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美國大法弟子 丹尼斯
【光明網4月30日】我是幾年前碰到法輪大法的。我從街上拾起一張大法傳單,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很特別,與我以前學的所有其他練習都不一樣。
當這場對大法的迫害開始時,我感到震驚和不想相信它。不幸的是,它真實地發生了。我開始對中國政府過度的惱怒,同時對華人同修也有抵觸情緒,因為我感覺到他們認為這場迫害會像一個惡夢一樣的消失掉。後來突然我意識到,那些感覺完全是我自己的想法,是我有那個想法:“這一切會像惡夢一樣消失”。
逐漸地,我開始加入到正法中來。
為了向可貴的中國人民講真相,在2002年2月,我飛到北京。我想展示並且告訴中國人民,許多西方人也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大法好,對大法的迫害是錯誤的,迫害法輪大法修煉者是錯誤的,並且他們為此要面對業力輪報。
到達北京之後,我們環繞四週以熟悉周圍的環境和找到不同的進入天安門廣場的方式。當走在北京的街上我持續地學法並發正念。
在去天安門廣場做預定的請願前一兩天,我能感覺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極力反對我們。一天夜裏,我突然從汗中醒來,看到黑雲正從床腳起來,它們看上去非常邪惡,我立即明白發生什麼事了,邪惡想在我最無防禦的時候攻擊我,令我驚訝的是我很鎮靜,慢慢地,我抬起右臂,開始發正念。
一個快速藍光持續不斷地衝擊黑雲,光變成金色和紅色,持續地衝擊著邪惡的黑雲直到黑雲完全消失。儘管一切結束了,我持續發正念直到曙光到來。我被師父完全保護著,感覺就像在一個罩裏面,不用擔心任何事情。
接下來的一天,我們看到了師父的詩《大舞台》。我讀了許多遍。這首詩給我許多力量。師父對我的幫助是巨大的。
第二天我們走向天安門廣場。廣場附近有許多警察。無論如何,我繼續前進。當我們進入廣場時,警察停下我們,要求搜身。我是第一個被搜的,同時希望其他同修能想辦法進入廣場。警察發現了橫幅,他們在階梯上拖我的同時,對我腹部拳打腳踢。儘管他們打我,我沒有感覺到痛苦,我在意念中密封了我的腹部來保護它。我知道我能應付一切,因為師父在保護著我。
他們想把我扔在汽車裏面,鎖上車門。但至少10次汽車門持續打開。最後警察鎖上了汽車門,把我一個人留下。當他們都離開時,汽車門再次自動打開。我跳出去,奔向天安門廣場,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心裏很輕鬆並且充滿喜悅。我跑向廣場很快又被警察抓住,我直接地看著他的眼睛,所有我看到的是他的恐懼。回到警察局,我們中大多數被當作囚犯。我一直在說法輪大法好。最後一個女警察說她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對她說:“我知道你了解法輪大法好。”她轉過臉去,淚水滑過面頰。然後她離開屋子。他們拿走了我所有的隨身物品,把它們放在一個塑料袋裏。
我繼續發正念。有一個警察總想打我,但每次他舉起拳頭就有一個未知的力量把它壓回去。一次他變得很激動,他就被推到牆邊不能行動。每當這種事發生,我總是看著他在眼睛。我所看到的是這些警察身體內非常痛苦,非常沮喪。
我向所有願意聽的人澄清真相事實。有些人表示同意,有些人告訴我他們只是在做一份工作,因為他們有家庭要扶養。
我們被帶到一個拘留中心,表面看上去是個旅館,在機場附近。我問了他們幾次我們是否被逮捕了,他們說我們是他們的客人。而他們卻把我扔在一間屋子裏,四個警察守著。然後他們輪流審問我,盡問些傻問題,用些恐嚇手段,例如高聲叫喊,舉起拳頭要打人。他們尖聲問我許多次:“你為什麼來這裏?”
我答道:我是為你而來,我來這裏是為你,給你們救自己的機會。然後我向他們澄清真相。一些人笑,一些人安靜下來,但他們都在聽。其中有一些人看起來是沒有希望的。我為此而哀傷,儘管我想恨他們但我對他們已沒有憤怒,我無法憤怒,因為師尊洪大的慈悲。他們給我拍了許多相片,我看了一眼,都是空白的。他們最後決定一定是照相機壞了,他們拿來另一個照相機,但它仍不工作。
我拒絕接受他們給我的任何食物和水。他們提供我茶,我也拒絕了。最後,他們開車把我和其他幾位同修送到我們各自的旅館去拿行李。在警車裏等待的時候,我不斷的發正念。警察一個接一個倒下睡著了,警車的門大開,我能非常容易地逃脫。一會兒警察頭頭出現了,他對那些警員非常生氣,對他們大聲咆哮,我能明白的就是法輪功被提及了許多次。他們跳起來,回到他們的位置上。我繼續發正念,不久大多數警員再次睡著。
我們最後來到我下榻的旅館。他們發瘋般地搜尋我的房間,到處翻,移動和檢查傢俱背後,他們大叫書在哪裏,書在哪裏?我默不作聲。儘管他們堅持詢問,我仍然保持安靜。他們發現了我的palm(掌上電腦),他們企圖打開,但沒有成功。在那一刻,我對自己說:“如果它是我的,它還會是我的。”不久他們還給了我。Palm裏是師尊所有書、經文、講法和詩、最新的文章,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我到現在仍用著那個Palm。
接著我和其他同修被帶回到了拘留中心。整個夜晚我們都在發正念,背誦師尊的詩,“論語”,還有《轉法輪》的一部份。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他們開始送我們到北京機場。去機場的路上,許多次我從警車裏對路上的其他司機大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叫我閉嘴,我從來沒有配合過邪惡。
抵達紐約的時候,一組同修已經在等待了。他們舉著歡迎的橫幅,微笑著,歡呼著,他們的能量場是如此美好,如此慈悲,直到今天我依然珍惜著那一刻的真,那一刻的善,那一刻的忍。
從這次經歷中我明白了一件事,師尊從來沒有把我安排在我無法處理的環境中,即使在放下生死執著的那一刻,師尊依然和我在一起。謝謝師父。
(2003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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