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弟子打電話講真象的心得

秀霞 【光明網 2005年7月2日】 電話講真象,好像是師父早就安排好了,不然我覺得我不可能去打電話,因為聽人家在講心得,他們都講的很好,而且口齒要很伶俐,而我國語又不標準,要講真象本不可能。可是就是會安排這個機會,當我的心被打動,一定要把電話講好,而且要把打電話的心得告訴煉功點的同修,帶他們一起講真象,我的心那時候真的很強烈,可是就是講不出話來。 有一次交流的時候,有同修上去講心得,他說電話可以講兩分鍾、三分鍾的真象,那時候我真的很觸動:喔,這個兩三分鍾,那我有可能了,我有希望了,心裡真的很觸動。結束後我就去拿了一張電話稿回來,可是回來一看,上面只寫了兩句話:我是法輪功學員……,後面要自己發揮,心想不可能打電話講真象了,要讓我自己發揮又不可能。 一天我跟小姑坐在客廳,另外一位同修,他就寫了一張稿子,幾個字,大概也是三分鍾。他開始拿電話起來念一念,他說:來來,你們兩個來打電話。我說打什麼電話,怕的要命咧。他說:不會不會啦,你看我打的對方都有聽。他的電話內容是:你好,我是海外打的,請給我一點時間,我報告你一個好消息,有一種功法能使人很快身體健康,人心向善,海外有70幾個國家在煉,都是合法的,那就是法輪功,法輪功不是×教,李洪志師父纔是真正的好人,在海外已得了1000多個獎,你不要被你們電視或媒體騙了,請大家告訴大家,謝謝。對方都很願意接受。第二張我們就講法輪功的真象,自焚的真象。告訴他們真象終會大白,知道真象就是你們的福氣,他們都會很高興,願意接受。 這樣慢慢的一路走來,我們越打越好,那顆心就越積極要去打電話,在煉功點分享打電話的心得,很多同修就願意拿那個稿子講電話。 有一次到嘉義去一日學法,他們就把那個稿子跟心得發給現場同修們。有一次機會,輔導站叫我們去電話全省交流,好像是要講心得給全省同修聽。我第一次去台北的時候,我覺得真的是不可思議,我真的嚇了一跳。那時候我到了台北的時候,我也沒想到心情會那麼緊張,到那個場的時候,我一進門就看見很多教授,大專學生,我就很自卑,我國語又講的不好,只有一張簡單的稿子,兩三分鍾,那麼簡單。一進門就有一個台北的同修,發了一張稿子,哇!好多喔,寫了一堆,好豐富喔。所以我想:哎喲,怎麼辦,我要躲去哪裡……。 我進去裡面,早上輪不到我講,到下午真的那個心都七上八下的,而且要講之前,還有很多干擾,讓我不敢講心得。可是最後我還是想既然來了,我還是拿起勇氣來,與同修共同精進,我真的也是把那張稿子念完,而且把我的心得、打電話的動機都講出來。結果發覺效果很好,結束後,我拿去的電話稿全部都發完了。 我覺得我修煉好像師父早就安排了,師父安排你做什麼事,你不做,一段日子過後,你還是要做。 我也要求自己不能放鬆,如果一放鬆,去聽人家交流的話,我自己還會再加緊起來,不能再放鬆,都會要求自己、勉勵自己,所以我都會時時要求自己做好講真象。剛開始我們都在一起打電話,第一個禮拜,人比較少,第二個禮拜來人就比較多了,同修就說本來是三支電話,那我們再增加一支電話,讓每個人雖然來的時間短,可是每個人都能講到真象,也會帶動更多人來打電話。所以我們就考慮再增加成四支電話。如果看到每位同修,每次都有機會拿電話在講真象,我們真的覺得很高興。 我印象最深的一通電話是我有一次打到大陸公安家裡,他不在,是他太太接的。我跟她講:我在網路上惡人榜有看到你先生在迫害法輪功。也跟她講文革後,乾壞事的警察都被送到雲南去槍斃,而且家庭也被連累,還沒說到這麼嚴重的時候,她就說:那是我先生的事,你打到他的單位去啦。我問他的單位幾號,她說:你知道打到我家,還不知道他的單位幾號。我再跟她說這個嚴重性:如果你先生不改變過來,不只你先生有罪,也會連累到你跟小孩,你們以後都有罪。你看文革,有些高官都被槍斃,都自殺了,連江青也都自殺死了,如果繼續乾壞事,那你們以後真的會很慘。 我講了很久,她靜靜的聽,我發現:奇怪,她剛纔很大聲,為什麼忽然都沒有聲音,而且有哭的聲音。最後我再問她:小姐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有聽清楚沒有?我發覺她哭的好厲害,一直在哭。我就覺得只要我們善心跟她講,真的會打動她。最後我跟她說,叫她先生不要再迫害法輪功,要好好對待法輪功學員,她都說好。 還有一次打給一位先生,他太太也是高官,專門迫害法輪功,都去舉報誰誰在煉法輪功。我打去之後,他太太不在,那位先生就聽了,我跟他說:你太太因為舉報、迫害法輪功,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就說:你是在威脅我啊?!他很凶,我再跟他講利害關係:雖然是你太太舉報、迫害法輪功,可是跟你都有關係喔,以後你太太有罪,你也有罪,你也是有責任的。我跟他說的很嚴重,最後我跟他說的時候,他也說:好啦好啦,我跟她講啦。他改變態度很善意的回應我的話。我覺得這樣打了一通電話,能改變他們很有意義。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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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震懾邪惡

文/廣東大法弟子 田成(化名) 【光明網 2005年6月28日】 我經過了六次殘酷迫害,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我闖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我永遠堅信師父……做好三件事。下面是我最近的一次經歷。 2004 年12月25日晚上8點,和同修兩人在離市區20公里外的地方粘貼和派發真象資料,被惡警藉口查駕駛證強制綁架,把我們強推到派出所辦公室,當時用手銬把我扣在沙發扶手處扣壓得不能動。惡警問我什麼,我都不回答、不配合,並鄭重的聲明他們把我綁架是非法的,法輪功教人做好人益國益民百利無一害,我們沒有罪。 所長惡狠狠想對我們施暴,我發正念鏟除它背後的邪惡因素,並說如果你們打我,就是打你自己。正念一出,他被嚇得臉色發白,把手縮了回去,不敢打了。再後來他一直不敢靠近我們,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怕被解體吧。正如師父說的『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 第二天,惡警把他自己做好的材料要我簽名,完全是惡警自問自答的偽證據,完全是非法的。我不簽名,幾個惡警就用暴力將我的雙腳綁在沙發扶手處使我動不了,又再用手銬扣死我的左手,再有四個惡警狠狠的一齊抓住我的右手再強拉我的食指,我反抗並大聲叫:『派出所惡警強行逼供!』惡警馬上開大電視機音量,使周圍的群眾聽不到我的呼叫聲,惡警還用鎖匙用盡全身力強壓在我的右食指上,使我反抗不了,痛苦難忍,並強迫我蓋上了一個又一個的手印。強行壓我右食指的四個惡警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滿頭大汗。 第二天,惡警帶著非法材料,把我們強押到第一看守所。在第二天早上,惡警問話,做什麼事抓來的,我說:揭露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真象,被綁架來的,我做好人沒有罪,在看守所不會幫你勞動的,如果我勞動就說明我有罪了。由於我正念足,在看守所裡什麼勞動都不做,早上不做體操,不排隊點名,堅持煉功,發正念,背法,講真象,清除破壞大法的邪惡。 有一次早上,我正在煉功,發正念,看守所所長走過來見我煉功,不做早上體操,不參加點名,不勞動,又絕食抗議,他惡狠狠說,如果你還堅持這樣下去,就拿腳銬扣腳。我當時一點都不怕,正念很足,向他發正念,他被嚇壞了,再也不敢動我。以後全所也沒有一個惡警敢阻止我煉功。 每天我堅持煉功,學法,發正念,講真象,清除邪惡爛鬼,正念顯神通。惡警請求我幫他做點勞動,意思是歷來進看守所的沒有不勞動的,並說看守所的親人進來都要勞動。我說:我在你們第一次問話時就講過,我不是犯人,不參加你們的勞動,不配合你的迫害,為什麼要我勞動呢?壞人、犯人要勞動的,我沒有罪,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哪有罪啊?無奈惡警講不過我,就走了,以後再不提要我勞動的事了。 我向公安檢察院訴訟我的材料是假的,蓋的手印是強行的,是非法的,惡黨邪靈不但不實事求是辦事,反而想非法判我勞教二年半,在第一看守所的幾個月裡,把我迫害成高血壓和心臟病。惡警見我重病,怕我死在監獄裡,把我強行送到三水勞教,三水見我重病在身,拒絕不收,再押回看守所。 經一個月的殘酷折磨,惡警無可奈何,又怕我死在裡面,所以就把我當所外就醫處理。我又一次破除了邪惡的迫害。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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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自我 溶於法中

芝加哥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6月28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今天心得交流發言稿的題目是:『修正自我,溶於法中』。 1、小事情中純淨自我,寫下修煉心得 我是來自芝加哥的大法弟子,1997年在北京得法後,這也是我第一次寫下自己的修煉心得,雖然以前開法會時也想寫一份心得,但後來都是以自己修的不好而搪塞過去,這次法會臨近前,自己感覺狀態也不是很好,來自生活、工作、孩子、丈夫以及同修之間的一些看似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讓我覺得很累,心裡也很煩。 一次參加戶外洪法活動,無意聽到兩個同修之間一點生活上的小摩擦,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並不放在心上,可是站在我旁邊同樣聽到的同修說了一句師父的話:『小事都過不去,就發脾氣,還想長功啊。』我聽到後只覺得一震,這話分明是師父在敲打我呀,很多很多的事情覺得過不去,不都是自己的心造成的嗎?如果把它們放下放淡,都是小事,都是提高自己心性的好事,我還會過不去嗎?還會覺得這些瑣事把自己攪得很累嗎?絕對不會,因為我們無論做了多少洪法、講真象的工作,我們自身的提高都在其中體現,同時也體現在來自生活、工作和修煉當中,而這種提高和昇華纔是最主要的,是不斷的提醒,反省並修正自己,達到師父對大法弟子的要求的過程,最後做到放下自我,跟上正法進程,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當我悟到這一點後,我決定寫下自己的修煉體會,講一講發生在我身上的小事,以及通過這些小事我自身的提高和體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2、在學法煉功中提高自我,克服懶惰 對於師父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上提出的大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自己回想一下做的並不好,特別是學法煉功這部份,即使做了,也是有完成任務的心在,雖然師父講的法理都明白,可是自己好像永遠有忙不完的事情,久而久之,自己也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今天忙這個事,明天忙那個大法的事情,一個『忙』字成了我最大的藉口。 我和先生都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家裡還有一個3歲多的兒子,到了週末,去領館,參加集體活動,再加上做做堆積了一週的家務,以及趕著做完例行的大法工作,到了星期一,我已經是精疲力竭了。很多個星期一我簡直把上班當成是休息,坐在辦公桌前累的無精打采,看看周圍的同事似乎都比我精神。我突然想到如果我跟他們講法輪功如何如何的好,煉功後身體好,精神好等等,他們會相信嗎?想想剛剛過去的那個冬天,我自己感冒發燒似乎一個也沒有落下,拋開舊勢力的干擾因素,又有多少是因為自己的學法煉功沒有跟上造成的呢?大法弟子在常人中的一切表現本身就是在講真象,如果因為自己修的不到位,而造成周圍常人對大法的懷疑甚至是誤解,我對得起這些眾生嗎?更別說是師父的期望了。 『經修其心,功煉其身』(《洪吟》),學法煉功的不踏實、不重視只怕只會造成自己的物質身體和心性都跟不上正法時期對大法弟子的要求,那麼我在去做大法工作時的效果能好嗎?我再去講真象的作用不就是大打折扣了嗎?這不就是惡性循環嗎。師父說:『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法輪佛法(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 》)。正法進程在各個空間都是快速突破著,反映到我們這個空間就是時間的變快,這一點連常人都感覺到了,我的理解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不一樣的,但是我們這個物質身體還是受這個空間制約的,隨著時間的變快,也很容易感覺疲勞的,而加強煉功就是加強另外空間的氣機,加強自己的身體在另外空間的演化過程,讓這個物質身體儘快的跟上來;加強學法意義就更重大了,一方面提高心性,洗淨自己在常人社會中沾染的各種不好的觀念、執著心,另一方面,在正法時期保持一顆冷靜理智的頭腦,正念正行,救度眾生。 那麼自己再挖挖根,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自己悟得到,做不到呢?『比學比修,做到是修』,僅僅悟到還不算是真修,回頭看看自己做不到或做不好的原因是一個『忙』字,這個忙是精力充沛,勤奮向上的忙碌嗎?不是。歸根到底,正好相反其實是一個『懶』字。這個懶惰的毛病在另外空間裡就是一座山,阻擋著我不能夠精進學法煉功,反映到這個空間就是所謂的『忙』,讓自己有各種各樣的理所應當的理由,其實是一種逃避。久而久之,不瞭解的同修也總覺得我很忙,我自己也覺得有一大堆事情要做,沒有功夫或只有很少的功夫去學法煉功,我想這也就成了我前面提到的惡性循環的原因吧。 和同是修煉人的先生交流我的想法後,發現他也有同樣的問題,發現問題,立即改正,我們先是都自覺的調整了自己的作息,從新安排做大法工作的時間,每天都抽出時間來一起煉功,這樣也有了一定的制約作用,時間到了就是煉功,儘可能的放下手中的工作。在一起煉功的效果自然非常好,不但覺得自己的精神又好多了,大法的工作其實一個也沒有耽誤,這也就更說明自己其實沒有那麼的忙,在克服懶惰的毛病後,什麼都不會受到影響。 3、在贊揚和批評聲中修正自我,去掉執著 有一次一個外州的同修打電話給我,掛電話之前她突然說:『你最近的修煉狀態是不是很不錯,我昨天做夢夢到了你,和師父在一起,周圍的場景別提多美了。』等等,我說我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啊,但掛上電話後心理還是忍不住美滋滋的。沒想到,還沒過兩天,一個本地的同修當著我的面問:『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到到了你家的外面,別提多髒了,我還納悶,你家外面的環境很不錯的啊,怎麼成這樣了呢?醒來後我悟到可能是你的修煉狀態不好,淨給別人修了吧?』我聽後心情立刻就沮喪的不得了,半天說不出話來。然而當時兩件事並沒有聯係在一起,就過去了。 又過了幾天,輾轉從一個同修那裡得知大法弟子辦的媒體的一個負責人對我的寫作編輯能力很欣賞,還推薦我再多承擔一些媒體的工作,同樣聽到後,我心裡又美滋滋的了;沒過兩天,我給明慧投了一篇稿件,滿心企盼著反饋,誰知負責明慧的編輯給我發來了一連串的關於如何寫作編輯文章的連接,比較婉轉的指出我最好是從最基本的開始學如何寫文章,然後再投稿。 這一下真的是把我打擊的不得了,我反復的問自己怎麼會這樣?!我是學文科出身的,自小熟背唐詩宋詞,寫的文章不知得到過多少贊揚,後來開始寫各種和大法有關的文章,也都得到同修的認可,自己覺得沒有起歡喜心啊,怎麼今天明慧對我的文章這樣評價呢?我的怨氣也上來了,加上沮喪,我甚至不願意再做任何大法的事情,因為我做的大法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和寫作有關,我關上了電腦,手機,不想和任何人來往,也沒有告訴先生,可我什麼也乾不下去,胡思亂想的,情緒低沈到了極點,我甚至覺得自己都白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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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對待來自同修的干擾

黑龍江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6月28日】 修煉人都會遇到不同程度的各種各樣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沖破這一切,你就能走向神。』(《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前段時間我就遇到了來自同修的干擾,現將其寫出來,意在將自己潛藏在靈魂深處的怕心、色欲心曝光,從而修掉它們。 2005年4月中旬,我們學法小組接到了一批真象小冊子,我們隨即組織學員在所負責的樓區散發。有個住宅小區位於公安局附近,安的全是電子防盜門,做真象的風險和難度較大。最初我讓別的同修去做,但馬上做了變動,由我親自去做。事過不長時間,小組有個同修告訴我,說某同修跟她講,說我身為協調人,不該把這個小區推給別人做。我一聽心裡很不是滋味:最終這個小區不是我做的嗎?我真想找A同修理論一番。可這時想起師父講的法,遇事要向內找,在提高心性上下功夫。仔細一找,真就找到了潛藏在自己思想深處的怕心。雖然表現不明顯,可畢竟是存在的呀! 這事過去不久,小組又有個同修告訴我,說某某同修跟她講,說我跟前妻還保持曖昧關係。我一聽有點冒火了。我和前妻離異多年,自己一直沒有再婚,帶著一個弱智女兒相依為命。一般情況下,前妻一兩個月回來看看孩子,看完就走,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可冷靜下來想想:該同修說的表現上雖然不符合事實,但她的話肯定是沖著自己的某顆心來的。我再一次反思自己。自走入修煉以來,我曾數次遇到色欲方面的考驗,自己都能守住心性,沒有出現什麼問題。但在夢中過色欲關有時就把握不好,生活中見到漂亮的異性就不禁會多看幾眼,這說明在自己的思想深處還有色欲心,現在到了該修掉它的時候了。 心性提高了,心裡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我對同修非但沒有怨恨,反倒從心裡感謝她們給自己提供一個向內修的機會。我體會到,在修煉路上我們不論遇到什麼干擾,都不是偶然的,都是沖著我們的某顆心來的。『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什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只要我們把自己那顆不好的心找出來,干擾也就不存在了。因此遇到干擾,我們必須正念對待,從法上找自己的原因,認真修自己,這樣我們纔能在神的路上不斷精進,走向最後的圓滿。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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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曉天: 我的新生之路

(2005年歐洲斯德哥爾摩法會發言稿) 劉曉天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劉曉天,是丹麥的大法弟子。今天,我有幸在這裡向大家介紹我的經歷和修煉體會,心裡無比的感激師尊。我僅僅把自己走進大法前後的經歷寫出來,因為我還是個大法中的新學員,對法的理解也很粗淺。有不對之處,請大家慈悲指正。 我從一個對大法一無所知的中學生,到走進大法中修煉,成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經歷了一段生與死的災難。大法給了我新生。 在我快滿16歲,還在中國讀初中二年級時,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降臨在我和我全家身上。2001年11月23日,星期五的下午,我的父母雙雙被警察抓走,原因是因為他們修煉法輪功。當時,我正在學校裡,警察來到班主任的辦公室,正在查問我。這個滅頂之災,使我失了任何思維能力,慌亂中,在同學們的催促下,我逃出了學校。從此,被雙親疼愛,猶如在溫室里長大的無懮無慮的我,走上了漫長的充滿孤獨、悲傷和恐懼的逃亡之路。 當天晚上,看到整個家已經被砸成了粉碎,就像地震災後一般。我在鄰居的雜貨房裡,躲在麻袋裡渡過了第一個不眠之夜。在警察的搜尋下,好心的鄰居送我上了路,去投奔千里之外做農民的叔叔。逃亡中我經歷了幾乎送命的事故,纔逃到福建農村叔叔家裡。未想半年後,2002年5月的一天,警察又來到叔叔家,在警察的威脅下,叔叔沒有辦法再收留我,不得不把我送到深圳的一個倉庫裡藏起來。我在沒有人的倉庫裡渡過了13個月與世隔絕的生活。在這期間,我被孤獨、悲傷和恐懼包圍著。在黑暗的夜晚,我常常在睡夢中哭醒。醒後就一個人獨自抱著自己的雙腿,低頭坐在角落長時間的哭。每天都是這樣痛苦的煎熬,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和傷害。等我離開倉庫後,我發現自己已經不能正常的說話了。 在2003年6月底,為了能留下我這條生命,生活貧苦的叔叔借了自己十幾年都還不清的巨額債務,找人把我帶到了丹麥。我來到海外還不到幾個小時,被帶我來的人給遺棄了。一個好心人把我送到丹麥紅十字會。然而,我還是生活在巨大的恐懼和悲痛中。一天夜裡,我在睡夢中嚇醒。被值班工作人員知道了。第二天紅十字會收容所的負責人來跟我談話。我不知道為什麼問她丹麥有沒有法輪功。在她幫助下,我和丹麥法輪功學員取得了聯係。就是這樣我開始瞭解了我的父母為什麼要修煉大法,瞭解了法輪功學員,也逐漸瞭解大法。 * 喜得大法 原先,我想接觸法輪功學員只想找到爸爸媽媽為什麼煉了法輪功,為什麼中國警察抓他們,還想知道我又沒煉法輪功,警察為什麼不讓叔叔收留我等等。我帶了一萬個為什麼來見法輪功學員。可是當我一見到法輪功學員時,我就忍不住流淚。當時,第一句話就說:『你能幫我找爸爸媽媽嗎?我很想念他們。』這位阿姨對我說:你想知道你父母為什麼會被警察抓捕,那就下個週末到我們的煉功點來吧,來看看法輪功是什麼,法輪功學員想的是什麼,做的是什麼,也許你會理解你的父母,明白他們是為了什麼被捕的。下一個週末,我來到哥本哈根的新國王公園煉功點。我從阿姨這裡得到了《轉法輪》。阿姨對我說:回去看一看這本書,你會找到你想要問的答案。從此,我開始接觸了更多的法輪功學員。他們的善良和對我的關心,使我感到親切和信任。 我剛剛看《轉法輪》這本書的時候,我的腦子一片混亂,情緒非常低落,我什麼也看不進去。後來有一天,我突然在打坐時靜下來了,我看到了媽媽。她坐在蓮花上。當時自己書也沒有讀懂,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同修們告訴我,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看到了媽媽修煉以後在另外空間的殊勝美好。 幾個月後,我終於可以靜下心來,可以嘗試一下去看書了。由於在逃亡中造成的心理傷害。我好像變成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人。以前在學校裡,我是班上的好學生,成績總是排在班裡的前幾名。然而在經歷了這一場災難後,特別是在深圳的倉庫裡與世隔絕了13個月後,我變得思維混亂,講話詞不達意,讀書時沒有辦法完整的讀出一句話來,每一個句子都讀錯。這期間,同修們花了很長時間幫助我,鼓勵我。他們耐心的幫助我一句一句的讀正確。這樣我堅強的排除心理障礙,一本接著一本讀大法書。大法給我展開了一個美好殊勝的世界。那段時間,我的所有時間都用來學法煉功,參加同修的交流討論。就這樣我心裡漸漸的開朗起來了。我開始明白一切苦難的根源,也懂得了人生道理,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是為了返本歸真。 * 去執著,走正法弟子的路 得到了大法,我非常珍惜這個萬古的機緣。我儘量節省下每個月不多的生活費,買車票去哥本哈根參加集體學法和交流。在純正的修煉環境中,我迅速提高,並積極投入到正法修煉中, 2004 年6月『世界反酷刑日』,大法弟子們在哥本哈根市中心舉辦了第一次反酷刑展。我扮演了遭受烙刑迫害的大法弟子。我想到了爸爸媽媽,想到了大陸許許多多象爸爸媽媽一樣的大法弟子正在遭受殘酷迫害,我要把這一切表現出來。許多觀看的人都被我和其他弟子的表演打動了。我穿著單薄的衣服,幾乎是一個姿勢從頭到尾。在這仍然寒冷的北歐天氣,我卻沒有感到冷。我的心都集中在向世人講真象上。直到活動結束後,有同修關心的問我冷不冷時,我纔意識到冷。這個念一起,一下子凍得全身發抖。這次的活動震撼力很強。所有參加活動的學員都在克服模擬酷刑表演所承受的身體痛苦,努力用心去做。能量場不同一般的強。 接下來我又參加了芬蘭、挪威、瑞典北歐各國主要城市的反酷刑展活動。雖然四處奔波,但是參加了大法弟子們的證實法活動,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心裡非常高興和充實。 …

劉曉天: 我的新生之路 全文

正法時期的心性修煉

Tony Lingerfors 【光明網 2005年6月19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2000年春天得法的。多年來我一直在追尋能獲得內心平靜和解答所有疑問的方法。在讀了幾遍《轉法輪》之後,我得到全部答案並走入了修煉。 同修們告訴我在中國發生了大規模迫害法輪功的運動,我在網路上閱讀相關報導。當時我有許多疑問,不瞭解為什麼法輪功會遭受迫害。法輪功治愈了我的病,讓我變得健康、平靜,從自私逐漸轉變為無私,我衷心的希望協助講清迫害真象,讓中國共產黨政權停止迫害法輪功。 在幾位同修搬離我住的小鎮後,我們只有兩位學員積極的參與證實法工作。我們安排各種活動,和政界人士面談,征簽,分送資料,在校園講真象並且在公共佈告欄上張貼資料。可是當時我有很強的顯示心,並且擔心友人看見我在從事『奇怪』的活動。但隨著對法理的認識更深、善念增強後,我不再擔心了。畢竟講清真象、讓眾生擺放自己的位置而得以被救度纔是最重要的。那些日子裡我成長許多並學習了承擔責任,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經驗。 沒過多久,我搬到另一個城市並且認識了新同修。我的修煉進入一個新階段,並在正法中找尋自己的使命。我開始將網站上的英語文章翻譯成瑞典文;同時我也寫文章投稿到報社。然而,翻譯的過程費時費力,有時很難找到適當的詞句。半途而廢是可恥的!所以只要有時間,我就翻譯文章。 當時,我住在一棟學生公寓,有一位中國女孩也住在這裡。最初她被中共的傳媒毒害的很深,和她講真象很困難。我給她中文的法輪功真象傳單、VCD和《九評共產黨》一書,她並不相信材料內容。隨著交談次數多了、相處時間久了之後,她變得比較平和。我曾經教她煉功,她也試了。我告訴她自己在學煉法輪功之後的改變,以及這個功法已經洪傳了60多個國家。我也讓她看了天安門廣場自焚真象,在那之後她變得較能夠接受並且感到好奇。我透過電子郵件將《轉法輪》和法輪功相關網站傳送給她。她現在開始關心法輪功,也願意來看大法和有關迫害的展示。 我理解到學法對翻譯或是做大法工作的重要性。如果一天都沒有學法就坐下來翻譯,進度很慢、效果也不好。只要學法、發正念,翻譯的工作就會進行得很順利。但是人往往容易被後天觀念所障礙,有時當我感到疲倦時,我就不想翻譯了,並且認為其他人會去做。這樣自己就被邪惡鑽了空子,求安逸之心強、正念也不足。可是,一旦我發正念、下決心翻譯,並且告訴自己翻譯是為了讓人們瞭解大法和中共對法輪大法的迫害,事情就變得容易得多。詞句的翻譯進展相當順利,我甚至都不需要查字典。 出門時我總是帶著中文材料,分送遇到的中國人,其中大多數會接下材料,但也有一些人不願意拿,我注意到這是因為有時候我的慈悲心不夠。有一次我分送真象材料給一名中國婦女,接著我看到她將材料丟到一個垃圾桶,看到這一幕我感到十分難過,並且開始哭了起來,我希望我會說中文,並向她說明法輪功有多麼的好。在檢視我自己後,我明白了這是因為我有怕心,事實上我可以用英文解釋並且發出慈悲心,但我並沒有這樣做。我瞭解到如果要救度眾生,我必須面對我的怕心。邪惡利用我的怕心,並且將之轉為我的觀念,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今天我跟煉功人講,你可不要這樣執迷不悟』,因此,我絕不允許邪惡再利用我的執著心,我要努力做到在怕心或其它問題浮現時,就立即發正念。 一個多月前我在報紙上看到一個廣告,霍爾(Hall)的某處監獄在徵求暑假期間的代理守衛,我去應徵並且獲得面談的機會。在面談前一天,我感到某種程度的害怕,我並不十分想要去那裡,但我擊敗了怕心去了那裡。其中一名面談人問我一生中感到最驕傲的成就是什麼,我馬上回答我一生中最感驕傲的事是向人們講清正在中國發生的法輪功遭受迫害的真象。他也問我有關我受過的教育以及我對於犯人以及毒品的看法。我說我以前曾做過錯事並吸毒,我並不擔心說這些,我向他強調,現在的我因為修煉法輪功已變得祥和、奉公守法及保持平靜。我是第一次發自內心的說這些話,之後我感到不可思議且無法形容的輕鬆自在,我感到師父在身旁並且幫助我去掉我的執著。我沒有獲得那份工作,但我一點也不失望,因為我的目地是講清大法真象以及去掉執著。 最近我發現我陷在我舊有的觀念中,並且受制於我可怕的受教育過程以及沒有太多關愛的童年生活。這個現象出現好幾次,在某些事不符合我的觀念時,我就會有許多各種藉口。例如,當有一位學員指出我身為學員代表大法形象,應該注意衣著以及整潔時,我感到失望並且害怕聽到這些,但在我向內找時就會找到我的執著。在我一生中,曾將一些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歸罪於缺乏愛與保護的童年生活,但我已明白這些都是不讓我看到執著的藉口。那位學員也告訴我,是我自己覺得自己不配有好的衣服以及自尊,如果我不在乎自己的外表以及不自重,那麼我如何能救度眾生呢?如果我仍保有舊勢力強加給我的舊觀念,我如何走向圓滿呢? 我感到最重要的事是如何放下一切執著不放的自私及生、死,取而代之的是溶於法中。我們應該放下觀念,並且相信師父。另一件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是,做好師父要求弟子做到的三件事,身為大法弟子,我們應該發正念清除阻撓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不好的因素以及干擾,以救度眾生進入下一時期。身為大法弟子,我們必須修好自己,並且以平靜的心學好法,以明白我們在正法時期做的事情的涵義。當我們有很堅實的學法基礎並且清除周遭的干擾時,我們纔能生出智慧以及慈悲心,纔能向全球的人們講清真象以及返本歸真,這不就是我們來到這裡的目地嗎? 謝謝大家。 (2005年歐洲斯德哥爾摩法會發言稿)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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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九評》,擺脫共產邪靈禁錮

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6月8日】 在同修的鼓勵下,我纔拿起筆,寫出自己的修煉體會,希望對同修有所幫助,曝光共產邪靈的邪惡因素。 在《九評》剛出來的時候,總覺得與我無關,我纔三十多歲,不是黨員,從未看過共產黨的書,也沒擔當過任何的職務,從來沒有真正看過《九評》,只是偶爾看一個大概標題,也知道共產黨邪惡。有一天,我家陽臺側門的鎖打不開了。我突然想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不二法門』,走正門,我開始找自己,覺得自己沒學別的不好的東西,在這時,聽說一位老年同修已經讀《九評》十來遍了,說越看越明白,我覺得我也應該好好看一看《九評》。 讀過《九評》,我開始漸漸的認清了共產黨是邪惡真面目,在不知不覺中,我發現自己的思想中也同樣有共產邪靈的東西,以前發正念、學法、煉功、講真象也在做,尤其這兩年,總是覺得這是我應該做,為了應該做而做,我也發現了自己的不足,如:以前每見到同修們時都非常親切,願意和同修接觸,現在不知怎麼回事,見到同修之後沒有了親切感,把該交代的事交代完了就走,對別人漠不關心,以前聽說誰放棄了大法,真是急得哭,現在與我無關。因為一直在做大法協調工作,這兩年總感覺累,嫌煩,真想往外推,你們別人做吧,我不想做了,而且還用師父講的法掩蓋,『我們不能大包大攬』,做什麼事都往後拖,也不關心整體的形式了,煉功也拖拖拉拉。最明顯的是在學法時沒有那種非常珍貴的感覺了。對師父也想不起來尊重,以前見到師父的法像就流淚,現在什麼都沒有,功愛煉就煉,法愛學就學,一有『風聲緊』的消息就先想如何保護好自己,而且總和別的同修好像有意見,老是用眼睛看別人的執著缺點,說話時語氣也很強硬,而且人的東西也執著不放,自己也覺得不對,總也突不破。 當我認清什麼是黨文化,什麼是共產的邪惡之後,明白了不精進的原因,首先是不信師不信法,堅信程度的問題,那不就是共產黨的無神論在作怪嗎?不信神,只重現實,貪圖享樂,『今朝有酒今朝醉』,只看眼前自己得到的。我們在黨文化中長大,能不受影響嗎?只是開始自己意識不到,我突然明白了,師父講過學電腦的人都被外星人給佔了一層空間的身體,更何況說這麼一個徹徹底底的邪教靈體,從小到大,在它的環境中長大,身體也被它泡著,它在毀滅著人類,往地獄裡拖了,我們也會有一層共產邪靈的皮,我們的後天許多觀念,不好的思想來自黨文化的教育,如:看到同修有執著時,語氣態度非常強硬,甚至好幾個同修一起來指責他,這不就是共產邪靈的東西嗎?『鬥人』,抓其一點,不計其餘的打擊,總認為自己的對,哥倆好,拉幫結夥。法中有嗎?其實認清共產這個邪靈、這個邪惡至極的東西時,我們自身的不正東西也隨之曝光,這個根子上的私和強烈的妒嫉心也在黨文化的教育中,孕育了幾十年,它是變異現代人的道德的根本原因。 對共產邪靈的默認就是在走『二法門』了,看不清它就會認為是自己的思想,在幾天的變化中,我找到了許多自身被共產邪靈操控的東西,對師父、對正法有了新的認識,發正念時,思想也清晰了,我的變化也在其中,感覺歸正了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法中,溶於法中了,那種坦然、自在、純正無以言表。家裡的環境也變了,身體也輕鬆了,女兒也精進了,發正念也靜下來了(這之前發正念也坐不住,非常暴躁、發脾氣,貪玩不學法)。在這裡真心希望同修多讀《九評》,看清共產邪靈,擺脫它的禁錮,突破這層殼。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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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錘敲醒了我

萊西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6月8日】 我是萊西城區的大法弟子,我們學法小組最近發生了一件事,經過是這樣的。同修A給同修B寫了一封信,本來同修A去給同修B送信,同修B又不在家。正好這天晚上又是小組學法時間,學完法後,同修A接著把給同修B寫的信在小組公開讀了。讀完信後,同修們開始扮演起了不同的角色,幾乎都把自己當作一個局外人士,沒有把自己擺在其中向內找,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同修B了。因為信中有談到她的不足之處,在這種環境下同修B也沒把握好機會向內找,而是憤憤不平的走了。 這件事看起來不大,但對我來說觸動卻很大,就像重錘一樣敲醒了在睡夢中的我。下面是我的一點粗淺認識,不足之處請指正。 通過這次小組學法交流,我深深的感受到,如果我們不改變一下學法交流方式,始終是現在這個模式,真的就會誤入歧途。多虧師父的慈悲呵護我們纔蹣跚著向前走著。 通過這次學法交流,促使我不得不靜下心來向內找自己了,不找還覺得自己挺好的,這一找,真的給我當頭一棒,自己都有嚇出一身冷汗的感覺。我非常感謝師父利用這種學法交流形式點醒了我。就拿這次學法交流為例:晚上回到家後使我久久不能入睡,開始有點迷糊,今晚為什麼會這樣?這樣促使我又拿起師父的講法邊學邊向內找,終於找到了一點最關鍵的原因:是因為自心與空間場不正,有滋養邪惡的惡黨因素藏身之地,本來事情發生後,我還認為與我沒有太大的關係,是她們之間的事。只知道自己這一階段不精進,狀態時好時壞,法理有時模糊,發正念時打瞌睡或走神等,在做大法的事時遇到各方面的干擾,在與同修之間配合不太協調,沒有認識到是邪惡的共產邪靈乾的。認為自己平時發正念時就把共產邪靈清除了。 通過這事我向內找,不是矛盾讓第三者看見第三者都得向內找嗎?何況我還在其中呢?這一找,發現問題還真的在我身上,因為我的思想中、身體裡、空間場有惡黨的因素在。也就是說,如果我自身空間場很正,沒有符合惡黨的因素,它也就鑽不了空子。所以當大法弟子發正念清除惡黨邪靈時,它就跑到我空間場躲藏,借機對我進行干擾與迫害,使我迷失方向,等到那邊平靜了,它再離開我的空間場出去對大法和其他大法弟子行惡,當惡黨邪靈離開我時,我又清醒了,這也是我狀態時好時壞的原因。當惡黨邪靈躲在我的身體裡及空間場迫害我時,我沒有從根本上認清,而是被惡黨邪靈造的假象迷惑,並懷疑自己的正念,誤認為正念不足,發正念不起作用,所以發正念清除惡黨邪靈時效果不佳。今天我真正認識到了,為了不給惡黨邪靈躲藏的空間及不被它干擾,我必須嚴格要求自己,多學法,增加發正念次數,加強正念,純正自心及空間場。從今天開始,我徹底清除、解體共產惡黨及變異觀念組成的假我,我不承認也不要這些,我就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我就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我個人認為,通過這事我從中得出一個教訓,每當與學員發生『矛盾』時,要把『矛盾』擺在桌面上,及時給邪惡曝光(因為邪惡最怕曝光的)。不再和同修私下交流了(特殊情況除外),私下交流(我個人認識,私下交流同修不一定從內心認識到『矛盾』的根源,而是『矛盾』怕曝光,只好不了了之了,這樣更有力的滋養了『矛盾』背後的根源。)這時邪惡又會去找藏身之地。就這次小組交流來說吧,我個人認為,我們當時都沒有向內找,被這件事情帶動著,為自己的那一小塊『捨不得』放下的東西,都在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就拿我來說吧,我真的扮演了一個很不光彩的角色,不能堂堂正正的把自己的認識談出來,還在顧慮自己的那點『面子』,怕這怕那的。我和同修B很少接觸,但我感到我倆之間有一種無形的間隔,不知道什麼原因(不向內找了),也就不當回事了。通過這事,我纔真正認識到應深挖自心,開始找到了自身很多的問題及不足,後來有些『不捨得』也『不好意思』使勁挖自己了『怕』傷害『我』。當我想跳出惡黨框框,不想做一個『驚悔與急恨自己太差勁』 的大法弟子時的正念一出,慈悲的師父又給了我一次機會,不斷的在點悟著我,使我終於有了勇氣和膽量再向內找自己了。本來,我和同修B雖不常接觸,但在短時間內的接觸交談中我嘗到了同修B施捨給我的『恩惠』,慢慢的在我心中形成一種觀念,這種觀念時間長了就在我空間場形成了一個不正的場,在同修B面前我有點不敢多說話似的,特別與同修B之間,我能少說句就少說句,就『怕』說話多了或說錯了話再得到她的『恩惠』等等。 就是我這顆維護『自我』和 『愛面子』的私心,被惡黨邪靈鑽了空子,就如小組交流來說吧,當同修A讀完信後,當時我真的感受到同修A寫的信是發自內心的話,當時我就談了點自己的認識,談著談著,『自我』和『面子』都出來擋著我,接著,我的表現就是我談出來就『怕』同修B不願意,我『害怕』同修B說我,我只好說,我心裡挺明白的,只是談不出來。用這句話掩蓋過去了。在那時惡黨邪靈即將被滅盡時,我就這樣順水推舟似的給了殘餘的惡黨邪靈一個藏身之地,使殘餘的惡黨邪靈又從我空間場溜了。事後,我邊學法邊向內找,及時與同修交流。我也認識到了,昨天的表現真的不是真正的我所想所做的,是因為受體內惡黨因素的干擾造成的。前幾天我真的表現出不修自己的樣子了,兩隻眼睛總愛看別人的不足,夢中夢見手機掉在地上了也不要了,光顧和別人說什麼,等等。導致被惡黨邪靈鑽了一個大空子,回想起來真是後悔。 我記得師父告訴我們:『你們在修煉中,不能眼睛總是看著別人。要看自己,修自己,有問題就看自己,怎麼樣能夠發現自己的問題。』 《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通過學法交流我認識到,昨天的這種表現形式也正是惡黨邪靈在間隔我們,使我們都陷在這個假象當中被迷惑,如果當時都能冷靜下來向內找自己,就會很容易分清,識破惡黨的陰謀。這不是人與人之間的矛盾,而是惡黨想從整體上瓦解我們,我們只要抓住它,徹底清除它就好了,這樣就會有另一番景象了。 修煉就修自己,我再決不會錯過每一個機會了。最後讓我們一起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清除、解體間隔我們整體的所有一切惡黨邪靈及迫害同修的所有一切惡黨邪惡因素。讓我們攜手共同精進吧!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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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法修煉不是搞政治,揭露惡黨同樣不是搞政治

北京弟子 春來 【光明網 2005年6月2日】 正法已經到最後了,可是我們有些學員還是對是不是參與政治的問題認識不清,存在著不同程度的疑慮。其實師父在《2005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已經講得非常明白了。只是這些人還有放不下的執著,被邪惡干擾造成的。對此我想從另一方面談一下我的看法。 首先從『政治』一詞的詞義來分析:政治包括政黨、政府、政權、政策等內容,所謂搞政治就是參與其中的活動。幾年來,我們雖然一直在和這個邪惡的政治集團打交道,但我們並沒有參與其中的任何活動,因此我們不是搞政治。我們是修煉,是跳出常人的,根本不屑於這些。 師父在《2005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中講: 『『九評』發表以後呢,有很多常人被惡黨邪靈造謠帶動著說我們搞政治。可是大家都知道,我們沒有搞政治。被迫害中的人即使搞政治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是我們沒有搞政治。我們也不搞政治,真正修煉的人參與世人的政治怎麼可能呢?宇宙在正法,此時修煉大法的人是在證實法,是以救度眾生為目地的。』這是要我們對大法負責,也是我們的自律標準,不是講給別人聽的。說我們參與政治,只是江澤民與惡黨為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而找藉口的藉題發揮而已。 『4.25』 的和平上訪只是我們在向政府講真象,說明我們是什麼樣的人,我們修煉的是什麼。的確,大法傳出會使社會道德回昇,對社會有好處,但這只是客觀效果,不是我們的目地,我們就是修煉。我們說明這一切不是搞政治,我們沒有參與其中的任何活動。『7.20』以後,江澤民一意孤行,與惡黨狼狽為奸,瘋狂鎮壓,大法弟子的行為是證實法。目前『九評』傳出,以前所未有的高度和深度講清了共產邪黨的本質,為的是叫世人認清它,清除它的一切因素,這是正法的需要,因為全宇宙都在滅它。我們是在講清真象、救度眾生,這麼偉大的一件事情,怎麼能和常人的政治聯係到一起呢? 我們的使命是什麼?到人世的目地是什麼?就是為今天的正法而來的,助師世間行,圓滿自己的史前大願。這一切能和政治有一點關係嗎?至今對此問題還認識不清的學員,應該冷靜的向內找,是自己哪些執著心在作怪。你就那麼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是正確的嗎?如果是的話,能說你對大法有堅如磐石的正信嗎?要知道你的每一顆執著心都會被邪惡利用甚至把這顆心放大,從而消弱你對大法的正信,它們的目地就是要毀掉你。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是非常危險的!因此,對於這個問題我們一定要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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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脫邪黨文化,走正修煉的路(一)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6月2日】 師尊好,同修好。今天我把我在修煉中認識及擺脫邪惡黨文化及推廣九評的體會與大家分享一下。 師父在2005年美西國際法會提到,『常人不相信惡黨有邪靈爛鬼,大法弟子知道。因為有邪靈的那個場,惡黨纔能夠在世間立足。從巴黎公社一百多年來一直到現在,邪靈在人類空間布下了很大的場,過去這個場的密度很大。』 在明慧網上有一篇文章說,『有名同修開著修的,他發現自己另外空間的身體一部份是霞光萬丈,另一部份身體是烏雲密佈,灰蒙蒙的,他說烏雲密佈的這部份身體是被共產邪靈所佔據』,我也發現在這種場裡佈滿了各種邪惡的生命,在我不明確這種邪惡生命之前,我很驚異這種另外空間邪惡生命的凶惡、殘暴,一般的爛鬼,會在你發正念時,就像氣體一樣煙消雲散,或者被嚇跑了,但是,這種邪惡的生命會像豺狼一樣虎視眈眈,只要有一線生機,它們就要拼命頑強的生活下去,在身體的間隔中生存,破壞力很大。我還看到有的世界的生命已經相當變異,整個生命狀態呈現出荒誕,荒唐,在表層空間,那就是我頭腦中出現荒唐的一個念頭,但是,體現在一個境界中,就是整個一個世界生命狀態的荒誕。有時候想到文革時期,人們那種狂熱、激進、荒唐,其實就是邪靈變異了正常的生命狀態。師父說,『這種變異文化是從小學、中學、成年,甚至從你記事開始,一路走過來全是在有目地灌輸而形成的。也就是說,現在中國大陸的人全都是用邪黨文化思維。』 讀完九評,結合自己的修煉,我對所受邪惡黨文化浸泡進行反思。 從小學到大學在一遍遍的洗腦,從小學開始就被灌輸所謂的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上高中了,開始質疑這些理論,到大學,完全不相信中共的理論,邪黨的根本邪惡之處之一就在於這裡:它讓你不相信它表面的理論,真正的實質是讓你覺得,噢,原來世界就是這樣,原來世界上根本沒什麼真正的道理——邪黨的真正目地是摧垮人性中返本歸真的本性。現在的中國人,既不相信神佛,也不相信所謂的馬列主義,但是他們的腦袋被充斥著各種毒素,有時想象他們也在努力的找尋回歸的路,但是,中共邪黨的文化侵害,讓他們難以相信世界上還有純真、善良、美好。當今,中國人道德的真空地帶就是這種邪惡黨文化的侵害。 有時在這種邪惡黨文化中,會接觸到一些古怪的話,什麼『一切都可以重新過來』,『中國人不打中國人』,誰知道這個共產邪靈到底想說些什麼,都是在蠱惑人心、搞亂人們的思想、轉移矛盾罷了。 還記得在我出國前,有一次看世界乒乓球錦標賽,中國選手對德國的一名選手,最後中國選手敗給德國選手,媒體稱『為德國思想家』的勝利,這名德國選手的沈穩、冷靜給了我深刻的印象,同時中國選手刁鑽、古怪、犀利的球風也給了我深刻的印象。中國運動員那種凶狠、霸道、強悍從本質上講就是邪靈文化的一種體現,確切的說這是一種破壞力最大的魔性文化。這種邪靈建造的文化,從微觀到宏觀,觸及著中國社會的每一個角落,文藝、體育、政治、經濟,大到國家的機器,小到生活的細節,例如中國的體育愛稱自己『魔鬼訓練』,孩子上重點高中,稱為『進監獄』、『魔鬼訓練』,但是家長還都樂此不疲,國際奥林匹克競賽,也要對學生『強化』『強化』,但是,為什麼這麼多拿獎的學生,將來真正成器的卻沒有,就是這種邪惡黨文化的變異,這種邪靈文化的培育手段已經把孩子們的思維帶向了禁錮,帶入魔性的狀態當中,已經深深泯滅了人性,現在的許多中國人已經生活在病態當中。 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回答學員問題時曾經提到過科學與物質的變異,師父是這樣講的: 『在生命大面積使用科學的時候,它確實在宇宙中起到了非常不好的作用。宇宙是一個循環體,一切物質因素它是循環的。有罪的生命被銷毀的過程中也要消去它的罪,銷毀、銷毀、再銷毀,焚毀到絕對無生命的死亡物質的時候,會逐漸的又層層提陞、利用。宇宙是一個循環體,如果物質是變異的就不好辦。變異後的物質因為被低層生命吸收了,高層生命又不能到低層來解決;低層生命解決不了的物質再利用後,循環中再昇華,物質開始時的變異再昇華後,上一層生命也無法完全解決。昇華中每一層都不能完全解決,而且眾多的物質發生這種情況,就會使大面積宇宙發生變異。 大家知道,我們現在的鋼鐵啊,有許多都是多金屬合成的,這些重新回爐再熔煉的時候,已經無法使金屬變純了,而且什麼技術都不能使它完全分離。大家知道土壤一旦施用化肥之後,如果你再不使用化肥的時候,什麼也種不了了,它根本就不長了。使用化肥後的種子,它一代一代都必須使化肥,變異後的種子不使用化肥它本身也不行了。而化肥,大家知道,它是一種合成的化學的東西所構成。』 師父的講法讓我聯係到邪惡黨文化與物質變異之間的關係,人性中有善良的一面,昇華到高層次體現為佛性,但是這種邪惡的黨文化建造了自己體系中的善惡標準,變異了人類基因,也是修煉人在修煉過程中很大的障礙,具體體現為修煉狀態中的迷茫。 一塊土地,如果是一塊貧瘠的土地,它會結出乾澀的果實,但是這種果實雖然乾澀,卻對人體沒有任何的傷害,因為它是自然生長的,就像中國古代的人類社會,人們也會有對名、利、情的執著,但是這是正常狀態下人的執著,是人正常的執著,這種執著,修煉人會在修煉的過程中,自然的褪去、拋棄。 一塊土地,如果是一塊貧瘠的土地摻雜了變異的因素與物質,它照樣會結出乾澀的果實,但是這種果實對人體是有侵害的,對人類的基因是有害的,在中共所謂的艱苦年代,創造了一系列的邪惡文化,所謂的艱苦奮鬥,所謂的無私奉獻、所謂的正直善良,這一切所謂美好的背後摻雜著可怕的變異物質,混淆概念的因素與暴力、殘忍、爭鬥等魔性因素一同注入了人類的基因,與人類善良、貪婪的基因混合在一起,人類的思維方式出現了嚴重的變異,這種變異不僅僅在於將中華民族承傳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割裂、失去本來內涵,同時使人類的思維方式出現變異,心目中衡量好壞的標準出現變異,不同概念的內涵進行混淆,為將來的大法洪傳、宇宙的正法開始設置障礙。 比如,體現在大法弟子的修煉中,有時就會發現有些大法弟子的修煉狀態打著深深的黨文化的烙印:沒錢就是好的,沒有錢就等於放下了執著,越困難的同修就是修的越好;有錢就說明這個同修執著於錢,害怕有錢等種種變異後的機械、極端觀念。 邪黨也是在利用他們建造的這種黨文化工具,在給師父造謠,給大法弟子造成修煉的迷惑。現在跟中國人講真象,它們經常說你們搞政治,中國人的思維都被他們變異了,共產邪靈創造的變異觀念,使普通民眾一提到邪黨的名字,老百姓就會認為你是搞政治、『搞政治』就是錯的,中國的老百姓都被這種邪黨文化毒素灌輸的麻木了。 另外一種影響是,這種邪惡的黨文化也有其維持活力的因素,會對修煉人產生影響,例如,在中國大陸文化背景下的有些高階層的人士,被稱為有修養的人,對名、利看的很淡,待人很和善,但是這些善的背後、這些放淡名利的背後都滲透著可怕的魔性因素,表面的善,它的善的背後是有強大執著的,是為了生存,達到某一目的而維持的一種處世狀態,確切的說這種善不是建立在人性基礎上的善。 …

擺脫邪黨文化,走正修煉的路(一) 全文

悉尼學員週一晚 (5月9日)小組學法、交流簡摘

【光明網 2005年5月28日】 目前同修們都成熟了,師父的法理每個同修好似都知道,好多時候就是我們只停留在交流上,檢查別人做到沒有,自己能不能照著做,信到什麼程度,這是我們目前每個同修該檢查自己的。關鍵是事情發生時,不要陷於矛盾,要快速從事情的表象中跳出來,看大局,顧大局。大家互相有矛盾,也就是還有人心在,只有快速回到法中,深入悟透正在發生的事件對我們在法理上的要求,在法理上昇華上去,在矛盾中能夠省視自我,突破自我,放下自我纔能超越那個境界。 有時被難題卡住了,其實就是在這一點上對法理解不清,被表象迷住了,又不肯停下來學法,並無條件的向內找,而只看(靠、等)別人或外在條件改變等。 一念正,什麼事都能解決。 請同修在以後養成一個習慣,哪件事做得成功,在法理上去認識透,去互相提醒。那次”新年遊行”成功的原因是每個學員在法理上都是清楚、明白的。 在幫別人時有否修自己?語氣、善心、加上道理纔能打動人心。有時候不是我們講不清楚,是自己不明白。當看到別人不足,如何真正站在為別人好的基礎上,用別人能接受的方法去說清除,而不是光用自己的觀點去強辯,要求別人接受。 自我感受現在沒有任何事是無法溝通、無法解決的,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是心性提高的問題。人和人講道理怎麼也講不了,法的威力可以打動人。是我們做得不好,當同修間有矛盾時我們應低聲下氣的去交流。當我們扭勁時,對方也彆扭;當我改變時,對方也改變。 學員間長期存在的矛盾,要面對面去坦誠相待,很多時是”想象”在其中起作用。“想象”使這個學員這麼想,那個學員那麼想,常人想想還不要緊,但大法弟子是帶有能量的,越想就越糟糕,還用邏輯推理,其實很多事本身沒有那麼複雜。 當同修間互相指責情況發生時,如都能轉變一下觀念,把指責對方轉為肯定,鼓勵對方,那麼”想象”等都鑽不了空子。 每件事發生、矛盾、不同觀點都是給我們修煉的,不要回避。所有的事情發生在我們面前都是有原因的,每一步都是要以講清真象為目地。 遇到問題、矛盾時,思考與處理問題的基點、方式也就體現著作為大法弟子的心性所在。 有關幫助在難中的同修發正念的說法,我是這麼認為的,有這個 ‘幫字’ 已不是把自己和同修看作一體了,這個念已體現不出神聖和正念;還有發正念的基點是什麼,為何發,我們也要搞清楚。當我們的念是純淨的時候是不會計較在難中同修的任何一點不足,記得師父在講法時提到(不是原話):我在這裡講課時,別人有罵的,但是我就要度成你 。。。。。。 有難的同修能度過難關,很重要的一點是有學員默默無聞的無條件的關心,如只是煮點湯帶去,從來不說,不要求別人找執著。就是這麼小的事上體現出的大善,纔是真正能幫助難中同修得到鼓勵及信心走過來。 週一晚 (5月16日)學法、交流簡摘 *昨天讀《轉法輪》,在第二頁中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每次讀這句話,都很震撼,對於修煉人來說最基本要做到的就是向內找自己的執著心。我們做了很多事,是不是如”農民種地”???而加拿大同修沒有我們做那麼多事,但他們整體上修煉得好,做事能配合默契,佛、道、神就幫助他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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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位同修的難嗎?

魯 潔 【光明網 2005年5月28日】 今年3月初以來,邪惡一直以病業的形式迫害我們地區的一位同修。一開始表現為看不了書,記不住東西,不能進食,走路摔倒……。被家人送進醫院後,經查檢是”腦癌”並進行化療。前幾又因身體過度虛弱再次入院,輸血,輸氧…… 3月初這位同修就找到了包括我在內的幾位同修交流,大家意識到他面臨問題的嚴重,一些同修與他交流,找問題,同時一起學法,發正念,但是效果都不很顯著。又因近期較忙,我就沒有再去看這位同修。 我心裡一直想著他,但卻沒有正念,心想:該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路要看他自己了,他自己提高,不上來,別人再努力也沒有用……。而且提起此同修還有責怪心理:以前沒有好好修,他太執著醫院等等。甚至昨天去醫院的路上,腦子裡還冒出:自己不好好修,還會給別人添麻煩。 幸好我意識到這一念是錯誤的,及時的鏟除了它。每次說過學員不善的話後,我內心深處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有時我甚至問自己是否站在邪惡一面參與迫害了。但我狀態沒有改變,認為是那位同修的難。 直到幾天前這位同修再一次入院,我纔真正感到自己有問題,意識到不能再這樣麻木下去了。我必須從根本上改變我的基點,全面檢查我自己。邪惡在迫害,是沖著法來的,做為宇宙的保衛者,我這什麼聽之任之?我意識到我對他的抱怨、責怪往他的空間場中加了許多黑色物質,我的冷漠給邪惡對他的迫害開了綠燈。 我應該怎麼樣從根本上擺正基點?我們地區做為整體又應該怎麼辦?我記得幾年前參加過一個小組交流,內容是怎麼通過修正自己幫助被病業迫害的學員。記得那一次的交流大家都是向內找而不是找那位同修的不足。 經過與同修交流,我發現自己有幾個盲區,談出來與大家切磋。1 在正法時期,邪惡借著學員有漏破壞大法,危害眾生。 表面上是針對一個學員,而實質是針對大法。如果我不認清邪惡的伎倆,我就會錯誤的認為是某個學員的事,與我無關。那麼邪惡就會變著花樣一個個的干擾學員,工作、家庭、身體……,使學員忙於過關而無充分精力參與正法。以個個擊破的方式來破壞我們的整體。反之,如果我們的整體堅不可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一方有難八方支援,邪惡就不敢輕易靠近我們。對這個學員的迫害實質上也是由於整體有漏造成的,如對法理認識不清而造成的麻木、鬆散、慈悲心不夠等等因素,都使這位同修長期處於魔難之中。2 邪惡怎麼配考驗大法弟子? 法理上我明折了我們是師父的弟子,邪惡不配考驗大法弟子,但有時遇到具體總是時,又不能清醒認識,有時甚至隨著邪惡打進來的念頭想:這樣下去他的生命都危險!不是積極主動的鏟除邪惡,而是順著邪惡給同修設難。修煉人是有能量的,我認同了邪惡的想法是實實在在的物質。我不正的念很可能加大同修的魔難!3 這位同修在幾個月的被迫害中身心方面承受很大,需要我們的體諒、關心與鼓勵 我再幫同修時善心不夠,做不到師父講的語氣,善心,道理。往往是想把自己悟到的急於強加他人,而沒有耐心地幫助學員首先在法理上提高。當別人達不到自己的標準時,就開始責怪,抱怨。站在一個私的基礎去幫人不但沒幫了同修,還加重了他的心理負擔,甚至於可能導致他過不去一關。在與美國學員交流時,他說:可以指出同修的不足,但一定要耐心,在此時,他非常需要我們的鼓勵。我們的場和越慈悲、越純正、越穩,他恢復的越快,不要擔心他走不過來,沒問題!不要被表面的現象所動!”在你的場範圍之內的人,可能無意中你就給他調了身體,因為這種場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轉法輪》。我過去認為的”只有這位學員自己修正好,纔能過了這關”的念頭,不對,這本身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這一難是我們整體的難,是考驗我們如何破除舊勢力考驗的一關,《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但是不管怎麼樣,師父是不承認它們的。你們也不承認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而且師父周圍也有很多護法,有很多佛、道、神,還有更大的生命,他們都會參與,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違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就是大家儘量的走正。”4 穩健的每一步在正法中都很重要師父多次教導我們,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開創未來。我們能否破除邪惡對這位同修的迫害,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生命的問題,還牽扯到他空間場範圍內數不盡的眾生,和在人間等待他去救度的眾生。同時,我們今天走正的路也是未來的參照,還牽扯到以後宇宙不同時期,不同層次需要正法時的參照。所以,我今天責無旁貸的應該做好。有師在,有法在,我們一定會做好!我昨天看到這位同修時,他狀態很好,頭腦也很清醒,他每天都能堅持聽4-5講《轉法輪》,近期他已聽了18遍《轉法輪》,他說他聽法時一點都不累,每次都有新的體會,他還堅持打坐,發正念。他沒有抱怨,也很樂觀。見了他,我倒覺得他是在幫我提高!我心裡充滿了歉意和感激。 個人的一些體悟,不正確之處,敬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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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新唐人電視和法輪功的關係

歐洲學員 【光明網 2005年5月25日】 許多做新唐人記者的學員面對社會時,覺得不願意讓人知道自己是煉法輪功的,怕常人對新唐人『有看法』。其實,在西方自由社會,任何人都可以辦媒體公司、做媒體記者,常人社會中的媒體有的是基督教背景的,有的是某政黨背景的,這都是合法的、正當的。所謂大法弟子辦的媒體,也是部份大法弟子在嚴重迫害的情況出現後,纔選擇采用的能有益眾生的常人方式,但大法弟子個人辦的媒體和人們在媒體中的言論,這些並不能代表大法。大法沒有組織、沒有公司,只有修煉。 對大法修煉者來講,我們在常人社會中生活、修煉,不能說因為煉法輪功就不能開飯館、做生意、當醫生、做律師、競選議員或做記者了,也不能因為我們是法輪功學員,在這些常人行業中就不能堂堂正正,不好意思告訴人我們是法輪功學員。基督徒也有做記者的,也有做各種工作的。我們在這個問題上的不堂堂正正,可能有我們在國內從來沒有新聞自由和信仰自由的黨文化環境下生活慣了,沒有認識到自己的正當權利。而且這不是一兩個地區、或者個別學員的心態問題、認識問題。我們一些做記者的學員在采訪聯合國和一些其它新聞事件中竟然被特殊的拒絕進入,這些事情能夠發生,包括現在歐衛這件事之所以能夠發生,是不是和我們自己在這個問題上的模糊不清有關呢?在合情合理的情況下,告訴人們自己就是個煉法輪功的記者,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不是一個講真象的契機嗎?沒有什麼需要躲躲閃閃的。 當然,記者工作畢竟有記者工作的行規,所以從另一方面來講,我們也不要走極端,也就是說,不是每逢采訪都必須先聲明自己是煉法輪功的,因為工作上沒有這個要求——我們是作為記者去采訪的,並不是作為法輪功學員去參加那項活動的。 人類社會的媒體很亂,報道的好的壞的信息都有。在紛繁爆炸式增長的信息量中,世人早已經麻木疲憊,隨波逐流。那麼作為大法弟子,我們知道人類這一層的道德標準,我們做媒體工作時儘量的履行道德至上的原則,這一定是對人類社會是有益的,那我們為什麼不能堂堂正正的做呢?而有些烏七八糟的媒體和中共的造謠媒體卻可以在全世界大行其道?特別的,在迫害發生的情況下,眾生被中共的造謠媒體毒害的情況下,我們用媒體能夠救度眾生,使眾生進入未來,作為法造就的新聞媒體這種人類社會的形式,我們為什麼在助師正法中不可以采用呢?我們是在『善用、正用』,只為眾生,不是為了謀求常人中的任何東西。 最近在美國駐阿富汗軍事基地被監禁的人被虐待的事被報道了,立即引起美國首腦級的關注,也就是說,在正常社會裡,虐待人權這種事情是人人關注和要強烈譴責的。可是在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六年了,聯合國的官員和各國首腦有誰對此公開做出嚴正譴責了呢?西方所謂的獨立媒體一涉及利益也都不做聲了。只有大法弟子參與的媒體是真正獨立於任何政府和經濟利益團體之外的,能夠在民眾人權等問題上,特別是在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問題上,公正報導中共禁報的內容,真正為遭受中共迫害的人們說話。做這樣的媒體工作,是一件對中國大陸民眾、對中國人民、對國際社會都有益的大好事。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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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做事與救度

一言 【光明網 2005年5月22日】 最近在有海外大法弟子參與的媒體上,登載了一些向社會征簽和集資的文章。大陸一部份學員當中又出現了想方設法在學員中徵集簽名、在學員中集資的現象,而且每次出現這種現象,都會在學員中引起爭論和一定程度的波動。這裡想就這類問題從另一個角度談一點個人認識,拋磚引玉。 六年來,為了證實大法、救度世人,大法弟子采取了許多常人中可用的正面的方法,目地是為更多不同心態不同生活狀態的世人接觸真象、選擇未來提供方便,比如舉辦文藝演出、座談會、聯誼活動、遊行、集會、研討會、征簽、募捐,等等。向社會介紹和推廣這些活動的過程,就是在開創大法弟子深入細緻講真象的機會,擴大對社會的接觸面,同時就為世人提供了眾多選擇未來和得救的機會。 但是,長期以來部份大陸學員中存在著一個現象,就是出於想把事情儘快做大、做成等心情和良好的願望,每看到一個方法的時候,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借著這種形式,紮紮實實的開拓又一條講真象的大道、多救度一些比較不容易接受其它形式卻容易接受這種形式的眾生,而是著力於學員的參與,頻頻出現的以各種名目在大陸學員中搞徵集簽名和集資,是比較典型和突出的表現之一。 這種思路和做法,動機不能一概否定,但是否真的符合正法對大法弟子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的要求呢?個人覺得這個問題值得更多同修審慎思考。 在海外,一些活動形式在海外學員大力支持下,短期內能夠造成一些轟轟烈烈的效果,但都是同時花力氣去深入社會、深入世人講真象,纔不會不了了之,纔能讓更多世人聽到、看到、思考、認同乃至參與其中;否則在社會上深入和擴大也是很難的,因為講真象跟不上,光搞只有學員參與其中的活動起不到同等作用,而且會把原本為世人準備的便利形式,簡單的變成了大法弟子自己內部的活動,從而失去了原來的幫助更多世人介入、更廣泛救度世人的意義。 在海外正常環境中尚且如此,大陸的環境是否更應該區別對待?因為中國大陸和海外任何國家都不相同,是個迫害還在繼續的大環境,學員的情況也比較複雜。如果大陸學員路走的都很正、做的都很好,大陸整體環境都正過來了,那將是另外一番光景;在大陸整體環境沒有正過來之前,在大陸弟子中搞簽名、搞集資,是否過多的強調了個人的主觀願望,甚至摻雜了走捷徑的想法?或者,是不是把作為方便講真象和方便世人而出現的某件事(形式),簡單的當成了要做那件事,從而省去講真象(實體)、直接去圍繞那件事(形式)本身去下功夫了呢?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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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正念

江西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5年5月21日】 消沈了好長一段時間,學法、煉功、講真象、發正念都受到干擾,自己也不斷查找執著,將『主意識要強』這一節背下來。稍有起色後卻依舊被帶入一種昏昏沈沈之中。 這兩天放縱了自身的一些魔性,在內心的痛苦和掙扎中,不斷的問自己到底在找什麼,到底還需要什麼?找來找去,纔發現我心底裡藏著一個十分骯髒可怕的惡魔:那就是總在和神聖的大法討價還價,和偉大的師尊討價還價。心裡明知大法好,大法萬古難逢,卻依然不肯將自己全部溶於法中,不肯一心不亂的聽師父的話,按師父所講明的法理踏踏實實的按師父說的做,心底裡跟師父說:我三件事都做了,我該不會被淘汰吧?我該算是真修弟子吧?我該能回我原來的家吧?有時用一種又一種的形式掩蓋自己這些骯髒不去的心,不斷的疲於應付一個又一個矛盾。二個矛盾化解了,又帶著這些心『誠惶誠恐』去做三件事,難免又冒出一些阻礙,因為跳不出相生相剋的舊宇宙的理,所以發正念的效果差了很多。 找到了這些隱藏太久的心,我纔有一種豁然的感覺,真好像前面一堵牆沒有了,我的主意識和正念終於回來了,那就是:我已經在『真善忍』中修煉,在最偉大的法中修煉,由最偉大的師尊看護著,帶領著,這就足夠了!這就是最好的環境,這就是我得到最好回報的證明,除此我還需要尋求什麼呢?在大法中修煉是多麼幸福和光榮的事啊!能成為大法弟子是多麼榮耀啊,我怎麼能讓師尊蒙羞?!讓大法蒙羞?! 當正念回到我心中的時候也是我主意識清醒的時候。我現在纔明白為什麼當我們對師父不尊敬時就給了舊勢力一個最大的迫害藉口。事實上對師父的不尊敬也正說明我們的主意識是不清的,可以說我們沒有看到法的內涵,更不用說對法理理解清晰了。而這種正念恰恰是對法理(師尊所講的每一句話)一心不亂的堅信。只有做到時時處處保持這樣的正念纔能讓一次次的磨難和關在自己面前化解,同時智慧、理智的把關和磨難轉化成救度眾生的機緣。 個人所悟,不足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關閉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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