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頓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6日】師父在《轉法輪》裡講西方人相對來說比較外向。我出生於一個很外向和在常人社會中非常成功的家庭。雖然我比較自然的會向內找,但由於我生活在外向性格人中,我有時也會在修煉中向外找。
當我們有衝突或相處不好時,師父告訴我們首先要向內找。有時候我沒有向內找。我會給其他學員打電話聽他們的意見,其實我的真正用心是讓他們同意我的認識站在我這邊。因為他們都是修得很好的學員,這種方式沒有延遲很長時間,我被強迫從我內心改變自己。當我找別人時,我是在試圖向外找到答案。
知情權對我來說一直是很重要的。很長時間以來,是我不想放下的一個執著。如果我覺得別人開會我應該參加而沒有參加,我會覺得心裡很難受。有一段時間,我和一個學員的關係相處不好。她發給我一個電子郵件列舉了一些我對她做的錯事。我當時想,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那都是她的錯。我沒有做任何錯事,但這個學員拒絕和我一起做大法的項目甚至不和我講話。我還是想我知道是她的缺陷。我根本忘記了向內找。
做大法的項目時,我也在看別人怎麼對我不公。過去我看到別人談論我或不讓我知道一些事時,我想我可以通過向別人求助的方法解決這個矛盾。我過去認為我可以先看別人的不好,然後再看我自己的,我想我可以使別人改變,然後,我自己也會改變。當我終於意識到我的這種想法是多麼的錯誤時,我一下變得非常平靜。這對我是一個大的考驗,這次,我過去了。我也認識到,我應該對那些我認為對我不公的學員以善心和慈悲心對待。我意識到,我的行為中有太多的“我”,沒有足夠的在法上。
這在做一個大法項目中強烈的表現出來,我在一個法律訴訟案中作協調,項目組中的另一個學員很有激情和非常用心的不斷推動案子往前發展。但我覺得他總在講低層次的事。他好像很執著我們經濟上怎麼支持這個案子,在電話會議上總在討論這個問題。他好像對我態度也不太友好。我又一次向外找,我想他應該修得更好些,我一點也沒做錯。然後,另一個剛加入小組的學員也覺得她沒有受到公平對待,因為我們小組學員背著她討論問題。向內反思,我最後決定我不再主要參與這個項目了,還有很多其它正法的項目我可以參加。
實際上,我修煉所經歷的磨難不多,我也覺得我的修煉狀態很好。我經歷過另外空間。一天晚上睡覺之前,我覺得我自己被漂起來進入了宇宙空間深處。那裡是美麗的藍色,我從來沒見到過的。我可以看到天體在我身體以下和我周圍。我在那慢慢的轉動,開始往一個方向轉,然後又朝另一邊轉。我覺得太美妙了好像那就是我應該歸屬的地方。我其實覺得那一切都在我身體裡邊。我可以到處都看得到。現在我對旋轉的宇宙的奧秘有了更清晰和更深刻的理解。
雖然我的修煉狀態挺好,但我需要一個工作。有一天,不知為何,一位中國學員,也是牙醫給我打電話問我願不願意到她那工作,她想聘一個學員。這個位置對我非常合適。雖然我需要駕車一個半小時去上班,但我可以在路上聽《轉法輪》。這個學員和她父母又很友好的讓我在他們家一星期住兩三個晚上,我也不用在路上花那麼多時間和汽油了。這好像是為我們安排的,讓我們修煉和繼續大法項目。
這份工作也提供了一個很好的修煉和提高的環境。我已經忘了常人在他們痛苦或需要照顧時會很自私和很難相處的。有時病人會表現得很不講理,甚至對我大叫和發火。我盡量從善心的角度對待他們。修煉前,我會非常生氣的。但現在這一切好像水從鴨子後背滑過一樣,對我一點影響也沒有。我正在從常人的大染缸中超脫出來。
在病人等待室,我們有大法介紹小冊子。一個病人看了對我們說她對發生的迫害很傷心。有些人把小冊子裝起來拿到家去看。牙醫也有些中國病人,牙醫所成了一個講清真象的好場所。
牙醫在招聘我之前與雇員有些矛盾,雇員工作不積極並態度不好。當我剛到時,她不跟我說話,因為她想管理前台。這對我也是一個心性的考驗,看我能不能以善心對待她。牙醫助手的行為對我沒有影響,即使在她推我,或我問話時不答理我時。我只是不斷的加強我的善心的容量去對待她。
牙醫學員經常和我談論修煉的事。這也是我修煉修口的機會。當我跟她討論我天目看到的景象時,我不得不告誡自己我看到的只是在我這個層次看到的,不要有顯示心。
與她和她父母共處,我也了解了很多中國的現狀。這也幫助我理解大陸學員講清真象和救度可貴的中國人的壯舉是多麼不易。當大陸學員不斷走出來,冒著生命危險,放下怕心時,我真的非常欽佩他們的偉大。
向內找真的是修煉的動力。如能做到,與別人的問題會自然解決,心中會充滿寧靜。這樣,我們才能向眾生展現真善忍的神聖和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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