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時浙江婺(w□)州郊外有個老人,看他的裝束、言行像個散漫的道人,可又不住在道觀中。他自稱「養皮袋」,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和籍貫。他在婺州住了多年,可是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睡過覺,別人都很奇怪,也不去問他。只有一個來自當塗的張先生,常與老人往來,曾問他:「您是某種功法的修煉人吧?」老人並不答話,只是略微點頭而已。
南宋孝宗淳熙末年,浙漕京尹潘景硅與老人交往。潘家種有一株紫木樨,花葉繁茂,煞是喜人。及至盛夏,正是天下一片蔥鬱之時,這株紫木樨卻日見槁枯。潘景硅見花葉凋零,心中為之不悅,又恐是什麼不祥之兆,竟終日圍著這株紫木樨歎息起來。
老人見此情景,勸慰潘景硅說:「等到六月六的三更之時,我來為你移栽此花。花如果能再活下來,你就要陞官了。」果然,花經老人重新移栽過後,枝葉蓬勃而生,花朵也怒放起來,鮮艷潤澤,竟與當初一樣。不久,潘景硅升任工部侍郎。
梅花門邊有一戶人家,開著飯店,此家主人對老人一向尊敬、信賴。有一天,冰雪舖地,甚是寒冷。老人經過飯店,便徑入店中討火取暖。店主立刻取來一捆柴草。老人燃起柴草,脫下濕衣服烘烤,待烘烤完了,身上也暖和過來,老人便用剩下的草搓起繩子來。草繩剛一搓成,柴火便滅了。老人用草繩將未燒盡的柴捆起來,遞給店主說:「事情已經辦好了,你千萬不可動這捆柴。」店主莫名其妙,然一向聽說老人行事神異,只得遵行,不幾日,飯店內忽然失火,火勢迅速向四周漫延,及至牆壁之下,突然火都滅了。飯店的一場火災奇跡般的避免了。第二日,老人踏門而入,笑著對店主說:「火已燒完了吧,沒事了。」店主這才明白過來,道謝不迭。
本郡的牙兵司劉澤(「牙兵司」是古代的一種軍官名稱,是親衛兵的頭領),對待老人也非常恭敬。一天,老人忽然拿出一件布袍送給他,說:「拿它遮擋你的臀部。」也不解釋,逕自去了。劉澤看著這又破又髒的布袍,嫌惡不已,又不敢扔卻,便掛在家中的浴堂前。當天晚上,劑澤無意中得罪了太守葉叔羽。葉叔羽大怒,命人打了劉澤十五杖。劉澤挨打完畢,忍痛走出府門,正見老人朝他笑著說:「教你遮了臀部,你不聽,打了也好。」
城中有個酒家,姓劉,買賣公平,誠實。老人便拿了一根長竹竿,靠在劉家酒樓邊,一邊對劉姓店主說:「救你,救你,你要動著這根竹竿,你就要挨鐵棒打。」第二天,一個惡少因為推吏所追捕,深為苦惱,持刀伺機要殺推吏。惡少見推吏上了劉家酒樓,便追了上來,推吏眼見惡少滿臉殺氣,手中刀光閃閃,只得避來躲去,眾人也是一片驚慌。推吏被惡少逼到窗邊,眼見無路可走,忽見窗下倚著一根竹竿,便順竿溜下,逃了一死,眾人才鬆下一口氣,劉某見酒樓無損,推吏得救,心中不由感激老人。
金華門外有個姓徐的人,開著一家藥舖,店主為人忠厚,有仁慈心腸。老人便抱著一個空沙糖罐子給他,說:「找些鬆脆易燃的木炭,隔五天燒一次,把它燒熱了。」自此徐家藥舖多了一味能治百病的靈丹。建寧人葉森,攜家避災,漂泊至婺州,一貧如洗,景況難熬。老人見他可憐,便摸出一枚大錢遞給他,說道:「自此以後,你就不會再缺錢用了。」並一再叮囑他千萬不要丟了這枚大錢。果然,葉森不久就巧遇另一商人,兩人合夥做生意,販往運來,雖有些辛苦,但收入卻相當豐厚。很快,葉森就積蓄了一千弔錢。等到納稅之後,忽然發現那枚大錢已經丟了,這才想起原來不經意間混入別的錢中交官了。葉森並未覺的如何。正當此時,他的妻子暴病而亡,葉森平時所積蓄的錢,被一場喪事花的一乾二淨,依然一貧如故。
老人談別人的禍福富貴來,瞭如指掌。老百姓也時時去看望老人,或向他表示敬意,或向他求取錢財。如逢老人高興,得他禮物,則這天的所作所為,一切如願。如果老人不高興,則持起手仗趕人,即使是士大夫,也一樣對待。
在南宋寧宗慶元元年(西元1195年)春季的某一天,老人突然端坐於一隻空壇中之後,便安然辭世了。
這位自稱「養皮袋」的老人其實是位修煉人,故事中真正按照他說的話去做的飯店店主與劉姓酒家老闆,雖然當時不一定理解,但最後都因此免去了災禍,得到了平安;而牙兵司劉澤,則因為沒有照他說的話去做,結果挨了打吃了虧。
其實現在的法輪功學員們也都是真正的修煉人,凡是相信他們講的真相的人,相信「法輪大法好」的人,以及凡是按他們說的退出中共邪黨一切組織的人,最後都一定可以像故事中的飯店店主與劉姓老闆那樣得到平安。
當然,對法輪功學員們講出的真相,社會上也有許多人半信半疑,但不管怎麼說,大家還是聽他們的話退出黨、團、隊為上。反正退黨、團、隊可以用化名、小名,退了也不會給你帶來任何損失。而且咱們智慧的老祖宗不是說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嗎?那就讓大家都按老祖宗說的那樣「信其有」,相信法輪功學員的話,退出黨、團、隊保平安吧。
(資料來源:《夷堅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