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倫多遭恐怖電話攻擊

盼歸

【光明網 2005年2月10日】

當初咬著牙,淚流滿面的辭別父母親人和自己從小到大的朋友,從風景如畫的南方的家鄉,來到這半年是冰天雪地的多倫多,只為要讓自己的思想獨立的、自由的作為一個人來活一回。

多年走過去,我纔明白多倫多不會是我的家園,不管我在這裡生活多少年我也是這裡的客人,因為我的血脈不是這裡的水土造就的,所以在靈魂深處我成了無根的生命。但說實在的我一直不曾深刻的認識到是什麼使自己漂泊至此,直到這三天來,連續不斷的遭受到恐怖電話的攻擊後,我才略有所悟。

騷擾電話從2月6日(週日)上午開始,每隔一會兒就打進來一次,接通後無人對答,只聽到一個廣播員聲音傳來,有時是標準的女播音,有時是標準的男播音,更有時是英文播音,不過不管什麼聲音傳來,內容只有一個,告訴我四年前的春節,在北京的天安門有幾個人自焚了等等,這些人如何了等等,這都是因為煉法輪功了等等,還有的內容直接在罵法輪功的創始人等等。內容不勝其煩,只要你不掛機,該錄音就好像準備無止境地放下去。

四年前天安門的自焚鬧劇,本是中共為栽贓法輪功導演的一場戲,目的是挑動中國人對法輪功的恐懼和仇恨,以便對毫無過錯的法輪功大下狠手――斬草除根。四年後,當年漏洞百出的自焚錄像,被全世界作為中共陷害法輪功的鐵證,再加上這麼多年來世界各地的法輪功沒一個什麼自殺自焚的,謊言其實早已不攻自破。

說實在的,作為一個中國人,我都恨不得能忘了”自焚”這一可恥的陷害,因為一想到一個政府可以對自己的人民做出如此下流恐怖的事,我就萬分的絕望――一個無根的生命的難言的絕望。

可是已逃到多倫多8年之久的我,居然連這點想要遺忘罪惡的權力也被剝奪了。當我不接電話的時候,我的留言箱被這些謊言錄音佔滿,朋友們沒法給我留言。在7日(週一)下五3點到5點之間我的電話就響了八次,後來只要來電顯示為”BLOCKED ID”我就知道它們又來了,倒霉的是在此之前我已接了好幾個這樣的電話,而那時我的手機位置是長途,你說倒霉不倒霉?

到了8日早11點,電話又響起時,我不得不打電話報警,然後懷著無奈――那個蹂躪了我的祖國五十多年的無恥的政黨給我帶來的無奈,告訴警察我所遭遇的一切。即我聽到了什麼,我所瞭解的法輪功是什麼,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警察非常認真的記錄了一切,並問我覺得會是誰乾的,我苦笑答道:除了中共現政府還有誰乾這惡心之極又愚蠢之極的事呢?

大家想想看,在法制健全的加拿大,你說別人殺人了、害命了,有的是渠道去尋找公正,而在法官宣判之前,任何的公眾範圍的宣傳攻擊都為誹謗、是犯罪。試問,那麼證據確鑿理直氣壯幹嘛不上法院告人家去呀,搞這種下三爛的誹謗,只能表明一點,乾這事的不僅是流氓,而且是法盲加流氓的東西――不知道到底稱其什麼是好。

正報著警,那手機又”恐怖”地響了起來,我接通想讓警察聽聽,警察要我立刻掛斷,然後後千叮嚀萬囑咐的要我趕快換了手機的號碼,如果家周圍出現陌生人快打911等。在感受著警察盡職的關心的同時,我無根的靈魂突然有所醒悟,哎!如果在我的家鄉,有一天煉法輪功的也可以象在多倫多市政廣場一樣的自由的練功;如果我的朋友也可以象我在多倫多一樣自由的在網上瀏覽、發言;如果那裡的警察已不再是專政的機器而是正義的保衛者;如果……我真願重回家鄉,尋回自己失落的根。

不過三天來不勝其煩的騷擾雖然讓我無奈,卻也讓我看到了希望,試想這怎麼會是精神正常的人的舉動呢?完全是瘋子的行為嘛。既然已經瘋了,而且毫無廉恥的瘋到國外來了,那麼被人關進精神病院的日子也就不遠了,我那美麗的故土和親人被這精神錯亂的瘋子統治的時代也就快到頭了。為了讓這一天早點來臨,請所有接到這樣電話的朋友們都拿起電話撥報警。

而當那一天來臨時,我一定要回歸故土,把我所有的一切奉獻給那撫育我生命的山川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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