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回顧: 中共極權在澳洲的陰影

( 原作2004年12月31日, 2005年1月3日修改)

啟文

【光明網 2004年12月31日】
大紀元網 “九評共產黨” 的系列文章讓共產黨的原形盡露天下,讓人們看清了這個怪物的吃人的本質。但中共對海外社會的滲透及左右的惡行仍鮮為人知。

在這個問題上,在澳洲可以看到些比較典型的例子。

理論上, 澳洲是個多元文化的社會,在澳洲,無論任何情況下對任何一個合法團體進行任何形式的歧視都是澳洲憲法所不能容忍的,因為澳洲是個民主的社會,而不是共產黨獨裁專政的社會。 而且共產獨裁的地方離澳洲這個被稱為 ‘Lucky Country (幸運之國)’ 的國家遠隔千山萬水,按理說,獨裁專政的陰影應該罩不上這個以講民主講人權為自豪的島國。但可悲的是,’無產階級專政’ 的陰影在澳洲似乎剪不斷,揮不去。

讓我們看看些實際的例子。

一. 悉尼華人新年遊行 – 誰不可以參加? 誰說了算?

悉尼唐人街的 ‘悉尼華人新年遊行’ 是一年一度的活動。參加遊行的團體主要以華人團體為主。2004年主辦該活動的二十位籌委會由悉尼市政府工作人員及華人社區領導組成。這是一個地區性的、由悉尼市政府贊助的悉尼華人新年活動。

從這個新年遊行慶祝活動本身來說,參加的團體及人數當然是越多越好,而以慶祝及宣傳中華傳統文化為主題的合法團體,誠然是多多益善。

法輪大法學員在澳洲的法輪大法協會從2000年起至今,一直申請參加悉尼唐人街的 ‘悉尼華人新年遊行’,併列出參加遊行的項目是: 腰鼓隊,唐裝隊,扇舞隊,黃色氣功服裝隊及 “真善忍” 和 “法輪大法橫幅”。但五年來每次的申請都被拒絕。

負責申請參加2005年的遊行的法輪功學員之一,Christine說: “與往年一樣, 2004年初, 紐省法輪大法協會又被拒參加華人新年籌委會舉辦的, 由悉尼市政府贊助的悉尼春節華人大遊行。籌委會負責人沒有書面回復我們。 但據一位市政府工作人員 (也是新年籌委會的二十位成員之一), 她說她從沒見到過我們的申請 …”

Deller先生收到了悉尼市長Ms Clover Moore 十二月九日的回信。 信中提到:新年遊行須得到新年籌委會負責人的邀請, 悉尼市政府從中參與的只是後勤方面的事務, 並沒有參與活動的內容安排。 中國新年慶祝活動是由市政府和華人團體的領導們共同合作的, 但具體事務的安排和組織是由華人團體的領導們在做。市政府沒有參與具體邀請哪些團體參與, 也不能去影響這個決定 …

但是,華人新年遊行一事不是華人團體的 “內政”,而是悉尼市政府出錢支持的,並有政府工作人員參與籌委會的社區活動。悉尼市長說市政府不能去影響 ‘誰不可以參加遊行’ 的這個說法太難令人信服。我們不難想象: 悉尼市市長的行政權力在一定的時候及一定的情況下似乎變得有選擇性的失效: 難道她有難言之隱?

讓我們再 ‘近距離’ 的看看:

2004年12月17日,法輪功學員Sealand 女士及林先生又約見了籌委會負責人之一的Mr. Fang(方)先生。

被問及時,方先生肯定的回答: 籌委會不能邀請法輪功學員參加。

Sealand女士問: ” 是否有機會與你們的籌辦委員會成員交談一次? “

Fang先生的回答是, 因為 ‘簽證’ 的關係。在十一月底以前(申請遊行截止期)籌委會沒有人敢見法輪功學員。否則 ‘他們就無法得到簽證’,’我敢見你們也是在十一月底以後’。

林先生問: “你們的委員會不是有權決定參加遊行的社團之申請嗎?”

Fang回答時提到說有一個 ‘團體’ 要從中國來悉尼參加這次遊行。 而且這個’團體’ 也是與悉尼的籌備委員會一起 ‘安排這次遊行’。 如果籌委會接受法輪功的隊伍參加,那個 ‘團體’就會在籌備遊行期間停止與籌委會對話,那麼就無法繼續這個遊行的籌備, ‘那麼就不會有遊行了!’

看來,今年更不同於往年了:今年甚至有來自中國的 ‘團體’ 參與遊行並與籌備委員會一起 ‘安排’ 這次悉尼市政廳的社區活動!

Fang接著提到 ‘這不是有關誰對誰錯的問題。’ 這是’簽證’的問題。

Sealand: “你的意思是委員會成員並不對我們法輪功有何看法, 他們真正的問題怕拿不到去中國的’簽證’?”

Fang的回答是肯定的,並說若法輪功學員與中共達成協議,法輪功學員可被馬上接納到遊行中。

我想,市長女士為何有難言之隱,活動的組織者們為何5年來都不敢讓法輪功學員參加悉尼華人新年遊行? 這些讓讀者去評判吧。

二. 堪培拉(Canberra)中國大使館門前的橫幅問題

BBC英國電臺2002年3月19日報道, 2002年3月16日,即中國外長唐家旋來澳訪問的前一天, 澳洲聯邦外長亞力山大-唐納(Alexander Downer)在江澤民政府施加的壓力下,利用他的外長特權,簽署了一份限制法輪功修煉者在中國大使館前舉行抗議活動的 “證書”(Certificate),命令聯邦警察移走在堪培拉中國大使館門前馬路對面的法輪功用的呼籲 “停止屠殺”、”停止酷刑”、”世界需要真善忍” 的橫幅, 和法輪功請願活動用的圖片展板。

理由是 “法輪功的橫幅和煉功音樂有損中國代表團或中國大使館的尊嚴” 。

BBC英國臺的報道還說, 在2002年3月19日, 中國外交部長唐家璇在澳大利亞首都坎培拉與澳洲外長唐納舉行會談時直接向澳大利亞當局施加壓力, 要求 “限制他所稱的法輪功成員在當地的’XX’活動”。 唐家璇以 “以免此事損害兩國之間的關係” 為由提出了要求, 他表示,”將這些法輪功成員從中國駐澳大利亞大使館門前驅離並非涉及人權或自由的問題”。 同時, 唐家璇還詆毀在中國駐澳大利亞大使館門前和平請願的法輪功學員, 把他們要求江澤民政府停止對法輪功的滅絕政策、停止虐殺中國人民視為 ‘在這裡惹事生非’ 或 ‘製造麻煩’ , 是 ‘真正的XX組織’。

顯然, 唐家璇的施壓起到了作用, 澳洲外長唐納先生在 ‘證書’ 上把法輪功學員的橫幅和請願活動用的展板說成是 “有損外交使團的尊嚴”, 並行使外交特權法, 持續每月續簽有效期30天的 ‘證書’,限制法輪功修煉者在中國大使館前舉行抗議活動的權利達兩年之久, 至今從未間斷。

澳州新南威爾士法律學會學報資深作家瑪麗.羅絲.利維拉尼在2002年6月份的學報中, 關於對外交部長的行政令的使用, 引用了僅有的一個先例: 工黨執政期任外交部長蓋瑞斯.伊文斯(Grareth Evans) , 在1992伊文斯簽署行政令,勒令搬走離印度尼西亞大使館50米內一 “規定的物品”(白色木頭十字架)。(案例見 “Magno(東蒂文社團成員)與另一方對外交與貿易部長和其他幾方”,澳州聯邦法院普通案例處) , 一直在印度尼西亞駐坎培垃的大使館前抗議的東帝汶社團成員出庭辯論,指出根據1967外交特權和豁免權第15節所做出的1992第7號特別規定無效。在第一次審訊中,法官歐爾尼裁定該規定無效,並且下令中止外長行為, 總體上判訣書的大意是,在沒有和議會取得一致意見的情況下行使部長的權力是應受指責的。並且,只有在有明顯證據表明現法令不足以達到目的的前提下,部長纔能製定規定,批准采取行政行動。

瑪麗.羅絲.利維拉尼對澳洲外長唐納先生簽署的 “證書” 提出質疑,說:”他的觀點是不是真是他自己的呢?… 有損使團尊嚴的(應該必須)是辱罵性或侮辱性的行為, 而示威本身損害不了使團的尊嚴”。瑪麗.羅絲.利維拉尼還提到一位法官的觀點:”我們不想讓一個眾所周知的獨裁專制的,或軍政主政的政府插手, 甚至決定澳大利亞言論自由的程度”。 ( We don’t want governments known to be autocratic, authoritarian or military in nature contributing to, let alone determining the extent of freedom of expression in Australia. – “Falun Gong and the dignity of the Chinese Mission” –Law Society Journal (NSW, Australia), June 2002, page 26 )

英國廣播公司(BBC)在2002年3月19日的報導中說, 唐納先生被晾在一邊看著唐家璇外長告訴記者澳洲應對被他頻繁提及的X教提高警惕。

然而綠黨領袖參議員鮑博.布朗說:”亞歷山大.唐納應該有勇氣面對(中國)外長說:’不,你們纔是邪教,你們纔是暴力者,你們纔是殺人犯。'”

2002年8月8日,澳洲聯邦外長亞力山大-唐納(從江澤民政府那裡)得到了一份有史以來最大的能源輸出合同,那是一筆價值135億美元的向中國輸出液化天然氣合同。澳洲總理霍華德說,這是該國有史以來單一最大出口交易。

到了2004年3月30日,亞力山大-唐納在續簽的 ‘證書’上,還增加了限制請願的內容,包括 “法輪功成員抗議所用的立起來的橫幅、標誌,及固定或漆在包括汽車等物體上的標誌” 都不能出現。

2002年10月9日,唐家璇在中宣部等五部委聯合舉辦的系列報告會上說,”自1990年以來,一些西方國家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上10次拋出反華提案,我們團結和依靠廣大發展中國家,積極主動做西方國家工作,連續10次挫敗這些西方國家借人權問題干涉我國內政的圖謀 …”。

一貫以來,中共對發展中國家, 尤其是其周邊小國采用 ‘以大壓小’ 的黑惡手段去為中共的外交遊戲服務,而對有一定實力的西方國家,中共則采用 “做西方國家工作” 的把戲。其中最為常用的手段是從中國民眾口袋裡取出巨額經濟合同去 “積極主動做西方國家工作”,令民主國家民眾失望的是, 中共的這個手段效果一般都不差。

在坎培拉中國大使館前的法輪功橫幅問題上,中共對澳洲政府顯然作了非常 ‘積極的工作’,而且, 其 ‘工作’ 效果也很有效。澳洲聯邦外長亞力山大-唐納先生現在騎虎難下,每月都出示一份限制法輪功學員的和平請願活動的 ‘證書’。

自從99年中共開始打壓法輪功, 五年來法輪功學員在坎培拉中國大使館前一直在和平的表示對這個慘無人道的打壓的抗議,但抗議的形式受到了來到中共壓力的束縛。這也就是說,在這件事上,可以說澳洲人民在自己的本土上表達思想的形式卻由中共來設計。中共的’無產階級專政’ 的陰影起碼在澳洲的坎培拉部分區域把澳洲人成功的 ‘專政’ 住了。但問題是: 這僅僅是 ‘坎培拉部分區域’ 的問題嗎?

三. 北京的長臂已經伸到了墨爾本

維省法輪大法協會曾於2003年初被批准參加墨爾本市政廳舉辦的蒙巴節遊行,但就在遊行前一個月,第一個完成遊行彩排並通過了藝術審核時,墨爾本市政廳突然以法輪功是一個政治組織為由而拒絕其參加遊行。

為什麼墨爾本市政廳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呢? 法輪功學員幾年來積極參與各地的社區活動, 墨市政廳裡的人基本上都與法輪功學員有接觸, 如果市政廳真的認為法輪功是一個政治組織的話,法輪功學員的遊行申請從開始就不應該獲批准。所以很明顯墨市政廳是突然受到外來壓力,被迫藉口把法輪功學員的隊伍排出遊行之外。

而全世界各政府或各地社區中, 害怕見到法輪功學員的遊行隊伍的, 唯獨有中共獨裁政權中緊步前任中共老大江氏後塵的黨徒們。

所以,當地媒體評論說:北京的長臂已經伸到了墨爾本。

2003年12月23日,維省民事及行政法庭曾宣判:在當地法輪功起訴墨爾本市政廳以法輪功是一個 ‘政治組織’ 為理由而拒絕其參加2003年3月的蒙巴節遊行一案中,法輪功勝訴。法庭宣判市政廳違反了維省的機會平等法,要求市政廳向維省法輪大法協會正式作下列措辭的道歉: 去年2月墨爾本市政廳以法輪功是一個政治組織為理由而拒絕其參加蒙巴節遊行。市政廳現在承認這一做法是違反維省1995年公佈的機會平等條列,特向法輪大法協會道歉。

法官博曼先生在判決書中宣稱,”法庭已經判定墨爾本市政廳違反了維省的機會平等法,法庭已經對該事件作出評定,即墨爾本市政廳對法輪功手段粗暴,處理草率,從而對法輪功團體造成了很大的傷害。這種歧視行為出自一個政府部門效果尤為惡劣。”

其實,要說墨爾本市政廳真的會有意歧視法輪功學員這卻是讓墨爾本市政廳 ‘啞巴吃黃蓮’ – 有口難言! 澳洲所有的各層政府皆為民選而不是 ‘黨的委任’, 所以不在萬不得己的情況下, 墨爾本市政廳不會做有失民心的蠢事。所以,在 ‘歧視法輪功學員’ 案中,墨爾本市政廳所受的壓力可想而知。

事實上,在澳洲各地的活動中,只要有法輪功學員們參加,若中領/使館發現得早就必使盡一徹手段去威肋活動主辦者,阻止法輪功學員參加。有時中領/使館的威嚇有效,有時失效,但中共極權的陰影總會蒙上活動主辦者的心中。然而,關於類似的事件,包括墨爾本市政廳被判向法輪大法協會公開道歉的事件,在澳洲主要媒體上難見報道。

是這些事件太微不足道還是媒體沒有膽量去報道呢?

中共的長臂申到了澳洲公眾還不知道的地方還有哪裡呢? 它還要申得多長? 到何時澳洲公眾纔驚覺? 這些都是耐人尋味而對澳洲公眾來說又是非常關鍵的切身問題。

起碼,對澳洲公民中的法輪功修煉者來說,對中共伸到澳洲的黑手這幾年來已司空見慣,並在生活上和社會活動中時時受到干擾。

當然, 中共在澳洲的黑老大手段並不能隨心所欲,更多的時候,澳洲民眾並不賣中共的黑賬。以法輪功為例,基本上在澳洲所有的公開的法輪功活動中,中使領館只要事前知道必作倒亂,吼嚇當地有關政府機構或相關人員。上至國會議員,下至地方市政人員,以及其它私人企業, 都多次收到中領館郵寄的誹謗法輪功的黑材料(就看這些黑材料,也讓澳人受罪不少: 圖案不堪入目,文字為新華社下三流的 “革命” 羅輯)。這些東西有時也能嚇嚇軟骨者,但絕大多數澳人對此極為反感而更加支持法輪功。這五年來, 法輪功學員的每日練功點時有增加而未見減少,在社區活動,尤其是節目遊行中,法輪功學員的隊伍愈見頻繁出現。而且,多個地方市府宣佈了 “法輪大法日”、”法輪大法周” 等。

而澳洲國會更常常令中共’失望’,如澳洲參議院2003年8月21日通過一條關於反 ’23條立法’ (23條立法 – 中共試圖在香港設立的,主要用於打擊法輪功的惡法。由於該惡法人憎天怒而流產)的決議案。在該決議案討論過程中,中使館曾竭力阻止,因此該決議案的通過,令澳洲主流社會及華人社區尤為轟動。參議員黛斯帕佳說,”我很高興澳洲參議院能夠加入全球其他國家國會的行列,表達對立法的態度”。 更於2003年12月1日, 澳洲參議院又通過了704號動議案,在表達參議院關注澳洲公民家屬在大陸因修煉法輪功而遭迫害問題的同時,強調澳中人權對話要關注此問題。

中共惡黨無論在國內或海外,都惡名昭揚,再難有什麼大氣候。在澳洲,其黑手段必然是越來越失效,這是必然的。這主要因為有法輪功學員不斷講真相,揭其惡跡的努力,同時也有澳洲民眾在淫威面前不低頭的因素。個別澳人可能仍有因個人的政治或經濟利益為重而暫時在惡黨面前 ‘為五斗米折腰’,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人必定能越來越認識到,從長遠的角度看,他們應該直起腰杆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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