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点点滴滴的小事中修自己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于二零零二年得法修炼。在师尊的呵护下,和墨尔本的同修们一起走过了风风雨雨,作为大法的一个粒子,默默无闻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即使自己的角色就像一个“小和尚”,但时刻感受到师尊就在身边,因此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师尊的慈悲。

下面分享几个修炼的片段,如有不妥之处,请同修们指正。

一、“搬运工”和“清洁工”

二零零五年,顺应“九评”发表后引发的“三退”大潮,我与同修在唐人街摆起了桌子,建起了退党真相点。刚开始是每周一天,到后来增加到了三天。周五、周六和星期天。只要同修去,我就配合运送资料。

为了能在装卸区停车,我请人在我的车身上贴上了我的生意名,虽然为此要多付出些保险费,但在市区停车就很方便。尤其是唐人街周一到周五工作日都是装卸区,一不小心就会收到巨额罚单。

唐人街是单行道,很难找到停车位,没有停车位就要绕一大圈再回来,很耽误时间。所以我出发前就求师父给我留一个车位。到唐人街时,我就想:大法弟子来了,常人赶快走,给大法弟子让车位。这样,几乎每次都能顺利停下。有时,车位都停满了,但我一到就有车离开,我的第一念就是:谢谢师父!

有时,会有送货的卡车司机指责我占用了装卸区。有一次,一个中东人模样的司机叫我立即开走。我跟他说我的车是商业用车,是可以 停在装卸区的,他不但不听,还愤怒的说,我要不走, 他就报警。我心想警察来了,我也可以停。我不走,你又能怎么样?但我马上意识到我的争斗心起来了。想想师父的讲法:“司机是开快车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吗?他不是无意的吗?” (选自《转法轮》第四讲)

我就平静下来了。他可能急于卸货,赶时间,他不知道写有字的轿车也可以停装卸区。于是,我尽快地开走了。以后再碰到这样的事情,我都会平和对待了。

二零一三年,我在维多利亚女王市场买了一个小生意,每周二,四,五经营。这样我周五就不能去唐人街送资料了。我请一个同修去送,而这位同修要专门跑一趟去送,来回就要两个小时。我悟到,大法弟子的时间也是大法资源。我就想把经营时间调到星期六。于是,我就申请周六的摊位,心里求师父给我安排周六营业。这样,我周五既可以去唐人街送资料,周六也可以把市场真相点的桌子和资料以及报纸带到我的摊位,由此可节省同修的时间。没过多长时间,我就如愿以偿了。市场管理处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周六摊位。有商贩说:你是不是贿赂市场部经理了,很多人都想要这个摊位,多次申请都没拿到。我心想这是我师父给我的。谢谢师父。

大约在二零一六年的一段时间,我的腰毫无力气。有一次过马路,绿灯开始走,红灯亮了还没有走到对面。我原来开车等候行人过马路时,经常会埋怨那些慢吞吞行走的人。我当时就理解了,有的人可能真的是走不动,就象我现在这样。我应该多替别人着想。

那段时间运送资料对我真的是一大考验。搬不了重东西,我就把资料分批放在资料箱里,把沙袋分装在两个小箱中,装卸折叠桌时,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力大无比,请师父加持。当时很想找同修替代我,但没有找到,正念正行也就坚持下来了。后来,腰部也恢复正常了。

有一段时间我负责把印刷厂所有剩余的大纪元时报拉走。有时车里所有的空间都塞满了报纸。一次,一位同修见状说:“你的车是普通轿车,不是载重车,报纸这么重会把车压坏的”。这时我想起一位大陆同修交流的一件事。一次,师父叫他把两大袋东西拎到站台处,并告诉他很轻。于是他一手拎一袋真的很轻松的拎到了站台。放下后才知道是两袋书。如果他事先知道是书,他肯定拎不动。我悟到,我们不能有常人的观念。后来每次拉报纸时,我都对着报纸说,你们很轻。有同修戏称我的丰田车早已开成宝马了。

有一次,唐人街门楼下我们摆放资料的的石台上被人吐满了污物。同修见状也差一点呕吐。我们摆放在唐人街两侧的真相资料,很多华人一走一过就拿了。如果不放资料,可能会错过很多有缘人。我就跟同修说,这个怕脏的心也得去。于是我到车里拿了工具清理了这些污物。我平时也是很怕脏的人,那些呕吐物确实让人恶心。清理时我就请师父把我怕脏的那部分大脑闭塞掉,过程中真的没有任何感觉,就象做一项普通清洁一样。

师父说:“不只是人、动物,还有植物都有生命,在另外空间里任何物质都会体现出生命来。” (选自《转法轮》<第七讲>)。我们的真相资料也是有生命的。所以在运送资料时我就与资料沟通,我对它们说:所有的真相资料、真相展板你们好,请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把有缘人吸引来,让他们通过你们了解真相,得救。谢谢你们配合大法弟子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二、资料管理员

大约是二零零七年,我看到由于疏于管理,造成了大量真相资料的浪费,于是我就主动承担起管理真相资料的责任。我把租住房的车库变成了资料库。不修炼的先生说,我家变成了反共基地。

这套房子是二零零四年用我的名字租下来给同修住的。同修住了两年多搬走后,我搬进去住了。当年这套房子招租的展板竖了好几个月,很多人都去看过,但都没有租。我后来明白了,原来是留给大法弟子用的,常人拿不走。

租房的最初几年,房东每年都涨房租,我认为这种旧房子年年涨不合理,就想找公平委员会来评估。但我想起了一个美国同修的交流。有一年他们在推广神韵期间,租了一套房子,房东也是不断涨价,从表面上看是房东在刁难同修,但这位同修悟到的是,房东明白的一面在急切地想了解真相得救。师父说过,“讲真相是一把万能钥匙”。我于是把房东夫妇请到家中,在同修的配合下,给他们讲了真相,从那以后,房东再也没有涨过房租,并两次观看了神韵晚会。

在整理资料过程中经常会生出抱怨心。我们用的资料箱是邮局专用的那种下窄上宽的箱子。我给各个真相点准备资料时,都是把小尺寸的资料放在下面,大的放在上面,叠放整齐,这样资料就不会折压。把征签展板有字的一面折叠在里面,展板就不容易磨损和弄脏。而收回来的资料箱里很多时候资料都是乱七八糟的堆放着,没有顺序,没有大小之分,经常会发现资料被折压的不适合发放了。征签展板的正面大多时候也是折叠在外。看到这些,我就会在心里埋怨同修:做事怎么这么不用心,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尤其是每次大型活动后,整理资料时,经常会发现陈旧的过期资料,有时甚至很多。我也会埋怨同修。从法理上我知道,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这些现象,是要去掉我的抱怨心,而我还固守它不放。我应该转变观念。在第一线讲真相的同修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很辛苦,也很了不起,回收资料时没注意这些细节。我应该报着感恩的心去配合同修,圆容整体。

三、“关键”协调人

我们每周的大组学法都需要有人去图书馆拿钥匙,最早是一位家住图书馆附近的同修承担这一义务。后来这位同修因忙于生意没有时间继续做这事,刚好那时我每周去那个图书馆送报纸,我就主动提出以后我去取钥匙,同修把租用图书馆的捐款也移交给了我。这一接手,就再也推不出去了。后来不需要我送报纸了,学法时间和地点也变了,我也没有时间去拿钥匙了,但谁都不愿意接管资金。于是,我就变成了取钥匙的“关键”协调人(钥匙的英文key也有关键的意思)。

有一次,负责拿钥匙的同修因参加婚礼把拿钥匙的事给忘了。学法结束后需要锁门时,才发现没钥匙,锁不了门。于是我请女儿同修上网查询当地市政府值班保安的电话,但保安迟迟没来。时间越来越晚,当时还有俩位同修没走,陪着我们。我们就一起发正念,请师父把门锁上。发完正念后,我去查看,门真的锁上了。我很激动,心里一遍一遍的谢谢师父。

我曾经希望一个同修去拿钥匙,我认为她是最有条件的人选。结果她不愿意。我当时就不高兴了。就带着不满的语气说:不愿意就没办法了,要自愿才行。过后我向内找,问自己:我为什么不高兴呢?是什么心让我表现出不高兴呢?名,利,情,一定是情在起作用。我和这位同修一直配合的挺好,我想当然的就认为她应该可以去做这件事,当结果不符合我的想法时,我就不高兴了,这是在执着自我。

还有一次,经常拿钥匙的A同修有事,请B同修去拿,B同修又请C同修去拿,结果C同修给忘了。最后费了很大周折把保安请来开了门。我那天刚好在很远的地方上班,没去学法。有同修发来信息埋怨我。我没有解释,也没有埋怨忘记拿钥匙的同修。后来,我就发信息提醒拿钥匙的同修在图书馆关门之前去。找不到拿钥匙的人时, 我就提前两天星期四自己去取。

大组学法时,经常有同修遗忘物品。我就准备了一个‘失物招领箱’,把同修遗忘的东西放在里面,请同修自行认领,以免占用大家学法交流时间通知招领。一次,有一位同修对我说:就是因为有了失物招领箱,才有人忘东西,没有它,同修就不会丢三落四了。虽然我觉得他说的不符合逻辑,但我还是好几周都没把失物招领箱带到学法点。心想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样。其实还是有想证实自己是对的心。

我想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能承担一点小事,可能就会给别人带来大方便。我一直很感谢大组学法时,在楼下守门的同修。由于他们的付出,来晚的同修才能顺利进来参加集体学法。有时我们得到的时候,是有别人的付出在里面的。要心存感激。

结语

记得有一位同修交流过一个故事。有俩个人在建筑工地上砌砖,当被问之:你在干什么?,其中一人回答:你没看见我在砌砖吗?。另一个人则很自豪的说:我在修建一座教堂

我所做的这一切看似和那个砌砖工一样,但是我知道,我是在人间这个大庙里做小和尚,在小事中完成着殊胜的使命;在实践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壮举,在兑现神的誓约。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