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是一個民族的記憶與靈魂,也是一個民族獨立於世界的標誌,她更是一個民族得以傳承的精神命脈。文化的興衰,是一個民族心靈高度變遷的見證。中華民族是一個以文化為核心而凝聚成的一個民族,文化的散滅,就意味著我們民族的徹底消亡。所以維護我們的文化就是維護我們民族的命脈,而傳統社會的文人就是我們這個民族文化精魂的終極守護者。五千年來,中國的文人們以他們的智慧與生命築起了中華民族的文化珠峰,獨耀於世界之巔;也以他們的骨氣與堅韌捍衛了我們文化的神性與超脫。
中國的傳統文化並不是一個封閉的系統,中國的文人也從來少有固步自封。在歷史上許多次與外來文化的交匯中,中華文化都能兼收並蓄成就了自身的博大;中國的文人們也是在超然的自信中完成對異國文化的包容與同化。即使在數次的亡國之痛中,他們也從沒喪失對華夏正統的信念與中華文化的赤誠。在他們的不屈與堅守下,歷史給了他們最好的證明,中華文化最終化敵於無形,使異族番邦融入了中華民族的傳統裡消失無踪。他們堅定的信念是源於對民族文化生命精神的深刻體驗與息息相通,千年而下,一脈相承。
然而歷史演進到了二十世紀之初,幾十年的被動挨打使中國的許多文人們逐漸迷失了方向,在西方的堅船利炮下頭暈目眩、膜拜不已,政治的腐敗被他們解讀成了文化的劣勢。在民國初期的西學衝擊下,一場對傳統文化的背離——新文化運動拉開了序幕。不知是歷史的巧合還是冥冥中的安排,民國文人們的盲目,恰恰為馬列邪說的入侵提供了絕佳的時機,白話文的興起也為中共黨話的附體創造了物質條件。那些新文化運動的干將們用其從西方討來的一點實證方法(所謂的理性),對傳統文化實施了活體解剖;文化的生命被肢解,他們得到的是碎片,卻以為看到了真相。從中一些人開始蛻變,對傳統的敬畏與虔誠被叛逆與仇恨代替,恰與蘇俄兜售的馬列邪說一拍即合,走上了一條背叛民族、背叛傳統的文妖之路,它們打著文學革命、蔑視倫理、消滅道德的口號,成了共產黨對中國進行文化殖民的工具。
古人云:文以載道。傳統文人始終是社會的良心,道統的衛士。在中華五千年的文明史中,雖然也出現過一些宵小文人,以文為虐,幹出一些君子不恥之事,但他們並沒有背離大的文化傳統。而民國產生的文化叛逆們卻搖筆鼓舌,專門以傳播馬列邪說、歪曲真相、詆毀傳統為能事,對中國人與傳統文化極力的咒罵、歪曲與顛覆。它們還發明了一套中共黨文化獨有的思維模式與話語方式,為日後中共黨文化的全面登場唱響了前奏。這群人中,魯迅與郭沫若應是當之無愧的兩位開山妖祖。
筆者並不否定魯迅的才華,其語言也不乏有一些獨到之處,但這正是其迷惑人的地方。他把其黑暗與絕望的心靈通過文字覆蓋了整個文化傳統,正所謂有才無德只能遺害社會。 《狂人日記》就是這群文化妖孽們的共同宣言:與傳統決裂,做一個文化瘋狗。與後世的中共五毛相比,魯迅對傳統文化的詆毀並非是出於完全的無知,而是基於極端的偏執。那怕是一件普通的社會事件,都可以被其無限放大,轉化成對中國人與傳統文化的惡毒誹謗。有人佩服魯迅是個戰士,但他並不是與日寇作戰,也不是與蘇俄作戰,而是在國家面臨外有強敵窺伺、內有中共挖心的艱難建國時期,與民國政府開戰,與同胞開戰,與傳統文化開戰,他究竟是誰的戰士?其文章中諸如“中國人的劣根性”、“五千年的傳統就是吃人”等卑劣的論斷,成了後來中共對國人洗腦的首選。
與魯迅偏執好鬥、苦大仇深相比,郭沫若則以其詩人的光環,開創了另一種無恥文字的極致。在郭氏的詩作裡,充滿的是魔鬼臨世的貪婪與對宇宙秩序的顛覆,更有對傳統毀滅的快感與道德律令的仇視。一會兒要化作天狗吞下宇宙,一會兒又要變作鳳凰燃燒新生。中共稱之為革命的浪漫主義,革命也能浪漫?這只是一個文化瘋子的妄想症。然郭氏的妖文不僅是其詩作裡魔性的瘋狂發洩,還有其對惡魔的無上歌頌。 “斯大林,我們的母親”,這一駭人聽聞的詩句,真可謂震古爍今。中國文人從來也沒有這麼無恥過,對一個異國的殺人惡魔,並一心來顛覆自己祖國的共產沙皇竟然喊媽,不啻於對天下母親的最大侮辱!郭氏空洞而邪性的文字為中共的紅色文藝作出了開創性鋪墊。
魯郭二位的努力基本上奠定了後世中共黨話的常規文法,謾罵式的文風、專橫的暴力語言、想當然的論證、強盜式流氓邏輯、肉麻無底的歌頌。以它兩為旗幟的一大群文化叛逆,背靠著蘇俄、中共,在民國的天空下嵌入了一個馬列文化殖民陣地,對傳統文化投之以長槍、匕首。但是在那個民主的環境下,它們雖然能蠱惑許多心術不正、涉世未深的年青人背叛傳統、賣身中共,卻無法撼動中華文化的深厚根基。與同時代的許多文化大師相比,這些人只是一群精神的破落戶,一群文化匪徒而已。
可是當中共篡得政權的時候,它們卻時來運轉,由文化匪徒而成了中共的文化官員或文化打手。在中共邪黨的策劃下,在毛的文藝理論指導下,它們架起了一個空前的文化滅絕系統,同時還培養了數量巨大的黨文化教師。為中共的滅絕文化(中共稱之為社會主義文化事業)、箝制思想、毒化人心、魔化國民殫精竭慮,在廣度與深度上把無恥與邪惡推向極致。承襲傳統文化精神的文人們除了逃離大陸外,在中共的殘酷迫害下,或不屈而死、或苟且偷生、或變節賣身,傳統文人的風骨在大陸銷聲匿跡。
中共是一個靠馬列邪說糾集起來的恐怖政黨,一旦政權到手就會實行對民眾的絕對控制,其控制的最後完成靠的不僅是表面的暴力,而是對全民思想的控制。人的行為是受思想主宰的,控制了思想也就從根本上控制了人。而接受了傳統文化的道德教化與生命理念的人是無法被中共控制的,也容易識破中共的邪惡與欺騙;所以中共就要滅絕傳統文化,製造一個適合它們生存的黨文化環境。但是要把五千年的神傳文化理念活生生的從神州這片土地上剝離,從億萬民眾的人心剝離,這是一個龐大而又邪惡的反人類工程,除了中共這種魔鬼政黨,誰敢做、誰能做、谁愿做?而中共的文妖們真的做到了,短短六十年,五千年神傳文化被摧殘殆盡。
自49年以來,大陸在文學、語言、文字、音樂、美術、舞蹈、服飾、建築、雕塑等凡是涉及文化的領域無不遭到了篡改與嫁接,被植入了黨文化的邪惡理念。歷史上的無數大奸大惡之徒,都成了教書裡的英雄,萬世景仰的聖賢卻成了被醜化與歪曲的惡人,連紂王、秦檜這樣的遺臭萬年的人物,也有人努力在其中解讀出香來。對中共邪黨與其黨魁的吹捧更是漫無邊際的無恥,又是爹又是媽,又是太陽又是星星,漢語在它們手裡成了一堆垃圾。它們每年都製造了上百噸千噸的文化毒品與精神鴉片投向社會,強行灌輸。六十年來,多少人在它們的毒害下變成了暴政的協同者,多少人對這些精神鴉片吸食上癮,不覺其毒,跟著它們認祖為獸、認魔作媽。
在大陸民眾深不見底的苦海裡、血淚交織的歲月中、白骨累累的荒原上,卻聽見這些文妖們肉麻的頌歌、鬼魅一般的獻唱:“毛主席是大救星”、“黨啊、親愛的媽媽”、“黨的恩情比天高”、“縱做鬼、也幸福”……,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無恥高峰,真是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很多人對大陸一些唱歌跳舞的能當上將軍大為不解,這其實是對中共的看不透。在中共的眼裡,它們是黨的文藝戰士,比一般的槍砲殺傷力大的多,槍砲屠殺的是肉體,它們屠殺的是思想、是靈魂,在它們的紅歌鬼舞中無數國人喪失了自我,成長為一個中共糞民!
為什麼中共能殘酷的禍亂中華六十多年,至今不倒?因為自古及今,沒有哪一個暴政能像中共這樣擁有一個龐大的文宣集團,在封閉的環境裡,針對種種人心,設計出花樣繁多的精神洗腦術,對中國人進行思想上的屠殺與靈魂上的戕害,把邪黨製造的一個萬惡毒世硬是美化成了和諧盛世。其毒舌刀筆吞吐妖霧,遮天蔽日;妖言流布、挖心奪舍。無數民眾在它們的蠱惑下,受盡邪黨盤剝卻自覺為黨辯護,被黨官隨意驅使卻仇恨美國、仇恨傳統。被中共拆了房子卻去上訪、下跪。炎黃子孫失去了文化的導引,淪為一群賤民;匍匐在魔鬼的腳下,找不到站起的力量。文人凋零,誰還來為天下蒼生代言?文妖當道,文化的廢墟里毒草叢生、蛇蠍遍地,大陸文痞、文奴、文妓、文化幫閒俯拾即是,正義之士寥若晨星,或被投入黑牢,或遠走異國,或遊走社會邊緣,與草木同流,有限的聲音淹沒在黨媒的汪洋裡。
所幸的是,互聯網的普及為大陸打開了一道通向外部世界與歷史真實的大門。民心的覺醒使這些文妖們失去了欺騙的遮罩,陽光下只剩下它們醜惡的表演。長年的愚弄民眾也把它們自己搞成了腦殘,語無倫次的詭辯除了糊弄其主子外,成了全民圍觀下的笑料。美國大使駱家輝的一些普通行為,就引來數只文妖們的精彩奇文,又是美國人的分化、又是新殖民主義、又是收買人心,六十年來,還沒見過這麼變態的。只要大家看一看《環球時報》那些蒼白的評論就會知道,文妖們業已黔驢技窮,它們信口胡說、愚弄民眾的好日子已一去不回。百年神州,惡夢般的漆黑長夜,中華民族將迎來又一次的巨變;惡者終將被淘汰,無數覺醒的人們渴望著重新回歸傳統,回歸我們失落已久的文化家園!在此我也呼喚大陸的知識分子們,走出黨文化的桎梏,找回我們的民族自豪感,做一個真正的中國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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