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悉尼華人新年遊行給悉尼市長的信

蓮花


親愛的市長: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有關悉尼華人新年遊行所發生的事情。我想和您交流一些我的想法,希望這能幫助您看到表面現象下事情的全部。我會談到法輪大法,中國共產黨和迫害法輪大法的原因。我知道我的信有點長,也有點散漫,但是我信中的背景資料是和當前的遊行一事相關的。我想請您從個人的角度而不是從工作的角度來看這封信,希望您能把它看作是一個心靈與另一個心靈的交流,而不僅僅是一個悉尼市民寫給市長的信。因為,這些話都發自我的內心深處。

小時候,我和我父親的關係很糟糕,因為他的脾氣壞,還虐待我的母親。我們兄弟姐妹長大後,都對母親說,如果她覺得很難和我父親生活在一起,就和他離婚吧,我們都會支持她。我母親是一位心地善良,堅持傳統價值觀念和原則的女性。她依然和我的父親生活在一起,所不同的是她現在不再為自己的生活感到煩惱了。現在,她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她有了如此多的善意和智慧,使她能夠原諒和理解我的父親。而我的父親也變好了。

在我修練法輪大法之前,為了使自己從對父親的憎惡中解脫出來,並治愈自己的心理創傷,我曾強迫自己原諒他。但那傷口依然很痛,因為幼年時的經歷並不容易被忘記。只有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後,我纔漸漸為那個靈魂感到惋惜。因為從我看的法輪大法書籍中,我明白了當一個人對其他人做了壞事時,他實際上是在傷害他自己,不幸的是,他自己卻不知道。我問自己,如果我都不能原諒我自己的父親,我怎麼能成為一個想同化真、善、忍原則的人呢?漸漸的,通過心靈的修煉,我對父親產生了越來越多的善意。2001年,我含著眼淚寫了一封信給父親。我告訴,雖然他並不完美,但是我愛他。我告訴他,是因為法輪大法給了我解決這一切的力量和勇氣。因為受到了中國媒體造謠的毒害,我的父親以前曾詆毀法輪大法,但是這封信改變了他。他現在和以前比起來象完全變了個人。

我還想說一個也是2001年發生我身上的事,那時我修煉法輪大法已經3年了。我的一個朋友和她的未婚夫從香港來到悉尼度假,他們從香港訂了兩張這裡的一位著名作曲家作品的古典音樂會的門票。但是他們在度假時吵架了,因而決定提前離開悉尼。他們把門票留給了我。我的孩子那時很小,所以我又把票子給了我的一個朋友,並告訴他說,如果他不想去的話,票子隨他處理。他打了電話給悉尼歌劇院要求退票,但通了沒幾句話後,電話奇怪地斷線了。在那場音樂會演出的當天,他告訴我他不想去,讓我也不要再想關於那門票的事了。我當時想,可能會有人在等退票,而我們的兩個位子會空著浪費了。我告訴自己:”我就告訴那裡的工作人員說有兩個座位空著,告訴他們座位號,這樣別人就可以坐那兩個位子了。我不要求退款。”離演出開始還有大概兩小時的時候,我懷著這樣的想法拿起了電話。接電話的先生告訴我等一下,就去問他的上司了。然後他回來告訴我;”我們會給你退票的錢,要知道這種事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他又問了我怎麼把錢寄給我。我讓他把錢匯到我朋友在香港訂票的那個帳戶上。幾天後,我的朋友和她的未婚夫收到了那筆退款,十分驚訝。她說:”我自己都沒能退成票,你是怎麼做到的?”他們很高興,誇我很會處理公共關係。我告訴他們:”這不是因為我有什麼處理人際關係的技巧,而是善良創造了奇跡。”我還告訴他們一句中國的老話;善有善報。

人們常常問我:”法輪大法是什麼?”對我來說,法輪大法是一種能把一個自私的人變得高尚的東西,只要他選擇了那條道路;是一種使一個人的生活中會發生象我剛纔說的那些故事,使他的生活更有意義、充滿善意的東西。以前,如果我的丈夫忘了我的生日,我不會原諒他。是法輪大法把我從那個非常以自我為中心的人變成了一個總是先為別人著想的人。如果是過去,我不可能只因為考慮到別人就打電話給悉尼歌劇院。但是現在我發現做這樣的事情非常值得,而且這也已經很自然地成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曾經花了很長時間尋找個人的幸福,而現在,當我學會了先考慮到別人的利益時,我發現真正的幸福就在自己的心中。我明白了:給予就是擁有,智慧越多,生活越會如意。

如果法輪大法是這樣的好,那為什麼還會遭到迫害呢?按照邏輯,人們很容易這樣問。從表面上看這個問題,答案是這樣的:因為修煉法輪大法的人太多了,中國政府感到害怕。然而我問自己:為什麼在所有自由的國家裡,政府不會把各種各樣非正統的信仰看成是一種威脅,而在中國,這些善良的法輪大法修煉者會被認為威脅到了國家而需要被鏟除呢?自從1999年迫害開始,反對法輪大法的宣傳運動一直在昇級。2001年,有中共少數最高領導導演的”自焚事件”可怕地激起了中國人民對同胞的仇恨。整個國家機器都在為誹謗法輪大法和把非法迫害合理化服務。而到現在,隨著中國把經濟利益作為工具,與別的國家作著有關於內心良知和原則的交易的時候,這場迫害已經延伸到了其他自由的國度,

大紀元的《九評共產黨》第一次徹底揭露了中國共產黨的本質。讀了這九篇評論,我更好地理解了為什麼中共要迫害法輪功。在中國共產黨的整個歷史上,暴力和謊言是其維持統治的兩個工具。在它歷史上包括文化大革命和”六·四”天安門屠殺的各種運動中,中共造成了8千萬中國人民的非正常死亡。我們很有必要把中共和自由國家裡的政黨區分開來,因為中共的本質是反自然、反人類的。中國曆史上那些罪惡的運動已經把如此眾多的中國人的心靈和精神都變得麻木和脆弱。今天,沒有多少中國人敢大聲說話。

中國共產黨要求其成員絕對服從黨的政策和決定,無論在道義上那是否正確。而法輪大法教導人們要真誠、善良,心中有這樣高尚原則的人不可能違背自己的良知去傷害任何無辜的人。但是,這對中共來說卻不是件好事。舉個例子說,如果中國軍隊裡有足夠多的人修煉法輪大法,”六·四”屠殺就不可能發生。因為心中有著道德原則的士兵們不會執行這種向學生開槍的命令。

這就是問什麼中共不能容忍中國有象法輪大法這樣的正信存在的原因。在西方國家,擁有信仰是一個人基本的權利。而在中國,就因為中國共產黨的本性,要求享有精神自由和精神完整的權力的人們卻被認為是涉入了政治。法輪大法修煉者對政治沒有興趣。怎麼能把呼籲援助來制止迫害的人看作是搞政治呢?為什麼在這場迫害發生前,中國領事館前沒有我們的和平請願,中國城也沒有我們講真相的攤位呢?

法輪大法是一種修煉人身心的氣功修煉方法,是傳統中國文化的一部分。接受這樣的團體參加遊行,是對有益於社會的中國文化精華和宇宙原則的推崇。而因為來自中國的壓力而拒絕法輪大法參加遊行則意味著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已延伸到了海外。這只是整個迫害的一部分。關於組委會以何標準篩選參加遊行的團體,那實際上只是取決於組委會是否選擇聽從中國政府的命令。如果組委會決定聽從中國政府的命令,而不是遵守澳大利亞的法律,那麼只要他們提供的標準是為拒法輪大法於遊行之外而服務的,這個標準就是為了追隨中國政府意願而製定的。在我寫給李景龍的信裡,我也曾問了他這個標準的事。現在我知道了,我那時並沒有看清楚這一事件的本質。因為,拒絕法輪大法修煉者參加當地節慶和遊行的事件在澳洲其他地方如墨爾本和世界上其他國家也有發生。也許拒絕的方式有所不同,可目的卻是相同的。

在我們的代表和方勁武見面時,我們從口頭上知道了拒絕我們參加遊行的真正理由;1.如果組委會沒有拒絕法輪大法參加遊行,組委會成員可能會拿不到回中國的簽證。2.一個從中國來參加遊行的團體正和該組委會一起組織遊行,如果讓法輪大法參加遊行,那個團體就會停止和組委會的合作,遊行就辦不成了。3.你們應該先和中國領事館協商解決,而不是和我們。如果你們和中領館達成協議,我們馬上接受你們參加遊行。

為了得到自己的合法權利,法輪大法修煉者們已經等了五年。然而,還有一些人要譴責說,如果我們在遊行中出現,遊行和整個農曆新年慶典就會被攪亂。這不是法輪功修煉者攪亂了遊行,而是中國領事館把政治帶入了我們本地的活動中,是中共攪亂了我們社區慶典的和平氣氛。

市長,在墨爾本的案子中,法律迫使墨爾本市政廳做了正確的事。法律能夠支持其社會成員的基本權利,這很好。但是對我來說,澳洲人民能維護他們心中的價值標準卻是更重要的事情。也許法律能改變人的行為,但法律改變不了人的心靈。正如《九評共產黨》研討會的主要發言者、袁紅冰教授所說:”一個人生命的歷程就是他心靈的旅程。”讓我們每個人都能在我們的旅程中得到靈魂的昇華。不要再讓邪惡和醜惡毒害我們的心靈。

感謝您用寶貴的時間讀我的信。

你誠摯的

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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