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娜
【光明網6月3日】去年五月初的一天,我決定無論天氣如何每天堅持在Copley廣場煉功。從那天起,發生了一些有趣的故事,今天我將跟大家分享一些。
我仍然記得第一天去煉功的情形,室外煉功感覺如此美好,我想沒有什麼能阻止我每天都去。
第二天去煉功,當我煉功時真正的感覺到自己所做的正是國內同修歷經磨難所要爭取的權力,那就是我們大家努力要恢復的公開和自由的煉功和修煉。室外煉功感覺象是一種否定迫害的方式。我第一次感覺到和國內的同修靠得如此近,那天早晨,我真正到感覺到大法弟子是一體的。
六月初的一天早晨,我起來得有點晚,心裡反覆在想是否去煉功點。想了一會兒,決定應該去,即使只煉一套功法,也應該兌現自己每天應該去煉功的誓言。到達煉功點後,我注意到一輛滿載中國遊客的汽車剛剛到達,遊客正在拍照。開始時,我拿著一些真象資料向他們走去,然後,我決定走向一對老年夫婦,問他們是否願意我幫他們拍合影,他們高興的接受了我的幫助,我盡自己的最大努力從最好的角度幫他們拍了照片。在這之後,我給了他們一份中文報紙“清流”。他們看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看著我。我告訴他們:“這是給你們的。”他們微笑的接過了報紙,在回汽車的路上向我表示感謝。
我播放音樂,將一些藍色真象資料擺在面前,然後開始煉第一套功法。煉完第一套後,我睜開眼睛看見所有的資料都被風吹走了。這時,已到了上班時間,所以我收拾東西,撿起真象資料。在我撿起每一份資料時,我將它發給經過的路人。他們每個人都微笑象接過傳單。
一位男士甚至走過來問是否可以給他一份。他問道:“是法輪功嗎?”我有點吃驚,說:“是啊,我早晨在這裡煉功。”他說:“我知道,每天早晨我都看見你。”他接著說,一次,當我煉功時,有人問他我在煉什麼功,是太極嗎?他向這個人解釋說:“不是,是法輪功。”他告訴人們法輪功在中國受到的迫害,並告訴他應該去Boston Common了解詳情。
我很高興他知道真象,告訴他波士頓的學員過去幾年裡每個星期六都去Boston Common煉功,甚至冬天。他聽了非常感動,表示會告訴更多的人法輪功真象。
七月的一天,當我開車就要到Copley廣場的時候,看見一輛WBZ電視台的車停在路邊正在拍攝什麼。我決定到公園中心位置煉功,對於他們能拍攝到我只抱一點希望。煉功過程中,我清空自己的思想,不把注意力集中到他們是否會注意到我。煉了半小時後,我聽到他們收拾設備準備走,我決定功以後可以補上,但不能錯過向他們講真象的機會。我清除任何想有求於他們的心,只堅定的想向他們講清真象。我快步走回車裡,抓起一份2003年人權報告和幾份傳單。當我走近他們時,他們已上了車,準備離開。一位男士看到我後搖下車窗。
我說:“我不知道你們是否看到我,我在煉一種叫‘法輪功’的功法。他說:”看見了,我們當然看到了。實際上,我們拍了你三個鏡頭。”我們的談話就此開始,我接著告訴他們中國的修煉者因為做跟我完全一樣的事而遭到迫害。他們非常感興趣,不只是對中國發生的迫害,還有他們自己也很想學煉功法。我們交換了通訊信息,從那兒後一直保持聯繫。
九月底的一天早晨,當我煉動功時,在煉第三套功法時,我聽到身後一個年輕女子低聲的說話聲。幾秒鐘後,我覺得有什麼東西輕輕地放在我的左腳上。然後聲音消失了。我直到第三套功法煉完時才睜開眼睛。煉完功後,我好奇的看我的腳。讓我吃驚的是,有兩朵小粉色的花放在我的左腳上。我知道這些花不是真正獻給我的,而是獻花人看到了大法的美好。我的內心深處湧出,感謝師父救度每一個眾生。
另一個早晨,當我放好煉功墊,放出音樂,扔掉草地上的白色紙袋後,一位女士走過來,將她的手放在我的肩上,說道:“我不得不對你說,我每天都看你煉功,看你煉功讓我覺得很安祥,真是件鼓舞人心的事。”
實際上,甚至我的同事都能判斷出我早上是否出去煉功。當我煉得好時,我一天都有積極樂觀的態度。
我剛才提到了中國遊客,實際上,許多中國旅遊車都在Copley廣場停車,拍照。
十月的一天早晨,一輛滿載中國人的旅遊車到達我煉功的地方。開始,我想:沒有什麼比他們看到我煉功更好的了。我想,或許同修已經給過他們傳單了。然而,一個聲音傳入腦海“不要失去任何機會。”
我向一對年輕的夫婦走去,想幫他們拍照。“好啊,”他們說。然後,我給他們一份中文資料和真象光盤。他們微笑的看著真象資料說:“哦,原來你想讓更多的人知道發生的事情,謝謝。”
當時,許多人都在車上,我向車走去,等導游回答完遊客問題後,我給他一份真象手冊和VCD。他說,“好的,謝謝。我每個周末都在這兒看到你。”我們進行了簡短而愉快的交談,最後熱情的握手告別。
然而,與導遊的故事並未就此結束。雖然他每周都看見我煉功,但他仍對法輪功有誤會。正如師父在最近的美國西部法會上講的那樣“功法表演能起到一定的作用的,你們做的什麼事情都能夠起到一定的正面作用。但是呢,你不講真象,不去具體講,光做功法,人有許多解不開的思想問題一時就沒有辦法解決。”
於是,下星期機會來了,我要向他澄清事實。導遊在我煉靜功時走過來打招呼。然後問煉功是否有用。他說有時他的客人問我在做什麼。他只能告訴他們是某種氣功。多虧我有機會向他更細致的講真相。
現在,秋天已經過去了,天氣變得越來越冷,甚至旅遊車也停止了冬季的運營。但我仍決定盡力堅持去煉功。一個星期天早晨,煉完靜功後,我轉過身穿上鞋。當我轉身時,我看到一副女性用的手套,但那不是我的。我細看,發現是一位女士將自己的手套留給了我。實際上,那天早晨並不冷,但我仍被她的熱心所感動。這副手套我戴有點大,但隨後的幾星期裡,我一直戴著它對她的善心表示感謝。
冬季的一個早晨,氣溫只有華氏零度,寒風刺骨。我戴著藍色帽子,用長羊毛圍脖將鼻子和嘴遮上,身穿黑大衣,戴著厚厚的手套,決定向寒冷挑戰。我煉了一個小時,非常祥和。我起來後,趕緊向車跑去,外面實在太冷了。當我進車裡後,準備去上班時,注意到WBZ新聞車停在路的另一側。我開過去停在他們前面打了聲招呼,當我走向司機車窗時,攝像師搖下車窗,他們是我幾個月前碰到的同樣的攝像師。他把手放到我的右臉頰上說:“你真有勇氣。”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攝像師向我喊道說這次又拍我了。我微笑著真誠的感謝他們。實際上,整個煉功的一個小時中,我感覺很溫暖,只有走向車的半分鐘裡,我感覺自己要凍成冰棍了。
有趣的是,第二天早晨,一位學員打電話,他說他能知道我穿的什麼衣服,但他根本還沒離開家。他讓我猜是怎麼知道的。自然的,我猜到他是看了當地的新聞。結果是,他們將我煉功的畫面作為周末天氣頻道的腳本。
還有一次,一個長周末後,我開車去波士頓,在我房子的街角附近,我發現幾個來自“城市年”的年輕女孩。“城市年”女孩是一個由年輕成年人組成的團體,她們在公立學校工作,倡導良好的善行,她們有時早晨也出來做一些鍛煉。我把車開過去,願意送她們去Copley 廣場。她們認出了我,上車後,其中一個女孩興奮的說:”這周末在新罕布爾士我還說起你呢。“我很吃驚地聽她這麼說。她說:”每天我都看到你在那兒煉功,真了不起。“我回答說,她們在室外寒冷的環境中鍛煉身體也很了不起。然後她說,“不是這樣,我們在外面鍛煉時,總是在抱怨,而你卻很安靜。”然後,我利用這個機會告訴她們大法及迫害。實際上,就在我寫這篇心得時,我才意識到師父在鼓勵我,有多少人使用了“了不起”這個詞。
我想這些故事與中國同修們的經歷和所有大法弟子承擔的偉大使命和責任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但是,以我的理解,每天在外堅持煉功也是證實大法的一個方式。當人們看到大法弟子如此堅定的煉功,我相信他們會明白這是來自大法的力量。
所以,隨著天氣漸漸轉暖,希望更多的同修能夠抽出一點時間到戶外煉功,讓人們看到大法弟子有如鮮花到處盛開。
《2004年波士頓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http://www.xinguangming.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