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旬老嫗得法記

悉尼大法弟子

我的媽媽今年七十九歲了,年前獨自一人從大陸來到澳洲。她不顧旅途疲勞,第二天就問我要《轉法輪》看。我拿出那本專門給她準備的大字的書,她就如飢似渴地讀了起來。我告訴她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可她很少問,只是戴著老花鏡坐在桌邊自己專心地看書。過了幾天,發現她已經開始讀第二遍了,我感到非常驚訝。媽媽沒有文化,一輩子在為家庭操勞,從未見她摸過書本,我感覺她只是認識一些常用字罷了,想不到她卻在這麼短時間內把一本書看完了;而且我並沒告訴她要一遍一遍地看,她卻接著看了下去。我幾遍問她能看懂嗎?她淡淡地說,都是用白話寫的,怎麼看不懂;問她字都認識嗎?她說都認識。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就提出和她一起學法,念一念。她同意了,隨後的兩天我們一起學法。媽媽除了念得慢些,偶爾有些字因為方言念得不準外,很少有不認識的字。我這纔放了心。
此後,媽媽一直在不停地看書,在五個星期內,連著看了四遍《轉法輪》。因為她看書很慢,所以幾乎是從早到晚都在看,也很少讓我帶她出去遊玩,有時帶她到圖書館看常人報紙,她翻了兩下,就說不想看了,還不如回去看大法書。媽媽說自己年齡大了,記不住,所以就拚命地讀,每天把《洪吟》朗讀好幾遍,還學著抄寫下來以加深記憶。
媽媽學法很精進,有一次早上五點醒來,我叫媽媽,因為時間還早,她說不起來,我就又回去睡了。後來被一陣讀書聲驚醒,睜眼一看媽媽在念書呢,已經七點了。媽媽見我醒了,也沒喝口水潤潤嗓子,趕快放下書就走。我見她不起來,就又去睡了,可媽媽起來等我時,卻在學法,這其中的差距多大呀。
媽媽學法這麼用心,是我始料未及的,因為她得法過程,還有一段曲折的經歷呢。幾年前我得法時,媽媽並未反對,可是鎮壓開始後,媽媽就開始為我擔心了。她的恐懼在江氏集團炮製了天安門自焚案時達到了極點。那段時間每當我給家裡打電話時,她總要勸我放棄修煉,說國內的鎮壓是多麼的嚴厲,那些自焚的人是多麼的可怕。她甚至聽信了江氏流氓集團的謊言,害怕我也會象那些人一樣,問我會不會殺她們。告訴她真相,她不敢聽也根本聽不進去。有一次,我和媽媽通電話,剛提到法輪功,電話裡立即傳來一片雜音,好長時間纔聽到媽媽說聽不見我的話,我明白這是江氏的電話監控系統起了作用,就掛斷了電話。通過電話線,我都能感到江氏布下的那張恐怖的大網籠罩著我的家人。那時我的爸爸病在床上,媽媽就是怕我回去被抓,所以一直沒有告訴我,直到爸爸去世我也沒能見他一面,給我留下了長時間的痛悔。這也是江氏集團謊言欺騙和毒害人民的一個有力見證。
後來,是我的一個親戚改變了她。我向親戚講真相時,她很快就明白過來,還找機會去告訴了媽媽。由她說的話,媽媽都能接受,慢慢地改變了對法輪功的態度,當我打電話時,也不再反對我煉了。親戚想煉動作了,問我怎麼學。因為我是在國外得法的,不認識國內的同修,就請剛從我的家鄉來的一位澳洲同修幫忙。這位同修聯係了國內的同修,去和我的親戚見了面,帶去了許多錄像帶和磁帶,以及一本《轉法輪》,所以親戚把我留下的那本書給了媽媽。這位國內同修是位骨幹,正在被監視,所以和我親戚的見面也是冒著危險的。媽媽拿到書後,很長時間沒有機會看,家裡其他人打電話時說,你聽媽媽說也要學,她是逗你高興,她纔不學呢。媽媽終於拿起了書,可在那個紅色恐怖下,又怎麼敢光明正大地去學呢。打電話時,媽媽告訴我,她在看書呢,見有人來了,問她怎麼看這書,她就趕緊說是學認字呢。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敢告訴,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所製造的恐怖之巨由此可見一斑。
媽媽拿到了來澳洲的簽證後,我讓她早些過來,以便能早日堂堂正正地修大法。媽媽來了後告訴我,她來之前,家裡有人和她大鬧了一場。現在看來都是干擾,每個人的得法都是多不容易啊。媽媽和我一樣不善言詞,我們很少交流思想。現在短短幾個星期說的話,比過去幾十年說的話都要多。我纔發現自己是那麼不瞭解自己的母親,也明白了師父早就在管著每個有緣的弟子。媽媽告訴我她生活中經歷了許多大風大浪,都是以前我從未聽過的。媽媽也算是大家閨秀呢,可為了我們一大家子人卻吃了一輩子的苦。我總以為她是小時跟著舅舅們在私塾認得字,可現在纔知道她是成年後一邊工作一邊上夜校纔掃盲的。媽媽告訴我,她上夜校時學過一點化學,知道分子結構之類的。我說,那就夠用了。我找出所有師父在各地的講法,按時間順序排好給她。她說能看懂繁體字,也能看懂師父講得宇宙結構等科學方面的法。此後,她每天都看一講《轉法輪》,和一本師父的各地講法。
隨著學法的深入,她的悟性也在不斷提高。從一開始學法,她就受到了干擾,一看書就瞌睡,開始她覺得奇怪,因為老人覺少,她在國內時很少有這麼多瞌睡的。後來就意識到了這是魔在干擾她學法呢,就想辦法克服,站起來看書,或是去做些家務再回來接著看。
媽媽告訴我,她上飛機前在親戚家住,整整拉了一天的肚子,嚇得親戚說要給航空公司打電話取消這次旅程。媽媽堅持沒改航班。她說也怪,拉得那麼歷害,一上飛機就好了。現在明白是師父在給她清理身體。來時,家人給她帶的蜂王漿補品,她看了書後說,這些都不能吃了。有時談到過去的經歷或是家庭矛盾時,媽媽也表現出了很高的心性。
記得她剛來時,我向她談到神佛方面的話題,她還不以為然地說,那怎麼就能說修成就修成了,不過是看書上說讓做個好人嘛。可過了沒多久,當我聊天時提到國內被迫害同修的一些情況時,她不解地問我,那些人都學大法呢,應該有奇跡發生的,怎麼還會發生讓抓讓打的事情?我很驚訝她如此快地從理性上認識了大法。
媽媽的悟性也表現在煉功上。纔來時,為了讓她儘快地對大法有個瞭解,我只讓她看書,煉功只是斷斷續續地教了她。兩個星期前纔正式開始煉功,她動作還沒完全記會呢,就有了飛速的進步。每天早上5點半,我們一起出去到小公園煉功,用得是總共兩小時的煉功帶。她打坐從第三天開始就是一個小時了。她告訴我說,煉之前她下決心今天一定要等音樂停了纔拿下腿,她做到了,以後靜功全是煉足一小時,根本沒有我當初煉功時的那種過渡過程。最讓我感動的是,她每次都是腿疼得發顫,但她就是忍住了,一直堅持到煉完。最近兩天又說,煉靜功時,感到全身象有蟲子在爬一樣地癢,可她都能堅持煉完整套功法。一個老人一開始能做到這一步,真不簡單啊。
一次靜功剛坐完,她邊喊著熱死了,邊解著外套扣子。聽完她描述的情況,我告訴她,那是師父在給你灌頂呢。以後她每天煉完靜功,都是渾身發熱,滿頭大汗,我不無妒忌地說,師父天天給你灌頂。又有一次打完坐,我和她說話,見她瞇著眼,就問她是不是瞌睡了,她說不是,她想看看不煉功時,是不是也能看見景。我問她什麼景,她就描述閉上眼睛,看到的象杏花一樣的東西怎麼慢慢地打開等等現象,我告訴她,那是天目開了。
媽媽來了不久,我就開始教她發正念,她記不住內容,我就先念一遍。開始她不大理解這件事,後來明白了是做什麼後,就非常地上心,每次到發正念的時候,就早早地結束手頭的事來做準備。有一次晚上快九點了,我還在電腦上忙著,媽媽不敢打擾我,只是在我身邊焦急地等著,一會忍不住說到時間了,我很奇怪地問她有什麼事,她說不是該發正念了嗎,我這纔恍然大悟,我早忘了。以後,我們都能按時地發正念了。
隨著學法的深入,媽媽慢慢對正法有了瞭解,不知不覺也開始做講清真相的工作了。我們家人很多,大部分都反對我們煉法輪功。幾年來我試圖給他們講真相,都未奏效。這次過年打電話時,我又提起大法的事,他們立即讓我別說了,可媽媽和他們談時,他們卻沒有打斷。能聽進去,就有明白真相的機會。
媽媽出生於一個大家庭,我有6個舅舅,雖然只有一個舅舅還在世上,可表兄妹們也為數眾多,工作在各行各業。有政府官員、企業家、醫生、藝術家等等,且和媽媽一直保持很密切的聯係,對於他們唯一的姑姑的話,他們還是能聽得進去的。也許這些親戚,正是她講清真相的對象呢。
雖然不善於用語言表達,但可以看出,媽媽的心是在法上,想為正法做點事。過節期間,她催我好幾次讓給師父寄賀卡拜年;看到國內同修被打擊的圖片,她總在念叨怎麼樣能把他們救出來。現在媽媽也逐漸地走了出來,能每周都去領館發正念;去唐人街,去社區洪法時,已經可以主動發資料了。師父的各地講法,她也快看完了。當她明確了正法弟子的使命以後,我相信她一定會更好地去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做好正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
這就是我的母親,一位近八十歲的老人的得法經歷,它已經激勵了我這個不精進的老弟子恢復了正常的學法、煉功和發正念。現在寫出來與大家共享,希望能對同修們有所借鑒和啟迪,使我們一起在修煉的道路上共同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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