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紐約是我修煉的開始

海外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9月8日】

尊敬的師尊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今天和大家交流的題目是──來到紐約是我修煉的開始。

我是二零零一年初看到自焚錄像後,懷著好奇心去了解法輪功而走上修煉道路的。雖然得法有幾年,但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真正的修煉。今天回過頭來看,我覺得那只是表面上的修煉,而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應該在心性提高的同時隨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做得很不夠。因為歐洲的生活環境比較安逸,證實法的項目沒有紐約的多,修煉環境比較寬鬆,在正法修煉中我只是跟著走。我和同修們相處得也很好,也沒有過過太大的心性關。那時我認為修煉挺簡單,無非是看書,煉功,發正念,和同修們一起洪法,講真相。直到我來到了紐約,來到了新聞部。

以前我經常想為甚麼會來紐約,會來新唐人。我知道紐約是一個特殊的地方。我也知道既然我能來就不是偶然的,能來紐約,說不定我的修煉道路是在紐約,對我的修煉只有好處。但由於安逸心較重,心中時常還想著過好常人的生活,還想著澳大利亞如何的美,特別是遇到過關過不去時,就對來紐約有抵觸情緒,覺得是不是來錯了。我就是抱著左右搖擺不定的心,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是多麼的幸運來到紐約,能在這裏和同修們一起參與到證實法的各個項目中。我真的感謝來到新唐人,這一年多來在心性修煉上的收穫相當於我在歐洲的四年,並對證實法,救度眾生有了更深的理解。如果不來到這裏,那我現在還躲在一個安逸的環境中,守著我的那些執著心而跟在正法進程的後面,如果不來到這裏,我也不能體驗到修心向善的美妙,扔掉執著後的輕鬆愉悅。

我來到新聞部一年多了,由一個對修煉心性認識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怎樣是真正的過心性關的一個可以說是新學員的狀態到今天遇到任何事情我都要求自己無條件的向內找,這個過程有過痛苦,流淚,也曾經因為失望而產生過放棄心,特別是做了主播後。

開始只覺得做主播沒有甚麼難的,而沒有把它當成我證實法,修煉的一部份。我是一個不能早起的人,做早班新聞三點半就得起床,這對我是一大考驗。我換了地方又睡不著,還曾經出現過睡不好會衰老、容易出眼袋等常人想法。有時我一想到第二天要早起,躺在沙發上愁的就是睡不著,還經常感到頭痛噁心。幾個星期後我覺得我快堅持不下去了。不正的念頭也起來了,證實法在那兒都可以,為甚麼偏在這兒,讓我這麼難受。起來後有時頭腦也不清醒,拿起稿子只是力爭做到念得流利,發音準確,根本做不到心中有數、眼裏有觀眾的新聞主播最基本的素質要求,只想快點錄完回去再睡一會。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電視中的我,疲憊,冷漠的眼神,應付的表情,即使笑我覺得是在苦笑。那一刻我感受不到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感,隨師正法的神聖感。我只看到了一個播稿子機器。那一刻我想到了師父,如果師父看到我這個樣子,該是多麼的失望。我真是很慚愧,師父從地獄中把我撈起,在修煉的路上看護著我。因為我得法晚,證實法的事也沒有參與很多,師父還要平衡我修煉上的不足,安排我來紐約,給我機會,讓我補課爭取趕上正法的進程,而我只是少睡了幾個小時的覺,就不想再堅持,我和那個得了腦血栓的常人有甚麼區別呢。作為新唐人的新聞主播,把善的信息,正的力量,大法的洪勢通過主播的表情,眼神,聲音傳播到世界的每個角落去,是我的使命,一個主播應有的責任,師父把這麼好的救度世人的機會給了我,我卻不知道珍惜,執著於常人的安逸,我這樣的狀態能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嗎。那一刻我很難過,當我面對所謂的人中的苦時,把我的使命給忘了,把我世界裏的眾生給忘了。那一刻我意識到,在踏踏實實的修煉中做好本職工作,以最純淨的心態,最佳的面貌面對攝像機前的觀眾,這就是我最好的救度眾生的方式。修煉人是有能量的,當抱著一顆真誠的心時,觀眾是可以感覺到的。對觀眾不負責任,其實是對我修煉的不負責任,也是對自己提高、圓滿的不負責任。我進而又想到,同班的圖像編輯們,播出部的阿姨們也是早起,並且他們幾年如一日卻毫無怨言,而我只做了幾個星期就想放棄,這就是我們之間修煉上的差距。想到這些我更慚愧,我意識到我錯了,我要趕上去。從那以後,我起床後首先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時刻保持清醒的意識,對稿件的理解上加深,力爭做到和觀眾容在一起。同時加強煉功學法,加長打坐時間。現在我依然是三點半起床,依然在做著相同的事情,但心態是完全不同的。現在我是抱著感恩,神聖的心情坐在攝像機前,我的微笑是發自內心的。現在我也不頭痛,噁心了。曾經出現的眼袋我覺得也漸漸的小了,在電視台也可以睡的著了。

想放棄做主播的另一個原因是我覺得我的個性不適合做主播,我不喜歡拋頭露面,不喜歡生活中有壓力,做了主播避免不了被人品頭論足。我在三、四歲的時候被送進寄宿幼兒園直到上小學,經常幾個星期才能見到父母一面。從小我就養成了敏感,多慮,個性強,我也不太會包容人。做事情會盡力做好,不是責任心的原因,而是怕人說我。我是整個幼兒園兩名長托小朋友中的一個,很小學會照顧好我自己,所以也形成了很強的自我意識。凡事首先想到我喜不喜歡,能不能接受,如果不喜歡,我就躲,就排斥。我沒有意識到這些都是我修煉上的枷鎖。還有一個在常人中形成的狹隘的思想,覺得槍打出頭鳥,我從幕後走到台前,會引起一些人的妒忌。所以當時主播缺人讓我試鏡時,我很猶豫。我也知道那時主播很缺人,另一同修一週做四個早班讓我很感動,新聞部又是一個重要的部門,既然讓我做也許是我修煉的路。雖然後來我做了主播,但那些不純的念頭始終印在我腦中,還把在工作中發生的事用這些觀念來套,但這些都是我經歷了大的心性關後才意識到的。

其實每個大法弟子分工不同,做甚麼都是大法弟子在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怎麼會有學員用常人的心阻止我證實大法的事呢。只有我自己阻止我自己而已。在準備上主播前,就聽到一個學員(也是主播)說;某某(指我)不行,做不了主播。開始聽到後,沒覺得怎樣,反正我不是很執著這個。當我開始播新聞時,上次的那位學員還在背後說我不行的話,這次我常人的爭鬥心就起來了:你怎麼知道我不行?說我不行我偏要行。在一開始我就走偏了,做證實法這麼神聖的事,我卻抱著爭鬥心,和這位學員暗暗的已經較上勁了。通常的早班新聞稿我提前要過一遍,第二天早晨可以省點時間,有時查查生詞甚麼的。有一天晚上,我正在整理稿子,被他發現了,他用非常大的聲音和嘲笑的語氣說,你用得著這麼早整理稿子嗎?這也引起了旁邊一位學員的嘲笑。也許這位學員是無意的,但由於我的多疑,當時我就覺得他是在嘲笑我。雖然我不動聲色,說:我笨,只能笨鳥先飛呀,但心裏很不是滋味,雖然也知道是修我的忍,但心裏就放不下,過不去,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又想每個人的天賦不同,我只能用適合我的方法做好我自己的事,這你也要嘲笑?現在我想也許他有他的道理,作為一個新的主播,我應該向他虛心請教才是,但我不喜歡被人說,不喜歡他的說話語氣。在做不到忍,也做不到不動心的情況下,內心還產生了排斥他的情緒。我一個忍沒修好,其它心又出來了。在修煉中,任何一個小的執著心都得把它滅掉,我非但沒有意識到我心態的不純,沒有扔掉這些東西溶入到正法修煉中去,在隨後的修煉中還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記得有一次,一個常人媒體記者指出我播報新聞中的不足,新聞部的協調人和我交流時這位學員在場,他當著協調人和另一個學員說,某某是不行,當時我覺得很沒面子。開始還想到這是心性考驗,要做到忍。我就平靜下來,甚麼也沒對他說,只對協調人說,如果我不行,就換人吧,當時覺得我的忍做的還可以。但接下來我做得就不好。當時在場的另一個學員,他始終沒說話,但聽我說完後,他對那名學員說,某某不行,都不行,包括某某某你也不行。我聽了後第一個反應是高興。看到他尷尬的表情,訕訕的說“不行就下唄”時,心想你也有今天。但隨後我就懊惱我自己。一直在看書學法,明知道這不是正確的修煉狀態,但我的下意識卻幸災樂禍。我以為我可以做到忍,但表面做到忍,心裏忍不下實際上我沒做到忍,否則我就不會看他笑話了。我懊惱我自己,剛修上去了一點又掉下去了,怎麼就修不出慈悲心呢。我自責我自己。自責的感覺,不肯原諒自己的感覺也很難受。我不去找為甚麼我會難過的原因,還想,為甚麼他總是和我作對,沒有他至少我不用過心性關,可以不用往下掉。其實這是個很好的和他交流機會,我可以從中找到我播報中的不足,提高上來。我沒有從業務的角度出發,我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執著,反而想,既然他不喜歡我,我就離他遠點吧,免得再掉下去。有了這個想法後,就被舊勢力放大。因為發現他對我更苛刻,有時被他說的難過就安慰自己權當過心性關吧。有時看到他對其他同修說話的態度也會令我動心。總之我越來越不想見他,我就開始躲著他。有時看到他坐在新聞部我就呆在錄音間,有時他坐在我旁邊,我就要找個理由走開。就這樣為了避免過關,不想過關我人為的豎起了一道牆,把關都擋在了牆外。在修煉的路上我已經在漸漸的偏離了大法對我的要求,更可怕的是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有時會覺得這不太對,但還是不想面對,只是求得我內心的舒服就行了。

直到前段時間我和他過了一大關,我覺得那天發生的事就是我修煉過程的真實寫照。那天我們不幸碰到了一個班,我做圖像編輯,他是主播。我從我的出發點考慮,想,我只要做好我份內的事就行了,雖然不想面對他,但公私還是分得清的。而那天發生的事當時覺得不可思議。因為他突然讓我回家。當他第一次讓我回家時,就像難來了時我沒意識到一樣沒反應。他第二次又對我說時,我沒有找找原因為甚麼他不歡迎我,反而心裏在嘀咕:我可是為新唐人做事的,不是為你個人服務的。為他能說出這樣的話感到真幼稚,這回輪到我嘲笑他了。我想當時在另外空間我們已經鬥得硝煙瀰漫了。當時還想過是不是我前世傷害過你,你又和我作對。表面還得裝著不動聲色,告訴自己心不要動,要做到忍,因為是午餐時間,人比較多。我用儘量平和的語氣對他說;我是當班編輯,一直到結束的。因為我是用最大的耐心強忍著的,說話的語氣一定是不善,發出的場一定不好,我想他能感覺得到。我當時的忍就像師父在《精進要旨》中說的──“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現在回想,如果當時我能做到師父要求的“根本不產生氣恨,不覺得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也不會有後面的事了。現在我也知道發生這件事情的背後原因,一定是師父看我悟性太差,不用大棒子不行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這位學員大概看到讓我兩次回家我無動於衷得給我來點厲害的吧。所以後來就發生了他大聲罵我。當我聽到他罵我時,心氣得砰砰跳,手也在抖,眼睛也看不清字了,滿腦子都充滿他刺耳的話。當時還知道是一定是舊勢力干擾。因為有時新聞會出錯,我當班時,精神總是繃得緊緊地,不敢有馬虎,特別是心態一定要穩。如果修煉狀態,心態不好,舊勢力會鑽空子,新聞出錯的機率會增加。但後來聽他還在說,我怎麼也忍不住了,火一下就上來了,心想,我一忍再忍,你真是欺人太甚了。心裏在想著我忍著的委屈,卻忘了這正是我需要修煉的忍。常掛在嘴邊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那時也忘了,我對他反唇相譏,只覺得一吐為快。眾生忘了,證實法也忘了,新聞也做不下去了,當時就罷工了。

開始的時候我哭得很傷心,覺得很難過。長期養成的思維方式是發生任何事先拿常人的理來衡量,我有沒有做錯。而不去想,發生了事是不是要去我的甚麼執著心。這件事表面看起來好像我沒有做錯甚麼,為甚麼會在我身上發生呢。當時只覺得委屈,很難過關,我還想找開天目的學員幫我看看我們之間到底是甚麼緣份。現在我知道,修煉人怎麼能用常人的理來指導自己言行的對錯呢。常人的理又怎麼能衡量得了呢。修煉人發生的事在偶然的假相中一定有它的必然性。那是甚麼呢,我很困惑。

這期間非常感謝同修們對我的幫助和法理上的交流,我漸漸的平靜下來去想同修們對我說的話。同修們說的話都是師父講過的法,經常學法,但好像都沒學進去。我知道是我的學法少,學法淺。第二天下午和一個同修交流我真實的想法時,他嚴肅的直接指出我對同修設防,敏感都是修煉要去的心。我聽了後無言以對。還有一位同修,她和我交流她是怎樣過關的。她說,當你找到你自己問題時,你就會原諒對方,你就會過去關。當我被迫去面對我自己時,發現在我的心中已經不止一堵牆了,在不知不覺中,高高矮矮的林立著我自己因不喜歡不接受而豎起的一道道牆,那些都是我根深蒂固的執著心,後來生出來的執著心和沒修下去的執著心樹起來的,而我自己真正的心的空間卻越來越小,難怪我的心理承受力也越來越低。我只感到後怕,在不知不覺中我封閉著自己,也被舊勢力抓得更牢。想到和這位學員發生的一切,我有這麼多的心面對他,怎麼能期望他對我好呢。原來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想到這裏,我一下子就輕鬆起來,一下子就原諒了他。我突然也想起來他曾經給過我的幫助,由於我被我自己的執著心迷住了眼,都看不到了。我對他心生愧意。這是一個非常奇妙的經歷。這次是我過的最大的一次心性關,但過的最快,這也是我最傷心的一次,但過後我真的體驗到了修心向善的美妙,拋棄執著的喜悅。以前我對師父說的向內找理解不深,現在我知道你真能做到向內找,你就不會感到難過,就不會有過不去的關了。

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為求得內心的舒服,怕過關,怕難過,我人為的豎起了一道道牆,把關都擋在了牆外,卻把執著心都留在了心裏。還認為;忍對於我來說難修,那就躲開吧,總比和同修發生矛盾的好。躲在牆裏,還以為可以躲得過去,豈知非但躲不過去,磨難更大。我以為這執著心隱藏的很好,沒有人知道,其實師父全知道。我知道這事的發生決非偶然,是慈悲的師父幫我暴露出我的執著心來的。

最終我有一種置於死地而後生的感覺,既然已經意識到我的執著是躲不過了,也不躲了。我一定要過了自己這一關,一定要除掉那些阻礙我回家的一道道牆,我別無選擇,我完全可以過得去。面對我的這些執著心我突然有一種非常輕鬆的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感,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提到的把髒東西倒掉的感覺,一種只有修煉人才能感受到的美妙。我突然覺得,其實沒有甚麼可怕的,可怕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也不要再躲甚麼,在人間這兒你能躲到哪裏去呢。那一刻我覺得;心中無執著,坦坦蕩蕩才是我要找的,真正的幸福。

我沒法用語言來形容,來感謝師父對我的慈悲,給我安排的這次過心性關機會,讓我有機會挖掘出我的執著,讓我感受到修煉的美妙,修煉大法的幸福。現在我都把每一天當成我修煉的開始,每天都做純淨自己的功課,我時刻提醒我自己無條件的向內找,遇到事情一定要保持正念,要用大法來指導自己的修煉,純淨自己的心,好的壞的,喜歡的不喜歡的到我這兒都要把它們化掉,我要把我的心修得無比的純淨,我知道只有這樣我才能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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