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五”上訪事件採訪報導 – 澳洲

四.二五背景資料

起因:雜誌文章誣衊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被稱為“科痞”的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學院的《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上發表了一篇名為《我不贊成青少年練氣功》的文章,以捏造事實、無中生有的手法攻擊法輪功、醜化法輪功修煉者的形像,誣衊法輪功創始人。天津有四十五名法輪功學員上訪無辜被抓。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逾萬名法輪功學員為了維護基本的信仰權利,按照國家規定,到北京國家信訪辦集體上訪,展現了修煉者和平、理性、大善大忍的道德風貌。然而,中共政權不顧上億修煉者的意願,在當年七月二十日利用國家機器及媒體,用栽贓的手法對法輪功開始全面迫害。
  
十三年來法輪功學員在反迫害中以大善大忍的胸懷重塑著人類道德的豐碑。中共沒能像它叫囂的那樣在三個月內消滅法輪功,相反,法輪功在中國社會紮根更深,並在全世界廣為流傳。不少人就是通過“四•二五”和平上訪這件事,了解了法輪功,並走進了修煉的隊伍。

中共栽贓法輪功我卻走上了法輪大法的修煉之路  
法輪功學員蘭天女士曾是中國深圳深港實業集團有限公司人事部經理,一九九九年五月的某一天,公司通知大家到會議室開會,說中央有重要文件傳達,大家都去了,傳達的內容是“法輪功學員有上萬人包圍了中南海”。蘭女士敘述道:“那是我第一次聽說法輪功,我覺得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麼多人到北京上訪。 在那個年月裡,到北京去上訪必須是共產黨組織的你可以去,它不組織,誰也不能去,你去就意味著你不要前途了,意味著你將來有可能會被挨整,誰鋌而走這個險呢?就是給我獎金我都不會去的。當時我就是這樣想的。可人家有上萬人去了,這究竟是一群什麼樣的人?什麼精神支持他們這樣做? 我起了好奇心,十分想了解,聽說公司裡有一位法輪功學員,我找他尋問,他告訴我法輪功只是和平請願,決不會包圍中南海。我向他請了本《轉法輪》,這一看,兩天都沒有撒手,覺得書寫的真好,怎麼也看不夠,很震憾,我讓那位學員把法輪功的所有書籍全拿給我,我全部看完後覺得書寫得太好了,我這一生中有很多的困惑,在法輪功的書籍裡都找到了​​答案,我很興奮,我決心也煉法輪功”。就這樣蘭天女士走上了法輪大法修煉之路。

蘭女士在東北吉林大學畢業後留校做中文老師,一九九零年改革開放她便去了深圳,那時她感覺人們都是為了錢,上醫院看病要給醫生塞紅包;老師為了拿獎學金讓學生們互相抄考勤;人們對金錢和物質的追求幾近瘋狂,人與人之間充滿爭奪和冷漠,人生好像真的沒有什麼意義,看不到人類有什麼希望,更談不上什麼道德的提升,她看不慣社會上的這些事情,但也沒能力去改變,所以她也是一天天的混日子。

我送每人一本《轉法輪》
蘭女士接著說:“今天讓我看到了世上有這麼好的書,應該讓更多的人都看一看。於是我就買了好幾本《轉法輪》,送給公司一人一本,我對他們說這本書真的太好了!你們都要來看看。我讓大家都來看《轉法輪》”。

       “ 一九九九年七.二0中共黨魁江澤民對法輪功發動了全面的血腥鎮壓,撲天蓋地的謠言都栽臟到法輪功身上,公司裡沒人敢吱聲,也不敢看書了,我還接著看,我堅持學了下來, 我認為《轉法輪》裡說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我知道中共是錯的、荒謬的,我不相信它們說的話。我沒修煉前就知道共產黨不好,看了書​​以後就更知道它們不好。看過《法輪功》書籍的人一下就識破中共在造謠,我告訴家人讓他們誰也不要看電視裡那些誣衊栽贓法輪功的宣傳,我對家里人說我對法輪功沒有絲毫的動搖和懷疑”。

我也要到北京去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我覺得法輪功受到如此天大的冤枉,我也要去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號我到了北京,那時“信訪辦”根本進不去。什麼地方都封了。二零零一年一月一號,我走上了天安門,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安門廣場到處是便衣,到處被搜身檢查。我被便衣抓走,非法關押在北京朝陽區第一看守所,那里關押了很多學員,當時北京各個監獄裡都滿了,關押的大都是從全國各地來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這中間有很多感人的故事。

監獄裡的迫害
有一位從江西來的女學員說:“我只有來的路費,身上沒有錢了,我準備走回去,得走一個月,才能走回去”。中共當時在各個路口設立關卡,攔路阻截到北京去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那些大路口都有人勘察,他們就走人煙稀少的地方。一位三十多歲的河北邯鄲女學員徒步走到北京,走了十五天,她繞著大道走莊稼地,腳都走出了大泡。當時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而去北京上訪的學員太多了,北京的監獄根本裝不下,我們被關押的屋間里共有二十七個人,其中二十三個都是法輪功學員,只有四個是刑事犯,臨近過年了,他們必須把這些學員弄走轉回居住所在地。它們集中了幾天的時間叫人輪番的審查歐打學員,用盡各種辦法折磨,有一位從長春來的女學員,是一位老師,前後有共十八個警察打她;還有一位河北女學員,被惡警用鉗子夾她的五個手指,挨個夾她的五個手指頭。

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學員來自浙江省,她被打的整個臉青腫就像汽球那樣,嘴小的根本看不出原樣,認不出是誰了,面目皆非,整個嘴是黑的,都不敢看,打完以後馬上把她轉走了。有一天,一位北京的老教授被打的走不了路,人昏迷著被擔架抬著走。還有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學員梳著長辨子,被惡警抓著頭髮往牆上撞,然後將她拖倒在地抓著她的辨子在地上輪圓了轉圈,當時惡警怕學員互相說,怕人知道學員被打的過程很快就把她轉移了。

那時北京天氣很冷,零下二十幾度,惡警讓學員站在院子裡,開電風扇吹他們。想盡辦法折磨你,讓你難受、痛苦,要不就不讓你睡覺。蘭女士繼續說道,那時被抓去的學員為了不被轉回當地迫害,他們都不說姓名,後來把這些學員都弄走了,惡警說只要不說姓名的,全都轉到東北去,當時我們不知道啥意思,出國後才知道活體摘除器官事件,原來很多人就這樣被推上大巴士裝走關進集中營去了。很多人那,很多人,到北京上訪的很多人。失踪的人很多,原來他們被送進集中營活體摘除器官去了。我們當時被關的人都不說姓名,而我說了姓名也是被它們騙出來的,我告訴它們我沒有犯法,你抓我是錯的,我是個普通人,我的姓名告不告訴你都不是什麼大問題,關鍵問題你抓我是錯的,你給我寫上無罪釋放,我就告訴你我從哪來,惡警楞了一下,同意給我寫了無罪釋放,我告訴他們我的真實名子和住址,他們騙了我,馬上通知​​當地警察將我押回深圳第一看守所,在那裡他們強迫我們看天安門自焚事件,我一看就知道這是造謠栽贓,法輪功學員不可以自殺,又怎麼會到天安門去自焚呢?它們不惜一切代價的在造謠、栽贓迫害法輪功。

二零零四年我來到澳大利,我出國的目的就是為了呼籲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這麼好的功法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出國後我的整個身心全部投入到正法洪流中,每年在四月二十五日這一天,我和所有法輪功學員都會紀念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北京中南海法輪功學員和平請願的壯舉。我深信,正義必將戰勝邪惡。迫害法輪功的首惡及幫兇們將受到歷史的審判,而真善忍的光輝終將照耀中國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