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正法進程中修煉的教訓

2002年墨爾本法會發言稿 墨爾本西人學員 【光明網10月10日訊】所有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都知道他們的個人修煉与整個正法活動是不可分割的。針對我們隱藏最深的執著心正法正在不斷向我們提出越來越艱難的挑戰。這是我們千載難逢的最好机會,因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使我們迅速提高我們的層次。 在我們的成長過程中,常人社會的教育體系和工作環境都在向我們灌輸某种思維与行為的方式。對大法弟子來說,很多這類的方式是不對的,但是又非常難以清除掉。我特別要提出的是我們每一個人,尤其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一直在被灌輸一种自以為是,自命不凡的思想,這樣你就認為在你所學每一門學科上你就是世界上的權威,而事實上你在這些學科方面的知識可能是很膚淺的。 同樣在我們成長過程中,我們還被灌輸一种要極力維護自己觀點的思想,即使絕大多數的人證實你的觀點是錯的你還是死死不愿放棄。然而,這种觀點歸根結蒂就是中國人所說的“不愿丟面子”的思想在作怪。西方人可能會把這說成是自我的過度膨脹。 如果把這种思想帶到我們正法活動中來,我們必然會面臨一种局面,那就是不少弟子都會認為他對某件事或某一個具體項目的見解是最好的。那么每一個人都會來宣揚他自己的主張,甚至會試圖采用政治幫派那种形式來獲得其他一些弟子的支持。師父告誡我們說,你有一個好主意,我有一個好主意,只要在法上就可以輪換著用。 另外,如果某人的主張在我們現有的這層空間看似乎沒有產生什么好的結果,那些原先反對的人就會幸災樂禍地說,“我怎么說來著。”他們可能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在另外空間所產生的效應。他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本身可能就是要他們找到自己的執著心從而去掉它的大好机會。通常來講,這位弟子當時作出的反應完全是常人式的。要過一段時間之后他們才會想起來去向內找,然后悟到他在那件事情上所表現出來的可能是自以為是、沒有耐心、不能容忍或傲慢。這樣下次再有什么爭論的事情發生時他可能會更快地向內找,然后以平和、理性、容忍和慈悲那种更符合大法弟子的心態來對待這件事。 最重要的是我們對待同修一定要慈悲。這是師父在波士頓講法中強調的一點。當我听到這一點時真的感到震惊,我意識到在最近一些有爭議的事情上我對一些同修說話太嚴厲,缺乏慈悲。我覺得我對他們的態度還不如我對一個陌生人,甚至對我的寵物貓的好。 讓我再多談一會儿慈悲心的問題。我們修煉“真善忍”,由于我們是屬于佛家的,因此修善是我們首先要做到的。參与正法的人可能都意識到要慈悲于政界人士或社會上任何對大法無動于衷的人或是對大法有敵意的人是相當困難的。最讓我感到灰心喪气的是一些政界人士,當你与他們見面時他們非常熱心,非常支持,但是通常是僅此而已,沒有對停止迫害給予任何有效的幫助。在你的大腦中你可能會想這些人有可能失去獲得拯救的机會,是一個悲劇,可是在你的心里你往往缺乏慈悲心。 我的結論是阻礙我們走向圓滿,阻礙正法進程順利結束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們的自我。所有阻礙我們提高的執著心,比如怕心、生气、自豪、懶散、狂熱、自私以及妒忌都可以追根到自我。如果我們不愿意或者害怕參加某項洪法活動,這純粹就是為了保護自我,怕顯露出自己做不好。害怕是一种防御机制,自我就是用它來掩蓋出差錯的可能性;自豪,自私和狂熱實際上就是安撫奉承自尊,鞏固自我。有時為了維護自尊和自己的利益,自我甚至會拒不接受真理。 當然練功人受這种影響的程度要遠遠低于常人,但是我要指出的是從今年年初澳大利亞發生的事情來看,自我仍是我們不少功友執著心的根源。我一定要努力去除我自己的自我,但做的好坏還有待檢驗。要知道闡述理論比較容易,但是要將理論變為行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英文版的《轉法輪》一書將近四百頁,然而在讀了無數遍之后每當弟子拿起這本神奇的書還是會發現里面新的內涵。師父告訴我們說,法就像金字塔,你修得越高法就越簡單。法輪大法中的法理与常人社會的理是相反的,因此,我們必須要注意不要過分地詳細地去解釋,也不要作純理論性的探討。說到這儿了,我馬上想到將我剛才寫的東西扔進書桌底下的那個圓塑料紙簍里。我們必須要記住法輪大法不講意念,佛家講空,道家講無。如果我們想要達到圓滿,想要在正法期間作為一個整體行動,那么我們必須要拋棄斗心智的做法以及要防止頭腦過于复雜。 讓我們一起行動,在做任何一件事時都要盡力按真善忍的標准去做。如果我們都盡力地做了那么我們就不會出大問題。 以上只是我個人目前的領悟,僅供參考。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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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修煉和正法經歷

2002年墨爾本法會發言稿 墨爾本西人學員 【光明網10月10日訊】在2000年5月的健康博覽會上我發現了法輪大法,當我看見學員們煉功時,我知道法輪大法是我畢生尋求的東西。 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我身體非常不好,患有懮慮症、高血糖、肺气腫、抑郁症和20世紀過敏症。 每工作6個星期就要休息3個月,這樣才能把體力恢复過來,才能接著工作。醫學界治不好我的病,于是我就找別的治療方法,每個月花費好几百元,但是這些方法也沒有效果。我知道這些疾病是由于業力所致,14年來我一直非常努力地在消除業力,我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地解決,盡力做一個更好的人,做一個善良的好人,但是這個過程實在太漫長,而我又是獨自一個人。因患有吸煙而導致的肺气腫,我知道我只能再活几年了。 我剛接触法輪大法就被介紹去參加九講班,但那時我的病卻日益嚴重,我還和學員爭論師父所講的東西,然后再道歉,因為我知道師父所教的東西是正确的。師父談論的東西我理解并相信,每天晚上回家的路上我總是哭,我病得非常利害,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承受,然而在這最艱難的時候,我又失去了工作。但我仍然每天晚上去听講座,我知道我必須去那儿。 在我修煉法輪大法一年之時,我還是經常生病,不能應付日常事情,需要經常休息,我不明白為什么還這樣,只是認為是業力所致,需要我承受,但是有一天我突然悟到這是因為我緊緊抓住我的病不放,我已習慣了生病,不知道怎樣使自己好起來,不知道沒病的感覺是什么。真是忽然開朗,好象生平第一次睜開眼睛,我不再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自己身上,因為除修煉之外,其他事情都不重要,我第一次看到了更大的畫面,看到了修煉、消業和還有人思想的我的這部分怎樣一起運作,使我人的觀念越來越少,使我能象修煉人一樣思考。 我開始听到中國學員講關于中國迫害的事情,我不能相信我所听到的,我不能理解政府怎么會對只是想要過真善忍和平生活的自己的人民這么凶殘。我不能理解, 所以2001年5月我去了香港,那里有一個心得交流會,我需要發現中國人民在中國怎么樣生活的,及被政府控制下生活和被迫害下生活,他們的生活會是怎么樣。我的主要消息來源于一位墨爾本的中國學員,在墨爾本時她的破英語我一句也听不懂, 但在香港,我能听懂她說的每一個單詞,她告訴我她中國家庭的情況,他們怎么樣生活在被迫害的陰影下,恐懼一直伴隨著他們,他們甚至因她是法輪功修煉者而不敢与她聯系,因為害怕這樣做可能會給家庭帶來災難,我難過地哭了,并能理解他們了。 當我從香港回來后,我知道我會去北京正法,2002年3月机會終于來了,我和其他9位澳洲學員同去,我已經听說了中國政府對自己的人民所作的宣傳,我必須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這一個事實。 我們在北京游玩了五天,然后去了天安門廣場。我和我儿子帶了一個圖章和300張標簽,圖章上刻著中文字”真、善、忍,全世界40多個國家超過1億人修煉法輪功”,我們到處張貼這些標簽 -電話亭、街上的閱報櫥窗、長登上、地下人行道、天橋、電梯、樓道、購物中心等,貼出了175張。我們在弘法時不停地念著 “惡人看不見標簽”,我們在中國弘法時,也讓惡人看不見我們。白天,我儿子和我走到哪儿把標簽貼到哪儿,晚上我們也出去貼。晚上北京很冷,我們出去得又晚,我們穿了很多衣服,圍了圍巾,我戴了一頂帽子,我把帽子蓋過耳朵,遮住我長長的淺色棕發,我們低著頭走得很快,就象周圍的中國人那樣,我們在北京街頭弘法時,沒有人太注意我們。我們認為中國人民需要知道全世界都煉法輪大法,我知道師父在保護我們,我感到非常自信,心里非常平靜,我的心念非常純正,在中國洪法時一點不害怕。 一天早晨我們出旅館時發現有一大堆人群和警察在外面,就站在那儿,向上看著。當我們往上看時,看見一個男子坐在14層樓頂的邊沿上,正想往下跳,我們四個人停下來了,我建議我們對著這個人發正念,不到一分鐘,他就從樓頂邊沿上走開了,沒有往下跳,警察旋即把他帶走。我說救人一命是值得的。 我們去頤和圓玩,當走人其中的一個廟宇時,我能感到周圍全是邪惡,游客一直不斷地進來,但是呆不了几分鐘,他們臉上的表情恍惚,而且很害怕,他們只能呆一分鐘,然后就匆匆离去。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要鏟除邪惡。有三尊大佛像就在面前,左右兩邊約各有十個羅漢像,當我走近中間那尊最大佛像時,他睜開眼睛,看了看我,然后變得非常大,我感到自己很小,于是我決定我要變得比他還大,我站在佛像面前,開始除惡“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儿子和我輪流到每個佛像前除惡,我們在那里呆了約20-30分鐘,這中間沒有人進來,之后整個場全變了,廟變得開闊、明亮、清爽了。當我們做完走出門時,約有10-15個游客說說笑笑走進廟里。 在北京的第六天,我們約好上午十點在石獅子旁与其他澳洲學員會合,但是我們三個人去得晚了, 我們看到法輪大法的旗幟在空中飄揚,听到“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在空中回蕩,警察正沖向他們,我們轉身走開了。 我們沖向天安門廣場的中心英雄紀念碑那儿,等到警車駛离我們的視線,我和我儿子坐下來鏟除邪惡,并大聲說“法輪大法好!”,其他學員舉起一幅寫有“真、善、忍”的橫幅,這時時間仿佛凝固了,我們感覺在廣場上呆了几個世紀。大約有100個人看到了發生的一切,他們站成半圓形,圍成3至5層,到處可以看到照相机閃光燈。我是第一個被帶走的,被一個憤怒的大個警察拖走,他一手捏住我的后頸,另一手拽著我的胳膊,我有充分的時間向人群喊“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英語的意思是“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廣普照。”我靜靜地坐在警車里,我感到無比的自豪,因為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我知道警察很邪惡,因為我親身經歷過,但這沒有關系,我現在站在天安門廣場,讓中國人民知道“法輪大法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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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大法更新后的生命正見一切

2002年墨爾本法會發言稿 墨爾本學員 【光明網10月10日訊】我是一個進入法輪大法十個多月的新弟子,我想談談我學習和修煉法輪大法中的一些個人體會,以證實大法的科學性及其巨大的威力。 從年輕時代起,我就對關于生命本質及人生意義的問題深感興趣。我曾試圖從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的各個方面探索生命的奧秘和人生的意義。我花費了大半生的時間和心血,卻還是在苦苦地問自己:人啊人,你的出路究竟在哪里?! 在97年我來澳大利亞訪問學習之前,單位一名修煉法輪功的同事曾推荐給我《轉法輪》及《法輪大法義解》兩本書。但當時我的心似乎已經飛向國外,在倉促通讀完兩本大法著作后,并未真正走入修煉,因而痛失良机,跟大法擦肩而過。來澳后,在學習和生活的种种困境及壓力下,我也曾受洗成為一名基督教徒,走入了有神論的大家庭。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基督教仍然不能比較滿意地解答我的一些重大問題。最終,四年前法輪大法在我身上埋下的种子,突顯其強大的魅力。我知道,我今生注定會走上法輪大法修煉的道路。 在閱讀了全套法輪大法著作后,今年年初,我照書上大圓滿法的圖形煉動作,正式走入了法輪功的修煉。就在今年4月23日清晨,當我在家里獨自修煉神通加持法,進入左臂上抬的動作加持時,我突然看到在另外一個宇宙空間中地球動態運行的一幅幅奇异的景象。我看到,在眼前一團火焰強烈燃燒以后,猛然間出現月亮在地球的上空中運行的背景。隨著月亮繞著地球的旋轉,不一會儿又出現太陽從地球下迅速升起的情形。這時在燦爛的陽光背景下,一大片城市樓房及建筑的背景也躍然在目。在整個一座大城市隨著地球的旋轉飄离視線以后,我眼前又出現了一片秀美的海濱、山脈的圖景。如此多种清晰的黑白圖象的畫面,在我眼前連續展現,足足有十分鐘左右。盡管當時主意識十分清醒自己是呆在房間,但感官上卻象是坐在宇宙空間,并且找不到一种肉體存在的感覺。煉到功法收尾時,我又看到了自己兩眉中間象台球大的一顆黑眼睛,在那里一眨一眨的,這時我才意識到這是師父為我開了天目。 隨著自己多次領受到大法的神奇,并對大法有了堅強的信心,我開始走出去跟同修們一起學法和交流,走入了一個在正法、弘法的環境中修煉提高的新階段。在不斷精進及心性提高的同時,几個月下來,我發現自己完全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整個生命都得到了更新。我從年輕時起便有嚴重的頸部肌肉勞損,偏頭痛,晚上睡覺不能用兩側睡,只能背朝天躺著,失眠就更是常事。這讓我多年來都痛苦不已。我嘗試過各种方法,買過昂貴的治療儀器,結果都很不理想。但經過僅僅五、六個月的法輪功修煉,我身上的關節疼痛得到了徹底的克服,睡覺可以用兩側了,并且再也不存在什么失眠的問題。 從我學法和修煉法輪大法十個多月的體會,我感到最重要的問題在于磨煉人的心性,去除人的執著心,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同時還應該注意把大法融于實際生活,真正過好生活中的每一個關口及考驗,進一步提高自己的心性及層次。以前我在生活中有一個很難糾正的老毛病,那就是喜歡跟人作口舌之爭,非要表明自己是正确的。通過學法和修煉,我逐漸認識到,這實際上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執著心,既有顯示自己的一面,也有傷害別人的一面。針對這种執著心,我加強自己的主意識,舍棄自私心理,同時特別注意修口。我遵照師父“有問題向內找” “先他后我”的教誨,努力加強自己的善念,修大慈悲心。這樣一段時間下來,不只是自己以前愛与人作口舌之爭的不良習性改掉了,其它的一些毛病如脾气急燥、自私自利、喜歡貪圖小便宜等等都得到了有效的克服。作為一名大法弟子,以后我不僅要努力過好自己修煉中的每一關,而且要把更多的時間投入到向世人講清真相上,以幫助師父救度更多的生命。(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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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我遇到了25年來一直在等待的東西(譯文)

【光明網10月8日訊】我的名字叫烏爾夫,住在瑞典。我修煉法輪大法已經有一年多了。我是一個41歲的軟件程序員。我有兩個10多歲的孩子。 我遇到了25年來一直在等待的東西 我斷斷續續地練習打坐有14年了,在我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還煉了3年一種袪病健身的功法。兩年前,由於我不願意我16歲大的女兒只是考慮服裝、男孩等事情,我希望她接觸生命中深層次的東西。因此,我拉著她的手帶著她去了斯德哥爾摩東南邊的一個法輪大法煉功點。 我選擇了法輪大法是因為在大法的網站上說明免費學功教功。這對我女兒很重要,因為作為一個學生她沒有什麼經濟來源。我那時除了知道法輪功是一種氣功並且免費學功外,對法輪大法毫無概念。在那兒,我們用了一小時學了五套各不相同的功法。之後,一個學員告訴我們法輪大法不僅僅是些動作練習,“他是一種修煉”。“啪!”當他對我講了這些時,我真切地感到在我腦袋裏啪噠一聲! 我以前從未聽說過“修煉”一詞,但我立即就知道這就是我要的。冥冥之中,我知道我現在遇到了我過去25年來一直在等待的東西。真是一種很強烈的感覺,我無法解釋它,它是如此的勢不可擋。我在未真正懂得它為何東西時,找到了我生命之靈。也許聽起來奇怪,但這的確是我的身心所告訴我的。 我感覺回到了家。後來我從互聯網下載了《法輪功》和《轉法輪》兩本書並開始閱讀。第二天,我去煉我往常的每週例行的功法。不知為何,當我一進入煉功室我感覺真的不對勁,非常不舒服。我的身體似乎在那兩個小時的集體練功中一直發癢。次日,我做決定了。我打電話給我的朋友宣布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 接下來我繼續讀書。我5天內讀完了這兩本書。在第三或第四天,我的背部出現了我以前從未經歷的疼痛,就像我的脊椎正好被剪子剪斷或被斧子或另外什麼東西砍斷。我不能站不能坐也不能躺,那疼痛絕對可怕。雖然我幾乎不能動彈,但是我直覺上明白這是我正在經歷的淨化過程,而且繼續讀書煉功是度過這關的最好途徑。這種狀況持續了2週,然後慢慢消失。其後,我明白了我當時讀《轉法輪》快了一點。 最初我在家煉功,從煉功帶和每週一次的教功課上學習動作。我並不真想接觸其他學員,所以我基本上獨自在家煉功。 走出來講清真相 後來我對放棄執著理解得越來越深,我也越來越開放自己。我開始與其他同修一起從事講清真相,去揭露中國江政府的惡劣罪行。 今天我想說:“在我一生中,我從未遇到過這麼多好人,在法輪大法學員中個個都是好心平和的人。當我們相遇,真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當我們在討論要向各個領域講真相時,我立即感到我在這方面的經驗可能會有用。在我15年國內外的軟件編程的工作中,作為軟件技術顧問,我與不同文化不同階層的公司打交道。這使我對商人們如何思考和行動有較好的了解。 我們開始著手準備資料。當然,我不是一人在做這事。我從其他學員那裏得到了諸如寫作、素材、校對和補充等重要幫助。這在過去和現在絕對是一項團隊成就。我知道在這項工作進行期間我們互相學習了很多。我尤其發覺了文中一些不恰當的詞和我們的一些執著。你可以說這是“修文”如同我們“修口”一樣。這項工作有助我理解法。 我們與中國大陸受迫害學員是一體的。這種感覺有助於我克服在漫長和無聊的黑夜中不時向我襲來的片刻壓抑。我們將真相資料做在一張CD上,包括各種文件和自焚分析錄像帶。我花了我所有的業餘時間把這些信息整理成集。每一單獨的信息包都能澄清迫害,不僅對負責人,對所有公司內的雇員或一個組織中任何成員,都具有喚醒他們良知的力量。知道真相的人越多,覺醒的人越多。這無疑將幫助揭穿謊言、揭露邪惡、救度世人。 三個月的實踐證明,此集錦不僅適用於公司,也很適用於媒體、政界和非政府組織。只要需要,我們將繼續進行這項工作。一些學員非常積極地參加此項工作。我被他們的熱情深深感動。 我現在也準備好向公司或任何組織提供揭露迫害和介紹法輪大法的講座。我尤其想接觸高中和大學,我知道有其他的學員也要做同樣的工作。揭露發生在中國的迫害事實是很重要的,做的再多也不會過分。我認識到我生活在一個自由民主的國度之“幸運”,而且我經常想到,我若生活在中國也許也會被酷刑折磨。 我們世界各地的學員都在講真相:有的在街上發傳單,有的向政府官員、報紙寫信,有的把中國來的消息翻譯成本地語言,還有的打電話去中國。他們給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作為正法中的一員,我感到很榮幸。能幫助更多的人了解真相,感覺真好。只要需要,我會繼續努力這樣做下去。 在其他方面,我仍然覺得像一個新手,並仍有許多要改進和提高的地方。我知道我還有執著。許多次我因過不好關而對我自己失望。在正法中,我有時也覺得被我個人修煉所“迷惑”:我感到“迷惑”是因為我從沒有太多的時間走一段個人修煉階段而慢慢提高,而是一上來就進入正法修煉。起初我只想呆在家裏獨修。正如我先前所述,沒多長時間我就出來走入正法。 現在我相信我修煉法輪大法晚不是偶然的,就是要這樣的。就像一個火車,我起步緩慢,但當加速後我會跑得很快。我希望我能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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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祥和是靜心修煉的自然體現

清宇 看到一些同修寫的有關注意要修善、要慈悲祥和的文章,聯繫到平時與同修相處的情況,在此談一點我的個人看法。 大法的修煉是無求而自得,是在平時紮實、穩健的提高中自然而然地達到的平和、慈悲、正念、正覺。我們是應該要求自己做到慈悲平和,那麼就要求我們在平時的學法中能夠做到靜下心來全神貫注地去學,溶於法中,法在每個境界中的內涵就能展現給我們,無論這種感受是否明顯。在能夠做到靜心學法、無論有多忙都能做到每天堅持拿出足夠的時間去學法的情況下,在平時所遇到的任何事情中,就能做到自然而然地用平和的態度去對待。 其實覺者的每一念都是自然而又直線的,決不會有前思後想、反覆斟量。 接觸過許多同修,也包括我自己,每當心態不穩,容易急躁和忙亂時,過後檢查自己,那就是學法不夠的表現。這裡學法不夠不是說學法的時間不夠,而是沒有靜下心來扎扎實實地去學。 法賦予了我們一切,我們在靜心學法後,再看平時的事情中的前因後果、因緣關係,很多時候的感覺都還並不強烈,自己就已經很自然地做好了應該做的那一切,完全不用很“努力”地告訴自己“要慈悲、要祥和、要精進、要……”師父在《道法》中告訴我們:“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其實我們在平時紮實的學法中,就是一個使本性逐漸覺悟的過程。 有一次,在某個問題上同一名同修發生了爭執,同修當時氣咻咻地要和我論理,但當時我法學得比較好,心比較靜,很自然地心態非常祥和,沒有和同修發生爭論,而是誠懇地接受對方的批評,同時善意地指出對方的不足,結果對方反而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最後雙方都有提高。 在正法中,特別是經常在一起的學員,相互之間都有過矛盾的時候,那麼師父是怎樣告訴我們的呢? 在《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師父說: “我們不講什麼常人的團結,那是一種強求的表面形式,你們是修煉者,你們有更高的境界。那麼,在很多工作中的表現上就應該是能理解別人、能聽別人的意見、能用大法來衡量對與錯。其實,你們比過去是好得多了,我想,將來應該做得更好。” 也曾經有過非常慘痛的經歷。2001年10月由於我當時沒有處理好很多事情,和同修發生矛盾時也沒有找自己,各方面的事情牽掣著我,沒有能夠做到跳出來看看自己,而是陷在事情當中,學法也靜不下心來。結果在一次去外地時被抓。雖然事後脫離了險境,但是也直接或間接地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很多同修在矛盾中都說:“我也找自己了。”可為什麼還是出現了矛盾了,甚至導致被抓、被迫害呢?其實就是我們學法不夠,內心深處對舊勢力的安排否定的不夠,在一些問題上沒有跟上正法進程,足以被舊勢力抓住漏洞。 《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師父又告訴我們:“思想中老想著正法的事,在學法中靜不下來,實際上等於白學。你不能理智地、清醒地學法,那就是白學,還耽誤時間,所以這方面大家一定要認識到。” 紮實學法,要求我們靜心、無所求地去學法。每天堅持做到這一點,自然的就不知不覺中發現自己的改變、甚至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變化。因為只有我們這樣去對待大法的時候,才是我們真正配得上這部法的時候。《拜師》中師父告訴我們:“實修者不執於求而自得,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慈悲、平和都是在大法中修出來的,只有我們去靜心學法才行。 平和、慈悲的表現是平時扎扎實實的實修中打下了的堅實基礎的外在表現,不是要這樣做就能做到的,離不開平時的精進、紮實的學法和嚴格要求自己。能夠坦然不動或用大法在我們當時所在境界的標準要求自己,穩健地走好正法修煉的路。 個人體會,請同修以法為師衡量。 ──轉自《正見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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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返本歸真之路 (譯文)

冰島大法弟子 【光明網10月2日訊】我第一次聽說法輪功是在一個夏天的假期裡,當時我和孩子們在冰島南部的一個小鎮上。我在一家冰島的報紙上看到採訪一位瑞典女士(法輪功學員)的報導,她那會兒正在雷克雅維克介紹法輪功。這是冰島第一次正式接觸法輪功。那篇報導還登載了5套功法的照片,以及簡要說明及其中的原理。 那時我誤以為5套功法就是5個姿勢,我就照著做並將每個動作堅持一會兒。在我做完了這次小小的試驗之後,我帶著孩子們出去散步。我們爬上了一個小山坡。小山坡在我們當時住的地方上面,沿著一條小溪,並穿過一片小樹林。 我以前多次爬過這個小山坡,但是這一次大不相同。我感受到一個優美、慈祥的生命連著我,同時一個輕的、但強大的能量衝上我的身體和我生命的深處。我感到非常輕快和放鬆,過後我告訴人們我似乎感覺不在走而象飛向山頂一樣。由於這次特別的經歷,我決定回雷克雅維克之後去探尋更多關於法輪功的信息。 我第一次來到煉功點上的時候,我見到了這位義務教大家煉功的瑞典女士。人們已經在煉功,她正好背對著我。我當時看到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一片白色圓形的能量正在她的背上旋轉。 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人一定是從天上來的,環繞她身體的那個能量似乎是那麼強並傳向了我。我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事。 後來我和其他學功的、以前來過煉功點的冰島人談起此事來,他們也見過其他的學員,那會兒他們已經離開冰島了,這些冰島人告訴我其他的學員也和這位女士一樣發出明亮的能量,好像是天人一般。聽他們這樣一說,我知道,肯定法輪功有超常的東西在裡面。 以上這些是我對法輪功的第一印象。自從那天起,我每天都堅持煉功。這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我所知道的最珍貴的東西,我一直把這個功法當成這個世界上的純潔和美好。 我從煉功中的受益是巨大的。我以前有的恐慌和精神紊亂徹底消失了。我現在睡眠只是以前的一半時間,但是卻比以前雙倍的有精神。一樣的事以前常會侵擾我。但自從煉功以後,困難和磨難卻不會延續那麼長了,而且我開始明白有些看來是壞的事情是怎麼變成好事的,而且對每一個在其中的人都會受益。現在我把困難當成堅定我意志、心性、道德、善良和忍耐的機會。 我有三個兒子,我相信他們都從中受益巨大。兩個大點兒的學了動作,大兒子經常煉一會兒。最小的兒子只有三歲,他經常坐下來和我一起打坐和發正念,每次幾分鐘。那是非常特殊的時刻。孩子們都看過李老師的講法錄像,這對他們也是非常好的。我的大兒子天目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開了,他覺得他終於找到了一個人能給他解釋那些他總是需要和想要知道的事情。“我想見這位先生”他看完第二講錄像時說。 直到今年的六月,我是我所知道的冰島的唯一認真修煉的學員。去年夏天至少有百人跟那個瑞典女士學了動作,但我不知道還有誰在繼續經常煉功。因此我就在家靜靜地自己煉。然而今年六月,在我差不多煉了一年之後,事情突變。中國的統治者公開訪問冰島,冰島政府決定在訪問期間禁止法輪功進入冰島。冰島媒體和人民極力反對這個決定,兩周內法輪功從只有幾個人知道變成了家喻戶曉。 與此同時,我也從靜靜的在家獨修,變成了公開的全心投入的大法弟子,而且幾乎冰島每個人都認識我了。除了煉功和讀書之外,我還幾乎利用了所有的業餘時間做大法工作。我非常地感激,感謝我能在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得到這樣的機會,為正法盡自己的一份力量。 我還無以言表地感激我找到了歸正宇宙中一切、包括我自己的大法。我盼望未來,繼續修煉,並能幫助更多的人得知大法。 (2002年歐洲法會發言稿,哥本哈根,2002年9月22日)(http://www.xinguangming.org)

我的返本歸真之路 (譯文) 全文

真誠所至、金石為開

文/紐約大法弟子 【新光明網】這是我給一位藝術家朋友講真相的故事。認識的一位朋友平時在外州做生意,每年有兩、三次來紐約和這里的朋友一起過節。未曾相識之前,听其他朋友講過此人是頗有造詣的藝術家,且為人風趣。見到廬山真面目時才發現,原來這位藝術家的形像与我在現實中或是屏幕上看到過的藝術家完全不一樣。聊天時听這位朋友提到,他曾在一部電影中演領班的獄卒。我當時心想:可能整個劇組里沒有人比他更适合這個角色了。我一直在琢磨著如何向這位歷經人生中的大起大落,深知處世之道,對朋友行俠仗義,卻又是為了達到目的什么都有可能做;看上去對自己的藝術成就滿不在意,實質上卻因這些成就而頗為自負的藝術家講真相。 有了一顆要講真相的心,講真相的机會總是有。在和朋友聊天時,話題時不時的會轉到法輪功上來,我也不失時机地澄清一些事實真相。我發現,剛開始時這位朋友還能听進去一些,不知從什么時候起,總是和我抬杠,我說的話也不再接受。原來是他認識的另一位學員對他講了一句“煉法輪功吧,可以提高你的境界。”簡單的几個字卻令他非常生气,甚至可以說是惱怒,因為傷了他的自尊心。 這位朋友又一次來紐約休假時,正赶上我們准備舉辦《正法之路》圖片展。展出之前,這些圖片暫時放在我家客廳。因為這位朋友的日程安排赶不到參加圖片展,我就借著朋友來訪的机會,一邊把圖片給他看,一邊根据照片向他講述著大法在國內的洪傳、大法遭受迫害前中國對法輪功的肯定和支持、大法在全世界的洪傳、迫害的殘酷和世界各地的褒獎…… 我發現,在講解圖片時,我是那么的專注,心無雜念,就是在向一個不了解法輪功的人講真相、講真相。不知道我們用了多長時間流覽了這百余幅的圖片,而這位朋友竟是一改平日滔滔不絕的習慣,變得非常平靜,間斷地問一些問題,我一一做了回答,每次听了我的回答,他都會仔細想想,然后點點頭。當我被問到江XX為什么要迫害法輪功時,心想:跟他說邪惡勢力他也听不懂呀。于是說了几個他能听得懂的原因。沒想到,這位朋友听了我的回答后,低頭想了想,對我說:“你的回答說服不了我。”我心里很是吃惊。我在回答他所有別的問題時都講的是心里的話,我用真誠回答他的問題,而唯獨回答這個問題時沒用我心里面的話。我心里真正想回答的話是:因為江氏被宇宙中的邪惡勢力操縱所為。但由于擔心這位朋友不理解,照搬了其他同修的一些看上去常人能听得懂的答案。 想了想,我再一次用我的真誠与朋友交流:“我剛才講的是別人的答案,給你做個參考。我也很想問一問江XX他為什么迫害法輪功。其實,有机會的話,你自己看一看《轉法輪》這本書,你會自己找到答案的。”他听了,點點頭:“嗯,有道理。” 在圖片講解接近尾聲時,這位朋友轉過身來對我說:“你看,像你這樣,你懂法輪功,可我不懂啊,像你這樣好好告訴我,多好。”還說,“雖然我不能去參加畫展,可我覺得,你們的畫展一定會受到歡迎的,一定會辦得不錯。”在那一刻,我從那張寫滿滄桑的臉上看到了祥和,從那雙自認為看透了世態炎涼的眼睛里看到了善良;在那一刻,我被眼前活生生的例子所震撼,深深體會到“善”的力量;在那一刻,我和身邊的一切都沐浴在佛光之中…… 事后,媽媽告訴我:這位朋友臨走前,向媽媽借了本《轉法輪》。 為了不再被抱怨說我不關心朋友,我盡量抽出時間打電話問候一下。在電話中得知,這位藝術家朋友把自焚真相告訴他在當地的中國客人,他打電話給在中國的一位從小一起長大的老友時,勸告老朋友不要跟著形勢走,不好。后來,老朋友告訴他:已經主動申請調离了新聞部,做娛樂節目去了。 前几天,听到這位朋友在電話中說:《轉法輪》看著看著就看不下去了,覺得書中講的前后矛盾的時候就看不下去了。我知道他的自尊心很強,比一般的人更不能碰,就告訴他:我認識的一些人開始看書時也有過同樣的感受,看過几遍之后,發現原來是自己當初理解錯了。他想了想說:“這倒是有可能。”接著听他講到,他們當地的一名法輪功學員由于言行上一時沒有體諒別人,結果使得一位對法輪功很感興趣的美國人產生了反感,跑到這位藝術家那儿去抱怨。這位藝術家開導他的美國朋友說:那你也不能說法輪功不好啊!你能說一個基督徒做錯了事,你就去指責耶穌嗎? 真相講得好,不僅可以讓世人充分了解法輪功真相,知道了真相的人還會盡自己的一份正義的力量,甚至可以幫助挽回不必要的損失。 給這位藝術家朋友講真相的經歷讓我體會到真誠的威力。當我的心里有一杆秤,把人的相貌、年齡、地位、背景做為砝碼去講真相時,起不到讓人了解真相的效果,因為人是改變不了人的;當我的心里什么都沒有,將我的“真誠”全心呈獻時,我講的話都能被接受,因為當我純淨到成為法中一粒子時,就會體現出大法的威力。(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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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悟“反复通讀”的內涵

文/美國西部大法弟子 【光明網】同修在體會文章中談到“反复通讀”《轉法輪》就象大法輪一樣,自動地演化我們,幫助我們提高。由此我想到,師父在“拜師”經文中說“實修者不執于求而自得,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反复通讀已在道中。”師父讓我們“反复通讀”不僅讓我們在功的演化方面得到點什么,更有法在指導我們去掉執著与觀念,提高心性的內涵。我們的本性被層層層層的觀念包圍著,就比喻為一個生了厚厚一層層鏽的鋼球,已經見不到閃閃發亮的本性。我在得法初期的前兩年中,為了修得快,往往看到自己的執著不好的東西,就拼命地去排除。看書也是容易鑽牛角尖,抓住師父的几句話片面理解,造成了一种暫時遠离社會、朋友和家庭,面和心不和的狀態。自己認為很精進,其實是沒在法上修,走偏了。 師父《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說:“這些執著恰恰像強大的鎖頭一樣鎖著你,在你前進的路上,每一把鎖你都得把它打開,打不開它就鎖著你,迷著你,你就看不到真相。”讀了師父這段講法,體悟自己的修煉過程,我認識到這些執著還互相地關聯在一起,就如鎖頭互相地緊扣在一起一樣,一環扣一環,一層裹一層,互相維護著,掩蓋著。有時使我們看到了不對還找借口開脫,甚至振振有詞地辯解。要去掉這些盤根錯節的執著,一刀切到底是做不到的。反复通讀大法,就能夠一個個地擊破、一層層修掉這些東西。 個人修煉是這樣,正法修煉也是离不開不斷地從法中去認識的。 有時我們看到個別學員思想片面只認一個理,在講真相、發正念時目的性很強,偏激地做事,其效果反而事与愿違,給大法帶來損失。很多時候都是學法不深、不全面所致。法輪大法好的真相不僅要靠講,還要在大法弟子的言行風范中體現出來。 我們所做錯的事都是有代价的,師父為我們默默地承受著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是為了我們在修煉和正法中逐漸真正地認識法、同化法。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大家做得好不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目的是不叫舊勢力鑽空子。不管怎么樣,我們大法弟子整體上是越來越成熟了,越來越理智、冷靜、堅定、嚴肅地對待這一切了。”是我們應該學會學法、將該做的事都做好的時候了。 個人體會,謹供同修參考。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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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除魔性 ◎師父評注

文/一位英國西人學員 【光明網】[我的思想現在明白了,能夠分清正、邪是不夠的。能夠認識到我們是正的,把我們和邪惡分開是不夠的。我們必須意識到邪惡不應存在,我們必須盡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消滅邪惡……當這种決心生起時,我的思想變得象鑽石一樣堅固,我真覺得自己思想的一念力可劈山。]不久前我一直持著這樣一种態度,只要我們不被邪惡帶著走,只要我們可以忍受邪惡及其惡劣影響,那便可以了。只要我能堅持正念,我就不需要理會那些邪惡。這种局限的認識反映到我的修煉中,同時也在我對正法過程及中國現狀的理解中反映出來。 我以為我們只要能認清在中國的惡勢力是邪的,知道我們是對的,說明真象,暴露惡勢力的邪惡行為,那便可以了。我用平靜的心接受邪惡的存在,認為這是忍的表現,卻不知在這种認識的背后隱藏的是我消極的、不正确的態度。在我心里,我不能邁出那一步,說出和相信邪惡應該被消滅,邪惡不應存在。 我也遇到許多思想業–我以為這是考驗我的堅定,給我机會加強自己的主意識。我接受了這种思想業的襲擊,努力用平靜的心把自己和它分開,知道它們不是我,認為如果我能把自己和它分開,那就可以了,師父就會把它消滅掉。但是這些業力不斷涌回來。事實上,我對目前正法的理解用的是對待思想業一樣的消極態度。 不知怎么,我擔心積極主動地消滅邪惡是一种過激行為,不夠善。我對不愿傷害任何生靈這一點儿有個錯誤認識,那就是認為想主動消滅業力和邪惡就不夠忍和善,因為它們也是生命的形式。 李老師在“道法”一文中說:‘你們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其實“自然”是常人解釋不了對宇宙、對生命、對物質的現象而不負責任的自圓其說,他們也想不到那“自然”的本身是什么。由于受這种意識的影響,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就是這樣的,產生一种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 通過和他人交流,閱讀明慧上的文章,閱讀老師最近的經文,我的理解改變了。  我的思想現在明白了,能夠分清正、邪是不夠的。能夠認識到我們是正的,把我們和邪惡分開是不夠的。我們必須意識到邪惡不應存在,我們必須盡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消滅邪惡。當思想業來時,我不再象以前那樣簡單地消極承受,知道它不是我,等著師父把它消滅掉。現在我鼓起自己所有的決心全力地消滅它,知道它不該存在,知道消極地允許它存在是我魔性的表現。 以前我要消滅邪惡的決心被自己各种消極錯誤的理解障礙著。現在決心沒被阻礙。我惊訝于自己消滅邪惡的愿望背后的徹底的決心和力量。當這种決心生起時,我的思想變得象鑽石一樣堅固,我真覺得自己思想的一念力可劈山。現在我對“神的憤怒”這句話有了更深的理解。這不是人的生气,不容忍,報复,复仇等等,而是公正、高尚地去除所有違背宇宙真、善、忍特性的,從而不再值得在宇宙中生存的一切。 這种理解的轉變也反映在我對目前正法的進程及我們在正法中的作用的理解中。我們必須不允許舊的、消極的認識在我們頭腦中造成裂縫。用我們消極的態度允許邪惡繼續存在。消極去看待邪惡就是同意它,縱容它。如果我們用什么借口認為邪惡應該存在和有必要存在,那么它就會在我們的思想和宇宙中存在。我們不僅應對自己增強佛性、消除魔性的修煉負責,我們也要對在消除宇宙中的魔性的進程中自己應盡的一部份力量負責。這不正是正法的過程么? 我們必須主動積極地消除所有反對大法的邪惡勢力,不管是在我們自身或身外–不是為了自己修煉的進步,而是慈悲眾生。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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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在任何時候都為我們做

大法弟子 【光明網】師父說:“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什么都能為你們做。”(《北美巡回講法》)但是我最近發現,師父不只是在我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幫助我們做正法的事。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我們,幫助我們做正法的事。我想分享我留意到的師父自六月份以來為我所做的一切,希望能夠對象我一樣在正法中落下的學員能有所幫助。 六月份我申請冰島簽證被拒后,雖然我表面上積極講清真相,支援在冰島的學員,但是其實我的心靈遭到很大的打擊。我很傷心:我覺得是不是因為我不被承認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所以才無法成行冰島。 后來,很快的我就發現自己變得帶修不修的,盡管正法的工作還是在做,可是越做心里越吃力,后來正念也不發了,也不太學法了。 有時候記起一個精進同修說:“我曾經有一年半的時間沒修大法,后來連師父的名字,轉法輪的書名都不記得了。”心中一惊。而我自己心里也覺得:我這么差勁,心里只自私的想自己是不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老師一定不會管我了。 但是在這段期間,“奇怪”的是:每每到發正念時間,睡覺到一半會自動醒來。做正法工作,或做其它事時,我會毫無理由突然自動停下來查時間,不是11點55分,就是5點55分。這不是生理時鐘可以解釋的。因為我作息時間不正常,不可能固定時間起床。做正法工作時間也不定時,我的身體不可能記得休息時間。個把月面對這樣的“佛法中具體現象”,“實實在在的表現”,我依然不發正念,看完時間繼續睡覺,做事。 可是几個月下來,師父還是持續的點化叫我起床發正念,我好感動,沒有一個人會几個月下來,數十天如一日,那么耐心的勸我,照顧我,為我好,永遠不放棄我。 于是我開始不時的發正念了。剛開始几次發正念,莫名其妙一直流淚,甚至淚濕衣襟。以前常听相同經驗的同修說:“我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可是我好几個月沒有煉功發正念,不太能集中精神,我覺得不太配的起這种解釋。但是我确實覺得:好象有很多東西在說:“好不容易等到你發正念!等你很久了!”這段期間,我半夜老是覺得黑暗中有不好的東西,現在這种感覺也消失了。 再說第二件事。在這一百多天中,我學法越來越少。但是,我做的正法工作項目,需要看很多同修的文章。“奇怪”的是:分給我的文章,都“恰巧”的指出我的執著,或是修煉中的盲點,或是指出“法正人間”將到的緊急性。如果只是几篇文章我還會覺得是“恰巧”。三個月下來,每星期文章都是這樣“恰巧”。很明顯的師父還在看護著我。而且,當我看到同修引用師父的話時,我就會忍不住拿出那本書學法,看看為什么以前沒有注意到那段話。很奇怪,拿出那本書學法時,心理覺得很溫暖,很安心。 久而久之,我也忘了這是師父的安排。心里覺得:分給我的文章,“理所當然”的要對我有幫助,一點也不珍惜師父的安排。現在我認識到了,才把這三個月來的文章拿出來再看一次,才發現師父的用心。 第三件,我帶修不修几個月下來,做正法工作變的無法專心,事倍功半。當我正准備要放棄該項目,一位素未謀面,几乎不聯絡的同修,突然打電話來,耐心的告訴我許多師父的話,他在法上和我交流。雖然他沒有講,或暗示我向內找,但是交流完我自己就覺得很不足,開始向內找。這位同修讓我真正感受到什么是“善意的指出同修的不足。” 如果這位同修沒有打電話來,我可能只會覺得我离法越來越遠,再也沒有資格做正法的事了。這位同修致電后,我才發現:我以為我修煉狀態不好時,師父會不管我了。可是,師父對我的關怀,象日月那樣持久、穩定。 我雖然在家里載浮載沉,師父也從來沒有把我落下,還是和從前一樣,安排同修在法理上指點我,從來沒有改變過師父的關怀。我听說大陸有很多被轉化的弟子,我希望你們能夠看到這篇文章。盡管你們走歪路了,但是師父不會放棄你們的,還是象從前一樣的看護你們,只要你們留心,就不難發現,師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看護著你們。 師父說:“我這個人有個習慣,我要有一丈,我說一尺,”(《轉法輪》第八講:“誰煉功誰得功”)其實,我覺得:師父在任何時候都為我們做,只是沒說;師父為我們所做的是遠非我們現在所能想象的。 所以我想和大家說:師父在任何時候都為我們做,正法工作遇到挫折,或沖突,千万不要灰心。 我現在開始每天固定發正念了,我想:我要盡我所能,盡快結束迫害,只要我一直這么想,相信迫害一定也能立刻結束的!(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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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示快講

文/金楓 【光明網】師父新詩《快講》發表后的第三天,夜得一夢:在一座高出人間許多的山上,邪惡勢力建了一個蓄水閘門。從山上可以看到人間忙忙碌碌的百姓。然后,有一天,邪惡派兵打開了閘門,洪水滔天,涌向人間。大法弟子見狀大惊,一部份留下來与邪惡交戰,搶奪水閘,另一部份飛快下山救人。我屬于后者,飛下后,在人間順著山道馬不停蹄地向下跑,終于看見其他大法弟子引領著大批百姓向上奔來。我立刻加入隊伍,轉回身,一邊向上跑,一邊沖著山道兩側無數的住戶高喊:“大家快跑啊,洪水就要來啦!”住戶們探出身子一問究竟,我一刻不停地呼喊著,几乎是聲嘶力竭。大部份人听了我的喊聲馬上出屋和我們一起向山上安全的地方跑,小部份人不相信,對我的警告斥之以鼻。當我將最后一個人托上安全的高地時,洪水也接踵而至。 醒來后,惊了一身冷汗。盡管自己在夢中似乎做得很好,但想想平時的行為,明白這是師父在點化自己,要竭盡全力地講清真相,救度眾生,這是自己的使命。 正法已經是最后的最后了,邪惡大量地被清除,在人間也有所表現。我有三四個月的時間沒有上网聊天,最近去聊天室一看,講真相的效果出乎意料地好。即使是以前最讓我頭疼的XX网,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人們靜靜地看我說話,我貼了二十分鐘,也沒人罵街,有人問在哪可以看自焚錄像,有人關切地告誡:悄悄說就可以了,不要大家都看到。間或也有人蹦出來反對,但語气遠沒有以前惡毒,明顯地感覺到邪惡已經無法再大面積地控制世人了。(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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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悟“反复通讀”的內涵

美國西部大法弟 【光明網】同修在體會文章中談到“反复通讀”《轉法輪》就象大法輪一樣,自動地演化我們,幫助我們提高,這毫無疑問是對的。但這只是談了“功的演化”的表現。師父在“拜師”經文中說“實修者不執于求而自得,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反复通讀已在道中。”師父讓我們“反复通讀”不只是讓我們在功的演化方面得到點什么,更有法在指導我們去掉執著与觀念,提高心性的內涵。 我們的本性被層層層層的觀念包圍著,就象一個生了厚厚一層層鏽的鋼球,已經見不到閃閃發亮的本性。我在得法初期的前兩年中,為了修得快,往往看到自己的執著不好的東西,就拼命地去排除。看書也是容易鑽牛角尖,抓住師父的几句話片面理解,造成了一种遠离社會、朋友和家庭,面和心不和的狀態。自己認為很精進,其實是走偏了。 師父在《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說:“這些執著恰恰像強大的鎖頭一樣鎖著你,在你前進的路上,每一把鎖你都得把它打開,打不開它就鎖著你,迷著你,你就看不到真相。”讀了師父這段講法,體悟自己的修煉過程,我認識到這些執著還互相地關聯在一起,就如鎖頭互相地緊扣在一起一樣,一環扣一環,一層裹一層,互相維護著,掩蓋著。有時使我們看到了不對還找借口開脫,甚至振振有詞地辯解。要去掉這些盤根錯節的執著,一刀切到底是做不到的。反复通讀大法,就能夠一個個地擊破、一層層修掉這些東西。 個人修煉是這樣,正法修煉也是离不開全面而反复地在法上認識的。有時我看到個別學員思想片面只認一個理,在講真相、發正念時目的性很強,偏激地做事,其效果反而事与愿違,給大法帶來損失。很多時候都是學法不深、不全面所致。我們近期在參与社區活動中,向社區講真相時,發現許多人雖然知道了法輪功學員受迫害,但真正理解我們的人很少,有的甚至說我們可怕。這顯然不是我們要給他們留下的大法弟子的印象。我們与社會脫節太遠了。我們要普度眾生,但我們卻离眾生太遠了。我們找自己,發現以前講受迫害的真相過多,相對法輪大法好的真相讓社區知道的少了。而法輪大法好的真相不僅要靠講,還要在大法弟子的言行風范中體現出來。 我們所做錯的事都是有代价的,師父都在為我們默默地承受著這些代价,是為了我們在損失与教訓中真正的認識法,得法,正法。師父在《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大家做得好不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目的是不叫舊勢力鑽空子。不管怎么樣,我們大法弟子整體上是越來越成熟了,越來越理智、冷靜、堅定、嚴肅地對待這一切了。”是我們該做好的時候了。 供同修參考。(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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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證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

印心 【光明網8月19日訊】在一段時間我陷入苦惱︰能夠在大的風浪中走過來,為什麼總感覺停留在表面上認識《轉法輪》,為什麼不能突破呢?一天在讀經文《為何不得見》時,突然開啟了我︰”見可信,不見即不信,此乃下士之見。”在以前理解中,看不見不相信,這就是下士。但是,看見了相信,好象這個人的相信就是真相信了。這時我才明白︰其實下士,即使看見了,也不是真的相信,因為他是以愚見來看待的︰符合愚見就相信,不符合愚見就不信,愚見在自己所劃的框框里爬行。–這就是”下士之見”。而佛法真理讓人無條件去除的,恰恰就是愚見;以愚見所看見和相信的,在佛法修煉中正是要蕩盡的。當悟到自己是以”下士之見”對待大法時,在靜心學法中才覺察到,自己時時在用後天形成的觀念衡量法,用人的執著對待法,給法下定義,不符合自己時就懷疑、抵制,或者強迫自己表面接受而在內心拒斥,符合自己時就樂于接受和認同。甚至愚見還常常在想︰大法有無窮、無盡、無休的內涵,這不是”我們人”的思想能明白的吧!這意識不到的”愚見”,導致了對師父、大法的誤解與謬見。我這才發現,每每宣稱堅信師父、堅修大法時,往往還是停留于常人的表面。不斷放棄、突破愚見,突破人的框框中,才體會到對師父、大法的純真,體會大法洪大的內涵。 靜心學法中發現,在明白大法內涵的同時,大法處處都在暴露無遺地指出自己以前所看不到的愚見,讓自己清楚看到它的荒唐和無知。大法始終象虛空中一面鏡子,照出自己的骯髒和不足,看到自己是如何以人的心態畏懼、遠離大法,看到自己又是如何在自以為是的直對、褻瀆大法,不斷指導自己變得清醒與理性,走向大覺。在實修中確立起了師父和大法的至高地位,我只有贊頌師父、贊頌大法。 我深切體會,用謙虛、虔誠、恭敬、表忠心、還包括感激等等來對待師父和大法,並不等于就真正放低自己,或者真正給予師父、大法應有的地位。因為這些表現于常人中的東西再華麗,還是無濟于事,它消除不了愚見支配自己修煉的狀態,它更不可能使自己真正認識師父和大法。如果不改變這種狀態,修煉中就會漸漸流于表面形式,變得麻木而失去純真。 在《和時間的對話》中說︰”他們中還有來找法對他們自己認為好的一面,卻放不下導致他們自己不能全部認識法的另外一面。” 我想與認為大法好,認為對法堅信而又不能突破的學員共勉︰是不是在我們的這種自認的”好”之下,其實掩蓋了對師父和法的不信,實質在維護著固守不放的執著與後天觀念呢?是不是在修煉中敢于突破我們自認為的”堅信”–對自我的維護時,才能獲得對法的全部認識和真正堅信呢?堅定是佛性體現出來的,而不是靠人心維持的,他是自然的,而不是勉強的。(師父在《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中有這樣一句話︰”邪惡已經再也沒有任何辦法改變大法弟子通過修煉對法真正認識與實修中本體升華後佛性體現出來的堅定的心。”) 還是一年前了,有一次我沖到一個高深的境界中,指著其中的生命說︰”你們不要這樣對待大法!”(你們不配!)其中一個神用立體聲音清清楚楚回給我一句︰”只不過脫一張人皮!”再看人世間,真的很簡單–只不過脫一張人皮!當時我無話可說。但是回到人世間,立即感受到這些邪惡、變異生命們造成的邪惡局面,而它們對這一切卻毫無知覺。 我于是就寫了一篇文章︰見證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但這不是寫給變異的生命的,而是與世間的弟子共勉的︰把應有的尊嚴和榮耀真正歸給師父和大法,才能真正捍衛師父、大法的尊嚴,大法才有他堅如磐石的世間基礎,那些邪惡的生命才能無話可說。記得文章的最後一句是︰我們大法弟子的偉大,是因為未來的偉大覺者在人間見證了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 火辣辣的太陽下,空氣是40度的熱浪,我走在街上,順手從口袋拿出了這張寫滿文字的紙片。就在這時,沒想到他放射出道道金光,竟然如此強勁有力!”見證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這個標題正對著太陽,那道道金光中,太陽瞬間變得明亮柔和,而周圍空氣竟一下子降低了六、七度!一個清涼的世界。…… 當我們困惑為什麼停留于表面來認識法時,我想還不如問問自己︰是怎樣用愚見對待師父和大法的? 當意識到自己對師父和大法的不敬時,就會有真正的突破。這時我們見證的,就是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 以上認識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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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芬蘭之行

從澳大利亞去芬蘭36個小時的旅程很順利。當回到家,看到老邁的母親,几乎都認不出來了。她比十年前我离開家時衰老了許多。我擁抱了她,84歲的母親掙扎著想從椅子上起來。我們坐在一起,她問我是不是從俄國來,“不, 我從澳大利亞來”。她又問我是不是在軍隊工作,我告訴她我是化妝師。我很惊訝她問這麼多不著邊際的問題,開始還以為在開玩笑,不久就發現她實際上并不知道我是誰。我決定立即開始給她讀法輪功的書籍。令人惊訝的是她是那麼專注的听著。此后,每天我都在向她反复介紹自己。她患有老年失憶症,視力很差,口中只剩下一個牙齒,吃飯對她來說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她也不能自己洗澡,大小便經常失禁,使得屋里總有難聞的惡臭。 我很快發現有很多人眼看不到的靈體經常來找她。尤其是我的父親,他15年前去世。但是經常來找母親,想要帶她“回家”。一天半夜,我發現母親換上整洁的上班服,獨各在房子周圍走動,要和父親一起“回家”。我告訴她,現在還不是她“回家”的時候,讓她脫下衣服回房睡覺。 每天我都給她讀2小時的轉法輪,并教她打坐。很快,她可以從椅子上自己起來了,而且可以正常的走路了。 她的記憶每天都有所恢复。之后,我帶她四處走,雖然醫生說她不可以出家門。她又有机會看看這個世界了,我真的很高興,我們相信大法,有大法在,任何事都不會走偏。事實上真的是這樣,一切都很好。 之后我向家鄉的其他親戚朋友洪法,在公園教功,兩個星期很快過去了,我要离開了。分离是艱難的,母親感謝我給了她世界上最美好的禮物—法輪功。她現在終于知道我是誰了。我感動得眼淚止不住的流。高興看到她那麼接受法輪功,法輪功也讓我們母女有机會和睦的在一起讀書,傾談這麼長時間。這兩個星期是我生命中与母親相處最美好的日子,我會永遠記著它的。 最后,我要感謝李老師給我們這一切。過去,我与母親的關系很不好,現在我們能夠以這麼美好的方式結束過去,我再也不要求更多了。 謝謝您!(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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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大法的威嚴 ◎師父評註:評“大法的威嚴”

大陸大法粒子 【新光明網 8月5日】 師父在海外講法時曾經說過:“大法有他的威嚴性”,“不是這個法誰都能得的”。師父的講法一直指導著我,使我在人中一言一行都從法的角度去思考。在放下了自己的執著和向內找到自身的問題之後,我更多的是在大法的基點上去思考問題。這裏面確實是一種對什麼是符合常人狀態的正確認識,對什麼是真正的善的正確認識,對什麼是正法與個人修煉的理性認識。由於邪惡的迫害,我早已流落在外,生活上也是靠朋友接濟。在今年五月初的假日裏,我與妻子去一位親戚家說明真相,順便在他家落落腳。結果親戚的兒子把我們包裏幾千塊錢給偷走了。妻子說我們要向內找,錢被偷也許是去我們什麼心,或什麼執著,或什麼不對。親戚家的人都很著急,都在罵自己的兒子。我妻子對親戚說:“偷了就偷了,沒有關係,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我覺得妻子的話裏把人應該承擔的責任都卸掉了,難道大法弟子的錢就那麼好掙?難道大法弟子的錢就那麼好偷?這不也是在助長邪惡勢力嗎?我們是應該向內找自己的問題,但向內找不是無原則的,更不能成為放縱各種邪惡因素的藉口。朋友接濟我們是為了我們更好的去做證實大法的工作,而且我們一直在嚴格要求自己,為什麼在面對這種事時我們就總是認為是自己的問題呢?是不是邪惡就是在利用我們的善來鑽我們思想的空子呢?所以我立刻跟親戚表達了不同的看法:“小孩所偷的錢是一定要承擔責任的,偷幾千塊錢完全是刑事犯罪了,我們決不能再縱容他這種行為。我們對他那麼好,他卻把我們的錢偷得一分錢不剩,完全是變異人的行為,所以他一定要承擔他的責任。但我們希望你們大人不要背上包袱,要健康的生活。” 我表態後,親戚看到了我話中柔中帶鋼的觀點,馬上就用狡猾的人心來威脅我說:“我們怕小孩不懂事,如果報警的話,他要在公安局把你們捅出來了會影響到你們的安全。”當時我妻子確有這些顧慮,也就跟著附和。但我看透了他們這種表面的關心,實際的威脅。我覺得親戚的心態很不正,我要認可了他就是在害他們,他們就是在利用我們的善,以及我們流落在外可能怕暴露的不正心態。所以我堅決的說:“我希望小孩能回來,如果24小時內他不回來,他是想不到我敢報警的。”第二天親戚跟我說,這錢他們一定要還我們,否則他會一輩子在親朋好友中抬不起頭來。我很高興他能認識清楚道理,而且我也平靜地收了他們代兒子還我們的錢。 有一位學員跟我交流說,她丈夫一直干擾她修煉大法,經常威脅她、打罵她,現在逼她離婚。我就問她:“你既然能做到無怨無恨,你既然能做到不要一點家財,你沒有在干擾中動搖一絲對大法的正信。那你到底怕什麼?你是一個大法弟子,你是有威嚴的,難道大法弟子這麼善卻要一無所有睡街頭、討飯?難道這就不是在縱容你丈夫背後的邪惡因素嗎?其實很多人它變異了,你越善它越欺負你、迫害你,如果你在去掉了自己的不純後,你堂堂正正跟他說:如果因為我修大法而要離婚,那由你自己決定,但這個家的每一份財產我都要一份。同時你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你真這樣做試試。”第二天這位阿姨跟我說,當她把自己心態放平靜後,堂堂正正跟丈夫一說,把他驚得目瞪口呆地說:“你們修煉人不是不執著錢財嗎?”阿姨說:“我們當然不執著錢財,但你在利用我這一點想來迫害一個大法弟子,那我們並不害怕有錢財,何況這個家的東西本來就有我一份。”從此她丈夫的無理收斂了很多。 我舅舅、舅媽過去都是修煉的人,在7.22的巨大壓力面前,被邪惡的恐嚇所嚇倒,一直用什麼胳臂扭不過大腿呀,無產階級專政就是這樣呀等等來掩蓋自己的怕心。心裏覺得大法好,背後也在修,卻用所謂符合常人狀態和各種人的行為來掩蓋自己的怕心,例如與人去學太極拳、什麼什麼舞等等,而對常人議論大法、甚至攻擊大法卻熟視無睹,好像與自己無關,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是大法中的一員。對我所做的證實大法的事也認為是搞政治、與人鬥等等,不希望與我來往。一天,當我去給他們送師父新經文的時候,我舅舅說了我一通,要我不要再來。我當即嚴厲地跟他們指出:“你們從大法中得到了那麼多好處,明明知道大法是最正的,江政府在造謠,你們卻用人的骯髒的心來對待大法。你們還是一個正常人嗎?還配做一個大法弟子嗎?使你身心發生巨變的大法被邪惡這麼糟蹋,你們卻無動於衷,不敢去為大法說一句話,連我這個親人來你們家都怕,你們還配做人嗎?我自己堂堂正正修煉大法,沒有一絲躲閃和害怕,贏來的是同事、領導、警察對大法和對大法弟子的尊敬,給人的形象就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地做人,雖然我現在被邪惡迫害得流落在外,但我活得無比的高尚、活得無比的坦蕩和灑脫。而你們呢,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生活在霉暗的心態下,這還是人的正常狀態嗎?還是人的正常行為嗎?”我一席嚴厲的話震撼了他們的心,使他們迅速看到了自己不正的心態,展現的就是大法的威嚴和大法弟子最正最正的心態。 有位離家的大法弟子去赴好朋友的約,準備跟他說明真相。可是沒想到自己的父母、丈夫和這位好朋友,以及單位領導與公安串通在一起,合謀把她抓到了轉化班。這位大法弟子看清了邪惡在利用自己的善良、利用親朋好友對自己的親情來鑽空子迫害大法弟子。她不為人情所動,不為親朋好友所謂的為了她本人好的虛偽說法所動,用大法弟子無所畏懼的正信和生命去向他們證實大法,同時用正念和慈悲去揭露他們所有人的邪惡行徑,清除干擾、控制他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使得這些人都迅速認識到自己所做的錯誤,並馬上把她從轉化班放了出來,使得參與者又都對她好了起來。解脫的不光是自己,還解脫了與這事有關的許多的生命。 有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證實大法,去了後在北京卻找不到一個可以住的旅館,都是要登記身份證。他邊找邊想,這是不是要我吃苦呀?是不是要我放下什麼心呀?他從這個角度想了半天,總覺得都不是。後來他想,我來北京是為了證實大法,是在做宇宙中最神聖、最正的事,那應該一切都是最好的、最正的,怎麼可能沒有地方住呢?他剛想完,就找到了一家很不錯的旅館,什麼證明也不要。 大法弟子純善的心態能使金剛都融化掉,而如果我們思想中不去求吃苦、求受難、不去把“骯髒當成美好”,那就會在我們身上體現出大法的威嚴。因為你不認為他們打你在給你德,而是在迫害大法;因為你不認為他們拿你的錢財是給你德,而是故意破壞大法及大法弟子;你不認為抓你進監獄是什麼修煉,而是完全的針對大法的迫害等等。就是從正法的角度來看待一切邪惡的表現,就是不給邪惡鑽任何你思想放任了的空子,就是不去默認任何邪惡對你的迫害。 去年4月,邪惡把我騙到了看守所,當它們審問我時,我沒有一絲受審的感受,樂呵呵地把我們大法弟子純正的一切充份體現出來,而且主意識非常清楚要在任何環境中糾正一切不正。它們問我是不是來這裏提高來了,說我們學員都講這裏是修煉提高的好環境。我直接了當地說:“不是,這裏決不是我這麼高尚的人應該呆的地方。我是被騙、被無理綁架進來的,這對我是無理的迫害,這裏也決不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提高的好地方,希望你們儘快把我放出去”。它們問我家庭背景,我就把我家庭成員中教授、博士、校長等職稱一股腦全搬出來,讓它們看看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在修煉法輪大法。實際上就是告訴它們:我們大法弟子在人中都是很有才華的、很多都是常人社會中的精英、骨幹,決不是什麼精神空虛、尋找寄託之流。它們每說一句話我都把它們引向做人的正的軌跡,用我強大的正信和主意識去主導它們,以至後來它們都有些激動,眼光中對我充滿敬意,對我絲毫沒有敢迫害的想法。 在監倉裏,我沒有對犯人相互打人而指責它們,而是對它們講法(或用‘道理’一詞):“以惡制惡,人學到的就是惡,因為你會把別人對你的惡發洩到其他人身上。而以善心來對待惡,人學到的就是善,能使人看到未來的美好。因為警察它表面假善而真實的心卻不善,所以你們能感受到它們的惡,學到的還是惡,所以勞教改變不了人的本質,而法輪大法卻能真正從本質上改變一個人,讓人永遠向善,永遠憧憬美好,看到美好的希望。”我講完後,犯人就不打架了,相互能體諒了。在我被邪惡抓進看守所前,曾聽很多學員講他們怎麼樣在監獄裏向犯人洪法,講監獄裏怎麼樣好修。我進去一看,這那裏是我們修煉人應該呆的地方呀!到處是污言濁語,從思想到言行裏流露出的都是骯髒。我就跟這些犯人講清真相,通過自身的修煉讓他們了解大法。但他們有的人問問題僅僅是為了消磨時光時,我又怎麼能把大法當成口頭禪到處說呢,這不是褻瀆大法嗎?所以我對向犯人洪法一直保持著理性的認識。而且這種骯髒的地方怎麼可能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的好地方呢,我強烈的一念就是要迅速出去做我應該做的大法工作。 由於我一進來就跟看守提出我要煉功的要求,他們不答覆我,而且派牢頭監視我。我先不急,利用看守叫我出去談話的機會,跟他們講清真相,講清大法修煉的實質,從各個角度來破他們被邪惡影響了的思想與觀念,去糾正他們的一切不正,並啟發它們善良的一面。當時我心中有一念,就是用我境界中的純善去化解掉它們思想中的邪惡。很多時候是他們幾個看守圍著我,可我樂呵呵的心態和不斷從善的一面跟他們講清真相,啟發它們的善,使他們都變了,連那些犯人認為最惡最恨的警察都變了。跟我說:“我值班的時候容許你煉十分鐘,不能多。”我說:“十分鐘我才開始,不夠。”“那最多十五分鐘”。我就笑了,我知道多談無益,他們已經在變,這十五分鐘的承諾和一個小時沒有區別。因為我時刻都樂呵呵的,看守要我在犯人面前不要笑,以免他不好工作。我說這是我在大法中修出來的這樣一個樂觀的生命,我的本性就是如此。由於我每次跟他們說話時都是樂呵呵的,犯人看見了就害怕,認為我和警察的關係非同一般。因為他們對警察只能低頭說話,再狠的犯人也只能對警察低頭,哪還敢笑呀。這樣對我的監視也是形同虛設,我煉功時他們還幫著我,犯人以為這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後來上面來了指示,要加強對我的監視,看守就要我不要再跟犯人洪法。我就說:“只要你們不來問我,我對誰都不說”。其實我知道人是很好奇的,你不說他會找你說。並且大法是有威嚴的,不是隨便當口頭禪到處說的。看守就指示牢頭在倉裏說不准再問關於法輪功的事。我真的不說話,一邊幹活一邊想著法,臉上一直在笑。我笑著靜靜的幹了18個小時活,一句話也沒說。牢頭第二天趕緊跟看守匯報說:“這個人定力太深了,他不說話我們大家都說不了話了”。是的,我心裏沒有絲毫高牆內外的壓迫感受,非常明白我要出去。我的心靜如止水卻自在如意,沒有任何東西能影響我的心。我跟犯人講:“你們都是不知刑期的,而我的一切卻是掌握在我自己手中的。其實我只要說一句‘不煉了’我就可以出去,可就是為了不說這一句話我呆在這裏。”我的一言一行都贏來了警察和犯人對我的尊敬,我煉功沒有人去說,警察看到了也不說。 有一天晚上我值班。天很熱,我就給牢頭和身邊的犯人打扇子。沒想到牢頭突然爬起來驚慌地說:“先生呀,你千萬不能給我們打扇子呀,這可是違背天理的呀。”我馬上停了下來,不再把這個行為當成我該做的善。一個月後,他們把我放了。我走的時候看守不敢過來,他在流淚,牢頭為沒有跟我吃上最後一餐而惋惜。我把我背下的經文寫給了他。 回到派出所,它們要我寫一個對法輪功的認識,寫我為什麼在看守所裏面煉功、為什麼在看守所裏面洪法。我很清楚地看出了它們的惡意,就寫了一個對大法的認識,其他一概不按它們的要求說。它們一看,說不行。罵罵咧咧說我不識相,還敢這麼寫,要判我三年勞教,說寫得不合格,就退回給我重寫。我思想中沒有任何它們的邏輯,也沒有對它們所說的任何東西的默認。我想要我重寫,看來是我寫得還不夠份量,不夠堅決。於是我提筆在開頭寫下了:“我認為法輪大法是萬古難遇的最偉大的正法修煉。”當時我把我的心都定在了這一句話上,這就是我對邪惡的回答。它們立刻把我放了。 去年10月,省610辦公室的負責人找我談話,我一直用正信和智慧與它們談話。它們無理的說到我師父的名字,我很理性的、平靜的、但不可動搖的說:“你們必須對我師父尊敬,這是我們談話的基點,否則談話不可能進行下去。”它們盯著我的眼睛,看出了我那平靜中不可動搖的正信,改變了這種做法。雖然我們都在談笑風聲,卻在鬥智鬥勇。句句是刀光劍影,句句都是陷阱。它們給我擺了一天的龍門陣,最終是想要麻痺我的主意識,得到它們需要的東西。可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它們的真實意圖,用大法所賦予我的智慧把這些陰謀化解。平靜的談話中有無數它們的恐嚇,然而從我口裏出來的都是對大法的正信。最後它們找不到漏洞,也找不到它們想得到的東西了,我卻平靜地說:“只要你們還有一絲善念和對大法的正確認識,我們大法弟子都會救度你們。”它們只好對我致謝。 後來我去到外地一位學員家,她丈夫是某學術領域的帶頭人,博士生導師。他看了我寫的一些修煉心得體會後,對我非常尊重,把他們家最好的房間和他的書房騰出來給我,使我在這裏安靜地寫了很多修煉體會去證實大法。而他自己卻睡到一個不通風的小房間,並在那裏寫他那學科的十五綱要。很多學員不解地說:“我們來了他一點也不高興,誰在他家住都是睡那個不通風的小房間,沒想到他對你這麼好,居然把他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你,太不可思議了。”我自己體會,當你在人面前展現的都是大法弟子的理性、智慧、祥和,以及大法的威嚴時,人一定會對大法升起敬仰之心。他對我這麼好,是因為大法的智慧和威嚴在我身上得以展現。我雖然不懂他那個學科的知識,可我用大法所賦予我的智慧從各個角度引導他去思考他那個學科,我說:“教授,我一點也不懂你的學科知識,可我剛才談的認識,我相信你培養的博士生沒有一個能有這麼深刻的認識,連你自己都沒有這麼開闊的思維,而我這一切智慧都是從大法中來的。”我開玩笑地說:“教授,你應該授予我博士證書。”教授笑了,說他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轉法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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