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煉和正法經歷

2002年墨爾本法會發言稿

墨爾本西人學員

【光明網10月10日訊】在2000年5月的健康博覽會上我發現了法輪大法,當我看見學員們煉功時,我知道法輪大法是我畢生尋求的東西。

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我身體非常不好,患有懮慮症、高血糖、肺气腫、抑郁症和20世紀過敏症。 每工作6個星期就要休息3個月,這樣才能把體力恢复過來,才能接著工作。醫學界治不好我的病,于是我就找別的治療方法,每個月花費好几百元,但是這些方法也沒有效果。我知道這些疾病是由于業力所致,14年來我一直非常努力地在消除業力,我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地解決,盡力做一個更好的人,做一個善良的好人,但是這個過程實在太漫長,而我又是獨自一個人。因患有吸煙而導致的肺气腫,我知道我只能再活几年了。

我剛接触法輪大法就被介紹去參加九講班,但那時我的病卻日益嚴重,我還和學員爭論師父所講的東西,然后再道歉,因為我知道師父所教的東西是正确的。師父談論的東西我理解并相信,每天晚上回家的路上我總是哭,我病得非常利害,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承受,然而在這最艱難的時候,我又失去了工作。但我仍然每天晚上去听講座,我知道我必須去那儿。

在我修煉法輪大法一年之時,我還是經常生病,不能應付日常事情,需要經常休息,我不明白為什么還這樣,只是認為是業力所致,需要我承受,但是有一天我突然悟到這是因為我緊緊抓住我的病不放,我已習慣了生病,不知道怎樣使自己好起來,不知道沒病的感覺是什么。真是忽然開朗,好象生平第一次睜開眼睛,我不再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自己身上,因為除修煉之外,其他事情都不重要,我第一次看到了更大的畫面,看到了修煉、消業和還有人思想的我的這部分怎樣一起運作,使我人的觀念越來越少,使我能象修煉人一樣思考。

我開始听到中國學員講關于中國迫害的事情,我不能相信我所听到的,我不能理解政府怎么會對只是想要過真善忍和平生活的自己的人民這么凶殘。我不能理解, 所以2001年5月我去了香港,那里有一個心得交流會,我需要發現中國人民在中國怎么樣生活的,及被政府控制下生活和被迫害下生活,他們的生活會是怎么樣。我的主要消息來源于一位墨爾本的中國學員,在墨爾本時她的破英語我一句也听不懂, 但在香港,我能听懂她說的每一個單詞,她告訴我她中國家庭的情況,他們怎么樣生活在被迫害的陰影下,恐懼一直伴隨著他們,他們甚至因她是法輪功修煉者而不敢与她聯系,因為害怕這樣做可能會給家庭帶來災難,我難過地哭了,并能理解他們了。

當我從香港回來后,我知道我會去北京正法,2002年3月机會終于來了,我和其他9位澳洲學員同去,我已經听說了中國政府對自己的人民所作的宣傳,我必須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這一個事實。

我們在北京游玩了五天,然后去了天安門廣場。我和我儿子帶了一個圖章和300張標簽,圖章上刻著中文字”真、善、忍,全世界40多個國家超過1億人修煉法輪功”,我們到處張貼這些標簽 -電話亭、街上的閱報櫥窗、長登上、地下人行道、天橋、電梯、樓道、購物中心等,貼出了175張。我們在弘法時不停地念著 “惡人看不見標簽”,我們在中國弘法時,也讓惡人看不見我們。白天,我儿子和我走到哪儿把標簽貼到哪儿,晚上我們也出去貼。晚上北京很冷,我們出去得又晚,我們穿了很多衣服,圍了圍巾,我戴了一頂帽子,我把帽子蓋過耳朵,遮住我長長的淺色棕發,我們低著頭走得很快,就象周圍的中國人那樣,我們在北京街頭弘法時,沒有人太注意我們。我們認為中國人民需要知道全世界都煉法輪大法,我知道師父在保護我們,我感到非常自信,心里非常平靜,我的心念非常純正,在中國洪法時一點不害怕。

一天早晨我們出旅館時發現有一大堆人群和警察在外面,就站在那儿,向上看著。當我們往上看時,看見一個男子坐在14層樓頂的邊沿上,正想往下跳,我們四個人停下來了,我建議我們對著這個人發正念,不到一分鐘,他就從樓頂邊沿上走開了,沒有往下跳,警察旋即把他帶走。我說救人一命是值得的。

我們去頤和圓玩,當走人其中的一個廟宇時,我能感到周圍全是邪惡,游客一直不斷地進來,但是呆不了几分鐘,他們臉上的表情恍惚,而且很害怕,他們只能呆一分鐘,然后就匆匆离去。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要鏟除邪惡。有三尊大佛像就在面前,左右兩邊約各有十個羅漢像,當我走近中間那尊最大佛像時,他睜開眼睛,看了看我,然后變得非常大,我感到自己很小,于是我決定我要變得比他還大,我站在佛像面前,開始除惡“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儿子和我輪流到每個佛像前除惡,我們在那里呆了約20-30分鐘,這中間沒有人進來,之后整個場全變了,廟變得開闊、明亮、清爽了。當我們做完走出門時,約有10-15個游客說說笑笑走進廟里。

在北京的第六天,我們約好上午十點在石獅子旁与其他澳洲學員會合,但是我們三個人去得晚了, 我們看到法輪大法的旗幟在空中飄揚,听到“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在空中回蕩,警察正沖向他們,我們轉身走開了。

我們沖向天安門廣場的中心英雄紀念碑那儿,等到警車駛离我們的視線,我和我儿子坐下來鏟除邪惡,并大聲說“法輪大法好!”,其他學員舉起一幅寫有“真、善、忍”的橫幅,這時時間仿佛凝固了,我們感覺在廣場上呆了几個世紀。大約有100個人看到了發生的一切,他們站成半圓形,圍成3至5層,到處可以看到照相机閃光燈。我是第一個被帶走的,被一個憤怒的大個警察拖走,他一手捏住我的后頸,另一手拽著我的胳膊,我有充分的時間向人群喊“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英語的意思是“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廣普照。”我靜靜地坐在警車里,我感到無比的自豪,因為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我知道警察很邪惡,因為我親身經歷過,但這沒有關系,我現在站在天安門廣場,讓中國人民知道“法輪大法好!”

我儿子第二個被帶走,被二個警察扛著走,還雙盤著腿,高呼著“法輪大法好!”。 我們另一位女學員有足夠的時間到處走走,把真相告訴被政府宣傳毒害了的人們。她講述了中國學員被關在拘留所,受到挨打,受到酷刑折磨,甚至被虐殺的真相。

我們被帶到天安門廣場的警察局,看到了其他澳洲學員,我被照相、搜身,寫有“中國停止迫害”字樣的T恤,連帶我的護照被一起沒收。不久,我們又被帶到机場附近的一個旅館。我們到了后,警察想把我們分開,我們不答應。當他們要帶走坐在我右邊的一個學員時,我把我的胳膊和他的胳膊緊緊地連在一起,警察分不開我們,所以警察就把手伸過來,扯住我的一縷頭發,使勁往下拽,我仍然一點不動,他把手又伸過來,打開我旁邊的一扇窗,另一個警察抓住我的胳膊,亂扭著,我感到我的胳膊几乎被折斷了,我放開了那位學員,而我沒動,警察就把那位學員帶走了,事情慢慢平息下來了,警察放開了我的胳膊。對警察我從未有過憤怒或憎恨,我知道他們只是無知地干著他們的工作,我有机會告訴他們 - 他們所做的一切是錯的,還有另外一條道路,那就是法輪大法。

我在旅館的房間和三個警察在一起時,我告訴他們全世界有超過一億人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大法怎么改變了我的生活,一個大個警察在我面前叫喊者,非常憤怒,我就安靜一下,然后又接著談到他們迫害自己的人民和國際大赦稱這是國家恐怖主義。

我們的包被從旅館取回來,還給了我們。當他們搜我的包時,發現了那個圖章和標簽,警察搞不明白這干什么用,他們把圖章倒過來,看到了底下的中文字,他們琢磨不出來到底怎么用,一個警察离開了,几分鐘之后,15個警察站在了我的房間里,看著圖章,要求知道我用這個干了什么。我拿了一張標簽,拿起圖章,把圖章蓋在標簽上,撕下來就貼在桌上的熱水瓶上,警察站在那里,張著嘴巴,惊呆了,然后他們往回跳。我一甩我的頭,大聲笑起來了。警察把貼標簽過程拍成了錄象,一個高級警官還在鏡頭下演示了圖章和標簽的使用法。這個過程中,他們講得很多,很混亂,他們也很憤怒。

雖然警察非常殘暴,他們几乎折斷了我的手臂,我的頭發被扯斷,他們還對我進行了搜身,并被關押了23小時,但我一直保持著正念,我一點儿都不害怕,我覺得我去中國就象去公園走了一趟,因為我去那儿是有目的的,我想告訴中國人民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煉法輪大法。

師父給了我一件珍貴的禮物,使我能修煉法輪大法,使我能返本歸真,我對這個机會感激不盡,我會勇猛精進,利用每一個机會弘法,希望法正人間時再回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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