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調查線索看“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罪惡”(上)( 圖 )

荷雨 【光明網 2006年9月25日】 本文內容: 一、 中國的器官移植業與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同步增長* 巨大的器官供體庫* 中共的“死刑犯”定義* 各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是中共“活體器官庫”的大本營* 涉嫌進行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地域分布二、 觸目驚心的現狀與事實* 中國大陸各類醫院、包括非專科和私人醫院大做器官移植* 中國成為全球器官移植中心* 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記錄”三、 中共用軍事手段操控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 軍隊是活體割賣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管理系統的核心* 部隊醫院的重要角色* 部隊醫院器官移植數目龐大四、 中共當局推動器官移植產業化* 中共斥巨資推動移植技術開發與臨床實踐* 中國醫療體制對器官移植的推動* 衛生部牽頭形成全國器官移植調配網絡* 器官移植被納入“醫療保險” 二零零六年七月六日,加拿大著名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和前亞太司司長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公布了他們的獨立調查報告,確證了中共大規模系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的罪行,指出:“中國政府及其各地的機構,尤其是醫院、拘禁場所和‘人民’法院,自從一九九九年以來,已把大量但具體數字不詳的法輪功學員處死。他們的重要器官,包括心臟、腎臟、肝臟和眼角膜等,幾乎同時都被強行摘取後高價出售”,這些罪行至今仍在持續。 今年三月,中共在蘇家屯秘密集中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並焚屍滅跡”的滅絕人性的暴行被曝光之後,法輪大法學會和明慧網發起了“赴中國大陸全面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委員會”,組建了“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CIPFG),以聯合國際社會正義之力,全面徹查中共滅絕迫害法輪功的罪行,終結這場持續七年的殘酷迫害。迄今,調查團已收集到大量海內外知情民眾提供的調查線索和舉報,並依據有關線索通過調查獲取部份迫害罪證。這些信息從不同角度和層面,拼合、描述出一幅“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新形式的罪惡”畫面。 一、中國的器官移植業與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同步增長 據中共新華社武漢二零零六年六月十日電,中華醫學會器官移植學會主任委員陳實表示,中國目前已累計開展大器官移植手術八萬五千多例,其中腎移植七萬四千多宗、肝移植一萬多宗、心臟移植四百多宗,已成為僅次於美國的第二大器官移植大國,國外能開展的所有器官移植國內都能開展,中國器官移植總體上已居於世界先進水平。近年來,中國每年的大器官移植手術已超過一萬宗,二零零五年就超過一萬二千多宗。 據中國官方統計,在一九九四年到一九九九年的六年中,約進行了一萬八千五百個大器官移植,從二千年至二零零五年,進行了六萬七千個大器官移植,增長率為百分之三百九十四。一九九一年到一九九九年,九年間全國施行肝臟移植總數不足二百例,二零零零年就施行了二百五十四例,到二零零三年飆升為三千多例,二零零五年則超過四千例。目前中國從事肝移植的醫院超過五百家,進行腎移植的更多得不計其數。 (天津)東方器官移植中心網站網頁 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瀋陽老軍醫揭露:“實際上,在中國進行的地下非公開的器官移植數量要比公開的多幾倍:如果官方公開數是一年三萬例,那麼實際數量應是十一萬例。由於有巨大的活體供體來源,許多有軍事背景的醫院在公開上報的同時,也大規模私下進行器官移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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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調查線索看“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罪惡”(下)( 圖 )

荷雨 【光明網 2006年9月25日】 在這場系統的、滅絕人性的國家犯罪中,中共以滅絕政策脅迫、以巨大的經濟利益誘惑,將軍隊、武警、公安、司法、醫療系統、各級政府官員、販賣器官的中介機構及移植器官的患者與家屬都捲入其中。過程中,中共不但以極端挑戰人類道德底線的方式殘害、虐殺法輪功修煉者,也在吞噬世人的良知和人性,從根本上毀滅著人。“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罪惡”將給人類留下永恆的教訓。 (接上文) 三、中共用軍事手段操控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 * 中共軍隊是活體割賣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管理系統的核心 二零零六年四月以來,瀋陽軍隊醫療系統的證人多次投書揭露中共用軍事手段操控活體摘取、販賣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 “中國活體割賣法輪功學員器官移植的管理系統的核心是軍隊,軍事監管由中央軍委授權相關軍事人員或軍事機構執行,有關信息被作為軍事機密。軍事監管人員有權逮捕、關押、處決任何洩露消息的醫生、警察、武警、科研人員等。許多軍事設施才是真正的集中營。 “蘇家屯的地下集中營在二零零五年初曾經關押超過一萬人,但目前日常的關押人數僅保持在六百至七百五十人,很多已被轉移或銷毀。轉移五千人使用封閉的鐵路貨車專列僅需一天。我曾目擊從天津向吉林地區的轉移列車,一次專列就轉移超過七千多人,這些人都被銬在專門的扶手上像被吊起來的白條雞一樣。專列由全副武裝的軍人押運,夜間進行。 “在這些人眼中,被進行器官移植的人員已不被作為人類看待,經過幾千幾萬例的過程後,活體移植、焚燒活人都變得很麻木。 “在中國的出口產品中還有巨大的活體出口,即境內外勢力勾結,將活人以商品的形式賣到國外,在國外進行器官移植。中國在海外有專門機構處理被活體移植後的屍體,很多中國在海外的使領館都參與其中。我所了解的二零零五年出口活體超過九百四十人。 “所有被進行器官移植的法輪功及其他人員在官方的口徑上都是自願的,有關資料是完整的,器官移植自願書上有簽字,當然是代簽的。我接觸的資料中僅這種偽造的代簽資料就有六萬多份。該資料的保存機關為省級軍區,查閱資料須經中央駐地方專員批准。” * 部隊醫院的重要角色 軍隊、武警和公安醫院因其“得天獨厚”的“資源”,在活體割賣法輪功學員器官中扮演了重要角色。這些技術和裝備精良的部隊醫院不僅大肆割賣移植法輪功學員器官,承擔給中國的“領導人”和外國要人做器官移植的“重任”,還為中共培訓白衣“殺手”。 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醫院(北京三零一醫院)是全軍最大的綜合性醫院,集醫療、教學、保健、科研於一體,承擔全軍各大軍區、軍兵種疑難病的診治,為國家及軍委領導人提供醫療、保健服務。該院規定,器官移植供體來源、移植數量要保密,如果誰洩露出去,就取消做手術資格。今年七月,該院醫生向患者保證換肝的等待時間在一週以內。 廣州第一軍醫大學南方醫院、重慶三軍大新華醫院等部隊醫院的大樓屋頂就可供直升飛機直接降落,這些醫院可隨時調用軍隊“保駕”,為國內外要人提供高效安全的移植服務,這都是公開的秘密。 《中華醫藥雜誌》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第三卷第十一期,刊登了廣州第一軍醫大學南方醫院腎移植科的兩位醫生題為《在腎移植臨床工作中指導研究生實習的體會》的文章。文中寫道: “隨著我科室腎移植的不斷增加,近年吸引了全國、全軍許多年輕醫師來我校就讀腎移植專業的碩士和博士。這些研究生學完理論課後,要到我科室實習六至八個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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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證(三)

【光明網 2006年9月25日】 七、流離失所 流離失所的我不能去探視媽媽和姐姐,不能與在家的弟弟相見。當時弟弟荊漁沒有正式修煉,但是很支持我們,時常幫在家的同修們傳遞資料。同修們也很關心他,漸漸的弟弟也走入到修煉中來。 2001年10月1日,一直在通緝我的警察們夜晚用紅外線望遠鏡往我家裏照,當時弟弟一人在家沒開燈,他們找來鎖王打開門闖入我家,叫起沒開燈躺在床上的弟弟問:“為甚麼不開門?”弟弟說:“我不願意和你們派出所的人打交道。” 警察們在抽屜裏翻到一篇弟弟寫的感想,面對眼前家庭的變故,面對善良媽媽和姐姐的被迫害,弟弟把江澤民比做法西斯。警察們以此為理由把弟弟帶到黃海派出所審了兩天兩宿,逼問他我的下落,弟弟說不知道,又問他都與甚麼人接觸,是否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弟弟不說任何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就對弟弟用刑,弟弟的汗水往下滴。所長蘇德祥說:這算甚麼,你不說,就讓你的汗流成河。他們讓弟弟跪著,在他腿上放一個棍子,警察張家瑩用腳踩住一頭,讓何健踩另一頭,何健不想使勁踩,但張家瑩很用力,結果何健這一端就翹起來,沒辦法何健只好也用力,過後弟弟看到何健躲在廁所裏抹眼淚。他們又要用電棍電,沒充進去電,就又用其它辦法折磨弟弟,兩宿沒讓睡覺,還打折了兩根肋骨,插入肺中(造成日後的肺膿腫,又演變為肺結核)。弟弟仍舊甚麼都不說,兩天兩宿後他們用違反《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管理處罰條例》為由將弟弟行政拘留15天。躺在自家床上都會違反它治安管理,可見生活在中共統治的國度裏是多麼的危機。 這期間,媽媽被非法判了三年勞教,被劫持到龍山教養院。邪惡之徒並準備對姐姐非法判刑。2001年 11月中旬,姐姐絕食抵制迫害,警察讓弟弟擔保簽字把姐姐接回家。後因東陵區檢察院電話騷擾,姐姐和弟弟也被迫流離失所。知道消息的我與姐弟相聚在出租房中。我們要繼續揭露邪惡,向世人講真相直到迫害停止的那一天。 八、再遭綁架 我們姐弟三人與同樣流離失所的金德威、關玉玲夫婦在鐵西區勛業三路租的三室一廳的房間裏做真相資料。 2002 年3月6日弟弟與金德威去三好街買耗材,由於買的較多,打出租車直接拉到出租屋樓下,引起出租車司機注意。因為三好街一帶的出租車司機幾乎都被公安打過招呼,讓他們做幫兇舉報法輪功,所以這個司機當天舉報給三好街派出所。三好街有一部份地段歸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管轄(簡稱高新區)所以當天夜晚高新區公安分局派警力在樓下蹲坑,我們住在五樓,他們守在六樓。 第二天早晨3月7日,弟弟剛一開門,他們從樓上衝下樓闖進屋裏,進來大約五、六個人,都穿黑色便衣。我們讓他們出示證件,他們不出示,並把我們兩人一個手銬銬住,開始查翻,其中有一個警察叫韓志,原來是瀋陽市公安局一處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現在調到高新區公安分局,他認識姐姐和金德威,看到他們兩人非常興奮,因為都是被通緝的人讓他碰上了,認為立了大功,馬上給市公安局打電話。 他們留下一部份人在房間裏清點資料、器材,另一部份人帶我們下樓,下樓前他們從廳裏拽下一條毛巾蓋在我和姐姐連在一起的手銬上,說:蓋上點,別讓人看見,不好看。我們拒絕,說:“用不著蓋,我們沒做見不得人的事,不怕人看,你們如果正大光明為甚麼怕見人。”我和姐姐小聲商量下樓我們就喊。 到了樓下,因為是上午九、十點鐘,樓下沒有人,但是我們住的樓下院門口是個賣菜的早市,公安的車子開不進來,必須我們走出去,我和姐姐大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們驚恐萬分上來捂我們的嘴,撕扯中我和姐姐連著的手銬從衣袖中露了出來,他們用手機給他們的人打電話,罵他們的人說快點把車子開進來,我和姐姐的嘴被捂住時,弟弟和金德威他們就接著喊,他們又去忙活弟弟他們,車子開過來了,他們把我和姐姐使勁往車裏塞,一個圍觀的大叔約五十歲左右,氣憤的用拳頭砸麵包車的門,被公安們攆走。在車上姐姐看到圍觀的人群裏有人眼中含淚看著我們。 車子緩緩開出人群,警察們得意的說:“喊啊,這回你們使勁喊啊。” 姐姐告訴他們迫害法輪功的人會遭惡報的。在車上姐姐看到了市公安局的孫森,孫森對姐姐說:“我們真有緣啊。”車子開到高新區公安分局他們把我們帶到樓上一間大會議室裏銬在椅子上,我們看到他們走來走去的打電話,過一會聽到他們說:都到齊了,各分局的都來了。好像他們在為我們的事開會。他們從市局調過來一個女警察名字叫常建萍,此人很惡,專門協助迫害法輪功,有女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時,經常有她在場,在審我的過程中常建萍曾用腳踢我。等他們開完會,又把我們帶到樓下的麵包車裏,關玉玲沒有和我們一起走,被他們留下,好像要帶她去醫院(因為3月7日是關玉玲的預產期)。 我們被車拉到沈河區看守所的樓上,這裏曾經是沈河區辦法輪功洗腦班的地方,牆上貼的不許煉功的規定還在。我們被分開單獨問話,問話的人我記的有一個是市公安局姓潘的警察,我和他講真相,告訴他我們在做好人,不是犯人,不許用審問犯人的方式和我們對話,指出他是在幫壞人迫害好人,他沉默不語。 我們都是市局的人直接問話,他們總是強調傳單的數量,一定要我們自己說出一個數量來,我說不知道,你們不是自己查過了嗎?可他們還是一定要我自己隨便說一個數出來,說不準也可以。後來我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時邪惡在內部定下發傳單數量超過300張的就可以判刑了,300張以下的勞教,他們是想立功,想把案子辦大,所以數量越大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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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論】《解體黨文化》第二章 (上) ( 圖 )

【光明網 2006年9月25日】 第二章、系統的思想改造 (上)目錄: 1.批判儒釋道 1) 批判儒家(1)批判孔子(2)批判知識份子 2) 批判釋家和道家(1)否認神佛存在,歪曲信教動機(2)摧毀修行的物質環境(3)消滅肉體(4)歪曲宗教經典,將宗教庸俗化(5)成立中共宗教協會,讓代理人從內部批判宗教(6)營造宗教自由假象 2. 批判傳統觀念 1)批判對天的敬畏2)批判命運與善惡報應3)批判柔順與忍讓4)批判傳統社會秩序5)以財產為衡量道德的重要依據6)宣揚粗鄙的黨文化7)其他受到批判的觀念 第二章、系統的思想改造 政治學習,改造思想,這類事情中國人都多多少少經歷過。很多人可能會問,為何人的思想需要改造?其根本原因即在於中共的一套好惡標準、思維方式和話語系統都是反人性的,不但不可能在大眾中自然產生,而且容易被人性所排斥。更何況共產黨本是西方舶來品,是被唾棄的政教合一的獨裁體系,與中華傳統文化極為牴觸。中共要想立足,就必須營造一個黨文化環境,改造思想就成了必須而迫切的一步。 改造的重要一步就是批判中華文化的信仰之本——儒釋道。同時,民間的傳統觀念,乃是三教所確立的價值觀在世俗中的反映。這些觀念早已成為成為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也容易使人上溯其宗教根源,因此對傳統觀念的批判,也是中共從中國人的思想里根除中國傳統文化以及信仰的重要一步。這樣,中國人就喪失了對中共及黨文化的辨別和判斷能力。 中共對儒釋道的批判和對傳統觀念的批判清除只是屬於「破」的一步,同時中共還要「立」它需要的思維方式,如鬥爭思想、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叢林法則,以及進化論與現代科學,從而讓人系統地接受中共以無神論為基礎的邪說,進而再製造並維護適合中共生存的社會環境。這就是中共進行系統的思想改造的後果。 1. 批判儒釋道 在幾千年的歷史中,儒、釋、道家的影響深入到中國社會各個階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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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證(一)

大陸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9月24日】 我叫荊採,遼寧省瀋陽市人。我是1995年10月17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從1999年4月25日開始,我親身經歷目睹了中共惡黨對法輪功的滔天罪惡:抓捕、關押、拘留、勞教、判刑,百般折磨。 一、見證4.25 1999 年4月25日清晨,我和母親陳軍、姐姐荊天同每天一樣,到煉功點煉功。煉完功後姐姐聽有的功友議論說煉法輪功的被抓了,有不少同修去北京反映情況,讓政府放人呢。當時煉完功後大部份人都散了回家了,只有少部份同修聽到這件事情,聽到的人都很驚訝,這怎麼回事呢,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在做最好的人,不可能觸犯任何法律怎麼會被抓呢?政府怎麼可以隨便抓好人呢?是不是對我們有甚麼誤解,那樣的話,我們也應該去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請政府部門儘快放人。 於是我所在的煉功點知道這件事的有十幾個人自發的決定去北京反映情況。我們由瀋陽到北京已是晚上六,七點鐘了,我們不知道中南海在哪裏,也不知道信訪辦在哪裏,就問了北京的出租車司機到北京上訪應該去哪裏,那個司機好像知道我們是怎麼回事,直接把我們拉到叫府右街的地方,說:那裏有很多人好像都是上訪的,你們自己過去看看吧,我不往裏開了。 我們下了車過馬路一打聽,這裏都是煉法輪功的,也都是聽說了抓法輪功的事情從各地趕來的,他們告訴我們說:已經派代表進去同有關領導反映了,我們都在這等結果呢。於是我們也在這裏找個不影響交通的地方坐下來等結果,大家都很安靜。大約9點左右事情得到解決,我們得到消息說被抓的法輪功學員已經放了。 在此期間,我們也知道了整個事件的起因、經過,是科痞何祚庥挑起的事端,天津公安抓的人。事情得到解決了,我們都很高興,因為全國各地聽到這件事的人來的很多,聽說還有走在途中陸續往北京來的,為了不給北京市帶來不便,我們決定連夜返回瀋陽,但是沒有適合的車次,於是我們在候車室坐到第二天天亮,買了普通列車的票。 第二天4月26日早晨,在候車室裏我們忽然發現氣氛緊張了起來,鐵路警察把候車室裏的長條椅全拽到出站口堵在那裏,用話機同沒進站的列車聯絡,說車上有多少法輪功到北京來了,要攔截。我看到被椅子圍住的驗票口裏,有一個四十多歲男子貼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耳邊小聲說著甚麼。我當時覺得奇怪,用椅子圍住的禁地,他倆為甚麼可以呆在那裏而沒人管呢。後來我們上了火車以後,我才明白是為甚麼,我也更加驚訝,他們是政府安排的特工,冒充普通乘客和我們一起上車探聽我們的情況。車上的特務非常多,十八、九歲的多,也有年齡大的,裝扮成各種身份的乘客,他們互相走動的時候見面點一下頭,用眼神暗示一下。我們看的出來他們都是一起的,各個車廂裏都有,他們也能看出我們誰是法輪功,差不多每個法輪功身邊都站著一、兩個特務,車廂裏非常擁擠。 我們所乘車次不是到瀋陽終點,好像是往齊齊哈爾方向去的,當他們發現車到瀋陽站時有一大批法輪功學員要在此站下車時,他們顯的很慌亂,不知該怎麼辦,故意往車門處擁擠,並把兩個大行李袋堵在門口,好像讓我們錯過下車的時間,但是車下站台上的乘務員衝上來,把兩個行李袋用腳踹到一邊讓車上的人下車,我們得以順利下車。我和姐姐商量,大家不要聚在一起走,分散開走,不讓他們的任何不良用心得逞。 回家後第二天我們依然像往常一樣每天學法、煉功。但是這件事使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政府的讓人不可思議的行為,派了那麼多特務對付我們,至於嗎? 二、7.20恐怖降臨 本來我們以為事情就此結束,我們繼續平靜的走我們的修煉道路了。哪知道從此各地煉功點被騷擾、刁難不斷,要麼不讓我們用場地,要麼就是不讓我們掛宣傳欄。 1999年7月20日全國各地輔導員突然被無故抓捕。7月21日各地大法弟子向當地省政府要求放人,當地政府不但不放,還把去要人的大法弟子也扣下,姐姐和我們煉功點的部份學員被扣在我們當地黃海派出所,當時所長叫蘇德祥。 7 月22日,我和媽媽及其他大法弟子繼續到位於和平區中山公園附近的遼寧省委上訪要求政府放人。中共政府居然派了大規模的武裝來對付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和平上訪的老百姓,好多輛軍用卡車載滿頭戴鋼盔的武警,省委大樓門口的台階上也一排排的坐滿了武警。省委門前的和平大街上停滿了軍用卡車、各種警車、大客車。大批武警、公安開始把靜坐在省委對面中山公園圍牆下的大法弟子們野蠻抓起強行塞進準備好的大客車裏,大法弟子們為了不讓他們抓走,手挽著手連在一起,警察們就用力把大法弟子們拆開,我看到有四個男大法弟子臂挎著臂串成一串被警察們拖在地上拽走,還看到在大客車門口由於大法弟子們不配合上車警察就抬起腳使勁踹一名站在車門口的女學員,想把她踹進車裏。還有我認識的一名女大法弟子叫黎旭光,當時已懷有三個月身孕,竟被警察拎著四肢像悠麻袋一樣扔進一輛警車,還辱罵她,原因是一名警察認出頭一天上訪就看到過她。 大法弟子們向警察們講道理,他們根本不聽,失了控一樣的對大法弟子邊抓邊大打出手,眾多學員被打傷。大抓捕持續了一天,裝滿法輪功學員的大客車一輛輛開走,關進附近的體育場,後來又用大客車分別拉到不同的地方關起來,有拉到郊外的,有拉到某工廠的空廠房裏,有拉到某學校的。我被用客車拉到家附近的一個學校院裏,被衝散的媽媽和其他沒被抓走的大法弟子們回到家裏不知該和誰去說理。下午被困在學校院裏的我們接到通知說一會要聽廣播,下午3點大喇叭開始廣播,宣布法輪功為非法組織被取締,並伴有大量污衊、造謠之詞。邪惡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從此持續至今愈演愈烈。7月22日以後,大法弟子們便開始了曠日持久的進京上訪講真相,從那時起全國各地所有能通向北京的交通要道全都設有關卡堵截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能突破封鎖的學員還面臨著被北京公安綁架後遣返當地。後來有很多大法弟子乾脆就不報名了,這樣的學員吃了很多苦,被警察暴力毆打,折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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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後 我是這樣做的

濰坊大法弟子 善緣 【光明網 2006年9月22日】 9月8日上午9時許,我在大馬路上看到對面路上來了四個青年,我急忙騎車過去,拿出護身符,對那四個青年勸三退,他們停步在聽;忽然過來一輛公安車停下了,走下來三個警察,把我裝有護身符的小布兜拿去了。 我說:兜裏裝著大法的護身符,你們拿回去分分吧,你們公安叫江××害的對大法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你們知道法輪大法好,也會有個未來。 其中一個說:這個是××黨定的性質。我說:所以說「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命。」他說:誰能滅了共產黨?我說:天能滅,神能滅。 其中的一個人拿著手機,在聯係要抓我,我去勸說,他不聽,我腦子中浮現出師父在《芝加哥法會》上說的:「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 我腦中想著「放下執著無生死,放下生死無執著」,沒有一絲怕意,走到路邊樹叢中的草地上,雙盤腿立掌發正念。 好大一會兒,那人也沒聯係上,過來勸我上車到派出所,我紋絲不動,他們三個人就這樣把雙盤坐的我抬到車邊,我自己放下腿上了車。心裏想:我到哪裏,邪惡就滅到哪裏。 到了派出所後,坐在連椅上,還沒等他們問,我就盤上雙腿,閉上眼睛,立掌發正念。那個年齡大一點的警察問:怎麼回事?我不吱聲,勸我喝水,我還是不吱聲。他叫那個年少的看著我,自己溜走了。 最後還是那個抓我的警察來說:大姨,你別煉功了,你睜開眼,說說你姓什麼吧,就叫你走。我還是不吱聲。最後他說:大姨你走吧,你的兜給你,鑰匙也在裏面,護身符留下,你的車子鑰匙和帽子也給你拿來了,回去吧! 我走時,他說:大姨慢著點,走好。就這樣我一句話沒說上午11:30我騎著車子回家了。 事後我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幹著我的事。師父說:「誰懼誰呢?」(《2005年舊金山講法》)不就是這樣嗎?(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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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人弟子對近期澳洲學員們網絡交流的一些看法

這是西人弟子的交流信,以下是翻譯文,翻譯如有不妥請其他弟子慈悲指正。 我想,現在是到了我們對 「交流」這個詞的用法做一點反省的時候了。當我們越來越接近我們的根本執著時,我們就會愈加從心底裏感覺到,我們跟同修的講話,和在思想中想象同修的方式,還遠遠沒有達到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雖然絕大多數弟子在電子郵件中或大交流會上保持沈默,(沒有將問題說出來)但我們講話的方式和想象同修的方式已經引起了很大的問題。尤其是大的交流會,常常讓人感受到壓力。已經有許多弟子反映,最近一些關於橫幅事件的交流是「武斷的、教條的」(劍橋大學的字典對這個詞的定義是:「你非常確定的認為,衹有你是對的,其他人全是錯的。」)、「不民主的」(一個政治性的詞彙被運用在這裏,它可以讓人聯想到我們的出發點和澳大利亞的場/大環境之間有著某種聯係)。一些新弟子還說,有的電子郵件所發出的能量非常不好。 我想這已經牽涉到比檢討一個修煉人是否已經動心,或為什麼會動心更深刻的問題了。辯證的看,從我們對正法修煉和個人修煉的關係的理解看,這些電子郵件的寫作者們是由他們的出發點或目的所構成的,也就是說,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所以我們的所說所想直接就關係到了我們的自身的修煉能量甚至功的形式,而通過做三件事,我們生命中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被轉換為由我們的思想、語言和行動所構成的能量。如果每次我們在開口講話時,都能想到這種關係的話,尤其是當事情如此困難和令人沮喪的時候,我們還能想到這點的話,我們就能取得一點進步了。 雖然我們的理解和方法在表面上會有所不同,但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那就是在有限的時間內最大限度的講清真相。因此,動輒就說出一些會引起強烈的不和諧、不團結的話來,對大法弟子這個整體是非常不利的。正如一位西人學員抱著善心所指出的那樣,有的弟子所說的話常常是假設甚至誤會,而有時又往往是從不同文化角度看過去造成的。有的話經常被歪曲,比如有的人講出的話,會讓人覺得部分西人學員是從錢的角度去考慮跟唐納案有關的問題的。事實上,沒有人覺得錢是一個重要的問題。雖然錢在人的法律體系中是個很重要的基本因素,也構成了本案的一些技術因素。一位學員所指的理解上的不同可能正是週二(的小組交流)上說的那樣,即我們應該更好的與我們的常人律師合作。這個案子的情況現在看起來更加積極一些了,因為我們與律師之間的溝通更好一些了。 正如一位學員在週日學法會上所指出的那樣,有不同的理解,並不意味著那個與所謂「主流的理解」有不同理解的人就跑到大法之外去了,除非他們的理由是非理性的,或他們的動機是邪惡的。但這種情形似乎很少發生。(而且所謂的「主流的理解」,真的就代表了部分人的想法嗎?)我想這是我們修煉中所出現的新情況,也讓我們意識到以前所忽略的,或出於某些原因有意回避的問題。這也正是我們的執著被挖掘出來的途徑。 我不知能否在此提出建議,悉尼的稍大的學法交流組的交流,能不能變得更加詳和一些,而不是去判斷/審判別人?有的弟子為什麼不去了?就是因為同樣的話總是一遍一遍的被重複。抱著對法負責的態度,我們應該打開我們的主意識,而不是只停留在由人或表面的所謂「一致」所製造出來的「舒適地帶」而不肯走出來。如果我們不能跳出原來的模式,我們不可能幫助中國、新加坡和其它地區的同修。陷在舊有的模式裏,我們就老是在原地打轉。就像一粒沙裏有三千大千世界一樣,沙子裏的世界看起來很小,其實也很宏大。所以,我們所做的事情形式上是人的事情,但背後的內涵深遠,與宇宙有著對應關係。師父在《論語》中說:「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 再深入下去講,走自己的路並不意味著我們每個人的路是相互孤立的,我們在向同一個方向走。我們之間的不同,是師父用以讓我們豐富我們的經驗的,不是讓我們產生內部隔閡和爭鬥的,也不是讓我們證實自己,或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的。 不講中文的弟子並不是理解的更低。西人弟子經常被打上「不同」或有間隔的標籤。就算是西人弟子的理解水平確實更低,每一個粒子都有責任去幫助,而不是去指責他們。我們的國土很大,互相之間相隔遙遠,又說著不同的語言,如果我們不能用真正的慈悲去溶化這些因素的話,我們就不能避免更大的損失,邪惡也會利用我們來傷害這個國家的民眾,影響整體的正法形勢,我們也就對不起師父。 以上是幾名西人弟子的交流要點的總結。 (編者按:具體名字有省略,侶但基本上保持原文的文字風格能及內容)。 (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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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論】《解體黨文化》緒論及第一章 ( 圖 )

第一部分:黨文化是怎麼建立的 【光明網 2006年9月10日】 目錄 緒論 中共建立黨文化的原因黨文化的由來黨文化的邪惡特徵 第一章、系統的替代傳統文化 1.宣傳無神論 1)為什麼宣傳無神論 (1) 無神論是黨文化的基礎(2) 有神論對中共執政合法性的挑戰(3)無神論便於共產黨控制思想 2)如何宣傳無神論 2.宣傳唯物論 1) 中共本身並不「唯物」2)中共宣傳唯物主義的目的3)強制宣傳唯物主義的必然惡果 3.否定傳統文化 1) 否定傳統的歷史觀2)按照中共統治需要來解釋歷史3)否定和睦相處,宣傳中共的鬥爭哲學4)實踐「假惡鬥」5)否定人性中的美好6)否定人的謙卑,否定對天地自然的尊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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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加政要墨爾本揭中共活摘器官報告會問答

澳洲大法弟子 【光明網2006年9月8日訊】 繼訪問堪培拉和悉尼並成功舉辦報告會之後,二零零六年八月廿一日,歐洲議會副主席愛德華•麥克米蘭-史考特(Edward McMillan-Scott)和加國關於中共活摘器官獨立調查報告的作者之一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在澳紐巡迴演講的第三站墨爾本,分別於中午和晚間舉行了兩場報告會,特邀發言的還有維省工黨議員維克特•彭特(Victor Perton)、前奧運銀牌得主簡•特納(Jane Turner)、法輪功學員張東凡及戴志珍。以下為報告會中的問答精選。 問:您認為能夠結束(中共)活摘器官這件事情最有力的方式是甚麼? 大衛•喬高:基本上來說,就是做你能夠做的事情,如果中國領館看到就這個問題本週給編輯的三封信和4個傾談節目,他們會做何想。我要公開對澳洲廣播公司安排我們三個晚上參加Night Line節目表示感謝,沒有多少澳洲人是不看這些節目的。 我們生活在一個傳媒民主的國度,我強烈懇求傳媒界的每一個人都能為這件事做點甚麼,我也相信你們一定會的。中國應該明白奧運會有可能將不在中國舉辦,俄國就是先例,加拿大人拒絕去莫斯科。如果他們擔心會發生這樣的事,一旦發生總領事會被遣送回國,那麼我想他們就會停下來。 也許你會說他們只是暫時停下來等到二零零八年之後,但是至少這樣會救一些人的生命。維克特•彭特談到他的同事對這件事可恥的評論,我不知道他們怎麼能容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我想要求每一位想十個辦法來為解決這個問題力所能及地出力。我相信你們在座的每個人都能至少想出十個辦法來,告訴十個朋友。戴女士和她的女兒昨天乘八個小時的火車來到這裏,我們看到她所做的,怎麼能袖手旁觀呢?我們得告訴自己也要做些事情才好。 問:被摘走的器官肯定有個下落,有人接受移植的器官嗎? 大衛•喬高:有一個網站叫中國國際器官移植網絡中心,一些天前仍可登陸。在我們撰寫的報告第三十六頁有一個價目清單,腎臟要價六萬美金,肝臟九點八萬至十三萬美金,等等。很奇怪的是,這個清單被從網站上刪了,但是互聯網備份上可以查到。如果你翻到網頁的底部,你可以看到這個價目單。 很不幸的是,現在沒有,我們沒有接受移植的病人來源國的相關數據。但我們希望能夠掌握這些數據。各國器官移植的醫生一定知道部份信息,可以要求他們至少要向專業機構匯報相關情況。他們會說事關病人的隱私,我理解這一點,但在巡迴歐洲各國期間,我了解到人們普遍認為他們將得到死刑犯的器官,這些人不再需要這些器官了。因為某某人死了,從此人身上得到一個新的腎臟也沒甚麼關係。 我們要說的是,一個人在做完血液及電腦分析配型、以及我們所聽到的活摘器官的事情之後,這個活生生的人差不多就這樣被屠殺了。他們都不必在同一個城市,這些器官可以在不知名的中國某地被摘取後空運到上海或其它地方。這都非常快捷,所以,接受移植的病患都不必與器官被摘取後死亡的人在同一個地方。 當從一個因修煉法輪功致罪的活人身上摘取器官,與從一個犯了重罪或其它罪行的死刑犯身上摘取器官其性質是完全不同的。很多人試圖將此事與死刑犯混淆在一起。這是完全不同的處決方式,由醫生或護士直接摘取器官後取人性命。 愛德華•麥克米蘭-史考特:有人會說,中國是個大國,很容易找到可以移植的器官。你是否知道在澳洲要花七年的時間才能等到一個適合的肝臟。在倫敦,只花了八個月,那已經很快了。所以,這個問題必須要強調。 本週一位非常權威的澳洲人告訴我說,活體摘取器官的實際交易在中國四百家器官移植醫院內部並不是甚麼隱秘的事情。四百家啊!網站廣告中標出了七點五萬元換腎等。這是一大筆買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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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線索:北京友誼醫院近3年平均每年完成腎移植近200例 ( 圖 )

【光明網 2006年9月6日】 自從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並焚屍滅跡”這一滅絕人性的惡行被曝光之後,法輪大法學會和明慧網於2006年4月4日發起成立“赴中國大陸全面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委員會”,並廣泛向社會收集調查線索,以下是近日獲悉的部份線索。希望善良的知情人繼續幫助我們將發生在中國大陸各地勞教所、監獄、醫院相互勾結殘害法輪功學員的內幕揭露出來,制止迫害。 # 調查線索:“鄭州第七醫院有充足的腎源”院長等牟暴利 # 調查線索:北京友誼醫院近3年平均每年完成腎移植近200例 # 調查線索:天津市第一中心醫院2004年移植手術繁忙 # 調查線索:煙台毓璜頂醫院從鄭州運腎源 鄭州機場延飛 調查線索:“鄭州第七醫院有充足的腎源”院長等牟暴利 《福建日報》2004年12月2日題為《三任母親爭相捐腎 重病少年愛中重生》報導中記述了,三位母親(生母、二位繼母為一位)為腎病少年“爭相捐腎”,但他們的腎均不適合移植給這位少年,接著社會人士捐款,共收到社會各界捐款15 萬多元。 有了錢,2004年“11月5日,董利祥夫婦在網上查到,鄭州第七醫院有充足的腎源。10日,他們來到鄭州,找到院長劉懷霖。”“50歲[2004年]的劉懷霖,曾在網上看到過媒體的相關報導。董利祥夫婦找到醫院後,他當即表態:可以減免部份費用,為小董重動手術。11月16日,董利祥夫婦帶上董重來到鄭州,醫院已安排了單間病房,兩名醫術最精湛的醫生準備為董重手術。19日,找到了腎源,一切準備就緒。” 讀到這,我們得出結論,鄭州第七醫院確實“有充足的腎源”,14天左右就找到了腎源。根據我們已知的眾多線索推測,那很可能是被活體摘取器官並被虐殺的法輪功學員的腎臟。如果沒有法輪功學員被大規模的虐殺的社會背景,沒有哪一個國家,包括1999年大規模迫害法輪功前的中國,會有這麼“充足的腎源”。 中國目前還沒有相關的法律保護移植器官的供體,包括死刑犯,也是被搶走/盜走器官,醫院等相關人員牟暴利。鄭州第七醫院和院長應該很清楚盜取健康的法輪功學員的腎臟等器官的事實,但卻保持沉默並從中牟利。從該少年患腎上的事件上,我們也看到了鄭州第七醫院及院長掙昧心錢、黑心錢到了沒有良心的地步。 調查線索:北京友誼醫院近3年平均每年完成腎移植近200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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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人權”投遞案例選登(圖)

【光明網 2006年9月5日】 “法輪功人權”(http://www.falunhr.org) 組織向各國政府及人權組織提交了一系列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案例。中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滅絕人性的迫害,在人類歷史上是史無前例的。一開始很多西方人士以為,這只是眾多中國人權問題中的一個小插曲。但是經過這幾年越來越多的真實情況被曝光以來,人們看到的是一場人類浩劫,以及中共對中國社會摧毀,對每個中國家庭的迫害。同時中共為了使世界各國都來歧視法輪功,它們花了大量的資金,妄圖買通西方社會。雖讓它的這一陰謀已經破產,但是我們不難看出這場迫害是全世界性的。 法輪功人權的每個投遞案例經過核實已提交給各國人權部門和聯合國,以下為部份政府與人權組織採納的一些典型案件。 王博如的遭遇 童年博如和父(王宏斌)母(馮曉梅)的合影 17 歲的王博如在這場迫害中失去了爸爸, 小姨, 姥爺。在他滿10週歲後的第一天,早晨,博如從床上起來,發現爸爸媽媽不見了,大人告訴他:爸爸媽媽昨兒半夜被抓走了。後來小姨也被抓走了。後來爸爸被勞教三年。2003年7月,因為大家的營救,爸爸“提前”恢復了自由。但是爸爸已身染重病,三個月後去世了。後來警察又來抓姨父和小姨,他們逃了。不久,小姨被公安送回來,在醫院呆了5天也由於傷勢過重走了。姥爺從東北農村老家來探望兩個女兒未料到會看著女兒女婿一年間家破人亡。姥爺從此經常坐著發呆。身體越來越差,沒多久也隨小姨去了。 三親人遭迫害離世 耿懷普屢遭迫害 耿懷普,江蘇省徐州市賈汪區人,徐州礦物集團化工廠職工。耿懷普一家人屢次遭受迫害,遭到社區辦事處、保衛科、國保大隊、公安分局、賈汪610、派出所不法人員一批又一批的來騷擾,家被抄不知多少回,親人們一次又一次的被綁架。母親、二哥及大嫂於2005年2、3月份相繼含冤離世。大嫂施忠玲在徐州睢寧縣洗腦班慘遭非人迫害,2005年3月22日臨終前,被醫院確診肋骨被打斷兩根,肩骨疏鬆,胸部積水,全身多處淤血腫塊。 照片中的傷情是耿懷普出來10天後拍攝的 九江教師被毆致死 費重閏生前照片 江西省九江縣一中教師費重閏(41歲)。2005年10月18日中午,在九江縣城廬山西路335號“永豐車行”購買摩托車時講法輪功真相,遭店主洪應舉報。 “110”警車到後,對費重閏拳打腳踢進行酷刑折磨,費重閏當場死亡。費重閏身後留有80歲老父、一個出生剛3個月的女嬰及沒有工作的妻子。 黑龍江女研究員被打掉門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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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度”之音落滿城

【光明網 2006年9月5日】 中國新年前後,我曾在一同修那裏駐留。 同修開個店,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錄音機,開大音量,放普度音樂。此時正好是學生開始去上學的時候,路上亦見三三倆倆趕早班的人們。直到晚上店門關上,這才關了音樂,一整天,普度音樂在空間縈回 有一天早上,我到一里外的網吧上網,剛到地方,驀然間耳邊聽到那再熟悉不過的普度音樂,由遠而近,似從天際而來,慈悲,洪大。身心一下子浸入那莊嚴神聖之中。正想找尋聲從何來,就聽不到了,當心無此想,靜下心來後,耳邊又想起了普度音樂。 回去後與該同修交流了此事,同修笑笑,對我說:全城皆聞普度聲,有很多人聽到過的。同修是半開著修的,幾年來,無論是開始擺攤還是後來開店,放普度音樂是他一向堅持的。隨著交流的深入,同修談了一些事情。 有很多次,一些一直沒有走出來和心裏有很大困惑的同修因為聽到街上的普度音樂,走進店來,交流後看到了自己的“私”和“怕”,從新溶入到了正法的洪流中。 還有一次,一個被非法勞教的女學員回來後,因為邪悟混同於常人,放縱自己,自甘墮落。一天,她聽到普度音樂,不由自主的走進店來。這位同修和她進行了傾心長談,大法打開了她的心結,她哭了,哭的那麼痛心,把自己骯髒的行為全說了出來,決心從新走回大法修煉中來。 很多時候,許多常人聞聲駐足,打聽這麼好聽的音樂是哪裏的,能不能給錄一盤?因此他們知道了大法真相,有人甚至因此而得法。 師父在《洛杉磯市講法》中說:“大家知道樂團上次在紐約的唐人街、法拉盛遊行時,我都看到了這個景象:當樂團演奏的時候,放出的能量相當大。無論從能量的放出,還有你聲音的放出,還有音樂、音符的本身,都在起著證實法、起著放射能量的作用。” 同修堅持放“普度”,大法弟子創作的音樂有著大法的威力,一個個音符放射出強大純正的能量,鎮邪,滅亂。普度之音傳十方,全城皆聞普度聲,入耳,入心,解體邪惡,啟發善念,普度有緣者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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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中共捉放轉移視線的政治遊戲

張傑連 (大紀元)高智晟被抓捕了,但是高智晟是安全的。 他的安全不是因為中共不邪惡,他的安全是因為他對中共本質的透徹的認識和心靈的提陞,使得他早已處在中共邪惡所夠不及之處。打比方,猶如西天取經的唐三藏,雖遇妖魔劫難,鬼怪之流也自以為可以吃得能夠長生不老的唐僧肉,然而與天意而合的使命人豈是小妖小魔能夠終結,身雖與邪魔同室,但命卻早已於妖魔掌地之外。 高智晟是順天而成的英雄,在九評三退的天象下,錘煉成為中國良心的金子人物。中共握在手上還稍有把看的機會,一旦吞下肚裡,如不及時吐出,就是破肚穿腸厄運。 金子看得,吃不得,對高律師這位全球關注的金子人物,中共只能跟著耍流氓,跟了262天,現在中共卻硬要嘗試玩吞金遊戲,冒險是因為中共對另一事件的現時超級懼怕。 近來袁勝事件已經漫不經心的成為了中共索命的急性病發癥。在九評三退的颶風中,袁勝機長的跳機,實際上最真實的反映出當前被中共劫持的東土中原巨型東方機的危險狀況,中共國圈人陪葬飛機就要墜毀的真實性,被袁機長的一跳,徹底確認了,許多許多的人就要跟著跳,對中共來講太可怕了。轉移視線此時成為中共的當務之急。 把著名的人權律師高智晟拘留,於海外高調承認做惡,就是中共企圖在短時間裡玩捉放政治遊戲,換取世界從九評與退黨潮中轉移視線。捉放是中共慣用的伎倆,但是這次中共非但玩不成,還會自傷自毀。 一是高智晟的含金之重,將沈墜得中共的腸胃吃不了兜著走,二是外界傳九評、促三退形成共識,堅定不移,雷打不動,一直做到中共解體之時的決心憾天動地。該傳該退該救,一個不落,當前眾人的視線非但沒有被移走,而且世界都看到了這樣的事實,要想讓金子人物永遠自由安全的發光,就是要徹底的解體中共,這是最徹底的贏得每個人平安未來的鐵定方案。 回想孫悟空解救唐僧哪次不是把妖魔斬殺降服,方徹底解決安全問題,所以也沒看到妖魔有膽量玩什麼捉放唐僧的遊戲。 打破中共捉放政治遊戲,不玩遊戲,不陷圈套,力拉大鋸,鋸齒就是九評三退,每一個回合交互,鋸鋒都將深入中共魔體一層,這樣的營救是最有效、最徹底的,哪有中共搞戲障眼的份。(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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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高接受澳洲電視採訪 證實中共活摘器官指控

【光明網2006年8月19日訊】 8月15日加拿大前亞太司司長、國會議員大衛﹒喬高和歐洲議會副主席愛德華﹒斯考特來到澳洲,就法輪功指控中共殺人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一事專程拜訪澳洲國會及政府要員。對此,澳洲電視台ABC晚間專題節目Lateline對喬高進行了專訪。喬高在節目中再次指證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 主持人托尼﹒瓊斯(Tony Jones):到今年元月為止,大衛﹒喬高作為加拿大國會議員已長達26年,在這期間他擔任了許多不同的職務,包括2002和2003年的亞太司司長。在進入國會之前,喬高先生從事法律工作,是馬尼托巴湖(Manitoba)區的檢控官,他在我們位於堪培拉的演播室接受我們的採訪。謝謝光臨。 加拿大前議員大衛﹒喬高:很高興到此,托尼。 瓊斯:對我來說,細讀你的報告,只有兩種可能性,一是你發現了我們還從未看到過的新的邪惡形式;另一個是你被一個難以令人置信的手段極為高超的騙局給騙了,相較之下,這個騙局使得“希特勒日記”都太過單純。我們怎麼知道是哪種情況呢?因為讀完你的報告,我完全不敢肯定。 喬高:我感到驚訝,因為幾乎是每一個我接觸過的讀過那份報告的人,從歐洲布魯塞爾、柏林、巴黎到倫敦都被說服,即任何有理性的人讀過報告後都會認為我們是對的。你知道,我們列出了18種證據,主要的最令人信服的,就像你知道的,是那些醫療機構的人告訴我們,他們實質上擁有已經準備就緒的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隨時可以做器官摘取;我們列出了告訴人們可以在一週內做器官移植的中國網站;我們給出了,例如今天,一位堪培拉居民陳陽告訴我們,當她在勞教所時是如何被極端對待的,但是,只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做了仔細的醫學檢查,驗血、電腦輔助的血液移植。從那18種證據中我們看到這種情況簡直太多了。而這種可怕的事情正在中國許多地方大規模地發生。 瓊斯:有曾經被關押但現在獲得自由的人證明,他們看到被關押在監獄的法輪功學員被做強化的醫療檢驗,這是不是就是你剛才所說的進一步的證明? 喬高:是的。但是,順便說一下,正如你所知道的,從歐洲、歐洲議會來這的我的同事,歐洲議會副主席愛德華﹒麥克米蘭-斯考特最近就去過中國,他見過的一個人就告訴了他,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的器官被摘取,這個人現已失蹤,這就是為甚麼斯考特和我一起來澳洲,因為他非常擔心這種事可能會發生在告訴他情況的人身上。 瓊斯:這真是太重要了。讓我們直接來檢查那些證據,包括你剛才所說的有關電話的證據。在你的報告中有一系列的與中國各處各種資深醫生、醫院和醫療人員的電話談話錄音文稿,你稱作為M的無名氏秘密地錄下了這些電話,至少是有一組。現在,電話那頭的人公開了這一簡單明確的情況和詳實的細節,那就是政治犯被作為一種活的健康器官捐贈庫給有錢的病人做器官移植所用,告訴我們,為甚麼你相信這些錄音,相信這些極其重要的錄音不是偽造的? 喬高:哦,那些我聽過他們電話錄音的人。我不會漢語,但是我和我獨立雇來的翻譯員一起聽了那些錄音帶,我手中有錄音的文稿,翻譯員一邊聽錄音一邊給我翻譯,而我就拿著文稿,他簽字證實其是準確的我才滿意。作為一個前檢控官我非常仔細地調查了這些(錄音)是怎麼樣完成的,我們查看電話記錄;我們檢查所有各種相關事宜以保證它們(錄音)完成得公平、適當。我認為沒有任何根據,不管甚麼樣的,可以認為這些是騙局或某種欺騙人們的嘗試。 瓊斯:讓我們再前進一步,很顯然,那位叫M的人打電話給廣西省的一位高級公安官員、瀋陽的一名資深內科醫生、北京軍隊醫院的一名資深外科醫生和某個他們從未謀面而且顯然以前也沒有談過話的人,他們都相當公開地說出你所認為的國家機密,我不能理解為甚麼所有的人都那麼做。 喬高:這個問題很好,當然我也問過這個問題。真實情況是她給很多醫院都打了電話,就我所知,許多人都足夠聰明地說他們不應該說這個,但是整個國家大約有15人,是傻也好、笨也好抑或太誠實,坦白了事實,你也許從那份文稿中得知,有時他們說“我們不應該說這些“或“這是國家機密,”或這樣、那樣,但是在大約15個我們在報告中引用的醫療機構,人們都很坦白地在一個我認為人腦不可能憑空創造出來的事情上說漏了嘴。 瓊斯:M在這些電話中是怎樣表白自己的,因為那在報告中不明確。 喬高: 我非常仔細地和她檢查過這個問題,她說她是為家人尋找器官的,當然她說的是漢語,聽電話的人不知道她是從中國的甚麼地方打過來的,他不知道,事實上,她是從北美打的。 瓊斯:你做過交叉檢查來證實在電話那一端的人就是報告說的在這些談話中的人嗎?例如,一個北京軍隊醫院的資深醫生,人們可以檢查(電話)號碼,可以回去並找到他,是同一個聲音嗎? 喬高:我們檢查了那些電話號碼並且針對某些案例我們再次打了電話。事實上,有一個非常特殊的案例,我們打通了,不是“我們”,他們打通了焚燒屍體的火葬場,在火葬場的那個人承認這件事正在發生,我的意思是,中國是偌大一個國家,系統如此龐大,他們不能夠告訴每一個人“不要說一個字”,但是我懷疑如果有人現在打電話的話,每個人都已經被告知不得說任何事情,事實上,我的一個同事告訴我,她最近打了一個電話,當他們聽到她說話的時候就立即掛斷了,現在這已行不通了。但是,托尼,就在6月份,我相當滿意,這些電話都打通了,在某些案例中記錄下了這些非常特殊的告白。 瓊斯:誰打通的電話?因為你說“他們”,你有調查員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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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選》自我定罪 胡錦濤高調推廣

王珍 【光明網 2006年8月18日】 十七大前夕,中共內部江胡兩派權力鬥爭白熱化,胡頻頻出招,借反腐削減江勢力,直搗上海幫核心人物黃菊、陳良宇。然而,8月10日形勢突然來個「大轉彎」,不僅中共官方媒體高調發行和炒作「江澤民文選」,8月15日胡錦濤還以中共總書記的身份親自發表長篇講話,號召全體黨員和人民認真學習「江選」。中共官場的政治煙幕彈,令外界感到迷惑費解。  熟悉中國問題的評論人士分析,由於《江選》首次承認江澤民率先對法輪功發難和決定鎮壓,白紙黑字成為江不能詆賴的認罪書,成為法輪功學員在各國起訴江澤民違憲,乃至反人類罪的核心證據,為此,審江大聯盟和國際法庭大法官必須要精心研究《江選》。 廣告分析並指出﹐十七大前夕,胡錦濤高調推廣「江澤民文選」,是胡溫撇清在血債中與江的關係,同時利用江的虛榮心讓江自我定罪,並將其罪行廣昭天下。 首次承認率先對法輪功發難 《江澤民文選》8月10日開始在中國各地發行的,總共三卷。其中第二卷首次透露了1999年江澤民決定鎮壓法輪功的原因。  《江選》披露,1999年4月25號法輪功在中南海外靜坐的當天,江澤民給中共高層寫信說,法輪功「人不知、鬼不覺,突然在黨和國家權力中心的大門周圍聚集了一萬多人,圍了整整一天,其組織紀律之嚴密,信息傳遞之迅速,實屬罕見。……是1989年那場政治風波以來在北京地區發生的群體性事件中人數最多的一次」。這是江澤民給法輪功的定性。 香港的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說,當時擔任總理的朱鎔基並不認同江澤民的看法。信息中心透露,朱鎔基兩次在政治局常委會上同江澤民進行了爭辯,認為如果對法輪功問題不謹慎處理,就會激化矛盾。江澤民認為,「六四」十週年來臨的非常敏感時期,一定要採取強硬措施對付法輪功,否則會亡黨亡國。該中心說,這個信息來自一個相當可靠的消息人士。 衛子游:《江選》自證己罪並證法輪功清白 中國大陸自由撰稿人衛子游認為,江澤民的這段話說明很多問題。他指出以下六點:  一,說明中共打擊法輪功,其主要和根本的原因,是恐懼法輪功人多,而不是違法犯罪;  二, 說明法輪功除了到中南海大門周圍靜坐示威,再無其它「罪行」。  三, 公民靜坐示威是合乎憲法的權利行為,說明中共中央在決定打擊法輪功時,根本沒有考慮過憲法權利。  四, 說明此後中共「喉舌」所宣傳的「法輪功是邪教,害人害己」諸般輿論,全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五, 把這樣十足的違憲醜行寫進自己的文集,作為自己「英明決策」的註腳,說明包括江澤民心目中根本沒有憲法的地位。  六, 最為關鍵的,這段話完全可作為法輪功學員在各國起訴江澤民違憲,乃至反人類罪的核心證據,也可作為今後法辦江澤民等一干人等的鐵證。 李天笑:請江入甕自我定罪 畢業於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的中國問題專家李天笑博士分析,胡溫打出《江文選》鬧劇實乃是由於不方便親自出馬,而利用江澤民強烈的虛榮心和自戀僻及其17大換班後的求生慾望,讓江自己折騰自己,自我把絞索套在脖上。  李天笑說,首先,江澤民承認是它獨自率先對法輪功發難啟動殺機的。本來胡溫與鎮壓法輪功無關。但江在讓權時以此與胡溫做了暗盤交易,加上江在政治局的佈局,使胡溫有口難辯,欲解難為。但胡溫深知總有與江攤牌的一天。這樣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撇清在中共歷史血債中與江的關係,同時施計讓江自我定罪。  其次,江澤民承認對「六四」血案負有主要責任。《江選》還透露,江在1998年4月 12日「六四」十週年時致函中共中央政治局、中央軍委,堅決反對平反「六四」。  李天笑指出,8月17日是江的八十大限。胡溫拿準了江不會放過生前最後一次用出文選與毛鄧一爭高下的機會。江澤民謅不出來甚麼東西,只拿得出些不上台面的秘室信件。正是這些信件必然會透露江的陰謀詭計和歷史罪責。  李天笑表示,《江選》的白紙黑字成為江澤民不能詆賴的認罪書。江的不打自招不但撇清了胡溫(還有朱鎔基)與鎮壓法輪功的關係,也為將來擒拿江作了舖陳,甚至 為審判江澤民填寫了判決詞。為此,審江大聯盟和國際法庭大法官必須要精心研究《江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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