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中国人讲真相 Clarifying the Truth to Chinese People
西人大法弟子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去年,在澳洲法會期間,我和一個從昆士蘭州來的同修交流,她問我是否計畫參加2018年华盛顿DC國際法會。我回答會去,雖然我還不能很確定經濟上是否允許,工作上是否能請到假期等。我和她說了這些不確定因素,然後他說:如果妳決定去,那麼就一定能去!
當華盛頓法會通知下來時,這個同修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是否計畫要去參加這次法會。她說她已經訂好了一個房間,我們可以和其他人一起住,這樣費用也負擔得起。簡單交流後,我對她說:“好的。我想現在我門兩個人都了解我會去這次法會,而且我們將共用一個房間。”我們都笑了。我所有的關於花費,害怕坐飛機和工作請假的問題在我們簡單的交流中都解決了。
在啟程前的三個星期,我開始對坐飛機有很不好的想法,表現在我非常的害怕。我試圖清除這些想法,但是我還是無法保持內心的平靜。我打電話給這個同修,並和她說了我正在過的關。她告訴我要努力去掉那些想法,多學法。在我們交流後不久,她打回電話給我說,她和另外一個同修換成了早晨從布里斯本來悉尼的航班。她們決定和我在悉尼到美國的航班上會面,並說這樣能更好的加強每個人的正念。她說:“是,讓我們做正確的事。舊勢力試圖干擾你,我們總不能讓它得逞吧,是不是?”
她們的行動讓我非常感動。我的害怕馬上就不見了,而就在這時,我認識到了修煉中很重要的問題。很多次,我給同修提出建議和意見時,我只是停留在這些建議上。而這個同修她不但給我提出了建議,還積極地用善意的行動來支持我 。我意識到這是我需要學習的——多做少說。
事實上,飛機起飛的那天,她們乘坐的從布里斯本來的飛機延誤了,結果那天我還是自己登機了。但是,這是我一生中坐過的最平靜的一次飛機。我學法,發正念,而且我看到其他幾個當地的同修在同一架飛機上打坐。我非常感謝師父,感謝師父的看護,同時還給我們安排向內找和提高心性的各種機會。
珍惜我在工作中的修煉環境
師父為我安排了一個與很多中國人團體打交道的工作環境。他們中有很多都是剛離開中國不久的。
在工作的第一天,我很難抑制住自己的淚水。 整整一天我都感到非常榮幸,因為我內心深處知道眾生正在等待聽真相,所以師父安排我從事這項工作,我覺得那裡的工作並非巧合。
第一次向他們講真相是最難的,而那只是因為我思想中的觀念。不同的想法冒出來,比如“我是否應該在工作中談論法輪功?如果因為‘太敏感’使他們不高興,像我的老闆投訴怎麼辦?我失去了工作怎麼辦?如果我的老闆因此丟了合同,其他人也失去了工作怎麼辦?”這些只是我頭腦中冒出來的一些念頭,但我一直在排斥它們。我就學法和發正念,因為我知道當我講真相時我應該處於一個更好的修煉狀態上。
師父加持著我的正念,當我讀法時,我就會被引導到法中直接講到救度眾生的某些段落,尤其是中國大陸那些眾生如何被邪惡政權欺騙的。讀完法之後,我對他們的慈悲心變強了,我的這種慈悲心在解決過度的思想觀念的狀態是至關重要的。
師父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我一出生的时候,很多的神就跟着下来了。从那之后年年都有,神就一直在往下下。等到我传法的时候,那个神来的就象雪花一样下来。就那么多。我一算这个年龄啊,从我传法到现在,二十五岁左右这些年轻人,真的还有很多人没有得救,都是神来的,他们下到地上来,散布在全世界各地。”
第一次講真相是給一個近20位中國人的團體,我們的對話超過了一個小時,他們中有很多人都有很多疑問。首先他們很吃驚我會提出這個話題,還有一些人嘲笑我,但我沒有在意。因為我一直在明慧網上讀了很多相關文章,我了解有關中國狀況的許多真相信息和數據,對我回答他們的疑問有巨大的幫助。在交談中我有一個奇怪的感覺,我注視著每一個人的眼睛,覺得他們每一個人都好象曾經是我的孩子一般。當然我並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但我心中與他們那种内在相聯的感觉真的加強了我要救度他們的念頭,而整個過程就變得非常好。經過了很長時間的細緻討論,你幾乎可以感受到我們四周的氛圍發生了變化。
在回家的路上,我渾身充滿能量,我一直在感謝師尊給我的安排,我所要做的就是去做好這个讲真相的过程。
另一次,我決定在最後的時間裡向另一個我工作中遇到的團體講清真相,但我心裡有些擔心,因為有幾次我忽視了修炼心性,導致修煉有漏。儘管如此,我還是求師父幫我,加持我的智慧向他們講真相。我對思想中的負面想法說:“我是否總是處於最佳狀態並不是最重要的。 這些生命現在就在我面前,不知道他們走了多長時間、走了多遠才到達這裡。 救度他們才絕對是最重要的,其它一切都無關緊要,你們不應該擋路!”
接著我的心變得平靜,我開始與他們講話。我問他們是否介意談論一個我個人非常感興趣的話題,然後我問他們是否知道法輪功,但我立即表明我對法輪功有正面想法。我不想給任何人留下空間表達負面想法並且佔據主導。一些人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也有一些人說:“事實上,已經沒有人甚至會談論那個話題了⋯⋯那並不是一件好事”。然後我就會說,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具備的一個重要素質就是评判性分析,能夠在做出明智決定之前深入分析一件事情的兩個方面。 我告訴他們我發現過去20年來在中國沒有關於法輪功的任何正面報導,所以他們有某一種觀點是可以理解的,但我鼓勵他們重新審視這個問題。 為了給他們一個具體的參考點,我談到了“自焚”的案例,並談到了我們作為修煉人當然都知道的具體事實真相,並告訴他們在這裡,事實是至關重要的 – 整個區域都定好了位置,好像他們已經準備了什麼事情發生一樣;以及所有的中共央視攝像機指向一個方向;自焚者甚至不會做法輪功學員的正確打坐姿勢等等。我沒有留時間讓任何人發表評論,只是想要繼續說更多的真相。
我接著說,迫害之前,甚至是高級官員也都在煉法輪功,1999年前我看到過中國電視節目中的鏡頭顯示了對法輪功极力的支持。我鼓勵他們上網查看這些信息。
一個人提高了聲音並說:“如果我的政府告訴我不要做這件事,我就有責任不做。法輪功應該遵守政府規定!”我告訴他说:“好吧,那是你的想法……但是想想看——誰是政府呢?他們也只是一群人,有自己的工作,不要忘了,他們应该服務於他們國家的人民。最初,政府非常支持法輪功,之後突然改變了想法。為什麼你不再深入想想?”
他接著說:“你不太知道中國的事情。這就是我們千百年來的運作方式。”我告訴他我出生在社會主義國家,實際上,我非常明白。我繼續討論中共在中國窃政60年的事實,然而中國有著五千年的歷史,共產主義輸入到了中國,並不是中國原有的東西。他沒有想到我的回复,他臉紅了,然後將拳頭砸在桌子上。
然後,時間就像靜止了一样,那些人圍攻著我的時候,我開始向內找自己。我能感覺到的是,我正準備和那個人展開鬥爭,我的爭鬥心開始冒出來。在那一瞬間,我看著那裡的所有人,我有責任善待他們所有人。我在心裡求師父,“師父,我要去掉這些爭鬥心。這個人不能佔主角。這是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人的機會。師父請幫我讓這個人冷靜下來。”然後,我突然有種衝動想要坐到他旁邊,並輕撫了一下他的肩膀。當我這樣做時,他從座位上跳起來,然後看著我的眼睛。我發自內心地說:“如果我讓你不高興,我非常抱歉。我尊重你們每個人,我也尊重你們的國家。我想做的就是祥和、坦诚步公的對話。你不必相信我所說的,但沒有必要沮喪,我們不用談論這個話題了。”在那時,其他一些人開始來解圍。他們說這是一個有趣的話題,並且在中國他們也聽說過一點。他們讓他冷靜下來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我又談論了半個小時,結束時他還過來向我道歉。第二天,他看著我說:“你知道,法輪功的話題,實際上我很久以前就問過我的父親,他告訴我遠離它。或許我應該了解更多信息。”我非常感動。
隨後與不同團體的對話都非常類似,我發現了一些模式。我觀察到,首先,我需要清楚地表達我想幫助我面前眾生的願望,在心裡明確這是我們來世的唯一理由,並向師父請求機會和力量來講清真相。
當機會出現時,就像是師父給我敲的一記警鐘,意思是,現在是時候了,你做這件事已經超過一個小時了,那就做吧。每次我回應這個警鐘,它就是一個奇蹟,因為我可以感到整個情況都是被精心安排的。它通常發生在相似的模式就像我上面提及過的。首先,每個人很驚奇聽到我修煉法輪功。接著,他們會聚精會神地聽我講20至30分鐘。然後很多人會開始點頭表示認可,但一些人會低下頭深思。之後,兩到三個人不同意我所說的並開始不斷重複中共的宣傳來提出質疑。師父會把那些我這些年讀過的明慧文章與這些問題相關的信息打到我的腦中。
他们不放弃,一直提问题,但是师父始终在我的脑海里提供了足够的答案——我感到他让我看到他们的“心结”,我需要去解开。当这些发生时,团体中的一、两个人通常就会加入,他们就开始公开支持我讲真相。然后,至少两、三个人最终会承认他们家里的某个成员或好朋友曾经修炼过或还在修炼法轮大法。然后他们就接过话题,开始讲述给其他人,说这个功法非常好,不应该被禁止……真的,看起来像一段很奇妙的彩排。一些人利用这个机会站出来支持大法,在这样做的时候他们为我的讲真相项目提供了帮助。我真为他们高兴!那些极少的表示拒绝的人继续提问题,但是显然那个障碍已经被打破了,现在他们是真心想要解除他们心中的迷惑,而不是单纯地攻击或诽谤。
这时,我面对他们的这种迷惑,在讨论令他们感到不舒服的时候我甚至会表示歉意,因为我们真的不能责怪他们。他們長期遭受如此多的負面宣傳,可以理解,他们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新的事实。当他们听到我的道歉,情况和形势就得到了缓解。我想,在中国人拒绝我们的真相时,我们不应该懷有任何負面想法,因为他们泡在那么多年的负面宣传之后,现在可能就只是个初步的反射。
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在西方社会或非共产邪党社会中的人,都是人自然的状态,互相之间只是文化不同。这种自然社会,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平和、为善、心胸开放、很少戒备人的正常生存状态,这是正常的,没有邪党之前的中国人过去也是这样。但是在当今中国社会里,中共邪党是从人出生到生长的过程中,一直都在用谎言与仇恨、斗争来教育人,一直都用假理来教育人,一直根据邪党的需要来教育人,生活行为却越叫人低下越如其意。”
我真的很想说,对于错过的机会及我对内心的“警钟”无动于衷的那些日子,我感到非常的悔恨。不幸的是,这样的状况已经发生过几次了。每次发生时,我的修炼状态都不太好,现在我后悔莫及!
实际上,当我错过第一次机会时,师父都会把有缘人两三次地放到我面前,但时间都非常短暂,觉得在那些时机里讲真相会很唐突,所以我又再次错过。现在我明白了要真的抓住师父为我安排的第一次机会并坚信能马上做好!否则,在随后的时间里会变得更加困难,机会可能就完全错失了。我真心希望被我错过的那些常人能再遇到其他同修,为他们讲清真相!!我也希望这个经历能够帮助其他同修,尤其是其他的西人同修,更积极主动地对中国人讲真相。师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们所需要做的是我们自己修炼这部分。我感到,因为我们在正法时期转生为西人,实际上是对华人讲真相的一笔巨大的资产,根本不是困难!
师父在《致欧洲法会的贺词》中说:“修炼不是给大法修,救人也不是给大法救。修炼是生命走向圆满的保障,救人是修炼者的慈悲体现,是众生在危难时的责任。”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