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大平,今年五十九歲,是一九九五年七月二十日得法修煉的老弟子。
在個人修煉時期學法基礎打的牢,因為當初學法很難,我不識字,我組織大家在我家學法,早晨在樓下煉功。因為學法心急,手捧寶書不認識字就哭啊,哭啊,師父幫助弟子吧,我哭著趴在《轉法輪》上睡著了,醒來後一看書中全是蓮花,心想這是師父點化我,告訴我好好修煉就一定能坐上蓮花。當我再看書時就已經能認識很多字了,但是還是不能連貫著念。晚上大家來學法時,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同修,她們學、念,我就一心一意跟著念,從這以後我就會念了。
以後的日子裡,我照著《轉法輪》一筆一劃的抄了四遍,又放師父在大連的講法四十遍,我一邊聽師父講法一邊對著書念,很快我就能通讀《轉法輪》了。我這人哪,無論什麼事只要想做一定要做到底,所有的《精進要旨》發表出來一篇我背一遍,不認識的就問同修,就這樣我連自己的名字都會寫了,還竟然在很短時間裡把三百三十二頁的《轉法輪》也會念了,這就是佛法的展現。
因為煉功學法是我張羅起來的,所以我就當上了輔導員。有時煉功一小時後冰雪上站出了兩個腳印,東北的天氣零下二十八℃~三十℃,但我從來不穿棉衣、棉鞋,連手套都沒戴過;下雨也淋不濕我,記得有一次下大暴雨,同修們都去避雨,我在雨中一動不動煉法輪樁法。煉完後,有個同修是老人,跟我說,李老師真偏向你。
在正法修煉的路上發生在我身上的神蹟還有很多很多,幾乎是我一想就能展現,比如資料點搬家、進耗材、維修機器、建資料點都是我去,不論下多大雨,我想,“雨神們啊,配合一下大法弟子吧,因為你也是為法而來的,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是宇宙最重要的事情。”果然一想雨就不下了。
由於在二零零二年忙於正法救度眾生的一個項目時人心出來,我學法靜不下來心,被邪惡鑽了空子,邪惡綁架了我,八個月時間,我體重從一百七十五斤被迫害到七十斤。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闖出了魔窟,經過二個多月時間的每天學法、發正念、煉靜功動功各三遍,我的身體才完全恢復正常。從那時起,我從來沒有在半夜零點前睡過早覺,每天照常煉功、發正念、學法,邪惡到處抓我卻抓不到,我知道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
二零零七年底,兒子應該與部隊簽第四期合同了,他在部隊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說,“領導對我說,知道你家有貸款,家裡條件不太好,你跟你母親商量一下,拿四萬元出來我就能給你籤上合同,別人六萬元我也不給辦。”接到電話後我說他說了不算,第二天早晨我去了部隊,兒子在大門口等我,說他領導在辦公室等我,我說:“兒子,咱家買房貸款全靠你還,到哪去拿這四萬元錢呢?”兒子扶著我的肩哭,“媽呀,現在的部隊最黑了,不拿錢是簽不上的,我自己借,行嗎?”我說:“不行,我去辦公室和他講大法真相,不提你的事。”兒子聽完後更是眼淚唰唰往下流,兒子知道媽的性格,想做的事情誰說也改變不了的,就問我:“媽,你說怎麼辦?”我說:“媽媽是大法弟子,一切由師父說了算,堅決走佛道,人道是走不通的,你回部隊心裡就念九個字,我也發正念。”到家後,我把事情跟丈夫、大兒子說完後,告訴他倆也真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平時我也經常告訴他倆心裡念九個字,但他們從來不表態,這次他們連連點頭,尤其是丈夫,“我念!我一定念!”之後神奇出現了,後勤部部長打電話告訴我兒子:“你不要東找西找的,我把你排第一位。”——真真切切佛法在人間的再現,那年整個後勤部隊只有兩個名額。
還有一次老闆要我丈夫去接港,因是船運過來的水果,突然電閃雷鳴,整個城市上空黑黑的烏雲籠罩著,雨就是下不來,丈夫因而不能趕去,急得團團轉,眼睛望著我,我說:“去吧,沒事。”他是常人,非常支持我修煉,但是那天黑得那個樣,心裡真是沒底,我說:“快走吧!沒事。”他走後,我說:“師父,弟子別無他求,只想讓雨以後下。”師父知道弟子的心,這十幾年家中錢都花在講真相上了,如果下雨把水果淋濕的話是賠不起的,而整個運輸過程途中往返需要三、四個小時,結果丈夫到家剛進單元門,大雨傾盆而下,這一次,丈夫親眼目睹了大法的神奇。
當地每到七二零就大型活動一次,發資料、掛條幅,安喇叭,定時一到就開始播放,我們晚上做,早晨人們都上班的時候,就開始播放。有一次,邪惡嚇得打電話說快多來人,說法輪功要平反,至少有五百人,到處都是聲音,把邪惡嚇的直哆嗦,地下也響、房間、樓上、樹上到處都是聲音,全響。其實我們只有三個人在做,嚇得邪惡全部出動,我跟著看,我們哈哈大笑。每次活動都驚天動地,把邪惡嚇得不敢上樓、上房頂,直到喇叭沒聲音了他們才敢上。公安局市委、人事全出動,可就是查不出是誰做的,其實我們就在他們身邊看笑話,佛法的展現寫不完說不完,當然我們不是怎麼了不起,一切都來自於法,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動動手、動動腦而已。請師父放心,在正法最後的路上我一定要走得更好、更穩,達到師父要的。我還有人心在,最後早日去掉人的東西,在最後僅有的時間裡多救人,多多救度眾生,圓滿後隨師回歸自己的世界。
還有在二零零一年,也是邪惡到處找我,丈夫把我送到大姑姐家,讓她看著我不讓我接觸大法弟子,大姑姐家離我家需十八小時火車才能到,在大姑姐家我照樣做我應該做的,大姑姐出去買菜看見樓裡貼的都是不干膠,氣的罵我難聽的話,又打電話讓丈夫把我接回去。第二天早晨丈夫真的來了,罵我,四五十歲的人真白活了,大姑姐也不讓我在她家呆了。丈夫說:“這裡也不讓住,派出所也老到家裡去找你,這下看你怎麼辦?”我說:“回家去,不管。”
在火車站排隊檢票進站的時候,丈夫問我:“你怎麼辦?回家肯定抓走你,別學了,不修煉了。”我也不說話,馬上要到檢票口了,我動了一念,就說:“你真讓我回家,他們一定把我抓走的,咱倆打個賭,從現在開始,咱倆手拉手,如果我消失了,從此以後你不再管我,再管就有罪,干擾我助師正法,如果我一會兒再顯現出來,以後我做什麼去那兒,你都不能管我。”他不相信,說:“行!”果然,我和丈夫手拉手,一會兒我就沒了,過了一會兒我又顯現出來,他傻了。從此在正法的路上,他不管年節,白天黑夜也不管我做什麼,從不問我,一直到現在。我在正法的路上無論到什麼地方去,只要給他打個招呼就行了,他也特別支持。有時他也開個玩笑,“你好好修,一定能修成。”
寫出這些也是證實大法的殊勝,一切一切都歸於師父,都是師父賜給弟子的。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