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權律師高智晟被迫離家出走

大紀元記者高凌 中國著名維權律師高智晟3月25日下午被迫離家,因24和25日,新疆卡子灣水泥廠派人直闖高家,索要11 年前高律師已經交割給廠方的11萬未收回水泥貨款,並在高律師住宅樓下大聲喊叫。他表示:我這是被逼走的,這就是迫害!從我和其他人的身上就可以知道,那些法輪功學員的處境該有多麼淒慘! 千奇百怪 中共再出惡招逼走高智晟 3 月24日,中共著名維權律師高智晟,被11年工作過的新疆卡子灣水泥廠派來的兩男一女多次闖入家裏,理由是追討11年前高律師幫助廠方推銷水泥時購貨方沒有兌現的貨款。從早晨開始邊開始敲高的家門,至半夜11點左右。並一直在高律師的樓下大聲喊叫:我們是債主,高智晟欠錢不還! 為此高智晟發表了聲明,詳細陳述了11年前的經過和賬目交接人員。對方提貨的票據也都給了廠方,否則自己無法得到離開廠方的批准證明。而且從法律角度上,目前這些人的行為已經觸犯法律,但對方則置若罔聞。 25 日下午左右,三人再次闖入高智晟律師家裏。據高律師夫人耿和表示:對方大吵大嚷,公開說:「高智晟你聽著!我們就是不起訴你,起訴我們也贏不了。我們就跟著你!你走到哪我們跟到哪!你出國我們都跟著!你衹有兩條路:要麼你回去找債主要回這筆貨款,要麼你打欠條!否則我們24小時待在你家裏!」 高律師說:「我真是忍無可忍,便報警了。連來到我家裏的警察都說那些人:就是高律師真的欠你們錢,你們也得通過正常管道啊,這是人家的私人生活空間!」 警方將3人帶走後,傍晚6點20分高律師被迫離家出走。 高律師分析:「前一段時間我每天和便衣髮生衝突,不斷昇級。於是我乾脆每天不出門,這樣避免讓他們處於興奮的『嗜血』狀態!於是他們找出了這麼一段11年前的沒有回收但已經交接清楚的貨款的辦法來對付你」。 他說:「沒有中共做不到的惡,有時候你真的想不到,它這些做法是我們怎麼都想不到的。十幾年都過去了,他們能想到這樣!他不可能讓我去還錢,它就是惡心你。中國人說話叫惡心你。中共它用這些奴才它是得心應手!」 據悉,這三個沖入新疆水泥廠來的人員領頭者叫葉大松,另一位姓蔣,40多歲的男性,新疆兵團投資公司,還有一位40多歲的女性,姓氏不明。 骨肉分離 鐵打男兒淚濕襟 高律師說:「我如果在家,他們會沒完沒了的到家裏來取鬧,家人根本無法生活,孩子受到驚嚇躲在房間裏面。本來我打算清明回老家給母親上墳的,現在逼得我馬上就的離開家。要不家裏面就是不得安寧了,怎麼辦哪?!」 高律師說:「我們也是人啊。我離開家門的時候,一家人哭成一團!孩子哭、夫人哭,我也是,這個心裏面難受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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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掛大法護身符 我兩次逃過大劫難

【光明網 2006年3月26日】 我是一名開油罐車的司機,前幾年一直都很順利,也不知最近這兩年怎麼了,總出差錯,三天兩頭鬧點事。僅2003、2004年兩年中,就發生了好幾次不該發生的事,冤枉錢沒少往外拿。記得有一次去農村送油的途中,我的車正常行駛,車速還不快,也沒覺得刮著人,竟然有一個人倒在我的車前,硬說是我把他撞倒的。那一次我就拿出一萬多元錢,在這兩年當中我不但沒掙著錢,連老本都搭進去了,說句實在的,我現在開車都有點發怵了,覺得自己太倒霉了,整天愁眉苦臉的。 有一天我給別人送油,在車上有位大姐問我說:你最近怎麼了,老象有心事似的。我就把我這兩年發生的事全說了。她說:「是呀,現在這年頭竟出些奇怪的事。」說著說著,她竟跟我說起了法輪功的事,她說法輪功怎麼怎麼神奇,怎麼能祛病健身,如果你真心的去信大法,大法真能保佑你幸福平安。我當時就想:你的話太玄了吧!但我也沒有反駁,就像聽神話故事一樣。 然後她又送我一本《轉法輪》書,還有一個小冊子,一個往車上掛的大法護身符。我心想反正也不要錢,那我就收下吧!我現在正處於倒霉時期,就算有病亂投醫,我就信她一把,反正我沒搭上什麼。人家不常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嗎?所以我就把那個護身符掛在車上,有人問起的時候我就說是撿的。沒事的時候我就念一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這樣幾個月過去了。 大概是05年3月份左右,我去農村一個加油站送油,因是春天翻江的時候,一不小心一邊軲轆壓進地下很深,當時車就大面朝天的翻過來了,車裏面裝著10噸汽油,但一點沒灑,我在車裏面坐著連皮都沒碰破,前後擋風玻璃全下來了,竟然還沒碎。當時的感覺就好像有人給慢悠悠的推過來的。如果當時不是大面朝天而是半斜歪的話,那至少要灑一半油。 趕到現場的人都說,你真是太幸運了,這麼大的車翻過來,你竟然連人帶車的什麼事沒有,真是不可思議。我連雇車帶喫飯什麼的都算上一共花了兩千多元。發生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中,我真的感到一有人在幫我,當時我就想起了那位大姐說的話: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還有件更神奇的事。過這個年就得說是去年夏天了,大約7月份左右,有一天晚上我開別人的一輛小車回家,正在從北往南行駛的路上,我的車速也很快,突然不知從哪裏冒出一個人來,我在車裏就聽「當」的一聲撞在那人身上,有一個中年男子直挺挺的倒在我的車前。當時把我嚇得腿都不好使了,這下可徹底完了。就在我猶豫的一剎那,心想趁天黑沒人發現,我乾脆跑吧,車上什麼保險、牌照都沒有,是個黑車,我能賠得起嗎?轉念又一想,如果我跑了那人一定會死的。怎麼辦?怎麼辦? 這時我的良心告訴我,不能跑,不能跑,哪怕你把自己的整個家底全花光,你也要把人送到醫院,這才是做人的起碼道德,不能因為我的逃跑,而讓無辜的人白白送掉性命,那樣良心也會受到一生一世的譴責,經過10分鐘的思想較量,最後決定我要把人馬上送到醫院,決不能再遲疑了。當時我蹲在那人跟前,摸摸他的嘴還有沒有呼吸,在這時那人突然醒來,馬上對我說:「我沒有事。」我把他扶起來,幫他把那甩出去很遠的兩隻鞋撿回來穿上,我說:「你看看哪塊痛,咱好上醫院去檢查檢查。」他再一次說:「我沒有事,不用去醫院。」無論我怎麼說他都說沒有事。最後我只好從包裏拿出100元錢,說叫他打點酒喝壓壓驚吧!這也是我們兩個人的福份,然後那人就走了。 到家後自己真的不知是喜是憂還是害怕,激動得我整夜不能入睡。難道真的有神佛在保佑嗎?就在此時此刻我切切實實的感受到是法輪大法和大法李老師保護了我,他讓我逢凶化吉,不到半年的時間竟兩次幫我逃過劫難。 我決定讓那位大姐幫我,把發生在我身上的實實在在的兩件真實的事寫出來。以回報李老師和法輪大法對我的救度之恩。同時我也想告訴所有的人,如果您能有幸接觸到法輪功的人,或得到什麼書小冊子傳單的,一定要好好的珍惜愛護,千萬不要白白的錯過千萬年來都難得的緣份哪,這要不是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事,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的,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神奇,真的讓我服了。 (明慧網)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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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共如何有氣無力抵賴蘇家屯 ( 圖 )

曾錚 【光明網2006年3月24日訊】 蘇家屯活取法輪功學員器官驚天黑幕被曝光後,中共保持了「不同凡響」的沉默。三天後,筆者在悉尼《九評》研討會上第一次聽袁紅冰教授說,如此重大的指控,中共不否認、不調查,就等於默認。 又是十一天過去了,3月22日,《澳洲新快報》在第五版右下角最不起眼的地方,登了豆腐乾大的一篇文章,題目是《瀋陽否認設法輪功集中營》。 為展開討論,先將全文抄錄於此供列位觀賞: 「據中新社報導,境外法輪功媒體和網站近來指瀋陽『蘇家屯集中營秘密關押殘害六千法輪功學員』,令瀋陽政府和蘇家屯區居民十分驚訝,中新社記者專門赴瀋陽和蘇家屯區採訪,當地官員和居民證實『集中營』之說純屬無中生有。 「據報導,離瀋陽市區十多公里的蘇家屯是瀋陽外資企業較集中的地區,區內有南韓、歐美、日本、香港等地外資企業163間,長期在當地居住的外商有60多人。蘇家屯區黨委主管司法的羅書記說:『如果是6000人集中營,加上各種人員和配套設施,需要很大一塊地方。建這麼大的「殺人工廠」,能藏得住秘密嗎?』 「蘇家屯轄區內有兩所監獄,一是康家山監獄,錄屬瀋陽市司法局;一是蘇家屯拘留所,為蘇家屯公安局直接管轄。這兩處都是關押刑事犯人和疑犯,並無法輪功學員。遼寧省一名官員曾帶隊前往調查,結論是有關報導『無中生有』。官員說,如有『集中營』這樣的事至少省公安應該知道,但遼寧從省到市的主要官員都不知道這回事。」 不知各位看了這300多字的報導後有何觀感,筆者看後的感想是: 1、 比較起鎮壓法輪功初期、將法輪功打為「X教」,及「天安門自焚」偽案後舖天蓋地、「理直氣壯」、氣勢洶洶的「聲討」來,這篇豆腐乾大的「澄清」文章何其有氣無力也!當年之「理直氣壯」,與今日之有氣無力對比,結論只有一個:中共已沒有力氣抵賴蘇家屯黑幕; 2、 以中共無理也要爭三分、殺了多少人也敢矢口否認、及將隨便寫了幾篇文章批評中共的作家都要投入大牢、一關十年八年的「慣性」來看,如此有氣無力的抵賴,正說明了蘇家屯指控的真實性。 3、最關鍵的一點是,與「活取器官」相比,關押區區「六千法輪功學員」,是多麼「微不足道」的事情,它們的各種牢房中,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不是有幾十萬這樣的數量級嗎?為甚麼關押幾十萬法輪功學員都從未能夠勞動它們的大駕來「否認」一下,而區區六千人卻需專門「澄清」?只因這六千人是被活取器官的!中共避「活取器官」之重,就「關押六千人」之輕,如此的抵賴,還不如保持沉默。你「專程」去蘇家屯「調查」了,卻避口不談「活取器官」的指控,更無法解釋「器官移植大國」、「全球器官移植中心」近年來每年上萬起器官移植手術中的器官來源問題,不也等於承認了活取器官的存在嗎?! 4、對如此嚴重的指控,山東孫文廣教授指名道姓要求胡溫必須就此事展開調查,可報導中先是說「中新社記者」去「採訪」,再是說「遼寧省一名官員」去調查,這名記者是誰?這名官員是個無名小卒嗎?為甚麼連個名字都不報?瞭解中共國體制的人大致都知道,在中共治下,出了這樣的事,去個甚麼「中新社記者」,是根本瞭解不到任何內幕的;就是瞭解到了,殺了他的頭他也是不敢報的。中共國根本不是這麼運作的,無論大小事,都要先等「上面的精神」,「上面的精神」下來後,從上到下的人員「心領神會」後,才能再來安排「面子上」的事情,如報導怎麼寫,報導的「口徑」怎麼統一,對相關人員怎麼處理、直至制定相關「法律」,等等。 大紀元專欄作家章天亮曾談到鎮壓法輪功是怎麼一步步升級的問題,筆者身在北京時,確曾親歷這樣的「升級」過程。99年12月26日到北京第一中級法院想去旁聽對原法輪大法研究會幾名工作人員的審理,被抓回崇文區派出所,當晚要被送往拘留所前,曾聽到有人問警察:「你估計我們得被關多久?」警察歎口氣道:「不知道,得等上面的精神。」 ——「等上面的精神」,這才是中共國一切的一切的運作模式。在蘇家屯這樣的大事面前,區區中新社記者敢「擅自」去採訪報導的話,無異「找死」。 5、 對如此嚴重的指控,任何一個負責任的政府,起碼都會讓國家級的首腦出來講話,而中共國卻只用一個甚麼「蘇家屯區黨委主管司法的羅書記」來講話,含混的以「殺人工廠」來指代活取器官集中營,然後說,關押6千人,需要很大的地方,能藏得住秘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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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痛無聲 拷問良知

飛鳴 【光明網 2006年3月22日】 今天明慧網上刊登了證人關於蘇家屯集中營活體割取法輪功學員器官慘案的更多證詞。證人的前夫是一位外科醫生,是集中營活體摘除器官的主刀醫生之一,主要從事眼角膜摘除。法輪功學員被活體割取肝、腎、眼角膜等器官之後,被扔進由鍋爐房改建的焚屍爐內焚屍滅跡。蘇家屯集中營的操作從 2001年就已開始,2002年達到高峰。有六千名法輪功學員被秘密關押該地,迄今無人生還。活體器官摘除和焚屍的慘烈,使證人前夫心靈備受煎熬,證人也因此而離婚。回憶此事,證人仍情緒激動,不能自已。 躺在手術台上的法輪功學員被割取器官時,已沒有能力以慘叫表達他們悲慘至極的痛,可是這無聲的痛卻使主刀醫生的良知備受拷問。這一罪惡五年前就已發生,可是罹難的法輪功學員的痛對外界來講卻一直無聲無息,直到如今才被我們知曉,同時也在拷問我們的良知。 對此事表示懷疑的人應該檢視自己的良知。中共歷來的罪惡難道還少嗎?這個邪惡的政權至少造成八千萬中國人的死亡,在歷次政治運動中更是明目張膽的虐殺。惡黨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無所不用其極,陳子秀被虐殺、高蓉蓉被毀容,大量的這類慘案在明慧網和其它網站上被報導。中共還要製造多少罪惡才能使你不再對中共抱有幻想? 當證人冒著巨大的風險把消息披露出來後,我們應該做的是立即呼籲國際社會的調查和制止,挽救仍面臨危險的無辜的生命。西方社會中有BURDEN OF PROOF的問題,也就是誰負有舉出證據的責任。以中共的罪惡累累和竭力掩蓋封鎖事實,指控中共的媒體或個人不負有任何道義上或法律上的舉證責任。把舉證責任強加到指控方是故作理性者的智力和道德上的昏昧,客觀上是為中共暴政開脫罪責,助中共殘害民眾。 對此事麻木不仁者應該檢視自己的良知。中國人在中共的統治下,耳聞目睹了太多的不義和暴戾。中共的流氓暴政又使很多人感到無可奈何,進而隨波逐流,趨利避害。在如今的中國,由於中共多年對人心的毒化,凶殘的事情已很難激發人們的義憤,痛苦的遭遇已很難令人產生同情,反而讓苟活者沾沾自喜於自己暫且的安穩。可是不要忘了,對一個人的不公正就是對所有人的不公正。暴政今天施虐於他人,明天就會逞兇於你自己和你的至愛親朋。今天你對別人的遭遇麻木不仁,明天別人對你的痛苦也會視而不見。 證人說,眼角膜活體摘除大都是兩頭──老人和小孩。這些年老人和孩子,難道不是我們的老人和孩子嗎?人溺己溺,人痛我痛。甦醒我們的良知吧,發出我們的聲音吧,為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盡自己的一份力吧,為了因信仰而遭難的人,也為了我們所有人自己。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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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醒中國人的良知

真言 【光明網 2006年3月22日】 在中國,幾乎沒有人覺得死刑犯的器官被盜賣不道德,因為中國人變異的思想認為死刑犯就是該死,千刀萬剮活該。人們到了民主國家,才知道這是犯罪。其實從前獨裁者江澤民身上可見一斑,在記者問到被勞改的“六四”女大學生被附近農民強姦時,江獨裁就說:活該,她是暴動分子。再前面是鄧小平給“六四”扣上反革命暴亂的帽子予以屠殺,再前是大獨裁者毛澤東大造輿論扣帽子屠殺千千萬萬的中國人。共產邪教慣用伎倆就是先扣帽子,然後打棍子,這樣就“打得理所當然,打死就活該”。 由於共產惡黨宣傳對待敵人要像嚴冬那樣,那麼只要是他們樹立的敵人甚至與他們不相為謀的人,他們都要對其冷酷無情,無論採用甚麼手段都是“應當的”,這就是共產邪教教給人民的歪理邪說。所以就有了對法輪功扣上×教的帽子,可以發動全中國人來迫害這些自由信仰者,在鋪天蓋地的造假毒害宣傳中,所有不明真相的人都像對敵人一樣對待法輪功修煉者,於是打死算自殺、對他們誅心洗腦、勞改勞教、送進精神病院都成了“應當的”,甚至活活摘取他們的人體器官焚屍滅跡也可以進行。 這些只是冰山一角,高律師給胡溫的三封上書揭露了惡黨對法輪功信仰者慘絕人寰殘酷迫害的一幕,還有更多的令人神共憤的暴行,罄竹難書,斑斑在冊。不久的將來,惡黨的暴行必定曝光於天下,全世界人民都將震驚共產惡黨比法西斯更邪惡、更陰毒、更下流的罪行。 在惡黨施暴的過程中,對民主人士也可以扣上“法輪功”的帽子進行打壓,人們無話可說,這就是邪黨幾十年對人民洗腦、強姦民意的結果。在中國,你不能夠有任何與共黨要求不符的言行和思想,否則,惡黨就說你反對共產黨,反對共產黨就是反黨,反黨就是反革命,反革命就當殺無赦。這就是共產黨的強盜邏輯。中國人被洗腦幾十年,都不同程度的帶有這種觀念。所以對慘絕人寰的殘酷迫害,都是漠不關心甚至助紂為虐。那些可憐的中國人,一直被外來邪靈左右思想渾然不覺。一旦像高智晟等真正有自己思想、不與邪惡為伍的人,惡黨就要扼殺,因為邪靈附不了體就沒法生存。這也就是惡黨害怕《九評》被中國人看到、瘋狂打壓《九評》之傳播的原因。 蘇家屯集中營撕開了邪黨最猙獰的面孔,再次向全世界人民敲響了警鐘,任何對惡黨改良的幻想都是白日做夢。嗜血成性的惡黨勝過虎狼,要它們不吃羊還要給羊自由豈非痴人說夢。中國人的脖子上都被惡狼拴上了絞繩,禁錮著人的思想和言行,還讓人民歌唱虎狼的血腥,可憐的中國人! 撕開魔鬼的畫皮,廣傳《九評》,喚醒中國人的良知,才能讓人民脫離魔鬼的附體,真正當家做主,主宰自己的思想,主宰自己的言行。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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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骨髓盜取”案到蘇家屯秘密集中營

【光明網 2006年3月22日】 發生在瀋陽醫學院奉天醫院(即瀋陽市第八人民醫院、瀋陽醫學院附屬中心醫院)的“骨髓盜取”案被媒體公開披露,舉報者說,瀋陽醫學院奉天醫院手外科,曾經收治過一名因車禍造成腿傷嚴重的患者。手術中,患者全身被麻醉,一名其它科室的醫生手提特製針頭,從患者軀體中抽取出相當數量的骨髓後離去,隨後手術照常進行。盜取患者骨髓已經是該醫院的公開秘密! 這是被披露出來的發生在普通患者的個案,但也暴露出了邪黨的冷血和無以言表的殘忍!但以邪黨的本性來看,這決不是個案! 中共邪黨在蘇家屯秘設納粹式集中營,關押約六千名法輪功學員,在屠殺、剖取內臟器官牟取暴利後用焚屍爐滅跡,追查國際15日公布調查報告證實:在遼寧省瀋陽市蘇家屯區,存在一個龐大的人體器官“市場”。從“器官供體”的死亡集中營、組織配型、手術摘取、屍體處理,到使用器官的醫院,形成了程序化操作。被摘取器官的法輪功學員處於完全封閉的狀態,摘取器官後被焚屍滅跡。 調查證實,摘取器官完全是在活人身上進行。由於過程極其殘忍,參與的醫務人員大多出現嚴重的心理問題,並有自殺事件發生。據透露,蘇家屯法輪功集中營是江澤民、羅幹聯手搞的,據說曾慶紅管轄的國安也有份。有一部份“醫生”在那裏做活體試驗,有些頂著中共高官頭銜的人用法輪功學員的腦子做滋補品。 “骨髓盜取”案發生在瀋陽醫學院奉天醫院,販賣法輪功學員的人體器官發生在瀋陽市蘇家屯,都是瀋陽市,而且中共邪黨的邪性用人的大腦是很難想到的,它連屠殺、剖取法輪功學員的內臟器後用焚屍爐滅跡的事都做的出來,那麼,抽取法輪功學員的骨髓是會不會發生呢!?它瘋狂到連常人的骨髓都能盜取,那麼它會不會採用此種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呢?!它連人體器官都可以剖取、販賣又焚屍滅跡的事都做的出來,依邪黨的本性來看,那它盜取或明目張膽的取法輪功學員的骨髓會不會大面積的經常性的發生呢?!“骨髓盜取”案的背後是不是掩蓋著更大的、更難以想像的黑幕呢?! 神不會讓魔鬼無度的行惡,人的做為或不做為都會影響自己的未來,望知情者儘快將細情揭示出來,神讓你知道細情也不是偶然的,完成你的使命是神的希望。也望國際正義組織和人士緊急關注在蘇家屯秘密集中營非法關押的、尚存的、隨時都可能被剖取器官並被焚屍的2000多名的鮮活的生命!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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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蘇家屯事件上的感悟

美國弟子 【光明網 2006年3月19日】 來紐約這陣子,我很忙碌,也很充實,感覺有點不錯。蘇家屯事件曝光後,我震了一下,並沒有太大的驚動:這幾年,這樣的事情聽到看到的太多了。況且,突破舊勢力的經濟封鎖之箭已上弦,太多的事情需要考慮並付諸行動,我感覺不應該被分心。 機械地跟蹤著每日的消息,讀著電子郵件上的交流,看到紐約同修去白宮靜坐的行動,心中也未起太大波瀾。 昨晚一位同修打來電話,問我能否準備上一個節目,我問是關於哪方面的,他說是蘇家屯事件。我當時就說:哎呀能否找別人,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放下電話,我有些警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對數千同修的如此慘遇,對邪惡如此的滅絕人性,我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定是自己哪裏不對勁了! 早晨起來煉靜功,45分鐘便疼痛不想忍,眼發黑,頭暈腦轉近乎暈厥,又回到了第一次雙盤半個小時時的狀態。在嘆自己修煉中最基本的功課竟然如此生疏不濟的同時,我一下子想到了蘇家屯那些被活著摘除器官的同修,那是怎樣的一種痛苦! 那位同修還是希望我能上這個節目,我也覺得自己該從新看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自己也要認真瞭解一下真相了。上網看了幾篇大紀元網上的報導,又看到了DC學員的一些交流,我好像從麻木中醒了過來,結合最近發生的一些其它事情,有如下的感想與交流,與大家分享: 前天有機會和十幾位美國人談法輪功的真相,說到信仰呀,宗教呀,練功呀等方面的事情,人們見仁見智,誰也沒法說服誰,唯有講到蘇家屯事件事,還沒等我們深入解釋,他們已經震驚不已,說和當年納粹對猶太人的群體滅絕如此驚人地相似:奧斯維辛集中營的事情,很少有外人知道,知道了也不願相信,只到盟軍攻入集中營,才為所見到的慘狀而瞠目。他們不能相信在今天的中國居然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能理解為什麼美國的政府和大部分媒體裝聾作啞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他們譴責美國大公司的見利忘義。 一句話,正如同修門已經交流過的:如果人們面對類似蘇家屯這樣的事情仍然無動於衷,那麼若非是他們真的很危險了,就一定是我們沒有利用這樣的機會更深入地將真相講清。錯過了機會,留下的衹能是遺憾遺憾出。。。 幾天前,通過身邊的兩位老弟子經歷, 我最深切的感受就是:我們可以做得更好,通過我們的集體正念支持,我們能做得更好,但大家都忙,忙,忙到麻木近乎冷漠。 一兩個老年弟子走了,我們感到痛;聽說上千的弟子仍在蘇家屯,他們的生命隨時都有被邪惡以最邪惡的方式奪走的可能,如果我們沒有及時有力地阻止不該發生的事,接下來的該是怎樣的痛與負罪感! 還有一個感受就是:舊勢力為了它們所要的,從來就不把生命當回事;最後的邪惡在不甘被剷除之際,唯一能做的就是瘋狂的干擾弟子的正念,死死的控制常人,甚至弟子(當我們正念正信不夠堅定時)。這也許能夠解釋為什麼常人那樣的麻木。 沖過去,就是一片天!我們要幫助人們擺脫干擾與控制,讓他們的主念來衡量判斷。邪黨的頭子又要來美,我們如何能使得方興的活動不但不會停止,而且要作出聲勢,最充分地利用媒體即將起來的對中共的興趣,最大成度的曝光中共的邪惡,並告訴世人中共馬上將亡的現實。納粹集中營的事情,也是在二戰快結束的時候才有曝光給外部世界,蘇家屯事件的曝光,說明中共的滅亡就在眼前,這一點,我們要讓世界知道。 寫到這兒,我突然意識到,衹有跟上正法,才能做好我們想做的事情。 鑒於大家確實都非常忙,但如何能不忙忘了大事,如何能將眼前的時機利用好,如何能將目前的活動堅持下去並做大,需要我們很好的交流,協調,配合,安排才行。 一點個人淺見,供參考指正。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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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蘇家屯秘密集中營看中共的邪與惡

鐘延 【光明網 2006年3月11日】 如果還有人對中共抱有幻想,那麼剛剛曝光的瀋陽“蘇家屯集中營”秘密非法關押、殘害六千餘名法輪功學員的事實,足可以讓這些人對中共的邪惡有一個清醒的認識了。 中共對民眾的迫害可以說集歷史上厚黑學之大成,通過包括反右、三反五反、文革等歷次鬥爭、傾軋和殺戮的“洗禮”,在迫害法輪功民眾的過程中達到了邪惡的頂峰。歷史上有很多暴君和獨裁者,他們對民眾都很凶殘。但是中共之惡更伴隨著它的邪,凶殘中伴隨著陰險、狡詐和欺騙,甚至通過殺戮牟取血腥暴利。而且,迫害越無法維持,其採用的手段就越邪惡。例如: 為了掩蓋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強暴和虐殺,中共採取的手段之一,是封鎖真相、製造假相,否認迫害的存在,欺騙國際社會。 中共將以往大量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和監獄中的法輪功學員轉移至秘密集中營,一方面在國際社會製造假相:中共不再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了。而實際上,綁架、恐嚇、洗腦、大規模虐殺卻在暗中大規模進行。 同時,因為被永久性秘密非法關押(連家人都不知其去向),大部份能夠提供中共迫害證據的法輪功學員,都無法通過任何渠道向國際社會通報所見證的血腥迫害。這也會給外界一個錯覺,似乎迫害並不那麼嚴重,似乎中共在改變。 事實上,中共在有計劃的殺人滅口,銷毀迫害證據。從高蓉蓉被追捕、虐殺;河北強姦案的發生和受害婦女劉季芝再遭綁架;以及瀋陽“蘇家屯秘密集中營”大批集中關押、殘害法輪功學員,我們可以看出,中共在其罪惡全面展現在世人面前之時,急於銷毀其犯罪證據,急於對受害人或知情者滅口。 中共另一個邪惡之處,在於利誘一切力量為其迫害注入能量。利誘的方式包括以往人們熟知的,向各級中共官員、直接參與迫害的警察、特務,甚至包括他國政府、大公司、各種組織注資。秘密集中營中,為了刺激惡人參與屠殺和焚屍滅跡,竟以出賣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謀取暴力為誘餌。中共嗜血本性足見一斑。 在此,我們緊急呼籲國際組織、各國政府密切關注和干預發生在中國的這一嚴重的群體滅絕事件;向蘇家屯秘密集中營派駐人員,進行調查取證,並要求中共立即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從蘇家屯秘密集中營看中共的邪與惡 全文

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精神酷刑與虐殺(上)

荷雨 【光明網 2006年3月8日】 本文內容:前言一、系統性的精神迫害二、精神迫害的軟手段三、精神迫害的硬手段四、“轉化” ── 精神閹割與靈魂謀殺五、正信不可戰勝 前言 在山東濰坊奎文區市“610”開設的“法制教育培訓中心”裏,法輪功學員張亮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被強行“轉化”。張亮已被連續“熬鷹”一個多月:每天被24小時罰站,不讓坐下,不讓睡覺。每打瞌睡時,打手們便輪番上陣對其施以酷刑。一個月下來,張亮被熬得神志不清,大小腿腫得一般粗,皮膚繃得透明發亮,隨時都會綻裂;最後無法站立,寸步難行,無數次地撞在牆上,摔在地上……。其間,“中心”甚至還強迫他七、八十歲的老奶奶給他下跪相逼。 在北京團河勞教所,為“轉化”陳剛,警察曾連續15天不許他閤眼,否則就用幾根高壓電棍同時電擊其頭、胸等敏感部位。被電擊處皮肉焦灼,痛如被毒蛇叮咬,整個身體彷彿被置於火中燒烤。幹警指使十多名犯人將他毒打後,將腿雙盤綁上、再與脖子緊捆在一起成球形後,塞入床下,幾個犯人坐在床上長時間擠壓其身體,令他筋骨欲裂、幾近窒息。這種折磨使他幾乎癱瘓,兩個星期不能行走。現居美國賓州的陳剛在談及這不堪回首的經歷時說:“處於肉體與精神崩潰邊緣的我,時刻面臨著死亡或屈服的選擇。人在面臨死亡時,往往都很恐懼和痛苦;然而,屈服代表著背叛自己的人格和信仰,靈魂被玷污後的屈辱與煎熬的痛苦遠遠超過死亡本身,那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年輕的成都法輪功女學員祝霞,在經過1年多非法勞教和10個月連續三個洗腦班的瘋狂“熬鷹”洗腦、酷刑折磨、注射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等摧殘後,2004年4月2日被釋放時,已被迫害得精神失常:不分晝夜的哭、笑、怒、罵,將大小便弄得到處都是,還經常用手捂住頭部驚恐地喊叫:“你們要強姦我嗎?!”(見明慧網系列相關報導) 被迫害前的祝霞 被迫害後的祝霞 …… 人類已進入普遍尊重人權和人道的文明的二十一世紀,當年納粹德國奧斯威辛集中營的遺跡已覆上歲月的塵土,紅色蘇俄帝國的古拉格群島的靈魂與肉體之痛也已隨時光磨鈍,正醉迷於昇平的歌舞、呼吸著和平自由空氣的世人,怎能想像在有著五千年輝煌文明的中央之國,一場滅絕性迫害億萬善良法輪功群眾的沒有硝煙的戰爭已慘烈地進行到第七個年頭。從1999年7月開始,中共前獨裁者江氏卻出於對權力的偏執和妒忌,把個人意志凌駕於憲法之上,以謊言開道,驅使整部國家機器,對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以“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國家恐怖主義政策進行滅絕性迫害,法輪功學員們正承受著比德國納粹與蘇俄帝國更過之而無不及的精神與肉體酷刑的摧殘。 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殘害與虐殺是這場迫害的重要部份。邪惡之徒用精心設計的精神酷刑與令人髮指的肉體酷刑將法輪功學員摧殘至肉體與精神崩潰,以達成其“轉化”目的:迫使法輪功學員背棄自己的信仰與良知。“轉化”的標準是:要能違心說謊,“揭批”、詆毀帶給自己帶來身心重生的法輪大法和師父,痛罵和毒打自己的同修。這種將活人的靈魂噬空變成行屍走肉,甚至“轉化”成魔鬼的邪惡暴行,正在中國大陸各地的洗腦班、拘留所、勞教所、監獄及精神病院普遍系統地施行。 尤需深切關注的是,中共對“真善忍”信仰的迫害,是一場扼殺善良人性與良知的全民性的精神迫害。這場運動煎熬著人的良心和善念,為了生存與利益,人們以“不參與政治”為藉口而“心安理得”地漠視虐殺,跨越道德底線而違心表態,甚至自覺或不自覺地充當迫害工具,將中國人民拖入一場毀滅性的精神浩劫。 一. 系統性的精神迫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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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 每天有多少時間把自己當做修煉人

大陸大法弟子 (原作於2004年8月) 【光明網 2006年3月8日】 近日學師尊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忽然我想起來問自己:每天24小時有多少時間把自己當做煉功人?細想,自己感覺做的很差勁。捫心自問,在邪惡的殘酷鎮壓中已經風風雨雨的走過五年了,修到現在,在許多事情上不能保持修煉人應有的狀態,在日常工作時不能時常用修煉人的標準對照自己,遇到矛盾、魔難、過關時忘了自己是修煉人,心情把握不住,學法煉功時頭腦不清淨,胡思亂想,雜念叢生,即使證實法、講真象中也摻雜著許多個人的東西。由此看來,每天把自己當做修煉人的時間太少了。 師尊在《轉法輪》「心一定要正」中說:「什麼是心不正?就是他老是不把自己當作煉功人。」究其老是不把自己當做煉功人的原因:一是主要學法不夠,心不正,心不在法中,正念不足,對師父、對大法不夠堅信;二是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重大責任和歷史使命認識不足,懷疑自己的威德、神通法力與作用,在很多情況下把自己混同於常人;三是放不下人的執著,突破不了人的觀念的束縛,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師尊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大家知道大法弟子隨著不斷的在證實法中修煉,有許多在常人中生成的不好的東西隨著你們在修煉過程中逐漸的去掉了,但是有些東西衹是減少了,很多東西是真的去掉了。那麼減少的東西就是沒有完全去掉,還不能完全去掉的也是有目地的,叫大家在圓滿前能夠在常人社會中生活、能夠在常人社會中救度眾生、能夠做大法弟子今天應該做的事。但是呢,因為有這些心哪往往也會反映在你的修煉中、生活中,你在不同環境的言行,甚至你平時的一思一念也會反映出來。你被常人心帶動了,在那一瞬間,或者在那一會兒,在那一件事情上,你的行為就等於是常人。你經常不能按照大法弟子、修煉人的要求去做,那不就是常人嗎?不怕有這些常人的東西,行為上能夠抑制它,能夠堅定自己,堅定正念,行為上做好,這就是修煉。……可是大家要是不注意,有許多時候它會表現出很執著。」 正法進程已經推進到今天,師尊已把宇宙內正完法,衹是在做宇宙之外的相應因素了;人世間的間隔也正在逐步消除,「間隔一除盡,世上擺油鍋」(洪吟二.報應),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了。因此,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和修自己都顯得尤為重要。而回想自己每天的24小時中還是讓人心、執著起主導作用,真是太危險了,愧對師尊和大法。師尊有目地的沒有把弟子的一些東西全部去掉,是為了讓大法弟子在有限的時間內修煉到更高層次上去,而不能成為我們不修自己的藉口。師尊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上強調了大法弟子修自己的問題和對三件事重視不夠的問題,這說明了問題的嚴重性和普遍性,應引起所有大法弟子的重視和思考。 我們要按照師尊要求的「我告訴大家多學法、學法、學法、學法呀,你們不注意學法的時候,肯定這些東西就會助長。」(《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在平穩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讓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在法中,讓大法、讓正念主導自己的24小時,「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9/17/52520.html)(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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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文化透視:逃離伯格“組織”

龍泉墨客 【光明網 2006年3月6日】 在美國最有影響的科幻系列片《星際迷航》(StarTrek)中,全宇宙最邪惡、最令人不寒而慄的生命大概要數“伯格人” (borg)了。“伯格人”其實不能算是人,它們是一種植入了晶片和機械的人形生物。“伯格人”如同殭屍一般面無表情、心腸冷酷、沒有獨立的思想。所有 “伯格人”的意識都通過神經網絡連接到一個“中央樞紐”,所有的知識、思想都由整個伯格“組織”(the Borg Collective)共享。而整個“組織”的思想意識則由女王(Queen)通過“中央樞紐”來操控。所有的伯格人其實只有一個大腦,人人只知道聽從 “中央”的決定,因為那是“組織”上的決定,代表“集體的智慧”,一定是最“完美”的。因此伯格人都沒有個體意識,他們只有“我們”的概念,卻無法理解 “我”的概念。對於一個“伯格人”個體來說,斷開和“組織”的網絡連接是最要命的事情。 “伯格人”的生存目的,就是不斷捕獲其它種類的生命,並將之吸收進伯格“組織”,壯大自己。被吸收的生命所有的知識和技術也就融入伯格“組織”。這樣,伯格人打著“增進所有生命的生活品質”的旗號,四處劫掠,遭遇 “伯格人”的一切文明和種族如果抗拒吸收就會被摧毀。在今天的美國文化中,borg一詞已經成了專指冷酷、貪婪或者沒有自己獨立思維的人。 讀到這裏,我想可能來自中國的讀者大概都和筆者一樣有許多感慨:我們也曾在那個打著“解放全人類”的旗號的“組織”中生活過。是的,許多人甚至到了國外後,頭腦中依舊只有“組織”的概念,沒有獨立的個體意識,思維方式也還是“組織”長年灌輸的那種模式和套路。 試舉數例。比如每每有人談到中國的人權、談到言論自由、信仰自由,就頗有一些海內外同胞們異口同聲地搬出一套理論,“民以食為天,人權首先是生存權,在溫飽還不能解決的時候,奢談甚麼言論自由、信仰自由。”“如果要我選擇穩定和自由,我將毫不猶豫的選擇穩定,只有穩定才可能發展,才談得上自由。”這種看似振振有詞的理論,和來自“中央”的“組織”上的宣傳論調一模一樣。 其實仔細想一想,儘管人權包括了生存權,卻並不僅僅只是生存權。更主要的是,人的生存權和其它基本的人權根本就不矛盾:實際上越是在苦難中掙扎的人們,越需要信仰的力量來支撐而不至於走向極端;越是掙扎在貧困線上的人們,越迫切需要整個社會、特別是權力階層聽到他們的呼聲和訴求──也就是說,他們更需要信仰和言論自由。退一步講,即使以生存權的藉口剝奪民眾的其它基本人權能夠成立,那麼一個社會中總有些已經解決了“溫飽問題”的相對富裕的人們,難道他們不該為窮人吶喊、呼籲麼? 以所謂“生存權”為藉口壓制民眾的基本人權,扼殺民眾的自由,使得一個社會的大眾媒體、民眾的注意力不能夠關注到底層百姓的實際狀況和呼聲,那麼這樣的社會必定是個畸形發展的社會,潛在的危機不能夠及時疏通與解決,怎麼能談得上長久穩定?為甚麼在其他許多國家的人民既可以享有基本的人權和自由,社會也能健康穩定發展,為甚麼在中國人就非要把人權和穩定發展對立起來,好像中國人就那麼不爭氣,一旦擁有了自由就會天下大亂?實際上正相反,中國百姓是最安分守己的,幾十年政治鬥爭下來人人都嚇怕了,連憲法規定的權利都不敢享有。這種混亂的邏輯真正維護的是誰的利益呢? 還有人說“所謂人權和自由都有一個歷史的發展過程,也一定要符合本國的國情。別把西方的人權標準強加給中國”;甚至把問題上升到維護民族尊嚴的高度,即便明知中國存在的許多惡官惡吏踐踏百姓人權的事實,也不能批評和揭露,否則有損“國家形象”……說白了,人權本來是每個人的基本權利,自然人人有份。洋人有份,中國人也應該有份。其實所謂“西方人權標準”,不過就是中國也簽署了的聯合國人權憲章的基本內容。這包括人人生而自由,在尊嚴和權利上一律平等。禁止酷刑和侮辱性的待遇或刑罰;還包括信仰、言論和結社自由等。“把西方的人權標準強加給中國”的意思不過就是說,以上這些權利,不應當只是洋人專有的,而是每個中國人也應該享有的權利。難道這有何不妥麼?為甚麼中國人就只配享有生存權了?其實人權正是每一個公民的基本權利,當每一個公民的尊嚴和權利都得到維護的時候,整個國家和民族的尊嚴自然就得到了維護,這不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麼? 本來民眾的基本權利,就是你、我、他自己的權利,怎麼一遇到這些問題上,許多普通民眾不為自己應有的基本權利打算,反倒為欺壓百姓、踐踏民眾權利的惡吏以及中共辯護呢?我們仔細推敲一下也不難看到,諸如此類似是而非的詭辯邏輯的背後,就是通過模糊的“國家”、“民族”概念,把思考問題的基點悄悄轉移到了維護中共的利益上。這種思維模式,就是中共黨文化的思維模式。這恰恰好像一個生命一旦被強行吸收為“伯格人”後,就成了一個精神空殼,不知道有“我”的概念,而只知道“我們”,而這個“我們”實際上是“女王”通過“中央”在操控。 在《星際迷航》裏,2368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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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顯奇蹟:肘關節骨折一星期康復

【光明網 2006年3月3日】 我是一名理工大學學生,1997年與媽媽同時修煉法輪功,2005年12月2日,我經歷了一件令我終生難忘的事情。 2005 年12月2日下午,為慶祝同學生日,與幾個好友一起到溜冰場滑旱冰,當時場內秩序有點混亂,我們便想離去。就在這時,一位倒滑的朋友把我撞倒,由於右手護住不會滑冰的好友,只有左手支撐整個身體撲倒在地上,只聽到“啪”的一聲,我感覺一陣劇痛,頓時在地上打滾,眼淚直流。 好友們把我送進醫院拍片子,當時被確診為左手肘關節嚴重骨折,必須馬上動手術,醫生讓我立刻給家人打電話,叫家屬簽字。當時,好友失聲痛哭,又害怕,又替我難過,因為五天後我還有一場重要考試的面試,要求十分嚴格。 當時我非常冷靜,時刻保持發正念並詢問了醫生具體事項。最後,醫生莫名其妙,問:“你們到底誰斷了手?”得知是我以後,誇獎我巨痛底下能如此堅強,真不錯啊!我笑著跟醫生說:“我一點也不痛。”真的,其實我知道我是煉功人,是偉大慈悲的師父在幫我承受啊! 我被急救車送去了住院部。我打電話給媽媽時也有些緊張,怕她會責備我,可出乎意料之外,她也笑著對我說保持正念,清除黑手爛鬼干擾。我按她的話做了。 醫生非常急促,讓我在手肘還沒腫起來前動手術,方案有兩個,第一個方案是切除突出的骨頭,但會留下嚴重的風濕病,手也不能伸直;第二個方案是拴鋼筋,就算手術非常成功也要三個月恢復,如果不好,一年二年也說不定。醫生建議我採取第二種方案。我沒有聽他的,一直發正念。當他把電鑽消好毒後,我的腳都嚇軟了,那肯定非常痛。 這時,我媽來了,出乎好友的意外,我媽帶著笑容來了,好友們的一臉愁雲頓時煙消雲散,我媽對醫生說家裏太遠,不好照顧,要把我接回家,醫生告誡必須馬上治療,否則手臂永遠不可能伸直。 我媽把撞倒我的人叫到一邊對他說:“我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要相信法輪大法好,不要聽信謠言。以後在娛樂的時候要多注意啊。”他破涕為笑,一直點頭。我爸開車把他連同好友一同送回了學校。我被接回了家。 當天晚上,睡覺非常麻煩,稍有碰撞就會痛醒。接下來三天內,學法煉功,整點發正念,手一天比一天奇蹟般恢復。我在家只待了三天便回學校參加考試,12月7日順利通過面試。 我整隻手臂出現大面積淤血,包括手掌心,手臂也比正常時粗了一倍,但確實一點不痛。一星期後,手肘奇蹟般完全康復。同學、好友、親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這件出現奇蹟的事,紛紛都說:煉法輪大法的人真是不一樣啊。 我知道,我的一切都是法給予的,我會繼續勇猛精進,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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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回顧: 衹要信師信法,沒有過不去的難關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3月1日】 2004年陰曆臘月十八,這是我一生最難忘的日子,這一天對於19歲的我來講真是一次血的教訓。 回想當時的情景,真是驚心動魄。由於邪惡給我演化成的假象似乎樓下的大批警察就是要進屋來抓我,致使我從6樓窗戶跳下。當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時,我的大腦卻十分清醒。我掙扎著一點點從地上往起爬,爬了幾步之後,慢慢的支橕起沈重的身體站了起來,用手扶著左腿,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了大道上,打車回了家。 到家後我已經不能動了,媽媽把我抱到了炕上,我的雙手都是傷口,血早已凝固了,最深處的傷口已經露骨頭了。我全身巨痛無比,坐也坐不下,躺也不能正常躺。坐著時,後背必須倚靠在牆邊,雙手還得用力拄著炕,時間長了,兩手掌都紅腫起來。後來同修給我拿來了mp3,我不分晝夜的聽師父講法。但24小時不間斷的劇烈疼痛,讓我無論如何也放不下,前半個月,我根本沒有合過眼,每天度日如年,每過一分鐘都極其的漫長;到了夜裏更難熬,期盼著早一點見到黎明。媽媽常常要跪著把手放在我的後背上摟著,我才會好過那麼一點點。雖然這樣難受,但我心裏依然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 後來,我悟到應該站起來走。這時來了一位同修,她也鼓勵我應該站起來走。我哆哆嗦嗦的掙扎著從炕上往起站,試了好幾次,才站了起來,然後我便慢慢牽著媽媽的手在炕上一小步一小步艱難的走,每走一步都象牽著骨頭連著筋,撕心裂肺似的疼痛。 2005 年大年初三那天,媽媽找來了同修陪我去醫院。同修說要背我,但我堅持要自己走。在媽媽的攙扶下,我走出了家門口,打車去了醫院。到了醫院,同修阿姨為了減輕我的痛苦,花錢租了輛輪椅給我,推我去拍了X光和CT片子。拍片中途,醫生立即讓我換成推著走的那種床,讓我躺著。醫生非常嚴肅的說這種情況坐著和站著都不行。出了拍片室,在走廊裏媽媽告訴我當時看片子的醫生直說「媽呀,媽呀」的,說我左腿坐骨支粉碎性骨折,腰椎壓縮性粉碎性骨折,骨盆,左膝蓋,左邊臀部,腰椎,尾椎等處也是多處受傷和骨折。最嚴重的是有一小塊椎形骨紮入了左邊腰椎。醫生說要立即住院,必須馬上做手術把它取出來,否則會造成高位癱瘓,還讓做進一步檢查。醫生還說這是個大手術,光取這塊骨頭就要5000元以上,而且其它的骨折部位還要做牽引等治療。媽媽問我住不住院,我聽後說,我不承認這一切,這都是假象,我不住院,不做手術,我有師父管。當時我便坐起來了。雖然醫生說不能坐,但我想,我想躺就躺,想坐就坐,不承認它。醫生說什麼也不讓我們走,讓找院長商量一下,先住院,後交錢。還對與我們同去的阿姨說「告訴孩子她媽媽,這孩子,賣房子賣地也得治,要不然就完了。」後來我們離開了醫院。 回家後我堅持不再上醫院,不做手術,但有時候心性不穩,忽高忽低,心性上來時,堅持不做手術,不找任何人看;心性下去時,雖然能夠堅持不喫藥,不打針,不住院,但總是鬧心,想找個大夫把擰勁的地方給端一端。向內找,這是人心,念不正的表現,應該堅定正念。 在同修和媽媽的鼓勵下我開始煉功。剛開始,煉第一套功法時我還站不住,衹能靠在炕沿邊上,象徵性的比劃幾個動作,手和胳膊根本伸不出去,因為腰椎受傷,後背支橕不了手和胳膊。第二次煉的時候,手便可以做到位了,也勉強能站一小小會兒了。煉抱輪動作時抱半分鐘就受不了了,左腿始終抖的厲害,身體直打晃,媽媽一直在背後看著我,怕我摔倒。煉第四套功法根本彎不了腰,手繞腳一週時我衹能用手在大腿周圍劃一圈,由於堅持不懈,後來也逐漸彎了下去。煉第5套功法是最難的,我平常都是靠著什麼才能坐一會兒,散盤都很困難,身體還要用手支橕著。開始時,費了好大勁兒才能單盤,想要恢復正常,想要雙盤,但怎麼也拿不上去腿,後來,在一次看師父講法時,我心裏請求師父,哪怕讓我拿上去一分鐘也好。結果真的一下子腿就拿上去了,左大腿根立刻象斷裂似的疼痛,正好挺了一分鐘。逐漸的5分,8分,10分的都行了。 這期間,同修們常常來看我,鼓勵我,幫助我。有一次,我胃象擰勁兒似的難受,疼的我抓心撓肝,那一次疼的我哭了,那是自從我摔傷後第一次掉眼淚。在此之前,雖然摔傷處非常的疼,但我從未哭過。我心裏清楚,不是因為我的耐苦能力好,而是偉大的師父替我承受了很多很多,否則,我不可能身上那麼多傷處卻可以挺那麼長的時間。後來開天目的同修看到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撕扯我的胃,是同修幫助我發正念,剷除了邪惡之後,胃才好了的。 半個月後,疼痛開始一點點的減輕,身體也一點點的好轉,我可以能睡一小會了,睡著後,卻常常是噩夢連連,不是從樓上摔下來了,就是遇到爆炸了等等,幾乎每次都是喊師父或者法輪大法好醒的。 雖然我行動不便,但我悟到應該出去做真相,哪怕做一張也是在用行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悟到做到,我在媽媽的攙扶下將一張張真相資料放在人家的門口,雖然數量不多,但我也是在助師正法,也是對舊勢力否定邁出了一步。 隨著自己思想的昇華,神奇的事情在我身上出現了,正月十六那天晚上,我仰面躺在炕上和媽媽說話,雙腿很自然的就放下去了,(白天我還試過,放不下)就這樣,令我一直擔心的身體擰勁的地方被正過來了,當時我起身自己就能走,不用人攙扶了,慢慢的我由幾分鐘到後來的可以走半個多小時了。二月初二時,我能夠徒步走一個小時去我姥姥家了,衹是走路時樣子有點瘸,三月初五,我行走已經基本正常也能上樓梯了。五月一日,除左腿大腿下半部和膝蓋有些麻木外,我基本恢復了健康,跑,跳,蹦都沒有問題了,後來我連仰臥起坐都能做了,現在我早已經完全恢復正常的身體狀態了。 想想醫生曾經說過的話,但是我沒有經過醫院的住院與手術等治療就在大法的威力下,完全恢復了健康的身體,誰說這不是大法的奇跡呢。 總結這段經歷,這場魔難還是因為自己的怕心才導致的,這次難關雖然在師父的幫助下闖過來了,但在痛苦中也有做的不夠好的地方,不管怎樣,衹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沒有什麼過不去的難關,什麼魔難都會過去。寫下自己的這段經歷,也希望能夠鼓勵那些還在病痛的魔難中掙扎的同修,增強正念,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在此感謝偉大的師父和同修們給予我的幫助與關懷。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大家。(http://www.xinguangming.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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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李祥春:中共迫害無所不用其極(圖)

盧欣然 【光明網 2006年2月25日】 中共用強制手段改變人心的做法一再失靈。備受海內外關注的法輪功學員、美國公民李祥春,在經歷了中共迫害3年後於上個月返回美國。李祥春表示,面對中共變換各種招數的迫害,他始終視自己為大法弟子、信念堅定,拒絕配合邪惡。 李祥春歷經中共三年身心迫害後,於上個月返回美國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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