非同一般。因為他們對警察只能低頭說話,再狠的犯人也只能對警察低頭,哪還敢笑呀。這樣對我的監視也是形同虛設,我煉功時他們還幫著我,犯人以為這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後來上面來了指示,要加強對我的監視,看守就要我不要再跟犯人洪法。我就說:“只要你們不來問我,我對誰都不說”。其實我知道人是很好奇的,你不說他會找你說。並且大法是有威嚴的,不是隨便當口頭禪到處說的。看守就指示牢頭在倉裏說不准再問關於法輪功的事。我真的不說話,一邊幹活一邊想著法,臉上一直在笑。我笑著靜靜的幹了18個小時活,一句話也沒說。牢頭第二天趕緊跟看守匯報說:“這個人定力太深了,他不說話我們大家都說不了話了”。是的,我心裏沒有絲毫高牆內外的壓迫感受,非常明白我要出去。我的心靜如止水卻自在如意,沒有任何東西能影響我的心。我跟犯人講:“你們都是不知刑期的,而我的一切卻是掌握在我自己手中的。其實我只要說一句‘不煉了’我就可以出去,可就是為了不說這一句話我呆在這裏。”我的一言一行都贏來了警察和犯人對我的尊敬,我煉功沒有人去說,警察看到了也不說。 有一天晚上我值班。天很熱,我就給牢頭和身邊的犯人打扇子。沒想到牢頭突然爬起來驚慌地說:“先生呀,你千萬不能給我們打扇子呀,這可是違背天理的呀。”我馬上停了下來,不再把這個行為當成我該做的善。一個月後,他們把我放了。我走的時候看守不敢過來,他在流淚,牢頭為沒有跟我吃上最後一餐而惋惜。我把我背下的經文寫給了他。 回到派出所,它們要我寫一個對法輪功的認識,寫我為什麼在看守所裏面煉功、為什麼在看守所裏面洪法。我很清楚地看出了它們的惡意,就寫了一個對大法的認識,其他一概不按它們的要求說。它們一看,說不行。罵罵咧咧說我不識相,還敢這麼寫,要判我三年勞教,說寫得不合格,就退回給我重寫。我思想中沒有任何它們的邏輯,也沒有對它們所說的任何東西的默認。我想要我重寫,看來是我寫得還不夠份量,不夠堅決。於是我提筆在開頭寫下了:“我認為法輪大法是萬古難遇的最偉大的正法修煉。”當時我把我的心都定在了這一句話上,這就是我對邪惡的回答。它們立刻把我放了。 去年10月,省610辦公室的負責人找我談話,我一直用正信和智慧與它們談話。它們無理的說到我師父的名字,我很理性的、平靜的、但不可動搖的說:“你們必須對我師父尊敬,這是我們談話的基點,否則談話不可能進行下去。”它們盯著我的眼睛,看出了我那平靜中不可動搖的正信,改變了這種做法。雖然我們都在談笑風聲,卻在鬥智鬥勇。句句是刀光劍影,句句都是陷阱。它們給我擺了一天的龍門陣,最終是想要麻痺我的主意識,得到它們需要的東西。可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它們的真實意圖,用大法所賦予我的智慧把這些陰謀化解。平靜的談話中有無數它們的恐嚇,然而從我口裏出來的都是對大法的正信。最後它們找不到漏洞,也找不到它們想得到的東西了,我卻平靜地說:“只要你們還有一絲善念和對大法的正確認識,我們大法弟子都會救度你們。”它們只好對我致謝。 後來我去到外地一位學員家,她丈夫是某學術領域的帶頭人,博士生導師。他看了我寫的一些修煉心得體會後,對我非常尊重,把他們家最好的房間和他的書房騰出來給我,使我在這裏安靜地寫了很多修煉體會去證實大法。而他自己卻睡到一個不通風的小房間,並在那裏寫他那學科的十五綱要。很多學員不解地說:“我們來了他一點也不高興,誰在他家住都是睡那個不通風的小房間,沒想到他對你這麼好,居然把他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你,太不可思議了。”我自己體會,當你在人面前展現的都是大法弟子的理性、智慧、祥和,以及大法的威嚴時,人一定會對大法升起敬仰之心。他對我這麼好,是因為大法的智慧和威嚴在我身上得以展現。我雖然不懂他那個學科的知識,可我用大法所賦予我的智慧從各個角度引導他去思考他那個學科,我說:“教授,我一點也不懂你的學科知識,可我剛才談的認識,我相信你培養的博士生沒有一個能有這麼深刻的認識,連你自己都沒有這麼開闊的思維,而我這一切智慧都是從大法中來的。”我開玩笑地說:“教授,你應該授予我博士證書。”教授笑了,說他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轉法輪》。 ——————————————————————————– …

文章回顧:大法的威嚴 ◎師父評註:評“大法的威嚴” 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