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家十六人的修煉故事〈之三〉

– 大哥的修煉故事 文/台灣 【光明網】哥哥2001年7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是我們家兄弟姊妹中最后得法的,從98年開始向他弘法,整整有三年多。 哥哥是家中長子,我一直認為他是兄弟姐妹中最聰明的,看他不怎么念書,卻總是名列前茅。記得小時候,爸爸媽媽雖很關心我們讀書上學,但從不過問,也不打罵強求,我從小念書有了問題,都直接找大哥解決,記憶中沒有問題難得了他,有時甚至比學校老師還管用。我們几個弟妹几次聯考,都是哥哥陪考;填志愿、選學校,也都是他當軍師出主意,不像其它人都是爸媽圍著團團轉。 哥哥大學、研究所念的是計算机,畢業后工作一帆風順,是我們几個兄弟姐妹中,生活最順遂的。然而,或者就是生活的幸福,讓他沒有修煉的念頭;另外一方面,實證科學的框框,也讓他很難接受「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記得98年有一次,我和妹妹特別在一次家庭聚會時,刻意坐他的車,想一起在車上向他弘法。那時,我們提到大法的种种好處,「修煉圓滿」是千真万确的、可以達成的道路。為了讓他相信,我和妹妹都提到一些超常的感受。他那時雖不反對我們修煉,但對我們的「投入和相信」有些嗤之以鼻,在他那時的理解中,覺得我們之所以有特殊感受,只不過是「迷信」了某种東西后,產生的「自心投射或幻覺」罷了。 不過,修煉大法的媽媽和他同住,卻讓他确确實實感受到大法的好。他常常提到媽媽气色好得不得了,也比以前開朗。奇妙的是,兩個小孩因為有奶奶同住,居然也比較少生病。(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啊!) 2001年上半年,妹妹開始積極的向還沒修煉的哥哥与弟弟弘法。移民紐西蘭的弟弟終于也決定要修煉后,家中兄弟姊妹,就只剩下哥哥還在門外徘徊。那一陣子他的工作十分忙碌,始終無法好好將《轉法輪》一書讀完。有一回,哥哥又要到大陸出差,妹妹千叮万囑要他帶著小巧的精裝本《轉法輪》同行。那次他恰巧出差「九天」,晚上沒別的事做,就這樣終于把《轉法輪》一書好好從頭到尾看完一遍。神奇的是,哥哥說他在大陸很少碰到搜行李,那次卻碰上了。不過,無巧不巧的是,那時他把小本《轉法輪》放在口袋里,卻沒人搜他的身。就這樣有惊無險。我想:師父早就在看著他、保護著他呢 他的思想框框因為真正接受了大法的洗禮,終于突破了障礙,徘徊的腳步終于步入大法中來了!2001年7月,他慎重地打了一通電話給我,只是要告訴我一件事:「我決定要修煉了!」當時我忍不住熱淚盈眶。我們家四個兄弟姐妹中前后三年多,自此全部成為大法的修煉者。 修煉不久后,哥哥排除困難,接替媽媽成為煉功點的輔導員,一早就提著錄音机到煉功點煉功。哥哥說,修煉后,他什么「感覺」都沒有,沒有「又吐又拉」的淨化身體、也沒有感覺體內法輪旋轉、也沒有感覺能量流動。我問他,那你為什么相信大法?他說,師父講的道理實在博大精深,而且每念一次《轉法輪》,都有新的體會。他常訝异為什么有些東西以前都沒有看到。這和他當年因「看不見,摸不著」就不愿相信,真是不可同日而語。妹妹也說,哥哥完全是從「理性」上認識大法的。現在的他,不用看見也深信不疑,真是要憑「悟」而圓滿。 為了積極講清真相,需要到大陸出差的他,總是盡力向當地人講清真相,破除邪惡。父親當年是和國民党政府搬遷來台灣的,家鄉還有以前的親人。哥哥也特別抽空回去,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在這「法正人間」之前的關鍵時刻,我知道,哥哥的腳步再也不會遲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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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家十六人的修煉故事〈之二〉:我母親的修煉故事

文/台灣弟子 【光明網 】我的母親今年六十六歲,是非常典型的台灣傳統婦女。小時候在日据時代后期及戰后初期長大的她,吃了很多苦。身為長女,讀書升學輪不到她,小學畢業后就早早被送到紡織工厂日夜加班賺錢貼補家用,回家還要燒飯、到河邊洗衣、照顧年幼弟妹。嫁給父親后,也很操勞辛苦,沒享過什么福。 我年幼時,母親就做些家庭代工的手工藝貼補家用。那時為了讓我學彈鋼琴,不眠不休地織毛線帽賺錢,把眼睛都累坏了,就這樣存了一筆錢,買了一台廉价的風琴代用昂貴的鋼琴,讓我能夠練琴。后來,因為家里終究買不起鋼琴,還是不得不中斷了我的音樂喜好。長大后想起,總覺十分遺憾,但是,想起母親為了我弄糟的視力,心中更是不忍。那時就想,一定要好好報答她。 97年底父親去世后,我十分顧慮母親。想她個性單純保守、害羞內向,以后日子一定很無聊。98年初,我在多年尋覓、殷殷期盼求得正法修煉后,終于有幸開始學煉「法輪大法」。知道大法的珍貴后,第一個就想介紹給我最挂心的母親。那時她懵懵懂懂的,也不懂什么是修煉,只因女儿的敦促,便姑且試試看,開始讀法煉功。然而,不多長時間,原本沒念過什么書,已經不太會寫字的母親,在不知不覺中,找出了字典,開始認真查《轉法輪》一書中的生字,有時也會打電話來問那些她看不懂的字、詞是什么意思。 在煉功方面,一開始,她覺得年紀大了,五套功法學得不夠快、不夠標准,頗有點喪气。尤其辛苦一輩子,做起家事停都停不下來的雙手,在做「法輪樁法」的「抱輪」動作時,卻備感辛苦,總是舉不滿半個鐘頭,動作也不到位。有一天,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堅持下去!咬牙撐到最后一個「兩側抱輪」時,奇跡發生了!母親說,突然有一股力量貫通全身,還托起她已經垂下的雙手,讓她做出標准的動作,而且輕松無比!這個經驗讓她從此信心滿滿,學法煉功不曾懈怠! 那時母親居住的新竹地區還沒有多少煉功人,她莫名其妙的當起煉功點拿錄音机的輔導員。煉來煉去,有一陣子,只剩下她一個人!修煉前,母親非常膽小,而且在意別人的眼光。要她清早一個人摸黑出門,而且獨自在黑暗、寂靜空曠的環境中煉功,對她來說是很大的考驗!然而,我們看著她在彷徨猶豫中,還是走了過來。以后,看她發大法資料、國內國外四處弘法,不善言詞的她,絲毫不害羞遲疑! 母親凡事隱忍,不會對人頤指气使,但由另一方面來講,總是有點多慮而扭捏放不開。修煉前,住在大哥家中的她,總免不了打電話和我說些「悄悄話」,例如:看哥哥載小孩上課、學游泳、買東西「不遺余力」,她想出個門卻常不好意思開口叫我大哥載,往往也不見大哥「主動」來問她。以前,我總要花些時間「開導」她,修煉一陣子后,她便從來不再對我提及類似的事,就像以前也沒發生過一樣! 最近,剛開始修煉的大哥告訴我說,媽媽對煉功點上學員間的矛盾好象視若無睹!我想,那是她心性提高上來的表現。修煉初期,她也曾和我提過類似的事,抱怨一些修煉人的做法不妥等等。現在,她卻成了我的一面鏡子,讓我知道當你沒有那樣的執著后,就沒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難了。我不由想起了師父《洪吟》中的話:「心不在焉–与世無爭。」 以前總會擔心年紀越來越大的母親,也一直惦要如何報答她的養育之恩。現在,我知道,母親再也不需要我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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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流浪漢得法前后的故事(二)

文/阿慧 【光明網】(四)各地的隊伍聚集在法會會場肯尼迪中心大廳門外。我們隊沒有采取抽入場券的形式。發票的帶隊人似乎也沒有什么可遵循的原則。當我第一次得到入場券時,我讓給了一個新學員;后來,我又有机會得到一張,我又讓給了一個家庭中的一員,我覺得他(她)們都比我更需要。 當做出這些決定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并沒有達到十分坦然而為。只是一個故事在這個時候告訴了我應該怎么做:曾經有個修煉人被告知某日某時到某地去圓滿。當他匆匆而行,路過一條河流的時候,發現有一個落水者在水中掙扎,他如果去救此人,就會赶不上圓滿的時間;但如果為了赶上園滿的時間,此人就會被淹死。他選擇了前者。當他救出了落水者,赶到某地時,當然約定的時間已過,但是,他的師父卻對他說:“你已經圓滿了。” 從中,我讀懂的是“無私”兩個字。“無私”應該貫穿于我們整個修煉中,并只有開始及過程,沒有結束。 而師父的話“我只看你的人心啊!”《美國中部法會講法–1999年6月》經常在提醒著我: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每一件事情的發生都不會是偶然的。票少人多,又何嘗不是一場考試呢? 于是,我們几個不進場的同修商量著去中國大使館發正念的事。就在此時,突然出現了一個有關納諾的信息,它使我惊喜万分:我市的一位同修告訴我,納諾進場了,是這位同修給他的入場券。(這位同修其實沒有見過納諾,但她知道納諾是個流浪漢,因為我与她商量過有關納諾搭便車回去的事。)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又是一個“從天而降”!我激動地連聲說:謝謝師父!!納諾有了下落,心上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下。 為了聯系到納諾,我留了下來。我請大會服務處在休息時通知納諾來外面找我。后來,有人給了我一張附廳的入場券,我就進場了。 午餐時,我見到了納諾。他別著“SOS”的胸章,手中拿著《轉法輪》。昨天他沒有能夠跟得上隊伍。他于是又在外面露宿一夜。今晨,他碰到一個紐約的法輪功小組,將他帶來此地。 我告知了他乘便車回去的計划不可行,同時給了他回程的車費,一點路上的零用錢。此時,我感到“如釋重負”。然后,我請他一起去用午餐。 我們走進一家附近的便餐咖啡廳。納諾,由于衣著的不洁,篷亂的頭發,一個流浪漢的模樣,引來人們對他的注目。他感到不自在和難堪。我和他談著話,使他感到若無其事。 當我請他點菜時,他只要了一個面包圈及一小杯咖啡,盡管我希望他點好一些的,他仍十分堅持。看來,這是一個頗自重的人,不知什么緣故淪落至此。 用餐時,納諾拿出了一張使用過的旅店的居住證,開始向我揭開有關他的經歷之謎。 他來自東南亞的一個國家。年青時來美國留學,學財務專業,歷時六年,學業优秀。工作后,也一直勤勤懇懇。后來,一直為比華利山庄的富商們理財服務,(比華利山庄是洛杉磯地區名人名流云集的地方)事業有成。但是天有不測風云,就在八個月前,由于以前一次投資的嚴重失誤,他失去了一切,曾經相愛的妻子不耐生活的重創,帶了兩個儿子不辭而別。頃刻之間,他變得一無所有,無家可歸。這張旅店居住證是他破產前不久使用過的,在那旅店還留著他很多質地很好的服裝、鞋物,現在即使可以取出,也沒有地方存放。 他還允諾我,今后他有能力時,將歸還我為他支付的所有費用。講述這番話時,他的心情十分沉重,樣子十分難過,但卻是誠懇的。 他向我敘說這些,是認為,我是一個可以傾听他的隱情的可信的人;也為了表明他并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懶漢,以致墮落致此。 听了他的講述,我真想流淚:為師父的慈悲苦度。師父不愿落下一個有緣人。納諾若是仍然一帆風順,埋頭于事業,何以會到這海灘來安身、何以會在海濱圖書館看到法輪大法書,更何以肯花時間用以煉功學法,以此得到大法。其實,破產對于他來說,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當然,現在他是明白不了的。 我認真听著他的講述。最后我寬慰他:其實你得到了一件世界上最好的東西–“法輪大法”。或許你現在還不知道,但我希望你不要放棄。從大法中你會知道,你的人生經歷是怎么一回事,你該如何面對。今后,你慢慢試著找點工作,不要在乎干什么活。他點著頭,連聲說:“Yes、Yes……”他說,他并不懶惰,可是腦力的工作現在還不行。這個打擊太大,精神和心理上還沒有恢复。不過,他顯得些許輕松,但雙眉還是緊鎖的。 不知不覺,下午的法會己經開始,我們匆忙赶赴會場。他有一個小包,我在為他保管。我們講好,法會結束后在停車場出口處,我交給他。 我坐下后十分鐘,第一個同修就發言完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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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靜以致遠

英國大法弟子 【光明網】修煉大法前,有一段時間喜歡打坐。每天上床睡覺前,必定打坐半小時清淨一下一天紛繁雜亂的大腦。然而,每每剛一坐下,那無盡的思緒就如脫韁的野馬紛至沓來。雖然也采取了許多外求的辦法想使頭腦清靜下來,但總如隔靴撓痒,未解根本。 修煉大法以后,才知道修煉必須去除各种人的執著,心才能變的清淨。回想起以往的种种外求的努力,常常自嘲過去的無知。修煉一段時間以后,隨著執著心的去除,思想逐漸變得清靜下來。打坐時,人的念頭也愈來愈少,即使偶有雜念,也是零散瑣碎的一點思緒。 邪惡迫害大法后,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成為每天要做的事情。思緒常常想著怎樣把大法的事情做得更好。即使在夢中,很多時侯也是与功友一起出外洪法的場景。這种繁忙的狀態也反映到打坐時思緒變得不太清淨,思維常沉湎于一件大法的事情。當感到這种狀態不對時,通過加強學法并認真從法理上認清內心深處的執著,特別是對大法工作及結果的執著,思想又逐漸變得清淨起來。同時在一次功態中,我深刻體悟到:修成的那一面是從來不會去想任何人的東西,那時的思維狀態是寂靜不動或恬淡虛無。人的一切的感覺和思維已不复存在,呈現的是一种空靈寂寥、光明澄澈的生命狀態。 從那以后,我發現我逐漸很少再想起過去的事情。仿佛那過去的每一時刻已變成久遠的洪荒。未來也甚少進入我的思緒,一切只不過是水到渠成的因果。思想變得更專注,一心只把當前的事情做好。盡管每日仍如常的忙碌,正法的事情不敢懈怠。但每當發正念坐下時,一切剛才還忙碌的事情仿佛已不复存在。心中只系一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發正念結束時,仿佛剛剛從遠方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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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日記

王琦惠 (台湾) (http://www.epochtimes.com) 【新光明網】(1) 浮動的心 喜怒哀樂、悲歡离合,是人類社會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會被触動的“情”。也就是人類生活的內涵,正如師父所言:“人活著是為了情,也就是說是人就在情中泡著很難擺脫,”因此一件事、一句話、一個想法,甚至一個回憶,都會勾起情緒的變化,因此心也隨之浮動,但是這個“浮動的心”正是修煉人的大忌。 我們每位大法弟子,在人世中都是修煉中的人,在宇宙中是擔負正法使命的大法粒子。在每一個偉大的角色中,不論是修煉的過程或是正法的任務,應以堅強的意念,排除雜念,放下執著,保持不動的心、平靜的心、穩定的心、祥和的心、慈悲的心,面對一切。 修煉就是為了要“返本歸真”,要能回到我們最純淨的本性,我們原來誕生的地方,就是如此不動的安住在同化大法后純真、純善、純忍的最圣洁的境界。 在正法的過程中,我們可以用強大的正念,不允許舊勢力及邪惡鑽了我們的空子。當然更重要的是,時時刻刻安住在純淨的本性,徹底地脫离人的思想、人的執著,沒有煩惱、擔心、害怕、懮愁、妒嫉、自私、分別、歡喜、高傲、自負、欲望等等各种各樣人的思想、人的心,不給予邪惡可趁之机。 隨時“用心”看自己的心,就象層層的神在看著我們一樣,不讓一絲人的執著、人的觀念左右我們,讓心不再浮動,情緒不再起落。正如老師說:“一個不動就制万動!”因為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來自于不動的心、平靜的心、純淨的心。(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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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流浪漢得法前后的故事(一)

文/阿慧 【光明網】 納諾是一個流浪漢,可是他卻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這是發生在2001年7月20日前后,美國華盛頓DC法輪大法國際法會期間,一個神奇而感人的故事。 (一)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洛杉磯的一個海灘,我們設有一個洪法煉功點。每天早晨七點至九點,是我們的活動時間。 這里气候宜人,四季如春,景色优美。極目遠眺,海天相連。吸引著世界上的許多富人來此地度假休閑,也成了流浪漢置身的地方。 2001年7月初的一個早晨,煉功前,我象往常那樣在擺放著展板和洪法資料。這時,一個人走了過來,對我說:“我在圖書館看到了你們的書。” 這是一個蓄著胡子,頭發蓬亂,衣冠不整,看似滿腹心事的人。他說話的聲音很低,但很清晰。 “哦,是的,我們贈送給圖書館一套法輪大法的書(英文),共兩本,一本是《法輪功》,一本是《轉法輪》。”我停下手中的工作,与他答話。 “是嗎,可是我只看到一本,有圖片的。”他急切地說。 “那另一本是給別人借去了。這樣吧,如果你想讀的話,我們再贈送一套給圖書館,你就可以讀到了。”。 他滿意地說:“好的。” “還有,我們每天早晨七點至九點會在這里,如果你想學煉功,我可以教你。而每星期六煉完功后,我們還有一個小時的集體讀書學法,讀《轉法輪》,如果你愿意,可以參加一起讀。”我向他大致的介紹了我們的活動情況。 可能是由于某种障礙,他猶豫了一下,說:“我想一想吧。” 但就在第二天,他要我教他煉功。他學得很認真,動作做得也很到位。 后來的日子,每天早晨,當我到煉功點時,我都看到他坐在公園里,一棵小樹下的凳子上,等待我們的到來,然后一起煉功。 他還參加了我們的學法小組,和我們一起讀《轉法輪》,一起交流。為此,我贈送了一本《轉法輪》給他。 我覺得,納諾受過文化教育,領悟性也較強。每次煉完功,他還幫助我收拾東西;然而看上去,他卻是個無家可歸的人。 師父慈悲,大法的門開向眾生,師父只看人心。今天,不管是誰,走進來了,即是有緣,即是一個該得度的生命。而作為弟子,我們只是助師做一些具體的事情,我們盡量做好就是。所以,任何人來到我們煉功點,我們都把他看作是大法有緣人,珍惜他的机緣,而無須去了解他的身分及背景資料。對于納諾,也是這樣。 然而有一次,煉完靜功后,納諾對我說,他很想念他的兩個儿子:他們分別是十四歲和十六歲。一個晚上,他的太太悄悄地帶走了他的兩個孩子。他与他太太在高中讀書時相識,曾經十分相愛。敘說這些時,他的神情顯得很懮郁,難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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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和豬類的區別就在于此

(http://www.epochtimes.com)【新光明網】人類和豬類的區別就在于人類不能接受任意宰割。人類的基本尊嚴要求人与人在政治社會權利上平等。任何人或者政治集團不得享有欺壓他人的不平等權利。不信法輪功的人固然有權批判法輪功,但同時必須讓法輪功享有反駁的權利,享有批判其他信仰的權利。  如果法輪功在中國擁有代表自己聲音的報紙,我將反對法輪功信徒們前往發表批判法輪功文章的報社去“討說法”的行動;  如果中國中央和各級政府的信訪處能夠以禮(公正)接待前往和平請愿的法輪功信徒,我將反對他們去天安門廣場抗爭;  如果中國的國家電視台能夠按照信徒們向國家納稅的份額分配給法輪功合理比例的廣播時間的話,我將反對他們在國家電視台或者衛星上插播自己的信號;  如果那些殘酷毒打侮辱和折磨法輪功信徒的中國官員能夠在中國依法受到起訴和懲罰的話,我將反對法輪功組織在國外起訴中國官員。  而在這些最基本的公民權利歸還給法輪功之前,我別無選擇,只有堅決支持他們向攻擊他們的媒體討說法,堅決支持他們到天安門廣場去請愿,堅決支持他們想方設法插播自己的電視節目,堅決支持他們在一切地方起訴追究那些參与作惡的中國官員,哪怕他們逃到天涯海角也不放過他們。  江xx的邪惡之處在于拒絕其他人的尊嚴,在于用暴力和陰謀手段去謀求特權。它要求有控制其他一切人的權力,同時拒絕自己受監督,不許任何反對的聲音出現。這當然是不能被人類大眾容許的。你江xx并不是三頭六臂的動物,憑什么要擁有超越其他人類的特權?憑什么剝奪其他人類的尊嚴?  我不是法輪功。我的態度僅僅基于人類的基本尊嚴。因為我知道,當著別人的尊嚴受到無端踐踏的時候我保持沉默,那么在我遭遇同樣欺凌的時候就別指望其他人出來為我說話。轉自《人民報》(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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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大陸碩士生得法修煉的經歷

文/得度 【光明網】(注:2001年1月,當原單位因為我進京上訪開除我時,單位領導第一次查看了我的檔案,他們問我的父親:“從沒有見過評价這么好的檔案。”當我因為修大法,失去了丈夫和令人羡慕的工作時,同學、朋友、同事,包括我的家人都表示不理解,認為我放著眼前現實利益不要,去追求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我寫這篇文章,僅希望与那些對我們不太了解的人和那些“無神論者” 進行一些溝通。) 我出生于70年代中期,從4歲上幼儿園到26歲研究生畢業,整整22年中,我接受的全部都是無神論教育,在99年3月得法之前,我是一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 99年3月份,一個朋友推荐給我一本書《轉法輪》,當時因為學校剛剛開學,百無聊賴,便在晚飯后,躺在床上看了起來,我清楚記得當時是從天目這一節看起來的,本來只是想消遣一下,誰知這一看竟入了迷,我一口气竟看了100多頁,許許多多以前困惑不解的的現象在這本書中竟都被揭示出來了,而且是如此合情合理。“這么好的書,我應該從頭看起來”,就這樣,我當晚一直看到深夜2點多,第二天一早又爬起來接著看,當時只有一個感覺,太好了! 但我并沒有因此而認為神是确确實實存在的,剛開始的几天里,我看書時覺得有另外的高級生命存在,但一旦放下書,我經常會對著天空自嘲:你看這晴天白日的,哪有神?并不真的相信。 但隨后的一些事情漸漸使我發生了變化:一件就是看完《轉法輪》后的當天夜里,我在夢中夢到有人給我下法輪,并且在夢里也看到了小腹部位的法輪。整晚上都在做同一個夢,而且每次從夢中醒來,都發現自己的手在胸前,在那儿推著。 還有一件是:得法不久后的一個夜里,我在睡夢中看到師父穿著金黃色的袈裟(和法像中一模一樣),從無窮遙遠的天際飄然而至,至我頭頂正上方的高空端坐不動,那种美好和偉大簡直是無以言表。而我在下面簡直渺小的比沙子還不如。 得法一個星期后,我從學校回到家中,晚上休息時,剛關滅燈,我就看到在天花板上有一個巴掌大的、金黃色的東西。我以為看花了眼,便使勁眨了几下再看,結果他還在那里,一直持續了几分鐘后,才消失不見。(在修煉大法之前,我從未看到過類似情況)。 得法一個月后的一天,我騎車外出辦事,走到半路上,忽然看到自己周圍兩三米內的范圍被紅光照著,一片紅,當時很奇怪:今天天气怎么了?一片紅?由于擔心自己看花眼,便揉揉眼睛,又看:很奇怪,怎么了?當我眼睛盯著他看的時候,什么也沒有。 但一旦我向別處看時,他就又出現了,如此反复,我走了一路看了一路。(注:當時周圍任何物體都很正常) 我自己以前在考研究生時落下了一個病根:咳嗽。每年冬春和秋冬換季時,我都會沒命的咳嗽,上气不接下气。有時延續時間可達五個月。中藥、西藥、針灸全試了,都沒用。多次去醫院檢查,總說沒事,可咳嗽卻并不因此而不再發作。得法不久后的一天午休時,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只毛皮洁白的動物(我不認識)趴在我的胸口,使我喘不過气來,怎么赶也不走,心里又害怕,這時我忽然想到了師父,我便叫了三聲“師父”:“師父——,師父——,師父——”,隨著我叫,那個東西開始變小,并向我的腳部退縮。等第三聲結束時,它已經無影無蹤了,而我也從夢中醒了過來,滿身大汗。從那時起,我再沒有象以前那樣咳嗽過。 除上述一些事情之外,我的身體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從記事起我就是一個嚴重的暈車“患者”,開始暈汽車,半個小時之內必定吐,后來暈火車,每一次坐車對我來說都是异常巨大的考驗。我至今仍清楚的記得,多少次我在暈車异常難受時,我覺得活著太痛苦了。有一次我出門辦事,前后一個小時的車,我搜腸刮肚的吐了一個小時,下車后,竟又吐了一口血。我想什么時候,我可以不再受病痛的折磨呢?后來我遇到了大法,一切從那時起開始改變:我3月1號得的法,一星期后,我坐車回家,汽車加火車,前后十几個小時的車,我竟非常輕松的坐了下來,而且其中近兩個小時,是坐在雙層巴士的上層,這對我來說簡直是不可想象的。現在我每天上下班都要坐至少兩個半小時的公汽。 就這樣,种种不同尋常的現象,尤其是大法那博大精深的內涵,吸引了我,使我走上了一條真修的道路。 最后,我想說一句:我可以不相信別人,但我不能不相信自己,當以前從不相信的現象切切實實展現在我面前時,如果再固守以前的思想,那才是我一生真正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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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交流會花絮

【光明網】 (1)學法五個月,無病一身輕  這位同修得法前病痛一籮筐,心浮气燥,脾气不好,動不動就跟人起口角,騎机車也是一副气勢凌人毫不讓步的樣子。得法五個月來在家人和朋友看來簡直判若兩人,心性平和多了,身體一直感受著在不斷地淨化著,有著無病一身輕的舒适自在。還有就是在一次摔坏了老花眼鏡狀況下,猛然想起了應該是師父的點化,不用再戴眼鏡了,事實證明現在看書甚至縫衣服穿針線都不必再叫女儿幫忙了。大法真正好!師父好慈悲、好偉大! (2)身體淨化的神奇 這位同修得法才三個多月,學法精進、悟性又好,每天的集體煉功兩小時從不間斷。更可貴的是發正念這件事,她每天也扎扎實實地當作三樣重要的大事之一在做。記得她剛上完九天班來煉功的第一天,她曾經說了一段話直到現在還讓我們很感動的: 『上九天班的第一天可能是電視音效不怎么好,再來也還不太适應師父講法的口音,所以听得并沒有很入神,直覺得師父的口气好大,講得有點玄妙而且不太好理解,可是說也奇怪我又完全相信而且主意識告訴我這個九天班我一定要好好地上完。當天晚上和好友談了這個感覺,第二天開始他也跟著去一听究竟,就這樣我們都上完九天班。當第二天回到家我就上吐下瀉,我很清楚地理解這是師父在幫我淨化身體,緊接著后面的几天中同樣的狀況一連也發生了三天。師父對我真是太慈悲了!  打從今天凌晨我就沒睡好覺,上吐又下瀉昏昏沉沉的,虛脫得沒有元气,朋友勸我赶緊上醫院挂急診要緊,就別去煉功了,可是我想應該是淨化身體的,何況昨晚又約定要上煉功點煉功,怎么好說話不算話呢?就算當真要上醫院也等去煉功點以后等天亮了再說。就這么先來煉功了,說也奇怪像啥事都沒有一樣,居然我可以一股气煉兩個鐘點,靜坐還能單盤撐持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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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易与難

鐘延 【光明網】詩歌:易与難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袖手旁觀易,中流砥柱難隨波逐流易,淤泥不染難隨聲附和易,敢講真話難 抱怨他人易,寬人嚴己難挑別人的毛病易,找自己的缺點難作一時好人易,時時做好人難知難而退易,知難而進難易不長久,難能可貴 忍難忍之苦,行難行之事笑對魔難, 難也不難

詩歌:易与難 全文

了愿

【光明網】 (一)心聲 當我童年,小小的心靈中就對生命有一种說不出的期盼。這個期盼一直到我出家,仍未找到答案。而且小時候常作夢,夢中在不同時代、不同社會群中出生、成長到死亡,循環往复。夢境是如此真實,也因此從小很自然的就淡泊名利。光陰似箭,我在時光的推移下日漸成熟,但那种「想回家」的感覺始終縈繞心頭。猶記剛出家時,初見釋迦牟尼佛像,從心底冒出的第一句話是「我要回家」。內心隨之感到一陣酸楚,「我要回家,快帶我回家!」在修行的路上,為了追尋夢想,吃盡苦頭。遭受病痛業力折磨、斷絕世俗情、禁語靜修閉關等,關關都得過,事事都得闖,樣樣都在考驗道心堅定与否。長年的寂寞孤獨,消去不少執著心;走遍千里求法學法,去掉不少傲慢心。比學比修,事事對照,精進不休,為的就是早日圓滿回家。 (二)得法初緣──見師父 西元一九九九年五月中旬,我住在西雅圖。有次在新聞中看到有關「法輪功」中南海事件的報導,不久螢幕上出現一位身穿金黃色服裝的先生,剎那間一股電流貫穿全身,气血奔騰!原來他就是我期待已久的師父—李洪志先生。那時對法輪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來自中國大陸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著一個問題:我要如何尋找這位師父? (三)得法次緣──「轉法輪」 經過朋友相助,一個月后,收到「轉法輪」一書,于是一气呵成讀完它。畢生所有的疑難竟都得到解答,整個人仿佛經歷了重生。書中指出,人生的目的是返本歸真。這不就是我長久以來的愿望嗎?在修行時曾困擾多年的疑慮──「究竟是誰在修」的問題,而今也豁然開朗:師父明白告訴我們主、副元神是誰修誰得功。從小就縈繞心頭的期盼也真相大白,原來我一直在等待的就是這性命雙修的法門。人不經歷死亡,就可以起空、飛走,原來叫白日飛升。修行的竅門就是提高心性重守德,點出修煉人應具的條件。執著無存乃真空,一句話就破除佛教中對空性的諸多解釋。“蕩盡妄念,佛不難修。”(《無存》),師父金口真言,卻又至簡至易,令人好生佩服。「轉法輪」書中道破修行的障礙在哪里,并明确告知要提升層次,首先須淨化你的身體和淨化你的思想,才能修煉到高層次中。獲得寶書,心中雀躍不已。轉而思及多年所學之法門,平添躊躇。不二法門勢必有取有舍,修煉專一方有成效,取与舍令我掉入深深的思慮中。 (四)得法三緣── 慈悲普十方 在六月下旬,看到一則新聞上面寫著:「如果中國政府需要我李洪志出面,我會出面講清真相。請中國政府不要抓我的學員,我可以放下一切,愿意回到中國大陸与政府當局對談」。從中我看到一位長者的風范,感覺到他那無比龐大的慈悲。這顆心,它深深牽動我的心弦,使我動容。 (五)取与舍 從新聞報章中得之李老師七月將去台灣,我匆匆整裝直奔台北,引頸翹首,只為能見師父一面。然而事与愿違,不免暗自神傷。面對大法不二法門的法理与昔日所學之取舍,心情百味雜陳。雖知大法好,又是我期盼的,但兩者之間實在難以抉擇。几多翻騰,只好暫時放下,云游他方,歷經兩月。一日听聞好友生病,我前往探望。閑談之中,師父借其口,催促我快學此法。回到住處,重閱「轉法輪」,沉思再三,終於做下決定。 (六)得法日── 喜上眉梢,初見法輪入三昧 西元一九九九年八月三十一日,午夜子時。我對著師父法相合掌,并慎重地說:「我選擇修煉法輪大法,放下以前所學一切。」說完,心情輕松自在多了,於是准備就寢。當我一躺下時,我那圓嘟嘟重量級的身軀竟向空彈起,离床面約有二十公分的高度,剎那間我看見自己身體內气脈全部調換,腹部、頭部、手腳乃至全身內外,大大小小都是法輪并且快速旋轉,好奇妙!法輪轉了多久我不知道,因為我睡著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這些事情我們都要給理順,好的留下,坏的去掉,」也提到有失必有得,不失則不得的道理。經過几番折騰,舍去原有的,卻得到更好的。常人的思想常常困惑著我們,后天的觀念也牽制著我們,以致失去好的机會。經過這次失与得的經驗,讓我有很深的體會。 第二天買了「大圓滿法」在家自學,花了一小時學全了動作并背下口訣。一星期后,再買錄影帶确認動作是否正确。每次煉神通加持法時,能量場很大,身體老往后仰,整個人像羽毛般輕飄飄的。在深度入定時,就像處在雞蛋殼般的妙不可言。感謝師父所下的机制以及法輪調整我們的身體內外,使我們一開始就站在很高的層次上修煉。 猶記九二一地震時,我正在做腹前抱輪,感覺周圍有股左右搖晃的气流,接著是可怕的地震。我沒有恐慌,仍繼續做我的抱輪。不久又察覺到是上下的气流,一時之間地震上下顛得很厲害。我在師父的保護下,不但安然無恙,反而進入到很深很深的定中。至此,我肯定法輪大法,肯定自己的選擇,更肯定師父進而產生堅信。真沒想到在短短數日之中,身心种种的演變,層次提升的快速,胜過我多年的辛苦修行。深知「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一切都是師父給予的。我如實感覺到大法的威力在我身上的體現,也如實體驗到師父所說的話:「我在整個傳法、傳功過程中,本著對社會負責,對學員負責,收到的效果是好的,對整個社會的影響也是比較好的。」方方面面,每一層次,一一驗證到師父所講的法。師父說:「這個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他就是佛法的最高體現,他就是最根本的佛法。……同化于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么簡單的理」。實不虛也。 (七)洪法助師世間行 師恩浩蕩當竭力以報,我把得法的喜悅分享至親好友,他們也學了法輪大法。我自己也走出傳統的個人修煉方式:十月中旬開始与几位好友每星期聚集一處,集體煉功通讀大法,分享心得,體會法樂。 今日法輪大法受到打壓,被誤解,遭污蔑,我必須站出來說句真心話:法輪大法給了我生命,法輪大法指導了我修行的捷要。我能做的,也應該做的,也是自愿的,就是對世人講清真相。對不知大法者,投以資料;對不明了大法而產生負面思想者,以智慧慈悲真誠的態度說明真相。該寄的,能說的,皆以祥和理智態度應對。此次得多人之助,上山下海,走遍城市穿越鄉野,全省洪法講清真相,以助師世間行。師父恩澤浩瀚無垠,難以回報。唯以師志為己志,努力行之。 「洪吟」同化圓滿乾坤茫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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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相短語几則

【光明網】 講真相短語几則 法輪大法,世界廣傳。 教人正道,道德規范。 了解真相,守住正念。 善惡必報,正在兌現。 *** 真相材料傳著看, 大伙都來當法官。 明辨正邪心存道, 他日方知德無邊。 謊言騙局被揭穿, 賊王小鬼心膽寒。 笑看行惡遭天譴。 敢把天理播世間。 大法徒,不畏險, 講清真相意志堅。 還我師父之清白, 誹謗造謠者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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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铭心的梦

文/大陆 (http://www.epochtimes.com)【新光明網】 我是97年得法的弟子。那年5月下旬的一天晚上,我爱人从他的朋友处拿回了《悉尼讲法》,让我读给婆婆听。婆婆已经80多岁了,病在床上,爱人告诉我这本书金光闪闪的,老师的法身在书上,婆婆听了会让她很快好起来。当时我爱不释手地捧着这本书看,越看越被书中的法理所折服,一下子明白了生命的意义就是要返本归真。我赶紧找到朋友的爱人(她是大法弟子),问她是否还有老师的书,我要把所有大法的书全部请回家。她告诉我不但有好多大法书,还要炼功哎,我说那太好了,因为我一直都在寻找着最好的、能够性命双修的功法,一直未能如愿,这下子真是如愿以偿了。我当时欢喜的心溢于言表,我看着老师的法像,总觉得在我生命的长河中有种亲切熟悉的感觉,就这样我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路。97年6月初的一个中午,我正在睡午觉,我梦见我站在一片旷野上,望着无边无际的大地,突然发现天边金光闪闪,师尊站在莲花座上,旁边还站着一个小金童,我站在地上看着师尊的莲花座冉冉升高,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呼喊着:“师父,师父!”我觉得师父对我招了招手,要我好好修炼大法,我不住地在心里答应着。我一边跑一边喊着师父,眼看着金光闪闪、威严无比的师尊的莲花座渐渐向高空升去,一下子梦醒了,有一种茫然若失的感觉,全身被汗水湿透了,声音也有些嘶哑,泪水不住地在我眼眶里打转。这是我第一次刻骨铭心的梦,那真切、色彩和所有的一切,让我明白其实那就是我在另外空间里看到的真实的一切。 同年6月底的一天,晚上23点左右,我刚躺下不久,在半睡半醒之中,看见师尊站在非常高的地方,从手掌上发出一束金黄色的光照在床上,我感到整个床都被金光笼罩着,突然一阵热流从我的头顶通透全身,“唰”一下子从头到脚,这种感受用语言无法形容。当时我还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道是师父给我灌顶净化身体。 每当我不太精进的时候,我就想起师尊给弟子做的一切、承受的一切,感到做弟子的就是要坦坦荡荡地走在正法的路上,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才不辜负师尊及宇宙众生对我们大法弟子的期望。 以上所梦写出来与同修共勉。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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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校副校長:與其相信媒體宣傳,不如借來經書看看

【光明網】 他是我的好友,一位地方黨校的副校長,是一位入黨多年,身居領導崗位幾十年的老同志。他平時為人樸實厚道,廉潔奉公,有思想,有辨別能力,是深受群眾尊敬的好領導。他經過一年多對法輪功全部書籍的學習、觀察、思考,最後選擇了修煉的路。他向我講述了這個過程。 事情得從1999年7月20日當權者對法輪功開始迫害說起。從那天起,電視、廣播、報紙等新聞媒體如出一轍,輪番轟炸,對法輪功創始人及其弟子不斷地進行“揭批”,後逐漸升級定性,繼而又拋出“自焚”、“殺家人”等等。這些問題使他產生許多質疑。 他第一個想不通的是,他熟悉的周圍的煉功人,也沒有妨礙過眾人,多數善良和氣,樂於助人,從沒見和鄰居有什麼爭吵。7年多來他們的身體健康了,對人更謙虛了,多年慢性病纏身的人也不用再吃藥了,甚至他要好的一位朋友,晚期癌症病人,被醫院判之“需終生治療與服藥”,煉功5年後,沒有吃過一粒藥,沒花國家一分錢,就完全康復了,而且原來的腰、腿、肩疼、胃潰瘍等病症也一掃而光了。在他朋友的身上找不著任何一點老年人的跡象,這是他親見的事實,未曾聽說過有什麼人煉法輪功走火入魔等等現象,功法神奇令人震驚。7.20以後突然鋪天蓋地的報導了1400例,這與他所見到的是不相符的。 第二個想不通的是,假如煉法輪功的人像喉舌媒體所宣傳的最後圓滿的手段是“自焚”,是“殺家人”,這種違背人所能接受的圓滿方式,那麼又有誰會參加這樣的功法呢?除非這些人神經上有問題,否則,7年來為什麼迅速的擴展到近億人煉功呢?這裏邊究竟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吸引著他們呢? 第三個想不通的是,自7.20以後,他們不間斷地到北京去上訪,去和平請願,去天安門廣場煉功,打橫幅,證實大法是正法,證實師父的清白,卻遭到的是被野蠻的扣押,遣送地方處置,被罰款,被勞教,被判刑,被關押,被強行洗腦,甚至被送精神病院,甚至被流氓性的虐殺,被迫害致死,而上訪人員依舊不斷,高達數萬人次以上,為什麼這些人不去“自焚”求得圓滿呢?後一個階段還報導有外國人來天安門煉功、請願,這又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他們究竟是怎樣一個群體呢?更令人費解的是他們既沒有寺廟,又沒有辦公室,現在國內更沒有他們集體煉功的場所,當權者不斷地給他們辦所謂的“學習班”,強令他們接受“不煉功”,人為地讓他們寫“保證書”等,他們至死不屈,不改變他們的信仰,出來後仍舊做他們該做的事情,那麼是誰領導著他們這樣自覺自願的幹呢?他們大多數人沒有工資,一些人被開除公職,被迫下崗,有的流離失所,但仍舊義務地為老百姓發資料,講真相,做標語,發真相光盤等。凝聚力之強,是他最難以理解的。 第四個想不通的是,政府長期抽調各部門中層領導幹部和各街道辦事處、居委會的人員不分晝夜辦所謂的“轉化班”,未被“轉化”的連家屬、本單位領導都受牽連,他們要監視他,出了“上訪”的問題,大家都有責任,都有職務、崗位不保的危險。對於這麼一些默默承受,不怒、不怨的赤手空拳的人民,政府為什麼要下這麼大的人力、財力去強制改變他們的信仰呢?難道他們不應該有自己信仰的權利嗎? 第五個想不通的是,這批煉功人,沒有暴力行為,沒有觸犯國家法律,而他們的子女就業、當兵、升學都受到牽連,試卷答題中都要對他們進行審查,受親屬影響他們有可能當不了兵,升不了學,入不了黨,分配不了工作,等等一些列社會問題都會出現,這難道也是公平的嗎?這些人做好人難道也有罪嗎?好人多了難道不是對當權者治國更有利嗎?總之,當前這個世界怪事真多,令人費解。 回想文化大革命期間,全國上下批判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當時劉少奇被定成“叛徒、工賊、內奸”,講什麼鐵證如山,把他們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萬隻腳,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結果劉少奇被逼含冤而死。文革後期不也照樣被平反昭雪了嗎?歷史證明,政府劃定的東西,不一定都是正確的。近四十年的工作中,歷經四清、文化大革命,中國的政治太可怕了,它風雲突變,變幻莫測,它能使“英雄”變成魔鬼,能使白的變成黑的,能使好的變成壞的,能使蛀蟲變成治國的“棟樑”……。實在不能再“盲從”聽之任之了。當前在全世界範圍內發生了這麼大的法輪功事件,人活著就要把大事弄明白,於是乎他為自己想出了一個好主意,決心徹底了解法輪功。不然只是偏聽新聞報導之類的言辭,說明不了實質的東西。“我要借閱法輪功的全部書籍及李老師的經文,進一步了解法輪功的實質。” 他從2001年2月份到2002年4月份,經歷了一年零兩個月的時間,他從頭至尾,全面閱讀了李老師的各地講法,各篇經文,認真地讀了李老師的《轉法輪》,他越看越愛看,忘記了自己是一個有嚴重高血壓病症的人,血壓經常在150~220之間徘徊,長年服藥,從不間斷。今年春節後他只顧抓緊時間讀書,竟忘記了吃藥,也沒有感到過不舒服,突然在4月份的一天,醫生到他家串門,問起了他的健康情況,他才想起,一量血壓竟然是80~130。他震驚了,他感到法輪功太神奇了,他無意中受益了,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他找了自己的好友,讓其教自己動作。──他已經比較全面地了解了煉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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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煉氣功的體悟

李有甫 【光明網】氣功是古老的東方傳統文化 翻開中國古代文獻,幾乎大多論及氣功。如《黃帝內經》開端便指出:“上古之人也,呵及精氣,獨立守神,肌肉若一,故能壽弊天地,無有終時。”一語道出氣功精華。並指出氣功健身要素:“恬淡虛無,真氣從之,精神內守,病安從束?”能養生者為“賢人”,懂養生而修煉者為“聖人”,稱修煉得道者為“真人”。 此外《史記》載:黃帝問道於廣成子,爾後老子等多對氣功修煉做了詳細的論述。中醫前賢華佗、孫思邈、李時珍等都是氣功養生的大師,可見氣功與中醫有著密切的關係。 筆者幼時酷好習武,乃至悟到氣功的玄妙,於是觸類於中醫,漸知三家之理於一源,數十寒暑,實踐體會,理論琢磨;感觸頻深,略有心得,願吐肺腑,訴與同道,共同切磋,互勉提高。 武術、氣功、中醫相輔相成 我少時好武術,值求學從家鄉河北入山西,遍尋明師。未久,逢“文革”浩劫,我經朋友介紹得識山西大學一位武術教授。當時老教授正遭大難,每日被批鬥,勞改並被批為“反革命”。我不顧風險拜明師,每日黎明即起,披星戴月,寒暑不捨,幾十年如一日。我不但精練了長拳、八掛、太極、刀、槍、劍、棍等功夫,還繼承和研習了老師獨特的功夫──山西鞭桿。使我在“文革”後的多次比賽中,我都以此項獲得省、市、和全國的第一名。在煉武之餘,老教授還教我靜坐氣功、站樁、易筋經、五禽戲等氣功養生法。後經數年刻苦自學,我掌握了體育系的全部主要課程,考上了老教授的碩士武術研究生。這在中國也是較早的一批武術研究生。此後,又入山西中醫研究所腦電圖室王教授的研究班。學習腦電圖、經絡波及心電圖的同步測試法,以研究實驗內家拳和氣功的生理變化。 我那時的老師是位正直無私的人,他見我用心極專,除傾囊相授外,又介紹我給他的結拜兄弟──山東高師陳老師,學習他秘不傳人的靜功太極、活步太極拳等高層次功夫。陳老師有很高的功夫,有密不傳人的東西。當時的全國高手、擂台冠軍與他比武,也碰不到他的身體。但他不好名利,深居簡出,擇人而教。陳老師教人,選擇極嚴,要求亦嚴,而且功夫玄妙,使我真正的悟到了內家拳的高深之處。如一般的太極拳有練數十分鐘的套路,而他的要練三個小時,而且有時要求我頭上要頂個球,練時球不可落地。回想起陳老師去世前要將秘傳的東西授我,而我因種種原因未能及時趕到,八十五歲高齡的老師含淚對自己的兒子說:“有甫不來,我將這東西帶走了,從此沒有了。”遺憾的是他老人家連身邊的兒子也未教。那以後,我常常為此感動難過。 為懷念老師,我只有更努力練習鑽研他教我的功夫,使我更加體會到內家拳和氣功是相輔相成的。 當時全國出現了氣功熱,對於氣功中出現的混亂現象,如:自發出偏,走火入魔,附體等,老教授統統斥之為“狐黃白柳”。老師還對我練功中出現的感覺和層次突破有明確教導,所以我在練功中能抱著正確的認識,還可以分辨什麼是假氣功和混亂的東西,並可以點穴糾偏等等。 我經過了科學、理論和實踐的努力學習和嘗試,有條件用科學手段來證實氣功的科學性。我在1983讀研究生時,以腦電圖、經絡低頻機械波、心電圖同步測試站樁功能態生理變化,證實了以上三項指標在自身對照和對照組之間都有非常顯著差異。以上實驗無論是在氣功、入靜、太極拳站樁等狀態中都有明顯變化。此後,我還進一步研究證實了丹田部位的經絡波與大腦額葉波動密切相關。文章發表後在國內外氣功科學雜誌上多次被報導。我還發現:原來大腦各個區域的腦電波是全身經絡波的縮影,而全身各條經脈的波是大腦各區域活動的外延。而人煉功與中醫通經絡的目的是達到丹田、任、督、衝與四週經絡被激活、有序化、同步化地運行。而大腦的入靜與周身經絡活動又是密切相關的,因此,怎樣入靜,就成了能否長功的關鍵,也是歷代修煉的根本。如佛家講“定力”,道家講“空無”,中醫講“恬淡虛無”,太極講“無極”。而我們今天都知道這些理論,但怎樣做到是個問題,也是我們氣功研究和修煉的根本問題。 當時全國不但出現了氣功、特異功能,還有許多科技界人士參與研究。為此我當時花了很大的精力去研究氣功的真正內涵。我還翻閱《道藏》、佛經、甚至西方宗教的經書,嘗試前人的修煉經驗。我曾走訪山林廟宇、禪門、道觀,以至後來到美國後又嘗試了幾種不同法門的宗教中的修煉方法。最後我失望而且痛心,我發現對古代宗教中的修煉方式破壞最厲害的就是今天的一些宗教。因為它是“獅子身上的蟲子”,使雄師病死而貌似未變。他們對真正實修的東西從不觸及,只是斂財、搞勢力。 突破層次不斷提高 1987年以後,我到北京與中醫醫院、北京中醫大學和中國人體科學研究會的部份人士共同研究氣功,後來被聘為人體科學研究中心副研究員。繼之又任北京炎黃傳統醫學研究所研究員,並在我的公職單位山西大學被評聘為武術氣功研究所副教授。在這期間,我進行了多種方式的研究。我不但是個研究員,我同時也把自己做為被測試的對象。我先後在北京積水潭醫院、262醫院、中國科學院民族所、清華大學等單位對共計約4千人的遙診(遠距離診病)實驗,以證明氣功是科學的,是客觀實際中存在的。他們都證明了我的遙診是準確的。後來,我還用雙盲測試法,證實了人確實有因果輪迴、善惡報應的事。可是我知道,這是不能被當時的社會所接受的。因為當時中國社會上,有相當一部份人反對氣功,反對特異功能,認為是迷信。我不想再耗費精力加入這場紛爭,我決心退出這種“瞎子摸象”的研究,從事應用方面的工作。於是自己在山西大學開設新課:“養生學”,提出人類社會的一切認知來源於“養生”,而又歸於“養生”。當人類在做一切事情都依據整體“養生”為基點時,一切會美好;而不利於養生時,一切會變得不美好,或自毀生命。最後寫成專著“養生學”,以“養生寶典”的書名出版(20萬餘字,成都科技大學出版社90年版)。後來又寫了多篇武術研究的論文,每日練內家拳,習劍術練氣功,把氣功修煉作為自己個人的事情。但是,因為人的認識是有固定觀念的,人如果陷在固有觀念上,不接受新的更高的東西就是固步自封或夜郎自大。在提高到一定層次之後,要想突破是非常之難的。由於自己探求奧秘、窮追不捨的本性,使我不得不繼續尋找更高層次的氣功修煉方式。 1993年,我來到美國,我對各宗教色彩的修煉方式研究,嘗試了許多,最後都感到其內涵已失傳的遺憾。 蒼天不負有心人,有一個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了一個嶄新的、真正探索人生、宇宙、生命、時空本質的氣功修煉方法──法輪修煉大法。他明確提出氣功修煉層次高低首要在於德與心性的修煉,要提高層次必須有高層次的法;所以他提出了人要突破自身的侷限必須符合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當然他有著一整套系統的修煉方法。我從來不會停留在口頭上或理論上,如果沒有實際修煉中的體會、身心的變化和境界的昇華,我是不會肯定的。就像我以前練太極拳,別人練半個小時我練三個小時。別人練一遍,我練三遍,站樁有時要站2至3個小時。為了嘗試煉功的全過程,我還練了走卦、走樁、穿林、走冰等方法,以期真正了解其中的內涵。原來,每一種修煉的方法都是一把把血汗,而沒有嘗試和修煉的人就沒有資格對其品頭論足。更不可能知道種一得十的修煉境界。沒有嘗試和認真的實踐,就沒有真正的認識。讀書也要多讀多思考,這本來就是我的愛好,也是我決定取捨的嘗試。只有真正把自己當做一個修煉者,才可以有真正的體會。在這幾年的法輪大法修煉中,我知道了:原來人類還有這樣美好的修煉目標和修煉機會,還有這樣純正,高深而且實實在在擺在眼前的修煉方法。修煉後,對人生的一切,有如居高臨下,又如晨光破霧,洞穿後盡收眼底;無私無我,放下一切執著,心內異常清靜。不同層次還有不同層次的法,不同的體現,可以不斷的提高。從武術、氣功、中醫經絡學到腦電圖,我知道真正的修煉是以入靜(定力)為根本,然而如何達到真正的入靜與提高,今天,我終於得到了圓滿的回答。 2000年3月在聖地牙哥斯格爾浦(SCRIPPS RESEARCH INSTITUTE)生物研究所,一位博士導師、著名的美國生物學教授對我和另外16名修煉法輪功的人的血液進行化驗,結果發現:我們煉功人血液中的嗜中性白細胞壽命都大大延長,體外存活達60小時,而正常人的嗜中性白細胞的存活只有2─3小時,這是學者們從未見過的。煉功者的嗜中性白細胞數量低於常人,只有他們的20%─50%,而核分葉卻明顯增加,為7─8葉,而且分葉完全。可平常人的分葉為3─5葉且多不完全(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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