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學員徐洪霞,是山東泰安泰山區泰前村村民,今年四十八歲。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拘留兩次、強制洗腦一次、非法勞教兩年;中共惡徒長期監控、跟蹤、騷擾、綁架、抄家,勒索。下面是徐洪霞自述十幾年來其遭受中共迫害的經歷。
多病纏身 煉法輪功 疾病消失
我年輕時就有心臟病、胃病,坐月子時,又落下頭疼、風濕病等等。頭疼起來,睜不開眼,關節疼得夏天都不敢見風。經多方治療,均不見效,經濟又不寬綽,就這樣,在病痛中拉扯著女兒艱難度日。
一九九八年十月,我頭疼得不行,去醫院做CT,輸液一個月,吃了不少藥,錢都花光了,也沒見啥效果。就在這走投無路的時候,姐姐來,叫我煉法輪功。她原來 是個「藥簍子」,臉都虛胖發烏。這回我看她時,果然臉上白裏透紅,比先前精神了許多。我向姐姐要了《轉法輪》。看第一遍時,胃疼得很厲害,我就拿硬東西頂 著看;看第二遍時,就看到《轉法輪》三個字透亮,滿書上一閃一閃的,很神奇。從此,我走上了返本歸真的路。煉功不長時間,一身的病痛都不翼而飛了。我感謝 師父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對師父講的法理深信不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無論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怎樣打壓、造謠污衊法輪功及其創始人,我都不相信他們那些騙人的謊言。那時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法輪功沒有錯,電視、電台、報紙等的造謠污衊是在毒害民眾。
村委和派出所:綁架、抄家、勒索、扣工資、非法勞教所
面對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怎麼辦呢?那時還沒有統一製作的真相材料,我就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寫在紙上貼出去。後來有了真相材料,就發真 相資料。那時心裏很純淨,沒有怕,只想著不讓世人受毒害。經常是我們貼完了,不明真相的警察也到了,等他們走了,我們又貼上了。
二零零一年底,我在回家的路上發真相光盤,被不明真相的人跟蹤。紅門派出所長劉森帶著四個警察(其中一個是姓鄭的協警)把我綁架。他們不出示任何證件,私 闖民宅,肆無忌憚地抄了我的家。他們抄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好像還沒達到目的,又圍著我家院子房前屋後仔細的查看了好幾圈。
在劉森的指使下,他們強行把我帶到派出所。劉森、所裏610人員江民(女)、宋翠連大呼小叫,逼問資料的來源,我不配合,甚麼也不說。他們把我哥和大姐夫 也叫到了派出所,進行威脅,想以此給我施加壓力。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信仰真善忍讓人做好人的,不要做違背良心的事,善惡有報是天理。多年來中共對他們的無 神論洗腦,使他們已經不相信神的存在。他們沒問出甚麼,晚上就把我銬在暖氣片上。第二天早晨上班後,他們又開始逼問,我不說,也不簽字,他們就把我送進了 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給那些嫌犯們講法輪功真相,講大法的美好。明白了真相的人都說:這世道太壞了,共產黨趕快滅亡吧。有的人就讓我教她煉功,並說:出去就找法 輪功,俺也學、俺也煉。為抗議非法關押,我絕食,七天後胃粘連,很痛。他們就把我送到八十八醫院輸液,後來又送另一家醫院輸液。紅門派出所的陳丙峰把我大 姐和我哥帶到了看守所,想讓他們逼迫我放棄信仰,我堅決說「不」。後來他們騙我家人,說拿二千元錢就放人,家人拿了錢不但沒放人,而且又要了二千元。就這 樣,家人因盼望我回家過年心切,被他們勒索了四千元(這四千元錢由村委綜治辦成員王志遠寫了兩張小白紙條,沒有蓋章),至今沒還。緊接著,村委書記關立 新、綜治辦主任李海燕伙同紅門派出所惡警,又把我劫持到了濟南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強制「洗腦」,非法關押三個月。
在勞教所裏,他們在給強行灌輸那些歪理邪說的同時,還逼迫做奴工。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幹活,晚上到半夜,一幹就是十幾個小時。在地下室裏幹活,整天見不到太陽,身心受到很大傷害。回來後,村委又扣發了我一年的工資和幾年的生活費。
看守所野蠻灌食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八日下午,我在發放真相材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便衣看見。他打電話叫來了兩輛轎車,把我送到了他們辦公的地方。裏面全是警察,我就把真相 材料給他們看,給他們講法輪大法的美好。他們問我姓名住址,我不說。他們給我錄像,我就撥拉攝像機,並對他們說:你們又要拿去造假,像「天安門自焚」偽案 一樣。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你們不要迫害好人。他們把我送到市看守所,在裏邊,我不斷地向監室裏的人講述法輪功真相。被非法關押在 這裏的其他同修也都在向人們講真相。很多知道了真相的人,都表示支持我們。
有一天,公安局來了一男一女提審,他們把我銬進鐵椅子裏。我仍然不報姓名,不說住址,那個女的發起兇來。我就給她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她不信。我就 說:咱都是家庭主婦,在家做飯碰到點熱水、崩上點火星兒還疼得不行,那王進東都燒成那樣了都不叫喊,雙腿間的塑料瓶也沒燒壞,分明是假的。她就不吱聲了。 他們讓我在審訊記錄上簽字,我不簽,那女的急了,逼我簽,我抓過記錄一把撕了。他倆傻了眼,不再說話,把我送回去了。
我想:自己做的是最正的事,不能被關在這種地方,就絕食抗議。又一次提審,他們叫兩個嫌犯架著我出來,我叫那個開門的嫌犯把連接鐵門與門框中間的鐵鏈子打 開(這鐵鏈子使鐵門半開半掩,人進出都得從鐵鏈子下面鑽,這是對被關押人員的一種侮辱性的設置),我站著出進,在走廊裏喊「法輪大法好」,那些男監室的嫌 犯都跟著喊。惡警給我照像,我就坐在地上,把頭髮往前一胡嚕,他們照不成。我一邊絕食,一邊天天背法、發正念、講真相。
那一天,我監室裏一下子進來十幾個人,有穿警服的,有便衣,有醫生,也有嫌犯。他們把我圍起來,說要給我灌食。那些惡人按住我,拿很粗的管子從我的鼻子裏 插進去。我不配合。灌完後,他們都嚇得唿的一聲離開我的身體。我起身就把插在鼻子裏的管子拔出來,灌進去的東西吐了一地。這時我聽到那看守說:你再給她插 一回管子讓我看,過幾天我給她灌食。那醫生說:多疼啊。就沒給他演示插管。在師父的加持呵護下,絕食第九天,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看守所。
流離失所再被綁架
這年臘月的一天,村委委員王志遠領著幾個警察到我家騷擾,我沒給他們開門。明白真相的人捎信說:他們要綁架我。為了避免再次被迫害,也為了不讓村委和參與 迫害我的人再次作惡而遭報應,我流離失所。紅門派出所長劉森和陳丙峰,還有幾個警察不分晝夜的在我家周圍監視、蹲坑。所裏610人員江民經常跟蹤我丈夫和 女兒,陳炳峰一夥時常闖進我家查看,威逼我丈夫,氣燄非常囂張。恐怖籠罩著我的家,我的家人每天都在極度恐慌中度日。
二零零四年四月,劉森帶著幾個惡警開著車去了我丈夫的老家,威脅兩個老人。陳丙峰、宋翠連還有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在我的臨時住所綁架了我和另一個法輪功學 員。我們不配合,他們強行給我們戴上手銬,我的手腕被卡出了血。他們兇狠的把我們塞進車裏,拉到青年路派出所銬了大半天和一個晚上。第二天,他們把我劫持 到濟南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
惡警把對我的非法勞教書送到我女兒打工的地方(因村委逼迫交錢,扣發我的工資和生活費,家裏沒錢供孩子上學,她小小年紀為糊口就在外地打工),他們讓我女 兒在送達通知書上簽字。女兒說:我媽媽犯了甚麼法?警察說:煉法輪功。女兒提高了嗓門,讓屋裏的顧客都聽到:大家聽聽,我媽媽煉法輪功做好人,他們不讓 煉,還把我媽媽抓起來勞教了,講不講理?我不簽。說著拿過那破紙就撕了。
勞教所:強逼洗腦做奴工
在勞教所一大隊,大隊長劉端芹、副大隊長孫娟、指導員孫群莉指示一些邪悟者給我灌輸她們那套歪理邪說,逼迫看造假錄像。泰安的楊某某就是其中的一個。我不 聽她那一套,她發瘋似的罵人:死豬不怕開水燙!她走到了大法的對立面,經常說一些誹謗大法的話,她的臉色已經變的蠟黃,而且乾瘦。她們逼我寫邪惡的幾書, 還逼迫做奴工。早上五點起床,晚上幹到十二點,有時到凌晨二點,沒有星期天、節假日,沒完沒了的做被面繡花、彩帶縫花,鏠制各種出口玩具等。如完不成她們 規定的數量,就不讓休息,一直到幹完為止。在那裏我的身心遭受了極大的摧殘,一個月體重就減了九斤。
二零一零年末,泰前居委會綜治辦主任李海燕、成員王志遠等、紅門派出所副所長、泰山管委、市公安局、泰山區公安分局610的一些人輪番到我家騷擾,逼迫我寫甚麼「保證書」,企圖綁架我到「洗腦班」,要挾恐嚇我的家人和親屬,但他們始終沒有得逞。
十五年來,他們從沒停止過對我的監視和騷擾,經常是村支書下令,村計生辦的程玉紅、楊聖紅、張紅秋進家騷擾。特別到了他們所謂的敏感日,更不分晝夜的蹲 坑、盯梢。二十四小時不間斷,連吃飯都輪換著。我們住在箭桿峪的法輪功學員都被他們監視騷擾過。中共惡徒的長期監視、盯梢、綁架、抄家、罰款、掠物,拘 留、勞教,使我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使我女兒失去了上學深造的機會,給我的家庭生活造成了很大困難。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