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網9月17日】去年七月,我到香港參加完和平請愿活動后,就回中國向親朋好友講真相,并打算去天安門證實法。
“7.20”這一天清晨,我起床后,精神特別好。梳洗之后,我一路上發著正念,向天安門走去。走到長安街,我開始背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意志金剛鑄,生死無執著,坦蕩正法路。” 這樣,一路背著就走到了天安門,天安門的金水橋那里人山人海,到處是武警和解放軍站崗。我當時正念很強,毫無懼怕,在我眼里仿佛他們根本就不存在,我選了一個中心位置,站好后,我練了一套法輪功功法。當我練完功要离開時,就听見有警察在喊:”站住,別走,前邊截著她,別讓她走。?警察們前呼后擁地圍了上來,我站在那心中十分的平靜,我大義凜然地說:”什么事?你們找我什么事?”
警察說:”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有話找你說。”
我說:”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就這儿說吧。”
警察說:”你跟我們走一趟。”
我說:”你有什么事,你說。”
警察說:”我們到車上去說。”(指警車)
我回答:”你讓我上車我就上車?我憑什么跟你到車上去?告訴你我不是你們這里的公民,你們有什么話還是就在這儿說吧。”
他們大概是被我的正气震住了,他們沒有動,也沒有說,我們就這樣對峙了大約半分鐘時間,我轉身大踏步地走了,我坦然地踏上金水橋向天安門里走去,穿過東華門,叫了輛出租車回家了。我真正地體會到了什么是正念正行,體會到了正念的威力。當你心胸坦蕩的時候,當你面對邪惡無所畏懼的時候,邪惡真的是懼怕你的。
當天夜里,我將一條2.4米長,60公分寬,上面寫有”還法輪大法清白”的橫幅挂到了天安門后邊、午門旁邊的護城河上,這是黎明前的黑暗,當旭日東升的時候,當人們看到這個橫幅,若能在他們的心中引起一絲的正念,這個生命就有救了,同時,也震懾了邪惡,想到這儿,我笑了。
有一天,我和妹妹去天安門廣場照相游玩,我妹妹當時只因在廣場上伸了伸胳膊就遭到了便衣警察的抓捕,當時圍過來20多個便衣警察,他們連拖帶拉將她拖上警車,拖得她渾身都是傷痕,我攔在前面質問他們憑什么抓人,他們說因為怀疑她是煉法輪功的,我說因為怀疑你們就可以隨便抓人嗎?他們不由分說將我也推上警車,綁架到天安門警察局,我妹妹并不是法輪功學員,只因在廣場上伸了伸胳膊就被中國公安連同我一起抓進警察局里。
到了警察局,他們問我是不是法輪功學員,我告訴他們我是澳洲公民,沒有義務回答你們這個問題,警察說:如果你是法輪功學員,我們說送你去公安五處,如果你不是,我們就放你回家,我要求見澳洲駐中國大使館的人,他們不讓我見,還說:”你要見大使館的人干什么,你想挑起兩國間的矛盾嗎?”我說我要問問大使館的人,是不是我不回答你們的問題,你們就有權力拘禁我。他說我們是請你來的。我說在天安門廣場,我和妹妹都不愿上警車,是你們硬將我們推上警車,綁架到這儿來的,這位警官惱羞成怒,指著我說:”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過了一會儿他們將我妹妹帶進來,讓她做我的”思想工作”,我妹妹對我說:”他們准備放我回家,但因為你不回答他們的問題,他們說既不能放你走,也不能放我走,如果你說你不是煉法輪功的,他們現在就放我們回家了。你如果什么都不說,你將來出了國以后他們是不會跟我講理的,他們真的會教養我,會整我的..” 說著說著她就哭起來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我對警察說:”你們听听,這就是你們國家公民說的心里話,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你們自己的老百姓的。?惡警沖著我說:”別看你拿的是外國護照,你今天不說你就別想走,我們也不會放你,咱們看誰耗得過誰。” 我說:”我人已經被你們抓到這里來了,我要求見大使館的人,你們又不讓見,反正我人在這儿,你們看著辦吧。” 我妹妹叫出去后,開始威脅我說:”像你這號的我們見多了,你還別硬,到時候不說也得說。你大概好久沒回中國了,可能不太了解中國的情況,看來我們得好好給你洗洗腦。告訴你,中國有几千個叫你這名字的,失蹤你一個不算什么,找你?上哪找?問你?誰知道?,問我們見過你沒有?我們也不知道,誰看見過你了?我們也沒有看見過。像這樣失蹤的人多了,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听明白了嗎?”
我知道他們開始威脅我,也許這不只是威脅,也許他們真的動了讓我消失的念頭,這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有系統的、蓋世太保式的恐怖机构。我就什么話都沒說,什么舉動也沒有,僅是沒有回答他們想知道的問題,他們就歇斯底里地、瘋狂了。想讓我消失了,我頭腦中浮現出那個法輪功學員被打得遍體鱗傷、致死、致殘的鏡頭,浮現出江XX對法輪功學員下的格殺令:”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就地火化。” 浮現出了各种酷刑的刑具。我開始發正念和背師父的經文:” 大覺不畏苦,意志金剛鑄,生死無執著,坦蕩正法路。” 如果這些酷刑真的落在我身上,我就靠背師傅的這首經文挺過去,決不能向他們妥協。他們不停地威脅著我,我就不停地發著正念。我默默地求師父加持,幫助弟子逃离虎口,我要平安的回到澳洲,向全中國人民打電話、發傳真,告訴世人我們被迫害的真相。
几小時過去了,他們拿攝影机和照相机對我拍照,我用手擋著臉不讓他們拍,惡警們說:”你既然光明磊落,為什么還害怕給你拍照哪。?我說:”我不是怕,你們把我當成犯人一樣囚在這里,不讓我回家,還要給我拍照、錄影,我不是犯人當然我不能同意。”警察說那就不拍,咱聊會儿別的。后來他們趁我不注意,還是偷偷給我拍了照片和錄影。
又過了一會儿,他們拿了一張筆錄讓我簽字,我不簽,他們說你看看內容;我說我也不看,他們說上面只寫了天安門廣場是場誤會,我說既然是誤會就放我走,他們說你今天不簽字就別想走,我說你們莫明其妙把我抓進來,又偷拍我照片,又讓我簽字畫押,你們想干什么,搞什么名堂我也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簽。后來他們還是把我放了。師傅在北美巡回講法中說:”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我又一次體悟到了法的威力,正念的威力。
他們放我們回家,走到家門口,看見居委會主任在那里坐著,并通知我們說:”一會儿派出所的警察會到你們家來問問情況。” 讓我們不要出門,我們進家門5分鐘,就來了3個警察,說是例行公事,讓我明天去西城分局登記,然后就坐下來,開始對我講中國的國家政策。
晚上我哥哥打來了電話,說警察找到了嫂子的單位,校長把我嫂子找去談話,問她是不是法輪功學員等等。
第二天我上街買菜剛一回家,家里人就告訴我:居委會通知我們去一趟派出所,過了一會儿,居委會主任打來電話說:”你們兩個都別出門,一會儿派出所的警察會到你們家做筆錄。” 我一听只覺得不能再牽連家人了,我只好离家出走,找了一家旅館住下。
我母親送我回澳洲的路上對我說:”我就不送你去机場了,因為你不常回來,所以我一直舍不得說你,以前同事們見了我老遠就跟我打招呼,現在他們都知道我有個女儿在國外煉法輪功的,見了我都不敢和我說話,躲著我,你如果覺得這個功好,就在國外煉吧,中國十分黑暗,動不動說株連九族的。” 我知道我母親很迷惑,我說我修的就是真、善、忍,不想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我說的話就必須是真話,信奉真、善、忍,這沒有錯,江XX以一已之私,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對法輪功鎮壓得這么慘烈,這是一群修真、善、忍的好人,如果把這份精力、金錢用在抓小偷、流氓,伸張正義,國家早就不這么腐敗,早就真正的富強了。
我拿著行李,踏上歸途,心情十分沉重。
這就是我的中國之行,我一個澳洲公民,僅僅因為自己的妹妹在天安門廣場舉了胳膊,就把我們一同抓進警察局,遭受了七個小時的恐嚇、威脅、和無理拘禁。這就是江氏集團在中國實行株連九族的國家恐怖主義。
回到澳洲后,我遇到一位上海朋友,他告訴我一件事:※說他來澳之前從上海到北京去旅游,導游告訴他去北京旅游其中一站就是天安門廣場,那里到處都是便衣警察,他們會上來問話,問你煉不煉法輪功,問你對法輪功有什么看法,如果問到你,你怎么說?這位朋友說:”我就回答:第一,我不煉法輪功;第二,我不了解法輪功,沒有看法。?導游馬上說:”你千万別說你不知道,你若說你不知道,他們會抓你去看錄相。前些日子,我帶的一個團失蹤了一位游客,就是因為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警察盤問時,說對法輪功沒看法,就被當場抓走,并被強迫觀看污蔑法輪功的錄相,看完后還審問他:”你不是說你對法輪功沒看法、不知道嗎?現在你該知道了吧,談談你的感想吧。”這還不算,又強迫他寫一份一千字以上的觀后感,寫不出來說不讓离開,他當時實在寫不出來,說給導游打電話問他怎么寫,導游清楚那些警察的心里,就告訴他,你在寫的時候,多罵法輪功,他們就放你了。”
我知道舊勢力按照宇宙坏滅時期的理,安排了這一切,讓人間敗類江XX擁有如此廣泛的媒體系統,党、政、軍警、特務、外交及各种從上到下的嚴密組織,他們靠撒謊和強制毒害著眾生,讓他們沒有未來。用酷刑檢驗大法弟子。用天安門自焚、魏家殺母案等各种殺人事件嫁禍法輪功,以引起人民對法輪功的仇恨。這种安排就是在毀滅眾生,他們靠的都是謊言。大法弟子們,讓我們沖破舊勢力的安排,讓我們利用自己每一分鐘力所能及的時間,抓緊時間打電話、發傳真,用各种方式講清真相,快些救度這些無辜的人們吧。
江XX在中國建立了一個蓋世太保式的恐怖机构,凌駕于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用以鎮壓法輪功和异見人士,他們對數以万計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勞教、拘留和精神折磨,以至被酷刑折磨致死,江氏犯罪集團不只對中國法輪功學員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還加害于外國公民。這种恐怖在21世紀的今天,是不應該被允許存在的,這种恐怖必須受到正義審判。讓我們通過法律程序把罪魁禍首江XX送上審判台,以結束這場破坏人類根本道德的浩劫。
(http://www.xinguangming.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