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共同制止江澤民集團在香港對法輪功的政治迫害

宇迅 【光明網8月5日訊】江澤民集團利用所謂“法律”手段在香港對法輪功的政治迫害引起了全球正義人民關注。 從錄像帶及客觀數據都很清楚地看到:大法弟子在香港的和平請願、維護宇宙真善忍原則的行為是最純正、慈悲的壯舉,這場強加在法輪功學員身上的迫害本來就是不該有的,真正被起訴的應該是用暴力破壞學員和平請願的香港警察。 舊勢力在香港對法輪功的迫害是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迫害在海外的延伸、和對我們整體在邪惡考驗面前的全面檢驗。在這場正邪較量中,我們應該立即打破因為地域不同、手中工作不同而感到麻木、束手無策的狀態。清醒地認識這不是人對人的迫害,而是舊勢力在操控世間的人幹壞事,那麼大法弟子拿出修煉人的威嚴與慈悲來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改進自己,邪惡就將失去賴以維持迫害的藉口,壞人將失去背後支撐和操控的力量。 昨天,參加新聞發布會的渥太華學員的體會是:我們應該立即突破一切人的觀念,比如:開新聞發布會、在使、領館前呼籲有沒有用等等一系列人的想法,因為人的想法會阻礙在香港這件事情上我們是否真正從法的基點考慮。我們在向媒體發新聞公告的本身就是講真相的過程。其實,利用現有的照片、錄像片就能有效地把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流氓嘴臉揭露得體無完膚。 香港“案件”一再延長、直至8月5日的“最後聽審”本身,是否也在等待我們整體提高上來,對這件事情在法上有個清醒的認識,時刻把大法放在首位,用我們的正念正行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然而,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 我們在各地的弟子應該立即行動起來,用我們的正念正行通過媒體等各種方式在各地、並向香港人民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救度眾生。舊勢力的目的就是毀滅眾生;其實邪惡最怕的就是被曝光。(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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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之家譯文 (二)

文/瑞典大法弟子 【光明網】(Aylin)我想講几個自己修煉的小故事。 有一次在學校里,一個四年級的男生對我拳打腳踢,我被打得渾身上下都是青一塊紫一塊,開始的時候我很憤怒很傷心。學法后我覺得他很可怜,因為他丟失了那么多的德。 參加SOS緊急救援的步行活動,從日內瓦到伯爾尼,我的腳走得又疼又腫,我累極了,我的同修們教我用中文發正念,我們發了一遍又一遍,突然間我感到自己變得輕了,好象在飛一樣,到伯爾尼的時候我高興極了。 哥哥去中國的前一天,我又擔心又難過。第二天哥哥走了后,我對媽媽說,如果人想不好的事情,不好的事情就會出現,哥哥只离開几天,他很快就會回來的,然后我就高高興興地去了學校。 (Ingrid) 我儿子Richard去中國的事讓我認識到自己對儿女情的執著。儿子去中國之前,我讀了一篇修煉的故事,說怕心是最大的魔之一,我們不應該給它任何可乘之机。這則故事使我得以保持內心的平靜和頭腦的清晰。可是一些不好的念頭卻總是在往外冒,總想到儿子可能會一去不返或者遭受酷刑,我的心就痛。我知道這是魔的干擾,我必須用自己的正念來和它較量。但是我還是只能在坐著發正念的時候才能控制自己,一旦停下或作別的事情的時候這种較量就又開始了。只要想起儿子我仍然還是心痛得無法自持。由此我看到了自己的私心是多么的重。我為什么會如此不安和心痛呢?只是因為是我的儿子去了中國。但是我是否想到了在中國有那么多的父母,儿女,兄弟,姐妹卻正在遭受著折磨甚至被虐待致死呢?為此我難過極了,以前我還沒有意識自己還有這么多私心和執著,通過這次經歷我又從大法中學到了許多。 (Christina) 修煉法輪大法的這五年發生了許多讓我感激不盡的事。一次,我一歲半的女儿Dounia想從四樓的窗台上爬出去,一個鄰居后來告訴我,她看到我女儿已爬到窗台沿上,我當時正在廚房洗碗,沒有听到母親在樓窗下的呼喊。后來听到很多嘈雜聲才開始找Dounia。當我看到她時,我惊异自己還能保持鎮靜。我大步走到窗前而沒有嚇著她,然后一把把她從窗台上抱下來,直到她又重新安全回到我的怀抱,我才反應過來,腿一下軟了。我知道那一刻有什么東西在窗口保護著女儿,防止了悲劇的發生,那就是法輪嗎? 不能堅持煉功使我對自己深感不滿。我怀第二個女儿Celina時很想多煉煉功,但卻總找不到時間。有一次清晨3點我醒了,頭腦清醒很難再入睡,第二天早晨我意識到我應該用這個机會煉功。類似的情況發生了好几次,尤其在怀孕的后期,我抓住時机三點起床,煉一個半小時功,雖然身體臃腫,但絲毫不覺疲倦。 按著“真善忍”去做并不容易,我還有許多地方要改進。盡管与丈夫有分歧,我對此卻感到慶幸,因為他讓我看到自己的弱點。每次我要帶孩子去洪法時,他就暴跳如雷,但是我發現如果我沒有怕心,他的怕心也會減少。過去每次和丈夫有爭議時,我都憤憤不平,近來我試著以慈悲之心從另一角度看他。我發現,如果我平靜下來,多一些慈悲,沖突自然就減少了。我們雖然有很多不同,但仍然能和諧地在一起生活。我感激大法,真善忍,讓我學會正視自己,去掉觀念和執著。 世界各地的修煉者對我都有幫助,我們可以交換心得,互相取長補短,我們就象一個大家庭一樣共同成長。因為有孩子,我有些受牽制,但同時這又是對我的忍耐力和寬容的考驗,我不能隨心所欲。開心得交流會時我常常要照顧孩子而不能參加討論,我學會了要對自己修煉之路充滿信心,即使我不能和別人一樣參加活動,我從大法中可以得到同樣的收獲。 1999年大法在中國遭到迫害時,我深感震惊,繼而怀疑。但是只要拿起《轉法輪》,所有的怀疑立即會煙消云散。中國弟子的壯舉使我深受感動,有時我很難把明慧网和其他网站的文章讀到底,因為眼淚總是不停地流下來,我很難描述自己看到中國弟子面臨重重困難時的感受。我弟弟去中國請愿時那里的一切离我更近了。我必須克服心中的懼怕。這偉大的一切造就了弟子的偉大。我深深感謝自己有幸成為其中的一員。每一項給我的任務,如學法,都是給我的一件珍貴的禮物。發傳單看似簡單卻意義非凡。有一次我和母親外出散步,她邊走邊發傳單,我感到一股很強的能量圍繞在身邊。所有我們碰到的人都或多或少受到感染。突然我意識到發傳單的意義不僅在于聲援中國的同修,這同時給眼前的這些人一個了解大法的机會,這是在拯救生命。在做其他大法工作時也有一些體會,我覺得挺有意思,明明白白地看到各种干擾是如何千方百計來阻礙我的工作,同時我也明白做洪法工作意味著很大的責任。 (Werner) 在我和妻子得法一年后的夏天,我們在城郊組織了一次全瑞典學員的聚會,這正是迫害開始的那個夏天。在聚會中期,中國政府對法輪功下了禁令,我很難理解這意味著什么,為什么法輪功要被禁止。我漸漸開始意識到,中國不是瑞典。 媒體大量涌來,報紙,電台和電視台前來采訪我們,有一個記者碰巧開車經過,看到了我們的標記,他就來采訪我和我弟弟。后來就登出了一篇很長的正面報導。突然間我被推到電視鏡頭前,我過去從不喜歡在公眾面前表演,想到我的朋友們不知會對此有何感想,也沒能讓我感覺好一點。但是我在新聞中出現,講述了當時鮮為人知的一些情況,這在我的修煉中成為重要的一步,那以后我清楚地看到,所有的環境和机緣其實都恰到好處,一切都安排地如此巧妙。 從那以后,我多次在電台和報紙上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并且會堅持做下去,直到這場殘酷無理的鎮壓結束。當我看到人們是如此的喜悅和惊嘆于大法時,真覺得無比榮幸,能作為大法粒子來洪傳大法,向學校,公司,街道上,以及各种場合的世人說明真相。 當人們听說中國發生的事情時,每個人都明白這場迫害的殘酷和錯誤得不可思議。有時候我覺得很沉重,在這一階段,有一次我發正念時看到一個景象:我身處宇宙之中,一切都絕對美麗,周圍是一層透明的罩,環繞著成千上万明亮的景致,在遠遠的左下方,我看到有一個褐色的球體,球內也有和環繞在我身邊一樣的明亮的景致。不久我悟到,我看到的是三界,丑惡而肮臟。許多天后我有了類似的經歷,我注視著這個褐色的球體,突然它的表面炸開,迅速地消失,成為薄薄的一層膜覆蓋著球體,現在它的顏色變得和周圍洪大的宇宙一樣了。這場體驗讓我的心倍感輕松。 (Aylin)我還想講一個剛得法時的經歷。那時我還不到6歲。一個星期一的晚上,天很黑,我看著天上的星星,突然我看見了一個法輪,旋轉著象一個個圓圈,上面閃爍著光點,美麗非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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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之家譯文 (一)

(2002年3月歐洲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修煉之家譯文 (一) 文/瑞典大法弟子 【新光明網】(Ingrid)大家好!我叫Ingrid Kleinert,1945年出生于瑞典北部。我有三儿兩女一共五個孩子,我還有五個孫子和孫女。我們全家人都修煉法輪大法。 (Christina) 大家好!我叫Cristina Nassif-Kleiert,今年40歲。從儿時起我就感覺到生命該有更深的意義,那時我很喜歡“圣經”中的故事,每天晚上我都要和上帝進行一番交談才能入睡。 (Werner) 大家好!我叫Werner Kleinert,今年37歲,住在瑞典,和我的妻子及兩個孩子生活在一起,我修煉大法已有4年了。 (Aylin) 大家好!我叫Aylin Kleinert,八月份我就10歲了。從97年開始學法輪功,听《轉法輪》至今已快五年了。我很喜歡給媽媽朗讀《洪吟》。 (Ingrid) 1997年10月,我的儿子Richard說他找到一樣能使我們大家都能受益無窮的東西。接著他給我借來了德文版的《轉法輪》。几天內我把他讀完了,當我合上書擺在那時,我看到了書本在閃閃發光,我的第一感覺是:謝謝你終于讓我找到了自己的路,盡管在這條路上將會有重重困難,但是我想我會盡我的所能。緊接著儿子又教我和大女儿煉功,開始的時候我疼痛難忍并怒气沖天,就像一只被惹急了的蜜蜂。因為在半年前,因為一次工傷事故我的右手臂無法舉起來,醫生說了如果不施行手術或注射鎮靜劑的話恐怕很難有改善,作為一名護士對這一點我是很明白的。在學法輪功只有兩三個月的時間后我的胳膊很快就能活動自如了。我將這個結果告訴了醫生,他雖然將信將疑,但是他告訴我說不管我用的是什么方法,我應該堅持下去。 從小女儿Aylin五歲開始,我每天都給她讀《轉法輪》几乎從未間斷,有時我也問她要不要听點別的童話或者其它什么的,但是她從來都不愿意。現在她學會了給我朗讀了。 全家人修煉法輪大法實在是一件幸事,我們常在一起學法,煉功,交流心得,只要有可能還在一起看九講班的錄相帶。每個人都有大大小小的關要過。每當難大些時,我常回想起第一次讀《轉法輪》的感受,想起師父在書的結束時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時,對我有莫大的幫助,使我對大法又有了些新的理解,自己又向前進了一步。在將近五年的修煉中,我努力將“真”,“善”,“忍”融入心中,使自己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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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馬來西亞家庭主婦的修煉心得

文/吉隆坡學員 【光明網】我今年四十一歲,是一位家庭主婦。自小我由母親撫養長大,父親是一位不負責任的人。母親的一生經歷了不少苦,看在眼里的我一直不解為何事情會發生在母親身上,自己也同時受到委屈,心里總覺得別人對我不公平。在這個川流不息、來去匆匆的人生,我覺得應該恰如其份地做自己應該做的事。在大染缸中隨波逐流,也不知道自己做錯許許多多事情,悲傷苦惱,迷失在茫茫人海找不到自己心靈的歸宿。 在還未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的精神和身體狀態很差:晚上睡不好,白天精神欠佳,無法在家好好干活,而且經常被負面情緒影響,胡亂發脾气,有時甚至弄得家里气氛很緊張。九七年間,我經由朋友口耳相傳,得知有一种分文不取義務教功的佛家修煉功法–法輪功。這套功法修煉心性及煉功,是一种性命雙修的功法,并以《轉法輪》這本書為指導。 我第一次讀《轉法輪》,書中李洪志師父提到“咱們也不搞磕頭作揖的那种形式。那种形式沒有什么用,搞起來象宗教一樣,我們不搞這個。因為你就是磕頭了,拜師了,你出了門還是我行我素,在常人中你該干什么還干什么,為了你的名利,你去爭,你去斗,那有什么用?”當時我就感覺到這本書的語言結构雖然口語化,但內涵卻博大精深,直指人心,令我茅塞頓開。 師父一再提到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我內心潛藏著的執著,放不下的名利情在大法的心性標准衡量下暴露的無所遁形。我感到唯有大法才能這么直接地突顯出我所有的執著;也唯有大法讓我在修煉的過程有這樣的意志力把執著去掉。雖然不是每一次考驗都過得很好,但我并不气餒,重要的是把法理銘記于心,希望下一次會做的更好。就這樣摔摔打打的,心性的提高加上煉功的輔助手段,不知不覺,一點一點的讓自己更接近“真、善、忍”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的身體不斷地被淨化,主意識也越來越強,人也精神奕奕,心胸也自然變得寬大。這樣的修煉生活,讓我覺得踏實自在。大法給予我身心受益無窮,也同時讓上億的法輪功修煉者身心健康,人心向善,是對任何國家与社會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以上是我的心得體會,希望能讓更多人知道法輪大法的真相,讓正義和善良的有緣人能藉此走上一條真正修煉的大道。(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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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大法的因緣

文/台灣弟子 釋慧洵 【光明網】 過去慈光一直向我推荐法輪功,還寄來几本書,我大略看了一遍,只覺得不錯,但還不想深入,況且要放下原來修行二十多年的法門,似乎不太可能。后來我們的剃度恩師圓寂,慈光回來拈香,又提起法輪大法并說明李老師來自于法輪世界,我心里為之震憾,在她的述說中對大法有了更深的認識,因此就開始學習五套功法。 緊接著和慧佑參加二千年在師大辦的亞太心得交流會,大法學員一個個上台報告,每個故事都很感動,而我卻昏睡,事后才知道腦袋有問題,是老師在幫我調整身體。當天回去后,夢見很恐怖的事,惊慌中忙念李老師名字三遍,突然間全身感到一股熱流從頭頂灌下,通透全身,啊!感謝老師,多么慈悲,在我有難時,幫我灌頂加持,我知道是老師開始管我了。我不用再去找气功師治病,但是人家也很用心為我們調整身體,說什么也得向人家表白致謝一番。 于是選了一天去气功師家,他說我身上有兩個法輪在旋轉調整身體,并說我的層次也提高了,使我更加相信法輪大法的不可思議。土城的大陸名醫也不用去看了,真高興這輩子就此告別醫生和藥罐子。反觀廟里的師兄弟,三天二天就找名醫治病,可惜他們不信大法,有些人還惡言毀謗。那陣子,忙著講清真相并給她們資料看,希望她們能了解事實真相,而不造口業。 我連續的如飢如渴的看完李老師的所有著作,心靈的激動与震撼,不可言表。雖然出家學佛二十多年,對宇宙人生的道理仍然存有太多的疑問,也曾怀疑過如此修下去是否能到極樂世界?這下學了法輪大法,我什么都明白了。我開始重視心性的修行,對人、事、物的執著比以前更放的下。真的是退一步海闊天空,這樣的修煉讓我感到是真正的修行。 『誰煉功誰得功。』《轉法輪》中李老師說『我揭示了一個千古之謎。』『你想一想,哪家哪門不是這樣修煉的,你自己修來修去的你沒有功,你不可悲嗎?』确實我為千古的修煉者悲哀,到底他們修的只是副元神,主元神還得六道輪回,就憑這點,加強了我選擇法輪大法的決心。 在每星期的讀書交流會中,我們彼此深入的學法,也慢慢的走出人來,我們不但參加國內的弘法活動,也參加了兩次國外的弘法活動,乃至挨家挨戶的去發簡章傳單,還到各個寺院去講清真相、教功。我自己出門時,也不忘帶几本書和簡章,向車上的司机、乘客或有緣人士介紹大法及講清真相,有時步行到商店去向老板介紹和教功,有一次作夢,夢到自己正滔滔不絕的在講清真相呢。(http://www.xinguangmin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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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心性(譯文)

文/埃文.曼泰克 (密歇根州) 【光明網】大家好!我叫埃文.曼泰克。修煉大法已一年有余。回顧過去,似乎在過去的一年之前都是為得這個法作准備的。我生長在一個天主教的家庭。我人生的許多時間都是在天主教所辦的學校里渡過的。然而長大之后,這個宗教并未給我帶來什么安慰。其教義要求人應該如何行事,然而,我周圍的人的所作所為都是完全另外一种樣式。從社會上所接受到的強烈信息使得任何談論要做好人,道德高尚的人看上去卻成為十分可笑的人。最后,我失去了對道德的感應,根据自己的興趣應付著一切。到高中時,我感到很消沉,經歷著十分激動和情緒非常壓抑的時刻。我相信我曾是一個原來閃光、純真的、与宇宙和諧的人,后來我偏离了法。慢慢地,隨著時光的流逝,這种偏离越來越大,漸漸增大。最后,在高中期間,隨著我的道德方面下滑和極度的不愉快,我的這种偏离被充份暴露。我意識到我必須改變生活方式。我請我的父母給我一本有關講修煉的書。一年以后,我從互聯网上下載了一些常見的修行方法,我試著做了一段時間。兩個月后,兩個法輪大法的學員到我們學校示范功法。我馬上意識到這正是我一直所探求的。 當我讀《轉法輪》這本書時,我對書中有些部分那么直言不諱的描述現代科學而感困惑。但我試著用開放的思想讀下去。當時似乎我身體里有一個頑固的聲音,這個聲音不停地批評著我在讀的東西,并不停地告訴我現代科學是真正的答案,而這書中講的只是迷信。幸運的是我身體里還有另外一個聲音,它是非常開放和好奇的。它是那個我以前一直很信賴的,并一直很正确地引導過我的聲音。我現在明白這個開明的聲音是我的本性,而那個頑固的聲音是我的業力。后來,那個頑固的聲音變得小了、靜下來了。現在它好象只是小聲嘀咕。 從一開始,我便有困難把動作做准确。我不是太放松、力度不夠,要不就是太僵硬、放松不夠。這總是使我在做第二套功法時做得不准确致使我的雙臂只是偶爾抱圓。我斗爭得很厲害,并試圖集中精力。過去這個十分困擾我,因為我的思想好象一會儿想這儿,一會儿想那儿。后來,我意識到這套功法不僅僅是要求集中精力,而且還要求不能讓我的不安象野馬一樣奔騰。這很難,因為我只注意試圖避免過份焦躁,卻使得自己變得太放松。我明白了這也是不行的。總之,我已從一個正常人進步了許多,我知道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在我修煉的歷程中,我已經把自己溶入法輪大法之中,更加勤奮的學法和煉功。我周圍的人如我的父母、兄弟、女朋友、和室友已經注意到,有時會不安起來,他們指責法輪功,并且似乎都在問,“你怎么了?”“你已經變得這么傻……”起初,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們,只是尷尬地笑笑。后來,隨著我對法的認識加深一點儿后,我對這些指責很生气:他們已經遠离真理這么遠,可卻如此認為他們是正确的?漸漸地,我知道這是我要過的關,心性需要提高,于是學著控制我的惱怒,把精力集中在正法上。在某种程度上,這些人已經被僵化的現代科學所障礙住,被一個實際上提倡利己的文化意識所障礙住。我認識到我必須對他們更耐心,因為經常生气解決不了什么問題,而只會使我產生另外的執著。我必須幫助他們看到真象。我發現最好的辦法就是繼續提高我的心性。比如,我已經變得更加平靜,心里更明白,更加耐心,也更加體諒別人。我相信這些品行都將成為佛法洪大法力的證据。此生与我接触的人可以作證并最終從中受益。 最后,謝謝大家。我發現和修煉的人在一起是最令人精神清爽的。我也想謝謝李老師,謝謝他所作的一切。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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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西人學員:李老師,對法輪大法的威力我信服了

文/瑞塔-布萊克(Rita Black) 【光明網 】我叫瑞塔-布萊克,六十歲,來自布里斯本。我想告訴大家我是如何找到法輪大法,以及法輪大法怎樣改變了我的人生,并給我生活的每一個方面都帶來了新的意義。有一次,我問一個中國朋友是否知道哪里有練太極的,他告訴我在附近的一個公園,并約我在那里見面。我到公園的時候,時間還早,我注意到有一些中國人已經在那里煉功了,我就加入了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停了下來,走過來告訴我這是一种修煉心性的功法,然后就教我學動作。后來,我的朋友來了,他走過來跟我小聲說:“找錯地方了。”因為我剛一煉動作,我立刻感受到了能量,于是,我微笑著小聲說:“找對地方了。” 僅僅修煉法輪大法一個月,我就感受到法輪大法展現的威力。一天,我和我的朋友開車去接一位女士辦事。离開家的時候,已經遲了一點。在去她家的路上,我坐在車子的后座上收拾東西,好給她騰出地方來坐。當到達她家的時候,我以為我的老伴格瑞漢姆(Grahame)把車停好了,所以我就打開后車門,准備下車。我的左腳踏在地上,誰知格瑞漢姆沒有停車,車又往前走,剛好后車輪壓在我的左腳上。 修煉法輪大法后,內心變得非常平靜。當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我的第一個反應不是惊慌,我本能地想抽出我的腳,當然動不了!很奇怪,我既不著急也不擔心。我很平靜地、用正常的聲音請求把車向前開一點,因為它壓在了我的腳上!這一下格瑞漢姆可不平靜了,開始指責我。他非常生气,說我總是那么急,應該等車停穩之后再下車!我不得不再次對他說:“沒關系,我沒事,把車挪動一下就行了。”然后,我下了車,走到門口告訴朋友我們到了。 格瑞漢姆非常吃惊,“你居然還能走路,怎么樣?”我這時覺得痛了,看到腳面上很快腫起一個一英寸高的大包,充著血。他更加惊异了。車里有藥膏,我一邊抹一邊說:“沒事的。我自己犯了錯誤,我就應該為此付出代价,再說情況并不那么糟。”就在我說這話的時候,腫塊很快地在我的眼前消失了!感謝法輪大法! 我還要告訴你,那天我只是穿了一雙僅有几根帶子的低跟涼鞋,根本就不可能保護我的腳。我那一整天都在走路,只是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而已。后來一點都不疼了,我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晚上睡覺前,格瑞漢姆問我:“你的腳怎么樣?要不要再擦點藥膏?”我看了看腳,一點青腫的痕跡都沒有了,也不痛。 謝謝你,李老師,對法輪大法的威力我信服了。我想說,能成為法輪大法大家庭的一員,我是多么的感激!我感覺法輪大法才是生活的道路,我們都是宇宙大家庭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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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幫我真正了解自己和周圍的一切(譯文)

美國紐約學員荷塞.路易斯 【光明網】大家好!我叫何塞.路易斯。我是1997年9月在紐約大酒店里舉辦的“新生活博覽會”上第一次听說法輪大法的。那天我本來和一位朋友去參加另一种气功的45分鐘講座。就在那一天我們听說了法輪大法。 當時我的朋友很興奮,她讓我和她一起去那個展位,并要買那門气功的教功錄相帶、了解有關情況。那天已經很晚了,我也很累,但我還是去了。我很慶幸我去了那里。她買帶子時我決定到其他展位去看看。 遠遠地我看到了一個人坐在地上做著一些動作。不僅僅是動作吸引了我,這個人的身體周圍竟有許多可見的能量團。我一把抓住我的朋友,要走近去看看。打坐的那個人正被一种可見的能量場包圍著。這一切在我看來是如此的神奇,我一下子興奮起來,還不停地問我的朋友:你看到能量了嗎?你看到他手上的能量了嗎?我的朋友的答案顯然不能讓我滿意,所以當我告訴其他的法輪大法煉功人那种能量流時,他們的答案卻只有一個:我們知道。他們還告訴我:他們在做一种名叫“法輪大法”的高層次气功五套動作的一部分,還說他們將舉辦一次介紹會并免費教授一些煉功動作。就在那個晚上,我記得我又重新回到他們的展位并不厭其煩地告訴他們:記得住我嗎?我會參加那個介紹會的,我不會忘記的,我一定會去。當時我剛剛從中國和波多离哥回來,因為我正在那里寫一本關于我三年來研究的外星人學說的書。但當我學了法輪大法后,我發現我要寫的大部分東西都變得很沒意思,一下子變得毫無意義了。我從參加九天的弘法會開始。老實說,一開始就讓我接受李老師講的一切都是唯一真理實在困難。我想大概是我對外星人學說、對我的工作、對我的信仰都太執著了。就在我開始理解李老師的話時,我的外星人學說的老師對我備加指責,因為他想讓我馬上完成我的書。但我怎麼還能做那件事呢?我已經學了法輪大法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房間里休息時看到李老師就坐在我身邊,并且問我:好,我教你的一些東西中,告訴我我都說過什麼?我回答說:你告訴我要做好事,思想要樂觀,愛我周圍的一切。李老師卻說:那不是我說的;我說的是:“修煉你這顆心”就在那時我理解了那几個字的涵義。從那以后,我下定決心不再讀寫其他的書了。我開始每天集中精力修煉法輪大法,修我這顆心。 我開始真正修煉以后,我全身一直有各种各樣的反應。尤其是我的背部、肩膀、胸部開始出一种麻疹。這僅僅是我能夠看到的。我全身發燒,奇痒難當。那段時間當別人看到我的皮膚時我會很不好意思。我還記得半夜醒來,渾身都是汗水,濕淋淋的。后來我才知道,淨化身體時會導致那种反應。 去年我和几位朋友坐一輛輕型面包車從Louiseville到紐約。大約是早上5、6點鐘光景。我們一直在聊天直到大家都困了為止。突然間我被一种刺耳的聲音惊醒。我四處張望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于是我意識到面包車正以飛快的速度開出公路。 終于,面包車在一道峽谷前停下來了。但隨后車開始順著峽谷向下滑落。這時司机開始不停地尖叫:”我睡著了,我睡著了,真對不起。”最后面包車停止了下滑,我發現我身邊的車窗玻璃已經不見了。顯然整個車窗被我的前額撞擊的粉碎。我的前額和左膝受了點儿輕傷,但人一點儿也沒事儿。沒有腫塊,一點儿也不痛。我竟然一點儿也沒事。坐在我身邊的是個體重約300磅的大胖子。當車子順著重力向下滑時,他應該正好壓在我身上,但他卻滑到車的前面去了,這种情況非常罕見。我的朋友們對我不想上醫院也感到非常詫异。 那次經歷之后,我修煉的愿望越來越強。在修煉過程中我的身體一直都有很多變化。更重要的是我的思維方式一直在發生著變化。我的很多的記憶似乎都回來了。 法輪大法幫助我真正地理解了我自己、我身邊的事物、生命、我還沒能看到的,以及所有的所有。這就是為什麼我說:法輪大法是所有功法中最好的、最具威力的、最完善的修煉系統。 (http://www.dajiyuan.com)

大法幫我真正了解自己和周圍的一切(譯文) 全文

去掉對時間的執著 在正法中升華

沈芳如 【光明網】修煉兩年多來,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隨著正法進程的迅猛推進,我反省自己,自己實修的心性与境界是否跟得上正法的腳步呢?我在修煉當中,雖然還有未去除掉的執著心,但現在的修煉,确确實實和過去的“個人修煉”已經完全不同了。師父說:“你們的修煉絕不是為了個人簡簡單單的圓滿問題,你們的修煉是在救度著對你們寄托無限希望的与你們對應的天體無數眾生,你們的修煉是在救度著每一個龐大的天體大穹中的眾生。”(《北美巡回講法》)如果我們將來是天上的王,天上的主,那么自己的心性便需要達到那樣的層次与境界。 一、去掉對時間的執著 我即將在7月1日去學校實習當老師,心中有許多擔心,擔心什么呢?擔心時間很緊了,自己做得不夠怎么辦?我擔心這,擔心那,表面上看起來思想都在正法上,但歸根就底,我還是在意自己的圓滿、自己的威德,這是私心在作祟。如果我是抱著不純的心在做大法的事,那怎么能算真修呢?這就象表面上煉功、讀法,表面上叫人來學法輪功,心里卻想著“我這樣做,師父一定看得到,一定能給我把病去掉”的常人一樣了嗎?心性的升華才能使本質上真正的改變。 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想一想,一個不識字的農村婦女,當她真切想修煉的心出來時,奇跡都會發生。那更何況是真心想要救度眾生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呢?即使我工作很忙,只要我的思想真正能在法上,真心想慈悲救度眾生;只要我們一言、一行、一個念頭都在法上,我們隨時隨地都在向最高位置升華,每分每秒都在參与正法。 二、重視發正念 當明慧編輯部通知要增加每天全球四個整點發正念后,我真的盡自己的力量全部做到了嗎?有時,一整天下來很累,很想早點睡覺,但是這不是人的觀念在作祟嗎?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大法弟子又怎么還能受“疲倦”、“怠惰”的制約?其實,有時倦得好像再也撐不下去了,但是,那不過是個假象罷了,就像你別看修了百年千年的魔,似乎張牙舞爪、極為可怕,但正念一出,灰飛煙滅,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用人的觀念去看正法的事情,用人的想法去衡量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能力,就容易被邪惡鑽空子。 師父早已告訴我們發正念的重要性,除了每天這四個時間點之外,每當遇到整點的時候,也是大法弟子集體發正念的好机會。時間過得很快,一個鐘頭接一個鐘頭地發正念,有時我會產生倦怠的感覺,但是,正与惡的較量,就是在那一念、一瞬之間。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道:“你只要把自己當做煉功人,你那一瞬間能想起來,你就能夠約束自己,那么這一關你就能過去。” 三、寬容大度 師父在《北美巡回講法》中說:“但是在爭論中長期地僵持不下,那就是有問題了。是因為你們都沒有向內去找,沒有看自己的問題。”這個問題師父在過去多次講法中也提到了,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也強調弟子們要“寬容大度”,要“向內去找”,而不是“向外去找”。 有時候,當我看到有些同修的一些不嚴格要求自己的作為時,我心中會想:“怎么大法弟子還會這樣?”但是,我卻沒有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有這樣的執著,又怎么會讓我看到?而他的表現所触及到自己的這顆心,恰恰正是我所應該去的!如果我只是緊抓著對方所表現出來的執著不放,認為他就是這個樣子,甚至沒有做到“修口”,像常人中帶著顯示心那樣去說長道短,或是像常人那樣述說自己的委屈、對方的不是,這不就在制造可被舊勢力鑽的空子嗎?!如果我不負責任地談論其他同修,我自己又修到哪去了?天上的王与王之間,絕不是這樣去看待對方的。如果我連自己的同修都不能慈悲寬容地對待,我們就很難慈悲地救度眾生,向世人講清真相。 《轉法輪》中寫道:“開了悟的人認為你自己的這個認識那個認識是對的,甚至于把你自己認為了不起了,超過大法了,我說你已經就開始往下掉了,就危險了,就越來越不行了。”每個同修都有自己的體會,但是不管自己悟到再多,所悟到的不過是在自己那一層次中的體悟,都要謙遜、謙虛。當別人的體悟和自己不一樣時,正是互相提高、促進的好机會。 四、用网絡講清真相 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自己在网絡上和中國人民講清真相的一點體會:通常一開始我并不會直接說明,而是先花几分鐘互相認識作朋友,并用适當机會切入大法真相。例如他們問我想不想來大陸時,我便會說:“大陸風景很美,可是我會怕唉~”他們便會問我為什么要怕?我便說:“誰都知道大陸打死了几百多位善良的法輪功人士啊!這不可怕嗎?全世界都相當憤慨呢!” 當他們問台灣有什么好玩的,我便會列舉許多地方,并在后面附注:“這些地方不僅風景优美,而且每次都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煉法輪功的人喔!并且還有一堆人在旁邊看,都想要學呢!”有時他們問我平常的嗜好是什么,我便回答:“看書、听音樂、煉功~”雖然煉功擺在最后面,但他們一定都會問我“煉什么功啊?”這時便可以回答“法輪功啊!台灣好多人都在煉的,這么好,不煉很可惜的喔!” 而當网友對法輪功提出質疑時,我會跟他說:“你還不知道啊?經國外許多机构查證,大陸媒體對法輪功的污蔑都是假的,因為電視太容易造假了嘛,像大陸拍的自焚啊,經過國外慢動作播放,早就發現一堆破綻,大家都議論紛紛,你還沒看過嗎?” 有時先聊其它事,或人生觀,等到适當机會再自然而然、畫龍點睛地切進去。 有時在网絡上一次和許多人一起談,不太能每個人都顧到,這時我便會跟某些网友說:“我們來通電子郵件互相聯絡好不好?”于是,在后來通信的過程中,便可以更細致地向他講清真相,他從原先的認為法輪功不好,到后來,每次給我寫信時便會提醒我說:“今天還有沒有准時煉功啊?”或者說:“我晚給你回信了,你不會生气吧,我知道煉法輪功的人不會生气的!” 有一位网友在跟他說法輪功的真相時,他不置可否,但是,隔一天,他便打電話來,他說:“才听你講完法輪功,我便看到法輪功的報導了。中國怎么可以這樣殘酷,他應該重視人權才對啊!”而在网絡上,也曾碰到過態度不好的,但是不管對方如何凶悍,自己一定要把握好心性,絕不能動气,所以到后來要下線時,我便跟他說:“不管怎么樣,我們今天能相遇就是有緣,祝你幸福喔!”這時,他的態度也會漸漸轉變,并說:“我也會祝你幸福!”其實,每個大法弟子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帶有能量,在网絡交談的過程中,也許他并不會馬上認同,但是他本質上的變异卻已在講清真相中層層剝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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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出家大法弟子的得法修煉經歷

【光明網】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叫如心,以前是佛教出家弟子,現在是法輪大法專修弟子,得法前在韓國出家,本身是修禪宗的。由于年輕時摔傷沒有正确治療,造成出家后修行中的障礙,長時間在禪堂參禪打坐,舊傷复發疼痛難當,甚至造成右手麻痹無力,連拿筷子夾菜的力量都沒有,雖在國外接受治療但只是少許改善。由于韓國乃寒帶地區,秋冬之時气溫很低時常下雪,因此治療諸多不便。經過醫生建議,到熱帶地區就醫效果會更好,所以就回到台灣來養病,但看了無數的醫生只讓病情加重并無好轉。 回台養病中曾經有兩次在電視新聞看到了有關「法輪功」的報導,第一次是大陸的「法輪功」學員自稱是新人類,第二次是大陸鎮壓「法輪功」。在兩次新聞報導中螢幕上現出一尊佛像,在佛像中又現出李老師的法像打著大手印,當時直覺老師本人很庄嚴,但內心已有排斥。我乃佛教出家弟子,在教界中被公認的高僧大德都不敢有此表現,何況是一位現在家像的人,自覺「法輪功」創始人好像太自大了,為此先入為主的觀念也讓我延遲了一段時間才得法。 得法因緣乃住北部的大哥回到中部看我,當時正好在報導「法輪功」的消息。哥哥一向對气功很有興趣,喜歡研究,回台北到書店買書,無意中看到書架上擺著「法輪功」的書。哥哥一時好奇把書拿來看一看,發現它是一本修煉的書,而且是一個很高層次、很正的性命雙修、直指人心的功法,當時哥哥馬上去找煉功點,參加讀書會、交流會,并且打電話給我,向我介紹「法輪功」的优點,要我到書店去買書并送了我一本叫《轉法輪》的書。在看書當中覺得李老師對佛教有深入的了解,對修煉者心性要求也很高,但是李老師談到自己有法身無數,能為真正實修者淨化身體消去一部份的業,并經修煉而達到圓滿;因為我乃佛教出家弟子,在經書中所學未曾有此一說,甚至教界高僧大德都不敢保證只要你來學佛就幫你消業、淨化身體、提高層次,把你身體推入淨白體狀態修煉,并讓你達到圓滿。對我這個佛教弟子來說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再則書中對末法時期的佛教及禪宗有所批評,雖然內心明白老師說的是真話,但基于護教之心當然不能接受,就把書丟在一旁。但是哥哥仍不死心,時常在電話中鼓勵我學這部大法,我卻一直把哥哥的話當成耳邊風,覺得很煩。哥哥也發現這個情況,不再打電話給我,于是就寄了一本《法輪大法台灣修煉心得匯編》給我。開始我只是抱著不好意思對哥哥交待,勉強來看這本書,結果是邊看邊流淚,內心激動不已。至此才發現自己是那么渺小,「法輪功」的學員竟然心性層次這么高,讓我這個出家人自嘆不如,當時才正式再把《轉法輪》這本書重新翻開來看,至此己過半年才正式得法。 得法之后哥哥要我到煉功點去學五套功法,內心掙扎不已。一個出家人要拋頭露面地去跟在家人學功,內心矛盾不安,明知自己傲慢心已起,但還是放不下,經過一番調整才踏出來。決定要去煉功之后,与就近煉功點輔導員聯絡約好第二天要去學功,結果是起不了床。平常在寺院中三點起床五點煉功,對我來說并非難事,但卻失約了,很不好意思的打了電話道歉。對方輕描淡寫的說:「沒關系,老師在考驗你啦!」第三天也是硬撐起床去學功,由于我這一撐已過關。半個月后五套功法已漸熟悉,就在自己住的地方煉功、讀法。在讀法當中,《轉法輪》第三講談到修煉要專一的問題,又是一個大抉擇。從在家居士到出家、從淨土到禪宗,在佛教也有十八年了,十几年的修行要放下原來所學,那可真難啊!明知大法好、大法正,書中的理是往高層次帶人,与一般宗教不同,但要放下原來所學,重新再來,內心那种矛盾、煩惱不安,非一般人所能體會。老師書中談到不管你是任何宗教,只要真修大法,把你過去所學好的留下,坏的去掉,因為那是你付出、辛苦所得。理是知道,但仍下了好大的決心才把它放下。正如老師所說有失必有得,失去原來所學但得到的更多。真修大法之后不久,老師在我的小腹部下了法輪,同時開天目。煉功中曾經几次像老師說的坐在雞蛋殼里一樣美妙,全身不見了,只剩下主意識在煉功,并能感受到另外空間的演煉。得法前曾經煉了其他功法,招來不好的東西,也被老師處理掉了。層層次次、方方面面都在自己修煉中一次次印證出來。不僅如此,學大法前遇到矛盾,內心焦燥無法入眠,得法之后時常內心平安。 書中又談到,整個修煉是去掉你的執著,做任何事要記住你是個修煉人。修煉是超常的,要高姿態,嚴以律已、慈以待人,要做到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雖然老師不談戒,但其實對學員心性要求比佛教中戒律還要高,所以「法輪功」真修弟子個個層次都很高,這是我個人所體會到的。 与大家精進實修中,几次跟學員參加交流、弘法、讀書會,曾遇到一些有趣又尷尬的事。有一次到台中參加交流會,回程与學員坐計程車回來,因為所住地點不同,學員指著我對司机先生說:「司机先生,這位小姐要到某某地方,請你載她去。」當時腦中一轟,心里一緊,內心想著我是出家人,如果在佛教界,居士看到我都得下跪頂禮,如今竟落到被稱為小姐,內心很不是滋味。更絕的是學員的媳婦竟稱呼我「如心阿姨」,真讓我啼笑皆非。再則遇到新學員由于對法還沒深入,看到我就叫師父,其他學員就對新學員說:「師父只有一個,就是李洪志師父,你不能叫她師父。」句句刺著我的心,雖然表面上我不說什么,可是內心是百般翻騰。老師在《轉法輪》里談到「大法的師父只有一個,進門不分先后都是弟子」。遇到任何事情決非偶然,層層的考驗無非要去掉我這顆傲慢的心,因為我太在意自己是出家人了。大法弘傳在常人中修,身雖出家仍屬常人,要達到圓滿必須將內心的執著連根拔起;如今得法一年多,已將我這顆長刺的心漸漸磨平,在摔摔打打中慢慢成長。經過學員的鼓勵幫助,在自己住處附近建了早上及下午的煉功點、學法點,一方面助師弘法,一方面与大家用功精進。雖然未來仍有層層考驗都得過,但我深信大法。大法救了我,在我身體健康最低潮之時得了大法,讓我能用功精進,這真是我的福報。 一位修行者因為病痛纏身無法用功,是何等可悲。佛教中十几年的修行不如我短時間的修煉大法,心性提升的更快,為此我放棄了在韓國的居留權及換發僧侶證,我認為這些對我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找到了宇宙真理——『真、善、忍』。在此我愿將自己得法的真實經過向全世界有緣得法而未得法的人們,及佛教界出家法師、居士們,真誠地說明:請放下自己先入為主的觀念,踏出一步,進來看看法輪大法是什么?為什么大陸經過一年多的鎮壓,學員還是誓死堅修大法?全世界四十几個國家都有大法的弟子,李洪志師父被提名諾貝爾和平獎是偶然的嗎?人身難得,正法難尋,今逢大法弘傳,机緣一失即不再來,珍惜吧!最后愿以老師《精進要旨》第164頁『心自明』這首詩与同修共勉: 法度眾生師導航 一帆升起億帆揚 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 風云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 堅修大法緊隨師 執著太重迷方向 船翻帆斷逃命去 泥沙淘盡顯金光 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 待到它日圓滿時 真相大顯天下茫 感謝這一切,感謝恩師,感謝引導我得法的哥哥。同修們勇猛精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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