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回歸(6)

如果說,相當長的一段宇宙歷史,一切是有安排的,甚至包括地球的出現,地球上的一切也是有安排的,當然包括一切人物、以至於歷史人物,一切的一切安排預演和舖墊,都是為了今天歷史大戲的出場,那麼,從大法傳出後的眾生的種種表現,也都不是偶然的了。

圍繞「真善忍」三個字,眾生的態度,千差萬別。有徹底同化的;有漠然置之的;有冷嘲熱諷的;有不同程度贊同的;還有,至死都不說真善忍好的。

好像,好像岳父就是屬於最後這類。

是啊,說來也怪,「真善忍」三個字,在表面上看,都給人平和、溫厚的感覺,有什麼不好呢?為什麼不去認同呢?

對於故去的人,也許不該去評判了吧。不過,這裡說說也未嘗不可,因為,給今人看看,也許能夠啟悟一些類似情況的世人,那就說說吧,還是說說好啦。啟悟人就能救度人,一切為了救人啊。

七二零邪惡迫害大法後,真的很多很多世人被謠言蒙蔽,從而對大法產生不好看法。天良的孩子,就是那時,掉下去了一段時間。不用問,岳父和岳母,甚至是她們的一家人,不同成度的誤解大法,都是情理之中的,可以「理解」的。因為,他們非但不信神,而是太聽邪黨的話了。

畢竟,那時就是大家去了一次省政府,然後就沉默了一般。有的在家偷偷煉功,學法。而有的學員,乾脆放棄不煉了。偶爾也聽說有去了北京的,但是被關押在監獄中,很可怕的消息呀。沒有向世人講真相的說法,也沒有這個概念,就是能夠堅定的,在親人面前的壓力下,在單位壓力下、在世人的輿論中,堅定的修煉下去的,都比較可貴了。

天良老婆基本不反對,天良悄悄的煉功,反正身體好了就行。至於說圓滿成佛,幾乎很渺茫的概念。而且也不知道時間的緊迫性,認為這樣修煉下去,身體這樣的好,生活也不錯的,到老了壽命完結的一天,然後圓滿升天,豈不美哉。學法很不深入,沒有正法的概念在大腦。

那時就是岳父一家反對,也不是很嚴重的,也是背地裡悄悄的,況且他們不在一個城市生活,基本沒有干擾。而且主要是天良學法很淺,沒有為大法繼續上訪,在省政府那次還沒掛號,大幫哄的放了回來,自然沒遭受什麼迫害。沒有受到迫害,親人就漠然置之,也是比較正常的。

不過,後來天良在學法和交流中,提高了,能夠站出來為大法說話了,於是遭到了邪惡嚴重的迫害。特別自焚偽案發生後,來自親人的壓力就大了起來。不過,岳母是一直不表態的沉默著,好像按照她的邏輯,偷偷受益就可以了,不能太露頭、太露骨,那是發傻。而岳父就態度鮮明起來,開始表態的第一句話,是在自焚偽案後的不久,還是過年期間,當天良說,「你們就是打的輕。」

可以想像,當時這一句話在天良心中,得翻騰多長時間啊。

就是這樣,天良老婆文靜,也還是比較支持大法的。暗中默認天良的修煉,在天良受到迫害的時候,總是無聲的全力相助。但是就不接觸大法,開玩笑的煉功幾次,沒有效果也就不了了之。

救人是無條件的,不管是反對也好,怎麼也好,讓人認同大法,識破邪惡謊言,能夠走入未來,是大法弟子責無旁貸的使命。所以,後來的幾年裡,天良還是盡量的讓身邊親人明白真相。但是,岳父的工作太難做。

那年,文靜因為到外地學習,為了提幹嘛,就得撇家了。天良正流離失所期間,不敢露面。孩子就得有人伺候啊,於是,掂量來掂量去的,沒有合適人選。最後不知道怎麼的,岳父來了。為什麼說不知道呢?是天良不知道來龍去脈,是文靜一手操辦的。估計,是岳父自告奮勇。

其實,是很苦的差事啊,孩子上學,家裡就剩一個人,等候孩子放學,把飯做好。那個寂寞難耐,是非常苦的。附近身邊沒有親人,沒有交流的,沒有說話的,寂寞的孤身守著電視機。其實,不是岳父自願來,文靜也不會提出這要求,大不了最後可能找個功友,或者是顧臨時保姆而已。當然,從哪方面考慮,岳父來都是最上策了。

如果按照修煉人角度看,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了。

他來了,當然要講真相啊。

於是,一天天良回來後,打開電腦放二零零四年的新年晚會,給岳父看。他坐在電腦前看著,天良心想,這回好了,看完後他一定知道了大法的美好,一定有救了。可是,出乎意外的是,他看著看著,就開始揉太陽穴,一定是頭痛了。最後看到白雪唱的那首歌的時候,說聲聲問候為法來,他就離開了座位,不看了。天良還等著、盼著他一會兒回來再看啊,可是,他說不看了。

後來的從此,再也不看大法弟子的演出了。

那時,雖說不能在家長呆,天良也時常的回來看孩子,因為孩子還堅持學法,雖說每天只是學一點點。而且也不修心,但是畢竟還沒脫離大法啊。被迫害的流離失所了,沒了工作,能幹什麼呢,也就是整天的學法啊,煉功啊,發正念啊,或者是幹一些正法的工作啊。慢慢的岳父看不慣了,開始干預。

一天的晚飯時間,剛好文靜也在家,他在飯桌上就對文靜說,我叫你別接觸他們那玩意,你怎麼不聽話了?我不告訴你了嗎?他很少很少的和女兒這樣說話,今次是例外了。

啊,原來是暗中有命令啊,不讓文靜接觸大法。

其實,這時候慢慢的氣氛就不融洽了。有修煉的,有反對的,可想而知,都是面和心不和了。天良抓緊修自己,告誡自己要慈悲慈悲。可是,畢竟不和諧的因素存在著,想想啊,反對是什麼氣氛,支持是什麼狀態。能一樣嗎?因為是根子上的分歧,所以,平時的話題都非常少。這邊是靜靜的學法,那邊是守著邪黨的電視,沒完沒了。

天良一心要救度岳父,岳父一心要干預天良。誰也改變不了誰,處於一種僵持狀態。

一天,岳父說,你不是說過,要一起寫xx黨救國的書嗎?

啊?天良有些吃驚,他一直記著這事。對於他的問話,天良沒有作聲。心想,我看透了邪黨的本質,我還像過去那樣,受其欺騙而維護它嗎?

其實,這是簡單的問題嗎?岳父的這句話啊,那是天良曾經的預想。如果拋開常人道理看,舊勢力幾乎要毀掉天良,在沒修煉前就插手了。是的,天良雖說不是邪黨成員,可是讀的邪黨書籍,甚至不亞於邪惡黨校的教授。包括蘇聯的某位教授的唯物辯證法理論,都曾經細細的做著筆記的研讀。所以說,滿腦子是邪黨理論。如果真的繼續鑽下去,再嘗到點邪黨的甜頭,獲得一點名利,也許真的很難認識大法了。

岳父的一句話,未能起到作用,也就不了了之了。

舊勢力要是把當初的天良的一念作為什麼允諾,也未免天真了一些。那只不過是一個想法。而且,就是真的許願了,今天不要那個,又能怎麼樣呢?路是自己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