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古代,一位高人以班主身份帶領一班才藝高強的徒弟們雲遊四海,廣涉民間以歌舞形式廣結善緣。一日行至中原某集鎮,這班人馬安營扎宅,準備在這裡待一段日子。
一日班主夫人上集市採購,行至一家日用品小雜貨店中買了很多廉價的細鐵絲架(類似衣架的東西),夫人付完錢欲帶著東西離開,無奈細鐵絲架太多,雙手拿不下,店主和夥計便忙著假意往班主夫人手裡、懷裡塞,夥計在店主暗示下,其間偷走了夫人身上裝錢的荷包。藝班裡一名才藝雙全、年約二十左右、名「連」的小伙子因故晚到這座小鎮,並恰好路過這家日用品小雜貨店,看見此景急忙上前幫師母提攜拿不了的鐵絲架,並囑師母快快回去,他會幫著把所有東西拿回去。
小店裡的夥計看著這風塵僕僕、滿臉疲憊的「連」以為又有機可乘,於是邊把東西往「連」的手裡塞,同時又在店主的掩護下,悄悄把手伸進「連」隨身攜帶的小布兜裡。誰知這時「連」敏捷的騰出一隻手,閃電般的抓住那只賊手,同時低聲質問那夥計,你是不是也是用這個方式偷了前面那個夫人的荷包?那夥計驚訝的目瞪口呆,再加上做賊心虛,恐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口中不自覺的對站在一旁的店老闆冒出一句:「他知道了,我們怎麼辦?」
「連」說:生意人當本份賺錢,那夫人身上的錢是要養家餬口的,他們上有老下有小,你們使這手段太卑鄙了,想要錢我可以把我的給你們,但是你們要把那夫人的錢還回去。
店老闆陰險的嗨嗨一笑,打開「連」的布兜見裡面有一千文,賊眼一轉說,是你偷了那夫人的錢包,你應該去還,話落便高聲急呼,抓賊啊!抓賊啊!
「連」望著這貪婪下流的店老闆一時語塞,周圍人圍湧上來對「連」一頓毒打,店老闆又揮手讓幾個幫兇把「連」綁架起來並對「連」強灌了3壺烈酒,然後押著「連」來到班主駐地門前,逼「連」跪下,並敲鑼打鼓的召集鎮民前來觀看。村民們看到殘遭毒打、衣衫不整的「連」,譏諷、嘲笑、謾罵……
不明真相的藝班師兄弟妹們、包括師母都議論紛紛,埋怨、指責「連」,「連」一語不發,跪地數日,其間師父每日進出如同沒有看見和聽見此事一樣,對「連」一眼不看,一語不發!
不知經過了多少日日夜夜,「連」原地不動的露天席地而跪、經受風雨、烈日、人言的煎熬,但「連」至始至終心中無怨無恨,無論聽到什麼都不發一語。
一日深夜師父來到「連」的身邊,親自替「連」鬆開綁繩,拍著「連」的肩笑瞇瞇的說:「師父我什麼都知道,你夠格兒了。」此時「連」淚如雨下,跪謝師恩,感謝師父的栽培之心。
當我看到自己曾經為「連」的這一幕時,我不禁潸然淚下,身身世世我們都為得大法吃盡了我們自己都不知道的苦中之苦,師父又在苦苦的等待什麼:等待給「連」洗清冤屈,還是等待他成為一個高尚的永恆的神呢?師父為造就「連」在背後又有多少艱辛的付出。不成為高層生命,又如何瞭解神聖生命的所思所想呢?今天我們在大法中修煉,這麼大的宇宙大法在熔煉我們 ,我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而放下後等待著我們的又是什麼呢?那是熔煉在大法中的永恆光芒,那是我們生命永遠期待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