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法會︱正念去執著 踏著魔難昇華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在一九九九年一月因病住院,有緣得大法。半年後,大法遭邪黨迫害,我和許多同修一樣,毅然走出來講清真相證實法。十多年來,我和同修配合,長期在本地區做真相資料、講真相。也曾由於人心執著被邪惡鑽空子,多次遭受迫害,一路摔摔打打走到今天。

我把這些年來如何聽師父的話向內修自己,踏著魔難昇華的一些經歷和體會,跟同修們分享。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背法的威力

二零零二年九月,邪黨十六大前,我正在家裏做飯,被五、六個國保警察劫持到洗腦班,被強制洗腦兩個月。在洗腦班裏,我每天就是背著師父的法,不讓自己有片刻的空閒。電視上放的那些東西,我不聽也不看。給我洗腦時,我就閉著眼睛一心不亂的背法。我天目看到,背師父的《論語》時,每個字都是高能量物質團,漸漸形成一個能量罩把我包裹起來。他們說的甚麼話,就動不了我了。

當時有四個人圍著我給我洗腦,其中一個人說,「你開一條縫讓我鑽進去吧。」我知道是背後的邪惡因素操縱她,我說:「大法弟子是金剛不破的,這裏沒有你能鑽的縫。」她垂頭喪氣的走了。師父鼓勵我,讓我天目中看到我端坐在熊熊燃燒的火燄山上。我想到了師父的法:「難中煉金體」[1]。兩個月後,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洗腦班。

第二年九月,我去看望同修,被蹲坑的惡警綁架,關進看守所。在那裏,我受到熬鷹式的審訊,六天六夜不讓睡覺,我絕食絕水抗議,一句話也不說。其中一個警察恐嚇我說:「如果你不把別人說出來,我夜裏就把你拉到一個秘密的地方,給你腦子做手術,把你腦神經破壞掉。就是給你一本《轉法輪》,你也不認識了,再叫你丈夫和你離婚。等你出獄,已白髮蒼蒼,你的小孩也不認識你了。」

我感到非常恐怖,我知道中共邪黨甚麼事都能幹得出來,我當時精神壓力很大,但是我知道不能出賣同修。我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不能出賣同修。至少我這一刻還是清醒的,那麼就讓這一刻一分一秒的延續下去。」

六天過後,為了反迫害,讓更多的人知道我的存在,使惡警陰謀不能得逞,我開始每天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因為我絕食抗議,警察把我押到監獄醫院,綁在死人床上強制灌食。我身體無法動彈,但思想是我的,我就一心不亂的背《論語》。當溶於法中時,痛苦的感受就不那麼強烈了。絕食兩週後,看守所所長答應我不讓警察再對我熬鷹迫害,並允許我不穿犯人馬甲,可以自由煉功。

過了一段時間,邪黨法院非法判我三年徒刑,把我關進監獄。因為我拒絕轉化,不穿囚服,堅持煉功,經常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為此遭到上銬、穿約束衣以及被長時間浸泡在污水裏等酷刑折磨。

為了迫使我放棄大法,在刑期將滿時,獄警又和法院勾結,上門騷擾恐嚇我丈夫,逼他和我離婚。就這樣,曾經幸福的家庭在我不同意離婚、沒有簽字的情況下被監獄和法院強行拆散。那時我情還很重,內心非常痛苦,但是憑著對師父堅信、以及不斷的背法,堅定了正念,使我走過了這些魔難。

二、在生活和工作環境中講真相救人

二零零六年我出獄後回到父母家。我坐牢,又失去了原本讓人羨慕的家庭,父母認為給他們丟臉了,整天以淚洗面。「六一零」人員讓當地派出所警察監視我,還到處給我造謠,說我不要丈夫,不要家庭,只要法輪功,讓當地民眾都認為我精神不正常。鄉里的父老鄉親看到我都躲著走。

我每天大量的學師父的講法,堂堂正正的跟父母說:「你們的女兒沒有做任何對不起良心的事,我是因為要做個好人,而被共產黨迫害。你們要以我為榮。因為你們有那麼一個信仰真善忍的優秀女兒。」我每天唱著大法弟子的歌曲幫父母分擔家務,用我從大法中修出的樂觀、豁達去感染家人。後來我爸爸主動要求退出中共的黨團隊。

一個鄰居信基督教。她找到我媽媽,說:「你也不管管你閨女,坐牢吃了那麼多苦,還不改,見人就宣傳法輪功。」我媽媽理直氣壯的說:「我閨女沒偷沒搶沒做壞事,有甚麼丟人的?如果讓你背叛你的主,你肯嗎?」鄰居一聲不響的走了。母親還在我有危險的時候,多次幫我保護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母親患癌症,卻沒像其他癌症病人那樣遭很多罪,還比原先醫生預計的多活了七年。到臨走的時候,她問我天堂甚麼樣?我就給她放神韻晚會光盤。她說天堂真美,我要去。她是一直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走的。我的兄弟姐妹們都跪在地上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為母親送行。母親去世時,開天目的家人看到母親坐在蓮花上,冉冉升上了天。

我在不斷的講真相中,扭轉了家鄉人對大法不正確的看法和認識,「三退」的人越來越多。大家也從心底裏認可我這個大法弟子。

二零零六年底,我找了份工作,在某公司負責後勤部門。因為在工作中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不收別人禮品,工作兢兢業業,我管理的部門被評為全公司第一。我利用工作中的每一個機會講真相救人,在單位裏先後勸退了一百七十多人。下班以後回到家,我就刻錄真相光盤發放。整個地區幾乎都被我發了個遍。我謹遵師父的教誨,走到哪兒就把真相帶到哪兒。

兩年後,我認識了一位搞技術的男同修,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成了家,我們相互配合,大量製作和發放真相資料救人。

三、修煉有漏再遭迫害

二零一二年春天我再次被惡人綁架。之前三個月我做了一個夢:師父開著一輛火車,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往前開,我是一節車廂的小隊長。我夢見我在答一張試卷。我答對了很多題目。但是試卷的第一頁上面有兩個黑色的洞,我怎麼也答不出來。有個男人追著我,說:「她怎麼能證實法?」過一段時間,我又做了一個夢,夢中那個男人又出現了,他坐在地上大哭,說:我去教育局告你了,你師父是教育局局長,我拿你沒辦法,你師父說了算。

過了一段時間,平時和我經常聯繫的同修被綁架,把我們說出來了。我被綁架前三天,我發完正念正準備睡覺,天目看到來了一群舊神,其中一個領頭的穿著古代的官服,一隻手裏拿著一張紙,另一隻手往我身上撒了厚厚的無數層黑色粒子,每一個粒子裏都布滿了邪惡。我身體被困住了,動彈不了。這時我大聲的喊:「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甚麼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隨後我掙脫了出來。

三天後,我和丈夫被國保警察綁架並抄家。身陷牢籠,每天晚上睡夢中都出現那張同樣的試卷,依然是兩個黑洞,我答不出來。在夢中,那張試卷的兩個黑洞,因為我答不出來,師父用紅筆給我填上了。我悟到是師父在替我承受。我心裏對師父說,「弟子一定能把考題答出來。」我想起師父的法:「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2]。我就開始靜下心來回想自己近幾年走過的路,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前幾年離婚後我居無定所,看見別人安居樂業,心裏時常感到自己一無所有、孤苦無依,總想擁有一個自己的小窩。於是我就向同修借了七萬元,加上自己的錢,買了一套公寓,心裏美滋滋的,心想總算有了屬於自己的一份財產,覺的有個家才有安全感,同時在親朋好友面前也能抬起頭來。再婚後,我們把借的錢還了,我倆又置換了一處更大的房子,心裏更美了。我怕再被邪惡迫害,就以親屬的名義買了這個房子,認為這樣就不會被邪惡發現。仔細分析,全都是對名、利,人中所謂美好生活的嚮往,以及怕吃苦的心。過程中師父也點化過我有求安逸心,在人中給自己留後路的心,但我沒有認真去悟去修,積攢在那裏,直到被邪惡迫害。

四、看守所裏的真相廣播電台

被關進看守所後,那裏的所有的一切行為規定我都不執行,就按照師父要求的做好三件事,對獄警和犯人講真相勸「三退」,教犯人背經文,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監房裏有十幾個犯人和我一起煉功,一到晚上,大家圍成一圈,在鋪板上盤腿煉第五套功法。神奇的是其中有九個人開了天目。整個監房一片祥和。

因此驚動了獄警。獄警找到每個人分別施壓,恐嚇加刑,威脅誰煉法輪功就不准許買吃的,讓她們孤立我。但是大法已經在幾個人心裏扎了根,她們頂著壓力,拒絕遵從獄警指示,就是要支持大法。她們還在看守所奴工產品上寫了許多「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被廠家退了回來。監房的牆上,放風間的牆上,到處都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獄警沒有辦法,只有把整個監房的人拆散,分到其它監房。還讓其它監房的犯人欺負、監視她們。

這些人剛接近大法,就受到打壓,我很難過。我知道這些都是師父安排來的有緣人,這根大法牽的線不能斷掉。我唯一能幫助她們的就是唱大法弟子的歌曲給她們聽,以此鼓勵她們。可是我向來五音不全,我硬著頭皮唱《得度》、《天安門廣場》、《路通天》、《退黨歌》等歌曲。過程中我請師父加持我,沒想到大家聽了反應特別好。師父的加持給了我信心。我在每次大家安靜坐板的時候,就用紙捲成話筒,對整個監區大聲說:「法輪功真相廣播電台開始廣播」,接著就講《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紅眼石獅的故事》,善惡有報的真實故事。最後一項是點歌台,讓大家點大法弟子的歌曲,我唱給大家聽。

我建立的「真相廣播電台」很受大家的歡迎,成了九個監房眾生共同盼望的節目。獄警也靜靜的聽,不干擾我。有個獄警聽了我講的真相,對大法升起了敬佩之心,當著全監房人的面流下了眼淚。她們都大膽的點歌,有個犯人被上銬,為了抗議獄警,她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其中有一個犯人很想住到關我的監房裏來,我讓她求大法師父吧。結果她真的被調到關我的監房來了。她很快得法了。

我還通過「法輪功真相廣播電台」隔著監房勸「三退」。被非法關押在其它監房的大法弟子也和我相互配合,一起合唱歌曲救眾生。我的聲音被師父加持的越來越純淨。有一天,看守所頭頭來視察,大家都鴉雀無聲,我知道眾生也在看我的表現,我想我的使命不能停,就繼續當天的真相廣播。大家都為我捏了一把汗。沒想到這個頭頭聽了我的廣播,對我說:「大熱天的你口不幹嗎?歇一會兒吧。」說完就走了。

五、真正向內修 踏著魔難昇華

這次我被邪黨法院判刑四年,從看守所關進監獄,開始單獨囚禁在禁閉間。師父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3] 在小黑屋的時候,我想著師父講的法,「過去那個修煉的人用繩子爬進去之後,把繩子割斷,就在洞裏修煉,修煉不出來,就得死裏頭。沒有水、沒有食物,他就是在這樣一個極其特殊的環境下採用的一個特殊的修煉方法。」[4] 我悟到自己積攢了一些人心,沒有及時修去,被邪惡鑽了空子,把我關到小黑屋這個「山洞」裏呆一段時間。那六個包夾犯人就像是山洞旁陪伴我的小生命,供給我茶飯,一切都是我的修煉因素。有大法的指導,我心裏充滿了法的力量,慈悲的對待每一個生命,無論他們怎麼對我行不善。我可比過去山洞裏的修煉人幸運多了,因為我修了宇宙大法。

師父講:「因為三界是反的,所以人的理與宇宙正法理相比也是反認識的」[5]。我悟到,人的腦袋裏所有形成的人的觀念、認識都是反理,不符合正法理。師父還說:「舉個例子說,一個瓶子裏裝滿了髒東西,把它的蓋擰的很緊,扔到水裏,它也要一沉到底。你把裏面的髒東西倒出去,倒的越多,它會浮起來越高;完全倒出去,它就完全浮上來了。」[4] 我的腦袋就像一個瓶子,我就要把自己這個瓶子裏的髒東西向外倒。於是我每天就做一件事情,滅自己思想中的情,其它甚麼都不配合。

只要我思想中有能被外界帶動的,我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它不是我。覺者的心是無為的,不為外界一切所動。只要有能帶動我的,我就修去它。」我用手指一直寫「滅」,思想中每時每刻都在滅我的執著。

在邪惡的魔窟裏,時常會有一種壓抑感、恐懼感。我悟到:讓人恐懼的是後天的觀念和對「監獄」這個名詞的認識與感受。我就對著自己腦袋裏「監獄」這個名詞及其背後的內涵、感受、認識發正念。我天目看到,「監獄」這個名詞在我的頭腦中形成的物質場被一層一層解體。恐懼、壓抑感就消失了。

因為我拒絕穿囚服,在夏天四十度高溫日子裏,獄警三個月不許我洗澡換衣服。我就對怕熱的心發正念;到了冬天,我又修怕冷的心,怕吃苦的心,以及頭腦中能被外部環境帶動的一切情中的感受、嚮往與認識。

一天,一幫獄警手裏拿著幾根電棍和約束衣,要把我綁起來電我。我大聲的喊:「電我痛你!」我被她們摁在地上,電棍閃著藍色的火花,電在我手上,我卻一點不痛,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我被幾個獄警強行套上約束衣,雙手反銬。三天下來,那疼痛真是難忍。我跟師父說:「師父,弟子能分清它,這些感受是業力,不是我自己。」我閉上眼睛,不停的滅頭腦中各種痛苦的感受。甚至我連被迫害的概念、舊勢力存在的概念都滅了,就按照《轉法輪》中的法理「失與得」、「業力的轉化」、「提高心性」去修。後來,我又被銬了十幾天,卻越銬越快樂,每天都樂呵呵的對包夾犯人和獄警笑。十五天銬下來,獄警很吃驚,說怎麼越銬越精神了?也就不銬了。

獄警用「心理試驗」邪術專找我的人心、觀念攻擊我。卻發現找不到我的人心弱點,便叫我「無心人」。他們哪裏知道,我按照師父的要求不停的向內修,每天挖人心、去觀念、滅執著,往往在它們攻擊我時,我已經在滅這個執著、消這個弱點了。過程中我忽然發現,獄警用魔鬼心理試驗所攻擊的人心弱點,恰恰是我要用大法向內修去的人心執著,魔鬼所有的伎倆,卻成了我修去人心執著、不斷昇華的階梯。在這個過程中,師父一直在鼓勵我,保護我,我真真切切感受到大法的奇妙智慧。我知道我緊跟著師父向前走,邪惡就動不了我。

獄警只要來找我,我就給她們講真相。師父給了我很多的智慧。我慈悲的對她們說,「在我心裏,你們每個生命都像一朵花一樣美好,我非常珍惜你們。因為我的師父讓我明白,生命是可貴的,『真善忍』裏沒有仇恨,沒有敵人。我有很多缺點,我願意按照真善忍去改變自己,變成一個更好的人。你們得支持我,因為我做好人符合你善良的本性。」

有一天,我在夢中看到,我在一個舞台的中央,身邊布滿了邪惡。當時我歡快的唱著如天籟般的音樂,邪惡用黑色的劍不停的攻擊我的頭部,但是每一次的攻擊都被師父給我體外下的旋轉機制給轉化成我身體的能量,我身上的能量越來越龐大。舞台下是芸芸眾生在看著這台正邪較量的戲。我明白了師父讓我救眾生,破除邪惡,證實法。可我被囚禁在小黑屋裏,失去了一切自由。我怎麼救人呢?我想到了喊,於是我開始每天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的聲音就在清除著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我用喊的方式講真相,比如喊:「師父好!法輪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眾生快快醒,萬古機緣切莫再錯過,退出黨團隊保平安!」等等。每天在小黑屋裏唱四十分鐘的大法弟子的歌,把我知道的所有大法弟子的歌都唱一遍。

無論邪惡採取任何手段,都無法改變大法弟子對法的正信。在被非法關押的日子,幾個被常年關在禁閉間的同修相互配合,相互鼓勵,每天清晨五點剛起床,關在禁閉間的大法弟子開始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的喊聲在監區上空迴盪,清除著邪惡,挽救著眾生。

有一天,我剛喊完,一幫獄警又拿著手銬、電棍過來。我心裏忽然生出了怕心。我把手插到衣服口袋裏,就在口袋裏對怕電棍電的心不停的寫著「滅」字。但是還是有怕。我想為甚麼我不怕菜刀而怕電棍呢?不都是鐵做的嗎?原來是我頭腦中對電棍迫害大法弟子有恐懼。我就對著「電棍」這個名詞背後的所有信息發正念,念「滅」。滅掉了這個觀念後,我再看電棍和菜刀就沒甚麼區別了,就不怕電棍了。我對獄警說,你提著這些道具幹嘛?又不是沒有銬過、電過。不是越銬越堅定了嗎?我就是因為信仰法輪功才被你們抓進來的。我是來救你們的,我不喊「法輪大法好」喊甚麼?獄警笑了,掉頭走了。

有一天我在喊的時候,獄警命令包夾犯人把我從監房裏抬出來扔在走廊,獄警揮著電棍,大聲呵斥我:「你再喊試試看!你有本事到這裏每一間監房門口,一間一間的喊過去。」我平靜的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第一間監房門口。監房裏一位被關押的昔日同修,睜大著眼睛驚恐的望著我,不敢說話,整個氣氛好像都凝固了。我平靜而又真誠的對她們說:「我是大法弟子,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不仇恨任何人,只是不認可中共邪黨對大法的迫害。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你們要退出中共黨團隊保平安啊!切莫錯過這萬古機緣!」說完,我走到第二間監房門口,又重複說了一遍。就這樣,一直講到第五間監房時,獄警喊道:「別再說了!」我說:「是你讓我說的,我還有幾間沒講完呢。」獄警不接我話,命令包夾犯把我拽回監房。

在獄中,每年大年三十和正月初一我都高喊:「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給至尊至敬的師父拜年啦!師父過年好!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眾生快快醒,萬古機緣切莫再錯過,退出中共黨團隊保平安!」

有一次我給師父剛拜完年,監區大隊長把我拖到辦公室,用電棍電擊我的嘴。一邊電一邊罵。電棍啪啪作響,閃著藍色的火花,我感覺自己臉上的肌肉在被毒蛇猛咬。我看著她的眼睛說:「一大早的幹嘛呢?看你嘴上都是沫子,快拿紙擦擦吧。」她乖乖的扯了一把餐巾紙擦了擦嘴,停止了電擊。她又把我棉衣扒掉,拖到走廊上凍我。我笑瞇瞇的和來回路過的人打招呼,告訴她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誠念得福報。」

就這樣凍了兩天,監區中隊長讓我自己走回監房。因為我從來不配合她們走路,她們要麼抬我,要麼拖我,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我對她說,「我自己走可以,但是我必須一路唱著法輪大法好回去。因為你們把我拖出來,很多大法弟子都知道。我唱著歌走回去給她們報個平安。」中隊長說,「穿著這套制服,我不能不說你。」我說,你有你的思想,我有我的思想。就這樣,我一邊唱著「法輪大法好」這首歌走回監房。

師父講:「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6]。在恐怖的黑窩裏,我在大法中修出的樂觀感染著身邊的人。有的包夾犯做了「三退」;有的告訴我她在心裏一直不停的默念「法輪大法好」;還有的犯人私下告訴我隊長給她們開會的時候,當她們的面誇我長得漂亮,人非常的善良、單純。

是啊!我怎麼能不開心呢?我修的是宇宙大法,全宇宙的主是我的師父。溶在真善忍的法理中,按照大法去修,層層業力、觀念、人心要消去,我才能跟師父回家。

就在我臨出監獄的最後半年,有一天我忽然做了一個夢,夢中師父在高處很嚴肅的看著我,目光裏透出擔憂,也有期望,還有許許多多我無法用語言描述出來的涵義。我看到了一大幫子男女老少,頭上紮著白布條,對著我揮舞著拳頭把我按在地上猛打。我明白了,自己歷史上欠的業債要還。師父擔憂我能否過去這一關。

過了幾天,本地邪惡「六一零」向監獄下達了必須百分之百「轉化」大法弟子的指令。監獄成立了「攻堅組」,專門設置了一個針對大法弟子的行刑監房。包夾犯偷偷告訴我,行刑監房的監控攝像頭直通監獄高層和「六一零」。獄中堅定的大法弟子被挨個拖進去迫害,裏面不斷的傳出淒厲的慘叫聲。後來得知獄內大部份學員在此輪殘酷迫害中被迫「轉化」,一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

在最邪惡的恐怖氣氛下,惡人用盡最邪惡的招數,慘絕人寰的迫害造成的痛苦簡直要把我吞沒,我感到自己一次次的承受到了極限,沒有辦法集中思想和精力,無法靜心向內修來滅除這麼兇猛的極端的痛苦。一天又一天的承受,我發現自己漸漸生出了怕心和怨恨心。我忽然意識到,和眼前這場殘酷的生死考驗相比,之前所遇到的一些關難只能算一場場熱身賽。最嚴酷的迫害面前,我知道唯有把自己溶在大法中才能走過來。我回想自己以前走過那麼多艱難的修煉過程,師父付出了無數的心血,這張人皮再怎麼被折騰都是在消業,我決不能讓我的神體在這張人皮裏化掉,決不能讓那些對我寄託無限希望的眾生被毀掉。我發出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的身心、我的一切都屬於師父、屬於大法,決不會向邪惡妥協。我一刻都不停的在頭腦中念著「法輪大法好」,痛苦中我感到身上的業力大塊大塊的往下消。

晚上被押回禁閉間,我使勁的掐自己,不讓自己睡著,不停的背法,清除思想中被邪惡迫害灌進去的敗物。我也想起之前的夢境展示,明白了因果,按照法的標準要自己對行惡者無怨無恨。

同時師父點化:我坐在一個漆黑的空間中盤腿立掌發正念,身體周圍布滿了能量,邪惡無法靠近我。我悟到自己發正念清除邪惡力度不夠。於是我加強了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

包夾犯人每天折磨我的時候,獄警都守在行刑房門口,隨時等著我開口妥協。每天包夾犯人推著我從獄警面前走過的時候,我都平靜的看著獄警,微微一笑。我想著師父的法:「佛教中講人類社會一切現象都是幻象,是不實的。」[4]「朝聞道,夕可死。」[7]不管邪惡怎麼殘酷的迫害,這一刻我還在大法中,我還在修著大法,我還是大法弟子,我就是最幸福的人。

在痛苦中昇華,在魔難中成熟。歷經六個月的精神和肉體的嚴重摧殘,我沒有倒下,最後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那個邪惡黑窩。當家人來接我出獄時,看到我身體已經非常虛弱,反應遲鈍,頭髮也白了一半,但我的內心卻充滿了光明、祥和。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用盡所有的詞語也無法稱頌師父的偉大、大法的偉大。在邪惡黑窩那種嚴酷環境中,按照大法的要求無條件向內修,信師信法,慈悲對待一切眾生,師父就會給你一條能走過來的路。

同時,我也深深體會到: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大法弟子是有標準的,這個標準不會隨著環境的變化而發生改變。一個真修實修的大法弟子,無論身處何方,無論身處逆境還是順境,都會以法為師全力以赴堅修到底。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神路難〉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容的〉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7]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明慧網第十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