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司法變異

行健 【光明網5月16日訊】Justice一詞表示正義、司法,亦特指正義女神,正義女神是古希臘神話中的塞米絲(Themis)女神,家喻戶曉的形像是:一手握劍、一手持天秤。劍,代表正義的權威;秤,象徵公平、公正,在西方社會正義女神的形像常常作為法律或司法機構標誌出現,她是正義或司法公正的化身。 正義女神的形像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略有變化。早期的女神像目光炯炯,但十六世紀以後女神眼睛是用一塊布條遮住的,根據美國最高法院官方網站對這一現象(即把女神的眼睛蒙上眼罩)的出現的解釋是:今天普遍接受的說法是這象徵不偏不倚的公正。司法部的正義女神標誌 在十六世紀,藝術家們開始在正義女神像上加上了眼罩為什麼已不十分清楚,但有一些證據表明,早期藝術家加上眼罩旨在諷刺法庭或司法機構的濫用職權、漠視、容忍對法律的踐踏。所以今天這個形像也出現在許多政治漫畫上以示其意。 這個標記的出現仔細推敲實不尋常,世上沒有偶然的事發生,尤其是以法律為治國基礎的西方社會。十六世紀正是文藝復興(公元十四至十七世紀)席捲整個歐洲大陸的時候。文藝復興運動提倡的所謂人文主義正是人類拋棄神權、崇尚個性解放的思想大變異的泥沙俱下的時候,也是人類道德基礎被動搖下滑的時候。法律的公正與權威受到挑戰,神聖的正義開始讓位於權力與金錢。所以正義女神被蒙住了雙眼,人們用傳奇的綠林好漢的故事宣渲心中對正義的渴望。當然,法律的出現就是人類社會人心不行了的時候,道德好的時期只有王法,衡量一切是用德。而司法的腐敗或濫用是人心徹底敗壞後的表現,正義被不乾淨的政治取代,被利益侵蝕。而獨裁國家的司法如邪惡政權中共,那就是為虎作倀、迫害人民的工具了。 大法弟子在此時起訴人間邪惡之首意義非常重大,這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伸張人間正義和對邪惡的審判,不是大法弟子要從常人社會得到什麼。恰恰相反,是我們在這個過程中救度世人,在給予常人社會。因為我們是最正的, 我們在人間代表著宇宙中最正的力量,我們做的一切也是最正的,常人社會的一切不正就暴露出來了,我們參與起訴的這個過程就是在揭露邪惡及暴露人間不正的、變異的東西,同時使我們正念清理那些隱藏的邪惡,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們是正義的代表,我們的參與就是大法弟子在證實大法, 圓容人間的司法,正人類社會的司法,同時作為歷史和未來的參照。師父說:“法會給人類帶來新的、正的一切,卻不會被人類舊的、不正的、變異的一切所左右。”(精進要旨(二):“隨意所用”)因此是我們在告訴人類社會真正的正義,我們在把Justice帶給人類社會, 正“司法”的法。 第二次世界大戰已結束半個多世紀了,人類仍在反思這場悲劇,紐倫堡對納粹戰犯的大審判也許已成過去,最令人刻骨銘心是歷史的關鍵時刻道義與良心的喪失,對這場悲劇的的推波助瀾。正義和道德的法庭永遠將審判那些關鍵時刻對邪惡妥協而試圖只保全自我的綏靖主義者、與狼共舞的政治投機家。盡管他們中不乏那個時代的傲視群雄的寵兒,卻因在正義與邪惡天秤上的一念之差擺放了自己,毀一世聲名而永不安寧,永遠為這段悲劇的歷史背上沉重的十字架。今天,這架天秤又一次展示在命運與歷史的面前,同樣嚴峻,而正義女神將摘下蒙在眼上的布條,因為法正人間在即。(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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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與恨,在人間層面無法說清楚

【光明網5月15日訊】據說,在人間,最深的愛是母愛,她愛得透明而純淨。然而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愛與恨在人間無法說清楚。 下面,我們就講一個關於母愛的歷史故事: 一年輕女子修行十餘載,苦礪的精進終於換來甘果。將圓滿了,她跏趺而坐,結印飛昇。忽聽身後幾聲撕裂心肺的哭喊:“兒啊,不要這麼狠心,拋下你衰老的親娘吧!”是的,她曾在巨痛中分娩出她這個一生的歡悅,她曾將奶汁注入這個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生命,她曾含著幸福的淚從自己口裏省下來餅子餵養自己……後來孩子長大,在山林中打柴,忽經一位白鬚老者的點化憶起自己今生是為修煉而來。 現在,母親老了,覺得自己一生的所愛化作虛無,她的哀泣在天空中迴響。她哭喊一聲,“你真的不要媽媽了?”修煉人心如止水;她哭喊二聲,“難道佛定要痛殺他的親娘?”修煉人無動於衷;第三聲,痛喊化作低泣:“哎,好吧,你去心難留,就回頭看一眼你可憐的老母吧。”飛昇中的她心動了:既然成功在即,去意已定,再看一眼又何妨。回首一望,瞬間自己已砰然落地,卻見老母那張哀憐的臉在白髮中變形、變形,終於化成一隻怪鳥,在大笑中而去:“哈哈,為了毀掉你今生的道行,我等了三千年,哈哈哈!” …… 愛與恨都有背後的緣分,在人間並不容易說清楚。 最深的愛,往往化作感情被傷害的恨。那份痛刻骨銘心,蝕透人生。下面我們再來看一個關於情之傷痛的故事。這就是釋迦牟尼佛的“愛情故事”。 自當年釋迦牟尼拋棄嬌妻富貴入山尋道,他年輕的妻子便被迫毀棄了青春、美貌與愛戀;當這位淨飯王子在山中餓得瘦骨嶙峋,這位孤獨的公主也在深宮中水米難咽;當這位王子餓昏後被牧羊女餵下一勺奶糜,孤獨的王妃也只看在幼子的份上勉強喝下了一口飯湯;當釋迦牟尼在菩提樹下久坐開悟之後,當釋迦佛廣度眾生萬人敬仰威儀赫赫之時,那位落寞的婦人,卻越加落寞,並且蒼老。此時,他回來了,回來救度本國的眾生。淨飯老王與眾王子王孫率百姓虔敬出迎,惟有她一人獨坐樓中。弟子報告說:“她不想見您。”佛說:“好吧,我去尋她。”他上得樓來,掩門,室中只剩下二人對坐。她一語不發。這一生付水流的青春化作點點滴滴的恨,濡透身心……。佛輕輕說:“我知道你在恨我。但是你來看──” 他用掌心展出她前生的記憶,展開他們的前生緣。那是佛的前生修煉時。他是一個童子,以全身心的虔敬向燃燈古佛獻了一朵蓮花。燃燈古佛微笑頷首:“你註定在來生得道。”這時一位小女孩走來跪於佛前:“佛啊,我以生生世世的佛性,求您讓我與他在來生一同得度!” 燃燈佛說:“他在來生註定四處傳法。你將以一生的孤苦為代價,你願意嗎?”“我願意!”“你將毀棄你一生的青春。”“我願意!”“你的大半生都將被一份情之傷痛咬嚙,直至等到他的救度。”“我願意!願意!願意!”於是,才有了她這一生的痛。 …… 愛與恨,對於修道人來說都是情的羈絆,倘若看不透、放不下,不但雙方徒受感情糾纏,而且於人於己毫無裨益。 最深的愛與痛,今天我們在獄中同時經歷。多少次我看見接見室中演出了多少幕善良的大法弟子忍住淚離妻別子,看見他們一低頭離開溫柔的召喚紮回到勞教隊這烈火炎炎的鬼蜮。然而我記憶中特別清晰的是這樣一例: 在“家屬同居間”(其實就是惡警在酷刑折磨大法弟子的同時請來家屬進行“感情攻勢”邪惡戰場),我偶遇二隊同修叔翔(化名)。當他年輕的妻子拉著他來到我們母子的房間尋求“援兵”時,她那動人的美貌與能傷人的哀憐令我被一種緊張的空氣窒息。她失控地掩面控訴: “叔翔,當初嫁你時,你是怎麼跟我媽發誓的?你說,‘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小燕兒的!’這些你都忘了嗎?……”“……我不要來生,我不要來生,我就要你今生的好……。”“你可以很容易地傷害我,因為我愛你……。” 我想叔翔一定是心痛了。因為連我的心都被揪痛。我發自內心地告訴叔翔:“我佩服你,能抵抗住她這麼美麗的殺傷。說實話,我的心都快碎了!” 然而一個月後,這位在徹夜的電棍轟擊中都未倒下的修煉者,終於在那位“小燕子”的裙裾下哭成了一灘泥……。據那一日帶他接見的管教說,“那天她高興得像只小鹿……”──由此我知道,有時邪惡的安排表面上是極美麗的……。 再見叔翔,我苦勸,乃至苦求。我帶他背《論語》,背《無存》,背《修者忌》,然而一切已無濟於事。他那一張原本剛毅的臉現在似已被抽空了精神只剩下一臉無奈的、奇怪的、玩世不恭的笑。此時,再想起那位“小燕子”,我就被一股寒流擊中! 緣,並未賜給我一位美女的溫情,卻賜給我一位含辛茹苦的母親和她那震撼人心的苦難。她小時在極度貧困中忍痛輟棄優異的成績回家挑起大樑,婚後又獨當家務在極度困難中照顧久病臥床的父親,現在我又……她每一次來接見,我的心都被撕裂一次。她給我講述我剛入獄時她是如何與父親跪倒在公安局門口,講述當初如何設想就在勞教所附近租一小房不再回老家一直等到我出來,講述父親被巨痛逼得失去理智而釀出跳樓的人間慘劇後,她是如何徹夜不眠為其擦身……終於2001年7月的某一天我在隊部跪倒在她老人家腳下,以淚洗面以哀求以巨痛祭奉她的苦難她的偉大,我跪在地上仰起頭來迎著她的巴掌在雙頰上揮過,最後握住她的手掌輕訴:“是它們拆散了我們,然後又向全世界污衊我們無情……我不是不痛啊,而是忍痛割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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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的力量──向北京同胞講真相紀實

文/北美大法弟子 【光明網5月14日訊】隨著正法進程的飛速推進,人間所展現的真相越來越多。更加理智、智慧的以慈悲救度眾生的心態向世人講真相,這將關係到更多的生命在法正人間到來的時候得以救度的大事。 “薩斯”在北京的爆發和在中國大地的流行,以及殃及世界上其他的國家,是江××所操控的欺騙與謊言所導致的。揭露邪惡對眾生的欺騙與謊言,讓世人能夠為自己的未來選擇善良與美好是至關重要的。一些海外大法弟子相互配合,項目之間協調一致,以不同的角度開始向北京人民講真相,收到了很好的講真相的效果。 我們看到了協調一致相互配合所體現出的整體力量。這些天來,許多同修在默默相互配合著,短短的數天中,各種向北京人民講真相的資料、講真相中的各種方式、同修們的積極參與,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慈悲心態無不有機的包容在一起。 下面我們講述的是相互配合給北京同胞打電話的真實故事: 1、我也想學法輪功 一位身在加拿大的台灣同修從沒有給中國人打過電話,這次她也和其他同修一起加入給北京同胞打電話講真相的行列。在電話中她告訴對方之所以“薩斯”在北京的爆發是由於江××的掩蓋事實造成的,而這種欺騙不單是在“薩斯”問題上,在對待修“真善忍”的法輪功的事情上也是欺騙中國人的。並簡短的告訴了對方一些真相。那位北京人告訴我們同修:我們家現在有一個人得了“薩斯”全家都在隔離,我也很想學法輪功,但是我到哪裏能夠找到呢?同修告訴她,請你記住“真善忍”好,保持心中的善念……我也會盡可能將書給你寄去。 2、我們現在也能夠看到法輪功真相了 一位同修積極參與了向北京同胞打電話講真相。在電話中,他以“薩斯”為切入點,從揭露江×× 隱瞞“薩斯”疫情的事實講到“天安門自焚”的騙局,和海外起訴江××的消息。對面的北京人說,你說的我都相信,我最近也常常收到海外發來的電子郵件和動態網,現在我也能夠看到法輪功真相了。 3、謝謝海外同修 一個北京的朋友興奮的告訴我們,她收到海外“法輪功”打的電話了,她非常感嘆海外大法弟子的“勁頭兒”,說她們一家都很感動──電話打了10多分鐘,得多少錢啊!看得出,效果非常好。謝謝海外同修。 朋友說打電話的人很“策略”,先說自己是海外華人、家在中國,很想知道目前大陸“非典”的情況,然後逐漸進入正題的。她說這樣她很容易接受,覺得心一下就拉近了。以前北京的朋友說她也收到過海外打來的電話,電話中開門見山就說自己是海外法輪功學員,嚇得她馬上把電話掛斷了。現在仍有很多人被中共嚇得不敢公開接受大法真相,所以側面切入或許能收到更好的效果。 4、我們記住“真善忍”好 有位同修原來在大陸醫院工作,一些醫生、護士朋友原來聽她講真相時都不太相信,被謊言欺騙的比較深。這次同修從不同角度講真相效果很好,尤其是“薩斯”的事情就發生在她們的身邊,她們開始清醒這一切發生不是偶然的……現在她們中一些人知道大法好,有的護士了解了真相,開始發自內心的默念“真善忍”好。 在通過電話和各種形式的整體配合向北京同胞講真相中,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了解真相,明白謊言欺騙的危害,喚起了心中的善念。我們也看到了大法弟子協調一致的威力。 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說:“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證實法中協調一致法力會很大。無論大家集體做事還是自己單獨做事,大家做的都是同樣的事,這就是整體。都在講真相、發正念、學法,具體上做事不一樣,分工有序,聚之成形,化之為粒。”(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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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理洒遍世間道”──旅途講真相的體會

文/新西蘭大法弟子 本立 【光明網5月14日訊】隨著正法進程的加快,我們同修之間的國際配合、交流的機會也隨之增多。比如參加冰島、德國、美國芝加哥、休斯頓的正法活動以及參加各國的法會等。我個人體會到旅行的過程也是講清真相的過程。 一、向眾多的旅行者和機場人員講真象 每次出發前,我都準備300-500份中、英文真象資料。在檢票、安全檢查和候機的過程中隨時向與我們有緣相遇的人遞上一份大法資料。一般來說,如不旅行,當地同修很少有機會進入機場內發資料。我們旅行的同修正好可以彌補這一缺憾。在今年參加紐約法會後,我在肯尼迪機場通過安檢時,將真相資料發給了工作人員。其中有兩位工作人員叫住我,來詢問法輪功的詳細情況。那位女士問是否可以在當地找到煉功人,我告訴她網上可以查到。 在參加日內瓦法會時,飛機在雅典停留約半小時。我想希臘可能暫時還沒有我們同修,我將資料發給了為我們航班服務的僅有的3位地面工作人員。一次,我乘坐的航班在斐濟停留近2個小時。因機場並不大,我將真象資料發給了大部份侯機旅客和在機場工作的幾乎每一個人。這些工作人員無一拒絕大法資料。我想,這些暫時還沒有大法弟子的國家,至少能有人聽聞到大法。我每次在轉機或侯機的時候,時常可以看到一隊隊著裝整齊的機組工作人員坐在那裏等待上機。這時,我就走上前去,向他們分發大法資料。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幾乎每一次他們當中都會有人驚喜地對我說,噢,法輪功,我知道。有的會伸出大拇指說:“法輪功,法輪功!” 二、向可貴的中國人講真象 現在,幾乎在全世界各個機場都可以見到中國人。去年我參加完澳洲法會,在悉尼機場候機時,同行的一位同修將一份真象資料遞給了一位年長的中國男士。他連看都不看立即撕掉扔進了垃圾筒。我走上前對他說:“您好,您知道您撕掉的這份資料是多麼來之不易啊。我們都是用自己的錢省下來印資料,希望大家能了解法輪功的真象。有的阿姨自己平時捨不得買個好麵包吃,省下10元、20元錢用來印資料。”說到這兒,他同團的7、8個人都圍上來聽。我接著說:“看不看資料是您的選擇。如果您不看,可以將資料還給我們,撕掉既是浪費,也不文明。”接著我又向他們介紹了大法在國外洪傳和在各國得到褒獎的情況。後來,那位將資料撕掉的男士悄悄地找到給他資料的那位同修,對她說:“我知道,你們法輪功都是好人。” 今年4月去參加紐約法會時,飛機在斐濟停留時我遇到了一個40多人的中國民工團。我給他們資料,他們說不敢要,怕回國惹麻煩。我說:“我們見面都是緣分,別錯過了了解大法真象的機緣。不敢帶回去不要緊,看完後還給我好了。”聽我這一說,幾個人伸手要資料。我將隨身帶的5、6種不同的中文真象資料分發給他們,並向他們介紹江××在美國被起訴的情況。看完後,他們很禮貌地將資料還給我,並對我說:“謝謝你,我們知道了。”我請他們回國後,將了解的真實情況向親朋好友介紹一下,他們欣然答應。有兩個小伙子說:“其實這些事我們心裏都知道。” 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正念正行 師父說:“這個舊的勢力在歷史上安排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做了極其周密、細緻的安排”(《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從機場、火車站的角度看,幾乎沒有哪個機場、火車站明確規定可以在其範圍內發放宣傳資料。其實這都是舊勢力的蓄意安排。在當前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正法,講清真象更重要了。我們所做的是最重要、最有價值的事。當然,我們在發資料,講真象的過程中,也不會抱著大法弟子無所不能,你越不讓發,我就發給你看這種心態。 去年去美國、墨西哥參加集體發正念的活動時,有同修一路提醒,不能在機場發資料。我理解同修為法負責的那顆心。可是從另一方面看,這是舊勢力在利用它們早已為我們安排的舊觀念進行干擾。沒有任何理由可以阻礙讓人們了解大法,知道真象。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實際上許多時候是先否定我們頭腦中固有的舊觀念。師父說:“萬古事,為法來。”(《戲一台》)看著一個個與我擦肩而過的旅客,他們不就是為法而來嗎?我深知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重大。我順利地向機場工作人員、旅客發著真象資料。同行的幾位同修也從我這拿資料開始派發。 我們全世界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在我們參加法會,參加整體配合的正法活動時,需旅行抵達目的地的同修少則幾百,多至上千。如果我們每一位旅行的同修能在行程中因地制宜地講著真象,這將是一個多麼洪大的世界性的洪法活動。在此,用師父經文《如來》與同修共勉: 帶著如意真理來灑灑脫脫走四海法理撒遍世間道滿載眾生法船開(http://www.xinguangming.org)                   關閉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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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蘋果小蘋果

文/美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5月12日訊】最近在學法修心中,越發覺得師父在講法中舉的一些例子直白易懂而絕妙,為了幫助弟子理解好法提高上去,師父注入了無限的慈悲,剩下的就看我們是否能在所有矛盾中想起師父的法、把自己當成修煉人去修自己了。 比如那個小孩抽獎券的例子,那個小孩子抽到的獎品如果不是一輛他早就想要的“高級小孩自行車”,孩子可能不會執意要拿回家,也不會在受到大人勸阻時哭鬧。這一哭喊,父親(大法弟子)遇到難題了,對他構成了一個突如其來的心性關。從矛盾的表象來看,孩子為了玩具向大人哭鬧之不對是顯而易見的,但同時這也是構成矛盾衝突所必需的,是為了幫助修煉人提高而存在的。如果這位身為大法弟子的爸爸只看到孩子的不對、想辦法讓孩子回心轉意,而不向內找找為什麼讓自己遇到這樣一關,那就會在這件事當中流於常人,等於拒絕了一個修煉提高的機會。這種形式的磨難/矛盾很典型,對於每個大法弟子來說司空見慣,但難就難在不是每個人每一次遇到矛盾都願意從中提高上來。我自己就是修煉幾年了才懂得在矛盾中發自內心地向師父感恩,感謝師父苦心為我設置充滿難題的修煉環境,也感謝置身矛盾當中直接在幫助自己提高的他人。 常人也每天生活在各種大小矛盾當中,但那是他們自身業力的反應,他們只有通過被動地承受矛盾帶來的痛苦才能轉化業力。過去的人知道吃苦是好事,承受起來心甘情願,現在人觀念變異了,不知道自己業力深重,卻只想舒服安逸,甚至把神佛都當成了索取個人安逸和享受的對象,因而造業更多,一邊厭棄吃苦、逃避矛盾,一邊幹壞事製造矛盾、給別人帶來痛苦,冤冤相報。而修煉人對苦樂的認識是完全不同的,我們不為常人津津樂道、孜孜以求的那些東西活著。特別是我們這批大法弟子,因為師父的慈悲承受,使我們在個人修煉中簡直太幸福了,只要在矛盾當中用“真善忍”法理嚴格要求自己,向內找到自己應該提高的地方,放得下,再承受那麼一點點,矛盾就會自行消失。──圍繞修煉人的矛盾只和常人矛盾形似,內涵和運動規律卻完全不同。至於說承受,任何人在常人這兒要登上喜馬拉雅山之巔尚需身心的付出與承受,何況修煉。一個滿身業力的人向偉大的神的轉變過程不可能比常人中的事還容易。佛為度我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師父為了正法和度人生生世世承受了無數的苦難,被度的弟子怎麼能不吃苦而白得呢? 除了吃苦之外我想提一提那個分蘋果的故事。一個本來很有人緣的大好人,突然發現身邊多年要好的姐妹不約而同都對她有了意見,單位分冬儲蘋果也不把她當回事,剩下一筐又小又青的給她扔在那兒,顯然是欺負好人。正當她要動心還沒太動心的當口,有人特意跑來告訴她:你那筐裏原來還有幾個大的,讓人給換走了!真是不刺痛人心不算數。表面的對錯無所謂,關鍵是要刺激到修煉人的執著心。為了幫助我們提高,難也是隨著心性標準加大的,直到你費費勁兒才能過得去的那個高度。我悟到這大小蘋果的故事也是一個說明修煉環境如何起到使人提高作用的典型例子──你好我也好,誰高興了?魔高興了,師父不高興,因為那樣我們這些弟子就無法修成圓滿,而且矛盾來了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苦其心志才是最叫勁的。 正法時期很多敗壞了的高層生命執意為大法弟子安排所謂的魔難,那是師父根本不承認的。但師父說他在反過來利用那些安排幫助我們提高,同時也擺放了那些生命的位置,為正法所用。正法時期的修煉有很多特殊之處,但不管怎樣特殊,心性必須在矛盾中提高,也只有剜心透骨的矛盾最能幫人提高,修煉路上自始至終都存在學法向內找這個因素。 近來自己比較能夠先把自己當成修煉人,才去做正法的事情,明確是在大法工作中修煉而不是為了完成很多工作而工作。在這樣比較正的心態中,我察覺到自己頭腦中有時還會冒出不歡迎矛盾的心,或者習慣在表面矛盾當中解決矛盾,有時甚至想先讓對方轉變的心。對照大法,知道那屬於千百年來形成的常人(向外求)觀念,屬於常人(求安逸的)心,是修煉人必須要去的心。我也明白那是業力所致,所以對之堅定排斥、甚至直接發念清除,故能做到理智清醒,不受其誤導。真的無條件地按照師父講的法去做了,就能親身證實大法把人帶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偉大力量。無邊大法是宇宙中最最真實不虛的客觀存在。 (本文2001年12月13日首發於明慧網。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19/16907.html)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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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體打電話講真相救度可貴的中國人

文/北美大法弟子 【光明網5月12日訊】最近許多地區的同修已經開始採用集體打電話的方式向國內講真相,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集體打電話是在集體學法和適當的交流完後,大家在一起用免提電話機(speaker phone,對方的聲音可通過電話自帶的喇叭放出來,這樣大家都能聽到)輪流往國內打電話講真相。這樣能發揮集體智慧,每個人對法的理解不同,其思路和講真相的角度也不同,一起打電話能夠互相啟發,取長補短,使學員們很快就進入狀態。 此外,一人打電話時,其他人有的發正念,有的出謀劃策、提醒他該講什麼,有的鼓勁加油。打完一個電話,大家可以一起分析,下次如何改進,怎樣切入,等等,每個人都在參與,積極動腦筋、想辦法,氣氛和諧融洽。在這強大的正念之場中,平時不敢打電話的,或拿起電話卻不知說什麼的學員都被逐漸帶動起來,衝破了各種思想障礙。確實起到了在講清真相中共同精進、整體提高的作用。 打電話真是一個修煉的過程。我們打電話不是僅僅為了完成任務,一天必須打多少個;也不能貪多求快,而是修煉。許多同修在打電話的過程中迅速提高、成熟起來。而且是越打越好,越打越會打,越打越敢打,最後一天不打心裏會覺得有什麼重要的事沒有做…… 集體打電話還可以邀請西方學員參加,能收到特殊的效果,其實他們的積極性也相當的高。 以下是目前結合薩斯病講真相的一些體會: 1.造成目前這場災難的根本原因是什麼?是SARS病毒嗎?不是。是撒謊和掩蓋事實真相的人。其實薩斯病毒並不可怕,比它毒性大、傳染性強的病毒多的是,可是並沒有給人造成危害,因為它們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如果及早公布疫情,採取預防、隔離措施就不會到今天這一步。所以真正可怕的是謊言和欺騙!這根本不是一場天災,而是人禍。 2.從SARS疫情自然地談到法輪功真相: 1)江氏為了自己不丟面子下令撒謊和掩蓋薩斯病,現在卻跑到上海避難。可是你知道嗎?他已經被告上美國法庭了…… 2)其實不僅僅是在薩斯病的問題上掩蓋事實,國內一貫是搞新聞封鎖,老百姓常常被矇蔽。比如現在美國有個大新聞你可能就不知道,江××去年十月被告上了美國法庭…… 3)現在薩斯病無藥可治,最好的辦法是增強自身的正氣,…… 例如: 薩斯病早在去年11月在廣州就發現了,今年初北京也發現了。而且衛生部長、防疫部門主管的人都是專家,不是不懂,而是江××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怕影響它順利連任中央軍委主席,上下隱瞞疫情不報導,導致了今天的局面。你看衛生部長和北京市長被罷免了,其實他們只是個替罪羊。如果不是江××在後面指使,張文康打死也不敢欺騙全世界,撒下這麼一個彌天大謊,對吧?這樣關係全國人民生命安全的大事,被隱瞞了近半年,錯過了最好的防治時機,才是最可惜的。 可是給人民帶來這場大禍的江××一看現在形勢不妙,就躲到上海避難去了。你知道嗎,它去年十月已經被法輪功學員告上了美國聯邦地區法庭,是“群體滅絕罪”…… 3.有些人嘴裏說“不想聽”或在反駁,但就是不掛電話,那很可能是他想聽你講,但又怕公安監聽,所以他的話是說給公安聽的,是為保護自己。這時你可以不管他,只管把真相一股腦都告訴他。 4.針對有些常人說我們講真相是反政府、給國家抹黑等,可說:“這一次江××下令謊報疫情,如果不是301醫院的蔣彥永大夫勇敢地站出來向西方媒體揭穿謊言,後果不堪設想,無數的人將遭難。可是蔣大夫現在卻被監視居住,他是在反政府、給國家抹黑嗎?不是。他是在救人的命。法輪功學員不也一樣嗎?其實真正可怕的不是病毒,而是謊言和欺騙! 5.順著人們的思路講,不要爭辯,就是告訴人們多一點事實。激烈的評語不一定要說,要給別人空間讓人自己得出結論。有點幽默感會使對方比較放鬆。總而言之一句話,要告訴人們這場災難的罪魁禍首就是江××。 …

集體打電話講真相救度可貴的中國人 全文

清醒地歸正自己

文/明慧特約評論員 【光明網5月12日訊】師父在2003紐約法會講法和解法之後,一些師父點到的那種做了對不起大法、玷污大法弟子稱號的事的學員受到強烈震動。感受到師父的洪大慈悲,他們終於對自己所做的不好的事的性質有了與以往徹底不同的認識,決心立即用法歸正自己,做名符其實的大法弟子。 其中有些人已經在明慧網發表了嚴肅聲明,有些人對大法弟子講出了自己就是師父點的那種人。這些舉動的基點都是為了承認過去自己愧對師恩,玷污了大法弟子的稱號,現在認識到應該立即停止自己過去的不正當行為,嚴肅地表達自己願意被大法歸正的誠意。這是大法感召力的體現。對於做了錯事的同修來說,也是很可貴的抓緊時間修正自己的一步。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在有些當事學員和周圍的學員之間,出現了一些不理智、不負責任的表現:比如有些當事的學員用摻雜著對自我的執著和對自己在情中的得失的執著講是非;有些周圍的學員出於不純的心態而執著於別人的錯誤行為,挖掘和傳播具體細節;有的甚至還把這些帶到了大法弟子集體學法、交流的純淨之地;有些學員心裏不能接受而偏激對待這些情況,等等。 作為同修,我們看到這些現象給大法學員群體、給當前救度世人的緊急工作帶來了一定的干擾,因此寫出來作一個善意的提醒,與同修們交流: 修煉在於讓人從內心深處真正改變。講出來,應該是真正出於痛改前非的誠意,而不是一個形式,也不應該摻雜著求心。否則,仍不是真正從法中的認識與歸正。 大法弟子在學法交流中講出自己的執著與不是,是為了改正自己、證實大法,不是為了修正別人。如果事情牽涉其他人,要注意不要給別人造成壓力或不好的影響。即使對方是修煉人,也要給他(她)自己悟到了再講出來的機會。 大法弟子在學法交流中講出自己的執著與錯誤,不是常人中的批評與自我批評,更不是為了宣揚錯誤、執著不好的過去。從為大法負責、為同修負責和為自己負責的角度,不論當事學員或周圍的學員,都應該注意維護大法修煉環境的純淨。不講、不聽、不傳不該講的內容。 師父早在97年2月就告誡過我們:“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什麼說什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佛性無漏》) 修煉是嚴肅的。對於做了錯事的同修來說,如何從法上真正認清自己錯誤的根源並去掉它、抓緊時間彌補損失、歸正自己,這是一個嚴肅的修煉課題。對於周圍的同修來說,如何對待這些很不好的事和做了錯事的同修以及他們歸正自己的過程,又何嘗不是一個嚴肅的修煉課題呢? 師父的法是一個整體,也是講給所有大法弟子的。每個人是否能用一個大法弟子應有的心態清醒、理智地對待師父講給我們的法、用法衡量周圍發生的事情和自己的一思一念、並在此過程中去修自己、把握好自己、善心對待同修,不但體現著每個人自己的修煉狀態,也是關係到我們每個工作小組、每個煉功點、輔導站、佛學會作為一個整體,是否能真正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的問題。 大法弟子之間,最珍貴莫過於法理上的共同切磋、提高和正法修煉中的互相寬容與支持。如果不能用大法弟子應有的心態清醒地對待師父講給我們的法,而用人的好奇心、好事心、好勝心等不純的動機、或人的不純的認識、甚至過分的人的熱心、好心去對待這件事,其結果都可能恰恰是讓不理智的思想左右了自己、干擾了別人、影響了整體,甚至還容易被舊勢力利用、破壞大法的聲譽。 現在的每一天對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對眾生都是很珍貴的。讓我們互相提醒,走正每個大法弟子自己的路,不要讓邪惡對我們的群體造成干擾,影響了我們救度世人的重大使命與進程。 (2003年5月10日)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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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正念”的一點個人認識

【光明網5月11日訊】常人的一念往往出自於為“私”。每個人在和別人交往時都是如此,故而矛盾利益衝突不斷。我在講真相過程中竟然也常和他們發生爭論,甚至爭辯,尤其發生在自己熟悉的人或同事之間。我不止一次反省自己念頭的出發點是否是為私,最終我認為我沒有私心,我真的是為了讓他們認清真象,免於被淘汰。可是為何總有矛盾呢? 有天,讀《精進要旨》看到了“無私無我”一詞,我突然明白了,在這一點上我雖做到了無私卻未做到“無我“,我應做的只是講清真象,做我該做的,而不能執著結果、求結果。相信還是不信,那是他們在選擇,他們在擺自己。而如果我打著為他們好的旗號強行在灌輸他們、非得要他們信我說的,那就等於我在替他們選擇,剝奪了“他們自己”的選擇權(儘管我知道那其實並非是他們“自己“,我很傷心)。 我該:儘量想到他們的接受能力、他們每天把什麼看的更重,顧及一點“他”,而不應太顧及“我”,而不應太執著於我想讓他們如何如何,我想如何如何,我想達到什麼效果。這太多的“我”使我的思想不純淨,也許對方感受到的並非是我的善意,而是感受到的是“我”要說服他,逼迫他必須相信我。 我認識到“無私”與“無私無我”之間有很大差距,其實我要如何、我想如何、我的認識、我的觀點、我的角度、我的看法兒、我要怎麼樣……,這眾多的“我”是不是也並未真的擺脫“私“呢!考慮問題時我如果多想一想:他的觀點是……,他的思維角度是……,他的思維起點是……,他的接受能力是……對他有沒有傷害,對他有沒負面影響,也許這樣效果會好點。不僅沒做到無私無我,常回想自己講真象時的心態,其實是有所求,總想達到一定的效果。總認為沒效果我幹嗎要講,白費我的唇舌。其實有“求”就已經不正了,師父說“做而不求──常居道中”(《道中》),煉功人求什麼都不對(即使煉功也當有心煉功無心得功)已經不是正念了。我往我的思想上追查下去,發現“我”體現在方方面面,在與同修協調上我強調“我”甚至事後還在想著我不是為私的,還在為己辯護,沒有認識到這所謂的“無私有我”正是私的變相。在學法上我也在強調“我”,而非是我在同化法。 今後的講真象中,我會更加純淨自己的思想,讓自己的思維和話語更因同化法 而更具有法的威力體現,使更多的人能明白真象而清醒,不再因自己對“我”的執著,而使他們錯失機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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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理智和善心給親人講真象

文/北京大法弟子 俯仰自得 【光明網5月11日訊】以往我在與同修談論如何更好的給自己的親人講清真象的交流中,我們都曾彼此感受到困難很大。原因是什麼呢? 作為大法弟子的家屬,在這場邪惡對我們的嚴重迫害下,大法弟子的家屬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的家屬承受著一般常人難以承受的精神壓力;同時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下也使他們在思想中被灌輸了對大法不好的思想。就這樣他們一方面在出於對我們個人安全擔心的情況下,另一方面又在那些對大法不好思想的影響下;在被邪惡的謊言迷惑下給大法弟子在從事正法工作、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過程中造成了一定的干擾甚至是破壞。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很少與父母談論有關的事情,更不敢把自己所從事的具體大法工作透露給他們,以免在不理解的情況下產生矛盾,影響整體大局的工作。 上述的問題在實踐中確實存在,可是這並不是我們不能向自己的親人講真象的理由。我們自己就沒有其他的執著心在裏面嗎?比如我們在親人面前由於情的左右,使我們不好意思張開口告訴他們真象。我們既然在外面可以向自己朋友、同學、老師甚至於陌生的有緣人講真象,為什麼不能給自己的親人說一說呢?我們自己的言行真的就那麼符合大法對我們的要求嗎?我在實踐中試圖衝破這個障礙,在去除自己執著心的過程中用善心向我的父母講清著真象。 有一天晚上,我把我的父母拉到了我的房間中,向他們講述著與SARS有關的問題供他們思考。在他們有所認識的情況下,我拿出了真象光盤給他們看。這一下可不得了,父母感到很吃驚同時也非常地害怕。怕之怕就是他們擔心我會因為此事與外面的大法弟子聯繫,久而久之我會出什麼事!同時又在那些被灌輸的壞思想的影響下對大法真象光盤中所涉及的內容進行抵觸,甚至於表現的很不理智。我在遇到這種情況下理智的、平和的一遍又一遍的講述著大法真象,希望喚醒他們那顆麻木的心;希望他們能夠有自己獨立的思想不要偏聽偏信被謊言所欺騙還不知。可是在我們之間的初次談話中,不管我怎麼講我父親就是一副什麼也聽不進去的樣子,光盤也沒有全看完就走了。當時我真的感到很傷心,心裏想著:“我的爸爸怎麼這樣呢?連看到了真象光盤都不相信,還表現的這樣不理智。我該怎麼辦呢?”在隨後我對我母親的講話中總算才讓他也明白了一點,但隨後他們就各回各屋,準備休息了。 我感到很失望,覺得今天做的事情一點成果也沒有,勉勉強強的。當我靜下心來過了十分鐘後,我的屋門被父親推開了。他進來後表現的比較平和了。他對我說:“兒子,其實你說的話也有道理。你知道你這次和我們談話時與當初相比有什麼變化嗎?你成熟了,你表現的理智平和多了。”這句話使我感到意外,又使我很感動。就這樣我和我父親在這種理性平和的氛圍中談論了30多分鐘,我把我想說的話通通說出來,並且更加善意的開導他的思想,使之能夠認識到不要聽信電視上的謊言,在大是大非面前要有自己獨立的思想。我父親也坦城的提出了我的一些錯誤行為,並表示認同我對他所說的話,不做被愚弄的人。 在這件事情中,我看到了只要我們能夠用理智和善心去告訴親人真象,他們是會認同的,並會感受到我們對他們的這種至誠和善心。另外在這件事情中我也看到了自己周圍的人們其實不是要看你在說什麼,而是你的行為是否是真的有所變化。因為我們的行為他們是看到眼裏記在心裏的。我們真能夠達到大法對我們的要求時,我們真的能夠理智的去講清真象時,我們所付出的一切就不會是白費的!(http://www.xinguangming.org)                   關閉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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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析舊勢力干擾的多種形式

文/澳洲大法弟子 【光明網5月10日訊】隨著正法進程深入,我們救度眾生的時間也越來越有限了,而茫茫蒼宇還有多少生命在等待著大法弟子的救度。在這個過程中大法弟子用各種形式讓世人得知大法的真相,這是大法弟子的智慧和未來威德的體現。舊勢力卻千方百計的阻止大法弟子救度這些可貴的生命,而且它們用的手法也越來越隱晦,甚至很多是利用我們大法弟子本身的觀念和執著。因而在正法中突破起來難度就很大。最近很多弟子都有一個反映,外部的事件都好解決,而卻被內部學員之間的不協調搞得精疲力盡,下面分析幾種常見的干擾形式: 一、沒有正念思維,遇事總考慮負面影響 當同修提出一個很好的講真相的方法的時候,有的同修一聽到的時候,第一念想的是這個辦法有什麼負面影響,這種思維表面上看起來對法負責,實質上忽視了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大法弟子的思想都是有能量的,而且整體的想法趨向決定事件的結果。在這種思維的指導下,就去考慮可能出現的一些問題,面臨這些問題我們又應該怎麼處理,落入一種常人式的萬無一失權衡利弊的思維邏輯中。而這種思維邏輯卻恰恰來源於人的觀念,否定了很多原本很好的辦法,為法帶來了損失。作為大法弟子,充份相信自己和學員的能力,其實是相信大法的威力。因為大法弟子所有的能力來源於大法。有些建議看似困難多,但當我們站在法的基點上考慮,這樣做對眾生有利,我們就儘管去做,在做的過程中保持正念,大法的威力就會展現出來。這種具體的事例非常多。在證實大法的過程中,很多同修都有這樣的體會,當一件事情做不好時,事後往往發現是因為我們沒有用心去做,如果我們用心去做,即使是開始看起來困難很多,結果往往會出乎意外的好。這是大法弟子做事與常人的區別。因為我們有師父和眾多的佛道神看著,他們只看我們的心。 二、同修之間互相執著於對方的執著,從而干擾講清真相的事 舊勢力對每一個同修的執著都看得清清楚楚。經過這麼多年的修煉,不少同修在個人修煉中時不時的還有放不下的對名利情多方面的執著。如果一位存在個人執著的同修提出建議或組織一項大型洪法活動時,很多同修卻不能站在法的基點上不抱觀念地看這個建議或事情的本身對大法是否有利,而是被這位同修他自身的執著給障礙住了(針對著這位同修的執著去就事論事),卻不能把人與事情的本身分開看,執著著別人的執著去了,這是一種不理智的行為。對於同修的執著我們可以找到同修在法上當面交流,但對於這位同修提出的項目或建議,我們要完全站在法的基點上去衡量,不能只顧執著別人的執著而忘了我們的使命。道理很簡單,但在實踐過程中我們往往就被自己的觀念干擾在這裏。表現的狀態就是,對自己認為有偏見與觀念的同修的建議就不感興趣,漠不關心,也不深想,或者讓另外對這件事情並不感興趣的同修接管。由於我們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工作,不是常人做大法的工作,一件事情的是否成功與參予或不直接參予這件事情的弟子們用心程度和心態密切相關,心態不純往往使這件事情做的不盡人意。深入地說,每一個大法弟子都在走自己的圓滿的路,同修提出這個項目,也許這就是法要求他去做的。儘管他還有執著在心性上存在一些問題,我們應該本著善念去幫助他,而不是排斥、排擠他。同修之間真正的善不體現在常人間的一團和氣,體現在對同修真誠、善意的理解,面對同修錯誤的時候的那種寬容和相信同修能修好的信任。這實際上要求我們修去常人的情,不站在常人的角度看問題。 三、把整體提高誤為統一認識 這種表現形式非常不易察覺。有些事情出現的時候,總有一些同修第一考慮的不是這件事情對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有什麼好處,而是就此事說我們要整體提高什麼,然後讓大家在都要達到一致的認識(不是法理涵蓋下同一大方向中的豐富層面和形式,而是從表面著眼的單一化)。這種方式看似非常合理,在法上其實是不符合修煉的道理的,非常不智慧和教條,這裏攙雜著人中形成的很多觀念。 大法弟子來源於不同境界和體系,思維差別很大,對大法證悟與採取的方法都有所不同,但目標是一致的。在這個大的目標之下大家各顯神通自願組合、配合、協調做出了許許多多驚天動地的事蹟出來。這正體現了法洪大的威力。如果著眼於自己的提高,就會產生基點的偏離,形成干擾,表現出這件證實法的事情做不做好沒關係、我們的提高才最重要的。其實真的出於無私的純淨心態去做時,自然就會做好,而且整體中的每個人都會從自己所在的層次得到提高,而不會出現大家都提高了證實法所需的工作卻沒做好的結果。 因為基點的偏移,所以大家老是坐在一起談論如何提高談論彼此之間的執著,這個認識那個認識,最後卻發現真正要做的講清真相這件事耽誤了。這時候又往往告訴同修不要執著這件事情的本身,放棄執著提高上來最重要,這種情形多次發生,使許多原本可以做成的事情最後不了了之,坐失機緣。講清真相的事情我們沒有做,從法理上看只有舊勢力高興,師父不會高興的,而我們卻認為這件事情上我們提高上來了。這實際上是舊勢力干擾我們的又一種形式,這與有些同修走極端,執著於法理、執著於交流提高有關。 四、陷入事情的具體細節之中,最後由於細節的不合適否定整個項目 常人中有一種思維方式即所謂的深思熟慮,這種思維方式嚴重的障礙了修煉的人。具體表現形式,當一件事情出現的時候,就花大量時間去考慮它的細節,而且身在其中的同修會提出具體的很多的擔心和疑問,從而影響一部份同修,使一些原本很好建議很難得到積極的回應,動搖正信。這樣的事例非常多。這實際上是我們人為的製造了許多麻煩,自己封閉了自己,我們用人的想法封閉了神的智慧。師父有一句詩“靜而不思──玄妙可見”。神的智慧來源有時非常簡單直入腦海,不要求我們顧慮重重。當我們糾纏到細節之中的時候,會發現事情阻礙重重,就像有一張網捆住了我們的手腳,這時唯一的辦法就是放下一切擔心和疑慮,跳出來淨心學法,再從事件的本身重新判斷,那時看到的才是真正智慧的。 這些只是我在實踐中看到的一些現象總結出來的,舊勢力還有很多招術都需要我們靜心突破。如果我們判別不清,隨時都可能被舊勢力利用,自己還渾然不覺。正法中對每一個生命都有衡量的標準,如果因為個人的原因阻礙了正法進程,罪業也是非常大的。 以上為個人體會,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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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講真相體會點滴

文/加拿大多倫多大法弟子 【光明網5月10日訊】 一、打電話 打電話對於我來說好像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每次在明慧網上讀到同修被迫害的消息,心裏難受至極,有時對著屏幕眼淚長流,很想直接給那些惡人打電話,但是一直又害怕打電話,心裏有一種非常無奈的感覺。 後來知道有了電話小組,而且看到打電話的同修的體會談的都那麼好,就想反正有同修給他們打了,我就努力埋頭做自己應該做的吧。再看明慧,有時看到迫害的案例我就越過了…… 最近電話組每天給大家發一個郵件,裏面有詳細的迫害案例和電話號碼。開始時,我看看就忽略了,後來每天來一個郵件,我心裏不安起來,難道打電話真的只是電話小組的事情?什麼是自己應該做的,什麼是自己不應該做的,在有師父評註的大法弟子體會文章“不分正法工作項目,大道無形有整體”中有這麼一段話,“當大家都把自己項目以外的事都當作別人的事,就人為的把我們的整體切成了很多小塊,把有力的整體削弱成零散的力量,甚至在有不同意見時,還互相削減力量。” 於是我開始琢磨著打電話…… 第一天晚上我在房間裏看著電話轉了幾個圈,想起來自己有一篇文章還沒有寫完,心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坐下來開始寫文章; 第二天晚上我在房間裏看著電話又轉了幾個圈,想起來還有一個電視片等著剪輯,心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坐下來開始剪輯電視; 第三天一個經常打電話的同修跟我講,你呀,這麼著,第一個電話,拿起來之後就說一句話:“法輪大法好!”要是太緊張你就馬上掛了。第二個電話,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三個電話,說:“法輪大法好,中國鎮壓法輪功是錯的。”…… 第三天晚上,坐在電話旁邊,把有關電話的資料打開研究了半個小時,我覺得怎麼著今天我也得把這電話給打了,結果我給我自己的姨媽打了一個電話,而這個電話在兩年前我就醞釀著應該打的; 第四天晚上,坐在電話旁邊,把有關電話的資料打開研究了半個小時,我很為自己難過,修煉這麼長時間了,打個電話竟然這麼害怕,這怕從何處來。我對自己說,如果你今天還不打電話,你真的就不配做師父的弟子。我拿起電話,本來只想說一句話,“法輪大法好!”結果是跟對方聊了10多分鐘,把“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在美成立和江××在海外被起訴的消息都告訴了對方。 放下電話後,我竟然是渾身哆嗦。感覺那使我害怕的真的就是一層物質,那種種阻止我打電話的都是人的執著心,如果我不去衝破它,它們就死死的阻擋我,而當我真的勇敢的去衝破它時,它們什麼也不是。 二、修去執著無一漏 有一個同修總是不放過講真象的機會,洪法的效果非常好。她跟我講的一段話,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她說我們講真象就應該是像一個天真爛漫的孩子,手裏拿著一個五彩斑斕的美麗的氣球,孩子要告訴每個人他的氣球是多麼漂亮,在他的心裏,應該沒有先評價一下這個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就只有一個非常純潔的目的,那就是他要告訴人們這個氣球好看。而我們大法弟子也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告訴人們大法好。當我們把自己人的東西捨盡時,我們心中只有慈悲。 “忍中有捨,而捨盡方為無漏之更高法理。”──《圓容》 “捨是不執著於常人之心的體現,如果說真能坦然而捨、心不動者,其實已在那一層了。可是修煉就是為了提高,你已經能捨此執著了,那麼為什麼不把怕執著本身也捨掉呢?捨它個無漏其不是更高的捨嗎?”──《無漏》 再讀這兩篇經文時,我有了更多的感悟,無論我們做著什麼正法的工作,打電話、發傳真或者是做電視、報紙的、或者是向各級政府講真象的,如果我們真的把自己當作一個神、當作一個覺者,如果我們真能將自己人的東西捨盡,如果我們真能做到“執著無存”,那我們在向人們講真象時就不應該再有各種顧慮、也不應該有任何的所謂的障礙了。我們做的節目也應該都是純正美好的。所有的障礙其實是來自我們自身,是我們自己的執著和有漏在干擾和阻礙著我們自己。 現在再打電話,我是非常的沉著、冷靜,我明顯感覺到曾經包圍我的那層厚厚的物質已經沒有了,感覺自己那麼純淨,講出的話也是那麼有分量,同時也感覺法賦予了我無盡的智慧和力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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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溫:每一個工作小組都成為修煉的環境

文/南國雪 【光明網5月10日訊】隨著正法進程的深入,我們洪法工作的項目日益增多,以項目為單位相繼成立了若干工作小組。所有這樣的工作小組都應該成為好的學法環境,修煉的環境。 工作小組是好的修煉環境,小組的工作就能做好。越是工作忙,越是應該抓緊小組學法,集體討論,在法上提高認識,相互協調。一個小組能在一起學好法,受益的就不僅是該小組的弟子,其他運用他們工作成果的弟子,廣大通過該小組工作成果而了解真象的群眾也會跟著受益。這樣的修煉環境對任何其他願意加入的弟子都應是敞開著門的。 只有一個工作小組是好的學法環境,在其中工作的弟子才能得到修煉上的提高。某個工作小組成立初期,因為工作十分繁忙,有些弟子不能保證每天的學法時間,所以一段時間下來,有些人的心性得不到提高,工作也做不大動了。通過學法,大家認識到,我們的工作都是志願的。往往在一個新的形式下出現的新任務,是由一些對法理解得好的弟子首先主動承擔下來的。如果工作小組不能保證學好法,這些心性好的弟子可能因為工作壓力大而在修煉上疏忽從而掉隊。那不是把我們中最得力的弟子給耽誤了嗎? 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後,這個小組開始了固定時間學法,堅持每次在一起讀法一個半小時,然後談論工作的習慣。在大量工作要求的情況下,靠著對法的堅定和心性的修煉堅持工作下來。 工作小組應是學法的環境,這是正法要求我們的。我們的工作是以常人社會的形式和技能來開展的,但是這決不表明我們的工作小組因此而成為正法中的領導,或者決策者。比如,我們經常看到實際工作的物質條件和技術條件,專業人員不足,所以希望等到條件相對成熟時,再實現工作中對我們的更高要求。但是,任何正法中的工作都是以形勢發展和抑制邪惡的需要為決策的前提的。時間不等人!每一項洪法工作沒有達到正法進程今天的要求,我們明天都會付出更大的代價去彌補。而且,這是以大量眾生的無謂犧牲為代價的拖延和推遲!所以嚴格點說,是不能允許的錯誤。我們應該努力創造各種條件來達到正法進程的要求。實際證明我們大法弟子是能做到的。 工作小組是好的學法環境,這在正法中首先要求所有參與工作的弟子具有明確的正法意識。我們不能以人的技術標準和專業培訓來決定正法工作的輕重緩急、可行不可行,因為專業的標準和正法的要求不是一回事。比如,人間的法律是為解決人與人之間的業力輪報、因果關係而設立的,簡單地拿來用於正法進程中複雜的官司,落入人的框框,就可能導致失誤和不成功。各地參與訴訟案的弟子都有一個共同的體會,忘記了深入講清真象,忘記了正法的要求和本質,按常人的程序進行我們的訴訟,很多事情就會發生困難。所以借助人間法律起訴邪惡的動機還僅僅是開始,按正法的要求做,作為一個整體一步步走好全局正法中的每個環節,是我們要學習的東西。決不是請一個律師,或把一件訴訟案交給一兩個律師弟子,按常人的習慣和方式來運作就足夠了的。 工作小組是好的學法環境,還意味著這種集體的結合是以某種工作的性質為核心的。對這個工作的責任感和堅定信心,是建立在所有小組成員對法理的共識,對正法進程把握的基礎上的。有時聽到一些小組的同修拿自身項目的排列位置來要求別人的協助和重視。其實一個小組與其他項目小組之間的聯繫,與廣大沒有參與本工作的弟子之間的聯繫是以法為重,以正法進程為準的,所以任何小組都不應該簡單地從專業的角度要求自己工作性質上的權威性、決定權和否決權,因為這樣容易導入人的誤區。正如我們不從正法的角度去理解工作項目的性質,而單純地讓專業人士去操作,就不是大法弟子在做正法工作一樣。在法理上的交流是凝聚一個小組的關鍵。在法上的理解和交流也是項目和項目之間協調的基本。 簡而言之,把目光放在正法的要求上,把人對條件的依賴,把對人的標準的畏懼和對人的權威的要求,把人對位置排列的虛榮統統修掉,讓每個工作小組都成為修煉的好環境。 (http://www.xinguangming.org)

重溫:每一個工作小組都成為修煉的環境 全文

大法弟子的正念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譯文)

文/波士頓大法弟子 瑪莉亞.索滋曼 【光明網5月9日訊】 尊敬的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想與大家交流我關於否定舊勢力安排的理解。迫害一開始,給政府媒體和公眾講清真相的嚴肅性和重大責任隨之而來,我由此開始參與這些事情。越做下去,我就越能理解我為什麼要做和怎樣去做。但有一點,我一直沒有改變,而由於我在個人修煉中未能意識到這一點,它變得更加突出。 隨著我對正法的理解的加深,我對其他學員的做法與理解越來越挑剔,而對自己則不然。回過頭來看,我看到其實那些執著在一開始就非常明顯,只是我沒有意識到,沒有及時地對待它們而已。 由於我是波蘭人,在剛開始讀《轉法輪》時我對英文的理解並沒那麼好。然而實際上我能聽得到師父講法,並且能較好地理解聽到的法。特別是當我天目開了,並能看到我自己和數位覺者一起聽師父在講法時,我知道師父無時不在左右,因而當人們集體學法時遲到、躺著或說話時,我就受不了。 我怎麼能容忍如此不敬?隨著我這種義憤與自以為是的意識不斷增強,我把這種法賜予我的能力,變成了舊勢力的一根棍子:用粗魯的苛責來“打出”同修的這種尊敬。我使同修和我在一起時感到不自在,他們變得不願與我一同學法,不願和我一起講真相,這些使得我們那裏的正法工作受到了阻礙。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開始更理性地看我自己,試圖弄明白我的路是什麼,作為一個正法弟子,我該做些什麼。我覺得因為我是波蘭人,和那邊有許多聯繫,而且我能隨時到各地旅行,因而我該在波蘭講清真相。因而我就走了那條路,而在我們當地的問題,就不管了。 但當我請我們當地的學員為我準備帶到波蘭的材料時,他們幫了我。當我為給政府講清真相的活動作準備時,他們還從法上使我更清楚我要去幹什麼。在我波蘭之行的前一週,我預約了十幾位波蘭議員,以及波蘭媒體中心的所有人,在我到時,已有從德國來的老學員在波蘭等著幫我。所有的活動都非常成功。從波蘭各主要媒體來的二十幾位工作人員出席了新聞發布會。我自己還見了許多國會議員本人,他們對我都很接納。 初嘗成功的滋味,我很高興:這裏的眾生有救了。但是,我事實上開始用我講真相活動的結果來衡量我對正法的理解。而且由於我的結果又是如此了不起,我因而就認為我一定是走在正確的路上。 如今我認識到了:那時我把這一切結果都看成了是我自己的能力和層次所致,而沒有意識到是師父給了我智慧,是法促成了這一切。 我的確知道而且確實看到,只有當我讓法在我身上展現時,我才能和人談得來,所以我做事時就先確保我是在那樣的一個狀態中,從而使事情能成。我的確認為我在做那些事時心態很純,是無私的,一點也不是為了我自己。我的確知道師父就和我在一起,法無所不能,當我處於一位覺者的狀態時,我也無所不能。而恰恰就是這種的的確確的感覺騙了我,並給舊勢力開了道門,讓其有機可乘。現在我意識到我變得執著於我理解中那些觸摸得到的感受,我執著於人們怎樣被法在我身上的展現所打動,我執著於人們怎樣因此並因他們自己所做的一切而感動而落淚。這種的的確確的感覺助長了我的顯示心和歡喜心,正是由於此,我才覺得我就是走在正確的路上。當我決定去波蘭時,同修們正在試圖理解正法是什麼,大法弟子與正法的關係又是什麼。我在當地的問題還懸而未決,但我就用我波蘭的成功來證實我自己的理解是對的。 因為我從來就沒能好好理解這一點,在當地的這些問題也就無從解決,並在我所做的所有事情中有所反映。然而,我卻沒能看到。最後,這些問題激化到我再不注意它們已經不行了。就像是舊勢力在給爐火上的鍋加溫,而此時已經開了鍋。 而這一切,開始時出發點都當然很好。看到那些在社會上的良性反應,我對在波蘭沒有學員來建立煉功點、作輔導員、並經常出來護法而感到失望。因而當一位波蘭出生的北美學員說想到波蘭呆一兩年時,好夢成真了。我立刻為他在那邊的大規模洪法作了許多準備。我安排了他的行程、食宿和各種各樣的預約。我盡我所能幫助他,面面俱到。我安排得如此之細,以致於他都不用去做什麼,可他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我不斷地以此事有多麼緊急來調動他的積極性。通過把我的對正法的理解強加於他,我一個勁兒地給那個相對較新的學員造成了巨大的壓力。 他在那裏呆了一個月後,我也到了波蘭。我到後,我既吃驚又失望:他竟然還沒有開始洪法,甚至連真相傳單都沒發過。他的狀態很糟。他感到很孤立,對那個國家和人們的行事方式並不熟悉。他自己都沒有很好的修煉環境,而我卻把在全波蘭建立環境這樣的重擔壓給了他。 開始時,我們在對法理解的各方面有分歧。我回去幾次,試圖通過我的期望和安排來幫他將事情搞定。我仍然沒意識到我自己正是問題的所在,我自己有執著要去。 於是舊勢力開始干擾,使問題明顯到我必須排除它。我開始得到這樣的消息,說波蘭媒體中心的成員由於他的所做所為而對大法產生了負面想法,本來這些人已經開始學煉大法了。由於使大法的名譽面臨傷害,我開始進一步對他施加壓力,做法更激進。我的理解是如果他繼續走下去,他可能會毀了他自己的未來,同時破壞大法。但這使得我和他爭論更多,這些變成了一團亂糟糟的國際事務。 直到他離開波蘭後很長一段時間後,我才意識到我所謂的深思熟慮實際上是一種自私。我意識到我從來沒有問過他對這件事的理解。我從來沒有問過他想做什麼,怎麼做,或他是否想要我來幫助。實際上,我是想讓他來做我自己無力完成的所有事情。我在為他準備著我的路。不用說了,我並沒有以善和尊重來對待他。 當我意識到我自己的所為有多麼惡時,我終於明白了我的問題。我害怕了。我退了一步。我開始學法,並試著發現我的根本執著,以期排除這個問題。然而,我無法靜心學法,因為我心如此之亂,如此不顧一切地想在瞬間改變自己,以使自己不再犯類似的錯誤。通過與其他學員的交流,我許多執著暴露了出來,它們只是我根本執著的表面反應,我需要找到根並去掉它。我知道我仍然需要作一根本的改變,同時我開始面對這些反映在表面的表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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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京同胞講真相的感受

文/北美大法弟子 【光明網5月8日訊】一、真實的感受 我自己打電話不是很多,和其他同修一樣也有拿起電話緊張得不知道說什麼是好的過程,但通過打電話和各種直接講真相的方式,確實感受到“大法徒講真相,口中利劍齊放”(《快講》)的殊勝。“講真象的目的大家已經清楚了,就是要揭露這場邪惡的迫害,叫世人知道,叫宇宙眾生知道。你們在這裏講,你們層層修好的身體也在層層不同的天體上講。”(《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最近在通過“非典”向北京人講真相中,感受比較深。在電話中我是這樣跟對方說的,我是海外打來的電話,因為我也是北京人,非常關注北京“非典”的情況,也希望你和你的家人能夠平安渡過這一難關。對方一般都是比較感謝。之後我將北京“非典”的一些新消息和嚴重情況簡短地告訴他們,並將三月份北京發現“非典”之後,正是召開十六大的期間,在江××的控制下召集各大醫院開會,要求掩蓋事實封鎖消息,對外的報導是說控制住了,這種欺騙導致了今天“非典”的爆發。(對方都能夠耐心地聽)。緊接著告訴對方江××已經被告上了國際法庭,它不僅是在“非典”的事情上欺騙了中國百姓,在法輪功的事情上也同樣是欺騙了中國人,這時我用簡短的時間將法輪功真相告訴他們。基本上對方都能夠耐心聽完我打的電話。最後我一般是一個祝福的話結束。 二、心態純正時 我感覺我們直接講真相時另外空間有一個場,當我們心態比較純正時,正的場就強,智慧和慈悲會從心底油然升起,真相會越講越好。而心態不穩定時講真相就受影響,說話也不流暢,真相也講不清楚。 我們每天拿出一點時間直接講真相是重要的,這並不像我們人的觀念認為的影響了我們做其他的事情。許多我們以往認為不可能的事情發現都是觀念,最初我打電話的時候覺得一個小時也打不了幾個人,應該去作些效率高的事情,後來感受到這是一個相輔相成的過程。這個過程是一個破除人的觀念的過程。 當我們在每一件事情上就是按照法的要求去做的時候,我們講真相中昇華的心態會反映在我們的其他助師正法的事情中。我們在製作講真相的資料中,在編寫真相片子時等等會如此有機的結合,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說:“我希望每個大法弟子不要把形式看得太重,你自己的修煉、你自己的提高,你在邪惡中證實法、救度眾生,你堅定地走好你自己應該走的路才是最重要的。” 三、難以用語言表達 今天上午在發正念時淚水制不住順著面頰流淌。我們在修煉中所走的每一步都傾注了師父的心血,無論我們作任何助師正法的事情,事無巨細都傾注了師父無限的慈悲與呵護。我們都是師父從地獄中撈起的生命,師父將我們這些業力滿身的生命洗淨,又給予了我們永遠都無法報答的“歷史上從來都沒有過的至高無上的榮耀”!(《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那麼我們將師尊給予我們的救度眾生的使命做好了嗎?我們不負眾生的期望了嗎?!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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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正念學法

文/美國學員 【光明網5月7日訊】從洛杉磯法會回來,通過學習師父的元宵節講法和解法,我忽然認識到我過去在學法上有一個很大的偏差,那就是,我一直以來只是在“學”,在“學”那個外在的“法”,而沒有很好地在學法中同化大法。(也許不能叫偏差,是對學法的內涵有了一個突破性的認識。)當我真正從內心發出那強大的正念,“我要同化大法”,並且真正用心去學法時,我發現,我的世界的一切,我所有各個空間的身體,我身體的所有細胞,都在快速地同化著大法。而與此同時,我是唯我獨尊的,一切干擾都是那麼的渺小,我世界裏那些還沒有同化法或同化得不太好的部份也都不敢搗亂,也都在快速的同化著大法。在這種狀態下,一講可以很快讀完,而且孜孜不倦,還想讀,還想讀……而且讀的時候,我是完全被能量包圍著的,真是沐浴在法光之中。 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我學法時又有干擾,使我不能靜下心來,此狀態維持了好幾天。我發正念清除它,但還是心不靜。我反復地問我自己怎麼了。我加大量,延長時間來學法,好一點,但幾天過去問題還是沒有根本解決。我想,遇到問題向內找,“修煉就是去找自己,找自己的哪兒不足、哪有執著心、哪有不好的思想存在,你們怎樣做得更好,把不好的思想去掉,這是向內修。”(《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我又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強調的,“你抱著各種有求的目的來學功、學大法,那你什麼都學不到的。”“不能抱著有求之心來學法。”我開始仔細地審視我自己,看到了我的問題。這段時間,我做的一個事情遇到一些困難,我做這個事情的時候,為這些困難而著急,越著急越做不出來;學法的時候,那個著急也帶進了學法裏,一邊學法,一邊心裏還在著急我的那個做不出來的事情。結果是,法也學不好,事情也做不好,時間也耽誤了很多。我重新調整了我的心態,學法時,什麼也不想,就是學法,真正做到“無求而自得”。這時,干擾我學法的東西也煙消雲散了,我又能夠全身心地同化大法了。很快,我要做的那個事情也做好了。 在紐約法會之後,我想著師父反復強調叫我們要學好法,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談到學法時師父提到,“到了高層次要求也高了。”一天收拾房間,看到我以前抄過的《轉法輪》、經文和講法,我心升一念,“抄書吧!”我想,我也不求多,也不求快,抄一段是一段,有時間多抄,沒時間少抄。我開始一段一段地抄。事實上,抄書的要求是很高的,思想稍一溜號就會抄錯,所以,抄書時心不靜都不行。這些天以來,每天靜靜心抄書的時間就是我一天最美好的時光,無限的法理隨著抄寫出來的一個一個字向我層層打開,大法真是太美妙了! 以上是我最近學法的一點體會,不當之處請大家慈悲指正。(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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